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含有暴力描写和虐待动物描写。我本人养猫也养狗,从未做过虐待动物的事情……我本身真的也很喜欢小动物,也请大家不要因为看了这些描写而去虐待动物,更不要虐待人……请大家分清楚二三次元的边界。
2.接上篇。博士被男性轮奸过且怀有身孕,本篇虽然没有对BG的大段描写,但是会提到曾经发生的事情。请无法接受的不要继续。
3.主要内容是扶她干员对女博士的“宠爱”。情人节献礼。
4.作者:微博@小原苍叶子。
5.Tag:futa/暴力/不洁/妊娠/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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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您洗好了吗?”
亚叶在催促她。博士却置若罔闻,她握紧手中的浴球,发狠地揉搓已然红肿一片的小臂。莲蓬头里的热水哗啦啦地浇下来,混杂着她自身发出的粗重喘息。破皮的红疹接触到泡沫泛起麻痒的刺痛,可是那万虫噬心的痛楚也并没能让她停下。
“…………!!博士!”亚叶见开门的博士只披了浴巾,而那肌肤透着明显的皮下血丝,洁白浴巾星星点点地沾着晕染开的血水,她立刻拧起了眉头,“您怎么——!”
“做检查。”
“那也不能——”亚叶气血上涌,赶紧翻开随身的医疗包,可见到博士那空洞的眼神,与被她擦得通红的双乳下的小腹,那股悲切的情感也同样翻涌而上。
“博士……”
“去做检查。”博士将自己裹在浴巾里,任由破了皮的组织液给她自己染上一层保护膜。等到她从无菌单上坐起,凯尔希小心地拉扯下时又把泛着淡黄的痂给撕开,博士便抱着膝盖缩成一团。
“第14周。基本健康,性别女,头部发育情——”
“打掉。”
凯尔希抬眼看了她一下,抽出一张纸来给她看:“时间过了,不能做药流。你目前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做钳刮手术。你凝血功能有障碍,贫血状态持续已久,现在做手术无疑是死。”
“打掉……”
博士从膝弯处抬头,她的手去摸还残留着凝胶的小腹,隔着肚皮能摸到鼓起来点的子宫,她的手微微用力,又一次在沉默中重复道:“打掉。”
凯尔希放下写字板,操作着设备,黑白的B超录像在她面前播放。博士眼中倒映出那胎儿的脑袋,它一整个才十厘米,都没自己的手掌大,而且它还是个女孩。
“够了……凯尔希,你在复仇吗……”
“我只是出于一介医生,给你提出合理的临床建议。假使我需要报仇,早在那时我就会借塔露拉之手让你曝尸荒野。更何况当年的事态需要你亲自揭开,在此之前我无意插手。”
凯尔希脱下手套扔入废料箱,瑟缩的博士才慢慢直起腰背,她张了张唇,再疲惫不过地在亚叶的搀扶下下床,道:“给我开点氯雷他定……”
“博士,您是孕早——”
博士猛地甩开亚叶的手,立刻她虚软的双腿便跪在地上,亚叶抚着手上沾到的组织液发愣,刚意图伸手搀扶又被博士狠狠拍开。
“别在我面前——提这件事。”
罗德岛的博士被敌军轮奸了、还怀孕了,这件堪称惊天大新闻的事件只有鲜少几个人知道,就连可露希尔也只是听说博士身受重伤,一直秘密调养。
听老牌精英干员所说,博士似乎又回到了之前那个博士——寡言少语,生人勿近。现在的她不再来甲板散散步,只缩在她的办公室里,原先助理们的排班被一律取消,担任她助理的只有一人——小小的领导人,阿米娅。
她正坐在沙发上,少女稍有些肉乎乎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博士近日来枯燥无光的白发,鼻尖哼着缓慢的歌谣,将散着淡淡花香的精油细细抹在博士的发丝上。高挑的女人蜷缩在她的膝上,双手不安地半握着,但只有在少女的大腿上,她才不会做噩梦,白雪一般的睫毛也不会颤动。
她睡得极其安稳,阿米娅轻柔地爱抚着她的博士,望着她无防备的睡颜,小声自言自语道:“博士……您能回来,真是太好了……失去您的时候,我无数次地看着我的戒指,无数次地感受身体里奔涌的血液……还好,您回来了…博士只需要慢慢地让身体恢复……忘掉以前的伤痛,不要让怒火吞噬了自己,我相信会越来越好的……博士,坏人已经被抓起来了,已经不需要担心了。”
怀里的人小小地抽动了一下,双眼在少女的怀中睁开,眸光闪动了几下。阿米娅意识到或许自己说到了博士下意识里不爱听的,耷拉起耳朵,咬着唇安慰道:“对不起……博士。”
“没关系的……阿米娅。”博士缓缓起身,为卡特斯少女揉揉酸麻的大腿,露出了温和的微笑,“阿米娅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她坐在轮椅上被阿米娅推去诊室,玫兰莎的右手已经被接上,能让五指活动起来,可惜挥剑的行为尚被明令禁止。博士进去的时候,她正在史都华德的帮助下握起勺子。
阿米娅几乎一瞬间就发现了博士的僵直。她的牙齿打着颤看向眼前的男性干员,尽管对方正带着和煦的笑容欢迎她的到来。
“博士,早上好!”史都华德元气的声音随着他的走进传来,只听博士的轮椅发出“咔啪”一声,扶手上的软垫竟是被她生生扯断,表情未变却浑身抖得像是一个筛子。
“博士!”
“博士,您怎么了?”
玫兰莎的勺子掉了,和她一样紧张的史都华德上前扶住博士僵硬的手,却被人猛地拉开。他惊呆地看着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的阿米娅,这位小小卡特斯少女眼中闪烁着他从未见过的红光。
“可否请你离博士远一点呢?史都华德干员。”
“对,对不起!我只是……”
“不好意思。”少女慢慢恢复到以前平易近人的模样,嫩粉的唇瓣一张一翕说着,“博士的记忆或许有点回溯,她可能记不太得你了。”
“怎、怎么会这样……”一直沉稳可靠的沃尔珀少年流露出震惊与悲伤,他握着自己的手,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我……”相对拉开了距离,博士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些,她组织着语言,磕磕绊绊地解释,“印象里有人让我…关照玫兰莎……如果那是你,对不起。”
“不,不……没关系的。”少年露出落寞的微笑,“您记得这个,实在是太好了。”
坎坷的探病结束了。博士说不好自己是什么心情。史都华德没有再坐着,匆匆找了个理由就离开了病房。在他心里或许那些故事早就被遗忘了,可博士还记得在谢拉格时他青涩却崭露头角的模样。
那把法杖,他一直还留着。是他把谢拉格的风雪带来罗德岛,在她面前第一次熟练掌握法术时还腼腆地低头嘿嘿笑。
她要是能有那么轻松地忘了所有事,那就实在太好了。可就像是讽刺一般,她出色的身体不仅恢复力惊人,记忆力也惊人,那时发生的事情,一幕一幕的任何细节,她闭合上眼睑,就能一幕幕地滚动播放。
“阿米娅。”博士被少女抱在床上,很快缩成一团,她拉着阿米娅的手,近乎恳求地说,“可以和我……做吗?用你的……源石法术……”
“博士。”
少女缓缓俯下身,她轻轻掀开博士的刘海,额头贴着博士的额头,博士感觉到她与阿米娅融为一体。精神共振了,阿米娅那片混沌的意识体慢慢接近她,她试着将那些痛苦的情绪宣泄出来。
“嗯……”
阿米娅进来了。博士搂着身上的人,闭着眼索吻,在此刻身体的肮脏慢慢淡出她的思绪,阿米娅用她的纯粹拥抱着博士,让博士有点儿冲动,以至于想哭。
“阿米娅……阿米娅……”
“博士,我在……博士,去感受我,嗯、慢慢地打开……最深的地方……”
把自己的一切,交给阿米娅——她会帮自己处理,去引导自己解决那些令人感到痛苦的情绪。
“进来……阿米娅,给我更多,阿米娅……”
“我会的,博士。”
阿米娅亲吻了博士的嘴唇,她怜爱地抚摸博士的头发,细软的白色发丝穿过她的指尖,诱发她的情欲。博士,博士……她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博士……
阿米娅泄在博士的体内,博士抱着她喘息,原先高挑的她像一个小兽,窝在阿米娅的怀里磨蹭。她依依不舍地亲吻着阿米娅,一遍一遍问:“你不要离开我,好吗?”
“好。我哪里也不会去的,博士。”
在阿米娅一遍一遍的肯定中,博士呓语着,慢慢沉入梦乡。
对不起,博士。我有必须要做的事……
阿米娅确认博士睡熟了,从博士的床头柜拿出一片药剂,通过接吻喂给了博士。这一粒药能保证博士沉沉地睡去,在这期间她足以处理许多事情——包括审问囚禁着的黑蛇。
她为博士擦干净下体溢出的精液,再为博士穿上干净的内裤,轻轻地吻了一下博士的睡颜,开心地笑了。
“博士……等我回来哦。”
少女关了灯,打开门后却立刻失去了刚才温存的表情。她沉着脸转身走向地下室,忽然经过拐角时黑暗中的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阿米娅。”
凯尔希医生从黑暗中慢慢走出,她的手中是一个小包裹:“这是避孕套。我不反对你和博士进行精神共调,对现在的她来说这是有利的。但是,你不能让你的情绪影响她。”
“医生……”
“我会对她说同样的话。”
“凯尔希医生!您……不去看望她吗?”
“我?”医生显得有点吃惊,她沉默了几秒,将包裹交到阿米娅手里,轻声说,“她以为我会朝她复仇。”
“可……”少女有些无法理解,“您才是第一个去拯救博士的。”
“别误会了,阿米娅。”凯尔希说,“是的。我参与了营救。但我营救的是你们。阿米娅,精神集中体会比任何东西都强大,它们对‘巴别塔’的价值远胜于一块抹布,即使对罗德岛,也是同样的道理。”
“——医生!”
“阿米娅,同样的悲剧——罗德岛不会让它发生第二次。”
凯尔希医生走了。阿米娅失落地垂下耳朵,望着手里的避孕套。凯尔希说的她都明白,哪一些该舍去,哪一些该拯救。可是博士是一个人,她不能单纯用价值来衡量,就如同阿米娅已经是博士的精神支柱一样。
博士也是很多人心中的港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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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是不胫而走的,博士每日都粘着阿米娅,她们俩形影不离,任何人都能看出一丝丝不对劲来,而流言蜚语的中心也是她们两人。
“呐,好像博士和阿米娅有点……那种关系。”
“啊?哪种啊?”
“啧,这么说你还听不懂吗?就是那种啊……那种……”
食堂里两位干员的对话吸引了W的注意力,他们似乎是博士现在的护卫之一。如今的护卫换班制度特别严苛,连她也有点儿摸不清楚。她夹起一个天妇罗往嘴里咬掉尾巴,饶有兴趣地嚼着虾尾偷听起来。
两人八卦正聊得开心,便听见他们的桌子被人敲击两声。循声望去,正是凯尔希,用她手中的写字板点了点他们的桌子,声音夹杂着不容置疑的凛冽:“有闲聊的空,不如去做体能训练?”
“对,对不起!”
两人匆匆扒拉了几口饭,急急忙忙收拾了餐盆跑路。目送凯尔希离去,W悄然跟上那两个人,笑眯眯地搂住他们的肩膀问:“哦?你们知道博士在哪?”
一番友好的“询问”之下,W算是摸清博士新换的办公室在哪了。她抛着顺来的钥匙,在凌晨慢吞吞地走在无人的走廊里。还真是安静啊,把博士一个人移动到这么“偏僻”的角落,是要干什么?
她悄无声息地开了门,小心翼翼地用强力磁铁吸住门锁,便脱了鞋用那包裹着裤袜的足点到地上。她灵巧地躲过房间里的红外线探测仪,顺利地摸到唯一有人烟的房间。
这个房间,只有暗。窗帘牢牢地拉着,严丝合缝,一丝丝光都不让透进来的程度。房间不大,约有20平,简简单单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还有点零散的家具,看上去有点局促。
然而W出色的夜视能力还是能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她悄声接近,打开窗帘,借着外面的灯光凝视床上的人。
她有着一头白发,枯燥,无光。W想到从前行军的时候,没多少空打理自己的头发,经常也乱得跟鸡窝一样被训,只是博士的情况与她不同。
她轻轻撩起一束,那发丝散着好闻的香气,应该是什么发膜之类保养过,然而她的头发却直接从发根开始枯燥起来。像是一整棵树,从树根开始腐烂,叶片失去养分纷纷落下,徒有死去的呼吸根。
她比之前的任一时刻都觉得博士柔弱。她的人,就像她的头发,轻轻一折,就会断裂一般。如今的博士同样,没有以前盛气凌人,只是像一只小兽,双手抓住被子,无助地缩成一团。
“……嗯……”
W的动作一滞,床上的人蜷缩得更紧了一些。W俯下身,坐在床沿轻轻撩动她的长发,发丝流泻在掌心,她眨着眼看博士在睡梦中都蹙紧的眉头。
你睡得不太平吗?也是,发生了那种事。
W底下的雇佣兵总是很多渠道,情报也不分正确与否,总会在交谈之间流露而出。有次私底下聚会,三五杯酒就灌出来一个惊天秘密:有人曾经在乌萨斯冻土边缘见过一位白发的肉便器。
会是她吗?W来回抚摸着她洒在床上的白发,从上至下打量着她——周身散发着恶灵的气息、身形单薄又悄无声息,那是曾经的她,W甚至无法把这位瘦弱到露出的肩头都那么突兀的人,和那个陪伴在殿下身边的人相互联系起来。
殿下——她有许多话想要问,她想要摇醒床上的人,但最终只是抚摸着她的发丝。似乎是指甲拉扯到了她,惹得床上的人慢吞吞转了个方向,慢悠悠地梦呓:“……阿米娅……”
嚯,看来,或许是真的?原本只当个八卦听听,可连梦中都能叫出的名字,想必还挺重要吧。阿米娅……
那个小兔子啊。
“……别,别走……”
她抓着被子的手指有些仓促,突然腿一蹬,抽搐着惊醒。W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被噩梦吓醒的样子莞尔:“哟,我不是阿米娅,真可惜啊。”
“你怎么会在这……”
“别这么害怕嘛。”W看她立刻坐起来露出警觉的样子,接近了点去抚摸她的手,“我只是好久没看见你,来探望一下。你刚才提到阿米娅了,你记得吗?”
“……出去。”博士偏过头去,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完全不掩饰她的情绪,用力地甩开她的手。
“啊啦。这么不欢迎我?当初招募我时,不是还脱了手套和我握手?像这样?”W笑着伸出手,不容置疑地牵着她的手。见她的身子抖得如同筛糠,更是提起兴趣,“怎么?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这和你没关系吧!”
W眼疾手快拍掉了博士想要按下床边铃的手,欺身上前:“我只是想问问,塔露拉和你说了什么?你们把她抓来了,然后呢?供在那里当一尊佛?”
“不要和我说这事……”博士挣扎了两下,没能抽出自己的手,只用一只手努力地捂着耳朵。见她像一个可怜的小兔子,W更有兴致,看着她被自己一步步逼到床角,心里不知是一股什么样的滋味。
只觉得,继续这样下去,继续看着博士被她步步紧逼到恐慌,她心里的有什么东西便一点点崩塌,有什么可怕的野兽就要被放出。
她拽开博士的被子,博士根本争夺不过她,两三下W就把被子掀走。她看到在月光下瑟缩的博士,身上只穿着一件吊带,裸露出来的肌肤上纵横着伤疤。W有点吃惊,谁能给她制造那么多伤口?谁不知道博士只要离开罗德岛就会穿上防护等级最高的防护服?
她的指尖触及博士身上的烟疤,博士微凉的肌肤因为她的触碰,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她的指甲轻轻拨弄那伤口的边缘,快要好的伤口还留着一个小小的痂,W用她的指甲堪堪翘起一点。只见博士更用力地抱着自己的手臂,带着哭腔怒吼:“滚!你多番询问塔露拉,与她不过是一丘之貉吧!”
W的嘴唇蠕动着,她慢慢逼近博士,说:“哦?我和塔露拉?……你是吃枪子了?你这副模样,是被她蹂躏过了?”
“滚!”她重重地把枕头扔过来,但这对W来说只是软绵绵的东西罢了。她轻松偏头躲过,博士又是死命扒着她握着自己手臂的手指痛骂:“你和塔露拉……从以前就一样草菅人命!ACE、Scout……我从未忘了他们!你们都一样,只会去践踏人们最重要的东西!”
“哈啊?”W的手一寸寸收紧,金红色的眼瞳也染上怒火,直到把博士的手臂掐出红痕也毫不放松,“你有资格说我吗?你自当以为我冷心冷情了,而你践踏了什么?你,对殿下究竟——”
“够了!”
博士撕心裂肺地尖叫起来,饶是怒发冲冠的W也被她突如其来这一下震得往后让了下身子,只听博士吼道:“殿下,殿下!一个两个只会拿以前的事,用来塞我吗?!特蕾西娅的事,我早就忘记了!你要我说几次!我根本不记得她!”
“……忘了?”W的瞳眸摇曳着,一把抓住博士揪着头发的双手,也不顾她的指缝间全是博士自己枯燥的头发,猛地往外一拉,疼得博士立刻飙出了眼泪。
“呵,你忘了?你忘了!你甚至忘记了!”W眼眸中的疯狂愈演愈烈,她粗暴地把博士压在床上,她意识到自己在失控,却如同一头横冲直撞的野兽一般无法停下。
她的虎口不知何时卡上博士的脖子,它纤弱得就像是秋天的枯树枝,堵在手心里。她无法忍受。在她的手下,博士翻着白眼咳嗽,她的指甲在自己的手背上划出了数道血痕。
“你记得什么?想必你一定记得和塔露拉苟且!你是不是在她的身下矫揉做作地叫?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消失的两个月里,给他们当玩具使吧?看你这眼神,呵呵,果然是!”
“不……没有……我不记得,那些我不记得……啊,阿米娅,阿米娅,快来救我……呜、!”
W撕扯下她的吊带衫,那么单薄的东西当睡衣,看来是不想摩擦到她身上的伤口。这时W才看清,原来她大半条手臂上布满了疹子一样的水泡,难怪刚才抓着她手的时候触感尤为奇怪。
然而在两人的拉扯中,早上难得结好的伤口又被掀开了几条,往外渗水,被W抓得时候,皮肤钻心地疼。W顾不上这些,她只知道博士越叫越大声,她几乎是本能地,把吊带衫揉成一团堵在她的嘴里。
“阿米娅,你把她当魔王养吧!那天我都听到了……魔王什么,救赎什么,我从来都——我只信一个人,从那天开始,我只信仰她。而你却,轻而易举地摧毁了她,还忘记了!你那一星半点的脑浆,忘了她,却还记得和塔露拉的奸情?”
“呜、呜呜!呜、!”
W的动作忽然停下。她看着身下的女人,眼眸里闪着月光与泪光,一头圣洁的白发枯燥无力,四肢都被她压着,光裸的身子显出斑驳的伤疤。W忽然想笑,她从鼻子里嗤了声,又干巴巴地笑了两下,最终咧开嘴狂笑起来。
“什么啊!亡灵……?这不也只是一个女人吗!”
当W破开博士的身子,长驱直入到她的甬道内,博士的挣扎一下达到巅峰,那惨烈的叫声就好似要突破嘴里的障碍物,嘶吼到全舰都能听到一般。可是她不能。
她的四肢被W控制,她动不了,泪水冲刷着她的脸庞。忽然她就不再动了,所有的叫声、挣扎,全都化为乌有,像一个玩具,一动不动。
“喂,乖了?”
W用四指拍拍她的脸颊,徒沾了一手泪水,也没拍出点其他动静来。她顿感无趣。只是她发现甬道内并非干燥,而是蕴藏着粘稠的东西,用手沾了点闻闻,一下就能明白是精液的味道。
“怎么了,果然你和那兔子有性关系啊。装什么纯?你这万人骑不怕把什么性病传给她?”
不出所料,身下的人又抽动起来。W冷笑一声,道:“不过我也无所谓,雇佣兵的命随他妈去吧,咱俩谁比谁干净。”
她肆意地在博士的体内抽插,有阿米娅残留的精液做润滑,她抽送起来十分方便。这么看博士的身材还不错,两个月被塔露拉那女人囚禁,是瘦了一点,但胸和屁股都不错,更重要的是这肉穴软得极妙。
想必是在那当军妓给调教出来的,随便插个两下不说水漫金山,至少肉是极软的,被捣烂的面糊一样却还有着弹性,又是舒爽,又是紧致,咬得人欲仙欲死。
博士的手依旧不依不饶,她一边流着泪,一边用指甲抓着所有可以抓到的东西,重点便是W的手。只是那无力的手在真皮手套前,根本是蚍蜉撼树,甚至只能激起W一声轻轻的冷笑。
W揉着博士胸前的乳肉,她舔上去的时候发现乳晕边有点粗糙,原来也是一个疤痕。那是一个月牙形的痂,或许是哪个一身横肉的男人扑上去咬了一口她的乳头,给咬出了血才罢休。这么一想,W总感觉和那团肥肉间接接吻,心里有点恶心,便松开了博士的乳尖,啐了一口。
“嗯?”
博士的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是极其厌恶吐在脸上的唾沫,身子颤抖得更厉害。W见状放缓了抽送的速度,她出色的夜视能力让她能够注意到房间里更多细节——
瓶子从高到低摆放,严丝合缝;桌上放着的一叠纸边缘平整得就像是刚从包装袋里拆出来;本就不大的房间里却布满了大量的酒精物品——一盒盒酒精棉片、一瓶瓶酒精喷雾、一包包酒精消毒湿巾,床头柜甚至都有一瓶免洗手酒精凝胶。
她对卫生有近乎病理性的追求——猜透了这一点,W更是不知怎么去压抑那股喷薄而出的疯狂欲望。她觉得自己很恶心,但她齁了口唾沫,再次故意往博士脸上吐去。翻着泡沫的唾液沾在博士脸上,博士立马痛苦地闭上了眼,直到眉间全是褶皱。
尽管如此,唾液还是沿着她的皮肤,慢慢流在她眼睑周围。那温热体液一点点爬动、泡沫陡然破裂的细微触感,几乎是要逼疯了博士。她恨不得全身缩成一团,不去想不去听不去感受,可W残忍地伸手,把她的眼皮翻开。
眼睛好痛,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想吐想吐马上要吐出来了要吐了要吐了——她竭力用泪水试图洗去眼里入侵的口水,可那也只是徒劳。那就好比一滴墨水混入水杯,再怎样扩散,也只是会把墨汁酝酿得更开。
然而,面对博士欲死的痛苦,W却感到了至高无上的快感。且不说精神快感,光是博士全身纠成一团,那缩紧的穴就能让她仿佛全身都被绞紧。抽送变得困难,一次次都要抽离那快要产生负压的腔穴,下一次挺入的时候又要拨开层层咬合的嫩肉。那肉穴牵拉着包皮,让肉棒在里面能充分感受到挤压的快感,与撸动的喜悦。
W明白自己无法收手,她所有恶劣的肮脏欲望都想一股脑倾倒在她身上。她懵懂的孩提时代就明白了,抓着奶猫后颈看它咪呜咪呜地叫,再倾注所有气力将它摔在锐石上是多么令人血脉贲张的事。
故此,她粗喘着,抽出她的肉棒,把那根沾着博士稀薄爱液与阿米娅余精的性器顶在博士脸上,粗暴地撸动着冠头,把鲜红马眼处溢出的体液一起,蹭在她通红的脸颊上。
污浊的前液还有着淡淡的尿骚味,更有自己的和阿米娅的气味。平日里她只觉得阿米娅的每一处都是甜蜜的,却在此时化作砒霜,频频毒害起她的鼻尖。
鼻腔里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气味,W的喘息越来越重,博士努力往后躲着想要逃走,可是怎么也躲不过。一股又一股的前液涌了出来,被W星星点点蹭在她的眼眶、眉骨、鼻梁、嘴唇上,甚至有时乱顶到博士的耳廓。七窍都被玷污的感觉,令博士羞愤欲死,可却让W兴奋不已。
她借着博士的脸颊与自己的手,熟练地套弄起自己的欲根。她将艳红的龟头顶在博士的脸上,手握着撸动几下,浓稠的精浆便喷射而出,洒在博士的头发与脸上。博士再一次厌恶地闭起了眼,这次无独有偶,W仍然不依不饶地翻开她的眼睑,强行让她接受这一切。
W脱下了手套,她的手指埋入博士的发根,沾着粘腻的白浆给她顺着头发,病态到像是给博士涂上精油一样缓慢地按摩着发根。
立刻,那股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臭味蔓延开,黏在了头顶。W满意地看着她的头发被精液黏成一绺一绺,从脸侧垂下,与脸颊上流下的白液交相呼应,她便有一种彻底把博士拖入泥潭的绝佳快感。
她故意松了手,在射精后的余韵中满意地眯起了眼,看博士惊慌得手脚并用爬下了床。她过于仓促,甚至还摔在了地上,滑稽地爬起,跌跌撞撞冲向外面。W根本不担心,她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噙着微笑,注视博士并非去开门、而是奔向洗手间的动作。
她觉得愈加可笑。哗啦啦的水声中博士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贪婪地用清水洗着眼睛,还有头发,以至于根本不在乎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是冷水。
“吚呜!”
她忽而被揪着头发离开了水,这时才似乎明白,最可怕的并不是有洁癖的自己被恶意玩弄,而是自己没能抓住机会逃离这位萨卡兹。
而她这时候后悔已经来不及了。W轻而易举揪住她的后颈,就好像是小时候从废墟里揪出一只猫儿。博士哭叫着,却被她按在地上,头摁倒瓷砖上。
冰凉的水从头发上滴下来,与博士的泪水混杂在一起。W扬起手掌,“啪”地拍在她的臀部,与此同时再次进入到她的体内。
只是博士好似放弃了一般,一动不动,任凭W怎么抽打,也不再绞紧她的肉穴。这让W感到不爽。她泄愤一般抓住博士的臀肉,无意间拇指陷入到她紧闭的菊蕾。
只见身下的人一阵小小抽搐,肉穴再一次绞紧——这让W尝到了玩弄的喜悦。她伸出手指,抹了一把洗漱台上的洗手液做润滑。这比爱液要更黏滑,轻易让她的手指沿着博士细小的菊纹在W的指腹绽开。
“嗯哈……”
这是W今晚第一次听到博士的喘息。她不指望博士能借着后穴高潮,但仅仅是这样的反应,也比刚才死人样好玩不少。W的力度不小,她沿着菊蕾绕了一圈,自然开始朝里进攻——从前穴的情况来看,隔着一层肉膜感受不到硬块的存在,想来洁癖博士也有清理宿便的习惯。
她放心大胆地让手指进去,隔着肉壁用手指抚摸起博士花穴内深埋的肉根。如此奇怪的感觉她是第一次尝试,从后穴传来的压迫感令她的性器更舒爽。
博士的后穴鲜少被使用,那夹带着排泄感的异物让她不知所措,生理的条件反射让她牢牢夹着菊蕾,殊不知前方的花穴也跟着咬紧。与此同时她因为奇妙的感觉而重新挣扎起来,她不难想到W接下来一步会如何虐待她未被开发的后穴。
“别跑!”
W狠戾地按住她,让她被迫雌伏在地上,两腿被拉得更开,被迫朝着W露出了毫无防备的双穴。W抽出肉棒,用那根火热的性器玩耍一般小幅度抽打着她的花瓣,汁液打出“啪叽”的水声,仿佛是时刻提醒博士如今的处境。
“你以为你逃得掉?”
她冷笑着拿起洗手液,拧开压嘴,灌上清水后把那装满了混合物的瓶子对准博士的菊穴,双指强硬地分开那里,在博士挣扎着的哀嚎中倒了进去。
体内传来水倒灌的声音。W没有用导管和注射器,博士只盛了一半,便再也流不进去了。W啐了声,扔掉洗手液的瓶子,滑溜溜的水流了一地,险些让博士的身子打滑。
不一会儿,难以忍受的排泄感便从肠道传来。洗手液带来的刺激感无时无刻不在蹂躏博士的意志,W看到她的手指几乎都要嵌进瓷砖的缝隙。她扬起笑容,缓缓扶着肉棒进入到博士的小穴。这次,令人满意的紧握感朝她袭来,W舒爽地喟叹了声。
“忍着!难道你想在我面前失禁?哈哈,昔日的罗德岛战地指挥官!”
在恶意的言语之下,W的萨卡兹尾巴绕到身前。她才不管博士是否被肏弄出了感觉,她只在乎身下的人究竟还能给她带来多少凌虐的快乐。有着倒刺的尖锐尾巴沿着紧闭的菊蕾,慢慢撑开那一张一翕的后穴,无视博士顽强的抵抗,灵活地钻入她的直肠。
被灌了那么多液体,加之触手一般在后穴里涌动的尾巴,这些都超出了博士的极限。她的身体才恢复没多久,刚开始慢慢接受温暖的交欢,便被W按着狠狠亵玩。她近乎绝望,死死握着拳头,一下又一下,重重地锤在地上。
“消停点,可别把自己又伤了。”W冷漠地出声,但她看着博士手臂上还流着的组织液,心里也明白博士早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那既然如此……
她抓住博士的屁股抽送,在敞亮的卫生间她能很清晰地看到,殷红的肉壁随着她的抽送,甚至有点儿翻出,圆圈一样粉白的穴口箍着她的肉棒一进一出,翻着淫乱的汁液。再往上便是强忍着便意而缩得只剩下一个眼儿的后穴,即使尾巴在里兴风作浪,它也只是牢牢地锁着,令尾巴带来的压迫并非十分强烈。
要是给上一点儿刺激……这份平衡就会被打破了吧。
“啪”!她拍着博士的大腿外侧,腰眼一阵酸麻,将第二次的精液全都迸射进博士的体内。对于内射她已然没有过多反应,但刺激的仍在后面。
W的身体往后抽出,随之尾巴也突然抽出,那倒刺不至于伤害博士柔嫩的肠道,却足以带起拉力,将粉嫩的肠壁往外翻出一些。
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如果博士的反抗再强一些,她都不知这计划是否能成功。但,世上没有如果。
先前被灌入的洗手液从排泄用的后穴喷出,伴随着下品的声音,把博士仅剩的理智与尊严全都随着那一股股泡沫倾泻而出。W及时让到一边去,用手揉着她刚发泄的肉棒,冷眼看着博士哀叫着。
喷洒的气势逐渐小了下去,末尾更多的是洗手液打出的泡沫,以及诡异的香精气味。泡沫堆积在后穴,顺着重力一点点从博士颤抖不已的臀部流下,沾着粘腻的精液一起,淌过博士绷直到僵硬的大腿。
W觉得可笑,面前的这番狼藉让她觉得滑稽,却笑不出来。她抬起脚,把裤袜的纹理都要踩进博士的肌肤一样,踢翻了她并蹂躏着她的肚子。
这样看去,她像一只可悲的青蛙,四仰八叉的。W玩了一会儿收回了脚,半蹲下来,拍着她的脸颊。而博士双眼呆滞,她躺在自己体内排出的液体上,眼睛都不曾眨上一下。
“喂,看这个。”
她的瞳孔似乎是朝着这边转过来了。W于是给她看刚才拍摄的图片,嗤笑道:“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吧?亡-灵-小-姐。你要是敢把这件事情捅出去,告诉凯尔希那老女人,那这张照片可不就是我一个人看了。”
“我不会杀了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我要让你每一分每一秒都感觉到,能活下来的自己真是全世界最大的悲哀!”
她泄完了愤,又踹了几脚,才晃着身体站了起来。她觉得神清气爽,报复的感觉比想象中更加混沌,都不需要明确的理由和目标,就能那么爽利。
她迈开腿走了两步,腰间的挂坠忽然掉了下来。或许是过于激烈的动作让它有些松动,但吊儿郎当的她却一反常态地噗通跪下,对待一个易碎的夜明珠一般珍视地将其捧起,在洗漱台反反复复地清洗着,嘴里念念有词。
而博士躺在地上,无神的双眼静静地望着这一切。W离去,夜幕离去,睡意离去,博士才捡回神智,极其缓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收拾好了自己,和洗手间,继续呆滞地在床上躺下。等到中午阿米娅敲开门,送上今日的午饭时,博士才捡回了智人的身份,张开双臂抱住阿米娅,牢牢地抱住。
“博士……怎么了?今天是皮蛋瘦肉粥……我也带了点儿肉松,博士该补充点蛋白质了呢。”
“为什么,离开我?”
午间的阳光下,那双幽暗的浅灰眸子让阿米娅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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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Be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