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女军统的残酷踩杀第三章:南京地下党的末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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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城,秦淮路。
虽然世道艰难,战乱频繁,大半个国家的老百姓都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但有钱人们仍然过着纸醉金迷的奢华生活。
八点刚过,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秦淮路上渐渐开始热闹起来。歌舞厅、夜总会、游乐场一家家亮起灯来,马路上行人如织,其中大部分都是衣着光鲜的有钱人和打扮暴露的摩登女郎。偶尔还有几个拉黄包车的苦力,把一车车红男绿女拉到这个花花世界,又拉走一车车酩酊大醉的客人。
徐小明今晚也是拉黄包车的苦力之一。
他拉着一位戴眼镜的斯文人,一路小跑到一家叫“大世界”的歌舞厅前停下。
“客人,到了。”
徐小明殷勤地压好车,陪着小心说道。
戴眼镜的客人笑笑说:
“我说小徐,你啊你,该不会是黄包车拉多了,真把自己当成黄包车夫了吧?”
徐小明偷偷窥看了一下四周,小声说道:
“现在风声紧,在外面还是小心一点好。”
戴眼镜的客人点点头,敛起笑容,摆出一副十分不满的样子大声呵斥道:
“搞什么啊,这么点路跑了这么久!你这不是耽误大爷我的时间吗!”
客人的大嗓门引得周围人一片瞩目,但很快人们就失去了兴趣。在这年头,在这种地方,穷苦车夫被客人呵斥甚至暴打都不是什么新鲜事,没有人会感兴趣。
徐小明不住地低声道歉,戴眼镜的客人忿忿不平地呵斥了几句,厌恶地扔下几个铜板,头也不回地钻进了旁边的“大世界”歌舞厅。
徐小明快手快脚地捡起地上的铜板,小心地揣进怀里,拉起车子迅速离开了。
就在与徐小明相似的几名车夫一次又一次将各种各样的“客人”拉到“大世界”歌舞厅的同时,徐小明却悄悄地拉着空车溜到了秦淮路东侧的一条偏僻小胡同内。
这条小胡同光线昏暗,人迹罕至,与仅仅一条街外秦淮路的灯火通明形成了鲜明对比。在这漆黑一片的小胡同里,只有一栋老式公馆的某个房间内还亮着灯。惨白的灯光从房间里射出来,映着院子里一棵棵古树,黑影幢幢,仿佛成群张牙舞爪的魔鬼一般,给老公馆平添了几分阴森恐怖。
如果有人偶然闯入老公馆亮灯的房间,他会惊讶地发现,与公馆老旧的外貌截然不同,房间内的装潢十分豪华,除了各种高档的古玩架和字画屏风作为装饰之外,房间中央还摆放了一张鎏金的欧式皮沙发。
一名表情冰冷的绝色美女旁若无人地端坐在皮沙发上,三十多名黑衣大汉围着沙发负手而立,分列在房间四处。这些黑衣大汉个个身形壮硕,面貌凶狠,但却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在这绝色美女面前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他们双目直视天花板,没有一个人敢将视线直接投向房间中央的绝色美女。
沙发上端坐着的绝色美女,一身性感的皮制紧身军装,修长的美腿上蹬着一双锃光瓦亮的黑皮长靴,长长的靴筒一直套到了大腿中段,足有七十五六厘米高;靴底的金属高跟又长又细,锋利得能杀人。
在沙发旁边还有几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他们匍匐在地上,裸露的身躯布满了伤痕,大部分是皮鞭抽打留下的条痕,还有一些锋利刃具割开的长长伤口。这些男人不顾全身是伤,一个个伸长了舌头抢着去舔美女玉足下的黑皮长靴。那副拼命的样子,就像城外那些几天没有吃饭的饥民一样。随着男人们添靴时的剧烈动作,他们身上不少伤口都绽裂开来,点点鲜血滴落在地毯上,令人触目惊心。
然而沙发上的军装美女却毫不动容,仍然一副旁若无人的神态,非常自然地享受着男人们的舔靴。好像这样的事情对她来说是非常理所当然的。
周围的黑衣大汉则全都双眼直视着天花板,没有多看那几个可怜的男人一眼,更没有人敢把视线直接投向沙发上的绝色美女。
穿着黑皮长靴和紧身军统军装的绝色美女,就是军统魔女李雅。
从胡佑川身上拷问出情报之后,李雅已经基本掌握了南京城地下党党代会的情形。在她的精心策划下,一张巨大的罗网正在悄然张开,目标直指离此地不远的秦淮路地下党代会会场。
距离最佳收网时机还有一段时间,李雅在秘密据点里一边享受这死囚犯们用舌头提供的皮靴保养,一边对部署做着最后的调整。
“负责大街东面两条巷子的人马已经到位了吗?”
“已经到位了。”
“秦淮河对面的警戒呢?”
“也已经布置好了。”
“那内围的人马呢?”
“全部按照长官您的吩咐布置下去了。只等长官您的一声令下,我们立刻将整个会场包围起来,保证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李雅点点头。内围的人马是今晚整个行动的核心,今晚能不能尽情地享受虐杀的快乐,大部分都得看这支人马的表现了。李雅倒不是怕有人漏网。在她的天罗地网下,有人漏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只是担心有人从她精心准备的杀戮舞台上逃脱,让她无法尽兴而已。猎物死在舞台上和死在舞台下,带来的乐趣可是差得很远的。
“要是出了半点差错,让本小姐今晚不能尽兴,你们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李雅冷冷地说道。
房间里所有的黑衣大汉全都心头一凛,齐声说道:“属下知道!”
李雅冷哼一声,美目低垂,视线转到脚边的几个靴奴身上,却看到有一个靴奴竟然把舌头缩回了嘴里,正在偷偷地喘息。
原来这个靴奴之前就已经在刑讯室里被李雅折磨得只剩下半条命了,然后又被拖到这个地方为李雅连续舔了一个多小时的靴,连嘴唇都没有机会合过一次。全身的疼痛加上舌根的麻痹让他实在无法忍受,于是便趁着李雅叱问手下、注意力移开的这一小会儿,偷偷地缩回舌头想休息一阵,可没想到竟然一下子就被李雅发现了。
李雅脸一沉,目光霎时变得比冰还要冷。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低了好几度。周围的黑衣大汉顿时感到身上压力倍增,强大的气息源源不断从李雅身上散发出来,压得一众男人几乎站不稳脚跟。
那个靴奴情知不妙,赶紧伸出舌头,卖力去舔李雅美腿上的黑皮长靴,试图挽回自己的过失。
李雅一言不发,抬起一只皮靴,对准靴奴锁骨和颈部之间的凹陷部位狠狠踩下去。锋利的金属靴跟毫无悬念地刺进了靴奴的身体。整整十五厘米的超高靴跟,一下子有三分之二扎进了靴奴的身体里。
靴奴痛得差点叫出声来。但他不敢叫也不敢停下,他像发了狂一样拼命舔着李雅的另一只皮靴,一根舌头在黑亮的靴面上滑过一遍又一遍,只恨不得让舌头从此长在皮靴上。
靴奴试图通过卖力的舔靴求得李雅的宽恕,但李雅却丝毫不为所动。她一边冷冷地俯视着他抱着自己的长靴又舔又吻,一边缓慢而有力地旋转玉足。
锋利的钢跟残忍地在靴奴的体内搅动起来,很快,血水便开始顺着他的锁骨滴落在地毯上。
一开始,靴奴还咬牙强忍着,希望能够坚持过去;但李雅的玉足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十五厘米的锋利高跟扎在靴奴的肩颈部内不停地搅割着,靴跟下滴落的鲜血越来越多,染得地毯红了一大片。
其余几个靴奴吓得心惊胆战,全身战栗着跪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生怕自己也落得相同的下场。
终于,那靴奴还是吃痛不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惨叫。他这样一叫,舌头自然而然地就离开了李雅的皮靴。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松开正在舔的那只皮靴,转而托住扎在自己肩颈部体内的另一只皮靴,下意识地想把皮靴的高跟从自己身体里推出去。
李雅的目光变得更加冰冷了。
但她还是抿着嘴一言不发,坐在皮沙发上冷冷地俯视着靴奴在自己皮靴下的无谓挣扎。
只可怜靴奴那遍体鳞伤的虚弱身子,哪里对抗得了李雅的修长美腿?他使劲了吃奶的力去推、去抬,可李雅性感长靴下的十五厘米高跟,却始终牢牢扎在他的肩颈部下,持续无情地绞割着。
靴奴被剧痛折磨得冷汗直冒,他颤抖着,带着泪水的期盼目光仰望向李雅,希望能从李雅脸上找到一星半点大发慈悲的痕迹。但是他绝望了。在李雅绝美的面容上,只有冰山一样的冰冷表情,那居高临下的冰冷目光,仿佛在看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小虫子一样。
靴奴终于坚持不住,张开嘴再次发出了惨叫声。然而,这一次李雅连惨叫的机会都没有给他。靴奴的嘴刚开,李雅另一只的皮靴便闪电般地抬起又落下,靴奴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第二支金属高跟便从他的两唇缝隙间穿过去,插入了他的嘴巴里。同样的十五厘米恐怖长度,同样经过精心打磨的恐怖锋利度,金属高跟毫不费劲地将靴奴的整根舌头都扎了个对穿,最前方最尖锐的部分甚至一直插到了靴奴的喉咙里。
靴奴刚刚喊了一半的惨叫戛然而止,尖叫声变成了一阵低沉苦闷的呜呜悲鸣。
靴奴下意识想向后仰头,以远离李雅皮靴下的高跟,但后面两个黑衣大汉一左一右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牢牢摁在李雅的皮靴前,好让李雅可以尽情施展她血腥的高跟刑罚。
靴奴嘴里含着冰冷的金属高跟,心中惊恐到了极点。他徒劳的挣扎着,拼命晃动脑袋,试图让那支可怕的金属高跟离开自己的嘴巴。但身后两个黑衣大汉一人一边,死死压住他的头,让他动弹不得。靴奴绝望的泪水簌簌地直流,他抬起眼脸,试图再看一眼李雅的倾国容貌,妄想着能发现一丝怜悯之意。但是李雅的高跟靴踩在他的脸上,靴跟插入嘴巴里,他眼前能看见的,就只有黑色高跟靴那鲜红得像血一样的靴底。
李雅目光冰冷地俯视着绝望的靴奴,另一只美腿也开始了缓缓的转动。插在靴奴的嘴里第二支锋利高跟也开始了残忍的绞割。
“呜——呜呜呜呜——”
充满痛苦的沉闷低吼在豪华的公馆房间内回响着。
李雅这双皮靴的高跟不仅仅是尖端锋利无比,侧面也开了极小极锋利的锯齿状锋刃,无论从哪一个角度都可以轻易切开人类的身体,简直就是一把完美的施虐刑具。
靴奴的舌头一点一点被绞割成寸断,他含着又长又锋利的金属靴跟,咽又不能咽,吐又吐不出,只能就这样一直含着它,任凭它持续地在他的嘴巴里旋转绞割着,把他的舌头和嘴巴绞割得血肉模糊。
靴奴像野兽一样痛苦低吼,口腔中积满了血水,然后又从嘴角溢出来,像小溪一样流到地上。李雅皮靴的靴底靴后跟也被男人的血水浸透了,原本就是红色的靴底染上鲜血之后,变得更加鲜艳了。
这时候,李雅终于开口了。
女军统轻启朱唇,语气冰冷地说:“连靴都不会舔的舌头,还留着干什么。”
没等靴奴反应过来,李雅美腿横向一拉,锋利的金属高跟竟生生割开靴奴的一侧腮帮,从他的口腔里割了出来!
靴奴痛得大叫一声,积在嘴里的一大口血水喷出来,全都喷在了李雅性感的黑色过膝皮靴上。然后他头一歪,脑袋搭在李雅染血的皮靴上,就这样痛得晕死了过去。
其余几个靴奴惊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集中到李雅定在半空中的那只皮靴上。那只残忍割裂了靴奴嘴巴的皮靴依然性感无比,血水沿着金属制成的15厘米靴跟滴答滴答地往下滴,更令其余靴奴感到全身战栗的是,半截被生生撕扯下来的舌头还串在长长的靴跟上。
李雅像没事人一样,将另一只皮靴的靴跟从晕死过去的靴奴的身上拔出来,然后淡淡地吩咐道:“把这奴才带去处理一下,然后关到零号仓库去。”
两个黑衣大汉暗自吞了口唾液,飞快地将晕死的靴奴拖了下去。
听到零号仓库这个词,其余的靴奴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们脑海里浮现出了他们每一个人都参观过的、位于军统魔窟地下监牢最底层的那个昏暗的房间。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狱最底层,堆放着多达数百个大大小小的坛子,每当周围安静下来的时候,还能听到坛子里不时传出的虚弱呻吟声……所有服侍李雅的奴隶,第一课就是去参观这个零号仓库,目的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服侍得女神不满意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众靴奴呆呆望着半空中李雅染血的高跟,个个恐惧得全身战栗不已。
李雅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不动声色地将悬在半空中的皮靴踩落回地面上。金属靴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冰冷的咚的一声。
众靴奴全都一个激灵,立刻反应过来,纷纷疯了一样扑到李雅的脚下,争着去舔黑色皮靴上的血迹。
李雅将串着半截舌头的左脚高跟伸到其中一个靴奴面前,以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说道:“吃下去。”
那个靴奴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双手捧住皮靴,一口将金属高跟含进嘴里,连着高跟和舌头一起全力咀嚼了起来。皮靴的高跟锋利依旧,血水很快就从靴奴的嘴角流出来,但他不管不顾,咀嚼得一点都不敢含糊,甚至还能听到牙齿与金属高跟碰撞发出的细小声响。
李雅冷哼一声,这才重新眯上眼睛,舒服躺回在沙发上。
正在这时,一个黑衣大汉急匆匆地跑进房间。
“报告!”
李雅眼皮都没抬,眯着眼睛道:
“讲。”
“报告长官,监视的弟兄传来信报,地下党的大部分主要头目都已经进了‘大世界’歌舞厅。”
李雅美目一睁,簌地站起来。正在舔靴的众靴奴猝不及防,全都被美腿撞翻在地上。含着高跟的那个靴奴更倒霉,脸颊腮帮子顺势就被锋利的高跟刺穿并钉死在了地板上。
“确实无误?”李雅叱问道
“确实无误。”黑衣大汉肯定地说道,“弟兄们根据那个死鬼胡佑川的情报,再三对照过头像了。”
“哈哈哈哈哈哈——”
李雅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
一想到不久之后就可以尽情地屠杀南京城的地下党,李雅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兴奋了起来。
“南京的革命党们,今晚就是你们的末日了!哈哈哈……”
黑衣大汉们齐声恭维道:“一切全靠长官的神机妙算!”
李雅更加得意,她低头一眼,见几个靴奴还在脚边卖力地舔着,没有一丝松懈,心情大好的她笑着说道:“今天本小姐心情很好,就大发慈悲,赏你们个解脱吧!”
众靴奴大惊,纷纷叩头求饶。但正在兴奋中的李雅和一群如狼似虎的黑衣大汉哪里会理会他们?十几个黑衣大汉扑过来,像老鹰捉小鸡一样把这几个全身是伤、虚弱不堪的靴奴抓住,然后把他们的头摁在地板上排成长长的一排。
李雅的心情大好,再没有过多的虐待,她像模特走T台一样,踩着猫步一路性感地走过去,每走到一个靴奴旁边,黑色过膝长靴就高高抬起然后重重踏下,厚达三厘米的坚硬防水台带着强劲的腿力踏在靴奴的后脑勺上,靴奴的脑袋就像被重棒砸中的西瓜一样,整个儿就血肉四溅地炸开了花。
伴随着一声声噗、噗、噗的低沉闷响,以及靴奴们绝望恐惧的嘶叫声,不到两分钟时间,所有靴奴的脑袋就在李雅性感的皮靴防水台下化为了血肉烂泥。
“好了,热身运动结束,接下来就是今晚的正餐了。”李雅娇笑着说道,“本小姐已经等不及要看到那些革命党的硬骨头在本小姐的高跟靴下痛哭求饶的样子了。”
李雅往门的方向走了两步,却又停了下来。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房间的地板上、沙发上、一众黑衣大汉的脸上身上,以及李雅的皮靴和军装上,都被溅上了大量的血迹肉沫。
李雅低头看看满是血肉碎片的下半身,嫣然一笑,自言自语道:
“这幅模样可对不起今晚的盛宴……看来出场之前还得先换一身衣服……l来人,本小姐要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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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柳长风依在“大世界”歌舞厅门廊的柱子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大街上川流不息的行人。
要是在平常时间,这时候正是客人进进出出的高峰期,但是今晚,一块“客满”的牌子放在外面,很多想进来的客人只望了一眼便离开了。
——秦淮路上的欢乐场多得是,实在没有必要非得进“大世界”不可。
当然也有一些人惦记着歌舞厅里相好的舞女,硬是要往里闯,这时候柳长风就会使个眼色,手下两个魁梧的保镖往门口一站,眼珠子一瞪,就足以吓退大部分人。要是再不肯走,两保镖就会一边一个,像捉小鸡一样把那不长眼的拎起来,直接扔回到大街上。
“长风哥,今晚可真清闲啊。”一个保镖闲着无聊,有事没事地想找话搭。
柳长风看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闲着不好吗?反正又不会少了你每月那十二块大洋。”
“看您说的,闲着哪会不好?”保镖笑嘻嘻地递上一根“骆驼”烟,又殷勤地帮着点上火。“我这不是每天都看惯了那些骚女人花枝招展地进进出出,今天一下子没得看了,有些怪不自在的嘛……”
有了香烟,柳长风的脸色好看了些。他吐个烟圈,道:“你小子啊,脑子里整天都是女人,我看啊,你小子迟早要栽在女人上面。”
保镖笑嘻嘻道:“栽就栽呗。那些舞女个个骚得出水,长得漂亮腿又长,还整天穿着丝袜在人前晃悠,有好几次我差点就忍不住了。说真的,要是有机会享受一番,就算死在她们的丝袜美腿下也值得了……”
这时候另一个保镖也凑了过来。
“哎对了,长风哥,今晚包场的那批人是什么来历?我瞅着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啊?是不是哪个码头的人?”
柳长风脸一沉,大声斥道:“问那么干嘛?舞厅请我们来做保镖,我们替舞厅看好场子就行。舞厅来的是什么客人,你们少管!”
两个保镖讨了个没趣,也只得讪讪不再说话了。
舞厅里的那些是什么人,两个小混混出身的保镖不知道,身为南京地下党保卫科成员的柳长风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现在军统抓捕地下党的风声越来越近,柳长风担负着党委特别扩大会议的外围警戒工作,连一句话都不敢乱说。
正在这时候,
吱——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一辆豪华的黑色轿车停在了舞厅大门前。
“喏,又来人,赶紧去打发走了!”柳长风吩咐其中一个保镖道。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这车的主儿看样子来头不小,说话好听点。”
“得嘞。”
那保镖走到轿车旁,刚想敲车窗,车门却自己先打开了。
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漂亮得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穿着一身裁剪得体的白色高叉旗袍,玉手上戴着镂空的白色丝绸长手套,还持着一把点缀有白色绸缎边的折扇,显得高贵而典雅。白色旗袍美女拥有一双十分修长的美腿,少说也有一米多长。美腿外面覆盖着一层非常高级的白色亮丝长袜,下至穿着高跟鞋的脚踝,上至掩盖在旗袍内的大腿根部,一整双长腿全都包裹在了薄薄的性感白丝中。随着美腿的动作,白丝美腿在高叉旗袍下若隐若现,诱惑得令人想喷鼻血。
那保镖在这美女如云的秦淮路上混了这么久,也算是见多识广了,但还从来没见过这般等级的绝色美女,当下竟然看得呆住了。他连吞了好几口唾液,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开口说道:“小、小姐,今晚我们这、这里包场了,请您……”
白色美人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白色高跟鞋踩着傲慢的猫步,径直就往舞厅入口走去,就好像当他是路边的虫子一样。
那保镖有点着恼了。他平时在街上吆吆喝喝惯了,哪里被这样无视过,一下子便把刚才柳长风的叮嘱给忘了。他几步追上去,伸出一只手想抓住白色旗袍美人的香肩,同时嘴里喊道:“我说这位小姐——”
不料他的手正伸在半空中,还没摸到美人的肩膀呢,就只见一道白光闪过,他这一摸摸过去竟摸了个空。同时啪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保镖下意识的低头看去,发现掉在地上的竟然是一只人的手掌!保镖有些疑惑地再看向自己的手,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右手手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整个儿齐腕切下来了!
这时候剧痛终于传递到了大脑,保镖失声尖叫起来,血水喷泉一样从断腕处狂喷出来,洒得周围到处都是。
而那位白色的美人,早已经走到几步开外了。那一身性感漂亮的白色旗袍和过膝白丝上,连一滴血水都没有沾到。
另一个保镖看得目瞪口呆。他完全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看到自己的兄弟刚想接近那个穿着白色旗袍和白丝的美女,莫名其妙就倒下了,还生生地断了一只手掌,现在正在一边流血一边惨叫不已。
柳长风倒是勉强看清了一部分过程。那个穿白色旗袍和白丝的美女,以极快的速度小侧身,同时踢起一条白丝美腿,用白色高跟鞋下的细长高跟往保镖的手腕上就那么一划,保镖的整个手掌就被活生生切了下来。
柳长风下意识地把目光移向白色美人的那双包裹着过膝白丝的修长美腿,当他看清白丝美腿下的那双白色高跟鞋的模样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那双精致的高跟鞋是纯白色的,像汉白玉一般晶莹剔透,在舞厅门口霓虹灯的映照下,高跟鞋的每一处细节都泛着柔和的淡淡白光,看上去简直就像圣物一样高贵圣洁。但在鞋子纯白圣洁的表面底下,却是令人战栗的另一番景象。白色高跟鞋底下是两根比香烟还要小的细高跟,高得让人吃惊,足足有十三四厘米高!而且闪烁着逼人的寒光,锋利得如同刀刃刑具一样,一看就知道是用特殊钢材特别制作。柳长风注意到,其中一根细高跟上还有着一线淡淡的殷红。他马上就意识到了,那是血。显然,刚才白色美人就是用她的这一条白丝美腿,还有她的这只高跟鞋,以普通人看都看不清的动作,闪电般地将保镖的手掌生生切断了。
柳长风不由自主地感到了恐惧。
这个白色美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啊?冰山一样的气质,狠辣的出手,而且身手快得连他这个老手都差点看不清楚,这秦淮路上什么时候有了这样既漂亮又可怕的女人了?
等等!难道!
柳长风心中咯噔一声。难道是……
一想到传闻中那个女魔头的名字,柳长风不仅仅是感到恐惧,连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不会吧……她、她竟然亲自出马了?
柳长风手下另外一个保镖可没有他那样的眼力和思量。他只看见自己的弟兄断了一只手掌倒在地上惨叫不已,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非常清楚肯定是正在向他走过来的这个穿高叉旗袍和过膝白丝的女人干的。
“臭娘们,敢伤了老子的兄弟,老子饶不了你!”
第二个保镖怒吼一声,挥拳就向白色美人冲了过去。
白色美人冷哼一声,什么架势也不摆,就这样傲然原地站着等他冲过来。当那第二个保镖碗口大的拳头几乎就要落在她的精致脸庞上的一瞬间,白色美人才轻描淡写地往旁边一侧身,躲开攻击的同时又伸出一只白丝美腿往保镖的下盘一绊,那保镖冲势太猛一下子收不回来,竟被绊得飞了出去,最后惨叫一声重重地摔了个狗啃泥,趴在地上半天也起不来。
白色美人回头看了他一眼,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然后白丝美腿踏着高雅的模特步,轻飘飘走到他身边。那保镖趴在地上,正挣扎着想爬起来。白色美人抬起一只白丝美腿,将高跟鞋的金属细高跟移到保镖的后脑勺上方,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就一脚踩了下去。
只听啪的一声响,鲜血四溅,长达十三厘米的金属细高跟整个地插入了保镖的后脑勺中。
那保镖痛得尖声惨叫,全身筛糠一样剧烈挣扎起来。
白色美人没有任何怜悯的意思,白丝美腿残忍地猛地一扭动,锋利的金属细高跟在保镖的头颅中绞动旋转了大半圈。
保镖的挣扎和惨叫瞬间停了下来。他两眼直直地望着前方,身体抽搐一样痉挛两下,头一歪,就这样惨死在白色美人晶莹透剔的纯白高跟鞋下。
白色美人似乎就像是踩死了一只路边的蚂蚁一样,丝毫不以为意。她拔出高跟鞋,回首望向柳长风。
而柳长风这时正在拼命往歌舞厅大门方向飞奔而去。
当他看到白色美人玉足下那闪着可怕寒光的金属细高跟时,他心里就已经完全确信了。
这个高贵美丽得令人窒息的狠毒女人就是李雅!
拥有这般倾国倾城美色和强得离谱的身手,还有那冷酷无情的手段,在这个南京城里不可能还有第二个人!就只可能是那个传闻中的军统女魔头!
所以柳长风没有任何犹豫,第一时间就拔腿往身后的歌舞厅大门方向跑去。
他知道冲向李雅的那个愚蠢保镖是死定了。但他没有迟疑。那两个保镖只是舞厅雇来看场子的小混混,不是组织里的同志,被李雅杀了就杀了。但是此刻歌舞厅里面大批地下党的骨干成员正在聚会,他们都是非常宝贵的革命力量。这些重要的人绝对不能够落入李雅的魔爪中!
柳长风飞快登上大门前的台阶,然后掠过门廊,冲向舞厅关闭着的红木大门。
还来得及!他在心里大声告诉自己。那个女魔头还在后面对付舞厅保镖,他还有时间向同志们示警,同志们还有时间撤离。虽然军统肯定布下了包围圈,但只要早一步反应,还是可以冲出去的!
正当柳长风眼看就要跑到舞厅大门的时候,突然,他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后背上猛击了一下,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脑袋撞在了廊道的石柱上,碰了个头破血流。他呻吟一声,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背后腰部上钻心的痛,似乎是有什么锋利的刃物捅进了后腰,一直扎入了身体内。
柳长风挣扎了两下,发现怎么也爬不起来了。这时候,后方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音,非常有节奏地向他靠近过来。柳长风咬咬牙,忍着身体的疼痛,双手支撑着地面,艰难地向舞厅大门方向爬去。
然而,身体受创的他用爬的又怎么可能快得过李雅那一双白丝美腿的魔鬼步伐?
很快,清脆冰冷的高跟鞋音便来到了他身后。
但是高跟鞋的主人却没有立刻做什么。柳长风听到高跟鞋音在他身边停了下来,然后一声轻蔑的冷笑从头顶上传来。
白色美人的声音非常好听,像高山上的寒冰一样清冷,又像百灵鸟一样婉转,但是柳长风听了却恐惧得遍体生寒。
满心恐惧的柳长风怕得不敢回头去看。他咬咬牙,顾不得自己姿势就像爬虫一样屈辱,一边拼命向舞厅大门方向爬去,一边大声喊道:“同志快逃啊!军统的人来了!”
但是,他背后的女魔头显然不想给他任何机会。
柳长风正喊着,突然感到右脚脚踝突然一阵剧痛,有什么细长尖锐的刃物从他的脚踝关节处残忍地扎了进来,把他的关节骨头和肌腱整个儿扎了一个对穿。他吸了一口冷气,拼命压下剧痛,继续大声呼喊:“快、快逃啊……是、是李雅那个女魔头来了……”
“哦?还挺顽强的嘛。”
柳长风感到插在脚踝里的细长刃物被拔了出去,但是很快,咔嚓!又是一声骨头破裂的响声。同样的细长刃物又从他左脚的膝盖处扎了进去。坚硬的骨头在那锋利的细长刃物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一样,轻易就被扎穿了。
柳长风痛得仿佛整条腿都不属于自己了的一样。他再也忍受不住剧烈的痛楚,大声惨叫了起来。
“唔啊啊啊啊啊啊……”
“呵~”
叮,叮,叮。
高跟鞋的响声又靠近了几步,停在了柳长风脑袋旁。
柳长风艰难地转头望去。从他爬在地板上的低贱角度望去,只能勉强看到对方玉足脚踝以下的部分。
这时他才终于看清了李雅那双白色高跟鞋的全貌。多么精致美丽的一双高跟鞋啊!纯白色的外表,高贵典雅的造型,细长锋利的十三厘米金属高跟。它将包裹着白丝的玉足收纳在其中,没有留出一丝多余的空隙。纯白色的高跟鞋,修长的白丝美腿,两者形成了一个洁白无暇的完美整体,美得令人胆战。
在杀死了一个虐残了两个男人之后,白色高跟鞋依然一尘不染,没有沾上一点鲜血或者尘土,光滑的鞋面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白色光泽,显得十分圣洁高贵。
只有鞋底下那长达十三厘米的锋利细高跟,在闪烁着不详的金属寒光,以及上面残留着的那一线淡淡的殷红,透露出白色高跟鞋圣洁外表下的恐怖功能。
柳长风感到对方似乎蹲了下来,从他后背腰间拔出了最初的那件刃物。他从眼角余光中隐约看到,那原来是白色美人手中持着的白色折扇。折扇的每一根扇骨都往外伸出了一截锋利的刀刃,显然是一件伪装成饰品的杀人利器。
“你叫也没有用。”
白色美人清脆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今晚这里面的一个都跑不了,统统都要死在本小姐的高跟鞋下。”
柳长风悲痛地最后一次朝着大门方向喊道:“同志们快逃啊——”
啪察!
白色高跟鞋无情落下,将它的十三厘米金属高跟狠狠插进了柳长风的后脑。
锋利的金属高跟轻易的穿透了他的颅骨,长达十三厘米的金属细高跟几乎全部扎进了他的颅腔内。
柳长风最后的叫喊戛然而止。
紧接着,穿着高跟鞋的白丝美腿再狠狠地一扭,柳长风只感到那根冰冷的金属高跟在自己的头颅内部狠狠地搅了几圈,很快的,他就什么感觉也感觉不到了。
同志们……快……快逃……她……太可怕了……
这是柳长风在世上的最后一个念头。
李雅从柳长风的尸体中拔出纯白高跟鞋,几条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背后。
“李长官,一切都布置好了。”
“很好。”
李雅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她将目光投向“大世界”歌舞厅紧闭的红木大门,嘴角浮现出一丝阴毒的冷笑,穿着纯白高跟鞋的白丝美腿踩着性感的猫步,开始朝大门方向走去。
“那就开始吧,今晚的showti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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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陈志刚站在舞厅二楼的包厢里,忧心忡忡地往下方的舞池望去。
下面一楼的舞池里聚着上百号人,但却没人在跳舞。和舞厅平时男欢女笑翩翩起舞的场景不同,现在在场的几乎全都是男的,而且大部分人都在低声相互交谈,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愁色。
这些人都是南京城和附近地区各个地下党支部的骨干成员,今晚聚集在这里是为了召开南京党委的特别扩大会议,群策群力商讨如何应对眼下严峻的革命形势。
自从一年多前那个叫李雅的女军统上任之后,地下党人的噩梦就开始了。不到两年时间里,整个南京地区的革命形势飞速急转直下,扬子江两岸笼罩在一片白色恐怖之中。那个貌若天仙的美女军统也不知道什么来头,不仅心狠手辣,而且能力过人,地下党与她交锋每次都是大败亏输。更重要也更令人不解的是,国府上层对这个李雅十分纵容,无论她实施了什么样的过激措施,国府上层全都一概默许,从来不加任何约束和限制,就仿佛整个国府高层都在为她一个女人服务一样。上层近乎无限制的纵容和默许,使得那个狠毒的美女军统得以肆无忌惮地大肆搜捕地下党人和革命群众,并随心所欲地加以折磨和杀害。
军统的地下监牢本来只是一间普通的看守所,但现在已经被李雅改造得如同人间地狱一般。在那个阴森恐怖的地下宫殿里,每天都有大批犯人在残酷的拷打中被活活折磨至死,到处都是浓厚的血腥味和犯人临终的惨叫声。而在南京城内,惨绝人寰的大屠杀更是一场接着一场。军统局在那个蛇蝎美女的统治下,实施的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错放一个”的残酷政策。大批革命党人和无辜群众根本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就倒在了军统的屠刀之下。更令人激愤的是,那个貌若天仙的女军统还非常喜欢亲自动手折磨和处决犯人,而且手段十分残忍,连军统局那些最老资格的刽子手看了都会感到胆颤。据说那个漂亮的女军统折磨和处决犯人的时候总是穿着各种各样性感的过膝高跟靴,靴筒特别长,靴跟特别高也特别尖,落到她高跟靴底下的人连一个能活下来的都没有,而且全都死得极为痛苦极为凄惨。
仅仅两年不到的时间里,南京城内就有超过一半的革命党人和成千上万的无辜群众被军统逮捕杀害,其中光是被李雅亲自踩杀处决、惨死在她那双性感过膝高跟靴下的同志就多达数千人,其余因她的命令而被处决的犯人更是不计其数。可以说,在李雅那双性感的过膝高跟靴上,真的是沾满了革命群众的鲜血。在她的残酷镇压下,原先生机勃勃的南京地下党不断萎缩,每天都有大量成员惨遭虐杀。特别是在中山路的那场大屠杀之后,整个南京地区的党组织实际上已经到了濒临灭绝的地步。
所以党委的赵书记被迫无奈,只得冒险召集了各支部的主要成员,一起商讨如何对付李雅这个魔鬼般的蛇蝎美人。
陈志刚想着这些烦心事,心里苦闷不已,他正在暗自叹气,身后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报告。”
“请进。”
进来的是一个年轻的新同志。陈志刚迟疑了一下才想起来,原先那个跟了他好多年的老部下老同志,前些日子不幸被捕,已经惨死在李雅的皮靴下了。
想到那个老部下,陈志刚心里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
那个老部下久经考验,也算是个坚定的革命战士了。可就是这么一个坚定的战士,在李雅的高跟靴下,竟然连半个小时都没坚持住,就被折磨得精神崩溃了。据说这人最后跪在女军统的面前,紧紧抱住那只踩杀了自己无数同志的过膝高跟靴,一边哭一边苦苦哀求。更令陈志刚感到恐惧的是,那人不是向李雅哀求饶命,而是哀求李雅快点将他踩杀,好让他能够快点解脱。刚听到这消息的时候,陈志刚一开始感到十分不可思议,然后是深深的恐惧。他实在无法想象,那个貌若天下的美女军统的手段究竟可怕到了什么地步?竟然能将一个久经考验的革命战士折磨到了靴下求死的程度?
“陈科长,”年轻同志说,“赵书记和其他几位首长都已经进里面的内厅小会议室了。”
“知道了。”陈志刚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刚才心里的所思所想没有一丝流露出来。
年轻同志又问:“那楼下各支部的其他同志现在怎么安排?”
“要先等赵书记他们几个首长开完通气会,然后才是全体人员的扩大会议。现在先让他们在舞厅里随便玩一玩,吃点喝点,放个唱片听听音乐什么的。最近形势不好,大家工作压力都挺大的,就让他们借这个机会享受一下资本主义的腐败生活,好好放松一下。”陈志刚努力强装出一副从容幽默的样子,笑着说道。
年轻同志也笑了:“好,我这就去安排。”
“啊对了,“陈志刚突然想起来,”上海中央派来的那两个新同志,按我说的安排好了吧?”
“是的,按您说的,贴身跟着赵书记呢。”
“嗯。那两个同志是上海中央特地派来的高手,派去保护赵书记最适合不过了。还有,舞厅前后门还有周围的警哨怎么样了?”
“全都按您的布置安排下去了。不过……”
“不过什么?”
年轻的同志犹豫了一下:“正门前面的人本该来做例行报告了的,但现在已经过了好几分钟了还没有来……“
陈志刚摆摆手道:“才几分钟而已,没什么大碍。或许又有舞厅的常客来了,前面的同志正在阻拦,一时晚了些罢了。行了,你忙自己的去吧,有事及时报告。“
“是。“
年轻同志离开后,包厢里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陈志刚突然感觉有些不安起来。其实从今天下午开始他就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总觉得今晚会出什么岔子,只是后来布置会场保卫任务,忙得脚贴不住地,根本没时间去在意。现在稍微空闲下来了,不安的预感又重新冒出来了。
陈志刚再次从楼上往下方望去。保卫科的同志搬出来一台唱片机,开始播放不知什么名字的欢快曲子。在音乐的作用下,大厅里的同志渐渐地放开了一些,舞池里也有几个人开始跳起舞来了。虽然只有滑稽的男人和男人的舞蹈,但总算是有一点轻松快活的气氛了。一直笼罩在地下党人脸上的愁云,也终于消散了一些。
在轻松活泼的舞曲音乐中,革命者们一边谈笑,一边翩翩起舞,仿佛总算可以把那个可怕的美女军统带给他们的恐惧抛之脑后了。
陈志刚望着这样的情景,自言自语道:“应该不会出事的……”
就在舞厅里的气氛渐入佳境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粗暴地撞开,一个人影撞飞进来,重重摔在了地上。
陈志刚吃了一惊,下意识就站了起来。大厅里正在谈笑的其他地下党人也不约而同地停住了玩乐,将目光投了过去。
撞开大门飞进来的那个人是个身材高大的壮汉,陈志刚眼力很好,一眼就看出这人是他之前安排的大厅外走廊上的警卫之一。
只见那警卫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满脸都是血,半天都站不起来,也不知道遭了什么事情。
正当大厅内一众地下党人惊疑不定的时候,又一条曼妙高挑的身影缓缓出现在舞厅大门口处。
那是一位貌若天仙的绝世美女,穿着一身白色的无袖旗袍和白色的长手套,一双包裹着白色过膝丝袜的修长美腿在旗袍侧面的高开叉处一直露到了大腿根部,十分性感,充满了诱惑,光是看着就让人想喷鼻血。
白色美人个子高挑,又是站在大门口的高处,她居高临下俯视着舞池内的众地下党人,目光轻蔑而冰冷,全身都散发出一种女王般高高在上的高冷气质,加上她那美得令人窒息的绝世容貌,还有一身圣洁的白色性感装扮,简直就像是天上的女神一样,令人不由自主就有一种想要跪倒膜拜的冲动。
舞厅内的这一众地下党大都是贫苦人出身的下层人士和土包子,平时见到一些庸脂俗粉的普通舞女都结结巴巴的,哪里见过这般倾国倾城气质非凡的绝色美女?一时间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原先喧嚣嘈杂的舞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一台唱片机还在机械地播放着不知名的舞曲。
在无数道惊诧的目光中,白色美人旁若无人地步进大厅,神情傲慢得就像是女王到奴隶营中出巡一样。
随着美人轻盈优雅的猫步,修长的白丝美腿在旗袍下若隐若现,充满了诱惑,看得有些地下党人差点没流出口水来。白色高跟鞋的金属鞋跟在地板上有节奏地敲击出咯噔、咯噔的高跟声,悦耳得就像是玉珠落在银盘中一样。那清脆冰冷的高跟声仿佛有魔力一般,舞厅中所有的地下党人的心脏也不由自主地随着高跟声的节奏噗通噗通地跳了起来。
白色美人踩着高跟猫步,款款走到倒地的受伤警卫身边,然后慢慢地伸出一条白丝美腿。(之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白色美人身上,几乎都快把这个可怜男人忘掉了),
当那条包裹着性感白丝的美腿从旗袍中展露出来的时候,整个舞厅中的地下党人都不由地咽起了口水。
那真的是一双修长得不可思议的逆天美腿。足长目测至少在一米以上,包裹着美腿的那一双性感白丝也非常长,从足弓开始,一直往上延伸到大腿根部,几乎把整双美腿全部覆盖在了晶莹剔透的薄薄白丝之中。远远望去,就仿佛是在美腿外多了一层由白色丝袜构成的白色肌肤一样,使整双美腿就像是汉白玉精雕细琢成的完美尤物一样,充满了艺术感,而又性感无比,光是看着就能让任何一个男人的下半身硬起来。
白色美人显然也非常清楚自己白丝美腿的杀伤力。
她就像是在炫耀一样,故意将动作放得非常慢,好让地下党们有时间看清她的白丝美腿的每一处细节,好让他们彻底拜倒在自己美腿的魅力之下。
看到地下党们全都目瞪口呆地把目光集中在她的白丝美腿上,根本没有人再去注意地上的受伤警卫,白色美人嘴角扬起了一丝轻蔑的冷笑。
真是一群贱货。见到本小姐的美腿连魂儿都丢了,连革命同志都不管不顾了……哼哼,现在就先让你们看个够好了,等一会儿本小姐要让你们在这美腿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色美人缓缓地把穿着白色高跟鞋的白丝美腿移到那受伤警卫上方的空中。
与看得目瞪口呆、几乎要流出口水的其他地下党人不同,那受伤警卫一看到白色美人亮出性感的白丝美腿和白色高跟鞋,就像是见了可怕的魔鬼一样,一边发出恐惧的尖叫,一边拼命往后退,拼命想要离远一点。
不过很显然,在美人性感的白丝美腿面前,逃跑是不可能。
白色美人轻蔑地冷笑一声,白丝美腿闪电般地踩下去,警卫甚至来不及伸手去挡一下,白色高跟鞋就踩在了他的心口上。长长的金属细高跟就像捅破一张白纸一样,一下子就插进了他的身体中。长达十三厘米的超高跟,几乎全部都插入了他的胸口下,把他的心脏整个都扎穿了,又从他的肋骨缝隙中穿了出去,把他钉死在了地上。
受伤警卫惊恐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他眼睛瞪得老大,身体痛苦地抽搐着,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咕嘟咕嘟几声闷响,然后开始大口大口地呕血。
他艰难地伸出脏兮兮的双手,想去抓住那只踩在他胸口上的白色高跟鞋。但是白色美人没有给他任何机会。穿着高跟鞋的白丝美腿优雅地横向一转,锋利的金属细高跟在他的心脏里残忍地搅转了整整九十度!受伤警卫的手一下子失去了力气,软软地垂了下来。他的面容和五官被剧痛彻底扭曲了,两只眼睛更是瞪得像铜铃那么大。他死死望着白色美人踩在他胸口上的那只修长美腿,那只被性感白丝一直包裹到大腿根部的诱人美腿,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也充满了敬畏。
很快,警卫的目光黯淡了下去。他头软软地歪过一侧,在白色美人的白丝美腿下停止了呼吸。
整个舞厅鸦雀无声,就连那台唱片机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了音乐,场面静的连根针掉地都能听得清。
所有人都惊愕地望着白色美人,望着她修长的白丝美腿,望着她美腿下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白色美人就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若无其事地从警卫的尸体上拔出纯白的高跟鞋。
包裹着玉足的过膝白丝和白色高跟鞋依旧一尘不染,没有沾上一丝脏物,也没有染上一滴血,圣洁得就像是新的一样。只有高跟鞋底下那寒光闪闪的金属细高跟还在不停滴着血,似乎正在得意地炫耀着刚才的无情杀戮。
白色美人得意地望向舞厅内一众地下党人,目光轻蔑而冰冷,嘴角上挂满了挑衅的微笑。
至于她脚下那具死不瞑目的尸体,她连看都没多看一眼。就仿佛刚才惨死在她美腿下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而是一只低贱可怜的小蝼蚁,根本不值一提。
这时候,作为保卫科科长的陈志刚终于第一个反应过来了。
他趴在二楼护栏上,声嘶力竭地往楼下的人群大声喊道:“这个女的是李雅!是军统的李雅!”
一听到军统李雅的名字,舞厅内的众地下党人也纷纷意识到了。
——拥有如此倾国倾城的绝世容貌和高冷气质、拥有如此逆天的修长美腿,还有那份轻松虐杀男人的强大实力和狠毒,在这个南京城里不可能还有第二个,只能是那个地下党人谈之色变的军统女魔头李雅!
舞厅里一下子炸开了锅,众多地下党人纷纷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像没头苍蝇一样向各个方向抱头鼠窜,整个舞厅顿时乱成一团。
女军统李雅凶名远扬,在地下党人的心目中早已经是魔鬼的代名词。去年在南京路上,面对前来镇压工人游行的女军统,工人联合纠察队的武装工人仗着人多势众想要将李雅拿下扣为人质,逼国府谈判。结果李雅连手都没有动,仅凭着一双美腿和两只黑色的过膝高跟靴,独自一人就将整只工人联合纠察队屠杀得干干净净。在后来的“校场血案”中,李雅更是一天之内踩杀处决了上千名手无寸铁的工人,让整个南京地区的地下党人都颤抖不已。上海中央派来了久负盛名的特科锄凶队五大高手想要暗杀李雅,但是令地下党人感到绝望的是,五大高手联起手来竟然都不是李雅一个女人的对手。他们被李雅一个接一个踢断四肢捉了俘虏,然后被关进军统地下监牢里,每天被李雅当成玩物一样踩在高跟靴下百般折磨。最后,五大高手被李雅可怕的高跟酷刑折磨得彻底崩溃,全体跪在她的胯下,抱着她的性感高跟长靴哭喊着求她杀死自己以求解脱……南京城内一场又一场血腥的大屠杀,不但染红了李雅冷酷的高跟靴,也让每一个地下党人对这位美女军统的恐惧深深烙刻在了灵魂最深处。所以当舞厅内的地下党人意识到眼前这个穿着旗袍和白丝的冷艳美女就是大名鼎鼎的李雅的时候,所有人第一反应就是逃跑,几乎没有人能生出与李雅对抗的勇气。
李雅望着满大厅尖叫着四处乱跑的众多地下党人,就好像望着一群可怜的待宰羔羊一样,她好看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向上扬起,露出了一丝残酷的笑意。
呵呵,这么多的猎物……全都凑齐在一块儿了啊……呵呵,看来今晚可以好好地虐个痛快了 ……
性感美丽的女军统一边兴致勃勃地思考着如何展开今晚的虐杀盛宴,一边踩着还在滴血的十三厘米高跟,迈着优雅的猫步向大厅中央的人群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