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海祈岛的大家、
为了海祈岛的大家、
迫害了一下可爱的小心海!香香软软甜甜的白丝少女谁不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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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珊瑚宫心海在稻妻城的神像中盯着漆黑的天空发呆的时候,她一定会会想起天领奉行来访海祈岛的那个上午。
“其实你我都知道反抗军已是困兽犹斗,”九条裟罗坐在桌子的一旁手捧香茗,不紧不慢的说道。“今天能和你们做到谈判桌上,已经完全是将军大人开恩了。所以说,珊瑚宫大人——”刻意拉长的语调带着些许的轻蔑,“我们还是希望你能为了海祈岛的百姓们考虑考虑,更为了反抗军的将士们考虑考虑。”
心海双手支着下巴坐在另一端,她紧闭双眼。平时给人稳重如山的她今日的神色多了几分慌张。“可是.......我们还......”她突然用手撑住桌子站起来,似乎要跟裟罗争辩着什么,却被她打断了。“珊瑚宫大人,我不是来听你的战前演讲的,我只需要一个回答”
“珊瑚宫大人!珊瑚宫大人!”五郎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九条的卫兵阻止了他想要冲进现场的意图。“我们还能坚持的,珊瑚宫大人,我们会一直追随您的”五郎在门外高喊着,也表达着对天领奉行的不满。
“真是忠诚的下属啊,那么珊瑚宫大人,您有三日的考虑时间,来决定您与海祈岛的命运。”九条裟罗起身微微致意,离开了房间。
“珊瑚宫大人,我们绝对不能投降,我们的粮食还有很多,哲平他们也在帮助大家.....”
“够了!五郎,你下去吧”心海坐回椅子上,摆摆手示意五郎离开。
五郎还想说什么,他张了张嘴,却还是俯身致意后离开了。
心海从房间走出,走在通往望泷村的小路上。路边有限的地方种满了农作物,几个孩子在田间播种着。孩子们天真的嬉闹声传来,伴随着空气中的咸湿和新鲜的泥土气息,构成了一幅别样的田园美景,引得心海驻足良久。
“海祈岛的大家......绝对不能......”心海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回身奔跑在小路上。只不过这次的方向,却与往常不同。
“这么说,珊瑚宫大人是同意签订条约了?”天领奉行住所内,裟罗坐在一旁,看向眼前的巫女。
“是的......但是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在海祈岛民众面前......”心海低着头,与往日算无遗策的形象截然相反。
“看来我们的珊瑚宫大人还是很在意自己在海祈岛的百姓面前的形象的,我答应你”裟罗点点头,掏出两份文件放到心海面前。“海祈岛的百姓会感谢你的”心海没有再说话,只是默
默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几天前的场景,在心海回忆起来就如同上个世纪一般遥远。海祈岛被天领奉行接手,保证民众们的生活和反抗军的将士们不被追责,代价就是心海自身。反抗军一事非同小可,必须要在稻妻百姓面前立威,而心海自然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连你们的首领都已是阶下囚,剩下的人自然会老实。就这样,海祈岛的现人神巫女,被秘密押送至天领奉行的地牢当中,等待着雷电将军的裁决。
心海艰难的站起来,脚踝上的铁链哐哐作响。如此重要的人物,手铐脚镣一定是不会少的,为了消磨心海的精神意志,脚镣特别选用了紫晶矿加重款。失去了神之心的心海与平常的妙龄少女没什么区别,她只能默默忍受着脚铐的沉重的压迫。
地牢里漆黑一片,空无一人。在这里,她完全丧失了时间的观念,每天送饭的狱卒是她唯一判断时间的方式,其他时间的她只能通过想象现在海祈岛的民众,来抵御着无处不在的空虚与崩溃。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谁人的脚步声传来,正当心海以为又是狱卒的时候,却看见了一双熟悉的木屐出现在自己眼前。
“珊瑚宫大人,准备好了吗,跟我走一趟吧。”裟罗宣判着心海的命运。
“该来的还是来了吗”心海艰难的站起身,带动身上的镣铐发出铁器碰撞的声音。
裟罗打开心海的手铐,再把她双手反铐在身后,走出了房门。她已经如同一个木偶一般任由摆布,麻木的拖着刑具跟在九条后面。由于糟糕的环境,她的白丝上面已经有些许肮脏。
从天领奉行到千手百眼像的路途并不遥远,等到裟罗领着心海到达的时候,四周已经挤满了围观的稻妻民众。
心海被两个士兵押送到场地的正中间,脚镣被锁在地上专用的铁环上。雷电将军高坐在神像前面俯视着心海,四周民众议论纷纷,用目光肆意打量着这位“叛军”最高首领。
“反抗军首领珊瑚宫心海,违抗雷电将军旨意,举兵谋反,你可知罪?”九条裟罗朗声宣读着心海的判决书。“雷电将军开恩,赦免海祈岛被你蒙骗的无辜百姓和叛军将士,但是身为主犯的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经三奉行商议,处于‘游街示众’和‘砌入神像’的刑罚”
心海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在她签字的那一刻,那个珊瑚宫心海已经随着海浪而去了。
最高处的雷电将军挥挥手示意行刑开始,两个士卒跑过来解开了心海脚镣与地面的锁,也去掉了她身上的所有刑具。二人拿着被换下来的刑具离开,又有另外二人推着满是各式刑具的车走来。心海麻木的看着他们摆弄自己的身体,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一副厚重的木枷从身前禁锢住了双手,绳子绕过脖子往下,狠狠的将她稚嫩的胸部勒住,在上面缠了一圈接一圈后,继续向下,一直从少女的挡下绕过,狠狠隔着衣服的勒紧在她的下体上面,最终又与胸口的绳子绑在一起。双腿的丝袜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被脱下,但是鞋子却换成了高跟鞋的样式,特意加高的鞋跟宣告着游街不会轻松。心海轻轻穿上鞋子,差点被脚丫传来的痛觉刺激到摔倒,鞋子里面竟然被塞入了一把小石子。知道抗议无用的她轻轻咬牙,将双脚送入鞋子里,默默忍受着脚底传来的不适。鞋子被两把小巧的银锁彻底锁住,意味着彻底丧失了脱鞋的可能性。脚踝处被一副不长也不短的脚铐铐住,大腿根也有镣铐的束缚,让心海的步子既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完成了身上的束缚,但是士兵显然没有停手的意思,一对带着铃铛的夹子隔着衣服夹在了她小巧可爱的乳头上。“唔——!”少女最为敏感的乳尖被夹住的感觉显然不好受,被绳子勒紧的束缚感加上夹子的加持让心海苦不堪言,她用闷哼表达着抗议,但很快,一个圆形的镂空口球让她连出声的权利都被剥夺了。最后,一个带着牵引链的锁链被挂在心海的木枷处,粉色的铁链彰显着行刑者的小小情趣。
裟罗走到心海前面,用手拉住链子,如同牵着宠物一般牵着心海,开始了游街的行刑。脚铐的束缚让她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行进,鞋子里面的石子刺痛着她娇嫩的足底,档下的麻绳勒在少女的隐私部位,一下下的隔着衣服摩擦着,乳夹上的小铃铛叮叮的响着,更多的带来的是精神上的羞辱。堂堂反抗军最高统帅,却只能如同宠物一般任人肆意玩弄。
从千手百眼神像处到达天领奉行门口,短短的一段路却走了漫长的时间。裟罗也不去催促,按照心海的速度慢悠悠的牵着铁链,走在稻妻的街道上。路的两旁挤满了围观的人群,民众们对于看热闹是无法拒绝的,而当他们看到受刑的是如此姿色的少女时,民众的情绪也高涨起来。
“柔柔弱弱的女孩子,怎么带兵打仗?”
“怪不得打不赢,看起来就不像打仗的料”
“不得不说,这巫女的白丝腿是真的好看呀,嘿嘿嘿”
“瞅你那样,好看怎么了,还不是成了我们将军大人的阶下囚?”
............
心海竭力避免着人们的言语进入她的脑海中影响她的心神,她咬紧了口球,似乎在发泄着什么。在战场上的她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但是现在的她不过是被紧紧绑住的无助的少女罢了。胸口最敏感的小樱桃被夹子夹住的感觉弄得她小脸红扑扑的,传入脑海的痛觉中似乎还掺杂着些许别样的感觉,勒入下体的绳子在漫长的路途中给与了心海最大的刺激,少女最敏感的部位被麻绳狠狠咬住摩擦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呻吟,但口球的存在只能让她发出“呜呜”的闷哼声,由于敏感部位的加持,少女的声音中多了几分情趣般的妩媚。柔嫩的白丝脚丫在石子的折磨下,走一步就要忍受一次生硬的冰冷痛觉,加长的鞋跟带来了对于脚趾的压迫,整个脚丫只能挤压着前面的脚趾和脚底的嫩肉,艰难的行进着。
稻妻城地势南高北地,依着地形建立的城市自然少不了一层层的台阶。方便民众出行的楼梯在此刻却构成了整个游街里面的最后一环。走过了冒险家协会,就是稻妻城里最长的一段台阶路,近乎垂直的山坡上的台阶自然陡峭,裟罗.停下了脚步,似笑非笑的看着已经被折磨到满身香汗的心海,“珊瑚宫大人,前面的路千万要小心——”心海连回复的权利都没有,只能拖着疲惫的身躯开始迎接面前的“挑战”。
心海试探性的迈出第一步,台阶带来的落差全部施加给左脚的脚趾,这让本身就酸痛的脚趾更加扭曲。手脚都被束缚住,木枷的重量和鞋子里面的小石子让正常的走路已经很困难了,仅仅是刚才这一段路就已经让心海浑身香汗淋淋,敏感部位传来的刺激让她的小脸红扑扑的,脚趾传来的刺痛差点让她控制不住平衡。稍稍缓了一下,心海才小心翼翼的迈出第二步,石子不断的挤压微微颤动的脚趾,隔着丝袜侵蚀着少女的柔嫩的肌肤。刺痛传来,心海不禁咬住口球来宣泄自己的痛苦,洁白的贝齿咬在粉色的口球上面,伴随着少女的“唔唔”声,脚趾的感受在此刻被无限放大,其他部位的知觉仿佛都变得迟钝了起来。第三步,第四步,第五步。。。。。柔嫩的少女此刻的内心却有着无限的毅力,她知道自己代表着什么,她也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欣赏着自己的窘境,她要挺过这一切,不只是为了她自己。
上半段台阶走完,裟罗十分好意的询问心海感受如何,脸上似乎带了些对她能坚持下来的诧异。”珊瑚宫大人的意志令人钦佩,如果你能为大御所大人效力......算了......”对于敌人表现出好感与她的身份不符,纵使心里有些敬佩之情,也只能藏于心底。她轻轻牵动了一下手里的铁链,示意心海继续走接下来的路程。
心海缓缓地迈出第一步,脚趾在鞋子里不停的抗议者,无声的抗议只能转化成为痛觉,折磨着心海。胸前的小铃铛随风飘荡,叮铃的声音代替着无法言语的心海,宣泄着躯体经受着的磨难。
“唔——”迈出几步后,心海的鞋跟轻轻落下,不偏不倚,落在台阶上的一颗小石子上,鞋跟一滑,心海整个人摔倒在楼梯上,她甚至没有办法痛呼出声。身上的木枷压迫着少女,一旁的裟罗随有所不忍,但还是开口道“犯人心海,行刑途中不慎摔倒,加罚鞭刑”一旁的士兵递过来一根乌黑的皮鞭。心海有些惊恐的看着裟罗,浑身都在用力试图站起身。皮鞭划过空气,狠狠的打在少女的大腿处,白色的丝袜被打出一道血痕,少女吃痛,挣扎着,躲避着,闷哼着,却阻止不了接下来的刑罚。第二鞭挥下,依旧是少女的大腿,第二道血痕极其不协调的出现在少女的大腿处,心海死死的咬住口球,额头上沁出了丝丝汗滴。第三鞭,第四鞭......十鞭的惩罚终于结束,心海险些昏死过去,香汗淋漓,全身衣物都是鞭子留下的痕迹。两个士兵架起心海,“继续吧,珊瑚宫大人”裟罗看了已经遍体鳞伤的心海,不带感情的道。脚丫的酸痛重新传来,身上的鞭伤也在隐隐作痛,心海感觉整个人都要垮掉了一样,只剩下内心的意志与信仰还在支撑着她继续前行。不过好在接下来的台阶没出什么意外,似乎这样的痛觉已经让心海麻木了。
终于走完了游街的路,心海被关进了囚车里,士兵引导着囚车走过另一段路,又回到了千手百眼神像前面。身上的枷锁和刑具被尽数解下,甚至连原来的木屐都还了回来。
“就这样......吗?”心海活动着酸痛麻木的四肢,内心有些诧异的看向高台之上的雷电将军。
雷电将军缓缓抬起薙刀指向空中,一道紫色的雷击由天空劈下,将一旁的千手百眼像的中间劈开。薙刀再指向心海,雷元素凝聚在她的四周,将她裹挟住,带到了神像前。
“砌像之刑,开始!”裟罗的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怜悯。雷元素裹挟着心海进入到神像的缺口在,一阵动静之后,只剩下心海的小脑袋和一双白丝脚丫露在神像外面。心海挣扎着,反抗着,但是雷元素的力量让她浑身酥软,无力抵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砌进神像当中。
一双白丝脚丫摇晃着,表达着抗议。
两个士兵走到神像前,脱下了心海的木屐,让这双饱经磨难的脚丫暴露在空气之中。心海现在能做的只有祈祷,祈祷自己能撑过去。
白丝被粗暴的撕开,脚趾也被趾铐固定值,现在的心海可以说只能晃晃脑袋,其他的地方都是动弹不得。由于刚才的折磨,心海的脚趾红彤彤的,脚心窝满是少女青春的香汗,凉风吹过紧绷的脚丫,痒痒的感觉搞得她心里毛毛的。
“净足之刑,开始!”
两个士兵各手持一跟羽毛,轻轻的挑动在少女柔嫩的脚心窝处,心海吃痒,却挣扎不能。只能摇晃着自己的小脑袋。丝丝的痒意传递到少女心头,无法挣扎的少女只能被动的吃着痒。“唔......你们......哈哈哈哈......停手呀......”
两个士兵不为所动,继续细致的照顾着心海的脚丫。心海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迫发出动听的笑声。
搔痒了一会,两只脚丫上面沁出了丝丝足露,一旁的裟罗适时的给出了言语上的挑逗,“珊瑚宫大人看来不怎么打理个人卫生呀——”心海的小脸更红了,害羞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支支吾吾的。“来人,帮珊瑚宫大人清洗一下!”两个士兵手中的羽毛换成了板刷,再将刷子浸满同中的精油,亮锃锃的刷毛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光。心海目睹了他们的一切动作,只是看着板刷靠近自己的脚丫,就感到一阵痒意从脚底传来。“不......不要......别......”求饶并不能阻止接下来的行刑,板刷从少女的足跟移动到脚趾,划过脚心窝,掠过脚掌,仔仔细细的将精油涂抹在少女的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也将痒意平等的施加在上面。
“哈哈哈哈哈哈哈......”如果说刚才的羽毛是温和的溪流,那么现在的板刷带来的就是波涛的大海,心海就如同一叶小舟飘荡在大海当中,飘荡在滔天巨浪当中。她停止了脚丫,不住的摇晃着脑袋,口水从嘴角溅出,人神巫女的形象已经被她抛之脑后,汹涌的痒意将她淹没,她只能用笑声来尽力缓解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少女的两只脚丫宛若红苹果一般,眼角和嘴角都有水滴的痕迹,这是裟罗才抬手示意,让两个士兵停手。
“求......求你们......不要......再挠......我的脚了......”心海喘着粗气,祈求着裟罗能够手下留情。
“好啊”裟罗点点头,示意两个士兵离开神像前面,自己则轻轻的用手指抚摸着两只脚丫,感受着微微的颤抖,“刚才的精油里面掺着经过特殊加工的山药汁,希望你等下不要求着我来挠你的汗脚丫子”刮了一下足底,裟罗取过两支蜡烛,点燃后放置于少女脚下,微微的热浪侵蚀着涂满山药汁的脚丫,不一会就香汗淋淋,这更加快了山药汁对于脚丫的作用。
蚊虫叮咬后的痒感传来,难受的感觉折磨着心海的内心,她尽力扭动着脚趾试图缓解一下,脚趾锁的存在让她的行为如同蚍蜉撼大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心海贝齿咬紧了下唇,脚趾因为挣扎已经有些红里透白。足底折磨每时每刻都在企图让心海屈服,她知道,雷电将军渴望看到身为人神巫女的她彻底抛弃自己尊严的一幕展现在稻妻民众面前,以此来警告和劝诫海祈岛的大家,从而到达立威的目的。她尽力不去感受足底传来的感受,脑海中一遍遍回想着她的海祈岛,以此来抵抗外界的折磨。裟罗就这样不紧不慢的盯着她,围观的稻妻民众也就这样不紧不慢的盯着她。
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从民众的围观里,从心海的双足里,更从她的心里。两只脚丫都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意志力在崩溃的边缘打转,心海十分渴望能有人来救一救她,哪怕是用羽毛轻轻的挠挠她的足底,但雷电将军的意志不容违背,裟罗也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心海崩溃的来临。“唔......唔......”气息愈发粗重,意味着心海快要忘掉自己的一切,变成只会渴求挠痒的模样了。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心海终于屈服了,经历了太多的她,终于撑不住了。没有神之眼的她不过一个柔弱的妙龄少女,怎么能撑的住如此严苛的刑罚,她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高光,嘴中念叨着求饶的词汇,希望可以暂时的得到解放。
“求求你们......快来挠一挠我的......我的脚丫......”她瞪大了双眼,直勾勾盯着裟罗。
“哦,囚犯就要有囚犯的觉悟,看来这方面的经验珊瑚宫大人还是不足呀”裟罗摇摇头,掏出一张纸片给心海看,“念出来,我就满足你”
纸片上面写满了侮辱和淫荡的词句,这就是在告诉心海,服软是远远不够的,雷电将军希望看到的,就是要将她的尊严碾碎在泥土中,一点不留。
心海沉默了一阵子,她试图不去接受那些文字,可是自尊的防线上面一旦出现缺口,想再堵住岂是容易之事,溃败毫无意外的到来了。
“我活该生得这么一双淫荡放浪的骚蹄子,我的脚丫生来就该被狠狠的抓挠,我喜欢每时每刻被痒感充斥的感受,快来挠挠我那饥渴的脚心窝——”她甚至加上了她所能想到的最为淫荡的形容词来形容自己,尊严和身份被她抛掷脑后,什么都不重要了,她现在唯一所渴望的只有满足自己的双足。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刚才的话语,一遍比一遍声音大,直到雷电将军满意的点了点头,挥袖离开了广场当中,裟罗才下达命令。这次,是两位鸣神大社的巫女来负责行刑。身为八重神子手下的人,各种奇技淫巧自然是要掌握不少,尤其是对付少女敏感的玉足,两位仅仅是用手指,就让心海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笑声浪潮。巫女们没有借用工具,她们的手指足以充当一切工具。动弹不得的少女被迫发出惨烈的笑声,她的尊严,身份和她的一切,将会在笑声当中散去,而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发出笑声,凭借别人的意念发出不情愿的笑。
自此以后,神像面前的人就多了起来,许多人将挠挠这位可怜的少女的双脚当成了每日的消遣活动,心海的笑声成为了许多稻妻人的“起床铃声”,或许是出于某位大人的恶趣味,她的白色丝袜和木屐都被挂在一旁作为“展览品”,另一边则立起一个木牌——“来自海祈岛的巫女痒奴心海的壁足,欢迎对她进行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