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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残酷向tk文:海盗舞女·芙兰绮

异界tk系列 沙漏的爱 15057 2023-11-18 23:09

  异界系列唯一写出来个人篇.....写这一篇的时候本意是想练练精简写法的,而且这也算是我写过的唯一一部纯tk文?另外本文插图全都不是我自己绘画的,我会在说明给出的画师和制作者的链接,第一图是acetic大佬,第二三图是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大佬制作,之后的四张图全部都是轩辕烈绘制。

   本文是我在如梦参加画意文心(配文插图)活动的作品,如果需要需要如梦社区邀请码的同学也可以加我企鹅:1403662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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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个昏黑的牢房里,正有一个栅栏外面伸出了一双脚丫,其上正有两名狱卒在不断的抓挠。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痒,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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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铃般的笑声不停在牢房里面传出,那名少女也是笑的前仰后伏,一头褐红色的打卷长发都散乱的披在了脸上,显得好像野人。可是现在的她正双手都带着铁铐在地上翻滚着,若仔细看却可以发现,虽然她现在的身子很脏但身材十分的纤细苗条,配上小麦色的肌肤却又不显得娇弱,只会使人感觉她的身体更加充满活力,平易近人。

   但是这样的一个女孩此时又为何带着手铐脚镣被关押在牢房中?但是这还不完,猥琐的狱卒们又将她的双脚从栅栏里面拉出,用一个大木枷卡主了她的脚腕让她双脚无法收回之后放在高凳上,纷纷用手抓挠着这个女孩的脚丫听她笑的清脆声,却完全不顾及死活的疯挠。

   “哈哈哈哈…呀,饶、饶了…哈哈哈饶了我把!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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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双老男人的大手正在少女脚上骚挠。虽然他们不懂章法,也不会技巧,可是这些却也架不住这双可爱尤物是那么的敏感,即使是这粗糙的大手再自己脚底板上滑动都会使她感觉到痒意好似电流划过。

   这些男人喜欢一手掰着她的脚趾,用自己的食指与中指搓着她的脚掌,在自己脚前掌的凸起处不停地摩擦。丝丝入肉的痒感不停自己敏感的地方疯狂传递,拷问着她的精神,让这一种名为瘙痒的笑意顺着痒痒肉涌入了自己的脚中。这种刺激性的撕痒让她笑的前仰后伏,柔润的腰肢竟携带着自己上半身从地上仰卧弓起,又笑着泄力跌回地上。

   这个女孩双脚虽然可爱,但是却又很结实。富有弹性的肌肤包裹着紧致的肉感,整个脚丫修长但不肥大、小麦色的肌肤只有到了脚底才显得有些白皙,使人一看就明白她平日里一定是习惯于赤足,但是这样再配合她的脚趾?十根修长的脚趾挺立灵活,只要对着她的脚心轻轻一碰就能见她十根可爱的脚趾头紧紧蜷缩、而后则痒的十趾戟张,来回活动。想必看到她这么灵活的脚趾,也就明白了这是一位擅长舞蹈的女孩?

   但是任凭着她的脚趾如何灵活、任凭着她的脚腕如何有力,在其被卡在硬木脚枷里面后便已经无事于补…这两个狱卒称心应手的抓着她脚趾使劲向后,手指更是在这个女孩的脚掌和脚心上面肆虐。时而抠挠、时而揉搓、时而轻抚、时而按动。

   虽然说这是一双舞者的脚丫,但是年纪轻轻的她双脚又怎么可能的长出老茧来保护痒肉?顿时剧烈的痒意就仿佛是火烧一般的烤热了她的双脚,使得这个女孩在瘙痒的海洋中疯狂挣扎,但是却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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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伙计。”就在少女大笑着的时候,一个狱卒对着另一个喊了句。

   只见另外一个家伙还在一手抓住女孩的脚趾一手挠着她的脚心,听到同伙的喊话之后头也没抬,就继续笑着肆虐着随口说了句:“怎么了?”

   “以前听说贵族们喜欢挠女孩的痒痒,我还觉得奇怪,现在呢…我反倒理解他们的感受了!你看,我只要这样她就能好像一条鱼一样的颤上一下,你看,就像这样…”说着,这名肥头大耳的狱卒抓着女孩右脚脚趾使劲向后掰,掰的她脚趾与脚背都形成了一个锐角之后才用一只手在她脚前掌与脚趾交界的地方狠狠一抠,接着就见这个女孩好似上岸的鱼儿一般猛地提臀一晃,嘴里更是惨笑连连。

   “啊!哈哈…哈哈哈哈!爸爸…救命啊!呜…哈哈!哈哈哈!”

   这名牢房中的女孩现在已经笑道失去了神智,竟然在求饶的声中还带着求救,最后居然是被痒的哭了起来,可是却又让这无可忍耐的笑意刺激的破口大笑。

   可是,在左边那个尖嘴猴腮的狱卒却好像铁石心肝,见这个女孩笑的越来越惨他反而也笑了起来,并且抓在她脚心上的那只手还挠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一边挠还一边说:“嗨,让你挠到人了哪还这么多废话?像这样的美人等运回国了估计要么让哪个大人物收藏,要么就是得卖到那些店里,反正肯定都不是咱们能再碰一下的高档货,还不得趁着现在玩个够?”

   “嘿嘿,也是…”

   右边这个肥头大耳的嘿嘿一笑,也就不在多说,只是在他找到了这个女孩的痒穴之后就不停的抠,不停的挠,听着悦耳的笑声便好像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而这名少女?她的双脚脚腕全都死死的卡在木枷中无法动弹,十根脚趾又怎么掰得过男人?在这种超越了自己承受极限的瘙痒当中,这名可怜的少女除了大笑之外毫无他法。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由于清脆笑声掩盖了脚步的声音,直到传令兵从拐角走了过来这俩狱卒都没发现

   “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就在这时,嘹亮的男声终于把这个女孩在地狱中解救出来,把两名狱卒全都吓得瘫倒在地

   “我,我们…”

   看到被卡在栅栏外面的脚枷,还有被挠到发红的脚掌,这名士兵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刚才在干什么?虽然玩忽职守是罪,可他也没闲到要管这种事情,只是以命令的语气说了句

   “把她的脚好好洗洗,最好别让人看出来。赶快把她提出来,上头现在有新玩法…”

   “是!”

   当即,这两名狱卒连忙把女孩的脚枷打开,拿出钥匙准备开启铁栅牢门。

   我,是谁?我在哪…

   当脚底的瘙痒消失时,还没等这两个狱卒解开少女脚上的枷锁她就已经晕了过去。通常来讲,长时间大笑或许要比奔跑还消耗体力,可是此时这种脱力的昏迷却已经成为了她唯一可以逃避地狱的方法。

   这个女孩叫做芙兰绮,是布莱尔海盗团里的一员。也许这么说会让人感觉不解,为什么这么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会与粗鲁的海盗联系在一起呢?其实,这是因为她生来就在海盗们的岛屿上,那个名为安格斯岛的地方。

   原来,芙兰绮本身就是海盗的女儿,安格斯岛更是这一只海盗团的根据地。虽然是从小生活在简陋的村庄里,可是这些老幼妇孺们却也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享受着那些壮年男子们每次出海,带回来丰盛资源,高兴的围着篝火又唱又跳,而这个女孩便是因为在一场盛大的晚宴中跳舞,以优美的歌声与舞蹈征服所有人才受到了船长的青睐。

   当日在晚宴中,高大的船长便宣布,破例让还未成年的芙兰绮随船出征,让她在船上用歌舞来给勇士们提高士气。而在这个海盗村里,更够登上船便是孩子们的梦想、年轻人的荣耀,即使是她那正在海盗船上充当炮兵的父亲也是笑开了花,喝的如泥烂醉。

   在接下来芙兰绮随船出征的日子里,每一次在劫掠之后她的歌舞表演也就成为的庆功宴上必要的演出。由于她出生时便是站在海盗的视角上,所以这个女孩并没有感觉他们做的有什么不对,反而觉得很酷。

   村落中和睦热情的邻里使她感到家的温暖、宴会上激昂热切的喊声让女孩感觉到了万众瞩目的满足。

   可是,好景不长。

   即使布莱尔海盗团在这几年来蒸蒸日上,甚至都有了成为海上霸王的雏形,但是在海盗们愈加猖狂的行动下终于还是引发了帝国的愤怒,在洛丝帝国决定出兵肃清海盗的时候布莱尔海盗团自然是成为了出头之鸟,杀鸡儆猴的对象。

   在那噩梦般的一天,庞大的军舰朝着安格斯岛碾压而来,到了这个时候海盗们才终于知道他们与帝国之间的差距究竟是有多大…在压倒性的炮火下使海盗船转瞬间便燃烧着沉入水里,那些健壮的海盗战士在帝国士兵的战阵下记录都无法做到一丝的阻拦。往里日高大威猛孔武有力的船长,更是在一瞬间就被名穿着长褂的剑士割喉枭首,蹬着圆滚滚的两只大眼致死都没能反应过来,这究竟是多么快的一剑?

   最终,帝国军队杀死了所有敢于反抗的人后,这才一把大火烧掉了村子,在俘虏们的哭声中将全村连同老弱妇孺都押往军舰底部的监狱中,等船开到一个开阔的海域再进行残酷屠杀,以儆效尤,恐吓所有的海盗。

   美妙的昏迷时间转瞬即逝,没过多久芙兰绮就被带到了甲板上,此时在帝国军舰的甲板上已经站了许多个人,似乎是要在这片海域上进行布莱尔海盗团的处刑仪式。

   “你们两个,把她锁到那个刑架上面!在大海上也没有个工匠,搭造出来这个可真麻烦的要死!”

   就在这两个狱卒把她从牢房带到甲板上时,马上就有一名穿着华丽铠甲、将军模样的男子对下令道。紧接着就有两个士兵走上前来,一把拉过了带着镣铐的芙兰绮把她生拉硬扯这带到木架前,不由分说的就将她一把推倒,尖叫着跌坐在了木架上。

   可是,还没等这个女孩感觉到屁股跌的生疼,这两个士兵便又声硬生生的把她按倒在架子平板上,将她手腕的铐链栓到平板最前端,又将她的双脚扯到尾部,再次卡在了硬木脚枷里。

   此时木枷再次卡主脚腕,恐惧感也从芙兰绮的心底油然而生。他们,他们…是又要挠我的脚吗?

   并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们一定不会轻易的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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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从女孩的身上只是穿着白色的围胸,还有红色薄纱灯笼裤。而她身下的木架虽然说是架子,可实际上也只是一个长长的木凳,让她双手铐在凳头之后便彻底的暴露出了她敏感的腋窝,这仅仅一条围胸的白布不止是护不了腋窝,就连腰肢上的痒痒肉也无法盖住一点,只能让她随着身躯被拉直而彻底暴露。当她双脚都被卡在凳子尾部木枷里后,灯笼裤本就是与脚腕收束,又怎么护的了她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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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一刻芙兰绮怕的发抖,但士兵们仍然用枷锁上连着的细皮筋套住了她的十个小脚趾,又狠狠的往后拉,使她双脚脚底完全绷紧,连脚趾都无法弯曲。

   寒冷的海风吹在了女孩脚丫上,在极度的紧张下她竟是这也能感觉瘙痒?女孩紧张的想要曲起脚趾,可是却又被皮筋拉着无法动弹。心头恐惧好像阴影般的将她笼罩,使她慌张四看,可是这一转头,又看到了更加可怕的一幕。

   在甲板上,正有一个接一个穿着简单的男男女女,被绑着串联在一起,推倒了甲板的边缘,而这些人包括她的爸爸、妈妈,这些人尽是在帝国军侵入她的家园时活捉的俘虏!

   “爸爸!妈妈!”

   终于,在见到这一幕时这个女孩忍不住哭了出来喊道,手腕上锁铐被她挣的乒乓作响,可是她那纤细的手腕又怎么挣脱的了铁链的束缚?

   而在那被绑着的男女押出来一刻,最前面的一个络腮胡男子看见被绑在长凳上的少女顿时气得忘了自己身份,竟是猛的一晃身子挣脱了牵着他的的士兵,怒吼大吼道

   “兰绮!?你们,你们要对她怎么样!”

   “不许反抗!”

   当这个男子歇斯底里的吼完这句话后,却又因为身上缠绕着的绳索无法作为。身旁帝国的士兵,当看到俘虏居然还该反抗立刻就直接走出了两个人把他死死的压制住,在这个男人拼死的挣扎下两把长剑直接洞穿他的膝盖。

   “夫努尔,不,夫努尔!“

   就在爸爸后方绑着的,便是芙兰绮的妈妈。当她看到自己亲爱的丈夫被长剑洞穿膝盖时立刻就发出了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声音向前走了两步,可是马上就又被一名士兵揪着头发狠狠一拽,大声吼道

   “不许反抗!不许喧哗!”

   吼完这名士兵便将女人狠狠一推,如果不是她脖子上拴着绑绳连接前后,怕是这一下就会被推得踉跄摔在地上。

   “爸爸…妈妈?”

   虽然芙兰绮已经随着海盗船走了很长时间,可是他们毕竟胜多输少,再加上她即使出海也只是呆在船上等待着大人们胜仗归来,又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一幕?可是自从这个女孩被抓进牢里之后便一直承受着自己平日难以想象折磨,这三天来她便是在牢房里听着惨叫声颤抖入眠,有的时候还总有恶心的人挠自己脚,痒的她只想扑倒父亲的怀里痛哭!

   即使从小就随着海盗团四处劫掠,可她毕竟也只是一个小女孩,又怎么能压抑的住恐惧和委屈?在看见父母和邻里被押了上来,顿时心中惊慌就已经升至丁点,眼眶当中流出了泪来。而在她看到爸爸膝盖上流出了血,已经是哭了小眼发红,可是那穿着华丽铠甲的将军却是哈哈大笑着走到她的身前,笑着说道:“呦呦呦,海盗们的小美人,怎么都哭成这样了?”

   “… …!”看到这个将军,芙兰绮顿时吓得连哭也不敢。

   别看这个将军穿的有多么光鲜,可是这短短三日就已经是给女孩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他总会想着法的折磨她,例如命令女孩站在绒毛毯上跳舞,让她一边忍受的剧烈的瘙痒一边还要保证了姿势不能有一丝差错,否则便砍断她的双脚、扔进海里喂鱼。

   而就在今天,这个男人又对束成一字的芙兰绮说道:“接下来不准笑,无论多痒也要憋住。否则你笑一声,我就杀一人,直到这些海盗们全都因为你的笑声而被杀死。”

   “啊?不!你不…”

   “从现在开始,你发出声音他们就会死。”芙兰绮话没说出口,就被这个将军轻笑着打断:“听好了,你可没有选择!只要你发出一丁点笑声,即使只是忍不住的一声嗤笑,你父亲就会被长剑洞穿心脏,然后扔进河里…接下来就是你的母亲与所有人…”

   这位将军在说话时还保持着轻松的笑,可是听到了女孩耳朵里就仿佛是魔鬼在咆哮。还没等她有一丝的反应时间就感觉脚掌一痒,一种好像羽毛擦过的痒感顺着脚底传递,让她想笑,但是用力的抿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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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甲板边缘已经被密密麻麻的俘虏占满,而她的父亲更是因为双膝都被洞穿无法站住,跪在甲板甚至随时都有可能可能一头跌进海中。

   羽毛顺着她的脚掌缓缓滑下,使其软硬适中的绒触紧紧抵着痒肉刷过。顷刻间便有一种笑意顺着脚底传进喉中,让她禁不住闭上眼睛苦苦支撑。但是紧接着那种羽毛的触感就划到了脚心处,痒意就好似闪电一般的刺入心涧,让她禁不住在刑具束缚中扭动挣扎。

   痒痒痒痒痒…太痒了,好想笑…

   这时在枷板上十个小脚趾都在皮筋束缚中拼命的想要挣扎,可是却无论如何也躲不了羽毛的照料。少女的脚心何其怕痒?但是到了现在她才发觉,在无法以大笑发泄的时候痒感就仿佛在脚底上凝固了一般,徘徊其中聚而不散,化作一波又一波的笑意冲刷着自己的意识,要求这自己张开小嘴发泄这种逼人发疯的痒感折磨!

   只见一双小脚在禁锢当中不停地扭动,可是羽毛却时而挑拨,时而撩扫,时而旋转,就如同两只白天鹅般的从她脚底上面不停舞动着,任由这一双可爱小脚在严厉束缚下不停颤抖,可是这种困兽之斗又能有什么用?脚掌、脚心、脚趾缝处的痒痒肉几乎每时都被不停的刺激,一波波好似电流般的悸动涌入了她的头脑,让她忍笑憋得想要发疯。

   好痛苦,好痒…太难受了,痒死了!

   随着羽毛一次次的于脚心接触,芙兰绮感觉越来越重笑意憋在胸脯里撑的难受,似乎随着自己的呼吸都会克制不住发出笑的声音。就在这个时候,女孩的已经眼角都流出了泪滴,她透过模糊的眼睛看到了甲板边缘的那些人们,其中自己父亲已经是十分萎靡,跪着瘫软在甲板边缘就连自己的身体都稳定不住,血液更是顺着甲板边沿不停流入海中…

   如果说我笑出来,他们真的会死吗?

   不知觉间,这么一个恐怖的想法突然出现在了芙兰绮的脑中,让她感觉到寒意浑身颤抖,但是紧接着是就再一次被无尽的痒感冲刷、吞没。但是过往在岛上小村里的生活,在海盗船上惊心动魄的旅程却在这种时候烙印在了她的心中,她决不允许他们因为自己的笑声而死!

   在她的印象里,爸爸是强壮而又馨和、妈妈是强势但却体贴,再妈妈身旁被绑着的老奶奶是那么慈祥,而视线所及之处就能看见的小男孩又是那么的可爱…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抵在了女孩右脚上的羽毛忽然一停,用羽毛的尖端顶住她大拇趾与脚前掌之间的一块痒肉上面一拧一刺,当羽毛在那么超级敏感的地方旋转了一圈后痒感就如电流一样冲破了她的防线,让她忍不住从嗓子里一道笑声喷了出来

   “噗…”

   这一声忍不住的笑声刚刚喷出第一口气,就立刻有一名士兵大声喊道:“她笑了!大家注意,她笑了!”

   “不!我…”芙兰绮早就已经被挠的神志不清,在突然失笑之后又受到了这般惊吓立刻就忍不住一声反驳,可是就在她刚刚睁开眼睛想要给自己辩解,就突然又感觉自己的腹间也传来了阵阵痒感,忍不住再次发出了笑声出来:“哈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不要!不,我…哈哈哈哈…好痒,呜…”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杀!”

   “不!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

   就随着将军的一声大吼,立刻就有一名士兵直接用手中剑刃刺穿她父亲的胸膛,接着一脚直接把他从甲板上踹了下去。

   “爸爸!呜…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士兵的剑刃穿过这个男人胸膛的一刻,女孩好似一条网中金鱼般猛地跳动了一下,但是却又因为手脚上的束缚重新跌回木凳上面。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女孩她不知道,她完全不知道这种心都碎了的感觉究竟是应该怎么形容!

   但是就在这个女孩发出第一声笑语的时候就立刻又有好几个准备已久的士兵带着羽毛手套,在她的小腹上面不停滑动、又或者蹲在她脑袋边捏着羽毛刺着她的腋窝,在上面旋转。

   由于脚掌上的那一个敏感点打破了她的心防,在这之后又徒然增强的痒意更是使她再也无法忍受。就算是心中充满着悲伤脸上却终究是不停的笑,被无穷的痒感催动着笑的泪也在眼眶中渗出,哭声亦是被笑声遮盖掩埋!

   但是,随着她的大笑,将军再次命令士兵用剑刺穿她的母亲,继续踹下海里。

   再接着,老奶奶、小男孩,杀的越来越快,从士兵们一个个的捅死变成了成批的屠杀,等到最后一个俘虏杀死的时候女孩笑声已经变得沙哑,让人分不清是哭是笑。

   她纤细的腰肢由于习舞而紧致,十分的纤细有型,但是现在平坦的麦色小腹上面却是浮现着被挠出的道道白痕,颤抖着挣扎抽搐。

   身为一个舞女,性感的腋窝自然是不可缺少,但是那个地方现在却被四根羽毛盘踞着,又刺又划,痒的这个女孩不停扭动,但是却使用无法将手腕从铐环中脱出让手臂夹紧,保护自己的腋窝要害。

   而她的脚?脚底都已经被挠的发红,这个女孩的脚底本就白皙一些,此刻被挠了许久之后更是白里透红,显然已经是被绒毛刺激到了极限,临近崩溃的边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个接一个的亲人死亡已经是刺激的她心灵崩溃,接下来剧烈的痒感刺激则是更为极端的刺入了女孩的意识之海。此时的她感觉天空都好像被打出了口子,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是那么模糊。

   这个被锁在木凳上的女孩一边哭一边笑,终于就在崩溃的一刻表情开始扭曲。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那身穿华丽铠甲的将军却扬声下令:“现在把这个海盗团最后的女人,笑刑处死!”

   “是!”当将军下完令的一刻那些士兵也立刻高声应道,拿着羽毛的他们顿时挠的更加用力。

   身体上最敏感的三个区域同时受到攻击,芙兰绮感觉一波波的痒意就如同热水往自己的身体中灌溉,带着的炽热的感觉就如同是数万只蚂蚁爬进的自己肌肤里面、在自己的皮肉中乱咬,痒的她当真感觉自己的血肉都要从中撕裂,就好像的身子都在被无穷无尽的痒意凌迟!

   渐渐的,她感觉越来越热,居然是在这般强烈的瘙痒中踏上高潮,紧接着灯笼裤的裆处就有水迹渗出,在失禁与高潮中好像冲上天堂,又好似坠入深渊。但是未经人事的她仅仅一瞬就又一次陷入昏迷,逃避出了现实世界。

   “将军,她晕过去了。”当一个士兵发现自己再怎么挠她也没有反应的时候对着将军报道。

   可是这一次,昏迷却不再是她的避风港。笑刑处死这种方法在帝国里用过不知多少次,又怎么能没有对付昏迷的方式?就在芙兰绮陷入昏迷的时候将军就立刻说道:“用冷水把她泼醒,继续挠!”

   “是!”

   很快,一桶冷水哗的一下浇到了女孩头上。受到了冷水刺激后,她醒来的时候还只是呛了口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谁、在哪,醒来的时候连忙挣扎一番可以却毫不可动,等过了一刻从呛水的痛苦中回复了过来才想起,刚才…好像是因为自己没有忍住笑,大家全都被杀了?

   不,不会,这不是真的!

   但是任凭着她有多么不想相信,可是脑海里的记忆却始终提醒着女孩这件事实,就好像是一只深渊怪兽般撕咬着她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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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混合着冷水,让她眼前一片模糊,耳边也尽是喧哗的呐喊声吵的她头昏脑涨。在女孩模糊的视线中,执行者依旧手里握着羽毛,对着她双脚缓缓走来。这个时候她本能的感觉恐惧,但是双脚却仍然被卡在脚枷上面无法动弹,直到在羽毛即将接近脚心的一刻那个执行者却停下了动作,耳边吵闹的喧嚣也突然静了下来。

   此刻一把黑色的剑尖,洞穿了执行者胸口。

   她是谁,什么时候出现的?

   在那个穿着华丽铠甲的将军眼中仿佛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看见一名黑衣黑发持着黑色长剑的女子把他手下士兵击杀,吓得他连忙后退数步,哄闹的现场也已寂静无声。

   还没等这个将军说什么,女子便把剑一抽,转过头来说道:“洛丝帝国的荣耀军人,已经沦落到像土匪流寇一般到欺负女子了吗?”

   “你!”听到她在嘲讽,这将军正想说话时却看见她转过的右半边脸上竟也是带着一张漆黑色的半脸面具,一路从额头延伸下来紧贴在肌肤上,漏过了嘴巴才从右半边脸上滑下,与脸贴合的几乎镶进肉里。而在她的眼睛位置却并没有露出眼洞,而是直接在这里镶嵌了一颗红色宝石,就在她转身回头之际这枚宝石中好似散发出血色精光,使得将军感觉自己好像是面对一尊绝代凶兽,仅仅只是这种压迫感就使他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幸好在这个时候一名穿着白色长褂的男子前跨数步,站在将军身前的时候才让他从被掐住喉咙的窒息感挣脱了出来,匆忙退回军阵中。而这个时候,黑衣女子终于转过身来,这位穿着长褂的男子扬声问道:“不知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要与我等冲突?”

   而在这个时候,在场的人们才终于看清来人,竟又是一名少女?黑色的长发仿佛缎子一般在头上披散下来,没有被面具遮盖的左脸更是莹白如玉,细致无双。

   何等美丽的女人啊!

   当看到她露出的半张脸后即使是刚刚被吓一跳的将军都忍不住从心中赞美到,但是为什么这样美丽的一个女人却被黑色衣裤包裹的严严实实,就连握剑的右手都是带着厚重黑手套?真是奇怪,明明左手如凝脂柔荑,但是右手却如面庞般遮盖在手套里面。

   怎么办,看起来她是个高手啊?

   就在这将军心慌时,突然一想连剑宗的高手都站在自己前面跟她对峙,那自己还怕什么啊?想着,将军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嘴角也泛起笑意。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名黑衣女子首先打破了对峙的寂静,开头说道:“看你着装,你是剑宗弟子吧?”

   “正是。”在黑衣女子问完,穿着白色长褂的男子也便立刻答道。

   可是,预料之中的一触即发却并没有出现,而是剑宗男子仍然不动如山,黑衣女子向前稍微走了几步,好像是很好奇的对着这个人打量了一下语气竟带着轻蔑,好似自言自语又好像说给所有人:“真可惜。看来也真是剑圣老爷子急了,像你这样居然也入的了剑宗?”

   “你什么意思!”这长褂男子即使是心存忌惮,也不可能面对这种直接性的侮辱无动于衷。更何况这名女子如此口无遮拦,短短几句话几乎骂遍了船上的所有人,倘若不是对女人出剑为剑士之耻,他真恨不得直接斩了这个让人心烦的家伙!

   但是,这个忽然出现的黑衣女子却不懂得见好就收,感觉到了剑士的怒意后仍然自顾的说着:“帮助着一群土匪流寇,欺负、折磨一个弱质女子,你这样的人也配当剑士吗?”

   “他们是海盗,难道我要任由他们烧杀掠抢、无恶不作吗?”女子话刚说完,男人便沉声答道。

   “呵呵,你们可真够会找理由的。且不说她是否能够如海盗一般烧杀掠抢…”可是在这个男人说完,女子却是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笑话一般噗呲一笑,接下来半露出的面部却阴沉下来,声音中带着不忿说道:“要真有这么强的正义感你怎么不一剑把她杀了?我并没有立场,可是你们所做的暴行让我作为一个女人也忍不了不插手!”

   “哼!我们帝国军办事,又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女人指手画脚!?”就当这时,先前穿着华丽的将军又在军阵保护中吼出一句。可是黑衣女子却根本没有看他一眼,而是直勾勾的盯着那名长褂剑士。

   “你在克制,因为剑士不应对女人出手。否则你早就拔剑取了我的首级,是吗?”

   “是的。”

   “看你的胸口上印着一轮弯月,想必你是月光神的信奉者。可是如果我现在出言诋毁你所信仰的神,那么即使我是女人你也应当把我斩杀对吧?”

   “… …”

   当气氛陷入沉寂时,即使是一名最普通的士兵都可以感受到剧烈的杀气徒然爆发。而就在这个时候,女子又笑着小嘴微张,在第一个音节都还没有发出的时候那剑宗剑士竟是直接向前一跨,以常人难以捉摸的速度直接化作数道残影已是冲到了女子近前,长剑更是从拔出的瞬间便化作一轮半月斩向了她的脖颈!

   这位剑士的挥斩何其之快,当初在于布莱尔海盗团战斗的时候便是他这么一剑直接斩下了那海盗团长的头颅。可是这一次,他含怒而出更是锐不可当,但如预想般的香消玉损却并没有出现,而是女子手中的黑剑把他剑刃挡开,漆黑色的剑尖已是抵在了他的喉结上面。

   到了这时,冷汗才终于从长褂男子的额头上冒出留下。

   “可惜啊…堂堂剑宗,就只有剑圣一人会使剑?”一招而胜之后女人只要把剑再向前一刺就可以结果了对手的生命,但是在这个时候她却仍然是选择了嘲讽:“可惜老爷子需要的是一个传人继承他的衣钵,但他为什么不明白你这等败类就算招进去再多也只能毁坏宗门名声?”

   诚然,就如她所说,这名男子虽然在外界威风八面,可是在剑宗弟子中他却并不出类拔萃,顶多只能算是中游。而他也是知道,宗门里的有些‘怪物’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理解的存在,即使是自己再如何修炼也不可能追上他们一鳞半角!

   也正因如此,出身并不算高贵的他早早的就规划了自己的人生,想好了目的。

   自己学剑,是要以此身居高位,步入荣华。但是,这不意味着他将成为一只毫无尊严的舔狗,否则只会乱了他的道心、扰了他的信仰!而在此时,又怎么不是这种状况?仅凭着刚才的那一招对决,他就明白自己一定不是这名女子的对手,但是在对面她的如此侮辱自己若是还当只乌龟缩头,那么就算是活下来了他也会自己发自内心的鄙视自己,更别提继续揣着剑士的称号前行。

   于是,就在那女子说出那句包含侮辱的话语时长褂男就眼色一凝,身姿一晃后退一步将黑剑从自己喉结上闪开时手里剑刃急转,竟是化作一道残月飞快的从黑剑格挡下绕过,朝着女子的心口刺去。但是女子却不过把黑剑一抬一落,直接将这名白衣剑士从头开始劈成两半。

   “剑士大人!”

   当看见这个随行的剑士被劈成两半后,刚刚还躲在军阵中的将军顿时凄厉喊道。并不是因为他和这个剑士有着多么深的感情,而是因为剑宗何等护犊,等回去之后他这将军都可能被罢免!想到这里,愤怒、惊慌,两种情绪一起浮现在他的心里,这名女子这么强,她…要杀自己的话现场谁也拦不住吧?当即,他便明白,不能让她活着。

   “所有军士听令!一起上,将她围剿致死!”

   “这…”

   在绝对的实力压迫下,似乎就连军令都失去了效果。不过想想也是确实,这名女子这么厉害,又有哪个士兵愿意充当去当出头鸟被第一个斩杀?但是越这样,将军就越心慌,如果说自己不多这嘴说不定她还不会如何,但是自己都已经喊着要把她打死了,那么她又怎么能放过自己?当即,这名将军连忙继续吼道

   “所有军士听着,这是军令!我们现在可是在海上,难道我们还有退路吗?”

   “没用。”就在这位将军刚刚喊完,自己手下的士兵还没做出什么反应时那女子却代替他们答道:“不会有人愿意白死,更何况是当出头鸟?更何况就算是你们一起上也没用,再绝对是的实力面前数量是没有意义的。”

   “你……在说什么?”

   “出来吧,许德拉。”

   只见黑衣女子说一句话奇怪的话,接着就将手中黑剑一挥,只见这把黑色的长剑剑身经仿佛血肉一般蠕动增殖,徒然爆开直接化作了九根巨型鞭刃!

   说来尚缓,但这实际上距离芙兰绮被泼醒根本就没过多少时间。由于这短短的时间里发生太多她从未见过的事迹,竟使她感觉如梦似幻,就好像自己在做梦一样。

   是啊,为什么现在自己会看到九条巨大的獠牙蟒蛇、身体上还长着刀刃?

   可是下一瞬间,黑衣女子便是把她带着手套的右手一挥,握着剑柄扯动了九条巨型鞭刃之后它们就仿佛魔神的手爪一般,轰然砸下直接把这艘军舰彻底打散,让原本不可一世的将军和铁甲兵众直接坠入河中!

   “啊!!”

   虽然芙兰绮现在是感觉自己好似活在梦中,但失重的惊恐依旧是使她尖叫了一起来,可是没过多久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正被抱着携一个人的怀里,就连曾经锁在自己身上的手铐脚枷也已经不见踪影。

   是梦吗?

   想着芙兰绮就往下看了一眼,顿时就被吓了一跳,她此时竟是被人带人飞在空中?而到了这个时候,她才终于发现这个正抱着自己的人不正是刚才那名黑衣女子?只不过现在这位黑衣女子却是完全闭着自己的眼睛,可她右脸面具上的红宝石里却是闪耀着血色的光,又好像是瞳孔一般转动。

   魔、魔鬼!?

   可是就在这个女孩因为惊慌稍微挣扎了一下时,黑衣女子在嘴角上却是划出一抹笑意,紧接着就是身子在空中降低,落在了海中一个浮岛上。

   落地之后这名女子收剑入鞘,但是芙兰绮再次看到她的脸是却又与之前不同?现在她的确的睁开了左半边属于自己的眼睛,而右半边的面具上那个代表着眼睛的红宝石也没有在闪出光芒,就仿佛自己先前看到的都只是幻觉一样。

   等等,幻觉?

   突然,她感觉自己好像有如出现了幻觉一般,一种凄惨的笑声好像是在她的耳边回荡。

   接下来,好像是有人被剑刃穿过膝盖、被剑刃穿过了胸口…好像还不止,而是很多人?

   就在这时候一阵心悸刺入了芙兰绮心中,使她顿时就感觉绞痛在自己的胸口疯狂酝酿!

   爸爸!妈妈!大家都是被我杀死?

   想到这里,顿时所有的记忆都重新在芙兰绮的脑中重新浮现,就好像是过电影一般的在她的眼前播放着,仿佛是把尖刀刺穿她的心脏,又在里面狠狠一绞!顷刻间眼泪就再次从她的眼中流了出来,很快就变成嚎啕大哭。

   利剑穿过大家胸膛的画面历历在目,可是自己当时在干什么?自己在大笑,就好像十分开心的笑!明知道自己的笑会带给他们死亡,但自己却仍然在笑!

   强烈的负罪感瞬间就压垮的她的心脏,让她哭着不停崩溃,跪在地上不停捶打地面嚎啕着咒骂自己。或许是因为她这般崩溃的样子太过骇人,就连那个黑衣女子都连忙赶过来对她进行安抚,但是收益却微乎其微,直到这个女子放弃安抚转成询问。

   “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呜呜…当时他们把我绑在木凳上,不停的挠我痒,并且还说…如果我笑,他们就杀人。”

   “这,太残忍了吧?他们都是你的家人吗?”

   “嗯,他们都是我的家人!呜…但是最后我却没忍住,所有人都死了!但是我还在笑,他们还在挠我的痒…呜…我当时一直笑,一直笑着看他们被一个个的杀死!呜呜…我…我笑着看他们死!我…姐姐,您能不能一剑把我杀掉?”

   “为什么?”

   当这句话问完的时候,黑衣女子才突然想到一个误区,连忙捧起芙兰绮的脸,直直的对她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是你自己杀了‘家人’?”

   “难道…不是吗?”

   “唉!”听了她的反问句,这黑衣女子只要用手扶了扶额头,说道:“如果今天你让坏人抓住了,他们拿着你威胁我,说如果我不自杀就杀了你,你觉得我会自杀吗?”

   “不…不会吧?”

   “那么如果这时候他们把你杀了,我算不算你的杀人凶手?”

   “这,不算吧?”

   “对啊!那你还纠结什么?”黑衣女子看着眼前这个呆萌家伙瞳孔正在闪烁,心想她也是若有相思?于是为了避免她想到了什么歪地方去,连忙笑了一下补充道:“杀人的从来都是那群土匪流寇,和你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让笑只是他们杀人的借口而已,就算你不笑他们也能想出其他理由。在那种程度的挠痒下,没有人可以忍住的。”

   “真,真的吗?”

   此时,黑衣女子的一番话就如同芙兰绮的救命稻草,让她紧紧地抓住不敢放开。但是接下来,下一番话就像是她伸手把自己抓住,把自己从海里拉上了船。

   “你的家人不但不是你杀的,他们还是你的仇人所杀。已经发生的事情就算哭到吐血也没有用,难道你就不想帮‘家人’报仇雪恨吗?”

   “报仇?我…还能去找谁报仇?”

   “洛丝帝国,他们都是洛丝帝国的军队。先前他们说你是海盗,想必你的家人也就是一个海盗团吧?因为洛丝帝国发布了海盗清剿令,所以这些才会发生。”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这谁知道。”说到这里,这名黑衣女子突然站了起来,把她没有带着手套的左手伸到芙兰绮面前,说道:“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你要复仇的话也许加入我会更加方便。初来乍到,我准备统治这片海域。所以你是否愿意成为我的第一个船员呢?”

   初来乍到、统治海域,第一个船员?

   天啊,这可是当初布莱尔海盗团都不敢说出的话,要知道海盗们可都是自由惯了的人们,想要统治他们还不比杀了他们还难?但是,如果别人这么说芙兰绮一定会觉得是吹牛,但是这个女人…她可以吗?芙兰绮不知道,因为她实在太强了,强到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的程度。

   但是,她已经这么强了,就算自己成为了她的船员之后又可以干些什么呢?但是就在这个时候,黑衣女子却是一闭眼睛,右脸面具上的红宝石一闪,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仿佛看清了她的顾虑一般直接说道:“现在不会什么没事的,我可以教你的哦~”

   “您,愿意教我战斗?”仓促间,芙兰绮有些不敢相信。

   但是黑衣女子却仍然只是笑了笑:“嗯,嗯!没错哦,我可以教你的。虽然可能很辛苦…但是给我一个答复吧,要不要上我的船呢?”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家人们的死亡画面历历在目,可现在不正是最接近复仇的道路吗?在这个时候,芙兰绮绝对不可能放弃,也绝对不可能放过这次机会!在仇恨与希望的冲刷下,这个女孩仿佛就连眼神都变得坚毅了许多,一把抓住了对方的左手后由她将自己拉起,大声说道:“我将为您效忠!”

   “哈哈哈哈…有意思!那么就让我们互相介绍一下自己的名字吧!”

   “我叫芙兰绮。”

   “我的名字叫,克洛艾尔。”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546951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546951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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