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莎·葛兰西尔特
艾尔莎·葛兰西尔特
凉夜将至,身穿黑紫的厚重绒衣腰侧镂空颇显妖娆身段的暴露紧身衣的女人拿着刀柄在屋外走着。
“一个能让我获得最大满足的猎物?真是让人期待啊!”名为艾尔莎·葛兰西尔特的女人走在黑暗中,神色兴奋,舔了舔嘴角,如果不知道因为她喜好划开肚皮割取别人肠子的癖好而被一些知情者冠以“猎肠者”名号的男人怕是要被俘获心智。
“嗯?这么快就来了?”艾尔莎忽然停下,将视线投向不远处同时停下的人影。
“反应不错,但是……”艾尔莎从衣服中掏出两把黑白短刀:一把白刃用于碾碎骨头用,刀片可延伸;黑刃外貌与一般的弯刀短剑相似,但边缘为锯齿状,偏向于警示对手。
她横着白刃轻踏步伐往前方冲去,凭她那能躲避当代剑圣莱茵哈鲁特的超常速度几乎没有多少人能躲过她的刀锋,逃离死亡。
“乒”,清脆的响声带来短暂的惊讶,艾尔莎没有过多犹豫,回首便拿起黑刃用腹齿朝旁边那个停下来的猎物使劲上挥。
“哦呀~”艾尔莎眯起眼睛看着与黑刃交叉并咬的另一把黑刃,光是瞥一眼就可以发现那个猎物手中刀刃的不寻常——和自己手中的这把专门制造出来的黑刃一模一样。
“你究竟是谁呢?不会是我的影子吧呵呵。”艾尔莎终于看清了眼前女人的面容,她外貌和艾尔莎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影子?真是失礼啊你。”眼前的艾尔莎挥动大腿抽向她的腰部,在风反应过来跟上她的大腿前一双空出来的手已经抓住了她的脚根。
“速度不错。”艾尔莎舔了舔嘴唇,温柔地用指肚抚摸着包裹着她小腿的丝袜,如同欣赏艺术品且拥有独特兴趣的鉴赏者,感受着紧致的肌肉与娇好的外观弧线。
艾尔莎左手上的白刃忽然在这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的丝袜上划开了一个口子,在眼前的女人微低螓首疑惑地说了一句“嗯”了后,她的眼底露出了些许的疯狂。
“那家伙居然没有骗我,你的确是极品的猎物啊!”
她眼中的冒牌货略微惊讶,接着露出了和她一样病态而兴奋的表情。
“的确是——”
她们略微用力将两把咬合在一起的黑刃分开,火光未曾在交合处消散她们又从衣物里掏出许多匿藏的短刀击向彼此。
一花未完一花开,两个艾尔莎没有就此停顿,她们直接冲向彼此用黑白刀刃击开一把佯攻的黑刃,另一只攻击距离较远的短刃如她们心中所想的,只是割断了另一个人随着弯曲身体飘舞起来的些许秀发。
难道她和我想的一样?
艾尔莎的紫瞳充满了狂热,她的大腿顺势抬起却和另一个人膝盖撞击膝盖,杀人技被打断后只能用另一个杀人技,于是艾尔莎无视疼痛带来的副作用两个膝盖共同产生出来的反冲力后退,弯曲腰肢贴近地面,艾尔莎们再次冲锋,一个照面将月华倒在黑刃上,早有预谋而闭上眼睛记下彼此方位的艾尔莎们将白刃抽出,一攻一防,娴熟的杀人技巧在此时却变得生涩起来,就像是用重拳打在水面上,艾尔莎感到一种陌生的无力感,这是与以往那些对敌者所不能见到的,无论是鼎鼎大名心怀正义的剑圣、世界的宠儿所带来的彻底压制,还是来自那个无力又性格古怪在各种方面都感觉不大对付的普通青年,或许是在杀人者与被杀人者的不对等关系上沉迷太久而忘记了与能力同等者相敌的办法,或许仅仅是因为她是自己所碰见的“最好的猎物”?
她们的披风已经在争斗中发挥了作用抵挡了划向肚皮的一刀后被随意丢弃,露出大半白嫩肌肤看上去就是一个成熟美人的她们看向彼此的眼神变得更加地兴奋,妖艳的脸蛋上浮现出动人的红晕,她们舔了舔嘴角添加了几条白色的润光,用诱人的声音轻轻说道。
“——最好的猎物啊!”
“乒乒乓乓”,明明站在平坦而广阔的地方,却不得不像站在支在悬崖独木桥上怀揣着“一死一活”的决心与彼此战斗,可对于艾尔莎这个存在来说,生死之间也是倾泻爱恨的绝佳环境。
杀人者绝对不能畏惧自己的死亡,一味的麻痹感官也会沦为最容易被人杀死的货色。
“你吃不消了吧?”“看模样,你也是一样的。”空气因为被极速抽动而痛苦长啸,在近千次的交锋中光泽终于有些暗淡的黑白短刀被彼此踢掉了同一把攻击距离较长的白刃,在那之前它也成功地在另一个人的脸上划开一道口子,舔舐着自己留下来的血液的艾尔莎们的攻势变得更加疯狂,纯粹的力量也好还是发挥力量效用的技巧也罢,不管艾尔莎们在另一个人用以伤换伤的手段将彼此的一条手臂折断将另一个人的脚掌用高跟鞋踩的变形,她们的最终目的都只有一个——欣赏眼前人的肠子。
如果不是在冰冷北国行窃的那天感受到那个死后的禽兽血肉和内脏的温暖,她怎么会对人的肠子独有钟爱?
在她的记忆中,人的肠子形状总是相似的,偶尔的疾病会造成某处的不相似,引发出来的异常也不会对肠子有什么艺术性的提升,好在她的技艺越来越高超,否则“哗啦”一下开出带黄臭臭的肠子就得不偿失了。
“乖一点……别做无用的反抗啦!”艾尔莎用拳头击向另一个艾尔莎的小腹,心中欣喜以为就这样能用手中黑刃划开这个麻烦赝品的肚子时就被另一个艾尔莎用手肘锤击颈骨。
“该安静的……是你吧!”奇招尽出,一个不留神就会在刀光剑影中留出致命的空隙,何况是近乎一样的她们?
“终于,得手了!”艾尔莎趁那个赝品低身上挥的一瞬抬起右膝,疼痛令另一个艾尔莎反应稍微慢了一点,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点。
艾尔莎深吸一口气,在手腕上娴熟地转了一个刀花后便将反应过来用刀锋刺上来的黑刃无情拍开,当她拎起大腿要将之前的场景以角色互换的方式再现时艾尔莎已经用因为半吸血鬼的体质而恢复不少的左手手肘锤击她的锁骨,不留给她思考的机会就将隐藏在高跟鞋暗格里最后一把刀刃飞出去,尽管那个赝品的战斗本能再厉害都能在偏转身体躲过飞刀的同时,还能继续连贯动作在自己看不见的一刹那从右手刀换成左手刀就要用黑刃上的腹齿割去自己脑袋。所谓的终局不过是一声轻笑就能打碎的幻境,艾尔莎的黑刃已经在这个赝品的肚子上划出致命的疤痕。
“咦?我输了——?”艾尔莎笑着用手指推开在自己脖子肌肤上刮出猩红鲜血的黑刃,包裹着黑丝的修长大腿抬起,就把眼前的女人踢飞几米之外。
“噔噔噔”,艾尔莎蹲在这个冒牌货的旁边,用手指从她脑袋上不断溢出的鲜血上拿出一滴放在嘴巴里面,同类的血液不比正常人类的甘甜美味,仿佛世界不认可同类相食的吸血鬼存在,所以凭借艾尔莎的味觉,她只能感受到——
“真是苦涩。”她有些不悦地看着自己恢复速度变慢的左手,“果然,吸食同类的吸血鬼并不存在啊!”
“但是那又如何呢?”她是猎肠者艾尔莎,对于温暖的肠子有独特的偏爱。
“啊啦,真是美丽的造物呢……”艾尔莎看着那个正面朝上温和地看着自己的赝品,一模一样的精致容颜与火热身材,与嫩白肌肤相对的是肚皮上显目伤疤和全身上下大小不一的血痕伤迹,当然,衣服丝袜这些也破破烂烂,原本就暴露的服装此时近乎半裸,尤其是她那半球形的乳房,坦露出更多的肌肤,飞快运动时球状物几乎要跳出衣物露出的完整形状。因此,艾尔莎们的色气程度+7
“对啊,可惜我却看不到呢~”躺在地上的艾尔莎想要去摸肚子上的疤痕,超出一般体质的她哪怕在这种情形下也能拥有超凡毅力去投入另一场厮杀,因为她能【复原】。
或许火烛终有燃尽的时候,但在那之前至少会有光芒,狂热的光芒。可惜了,她的对手,是略胜一筹的另一个她,那么她就只能接受自己的败局。
“嘻嘻,那你感觉遗憾吗?”
“当然遗憾,毕竟没能从另一个角度看到自己的肠子呢。”艾尔莎叹息一声,“果然,机遇伴随着风险啊~”
“听起来,你似乎对于自己的结局并不悲伤?”艾尔莎用右手贴着半边脸蛋。
“欸,因为我发现你好像真的是我,那么就算是你看了我的肠子还是我看了你的肠子,或许都是一样的,不是么?”两个艾尔莎相视一笑。
“乒”,艾尔莎神色阴沉地看着眼前那个慢慢站起来的家伙,如果不是她一直盯着眼前的家伙她就要变成必死的那一个了。
“看起来你似乎还想反抗?”艾尔莎脸上的阴霾淡了几分,眼底的寒光逐渐锋利起来。
“对啊,毕竟我是个杀手啊,还是拥有着独特兴趣的杀手,如果刚才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和你一样哦。”艾尔莎湿润的眼里充满愉悦。
“那不就得了!”艾尔莎的双颊微微泛红。
“咯哒”,身体里被另一个人击碎的骨头完全复原之时,亦是带着病态兴奋的两女再次挥刃厮杀的时候,一方死去一方守,两个艾尔莎心中的负面情感随着自己死亡次数的累积逐渐增多,不是因为不爱自己,而是因为眼前人是自己所以会拥有更多的爱,但在那之前她要按照惯例——杀了她,这无一例外。
她们愈来愈喜欢用以伤换伤的方式去执行攻击,或许心底里也认为这样也能增加另一个人要【复原】的执念,会让自己更加。可此时病态的情感压倒理智,两个艾尔莎都希冀自己是最后的胜利者。
华月当空,黑夜下的死斗终于要结束。
虽然【复原】会恢复一定的体力甚至完全破碎的躯体,但它也不是完美的技能。每次【复原】消耗的都是自己的精神力,扭曲的执念会抹灭自我,美好记忆只是这个怪物抛弃的垃圾。
于是——
“唔……”艾尔莎们的黑刃在不久前就有了破损的趋势,尽管是为了杀手身份特制的杀人刀,花了不少锻造师的心血和她自己宝贵的时间。它,她的杀人伙伴在生命愈来愈不值得被自己珍惜的瞬间被突出肌肤的骨头折弯,它被两个仅凭意志搏斗的雌兽完全踢开,表面颜色近乎浊血。而她们的主人,终于把执念耗尽,仿佛在日常的午后做出自己要前往新城市生活还是要在高一点的地方听风坠死、大概只有在二三流作品才有可能被在某方面有所缺陷的家伙当成主角的人一样,说出“啊,这就是死亡吗”后感慨一下就去死了,反正自己的人生和幼年梦想着的大相径庭,掀不起波澜也无法走入阴暗面,如果自暴自弃也能让自己心里舒服些,再赋予一些所谓的燃料来让自己通过犯二的臆想变成机械的自我运作起来的话,干嘛不做呢?
艾尔莎眼中的世界被血迹污染,如果不注意的话,一个闭眼就是永恒的黑暗,因此她可得小心一点。
“可小心了又能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她和她都要死了。也许在这时候应该抱怨一下那个提供给自己信息却不敢以真身见人的胆小鬼,还是对肠子拥有着病态喜爱的自己?
反正思考只是一瞬的事情,一秒内就能在脑子里面捣鼓起一条浑浊的河水来,在几秒后或许还要回想“我刚才在想什么”再次进入发呆的状态。
疼痛并不是唯一的事情,作为杀手,艾尔莎要适应疼痛,有很多次她都游走于生死之间,那么这次应该也能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拿起自己的刀刃去感受那个失败者的肠子温暖,就像救了自己命的、最初的肠子。
人生是不能重来的,如果带着记忆回到小时候就像是熟知攻略甚至开了挂的玩家,或许几次还觉得“真有趣”“我还能多玩几次”,但久了之后便会食之无味,“腻味”,真是个不错的词语,人类总有缺陷,所以会回忆“美好的记忆”;人类总有缺陷,所以要与同类进行交流;人类总有缺陷,所以更多的时候,他总是趋向无能。
“我会死吗?”疲惫,无法承受的疲惫侵蚀着艾尔莎的灵魂,她没有想着“死后去哪儿”这个问题,而是稍稍回忆了下人生,死在自己手上的人,没死去的人,装模作样的大人,向往英雄的少年,声名显赫自己可不大愿意碰见的人,当然,只要对“死亡”拥有感觉,她就没多少可能产生“厌恶”的情绪,或许在童年快冻死的时候还渴望一个英雄能来救自己吗?这般天真烂漫的可爱少女明明和梅丽差不多年纪,为什么她不会这么想呢?
啊,对了,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拥有亲近魔兽的体质,所以刚开始对我心狠手辣也没什么。如果她身边没有我陪伴,在“母亲”的支配下,她的自己建造出来的“坚固”外壳还能支撑多久?
可我快死了啊……
艾尔莎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熟悉的温暖涌入脑海,尽管她的脑袋和另一个人一样都被锤的稀巴烂。
“肠子……温暖的肠子啊……”她只能对自己这么说,即使没有一点声音。完整的她正拥抱着黑暗,蜷缩着身体好像未出生的婴儿,与她形成羁绊的丝线被一股力量拉长又变短,最后像是被顽劣孩童拿把剪刀突兀地剪断。
没有尽头的冰冷淹没了艾尔莎。
“和故国一样的冰冷啊。”艾尔莎跳出来最后的思绪。
也许我应该被火烧死?
然后,混沌吞没了一切,认知被无情粉碎,寄居在灵魂中的信标,在无边黑暗中如星星般闪灭。
……
当然,结束是不可能结束的。
————
从熟悉的地方传来一股召唤,温暖而柔和的力量正在牵引着混沌,在海洋里面,它打捞起孤独的亡者,载向当去的地方。
“唔……”艾尔莎忽然有了知觉,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间房子的小床上,而且坐在自己的身边的却是那个和自己同归于尽的女人。
“怎么……找刀吗?”她眼前的女人呵呵一笑,从手中拿出那把算是报废了的两把黑刃,完好的另外两把就放在不远处的桌子上。
“要我帮你把它们都拿过来吗?”
“不必了。”艾尔莎感到古怪,“这是哪里?”
“放心,只是一个临时休息的地方罢了。”她看着她,瞳孔中映射的模样令她们觉得有趣。
“果然,我们两个就是同一个人吧。”艾尔莎眯了眯眼睛。
“欸,就是同一个人哦。”艾尔莎舔了舔嘴唇。
此时她们的服装由半裸近乎全裸,丝袜从中间撕开大半,质料良好的衣服也因为死斗而生出不少褶皱,被血迹污染的地方大小不一是次要的,主要是本来就大胆设计的衣服已经让左边乳球完全暴露,另一边的也只是勉强覆盖住那凸起乳头。
“怎么,看入迷了?”
“美女对自己看入迷有什么不可以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们居然没有在死斗中同归于尽,既然【复原】发挥了作用那么她们仍然是肤若凝脂,妖艳妍丽的。而且艾尔莎发现自己愈是看她,身体里就愈发涌出一种骚动来。
“真是古怪,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没有,虽然我比你早一点醒来,但是现在我应该和你是同样的感受。”
这种骚动不是扑上去施展暴力,也不是恨不得早点远离,而是一种欲望,渴求从眼前的女人得到某物的欲望。
那能是什么?鲜血?骨肉?情感?记忆?她的技巧?还是她的存在?
艾尔莎咽了咽口水,双手不自然地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触碰肌肤,感受温度,以挑逗的心态去敲门扉半开的欲门。
“唔……这是……什么?”艾尔莎的表情愉悦近似淫荡,说是少女怀春倒不如说是骚妇怀春,在某些爱好独特的眼里可能还比不上身材纤细的羞涩萝莉,但在普通男人的眼里,这幅画面也能在某个社交网站上收获不小的人气吧。当然,在这里是不会发生的。
“唔…嗯……”艾尔莎的内部开始发烫起来,肚子隆起又收缩,跟随着温热吐息的节奏,艾尔莎将手指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捏揉并用,一只手指放在乳头上用力挤压着,另一只手则通过小腹曲线直达衣服的内部,在胯部形成凸显形状后开始搓弄翘首以盼的阴蒂。
“唔……你也一样吗?”“嗯……”艾尔莎看着眼前与她动作同步的女人,喘息了一口温热的气息后,她嘴角勾起,忽然有了一个想法……
“那不妨再靠近一点。”“你和我想的一样……”她们坐在一起,近在咫尺的面容,能感受到那个人的呼吸和温暖,一声心跳,两声心跳,她们仿佛合二为一。
娇嫩的嘴唇在镜面处压紧,从嘴唇处传来的不是冰凉触感而是温暖的,如同魔幻的梦侵蚀现实,喝醉的灵魂嘻嘻而笑,艾尔莎们在短暂的吻中回过神来,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双颊泛红眼神陶醉,可不是在回味刚才的吻?
“虽然没想到我第一个吻会给你……”“但感觉还不错,不是吗?”她们低头看向另一个人的胸部,两对乳房大小一样,饱满不显笨重,布料的掩盖也恰到好处,在阴影中若隐若现的轮廓像晚雾中的静谧谷丘,如有神秘则欲探索,如有畏难则欲猛寻。
“不论怎么看,大小都是一样的啊。”艾尔莎将盖在另一个自己乳头上的衣料拿起,并为双丘顶上的风光颇显痴迷。
“如果大小是一样的话,那么反应和感受呢?”隔着衣物,艾尔莎用手指试探性地捏住了另一个艾尔莎的乳头,另一个艾尔莎感受到刺激后微撇过头发出一声诱惑至极的轻喘来。
“嗯?是我力道用大了吗?”艾尔莎露出妩媚的笑颜,将剩下的一只手从另一个艾尔莎的背面拢住她的腰肢,手掌上下移动,动作不大,意味却不言而喻。
“不,没事,我们两个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啊。”艾尔莎的眼神多了一丝陶醉,和另一个自己一样,她那放在另一个艾尔莎腰肢上的手开始穿过衣服的破洞,有些吃力地抱住凸弧形的臀部。
“确实。”她的手掌在另一个人的屁股上既盘又拍。
艾尔莎没有恋爱经验,或者说,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人会喜欢上这样的自己。【猎肠者】,对肠子有独特爱好的杀人者,如果自己喜欢的人愿意接受自己的恶趣味倒有可能会发展成这样的关系。可就算是一些不大正常的男性也不愿意被一个美丽女人时刻惦记着肚子里的肠子吧?
不过现在,【复原】这个半吸血鬼才能拥有的特殊技能似乎发生了一些变异,之前若是身死,消耗精神就可以。只是她们本来就要死亡的结局被某种外力小小的修改一下,就像命运对她们开了个玩笑,哪怕身体恢复如初,精神上不可弥补的损伤需要另一种方式来恢复,也就是说——她们需要修补自己的灵魂。而用何种方式,就是她们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了。
艾尔莎们都捏住了另一个自己的乳头,手指发力就像是打开了彼此身体里面的某种开关,脸颊上的红色变深倒还算小的,要是自己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享受的喘息甚至身体里面流出一些难以言喻的水液的话,可就丢大脸了。
“唔……你可真是调皮,想……想让我比你先一步……吗?”艾尔莎喘着热气,白嫩饱满的乳鸽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她的视线和另一个人的乳房就像是磁铁和铁块,想离开都要花费不少力气,于是她开始怀疑自己对于肠子都热爱是否减少……
“呵……呵呵,你和我想的……一样……做着的事情……也一样……难道……嗯,你不想?”艾尔莎心中无奈,和另一个自己一样的想法。
“那么………增加一些难度吧……”
“嗯……你还真是调皮……”艾尔莎的身体一阵颤动,脸上红色更深,看向另一个自己的瞳孔也多了些潋滟水光。
“怎么样?确实……舒服吧?”将手指从另一个艾尔莎两片臀瓣沟壑的底部穿过去搓弄她阴唇和阴蒂的艾尔莎呵呵一笑。
“确实……舒服……”艾尔莎没用抵抗,迎合着另一个人的攻势发出“嗯嗯”的娇吟,放在她乳头上的手指也移开,仿佛温柔体贴的妻子靠在另一个人的身体上,抬起头对那张一样的脸蛋微微一笑后,便将自己的嘴唇送了过去。
“嗯……嗯……”艾尔莎无法用那些充满艺术性的文字去形容这种感受,通俗来讲就是“蚂蚁从洞穴口爬了出来,在陡峭的山体上小心翼翼地攀走”。酥麻、滚烫、柔软、平和,暴风雨前乌云会贴紧地面,压抑的世界终被雷霆炸碎。女人的预兆唤醒了艾尔莎,正巧她的同魂伴侣也睁开了眼睛。
“看来只能被你拿去了。”艾尔莎将脸蛋上的汗水抹在手指上。
“欸,大姐姐我会温柔点的哦~” 艾尔莎将另一个人的手指吞入嘴唇。
“我才是大姐姐啊~”艾尔莎们共享汗水和口水都混合物。
如同情人般拌嘴调情,艾尔莎们的舌头上架起长而黏的液体桥,舌头的余温和液体的混合让桥体在中间崩塌,中间那一小团水珠滴在其中一个人的乳白丘峰上,从丘顶浸入另一个人的背部。
“来吧……夺走我的……夺走所谓猎肠者的……第一次……”艾尔莎咬着艾尔莎的耳根,她私处前的丝料已经被撕出一个大洞,露出修剪整齐的阴毛和肥美的蚌肉。阴唇被两三指手指拉开,如果从她正面看肯定能看见明显的处女膜,白黏的薄片。
“哼哼……”艾尔莎愉悦地笑了,用无名指和中指代替攻城的铁柱,两骑勇猛者身化刀剑,铿锵之音响彻天地,坚固的城门忽然破开,从城门内部冲出许多悍不畏死的执锐城民,为首披甲的城主一声重喝“杀”,哪管前方只是两个力量超凡经验不足的毛头小子,此情此景,如何能不动容?
可战争,注定要流血的。
不凡者,唯忠情可歌!
“嗯……啊……”艾尔莎在高潮的余韵中恢复气力,她身后的艾尔莎则将她推倒,待她被那个家伙翻过身后想要询问时下体的忽然的温热软糯的触感令她失去“兴趣”的乳头再次充满了活力。
“哈……上好的补品……可不能……浪费啊……”艾尔莎将自己的舌头伸入经由处女血和性兴奋时分泌出来的阴液共同润滑的阴道,之前用两指插取时颇为不便,从没开凿的穴道第一次深入肯定是困难的,即使有洞穴主人的许可和关照,艾尔莎还是感觉有些紧致。
“来,尝长尼子鸡的微蹈。”艾尔莎鼓着嘴巴,不可否认在另一个艾尔莎的眼中看起来有点娇憨的可爱。
“嗯~好啊,让我尝尝看,你和我的味道。”她们将彼此的嘴唇封住,两条蓄势待发的小舌从自己的城池攻向另一个人的城池,软兵器的交战在狭窄的地方毫无技术可言,不是纠缠就是上下压挤,分泌出来的口水也不可能完全抵挡另一个人准备良久的混合大炮,处女血与阴液的共同加成,哪怕是英雄级的人物也无法保持理智!
“嗯……嗯……”艾尔莎们的深吻不过五六分钟,就像是共同生活几年后和平分家的标准夫妻,你一半我一半,不多不少。
“唔……真是奇怪,之前还觉得苦的,怎么越喝越甜了?”艾尔莎竖着手指放在嘴巴前。
“也许是因为我们的半吸血鬼体质?”艾尔莎和她有着同样的感受,因为喝了另一个艾尔莎的口水后,她能感觉到身体被某种柔和的力量增长,像是温暖的水流冲洗着艾尔莎的灵魂,她的身体里构建了更加优良的能量循环,她变得更加的强大,同时和另一个艾尔莎的关系以奇特的方式逐渐加深。
“不,也许是因为我们是同一个人。”艾尔莎将脑袋放在另一个艾尔莎的肩膀上,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嘴唇。
“对……而且……你还想的吧?”艾尔莎回头对艾尔莎笑道。
“是啊……我的第一次还留着呢……”艾尔莎抱着艾尔莎,她们将上半身的衣服,不,应该说是布料完全脱下,抱在一起看着两对乳房挤压后不分你我的旖旎春景,乳头相触的瞬间变得坚硬肿大,她们闭上眼睛后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
“来吧,把我的第一次拿走……”
艾尔莎嘻嘻一笑,将自己覆盖在私处的丝料扯开,半躺着展现出自己的曼妙曲线,大腿微开,宽阔的裙摆终于遮掩不住那片和她一模一样的蜜壶。这幅赤裸裸摆着“请君入瓮”的模样,不冲者安是猛士?
“难道你认为你这样会比我拥有更多的魅力吗?我对自己的身体可充满了自信。”既然是同一个人,艾尔莎也不必做出男人一般的行动,就像是彼此魅惑一般,她摆出一样的姿势与她相对。
“呵呵,对啊,我们都是艾尔莎,谁能战胜谁呢?”艾尔莎们靠近彼此,呼吸加重。
“那谁又会被谁打败呢?”艾尔莎抱用手掌放在另一个艾尔莎的大腿上,感受不再光滑变得有些粗糙的连身裤袜的触感,在抛给对方一个媚眼后将大腿微开。
“是啊,毕竟我们好像真的是同一个人,拥有一样的美丽容颜……”艾尔莎回了对方一个飞吻,扭动腰肢对准着角度,就像是一条直道上两个通往未知地的洞口,躲在阴影中的怪物要啃噬另一方增强自己。
“拥有一样的陶醉眼神……”艾尔莎的瞳孔里是另一个艾尔莎兴奋的神情,嘴角微抿,用舌头舔着嘴唇,妖艳而动人的面容,她身体里的圣殿“咕咕”叫唤正在渴望着生命。
“拥有一样的妖娆身段……”艾尔莎抱住另一个人伸直的大腿,她们的肉穴不过几厘米的距离。
“你我还拥有一样的灵魂。”艾尔莎低声在艾尔莎的耳边说道,就像是起跑前裁判发射出的一声枪响,艾尔莎们的腰肢先是收回一段,再猛地向下沉,用肉穴撞击另一个人的肉穴,疼痛刺激着神经,爱液在交合处飞溅出来。
“嗯……嗯……啊……啊……”淫荡的表情表现在妖艳的脸蛋上,艾尔莎们紧紧地抱住另一个人的大腿好让自己不在极致的快感中失去理智,尽管知晓抵抗是徒劳的但雌性本能还是驱使着她们这么做。
“呵……呵呵……再快点……再快点……”艾尔莎的声音变得更加地娇柔动人,性器的直接接触比任何情话还要让人感觉到幸福和快乐。
“你也……你也一样……”艾尔莎看着眼前那个眼睛几乎涌出泪水的自己,这时候她才明白为什么有的男人会对一个女人用“媚到骨子里”来描述了。
“嗯……唔……脚趾……好吃……”像是喝醉后的胡话,像是发烧后的乱语,艾尔莎们含着另一个人裹在丝袜里的脚趾,尽量多地将脚趾含在自己的嘴巴里,也不管那上面的汗臭有多么浓。
“嗯……嘶……嗯……啊……”打桩似的撞击难免会将另一个人的阴毛吞入自己的肉穴中,粘稠的阴液在持久战中不断分泌出来,一根毛是很容易扯下来的。
“唔……呼……还没完……”其中一个艾尔莎忽然发力将骑在另一个艾尔莎的身上,就像是男人骑在女人身上做爱一样,粗野地喘息,狂暴的行动,明明两个都是一样的女人,却带来了非比寻常的色气。
“用力点……用力点……我能感受到……我能感受到你的膜……”艾尔莎将全身重量压在另一个艾尔莎的身上,一样大小的阴唇在撕咬中减轻了力量,借体位优势而张开大片,有时候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唇快要触碰到黏而薄的一层膜。
“是啊……是啊,就这样……就这样……把我的第一次夺去……把女人珍贵的薄膜破开……如瘾美酒……”艾尔莎痛哼一声,抱紧身上的艾尔莎好不让她就这样摔下身去。撕裂的痛苦伴随着被给予的欢喜,艾尔莎们给予另一个人一样深情的眼神。
“唔……这下,我们又一样了……”艾尔莎将垂下来的黑色秀发捻起放在耳朵后面,抬起身体将视线投向下体。
“啊啊,这可真是绝景~”“嗯,这可是人间难逢的绝美景象啊~”穿过窗户的月光照射不到的地方,一片新天地被神明以斧峰劈出,露出弧形轮廓的诸峰,大地与天空本为一体,晶莹而黏稠的水柱在平坦不绝处筑起。像是为分离的疼痛悲伤,血色流动;又像是为将来的相会而心意不平,玉断丝连。
“呵呵,你还没满足吧?”艾尔莎舔了舔嘴角,眼神妩媚。
“对哦,所以,来满足我吧,狩猎我的心脏,狩猎我的灵魂,狩猎我的存在。”艾尔莎抱紧身上的艾尔莎,故意用乳头刺激另一个人的乳头,说实话这种电触般的酥麻刺激令她有些着迷。
“嗯嗯,我会狩猎你的。”艾尔莎拨动身下艾尔莎散乱的秀发,上面沾黏了不少汗珠。
“而我,也会狩猎我自己。”她们呵呵笑着。
“看啊~我们两个人的肚脐……蹭在一起,就像……我们的乳头……多么可爱……”艾尔莎抬起头来与另一个艾尔莎交换口水。
“欸……我们的肚子相互……挤压,在那之下的肠子……我们的肠子紧紧贴在一起……”艾尔莎将右腿抬起,正如身上的艾尔莎用右腿勾住她的左腿,她们两张初食滋味的蜜户对准另一张再次咬合,阴阜上的毛也在两户撞击时喷溅出来的淫液作用下纠缠在一起,若是不小心的话会扯下另一个人的阴毛。
“嗯……吻我,吻我……让我夺走你的氧气……”艾尔莎将艾尔莎的口水夺入自己的嘴唇。
“啊……亲我,亲我……让我停滞你的呼吸……”艾尔莎将艾尔莎的口水吞入喉咙,一想到她将不是自己却依旧是自己的口水顺着食道流进胃器官,甚至有可能进入自己的肠子被消化后的透视景象,仿佛一个处于发情期不能自理的雌兽,她的肉壶会大开大合,疯狂地吞噬挡在它面前的事物。
“哈啊……愉快,愉快……让我们……嗯……让我们的肠子一同颤抖吧……”艾尔莎闭上眼睛吻住艾尔莎的嘴唇。
“嗯……唔……来吧,同步我们的肠子……”艾尔莎与艾尔莎的十指相互扣紧。
“同步我们的灵魂……”艾尔莎坐在另一个艾尔莎的阴户上,因为撞击和摩擦而通红肿大的阴唇仍然不分你我地挤压,在斜射进窗户的已经照射到艾尔莎侧面上的月光令躺在底下的艾尔莎看清了身上人的模样:饱满的乳球,比月光还要充满魅力的肌肤,上面挂着不知是汗水还是口水或者是从哪个人的小妹妹喷出来的爱液的水珠,一路滑落下来的痕迹勾勒出曼妙而火热的上身曲线。而这些,又和自己的无一不同。
艾尔莎们忽然加快了速度,腰部肌肉不知道哪里来的骚劲,扭动、摇晃、冲撞,两声重叠的浪叫象征着洪水到来,不过一条是天然形成的瀑布,一条则是逆流而上的喷泉,即使组成部分大抵相同还是处在下方的艾尔莎吃亏了点儿。
“唔……你的东西好像有不少流进我子宫里面了。”艾尔莎看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作何感想。
“哦,真的吗?那你会生我的小宝宝吗?”艾尔莎从艾尔莎的身体上翻下身来,躺在她的旁边露出邪魅的微笑。
“欸,如果真的能怀上你的宝宝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艾尔莎抚摸着发红的脸蛋,颇显痴情。
“呵呵,那我们可算是彻底的怪物啦~”艾尔莎将视线投向另一个艾尔莎的肚皮,并伸出一只手掌放在她的肚子上。
“呵呵,我的女儿,是爸爸哦~”艾尔莎温柔地看着自己的肚子,满脸母性光辉似乎真的怀孕了。
“爸爸?不,我是个女人,我当妈妈好了。”艾尔莎摇了摇头。
“咦,那谁来当爸爸?”艾尔莎嗔怪地看了对方一眼。
“嗯,我们两个都当妈妈好了。”
“嗯?同一个人?”
“对啊,亲爱的,你有什么不满吗?”艾尔莎勾起嘴角。
“没有哦,亲爱的,只是我也想让你当上真正意义上的妈妈呢……”艾尔莎看向艾尔莎平坦如原的小腹。
“行哦,不过你得让我吻吻你的肠子。”
“那我也要吻吻你的肠子。”
“可以。”她们将身体翻转,因为胸部大小的关系在同时亲吻彼此腹部的时候乳球的下半部分会因为变形而形成第二方向的挤压。
“或许,除了猎肠者,我们还得多个名号?”艾尔莎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想法。
“猎己者?”艾尔莎同艾尔莎轻声笑道,用温柔至极的声音说道:“还是你懂我。”
或许【复原】带来的副作用早已消失,或许那副作用又早已深入她心,对她的精神带来了不可抹灭的影响。但无论怎么说,艾尔莎变成了深爱艾尔莎的女人。
月悬寒空,多少时后,东方翻出一片白墨水。
“艾尔莎?艾尔莎快醒一醒,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睡去啊?”艾尔莎睁开眼睛,将朦胧的景象看清楚后,才发现眼前站着一个绿瞳小女孩,她的手里抱着一只可爱小狗,当然如果被表象欺骗了心智那么遭遇死亡也不能怪罪别人。此时,她正用责备的眼神看着自己。
“梅丽?咦,我这是在哪儿?”艾尔莎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躺在之前和另一个自己死斗的乡郊小道上。她古怪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衣服完好,身体似乎也没有什么异样,仿佛昨日艾尔莎只是被某种非摧残性的力量引入睡眠状态,做了个奇怪至极的春梦。
“真是的,艾尔莎,你想睡觉也不能睡在这个地方啊,昨天晚上,我可是找你找了好长时间呢,好在‘母亲’没有把任务分给我们,不然可就要遭大麻烦了。”梅丽的语气颇有不满,但说到“昨天晚上”这四个字的时候她语气略有停顿。
“好啦,梅丽,既然我安然无恙,又被你找到,那么此时也没什么可以抱怨的啦。”艾尔莎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唔,艾尔莎真是的,每次都用大姐姐的口吻,好像我还是个容易哄的小孩子一样。”梅丽摸了摸手中小狗的狗头,那只小狗闭上眼睛颇为享受地摇晃着自己的尾巴。
“呵呵,照年龄来讲,你不就是小孩吗?”艾尔莎伸出手笑道。
“哼,艾尔莎真是个不懂少女心的坏蛋哦,今天无论如何我反正是不会理你了。”梅丽鼓起嘴巴撇过脑袋。
“好,好,那我们先回家吧。”
果真如她说的话一样,梅丽只是点了点脑袋。
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艾尔莎抚摸着自己的额头,走在二人队的前方。其实梅丽离她只有几步之差。
“对了,艾尔莎,你的黑刃去哪里了?刚才我好像没有看见它啊。”艾尔莎低头看了看藏在衣服中的刀刃,本来放着黑刃的地方却放着一把白刃,而衣服里却有一把和它一模一样的白刃。
“真是……有趣啊……”艾尔莎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狂热。
“艾尔莎?你在说什么啊……咦,你,你怎么会有两把白刃?”梅丽的表情变得非常惊讶,就好像她昨晚亲眼见到了“一模一样”的事物。
“是啊,怎么会呢?”艾尔莎用手指抚摸着白刃的刀柄,轻声笑道,“或许这世上真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呢……”
于此同时,在离这里至少有一千米远的小道上,一个带着半边笑容半边哭脸面具的男人走入阴影中,看气质就不是干什么好事的人。
“来了?”他抬起头来,眼前已然有一个身材成熟的女人靠墙等他。
“怎么,是碰上熟悉的人了,耽搁了这么久?”那女人走过来自然地拢住男人的胳膊,亲密无间的模样如恋人情侣。
“呃……不对,是遇上麻烦事了,话说能不能不要把视线放在我肠子上了?我辛苦营造的反派气质毁于一旦了有木有啊?”女人,正是与艾尔莎互换刀刃的另一个艾尔莎露出愉悦的笑容。
“那可不行,毕竟,你是我猎肠者的丈夫。”
“哦,那么现在能把另一个猎肠者收入囊中吗,快进到后宫大统奢侈皇帝的生活?”男人的面具被这个艾尔莎摘下,和她完成一个热烈的深吻后,她勾起嘴角。
“不行。”
“为什么?你可是我老婆啊!怎么能不爱你老公?难道剧本拿错了,是什么白痴作者写出来的煽情故事线吗?好呀,等我恢复力量后这就把他的娘化版本收入后宫好好调教一下!”
“抱歉,你说什么?”艾尔莎从衣服中拿出一把黑刃甩了个漂亮的刀花,皮笑肉不笑。
“啊这,刚才肯定是幻觉,对,是魔女们挑拨离间的恶作剧!”男人拍起手来仿佛找到了一个好借口正要再编下去,好在艾尔莎够体谅脑回路不够用的作者令好吹牛打马屁的男人闭上了嘴巴。
“不要ntr啊!纯爱战士天下第一!”
艾尔莎转身就是丝袜大腿版本的一踢,效果显著,将男人整个上半身锤进墙壁中。
“你可没资格说这话。”艾尔莎看着颤颤巍巍从洞里拔出脑袋又因为她眼神太过于锋利又将脑袋强行塞回墙壁里的他,心中无奈。
要知道,昨夜的一切都是为了满足这家伙的恶趣味而发生的,如果她和梅
丽不是这经典版本恶劣后宫男的后宫她们可不愿意掺和进这种事情来,即使……
艾尔莎用指肚去摸自己的小腹,像是在回味昨夜快感。从娇嫩嘴唇中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后她的瞳孔再次聚焦。
“现在他的动作还不能太大呢……”
七大罪代表的魔女,魔女教中的七大罪司祭,只能成为英雄的剑圣还有更多隐藏在角落里若明若暗的一方,如果拥有绝对的力量那么无需考虑,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一个字“莽”。但他构建出这么一个世界力量都快消失无几,唯有几个有用的还都是对女性有特攻的奇怪技能,在昨天的“失忆”状态下恢复记忆的梅丽估计要对这家伙讨厌好一阵子了。
“不过……”艾尔莎转了转嘴角,回头看了看抚摸着发痛腰部又对上视线后赶紧低下脑袋都他,瞳孔中多了一束薄光。
“那些女人还没来,今天梅丽肯定是不会来的了,如今,我似乎能独占他呢……”一想到这里,她又开始理解他后宫里那些发动“反爱转移革命”的穴姐妹了
肉就只有那一块,即使这块肉会凭借时间能力来考虑到每一个食肉者,但在某一时刻她们倒宁愿这家伙只爱一人而非全部。
如果没有情感那么就可以拥有无限量的爱,如果不是人类就可以在情感方面上甚至在性方面上以一敌万!不知有多少亚撒西的姐妹怀抱着这么一个u咩:在某一天,他不再抱有以一对万的心态而是真正意义上的1v1战场,哪怕重复了千次万次也没有关系。接着就出现了“重构世界”,本着矫正男人心态如今却被他偷偷用来满足自己私欲的东西。再后来u咩派和思想独立的“新青年”在后宫里激发了持续时间短但影响范围广的“战争”,拥有着“战争终结者”口号的男人拎着一把金阳大枪就冲入战场,只要是固执的女人就会被他无情“矫正”,尽管口头上不悦心里也差不多坏掉了的她们也逐渐偏离了“激发战争”的目的,只要他后宫之路不断延伸,他往前走的脚步永远不会停下来的话,那么之后肯定会有不同的声音出来。
但艾尔莎不是该考虑那些的女人。她是根源于这个世界的杀手,对肠子充满狂热的猎肠者,在诸多平行宇宙里似乎还会再次出现的艾尔莎·葛兰希尔特。
比起浩渺将来,艾尔莎更喜欢做好当下之事。
“所以,今夜你可逃不了了啊~”在御姐柔情似水的眼神中,本来就因为力量消失性能力从无限回归到正常的一而又被这个经过其他后宫捣乱后的世界在腰子上施与诅咒如今是无限接近零的男人两腿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