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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姊妹偷玩通灵板 双双遭恶魔破处宰杀

   百合花姊妹偷玩通灵板 双双遭恶魔破处宰杀

  「本文摘自维多利亚英国一则黄色异闻小报,完全属于都市传说,阅后即可扔下水道。硬说有什么丁点儿的意义,大概就是教育未成年少女远离巫术灵媒这点吧。」

  

  

  

   糖厂老板亨伯特的独女艾尔西娅今年十七岁,在伦敦念寄宿女校。她打扮入时,一头艳丽褐发烫着精致的卷儿,和她俐落的美貌相得益彰。社交手段上,她更有一套。时而冷若冰霜,时而甜的像只小白鸽,一推一拉不知被多少公子哥儿惦念。但艾尔西娅的秘密,就像藏在她裙下的丝袜带扣,并不为外人所知。

  

   这个守身如阿尔忒弥斯的纯洁少女,每当休夏假,都和远房表妹芙罗拉一起度过。两人的生日都在夏初,常常一起品尝甜点庆祝。

  

   芙罗拉刚来初潮不久,一头浅金色秀发浓密又细软。她柔白的胳膊,弱气的音调,泛红的膝头,是那么惹人怜爱。她身体病弱,因此没去城里上学,而是寄住在叔父这栋乡间别墅,由家庭教师上课。

  

   芙罗拉不怎么喜欢学习,法语钢琴没一样精通的。生活里唯一期盼的就是城里念书的姐姐来消暑玩。艾尔西娅外表精致时髦,但骨子里还是那个乡野里疯大的姑娘,两姐妹在森林湖泊尽情游玩,在闺房里总有说不完的话。

  

   “芙洛莉丝!别磨蹭了,赶快过来!”

  

   艾尔西娅亲昵叫着妹妹的爱称,穿无袖白衬裙的金发女孩裙袂翻飞,惊猫一般蹿到两人宽敞的公主床上。

  

   “姐姐,你带了什么礼物?”

  

   艾尔西娅经常带礼物来,有时是欧陆的巧克力,有时是漂亮的缎带,这次是什么呢?

  

   “好东西,保准你没见过。”

  

   深褐发的女孩故弄玄虚,解开绸带的礼物盒却让金发女孩一脸失望。

  

   “这是……活动故事书?”芙罗拉实在不爱读书。

  

   “啧啧——这可是北美来的好东西,叫移动通灵板!我们平时都要躲着宿监老师玩呢。”

  

   听了通灵这个词,芙罗拉不由打了个寒颤。从小到大一直听着猎巫的故事,多少女人因和巫术黑魔法扯上关系被送上绞架,或被十字捆缚烧成灰!

  

   看着妹妹惨白的脸色,艾尔西娅发出银铃似的狂笑。连连安抚她,现在又不是中世纪,女王治下的维多利亚社会讲法制,怎么会把无罪的少女抓起来烧死呢?

  

   芙罗拉的脸色好了些,可还是不愿意玩。磨磨蹭蹭到了睡觉的时间,两姐妹洗了热水澡,喝了热巧克力牛奶,一起亲热躺进被窝。

  

   “芙洛莉丝……求你了,求求你了,陪我玩嘛。”

  

   平日在那些伦敦少爷面前冷若冰霜的美少女,此时拉着年幼的妹妹热切哀求。金发女孩被闹的没法子,只好点上蜡烛,和姐姐猫在被窝里打开板子,绒被很轻薄,但因紧张的心跳,两个少女的颊上都染上热气的霞粉。

  

   “那么,先问什么问题?”

  

   “姐姐来决定吧……”

  

   “鬼魂啊鬼魂,我,艾尔西娅,年方几何呢?”

  

   两个少女粉嫩的指肚被某种奇妙的力驱使,分别指向1和7两个数字。女孩互相看看对方,这问题两人都知道答案,说不好不是心理作用。

  

   “鬼魂啊鬼魂,我,艾尔西娅,死期在何时?”

  

   褐发少女明显开始较劲,换了个厉害的问题。话音刚落,金发少女脊背一凉,她本能觉得这不是个好问题,可看着姐姐兴致勃勃的模样,也不好打断。她只好咬紧下唇,手指没有离开乩板。

  

   倏然,和方才完全不同的奇异感觉侵上指尖,像被电流刺激的麻痛,百叶窗明明关着,阴恻怪风却在房间乱吹,连绒被都被掀开。两人的手指像被粘在乩板上,金发女孩愈来愈怕,却无法收回手,只能战战兢兢看着乩板慢慢滑向数字1。

  

   艾尔西娅此时脸也白了,她发觉事情不对,可已经无法停止。乩板像失磁乱摆的指南针,在九个数字上狂舞,风暴渐息,已经完全不受控的乩板从1开始慢慢滑动…

  

   两个少女心鸣如擂鼓,到了数字7时,两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乩板继续右行,最终指向了数字8,那磁石般的怪力陡然消失,两人几乎被从通灵板前弹开。

  

   金发少女脸色惨白,艾尔西娅却松了口气,无论怎样,自己到明年生日前,都能把这事情当做笑话了……

  

   明年生日前?

  

   艾尔西娅想起了什么,脸蛋瞬间和妹妹一样变得毫无血色。

  

   卧室楼下的机械座钟,就在此时响起午夜的沉重回音。

  

   两个少女彻底无法动弹,穿着纯白睡裙的身体缩在一起,待那怪兽胃里的钟响结束时,另一声音逐渐清晰——楼梯毯上的脚步声。

  

   亨伯特先生和太太在另一处乡绅家做客,家里除了两个少女,空无一人。

  

   金发女孩抖地像失温的小羊,几乎已经快晕过去了,艾尔西娅也浑身打颤,但还是强撑盯向卧室虚掩的门——

  

   门缝就像黑暗的口,连接背后奇诡的异界,随着木门吱呀作响,将少女的卧室拖入混沌。

  

   艾尔西娅死死闭着眼,她感受到站在床前的黑影,恶毒的目光像扎进肉里的玫瑰刺,那绝不是人类的气息。

  

   她突然感到小腿挨着的柔软床铺一片湿润,空气有种淡淡的腥臊味,她可怜的妹妹吓得失禁了。

  

   艾尔西娅战战兢兢地睁开眼,初长成的美丽淑女鼓起惊人的勇气,看向那个怪物——不似利维坦的扭曲,也不似拉弥亚的奇诡,那分明是一张人类男子的脸。

  

   还是个相当俊美的男子,艾尔西娅目光逐渐看直了。男人光润的银发,横阔的胸膛,俄里翁式的风流样貌,腰腹线条的力和美,简直将伦敦那些初入社交界的小少爷衬托成了布熊绒偶。

  

   他那双眼睛,两个猩红的热洞,审视床上两个幼弱少女仿佛盯着两坨肉。艾尔西娅觉得羞耻,她简直不敢相信,妹妹在压力下已经崩溃,自己竟对着刽子手产生春情,自己这个姐姐何等差劲。

  

   “恶魔!你想要什么?”

  

   艾尔西娅厉声喝道,颤抖的尾音却暴露了她的恐惧。

  

   “你们两个,谁是召唤我的人?”

  

   “…问题…是我问的!跟我的妹妹完全没有关系!”艾尔西娅几乎喊叫着回答。

  

   “……呜呜…不,问题、是我……姐姐她,什么都没做……呜…”

  

   从刚刚起就半昏迷状的金发少女,像是预感了姐姐的不测,从死活过来一样哭叫着揽罪。

  

   男人戴着皮革手套的手指抚摸下颌,俊脸冷若冰霜。他名叫弗洛夫,只是个路经此地的恶魔,现在他只是在思考,如何给一时兴起的行为划上逗号——不是句号,句号早就决定了,他会一个不落地宰了她们。

  

   “你们两个都还是处女吗?”性骚扰一般的问题,被恶魔用四平八稳的声调问出。

  

   艾尔西娅像是脸被揍了一拳般,又羞又气地看过去。芙罗拉白净的小脸瞬间通红,答案不言而喻。

  

   “都没尝过男人的滋味?那就是公平的了。”恶魔打了个响指 “——这样好了,你们躺在床上,把裙子掀起来,脚打开自渎。谁先高潮了,我就把她的喉咙割开。”

  

   男人手上没有凶器,但少女们毫不怀疑他有这种能力。死亡威胁下,只能屈辱地躺下少女柔软的纤腰,撩起纯白裙摆,颤抖着向他打开大腿。

  

   弗洛夫显然没预料到人类女性睡觉会穿内裤的问题,短暂的尴尬停顿,两个少女的内裤都像被野兽撕开一样绷裂,连同身下的床单都留下了刀割似的恶魔爪印。

  

   四条纤柔雪白的少女大腿并排陈列,失去了内裤遮掩的两朵娇花颤动着。

  

   褐发少女的下体至少还有青涩的熟度,两瓣细嫩的阴唇微微外翻,但这也是她平时穿惯了时髦内裤所致,一字形的布料常陷入蜜裂摩擦,将淫豆磨地肿痒,稍稍催熟了少女的屄穴。只是艾尔西娅住在寄宿女校,又因对神的忠诚,并没有自慰的习惯。因此有时她感到下腹发热,只会偷偷咬着睡衣裙摆夹住枕头,腰肢笨拙地乱扭,全然不得要领,直到头脑晕乎乎发软才停下来。

  

   如今在威胁下,艾尔西亚为了保护娇弱的妹妹,只能无助地用手指乱抠,粉嫩指尖一会儿揉弄充血的阴唇,一会儿贴着屄口滑动,白嫩大腿抽搐起来,花唇几乎被指甲挖出血,快感仍然像卡膛的猎枪,痛觉和随即而来的冷感完全不足以将她推上高潮。

  

   而柔弱的金发妹妹,可怜的女孩才经历初潮不久,娇嫩的阴户连根软毛都没长,肉丘光滑的像个小桃子,蜜裂则是熟果爆开的小浆缝。由于之前失禁和过度恐惧,粉嫩滑润甚至还比她的姐姐湿些。少女学着姐姐的样子,将紧合的小阴唇剥开,屄口花芯迎着冷空气一下下抽动,看着倒是比她晚熟的姐姐有天赋多了。

  

   或许能先割开这只小羊羔的喉咙——弗洛夫默默为她加油。

  

   可惜,她在性知识上就如姐姐一样白璧无知。养在乡下深闺,也没法阅读寄宿女校中偷偷传阅的pulp小说,连性幻想都缺乏养料。她白藕一般圆润的指腹,也只能猫磨指甲那样,黏着娇嫩无比的肉屄乱抓,非但带不来快感,整个阴唇都肿起来,百合花一样的小脸也痛地惨白。

  

   ——弗洛夫在恶魔的世界,是乱交派对的常客,雌性高潮时被剖开的欢愉惨叫,屠宰场一样的血腥气,雄性性满足的粗喘和嚎叫,这些才是他熟悉的东西,可惜他从不是主角。如今,能在一对无知的处女面前逞逞威风,场面却像清教徒争先殉道一样惨烈,实在是倒胃口。

  

   他只得叹了口气,半跪下膝脱掉手套,猩舌舔过两手食中指,再加上1/4滴公羊血——恶魔最隐秘脏污的血,以指腹润湿少女臀间的菊蕾。尽管只是1/4滴的量,也足够让这两个手淫都不会的小妹妹飞上天了。

  

   一瞬间,艾尔西娅竹荀型的美乳,芙罗拉玫瑰花苞似的微乳狠狠一颤,两具娇躯如待宰活鱼乱扭,小腹深凹肋条凸露,仿佛阿芙蓉癖发作的妓女。从未被开拓过的少女后庭饥渴地吞掉了男人两根手指,雪白臀丘一个赛一个积极地扭动,前面的肉花也变得蜜水四溢。

  

   手指捅进少女的粉嫩菊蕾抽插,两个女孩像被弹奏的乐器般在他的手下合鸣,只要狠狠顶弄她们的肠壁,就能轻易决胜负了。恶魔感到了无聊。

  

   两个少女都出了薄薄香汗,屁眼也被小穴流出的蜜水彻底濡湿,就像性器官一样噗嗤作响。为了维护约定可怜的公平性,弗洛夫只得在她们高潮前,同时在突露包皮的阴蒂滴上滚烫的蜡油。不是性爱所用的低温蜡油,就是房间里那个燃烧的烛台。

  

   两个少女都发出了震破耳膜的惨叫,同时喷着尿柱潮吹了。

  

   俯视这对不知觉十指相扣的姐妹花,弗洛夫决定了,比赛还没分出胜负。

  

   阴蒂被烫坏了,少女刚开发的菊蕾可以再度利用。弗洛夫拿出一根恶魔羊角做的双头龙玩具,塞到两个少女的肠道里含着。规则是不准用少女敏感的乳头、阴蒂、屄口来达到高潮,只可以通过屁眼。

  

   艾尔西娅又成了那只坏群的黑山羊,她为了保护妹妹努力过头了,小屁股含着大羊角,撞得可怜的金发女孩连连哀叫,两个娇嫩的菊蕾都磨得流血,谁也没法高潮,这一轮也只能作罢。

  

   弗洛夫感到了厌倦,他甚至觉得去研究吸血鬼起源的问题,都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了。

  

   “…芙…芙洛莉丝……我最亲爱…最温柔的妹妹……”

  

   “呜…姐姐……好痛……到处都好痛啊啊……呜…”

  

   床单已经洒满了鲜红,两个少女却匍匐着,白藕似的胳膊互相缠抱。金发女孩胸口的一对花苞被姐姐的手指捉住,艾尔西娅虽然不会手淫,爱抚乳房却有些心得,很快让女孩喘的像一滩蜜。金发少女也有样学样,将自己微乳被揉捏的感受原封不动还给姐姐,也让艾尔西娅呻吟起来。

  

   弗洛夫觉得有趣,他不动声色地坐上床沿,并没有打断两个女孩的狎昵——直到他的手腕被几根娇幼的手指握住。

  

   芙罗拉是柔弱的拂柳,并不是桀骜的玫瑰。年幼的少女经受了这些痛苦后,竟然还试图依赖这个恶魔男人——不,她贪恋的是公羊的血,烫的她肠壁发狂发痴、高潮迭起的东西。她并不像坚强的姐姐。

  

   恶魔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他主动用手指调戏女孩的屄口,滑入四指抽插,很快少女喘息起来。

  

   “想要……想要……哥哥的手指……请您给我……”

  

   艾尔西娅听着妹妹完全绽放的娇声,面红耳热又难以置信,只是当她瞟到那个男恶魔胯下的生殖器,头脑才坠入冰窟。那根勃起的东西,虽然她在同龄女孩里发育良好,但要接受还是会牙齿打颤。至于妹妹的身体,根本没办法想象会变成什么样。

  

   对于已然迷乱的女孩,孤独的弗洛夫完全无法抵抗,他一定会强暴她。他温柔掰过少女的纤腰,托住她的背,龟头顶上穴肉缝隙的一刹,他臀间的皱褶却被一条软舌舔上了——艾尔西娅为了妹妹,学着之前恶魔的样子,高傲的少女克服着羞涩,红舌主动探入男人的后庭,一下一下舔着环状肉。

  

   ——粗大的阴茎直接凿入不合尺寸的剑鞘,金发少女抓破了男人的背,而艾尔西娅也受不了艳情的声音开始自慰,随着三人肉体的律动,下身已经血肉模糊的芙罗拉竟浑身发起抖,她要高潮了。

  

   弗洛夫默默配合着少女律动,直到她涌上浪潮的前夕,爪尖才薄薄刺入少女的肚脐,金发女孩吟哦着高潮时,利爪一寸寸没入肚腹向上劈撕到喉咙,直接将她那毫无脂肪的细嫩身体剖开,变成冒着血腥热气的少女肉。

  

   艾尔西娅舔男人的屁眼舔的正忘情,还没等她有时间惨叫,就被一把薅住纤细脚踝扯到男人身下。沾着蜜液和血的阴茎直接挺入女孩的小穴,刚刚就自慰了很久的艾尔西娅受不了这样的冲击,男人的腰还没动几个来回就翻着白眼泄身了。

  

   之后弗洛夫如法炮制,将高潮余韵中的褐发女孩也完成了开膛。如果是在恶魔的性派对中,他会迫不及待地把她们扯碎,百合花要铺在玫瑰花上,好姊妹也应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过看着两具开花的艳尸,他决定先发泄一下许久未满足的欲望,再让这个刚成年的少女和她最心爱的妹妹说私房话吧。

  

   死亡?不会有那么仁慈的事。弗洛夫决定给予她们血,让两个女孩变成自己的仆人。

  

   第二天清晨,带来甜杏仁饼干、奶酪蛋糕、华美克里诺林式裙等丰厚礼物的亨伯特夫妇,发现本应睡着独生女和小侄女的床上空无一人,只剩被大量血迹浸透成深褐色的絮烂床单,和掉落在地毯上的通灵板。

  

  

  

  

   END

  

  

  

  

  

  

   后记:

  

   众所周知,恶魔男子求偶是直钩钓鱼,全凭自愿。大家讲求身价,像这种不含魔力粗劣至极的通灵仪式,会响应的八百年都找不出一个。

  

   一次性将两个不谙世事的柔弱人类女孩抢作性奴隶,这纯属诈骗,能这么干的饥渴家伙,裤子和身价已经掉到尘埃里去了。

  

   其他的男性恶魔们,比如正忙着将找他决斗的女贵族砸成肉酱的伊戈利德,有八个女朋友要开膛破肚的莱蒙托夫,听了这事只略表同情。沉浸在纯爱世界和女友盲肠滋味中的修利兹,听了这可悲的故事,甚至都要不举了。

   但男恶魔们传起流言蜚语也是很厉害的,总之这事过后,弗洛夫先生在社交界的名声更坏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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