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块5】战士
[chapter:引子]
4:20,天依然黑着,或者说是天光泛白前最黑暗的那一段。
我最终没在学姐家里留宿,因为我觉得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而在她醒来后,必定会对于她这次经历的所见所闻所感进行反思和分析。
而所有这些事情里我都是多余的——不用和她握手,因为以我对于她的了解,她醒来后应该处于一段比较长的贤者时间里;不用叫她起床,因为明天,哦不,今天是休息日,她可以睡到自然醒;不用想着帮她做饭,因为我不会;也不用陪她睡觉,因为我同样不会。
况且,接下来就是七天的长假,而我又额外多请了五天。
所以我选择把车停在学姐的停车区然后步行三十分钟回我住的地方去,毕竟像之前的那种情绪对我来说也很少有,所以弄得我有点想静静了。
毕竟有些情绪会传染,而我现在并不想得传染病。
可惜,事与愿违,不过换个角度说,也算是说曹操曹操到。
总之,在我行到距离我租住的别墅区还有一个街区的时候,我远远地听到了一声重物坠地的闷响,而后不久,我就看到穿灰色蝙蝠衫和瘦腿牛仔裤的Jas从一个小区里走出来了。
这让我有点郁闷。
我抬起手朝她打了个招呼,做了个自上而下俯冲的手势,然后抛给她一个询问的眼神。
“嗯,路上遇到的。”她点头,抿了抿嘴,清澈的声音里带了深深的惋惜,“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原因,应该只是一时冲动,很可惜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不奇怪,不管该与不该,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有人死,劝也劝不了,拦也拦不住。”我烦躁地挥了挥手,转换了话题,“今天晚上在活动地点没看到你。”
“我其实在,所以都看见了。安全起见,总需要有人做幕后英雄,很多事情需要扫尾。”她苦笑,耸了耸肩。
“比如安抚一下那位现在可能后悔不及的大姐头?”我问。
“不,是一些别的事……至于那位A小姐倒还好,其实每次她‘那样’之后,都有可能会忘记一点事情,对于她来说这未必不是好事。”Jas苦笑。
“好事?或许吧,”我皱了皱眉毛,“不知道那女人如果知道自己成为了被她好朋友忘记的‘那一点事情’会怎么想……或许她应该想也好吧起码这对我朋友好之类的是吧……不过好在她不用知道这个了,也不用再想什么了。”
Jas没说话,只是走过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Jas,我没事。”我把身体靠在了她身上,“你要好好的,学姐不能没有你。”
“其实远不只于此,我们是相互需要的,她,我,还有你。”Jas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但是却带着莫名的无力,“有部网络小说里写过一句话,我们是守护者,但也是一群时刻对抗着危险和疯狂的可怜虫。虽然原著所指并不是我们的这一行,但实际上用来形容我们也差不多。”
“拜托,我和你们两个比不了,我只是个小学徒。”我干脆把脸贴在了她的胸口上,很软,也很暖。
“不,小伍凌,你是与众不同的。”Jas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把身体向后退了一步,递给我一个牛皮纸的信封,“C让我给你的,活动的录影完全版,还有她答应你的第二件事情。”
“嗯,谢了。”我点点头,“那女人还有什么话给我?”
“她说,要小心。”Jas忽然一脸严肃。
“放心,告诉她,没人能冰了我,除非我自己想。”我偏执地回答,“而我可不像有些蠢货一样,选择狼狈地死在绝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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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一幕 裁き]
1.初花
(初花 番号AZRD-045)
【Day 3(火),9:25】
“客人的家伙……好大呢……充满了……”
……
“奶子……彩子的……奶子……”
……
“好羞……不要啊摸那里啊……会丢的……会丢的……啊……”
……
“停!停下来。你是笨蛋吗?太拘束了太拘束了,一点都不吸引人!脚再张大些,表情要享受一点,让所有观众都知道你他妈的是在做爱!我说了多少次了,难道你这蠢女人听不懂日语吗?”坐在床对面一张塑料椅子上,颌下留着短短的黑胡子的光头男人气咻咻地嚷着,把手里的一叠纸摔在地上。
“对……对不起……导演先生,可是彩子和男朋友……亲热……不,造爱的时候……本来就是……”床上称呼自己为彩子的女孩子跪起身,手拉着床单把自己已经被剥光的身体草草遮住,边解释边不停地对着那位导演先生不停鞠躬。
“蠢货!”还没等彩子说完,她的脸蛋上就已经挨了那个男人重重一记耳光,纤小的身体随之向后倒下去。这让她拉着被单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露出了一只已经被捏得通红的奶子和峰顶的那个浅褐色的乳头。
她的后背重重撞在了那个刚刚还在她身上耸动抽插过的,染着黄头发的男人身上,把他刚刚给自己点燃的香烟撞掉了,燃着的烟头落在男人腿上,烫得他狠狠的一激灵。
那黄毛一下子跳起来,然后嫌恶地挪开,那根半软不硬的东西垂挂在他胯下,滴下了几滴黏糊糊的东西。
“真倒霉!”他嘟嘟囔囔地骂,然后狠狠地啐了一口痰在彩子的原本很好看的脸蛋上。
而这口痰让床上那个已经开始哭泣的女孩彻底崩溃了,她一下子跳下床,顾不得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发疯一样向着门外冲去。
但是彩子的光脚丫只在那肮脏的地板砖上跑了将近五米,就被旁边冲上来的三个戴墨镜的壮汉其中之一狠狠踩住了,她在瞬间失去了平衡,向前扑跌出去,然后就被几只大手死死按住了。
“求求你们,放过我……这和之前说的不一样……妈妈,妈妈……”她绝望的哭叫在走道里响起来,伴随着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
“西川!这就是你亲自找到的人选吗?每天在银座街上来来往往这么多的女孩子,难道你能找到的就只有这个样子的蠢货?”光头导演还在喋喋不休地发着脾气,“现在怎么办,我们只有三天了。”
“实在对不起,冈本先生。”冈本身后,急匆匆跑来的穿黑色制服和黑丝袜的小巧女人忙不迭地鞠躬,“自从那个事件之后,我们……”
“闭嘴!”冈本有些气急败坏,“要不是那位‘金女士’一时兴起提出要去一趟小樽旅行的话,我们就只有短短三天可以准备了,但现在,距离那个大事件也只有一星期而已。如果三天之后,那个蠢货还是不可以的话,那西川你就要有自己去做那次宴会的女主角的觉悟了!”
那个姓西川的女人被他的话吓得脸色煞白,本来就大得出奇的眼睛一下子睁得更大,然后一下子跪到了地上,而冈本则飞起一脚踢在她高耸的胸前,把她踢倒了。
“西川,如果我是你,现在就去好好调教调教那个蠢货,或者你自己给她做一些示范。”看着西川跌跌撞撞爬走的背影,冈本又补了一句,“如果你想她看那些的话也未尝不可,总之……”
2.中出し凌辱教育実習生
(中出凌辱教育实习生 番号WNZ-102)
【Day 3(火),10:10】
在一间黑暗的地下室里,不停哭泣求饶的彩子正被大字型绑在床上,而一个壮硕的,皮肤黝黑的汉子正压在她身上用力地抽动,肩上还扛着一架不小的摄像机。
在他开始干彩子之前,已经有三个男人在这个女孩身体里射过精了,两个灌进了阴道,一个射在了她的肛道里。所以现在彩子那被阳具不停抽插的红肿阴道泛着白色的浑浊泡沫,而她的身下,那条本就脏兮兮的床单已经被从她还没完全闭合的肛门口流出来的,带着棕褐粪便颜色的精液弄得更脏了。
这种“调教见习新人”的机会并不常有,不但可以和她们性交,而且为了让她们体会到粗暴和艰难,或者说摧垮她们残余的那点自尊,任何不伤筋动骨,不会在身体上留下不可修复痕迹的凌辱和虐待都是允许的。所以,这几个平时未必能捞到女优身体,更多时候都只能作为服务人员,眼巴巴地看着这些或妖艳或清纯的女人和别人翻云覆雨,或者彼此相互磨镜,又或者自慰的男人就对此格外兴奋,非但每根鸡巴都坚硬火烫,而且用到了他们见到或者想到的所有凌辱方式——捆绑,辱骂,卡脖子,扇耳光,抽打乳房和耻丘,往女人脸上或者嘴里啐口水,用大脚趾侵犯她的嘴巴和阴道,等等等等不一而足,似乎要把所有压抑的感觉都发泄到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生身上才过瘾。
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充满了这个地下室,女孩的哭喊和求饶夹杂在因为被肏干而不由自主发出的淫浪呻吟声里,搅和成一股奇异的音波,钻进每一个在场男人的耳蜗,再化为奇异的生物电信号,刺激着他们的腺体分泌出更多让他们性兴奋的激素来。
如果不是这个女孩肉体的三个孔在之前都有过性经验的话,她说不定会被直接活活肏死在这里。
而此时,她的头时而被身上的男人扳向镜头,时而又被压转到一侧去,强迫睁开眼睛,看着一边的黑色胶皮垫子上,有如夹在三明治中间的那块肉一样正被两个男人从阴道和肛门上下夹击,犹自一脸享受,媚眼如丝不停淫叫的女人。
五十岚彩子调教师范担当,也是指引她和这间AV工作室签下合约成为艺人的女人。
西川佑香。
3.绮丽なお姉さん
(漂亮的大姐姐 番号HF-025)
【Day 1(日),14:20(FB)】
估计谁也想不到,仅仅两天之前,五十岚彩子还是个普普通通的漂亮女孩,画着稍显浓重的妆容,穿得火辣辣地走在午后银座的街上东张西望,直到她遇到从街角走出来的那个大眼睛的漂亮女人为止。
就像传说里的那些星探一样,这个女人上下打量了彩子几眼之后,就如获至宝地一把拉住了彩子的手。
“了不起。”那女人夸赞,“太漂亮了。”
而这也是彩子想说的,她的眼睛始终盯着那女人胸口垂着的镶有一颗黄钻和许多碎钻的萤火虫白金项链——这属于某个著名的奢侈品牌子,彩子记得它在专柜里的价格大概要在一百万日圆以上。
那女人双手礼貌递上的名片印刷的名字是西川佑香,是某一间娱乐经纪公司的高级经理。
“五十岚彩子是吗?很好听的名字呢。”说这话的时候,个子不高却身材凹凸有致的西川佑香始终在那双大得出奇的眼睛上下打量彩子的身体,“说起来,彩子的外形很像许多流行漫画里的女主角呢,稍稍加以包装,如果是彩子的话,我相信一定可以……”
那个时候彩子的眼睛因为兴奋睁得好大,笑得也很开心,正如许许多多像她这个年纪的,每天都做着明星梦的女孩一样。
“那个,西川小姐,我真的可以吗?”
“当然,彩子的外形条件已经足够好,当然,成功之前会相当很辛苦,所以彩子自己也要加油哦。”
“说起来,西川小姐自己也很漂亮呢。”
“我也是公司的签约艺人,如果彩子可以加入我们的话,我可以请彩子看我的影集和光碟……请叫我佑香吧,好吗?”
“嗯,佑香姐好棒呢……佑香姐的身材这么好,拍摄的写真一定超性感吧?”
“有一些啦,毕竟市场总是需求这些,那么,如果是彩子的话,会介意拍一些类似的吗?还是说会怕长辈或者男朋友……”
“没有没有啦,我家里的事情不用管它就好……至于男朋友什么的,都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哦?很久以前,是在彩子很小的时候吗?那彩子该不会还是处女,还是反过来,彩子在幼年时,身体还没有发育过就已经有过……”
“什么嘛,佑香姐好讨厌!”
“彩子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哈哈……”
“佑香姐,那个……你的项链,好特别……很贵吧?”
“这个啊,我叫它‘萤’,是一个好朋友送给我的纪念品,所以,很贵……如果有一天彩子做了女主角的话,佑香姐就把它送给彩子做礼物好不好?”
“真的……可以吗?”
4.発射直後のアッツアツ精子を全部飲んじゃう ごっくん
(把射出的精液全部喝光 番号RKI-357)
【Day 3(火),10:40】
那个扛着相机的男人终于放开了按着彩子的脸的手。
他也不再肏彩子了,而是把身体向前移,用刚刚空出来的那只手快速撸动着自己的包皮。
“自己把嘴巴张开!……混蛋,真该死!”他的命令刚刚出口就已经开始射精了。
浓厚白浊带着腥气的精液没有如他所愿直接射进女孩的嘴巴,更多是喷在了彩子那张被西川佑香说为有如漫画主角一般的脸颊上,弄脏了她的头发,眉毛,堵住了她的一个鼻孔,也有不少喷在了她的嘴唇上。
还有,她的眼皮也被精液糊住了。
“都放进嘴里去,然后吃掉!”刚刚没有得偿所愿的男人再次咆哮,再次把她的脸压在床上,用手指粗暴的把那些浊物抹进她被迫张开的嘴里。
隔着浓厚的精液,彩子再次看见了西川佑香。
这女人正如一条母狗般把屁股挺给后面那个不停撞击她皮肉的瘦男人,一对乳房如同两个成熟的木瓜一样垂下来,一荡一荡的。
同样垂下来而且不停摇荡的还有她胸前的白金项链吊坠。
一整块黄钻配上许多细小的碎钻,构成一只萤火虫的样子。
“萤……吗?”
5.懐かしの名女優
(令人怀念的著名女优 番号MIBD-568)
【Day 3(火),10:50】
“佑香姐,对不起。”看着角落里满身精秽汗渍,甚至还被浇了不少尿液的西川佑香,彩子无力地说着,“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坚持下来的,可是……”
“彩子你……是个傻瓜吗?”西川佑香的身体还在抽搐,刚刚被轮奸时她喷出了许多水,所以现在她几乎是坐在她自己喷出的那个小水池里,“你不应该觉得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这个带你来的女人吗?”
“那些协议是彩子自己签的,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的,这些……”彩子指了指自己脸上头发上那些已经变成白色或者淡黄色胶冻状的东西说,“或许佑香姐不知道,彩子是想过有可能会发生的,或者说,彩子原本就……”
“不,我知道的。”西川佑香摇了摇头,看着彩子略略张大的眼睛和嘴巴,“像我这样一个女人,看得多了,自然也就知道了,不奇怪。没办法,街上网上到处都是这些录影,多到很多人都觉得这大概也只是一件寻常的事情而已,所以像彩子这样想通过这个成名,赚些钱的女孩子也不在少数,所以,既然总要挑一些女孩子来做这些事,总比拉那些揣着明星梦却一点也不知道前面等待着她们的是什么的天真女孩下水要好些。”
“佑香姐,她们……彩子是说佑香姐刚刚说的那种女孩子,她们的结局……”
“其中有一些认命了,开始卖力地拍片,配合公司的打造和宣传,一些人自己有了发展,除了一直演出,也渐渐变成了这类电影的制片人或者公司的星探,比如我;更多的在一定的时候初步退出,这些人中有一些变成了普普通通的女人,独身或者嫁为人妇,当然,也还有些则不甘于寂寞重新复出的,换个艺名去拍尺度更大的戏码,甚至成为陪酒女,陪浴小姐或者风俗娘,毕竟一个女人在镜头前面脱下衣服可能不是太难,但是想要重新把衣服穿回身上就……也有一些虽然不得不做,但心里的压力却越来越大,所以精神开始逐步崩溃,或者用毒品什么的麻醉自己,让自己总能活在在虚假的梦幻里。还有一些人死掉了,或者因为那些莫名奇妙的病,或者因为过量服用药物,或者干脆是在在不堪重负时自杀,又或者……”西川佑香的语速变得越来越慢,说到最后的时候她深深吸了口气,咽下了最后几个本打算说出的字。
“这样啊。”彩子苦笑,“不知道彩子会是哪一种结局,不过,既然选择和佑香姐姐来到这里,也就……只是彩子没想到,原来春原老师说得一点没错,拍这种电影和真正的做爱是不一样的。我从前还不很相信,愚蠢地认为AV就是既有经验丰富身体强壮的男优和你做爱还能有钱赚的行业罢了……”
“春原老师?”西川佑香的大眼睛明显地亮了一下,“彩子是说……杏奈?”
“嗯。”彩子点了点头,“彩子是老师的超级粉丝呢,其实,大概是因为看过春原老师的那些表演的缘故,彩子在从前就想过……做这个工作了,就在那个时候,彩子碰巧知道已经隐退的春原老师在做一些公益的咨询,就大着胆子给她的工作室打了电话……佑香姐,你叫她杏奈,所以你们……”
“我们认识,或者说,还曾经是很好的朋友……我,她,还有千寻,她的……只是后来在她隐退之后我们就因为一些原因疏远了。”西川佑香垂下了眼帘,“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大概知道她和彩子说过什么了,一定是什么AV和现实生活中的性爱是两码事,不要用AV作为日常性事的教科书,而且女孩子进入这一行要千万慎重,有些公司会对女优造成很大伤害之类的吧……杏奈那个笨蛋的话,是会这么说的……不过说起来其实彩子应该相信她的。拍这种东西很多时候和做爱是不一样的,男人也罢女人也罢,很多人都误解了这一点。”
“本来是很相信的……那个,其实之前其实网络上就有很多反对春原小姐的声音,说她是借着前当红AV女优的身份哗众取宠,甚至忘恩负义地攻击AV这个行业,而这样会让很多人,特别是很多女人,失去工作甚至……”彩子摇摇头,没有说下去。
“那么彩子也觉得网上的讨伐杏奈的这些话是有道理的,对不对?”西川佑香问着,颇为费力地撑起了身体,慢慢地走向彩子,那些脏兮兮的东西从她堪称硕大的乳房,以及她的屁股和腿上一条条地垂挂或者流淌下来,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刚从一个什么蛋壳里孵化出来的雌性鬼怪。
“不,当时没有,彩子始终觉得春原老师是个很诚恳的女人,无论是在电话里还是后来见面的时候都是。她眼睛里的光让彩子感觉到一种温柔,所以彩子知道她说那些并不是为了攻击她出身的这个行业……”彩子摇了摇头,“真正让彩子改变看法,或者让彩子感到困扰的的是后来的那件事。”
“彩子是指……杏奈那家伙的复出吗?”
“哈依。”彩子点了下头,“不只如此,彩子在上个月还看到了春原老师传说中的恋人,也就是早乙女千寻前辈的那一部……”
“那一部?彩子说的莫非是……”
“就是被宣传早乙女前辈为了春原老师复出作预庆祝,专门去美国和一群西方的女优一起拍摄的那个类似真人秀的节目,叫做……”
“神孽(アボミネーション),是这个发音吗?”西川佑香在彩子身边坐下了,她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意味深长,“彩子的话,怎么会看到那种只有少数花了大价钱的人才能看到的作品呢?”
“那个……其实是在……和一个有钱的老板做援交的时候……被……强迫看到的……很令人激动的……演出……彩子没有看完……但是……听到了千寻前辈……在高潮时……喊了春原老师的名字呢。”彩子的声音变得很低,断断续续的,而她的脸也红了,“虽然没看到春原老师复出后的作品,不过彩子认为,如果早乙女前辈都可以……那么,之前在荧幕上曾经比早乙女前辈还要豪放很多的春原老师的话,一定……所以,彩子自己也想……”
“想不想亲眼看一看?”西川佑香盯着彩子的眼睛,打断了这个女孩结结巴巴的话。
“看……什么啊?”彩子嗫嚅。
“我是说啊,彩子想不想亲眼看看杏奈隐退数年之后复出的那部作品的拷贝?”西川佑香把手按在了彩子赤裸的胸脯上,“很巧,那部作品就是我们这间公司出品的。”
“真的……可以吗?”
“如果彩子真心想看的话,我们下午可以去找冈本导演好好谈谈,这样,在下一段拍摄完成之后,冈本那家伙说不定会……”西川佑香故意把“真心想看”几个字说得很重,然后就捉住了彩子的手,“不过,我们要先把身体洗干净,还有,彩子必须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觉悟才可以。”
6.佑香の首絞め
(佑香的首绞 番号KUBD-006)
【Day 3(火),14:00】
光头导演冈本显然对于西川的调教结果很满意,起码现在这个长得像娃娃似的五十岚彩子终于学会怎么能够在镜头前用令人满意的表现吮男人的鸡巴了。
作为阅人无数的女优和星探,西川的眼光自然不差,从试镜的时候冈本就知道这小女孩的性经验并不少,甚至在她身体力潜藏着那种有可能被唤醒继而成为痴女的质素,只是开始的时候她在镜头之前的表演太糟糕了,似乎她觉得拍AV就只是在镜头前面和男人做爱而已。
更重要的是几天后的那件事情,不是随便哪个女优都可以满足老板的要求的。如果这次彩子最终不能胜任的话,就只能……
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冈本觉得如果那样的话,终归未免太可惜了一点。
还好现在看起来西川终于找到了可以激发彩子的那个关键点,如果可以的话,这个小女孩应该会很快地变成那种女人的吧,所以……
“现在转过身去,脸贴着地面把屁股撅起来。”他拍了拍跪在他双腿之间的彩子的腮帮,然后在她耳边低低地补充了一句,“接下来在被干的过程中,眼睛要一直看着佑香的示范才可以,不要发出不该发生的声音,明白吗?想看到你的偶像杏奈的表演的话,这些都是必须通过的试炼。”
“哈……哈依!”或许是因为对于偶像的疯狂崇拜,又或许是被这些摧残和命令激发出了驯服的潜质,跪伏在他双腿中间的彩子有些颤抖地一下把身子伏低,连嘴边的涎水都没有顾上去擦就忙不迭照着冈本的话去做了。
当彩子的目光落在对面的西川佑香身上时,她娇小的可爱身体很明显地战栗了一下,但她惊诧得叫出声音之前,冈本就已经把他的胯下之物重新挤入了她那被润滑剂弄得泛着湿润油光的阴道之中,同时毫无先兆地一下子把一根背生黑毛的粗糙手指顶进了彩子那微微翕张的菊花蕾里。
这让彩子最终只发出了一声又高又长的痛苦呻吟,否则,当这女孩看清那个深色皮肤的男优在对西川佑香做所做的事情之后,天知道她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根据彩子被佑香事先告知过的剧情,在对面的片场上,西川饰演的是个下班后的OL,回到家里洗完澡后裹好浴巾出来却被潜伏在家里的歹徒强奸。而此刻,那个饰演小偷的深色皮肤男优正把那个大眼睛女人俯卧着压在床垫上。女人用来裹身的浴巾已经松开,硕大的乳房几乎被压扁在榻榻米上,棕褐色的乳晕和乳头随着身后男人的耸动时隐时现。
女人的胸脯显得很白,她的脖颈以下也是,可她的脸却是一种可怕的紫红色,男人的双手用力向两边拉着手中那条被女人抛落在地上的黑色丝袜,而那丝袜正死死勒住西川佑香的脖颈,深深地勒进她脖子上的皮肉里,发出吱吱咯咯的声音。
西川佑香的鼻孔徒劳地大张着,口水从嘴角流出来,那条肉感十足的舌头也开始一点点探出来。她的大眼睛已经看不出什么光彩,几乎完全翻白了,手无助地在榻榻米上抓挠拍打,双腿也在无助地蹬踢,把身后摆放花瓶的小木桌都踢翻了。
这个桥段是彩子不知道的,西川同样也没有告诉她,这次拍摄的题目是《OL西川佑香的首绞与死奸》。所以,在这种毫无思想准备的,震撼甚至恐怖的官能刺激下,彩子的身体开始剧烈的发抖,仿佛变成了一头被剥光了等待屠宰的羊,她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这也让她的阴道和肛门都变得更紧,把里面的阳具和手指都死死夹住。
这样大约过了五分钟之后,始终在首绞状态下被强暴的佑香终于从喉咙里发出断气的声音,始终在蹬踢抓挠的四肢一下子放松下来。而几乎与此同时,彩子也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然后向前仆倒。
扮演强盗的男优把西川翻过来,让她仰面朝天地躺在那摊新汇成的,带着骚气味的温热水潭里,分开她稍显僵直的双腿开始继续插她肥美的阴户。而冈本则抽出了他那已经热尿浸湿的阳具,同时把手指从彩子的直肠里拔出来。他没有管指尖沾上的那些黑褐色的粘稠东西,就直接扶住了彩子即将倒向一边的身体,掰开她的臀瓣,把那根湿淋淋硬挺挺的家伙插回到彩子还没来得及合拢的屁眼里。
插入的时候,被痛醒的五十岚彩子发出了一声嘶哑的“哎呀”声。
7.後ろから突いて
(后入 番号PBD-149)
【Day 3(火),14:25】
“笨蛋彩子,刚才是不是以为我真的被掐死了?”好半天后,已经结束拍摄,穿回了皱巴巴的白衬衫黑短裙的西村佑香发丝凌乱,满面通红地看着彩子的脸,眨了眨她的大眼睛,一滴汗珠从她的高鼻子上垂落下来,“说过了,这些都是演出,演出而已。你看,我还好好的,元气满满。”
她说着,终于穿好了那条刚刚“勒死”过她的丝袜。
“不过和其它那些以希望观众完全带入,信以为真的官能电影不同,这种有些猎奇性质的,往往会被要求明示区别于现实,所以在正篇结尾之后有时会拍一些死去的人物重新活动的场景作为BTS,就像现在我要补拍的这一条一样。那么……”她朝着彩子的方向点了点头,做了个我准备好了的示意。
“开始吧。”冈本发出了命令,同时狠狠地挺了一下腰,让自己有点松弛的肚腩和彩子的紧致屁股撞在一起,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彩子随之发出了一声闷绝的悲鸣。
“佑香小姐,请问刚才的体验怎么样?”背对着镜头的男优似乎对于身后的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一本正经地把话筒朝西川佑香深伸过去。
“是的,超级棒!很难忘的经历呢,谢谢你,巧克力先生。”榻榻米上的女人微微欠了欠身,“这是佑香第一次体会首绞的感觉,很兴奋。”
“真的啊,那就太好了。”被叫做“巧克力”的男优的语气有点浮夸,而他的话筒仍旧朝向还在不住微笑点头的西川,没有移开,“这样的话,不知道西川小姐是否愿意做一些其它的尝试呢?”
“比如说?”榻榻米上的女人歪着头做出一副充满好奇的可爱表情。
“比如说自己试一试。”他说。
“您是指希望佑香上吊自杀吗?这我可不敢,会真的死掉的。”她咯咯笑起来,同时做出了一点点害怕的表情。
“不不不,不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事。”男优连忙解释,“我是说,西川小姐是否想尝试用自己的双手亲自……”
“这样啊,”西川佑香装模做样地想了想,然后再次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在镜头前面自己这样,感觉很奇怪呢。”
“可以尝试一下的吧?”
“那么……好吧……好害羞。”开始重新脱下自己腿上的丝袜时,西川佑香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她花了一分钟的时间才把这条黑色的连裤丝袜从腿上剥下来,让它在手里变成一条黑色的绞索,然后把它在脖子上绕了两三圈,再把被绞索勒住的那些小卷发抽出来整理好。
“还是有点像是准备自杀的样子呢,很不好意思呢。”西川佑香对着镜头的方向,也就是彩子所在的方向再次笑起来,“那么,我准备开始了。失礼了。”
然后她双手用力,开始用力勒紧自己的脖子。她那双大得出奇的眼睛没有闭上,始终看着彩子的方向。
她的脸开始慢慢变得通红,就如同彩子的脸一样。
只不过彩子的面色是因为一些别的原因——这已经是冈本第二次在她直肠里射精了,而在他回气的那段时间,另一个剧组的工作人员也用了那里一次。
这让没有事先浣肠的彩子终于忍受不了了。
“冈本先生,求求你……”在冈本拔出去之后,彩子的肛门已经变成了一个鲜红的小圆洞,还是用力抓着铺在榻榻米上已经被汗和体液弄得不成样子的毛巾,“彩子……彩子想要……快要……忍不住了……”
“忍不住要干什么?”
“去……那里。”
“哪里?说出来。”
“洗……洗手间。”
“大声点我听不到。”
“洗手间,请让彩子去洗手间吧。”
“去洗手间做什么?”
“排……排便……”
“说清楚,你是谁,要去做什么,大便还是小便。要很郑重地请求才可以。”
“冈本先生,请允许彩子……五十岚彩子……去……大便……求求你了。”
“好吧。”冈本的准许声音平平淡淡的,却让彩子如逢大赦,但这个男人接下来的话马上就让这个女孩快要哭出来了,“就在这里就好,在我的眼前。”
“不可以……会……很脏的……求求您了。”彩子用一种很可怜的语气哀求着,好看的五官已经有点扭曲。她已经顾不上看片场里已经倒在地上岔开双腿露出湿哒哒的黑色T裤的西川佑香了,“求求您了……为了这个……彩子什么都愿意。”
“真的吗?真的什么都愿意吗?只要不在这里大便的话?”
“哈……哈依!”彩子蜷缩着身体,把脸贴在有着自己体味的榻榻米上。眼泪已经把她的脸浸湿了。
咚!一个塑料袋被丢在她面前,一双有着剑一样高跟的厚底凉鞋,一身套装,还有一枚晶亮的大号不锈钢肛塞。
“自己穿戴好再过去。”冈本的声音还是冷冰冰的。
8.人间便器
(活人便器 番号R-RCT-156)
【Day 3(火),15:15】
那个肛塞的尺码很大,这让彩子觉得很涨也很不舒服,但是她很快就知道这有多必要了。
穿戴整齐已经花了她不少的时间,而当她终于摇摇摆摆地走到离拍摄点足有100米远的那间男女混用的洗手间时,却发现那里的门是锁着的。
她的小腹涨得很难受,这让她不得不像虾米一样蜷起身子来,面色发白地紧紧皱着眉头。
“不管里面是谁,请……快一点。”她低声喃喃着,稍稍有点宽阔的额头上渗出了黄豆大的汗珠。
“轰隆隆。”她终于听到了里面发出了马桶冲水的声音,很大很吵,但在她耳朵里却如同天籁。
可是洗手间的门却没有如她预期的打开,反而有男人舒适的呻吟声传出来。
“求求你,不要再在里面……手淫了……彩子……”彩子终于小声地哭出来了。
“不要哭,哭花了妆的话,还要重新补妆才可以。”她身边,手持着一个小小数码录影机的摄像师用一种关心的语气说着,把手搭在她穿着黑色小巧女式西装的肩头,“如果实在受不了的话,在这里就可以,事后工作人员会过来清洁的。”
“不要……小林君……不要……彩子……会忍耐到……”彩子拼命摇着头,把身体向后躲,原本很好看的五官都几乎揪在一起了。
她的眼前开始一阵阵地发黑,染成栗色的短头发现在也开始被汗水黏在脸颊和脖颈上了。
喀啦。
上天保佑,在这个时候,厕所的门终于打开了。
彩子不要命地冲进去,几乎撞倒了那个穿着红色松垮T恤,低着头边走出来边在整理他的大短裤的男人。
“该死的女人!”那家伙发出一阵咒骂,但马上这咒骂声就被彩子关在卫生间门外了。
她几乎是疯了一样冲向那个孤零零摆在这间白色房间内的马桶,却因为跑得太急,在跨上那个马桶所在的白色地台的时候,她被脚下的高跟鞋弄得重心不稳,脚踝一拐,一下子摔倒下去。
还好她终于用手撑住了那个白色马桶的边缘,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她真的摔一跤的话说不定会再也忍不住的。
“欢迎光临,便器已经消毒,请放心使用。”一个有点冷冰冰的女声从开着马桶盖的白色马桶里传出来,但彩子已经顾不上听这个智能马桶的人工语音,也同样不顾上管房间里在不同位置装着的三台亮着红灯的摄影机。
“起码这是在洗手间里。”她低低念叨了一句,然后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腿上的黑色连裤丝袜连同黑色T裤一起褪到膝盖的位置,再把手伸到后面,用力把那个始终牢牢堵着自己肛门的肛塞拔出来,然后在把那个已经变得温热的,尖端已经变黄的不锈钢东西丢在脚下的同时一屁股坐在马桶上。
呼!
彩子终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这种释然和放松反而她一下子崩溃了,她捂住脸,开始轻轻地哭,一直哭了好半天才开始摸索着马桶边寻找清洗下身和冲水的按钮,但却都没有找到。所以她只能用身边的卫生纸仔仔细细地把下身擦干净,然后把那些对折过的厕纸也丢进身下的马桶去,站起身来顺手合上的马桶盖子。
自动冲水的轰隆声随之响起。
“大概都被拍下来了吧,不过,还好是在洗手间里,所以只能拍到我的脸,当然我脱丝袜的时候,下面说不定也……”彩子提好内裤,把连裤丝袜整理,盯着那些摄像机的红灯发了一会呆,“起码没有被拍到那个时的样子……不过真的没有吗?那里面……”
彩子忽然抖了一下,顾不上会把自己弄得污秽,直接跪在马桶边,打开马桶盖把头伸进去看。
然后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尖叫。
当然,她看到了里面的防水摄像头,不过,比起她看到的其它东西,这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那是一张湿淋淋却带着笑容的女人的脸,高挺的鼻翼和人中的位置还有一些没有被完全冲掉的褐色粪便,嘴角露着一点点已经软化的厕纸。
那截厕纸很快就消失在她的嘴里,进而她又伸出舌头,把嘴边能舔掉的所有褐色污渍通通都卷进去。
她皱起眉毛,喉咙滚动了一下,然后睁开那双好看的大眼睛绽开一个微笑。
那女人是西川佑香。
9.美人キャビンアテンダント 恥じらいの脱糞
(美女空姐羞耻的大便 番号JBD-167)
【Day 3(火),16:10】
“排便是很好的服从性训练,无论是对小孩子还是对狗之类的动物都是,所以,这也是他们,哦,我们经常用来降低女优的羞耻心的做法,而且,也有不少人喜欢这种恶趣味的节目,所以这档节目的录影销量出奇的好……人间便器西川佑香,哈哈。”
一段时间之后,已经洗完澡的西川佑香赤裸的身体裹在一条白色的棉质浴袍里,好整以暇地斜靠在沙发上,玩弄着手里的遥控器,看着电视屏幕上的自己把用口水润湿那个有着可爱童颜和长马尾的女同伴的腋毛,用剃刀把她们刮下来,搓成一团黑乎乎的絮状物含到嘴里,然后在通过接吻度到对方口中,再伸手到对方喉咙里去直至其呕吐,自己则把那女孩的呕吐物完全用嘴接住再吞下去。
“不知道彩子觉得和这段录影相比,刚才我对你做的是不是更难以接受一点?”西川佑香朝身边面如土色的彩子问着,吐出了嘴里的口香糖,端起茶几上的一支高脚杯,把里面的金黄色的香槟酒送到口腔里一点点,咕噜了几口,然后吞下喉咙去,“说起来,彩子平常应该是很注意饮食的吧,连那个的味道也很不错呢……”
“佑香姐,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对不起,刚才……真的对不起。”彩子把双手放在身前,不停地鞠躬。她的鼻尖还是通红的,脸色比刚刚更难看了,“如果事先知道的话,如果事先能知道的话,彩子一定……”
“会怎么样?像千寻那个笨蛋做的一样吗?”西川佑香皱了皱眉毛,然后按了几下遥控器,让彩子看里面播放的节目。
那是个有着高挑的模特身材和精致容貌,长发披肩的成熟女人,彩子知道她是早乙女千寻,那位以优雅容貌表演尺度却超宽著称的AV女优,她一直心心念念的春原杏奈传说中的同性爱侣,也是参与出演了那部叫做《神孽》的猎奇真人秀,在剧情里被轮奸性虐之后,自己用刀剖开肚子,最后被另外两个异国女优割掉头颅的女人。
而此刻,她的手被绑在身体前方,上身穿着白色的优雅空姐制服,但下身却只有一双肉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的鱼嘴高跟鞋。她身处的地方是个铁制的囚笼,笼子外面是两个饶有兴致的男性旁观者。镜头充分地捕捉到了她通红的脸庞和紧蹙的眉毛,以及因为莫名的痛苦和羞辱不停扭动的蹲跪姿势。
“不可以……不要……受不了了……杏奈……对不起……千寻……千寻……”
以早乙女千寻不断地哭泣悲叫为背景音,镜头推到她赤裸的下体上,死死对着那个开始一点点凸起的菊花蕾,直到有一个棕黄色的,顶端尖尖的东西从那里一点点探出头来,然后挣扎着露出更多也更粗的部分。
在那隐约冒着热气的东西终于露出六厘米以上,并因为重力的原因终于短成两截交叠着堆在她身后的地上时,蹲踞的早乙女千寻终于发出了一声憋闷的绝叫,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再也抑制不住,从她两条长腿的结合处激射而出的银白色水箭,冲在黑灰色的囚室地面上,溅起了无数细小的水滴。
当然,这远不是结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早乙女千寻先是用双手被高高缚吊在头顶的被两个男人狠狠击打裸露的腹部将近十分钟,直到她已经翻起白眼几乎昏厥时,才被解开来但旋即她的双手手腕和一条脚腕又被铐在了囚笼的铁栅栏上,用一个单脚独立近乎一字马的姿势面对着笼外的观赏者,而在她身后,那个叫做冈本的光头导演正拿了一管巨大的注射器,把里面甘油或者石蜡油之类的透明粘稠液体一点点注进了她的肛门,直到注射器完全空掉才停止。然后,他快速地拔出了注射器闪到一边,看着这个可怜的漂亮女人在哭叫中开始从肛门喷出的水龙。
那些东西如同山间的泉水一样,从那两个如蜜桃般圆润优美的肉丘中间激射出了一米多远,断断续续的一波又一波,从清澈的泉水变成污浊的泥石流,裹挟着不少大小不一的棕色的块状物,洒落在女人身后,汇成了一副诡异的平面画作……
沙发上的彩子几乎呆住了,当那段录影结束,西川佑香轻拍她肩头时,她才呀地叫了一声。
“佑香姐……这些都是……表演给人看的吗?”好半晌,彩子忽然低声问了一句,“佑香姐你,还有,复出之后的早乙女前辈……真的是心甘情愿表演这些的吗?”
“是的,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是的,在镜头前面,无论是正常的做爱还是做这些更变态的事情都会让我超级兴奋。至于千寻,我不知道,大概公司让她拍摄这些的时候……” 西川佑香眨了眨眼睛,指了指屏幕里已经被解开,正伏在铁笼里喘息饮泣的早乙女千寻说,“不排除有调教的成分在,但起码,她后来是完全自愿去出演《神孽》的,你也看到了,在那里面,她……”
“说起来,如果是调教的话,冈本导演和佑香姐现在对彩子做的,也是同样的事情吧?”彩子忽然打断了佑香的话,然后这样问。
“为什么这样问?后悔了?”西川佑香把她的大眼镜睁得更大了一点。
“只是……稍微有点害怕而已……”彩子苦恼地缩了缩身子,“神孽……彩子只是看了一点点……就是千寻前辈那部分……但是彩子始终觉得,神孽里面的千寻前辈,像是真的……真的……”她努力了半天也没说出那个词,转而说,“就像她的确在镜头前大便了,而佑香姐也真的……吃掉了我的,我的……”
“那种小事就不要放在心上了。”西川佑香的表情放松地挥了挥手,又啜了一口杯子里金黄色的酒,“有些过程是真实的,毕竟我们出演的是官能作品,总不能连被阴茎插入身体这样最最基本的东西都作假,至于紧缚,野外露出,一些程度的虐待,放尿,脱粪,乃至吃掉什么的……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拍的,做了,会有足够的回报,而且我说过了,对于我这个没什么羞耻心的女人来说,这并不是很过分的事情,甚至会让我高潮的。”
“那,彩子接下来也需要……做,这些吗?”彩子把嘴唇抿得更紧了。
“不需要,起码现在不需要。”西川佑香开心地笑起来,“我们所做的是演出,所以让观众赏心悦目是很重要的事情,也是我们的责任……没有太多人喜欢看到女优在片场拼死要逃出去的样子吧,那是很失礼的笑话呢。不过说起来,不少坚持下来的女优的尺度都会原来越大的,比如我。”她拍了拍自己高挺的胸,“没办法,我们的顾客们的要求总是越来越高,可能你出道的时候还只是穿着三点式拍拍写真,然后出名了,就有人愿意出高价钱让你把这点衣服脱掉,然后是用在镜头前面做爱,比如拍一些适合大众遐想的情节,黑丝OL也好制服美少女也好年轻的未亡人也好勾引哥哥或者爸爸的女孩也好,开始的时候会把关键部位用马赛克遮起来,再然后,被你的美貌和风姿迷住的他们不会满足只看到你的裸露的乳房和遮遮掩掩的性交场景,于是,他们会花更多的钱买你毫无遮掩的电影,看到他们幻想里的部位的真正模样,你的小穴,甚至是你的肛门,乃至看到男优不戴避孕套的阳具在里面射精,弄得一塌糊涂的样子……这就像是调情,女人往往不会一开始就展露出自己的全部,而是一点点让人探求,让人兴奋,再把身上的衣服一点点脱掉……而当你充分向着市场展露出你的魅力的时候,你会到达顶点,变得很出名,很有钱,随之而来的是你的开销往往也会变得很大,但是同时也会变得很恐惧,害怕失去你拥有的青春、金钱和关注,于是……多人性爱,公开性爱,野外露出,束缚调教,剃头发,刮体毛,电击,首绞,穿刺,放尿,脱粪,吃掉呕吐物或者排泄物,做成人间便器,甚至让各种恶心的虫子爬满甚至钻进你的身体……等等……你今天看到的以及还没看到的猎奇……”
“彩子不大明白,应该只有很少的人喜欢这些吧?”彩子的脸色有些发白,似乎有点反胃。西川佑香朝她举了举自己的香槟杯示意她喝一点压一压,但是她马上摇着头拒绝了。
“没错,有那些癖好的人不多。”她说着,不以为忤地自己又喝了一口,“但是这里面蛮多人都是付得起大价钱的,所以虽然受众小但是不亏本,再说,有些人其实并不是因为有什么实际的癖好,而是……”她沉了沉,忽然把手里的酒杯放在身前的茶几上,然后把自己身上的白色浴袍拉开,用那两只指甲尖尖的手爱抚着把玩自己胸前的那对硕乳,然后再顺着那优美的曲线摩挲自己的腰腹,好半晌她才说,“彩子你看,我们女人的身体,是件多美好的来自神明的造物呢……那些臭男人啊,最喜欢的大概就是把那些看起来或美丽,或聪慧,或高贵,或纯真,或坚强,或温柔的女人一点点一点点地变成玩物,泄欲工具,乃至牲畜或者一些别的东西的过程本身呢……为了这个,他们可以心甘情愿地掏空他们做了好久社畜才能略微鼓起的钱包,就像射空他们积攒很长时间才有点存货的精囊一样……”
“佑香姐指的是……”彩子皱了皱眉,“物化……吗?”
“物化?”西川佑香用指甲轻轻刮弄那两颗与乳房size比起来偏小的深色乳头,让它们肉眼可见地硬起来,同时舒服地眯了眯眼睛,“起码在大多数买家,或者观众眼里,是吧。其实,从我们的照片变成印刷好或者电子的写真集,我们在镜头展示身体、自我抚慰或者与人欢爱交媾的过程变成可以被反复观看的商品录影的时候,甚至,在我们画上淡妆,穿上制服丝袜和高跟鞋走出地铁进入办公室的时候,这个物化的过程就已经开始了。”
“那佑香姐自己呢?”彩子问,“似乎……”
“似乎我对什么拍摄都来者不拒,而且很享受这个过程是不是?甚至连千寻那种痛苦的表情都很少露出来?”西川佑香把那对乳房用掌心向上托起来,仿佛捧着什么宝贝一样,然后就开心地笑起来,“其实啊,有些女人是天生就享受这些的,或者起码是其中的某几个方向。而我,怎么说呢?应该说开始或许是因为一些原因在这一行坚持,然后就一点点喜欢上了……用那些人的话来说,西川佑香这个女人,其实原本宿命就是该做一个痴女才对,这才是……属于她的道路呢。”
“可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吧,她们……”
“当然不是,她们之中更多人是在抵触中享受的,分不清哪个更多一些,比如千寻。也有些人只是在忍受,出于某些原因……当然,拒绝也是每个人都有的自由。但如果踏上这条路的你在某一天选择拒绝,就要有退出之后忍受寂寞贫穷和衰老或者在这个从行业里的明星逐步跌落到被人厌烦甚至嫌弃的觉悟,而银座或者涉谷的街上还会有大把这样做着明星梦的女孩,她们永远比你更年轻,更大胆也更有活力……我和你说过那些引退的人吧,事实上还有些人,在看清了这个命运却已经退无可退的时候就崩溃或者干脆自杀了……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杏奈一样干脆地引退的,比如千寻那笨蛋就始终做不到,最终还是选择回来……”西川佑香絮絮叨叨地说完这些,看了看已经蜷在沙发里的彩子,朝她举了举杯做了个干杯的动作,“说起来,杏奈那家伙在劝你慎重选择这份工作的时候,也应该说过类似的话吧,只不过大概没有我说得这么多……唉我大概也是有点醉了,不知道冈本那家伙如果听到我说这些给你的话会怎么样惩罚我……如果你听过之后选择不顾一切退出的话,耽误了那件事的话……他大概会让我切腹谢罪吧,不过那样的话,他自己的结局也好不了太多,哈哈。”
她说着,咯咯地笑起来,也终于停下了对自己身体的抚摸。她没有去管彩子的表情,只是把后背舒服地靠在沙发靠背上,端起杯子轻轻摇晃,看里面剩余的那些金黄色的,依旧泛着浅浅泡沫的酒液。
“佑香姐,你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一定……非常重要吧?佑香姐选中彩子就是为了那件事?佑香姐觉得彩子可以胜任,或者……也会是佑香姐这样的人吗?”
“我想彩子可不愿意成为我这样的怪物,彩子的话,应该还是以杏奈那家伙为目标的吧。”西川佑香摇了摇头,“不过说起来,彩子应该至少和千寻,甚至和我一样,身上有一点点可以被激发出来的,成为痴女的潜质吧,从我在银座看到彩子的第一眼就有这个感觉了……至于那件事,彩子可以把它理解成一个很重要的宴会,有一些大人物参加的那种,公司接到委托,需要选一个最好的女孩子来做现场表演,小范围的不会公开的那种……无论是谁参加的话,对于彩子她的星途来讲,或许都称得上是个绝好的机会……毕竟啊,因为这场宴会的客人非常非常重要,只要顺利完成的话,参加者的未来,应该会少很多困扰才是……只是,如果参加那个宴会……”
“不会有……那种……我是说,今天彩子看到佑香姐做的那些事……”彩子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皱起眉毛,“或者虫子什么的那些吧……”
“目前看到的安排里没有,不过,一切也都不好说。”西川佑香意味深长地翘了翘嘴角,“说起来,那可是一场……真正的狂宴呢,如果没有足够的觉悟的话……”
她没有把话说完,就这样安静了一会儿,五十岚彩子的声音才闷闷地传出来。
“佑香姐,彩子虽然有点害怕,对于其中的一些也一时间难以接受,但其实……也并非是一点没有觉悟的。”
这句话声音不高,但显然激起了西川佑香的兴趣,因此她歪过头,做了个“说来听听”的表情。
“彩子……其实骨子里是个叛逆的女生,对很多事情也很好奇……所以彩子想……如果能在年轻的时候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有比较富足的生活,即便是尝试一些有点过分的事情也好……然后如果可以……在最美好的年纪……死掉的话,彩子觉得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呢。”彩子还是结结巴巴的,但是终于把话说完了,“如果这样的话,别人的看法也好,被逼做可怕的事情也好,顶点之后的那些失落也好,这些困扰,也就……都不存在了吧……所以,如果这次的大事件对于佑香姐你,还有,冈本先生真的这么重要的话,无论是什么样的表演也好,彩子也愿意去尝试一下,只要……”
“原来是这样啊,彩子真是……”西川佑香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似乎没有听到彩子“只要”之后那句几乎低得像是蚊子哼的话:“只要这不会让春原老师对我失望。”
她也没有继续说出对于彩子的评价,只是一口气把里面那些金色的,带着她自己体温和味道的,由她自己产出的“酒”喝光了,“诶,味道虽然浓重,但是口感终究没有彩子的好。现在我还能回忆起属于彩子的那种满满的都是青春的味道,单是想一想,也会让我这个老女人觉得充满活力呢。”
说着,这个大眼睛女人皱起眉,回味似地咂了咂嘴巴。
10.伝説のプレミアムAV女優
(传说中的高级AV女优 番号WPA-002)
【Day 3(火),21:45】
“看来西川你总算没有选错人,不过说起来这个女孩子,五十岚,她这么在意春原的选择吗?”冈本抓了抓自己的光头,“真让人搞不懂。”
“这孩子,其实始终是在以杏奈为目标的呢。”站在冈本对面的西川佑香点了点头,“不能不说,杏奈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影响了很多人,而这个叫做五十岚彩子的也是其中的一个。”
“说起来,春原杏奈,真是个既让人心动又让人讨厌甚至害怕的女人呢。现在想起来,好在那女人曾经加入过AV界,更好在……”冈本叹了口气,和西川佑香一起说出了后面几个字。
“更好在她现在已经死了。”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沉默了很久,似乎都在回避什么,又似乎都在回忆什么,直到冈本的手机开始振动。
这个光头男人从座椅上弹起来,似乎被电击了一下,然后马上用一个端正的站姿站好,诚惶诚恐地接起手机,同时做了个微微鞠躬的动作。
然后他的鞠躬就变成了不断的深深点头,以及不停的“哈依”声音和断断续续地回答:
“社长,那个五十岚……我们已经查到她的真名了……铃木舞,家庭什么似乎都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而且她已经成年,并且签了协议……所有没有问题……您说她的表现吗?我们在努力调教,我和西川亲自担当……什么?社长,那样的话……您是说您要亲自……西川……哈依,我知道了……我会做好准备……请社长放心,我一定做好……哈依,哈依,社长您放心,我一定……”
挂上电话时,冈本的光头上已经满满都是汗水,而西川佑香的大眼睛里则投来的询问的目光。
“社长说,今次的新任执事‘金女士’已经抵达了北海道,现在正在一处密汤浸温泉,和那位大人一起……”好半晌,冈本吞了口口水,“接下来,社长会陪着那位大人在明天返回东京,而金女士仍会独自去小樽旅行,只是因为受了那位大人的恳求,会把原计划三天的行程尽量缩短,而当她旅行结束回到东京的转一天,也就是那个宴会要举办的日子。社长猜测那次宴会很大概率会在金曜日举行,所以……”
“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又少了两天,是吗?”西川佑香皱起眉毛。
“不,不是两天,为了以防万一,社长明天就要看到拷贝。”
“只用前几天我们拍下来的那些就应该可以吧?”西川佑香试探着问了一句,“如果万一通不过的话……”
“现在我倒希望她通不过了,这样,直接换你作为人形参加宴会的话,至少我和社长都还能放心些。”冈本开始烦躁地狠命抽烟,“而如果通过了的话,转一天,社长会亲自检查那女孩的根性。如果那时社长这关通不过的话,恐怕连我也要有觉悟了,不过在那以前,西川你一定会后悔没有主动请缨或者提前死掉的。”
西川佑香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如纸。
“冈本先生,请不要……佑香还不老,还可以给公司,给冈本先生赚钱的,什么样的片子都可以……能赚好多好多钱,人们喜欢为了佑香的片子花钱的……还有,彩子的进步已经很明显,她也很有潜质,虽然她和杏奈的风格不太一样,但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给她看那些……那么,过了今天晚上,我一定会让彩子有让社长满意的表现的……对了,对了……”她说着,忽然开始慌张如母狗一般地朝冈本爬过来,挣扎着去拉冈本的大短裤。
冈本没有动,任由这个女人把裤子拉下来,诚惶诚恐地捧住那根软趴趴的肉虫又吸又舔,很快把他的裤裆弄得黏糊糊的。
“要在一夜之间,把这个连在镜头前做爱都不成熟的五十岚彩子变成可以媲美春原杏奈的程度?还要通过不知道尝过多少痴女的社长的亲自检查,最后还要心甘情愿地……春原,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现在的你,已经变成恶鬼了吧?这算是……你的报复吗?”
他忽然狠狠削了西川佑香一耳光。
11.秘蜜の誘惑
(秘密而甜蜜的诱惑 番号JMLS-031)
【Day 3(火),22:30】
“佑香姐,你的脸?……是……冈本导演?”一身短款运动装,坦露着平坦小腹的五十岚彩子满脸都是疑惑,盯着面前那个留着长卷发,身量和她差不多的窈窕女人脸颊上高高肿起的那个通红的掌印。
“哦没事没事,拍戏,只是拍戏的需要而已。而且对我这样的女人,这样在做爱的时候被抽耳光其实蛮刺激的……”西川佑香的身体缩了一下,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脸,干笑了两声,“倒是彩子你,这么晚了还不睡,穿成这样,是要去夜跑吗?”
“嗯,脑子里都是佑香姐提到过的那件事情,睡不着,所以很苦闷和困扰呢。”彩子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发,“可是我还没有找到出去的门,所有的门好像都要刷卡。”
“笨蛋彩子,作为培训生,除非解约并支付赔偿,在培训期结束之前是不可以离开公司的呢。”西川佑香揉了揉彩子栗色的短头发,“不过说起来,运动的确是会让人快乐起来的。从前,杏奈那家伙也喜欢在苦闷的时候去运动来着。”
“真的吗,佑香姐?……春原前辈那么耀眼的人也会有苦闷的时候?”
“走吧,跟我来。”
“去……去哪里啊?”
“杏奈在这里时曾经用过的练功房。既然冈本已经答应要让你看杏奈的那些录影,我想不如就在那里吧。”
12.POLE DANCE
(钢管舞 番号MIAD-309)
【Day 3(火),23:00】
“杏奈那家伙,其实从小就在学习芭蕾舞呢。”西川佑香踢掉了脚上那双和运动格格不入的高跟凉鞋,赤着脚走进那间练功房,看着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四处张望的五十岚彩子,“所以除了日常保持身材的基本运动之外,即便是到了后来,杏奈在觉得自己过于浮躁或者不安的时候,还是会通过芭蕾让自己平静。而反过来,在情绪低落的时候,她则会选择更激烈的钢管舞,为此她还专门找了钢管舞教师来指导她。”
她说着,拉住了身边那根连接着天花和地板的竖直钢管,把一条腿缠上去,让自己的身体做了个充满诱惑的旋转。
“当然后来她跳钢管舞的时候比跳芭蕾的时候多多了,在她引退的那段时间,在国内外一些酒吧做钢管舞表演也是她一度最喜欢做的工作,也是她排解烦恼的方式之一。”
“也就是说,春原老师其实一直不快乐,特别是在她引退之后。她其实……不喜欢引退之后的生活?”彩子显得有些迷惑,“可是当我面对她的时候,她对我说的那些……佑香姐,那个时候我始终看着她的眼睛的,彩子始终觉得……春原老师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
“这样吗?那么彩子从杏奈的眼睛里读出了什么呢?”
“那是一种明明很温柔却又很坚定的眼神,有点像……”彩子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说出来,“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彩子总觉得那眼神有点像传说里面属于武士的那种。”
“武士吗?”西川佑香紧绷起小腹,用一条腿把身体头朝下倒悬在钢管上,长卷发垂到地面,目光闪亮地看着彩子,“就是那种哪怕是死都会坚持自己的义理的人吧?所以这也是让彩子觉得困扰的原因吧?”
“是的,彩子不明白……”彩子点了点头,慢慢跪坐到地板上,大眼睛变得有些失去焦距,“明明有着这样眼神的春原老师,竟然不只一次改变了自己的选择,而且还会因为自己的选择后悔懊恼……从佑香姐这里知道这些让彩子觉得很痛苦,彩子……彩子原本是想按照春原老师的道路走下去的……不过想想,这也是……也是……愚蠢的想法呢。不管是任性也好还是什么也好,毕竟现在彩子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甚至,佑香姐和别人已经为了彩子赌上了……”
这个栗色头发的小个子女人就这么出神地絮絮自语,没有留意到西川佑香是什么时候如蛇一样滑下钢管走到她身边的,所以当她的身体被这个窈窕女人从后面环住的时候,她禁不住打了个激灵。
“彩子的任何决定只需要考虑自己就好,比如之前和公司签订的合同啦,违约金啦之类的,当然更重要的是彩子自己怎么想……至于我,以及别的人的事情,并不是彩子该考虑的。”西川佑香的声音像个温柔的大姐姐,边说边把彩子的身体搂得更紧了一点,这让她胸前那对硕乳之间的萤火虫吊坠几乎碰到了彩子的脸颊,不无自嘲地笑起来,“至于冈本也好,我也好,我们啊……可能本来就是该下地狱的那一类人吧。”
“佑香姐,你……”彩子想要说什么,但西川佑香却先一步把她的话打断了。
“笨蛋彩子,不要浪费时间在我们这些无聊的事情了,你的困扰是杏奈那家伙的转变和想法才对。而说起来,春原杏奈其实是个十足的蠢货,比早乙女千寻还蠢一百倍的蠢货,她的很多举动都是让人没法理解的。不过,唯独在这件事上,你误会她了……”她在彩子耳边轻轻吐了口气,“在对于成为AV女优这件事的态度上,其实那个家伙从来也没变过,做女优的那段时间也好,引退之后也好,乃至后来就更是……她这个女人啊,其实从头到尾,一直都很爱这个职业呢。”
“佑香姐,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在春原老师引退的那段时间,又为什么会……?”
“为什么不建议你做女优?还是为什么站在对立面对这个她很喜欢的行业说那种过分的话?”
“……都有吧……对不起,佑香姐,彩子好像觉得更困扰了。”
“没关系,一个人总是很难弄懂另一个人的想法的,特别还是属于杏奈那种蠢货的想法。说起来,现在已经快到午夜了,可彩子的精神似乎还是很好,没有一点想睡的样子呢。”
“对……对不起,佑香姐……彩子……耽误你休息了……”
“如果真觉得对不起的话,就去我房间吧,忽然很想和彩子造爱,只有咱们两个的那种……而且,既然冈本也答应了,正好可以顺便履行对彩子的诺言呢。”
“佑香姐是指……春原前辈的……录影吗?”
“嗯,也有她之前的一些作品,我们可以一边做爱一边看,我也可以给彩子多讲一些关于杏奈的事情……说起来,都是很值得怀念呢。”
13.誘惑義姉の熱い接吻と抱擁
(诱惑的大姐姐的热吻和拥抱 番号BEB-013)
【Day 3(火),23:20】
“既然是彩子这样的崇拜者,就一定听说过杏奈那家伙是怎么成为AV女优的吧?”
西川佑香的卧室是一间九叠的和室,角落里的白瓷瓶中插了几支白梅花。而此时,换了件轻薄的藕色吊带睡衣的西川佑香如蛇一般纠缠在拘谨跪坐在榻榻米上的五十岚彩子身上,边说,边用舌头挑逗着彩子的小巧耳垂。
“彩子听说……春原前辈……似乎是真的出于对性的喜欢……才……嗯……才成为AV女优的?”彩子的身体有点紧绷发颤,而那只被西川佑香含着的耳垂已经变得通红而且湿淋淋的了。
“真可爱呢,彩子虽说其实有过不少的性经验,可在镜头之下还是显出这种纯真的羞涩……”西川佑香答非所问地赞叹了一声,有点放肆地把舌头伸进了彩子的耳洞,用很响的,充满淫秽的声音舔舐了一圈之后才满意地呼出了一口气,“让我有点想起自己刚刚出道时的样子了……很巧,那个时候,杏奈那家伙作为前辈,为了让我放松,也是在这样一间和室里对我做着同样的事情来着。”
“是……是吗?”彩子的眼睛眯起来,脸变得红扑扑的,把嘴巴轻轻张开了一点。
而西川佑香就已经把那条如蛇般的舌头的尖端探进她嘴里去了。
“那时候杏奈就是这样挑逗我,让我把舌头也伸出来……”西川佑香的声音带着长长的尾音,话音里夹杂着悉悉索索的口水声,“那时她也是这样,在挑逗地间隙和我说……晶(あきら,Akira),不知道你们是不是和我一样,反正对于我这样的女人来说,没有比这个更适合我的职业了,如果能一直做到死的话,对我来讲,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呢。”
听着这句话,五十岚彩子似乎忽然兴奋了起来,原本只是被诱惑地微微探出口的舌头一下子卷住了西川佑香的舌头,继而把嘴唇也贴上来,开始主动地深吻西川佑香了。
而她下身的运动短裤的裆部也一下子晕出了一大片湿斑。
“彩子好厉害,一下子就变得这么湿,比当时的我厉害多了。”松开嘴的时候,西川佑香用舌头舔去嘴角的口水,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魅惑呻吟。
“失……失礼了,刚才听到佑香姐说起春原老师的这句话,彩子一下子就被打动了。”彩子满脸红晕地说着,看着西川佑香那显然被挑逗起性欲的眼睛和嘴角的笑,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所以慌乱地转换了另外的话题,“对了佑香姐,你刚刚说,春原老师叫你‘晶’?”
“那是一个绰号而已,杏奈那个家伙总是喜欢给别人起绰号,她说我的眼睛很亮,所以叫我晶,就像她觉得千寻那家伙平坦的小腹和漂亮,就总是叫她‘原’(Hara)一样。”西川佑香笑起来,没有让彩子问出更多的话,就隔着彩子的运动裤把手指压在她阴蒂的位置上。这让彩子轻轻倒抽了一口气,然后就皱起可爱的眉毛,用一种有些苦闷的表情开始呻吟了。
“那时候我还是个AV行业的新人,怎么做都做不好,而那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家伙已经是在这个行业里两年多,拍过几十部作品的前辈了。”西川佑香的语速很慢,和她手指对彩子的刺激频率几乎一样,“和我不一样,杏奈那家伙是自由人,没有和任何公司签长期的合约,可是那家伙几乎和各种不同的公司都合作过,也包括我加入的这间……刚好,她在和我这间公司合作的时候恰好遇上了因为自己的糟糕表现而深深困扰的我,然后就主动来帮忙……还给我看了她刚刚的完成的作品样片……我想,彩子你说不定也看过那部的一部分。”
她说着,用空着的那只手按了按身边的遥控器,让小几上的投影仪亮起来,把光影投射到她们对面的白墙上。
画面里是一间有着大红色墙壁的空荡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黑色的皮革质地的防水床垫。在那张床垫上,两个同样身着男士黑色西装,配白衬衫和领带的女人相拥而坐,眼睛相望,十指相扣,嘴唇相对。她们的长头发都在脑后松松地盘着,其中戴金色领带的女人的头发是墨黑的,而戴黑色领带的女人的头发则有些发黄。
黑头发女人有着更白皙一点的皮肤和文静的鹅蛋脸,鼻梁很高嘴唇很薄,眼睛是那种温婉娟秀的细长形状,和《神孽》中那个被用匕首割下来的头颅有点像,也和之前那个在铁笼子里被强制灌肠排便的脸孔有点像,只是因为表情要轻松沉醉得多,因此显得更美,还颇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自然,这女人是早乙女千寻。
而那个黄头发女人的皮肤则是一种健康的小麦色,脸显得要瘦削一点,容颜算不上很惊艳,但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她有一双漂亮的,眼角上翘的大大眼睛和长而卷曲的睫毛,嘴唇有些厚嘴巴也稍大,嘴角似乎时时都在向上翘起来,魅惑之中透出万种风情,而且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快乐。
她就是春原杏奈。
西川佑香又按了一下遥控器,这次,画面里的杏奈开始如亲吻恋人一般亲吻千寻。
而在那间和室里,西川佑香也开始对五十岚彩子做同样的事情了。
14.潮吹き 極太合体レズビアン
(潮吹 极致合体的合体女同性恋者 番号CRPD-209)
【Day 4(水),0:05】
“其实在我刚刚入行的那段相当长的时间里,杏奈那家伙都是我的榜样来着,她无论拍什么样的节目都很投入,也总是很享受,不是表演,而是真的那种很享受……而我能做到类似她那种程度,则是很久的事情了。”
西川佑香边说,边向上拉起彩子的运动背心,而后者就顺从地把手臂抬起来方便她把身上除了白色短袜之外仅剩的这件短小的弹力衣服脱下去扔在一边。在这之前,彩子已经被西川佑香的手指和舌头弄得丢过一次了,就如同录影里杏奈对千寻做的一样。
只不过和彩子不同,屏幕上的千寻并没有被杏奈剥光,那件宽大的黑色西服,白色衬衣以及,甚至连那条金色领带也还牢牢地扎住她白衬衣的领口。只是,除了这个被领带扎住的扣子以外,这件白衬衣上的其它扣子都被解开了,露出了那对高挺的奶子和粉嫩的乳蒂,而她的下身所剩的就只有那双黑色的半高男袜,把她原本就修长的双腿衬托得更长,乌黑的耻毛已经几乎完全黏在了阴阜上,而她的浅褐色阴唇和光洁的肛门也早就被杏奈的口水和她自己的爱液弄得湿透了。而她盘起来的黑头发也散落成了一条长长的马尾,这让她整个人与刚才相比变得充满情欲,似乎那些欲望可以随时凝成水,从她毛孔细致的皮肤里渗出来一样。
这个饱含情欲的女人仰躺在垫子上喘息了一会,在从绝叫升天的性高潮中稍稍恢复之后,就一翻身把杏奈压到了身下。很快,杏奈的男装西裤就被千寻脱掉了,黑西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领带也被她自己松开扔掉,下身则只剩下铁灰色的男士平角内裤和黑色袜子。衣衫凌乱的千寻压在她的身上,笨拙地解着她白衬衫的扣子,却怎么也解不开,而欲火焚身的杏奈已经把手插进平角裤的裆部,边用力揉搓边发出苦闷的,难以抒怀的呻吟。就这样僵持了十几秒钟,再也难以忍受的杏奈干脆推开了她的性伴,双手拉着衬衣的两侧衣襟用力一把扯开,把白衬衣的扣子都崩飞了。
这让她的奶子连同她两肋上隐约可见的肋骨以及平坦小腹上的那个有着金黄色吊坠的脐环都一下子曝露在了空气里。在那对碗形的乳房顶端,那两颗一直顶在白衬衣下面,早已经变得硬梆梆的棕褐色乳头只来得及呼吸了半秒的新鲜空气,就分别被千寻的手和嘴再次窒息了。
这个场面刚刚在高潮里有点失神的彩子终于清醒了一点,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终于开始投桃报李地试图抚摸西川佑香的那对硕乳。
西川佑香笑着却躲开了。
“快到最精彩的桥段了,我知道彩子一定也很想看那里的。”
“对……对不起……佑香姐,”彩子一下子满脸通红,一副被看穿的模样,眼睛却继续贪婪地瞄着投影幕,“这是春原前辈的所有作品里彩子最喜欢的一部,每次彩子都会湿透,甚至不用手碰自己的身体都会丢……但是,刚刚佑香姐让彩子高潮了,彩子应该反过来……”
“笨蛋彩子,现在我们边看边各自手淫就好。”佑香打断了彩子的话,咯咯地笑起来,用下巴指了指屏幕,然后她也不再说话,开始边抚摸自己的窈窕身体,边眯起眼睛看着重新吻在一起的两个女人。
这时,杏奈已经把阴户完全打开,将一条骨骼匀称的长腿被千寻扳起来放在肩上,自己则用双手在身后把上半身撑起来,开始隔着自己被抬起的那条腿和千寻用嘴巴调情。
开始,千寻似乎是在有意地逗弄她,所以放弃了杏奈热情的嘴唇,开始舔弄她小腿的腿窝。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杏奈并没有过分执着,反倒转而用一种更加撩人的姿态也开始舔自己竖在面前的那条腿,伸长舌头在自己那个浑圆的膝头不住的舔舐吮吸,很快把那里弄得湿淋淋的。然后,这女人竟然开始像吻情人一边深情而陶醉地吻自己的膝盖。这个放浪而充满诱惑的举动让杏奈一下子占据了这次调情中的主动,使得因为动情和被冷落的急迫变得满脸通红的千寻终于放弃了她捧着的爱人的腿,一下子合身扑上来。她们缠绕,她们摩擦,她们用手指和嘴相互取悦,直到杏奈在绝叫中淫水高高飞溅。
那股晶亮的水箭仿佛乍迸的山泉,直直地溅起了几乎有一米高,把千寻的俏脸都打得湿淋淋的。但杏奈却显然没有完全满足,所以她就依然保持着那种双腿分开的姿势,脸上是一种似笑非笑,充满享受却略带苦闷的表情,左手向后撑住身体,用右手的手指仿佛用轮指拨弄琵琶一般剧烈而快速地进一步刺激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直到……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嘈嘈と切切と 错雑して弾じ,大珠 小珠 玉盘に 落つ)
那幕场景正好像唐人白居易的那首著名的长汉诗。
在杏奈带着一种似微笑似苦闷又似陶醉的表情开始第二轮激烈潮吹的时候,榻榻米上的彩子忽然夹紧了双腿,皱起眉头,浑身开始打摆子似的激烈颤抖,身体紧绷了几秒钟,才一下子瘫软下来。她身下已经积了一滩小小的水泊。
而她的脸蛋和胸口,乃至一部分栗色的短头发,也被在她身边激烈手淫的西川佑香的下体喷出来的喷泉淋湿了。
15.潮吹き?
(潮吹? 番号DDT-209)
【Day 4(水),0:30】
“彩子泻身的样子,很可爱,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我相信很多人会为了这短短十几秒不惜掏出他们的日元来。”
潮吹过后的西川佑香停止了放映,身体游蛇般地滑过来,同时赞了一句。这让在喘息中回气的彩子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第一次看到这部电影的时候,彩子就。可惜,彩子永远不会有春原老师那样独特的体质。”忽然叹了口气,“这方面,就超羡慕佑香姐呢。”
“彩子指的是……潮吹吧?”西川佑香把身体伏低,伸出舌头把彩子双腿间的那片小小的池水一点点舔进嘴里去吃掉,然后就开始舔那些挂在女孩两条大腿内侧以及阴唇上的露珠。刚刚高潮过的彩子身体异常敏感,在她的舌头刺激之下开始战栗,用双腿把中间的那颗女人头夹住了。
“佑香姐……佑香姐……不要舔那里……不要摸……放进来的话……会……会死的……彩子……”她悲鸣着,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只能双手无处安放地去揉西川佑香的长卷发。而她的头也向后仰起来,把背拼命向后拗下去,那对不大却坚挺的奶子几乎朝向了天花板。
西川佑香没有停止,只是从鼻孔里发出甜腻的哼声。在这淫荡的声音里,彩子的身体再一次抽紧。几十秒之后,她精致的脸上显出了一种近乎空洞的神情,而她的眼睛几乎翻白了。
然后,彩子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悲叫。
16.佑香先生
(佑香老师 番号NWF-051)
【Day 4(水),0:45】
“佑香姐,我刚刚……”仰躺在榻榻米上,彩子眯着眼睛,可爱的身体上裹上了一层粘稠的汗水,显得有些亮晶晶的。
“喷出了大约50毫升,我含了满满一口,如果装到红酒杯里应该正好是最合适的。”西川佑香刮了刮彩子皱起的鼻子,“放心,那不是尿液,和彩子的尿液味道完全不一样。我对自己的味觉有自信。”
“彩子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也可以……”彩子的表情有些虚弱,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可以做到……和春原老师一样的事情,这让彩子……觉得很开心……佑香姐,是不是所有人经过训练都可以达成的?”
“不,还是有很多人始终也做不到,再努力也不行。这需要合适的体质,还要加上一定的引导。我的直觉告诉我彩子能做得到,就像当初杏奈认为我也可以一样。”西川佑香在彩子身边坐起来,手里抓了一根硕大的按摩棒,把那个圆形的震荡头抵在自己的湿淋淋的会阴部位,“当初,杏奈那家伙也是这么开发我的,她的手指和舌头,厉害死了……当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件事并不能收放自如,特别是在镜头前面,所以需要很多练习,从而让身体对各种刺激都能有敏感的,基本可以控制的反应……我自己是这样,我相信彩子也是。”
“佑香姐说大多数人,那么,春原……”
“杏奈那家伙和我们不一样,她每次高潮的时候都会遏制不住地喷水,而且她潮喷的量相当大,最厉害的一次几乎装满了一个一升的啤酒杯,然后全部被千寻喝掉了……所以在那家伙出现之后,这个行业的很多女优都感受了很大压力,不得不去参加潮吹讲习甚至调教……甚至……有些做不到的索性会用尿来伪装……当然大多数导演并不在乎,观众也是,毕竟只是表演而已,效果比内容更重要。”西川佑香说着,把彩子拉了起来,让她和自己面对面坐着,用手从后面抵住彩子的腰,把她的胯部也压在了那个嗡嗡作响的振荡器上。
“佑香姐……不,现在不能再一次了……不能……”彩子本能地想逃,但已经在按摩棒的刺激下再次开始淫声呻吟的西川佑香却用眼神示意她看投影幕。
果然,屏幕上的春原杏奈和早乙女千寻也开始用同样的方式造爱了。
“可能有点辛苦,但是彩子……彩子……如果是以杏奈为目标,而不想用那些作假的方式的话……就要……记住刚才那种感觉,然后一点点去在练习里还原。”西川佑香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的,搂住彩子腰肢的手却更用力,“我让彩子现在经历的,就和当初杏奈让我经历的一样。”
“哈……哈依!”彩子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发狠似地大声回答,表情却似乎要哭出来了一样。
西川佑香努力地向前挺起身体,于是她硕大的奶子和彩子的乳房也碰到了一起,而她双乳之间的那个萤火虫吊坠也碰到彩子的胸脯。她睁大了眼睛,把额头压在了彩子的宽额头上,朝彩子点了点头。
彩子似乎感受到了她的鼓励,于是也勉强点了点头,但她的眼泪已经流下来了。
“彩子……加油……试着……用……快感的表情……加油……”西川佑香断断续续地说着,“这是表演……身为女优……不是每次都会有快感的……有时为了拍戏,阴道和阴蒂甚至都会被磨破,流血……但是……我们女人啊……如果心里认同的话,这些都会……都会……变成……痛苦和羞辱……实际上也是可以……”她边说,边淫荡地扭着腰身,把胯部向前顶,让早已变得红肿发亮的阴蒂一下一下地撞在那个硕大的球型震荡头上。
那个震荡头就仿佛是一片不停飞速旋转的钢锯,只不过被激起的并不是火花而是水花,越来越多的水花。
“彩子,你看,你看……我……像不像是杏奈……彩子也要……加油……看着我,彩子……看着我……啊~~~~~”
西川佑香的话变成了呻吟,呻吟又变成了绝叫,而一股新的晶莹泉水也随之高高溅起来,水花四迸,如同屏幕上的春原杏奈一样。
只不过影像里激烈潮喷的仍旧只有春原杏奈一个人,而那间和室里面,在西川佑香的喷泉刚刚止歇的时候,彩子的喷射便再一次开始了。
17.潮吹き汚辱
(潮吹污辱 番号MDLD-436)
【Day 4(水),1:45】
“佑香姐,刚才的调教,彩子几乎……坚持不住了……虽然也勉强可以做到,但是比起春原老师还是差得太远了。说起来,能有这样的身体,还有这样对性的迷恋,春原老师似乎就是为了这个行业而生的女人吧。”凌晨2:40,也就是经历了整整兩个小时之后,当西川佑香终于宣布调教结束的时候,五十岚彩子已经仿佛是刚刚被从水缸里捞出来的一样。她仰躺在榻榻米上,侧头望着蜷坐在她身边吸烟的西川佑香,“彩子能感觉到,春原老师似乎总是很享受在镜头前面受关注的状况。”
“是呀,杏奈那家伙曾经提到过,色情电影可能是少有的始终以我们女人为绝对主角的作品呢。”西川佑香喷了个烟圈出来,“她说这句话不是她的原创,而是她去西方旅行时合作过的一位当地女优说的。不过无所谓了,我也很赞同这句话,而且,杏奈那家伙的气度,本来天生就是要做女主角的,所以彩子你说对了,她每次拍摄都很享受,这也是她始终有资本做自由人,不依靠签约公司的打造也能出名的原因。”
“可是,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会因为做女优这件事苦闷,甚至选择站到这个行业的反面呢?”彩子目光空洞地望着屋顶,声音也变得飘飘忽忽的。
“彩子的话,在刚刚接受我调教的时候,感觉怎么样?”西川佑香眯起她那双大得出奇的眼睛,答非所问。
“那个……很刺激,在达成的时候也超开心……不过也很疲惫,性器有些疼,身体也超累,几乎吃不消了,精神也是……特别是在很疲惫还觉得自己不一定能再次做到的时候就感觉快要垮掉了,甚至希望自己马上死掉才好。”彩子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有一点点心虚,但终究还是在西川佑香那种带着一点鼓励的眼神里放弃了犹豫,说完了上面的那些话。
“不过,想到自己是在靠近春原老师,彩子就有了坚持的勇气。而且,虽然还不知道佑香姐当初坚持的理由,但是最终可以在佑香姐的鼓励之下坚持下来,彩子还是很开心。”最终,她用这句话结尾,然后又给自己打气一般地捏了捏小拳头。
“棒极了,我没有看错,彩子有一副超可爱的面容,但内里却是很坚忍的女人呢……至于我的理由什么的,不过是很简单也很白痴的东西而已。”西川佑香赞扬了一句,然后就把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换了种意味深长的语气,“可是彩子,如果不是你,而是一个如果在高潮时喷不出水,自己的作品就可能没有销路,会因此被导演和公司责骂,乃至失去现在暂时拥有的那如幻象一般美好生活的普通女优呢?”
彩子睁大了眼睛,没有说话。
“当然,女优如果愿意,还是有办法的,比如像我们之前说的,用在做爱时喷出一点尿液来代替,反正大多数观众不知道内情。”西川佑香则又用更为深沉的语气继续说下去:“再进一步,如果是个被老公或者情人强逼着接受所谓的‘潮吹调教’,在其不能像屏幕里的AV女优一样喷水的时候就会被骂做‘废物’或者‘笨蛋’,甚至遭受殴打的普通女人呢?”
这次,彩子的嘴也张开了,她怔了很久,才说:“原来,春原老师始终说的‘不要把这些东西当作性教材录影带’是这个意思。”
“第一次,”西川佑香又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然后垂下了眼帘,长长地喷出了一口烟,以至于她那稍微有些异国风情的脸庞都几乎隐没在灰蓝色的烟雾里了。她这样沉默了好久,直到烟雾消散,才继续说下去,“我还记得第一次有人对那家伙做那件事的情形……那时我、她和千寻正一起走在涉谷的街上,一个女人就这样冲过来,狠狠地打了杏奈的脸一巴掌,然后把一瓶混合着屎尿的脏东西泼在了她脸上……那时我们都惊呆了,千寻吓得大叫,而我拿了电话准备报警,但顶着一头屎尿的杏奈却把我们制止了,只是看着那女人,用自己的目光让那女人安静下来。”
“是那种温柔却又坚定的目光吧,”彩子忽然怔怔地说,“我记得那种目光的,那种类似武士的目光。”
“我毋宁说那是属于傻瓜的目光。”西川佑香耸了耸肩,继续说下去,“那女人在和杏奈对视了半天之后,忽然开始蹲在地上哭泣,边哭边说,她最好的朋友因为被男友要求分手,在家里的衣橱里把自己吊死了,在脚下留下了写着‘不能喷出水来不是我的错,我不相信所有女人都是可以像春原杏奈一样喷水的,所以我要自己去问问神明。’之类的话的遗书。杏奈那家伙愣了半天,就忽然跪到了那女人的面前,当着那女人的面,把自己脸上的一部分秽物用手指推进嘴里,咽下去了……知道吗,杏奈其实也不是什么都做的得的,比如饮尿或者吃屎之类的,这些我和千寻可以做到的事情她就从来不做,也不需要做,因为单单凭借潮吹这一件事她就已经足够在这个行业成名了……所以在吞咽之后她马上就开始干呕,但她却终于忍住了,把头伏在地面上,朝那女人说了一句‘对不起’……直到那个女人离开之后好久,她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只是那个时候那家伙的整张脸都已经埋在她自己的呕吐物里了。”
上半身完全赤裸的彩子霍地坐起身来,她身上的汗水似乎在那一刹那完全干了,细腻的年轻皮肤上甚至突然冒出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她打了个大大的冷战,然后忽然开始止不住地流眼泪。
西川佑香没说话,只是轻轻按了按彩子的肩膀,然后点燃一支烟塞到了彩子嘴里。
彩子本能般吸了一口,把那口烟直接吞了下去,然后就忍不住开始大声咳嗽。
18.絶頂ばか
(大笨蛋 番号IDBD-377)
【Day 4(水),2:10】
“佑香姐,彩子觉得这不是作为女优的春原老师应该背负的东西。”过了好久,艰难地抽完那支烟的彩子忽然说,“把那些录影卖给没有判断力和自控力的观众,甚至没有去提示他们区分现实和电影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出品这些录影的公司不是吗?。”
“所以说杏奈那家伙是大笨蛋。”西川佑香叹了口气,“对于我们大多数人来说,做女优只是谋生的手段而已,拍出来的那些东西会给谁看,是发行方的责任,而是否在影片里有充分的提示则是出品人的责任。当然,不是所有人都会尽职的,毕竟让观众以为这些东西足够真实才会让他们更有带入感,因此,这些提示往往是被有意无意去模糊的,所以相信电影里所演的都是真实的观众并不少,彩子自己也是,对吗?”
“嗯,所以彩子在之前的性经验里,总会觉得自己作得不够好。”彩子点了点头,“甚至春原老师对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直到……”
“直到被那个叫做西川佑香的坏女人诱骗签了合约成为AV女优练习生才知道是吧?”西川佑香自嘲地翘了翘嘴角,“不是每个女优都能像杏奈那样的,大多数都只是表演而已。而表演的目的,就是让大家看起来像是真的不是吗?女优身上的纹身和毛发可能是假的,高潮可能是假的,潮吹可能是假的,甚至连男友的精液可能都是假的。在那一次之前,杏奈那家伙其实只是在这个行业里自得其乐而已,从没想过这些,可是在那次之后她就认真起来。而这样的一个笨蛋,一旦认真起来,就顽固得很可怕。”
“春原老师,她……就因此直接引退了,是吗?”
“并没有,那家伙是真的喜欢作为女优的这种生活,所以她也并不甘心,从心里希望这只是个例。”西川佑香甩了甩头发,然后用两根手指把胸前的萤火虫吊坠拈起来,“所以就有了它,萤(ほたる,Hotaru)。”
“ほたる……”彩子有些迷茫地重复,“佑香姐,那是……”
“那是杏奈那家伙在接下来的计划里的化名,她说她需要一点光来照亮她身边的黑暗,哪怕那是很小的一点光,也能让她看清一点她从前没注意到的东西。她用‘萤’的名义做了很多的问卷,去调查那些AV的观众对于这些作品的看法。可惜,那些结果对于她来讲……”西川佑香顿了顿才说下去,“简直可以说是地狱呢。”
19.地獄の果て
(地狱的尽头 番号KPCP-001)
【Day 4(水),2:20】
“地狱……吗?那是……”
“远不只是她潮吹这一件事,性爱的体位也好,持续的时间也好,技巧也好,对于办公室或者教室里或者公车上的性侵,对素人人妻或者未亡人的勾引,乃至长辈和晚辈或者兄妹姐弟之间的不伦相奸之类的态度也好,很多人都把这些影片当作了教科书,认为影片里演出的就是生活中应该发生的事情……有人因为自己不能表现得和影片里的男优或者女优一样而焦虑,甚至因此丧失了对于性爱的基本快感,也有人按照里面演出的内容去尝试,比如对伴侣做调教或者拘束,在对方面前和别人性交或者要求对方在自己面前和第三人性交,乃至真的去对陌生人进行侵犯……不说这些严重的事情,单单是不用避孕套性交这一件事情,对于彼此之间带来的伤害,比如怀孕也好感染艾滋或者其它一些疾病也好,就已经……”她摇了摇头,轻轻叹了口气,“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杏奈这家伙那么苦闷,那时候她就开始疯狂地练习钢管舞,拼命抽烟,同时也开始拍摄一些从前没有涉猎过的情节。”
“佑香姐说的是什么?”彩子轻轻地问,“是不是……像是千寻前辈拍的《神孽》那种……”
“杏奈那家伙因为是自由人,自身的条件又超级优越,因此对于内容方面往往也可以有些任性的选择,在那之前,除了对于常规的各种性爱来者不拒之外,她也喜欢紧缚和拘束,偶尔会尝试一些轻微尺度的SM,但更过分的就几乎没有……但是在她成为‘萤’之后的那段日子,她开始尝试一些别的题材,用她自己的话说,那是她在心里早就想要尝试,但又因为不喜欢假装和特效才没有拍的内容,而现在,她需要让观众知道这些电影里的东西大多是假的……”西川佑香说着,再次按了按手中的遥控器。
20.痴女医と潮吹きナース
(痴女医生和潮吹护士 番号ANND-062)
【Day 4(水),2:30】
这次的杏奈穿了一身洁白的护士服,似乎是在值夜班一样坐在办公桌前,出神地在电脑上敲着什么东西。然后,穿着医生服装的千寻就走进来,听到了高跟鞋响动的杏奈马上合上了电脑,抬起头,脸上显出开心的笑,那双晶亮的眸子里则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神采,看着千寻手中变魔术一般亮出的按摩棒。
两个女人牵手走到一张小小的病床边,千寻回身拉上了用来隔离的白色帘子,然后她们便开始接吻,杏奈的护士服很快被千寻解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和同样颜色的内裤。这次是千寻采取主动,她从护士服里掏出了两条红色绳子,把杏奈的双臂分开分别绑缚在床头的铁栏杆上,然后就分开了杏奈的那两条被白色丝袜包裹的长腿,隔着白色内裤就把那根按摩棒压上去。
没法挣脱的杏奈似乎很享受这种折磨,被已经凌乱的护士服包裹的身体如鱼般扭动,乳房被千寻的吸吮弄得湿淋淋的,乳头硬梆梆地直立起来,不断地挣扎着挺起身去和千寻接吻,在亲吻的间隙则哀求千寻帮她把内裤脱下来。
这种甜蜜的折磨大约进行了五分钟左右的样子,当千寻终于脱掉杏奈的内裤,把那个嗡嗡震动的硅胶棒再次压上杏奈的阴部时,杏奈的两条大腿忽然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脚尖也一下子紧紧绷起来,紧接着,一股清泉就随着杏奈畅快的叫床声高高溅起来。
两个人拥抱着回了一会气之后,千寻终于把杏奈的手腕解开,然后平躺在已经被杏奈的潮喷弄得湿透的病床上,笑盈盈地把那两条缚腕的红绳递到杏奈手里。杏奈也会了意,依样学样地把千寻缚好,可是她并没有去脱千寻的衣服,只是压在千寻的嘴唇上忘情地长吻。
分开的时候,两个女人的唇间拉出了一条晶莹的唾线,依依不舍地悬垂着,扯了很远才断开。而后,杏奈再次伏下身,在千寻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千寻的那双漂亮的细眼睛一下子瞪圆了,俏脸上一下子写满了惊恐,但杏奈并没有容她挣扎或者叫喊,干脆地从口袋了拿了一块小毛巾和一个棕色的小瓶子出来,从瓶子里倒了些什么东西在毛巾上,然后一下子用那块毛巾捂住了千寻的口鼻。
在确认千寻彻底失去神智之后,杏奈望着她开始痴笑,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用两根手指按在自己的厚嘴唇上,吻了一下,再把这两根带着她的吻的指尖轻轻印在千寻半张的薄嘴唇上。而后,她解下了千寻左侧手腕上的红绳,放在了自己护士服的口袋里,再次深深望了床上的千寻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21.聖餐
(圣餐 番号AH-02)
【Day 4(水),2:45】
“春原老师是要……”全神贯注看着屏幕的彩子发出了一声低低的询问,而西川佑香并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示意她看下去。
大屏幕上,镜头已经切换到了一间简单的和室,榻榻米上铺着一领素白的单子。依然穿着白色护士服和白色丝袜的杏奈就跪坐在那白席的正中间,表情显得沉静而郑重,又隐隐带了些期待。在她身前,是一方同样洁白的丝绸,上面斜放着一把已经被白纸缠紧,只露出存许闪着冷光的切先的短刀。
杏奈就这样坐了片刻,然后缓缓伸出右手,握着裹住刀刃的白纸把那把短刀珍而重之地拿起来。在她手腕上缠绕的,赫然是上一幕里那根调情时千寻用来绑住她手腕的红绳。
她就那么坐在那里,望着那段闪着冷光的刀锋映出的自己的脸庞微笑,然后她一粒粒地了解开护士服的扣子,露出那对被白色乳罩包裹的奶子和赤裸平坦的小腹,把那把短刀贴在胸腹之间,闭上眼睛,嘴里喃喃地念着千寻的名字,仿佛拥抱的是她的爱人一般。
渐渐地她动情了,她的身体似乎在刀身的亲吻和手掌的摩梭里渐渐热起来,但她始终没有像和千寻在一起时那般放肆,甚至连乳罩和内裤也没脱掉。但她终于还是在这种极度的自我克制之中高潮了。
杏奈就这样跪伏在那领已经有些褶皱的白席上,喘息着夹紧双腿,身下,一大片湿润一下子泛滥开,仿佛一池寂寞的春水。
这样喘息了好久,杏奈终于在那片已经湿得有些透明的白单子上坐直了身体,用那方白绸把那段露出的刀身擦干净,然后,她用右手持刀,左手手指在瘦得几乎嶙峋可见的肋骨下方那截平坦的小腹上试探了几下,在选定了合适的位置之后,终于把左手也按在刀柄上。
她的身体似乎颤抖了一下,眉毛痛苦地皱起来,应该是把刀尖刺进身体了。
彩子张开嘴惊呼了一声。
镜头转到杏奈的小腹的特写上,聚焦在那段已经被此时已经没入了杏奈的小腹里,鲜红的血正随着刀刃的前进从不断扩大的伤口渗出来。或许是用光和角度的缘故,杏奈的小腹显得比刚才松弛了些也苍白了些。
但是那种苍白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完全被越流越多的血染红了。紧接着,随着一声压抑地呻吟,那把刀就被镜头里的那个女人抽了出来,而她的身体也一下子向前仆倒。
镜头切回到杏奈的全身时,她的右手依然握在被纸缠紧的刀刃上,颤抖的手臂勉力地撑着地,让自己的身体一点点坐起来。
她的护士帽已经变得歪歪斜斜的,长头发散了开,被血和汗黏在脸上,脸上带着一种既痛苦又释然的表情,那身洁白的护士服上已经血迹斑斑,包裹她双腿的白色长丝袜变成了一种诡异的粉红色,而身下那原本浸透她淫水的白布单子此刻已经晕成了紫黑。
杏奈的身体摇摇晃晃的,似乎需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保持住上半身的直立。她的目光似乎聚焦在镜头之外,就这样保持了将近一分钟,才重新垂下眼帘,把刀身上已经被鲜血浸透的白纸一点点取下来,然后右手握刀,把刀尖朝向自己,左手则把已经被血沾污的乳罩向上推,让那对坚挺的奶子露出来。
然后她没有犹豫,就把刀朝着裸露的胸膛直接刺了下去。
她的身体随着蜷缩,然后就向着一侧倒下去,如婴儿般蜷卧在了那方已经被血晕透的白床单上,似乎想就这样安静地逝去。
但就在这一刻,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忽然开始挣扎着向屏幕的一侧艰难地爬。
她的手向前伸,身体蠕动,随着她的爬动,在身下拖出了一条粗重的血痕。但她只爬了几寸就无奈地停下来,她就那样俯卧着,把脖子伸长,眼睛向上看,眼神之中忽然恢复了一丝灵动,甚至她的嘴角都向上翘了翘。
一双属于女人的纤细赤脚朝她走近,然后镜头向上摇,拍到了已经换上一身白色死装束,头发梳理整齐的千寻的脸,拍到了她手腕上的红绳,也拍到了她手里正高高举起的武士长刀。
战栗的女人和匍匐的女人彼此朝对方点了点头。
刀落,一声闷响。
伴随着的,还有彩子跌倒在地的声音。
22.痴女计画
(痴女计划 番号AZRD-009)
【Day 4(水),3:10】
“哈依,她昏过去好一阵子了,大概是太疲惫,而且头脑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走出和室的西川佑香身上穿了件黑色的吊带睡衣,光着脚站在走廊里打电话。她的长卷发乱蓬蓬的,眼窝有点黑,眼里带着血丝,“说实话我都有些同情她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接受了如此强度的调教,而且……”
“如果西川你不忍心的话,就自己去代替她参加成为人形好了!反正通过了你的调教之后,五十岚或早或晚应该也能取代你的位置,虽然可能还青涩也需要锻炼,可是她比你漂亮,而且也比你年轻得多。”电话里冈本的声音冷冷的。
“对……对不起,冈本导演。”西川佑香禁不住打了个寒战,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原本慵懒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站直了,“佑香知道错了,冈本导演请放心,我会继续加油,一定会在规定的时间让彩子达到社长的要求的。”
“听起来西川你现在很有信心了?”
“是的,彩子很崇拜杏奈,听了我给她讲杏奈的那些心路和往事,现在她也很信任我了。”西川佑香对着电话说,“她天生就有成为痴女的潜质,如果彻底没有了牵绊的话,她应该会接受在宴会上面需要面对的事情的。”
“你最好给我谨慎点,不要说不该说的东西,”冈本的声音有些迟疑,“如果你搞砸的话……”
“我不会的,不过……”
“不过什么?”
西川佑香在冈本的追问里迟疑了一下,终于大着胆子说下去,“如果佑香真的成功了的话,冈本导演能不能给佑香一天的时间,让佑香把那个想了很久的企划完成掉,那可是……佑香作为独立监督的第一部作品,佑香想完成它已经太久了。”
“先确定你能成功再说吧。你最好快点给我滚回房间去,我从监控里看到五十岚好像已经醒了,开始自己操纵遥控器。我可不希望她不小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冈本甩下这一句,就把电话挂掉了。
23.女剣士・二人切腹
(女剑士二人切腹 番号AH-03)
【Day 4(水),4:00】
“彩子到底是年轻人,真有干劲,我还以为你会至少睡上一两个个小时呢。”推开障子门的时候,西川佑香对坐在榻榻米上的彩子笑了笑。
原本全神贯注看着视频的彩子“啊”了一声,受惊地缩了缩身体,张皇地按了一下遥控器,但屏幕并没有黑掉,而是定格在一堵蒿草丛生的矮石墙前做武士打扮的早乙女千寻和春原杏奈身上。
两个女人都是浑身浴血,头发蓬乱,在一领血迹斑斑的草席上相对而坐。其实只有杏奈是坐着的,而千寻则已经侧着躺倒了下去,她的白色中衣敞开着,露出碗形的漂亮乳房上血迹斑斑,她已经用肋差横着切腹,血把她的兜裆布,裸露的大腿和踩着草鞋的白色足袋都染红了。而她对面,依然端坐坐着的杏奈已经脱去了褐色的武士服,白色的中衣也敞开了,左手抓着那条白色的裹胸布,正一脸郑重地伸手去把那把插在她身边地上的打刀。
“佑香姐,我……”彩子好看的脸庞上满是晕红,表情有些尴尬,“闭上眼睛,眼前就满是春原老师切腹的样子,所以就……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看下去就好,”西川佑香挨着彩子坐下,拿过了遥控器按了一下。
于是投影屏幕上的杏奈就开始继续动作,把裹胸布缠在她的打刀上。
“和杏奈的预想不一样,这些视频流出的范围很小,拷贝一出来就被一些买家花大价钱从发行商那里买断了,所以彩子虽然是杏奈那家伙的超级粉丝,应该也没有看过。”西川佑香说,“这其实是一个系列,讲一对同性恋人生死轮回的故事。作为女护士的第一话是开头,但讲的实际上是她们的最后一次切腹,杏奈是因为梦境先有感悟的,经过去神社通灵,知道了她们必须再经历一次切腹才能历劫圆满,在下一世长相厮守,因此才迷晕了千寻之后自己先去切腹,而把她的心路和在神社的巫女那里看到的过往写成遗书留在了电脑上。而这一话的女子剑士二人切腹则是缘起,两个暗生情愫却无缘在一起的女剑士在败战后一起切腹,为了能真正在一起,在死前对神佛立下了三生三切的誓言……”西川佑香絮絮地说着,而屏幕上的杏奈已经用那把打刀艰难但从容地把小腹剖开了,但她没有如千寻一样倒下去,反而一边勉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边伸手把在地上蠕动抽搐的千寻扶起来,在争得对方同意之后,用她切腹的肋差帮她刺胸死去,然后才在千寻的尸体边重新拿起那把自己切腹用的打刀对准自己的胸口,“在整个系列里,这是最经典的场面之一,因为被控制了发行渠道,也被炒到了很高的价钱。当然,比起现在的作品,那时的特效简单多了,特别是对于看过千寻在《神孽》里表演的彩子来说,可能是不值一提的吧。”
“不,”彩子摇了摇头,眼睛盯着屏幕里已经用长刀刺入心窝的杏奈,看着她匍匐在千寻的尸体边,用血污斑斑的手和对方相握,但终究没有吻上她的唇就彻底静止下来,眼光之中泛起了一股迷蒙的雾气,“千寻前辈在《神孽》中的出演,彩子虽然只看到了一点点,但还是很震撼,而且……有点害怕。而现在的这些,虽然知道是表演,但彩子看得很感动,甚至……有点想要尝试了。”
“是不是觉得神孽里的千寻的切腹过程有些过于真实了?”西川佑香侧着头说,“有些时候,可能这种没那么逼真的表演反倒能引起观众的遐想,就像那些官能电影一样,可能观众最热衷地一般也是在生活里很难见到的,不真实的部分。”
“或许吧,按佑香姐所说,这也是春原老师希望用这个系列告诉观众的吗?”彩子问,“表演就是表演,是吗?”
“嗯,在电影里,她们是战国时代的女子剑士,是战争年代为了和平祈愿而在神社切腹的寡妇和因为目睹了对方切腹因此有了感悟所以在夜里为其追腹神社巫女,是被切腹绘卷触动,在放课后在各自家中不约而同尝试切腹死去的两个女高中生,也是最开始也是最后的两个女护士——她们在电影里,一次次地活,有一次次地死去,就是希望告诉看电影的人,即便是她,在镜头之前也是表演,无论是做爱也好,紧缚之类的也好,或者切腹也好。而这些表演是虽然源于真实,但却是超脱于之上的,供观者欣赏和遐想,而不是模仿的。”西川佑香说,“不过,那家伙啊……”
“佑香姐,彩子觉得,虽然那些画面并不是很真实,但是在每一次的表演过程中,春原老师似乎……似乎是真的在体会死亡的,或者说,她是真的觉得自己会死去,这和佑香姐之前的……”彩子迟疑了一下。
“和我之前那有些夸张和做作的首绞表演是不一样的,是吗?”西川佑香把话接了过去,然后自嘲地笑了两声,有些夸张地扼住自己的喉咙翻起白眼吐了吐舌头。
这让彩子一下子释然地笑起来,也没那么局促了。
“嗯,是有一点啦,和千寻前辈的表演也不一样,千寻前辈在这个系列里很唯美,但是死亡的意味并不是很强,而在神孽里,彩子觉得她是充满绝望的,而春原老师,每次的切腹都似乎是真的在体验……”
“因为那家伙在那个时候已经背负了太多,在那种压力下,虽然她自己没有意识到,但她其实已经有了那种想法,因此才会对于这个企画感兴趣。这是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她的心理医生给她的分析。”西川佑香的笑容消失了,然后叹了口气,“这个系列没有达到她想要的目的,反而成了小圈子里面私传的猎奇作品,这让杏奈很沮丧,也最终决定引退,去做另外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佑香姐,你刚刚说的是……心理医生吗?”彩子的表情有些呆滞,看着西川佑香的眼睛。
屏幕上的电影并没有停止,此刻一身雪白装束的千寻正沿着石阶走上去,在神社的殿门口合掌祈福而后拉动风铃,而巫女打扮的杏奈则开门把她引进去,让她到内室去沐浴,自己则在屋外为她布置好草席、三宝和短刀等切腹的陈设。
可是彩子已经没办法再关心电影的内容了。
“嗯,那家伙其实在那时已经病了,但她开始去找心理医生却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希望对方能就官能电影对于观众的影响给她一些帮助。从她引退之后,她就强迫自己站到了AV这个她心里其实超喜欢的行业的对面,告诉每一个人那些官能电影实际上只是演出而已,可以用来给性爱调味但不应该作为性爱的指导,用前任AV名女优的身份去讲真正的性爱应该是什么样子而AV里的性场面又是如何拍摄的,甚至也因此揭露了一些AV女优在拍摄过程受到的伤害……这大概就是彩子亲眼所见到的杏奈吧。”
“是的,说实话彩子当时几乎没办法把那个如此温柔却坚定的春原老师和屏幕上的她联系起来,所以只能强迫自己接受她所说的,但是心里却很困扰,那种对于性与疯狂的渴望也没有被扑灭掉。大概就是这种压抑的苦闷吧,在那几年里,彩子虽然没有投入AV行业,却也没办法按照春原老师说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一样去谈恋爱,而是却开始用女子高生,后来就是女子大生的身份做援交,或者出入夜店去找男人寻欢,最疯狂的时候,曾经在一个夜晚连续和若干个男生造爱……直到那次彩子在援交的客人那里看到《神孽》,知道春原老师复出的消息之后,才一下子放松下来,然后……彩子就见到佑香姐了。”
“看来我的眼光没错,彩子虽然看起来是个文静聪明的女学生,可是和我们一样,都有着成为痴女的潜质呢。”
“痴女……是说那种随时可以成为男人玩物的淫荡女人吗?”彩子自言自语的喃喃了一句。
“或许吧,”西川佑香的嘴角翘了翘,做了个算不上微笑的表情,“说起来,彩子在那个时候,其实是有些怨恨杏奈那家伙所说的吧。”
“不,不是这样的,彩子只是弄不懂春原老师的决定所以误会了她罢了,”彩子慌忙摇了摇头,“还好今天佑香姐让我知道了春原老师这样转变的原因。现在彩子也能体会,她在最终做出这个选择的时候自己有多苦闷。在春原老师心里,大概也一直在和那个痴迷于AV演艺的自己战斗吧。刚才当彩子听佑香姐说春原老师在引退的时候已经患上抑郁症的时候,彩子的心几乎都要为了春原老师碎掉了,因为彩子实在想不到,那样一个被抑郁症折磨的女人,竟然还会有那样的温柔而坚定的目光和笑颜,那种……女武士一样的……虽然彩子还不明白春原老师最终选择复出的原因,或许是最终不堪折磨,也或许是她太喜欢这个行业所以放弃了……可是,能坚持到那一步就已经……”
在彩子说话的时候,投影幕上,独坐的千寻已经缩起双肩把手臂从白衣中褪出来,让身上那件白衣如开放的花瓣一般滑到腰间,露出沐浴之后光洁的上半身,而后把用米纸裹好的刀从三宝台上拿起来了。而做巫女打扮的杏奈则隐身在阴影里,闪着那双晶亮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千寻摩挲小腹,再把刀刃推进去开始切腹的姿态,然后握了一下手中的怀剑,就踩着木屐默默退出去,替独自在殿中完成切腹的千寻把大门掩上了。
“看来彩子说对了一部分,但是似乎还是因为弄不懂杏奈那家伙的选择而困扰……”西川佑香的眼神越过彩子,看着屏幕上独自踏着雪走在黑夜里的杏奈说,“不过没关系,今天我会让彩子弄明白那家伙的选择的,就像我曾经告诉过彩子的,那个笨蛋相信和坚持的东西,其实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呢,或者说,她始终坚守着属于她的义理。”
“佑香姐,请再说明白一点。彩子不是很明白。”彩子的表情困惑了。
西川佑香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屏幕。
画面上,已经完成一文字切腹,勉力支撑着没有倒下的千寻和坐在树影里的雪地上开始褪去巫女道服的杏奈反复切换,前者一次次仆倒在自己身下的血泊里再爬起来,让自己白莲花一般的身体和脸庞染上斑斑血迹乃至完全变成血红,而后者静静地坦露出身体,双手合十闭目冥想,然后终于睁开眼睛,把怀剑的尖端对准了自己平坦消瘦的小腹左下方。
当特写镜头里的那把怀剑的尖端没入那显得不太真实的小腹肌肉里开始切割的时候,西川佑香才终于长长地出了口气。
“那个家伙啊,始终觉得AV演艺应该是一种真正的艺术,一种差不多独属于我们女人自己的艺术,无论是身体展示也好,性爱也好或者切腹也好,真实也罢表演也罢,都是一种纯粹的极致的表现和享受,是不应该像现在这样被误读成宅男的性爱指南,或者单纯作为一种满足欲望获得金钱的商品,乃至成为伤害艺人的工具……她一直在为了这个而努力,不管作为AV女优也好,还是站在AV行业的军阵对面也好,忍受再多的责难或者痛苦也好……那个家伙啊,其实始终都没有变过……如果她不那么坚持,应该早就可以赚到很多钱了……真是个偏执的笨蛋呢。”
西川佑香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而投影幕上,巫女杏奈已经把手伸进腹部鲜血淋漓的十字伤口里,开始一点点把里面的内脏向外抽出来。
杏奈的眼睛始终没有闭上,眼睛明亮,眼神一如往昔。
24.生贄
(牺牲 番号AH-05)
【Day 4(水),4:35】
“佑香姐,谢谢你,彩子终于明白了。彩子大致明白了属于春原老师的义理和坚持,她的选择,还有她的目光。”在榻榻米上静坐了许久的五十岚彩子抽了抽鼻子,“那种……忍受着自己给自己造成的巨大痛苦,一边去坚持把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做到底的眼神……属于女武士的眼神……佑香姐你看,这和她在切腹时候的眼神,是一模一样的啊。”
“笨蛋,傻瓜,杏奈那家伙是,你也是。”西川佑香叹了口气,“属于女武士的眼神吗?其实也没说错,杏奈那家伙在做的其实真的是某个武士做过的蠢事情,不过不是日本的,而是西洋的。”
“西洋的……武士吗?”彩子疑惑地问,“佑香姐……”
“堂吉诃德,那个骑着一匹瘦马和风车搏斗到不死不休的蠢货。”西川佑香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摸了支香烟开始吸,“只不过那家伙在那时还不知道她面对的那座风车里有什么。”
“这样啊……堂吉诃德吗?”彩子怔怔地开口,“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春原老师还真的是很孤独呢……”
“哦?为什么这么说?”西川佑香问了一句,但没有得到彩子的回答。
和室里,投影仪的风扇嗡嗡地响。此时,神殿里的千寻已经静静地俯卧在血泊里,而画面也已经不再切换,而是完全聚焦在暗夜里的仍在抽搐呻吟的杏奈身上。大团的绯色肠脏仿佛粗大的红绳堆在她双腿之间,和身下的血泊共同构成了一朵正在诡异绽开的大红花,而中间跪坐的杏奈就仿佛是那朵红花在风中摇曳的花芯。她的一只血手在那些肠脏上轻轻抚摩,,另一只手则握住自己的一支奶子,手上的血把乳房都弄得通红了。
实际上她那有些瘦削的上半身几乎也都变成绯色了,表情有些扭曲,但也带着一丝笑,迷离,痛苦而陶醉,似乎身外的所有事情都已经与她无关了。
“那个时候……春原老师……是自己一个人的啊。”彩子喃喃地说了一句。
西川佑香并没有回答,而彩子就自己说下去,语气之中有些懊恼:“刚才佑香姐说到堂吉诃德的时候,彩子忽然想起了小说里他的那个矮个子跟班,也因为如此,才注意到那个时候春原老师似乎始终是一个人,无论是她参与活动接受参访也好,和我们这样的咨询者见面也好,或者在商业街向路人发放避孕套也好。我始终没记得千寻前辈有在她身边出现过,那么说,那个时候她们之间……”彩子的脸变得惨白,“说起来,彩子还真是迟钝,原来春原老师承受的……”
“即便你那时注意到了也改变不了什么。”西川佑香耸了耸肩,“千寻啊,和杏奈其实是完全不同的人。不过彩子猜得没错,在那个时候,那个始终被杏奈爱着的千寻啊……”
当屏幕上的巫女杏奈终于孤独地伏在自己的那堆肠子里含笑死去的时候,和室里的西川佑香长长地叹了口气。
25.カワイイ女子校生
(可爱的女高中生 番号DPH-091)
【Day 4(水),4:50】
“杏奈的出身不差,成为AV女优完全是出于自己的兴趣,而且也是个十足的理想主义者,而比起她来,千寻的想法就现实很多,或者说无奈很多了。”
西川佑香说着,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揉了揉自己变得蓬乱的头发。而她身边的烟灰缸里已经满是烟头了。
始终没有停歇的屏幕上,杏奈和千寻已经换上了学生服打扮,而场景也转移到了放课后的教室,黑板上还残留着没有擦干净的粉笔板书,墙上贴着汉字写就的课程表以及“努力,根性,忍耐”的六字书法标语。早乙女千寻留着黑色长直发,扮相很清纯,在教室一角默默低着头读书,而杏奈则画了浓妆染了黄头发,指甲上也做了复杂的装饰,一副不良少女的样子,叼着半根没有燃着的香烟,似乎是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被惩罚,正满不在乎地打扫卫生。
“千寻原本是办公室的文员,后来因为家里那个好赌的父亲欠了巨额的高利贷,才被迫做了AV女优。说起来她这个八头身美女,无论是容貌气质还是身材,都是超级出众的那一种,单论外形而言,比我甚至杏奈都要强,而且更难得的是她那种始终显得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要保护的气质,给了出品方和观众很大的想像空间,因此她的人气也始终不低。而且……”西川佑香的声音更低了些,“彩子现在也是女优了,所以应该知道,按照现行的法律,即便是普通的AV女优,如果想要改行,也是必须持续五年不拍作品才可以要求公司不再发售自己出演的拷贝,而千寻就更惨一些。拜她的赌鬼老爹所赐,千寻一开始就和公司签署很严苛的经纪协议,成为了那种所谓的专属女优。按照协议,公司对于千寻参与的作品有着极高的分成比例,也会有权决定她的拍摄内容,而她每次拒绝公司的企划都会延长她为公司的服务期限。作为代价,公司承诺在她为公司服务的整个期限里为她家庭的债务提供全额担保。当然,五年的约定也适用于千寻,但别忘了,在那种合约下,所谓的担保或者换了赌债什么的,只不过是把那个老赌鬼欠高利贷的债务转成了千寻欠公司的债务而已,而在那种条件下,如果五年都不拍片的话,以一个现役AV女优的身份,她又怎么可能有更好的收入或者嫁到好人家去……所以,在还清那些其实永远还不清的债务之前,千寻几乎是一点自由有没有的,也因为这样……”
西川佑香又叹了口气,她的脸被投影仪的光映得有些青白。在投射的影像里,坏学生春原杏奈似乎始终想勾引好学生千寻,但是几次尝试之后,千寻都仍然是伏案读书的样子,所以杏奈索性丢下扫帚,从自己的黑书包里拿出一枚粉色的跳蛋来,把双腿分成M型,穿着白色棉袜子和黑皮鞋的双脚分别踩在一张椅子和一张课桌上,让自己的校服裙子掀起来,同时拿了一本黑皮的册子举在眼前,边看开始隔着白色的内裤自慰。而角落里的千寻则变得面红耳赤,咬着嘴唇,把脸躲在立起的教科书后面偷眼看着杏奈的淫荡姿态,同时把双腿紧紧夹起来。
“千寻看起来多清纯多干净啊,始终在压抑自己欲望的样子,不像你佑香姐这个看起来就超级淫荡的痴女,似乎可以随时乐于接受各种各样变态甚至猎奇的调教和处置,不是吗?”西川佑香忽然咯咯地笑起来,“可是彩子你知道吗?千寻她啊,虽然几乎都是不情愿的,可她为了自由,无论是作品还是尝试过的类型可能比我和千寻加起来都多,甚至可以说是我所知道的所有女优里最多的……肛交,双龙入洞乃至饮尿等等对于她来说其实是家常便饭,包括一些很严重的虐待,乃至很血腥的镜头都有,……只要是公司要她参与的,她从来都没有拒绝过,甚至可以说是拼了命地去完成所有的要求。有一次,她按照导演的要求在镜头下吃掉了超剂量的性药,又吸了两支含有迷药的香烟,然后的拍摄里,神智有点迷糊地她几乎是要被不停扇耳光才能清醒一点,可却又像个机器或者性爱娃娃一样同时和三个男优做爱。她还被要求在做爱的同时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本来是装装样子就可以的,可是她却像是刽子手对待死刑犯一样用了全力。我记得当时她那张脸啊,就在镜头下迅速地变成吓人的紫色……要知道,许多顾客可是很愿意掏腰包去看这种清丽的大美女被摧残,甚至被调教成痴女的名场面呢。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对着她射过精。”
此时,录影里杏奈的大量淫水已经透过她的内裤涌出来,淋漓地洒在她双腿间的那片地面上,把她胯下那只拿着跳蛋的手也浇透了。她只是笑着喘了一会儿气,就故作潇洒地跳下来,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地上她那一大片杰作,然后就笑着把跳蛋装回书包离开了。而始终在角落里偷偷夹腿的千寻则在杏奈走后便站起身来,锁上教室的门,然后在那潭水渍前跪下来,用鼻子深深地嗅,然后伸出舌头去舔,甚至嘬起嘴唇去啜吸。她的校服裙子卷到了腹部,屁股高高翘起来,那条与杏奈同款的白色内裤被她自己利落地褪到大腿上。
在她肛门的位置,是一个纤细的线圈,她把手指伸进那圈里去,勾起手指向外拉。随之她手指的牵引,那原本紧紧闭合的肛门被从里面一点点撑开,一个硕大,晶亮的硅胶珠子渐渐露出,在被扯出一半之后,就随着括约肌的自然闭合波地被挤出来。
但千寻的扯动没有停下来,就如她没有停下去舔舐杏奈的淫水。地上的水渍渐渐变成了她口水的水渍,而更多的串珠也被她从肛道一个个地扯出来……她就这样开始跪伏着手淫,脸贴在地板上,不经意间她碰了一下身边的课桌,上面一本黑皮册子就随之落下来,掉在了她身边。
书页打开,里面是一个正用短刀切开小腹,半身被血染成绛红色的女人的插画。旁边则是一张便签,上面用有点潦草的可爱字体写着“真的很想试一试”,“好期待啊”之类的话。
“事实上,千寻在认识杏奈之前就拍过被虐杀之类的片子,而且不但是首绞之类的,还有被麻痹之后被放血而后活着割下手脚,再被勒死后死奸之类的猎奇场面(CRPD-166)……每次的表演她都很认真,但是每次拍摄之后她也都会很厌恶,而杏奈家伙就是在酒吧里认识了这种状态下喝得烂醉的千寻……我想,在刚开始的时候,那家伙更多的是想保护她,才和主动和公司提出要和千寻合作,并且做出同性恋人这个设定,而后才渐渐真的爱上她的吧。当时的杏奈估计想不到,在她选择站到AV行业对面的时候,她深爱的千寻还被合约束缚在那个行业里,因为这个被不停地打击,限制,封杀,几乎失去工作,欠公司的钱也越来越多,甚至不得不开始带着某些怨念在工作之余去做风俗娘……说实话,摊上了那样的糟糕家庭,又签署了那样的合约,其实最适合千寻的结局恐怕应该是早早死掉才对,那样,她能少掉许多痛苦,而杏奈那家伙,或许也可以……”说到这里,西川佑香忽然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然后伸了个懒腰,对等着她说下去的彩子说,“彩子你看起来似乎还是很有精神的样子,可是我这个老女人必须睡一会了,年纪不饶人啊,否则,我估计我说不定会在明天的片场上直接死掉。”
“佑香姐,对不起,不知不觉打扰你这么久……那,彩子就先告辞了。”听到佑香如此说的彩子慌忙鞠躬,然后手忙脚乱地去关投影。
但西川佑香却早她一步把遥控器抢走了,她没有关闭放映,只是让镜头定格在独坐在榻榻米上,依然穿着学生服,面前摆着那本摊开的女子切腹绘卷的早乙女千寻身上。
“没关系啦。”她脸上又露出那种大姐姐似的笑容来,“其实我已经和冈本那家伙同居有段时间了,所以这间房间我也很少用,我会回冈本那里去,冲个澡,然后在他床上小睡一会。彩子如果精神好,就在这里继续看就可以,当然,如果可以,彩子最好还是睡一会,天亮之后还会有不少工作等着你。”
“抱歉佑香姐,彩子今天可能太兴奋了,所以还是想再看下去……而且,如果可以的话,彩子……彩子忽然很想也尝试一下……尝试一下……”彩子红着脸,结巴了两次。
“尝试什么?切腹吗?”西川佑香歪着头笑起来,然后就转过身,从角落里的小柜子里面拿出一把没有安装刀柄的短刀来,“还好我这里这个,一把硬橡胶的道具丧礼刀,可以让你体验一下。不过,记住了,是体验而已,如果你在体验里出了什么事情,我恐怕是真的要切腹了……而且,你现在也和公司签了约,如果随便毁坏自己身体什么的,也要承担赔偿呢。”
她说着,就捏着刀尖,把那没有刀柄的窄刀把递到彩子面前。
“哈依,谢谢佑香姐。”彩子用力地点了点头,想把刀接过来,但西川佑香却把刀尖握住了,同时她按了一下遥控器,让画面里的千寻开始动起来。
“再说一遍,现在彩子虽然还只是练习生,但也算是公司的签约女优哦,就像这些拷贝一样。所以遥控器我也拿走了,彩子可以在这里把杏奈和千寻的这个《女腹切》系列看完,但下一部,也就是我们说过的杏奈复出的那些,就要等我睡醒回来。没办法,这是冈本的意思,更是公司的要求。毕竟这些拷贝的版权和彩子一样也是属于公司的,哪些能给彩子看,在什么条件下看,都要经过公司同意才可以。还有,如果要切腹的话,可以换上我柜子里面的学生制服,然后就保持这个面对屏幕的方向,这样会很有感觉的,还有……摄像头也在那里。”唠叨了这一大堆之后,西川佑香才放开了手里的刀,转身向外走。
“佑香姐,你说的是这些拷贝的版权,而不是这些拷贝……可这些不都是春原老师作为自由人拍摄的作品吗?”在西川佑香拉开障子门的时候,彩子忽然在她身后问。
“谁让她的合作方是早乙女千寻,而千寻又和公司签署了那样的合约呢?”西川佑香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这么说,即便是佑香姐所说春原老师复出的那一部,也……”
“不行了,要走了,困死了。彩子自己好好欣赏,或者……也好好体验切腹吧。”西川佑香似乎没听见彩子的问话,自顾自地走出和室,在身后把障子门重新关上了。
26.拒絶不可能
(不可能拒绝 番号BMW-019)
【Day 4(水),5:20】
“如果是做到了这一步的话……”监控室里,随便穿着红色汗衫和宽大短裤的冈本长长地出了口气,看着监控录像里已经换上学生服,边盯着投影屏幕边把玩手里的道具刀的五十岚彩子,终于满意地呼了口气,用力揉了揉刚刚走到他身边的西川佑香肥硕的屁股。
西川佑香挑逗似的把屁股摇了摇,发出了母猫叫春一样的声音,但这声音随后就变成了呼痛的吸气声。因为冈本已经开始用力掐她的臀肉,甚至把她的肛门都扯得张开了一点。
“别告诉我你给她用了性药之类的东西,这种东西除非是如同之前给早乙女那样持续用上很久,否则是不可能有稳定效果的,即便今天可以,也没法保证能通得过社长的试炼。”
“没……没有的,冈本先生。”西川佑香强忍着疼痛,却没有做出丝毫反抗或者逃避,反而如一条母狗一般顺从地把屁股更撅起来些,“彩子……很独特……佑香……有自信可以……”
“哪怕是你让她知道了公司是如何通过早乙女来牵制杏奈的也没关系吗?五十岚可不是早乙女,她可是要顺从地去做宴会上的人形才可以,如果有过程中一点点意外,你也好我也好,甚至社长也好,恐怕就都会……”冈本并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忽然粗暴地把两根粗手指插进了西川佑香的肛道。
女人很疼地啊了一声,而她的小穴却在同一时间滴了几滴粘稠的汁水出来 。
“不,冈本先生……不会的……彩子对于杏奈……有着很深的……情结……佑香有把握让彩子知道……知道……杏奈的愿望,会在她的努力下实现的……只要……最后……最后……啊……”西川佑香把脸贴在冈本脸上,努力试图把话说完整,但却终究在冈本的蹂躏下开始翻起白眼来。
监控屏幕里,眼神迷离的五十岚彩子跪坐在和室中间,手里紧紧握着那把橡胶质地的道具刀,已经学着电影里早乙女千寻的样子把学生服的上衣解开,让自己的胸乳和小腹都坦露出来了。
“那,你会告诉她,正是你西川佑香,在春原杏奈最后的那次拍摄里,用一把真正的丧礼刀替换了五十岚手里拿的那把橡胶刀吗?”
冈本阴恻恻地说了一句,然后站起来,把他的老二塞进西川佑香的屄里了。
27.女学生・腹切り
(女学生切腹 番号AH-01)
【Day 4(水),7:20】
“早上好。彩子看起来很精神呢,完全不像是一晚上都没睡的样子。”在算得上简陋的却至少能晒到阳光的早餐厅里,西川佑香端了杯浓烈的黑咖啡,看着梳洗打扮焕然一新的彩子,由衷地赞叹了一句,然后不顾形象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哈依。虽然有点疲惫,但是彩子已经准备好今天的工作和训练了。”彩子啜了口茶,晶亮的眸子盯住了西川佑香的黑眼圈,“诶,佑香姐难道没有睡好吗?”
“还不是都怪彩子的切腹之姿太动人了,冈本原本只是想看一眼就继续睡的,结果后来就忍不住对着屏幕,把我压着又干了一炮才算。”西川佑香自嘲地笑起来,“他那话儿昨天晚上硬得厉害,把我弄得疼死了,结果完事之后想睡也睡不着了……看来,彩子还真是个能给人活力的姑娘呢。”
“对……对不起,不过……哪的话呢?”彩子的脸颊有些发红,“还是佑香姐的身体以及风情太吸引冈本导演了吧。”
“在那些宅男眼里,或许我是个看得见摸不着的性幻想对象,可是冈本那家伙,可是个天天对着女优白花花裸体,甚至各种变态猎奇场面的男人啊,其实按说应该早对性爱失去兴趣了才对,尤其是对着我这种随时都可以像母狗一样在他面前撅起屁股挨肏的女人,他很久都没什么感觉了,可你猜怎么着?昨天他竟然破天荒地对我完成了三次成功的插入,这是很长时间都没有过的事情了……当然或许也是在那个大事件之前他担心会有不好的结果,所以抱定了了及时行乐,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想法,但如果不是彩子这样的新鲜血液,恐怕他即便想,也还是没办法振作起来吧。”
“佑香姐说的那个大事件,就是那个需要彩子在现场表演的……宴会吧?”彩子很明显地畏缩了一下,“如果彩子的表演没有让客人满意的话,冈本导演和佑香姐,难道……”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毕竟在上一次的时候我也只是一个普通女优而已,还没法参与管理公司的事情……反正冈本那家伙这段时间总是紧张兮兮的,似乎天就快要塌下来一样。”西川佑香耸了耸肩,“不过我倒觉得,所以于其担心在这种事情上出状况,不如还是打起精神去做些准备来得有用。我听说,每次参加这个宴会的女主角,都可以被满足一个愿望,而这个愿望,很可能是会彻底改变她人生的机会呢。”
“也是的,那,彩子……”彩子的嘴唇有些发干,她精致的脸也有点发白,“会不会……在那个宴会上……被杀掉,或者,被要求……切腹……之类的?”
“哦?彩子为什么这么问?”西川佑香的大眼睛睁得更大了些,嘴角满是笑意,似乎被彩子的这个问题刺激得恢复了一些精神,“因为昨天我对彩子的调教,还有杏奈和千寻的那些录影?是吗?”
彩子没说话,点了点头,双手十指交握放在两腿之间,然后把双腿紧紧夹住了。
“实话实说,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是,这个被称作‘狂宴’的聚会是一些神秘人物的定期聚会,这个聚会只有七席,客人们都是各个领域的精英中的精英,为了保密,分别被冠以一周七天,也就是五行与日月的代号。而每次狂宴都有一位贵宾作为轮值的值事。而对于每次狂宴的女主角,或者被称为‘人形’,则必须要按照那位执事的话去做,当然,理论上包括了死掉这个选项。但我所知道的是,起码上一次的时候就没有。那次的值事木曜,或者叫做‘木先生’,在七个人里被称作‘画家’,而他的要求只是请那位女主角当她的绘画模特而已,所以那个女主角据说到现在也衣食无忧,而她的愿望也实现了。”西川佑香说着,啜了口咖啡,摸出香烟来用眼睛询问彩子要不要,在对方拒绝之后,她翘起二郎腿,给自己点了一支,然后享受似地深深吸了一口,“而关于当下这一次的聚会,其实是临时的,作为上一次因故取消的聚会的补偿。至于原因嘛,是因为客人之一的‘金先生’在之前因为一些未知的原因死掉了,而接替他位置的是一位据说在地下圈子里很著名的女富豪,有人说她和金先生是在某次特殊的地下美食拍卖会上认识的,之后就因为彼此倾慕,成为了金先生的秘密情人,继而才能在他去世之后以类似‘无法见光的遗孀’身份接收了金先生连同这个位置在内的一大笔遗产。所以,这次的聚会实际上就是为了欢迎她的正式加入而临时举办的。听冈本说,那神秘女人现在可能还和这次聚会里的其它某一位或者几位客人赤条条地一起泡在北海道的露天温泉里,当然也可能云雨正浓也说不定……不知道是怎样一位有魅力的女性呢,谁知道呢?总之我想,女人应该不会对女人怎么样的吧。”
“或……或许吧。”彩子还是畏缩地打了个激灵,把头埋得更低了些,“对不起,彩子……有点……”
“没关系,”西川佑香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彩子栗色的短头发,“听到这些东西之后,害怕是正常的。其实呢,哪怕作为我这样一个已经开始人老珠黄的女人,也有自己想完成却做不到的心愿呢。所以如果彩子害怕的话,我不介意……”
“不,不是的。”彩子抢着把西川佑香的话打断了,“彩子虽然有点害怕,可是不想逃避,只是有点……担心完成不了……佑香姐,彩子……彩子……也有很想要完成的事情,所以,拜托佑香姐不要剥夺彩子这个机会。”
“哦?是什么?”
“总之会是一件彩子做不到的事情啦。对了,”彩子显然不想说这个话题,“佑香姐说得没错,昨天晚上看到千寻前辈和春原老师那段女学生的切腹场面,特别是……春原老师出演的女生在想像千寻前辈切腹的场面后,用站姿举起短刀切腹的样子……那时,彩子一边模拟切腹,一边就在想,佑香姐之所以给彩子看这些,大概是因为这次宴会的缘故,所以,春原老师说不定也……刚刚,又听说了关于那位画家贵宾的事情,就让我想起了……之前陪着一位叔叔,就是和彩子看过《神孽》的那个,在一次画展上看过的一张被大富豪收藏的,很震撼的画作,当时没有注意,那里面最中心的那个……那个……”
“那个站立着高举起刀,既像是要帮身边那个抓着她的腿的女生介错,又像是要刺进自己小腹的女人长得很像杏奈,是吗?”西川佑香打断了她的话。
“哈依,想不到佑香姐也看到过那幅……”
“彩子所说的画,是被叫做《切腹的女子高生》的作品。”西川佑香的脸几乎被她吐出的烟雾遮住了,“很敏锐呢,没错。杏奈那家伙,就是那张画里的模特,你知道,在电影里看着漂亮的女孩子现实中都会显得比电影里更瘦一些,而且这幅画并不是非常写实的那种。还有,那就是那位值事‘木先生’的名作品之一。那张画的原作,就是在上次的聚会上被另一位嘉宾‘收藏家’买下收藏的,不过我猜彩子看到的可能大概是仿品,毕竟那幅画的仿品很多呢,如果彩子看到的是真品的话……”
“那……佑香姐……春原老师那个已经实现的愿望……”彩子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打断了西川佑香的喋喋不休,“是关于……AV,以及千寻前辈的,是吗?”
西川佑香回答,只是在烟雾后面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睛,然后顾左右而言他地说,“我吃好了,如果彩子也吃好了的话,今天白天就作为助理,跟我出去拍摄吧。放心,今天的工作不需要彩子参与,只是在一边见习就好,也顺便用这个白天调整一下身体和精神。毕竟,今天的主角和监督,都是我西川佑香一个人……这可是我有生以来的第一次,而且,这也是我和杏奈曾经共同的一个愿望呢,我答应过那家伙,所以……嗯,一定要完成的。”
“佑香姐,那是……什么?”
“可以说是一项公益事业,总之彩子去了就知道了。”西川佑香说着,用手摸了摸那只悬荡在她那对硕乳中间的黄水晶萤火虫。
28.初監督作品
(首次导演作品 番号EMU-031)
【Day 4(水),8:30】
“社长,您收到那些拷贝了?……哈依,按您说的,都是调教中的即兴表演,当然,那个新女孩,对,五十岚彩子,是知道自己时时都在监控下和被录影的……您能满意就太好了……当西川那女人听到自己也是备选之一应该是被吓坏了,毕竟她可是亲眼看到了春原杏奈经历的人呢。所以,这也是她第一次像对待演出一样认真对待星探和教习的工作……是的,西川贱女人不但是个少见的尤物,她的眼光以及手段也在这一次真正展露出来了。哈依,这就是社长所说的在强烈的求生欲下激发出来的能力。” 冈本抓着电话,满脸堆笑,边听边不住点着头,光头上已经却渗出了一层黄豆大的汗珠,“社长是说,真的有要考虑交换西川和五十岚的位置吗?那样的话……毕竟现在早乙女已经死掉了,而西川除了演出之外,作为星探的才能也刚刚……哈依,对不起,我知道了,哪怕是备胎也要认真准备出预案来才可以……我明白了,今天晚上我会让西川陪着五十岚一起参加社长的面试的,不过西川今天结束拍摄大概会是晚上10点钟左右,所以到您那里大约要午夜……哦不不不,不是的,我只是担心那个时候西川那女人的身体会很脏,因此在想如何让她做好清洁再到您那里去……哈依,一切都听社长,我会让她们结束拍摄之后直接到画廊那边去,十点半……哈依,我知道了,原来连那条狗也会按社长的要求送到……”
直到对方挂上电话后好半天,冈本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颓然坐下来,有些虚弱地打开了面前的录影机,看里面穿着白衬衣和小西装裙子,只是略施粉黛的西川佑香作为今天拍摄的先导部分的录影:
“今天要接受的是很不同的挑战呢。”
“哈依。”
“那为什么会接受呢?不会觉得……很脏吗?”
“其实我没有特别的排斥之类的,人和人都是一样的……想知道他们的感觉,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在生活着……我觉得应该去看清一些在我们身边,却不为我们注意的东西呢,嗯,我想要弄明白,还有……或许听起来很奇怪,我觉得这也许可以帮助他们找到一点坚持下去的希望……很奇怪的想法,是的,我是这么想的,我的某些朋友也是。”
“西川,你这女人到底在搞什么鬼,究竟有没有把握能把五十岚成功调教好,说选在今天作为独立监督自费去拍这部根本卖不出去的片子是调教的一部分。在我看来,或者,你自己心里也有死的觉悟,或者和我一样,已经几乎疯掉了吧……”冈本抓了抓秃脑袋,嘟囔着念出桌上西川佑香留下的企划书的标题:
“路上生活者军团中出挑战……他妈的,那条曾经被叫做茧的母狗说得没错,其实整个世界可能早就都疯了。”
29.路上生活者軍団
(流浪者军团 番号DVUMA-133)
【Day 4(水),10:10】
“路上生活者,也就是一般所谓的游民或者流浪者,即那些居无定所,以马路、公园的等地方为家的人。据统计,在我们全国,这样的人超过了16000人,仅仅在东京,就有3000人以上。随着经济景气程度的下降和外籍劳务者的增多,本国的中老年失业者和破产者的数量增加,也导致了游民人数的日渐高企。在一般人眼里,游民几乎就是肮脏、令人讨厌的代名词,而许多成为游民的人们的生活也充满着失落和绝望,至于和女人发生性行为这样的事,对于他们而言,几乎是无法想像的。而这次的挑战……”
站在新宿的上午十点的阳光下,看着手中的企划文书,再抬头看了看不远处街边公园里正笑眯眯地朝那些不断聚拢来的老男人们礼貌鞠躬道早安的西川佑香,五十岚彩子禁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知道自己是绝没可能做这件事的。
“大家好,我是大沢,请多指教,今天要和各位一起努力,真心感谢大家。”在围拢的那一群或高或矮,或白发或秃头,或邋遢不堪或尚带着三分体面的五六十岁男性前面,白衣短裙的西川佑香画着淡妆,看起来并不像是AV女优,反倒有三分像是个办公室里的普通白领,甚至在说话的时候,还显出了三分拘谨和羞涩。
这和彩子在这几天见过的西川佑香几乎完全不一样,或许除了她胸前的那个萤火虫吊坠以外。
“那么咱们马上开始吧,这个时间的话,各位一般来说……”西川佑香的笑容很亲和,稍稍拖长了一点声音。
“是吃早饭的时间。”站在前面的一位身量不高,穿着有点脏的灰色夹克的老人说。
“吃早饭的时间啊……那,就请先尝尝我做的料理吧。”西川佑香说着,又浅浅鞠了一躬,然后在人群中那一片“太好了”,“辛苦你了”,“谢谢”的声音中朝一边的彩子招了招手,示意后者把她们从一早就开始准备的简单料理搬上来。
二十分钟后,公园的公益健身场地旁边的地上已经铺好了一大块蓝色的塑料布,而给在场的每个人都亲手盛了一大碗热腾腾的菜粥的西川佑香已经和那些流浪者一起脱掉鞋子坐在上面用早餐了。
“只能做得出这么平庸的料理,真的很抱歉呢。”
“哪里哪里,很好吃的,很喜欢。”
“是啊,很久都没吃到这么好吃的料理了,好温暖。”
“真的吗?太开心了,虽然厨艺很平庸,但我有带着诚意努力去做呢,喜欢的话,就请务必多吃一点。”
“嗯嗯,饭团子也很好吃……对了,你说你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大沢萤子,我叫大沢萤子,今年26岁。”
“那个,我记得似乎你还用过别的名字来着。”
“这个是我从前用过的,很喜欢的一个名字,也很符合我本人的特点,各位稍晚些就可以知道。”
“姑娘,你做这个几年了?”
“八年了,很久了,是吧。”
“做这个……很辛苦吧?为什么选择这个行业呢?”
“小的时候听说有这种奇怪的行业就想来试一试啦,而且能知道别人因为我的努力而开心是件让我觉得很幸福的事情……至于吃苦什么的,我想每个人都一样吧,我自己也只是和各位一样努力生活的平凡人而已。”
当西川佑香说出这句话时,在场的所有流浪者一下子都不说话了,所以在摄像师身边的彩子能听到的就只剩下一片“呼噜呼噜”的吃饭声音
直到很久之后,他们中才有人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叹息声。
“那个……愿意和我说说关于你们的事情吗?什么都好,如果介意的话,我可以停止拍摄的。”西川佑香坐直了身体,把碗筷放在一边,用试探的声音说。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距离她最近的,已经掉落了两颗牙齿的老人说,“不过是供职了十几年的公司不景气,所以遭到了裁员而已,而后没有了收入,儿子和媳妇也就……其实孩子们也很艰难呢……于是我就出来,其实也还好了,起码可以感受到阳光和流动的风,只是……每天捡那些剩饭剩菜吃的滋味好难受,有时就会想不如去死了算了……萤子,哪怕没有后面的事,今天也真的很感激你……这是,充满爱意的料理呢。”
这老人说完,放下碗筷,整了整有点黑色油渍的衬衣领子,朝着西川佑香点了点头,鼓了两下掌。
很快就有更多的人鼓掌。
西川佑香嘴里说着谢谢,伏低身子,飞快地擦了一下眼角。
而彩子只是在一旁微微发呆地看着这一切。
“说点开心的吧,我从前可曾经是课长呢,厉害吧?”
“那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以前在新干线工作呢,光号,你们不会没听说过吧,那是当时最快的列车。后来失去工作之后,实在不愿意看家里人的那种眼神,就任性地自己跑出来了,哈哈哈。”
“家人什么的最没有用啦,你看,我一直是独身,马路上的单身贵族,什么妻子啦什么讨厌的东西,多让人烦。”
“我看是你这老家伙是被对方拒绝了才这样吧哈哈,每次见到你都是把那几根白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样子,自以为是个隐士呢。你敢发誓说你心里没想过女人?”
“你……混蛋……真可恶……”
“那个……您……还有大家……多少也都有一点寂寞吧?”一直坐在那里西川佑香终于问了一句话。
“有是有啦,不过也可以忍耐的,不至于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还在家的时候,有看过你的影片,很喜欢。”
“今天很期待啊……”
“哈依。那么,如果各位不嫌弃萤子的女优身份的话,今天就请和萤子一起努力吧。请多多关照。”
30.働く美女と性交
(与工作的美女性交 番号UFD-018)
【Day 4(水),11:00】
“彩子似乎很怕那些人呢?”化妆车里,西川佑香裹着淡蓝色的棉质浴袍朝彩子笑。
“那个……有点脏,样子也有点可怕,对……对不起。”彩子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彩子……做不到佑香姐这样,如果这会是那个宴会上执事的要求的话……”
“放心啦,那些人上人的精英才不会允许这些流浪者出现在他们聚会里。”西川佑香笑得更开心了,“不过说起来,今天的这些流浪者,或者宴会里那七位精英,如果是彩子的话,会觉得哪个更可怕些?”
彩子没有回答,而西川佑香也没有追问,只是翻出了两套泳衣拿在手里边摆弄边问:“彩子啊,你说一会儿我先穿哪一身出去比较好?”
“去……干什么啊?”
“做该做的事情呗,难不成还去和那些叔叔们打乒乓球?”西川佑香说着,就抬手把自己的长卷发扎成了一个马尾巴,这让她显得更年轻了一点,“说起来,为了让他们在镜头前放松,我大概会和他们再聊一会天,然后开始进行一些稍微亲密的接触,比如接吻啦,让他们摸摸我或者我去摸摸他们啦,帮他们口交啦,让他们在我身上用一用跳蛋之类的或者自慰到潮吹给他们看啦。嗯,我想他们看到我喷水的时候会很惊叹吧,彩子你知道吗?其实‘大沢’和‘晶’一样,都是杏奈那家伙给我起的绰号,只不过后者是因为我的眼睛,而前者是因为我在不懈锻炼下达成的几乎可以和她媲美的潮吹量……”
“那个……佑香姐,你说,这是……春原前辈想做的事?她……也想和这些,这些……流……流浪者在镜头下做爱吗?”
“或许内容不同,但是追求的东西是一样的,也就是指通过投入的表演,给观众以快乐,而作为被关注的对象的女优自己,也从这种快乐的反馈里感到幸福的这件事。至于过程,杏奈有杏奈的方式,而我有我的。不过,杏奈确实也和我说过‘如果我们的演出可以让那些流浪者之类的人群得到享受和温暖,让他们能更有活力地坚持下去,而不是诱导他们去做不该做的事情就好了’这样的话来着,所以我才用‘萤子’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可爱也很亲切是不是?”西川佑香絮絮叨叨地说,然后突然又问了一句,“那么,彩子的话,会觉得哪个更可爱些,前几天的西川佑香还是今天的大沢萤子?”
这次彩子似乎想回答,但西川佑香却没给她这个机会,就接着说下去,“我还是选这套半透明的连体泳衣比较好,再加上同款的长丝袜……好了咱们该走了,不能让他们等太久,那就辜负了他们的期望了呢。”
她说着,就脱掉了身上的浴袍,把里面那个凹凸有致保养得当的白嫩裸体露出来。
在进入化妆间后,她就用剃刀仔细地把阴毛全部刮得干干净净,然后麻利地把她选好的衣服穿上,边穿边换了一种语气说,“今天的所有拍摄必须在晚上9:30结束,一个小时后,我会陪你到社长大人那里接受试炼。冈本跟我说,试炼的内容和‘木先生’的作品有关系,也说不定会看到他的某个模特也说不定。”
“真的?佑香姐的意思是说春原……”
“别再胡思乱想,走啦,他们要等不及了。”西川佑香再一次打断了彩子的话,同时隔着那条黑色超短裙用力地拍了彩子的屁股一下。
“彩子,我会努力的,记得为我加油哦。”她说。
31.白目絶頂
(高潮到眼睛翻白 番号TYOD-177)
【Day 4(水),14:00】
牙、课长、光、隐士、黑皮、老爷爷、跛脚……
在五十岚彩子的手里那份并不算详尽的企划案打印稿上,用水笔标记了一串名字。
其实说是代号更合适一点。
没办法,按照监制西川佑香的要求,作为见习生和助理,彩子需要把拍摄场中的情况记录下来,从而在后期结合摄像师采取的镜头以及她自己用手持式DV补拍的资料,编辑组织各个场景的分镜,再用马赛克遮掩必须遮掩的一些东西,从而才能最终完成后期工作。
对于这种非专业演员参加的,于其说是AV不如说是有点类似纪实片的演出,这就显得尤为重要。
更难以控制,更随意,但也更真实。
比如西川佑香在大家面前脱掉浴袍,露出里面的半透明的连身泳衣的时候,她的乳头勃起了,而在场的很多人觉得不适应的低下了头,只敢偷偷地瞄,几乎是过了足足五分钟,在西川佑香的不断鼓励之下才敢抬起头来。
比如西川佑香在邀请光首先尝试和她接吻时,这个一直显得大大咧咧甚至有点粗野的老头子忽然捂住了嘴说自己很久没有刷牙了,当西川对他说不要紧并且主动把嘴唇凑上去还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时,他忽然紧紧地搂了搂怀里的这个身体,但不是去摸她的屁股或者别的敏感部位,只是搂紧了她的背。
比如在西川佑香半躺半坐在场地中间那张红色的皮革沙发上,邀请他们来用手抚弄自己身体时,他们中的不少人都特意去拿了湿巾用力地擦手,但最终也只是敢用手隔着衣服摸她的奶子,直到那女人自己把双臂从衣服里抽出来把衣服褪到腰间,再抓着他们的手压在那对裸露的大乳房上。而没人用手指敢于去插她的阴道,只是拿着跳蛋笨拙的挑逗。
这些男人显然是笨拙,粗糙,拘束而且缺乏技巧的,但双手始终没有碰过自己身体西川佑香竟然在这种甚至说不上刺激地挑逗下开始咿咿呀呀地呻吟,然后剧烈地潮吹了。那个时刻她丰腴的大腿紧绷起来,内侧的嫩肉触电似的颤抖着,先是点点滴滴地涌流,最后直接射出了一股银白色的水箭。
“这个程度的潮吹,是表演吗?”依旧衣衫整齐,显得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彩子在文案上用水笔写下了这行日文,画了个小小的问号?
然后她紧紧夹了一下腿。
“喜欢吗?这让我太高兴了……很幸福。”西川佑香的脸开始变得红扑扑的,整个人似乎完全兴奋了起来,显出了几分喝过酒才会出现的迷醉。这女人在高潮的余波里摇摇晃晃地站在了那已经汪了一大滩水的皮沙发上站起来,把双腿分开,腰向下沉再稍微向前顶,杂技演员一般跨立在沙发的两侧扶手上。她那件半透明泳衣的裆部已经被弄成了窄窄地一条然后被拨开到了一侧,这让她已经刮得干干净净的,却又在刚才的潮吹中变得湿哒哒黏糊糊的阴部几乎完全坦露了出来,只是那光润的耻丘被那根已经湿透的布条勒得稍微有点点变形。
“为了让大家的眼神里再多一点点生气,下面,换我自己来表演给大家看。”打开了了手里的电动按摩棒,让那个下方装了几排滚动按摩珠子的粉色电动阳具在手里开始嗡嗡地激烈旋转,“请看大沢萤子作为AV艺人的自慰吧,在各位的眼前……请……观看吧……失礼了……”
她说着,用一只手按在耻丘上,皱着眉毛用另一只手把那根假阳具插进身体里去,开始大幅度地抽动,随之就再次发出了咿咿呀呀地叫春声。
“不行……在大家的眼光里……受不了……让大家……看着我……自己插自己的淫穴……看着我这个肮脏的女人……犯贱……不行……不行了……”
她的高潮似乎来得很快,眼神也变得迷离,开始用双手握住电动阳具的底部,用那种像是把一把怀剑透过阴道插进身体的姿势用力地快速抽插着自己。
点点的水随之溅出来,但满脸酡红,表情似苦闷似畅快,嘴角似笑非笑的西川佑香却仿佛疯了似地没有停下。很快那点点的水就变成了一道飞流直下的飞瀑,在她的抽插中越泄越多。直到她的身体开始痉挛,然后承受不住地向下滑落成躺坐在已经积满她淫水的沙发上时,她的抽插仍然没有停止,仿佛赌气要把自己弄死掉一样,拼尽全力用一只手把身体撑起来,就这样继续快速地在仍旧保持悬空的下体飞快插了几十下才猛然拔出。
一股比之前来势更猛的水流激射出来,而在众人的惊呼里,西川佑香的屁股一下子砸到了红色沙发上的那汪小池里,她的眼睛猛然翻白,头则僵硬地向后一挺。
而她软倒的肩膀被身后两只粗黑的手托住了。
32.感情移入
(共情 番号MIBD-686)
【Day 4(水),15:30】
“好幸福……”在彩子眼前睁开眼睛的西川佑香说,“是彩子和小林摄影师把我抬回化妆间的?”
“还有隐士和课长,他们不放心,一定要派代表跟过来,看到你没事才肯回去吃便当做晚饭。”彩子说。大概是发现了西川佑香眼睛里的询问,她补了一句,“那是我为了方便记录细节,给他们起的代称……不要管这些啦,佑香姐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虽然这些年每天都会造爱,连生理期都是在紧缚或者给人口交中度过的,可不管彩子信不信,我从来没有过刚才那种感觉,看来杏奈那家伙说得没错。”西川佑香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脸上还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当一位AV女优发现自己的表演真的给观众带来了快乐和活力的时候,才是她的至福。”
“那个……佑香姐。”
“什么?”
“刚才你潮吹时的表情和春原老师很像,就是那种有点苦闷又很兴奋,似笑非笑的表情……春原老师在每次潮吹的时候都会显出那种表情,还有,她在演出切腹的时候也是……可直到刚才彩子才发现原来佑香姐……”五十岚彩子犹犹豫豫的。
“哦?好看吗?彩子喜欢吗?”
“哈……哈依。”
“可惜,我这个淫荡的痴女,始终没有杏奈那家伙的那种眼神呢,那种被彩子成为属于武士的眼神……”西川佑香自嘲地耸了耸肩,然后面对着有些尴尬的彩子转换了话题,“那彩子说,一会儿在最后一个阶段,也就是和他们造爱,并且让他们不用避孕套在我身体里中出的时候,我要不就穿上杏奈表演切腹时穿过的那件女学生的衣服出场怎么样?”
33.AV女優が撮影現場
(AV女优的摄影现场 番号SS-009)
【Day 4(水),18:10】
穿着两段式的学生服,白色半高筒棉袜子和黑色小皮鞋的西川佑香只是补了一点精致的淡妆,却特意把她的长卷发散开然后拉直了一点,加上她原本不高的身量,倒显得比实际的年龄又年轻了一点。
“萤子看起来是不是真像个女学生?”她面对着那一群已经变得和她很熟悉了的老男人笑嘻嘻地转了个圈儿,举手投足之间露出一小段纤细的腰肢肌肤来,“不过萤子可不是个普通的女学生,而是一名货真价实的AV女优,所以现在……谁愿意做第一个?”
她说着,笑嘻嘻的朝着场地中央那张孤零零放置的白色床垫指了指。
无人应答,那些或站或坐的老男人,那些其实已经在前一个环节摸过面前这个淫荡女人身体的人,竟然一下子都不说话了,甚至把原本看着她的眼神都转开了。
西川佑香有些窘迫地站在那里足足有一分钟,脸渐渐涨得通红,紧紧抿着嘴唇好半天,忽然大声说道:
“如果大家在意的话,我可以请工作人员出去,拍摄不拍摄其实不是很重要,萤子只是真的……真的希望大家因为萤子感受到一点点幸福,所以……如果各位不是嫌弃萤子是个肮脏的女人的话,就拜托各位了!”
她一口气说完,一下子深深弯腰,一躬到地,让那头黑色长发的发梢都几乎碰到她黑亮的小皮鞋。然后就始终保持着这个鞠躬的姿势不动了。
男摄像师有些慌乱,求助似地看了看角落里那个抱着夹板的见习生五十岚彩子,而后者朝他摇了摇头,用那双晶亮的眸子示意他继续拍摄下去。
就这样又过了十秒钟,满头白色短发,一脸深刻皱纹的老人蹒跚着站了起来,有些犹豫,但终于走过去,伸出手搭在西川佑香的肩头上,然后朝着这个依旧深深鞠躬,只是把头抬起来的小女人张开双臂,做了个拥抱的手势。
这是被彩子叫做“老爷爷”的老男人,五十八岁,不是所有人里年纪最大的,但却是显得最为衰老的,在刚才的环节里,他只是看,没有吻过她也没有摸过她。
“真心谢谢您。”投入老爷爷怀抱的西川佑香用不很大的声音说,用力地眨了眨眼睛。
“能抱一抱你这样美丽的女孩子就够了,马上死掉了也没有遗憾了。”老男人说着,就要松开手臂抽身离开,但却被西川佑香勾起手臂反过来抱住了。
“那个……小萤姑娘,我的身体……不行的。”他有些慌乱地大张开手臂想挣脱,但是失败了。
“不,不要说什么死,要努力的活下去才行啊。萤子希望能给您幸福和温暖,哪怕一点点也好。”
在这个刚刚淫荡地不停喷水的女人的这句话里,他怔了一下,然后身体一下子软下来,任由这女人扶着他仰躺在床垫上,然后一件件把他身上那些陈旧到有点肮脏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
“脏……脏……”他喃喃,而那个穿着学生装的女人却只是笑着摇摇头,然后跪伏在他身侧,开始用心地用舌头清理他的每一寸已经衰老甚至皴裂的皮肤,连每寸皱褶,每个脚趾都没有放过。
而西川佑香的手却始终没有离开老人的裆部,而那里一直软绵绵的。
“小萤姑娘,谢谢了,已经很感谢了,我老了,不行的,已经是快要死掉的人了。”
西川佑香没有说话,只是抿起嘴唇狠狠地摇了摇头,然后就解开了上衣的前襟,变魔术般从上衣里面摘下了白色棉质乳罩,然后又默默地从裙底把内裤也脱掉了。
她胯坐在老人身上,用竖起的棕褐色乳头在他胸口上磨,用光洁的阴户在他双腿间蹭,然后再翻过身,先用乳头去触碰那个毫无生机的龟头,再用双手捧住奶子,夹住那个软趴趴的肉棒拼命地磨。
“没用的,我已经老了,快要死掉了。”他又说,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不,我可以做到的,哪怕不能插入,也要让您感受到才可以。”那女人的眼睛里闪着光,说了一句“失礼了”就埋头把那条海绵体含住了。
偌大的拍摄场地中一下子变得很安静,那些流浪者都屏住了呼吸,也不在交头接耳,只是偶尔交换一下目光,所以就只有那些响亮的吮吸声和口水声传出来,再渐渐加上了那个仰卧的老人低哑无力的嘶喊。
“不可以啊,不行……脏……”开始有东西从马眼流出来的时候,他用力抬起手,希望推开胯下的女人头,但是失败了,那个顽固的女人先是用嘴把龟头含住,再把头横过来如吹口琴一般把阴茎侧面流淌下来的东西吮干净。
“好多……好多……好开心……”她含混不清地说,然后嘬起嘴唇,吸果冻一般把剩下那点流到男人松垮肚皮上的东西也吸进嘴里了。
“你咽下去了?”老男人用肘撑起身体,一脸慌张。
西川佑香抬起头,鼓着腮帮子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抬起手,把嘴里含着的那些白浊的东西完全吐在手心里,然后说,“您看,好多呢,好温暖。”
“老爷爷”似乎终于松了口气,但是他的眼睛马上大大睁开,因为西川佑香已经再次嘬起嘴唇,把掌心里所有的东西涓滴不剩地重新吸进口中,用口水左右漱了漱。
然后她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才抬起头张开嘴,笑起来,“您看,我全都喝掉了。”
场地里的喘息声开始纷乱,夹杂着抽鼻子的声音。
“真好啊,真好啊,萤子的第一个,终于做到了,好幸福,真的。”西川佑香喝掉的仿佛并不是那一小捧精液,而是一大杯烈酒一样,她的脸变成了一种醉醺醺的酡红色,大眼睛里迷迷蒙蒙的,说话的尾音也拉长了,“谢谢您让我做到……好幸福,真的……很感谢呢。”
说到这里,她的嘴唇忽然奇怪地扭曲起来,止不住地颤抖,然后,她忽然开始哭了。
“诶诶是我该谢谢你啊。”已经坐起身来的老男人忽然一把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了。
“真的……很感谢……好幸福,你们看,我很努力的,你们也要努力才行啊。”西川佑香用力眨着眼睛,似乎要把眼泪吞回眼睛里去,于此同时她的身体忽然一僵,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再次潮吹了。
这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而她自己也有些窘迫地扁着嘴笑出来,但这个笑容却让她试图平抑情绪的努力彻底失败了,所以她索性用手把脸埋住,再一次轻轻哭泣了。
“好幸福……真的……好幸福……谢谢你……谢谢你们。”在呜咽里她说。
缺了门齿的“牙”,光着头眼睛有些歪斜的“光”,白头发整整齐齐的“隐士”,戴着眼镜穿着衬衫的“课长”,左腿比右腿长一些,一只眼睛总是没法睁开的“跛脚”,皮肤晦暗,有着灰白色坚硬胡须的“黑皮”……
在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里,站在一边的五十岚彩子就这样看着西川佑香近乎顽固地和他们每一个人逐个交欢,对于没办法完成的,她都会这样吃掉对方射出或者流出的所有东西。但无论是否有被刺激到性器,身上的学生服逐渐被自己剥光的西川佑香几乎每次都会潮吹,每次完成是也都无一例外地都会哭泣着感谢。
其中有五个人最终成功插入了,时间有长有短,但无一例外都是骑乘位的体位,对于他们,西川佑香都会固执地要求他们射在自己的体腔里面,而在最后结束的时候,因为蹲踞起落太久的西川佑香已经几乎无法站起身了。
34.大感謝祭
(大感谢祭 番号MGDV-002)
【Day 4(水),21:30】
等到一整天的结束拍摄,最终告别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半钟。
五十岚彩子坐在摄影棚外的早已停好的一辆黑色迈巴赫的后排,觉得双腿之间湿乎乎地很难受。车外,那些已经重新穿戴好衣服的流浪汉们一起等了将近十分钟,换了一套可爱的粉色小毛裙和同色的小毛帽子的西川佑香才从阴影里走出来,满脸是笑地向着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鞠躬。
“谢谢,你们让我好幸福,今后也要一起努力啊。”她说,却没和他们再握手,只是把整个身体贴到其中那些张开双臂想要拥抱他的人的怀里,听他们在她耳边说着不一样的话。
“小萤,你是个好姑娘,不但是身体,心也是。”
“很感谢,我似乎又有力量了。”
“不会忘记你,也希望你不会忘记我。”
“我决定重新开始,要试着振作起来,按照小萤说的,好好的努力地继续活下去。”
听到这句的时候,西川佑香终于又哭了。
“谢谢,谢谢大家,真的很感谢……感谢你们的关照,还有不嫌弃……拜托,请不要……忘记小萤……更不要忘了答应我的话,从现在开始努力地活下去……”她似乎怕自己失态,于是边说边不停地浅浅鞠躬边向后退,终于在身体没入阴影里之后开始转身朝彩子所坐的车边小步跑起来。
而穿黑西装的司机在她跑到门前时已经帮她把车门打开了。
“谢谢,辛苦你了。”她回头朝着司机鞠了一躬。
“佑香姐,彩子很感动,这才是真实的佑香姐吧,我在佑香姐的眼里看到了……”车里的彩子抬起脸朝她笑,但笑容却倏然凝固了。
在她的视线里,西川佑香的身上的那件粉色的小裙子已经连同她可爱的粉色毛线帽子一起被司机一下子从头顶扯掉丢在夜风里,露出那周身上下都已经被黑色的绳索紧紧绑缚成龟甲一般的肉体来。她的双手被缚在背后,那对本就硕大的奶子在捆缚下高高挺起来,两个肿大的乳头上分别紧紧夹着一个黑色的乳夹,两个乳夹的末端被一条悬荡着的,看来颇为沉重的金属链连接着,坠得乳房都有些下垂。而那条绳子也同样死死的勒进她双腿之间的那道湿乎乎的肉缝里,让两侧的两片阴唇越发显得红肿不堪。
“彩子在我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杏奈那种女武士一样温柔而坚定的眼神吗?”她自嘲般地笑了笑,把屁股主动朝着那个男司机撅起来,任由他把一个大得有些恐怖的肛塞塞进她一整天都没有被用过的屁眼去。
她的身体就这样站在夜风里,喘息着适应这种粗暴的刺激。除了那条绳子之外,再无寸缕。
好半天之后,她费力地缩了缩身体,钻进车里,挨着浑身发抖的彩子坐下。
“佑香姐,这一天……”彩子的嘴唇颤抖着问。
“走吧,去画廊,让社长大人等待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西川佑香没理他,只是吩咐那个正给她关上车门的司机。
直到车开出很远,她才悠悠地开口:
“是真的投入了感情,或者只是表演,可能对于艺人本身来说不一样,对于观众来说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吧?哪怕是同样的原始镜头素材,经过了不一样的后期剪辑,都会让整部电影讲述出不一样的故事来……不过我说彩子啊,人这一辈子,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按照自己想的路去走的,很多时候都无可奈何。所以,如果有机会可以任性的话,哪怕只有一天或者一秒钟,也要任性一点才行。这个啊,也是我从杏奈那家伙那里学到的事情呢……总之是很难忘的一天呢,你们所有人……要努力活下去才行啊,或许是连同……”
说到最后,西川佑香的话已经变成了低不可闻的自言自语,而她的面孔也有一半隐没在黑暗里了。
35.未亡人銭湯おっぱいの時間ですよ
(寡妇澡堂吃奶的时间到了 番号PMIO-030)
【Day 4(水),21:45】
“原来这就是‘木’那套叫做‘风花雪月之犬’的名画作的模特本尊啊,真是让我开了眼界呢。”听筒里,女人的日语语速很慢,有一点点生硬,“所以‘日’要你用它来测试一下属于我的人形的根性?据说它是木饲育的宠物吧?如果这样做的话,那位大画家难道不会生气?”
“金女士,请您放心,既然是那位大人的意思,木先生是绝对不会有意见的。现在,这条狗已经完全属于您了。”装潢华丽的巨大房间里,大班椅上的男子颇为恭谨地拿着电话,眼睛瞟向角落里那个大铁笼子,“毕竟您知道,除了博士和客人那二位之外,我们其他人原本就……”
“哦?那就是连我也……”电话里的金女士把声音拉长了些,显得饶有兴味,说话之间还有哗啦啦的水声传过来,“看来我应该问问日,说不定哪天,他也会把送给我的人形这样拿走,或者……把我也变成人形送给你们中的某一位呢,比如说你……火?”
“哪里哪里,金女士您可万万不能开玩笑这样的,这分明是要我在您和日二位大人面前切腹啊。”男人几乎是一脸苦相地笑着说。
“你切腹可不好看,你又不是那种英武的武士,恐怕连干净的一字切都未必能完成吧。说起来,看不到春原杏奈本人的切腹,真的是很遗憾呢,我本来一直以为还有机会呢。”
“实话实说,当时的现场并不是很好看,甚至……有点混乱和恶心。”火先生咂了咂嘴,“其实,很多时候还是完成品好看一些,就像那些女优,如果不化妆的话,放在镜头下其实都和恶鬼差不多。”
“我说火啊,你可真是位善于和女士聊天的绅士。”随着电话里的哗哗水声,金女士懒洋洋地哼了一声,“还是很想见到杏奈的本尊啊,不管是和她亲热一次,亲眼看看她传说中的潮吹或者看着她在我面前切腹都好,想起来身体就会很渴望。从前在和我家那个死男人上床的时候,他可没少说杏奈的事情。如果不是对这位喷水小姐有兴趣的话,恐怕我还不会愿意加入这个party里面来,毕竟,我们几个原本只不过是一起参加了一次拍卖,然后共享了一些刺身料理的朋友罢了。你知道,那次拍卖宴会上,来向我求欢的可不只是……”
“咳。”火先生干咳了一声,“金女士,求您放过我,如果听到了某些不该听的,恐怕我也会被那位大人要求切腹的。”
“说过了你切腹不好看的,哪怕是扇子腹之后砍头的样子也是,我一个女人家,可看不得这样肮脏的场面……说起来,火啊,你真的不是存心为了让我失望才让春原提前死掉的吗?还是你因为嫉妒金那个死人抢在你前面先睡了我呢?如果是后者,其实只要你开口的话,我想我不会介意,只是日他怎么想我就……”
“金女士,不不,我该叫您金曜大人才对,求求大人您别再说了。” 火先生求饶,“没办法,那女人如果继续活着的话,对我们的产业来说影响实在太大了,我们不得不花很多很多钱……”
“想不到一只小小的萤火虫就有这么大的能量啊,真不知如果是一群萤火虫的话又会怎么样?不过也难怪,毕竟这可是对全国经济有着举足轻重影响的大产业呢……这还只是明面上的数据,如果再算上那更庞大的水面之下的交易,就比如让我们有缘认识的那次拍卖的话……靠着一群女人创造,然后差点被一个女人毁掉……还真是……脆弱的经济呢。”金女士的声音变得更为懒洋洋的,带了些鼻音,水声和她的哼声都更响了,“说起来,原来小樽也有这么好的密汤,泡得我浑身都很舒服,把一天徒步的疲惫都去掉了,如果再有一两个好的按摩师……火啊,你说我是多盘桓几天好,还是明天就飞到东京去?”
“都好,这次您是执事,又是新加入的七人众之一,所以那位大人已经说过了,这次宴会以您的时间为准。”或许是因为金女士终于把注意力从春原杏奈身上移开,火先生的语气也松弛了下来,“您放心,您的人形都会调教好的,为了这个,我甚至让手下专门做了备选方案,一定会如您所愿……”
“如我所选,调教出一位堪比春原杏奈的名女优来送给我吗?”金女士在电话里咯咯地笑起来,“说起来,火啊,我一直很好奇,如果不是我的一位亲密朋友恰巧与那位Cindy小姐有过几度春风,而那位O’Neil又恰巧在某场暗网上的真人秀演出里与那位叫做早乙女千寻的大美女同台,亲眼看着那位大美女完成了她那并不标准的一字切腹,并在听到了她的某些遗言以后,作为介错人帮她取下了她那颗美人头的话,真不知道你们这群坏蛋会不会用你们调教出的这个所谓的新人来欺骗我,让她在我面前喷两次水,就告诉我她就是春原杏奈呢?”
“哪的话,哪的话,您太会开玩笑了。”火先生忙不迭地把话题转开,“对了,关于您的新宠物,在今天我用来做完试炼之后,要不要把它送到您在东京下榻的酒店去,或者……直接空运到小樽去?”
“不用了,我其实不太喜欢养哺乳动物,比起它们,爬虫还要更可爱些。”金女士似乎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杀掉好了,简单点也干脆点儿,你们日本人砍头不是很有一套的吗?就把头颅给我做纪念就好。”
说完,随着一声更悠长的也更浪荡的呻吟声,这位神秘的金女士就把电话挂上了。
36.美しいお嬢様
(美丽的小姐 番号STAR-483)
【Day 4(水),21:45】
“喂,我说,彩子你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车后座上,浑身都被紧紧绑缚地西川佑香费力地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坐在她身边的五十岚彩子。
“嗯。”
“那就说吧,我猜是关于一会儿的试炼的,对不对?特别是看到了我现在的样子以后,你开始担心一会你的遭遇了是不是?
“是有一点担心,但彩子想问佑香姐的不是这个。”彩子摇了摇头。
“哦?那,又是关于杏奈那家伙的问题吧?”
“也……也不是,不过彩子真的期待一会能见到春原老师的。”
“哦?那是什么?”西川佑香把她的大眼睛睁得更大了些,追问。
车子行驶过被街灯照射的明亮区域,西川佑香的脸在灯下显得一片青白,但是那两个被绑绳勒得高高隆起的奶子则几乎变成紫红色了。
“是他们,那些……和佑香姐……一起的流浪汉叔叔们,我猜,佑香姐今天给了他们点亮了生的希望,也给了他们继续努力活下去的勇气呢……”彩子有些犹豫着要不要把话说完,但西川佑香却似乎已经知道她要问什么了。
“彩子是担心他们中的某些人在尝过了我的肉体之后,会忍不住去再尝试,然后因此去做出其它恶事来,是吗?”
“嗯……佑香姐,对不起。”
“在面对不可知的事件时,想到的居然不是自己,反倒是那些萍水相逢的流浪汉,说起来彩子,真是个善良也奇怪的女孩子呢。”
“彩子……只是有点好奇。”彩子把脸埋了下去,“还有,想到一会彩子可能会在试炼里,或者后面的狂宴里死掉,就忍不住更想在现在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
“那彩子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佑香姐,是什么?”
“听了我说的那些关于这次狂宴的事情,再看着现在的我,彩子有没有想过逃走,或者报复?”
“报……报复?”
“就是在表演时,当着那些大人物的面,故意把事情搞砸,那样哪怕彩子还是会死掉,但至少会让那些参会的人不爽,而且还能把我和冈本这样拉彩子下水的人一起干掉。”西川佑香笑起来,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我想彩子这样的女孩子,面对这个,或多或少会有一点点不甘心吧。”
一直行驶平稳快速的迈巴赫剧烈地顿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
西川佑香似乎觉得这很有趣,所以笑得更开心了。
“佑香姐,彩子其实并不恨你,甚至也不恨冈本导演,起码不会因为彩子自己要经历的事情有这些情绪。本来这也是彩子自己选的路,而且彩子说过,彩子自己也有想要达成的愿望的,虽然这条路有些……有些可怕,但是彩子觉得这也是值得的,因为彩子是个对一些事很看重,而对另一些事不大看重的很奇怪的女孩子。另外,昨天晚上佑香姐和彩子说的那些关于春原老师的事情,更让彩子觉得自己是在朝着春原老师的方向走自己要走的路,就像佑香姐今天所做的一样,所以……为了这个,彩子会坚持下去的。”
“朝着杏奈那家伙的方向走自己要走的路?像我今天做的一样?真是个可爱的说法呢。”西川佑香咯咯地笑起来,蠕动了一下身体,仿佛想去揉彩子的头发,却才发现自己的手被绳子牢牢绑缚了一样,于是她无奈地笑了笑,就继续说下去,“好啦,换我来回答彩子的问题吧。不管彩子怎么想,我是相信,有些欲望是永远藏在人的心里的,或者说是本能,比如想要活下去的本能啦,吃饭的本能啦,想要性交的本能啦等等都是,如果这些本能一点点被磨灭,人就没了努力活下去的勇气,甚至会想既然这样还不如死掉算了。而我今天所做的,大概就是希望用一个AV女优的身份,用我的身体,技巧,努力和一点点温柔,给了他们一点点希望或者继续努力走下去的勇气而已,这是我自己想要做的事情,至于结果嘛……或许他们中的有人经历了这个之后会试着重新振作起来,觉得自己还可以做到一些从前认为做不到的事情,所以不管成功或者失败都会去努力试试,也有人会一成不变,只把这一天当成一场梦,而另一些人会像彩子担心的一样因此被勾起了更强烈的欲念和恶念,甚至会去做不好的事情,说不定还有一些人会想,这一天已经是我的至福了,所以索性今天回去就死掉之类的混账话,所以在明天的隅田川里说不定就多了一具带着笑容溺死的尸体,可是,彩子啊……如果我没有去做这件事呢?”
她一口气说到这里,然后停下来,眼光晶亮地看着彩子。
“如果佑香姐没有做这件事的话……”彩子呆呆地重复,并没有给出答案来。
“如果我的所做不存在的话,那些只把这场经历当成梦的,应该也还会沉溺在幻想的白日梦或者对过去好日子的回忆里,那些因为满足去自杀的,或许也会在偶然吃到了一块被留在街边的提拉米苏或者喝到半瓶好酒之后就去做一样的事情,而对于那些恶念被放大的人,他们啊……”西川佑香把语速放慢了些,“毕竟杀戮也好破坏也好,这些也是人的本能的一部分,所以他们也可能会因为看到身边的某一起强奸事件或者某个电车之狼对女乘客的成功骚扰被勾起类似的恶念,去想‘我是不是也可以试一试’之类的,然后就……”
她没再说下去,只是看了看五十岚彩子。
“佑香姐是说,所以……其实根本没什么不同吗?”彩子问。
“还是会有一点,毕竟他们中的很多人,原本可能再也没有碰到女人的机会,很少有人会去主动和他们性交,让他们觉得舒服的。至少,那个贱女人说明了自己是个以和别人性交给更多人看为职业的AV女优,并不是个普通的女生或者妇道人家不是吗。还有,更重要的,是我自己啊……”
“佑香姐自己也真的有快感了吗?彩子还以为……”
“彩子啊,我们女人可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呢,有时,我们的快感是和性刺激本身没有关系的。”西川佑香意味深长地笑起来,“比起身体上的快感来,能够去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给我带来的愉悦要大得多了。至于你做了这件事情之后的结果,可能远没有你想像的那么重要,所以,问心无愧(明確な良心)就好,这其实我今天想用这次拍摄和杏奈说的话呢。”
“春原前辈吗?……佑香姐为什么这么说?”彩子有些不明就里。
“那个家伙虽然每次在镜头前喷水的时候都看来很洒脱,但实际上总是要背上一些不该背的东西,什么做女优之后自己的潮吹让其它女优陷入了不好的处境啊,什么AV给观众带来了误导甚至伤害啦,什么自己开始唱这个行业的反调所以让别的同行失去了工作或者待遇变得更差生活也更窘迫了之类的……这些东西不能说和她狗屁关系也没有,但是她春原杏奈在与不在,该发生的都会发生,而她只不过是一只发着微光的小小萤火虫罢了……不过说起来啊,彩子你猜,如果是杏奈那家伙听到我这么说,她会怎么说?”
彩子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她说不定会对我说,在属于你西川佑香的词典里,也有问心无愧这个成语吗?”西川佑香说。
而那辆迈巴赫也恰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了。
37.女体拷问研究所
(女体拷问研究所 番号DJUD-109)
【Day 4(水),22:00】
“名字。”
“五十岚彩子。”
“说真名。”
“……”
“说真名。”
“铃木……舞……不过自从离开家之后我已经不用这个名字了。”
“身高。”
“153厘米。”
“体重。”
“45公斤。”
“年龄。”
“19岁。”
“职业?”
“女子大生,也是……热火株式会社的现役AV女优练习生。”
“首次性经验的时间?”
“请问,您是指彩子……失掉处女的时间吗?”
“嗯。”
“15岁。”
“目前一共有和多少人性交过?”
“您是指……男人……吗?”
“嗯。”
“大约……三十多个吧……具体的……数……数不起来了。对不起。”
“你的乳头勃起了?”
“哈……哈依。”
“阴道似乎也有分泌物流出来了?”
“哈……哈依。”
“为什么会这样?”
“这种试炼……被蒙着眼睛绑起来吊着拷问……彩子……是第一次……想到是在镜头前面,会被不知道是谁的人看到……有点紧张……也有点兴奋,所以就……”
“想要……被舌头舔吗?”
“哈……哈依。”
“要请求才可以。”
“请……舔我吧……拜托了,彩子的身体……很想要。”
“舔哪里?”
“奶头,阴户,肛门……哪里都行……嗯……真好……”
“要说谢谢才可以。”
“谢……谢谢……可以……插入吗?”
“不,这不是你现在有资格得到的。现在你应该做的是回答我的问题。第一个问题,如果让你做选择的话,对生殖器的折磨,电击,鞭笞,滴蜡,针刺,你会选择哪一个?”
“电……电击。”
“第二个问题,如果让你选择,要被一个生物插入性器或者说沿着阴道钻进子宫的话,蛇,蜈蚣,蟑螂,八爪鱼,泥鳅,你会选择哪一个?”
“对不起……我……还没有接受电击,就要进行下一项选择了吗?”
“这不是你现在有资格询问的。第二个问题,如果让你选择,要被一个生物插入性器的话,蛇,蜈蚣,蟑螂,八爪鱼,泥鳅,你会选择哪一个?”
“蛇……吧。如果非要这么做的话……在那之前……能杀了我就最好了。”
“第三个问题,如果要你选择,从身体拿走一个部位,你会选择哪里?手,脚,眼睛,性器,或者头颅。”
噼啪,噼啪。
“嘶……这是……第一个选择的结果吗?那么在彩子回答这个问题之后,那条蛇……”
“说过了,你没有资格询问,第三个问题,如果要你选择,从身体切下或者挖去一个部位,你会选择哪里?手,脚,眼睛,性器,或者头颅?”
“头颅……头颅,拿下我的头颅,干脆一点,求求您了……好冰,好滑,好大啊,它要……这是那条蛇吗?”
“第四个问题,如果要你选择,在成为食物或者成为食客之间,你会选择哪一个。”
“不……要成为食客……成为食物,请让我成为食物吧……如果不得不这样,就请杀掉我吧,请现在就杀掉……啊!”
幽长的甬道里灯光倏然亮起,被五花大绑悬吊着的五十岚彩子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惨叫。
38.蛇縛の奴隷
(蛇缚的奴隶 番号JBD-102)
【Day 4(水),22:30】
甬道很长,两侧是两幅巨大得令人窒息的长卷壁画。
左手边的一副是彩色的,在蓝紫色的底色上用漫画风格绘着足足一百个各式姿态各异的裸体少女,或坐或立或卧或舞蹈或跳跃或漂浮,身体有的完整有的断开,有的似乎被切去了一部分,有的则似乎正在崩解飞散,但所有暴露的断面和飞散开来的部分却都不是血肉,而是五颜六色的众多小小花朵。在这些花朵的映衬之下,那些女孩的面容,不管是那些看来还活着的还是那些看起来已经失去生机的都分外可人,只是她们的眼睛都毫无例外地显得空洞,配上嘴角的那抹笑,虽然都是鲜活的少女肉体,但看起来却更好像是一大群批量生产的漂亮人形玩偶。
右手边的那一副的主体看起来似乎是灰白色的,画面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山腰峰顶雾蒙蒙的烟云缭绕,一条暗红色的河流则静静在山脚下蜿蜒流淌,乍看起来就仿佛是中国古典的山水长卷一般。只有很仔细地盯着这巨画的某一部分的细节时,才会发现这灰色的山脉竟是由无数的小小女性尸体堆叠而成的,有些穿着白领的职业装,有些做休闲打扮甚至只穿着睡衣,有些显得衣衫凌乱甚至暴露,甚至也有完全裸露着灰白色失去生机的肉体的。只是因为那些尸体太小太细更太多,所以那些作为配饰的彩色裙子领带手包什么的才都融成了一整片朦胧的灰而已。山的上部,那些尸体就相对完整,甚至有些还能看到自嘲似的笑容,而越往下,随着堆叠,就显得越凌乱,面目就越模糊,所以到了山脚部分,这些尸体干脆变成了堆叠的肢体和成堆的头颅,浸在那暗红色的河流里,好像无数已然被一台巨大的榨汁机碾碎并榨出身体里那点儿红色汁液的石榴籽。
这条甬道就沿着这两幅巨画笔直伸展向前,而甬道中则是个面积大约有两叠榻榻米大小,高度大约有三米高的,四壁透明的所在。由于顶部和底部都是几乎透明的上好水晶玻璃砖,所以里面的人看起来就像是被包在一个完全悬浮在空气里方形水晶泡泡里一样。
此刻,这个泡泡就这样慢慢地沿着这条甬道向前“飘”去,当然实际上是沿着地面上的隐形滑轨慢慢向前滑行的。
有着栗色头发和小巧身材的五十岚彩子浑身赤裸的被悬在这个方形水晶泡泡的中间位置,距离地面大约50公分的样子,七道绳索紧紧勒着她的颈部,乳房上下缘、小腹、膝头和左右脚踝的位置,在她背心上方60公分左右的位置交结在一起变成一股绳子,最上端则悬吊在透明泡泡的顶部。在这种被叫做“逆海老”的紧缚手法下,由于绳子的拉扯和拘束,让这个小个子女人头仰足翘乳凸,背向后拗起来,仿佛一只反弓着的虾,只是双腿的部分大大打开着,因此可以让她双腿间的刺激可以便利地持续进行。
她的身体在双腿间的进攻下轻轻前后荡着,乳头上夹着的两个颇为沉重的小金铃让把她的乳扯得有点变形,随着她的身体的摇动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汗水,口水,鼻涕,可能还有淫水,从她身体朝地的一面不停地滴下来,在那几乎透明的地上滴成了一个几乎溶化的人形一样的古怪轮廓。
她的嘴里不断地吐出忽高忽低的呻吟声,似乎有点快感又似乎很无助。
她薄薄的鼻翼不停地剧烈翕张,似乎这个状态在迫使她快速地消耗着身体里的氧气。
她的那双大张的眼睛,则似乎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她并没有注意到那两幅如果盯着看久了足可以令人感到头晕窒息甚至疯掉的巨画,只是怔怔地看着她身前大约二十公分处面朝着她双腿岔开跪坐在一个高约30公分的水晶莲花座上的女人。
西川佑香。
西川佑香依然被那条黑绳子用“龟甲缚”的方式紧紧勒缚着,浑身的皮肉在绳子的勒痕之间一块块古怪地拢起来,让人想到那种切成方形,被麻绳紧紧捆扎着准备进入炖锅的东坡肉。同样被勒得高高耸起的双乳上也依然夹着那条坠着重物的乳链,那两个夹子让她那对硕乳上本来就不小的乳头显得更肿了。
只是,那条原本深深勒进她股间肉缝的“股绳”现在被分成了两股,分别勒在她剃得光溜溜的阴唇两侧,让那两片阴唇显得分外肿胀。
她被紧紧绑缚的双腿大大分开,腿上的嫩肉被莲花座的尖锐花瓣硌出了一道道鲜红的血痕。而她的会阴部分则是略略悬空的,耻丘和小腹诡异地隆起着,轻轻蠕动。
一条尖尖的,带着墨黑鳞片的尾巴露在她的阴道口。
那也是刚刚让彩子尖叫的东西——那条二尺余长,浑身上下都长着乌黑鳞片的蛇。
那是彩子在第二个问题的时候做的选择。在她重新能看见的那一瞬间,这条蛇正顺着她的脸垂挂到那透明的水晶地板上,然后蜿蜒着爬上水晶莲花座,一点点地把身体挤进上面那个女人赤裸肿胀的阴门里去。
“佑香姐……对……对不起。”彩子忍受着双腿间那条舌头对于她性器的舔弄,扭动着身体,呻吟着开始哭泣了,“彩子不知道,刚才选择原来是……”
“不过是一条会动的黑绳子而已,或者说,一条前面带刺的生物按摩棒,总比……蟑螂蜈蚣或者八爪鱼好些……而且,我说傻瓜彩子啊,你看佑香姐的样子是不是很性感?就好像……怀了孩子一样,能感觉到……你看,这小家伙正在我身体里试着掉头出来呢……就仿佛……胎儿在踢妈妈的子宫……对于我这样一个早就被送去做过绝育手术的女人来说,也是一种……古怪的幸福呢……”西川佑香边呻吟边咯咯地笑起来,被紧缚地身体性感地在莲花座上蠕动着,仿佛她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条黑之白章的美女蛇。
彩子无助地大睁着眼睛,盯着西川佑香不不停蠕动的腹部,而她的阴蒂仍仍然被那条她不知道来自谁的,温热柔软的舌头依然不知疲倦地舔着。
“彩子……被吊起来……从后面……接受口交的样子……好美呢……在这画廊里……更是……”西川佑香享受似的眯了眯眼睛,“彩子……如果怕蛇的话……可以看看旁边那两幅壁画……那是《百花缭乱》和《灰山》,都是出自那位……《切腹的女子高生》的作者的……手笔……很令人震撼的……作品呢……诶,那小家伙……好像,找到……出口了……”
在她说话间,她的阴户从里面被撑开了一点,紧接着,一个黑色的,吐着信子的三角头就伸出来了。
西川佑香的额头上一下子就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她开始尽力地把腰向下沉,开始调整呼吸做出类似分娩的动作来。
“彩子……看……佑香……很贱吧……先是在和大家告别前……自己在化妆间把把自己……绑成这样……然后……又在这里……在彩子面前……还有……社长的注视下……自己……把那条钻进我身体的蛇……娩出来……现在……它一回头,只要一口……我就会在……高潮里……死掉……变成……一具……尸体……果……死掉的话……我的尸体可能也会开出花来,或者……就变成灰白色……被丢弃在……那一大堆里面……”这个莲花座上的女人喘着粗气,双眼几乎翻白,有些歇斯底里地说着,随着她的用力,更长的黑色东西被她从阴道里挤压出来,努力地扬起身体,朝着西川佑香肿大发亮的阴蒂张开了嘴。
“彩子……我快要……到高潮了……彩子也要和我一起高潮才可以……舔你的……可是……加油啊……我的老朋友……难道你实现了愿望之后……就忘记我了吗……彩子……可是看过你的表演的人呢……你要……帮帮彩子……让她和我一起……到……”
啪!
在那条黑蛇差一点就咬到那颗肉芽的时候,它终于完全被西川佑香的阴道挤出来,啪地掉在地上。
方形的透明泡泡里面的两个女人同时绝叫着达到了高潮,两股潮水激烈地从她们下体向外喷射,重重砸在她们身下的水晶玻璃墙壁和同样质地的地板上,一霎时珠玉四迸。
而这个一直平稳向前“飘”的泡泡也在这个时候终于到达了那两幅分别被叫做《百花缭乱》和《灰山》的巨幅壁画的尽头,在通过一扇缓缓向旁边移开的,有着暗金色条状花纹,点缀着无数黑色小点的金箔巨门之后终于停住了。
39.人形の館
(玩偶之馆 番号KAZ-051)
【Day 4(水),23:10】
“五十岚,刚才的表现很精彩。”那个显然是通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再次响起来,让彩子从高潮的失神里回复了过来,“我相信今次的执事看了会满意。”
“今次的执事大人……她……会看到吗?”
“当然,你知道,现在你是公司旗下的练习生,现在你的一举一动都是在监控镜头下面的,而所形成的影响资料都是公司的财产,所以我们自然可以把这些给我们认为需要看的人看。至于执事的含义,西川应该向你解释过了。”
“佑香姐她……也是被您试炼的对象吗?”
“是的,这么重要的聚会,我们总会有备份的计划,”那个声音说,“不过,对于不同的对象,执事选择的处理手法未必一样。”
“处……处理?是指……杀死的方法吗?”
“不一定会杀死,虽然我做执事时一定会,因为我是个足够慈悲的人……不过,正常的人,这个时候可能应该害怕。”
“因为彩子忽然想起了协议的内容。其中有一条,是公司有权要求练习生拍摄一些具有危险性的场面,练习生不得拒绝,否则其家庭将被追讨高额的违约金。但公司会尽力保护练习生的安全,同时对于这些危险性的场面的拍摄,公司会给出额外的报酬和高额的人身保险。另外,合同里也规定了练习生不得自杀或者自行毁损身体之类的违约条款,如果触犯了的话,家人同样会被追讨高额违约金。当时,读到了,但是不明白指的是什么就签署了,现在知道了,但已经没有办法了。”
“你不是已经离开家庭了?如果你自己去触犯违约条款,害得你讨厌的父母倾家荡产,岂不是更好的报复?”
“不,我的出走已经等于已经杀死了他们养育多年的女儿,这个报复已经足够了。”彩子摇了摇头苦笑,“社长先生,请放心,从彩子签约了开始,就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了。而且,通过之前佑香姐的指教,加上刚才看过了那两幅壁画之后,对于接下来的宴会,彩子已经有足够的觉悟了。”
“觉悟?你的觉悟是什么?”
“人形。”
“人形?”
“对,人形。彩子明白了,在宴会上,彩子会成为执事的人形。就像那两幅画上的所有女孩子一样,变成执事手里和大家眼里的一件可以随心把玩,摆布或者丢弃的东西。彩子觉得,这应该是宴会的主办者希望看到的,也就是,这种可以支配别人生命的感觉吧。”
“即便这样的话,也愿意做下去吗?”
“彩子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而且,彩子不是第一个,很可能也不是最后一个。彩子觉得,如果要在佑香姐和彩子中间选一个的话,彩子宁愿是自己。”
她说到这里时,对面的西川佑香忽然很响地抽了一下鼻子。
“傻瓜彩子,你不会不知道吗?我这样的女人,可比你贱太多了。而且,我走下去的话,说不定会作为星探,把更多彩子这样的女孩拉进地狱呢。”
“不,比起彩子,佑香姐才更有走下去的理由。彩子的心里知道的。”彩子有些呆板地摇了摇头,“而且,彩子说过了,比起食客,彩子宁愿做食物。”
“嗯,你的四个选择都会应验的。”那个近似合成的声音冷冰冰地说,“只不过,从蛇的那个选择开始,你就该有觉悟,你的选择并不一定是为了你自己而选的。”
彩子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浑身颤抖地看着对面的西川佑香。
而后者只是苦笑着对她摇了摇头,说了一声“多谢了”。
然后,咔嚓。
咕咚。
从彩子身后传来了人头落地和身躯跌倒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是浓烈的血腥味道。
40.首轮の凌犬
(戴项圈的狗 番号CMC-068)
【Day 4(水),23:30】
看着面前依然完好如初的西川佑香,悬吊在半空的彩子的眼睛忽然睁得很大,脸色也变得惨白。拼命扭动身体,想要回头去看她身后的场面,却做不到。
西川佑香则刷地流下了两行眼泪。
“春原老师!春原老师!杏奈姐,不要!”西川佑香的眼泪让彩子一下子崩溃了。
“西川佑香,为什么被砍掉头的不是你这贱人。”西川佑香收住了眼泪,苦笑,“彩子心里现在大概是这么想的吧?”
“放我下来,让我看看她,让我至少看她一眼。”彩子开始撕心裂肺地大哭,似乎没有听到西川佑香的问话,“是我害死了她吗?是我的选择……”
“杏奈啊,如果换做是你这家伙来做这个选择的话,应该会和彩子给出一样的答案吧。至少,比其余那些选项好得多。”西川佑香没有理会彩子的哭泣,只是自言自语,边说边把目光投向在彩子身后。
在那里,五十岚彩子的视线范围之外,水晶地板从中间向两边分开,把地上那具几乎没办法被称为“人”的无头尸体吞掉了,然后就开始有水从角落里漫出来,很快就把地上的血污也冲洗干净。到了地板重新合拢之后,这个水晶泡泡里面甚至开始弥漫出淡淡的白梅香来。
现在,除了依然留在彩子身后的那颗女人的头颅之外,刚才的那次杀戮的痕迹就一点也没再剩下了。
“茧,我的搭档,恭喜你终于走出地狱了。”西川佑香看着那颗头颅说,然后叹了口气。
在这声叹息里,那个头颅也被地板上出现的另一个圆形空洞吞没了。
“茧?佑香姐……难道?”五十岚彩子怔了怔,一下子停止了哭泣,努力地抬起头,去看西川佑香那双意味深长的眼睛。
“先看看外面的画吧。”西川佑香朝她咧了咧嘴巴,然后随口补了一句,“安心,不是杏奈,你没有杀死她。”
此刻,她们四周的灯光已经亮起来,让泡泡里的女人可以看清现在她们身处的所在。
那是一个六边形的,有着圆形拱顶的厅堂,她们容身的水晶泡泡占据了其中一条边,而另外五条边上则分别挂着五幅画。
画中人都是同一个女孩子,看起来大约不过二十岁,黑头发梳成长长的马尾,脸上带着微笑,眼神干净却空洞,却带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哀愁。
左面的两幅画里,这个女人是侧坐的坐姿,第一幅是坐在樱花树下,第二幅的背景则是蓝黑的夜空中那轮硕大的月亮。
右面的两幅画里,这个女人则是肘膝触地,一副是在白皑皑的雪地上面对这一个圆圆胖胖,用胡萝卜当鼻子的雪人,另一幅则是在被风吹皱的草地上,连她的长马尾也被吹得飘起来。
而中间那一副,她是正面坐着的,看不出所在,只是她面前的地上摆了个硕大的不锈钢犬用食盆。
在这五幅画里,女主角都是近乎全裸的,周身上下,除了颈部的那个拴着粗铁链,中间有个汉字“茧”的红色项圈之外,就只剩下来包裹她肘部和膝部的的洁白纱布。那些纱布包裹得相当完好,尽头处裹得圆圆的很平整,如果不是上面隐隐渗出的血迹昭示出她曾经经历的手术的话,可能观者都会以为这女孩是个天生就没有小臂和小腿的怪胎。
一个清纯,秀气的怪胎。
“风花雪月之犬。”西川佑香有些忧郁地说住了这组画的名字。
“这是和佑香姐一起演出过的……就是佑香姐帮助她剃掉腋毛,而她吃掉了佑香姐的那个……”彩子睁大了眼睛,“佑香姐说的,那个在上次狂宴里成为了画家模特的,而后实现了愿望并活下来的不是……”
“我从来没说过那是杏奈,那个家伙虽然始终在折磨自己,但是却是个干脆的人。他那种性格,是不会接受这个的。”西川佑香耸了耸肩,眼睛稍稍向上翻,仿佛在回想什么开心的事情,“因为从小就练习的缘故,茧的舌功相当好,从前我们拍戏的时候,我总是会被她舔得高潮不断。她是和我搭档最多的女优,一起演过不少重口味猎奇的片子,捆绑虐恋啦,腋毛癖好啦,拳交,足交,和动物做爱,乃至你曾经看到的彼此吃下对方的呕吐物或者排泄物之类等等。因为茧那张孩子气的脸,演出这类重口的内容就有很强的反差,所以也就很受欢迎,是公司的一棵摇钱树,还有……她签的合同和千寻签的基本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茧是孤儿,据说是自小就在公司长大的,所以,她入行比我早了整整十年。”
西川佑香把“十年”说得很重,同时望着彩子,一副“你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的神态。
五十岚彩子打了个哆嗦,好半天才问:“茧……她一直没有……反抗吗?”
“理论上说,她整个人都是公司的财产,所以她接受的大概也是这样的教育,因此她认为这些都是理所应当的,而且,她对性也总是一副很渴求的态度,每次性事或者拍摄之后都会很开心,对于受虐也是,还有对于向我施虐也是。”西川佑香说着,眼睛向虚空处望了望,似乎在等待着那位始终在暗处观察的“社长”的态度,发现那位始终保持沉默,才继续说下去,“不拍摄的时候,茧就喜欢养一些小小的植物,或者听听音乐看看电影或者呆着看风景,每当这个时候她就显得安静,喏,就像这些画儿里画的那种神态一样。我啊,虽然很喜欢和茧合作,在镜头前造爱,但是,我还是更喜欢看展现出那种神态的茧呢。”
这个依然跪坐在莲花座上,肉体被龟甲缚的黑绳子勒成一个个豆腐块的女人轻描淡写般说着,只是鼻音有一点点重。
还有,她的鼻尖和眼眶都是通红的。
“当然,喜欢她这个样子不只我这一个,那位画家先生也是,在很偶然的一个场合,他见到了坐在草地上看月亮的阿茧,于是……他就选中她了。他对她说,她身体的每一寸都是完美的,如果她愿意在狂宴上当他的模特,他这个天才画家一定会把她的美发挥到极致,而他也就会让她以后都陪在他这个大帅哥身边,可以安逸地赏花看月观雪听风,而茧她啊,就朝他点了点头。她按他的安排上了床,接受了麻醉,而到了她醒过来时……”西川佑香轻轻叹了口气。
“那个自诩为天才的家伙总是说,既然叫做‘茧’,就应该是这个被纱布裹起来的造型的。同时,作为他‘犬’主题的主角,四肢也要这个长度才正好。说起来西川你可能不知道,画家也有用茧的手和脚当模特作画来着,不过那幅画后来被收藏家收藏了。”那个合成的声音忽然响起来,“说起来,真不愧是阿茧,即便在醒来时发现了她身体的变化,还是乖乖地做了他的模特。当然,作为回报,她的要求我们也做到了。虽然这样她就没办法再当公司的摇钱树了,但是单凭后来的这个女犬的形象以及画家先生支付的买断金,还是让公司获得了可观的补偿,也不错了。何况本来女优也是公司的消耗品,再好的童颜本来就也会衰老的,就像金先生曾经说的,这种资产的折旧本来就很快,所以有必要加速处理。他管这叫什么,哦对了,回收残值。而且,谁让阿茧她怎么练习也没办法像杏奈那样喷水呢?这本来就不符合新的潮流。而公司旗下更还有我们的顶梁柱,AV界的怪物,无所不能的西川在。”
“社长,别忘了,那个时候,社里还有千寻。”西川佑香不咸不淡地插话,“现在你们或许又有了新明星彩子了,如果社长你最终选择让我去参加狂宴的话……不知为什么,今天重新见到茧之后,看到她终于解脱了之后,我忽然有点儿期待了。”
“不,不要,彩子要参加那个宴会才行,因为……彩子有想做到的事情。”一直被吊着的女孩儿忽然说,“还有,请告诉彩子,茧的那个要求……是什么?”
她的眼睛已经不再盯着那五幅画看了,而是盯着大厅中央慢慢升起的一个银色的台子,那上面是一颗新鲜的女人头。
眉目纯真,表情淡然,脸上有一点点婴儿肥,黑头发扎成长长的马尾辫。
“茧的那个要求,是什么?”见没人回答,彩子又问了一遍,只不过这次她补了一句话,“正常人的话,在那种成为女犬的情况下,不是应该要求马上死去吗?”
“很可惜,作为画家的长期模特和性伴是她已经答应过并且写在契约里的事情,所以她那时已经没有权力要求死去了。你知道,阿茧真的是个乖孩子,我可是一点点把她从小婴儿养大的呢。”那个沉默已久的合成声音忽然桀桀地笑起来,“说起来,你们现在应该明白了,比起木那个慕残癖来,我这样一个每次都会杀死玩具的男人真的是个慈悲的执事。五十岚,或者西川,你们最好期待这次的新执事金女士也能有我这样的善心……”
“拜托,请告诉彩子,茧那个要求,是什么?” 彩子颇有些冒犯地打断了他的话,这次她是一个字一个字问出来的。
“再接受一台手术,很简单的手术。就是《飞越疯人院》里那个叫做麦克默菲的男人做过的那种,摘除脑白质,从此变得无忧无虑。”西川佑香歪了歪脑袋,然后对彩子笑了笑,“不过那终究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还是彩子你说得对,她其实应该更想要今天这个更简单的手术,头颅切除术。所以……彩子,谢谢了。”
她扭过头看了一眼台子上茧的头颅,表情变得郑重起来。但她没有让眼光在那颗头上停留太久,而是转回来,眼睛通红地朝彩子深深点了点头。
41.肉食系エログラマラス
(肉食系情色 番号MXGS-682)
【Day 5(木),00:00】
“那颗头颅很好,我很喜欢那个用来处刑的项圈,可不可以一并送给我?”电话里,金女士的嗓音仿佛一种粘稠的蜜糖。
“哈哈,我以为您睡了。”火先生笑着整理了一下胸前的白围单,“您的精神倒真好。”
“泡过温泉之后人会轻松很多,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被抽掉了,可不知怎么着反而睡不着了,就索性起来看转播,毕竟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聚集了四个可能是我宠物的生物呢。”金女士用那种生硬却不难听的日语说,“火,你带着白围单的样子像个大号的宝宝。”
“哈哈哈哈。”火先生干笑,眉毛跳了跳,“金女士,这不大公平,您看得到我,我却看不到您。”
“如果你可以给你们的‘日先生’带来我能给他带来财富的百分之三十,同时还可以给他口交,并让他把生殖器放进你的生殖器或者肛门摩擦的话,或许咱们可以平等一点。”金女士慢条斯理却又一本正经地说,“很可惜,生理原因,你的生殖器的孔太小了,而你的肛门又太脏了。”
火先生干咳了两声。
“哦,忘记了你正要享用夜宵,不该说这么恶心的事情,我要道歉,露出胸部的那种,可惜你看不见。事实上现在我也应该露出胸部了,因为我的宝宝饿了,想要吃奶了。”
“大人,拜托您就别再开我玩笑了。”火先生终于开始求饶了。
“不开玩笑,在过两天的狂宴上你应该能睡到我。”金女士咯咯地笑起来,“毕竟似乎我们七个人里算上我只有两个雌性,真不知道在我加入之前,你们六个大男人是怎么排遣宴会里的激情的。这其实和用那些药品很相似,累积的能量总要找渠道发泄出来才好受不是吗?”
“那个……您的那个小宠物还真的很通人性,我甚至以为它会一口咬死西川呢,当时还真捏了一把汗。”火先生吞了吞口水,没敢答腔,把话题转换了开,“它实际上……是无毒的吧?”
“蛇比人可靠多了。说到毒性,如果你好奇的话可以让它咬你一口,不疼,说不定还能给你壮阳。”金女士一本正经地开着玩笑,“希望你已经按我说的方法把它收好了,否则,如果让它随心所欲的话……”
“收好了,收好了。”火先生抬手擦了擦汗,“还有,那条母犬的头也装好了。”
“叫她茧,现在她是我的了,所以要按我的要求称呼她。”金女士偏执地说,然后话锋一转,“火,你现在准备吃的料理是什么?刺身吗?”
“我可没有你们三位大人的口福,难得有机会,木那个家伙很会玩,所以会定期给他的母狗打泌乳剂的……”
“茧,我说过了,她的名字是茧。”金女士的声音莫名地有点发冷,但那种冷意一霎那就消失了,换了一种轻描淡写的媚声,“要说火你真是嘴馋,我也忘了说让你把剩下的部分火化了,现在说也晚了。”
“毕竟我在七人众里是美食家,哈哈……其实只切了最精华的小小的一点儿,还不得不分一些作为最后一个试炼的题目。至于剩下的,就按您的吩咐烧掉好了,反正死掉了就也不新鲜了,就像做那事儿一样,和死人终究不是那么回事。其实活着取下来才最好,就像金女士拍卖会上的那种,”火先生的表情意犹未尽,“可惜……”
“那种可遇不可求的事情,你可没有那个口福……不是每个人都会心甘情愿地像拍卖会上的那疯女人一样去做那样疯狂的事,比如我虽然现在也有一对饱含奶水的乳房,却也不愿意用这种方式和你们分享。而不管你信不信,如果食物本身是怀有怨念或者恐惧的话,里面就会有毒的。所以,我才不会去吃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你们这些人啊……”
“阿茧是个好孩子,很听话,从小就是,我可是看着她长大的。”火先生说着,拿起了筷子。
“好了,火啊,我累了,太晚睡不利于容颜的保养,而且你吃饭的样子也和你切腹的样子同样不好看。”金女士说,“我刚刚通知了日,明天我会睡个懒觉,在午后从小樽出发,自己开车回来,顺路也欣赏一下日本的沿途风光。所以那个宴会就定在后天晚上吧,正好,后天是金曜日。我想你们会帮我安排好一切的——我想要的料理,茧那颗美丽纯真的头,我想买断的关于春园杏奈的那份拷贝,还有宴会上的人形……想一想,还真的有点期待呢。”
在通话切断之前,火先生的嘴里发出了咀嚼的声音。
42.ゲロ
(呕吐 番号dogma-0291)
【Day 5(木),00:35】
“佑香姐,你刚刚吃的是……”彩子裹着浴巾浴室出来时,已经解开绑缚的西川佑香刚刚放下筷子,把嘴里的东西咀嚼完咽下去。
“食物,抱歉我饿了所以把你那份也一起吃掉了。”她眯着眼睛说,“社长吩咐了,我们吃完了我们就可以回去了,我想彩子应该也有事情想问我……喏,给你这个。”
说完,她随手拿了脚边的垃圾桶递给脸色已经变得惨白的彩子,看着这个栗色头发的女孩弯下腰去呕吐的样子,自己则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已经被捆缚了将近三个小时的身体,给自己点了支烟。
“如果我是你,就会脑补一些细节然后用手指压一压舌头根儿,这样可以吐得干净一点儿,总比咱们回去时你吐在那辆迈巴赫里好,否则公司会把清洗费从我们的工资里扣除的。”西川佑香开了个并不算好玩的玩笑,然后弯下腰拍了拍彩子的后背。
彩子已经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呕,搞得她们所在的这间小屋子里都是酸臭的气味。
“茧啊,来自彩子的这种粥的气味让我很怀念呢,我们两个……”西川佑香苦笑着自言自语,“有点想喝,其实在今天应该喝一口的,哪怕是作为怀念也好。不过,我没胃口喝太多了,只能做做样子,从前和你在一起时,我是可以全部喝掉的呢……还有,春原杏奈,看到我的狼狈样子,你会怎么想?大概已经笑得直不起腰了吧。”
她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在垃圾桶来回搅了搅,然后挑了一团彩子呕吐出黏糊糊的东西出来,就直接放进嘴里了。她边认真地吸吮,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拿起餐盘底下压着的那张装在塑料盒子里的光盘看。
封面上,穿了一身白色“死装束”的春原杏奈坐在一张草席上。她背后的照明光似乎强得有点过分,所以让她的面容和笑容都显得很模糊。
西川佑香花了将近一分钟才把她手指上的污物完全吮干净吃掉,然后用力甩掉了上面来自她自己的黏糊糊的大量口水。等到做完这些,这个女人忽然开始放浪地笑,同时用力地眨了眨眼睛。
43.淫口フェラチオ
(淫口的口交 番号BIB-046)
【Day 5(木),02:15】
“通……通过了?”当冈本看到推门进来的西川佑香时,整个人就仿佛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下子瘫坐在了沙发上。
“嗯,虽然社长暂时还没有在我和彩子之中做出选择,但起码社长对她应该是满意的。而且,彩子自己的态度也出奇的坚决,她说自己有想要完成的事情,所以已经有了充分的觉悟参加这次宴会。至于社长没有立刻选择的原因,或许是因为他觉得使用彩子还有些冒险,又或许是在权衡我和她哪个留下来对公司的未来收益更好,谁知道?对了,就像冈本导演你一直监控着我在这里调教彩子的过程一样,这次的整个试炼过程应该也是在那位客人本尊的注视之下进行的,所以也很有可能是那位客人希望由自己来做选择。”西川佑香懒洋洋地坐在了冈本身边,翘起二郎腿来,“说起来,如果不考虑那些隐秘的对话的话,今天的这个试炼过程本身就能卖出个不错的价钱,毕竟喜欢这些东西的人不少,特别还有茧参与。”
“哦?茧啊……我可是很久都没有见过她了。”冈本很明显地畏缩了下,补了一句,“从上次的宴会以后,她还是那个样子吗?”
“是啊,而且她的舌头还是很厉害,直接让彩子潮喷了,还有……”西川佑香伸手抓了冈本的烟盒,抽出一支给自己点燃了,“在最后她的头,被切掉了,我亲眼看着的。而且在离开试炼场之前,我吃掉了社长好心送来的几片鲍鱼刺身,来自茧的。”
“五十岚呢?去睡了?”冈本勉强喝了口水,显然不想继续谈论茧的事情了。
“对啊,那女孩累坏了,而且最后看到我吃东西的样子吐得很厉害。”西川佑香轻蔑地笑了笑,“论起这方面的素质,她可比不上冈本你。杏奈最后做那件事情的时候,在场的摄影助理都跑去卫生间呕吐了,只有你还能……对了,现在我终于拿到那份拷贝了。”
“西川,你真的要把那份拷贝给五十岚看吗?你就不怕她知道……”冈本皱了皱眉毛。
“她已经有点怀疑我了。”西川佑香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毕竟社长在提到茧的时候对彩子其实说了很要命的话——我想他有可能是故意的。彩子应该是听到了也听出来他话里的意思了,在回来的车上,她好没来由对我说她感觉早乙女千寻大概是真的死在神孽的拍摄里了,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那个节目最后千寻的头颅看起来和茧那颗被砍掉的头差不多。然后她就不说话了,就一直看朝着窗外发呆,任凭我怎么叫她也不理……总之,冈本,我想好了,不管这是不是社长有意为之,如果她问起来,我都会告诉她,至少告诉她一部分。如果这不是社长的意思,而他要因此处理掉我,我也认命,和你无关。”
“西川,你这是在玩火。”冈本的脸色有些发青,“弄不好会把咱们都玩进去的。”
“不,导演先生,不是我在玩火,而是社长,也就是那位尊贵的火曜先生在玩我们所有人——你,我,茧,还有五十岚,恐怕我们谁都掌控不了自己的命运,毕竟我们只是他报表上赚钱的资产和养在后厨里备选的盘中餐罢了,如果想通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西川佑香咯咯地笑起来,完全没了之前对于冈本的敬畏,只是像和老朋友聊天一样,说话之间甚至把一点点烟喷到了冈本脸上,“所以当经历了这次试炼之后,特别是看了茧的最期之后,我也没那么害怕了。而且说起来,与其害怕,还不如好好享受当下,毕竟说不定明天我就……”
她没有把话说完,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烟在嘴里,随手戳灭了烟蒂,然后拉下冈本的裤头开始给他稍稍有点回阳的鸡巴口交。
噗呲噗呲的吞吐声音里,从西川佑香口角逸散出来的那些烟雾把她的脸遮住了。
44.记念作品
(纪念作品 番号STAR-531)
【Day 5(木),14:30】
西川佑香刚踏进五十岚彩子的房间就被里面浓烈的烟味呛得大声咳嗽了起来。
她是用备用钥匙打开彩子的房间门的。对于彩子这样的练习生,公司都会给负责指导的前辈配上练习生房间的备用钥匙,免得这些练习生在独处的时候发生什么意外——很少的时候是生病,也有些情况是醉酒,当然更多的情况是试图从窗户或者风道钻出去逃走,或者上吊割腕乃至用一些其它不可名状的想法自杀什么的。
但西川佑香觉得根本不会有人通过过量连续吸烟导致自己尼古丁中毒的手段来自杀,这样的话,还不如按照那个叫做鹤见济的作家出版的那本叫做《完全自杀手册》的书里写的,把香烟泡在啤酒里做成尼古丁啤酒喝掉成功率来得高些。
所以她只用了很少的时间就发现了坐在电脑前面,边往嘴里灌黑咖啡边从嘴里吐着烟的五十岚彩子和她手边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
“你疯了吗?想死吗?”她冲过来,把彩子手边的香烟抢过来戳灭在它那一大堆同伴的尸体中间。
“佑香姐,早上好。”彩子虚弱地朝她笑了笑,抓了抓蓬乱的栗色短头发,顺手把面前的电脑合上了。
“早上好?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西川佑香抓狂地搓了搓脸,“我昨天太疲惫,睡了懒觉,中午才醒来,等了很久也不见你来吃午饭,很担心,就过来找你了。”
“下午两点半?竟然已经……这么久了啊,我都没注意呢。一直……盯着电脑来着。”彩子的表情有些茫然,扳着手指头数,“二,三,四……十二个小时多了啊……抱歉,害佑香姐担心了……佑香姐一定是觉得彩子承受不住所以死掉了是吧,哈哈。”她说着,就傻里傻气地笑了。
“五十岚彩子,想问我什么就问吧。”西川佑香一屁股坐在了彩子桌子对面的床上,“我知道你看了那张光碟之后一定受了很大打击,也对我骗了你的事情很生气,可能也有很多话想问我,或者你想杀了我给杏奈报仇,或者让我代替你去参加狂宴去做那个金女士的玩具。可是起码不用做出一副这么夸张的样子来表达你的情绪。”
“佑香姐你说什么啊?什么骗我?还有什么杀了佑香姐给杏奈……春原老师复仇什么的,彩子有点头昏,一点都听不懂。”彩子用力地揉了揉已经浮肿通红的眼睛,语气空洞而茫然,“那片光碟……你说了要等你来了一起看的,之前我只是……一直在……”
她的身体摇晃了两下,伸出手臂抓起咖啡壶,似乎挣扎着想去给自己再倒一点黑咖啡来喝,可是却咚地一声摔倒在地上了。
剩下的那小半壶冷掉的黑咖啡也泼洒了不少在桌子边缘,把那里放着的那个夹了不少记录的夹板都弄脏了。
……
“……(小林先生的拍摄)这种程度的潮吹真的是表演吗……
……没看过这么激动投入的佑香姐,她在想什么……
……吃掉‘老爷爷’的精液之后,佑香姐的脸色和眼神好像喝醉了一样啊(我补拍的特写)……
……她为什么会哭得这么厉害?不过,好感人(小林先生拍摄的,也有我拍摄的)……
……他们说她是好人,不但是身体,心里也是……
……佑香姐又哭了,彩子也好想哭……
……她的眼神就是春原老师的眼神,第一次看到呢,一样温柔也一样坚定(虽然远但我还是拍到了)……
……如果这是女武士的眼神的话,那么这部电影……”
看着夹板里那些被咖啡弄脏了的纸上记录得有点潦草的日语文字,以及大量的各种代号,时间和各种乱七八糟的箭头,西川佑香的嘴角狠狠抽动了一下。
她甚至没有顾得上去把昏厥在地的彩子扶起来,就忙不迭地去打开了电脑。
里面,一个视频剪辑工程正好输出到100%,文件的名字是“大沢萤(西川佑香)VS路上生活者军团”。
西川佑香低低地咒骂了一句,把这个文件点开了。
播放器的窗体里,那个穿着白色小裙子的女人正站在新宿街边的公园里朝着不断走过来的流浪者们鞠躬道早安。
在画面的底部,则浮现出了两行日语字幕:
“五十岚彩子的愚蠢编辑版本,送给佑香姐的临别礼物,谢谢这段时间的关照。
PS:佑香姐的眼神和她真的是一样的,我相信那种眼神是真的。”
西川佑香睁大了眼睛,同时也张大了嘴,把一只拳头往嘴里塞,然后用力地用牙齿了咬下去。
45.謎の絶世美女
(迷一样的绝世美女 番号IPTD-709)
Day 5(木),14:35
“金女士,已经按您吩咐的,把两个备选的人形都先留下来了。无论我们为您选择了谁,在狂宴开始之前,她们两个都会在等着您。”蓝牙耳机里是火先生的声音。
“那就谢谢了,火,你真是个好人。如果我真的一时兴起,把你的新旧两棵摇钱树都拔掉了的话,我会支付相应的对价的,你放心。”金女士还是用那种懒洋洋慢悠悠的声音说,“不过其实你们也欠我的,谁让你们没办法把春原杏奈给我呢?”
“是是是,五十岚和西川,她们两个其实都很优秀的,我想这次的狂宴一定很成功。”火先生说,“我们已经把其余部分准备好了,希望大家都能满意。”
“说得好像你自己不是七人众之一似的,”金女士笑起来,“不过也对,我想啊……你们更多的是希望你们那位大人可以满意吧?”
耳机里的火先生沉默了一下。
聪明人总是会适时保持沉默的,金女士大概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没再追问,抬手拨开遮住耳朵的黑发,把耳孔里的蓝牙耳机关掉了。
一只趾甲染成葡萄紫色,穿着有着被一圈末端垂着紫色水晶的金色细链环绕的,如剑一般尖锐金色鞋跟的高跟鞋的女人脚狠狠踩了一下油门踏板。
“轰~!”
发动机咆哮的声浪里,一道黄影掠过公路,把树丛里的鹿都惊得跳起来。
当然,这些鹿是不会认得这辆用眼镜蛇为车标的明黄色Shelby 500的。
46.殺された女
(被杀死的女人 番号MIBD-664)
【Day 5(木),15:30】
“彩子,杏奈已经死了,杀死她的人是我。”
西川佑香端正地跪坐在榻榻米上,看着五十岚彩子的眼睛,把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一字一句地说。
“是吗?佑香姐,原来……真的是这样啊。”坐在她对面的彩子的表情显得很茫然,接着就问了一句,“她……很疼吧?”
“你说什么?”西川佑香被这句不着边际的话问懵了。
“她……我是说春原老师……死的时候,应该很疼吧?”彩子木然地又问了一遍。
“她很疼吗?这算是什么?彩子你是笨蛋吗?这个时候不是该问我为什么要害死她吗?或者该朝我发怒才对吧?”西川佑香忽然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甚至抬手做出要打彩子耳光的姿势。但是她的手在半空中就僵住了,然后反过来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然后用另一只手用力撑住了地,这才没有让自己倒下去。
“没关系的。”彩子双腿跪着向前挪了挪,把她的身体环住了,让她的下巴搁在自己肩头,拍了拍她的背,“佑香姐,真的,没关系的。”
彩子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听不出一点儿痛苦或者愤怒,反而有点像是妈妈在安慰考试成绩不及格的女儿。
“我说……彩子啊,”西川佑香用力吸了吸鼻子,“从现在开始不要春原老师春原老师的叫了,我想那家伙会更愿意你称呼她杏奈姐。因为那个……那个时候,那家伙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呢。”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可是还是有大颗大颗的眼泪淌下来。
“是吗?那太好了,佑香姐,谢谢你。杏奈……”彩子喝醉了似地低声说,接着,她又重复了一次她的问题,“佑香姐,请告诉我,杏奈姐死的时候……很疼……是不是?”
西川佑香没说话,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47.白裝束
(白装束 番号AH-02)
【Day 5(木),15:45】
“这就是传说里杏奈复出的那部作品,拍摄的时间是三个月之前,监制和出品人都是她自己。”点开光盘里的那个文档之前,西川佑香看着身边的彩子,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虽然不是真人秀,但是和彩子看过的某些作品有点类似,所以……彩子一定要有觉悟才行。”
“三个月前,这样啊。”彩子好像没听懂西川佑香话里的意思似的。
“嗯,那个时候原本要举行一次狂宴的,但后来不久,七人众里作为执事的金先生就忽然过世了,所以那次狂宴也就只能取消,然后一直拖到了现在。”西川佑香说着,把鼠标移到了播放的按钮上,吸了口气,“如果彩子准备好的话……我就开始放映了?”
彩子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在西川佑香开始放映之前说些什么,但是终究只说出了一个“好”字来。
于是,电脑屏幕上,那个穿着一身与光盘封面一模一样的白色死装束的春原杏奈就动起来了。
比起之前的作品,杏奈显得稍微老了一些,但是比她作为前AV艺人在媒体面前出面时却又年轻也活泼了一点。
她坐在桌边,两条纤瘦的小臂从白衣服宽大的袖口露出来,手肘随意地搁在桌面上,左手的指尖夹了支点燃的香烟。她没有如从前那样染发,也没有像大多时候那样扎着马尾辫或者盘起头发来,而是把一头黑发散开来披在身后,眼睛明亮,神态轻松而随意。
“说起这次的拍摄真的是挑战啊,引退那么久之后重新复出的作品,也是用真心和热血来出演呢。”说话的时候杏奈很开心,笑得连那双勾魂的大眼睛都眯起来了。她边说边拿起桌面上插着吸管的塑料茶杯,小心翼翼地吸了口茶润了润喉咙,“不知道最终有多少人能看到那个场面。”她说着,放下手里的茶杯,用手为刀,笑着在束着白色丝绦的腰间横着比划了一下。
……
“说起来在引退之前拍了很多类似的企划,关于自杀的。”杏奈的眼睛看着镜头说,似乎是在同对面的某个人聊天,然后她点点头,往面前那个硕大的玻璃烟缸里弹了弹烟灰,“嗯,对对,自杀,自己杀死自己。很性感,这可能也是人的一种本能吧,就像那些跳崖的羚羊或者冲上海滩的鲸鱼……哪怕后来引退了,也还是很喜欢,特别是切腹,那是一种极致的美学吧……所以,很期待能看到自己的这次表演,虽然这次没办法做到像真正的武士一样,不过,这是我真心想要完成的,这样就好。”
……
“什么?之前的心情吗?的确很苦闷,也想过要死去,因为觉得自己认为正确也该坚持的事情总会给一些自己真心在乎的人带来伤害……算不上委屈吧,能坚持下去也始终觉得自己很棒。”杏奈抖了抖宽宽的袖口,稍微理了理披散下来的黑色长发,“总是觉得该让观众知道表演和真实的不很一样,就像读很棒的幻想小说时也不会把它想像成真的,所以我才想让喜欢我的观众看到我的表演也看到我的真实样子,至于那些因为我受到伤害的人……”她抿了抿嘴唇,然后喷了口浓重的烟出来,“我会向她们谢罪的,但我一样还是会坚持我想要坚持的东西,像个傻瓜一样,哈哈。”说着,她又笑起来了。
……
“如果真的死去的话会有什么遗憾?”杏奈又吸了口烟,用心地想了想然后说,“大概是没办法再去游戏厅抓娃娃了吧,真的是很遗憾的事情,不过想到如果死去的话,自己欠的那些债务好像也不用还了,就开心起来了,”她的表情生动起来,做了个鬼脸,然后捏起拳头在空气里挥了挥说,“其实人们都一样,遇到困难的时候总会想‘要是死掉了就好了’之类的话,但是,在那之前,还是要让自己开心起来,也要努力地活下去才行呢。”
……
“说起来这次真的添麻烦了,为了一个任性的企划,给这么多人添了麻烦。到现在想起那些陈设也觉得很满意,真的谢谢大家的关照。”她又吸了一大口茶水,然后用力地点了点头,“虽然知道自己的演出很差劲,可还是好想现在就看到成品的拷贝啊。”
……
镜头转到一幢房子的二楼,几个工作人员正用黑布把窗子遮起来,然后架好摄像和照明的设备,在木地板上铺上比那个房间地面稍大些的蓝色塑料布,把翘起的四边用胶带在墙上固定好, 然后再在塑料布上铺上一领席子,在席子的中心摆上一张平整的白纸,把一柄没有安装刀把的丧礼刀在纸上端端正正地摆好,然后在席子边缘靠近楼梯的那一侧摆上了两根白蜡和一个插了画了“目青不动明王御守护”符咒牌的白瓷香炉。
几个工作人员逐一跪下来上香,最后白衣跣足披着黑头发的杏奈也过来上香了,不过不同于那些上完香就离开的工作人员,杏奈在上完香之后就绕到那张中心放了丧礼刀的白纸后面,把身体坐直,然后抬手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一条白色绸带,道了声谢谢,就开始低下头,自己把双膝紧紧地绑在一起。
那个赤着脚,穿着带有兜帽的白色外衣的工作人员在杏奈绑住双腿的时候,把香炉和白蜡烛移开了。
“春原小姐,你可以开始了。”画外的一个男声说。
那是冈本的声音。
“哈依!”坐在灯光里的杏奈身板挺直,把双手压在双腿间,笑着朝着镜头的方向点了点头,然后她用左手拢住宽大的右袖,稍微向前探了探身体,伸出右手把面前那把丧礼刀拿起来,托在手掌心掂了掂重量。
“嗯,是真的呢,真好。”她表情如常地把刀放回原处,抬起头朝着镜头的方向笑了笑,就再次把头低下,把系在腰间的白色腰带松了一扣,然后把身体坐直,让屁股从脚后跟上离开了一点,把腰带连同下身的白色衣裙一起用力向下推了推。
镜头没有离开杏奈,而她没有犹豫,干脆地把依然被腰带束住的上衣衣襟向两边掰开,露出了被白色裹胸布紧紧束住,只露出丰腴上缘和深深乳沟乳房和赤裸平坦的小腹。而后她再次把腰部的衣服向下推,直到把她深陷的肚脐完全露出来才停止。
杏奈佩戴了一个垂落着萤火虫形状吊坠的脐环,和西川佑香夹在乳沟里的那个完全一样。
接着,杏奈吸了口气,用左手按了按右下腹柔软的地方,似乎一下子就找好了位置,有些满意的轻轻在那个位置上拍了拍,就伸出右手把那把丧礼刀没有装木头刀柄的铁柄握住,让刀尖朝向自己的小腹,刀刃向左,把拇指指肚压在丧礼刀尾部那窄小的铁柄末端,用空着的左手理了理披散的长头发,然后把左手压在右手上了。
“没关系的。”她似乎自言自语地说,然后放大了一点声音,“那么我开始了。”
镜头向前移动,似乎是某个拿着手持式摄像机的人走到杏奈的身边拍摄,而照相机快门的咔咔声音也响起来。
在这些声音里,杏奈把刀尖向自己的身体压下去,同时发出了一声轻而短促的“嘶”声。
一直屏息观看的彩子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直到看到小腹依然完好杏奈重新把刀放下时,这个栗色头发的女孩才轻轻吁了一口气。
48.散華
(散华 番号AH-01)
【Day 5(木),16:00】
“想不到手掌心出了这么多汗。”杏奈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手在衣襟上用力擦了擦,“果然是比想像中难很多,自己信心满满的,想不到连刀也握不稳,原本想刺进去的,却只到这个程度。”
她说着,指了指小腹上刚刚渗出的那个鲜红的血点,用右手再次把刀拿起来,刀尖对着自己,手指握紧再松开,松开再握紧,反复比量着握刀的角度,同时用左手食指压在那个小小的新伤口上说,“原本是计划从这里刺进去然后剖开的,可是手太滑了,没有办法握住,所以使不上力气……摸起来软软的,可是真正刺的时候比想像得要困难得多,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完成的。”
她说着,无奈地笑了笑,似乎听到了对面工作人员的询问,她摇了摇头:“不不不,不需要取消拍摄,说了要做到的事情哪怕很狼狈也要做到才可以。”她又反复尝试了几次握刀的姿势,边比划边轻轻咬着下唇,思考了大约十几秒钟,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很干脆地把腰间的那条白绸质地的腰带完全解下来了。
“那个……拜托,请帮帮忙,帮我把握刀的手用这个绑住。”她改用左手握刀,依旧是刀尖朝向自己刀刃向右的姿势,同时用右手把那条腰带递过去,“我想这样的话,再刺进去,应该就可以了……添麻烦了,谢谢。”
在那位帮她撤去香炉和白烛的小个子工作人员走上来接过腰带的时候,杏奈开心地笑了起来,左手保持着握刀的姿势,抬起头看着那个没有全身入镜的人说:“添麻烦了,谢谢,就这样绑好……放心,没关系的。”
她跪坐在那里,身体稍稍前倾,抬着头,眼睛明亮,笑得很开心甚至有些得意,脸上是那种学生解开了一道困扰自己很久难题的表情。
“那种眼神,杏奈姐……”五十岚彩子盯着屏幕轻轻嘟囔了一句,而西川佑香则只是默不作声地拍了拍她的肩头。
然后她那只布满冷汗的手就停在彩子肩膀上了。
“这里再绕一下,勒得再紧一点,打个结之后再缠几圈。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的,拜托了。”屏幕里,杏奈用空下来的右手比划着指挥,直到那个工作人员把她握刀的左手绑成了好像木乃伊的样子。
“就是这样。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太好了,我想我可以开始了。”看着几乎已经和自己的手变成一体的丧礼刀,杏奈再一次开心地笑起来,露出了光洁的牙齿,“冈本先生,我想咱们可以开始了……那个……拜托请坐到我身边来。”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拉了拉那个正要推开的工作人员,然后拍了拍自己身体右侧空着的那片席子。
对方显然迟疑了一下。
“没关系的。”杏奈再一次这么说,语气仿佛是在鼓励一个羞怯的孩子上台演讲的老师。在那个看不清面目的兜帽人终于坐下的时候,她又笑了。
“请帮帮我,”她说,抓着那个工作人员的手放在自己那只已经和刀缠在一起的手上,“一会我数一二三,请帮我把手向里推一下,然后就可以放手,后面我可以自己完成的。”她说,“我数一二三就开始,很简单,数一二三就开始。”
那个工作人员显然被她的要求吓坏了,想要起身,却被杏奈用右手紧紧拉住了。
“我很久之前就想这么做了。”杏奈的声音变得很低,可能是因为紧张,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别让我太狼狈,帮帮我,我数一二三的时候帮我用力推一下就好。”
她依旧努力地在笑,但是声音里已经有点祈求了。
“求求你,帮帮她吧。”彩子把一只已经被汗湿透的手按在了西川佑香放在自己肩头的手背上,眼睛看着屏幕说,“帮帮她吧。”
似乎是听到了彩子的祈求,那个工作人员终于贴着杏奈的身体坐稳,手也终于握住了杏奈那只绑着刀的手了。
“太好了,太好了……”杏奈低声说着,呼吸变得更急促了,不再看身边人,只是垂下头,再次用右手把衣服向下推了推,让小腹的皮肤更多地露出来,“开始了,我开始了,嗯,开始了,数到三就开始……”
她那被裹胸布包裹的乳房开始激烈地起伏,似乎比刚刚涨大了一小圈,两条本就已经被绑在一起的大腿一下子夹得更紧。
“一,二……”她开始数,随着数,朝向小腹的刀尖开始一下下的虚刺,看不出是她在带动那个兜帽人,还是那个兜帽人在带动她,总之……
“三!”
三只手同时发力,杏奈的小腹皮肤被刀尖顶得向里凹陷了一点点,但马上就弹回来,把刀尖裹住了。
她随即发出了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哼声,这声音和她之前拍的所有切腹电影都不一样。
“太好了……辛苦了……可以……离开……我自己……嘶……”杏奈断断续续地说着,夹杂着嘶嘶哈哈的痛苦声音,始终没有抬起头。
仿佛是在等着那个工作人员离开,又仿佛在积蓄力量,总之杏奈并没有急着推动那把丧礼刀。刀尖依然停留在她小腹的伤口里,红黑色的血一点点渗出来,把她的白裙子染红了一小片,而那红色还在一点点地,慢慢地扩大。
那场景真实得有些可怕。
“离开吧……没……没关系的……”她皱着眉毛说,看着那人终于离开,才勉强挤出一丝笑,把右手手掌死死压在左手上,制止那只绑着刀的手本能地去做拔出刀子的动作,所以她的左手就只能无助地一点点向右移动,连同那把被绑住的刀一起,在小腹上拖出一条逐渐变长的,猩红的轨迹。
“很痛啊,不过……我刚刚……潮吹了……哈哈……”
她的话几乎没有办法说完整,而在这声笑之后,杏奈就再没有说话的力气了,所以扬声器里更多发出的是她的呼吸声以及她开始推动刀子时候发出的呃呃的呻吟声。
那把丧礼刀并不是完全垂直于她的小腹的刺入的,而是向外倾斜了一个很小的角度,所以那把刀其实是从内壁向外一寸一寸地把小腹裁开的。
随着那把刀的前行,从来没有停过的照相机快门声音也变得更频密了。
“呃啊啊啊~~~~~~”
刀移动得很慢,那条血线沿着平行于她白色下衣腰线的位置在赤裸的小腹上一点点裂开。由于杏奈的腰始终是有一点点弯的,所以那个越来越长的红线上下的皮肤显得稍微有点错位,露出里面红黑的颜色来。
“咿咿呀呀~~嘶嘶~~~呃~~~~”
那条线把她深陷的肚脐平着分开,那个黄水晶的脐环吊坠也就湮没在那红里了。
“呼呼~~~啊哈!”
刀尖终于滑出她的身体时,杏奈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身体向一边歪了歪,但马上就用那只绑着刀的手撑在了席子上,没有让自己倒下去。
“终于……完……完成了……”她低着头自言自语,再次用右手把已经被血染红了一整条的下衣从腰肌向下推。随着她的动作,血又多渗了一点出来,但可能因为伤口基本是闭合的,血依旧不是太多。
“嗯嗯啊啊啊~~很疼啊,但是,还没有……”杏奈浑身剧烈颤抖着,大量的汗从额角渗出来,她费力地试图挪动一下身体,似乎向把空着的右手伸进那条伤口里去。
可她的身体却因为这一丁点的挪动再也没法保持平衡,一下子向左边歪倒下去。随着她身体倒下去,红黑色的血一下子就仿佛从瓶口倒出的红酒一样从她小腹上的那道剖开的伤口之中一下子奔涌出来了。
由于杏奈的两条大腿早就被她自己死死绑缚在一起,所以只能侧躺着在那张一下子就变得血污斑斑的席子上剧烈地扭动,和刀绑在一起的左手拳心向下向前平伸着,似乎始终在积蓄着足以撑起身体的力量。
而她空着的右手,则始终费力地往小腹上那个已经张开的伤口里探进去,一点点地深入,一寸寸地摸索。
扬声器里发出的只有杏奈的躯体摩擦席子发出的簌簌声,她不时发出的咿咿呀呀的虚弱呻吟声和一声声无力的咳嗽声,其余就是咔嚓咔嚓的快门声。
然后。
“咿呀!”她叫了一声,身体剧烈地一抽,右臂则猛地伸直,已经完全变成血红的右手紧握着一头,把一条同样血红,还在蠕动的东西直直地扯出来。
当然,那是她的肠子。
“呼……呼……咳……咳……看……我的……疼……疼啊……”
杏奈没有抬起头来,所以镜头里只能看到她那一片散乱的黑发,和那因为呼吸而起伏颤抖的,半身已经鲜红的身体,以及那双暂时没沾上什么血污的赤脚。
这个抽出肠子的过程里她可能又潮吹了一次,但是在那片血污里,这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整个过程,从春原杏奈焚香,坐定,整理衣服,切腹,倒下到抽出肠子的整个过程中,镜头始终没有切换,一镜到底。
这个一镜到底的镜头似乎还没结束,甚至那个侧卧在血泊里的女人还有轻微的呼吸,可西川佑香已经干脆地把播放器的窗口关掉了。
49.愈らし
(治愈 番号PSD-277)
【Day 5(木),16:25】
“佑……佑香姐,后面……”
“彩子不是已经看到杏奈完成切腹了吗?”西川佑香的语速变得很快,没有等彩子问完就用一种奇怪的语气打断了她,“原本的企划里,她应该是用一把看起来一模一样的橡胶道具刀演出切腹的,就是彩子你在我房间里看到也用过的那一柄。”她故意把最后一句话说得很重,然后就停下来,用她的大眼睛看着彩子。
那是种“你应该知道我话里的意思”的眼神,在最近一天里,她已经不止一次用这种眼神看彩子了。
“佑香姐是为了……茧吗?”彩子没有去看她的眼睛,只是空洞地看着屏幕。
“是。”西川佑香艰难地点了点头,“彩子一定觉得我很懦弱是吧?明明是社长他们的错,那些曾经拼命夸大杏奈的潮吹能力的人,明明是他们在不停逼迫茧她们这样的女优,一边榨干一边淘汰她们,让她们无路可走,把她们做成各种奇怪的样子,再把她们像是破旧的布娃娃或者掉了毛的狗或者过失的旧款手机一样丢进垃圾堆……不,不对,连垃圾也要被烧掉来发电给他们继续赚钱的……杏奈那家伙站在了他们对面,想让大家看到一些真实的东西,然后能抱着更合适的态度好好地欣赏AV作品,可他们就顺水推舟反过来说杏奈在抵制这个行业,甚至让一些人用她的支持者的面目出现,去抵制甚至号称要取消AV也好,辱骂AV女优也好,这些只需要他们花一点点钱就能做得到,而他们自己呢?他们自己再对这些他们自己导演的攻击做出一些看似很委屈的反应,比如让工作室纷纷以检讨自省的借口暂时停止拍摄,从而让更多的AV女优失去工作陷入窘境,自杀也好崩溃也好吸毒也好,走投无论去做风俗娘之类的工作也好,甚至因为无法在还算受到法律一点点保护的正规AV事务所工作不得不去接一些地下工作室的更危险更猎奇的企划……可那些工作室其实也是社长他们这类人开的,……多可笑啊,可这些人,却无一例外地因此迁怒到杏奈身上,在网路上骂她,在她做公益的现场打她甚至给她泼大粪……当然这些都算不了什么,不是还有我这样的人吗?对,我这样更恶劣也更怯懦的人,亲手去……明知作恶的人去谁,却不敢去向那些比自己强大得多的人讨公道,所以就迁怒到身上,恨不得亲眼看着她死掉。就好像她死掉了,那些发生在茧身上的事情就可以倒退回从前,她被截断的四肢以及被切除的脑白质就可以被装回去似的……”
“没关系的。”一直平静坐着的彩子忽然重复了一句在看视频之前就说过的话。
这句话终于让西川佑香彻底崩溃了。
“去他妈的没关系,人都死掉了怎么可能没关系,我杀人了啊,是我亲手杀了人啊!而且杀掉的,是……”西川佑香歇斯底里地抓起桌面上的咖啡壶丢出去,然后又把那个几乎装满烟蒂的玻璃烟缸也丢出去了。
“杏奈她……是个坚强的女人呢。”五十岚彩子的声音很平淡,也很低,但这句话却把杏奈的尖叫制止住了,“那些观众也好,那些女优也好,佑香姐也好可能甚至连早乙女前辈也好,所有那些杏奈为之战斗也想要保护的人,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对杏奈做的是同样的事情吧……佑香姐说得没错,杏奈在切腹的时候一定是很疼的,切的时候也好完成的时候也好……但是,她的眼睛里一直在……在笑啊……从她拿起那把丧礼刀的时候开始就是……她很疼,可她……也分明是在享受……佑香姐也说过,比起身体上的快感来,能够去做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带来的愉悦要大得多了。”五十岚彩子絮絮叨叨地说着,眼泪却已经从她眼睛里一颗颗地掉下来,打在她的膝盖上。
她用力地吸了吸鼻子,没有让自己继续哭,反而用一种平静,坚决甚至有点温柔的声音说,“佑香姐,彩子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杀死杏奈的,除非是她自己想要这么做。”
“彩子是说……”
“嗯,虽然经过了剪辑,让观众看起来像是在拍摄完之后的采访,但从开始的那段BTS里就能看出来,杏奈在那时就知道自己要死了。”彩子垂着眼睛说,“虽然不知道她这样选择的原因,可彩子知道,杏奈一定是为了某些事情才心甘情愿地做这件事的。”
“彩子你啊,还真的是……很敏锐呢。”西川佑香摇了摇头,始终紧绷的身体和表情一下子松弛下来,“或者说,你还真的是了解杏奈那家伙的人呢……说起来,彩子知道杏奈给这段影片取的名字是什么吗?”
彩子摇了摇头。
“《狂宴》(きょうえん)。”西川佑香说着,点开了一个新的视频文件,“很熟悉吧,这几天你听了这名字不止一次,其实……这是三部曲中的其中一部。”
50.絶望の果
(绝望之果 番号RBD-458)
【Day 5(木),16:45】
镜头里,光线很暗,粗糙而模糊。
“真的要这样吗?”桌子前面那个穿黑色上衣和米色长裤的长头发女人看完了旁边男人递来的那张纸后问。
男人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没有任何改变的余地了?一定要这样不可吗?”女人畏缩了一下,又问。
这次男人摇了摇头。
女人的身体僵住了,然后她猛地站起身,把她原本坐的那把椅子都撞倒了。她在男人的脚下跪下来,开始给他拼命地磕头。
男人似乎被她弄得烦了,就站起身想把她扶起来,可在那之前,女人就把男人的腿抱住,然后用她能达到的最快速度把男人的裤带解开了。
这次男人没有抗拒,就任由女人给他不要命地口交,直到他在五分钟后把下身从女人的嘴巴里抽出来。
然后,他还是朝女人摇了摇头,就转身开门走出去了。
女人有些无助地跪了好久,然后又起身,重新坐到男人刚刚坐过的椅子上,看他留在桌面上的那张纸。
她坐在椅子前发呆,她趴在桌上哭,她抱着肩膀颤抖,她抓乱了自己那头原本柔顺如水的黑色长发。
然后她重又站起身,走出了男人刚刚走出的那扇门。
之后的镜头里就只有一张空空的桌子和两张空椅子,一张摆在桌前,一张翻倒了。
而扬声器里传出“求求你了不要这样”,“我可以……”之类的含混地女人说话声,然后是肉体交合碰撞的声音。
那似乎来源于这间房间的隔壁。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女人回到了镜头里,上身的黑衣服有点凌乱,而下身的米色长裤不见了,光着两条长腿。
她的身体僵硬,脚步踉跄而虚浮。
这次她没有坐到男人那张椅子上,而是把自己刚刚撞翻的那张椅子扶起来坐在上面,掏出电话向外拨。
她似乎拨了好几次都没有拨通,终于她把电话狠狠丢出去了。
“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她站起来,喊。
接着,她索性躺倒在地板上,开始用手指抠挖自己的性器。边手淫,边用一种沉闷而压抑的,似乎带着哭声的声音叫床。
镜头始终没有移动,所以就只能看到女人那两条长腿时而蜷起时而蹬踢的样子。
接着叫床声停下来了,那两条腿也停下来了。
女人似乎换了个侧躺的姿势,不知道是在休息抑或是睡着了。
镜头又这样无助地停了五分钟,然后那女人很突然地站起身,反手拖着那把她刚刚坐过的椅子大步走出去了。
镜头第一次切换到另一个固定位置,似乎是一扇对着通道的门口,依然穿着黑衣,光着腿的女人已经站在了那把椅子上,把脖子套进了悬在门框上的白色套圈里。
她甚至都没有去整理好她的头发,就毫没犹豫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地踢翻了椅子。
于是她那两条裸着的长腿就又开始蹬,和刚刚她手淫的时候的样子差不多,只不过之前是躺着的,现在是吊着的。
甚至连从开始到停下来用的时间也差不多,只是这次停下来时,有水从稍高处打在地板上的声音传出来,好久才停止。
悬挂的女人孤独地旋转,让女人的脸从侧对镜头到正对镜头,而一直在固定拍摄的镜头也终于开始向上推,聚焦在那个双眼翻白,舌头已经被勒出嘴唇的女人脸上,让女人的面容第一次在镜头下清晰呈现。
……
“三部曲的另外一部,《裁决》(裁き),出演者是早乙女千寻。”西川佑香说,“彩子有什么话,都留到看完最后一部再问,那一部的名字叫做《天诛》(てんちゅう),出演者是我,西川佑香。”
51.非日常的悶絶遊戯
(非日常的闷绝游戏 番号avstation-0233)
【Day 5(木),17:10】
如果说早乙女千寻出演的那部叫做《裁决》的短片可以说是有些乏味和无聊,那么接下来由西川佑香出演的《天诛》就完全是莫名其妙甚至匪夷所思了。
这段长达二十分钟的影片完全是以固定镜头拍摄的,场景是一间凌乱的,堆满纸箱子的房间,而留着黑色披肩发,带一条白色发带,穿宽松的灰色棉质T恤和蓝色牛仔裤,赤着双脚的西川佑香在这段影片的绝大多数时间里都在镜头前面那扇宽大的,可以透过薄纱帘看到外面婆娑树影的窗根底下席地而坐。
开始她是在边抽烟边接打电话,似乎连续有两三通,时不时开心地笑,说着些“已经搬进来了”,“一切都安排得很好”,“很满意”,“谢谢”,“是吗?我马上就去看看”之类的话,然后她便站起来,撅着屁股在各个纸箱子子里翻找一通,然后再来到靠墙的高柜子旁边,打开柜门踮着脚尖从柜子最上面一格颇为费力地取下了一个蓝色的大书包。
这约莫是她想要的东西,因为当她蹲着打开书包,取出里面那把被黄色油纸和塑胶带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时她的嘴角就开始向上翘,眼睛也开始放光。之后她毫没犹豫地拆掉了外包装,露出了里面那把黑沉沉的左轮手枪和五发子弹。
“真棒啊。”她说,笑得像个忽然见到心仪玩具的孩子一样。
接下来,她就坐在地上开心地把玩那把枪——拨开左轮再合上,装上子弹再卸掉,倒转枪口对着自己,用一只眼睛去瞄枪膛,再把枪举起来,对着镜头外的某个方向,张开击锤,然后扣下扳机。
“砰!”
一声枪响,枪口火光一闪,而坐在地板上的她则直接被手枪的后座力推得向后仰倒下去。
但她马上就爬了起来,不可思议地数了数剩下的子弹,再探身朝她刚刚开枪的地方看去。大概是发现没有造成什么意外的破坏,她又咧开嘴笑了,同时抓了抓头发,似乎在嘲笑自己是个连子弹数目都数不清的马大哈。
然后,她就又开始把玩那把手枪了。
电影到这里,是大约五分钟十几秒的样子,然后,似乎被人简单粗暴地剪掉了一段时间,或者干脆没有录影。因为在那时候,无论是窗户里透出的阳光位置,还是房间里的陈设都不一样了,那个原本装着手枪的蓝色书包也已经被收起来了。
而西川佑香又坐回到了窗根下面的那堆纸箱子旁边开始边吸烟边打电话了。
“终于亲手了结那件事情了……很痛快……没什么顾虑了……超级兴奋……”
她的话断断续续的,边说边点头,时不时吸一口烟,显得很开心。
挂掉电话后她又从箱子里费力地翻出了什么东西,然后她就拉过身边的一个纸箱当作桌子,把一小张似乎是烟纸的东西放在上面,然后把那些刚刚翻出的东西倒了一些,再用手指把那东西卷起来。
这时,电话又响了。
“你好,”她把电话接起来,用肩头夹住,边听边继续卷,但是她的表情就瞬间就僵住了。
“是这样吗?真可笑呢。算了,那么……”
她叹了口气,松开肩头,电话掉下去,电话砸到了她的光脚,这让她疼得咒骂了一句,然后顺手抓过那根她刚刚卷好的烟点燃,用力地吸了一口。
这让她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五官都几乎皱到了一起,但是她还是坚持着一口口把那根“烟”一点点抽掉。
而她的表情也随着一点点放松下来。
烟燃尽时,她一下子仰面朝天平躺到了地上。由于镜头角度的原因,她的脸被放在地上的箱子挡住了。
可以听到她似痛苦似憋闷又似欣快地呻吟声。她开始在地上扭动,侧躺,蜷曲,然后重新平躺,两只光脚板踩在地板上。
她的下身似乎在上下起伏,屁股啪啪地拍在地板上,大概是在手淫,但是看不清,所以也就更看不清她有没有潮吹。
这样持续了大概五分钟,然后她的屁股终于重重摔落在地板上,然后她就侧过身去,把身体蜷成个婴儿的样子。
这样休息了大约半分钟,她忽然一骨碌爬起身,抓起电话开始拨出去,边拨边如一头困兽一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固定的镜头拍不到她的脸和上半身,只能看到那双在地板上来回不安走动的光脚。
始终没有她说话的声音,只有“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之类的电子音。
然后,随着一句咒骂,电话被她狠狠砸在地上,摔裂了,一部分元件甚至崩到了镜头前。
画面也又再次出现了经过剪辑的样子,这让西川佑香看起来像是瞬移回了窗根下面,而透过窗帘的光也似乎由清晨变成了黄昏。
她背靠着墙壁,后脑搁在窗台边,双膝蜷起来挡住了上半身,两只光脚踩在地板上,默默地从身后把那个蓝色的书包拿出来,伸手进去取出了那把乌黑的左轮,还有可能是剩下的唯一一颗子弹。
她把那子弹放在脚边没再管,只是把手枪握在右手里,枪口冲着自己的头,用大拇指“喀啦”扳开击锤,再用食指扣扳机。
“咯”地一声空击发的声音。
这让她笑了一下,似乎是找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所以就再继续。
喀啦。
咯。
喀啦。
咯。
喀啦。
咯。
这样很久之后,她似乎觉得无聊了,于是决定换一种玩法,所以就把脚边那颗子弹捡起来塞进手枪里,然后拨了一下转轮,把枪口顶在了太阳穴上,闭上了眼睛。
喀啦。
咯。
依然是用大拇指扳开击锤,依然是用食指扣扳机,依然是空击发。
她撇了撇嘴,没有把枪口移开,只是再次伸出大拇指。
喀啦。
咯。
喀啦。
砰!
演员西川佑香的头往子弹射击的方向偏过去,一大堆斑斑点点的红黑色东西溅在了她身后的窗帘上,形成了一副类似赤红烟花的诡异图案。
树影依然婆娑,外面传来了几声乌鸦叫。
……
52.キメセク
(药物性爱 番号DDB-205)
【Day 5(木),17:30】
“喂,我说彩子,陪我抽一支吧,很难得的,平常我都舍不得。”西川佑香关上了播放器,给彩子递上了一支刚卷好的纸烟。
那根烟散发着麝香,松木等等东西的混合味道,却也有点略略刺鼻的猪油味。彩子盯着那支烟,本能地皱了皱鼻子。
“佑香姐,这是……”
“裸盖菇,死藤水,乌羽玉,科罗拉多蟾蜍的蟾酥,还有大麻。”西川佑香随随便便地说,“在某些国家这算是合法的致幻剂,是杏奈那家伙给我的方子,她引退的那段时间,有时苦闷的时候就会抽一支。对了……”她把另外一支卷好的纸烟衔在嘴里给自己先点燃了。
“刚才你看的视频里我抽的,还有杏奈刚才抽的都是,喏。”因为烟卷的缘故,西川佑香的话变得含含糊糊的。
彩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根烟卷接过来放在嘴唇间,西川佑香马上就给她点燃了。
“刚才的那两段,这个三部曲,正确的顺序是什么?”吸了第一口烟之后,彩子问。
“知道吗,其实致幻剂并不一定都是坏东西,关键要看怎么使用。比如这个致幻剂配方据说很能启发思路,激发创造力和思考能力,让人开心,发情……唯一不好的地方是会加强记忆力,让人回忆起一些从前忘掉的东西来。”西川佑香絮絮叨叨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大堆,然后才回到彩子的问题上,“至少从拍摄的顺序上,我的是最先拍的,千寻的是第二部,而杏奈的在最后。不过彩子应该知道,也有不少电影是先拍结局的。”
“这三部……也不都是杏奈姐的企划吧?如果……如果彩子没猜错的话。”彩子有些迟疑,或许是因为那支烟,她的表情有点古怪。
“是的,确切地说,是杏奈在看到千寻主演的《裁决》之后,才开始宣布复出,并做了那个《狂宴》的企划的。”西川佑香厌恶地皱了皱鼻子,似乎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然后她忽然开始对着空气大喊,“喂,冈本你这家伙,我要说那些事情了,如果你或者社长或者谁觉得不该说,就现在做决断,我这个吸了迷幻剂的女人可不会等你哦,哈哈哈……”
说完这句话她停下来,表情一下子变得有点紧张,似乎在等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但是很久之后,什么都没有。
所以她又开始歇斯底里地大笑,然后,她分开了双腿。
一股晶莹的水流随之高高喷溅起来。
53.新感覚!目と耳で贵方を欲情させる淫语の岚
(新感觉!用眼睛和耳朵给你情欲的淫语风暴 番号SDMT-864)
【Day 5(木),17:40】
“佑香姐你……”彩子被西川佑香在大笑之后毫没来由地突然潮吹惊呆了,甚至没顾得上擦去被溅到脸上的淫水。
“刚才我觉得自己会死掉,所以就无法控制地忽然高潮了。”西川佑香选了个舒适的姿势躺下来,把双臂高高举在头顶伸了个懒腰,用一种好像喝醉酒的声音说,“女人的身体真是奇怪呢,谁知道如果真的快要死掉时会怎么样。”
“他们……冈本导演或者社长他们……在监视佑香姐吗?”彩子皱了皱眉毛,“如果佑香姐要说出什么他们不想让佑香姐说的……”
西川佑香被彩子的神情又逗得咯咯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笑话,边笑,边捏起拳头放在自己太阳穴边,嘴巴里发出“砰!”的模拟声,同时把拳头张开,做出个模仿爆炸的动作。
“大概就这样,总之是在上次狂宴之后其实我是陪茧一起上手术台的,只不过茧是去切除脑白质,而我,是火先生要求那位神秘的土女士在我脑子里装了个可以遥控的小东西,不过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哈哈,毕竟我这个女人知道他们的事情已经太多了。”西川佑香貌似漫不经心地说着,“当然,只要我乖乖地继续闭上嘴巴做他们的摇钱树、星探和高级性奴,这个小东西就等于根本不存在。不过想到自己随时可能在下一秒就脑袋开花,还是蛮刺激的,哈哈……”她说着,忽然一翻身坐起来,把彩子的身体压住了。
“我受不了了,彩子,和我做爱。”她贴在彩子的耳朵边说,声音更迷离也更疯狂了,“如果你想要给杏奈复仇,就在我高潮的时候杀掉我就好……绳子,刀子或者我包里那把左轮手枪……我不会反抗的,对我来讲,现在死掉比作为那个什么金女士的宠物参加狂宴要好多了。”
彩子没说话,只是扬起头任由西川佑香湿淋淋的舌头在她颈间肆意舔吻,同时把她的头抱住了。
“茧……阿茧……是你吗?”吻着吻着,西川佑香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把眼睛眯起来,含糊地问。
“嗯。”被西川佑香压在身下仰面朝天的彩子轻轻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睁着眼睛,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身上压着的女人用一个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然后把自己的阴蒂压在她的阴蒂上,开始不要命地摩擦。
彩子发出了低低的哼声,而西川佑香的胸腔里则开始传出一种有如拉风箱一般的呼呼声。
这样也就摩擦了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她就忽然如一条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抱住了彩子的身体,再一次喷出一股股的淫水,在她们身体交合处的地板上流了一大滩。
“喂,彩子啊,你说如果把我关在一个玻璃箱子里,让我不停地潮吹,我是会先脱水死掉,还是最后会被自己的淫水活活溺死?”身体放松下来的西川佑香用一种古怪的语气问,似乎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不过至少已经记得了身边的女孩是谁了,所以,她顿了顿之后又补了一句,“说起来真要感谢杏奈那家伙,这种烟真是好东西,刚刚想着阿茧,就好像彩子变成了阿茧一样……不过,对不起。”
“没关系的,”彩子依然平躺着,只是四肢都无力地伸展开了,似乎身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刚刚彩子也把佑香姐当成杏奈了,在高潮的时候,彩子甚至听见杏奈对我说话了。”
“是吗?那家伙对你说了什么?”
“杏奈说,她切腹的那部视频,是她自己作为主角的狂宴。”彩子说,“另外她还对我说了一个我听不懂的词。”
“哦?是什么?”
“眼睛。”
“眼睛?哈哈,眼睛!”
西川佑香忽然又咯咯地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54.会員限定緊縛(秘)倶楽部(MXSPS-265)
(会员限定秘密紧缚俱乐部 番号MXSPS-265)
【Day 5(木),18:00】
“吸了这种烟之后做爱是件超级爽的事情,每次这样都会觉得非常尽兴,而完事之后头脑也会变得很敏锐,会有很多的点子出来,杏奈说‘萤’这个代号就是她第一次尝试这种烟之后的成果。”西川佑香给自己和彩子分别倒了杯白兰地,然后重新坐在了彩子对面,“在那之后,会有一段超级冷静也清醒的时间,然后就是下一次的高潮,让人几乎魂魄离体的那种,所以……”她吸了口气,咕咚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如果彩子不介意,我想利用这段清醒的时间先给你讲讲那七个人。”
“好。”彩子端端正正地坐着,活像个坐在教室里的乖巧女学生。
“一周有七天,一般都是从星期日(日曜日)开始的,而这七个人里,日先生(Mr. Sunday)也是这七个人里的核心,是聚会的召集者,也是最神秘的人两个人之一。我们谁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他的身份和名字也是被禁止谈论和猜想的话题。我只是在某一次陪着社长欢愉之后,才听他偶然说起过‘他和太阳一样不可直视,只要他说一句话或者动一个念头,我们五个中的任何一个都要切腹’之类的话,所以我知道他是个我们没法想像的大人物。”西川佑香说,“召集者,这也是他在七个人中的身份。”
“召集者……身份……”彩子重复了一句。
“对,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身份,也对应他们不同的癖好,就如同你知道的木先生是画家,而火先生,也就是我们的社长大人是美食家一样。”西川佑香接着说,“这七个人里只有一个人的身份与众不同,就是代表星期一(月曜日)的月曜。说是先生,可我们甚至连他的真正年龄和性别也不知道,时老时少,时男时女,就像月亮一样随时在变化。可无论如何,他是七个人之中地位最超然也是最受日先生尊敬的,因为他的身份是‘客人’。也就是说,他在七个人里是召集者日先生唯一的真正客人,起码曾经是这样。还有,据说他也是七人众里唯一来自西方的,还曾经和日先生共同作为一次以美食为主题的拍卖宴会的特邀嘉宾,对,就是现在的金女士牵线组织的那次。”
西川佑香把美食两个字说得很重很慢,但彩子的眼神有点迷离,似乎根本没有认真听。
“接下来是星期二(火曜日),这位火曜先生(Mr. Tuesday),也就是你和我最熟悉的热火株式会社的社长先生,七人众里美食家,大名叫做炎谷正太郎的那位,他的爱好是捆缚,调教和美食,曾经他做执事的那次狂宴上,他的玩具不是活着参加的,而是坐在大盘子里,被做成了一道叫做‘滴水观音’的蒸菜,据说他在很久之前为了那道菜分别让不同的团队试验了若干次才成功……他说自己是个善良人,哈哈?”西川佑香表情扭曲地说,“不过很好笑的事实是,刚刚我说的日月相会的那次拍卖会上,我们国家接到邀请函的是日先生,而日先生选了当时的金先生随行……可见在这个圈子里,他这个美食家可能还是不入流的……嗯,等说到他的时候再说吧。”
“好。”彩子点了点头,大概是在昨天看过西川佑香‘吃东西’的场面之后对火先生的那些癖好有了些抗性,她只是用一口白兰地压住了反胃的冲动而已。只是,她没敢再张口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抿着嘴唇听着西川佑香说下去。
“嗯,下面的是星期三(水曜日)了,也就是七人里面脾气最差的水先生(Mr. Wednesday),这个据说在大海上漂了很多年的老头子脾气很坏,哦,当然和日先生在一起时除外。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据说他的很多朋友都在几十年前的战争后被吊死了或者在战败时玉碎了。他在七人里的身份是收藏家,最喜欢收藏的是各类由女性肢体制作的摆设……小到分别由女人头发,阴毛和腋毛绣成的孔雀图,大到他家的沙发座椅等所有家具,还有他从月先生那里得到的来自意大利的人头骨吊灯和某位纳粹将军制作的人皮台灯。”说到这里西川佑香抖了一下,“茧的手就是他买下的,一只手做成了笔架,一只手做成了香托,虽然他没说,但我有一次去他的别墅里服务的时候看到过。顺便说,那老家伙其实是不举的,我也只有装成死人时,他才能用那根软鸡巴在我身上摩擦射精。对了彩子,说起来,木那副用杏奈作为核心人物的《切腹女子高生》也是这位收藏家的藏品之一,我记得彩子说过曾经陪着你的援交叔叔看过那幅画的,当时我九说你看过的是赝品,因为如果你看到的是真品,估计你自己也就变成那个老东西的收藏品了。”
“佑香姐……能认得出那是茧的手吗?”彩子问,仿佛并不关心西川佑香后面的那些话似的。
“当然,我最熟悉她的身体,她的每个指关节乃至每个指甲的形状,每个小小伤疤我都记得……彩子你真是可恶,总是关心这些不该关心的事情!”西川佑香烦恼地挥了挥手,然后再次摸出了两张卷烟用的水松纸来,倒了不少粉末在上面,麻利地卷成两支新的卷烟,不由分说推给了彩子一支然后命令道,“陪我一起吸掉,这是对你的惩罚。”
彩子没有说话,乖乖地叼了那支有着猪油和其它味道混合的烟,让西川佑香帮她点燃了。
“星期四(木曜日),木先生(Mr. Thursday),总是自诩为天才的画家荒木诚,慕残癖,在紧缚方面和炎谷社长是同道中人。彩子看过很多他的画了,对了他还画过一些把女人作为食物,家具,盆景之类的画,还画过一张滴水观音图送给过社长,就这么多。”西川佑香显然不想多讨论这位画家,没等彩子反馈就自顾自地说下去,“本来下面应该到星期五了,但因为那先后的两位都是和咱们关系最紧密的人,所以我把他们两个放在最后,所以……星期六(土曜日),也就是从前这七人里面唯一确认是女人的土小姐,自称是叫做土屋沙耶子的女人,那个连做爱时也带着口罩,只露出那双可怕眼睛的土屋沙耶子博士,也就是给我和茧做手术的那个女人。”
“博士……她在七人里的身份吗?还是她真的是什么博士?”或许是因为抽了第二支“烟”,五十岚彩子的声音忽然有点颤抖。
“两者都是,至于她的专业,据说是心理学之类莫名其妙的学科吧。”西川佑香低低地咒骂了一句。
彩子却没说话,只是大口吸着手里那支“烟”,似乎想把所有那些致幻的毒素全部吸进身体里去。
“佑香姐,说说关于星期五的事情吧,我想这才是你最想说的。”
好半天之后,直到她把那支烟完全吸完,彩子才说。
55.ー鬼イカセ
(鬼来了 番号RECA-72)
【Day 5(木),18:20】
“星期五(金曜日),现在的那位金女士(Ms. Friday),其实我对她没什么了解,毕竟她只是在差不多一个月前才正式决定接受日先生的邀请加入七人众的。关于这女人,少数几件为我所知的事情是:其一,这女人年纪不大,很有钱,据说曾经是某个阿拉伯石油大亨的遗孀;其二,似乎在暗网有比较大的影响力,日先生和月先生相遇的那次拍卖会就是她受那个把自己的身体作为拍卖品的拍卖师委托组织的;其三,她和金先生从前可能认识,但据说在那次宴会之后她成了金先生的秘密情妇,并在金先生身故之后得到了数量极为可观的资产,与她自己本就有的财产加起来,甚至重要到连日先生都需要请其成为座上宾的地步。此外……”西川佑香顿了顿,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据说这女人身体上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也是这女人曾经最吸引金先生的地方。”
“是什么?”彩子问。
“我只能说我不知道,哈哈。”西川佑香耸了耸肩,她的脸又开始一点点变成兴奋的晕红颜色了,“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真的是不为人知的话,怕就只有死掉的人才能真正知道。所以彩子不如换个问题,比如问问我那个已经作古的金先生(Mr. Friday)的癖好是什么。”
“嗯。”彩子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忽然骂了一句,“佑香姐你真可恶,从见到彩子的第一天始就总是说这样真假莫辨的鬼话,彩子现在好想……好想给佑香姐一个耳光。”
“哈哈,好啊。”西川佑香哈哈笑着把头凑到彩子面前,“彩子想打就打好了。”
彩子眼睛定定地把手扬起来,但是没有削下去。
“彩子的样子好可爱,弄得我又想和彩子做爱了,这次我想我会是和彩子本人做爱,而不是想像里的茧,刚才和我做完之后,她走了。”西川佑香抬起一只手捏了捏彩子的脸蛋,彩子似乎想把抬起的那只手放下来,但是被她用另一只手架住了。
“不过在那之前,”西川佑香眯起眼睛,用她那种常在AV演出里露出的那种淫贱的痴女样子说,“还是请彩子听完关于金先生的那点事吧,虽然不多,但是和杏奈那家伙的死有点关系……毕竟我们俩太放肆,都已经抽了两支这种烟了,所以说不定……说不定一会儿你或者我就身体不支死掉了……在那之前……”
“那……请告诉我,佑香姐,请告诉彩子吧。”彩子说,她的脸也开始泛红,而西川佑香的脸此时已经红得快要滴出水来了,而她的大眼镜也变得迷迷蒙蒙的。
“可是我的头被那该死的烟弄得好晕啊,或许只有谁给我狠狠一耳光才能让我清醒一点点,这样我或许可以……想起一点点来。”西川佑香双眼迷离地嗤笑着,一丝黏糊糊的涎水从口角垂下来,同时她把脸夸张地侧了侧,并且把架着彩子胳膊的手放开了。
“佑香姐你太可恶了!”彩子又骂了一句,一巴掌挥下去。
“啪!”一声脆响,西川佑香的头被打得朝一边偏过去,可她却笑起来了。
“哈哈哈,这样才对,这样直爽的彩子让我越来越喜欢了……”她甚至没有把头正过来,就这样偏着头说,“三个月前,一位叫做金田亨的大老板因为过度疲劳长久失眠突发脑梗塞突然身故了。彩子可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在上流社会的那个圈子里,没几个人不知道这个富可敌国的大老板的。这位金田老板生前是个很聪明的人,一辈子最善于做的就是用钱生钱,还有人传说,他除了自己的事业之外,其实也是在用自己的名义为某些真正的大人物打理资产来着……当然,死无对证,我们能知道的是他的葬礼很隆重,不但是不少财团门阀,连一些大政治家也曾经偷偷也去过他灵堂吊唁来着。”
说这些话的时候西川佑香始终保持着那个头被打得偏到一边的姿势,黑色的长卷发遮住了半张脸,显得很古怪。
“诶,我又开始说不相关的话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她似乎想叹口气,但却又挨了对面的彩子一耳光。
“可恶,佑香姐请……请不要……再这样了!”彩子的骂声颤颤抖抖的。
这次彩子是用手背向上削的,力气也就比刚刚更大,打得西川佑香的头向反方向扬起来。
“彩子好有力气……打得我都发春了……连乳头都硬起来了,我啊,我真是……太贱了,哈哈。”西川佑香笑得浑身发颤,“我想起来了……七人众里作为‘力量’的金先生,那位原本不得已挑了我做他当执事的那次狂宴的人形的金先生,似乎也是在金田老板去世前一天莫名其妙地死掉的,彩子……觉得是不是很巧?”
“佑香姐,你是说……?”
“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哈哈,现在我就是一个吸食致幻剂过量,在被不停扇耳光之后开始发骚的疯女人而已……”西川佑香把头正过来,用力张大眼睛看着彩子说,“彩子啊,其实我始终不觉得我会有杏奈的那种武士一样的眼神,但是说起来,我觉得自己的眼睛和杏奈还是有点像的,起码比千寻像得多。”
说到这里她停下来,边咧着嘴笑边朝彩子扬了扬下巴,甚至拨开了一侧的头发,把已经显出红肿掌印的脸颊露给彩子看。
彩子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抽了西川佑香一耳光,但是比之前两次轻多了。而西川佑香则马上把脸回正,重新露出刚刚被彩子打过的那半边脸,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大口喘着粗气。
“可恶!请快点清楚地说下去!”这次彩子再次狠狠地甩过巴掌去,似乎有些忍无可忍了。
“这才对……脸有点麻木,刚才那一下力气不够大,所以一点感觉也没有。”西川佑香依旧笑着说,脸蛋却已经肿胀得有点变形了,“其实木先生做执事的那次原本想选的是杏奈,毕竟那家伙太耀眼了,所以木那样的男人其实很是想把她收入斛中的……他曾经和杏奈睡过的,用那些紧缚片和切腹片的美学顾问的身份,但是他应该是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驾驭她,让她成为自己的玩物……当然,他不甘心,光是我陪她的时候,她就让我扮成过杏奈好几次,如果彩子仔细看,就能发现那副切腹的女子高生图里,至少有两个女学生是用我为原型的。他之所以有点犹豫,害怕自己非但不能征服杏奈,说不定还会反过来被那家伙当成玩具戏耍。正好那个时候,杏奈这家伙的潮吹特技就像条鲇鱼一样把整个AV界都搅动起来了,所以社长也不大愿意让杏奈在这个时候就退场,另外,那位金先生也觉得她的价值不可估量,还可以创造出更多的价值来。因此社长才刻意安排了茧和木先生的会面,后来的结果你知道的……”
说到这里西川佑香喘了口气,同时撩起了另一边的头发把脸颊露出来。
彩子没说话,只是紧紧咬着嘴唇,再次一巴掌抽过去。
西川佑香心满意足地吸了口气,用手背把嘴角的血擦掉了。她似乎看出了彩子想要道歉的样子,于是抢在彩子前面就开口,“但是到了金先生做执事的时候,整个事情已经不同了。杏奈那家伙已经站到了这个行业的对面,化身为那个给他们带来了不小困扰的‘萤’……虽然杏奈所做的对他们来说未必算的了什么,他们只是花了些钱,顺势而为地做了一些事情,就把杏奈推到了许多她想要保护的人的对立面,反而受到来自她们的伤害,甚至深深陷入痛苦抑郁之中,但是这依然让他们很苦恼,因为随着杏奈的坚持,逐步地有更多的人加入了杏奈的队伍里,甚至开始有些人暗暗捐助她……这大概让他们终于有点害怕了,所以……”
“不……”彩子脸色难看地不停摇头,“杏奈的性格,不可能会屈从于他们的,如果是的话,她切腹时就不会……”
“就不会有那样始终不变的眼神,是吗?”西川佑香咯咯地笑起来,然后她的声音就冷下来,一字一顿地说,“可是彩子别忘了,社长他们手里……有千寻啊。”
“佑香姐是说……早乙女前辈的拍的那一部……?”
“其实千寻自己并不知道拍的是什么,她的剧本里,只不过是个借了高利贷被丈夫撞破因此被通知要离婚的女人而已,只是台词写得很模糊。社长说这是金先生从土屋博士那里学到的叫做心理暗示之类的手段,说是这样的台词给不同的人看到了就会有不同的效果,”西川佑香说,“比如当把这个拿给已经拒绝过狂宴邀请的杏奈看的时候……果然,那家伙很快就拿着自己的企划来找社长和冈本了。”
“杏奈姐就会认为这是公司在警告自己,如果不按他们的要求去参加那次狂宴的话,他们就会让早乙女前辈替代杏奈,而以早乙女前辈的性格,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说不定就会直接……”彩子狠狠抓了抓自己的栗色头发,“可是……难道……不可以向早乙女前辈求证吗?”
“说起来……”西川佑香拉长了声音说,“千寻自己都很后悔,如果不是因为她在那之前因为不堪忍自身的窘困和公司的不断打压,甚至在拍摄里流了产,所以和杏奈大吵了一架,然后搬出了杏奈的居所回到公司宿舍去住,因此和杏奈断了联系的话……”
“难怪后来始终没有看到过她们再一起出现过,甚至在杏奈切腹的时候都……”
“这怕是杏奈那家伙最遗憾的一件事吧,但是因为不想千寻伤心,她在拍摄之前录制那段访谈的时候都没有提起半句。”西川佑香叹了口气,“还有,彩子猜得没错,从那次分别之后,千寻再也没和杏奈再相见过,直到她看到杏奈那部也叫做《狂宴》的作品。而后的不久,濒临崩溃的她就主动要求去拍那部叫做《神孽》的真人秀,然后……她死在里面了,在受了很多虐待,甚至连大腿都被洞穿活活钉在椅子上之后,她自己割开了手腕,然后切腹,最后被人把头一点点割下来……彩子你猜得没错,那是真正的真人秀,里面的内容完全都是真的。”
说到这里西川佑香停了下来。
接下来的良久,房间里就只有这两个对坐的女人的呼吸声,直到彩子颤抖着小声问,
“佑香姐……明明……是都知道的,是吗?”
“彩子你说什么?”
“这一切,佑香姐明明是都知道的,对吗?”彩子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她的声音大了一点。
西川佑香没有说话,只是换上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又开始用那种“你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的眼神盯着彩子看。
只是她的脸已经变得通红,眼里满是血丝,额头上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
“杏奈切腹的时候,佑香姐就在拍摄现场对吧,是佑香姐帮杏奈把那把刀绑在手上的,也是佑香姐坐在杏奈身边,帮她把刀推进小腹的对吧……”彩子接着问,她毫不示弱地仰起脸盯着西川佑香看,身体开始颤抖,也开始摇晃,但是她的问话却没有停,“佑香姐因为茧的事情生她的气不要紧,把她切腹的刀换成真的让她死在片场里也没关系,甚至因为害怕脑子里的炸弹爆炸所以不和杏奈姐说实情放任她去送死的选择也可以被理解……可是……起码应该给她一点点安慰的,一点点也好……哪怕一切都不能改变,起码应该让她和千寻再见最后一面,或者哪怕给她们彼此传个口信才对,不该让她带着遗憾死掉的,杏奈这样的女人,不应该是带着遗憾死掉的……这是……不能被原谅的……佑香姐你,你简直太……太可恶了!”
说到最后,彩子猛然挥手,一下子横着打向西川佑香的左脸颊。
只是这次她不是空手的,而是死死抓着那个装满烟蒂的大玻璃烟缸。
里面的烟蒂一下子散落在地上,而被击中额角的西川佑香也如那些烟蒂中的一个一样毫无声息地仰面朝天倒下了,甚至连眼睛也来不及闭上。
“混蛋,可恶,为什么死的永远不是你……”彩子尖叫着骑上了西川佑香身体,再次把那个已经染血的烟缸高高举起来,试图一下子砸烂西川佑香的脑袋。
可她的手却停在半空中了。
握住她手腕的是西川佑香的手。
“为什么死掉的永远不是我这贱货?因为我还有活下去的愿望,我说过了,这是人的本能。”这个额角已经出血的女人冰冷地说,“当然,想死可能也是本能,只不过我和春原杏奈、早乙女千寻那些笨蛋不一样,我不会把这种本能指向自己,而是把刀尖向外,用在别人身上。”
西川佑香说着,捏着彩子手腕的手再一用力,那个玻璃烟缸就脱手落了下来,掉在她们身边不远处的地方。而与此同时,这女人身上不知那里来的力气,竟然一翻身反把彩子死死压在了身下。
“说了这么多,我还没有告诉彩子金先生的那个癖好到底是什么,现在我不妨现场演示一下,让彩子可以亲身体验体验。”她面容扭曲,用阴恻恻的语气说,然后就不由分说伸手按在彩子脸上,拇指和食指分别向上下两侧扒开彩子的眼皮,然后朝着彩子张皇的眼睛,伸出舌头舔了下去。
彩子发出了一声绝望而恐怖的尖叫。
56.拘束椅子
(拘束椅子 番号DDT-235)
【Day 5(木),19:00】
彩子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用那种叫做“M式开脚缚”的姿势牢牢绑在椅子上了。她的左手腕和左脚腕,右手腕和右脚腕分别被麻绳紧紧绑缚在一起,这让她的会阴部位完全地坦露出来。
当然,她早已经被扒光了,而且一根硬东西此刻正在她阴户里进进出出地肏干。与此同时,一对硕乳也在她眼前不停地上下摇晃,双乳中间是那枚黄水晶的萤火虫吊坠。
那是带着假阳具的西川佑香。
彩子无法知道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实际上是三头的,除了正在狠狠肏干她的那有着鸡蛋大小仿真龟头外,另外两个硅胶头则都固定在西川佑香自己的身体里,其中那个稍显短小的橄榄型凸起正在她阴道里不停震动,而那较长的,仿佛蝎子尾巴一般的七枚大小不一的拉珠则满满堂堂地塞在她的屁眼中。
彩子只知道这个正在干她的女人似乎发了狂,抽插得格外用力,连同她身下的椅子都在不停地咯吱吱作响。
她本能地挣扎,试图摇动身体,但是因为身体被牢牢紧缚而失败了。然后她张开嘴,一口咬住了面前的其中一只乳房,发狠地要把对方的乳头咬掉。可她这才发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以至于她拼尽全力地一咬也只是让西川佑香舒服地呻吟了一声而已。
“如果彩子真能把我的乳头咬下来吃掉也不错,那样彩子就成熟了,终于也学会吃肉了。”她咯咯笑起来,索性把半个乳房都压在彩子脸上,“说起来,彩子真是个尤物,只有用一个男人的姿势来肏彩子的时候,才能真正体会这有多爽……特别是想到这样可爱的彩子就要替我在狂宴上做为人形,最后被蹂躏死掉的时候。”
她边大幅度地抽插着,边如同传说里络新妇之类的女妖怪一样,呻吟着在彩子的耳边说。
“不过,彩子说得对,其实不该让人带着遗憾去死的……彩子做为狂宴的主角,自然可以满足一个愿望,但是我想彩子想要的可能不只这些,所以最后的这点时间,你尽可以问我,我也都会告诉彩子,不会再隐瞒了。”
“你们……不怕……我……”彩子费了很大力气,在挣脱开西川佑香那闷在她口鼻间几乎要让她直接窒息而死的大奶子,断断续续地说。
“怕你什么?在狂宴上不听话或者自杀吗?像我建议你的那样?”西川佑香咯咯地浪笑起来,“真是天真的孩子呢,那些只是试探你的想法而已。那七位可都是大人物,何况还有土屋博士那样的心理学家在,难道还没办法你这样的小女孩乖乖地听话?”
彩子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而西川佑香抽插得更用力了,时而重重地把那根硕大的仿真阳具直插到彩子身体的最深处,让那两个仿真睾丸撞到女孩的会阴为止,顶得她小腹中心那一条都稍稍隆起来,时而又抽出到几乎完全拔出的状态,摇动胯部,把用那个仿真龟头在彩子阴道口最敏感的那一圈挑逗摩擦。
或许彩子是被她的性技征服了,又或许是被她刚刚的话打击得一点斗志也没有了,总之她终于放弃了所有抵抗,开始如痴女一般放浪地呻吟。
那种叫床声咿咿呀呀地,夹杂着剧烈的喘息和淫濡的口水声音,同样混在一起的还有她的阴道被活塞般抽插时发出的扑扑的气体声,滋滋的水声和啪啪的皮肉撞击声。
很快,这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女孩就激烈地潮喷了。
西川佑香把阳具从彩子身体里拔出来,却任由另外两头依然插着自己的阴道和肛门,如同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就那么弓着腰跪下来,双手胡乱地揉着自己的奶子,满脸陶醉地把彩子喷在身上和地上的东西吸溜吸溜地舔舐吞下。
“杏奈同意成为参加狂宴,那她的愿望是什么?让早乙女前辈彻底摆脱公司的控制以及对公司的债务,成为真正自由的女人吗?”
在回了很久的气之后,彩子终于问。
“是的,完全正确。可惜……”西川佑香爬起来,岔着腿坐在彩子脚下,如一个男人一般用手套动着双腿间那个假东西,“彩子刚才让我太舒服了,一会儿咱们应该交换下,换你来干我。如果是彩子的话,一定会干得我绝叫升天的……”
“可惜什么?”彩子冷冰冰地打断了西川佑香的絮叨。
“可惜即便那家伙的愿望能够实现,追悔莫及的千寻一样会选择自杀的。”西川佑香有些不耐烦地说。
“你这样说,意思就是杏奈的愿望其实没有实现。”彩子的声音异常平静。
“对啊,因为那次狂宴根本就没成功举办啊,因为金先生的意外死亡,这次狂宴被一直推迟到了明天晚上,也就是彩子你即将成为玩具的这次。”西川佑香的语气轻飘飘的,“所以千寻还是受公司安排的,她死在《神孽》里得到的所有抚恤终于把她依照合同欠公司的债务一笔勾销了,当然她自己不知道,她还以为那些钱是用来把那包括杏奈之死的三部曲的版权买来公开用的,不过一死万事休,这些事情也不劳她操心了,解脱了,总是好事……”
“为什么?”彩子简单地问了三个字。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三部曲不能公开?太简单了,我记得我说过的,因为那三部曲里有千寻在,而千寻是属于公司的。”西川佑香说,“如果金先生没死,杏奈如愿让千寻自由,那或许这三部曲还有在公司意外渠道公开的可能性,可惜,天不遂人愿。”
“为什么狂宴没有举行,杏奈却还是死去了?金先生到底想让杏奈在狂宴上做什么?”
彩子的声音很空洞,但这次她终于把问题问全了。
“做他喜欢做的事情,去舔杏奈的眼睛。”西川佑香语气有些嫌恶地说,然后用更为嫌恶的语气补充了一句,“挖出来以后的,这样他可以含在嘴里舔。”
彩子没有说话,仿佛已经死掉了一样,只有她被紧缚的乳房的上下起伏证明她还是活着的。
这似乎让西川佑香有些尴尬,所以她继续干巴巴地说下去:“原本参加狂宴的也只是杏奈的一颗眼球以及她自己挖出眼睛的这段视频而已,他们那些胆小鬼,居然谁也不敢明着对杏奈说要求她去死,所以只是计划在录完这视频后通过不及时的救治让她死于感染之类的。”
“把刀换成真的,是你的主意?”
“算是吧,社长总是觉得杏奈是个可怕的家伙,因此有点担心自己挖出一只眼睛的她会用一种可怕的方式如恶鬼一般继续活下来,因此在那个时候就反复地通过冈本对我说当初选择茧做为木先生的玩具完全是因为她无论如何接受调教也没法向杏奈这样喷水,所以不得不被公司淘汰的缘故。金先生也默许了这个决定,甚至换了工作人员的衣服混在了摄制现场中做观众。”西川佑香说着,这时她的手已经不再去撸那根假鸡巴了,“当时公司其实也做了两手准备,如果杏奈发现那把刀是真的之后没有觉悟,就暂时取消拍摄,然后换成道具刀重新按照原计划来,而如果她有了死的觉悟,就在她死掉之后再挖出她的眼睛。甚至,为了做出她是自己活着挖出眼睛的效果,还特地做了一张她的面具来着,可惜最后没有用上。”
“给我看。”彩子的话机械而冰冷。
“看……看什么?”
“杏奈《狂宴》的后半部分,你刚才的话告诉我,事实上,杏奈是在切腹之后终于完成了她答应你们的那件事的。”
这次西川佑香没有回答她,只是一下子把那根沾满了她的淫水和粪便的假阳具从身体里拔出来随手撇在一旁,然后在绝叫里剧烈地潮吹了。
她的牝户剧烈地抽动着,小腹也剧烈地一下下收缩,一股股水高高溅出来,如一只拼命吐丝的蜘蛛,又仿佛要把自己完全榨干一样。
57.憧れの銀行員
(憧憬的银行职员 番号DCOW-039)
【Day 5(木),19:30】
“这样的名场面,自然要用大屏幕看才过瘾。不过在那之前,彩子先来猜猜我那部《天诛》的含义吧。”喘息着休息了许久,西川佑香才好整以暇地站起来,肆无忌惮地赤裸着下身去拿起遥控器把投影幕布放下来,“我越来越觉得彩子是个很敏锐的女孩子,所以我相信彩子能猜得到。”
“隐喻,宣告和诅咒。”彩子冷冰冰地说,“你在柜子里找到的那把枪隐喻的应该就是这个杀死杏奈的计划,而你是执行者。你拿到枪出去又回来,代表那段时间你是去杀人了,这是在隐喻你将成功地用这个计划置杏奈于死地,用你认为可行的方式为茧报仇,但你也知道最后你自己也逃不出那些人的手心,最终你也将可笑地死在某次狂宴上,所以才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听到结局后吞枪自杀的黑色幽默结局。就像你说的,有些电影是先拍结局的,你做主角的这一部,是三部曲的最后一部,是你杀死准备杏奈的宣告,也是对你自己可悲命运的诅咒。我想,你或许认为这种任命的态度能让自己像母狗一样在社长他们胯下多活一阵子?”
“啪,啪,啪!”西川佑香歪着脑袋鼓了几下掌,随即抬手把脖子上吊着黄水晶萤火虫吊坠的银链子摘下来,俯下身给彩子戴上。“很棒的推理呢,名侦探五十岚彩子小姐,作为奖励,我把这个送给你,早就说过,如果有一天彩子作为主角出镜的话,我就把这个给你当礼物,这可是我从杏奈切腹的现场拾取的战利品呢……可惜,留给你发挥的时间不多了,接下来的狂宴应该就是你最后表演的时间。补充一点,那把枪是真的,我也真有打算如果有一天我逃不掉命运,就干脆选择痛快地朝自己太阳穴轰一枪,所以当时拍那个场面时我发春了,结束之后就直接拉着摄影师把他强奸了。”
说到这里,她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巴,然后转到了彩子的身后。
“不过现在的主角不是我,而是彩子的偶像,那位有着潮吹体质和武士眼神的名女优春原杏奈,所以彩子要好好看,不可以把眼神转开哦。”她用甜腻腻地声音在彩子耳边说,随手按了一下遥控器。接着她把遥控器丢掉,用两只手从后面把彩子的头固定住了。
投影幕上,春原杏奈侧躺着,黑头发几乎把脸完全盖住了,只露出来一只有些苍白的耳朵。她那身白衣已经血污斑斑,身下的草席子也汪着一大滩黑红的血。那条白丝绦依旧紧紧缠在她的左手上,把她的手和那把她用来剖开自己小腹的丧礼刀紧紧绑在一起,而她的右手保持着向前伸出的姿势,染满黑红色屋血的小肠被她缠在手腕上之后再握在手里,从小腹上裂开的伤口里直直地扯出来。
她还在呼吸,甚至还在虚弱地呻吟,照相机的快门声音在她身边不断地咔咔响着。
这是五十岚彩子曾经在笔记本电脑上看到过的场景,现在通过投影幕放出来,就显得更为震撼了。
围观并拍摄杏奈切腹的工作人员有五六个,但是谁也没有上前,而是都和这个血淋淋的白衣女人保持着稍远的距离,仿佛在等着她就此断气一样。
可杏奈在保持这个姿势将近五分钟后,仿佛是蓄积了足够力量一样,竟然又开始动起来。她松开了握着肠子的右手,手掌撑在席子上,用尽全身的力气,似乎想让自己重新坐起来。但可能是她的力气已经几乎耗尽,也可能是那只沾满了血的手掌太滑的缘故,她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这让她发出了更为痛苦的呃呃声音,伴随着无力的咳嗽和拉风箱一般的喘息。
而她的尝试也让那些围观的人发出了窃窃的议论声音,夹杂着一声声的惊叹。
“那个……春原小姐,需要帮助您……结束吗?”依然是冈本的声音,吞吞吐吐的,后面的几个字低得像蚊子哼。
“不……不要……这不是……企划里的……我还没有……”血泊里的杏奈发出了闷闷地哼声,断断续续语焉不详,“不过……请帮我……坐起来……”
一时间,冈本不再说话,所有的窃窃私语也都停下来。
“呃……咳咳。”血泊里的杏奈又挣扎着尝试了两次,依然爬不起来。她右手的手掌已经在席子上留下了四五抹长长的血痕来。
“帮……帮帮我……晶……”她伏在地上喘息着说。最后一个字说得很含糊,但被绑在椅子上的观众彩子显然听见了,于是试图抬头去看站在她身后的西川佑香。
但后者的两只手死死地把她的头固定住,强迫她只能对着大屏幕。
等到那个用兜帽遮住面目的,曾经帮助杏奈绑好切腹刀并完成切腹的那个工作人员重新出镜,跪坐在杏奈身后,扶着她的肩帮她起身重新回到跪坐的姿势然后马上起身转头跑着离开时,无法挣脱的五十岚彩子恨恨地骂了一声“婊子!”
“睁大眼睛好好看,这可是杏奈最后的演出呢。”西川佑香死死把住彩子的头,用那种甜腻的声音说。
她的声音把音箱里传出的杏奈那声虚弱的“谢谢”盖住了。
但马上,所有的声音就都消失了。
镜头推近到杏奈那张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她用尽全力抬起头,睁开眼睛朝镜头笑了笑。然后她就抬起右手,毫不迟疑地把食指直直地插进自己的右眼眼眶去。
她的身体触电一般狠狠缩了一下,但是终究没有倒下去,只是摇摇晃晃的。她蜷起自己的剩余四根手指,让自己掌心向上虚托着,同时慢慢地转动着眼眶里的食指,似乎在小心地摸索。随着她手指的动作,那只眼眶周围的皮肤古怪地隆起了一点点。
直到这个时候,才有“咕咕咯咯”的声音传出来,仿佛是用手在某个装满黏糊糊果冻的密闭坛子里搅动的声音。伴随着这个声音而来的,是杏奈颤抖的呼吸声和咯咯咯地咬牙声音,然后,就开始有旁观者反胃的呕吐声传出来。
摄像机的镜头忽然快速的转了一下,拍到其中一个旁观的工作人员捂着嘴跑进厕所的样子,但马上就又转回来到杏奈的脸上。
而杏奈原本空着的掌心里已经多了一颗血淋淋但黑白分明的眼球,她正用右手握着它,颤抖但坚决地一点点把那颗眼球后面那些仿佛尾巴一般的组织拉出眼眶来。
这可怕的场景让五十岚彩子也开始干呕,但她身后的西川佑香却用双手却死死捂住她的嘴,让她呕出那些东西只能顺着西川佑香的指缝无助地流出来。
西川佑香自己却没有呕出来,更确切的说法是,她把那些涌到自己口腔里的呕吐物重新咽回胃里了。
“我完成……约定了……你们……也要……”杏奈把那颗眼球托在手里,掌心平伸,朝着那个没有入境的拍摄者说。
她的眼睛依然睁着,黑白分明,一只在眼眶里,一只在手心中。
那两只眼睛的眼神是一样的。
但这个姿势只持续了两三秒钟的时间,杏奈的身体就一下子向前仆倒下去,掌心里那颗眼珠也滚落在她身前的地上。
“死了,他……死了!”一个惊诧的声音从音箱里传来。
“死了?终于死掉了吗?”另一个声音。
最后是来自另一个方向的一声闷闷叹息。
“冈本,去看看。”那个发出叹息的人说。
“哈……哈依!”随着答应,穿着大短裤圆领T恤光着脚的冈本小心地迈过了席子上滚落的那只眼球,迟疑着走近了杏奈仆倒的身体,犹豫了好久才抓起杏奈的右手手腕摸她的脉搏,但却马上触电似的又丢掉。
慌乱之间,他后退了一步,脚掌恰好踩到了杏奈自己挖出的那个眼球上。那个拖着长长红色尾巴的黑白球体显然无法承受这个男人的体重,于是在他脚下发出了一身低低地沉闷破碎声音。
仍然被西川佑香死死捂着嘴的五十岚彩子瞪圆了已经发红的眼睛,喉咙里发出了呜呜地低吼。
“社……社长……对不起……我……”冈本的声音显出前所未有的慌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却不敢抬起那只踩着杏奈眼球的脚,仿佛一抬脚就会放出一个可怕的妖怪似的。
“算了……没关系了,已经没用了……”那个被称作社长的声音和彩子听过的经过处理的声音不一样,但都带着浓重的北海道腔。他把镜头从冈本身上转开,然后转到匍匐在地的杏奈身上。
她脸朝下匍匐在血污斑斑的席子,头发是乌黑的,那身洁白的死装束除了肩部之外都已经变成了红色,大概是由于捆扎的缘故,她的双腿依旧紧紧并拢,那双光着的脚也沾了一点血,但却显得分外苍白。
“该死,你们都该死……”在西川佑香放开彩子嘴巴的同时,这个脸上身上满是自己呕吐物的女孩就开始边挣扎边愤怒地咒骂,“西川佑香,你这样的贱人才应该成为那些变态的玩具,被他们虐杀在狂宴里才对……”
“嗯,好啊。”西川佑香满不在乎地回答了一句。
可这句话让五十岚彩子呆住了,她一下子停止了挣扎,眼睛和嘴巴同时张得好大。
西川佑香却依然是那种满不在乎的样子,抬起头朝着屋顶的某个角落懒洋洋地说,“喂,冈本,或者社长,在看着我们的谁都好,你们应该都看见了,我没想到五十岚的表现这么令人失望,竟然在最后临阵脱逃。出于对你们性命的考虑,也看在这些年你们对我的关照上,我看还是我勉为其难去参加狂宴好了,也算是对自己之前狂妄夸下的海口承担责任。”
她说着,就撇下仍然被绑在椅子上眼睛几乎要瞪裂的五十岚彩子,就这么大剌剌的光着下半身推门走出去了。
彩子已经错愕得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地扭头,看着西川佑香如蛇般扭动的赤裸屁股消失在门后面,眼泪却一下子流出来了。
她根本没注意到这时候投影幕上的视频也正好结束,所以就更没注意到视频最后杏奈的脚似乎动了一下。
58.佑香のワンダーランド! ~自分で選ぶいっぱいの好き~
(佑香的仙境!~自己选择满满的喜欢~ 番号SVOMN-003)
【Day 5(木),21:00】
“西川,你这个贱人!”冈本站在水牢门口,看着自己好整以暇地脱光衣服蹚着水爬上X形木头刑架的西川佑香,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
“拜托,冈本导演,人家可都是为了你和社长着想。”西川佑香媚笑着,把一只脚伸进刑架上冰凉的铁环里,用后胫压了一下铁环内侧的机关,那个铁环就咯地一声合拢,把她的那只脚牢牢锁住了。紧接着这女人熟练地把四肢完全舒展开,如法炮制地把自己的四肢、腰部和颈部完全锁在刑架上了,“社长的试炼虽然很震撼,但谁知道我们的客人金女士会不会在狂宴上出什么新花样,五十岚那个笨蛋连眼前的这些都承受不住,万一真的在那时失控了,不要说冈本你,说不定连社长都真的要切腹谢罪呢。我猜对于日先生来说,换新的一位火先生陪他玩儿这件事并不困难,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你一开始就打算好了,是不是?”冈本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狗一样冲进来,揪住西川佑香的头发,狠狠一拳捣在了这女人柔嫩的小腹上。
西川佑香痛得五官几乎都揪在了一起,口水也不自禁地从淌下来。可当她缓过一口气来之后,她笑得更开心了。
“拜托,我都快死掉了,现在就别对我这么狠,好歹人家也给你做了这么久的摇钱树和便宜性奴。”她喘息着把嘴里的口水重新咽下去,“还有你误会我了,如果我真的开始就想自己上,还去辛辛苦苦地调教五十岚那个笨蛋做什么。”
“那是为什么?”
“笨蛋 ,当然是因为茧死掉了。”西川佑香撇了撇嘴,做出一副“你这个笨蛋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的表情,“否则,像我这样生存欲望强烈的人,你们没办法让我死的。”
“西川,你这句话让我想起春原了。”冈本恶狠狠地说,“别忘了我们最后对那个自己切了腹还挖了一只眼睛出来,却始终不肯断气的女人做过什么。”
“所谓的人肉不倒翁……肉达摩吗?看来冈本你也有打算建议社长这么处理我了,真是个负心汉啊,男人果然靠不住,拔屌无情。”西川佑香咯咯地笑起来,“我没看过那部杏奈真正最后的影片,不过既然你说了,我想在那个时候你在现场而且也一样没有呕吐。但我很好奇你会不会还是像你在摸到杏奈还有脉搏时那样慌张……社……社长……对不起……我……”她吊起嗓子模仿着当时冈本那惊慌失措的声音,但她的声音马上就被冈本在她小腹上新的一拳打断了。
由于腰被锁着,西川佑香连腹部被击打时弓起腰的动作都做不了。这种疼痛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也流出来了。
“胆……胆小鬼……”她刚一缓过气就咯咯地笑起来。
“你说什么?贱人!”
“我说你们啊,别看打女人甚至杀女人是看起来蛮厉害的,实际上胆子小得很,如果换了是冈本你,我估计你才不敢做出我这样为了保全你和社长把自己送到狂宴上去的决定。而且,你们甚至现在都不敢公开杏奈已经死掉的消息,还在拿着‘春原杏奈要复出’,‘早乙女千寻的snuff真人秀是为了春原杏奈暖场’,‘敬请期待杏奈的复出的新作品’之类的鬼话到处说。其实还不是因为在杏奈那家伙明明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之后,那个阴魂不散的‘萤’还是在网路上活动,而你们也找不到幕后的资助人。你们大概是被她吓到了吧,或者你们以为杏奈那家伙是漫画里那个永远杀不死的川上富江吗?”西川佑香侧过头吐了口口水,却‘不小心’吐在冈本身上了。
“臭婊子,信不信我现在就……”
“如果你们真的可以的话,在我告诉五十岚关于狂宴七人众的事情之前,你们就已经让我脑袋开花了。”西川佑香笑起来,嘴向耳根夸张地咧开,把自己的笑容搞得像怪谈里的裂口女一样,“我可不是五十岚那样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我在那时就知道了,一定是因为那位神秘的寡妇金女士的某个变态要求。虽然不知道她明天晚上会怎么对我们,但至少现在她希望我们活着。”
“反正你们……都要在明天晚上之后死掉了。”冈本的脸色变得青白,话也变得结结巴巴的。
“乖,别害怕。可惜我太着急把自己的手锁住了,否则这个时候我该摸摸你的光头,然后用我那对你妈妈似的大奶子给你点安慰才对……没办法,谁让我太懂规矩呢?”西川佑香笑得更开心了,“说起规矩,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没什么愿望了,唯一想要的那部和流浪汉的电影也已经拍好,所以我就算白送给你们了。然后,接下来……要给我们清洁了吧,活着参加狂宴的话,如果肮脏,也是对日先生和他的客人的大不敬呢。所以在那之前,我猜你们还会好好干我和彩子几次。”
“对,”冈本笑起来,“会从你开始,至于五十岚,她除了要清洁肠子以外,胃里的东西也是需要清洁的。所以,你猜现在这个被你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在做什么?”
“你们……不会是在给她看那个?”西川佑香的那双大眼中第一次露出了一点慌张的表情,但马上又恢复到那种无所谓的样子,“别怪我没警告你,如果五十岚那废物真的因为看了那个疯掉的话,你们恐怕也没办法和金女士交待。”
“这是社长的意思,所以我没所谓,不需要为此承担责任。”冈本用力捏了一把西川佑香的大奶子,“更何况你自己也说了,你们女人比我们勇敢得多,不是吗?对了,忘了告诉你,在听到你的决议以后,五十岚那蠢货竟然和你一样,已经决定要成为狂宴的人形了,所以……”
说着,他就扒下了自己的大短裤,如同一条公狗一样贴上来,开始狠狠地干这个被缚在十字架上的女人了。
西川佑香一点的反抗意思都没有,反而发出了一种被干爽了的浪叫声。
只是,她在心里无声地说了一句。
“彩子,你这个笨蛋,可……一定要加油啊。”
59.宙吊り浣肠
(悬吊灌肠 番号VSPD-020)
【Day 6(金),00:15】
西川佑香和五十岚彩子重新见面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在那些时间里,她的屄穴和屁眼被冈本干了不下十次,开始是用鸡巴,后来硬不起来了就用手指,然后再换成按摩棒或者假阳具,直到最后这光头男人彻底精疲力竭,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才为止。
不过她没有急着向彩子述说这段经历,也没有去问这段时间彩子是怎么熬过来的。而彩子也只是沉默着,最多偶尔抬头向上看她一眼。
两个人也默契地没有相互埋怨对方为什么辜负了自己的好意,非要去做该死的狂宴上的人形的事情。
她们只是意味深长地相互看了几眼罢了。
“彩子现在看起来更像茧了。”很久之后,当曾经和她一起去拍流浪汉的小林摄影师在冈本的指挥下开始把整整一升甘油用注射器一点点推入她直肠的时候,西川佑香才开口。
而彩子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就发出了一点痛苦的哼声。
“没关系,放松点让他们灌进去就好,不是太难承受的事情,一会泄出来的时候会很痛快,有点像潮吹。”她想了想,还是安慰那个女孩,“我和茧曾经就用这个姿势一起拍摄过接受灌肠的影片,只不过那时她是像我现在这样被双手反剪双脚打开悬空吊着的,而我就和你现在一样被双脚张开成U型绑在这个马桶上。今天这样也不错,我终于从享受的一方变成服务的一方了。”
彩子可能没听懂,总之她没再回话,只是在默默承受灌肠的滋味。
一升之后,再一升,直到两个女人的小腹都隆起来,小林和另一个负责剧务的人才退开。
“彩子……会害羞吗?或者,觉得肮脏?”西川佑香问。
“不会,没关系的。”彩子平静地说,“刚才那段独处的时间,彩子明白了一件事。”
“是什么?”西川佑香的声音显得很好奇。
“人都会拉屎,就像人都会死一样,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更不是什么恶心甚至可怕的事。反而是那些喜欢看这些的人甚至因为这个兴奋的才有点奇怪或者恶心或者可怕。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哦?想不到前几天那个还会因为在我面前大出来而害羞的彩子竟然想到了茧曾经想到的事情啊,这是彩子自己想明白的?”西川佑香饶有兴趣地问,可她的脸已经却已经涨得通红了。
“不,是杏奈教我的。”
“这样啊,那家伙……”西川佑香咧开嘴笑,却皱了皱眉毛,两只脚的脚趾用力地抓起来,“那个……彩子,我坚持不住了。”
“嗯,来吧,佑香姐,没关系的。彩子也差不多了。”
西川佑香长长地吁了口气,紧紧抓着的脚趾也一下子放松了。
一起放松的还有她肛门的括约肌,于是一股暗黄色的浊水就从那里迸射出来,垂直砸下去,重重打在彩子微微朝天鼓胀的小腹上。
在这冲击之下,彩子哼了一声,一直死死对抗压迫的肛门括约肌就也随之完全放松了。
60.肉塊性的モルモット
(肉块性豚鼠 番号CRPD-166)
【Day 6(金),01:00】
冈本站在房间外面,指挥着小林他们从远处用水管里的冰凉的高压水草草冲洗了一下吊着的西川佑香和仰躺着的五十岚彩子的身上脸上的污秽就捂着鼻子离开了。
两个女人的粪便被那些脏水冲到四边的墙根,就那么汪在那里,散发出它们本来就应有的气味。
和小林一起的那个工作人员骂了一句“好臭,脏死了”,就把还有些迟疑,试图再做一些清理的小林拖走了。
顺便,他们把灯也关掉了
所以这间被浓重黑暗和粪便秽臭填塞的房间里,就只剩下吊着的西川佑香和被绑在马桶上的五十岚彩子了。
……
“如果是茧的话,只要条件允许,就会把它们收集起来去做她那些花花草草的肥料。可是现在她没办法这么做了。”
“没关系的,茧她自己终究也会变成肥料的,不管是土葬火葬或者喂胃葬,”彩子的声音很平静,“我们也是,还有千寻和杏奈也是。”
“哦?这也是杏奈那家伙教你的?”
“对,在彩子自己看那三部曲的第四部的时候,杏奈用眼睛告诉我的。”
“彩子是说……那个?”
“嗯,杏奈的肉达摩……佑香姐也知道,所以佑香姐曾经也有看过吗?”
“没有,是冈本和我要给你看这个我才知道,说实话我连《狂宴》的全本也是今天第一次看,虽然那时我在片场,但是把她扶起来之后我就逃进厕所了,然后……”
“然后金先生就也逃进来而且死在里面了?”
“对,事实证明人真的需要睡眠,像金先生这样用脑过度每天都在计算的人,长期失眠无法入睡的话果然也承受不住这样刺激的场面,哪怕吃再多补品甚至像传说里的妖怪一样吃人肉也没用……不说那些无聊的事,和我说说吧。”
“说什么?”
“那个……肉达摩。”
“其实也没什么的,他们甚至不敢把杏奈的脸露出来,所以用了好多的绷带,但没用,我认得她剩下的那只眼睛。”
“他们……怎么做的?”
“就是把人变成达摩(だるま)不倒翁的那些吧,割掉乳房,斩掉四肢,砍不掉劈不断的地方就用锤子敲着錾子剔。”
“彩子……对不起……呕~”
“其实没关系的,我看得时候也把胃里都吐干净了。不过该说抱歉的是彩子才对,佑香姐……还要听下去吗?”
“呕~~~说,说下去~~~~一个细节都不要漏掉,这是我该……知道的……杏奈,那家伙在那之前已经完成切腹,扯出了肠子并且自己挖了一只眼出来,居然……没有失血死掉吗?”
“他们应该是为了让她疼,所以用了一套特殊的装置给她的大脑供血,所以她始终是有神智的。”
“可单是那种疼痛或者惧怕也该让人休克或者死去吧……说实话,我从前知道这些手段可能还是在听社长他们的鬼畜猎奇创意的时候,那时我根本没觉得这会是真的。”
“彩子说过了,没有人能杀掉杏奈,除非是她自己想死。”
“可在那之前她已经有了切腹的觉悟了,而且那是……。”
“是没有遗憾的,她已经做完了自己认为能做的所有事情,问心无愧,而且,这也实现了她一直以来幻想可以切腹自杀的梦想,对吗?所以她在完成承诺,自己挖出眼睛的时候就可以死去了?”
“嗯,那……”
“彩子猜想,正是因为社长和冈本导演他们那些人啊,那些怕她不会安心咽气的人啊……哈哈……如果不是他们要把杏奈做成肉达摩的话,可能只要再多一分钟,杏奈就可以安心往生了。可是他们不甘心,或者说是害怕,非要让杏奈尝更多的痛苦才可以。他们哪里想得到,这反倒……激起了杏奈的斗志了啊。”
“所以彩子才会从杏奈剩下的那只眼睛里的看到那种属于武士的眼神吗?”
“对,还有她的笑,在被截去四肢的时候,在被一点点挖掉生殖器的时候,还有被摘去内脏的时候……”
“嗯……他们吓坏了,是吗?”
“对,他们开始是怕她的笑容,所以用镊子拉出她的舌头,一点点用水果刀把它割掉。可杏奈还是在笑,她的眼睛还是在笑……佑香姐,没关系的,都吐出来就好了……”
“呕……嗯……呕,呕……他们……不会再对她的眼睛……”
“没有,他们其实可以这么做的,可是可能因为太害怕了,所以他们中的一个人直接把她的头砍下来然后丢到黑塑料袋里去了,所以……他们失败了。”
“为什么这么说?”
“佑香姐难道见过没有脑袋的达摩吗?松川的达摩也好,高崎或者多摩的达摩也好,或者是姬达摩也好,哪个达摩是没有头的?我想,杏奈那家伙哪怕在塑料袋里也在笑话他们呢。”
“原先曾经句句用敬语说春原老师的彩子现在也说杏奈那家伙了。”
“嗯,彩子忽然觉得用佑香姐的这种称呼方式显得很亲切呢,而且彩子相信那家伙一定不会因为这个生彩子的气的。”
“是啊,那家伙才不会的……不过说起来,彩子你说,社长和冈本他们,是不是其实反过来成就了杏奈那家伙?”
“佑香姐,为什么这么说?”
“原本杏奈只是个喜欢拍摄AV的普通女人吧了,或者说她只是傻呼呼地坚持着‘无论是演员还是观众,AV这个行业都应该是带给人快乐而不是伤害的’这样的想法,不希望给人带来误导之类的东西,因此才选择化身为那只萤火虫,打着她的小灯笼站住来,希望告诉大家该如何看待AV和普通性爱之间的差别,她只是坚持着这些她相信的东西,并没有想要和谁作对或者打倒谁……原本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呢,如果不是那些害怕她的人总是想办法去攻击她,用尽所有手段想要打倒她的话……”
“她可能也没机会证明自己骨子里是个真正的武士,或者用全世界都能理解的话说,是个一直战斗到死的战士呢……诶?佑香姐你哭了?”
“笨蛋,哪有的事,我这样的贱女人才不会哭,我只是……只是想流点眼泪把我吐在彩子身上的东西冲干净而已。”
“佑香姐很可恶,总是骗人……明明在你和那些流浪的叔叔爷爷们演出时你就哭过好几次,彩子都记得,第一次是在你终于用嘴帮‘老爷爷’射出来然后吃掉他精液的时候。”
“胡说!讨厌!彩子真讨厌!”
“彩子可是很认真的,彩子可是帮佑香姐剪辑了整部影片呢……彩子其实很怕如果是冈本导演他们剪辑的话,会剪掉那些闪光的东西,甚至把它完全编辑成一部不一样的充满恶趣味或者邪念误导的AV电影,而彩子这样做的话……虽然还是不能避免带来其它一些不如意的意外结果,但是,那是能够给参与者和观看的人带来快乐和希望的,甚至还有感动……哪怕在市场上销路不好,可这是佑香姐一直想要拍摄的,也一定会有懂的人看到的东西……”
“讨厌死了,五十岚彩子,不要再说了,他们,那些人,可能还在通过这里的监控看我们,说不定这房间里有夜视的红外监控呢……想起来就好丢脸。”
“佑香姐这才不是丢脸的事情呢,而且也……没关系了吧,狂宴开始之后,彩子和佑香姐就都要死了不是吗?”
“也是的,没必要掩饰了,快要死了,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虽然还是很不甘心就此死掉,还想再在工作结束后的半夜坐在木格子里面吃一碗热乎乎的一兰拉面,还想再去爬一次鸟取的大沙丘,还想再去一次环球影城的哈利波特城堡,还有,三天以后热海的海上花火大会应该也来不及去看了……但是起码那些都不算是必须要完成的事情了。”
“佑香姐不是曾经调侃说自己的词典里没有‘问心无愧’这个成语吗?这么看来,佑香姐还真是对彩子说过不少谎话呢。佑香姐你还真是个可恶的大骗子啊。”
“对啊,所以杏奈那家伙可以成佛,千寻那样一辈子隐忍并且拼命工作的可能会转世,而我这样的人是一定会下地狱的。不过……地狱里的那些或许才更对我口味呢,说不定杏奈那家伙还会在天上偷偷羡慕我,呵呵呵……”
“天上也好,人间也好,地狱里也好,其实都该是有萤火虫飞翔才对的呢。”
“彩子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我说,天上也好,人间也好,地狱里也好,其实都该是有萤火虫飞翔才对的呢。”
“傻瓜彩子,和杏奈那家伙一样莫名其妙……”
“那个……佑香姐,其实你也是萤火虫吧……那个在暗中支持着杏奈,甚至在她去世之后还……”
“彩子又想当名侦探了……不过不行了,我可不像彩子这么元气满满,我现在必须睡一会了,否则我说不定会在那个狂宴上打呼噜……”
“佑香姐,你不是说过不再对彩子隐瞒什么事情了吗?”
“诶,彩子你还真是麻烦,谁是萤火虫难道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按照中国的古书里面写的,那些萤火虫都是腐烂的草变成的,至于那些腐草下面埋的是谁的尸体,杏奈的或者我的,甚至是千寻的或者茧的,也没什么分别吧。”
说到这里,西川佑香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佑香姐,之前你为了激怒彩子,对彩子说谎了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是杏奈死去前后的那一段,你一定帮助杏奈和千寻传递过消息了对不对?”
“那条萤火虫项链是杏奈交给你的吧?”
“那个……喂,佑香姐,你睡着了?”
“佑香姐?”
过了一会,彩子又尝试着问了几声,可那个悬吊在她上方的女人已经开始打呼噜了。
61.美しき未亡人
(美丽的寡妇 番号STAR-458)
【Day 6(金),14:00】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你们对于这个春原还真的如此重视,而且,阿亨那个色鬼,想不到竟然是……我还以为他虽然不是如公开的丧报所说死在工作中,但起码会死在自己别墅的床上,哪怕是死在哪位女明星的身上也可以,但想不到他的死相竟然如此不体面,难怪你们会为他扯这么大个谎,这也算是成全了老朋友的最后尊严吧……”穿艳黄色高叉裙子的金女士慵懒地倚在松软的大床上,带着金色长甲套的指甲夹着一个翠若滴水的翡翠烟嘴。随着她的话,在那张遮住她上半张脸的金色面具下方,那两片艳红的唇间吐出了一缕青烟,“火,你说,他是因为看到了他想看的所以过度兴奋而死去,还是因为看到真实的场面感到过度恶心,或者……是因为过度惊吓?”
“说不好,您知道,金田兄这几年本来就被严重的失眠症困扰的,所以他的心脑血管一直就很脆弱,所以这些情绪波动对于他来说本来也就容易成为致命的事情。”坐在沙发上的“火先生”炎谷正太郎谨慎地把握着措辞,正了正稍显肥胖的身体,把偷瞄的眼光从床上那具曼妙的女人躯体上移开。
“我倒是觉得惊吓可能多一些,毕竟在阿亨眼里,这位春原小姐可是个不惧神明威能的存在呢。”金女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连带着把那两条原本慵懒垂着的长腿也伸直了,甚至连那双赤脚面也绷起来,脚趾的尖端有意无意地指着火先生所坐的方向。
她的十个趾甲都涂成了类似无花果皮的紫色,脚趾略长,光洁的脚背皮肤下面能看到一些暗青色的血管,仿佛一条条潜游的小青蛇。
“不惧神明威能的存在?抱歉,我不知道您的意思是什么。”火先生双手撑在膝盖上,让自己坐得更规矩了些。
“你说,这个世间有哪位神明是可以让几乎所有人,无论他们的出身,性别,民族,宗教,都相信的?”金女士把脚收回来,自问自答道,“是钱啊,是不是?”
“您这么说的话,还真是,难怪您和金田兄会彼此吸引。”火先生稍稍放松地笑起来,“这大概也是日大人把金田在七人里的身份叫做‘力量’的原因,这么说的话,春原她的确是……无论是我们想用钱让她闭嘴或者是希望贫穷能让她绝望,似乎都没有成功,不过说起来,她后来逐渐走向崩溃,直到最后死掉,也都或多或少是金钱的功劳,至少金钱对和她亲密的人是管用的,”
“真的是这样吗?”金女士扬了扬下巴,语气不置可否,而后就把话题转换到了别的方向,“无论如何,要么是这位春原小姐给了阿亨过大的打击,要么就是阿亨他的心智还没有足够沉稳到支配他的那些财富,总之他是被这个会喷水的春原败了,从他要亲眼看着春原死掉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失败了……以胆气来说,他甚至还比不上电影里那个光头的工作人员。看来,在确立情人关系的最初就让阿亨订立那份遗嘱的确是件相当明智的事情,不论对于他还是对于我来说都是。你看,一个合格的金钱魔法师总是要学会用合适的成本来提前控制风险。你看,现在他虽然不在了,但是起码他三分之一的资产都还在我的投资企业的管理下井井有条地运营着,并没有像其余三分之二那样一度陷入的混乱。如果不是这样,恐怕日……”
“金女士您不愧是日先生很信赖也很敬重的人呢。”火先生及时地用他的一句奉承把这女人可能说出的一些不当说的话拦住了。
金女士似乎察觉到了,但也不以为忤,轻笑一声,从床上起身,轻扭着腰肢朝火先生走过来,随着她长腿的迈动,一条金色的,鳞片闪着湿漉漉光亮的小蛇从她双腿间探出头来,进而全身都游出了这女人的身体,这让女人原本微微隆起的丰腴小腹马上变得相当平坦了。那条小蛇从她左腿上蜿蜒盘旋地游下去,吐着火红的信子先一步游到了火先生脚下,把尾巴盘起来,直起头朝他看了片刻,然后竟缠绕在火先生的左脚脚踝上了。
“金女士,您的小宠物……”火先生一下子有点结巴,连脸色都白了。
“它似乎很喜欢你,火,甚至都忘了去清理身上的东西……不过不要嫌弃,那些是我的淫水,每次它进到我身体里,它的鳞片都会刮得我很舒服,当然这些水比起春原的差远了,而且我也不会喷水……说起来,如果我也是火先生旗下的女优,也一定是不合格的,说不定就和那个茧一样被提前处理了。”金女士笑着,贴着火先生坐下来,稍微扬了扬手,那条小蛇就蜿蜒而上,绕上了她的手掌,然后进而盘上了她白腻的手臂。
“真是……可爱又贴心的宠物呢。”火先生轻轻吐了口气,忙不迭把话题转移开,“对了,关于您刚刚看过的那些过于敏感的……”
“放心,包括《狂宴》三部曲和《肉达摩》在内的春原杏奈作品的全套拷贝是我花了大价钱找你们买的,所以后面如何运作是我的事。至于那两个可能成为我狂宴上人形的女人,叫什么来着?对了西川和五十岚,作为前菜,她们这几天的这些监控录像,我都只是用我的眼睛看过,然后放在我大脑里而已。当然如果你们不放心,大可以在晚上的狂宴上试试掀开我的头盖骨看看。对了,火你既然是美食家,大概应该有些地方吃猴脑的那种方式,说实话,比你给我看的那道‘滴水观音’有趣多了。说起来,如果你们真打算吃我的脑子的话,记得在倒入热油之后,趁我还活着时喂给我一口,那样的话,我一定会非常感谢你的善良的。”金女士的声音腻腻的,稍稍探身,带着一阵香风,几乎把两只高挺的鲜美奶子都压在火先生胸口了。
“哪敢,哪敢……”火先生向后躲了躲,可他西服裤子的裤裆却已经隆起来了。
“你们男人啊,口是心非,没一个好东西。”金女士拖着浪荡的长音说,用手指轻轻弹了弹火先生那顶黑色的帐篷,然后不由分说就去他的拉链——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把指甲上尖如爪子的那些甲饰摘掉了。
火先生挣扎了一下,试图去推这女人的肩,可她的身体只是微微移动了一下,就把自己的一只坚挺的奶子“送”到了他掌心里。还没等他撤手,金女士就用一只手把他的手死死压在自己的乳房上。
“怎么?怕被日发现你吃了他的东西所以命令你切腹吗?放心,那个男人的志向可不在我这样的小女人身上。况且,我自己啊,迟早有一天会如你们这些臭男人所想,被变成你们这群坏蛋的盘中餐的,就像我和阿亨,还有日一起吃过的那个十字架上的女人一样。说不定,我的某些残骸还会被那位收藏家拿去当装饰品……想想还有些兴奋呢,所以在那一天之前,我可要……”她说着,把另一只手抬起来,解开了黄色长裙在脖子后面的系带。
于是,那条裙子的上围除了还被火先生压住的部分之外,就如一张明黄色的蛇蜕一样从她身体上滑落,把她平展匀称的肩头连同一只点缀着葡萄紫色奶头的完美乳房一下子显露出来,那只乳房丰腴肥美,奶头上带了些白浊的奶汁。
但她始终没有把抬起的那只手臂放下来。
“开了这么久的车,整个人都邋遢了,甚至连腋毛都探出头来,几乎变成你们这些臭男人的下巴,难看死了,一会还要麻烦火你帮我刮干净才行。你知道的,一个小时之后,木先生要来给我画画,我可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在这位天才大画家面前才好。”这个带着半张金色面具的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还有,我需要你精液里的一点蛋白质来做面膜,这样,等到木先生来之后,如果你们在我身体上同台竞技的话,已经是第二次的你坚持得会比他那个初次射精的男人坚持得久一点,这可是我看在你的贴心安排上,专门给你的福利呢。”
她说着,就低下头,把火先生那个早已涨得火烫的龟头一口含住了。
62.従順なる監禁
(顺从的监禁 番号DFE-005)
【Day 6(金),15:00】
囚室的灯被打开已经是不知多久之后的事情,但还没等那两个迷迷糊糊的女人适应那刺眼的光,她们就已经被解下来,铐住手腕,又套上了黑色的头罩。
“喂,冈本,是你吗?”西川佑香用一种满不在乎的声音问。
“不,西川小姐,是我,小林。冈本先生据说是也接到了特别邀请,会参加三个小时后的宴会,所以由我来带您和五十岚小姐去浴室清洁。请西川小姐放心,到了洗浴的地方,会给二位打开手铐的。”
“小林君始终是个温柔的男人呢。”西川佑香咯咯地笑起来,“不过说起来,距离狂宴开始只剩下最后三个小时了啊,原来我们已经在这里被绑了这么久了,黑乎乎的,一点时间的感觉也没有呢,真是的……对了,小林君,可不可以给我们准备一下剃刀让我们可以清理一下那些新钻出来的脏东西。毕竟是这么重要的宴会,我们作为公司的签约女优,不管以什么身份参加,都不应该失礼的。你说是不是,彩子?”
彩子没说话,只是闷闷地哼了一声。
63.から男を誘惑する人妻
(勾引男人的人妻 番号GG-157)
【Day 6(金),15:20】
“金女士,真的要这样吗?这个情况下如果给她们这个的话,她们说不定……”火先生边说边小心翼翼地用带着淡雅香味的热毛巾把金女士腋下残余的那点泡沫擦擦干净,眼睛却看向旁边小桌子上的那把刀刃锋锐的剃刀。
“说不定她们中的谁会用这个自杀?或者用这个做出西村京太郎那篇小说里写过的那种事情吗?”身上只留了一套布料极为节约的金色内衣的金女士舒服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头后,下巴稍微扬起一点点,展现出她修长的脖颈来,“说起来火你还真是个既温柔又细心的男人呢,你的尺码和硬度我也很喜欢,除了坚持的时间稍稍短了一点之外。”
“求求您别再开我玩笑了。”火先生有点窘迫地开始用他的粗手指给金女士已经恢复光洁的腋窝涂抹香膏,在抹匀之后再换用手掌下缘向她的上臂推开。他的动作轻重得当,所以对方索性闭上眼睛开始发出舒服地哼哼声音来。看到她这个样子,火先生稍微放松了一点,于是继续说,“毕竟在手里拿着凶器的时候,人总是难免会有这样那样的想法的。”
“这么说的话,刚才火你在帮我刮腋毛时是不是也有过想过用它在我颈动脉上割一下子?”金女士忽然停止了哼哼,用一种促狭的声音问。
“您看您又开我玩笑了,您可是那位大人的贵客,我怎么敢,咳咳……”火先生声音干涩,偏过头咳了两声才补充,“我哪敢这么想?”
“哦,原来是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才不敢呢。”金女士咯咯地笑着,忽然一下子坐起来,理了理她那一头如同小丝缎的墨黑披肩发,“不过这也才是诚实的说法,如果人都不用恐惧或者顾忌,只是按照本性做事的话,这个世界早就不知变成什么样子了。所以,我们才需要法律不是吗?不过,如果按照法律来说,我们……”
“我美丽的女士,请放轻松就好。那种所谓法律的规则,无非是在一定程度上约束该约束的人,同时保护该保护的人而已。对于我们来说,规避这些约束的手段太多了,比如用金钱,利益或者其它规则的力量,”门口忽然有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声音说,“给大多数人相对严格的约束和最基本的保护,让那些愚民不至于因此造反就足够了,一般而言,只要不太过分,他们虽然会偶尔有些小抱怨,但绝不会有什么大乱子,毕竟,在较高的层面来看,他们只是一群工蚁或者提供劳务的畜生罢了。如果真的过多考虑这些人的想法,也就是所谓民心之类东西的话,那些真正伟大的人又如何有空间去做更重要更伟大的事情?”
“木先生,你不愧是天才,否则也不可能画出《灰山》那样大格局的画来,也难怪你会被日认为是最谈得来的朋友,也是他们这一代的青年才俊很欣赏的文艺界偶像。”床上的金女士懒洋洋地鼓了两下掌,“相比起来,我这个始终钻在钱眼里的女人就狭隘多了……我应该为刚才的想法真心道歉吧。”
她说着,就把胸前的金色胸罩随手摘掉了,双手托着那对高挺的碗形奶子说,“喏,真心的道歉要露出胸部的。”
“哪里用得着道歉,身为美女,怎么想都不为过的。不过有机会欣赏这对美丽的乳房绝对是在下的三生幸运。”门口的俊秀男子走进来,扶了扶自己的金边眼镜,“金女士,按照我们说好的,请允许我……”
“嗯,把我画到你的画里吧,记住,起码要比你给茧的画要更出色才行。”金女士说着,解开了自己金色内裤的系带,在内裤滑落的同时,一条碗口粗的巨大金蟒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游出来,蜿蜒着攀上了她的裸体,“木,火,你们说,我还需要带着这个该死的面罩吗?”
“按金女士您的意思就好。”木先生欠了欠身,“还有,刚刚恰巧听到您和炎谷兄的交流,因此我忽然想冒昧地和您打个赌。”
“哦?赌什么?”
“在下觉得,那两个女人,西川佑香和五十岚彩子,至少有一个会死在她们洗浴的那个温泉池里。如果我侥幸赢了的话……”他又扶了扶眼镜,拉了个没有必要的长音出来。
金女士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扶着脸上的面具,眸子晶亮地看着这个文质彬彬的英俊男人,嘴角勾起一丝笑,似乎在等着对方说下去。
“如果在下侥幸赢了的话,”木先生清了清嗓子,“我想冒昧绑您一次。”
“不不,这赌注可不行。”金女士摇了摇头,看到对方是有些失望的样子,她的笑容忽然添了几分魅惑,“因为这不周全,她们中一个人死掉和两个人死掉的意义完全是不一样的。我看不如这样,如果一会儿她们中的一个死掉了,不管是被对方杀掉或者自杀的话,我就按先生说的让先生进行地绑一次,而如果她们两个都死掉了的话……”她顿了顿,说,“那我就自己做今天狂宴上自己的人形好了。不过,如果先生你输了的话……”
木先生被金女士的赌注说得畏缩了一下,摸出手帕轻轻擦了一下额角:“金女士不会是想让木……”
“对啊,想让你和火陪我来一次三人行,让我看看你们谁更耐久一点,这可是我一直很好奇的事情呢。”
金女士说着,就把她脸上的面具摘掉了。她额前的不对称刘海垂下来,遮住了她的一只黑曜石般闪亮的眼睛。
64.接吻旅行
(接吻旅行 番号DRD-058)
【Day 6(金),15:35】
“泡温泉真是舒服呢。”长头发盘在头顶的西川佑香把头以下的身体完全浸在水里,闭起眼睛享受地叹了口气。
“嗯。”浴池外面的淋浴区里,赤裸的彩子坐在木凳子上只是心不在焉的嗯着,举着手臂,捏着手里的那把剃刀在打满泡沫的腋窝皮肤上用心地一下下刮着。
“喂彩子你好无聊,忙着做那些无聊的事情干什么?赶快下来陪我泡。一会泡好了之后我帮你刮就好。”西川佑香睁开眼睛,用一种她很少有的小女生的样子嘟着嘴说。
“哦,不要紧,彩子已经完成了,这就下来陪佑香姐。”彩子说着,把剃刀放在一边的另一张凳子上,抓起喷头把腋下冲干净,然后起身往浴池边走,“一会彩子会帮佑香姐刮的。”
“求之不得,我啊,最烦做这些麻烦的事情了,有时就想,干脆放任它们长出来算了。”西川佑香开心地笑起来,不由分说就从水中站起来,一下子把彩子的身体抱住就往浴池里拖。
彩子只是安安静静地,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只是乖乖地配合着西川佑香,随着她进入到池水里,然后任由西川佑香把自己的身体转过来,从后面贴住,然后捧起水泼在自己那对坚实但稍显小巧的乳房上。
“喂,彩子,你不开心?”西川佑香把头搁在彩子的颈窝上,贴着她的耳朵问,“是害怕接下来的事情吗?这几天我似乎都没见你合过眼。”
“头很痛,睡不着,总是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或者要想,不过也无所谓,接下来大概率会死掉,后面就都是休息的时间了。”彩子的语气平平淡淡的。
“总之安心下来,先好好地泡个澡再说。”西川佑香拉着彩子在浴池里面坐下来,把胸口那对硕大的奶子贴在彩子的赤裸的背脊上,让它们变成两个扁平的肉盘,而她的双腿也岔开来,环住彩子的腿,以至于她的耻丘都碰到了彩子的尾椎。
“真舒服。”她把手掌盖在彩子的乳房上再次感叹,“让我想起了那一次,很美的回忆呢。”
“佑香姐说的回忆,是什么?关于茧的吗?”
“嗯,不过我们是配角,主角是杏奈和千寻那两个家伙。”西川佑香有些神往地拖着长音说,“接吻旅行。”
“接吻旅行,那……是什么?”可能是听到了关于杏奈的事情,彩子终于稍稍提起了一点兴趣。
“那是一部纪实的片子,关于某年冬天杏奈和千寻那两个家伙从东京去热海的旅途的,她们从新宿出发,乘JR线到热海,一起泡温泉,在海滩上看花火大会,在旅馆住到转天下午很晚再回程。两个人全程都是素面朝天的没有化妆,所以形象很普通甚至在镜头下显得有点难看,但是很甜蜜,很大胆也很真实,按杏奈那家伙的话说,完全是她们在生活里相处的样子。说真的,和屏幕上日常的那些完全不一样。”西川佑香絮絮叨叨地说,“因为千寻也出演了的缘故,除了杏奈个人有私藏的拷贝之外,这部片子的版权也是属于公司的,可能是怕毁掉千寻这位台柱的形象,所以公司并没有对外发布,因此彩子肯定也看不到。”
“虽然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如果还能有机会看到就好了,”彩子轻轻叹了口气。
“对不起,”西川佑香从后面紧紧抱了抱彩子,“我应该早点告诉彩子的,其实那个拷贝也在我的电脑里。可现在,除非我们能活到明天,就……”
“没关系,总有点遗憾的,佑香姐给我讲讲也好……对了,说起来,那个时候佑香姐和茧是在她们身边拍摄的吗?”
“这算是那两个家伙的私密旅行,大部分是她们自己拍的,但是她们浸温泉的那一段,我们在旁边。因为在那里没法放摄像机,所以只能用手拿着。”
“佑香姐,彩子……好羡慕……她们那时……也和咱们现在这样一起泡在温泉里吗?”
“是,就和我们现在一样。然后她们就开始接吻了,面对面,用她们常用的方式,彼此都把舌头伸进对方嘴里的那种。”
“像……这样吗?”
五十岚彩子在水中转身的时候,带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65.ワキ毛
(腋毛 番号dogma-0667)
【Day 6(金),16:00】
“刚刚我们都潮吹了,所以现在我们是泡在彼此的淫水里了。”高潮之后,西川佑香舒服地把头枕在池边说,“彩子变得越来越厉害了呢。”
“佑香姐喜欢就好,而且佑香姐给彩子讲了这么多,应该是彩子谢谢佑香姐才对。”彩子低垂着眼,呼吸还有点粗重,却已经上岸去拿了剃刀,开始帮西川佑香刮腋毛了。
刀刃刮过涂满泡泡的皮肤,发出轻轻的“吱吱”声。
“喂,彩子,如果你能活过这次的狂宴,你会去做什么?”
“佑香姐别胡说了,彩子是不可能活过今天晚上的。”
“在我说了那些话之后,他们很大概率会最终选择我呢,那样的话,说不定你就可以代替我现在的位置,我相信社长他们都知道你的商业价值的,毕竟你可是我这个号称经历了上千个男人却从没有在拍摄中出过状况的AV界怪物一手调教出来的未来之星。”西川佑香似乎很享受彩子的服务,把眼睛也眯起来了。
“只要彩子愿意继续为他们工作,并且也接受一个我这样的手术的话。”她用自由的那只手指了指头部说。
“不。”彩子表情淡漠地摇了摇头,就继续认真做她的工作了。
“真无聊。哪怕只是陪我幻想一下也好,就当做一个白日梦。”西川佑香用那只空着的手去搂彩子的腰。
这次彩子没有拒绝,反而把她的裸体更贴近了西川佑香一点。
“那么说的话,或者是看一次佑香姐说的《温泉旅行》吧。”她说,然后仔细地把西川佑香的腋窝洗干净了,“好了,佑香姐,请换另外一边。”
“彩子真的很无趣,都不问问我如果活下来想要做什么。”西川佑香嘴里抱怨着,却顺从地抬起了另一条手臂。
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
“嗯,那,是什么?”彩子问着,给西川佑香涂好了泡泡。
“真讨厌,彩子竟然是这样应付的态度。”西川佑香假装赌气地撅起了嘴。
“如果不是为了彩子的话,佑香姐根本就不会面对这些。”眼泪从彩子的眼睛里滴下来,打在西川佑香腋窝里那堆白色的泡泡上。
“不是的,如果没有彩子,参加这次狂宴的就只能是我。说起来,我原本是拉彩子做我的替死鬼的。”西川佑香平静地说,“说起来这几天和彩子朝夕相处的时间,的确是段很幸福的记忆。不知道如果死掉了,这些记忆还在不在,就像我也不知道茧在接受了那个该死的脑白质手术之后还记不记得我一样。据说,手术后的她只有两岁的智力了。”
“彩子觉得茧前辈是想死的,只不过因为那份该死的合同,才换了个死掉的方式而已。如果一个人彻底忘了身为自己的经历,那这个人哪怕还活着,其实也已经死掉了。成为狂宴上的人形,那位……画家先生的模特和宠物,真的还不如……”彩子的语速很慢,就像她手里的剃刀一样,“不过,佑香姐放心,彩子已经说过了,成为人形只会是彩子。之前彩子那些冲动的话,请佑香姐不要放在心上就好。彩子……彩子一定能做到……彩子不会让佑香姐面对……那么可怕的事情的。”
“哦?这样啊,好可爱的坚定语气呢。”西川佑香笑得更灿烂了,“彩子你始终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呢……”
彩子没说话,她手里的剃刀顿了顿,然后抬起来,缓缓地移向了西川佑香伸直的脖子上方。
“很舒服啊,就这样和彩子一起泡澡,像这样……彩子这样善良而温柔的女孩子的话,在这种情况下,大概会……”
这个依然用闲适的姿势闭目养神的女人呐呐自语着,仰着头靠在池边,双乳高挺,青色的颈动脉在日光灯管下暴露无遗。
五十岚彩子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赤裸的胸脯开始剧烈起伏,她的嘴唇也一下子变得很干。
她手里的剃刀也开始颤抖了。
“大概会想要现在就帮我干净利落地提前结束吧。”
西川佑香说。
但她的话没说完,就因为疼痛狠狠蹙了一下眉毛。
“佑香姐,对不起。”彩子终于开始哭了。
66.くノ一拷問凌辱絵巻
(女忍者拷问凌辱绘卷 番号ATAD-043)
【Day 6(金),16:05】
“诶,好疼呢,像这样在腋下这种经常摩擦又容易出汗的地方割出伤口的话……”
“对不起,佑香姐。”
“笨蛋彩子为了什么向我说对不起?为了失手掉了剃刀割伤了我?还是为了没能利落地帮我结束掉?”
“佑香姐,我……”
“温柔的彩子,善良天真地想帮她的佑香姐在狂宴开始前安静的死掉,自己承受晚上的这一切。刚才自己抢着刮腋毛,是为了不给我机会拿到剃刀吧……因为自己有这个念头,所以也就天真的觉得我也会这么想。”
“难道佑香姐不是这么想的?明明是佑香姐找小林君要剃刀的。”
“别忘了,我可是求生欲超强的AV界怪物西川佑香,怎么会想这些无聊的事情,我只是单纯地想清理一下而已。彩子大概忘了,现在已经很少有这种刀刃露在外面,可以用来杀人或者自杀的剃刀了吧……不过说起来,我倒是觉得,他们是故意拿这样的剃刀给咱们的,所以我才不会让他们满意,哈哈。”
“也是……佑香姐说得没错,彩子是笨蛋。”
“彩子……没杀过人吧,所以才会很害怕。”
“嗯,佑香姐不也……哦,佑香姐……”
“终于想起我曾经对杏奈那家伙做过什么了?其实,在那之前,我还……”
“佑香姐,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所以,请不要再回忆那些让人不开心的事情了。”
“谁说是不开心的事情,彩子是以为我想说在那之前我还杀过别人的吗?哈哈哈……我是想说,在那之前,我还演过女武者呢,和杏奈,千寻,茧一起,就是杏奈和千寻拍《接吻旅行》之前的事情。”
“哦?那是……很开心的回忆吧。”
“对啊,紧缚,吊,滴蜡,鞭打,针刺,强奸,骑三角木马,用木杵戳阴户,在大腿上压大石头,把奶子浸到冰水里,最后逐一死掉……开心极了。”
“佑香姐……”
“哈哈,我说笑的,真的是很开心的回忆,除了凌虐的戏码之外,在那部剧里还有不少杀阵的戏码呢,我们为了那些戏码还专门接受了一个月的训练来着。毕竟在戏里,我们作为女武者,杀掉了不少对方的足轻和僧兵来着,很过瘾,还有我们的结局……”
“最期……那部剧里你们的最期都是什么样子?”
“杏奈是切腹,我在裸着身子反杀了两个奸了我敌人之后被对方的主将一刀劈开胸腹,而千寻是那部剧里的女一号,为了让她的恋人茧逃生抵住了对方主将的刀,然后茧在她的要求下一刀把她和对方一起刺穿了,最后要求茧斩下了她的首級,而茧虽然很伤心,但最后活了下来……现在想起来,她们三个的结局都和那部剧里有点相似呢,所以我……”
“佑香姐……那部剧里千寻的恋人竟然是茧啊……”
“千寻的角色在剧中是个刚强又活泼的女武者,而茧的角色是个受她保护的小妹妹,所以没人认为杏奈的气质适合被千寻保护,所以才让茧演了小妹的角色。彩子知道吗,杏奈因为这个安排不甘心了很久,也是因为这个,她才提议拍了《接吻旅行》,说是要让大家看看在生活里的她们是什么样子的。”
“这样啊……所以在生活里的千寻和杏奈……”
“生活里面的杏奈常说其实坚忍的千寻是她的依靠,正因为有千寻在,她在她低落的时候才可以坚持下去,每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杏奈反而才是被宠被照顾的那一个。而千寻那家伙其实是个顽皮的色鬼,而杏奈总是像个孩子一样被她调戏,甚至还不得不答应千寻一些很过分的要求,比如在JR线的厕所里被千寻摸奶子,被迫对着镜子接受千寻的指奸到潮吹,在千寻的要求下两个人都带上假阳具装作男人互相打手枪,甚至还有一些没有收录的情节,比如两个人分别去菜市场买水果蔬菜,黄瓜萝卜茄子芹菜什么都有,然后相互把对方买的插入自己阴道,比如千寻那个变态非要要求杏奈尿进她嘴里,比如两个人拉勾说一定要生个孩子才可以……”
“佑香姐,现在她们应该在一起了。虽然……”
“虽然她们的最期都很惨烈,是吗?”
“嗯,但是彩子觉得起码她们应该是为了彼此而死去的。杏奈在狂宴的愿望是为了千寻解脱,而千寻……”
“千寻?彩子是说千寻自愿在神孽里死去并不只是因为对杏奈的负疚或者殉情,而是也是其它有目的的?彩子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不……彩子不知道,脑子里忽然冒出了这个奇怪想法而已……可是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算了,说不定是直觉呢,彩子不要多想了,与其想这些没必要的东西,还不如做做白日梦,幻想如果可以活下去的话就去我的电脑里看《接吻旅行》,还有《女武者凌辱绘卷》也在,就是我们四个的那部大戏,我在里面的扮相可是非常飒爽的……彩子,你怎么了,你的脸色……”
“没事,有点头痛而已,大概是太久没睡觉了……”
“彩子不会从前就有类似的问题吧?”
“从前……吗?……彩子,有点想不起来了啊……为什么呢?大概是太久没睡觉了吧……”
“喂,彩子,五十岚,要睡觉也不能睡在这里,和我上去在床上好好睡一会。”
“不要,才不要……彩子……不要睡……今天晚上彩子就会死掉了,死掉的话,就永远休息了,在那之前的时间……不可以浪费,彩子还想多听佑香姐讲讲关于杏奈的事情……还有,关于萤……”
67.縛り・縄妖花
(被捆缚的妖异花朵 番号S-27)
【Day 6(金),16:10】
“真是有趣的女人呢。”跪伏在床上的金女士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
此刻她正被用一种叫做“狸缚”的姿势捆缚着,也即,同侧的手腕和脚腕分别被麻绳紧近地捆住,让她的双腿分开,臀部翘起,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几滴白浊的精液正从她翕张的阴道口滴下来,而她的肛门口则只露出一个镶着硕大绿宝石的金色肛塞底座。
“ゆめこ,你在说谁?浴池里的那两个女人,还是你自己?”
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朝她走过来。他用白色浴巾围着下身,坦露的上身紧趁而结实,胸腹的肌肉紧实饱满却不夸张,小腹到胸口的位置,有着一线不算浓密的体毛。
看身材他应该是个颇为英俊的男人,但此刻他的脸却被一张赤色长角,形状可怖的酒吞童子面具遮住了。
“看来你觉得我也很有趣。”金女士声音娇媚地说,“所以刚才你都看见了?”
“当然,你知道的。”男人走到女人身边,审视地看着女人手腕脚腕上的绑绳,“不愧是荒木,绑缚手法很精致,不过其实按照赌约,他是没资格绑你的。”
“那个五十岚对西川有了杀意,而我也乐得体会一次木的绑缚技法,我还以为他这位天才艺术家会给我绑股绳,或者用很复杂的技巧的,想不到他对我留情了。”金女士说,“不过也对,也只有这个绑法才能他们两个同时进入我的身体,毕竟从结果看是我赢了……先是吊着,然后用这个跪伏的姿势结束,一场很不错的淫乐呢。”
她说着,费力地摇了摇屁股,“拜托,请帮我拔出来。”
男人没说话,只是走到女人身后,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勾住了肛塞底座的边缘向外勾,先是拉出了那一节螺旋形的尾部,然后那个金色的卵形头部也开始被一点点拉出来。
女人的肛门随着那个硕大的金色金属肛塞一点点被拔出而扩大,直到几乎有鸡蛋大小的时候。男人松开了手。下一瞬,她迅速重新闭合的括约肌就重新把那个拔出大约四分之一的肛塞吞回体内了。
女人苦闷地哼了一声,一些白色泛黄的泡沫从肛塞和肛门结合的部位溢出来。戴酒吞童子面具的男人则发出了一声嗤笑,开始重新做刚才拔出的动作。
这次他拔出了大约三分之一,而女人的肛门已经几乎开到鹅蛋大小了。
“请……再……多一点。”女人苦闷地哀求声里,男人又把手松开了。
她的臀肉开始颤抖,似乎想用排便的动作把肛塞挤出来,可是又失败了,所以只能无助地忍受着那个纯金打造的造物再一次重新被自己的肛门吞回去。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咒骂了一句。
“ゆめこ,刚刚和炎谷,荒木性交的时候,你让他们吮你的奶汁了?”他忽然问。
“嗯,喂饱你那个亲弟弟才不久,很快就又胀满了,所以有些痛。”女人说,“对了,你的老父亲看到心心念念的幼子是不是很开心?哪怕名义上是我偷偷给金田生的遗腹子,一辈子都要活在阴影里。毕竟也是你们家族的血脉,也是那些不能归属你家族的庞大财产的继承者呢。”
男人没说话,只是用力地第三次把那个黄金肛塞拔出来,这次直到露出身体的部分开始变细才放手。
女人的肛门再次开始收缩,但这次,那个沉重的黄金东西终于被挤出来,咚地掉落在男人脚边,上面的一些黄白秽物也沾了一些在地板上。
而她被持久扩张的肛门也没有完全闭合,而是仿佛呼吸一般翕张。随着她肛门的开合,有更多棕褐色的秽物就那么顺着她的股沟流出来,一小部分顺着她光洁的大腿蜿蜒而下,另一部分则淋漓地直接垂落下来。
“喜欢吗这场景吗?荒木先生发射之后我就拜托他马上帮我塞住了。”金女士浪声问,而男人则弯腰把那个沾满秽物的硕大肛塞拾起来,放到了她嘴边。
女人也就不再说话,顺从地伸出舌头把上面的秽物一点点舔进嘴里去吃掉了。
“ゆめこ,这些脏东西好吃吗?”男人忽然问。
“无非是粪便的臭味和精液的腥味的混合味道而已,当然还有黄金的味道在里面,不酸好吃,但是我不算讨厌。”女人说着,把嘴里的东西完全咽下去了,“也算不上是脏东西,神话里的埴山姬不就是伊邪那美命的粪便变成的吗?说起来,在日本喜欢这口味的人不算少,比如荒木画廊里的那扇金门,其实描绘的就是金子上的大便和蟑螂,而炎谷给我选择的西川和五十岚也都被要求拍过相关的东西,不久之前我还看过她们两个被绑起来灌肠的场面来着。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据说在某些心理学家的说法里,人在潜意识里认为粪便和黄金是一码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说不定在今天的宴会上我可以请教一下那位博士。”
“如果有机会的话。”男人说,“晚上她会有些忙。”
“忙着帮着你把控制你的欲望,也就是所谓‘酒吞童子’的暗面,让祂满足欲望之后再迫祂躲进影子里继续为你驱使?”床上被绑缚的女人吃吃地笑,“日啊,你真是个纠结的男人呢。不过大概也只有你这样的可以在平时坚韧地管理自己欲望,又永远在内心的角落里保持着野兽本能的男人,才有器量管理国家,做那些伟大的事情吧。而我这样的风流寡妇,虽然会因为色欲难耐而与各种各样的男人交媾,但是真正喜欢的总还是你这样强大的,可以依靠的男人。你知道的,毕竟我的西文名字是代表了那个在自己的君王丈夫战败后马上就准备……”
“嗯。”男人沉闷地哼了一声,没等她说完,就忽然抬手把女人的身体掀翻了。
被迫换成仰面朝天双脚分开姿态的金女士惊呼了一声,她的那对奶子朝天挺着,一点点乳白的奶水从葡萄紫色的乳头渗出来。
而男人终于把能面摘掉,露出了一张和他身体相称的俊秀脸孔来。
“现在的你是谁,酒吞童子吗?我记得传说里酒吞童子是喜欢吃女人乳房的,那你呢?”女人笑起来,“我记得你把我送到你父亲房间的那天,戴的似乎是‘中将’。”
男人没说话,只是把腰间的白色浴巾脱掉了。
一柱擎天,龟头赤红。
“比前几天在支笏湖时更雄伟了,是不是想起我被令尊占有并为他生下了你弟弟所以才变得更兴奋了?”似乎是因为色欲,女人黑曜石般的眼睛闪亮了一下,“请让我先好好吮一下再插入。”
男人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地把龟头抵到了被绑缚的女人唇边。
“这上面有了不一样的味道,是土屋的体液吧?我猜你们刚刚性交过了。”她揶揄,“炎谷答应我今晚的宴会有很精彩的杀阵可以看,所以我想好了,晚上的时候我要换个面具,不再用埃及风格的,而是也和你们六个一样选一张能面,这样才适合。”
“哦?换哪一张?”男人难得开口问了一句。
“真蛇。”她说,然后就开始吮他的阳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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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二幕 狂宴]
68.BEAUTY VENUS ~選ばれし美しき女(IDBD-393)
(美丽的维纳斯~被选中的美丽女子 番号IDBD-393)
【Day 6(金),16:45】
“五十岚彩子,你好,我是Ms Monday,金女士,请多关照。他们选了你作为我今天狂宴上的人形,所以你的人生就快要结束了。”那个附着形状恐怖,有着尖锐长角,光秃秃的高耸眉骨和涂抹金泥的铜铃眼珠的“真蛇”能面,穿着有着金红色蛇鳞服装的女人对面前笔直跪坐的五十岚彩子说,“比起这几天地狱般的经历,这个结局对你来讲可能是件有福气的事,起码你可以解脱了。”
彩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颤抖着。她的脸色苍白,头发滴水,全身上下似乎只有胸前的那个萤火虫形状的吊坠还显出一点代表生机的颜色来。
“看来你很害怕?”金女士又问,恐怖面具下的声音带了一种有些做作的关怀。
这次彩子点了点头。
“怕什么?我脸上所附的这张能面吗?还是接下来你会死掉的这个事实?”金女士依旧用这种温柔的语气说,“
“都不是,彩子只是很怕忘记而已。”这次这个小女人开口了,同时微微抬起头面对着这个可怕的女人,“在这些您所谓的地狱般的日子里,彩子听到了关于很多人的故事,这些事情已经被他们掩盖起来了,彩子不想这些随着彩子的死去而彻底消失。”
“为什么?”金女士的声音显出一丝好奇。
“因为无论什么事情也好,一旦被所有人都忘记了,也就不存在了。”彩子的语气很平淡。
“这样啊。”金女士若有所思地说,“如果你想让西川佑香替你承受命运的话,我或许可以……”
“不,佑香姐不应该这样死去。”彩子说,“成为这次狂宴上的人形,接受你们的摆布,甚至最终死去,是彩子应该做的事情,也是彩子已经答应了佑香姐的。”
“原來如此。你知道狂宴上的人形可以实现一个愿望的,所以你的愿望是让西川佑香不死是吧?”
“不。”彩子缓慢而坚决地摇了摇头,这让金女士诧异地啧了一声。
“选择死亡是一个人的权力,这和选择活下去的权力一样是不可剥夺的,如果把‘希望谁能够不死’当成一种愿望的话,不知在被实现时会被扭曲成什么样子。”彩子说,“所以,彩子绝对不会让佑香姐变得和茧一样,绝对不会。至于彩子的愿望,刚刚已经按照要求写在了我留下的遗书里,彩子和您谈话完毕之后,就会把它封好,所以也不会再改变了。等彩子今天死去了之后,您拆开信就可以看得到。”
“很坚决呢,我真不敢相信彩子原本只是一个希望投身AV界去赚钱的女子大生而已。”金女士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说,“这样的你,忽然莫名其妙地被要求用很残忍的方式虐杀掉,难道不该彻底崩溃才对吗?”
“这是彩子自己的选择。杏奈姐告诉过彩子,现在的AV业不是适合一般女孩子任性去发展的行业。而通过这几天佑香姐告诉彩子的一切,彩子也渐渐明白,从根本上说,这个行业原本是基于市场上的各种欲望而用我们为原料生产商品的产业罢了,正常的欲望也好变态的欲望也好,只要有这些欲望的需求,就会有人为此付钱,那么就会有产出。而在彩子成为练习生的协议里也读到了有关风险的揭示,所以,大多数女优经历的在镜头前脱掉衣服,自慰,与男优或女优交媾,或者忍受虐待,鞭打,凌辱,调教,被绑缚,鞭打,强制大小便,由此获得金钱,这些和茧前辈,千寻前辈经历过的,以及彩子即将经历的,也就是成为金女士这样的有钱的客人的玩具,在您们这样的客人面前或自愿或被迫地被切断肢体,虐杀或者被要求自杀,以至于成为您们的食物这些,其实从根本上都没什么区别……都是……被物化,成为商品而已。”她说着,吸了口气,“这是彩子自己的选择,其实从见到佑香姐之前,那个通过援助交际,用身体换取金钱去消费的彩子就已经找不到自己的价值,而是把自己看作商品的了,所以其实没有什么不同……反而,比起那样的彩子,或者在签约之后AV界里沉浮最终渐渐被吞没的彩子,可以像今天这样为了一点点小小的希望而死去反倒是有价值的,这让彩子觉得……觉得自己有一点点像是杏奈姐,虽然……虽然本性可能很淫荡,或者根本就是像佑香姐说的那样有成为痴女,越感觉被物化就越兴奋的潜质,但是如果可以用这样的,属于彩子自己的方式,坚持自己想要坚持的一点信念,保护一点自己值得保护的东西,同时也享受了自己希望享受的,那么哪怕是会死掉,彻彻底底地归于虚无,那么彩子的生命也有一点点意义了。”
“那么……”金女士一直等到彩子停下之后好久才开口,“你真的相信你的愿望会实现吗?你就不怕我在你死掉之后会无视掉你最后的愿望,或者说你用生命换取的东西呢?”
“毕竟彩子没有别的办法了,如果必须在这里死掉的话,至少有一点点意义也好。况且……”她迟疑了一下才继续,“相信点什么,总比什么都不相信要好。如果把什么……把什么也都看得完全清楚的话,也是……也是一种悲哀吧。”
这次,金女士咯咯地笑了起来,伸出手去摸彩子还有些潮的栗色短发,但是彩子躲开了。
“抱歉,”这女孩说,“现在狂宴还没开始,所以请原谅,彩子现在还暂时不是属于金女士的人形,所以,请您给彩子最后的一点点尊严,还有……”
“还有什么?”
“彩子想让金女士知道,如果彩子可以做得到的话,彩子是认真考虑过利用和金女士您见面独处的这点时间杀掉您的。”她平静地说,“可是彩子觉得自己做不到,甚至还会害死佑香姐她们,所以,既然没有这个能力,彩子就毋宁选择用自己最后的表演向您们七个证明自己的力量和决意。无论您们安排彩子怎样死去,彩子都会坦然接受的,就像……”
“就像什么?”金女士再次追问。
“就像当众切腹的武士,或者说……就像杏奈姐那样,一直睁着眼睛看着您们这些人到最后。”
“很有趣。既然这样,我不妨透露一下接下来的安排。其实你们是否更换并不重要,和你一样,西川也向我们表达了参加狂宴的愿望,而因为她之前的表现,我对她相当感兴趣,所以支付了买下她的对价。接下来,她会作为暖场节目或者说开胃菜在狂宴上会作为女剑士出现,和人决斗,胜者成为食客,败者成为食物,所以获胜是西川唯一的生路。而作为真正人形的你,则是食器和酒具。我很开心你们两个在沐浴时就把体毛都处理掉了。不过,西川的对手很强,所以西川有很大的概率会死。”金女士用大袖遮住了那张面具裂开的怪口,咯咯地笑起来,“还有,在西川的教导下成为玩具,按照我的要求作为食器和水具出场的你,需要展现出比之前画廊里的试炼更出色的根性才可以,如果在整个狂宴的过程中表现出一点点的不该有的动作或者情绪波动,或者没有完成有关的要求,又或者在最后不接受按照约定接受你的命运死去的话,作为身为师范的惩罚,无论胜败,西川也都会死,而且死法会是很残忍的那种方式。”
“彩子自己会接受死亡,但彩子不会让佑香姐因为我的缘故死去的。”彩子抿了抿嘴,“不过,彩子现在可以知道自己最后要如何死去吗?”
“抱歉,不可以,我必须让你怀有恐惧到最后。我只能告诉你,那会是你最害怕的方式,也是彻底把你五十岚彩子,从世界上抹去的方式,连同你的人以及你所有的珍视的记忆一起通通抹去。”金女士向前探了探身子,以至于她能面上的长角似乎要顶到彩子的脸了,“记住,如果你因为害怕而失态,西川也会死的。不过或许你不需要坚持那么久,因为西川的对手本来就很强,所以她大概率会战败,而她的肉会摆在你身上任我们品尝。到那时,你就尽可以自由自在地失态,因为她没可能死第二次了。”
“不。”彩子再一次摇了摇头,腰板挺得更直了,“彩子相信,佑香姐和杏奈姐是一样的。”
“抱歉,我不明白。是什么?”那个“真蛇”的鬼面歪了歪,这个动作甚至让她那双金泥装饰的凸出眼珠显出了一点好奇。
“她们那种人是不可能被谁杀死的,除非是她们自己想。”彩子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您看过杏奈姐的最后一部作品,就一定会知道的。”
“是指《肉达摩》吗?我才不会去看那么恶心的东西,不过,五十岚你的这句话让我感觉有点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金女士重新坐直了身体,“不过,你不知道那个对手会对她有多大威胁的。”
“对手是谁?另一个女人,也是某位女优?”彩子的眼睛稍微张大了些。
“原本在他们的计划里是的,可是我在看了杏奈切腹自杀的场面之后改主意了,”金女士说,“两个女人的决斗没什么意思,或许她们还会为了彼此成全而竞相求死,虽然这可能是你现在担心的情况,也是他们想看到的,但那就未免太无趣了。所以身为执事的我坚持为西川选了另外的对手。那可是位很熟悉西川,并且在春原切腹的现场展现出了和春原以及西川相似的勇武的人呢。”
彩子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笔直坐着,看着对面附了恐怖真蛇能面的金女士站起来,然后把眼神盯在地板上金女士那双趾甲涂成葡萄紫色的赤脚上,再也没有移开。
69.卑猥に絶句、果て無き性欲の虜
(卑猥到无言以对,无尽性欲的俘虏 番号TPPN-027)
【Day 6(金),16:45】
“杀阵吗?或者说是死斗。原来我的对手是你,冈本。”穿着白色浴袍的西川佑香看着对面的跪坐的那个光头男人,大眼睛里满是笑意。
“我会活下来的。”冈本把双手用力地撑在膝盖上,眼睛里露出了一种凶狠的神色,狠狠地磨了磨牙齿,“你知道,在拍《凌虐绘卷》的时候,我教习过你们剑道架势的,而你们最多只能摆摆样子,真正的格斗都是用替身进行了。西川,你除了是个贱女人之外,什么也不是。”
“看来你觉得自己赢定了,甚至已经开始幻想我的肉味了,”西川佑香露出了她在镜头前常有的那种痴女才有的淫媚笑容来,“比如我的大腿肉,如果切片烤一烤,让油脂融化一下的话,那种味道想来……不过冈本,不要小看我,我也杀过人的。”
“如果你指的是杏奈切腹的那件事的话。”冈本的表情有些轻蔑,“那件事情上你只是一件可悲的工具而已,先是社长他们用来杀杏奈的工具,然后再是杏奈用来自杀的工具。”
“哦?你把自己撇得很清呢,不过冈本,其实不是的这样的。”西川佑香收敛起了笑容,认真地摇了摇头,“杏奈那家伙是为了茧才要我帮她的,因为只有如此,她才能一点点愧疚都没有地安静死去。而我所说的杀人,指的并不是这个。冈本,你还记得我的《天诛》吧,为了带入感觉,我甚至用了真的左轮手枪做道具。”
“当然,三部曲里无聊的一部,表面是一个女人发现了房间里的枪,受到了诱惑而去杀了人,然后又忽然绝望而自杀死掉的故事,实际上是你表达了杀掉杏奈为茧复仇之后无尽空虚情绪,最后甚至诅咒自己会遭受天诛,自己也变成狂宴上的宠物,因此用手枪打爆了自己的头。实话实说,如果不是你把这作为去替换杏奈切腹道具的前提,我才不会拜托社长去帮你。”冈本漫不经心地说,“现在你也算是如愿了,你放心,我会帮你痛快地达成的。”
“看不出冈本你还真是个好心人呢。”西川佑香咯咯地笑起来,“不过你说的不完全对,其实我这段是拍给千寻看的,可惜她没看懂。”
冈本的眼珠转了转,满脸都是阴鸷,好半天,他忽然问,“就是在那段时间,千寻的父亲,那个把亲生女儿卖掉的赌徒,被一个身份不明的人枪杀在赌场外面,难道……那个人……是你?”
“对啊,你们这群迟钝的人啊,我本来是希望杀掉千寻的羁绊,让她可以没有牵挂地自己结束掉自己的性命,顺便结束掉和公司这该死的合同,这样的话杏奈也就没有羁绊,无论她是否选择自杀,起码无论如何都不会与你们有什么关系了。”西川佑香说,“如果那个时候如果你们不得已选择我参加这个该死的狂宴,我大可以一枪打爆自己的头,这样一切就结束了。很可惜,千寻那个蠢货没有明白我传递给她的意思,或者说,她不得不活下去的羁绊并不是她的赌鬼父亲,总之,没有选择死掉的她终究让自己成了杏奈的牵绊……至于在杏奈死后她再寻死,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了。”
“原来如此,西川,你藏得好深,我一直以为你和杏奈是死对头,因为茧的事情。”冈本怔了怔,仿佛恍然大悟地说,“这么说,那个我们一直没有找到的,在暗地里帮助‘萤’的人,也是你了?”
“冈本你是真的不懂女人心啊,或者说,你这样的男人从来只是用龟头思考事情的。”西川佑香的脸上似笑非笑的,摇着头发出有点夸张的哀叹声,“你冤枉我了,无论如何,我呀,可是比谁都想让杏奈那家伙早点死掉的。至于你刚刚的愚蠢推理,只要今天晚上你战胜了我的话,自然也就可以知道了,不是吗?”
说着,这个女人挑衅似地朝他扬了扬下巴,“不过还是那句话,冈本,千万不要小瞧我。现在你知道了,我西川佑香也是亲手杀过人的了,而且我求生的欲望可不比你弱。况且,万一我赢了,我可是会要求尝一尝你阴茎的味道的,单是想想就很期待呢。”
“西川,我不会让你赢的!”冈本沉默了良久才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我会成为座上宾,而你只能是食物。”
“怎么都好,和你搭档了这么多年,用这个方式告别,也是一件不错的事。”西川佑香忽然把身体放松了,“冈本,在那之前,你想不想再……”她说着,随手就把身上的浴袍带子解开了,然后用双手托住那两只沉甸甸的乳房下缘,“起码对于咱们中的一个人来说,这是最后一次交媾的机会了。”
“你……你这个女人,想趁这个机会提前杀了我吗?”冈本紧张地向后移了移身体。
西川佑香没说话,只是轻蔑地朝他笑了笑。
“如果真的很想要……和我做的话,就趴下,撅起屁股来用后入的体位……还有,我要把你的手脚都绑起来。”冈本的话变得结结巴巴的,“不过如果你担心我会趁机杀了你的话就算了。”
西川佑香把浴袍彻底脱掉了,草草叠好,然后背对着冈本跪在上面,然后把双手倒剪在背后。
“你这女人……真的不怕吗?”
“我想冈本你不敢提前杀掉我的,那样就破坏了晚上的宴会了吧,那可是会被要求切腹的大罪呢。”西川佑香挑逗地摇了摇屁股,而她的股间已经湿透了,“来吧,抓紧时间。”
冈本咬了咬牙,终于站起身,捡起西川佑香丢下的浴袍带子绑住了她的双手,然后又脱掉自己的上身的汗衫,拧成一股,把这女人脚踝绑在一起,这才脱掉了自己的大短裤。
他恶狠狠地眯着眼睛,向前一挺腰。那根阳具出奇的硬,没费什么力气就滑进西川佑香的阴户里。
西川佑香随之就开始发出咿咿呀呀地叫床声来,就好像平常在镜头前一样。而她的呻吟声似乎把冈本点燃了,他用一只手死死压住西川佑香的后背,如野兽一般喘息者,开始大幅度地狠狠抽插。
女人的阴户仿佛一只装满水的唧筒,在每次被深深插入的时候都会发出古怪的水音以及空气压缩的奇怪声音。
当然还有皮肉撞击的啪啪声。
“真好……冈本你今天好强,比以往都……我不行了,我不行了……要……要出来了……要泄了……去了……”
西川佑香胡乱地呻吟着,用力地把屁股向后挺,似乎想要反过来吞掉冈本的阴茎似的。
冈本却在女人的绝叫声里猛地把鸡巴抽出来,一大股淫水就如山洪一般喷溅出来。在那股山洪刚刚止歇之时,他就把鸡巴再次捣入,抽插研磨了十几二十下后再抽出。
这次西川佑香喷出的淫水更多了,甚至连屁眼都因为兴奋张开了。她的身体开始打摆子似地抽搐,那双被反剪绑在身后的手不停地握紧拳头再张开。
冈本伸出手来抵住了西川佑香的手掌,女人马上就用手指把他的手紧紧扣住了,仿佛就要溺死的人抓住了一根浮木。
冈本似乎想把手抽出来,但是尝试了两次都失败了。他索性与西川佑香保持着这个十指相扣的姿势,同时再次开始肏这个女人了。
潮吹之后的西川佑香开始用一种长长的,仿佛哭泣的声音叫床,而她的阴户则痉挛般地收紧,把里面那个塞满整条阴道的东西死死地包住了。
他的龟头似乎又涨大了一圈,开始一跳一跳的。
“要……射了……”
“他们说……不能……在……阴户……射在……我的……肠子里……”女人哀叫着,声音显得有点微弱,几乎要虚脱了。
冈本抽出阴茎并马上再次插入女人的肛门,紧接着就开始发疯一样的射精。
她的直肠死死地挤住了这根火热的阳具,而她的手更死死地握住了男人的手。
她也再次潮吹了,喷出的淫水比前两次加在一起还要多,先是远远地喷出去,然后再有更多的淫水顺着屁股和大腿流下来。
这些淫水似乎把她的生机都带走了。
“冈本……请不要急着拔出来……就这样在我身体里面多呆一会……还有……就这样拉着我的手别急着放开……毕竟,这是我和你人生中的……最后一次性交了……”西川佑香把脸贴在地上,喘息着,话里带了浓重的鼻音。
“我也会永远记得和你性交的滋味的,真的很难忘,到现在我都还记得第一次插入你身体的感觉,而现在,你虽然已经不算是太年轻,但比那时候更迷人了。”冈本唏嘘着说,手掌抵着西川佑香被汗水浸透的滑腻手掌。
“我也还记得,那是我还是新人的时候,你在和我做爱之后还雄心勃勃地说有朝一日要成为村西透那样的导演来着。知道吗?那时候我还真心想过成为黑木香那样可以陪在你身边的名女优来着,可惜……”
“可惜现在我们都不是我们了,毕竟没有谁能做到杏奈那样的超脱与坚持。”冈本叹了口气,接过了西川的话,这时候他变软缩小的阳具已经被西川佑香的重新收紧的肛道挤出来了,但他与西川佑香十指相扣的手却没有松开,“其实想想,我和你都是社长他们这些大人物的棋子而已,就好像众目睽睽之下两只相斗的蟋蟀,所为的无非是那些日元罢了……”
“可能还有一点,是为了苟活下去吧……喂,冈本……”
“对啊,我们想要活下去,这对于我们来说也不算是什么错吧。”冈本有点出神地打断了西川佑香的话,同时把她的手指握得更紧了,“说起来,西川你刚刚有句话说得不对,这会是你人生中的最后一次做爱,而不是我的最后一次。”
说着,他一咬牙,始终死死扣着西川佑香右手五根手指的手猛然向上一推,女人霎时间发出的痛楚尖叫声把她手指指骨折断的声音遮住了。
不过西川佑香的尖叫并没有持续太久,甚至在冈本继续逐个掰断她另一只手的五根手指时她都没有再出一声。
她已经昏过去了。
70.奴隷白書
(奴隶白皮书 番号ATKD-149)
【Day 6(金),17:30】
“愚蠢的女人,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以为她很厉害呢。说起来岛崎,原本你是被安排成为她的对手和她死斗给客人们助兴的。我还想着你会不会成为她的手下败将,所以不得不变成今天的食物,那样的话,我和金女士的交易就亏惨了。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即便是你上场的话,说不定也有赢的机会呢。”庭院里,侧座上一个附着“大恶尉”能面的小个子用金属般沙哑的苍老嗓音对他身边的和服侍女说,手却已经揽在了那个被叫做岛崎的女人的纤细腰肢上。
岛崎只是垂着眼帘浅浅地“哈依”了一声,没有任何抵抗,任由那老人把她的细腰死死箍住。
“我说,水曜前辈,这次明明是我亏本了才对,把有希子这样绝品女侍交换给您做一次性用品,换来的却只是一幅画,一只笔架和一个香托罢了。”依然附着“真蛇”能面,穿着金红色蛇鳞袍服的金女士语气有些幽怨地说,“以后恐怕再也找不到这么好的女孩给我按摩和吮脚趾了,而你用完有希子之后,分明就可以继续把她加工成收藏品的。”
“那幅画可是荒木的真迹,而那笔架和香托……”水先生咳嗽了一声,穿着和服的岛崎有希子马上半张檀口地凑过来,任由这个老人撩起面具把痰吐进她嘴里。
然后她滚动了一下喉咙,就不动声色地把那口浓痰吞掉了。
“如果不是为了和我收到的头颅凑成一套,我才舍不得换,没办法,谁让我是个有强迫症的女人呢。”金女士边说,边用手抚摸着他们中间几案上平躺的那个显得颇为娇小的女人裸体,好整以暇地捏住她的一颗的乳头开始搓弄。
她的乳房宛如两座小丘,左乳光洁,而正被金女士抚弄的右胸上则被用油彩绘了一树寒梅,树干自小腹处起,如游龙般的枝条矫夭在胸前,乳头的位置正是一朵刚刚绽开的梅花。
画家木先生穿了一袭白袍,用一张白净端正的“今若”面具附脸,左手挽袖,右手捉笔,正一笔笔在这平躺的女人身体上点出更多的红梅来。点画之间,他偶尔会用毛笔在女人的左腕上蘸一抹鲜红做颜料。
而每当蘸不起来时,他就会弃笔换刀,在女人的左手手腕上再浅浅割上一刀,让更多的血流出来。
而那女人只是默默地平躺着,面色沉静,双眼望天,任由木先生以她腕上的鲜血为墨在她身体上作画,身体一动不动,连呼吸的幅度都小得几不可见。但是在金女士的挑逗下,她的两颗乳头却同时肉眼可见地变硬了,甚至白皙的胸口也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当然,这个女人是五十岚彩子。
金女士显然对于彩子的身体反应很满意,所以她捻动彩子乳头的手指更用力了。
“不过话说回来,看来水先生是认为那个光头所做的不能叫做犯规,而那个叫做西川的女人输定了?”抚弄着彩子的身体,她随口问。
她脸上所附的那张“真蛇”能面显得更诡异了。
“那男人做得没错,对待对手,怎么小心都不为过,就像古语说的,獅子搏兎(ししはくと)。你们都是些没有上过战场的人,连同那位大人也一样,”水先生扶了扶脸上的“大恶尉”能面,看了一眼稍远处正位上戴着酒吞童子面具的那一位,然后收回目光,老气横秋地说,“在战场上,为了胜利,使出什么样的手段也不为过,其实女人的身体本来是很好的武器的。在这方面,那些越南女人在战场上所做得就要好得多了。可你再看看那个叫做西川的蠢货,现在她十个手指头几乎都断掉了,连刀也没法拿,如果这个样子的一个女人对战一个健全男人还有胜算的话,我不如去死算了。”
“水曜前辈,话不要说得这么满才好,喏,你看。”金女士慢条斯理地说着,转头看向上手正位上的三个人。
左手边之人有些超然地独坐,身着宽大的袍服,看不出男女,唯一引人注意的是脸上那张金眼血口,獠牙横生,满头银色长发的“舞蛇”(まいじゃ)能面。居中附了酒吞童子能面的日先生似乎并没有听到水先生那有些猖狂的话,而是正与他右手边一个身材纤细的女人低声说着什么。那女人全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色的紧身皮衣之中,凸凹有致的身材被包裹得曲线毕露,但脸却隐在一张粗眉高挑,金眼獠牙的丑恶“土蜘蛛”(つちぐも)能面下面,显得分外诡异。
身穿黑色西装,脸上戴着格格不入的“大鬼神”能面的火先生则站在台阶下面,他脚下,一丝不挂的西川佑香正恭敬地跪伏在地,身边放了一套忍者服装和一长两短三把刀。
已经换成武僧装束的冈本则跪在更远些的位置,长刀横置在膝上。
“求求你,社长,我不想就这么死去。”西川佑香的哀求声音远远地传过来。
“你看,那蠢女人在恳求放过了。”水先生不屑地骂了一句,“蝼蚁……”
但他还没骂完,那个跪伏在地上的女人已经说出了下面的话,“我必须要亲手杀了冈本那混蛋才可以。”
71.関西弁のイヤらし
(讨厌的关西腔 番号DVDES-032)
【Day 6(金),17:35】
“如果你放弃这场战斗的话,原本可以安静地死去的。”大概是用了变声器的缘故,日先生的声音显得有点怪异,“毕竟这个意外的情况让你已经没办法握刀了,出于体面的考虑,我其实已经拜托了今次的客人,他可以一刀就帮你解决的,不会有痛苦。”
“不,这位大人,我拒绝。”西川佑香用双肘撑地,费力地把头抬起来了。她的脸色煞白,嘴角因为疼痛抽搐着,却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来。
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显得更明亮了。
“我有点好奇,女人,说说你的理由。难道说你对我的技术不信任,怕我没办法帮你干脆地解决掉?”这次是脸附“舞蛇”能面的那位开口了,他的日语并不很标准,甚至可以说相当生硬,还带了些粗鲁的关西腔,仿佛是刻意模仿某些动画里的角色说话一样。而此人的声音却显得很年轻,雌雄莫辨,“虽然我不是来自日本,但是我对自己的刀法还有点自信……哦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月曜,这里的客人,那么你的名字是……?”
“谢谢您的好意,月曜小姐,我是西川佑香,请多关照。炎谷社长,哦不,应该说是火先生公司的员工,AV女优。”西川佑香坦然地说,“虽然是第一次有幸真正参加这样的大人物的聚会,但是佑香因为朋友……或者说是爱人的缘故,也了解一点点,所以我冒昧拒绝您的理由自然不是怕您的刀法不好,佑香相信,包括月曜小姐您在内的在座每一位客人都是杀人方面的高手。至于我拒绝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那个男人毁掉了我获得取悦自己的最主要的工具。”
“你是指手指吗?”月曜歪了歪头,风把他能面上的长长的银色长发吹得飘飞起来,“我还以为对女人来说取悦身体最重要的东西是男性的阳具呢。”
“哈依,是手指,佑香自己的手指。”西川佑香说,“原本还有我的爱人的舌头,可惜在她有幸在各位的那次宴会上成为执事指定的玩具之后,她就没法再给我任何欢愉了。至于阳具……月曜小姐如果也像我这样几乎每天都在镜头前面被不同男优的阳具肏上个十年的话,那么我想……”
“西川,马上住口,太无礼了!”始终站在女人面前的火先生反手狠狠扇了西川佑香一个耳光。
“没关系,火曜,不要总是那么紧张。比起你平常谨慎的样子,我还是更喜欢你自己做执事那次,那时你的吃相像个可爱的大孩子一样。”月曜朝火先生抬了抬手,然后重新看向西川佑香,“西川,我也大概知道你的爱人是哪位了,那次的宴会我印象也很深。不过啊……西川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是雌性呢?要知道,搞错了人的性别可是一种很大的冒犯呢。”
“因为我是个演员呢。”西川佑香笑起来,可她的脸却更苍白了,“哪怕是从事AV这种特殊的表演也好,虽然有些时候拍的东西剧情很烂甚至根本没有剧情,即便有剧情的话大多数观众也不关心,但是身为演员,总是希望能够演好每个角色的,懵懂却大胆的女学生,红杏出墙的家庭主妇,被胁迫调戏的拘谨女白领,猥亵学生的浪女教师,性格强硬却被拘禁凌辱的女警察,或者是总是不得不装出风骚样子赚钱的风俗娘,不管是淑女也好荡妇也好痴女也好,不只是穿什么样的服装,更重要的是脸上的面具,即便大多数的时候看起来是直面,但其实还是各有不同的。所以佑香愚蠢认为,如果客人阁下选择用某一张面具来面对,就是希望别人把您当作这张面具所代表的人或者事物,起码这样想不会有大错,也是一种基本的礼貌,毕竟窥视客人面具后面的真实不是我这样作为玩物的女人应该做的事情。”
“阿叻,我特地选了这样一张吓人的面具,原来它竟然是……”月曜一下子哑然,丝毫没有形象地抓了抓头顶。
“在能剧里,‘蛇’是‘般若’的一种,而般若是女性的怨灵。即便是月曜小姐您脸上附的‘舞蛇’也好,从根本上说,也是‘蛇’。”西川佑香解释,“所以佑香只是按照这张能面来称呼的。”
“原来是这样。”月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我真的对于日本文化懂得太少了,不过土屋博士,我记得你的专业里说人的所有无心之失其实都是有潜意识里的原因的?那么是不是代表我自己的性别认同也有问题?”
“那只是精神分析学派的观点,并不是所有心理学家都如此认为的。”身材窈窕的女人“土小姐”的稍显沙哑却相当诱人的流利日语从“土蜘蛛”面具下面传出来,“关于您的问题,恕我现在没有足够的判断依据,如果您信任的话,我可以在日后为您做咨询。”
“还是算了,秘密被人看光比身体被人看光更可怕。”月曜大剌剌地挥了挥手,然后再次看向西川佑香,“这么说你已经决定了?召集者说得没错,你的手已经没办法握武士刀了。而且,被那样一个笨拙男人杀死可比被我一刀斩首痛苦多了。”
“总要试试,而且我的打扮是女忍,原本就不该也不配用刀的。”西川佑香费力地耸了耸肩膀,这让她胸前那对硕乳也跟着抖出了一波乳花,“这两柄匕首其实就很合适,虽然拜我那位老情人所赐我的手指废掉了,但是很巧,我的另一位伙伴,或者说前辈曾经示范过在握不住刀却还要使用的时候应该怎么办。当然,为此我还是要请求一些帮助,反正现在我连自己穿衣服都做不到了,当然,如果各位想看到的是光着身子的西川佑香被那位衣帽齐整的武僧宰杀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好了,那就这样。日,你是召集者,所以你来决定吧。”月曜轻佻地问了日先生一句,就安静地坐回原位不再说话了。
“金女士,你是执事,意下如何?”日先生在和身边的土小姐简单交流之后问。
“我本人倒是很有兴趣。不过身为今天的执事,我能安排的只有我的手里的这只玩具,而这位西川的命运应该是召集者决定的。何况,另一条蛇已经发表过意见了,我这个尴尬的撞衫者还是选择沉默为好。”金女士用她那惯有的缓慢语气说。
在西川佑香和月曜交谈的过程中,她始终在把玩着五十岚彩子的乳头,而现在,她已经用长指甲把彩子的乳头掐出血了。
72.忍-SHINOBI
(忍者 番号ATAD-081)
【Day 6(金),17:45】
“谢谢,给你添麻烦了,请多关照。”西川佑香双腿叉开,用一个颇有些放肆的姿势坐在庭院里的地上,对身边那个低眉顺眼的秀气女人说,“我看你有点面熟,是不是之前我们在AV拍摄里合作过?你的名字是?”
“我是岛崎有希子,从前为了生计,曾经用素人的身份从事过少数AV的拍摄,有幸在片场见过西川前辈的风采一次,不过后来就去做另外的工作了。”女人说着,浅浅鞠了一躬,“请多指教。”
“难怪,那么有希子,拜托了。”西川佑香点了点头,抬起手臂,而有希子则把那条白色的裹胸布拿起来了。
“直接穿那个吧,至于裹胸布还有别的用处。”西川佑香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那身红色装饰黑边的忍者服,“拜托把胸前渔网镂空的部分弄破一点,让我可以把乳房露出来。”
“嗯,好。”有希子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就把那件衣服拿起来帮西川穿在身上。
“那个,你属于水野那个老家伙吗?”在两个人脸庞贴近的时候,西川佑香低低地问了一句。
“哈依。”有希子说,然后似乎犹豫了一下,终于再补充,“我原本是属于金女士的私人服务员,不过今天她为了换取一些收藏品把我转让给水野先生做性奴了。”
“这样啊,那么你知不知道身为那老家伙的性奴……”
“我知道,水野先生几乎只能和死人性交,所以我一会就要死去,否则他是没办法在我身上泄欲的。”有希子的脸色很平静,“金女士对我很好,在交易的时候就附送给水野先生一颗药,我只要在一会水野先生需要的时候吃下去就可以,据说一分钟以内就可以结束性命。”
“好吧,可是……”西川佑香叹了口气,似乎想问什么,但在看到有希子露出的洁白手臂时就把到嘴边的话改掉了,“明白了,我看到你胳膊上的针眼了。”
“嗯,西川前辈还有什么需要有希子做的?”有希子只是嗯了一声就把话题转开了。
“让我的阴部也露在外面,免得一会潮吹的时候弄得裤裆里湿乎乎的太难受,还有,麻烦你……”西川佑香把嘴贴到了有希子的耳朵上,压低了声音说。
73.大切な玩具(GHD-013)
(重要的玩具 番号GHD-013)
【Day 6(金),17:45】
“真像啊,不是吗?”
金女士把眼神投向庭院中央,仿佛自言自语地说。
那里,已经在岛崎有希子的帮助之下穿好那一身忍者装束的西川佑香已经换成了跪坐的姿势,身体向前略略前倾,一只手向前伸出。
而她身前的岛崎有希子则正用那条并未使用的白色缠胸布在西川佑香的手上做着缠裹绑缚的动作,并不时在那女人“这里再绕一圈”,“千万不要松脱了”,“拜托请再绑紧一点,即便我忍不住喊疼也不用管我的感受”的指点声和不时发出的倒抽冷气的声音中一再用力。
大概是因为压迫到了那些折断的指骨,西川佑香疼得不停地吸气,但依然点着头认可着岛崎有希子的举动,甚至还会不时挤出一点笑容给她。
“嗯,果然是很像,只不过这次西川代替了春原的位置而已。”
木先生慢条斯理地说着,在五十岚彩子手腕上最新的一道伤口里蘸了血,把她左胸上最后一朵梅花点好了。
五十岚彩子依旧仰面朝天平躺着,几乎如死去一般一动不动,只是她颈间血脉的跳动加快了一点,而那两只乳房也似乎比刚刚更饱满了些。
还有,在木先生说话时,她的眼球不自主地向西川佑香的方向转动了一下。
“彩子,你如果好奇,尽可以现在就转过头去看看你的佑香姐,或者干脆走过去看看她,”金女士语带调侃地说,“然后你就可以继续看着她因为你失格的行动而接受处罚,反正她现在也做了和春原杏奈类似的切腹准备,即便没做好,也会有人帮她,反正并不是为了看她表演,不过是把她这个不称职的师范肚子里的肮脏下水掏干净,然后趁活着穿到铁杆上去烤罢了。”
说着,她又狠狠地掐了一下五十岚彩子的乳头,这次她的指甲深深掐进了刚才被她掐出的伤口里。
但五十岚彩子却没有动,甚至连眼球也回到向上平视的状态。
她被金女士掐着的乳头里却有白浊的奶水泌出来了。
“虽然我对这种活的女人身体不感兴趣,”一旁的老人水曜咳了一声然后说,“但是荒木,你这种快速的空孕催乳药还真是很神奇,甚至把她都变成了一具可以挤奶的器具了。”
“她今天的身份本来就是餐具和水具,所以应该称作它才合适。而我作为金女士的客人,除了帮她的器具描花之外,总要献上一些礼物才礼貌。这可是我在我饲育的那条女犬身上实验过的配方,花了我不少钱呢。”木先生笑起来,“不过,可能她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产出足够饮用的奶水来,而必要的性交可以缩短这个时间,所以在那之前,如果前辈您想,而人形的主人又不介意的话,不妨考虑……”他说着,拉长声音,把头转向金女士。
金女士则只是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既然是器具,那么在交合的过程中就应该是一动不动的,否则中庭里那女人也同样会按你说的被处刑,是吗?ゆめこ?”水先生问,或许因为他的眼神和语气,他脸上那张“大恶尉”能面显得更邪恶了。
“她已经成年了,而且,既然是她自己同意代替西川被选为人形的,那么我也无话可说。”金女士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然后拍了拍五十岚彩子的奶子。后者就顺从地慢慢抬起双腿,把脚踝放到桌子两边立起的支架上,让自己的身体变成接受妇科检查的姿势。
马上就有侍者过来把原来她腿部放置的那半段桌子搬走了。
“不过水曜前辈请记得用避孕套,毕竟她的下面的孔也是要提供饮料的。”金女士没再多说,便扯了扯木先生的袖子,挽着他往一边去了。
“也是,那么……”水先生站起身,顺手拎起了桌上的不锈钢冰桶,直接放在了五十岚彩子的下腹上,然后又捡出一块冰,用手指顶着推进了这女人的阴道里,然后才开始解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皱巴巴的下身和已经萎缩的大腿,已经那些稀疏的白色阴毛来。
五十岚彩子如死尸一般一动不动,甚至到被那根衰老的阳具插入时也一样。
衰老却前后运动着的男人身体和年轻却冰冷静止的女子躯体相撞,发出单调地“啪啪”声音。在那声音里,已经完成工作的岛崎有希子也回到了水先生身边,就在两人交合的桌子不远处垂手侍立,直到大约五分钟之后水先生在呼呼嗬嗬地嘶哑呻吟里完成射精并拔出之后,她才跪到了水先生脚边,帮他摘下避孕套,用温热的毛巾帮他清理干净,再侍候他穿上衣服。
“岛崎,从这茶具的下体接一杯淫水出来,加冰块,再加一点她的奶,然后把茶具和桌面清理干净恢复原状,我们做客人的要有客人的礼貌才是。”水先生说着,拎起依然平稳放在彩子小腹上的冰桶,呼啦啦一股脑连冰带水地倒在了彩子身上,然后把冰桶扔在了旁边的草地上,“另外接她一杯尿给你自己,然后去我房间里,自己准备好身体,就着你的饮料吃掉那颗药,确保我恢复元气了之后你尸体的温度刚好。”
“哈依。”跪在地上的岛崎有希子把身体伏下去,顺从地应了一声,就起身走到彩子面前,取了两个瓷盏,然后重新跪下开始为彩子手淫了。
74.全部、見せます
(全都给你看 番号KKRD-174)
【Day 6(金),17:55】
“可恶啊,西川,你故意用和春原一样的持刀方式,是为了戏弄我吗?”
看着对面已经穿戴好女忍者的服装,双手分别被岛崎用割成两段的缠胸布牢牢和两柄匕首绑在一起的西川佑香,武僧打扮的冈本瞪着血红的眼睛说。
“冈本你真是个没有良心的男人,人家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而且,除了这样类似杏奈那家伙的样子,还有什么更能体现你的武勇呢?毕竟我听说今次的客人是因为你在杏奈切腹时表现出的远胜已故金先生的武勇才选你做我对手的。”西川佑香开心地笑起来,双腿前后分开,微微弯曲,摆出了一个准备战斗的姿势。
她左手是用正握的姿势和匕首绑在一起的,而右手则是反握,所以她的两柄刀尖是一上一下的。但是她的身体显得并没有什么力气,反而松松垮垮的,更像是不专业的女演员花拳绣腿的样子。
特别是她那对从胸口被剪破的渔网衫里露出的硕大奶子和因为双腿分开而坦露出的赤裸阴部,更显得莫名的怪异。
而冈本不知是不是因为发怒的缘故,已经开始发抖了。
“西川,冈本,准备好了吗?”火先生退回到日、月、土三人身边,放大声音问,“现在是下午六点,狂宴正式开始的时间,所以,我就宣布开始了。”
“记住,如果谁在宣布开始之前就攻击对方,我可是会马上出手把那个人击毙的。”雌雄莫辨的月曜散漫地补充了一句。
“那么……”火先生拖长了声音。
“请等一等,”冈本忽然喊,“我是武僧,武僧应该用薙刀才对,是吧?就是您身后架子上那种长的……”
“住口吧,除了无礼之外,用更长的武器对付一个十指都被你折断的残废女人的匕首,你这男人还真是有些无耻呢。不过,果然你也是不配用太刀的吧。”月曜还是那副散漫的样子,嘴里说着,就信步走到身后不远处的兵器架上,提了一柄雪亮的薙刀,然后随手如投枪般地一掷。
在冈本的惊呼声音里,那把刀的刀尖深深插进他脚边的泥土里。他用双手抓住刀柄,脚撑住地,花了好大力气才把刀拔出来。
“看好了,是开锋的,可以杀人。”坐回日先生身边时,月曜说,“那么,火曜,你可以……”
“请等一下,月曜小姐,我忽然想起也还有一件事情没做,”西川佑香用一种娇媚的嗓音打断了月曜的话。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在话音未落的时候,这女人就把左手的刀狠狠向自己的左眼插进去了。
四周的惊呼声一下子响起来,伴随着西川佑香的惨叫。
但那惨叫声马上就变成了长声的呻吟,然后这个穿着忍者服的女人就这样站着开始潮吹了。
一股又一股地水箭从她阴户里喷出来,她勉强站着的双腿开始剧烈发抖,连带她的奶子以及她大腿内侧的嫩肉都颤抖起来。
“去死吧!”冈本吼叫着把刀举起来,但是白影一闪之间,带着舞蛇面具的月曜就出现在了他面前,武士刀的刀刃抵住了他的喉咙。
也恰好在这时,裸身横陈在桌案上的五十岚彩子也在岛崎有希子纤细手指的挑逗下开始剧烈潮喷了。
75.佑香VS
(佑香单挑 番号VIPR-102)
【Day 6(金),18:05】
“呼……呼……”
西川佑香剧烈地喘息着,那对坦露出来的硕乳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深色的乳首比刚才竟涨大了两圈,两个奶头直挺挺地竖着。此时她已经是单膝跪地的姿势了,用一只绑着匕首的手撑着地。
在她胯下,刚刚剧烈如水箭一般的潮吹已经把她脚下的泥土冲出了一个浅浅的小坑,而鲜红的血正沿着那把插在她眼眶里的匕首的刀刃流下来,一滴滴地滴在那个小土坑里。
“喂,西川,你完成了没有?”月曜的声音从那张“舞蛇”面具下面传出来,“隔着面具都能闻到这男人的口臭,所以我已经觉得越来越无聊了,要不我干脆一刀把你们两个都杀了算了。”
那种雌雄莫辨的嗓音听起来分外诡异,而同时,那张“舞蛇”面具凸出的下巴已经几乎贴上了不停战栗的冈本的鼻尖了。
“谢谢……月曜小姐……不过我必须亲手杀了这男人才行……这是我身为……身为一个AV女优的……小小尊严呢……拜托……请再等我……一下就好……同时,也请您观看……”西川佑香喘息着,忽然旋动手肘,带动插在眼眶里的那柄匕首一起旋转,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咕嗞”声音。
然后……
“咿呀~~~喝啊!”
这个女人大叫了一声,手腕一翻,让那把匕首一下子离开了她空洞的眼眶。
她鬓边几缕黑长的卷发随着飞起来了一下下,然后就落回来,马上就被血黏在了她的面颊上。
这个动作让她几乎跌倒,但她还是勉强撑住了,同时把手里的匕首高高举起。
匕首的尖端已经变得血淋淋的,上面挑着一颗已经残破的,拖着长长红色尾巴的眼球。
“完成了……月曜小姐,还有……你们所有人……请观看,这是……西川……佑香的……眼珠啊……”
她的声音变得很嘶哑,与此同时,她的下身再一次喷出一大股水箭来,把地上那滩刚刚汇起的小血泊一下子冲散开去。而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也似乎因为这次潮喷的那一点点后座力一下子向后软倒下去。
而就在她喊出“完成了”的同时,月曜便轻哼了一声,从冈本的身前闪开了。
“贱货,死吧!”
冈本歇斯底里地狂吼了一声,跳起来,双手举起手里的薙刀,照着西川佑香裸露的小腹直刺下去。
“噗嗤!”
尖锐雪亮的狭长刀身似乎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就一下子把女人的身体穿透了。
“胜……胜了啊!”冈本长长地呼了口气,现在他的光脑门上已经全都是汗珠了。
76.美脚美女の放尿
(美腿美女的小便 番号ONED-018)
【Day 6(金),18:10】
“刚刚辛苦了,下面您需要排尿了。”岛崎有希子把手里的茶盏放到了桌案上那具裸体的身边,拿起了原本盖在女人眼睛上的早就湿哒哒的白色毛巾,在她身边的地上拧了拧,然后帮她把乳头上残余的奶渍擦去了。
五十岚彩子依旧一动不动的,似乎和刚才没什么区别。但她两只乳房在岛崎那一番挤压之下已经变红了。虽然在刻意平抑,但她的呼吸仍然显得有点急促。
她头侧的茶盏里是小半杯浑浊的液体,那是她潮喷的晶亮淫水加了一点点被挤出来再从他乳肉上被刮进杯子里的奶汁,散发出一股淫靡的怪异味道。
当岛崎有希子准备拿起另外一个空茶盏的时候,不远处的庭院中传来了那声利刃洞穿女人身体的“噗嗤”,而平躺的五十岚彩子的身体陡然变得僵硬,她的瞳孔也随之放大了一下。
“您该排尿了,请酝酿一下,我会用茶盏接住的,请放心。在那之前,我会把您的上半身清理好,刚刚泌乳的时候您出了很多汗,真是辛苦了。”岛崎有希子用纤细的手按了按她的肩头,同时放弃了拿起那个空茶盏的动作,转而俯下身,继续用那条小小的白色毛巾擦拭她的额头和眼角。
“请不要冲动,还没有结束,那是属于西川她自己的战斗,你的关心会打扰到她的。”擦拭的间隙,她在彩子的耳边说,“请安心,我会尽量让您知道。”
然后,她放下了毛巾,把那个空茶盏拿起来,走到了彩子的胯下,盈盈蹲坐下去。
“请放心的排尿就好,随时都可以开始,辛苦了。我会用茶盏接取我需要饮用的量,至于剩余的也请不必忍耐,尽管放心地彻底排泄完就可以。下面是吸水性很好的砂土地,也不容易留下味道,而我会把这里的一切,包括您的身体都清理好之后再去死的,请放心,那么……请多关照。”
她说着,轻轻伸手拍了拍五十岚彩子光洁的耻丘,然后就双手平端着那个茶盏。
那晶亮的淙淙细流涌出来,洒在茶盏里,溅起点点珠玉,也发出细小的撞击声音。
在茶盏将满的时候,岛崎有希子就把茶盏移开,更多的尿水“哗哗”地浇洒到她身前的砂土地上,
在这种让人有些羞耻的小便声音里,岛崎有希子仿佛自言自语地低声说了一句:“西川已经重新站起来了。”
77.極悪非道
(穷凶极恶 番号SDMS-776)
【Day 6(金),18:15】
“喂,冈本,不要小看我!”当西川佑香那仿佛喝醉了酒一样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了时候,冈本的腿就开始发抖了。
现在这女人仿佛恶鬼似的,被血糊住的黑头发遮住了半边脸,而因为没有刀盘阻挡的缘故,冈本手里的仍然紧紧握着的那把薙刀尺许长的细长刀身已经完全穿过了她的身体出现在了她的背后,所以现在她其实是被挑在那把薙刀长长的漆黑刀柄上的。
她用一只手撑住地面,一点点爬起来,然后晃晃荡荡地站直身体。随着她的动作,那薙刀也由刀头朝下渐渐变得与地面平行,连带着冈本颤巍巍握刀的手也向下沉了一点。
他试图把刀从这女人伤口里抽出来,但似乎是由于刀头在完全穿透她腰腹之后旋转了一些角度的缘故,所以那道竖直的伤口现在反过来把薙刀的刀头卡住了。
从远处看,就仿佛是这个光头“武僧”主动地把这个被她穿透的女人作为战利品挑起来示威似的。
只是这个“武僧”的脚下已经一下子湿了一片,连他的僧鞋和绑腿都湿了。
“可恶啊,你在……表演……公开放尿吗……可是,并不好看啊,而且你的尿的味道并算不好,我亲口喝过的……这会影响一会你阳具的口味的。”西川佑香费力地说着,身体前倾,慢慢地沿着那长长的刀杆向冈本一步步蹒跚着走过来。
越来越长的刀柄从她背后透出来。她小腹外面的那一截依然是漆黑的,但是从后腰穿出的部分就都是血红色的了。
不少粘稠的血正从那截血红色的刀柄上滴下来,同样垂落的还有刀头上的一些内脏的碎片。
另外,还有不断从西川佑香股间流淌下来的粘稠淫液。
那两把匕首依然被死死绑在西川佑香的手上,而那个被这女人自己挖出的残破眼球也依然串在左手匕首的刀尖上。
“拜你所赐,有了小腹上的伤口,我现在……和杏奈那个蠢货更像了……哈哈……所以我也该像她那时一样,把那颗自己挖出来的眼球送到你面前才对……这才是展现你……武勇的……最好方式呢……”她的身体稍稍前倾,依旧踉跄着朝冈本走过去,同时把那柄挑着眼球的匕首往冈本面前伸去,“我忽然觉得……当时……杏奈把眼睛托在掌心里伸向你们的时候……是想……看清楚……你们那些人的……脸呢……哈哈哈……”
“把它拿开!求求你把它给我拿开!”冈本歇斯底里地喊,“不……你不是西川……你……你是……春原……春原杏奈……求求你……从我面前消失……滚开……要杀你的不是我……不是我啊……”
他脚下的尿水也越积越多了。
男人的尿味和女人的血腥味,可能还有淫液,汗液和内脏的腥臭味道混在一起,一点点飘散开。
“算了,看在我们搭档了这么久的份上,反正你也没机会再把这个眼球踩爆了。”西川佑香咧开嘴笑了笑,收回了匕首,送到了自己嘴边,“既然你不喜欢,那不如留给我自己,就像头脑不好的人会吃猪脑一样补脑子一样……我吃了这个,也或许会长出一个新的眼球来……”
说完,她用嘴唇把刀尖上穿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抿进嘴里了。
而被迫目睹这一切的冈本也张开嘴开始呕吐,他的双腿一软,面朝着西川佑香跪了下去。
他的一只手依然紧紧抓着薙刀的刀杆,而他的身体也压在刀杆上。由于他的体重,西川佑香的双脚竟然被挑得稍稍离开了地面一点点。
西川佑香伤口里的血迅速地顺着那已经不长的一截刀杆流下来,然后把冈本的手和白色僧衣都染红了。
接着,或许是由于血的润滑,这女人的身体也顺着刀杆向下滑。她刚刚离开地面一点点的脚马上又触到了地面,但因为是脚背着地,她没能再站起来,反倒是软跪了下去,然后压在了冈本的身上。
而那把匕首也顺理成章地插进冈本的胸口了。
“可恶啊,明明是我……是我先……咳……”冈本的嘴里开始涌出带着气泡的血来,但他却在这一刻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一只手卡住了西川佑香的脖子,“该死的……女人……”
“呸!”
西川佑香没什么力气地朝他吐了口痰,可啐出的却是她刚刚含在嘴里的那颗眼珠。
“是你先……给我致命伤的……是吗……可是……我没有认输……而先认输的人……也是你啊……”西川佑香的脸一下子变成紫色,但开始费力地吐出了这几个字,而另外一把绑在她手上的匕首已经压住了冈本的脖子。
“我们……才不是女忍者和武僧……而是……AV女优和AV导演……更准确地说……是给他们那些人……取乐的……两枚小棋子而已……只能无奈地按照他们给的规则……在这个狂宴上……去战斗……然后去死……而这个规则是……认输了的才会成为食物……我知道……你的软弱性格的……所以……逼你认输……不是太困难的事……估计……当你看到我化身成杏奈……那家伙的样子……你就会……哈哈……可是冈本啊……直到你掰断我手指之前……只因为我们……做爱时候……那一点点……你给我的……温柔……原本我是想……直接认输来着……”她说着,就一下子仆倒在了冈本身上。
女人和男人的身体叠在一起,似乎构成了一个诡异的兵器架子,那把薙刀插在上面,血淋淋的刀头朝天直立。
更多的血从两个人身体叠合的部分流出来,也从冈本的脖颈见喷出来。
因为在仆倒的同时,西川佑香就已经把冈本的颈动脉划开了。
78.コレクターズアイテ(KK-332)
(收藏品 番号KK-332)
【Day 6(金),18:30】
啪,啪,啪。
日先生身边的月曜缓缓地鼓了三下掌,然后金女士也跟着鼓掌,同时转过头去望着藏在“大恶尉”面具后的水先生。
虽然金女士脸上附着那张恐怖的真蛇面具,但是那双金漆眼珠和咧开到耳根的獠牙血口却分明显出了一种“现在那男人輸掉了,水曜前辈您是不是应该按照刚刚说的去死”之类的味道来。
水先生显然是读懂了金女士的潜台词。他把头别过去,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忽然朝着已经把那些洒在五十岚彩子腿上的尿水全部舔掉,还在清理这女人身下地面的岛崎有希子气急败坏地吼起来:“该死,岛崎,你的手脚为什么这么慢?赶紧把我的茶端过来!”
“哈依!”岛崎有希子干脆地应了一声,马上起身,洗了手,然后用托盘端了那杯混着五十岚彩子的淫水和乳汁的东西,踏着小碎步走到水先生的桌子边,然后跪下,双手捧着送到后者面前。
直待后者把面具从下巴的部分掀起来,放了一片药在嘴里,然后仰头喝完,这个清秀女人才乖巧地收回这个茶杯,然后细声细语地问水先生要不要些清水漱漱口。
“不用了,多回味一下这杯茶的滋味也不错。好了岛崎,现在回到房间里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我要用你的身体,所以记得事先把身体里里外外弄干净,不要在一会死掉的时候大小便失禁,那会很恶心。”这老人边整理着面具边吩咐。
“哈依,那么,谢谢水曜先生和金曜女士对有希子的关照。”女人没有任何犹豫,只是对着两个人分别叩首,便礼貌地微微欠着身体后退,消失在庭院那条长长的门廊里了。
“希望这两颗药都能按时奏效。”望着岛崎有希子窈窕的背影,水先生咕哝了一句。
“水曜前辈可以相信我,毕竟这可是我这个新加入的小女人送给老前辈,同时也是这次狂宴场地的提供者的礼物。如果其中有一颗药没奏效的话,我就把我的性命赔给您,”金女士用长袖掩着那张血盆大口笑起来,“确切的说是我的尸体,我想您对这个比对活着的我更感兴趣,我想您会用我做成很好的陈列品的……日,介不介意为我做个见证?”
带着酒吞童子面具的日先生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多谢了,日,那么,如果那两颗药不管用,还请你一并帮忙照顾一下金田那死鬼给我留下的那个可怜孩子,毕竟他才出生这么短的时间,他妈妈就要变成水曜爷爷豪宅里的装饰品,而他就只能孤苦伶仃地……”金女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可以把他当儿子,或者把他当弟弟也行。”
这次日先生闷闷地哼了一声,然后忽然开口把话题转移了:“说起来,金曜,你选择这男人做西川的对手,其实是因为他冒犯了你对吧?”
“对啊。”金女士轻描淡写地耸了耸肩,语气里多了些愠怒,“谁让他要在镜头前面踩爆那个独眼女人的眼珠子,这对我难道不是冒犯吗?”
“不过也亏了金女士如此,否则如果是岛崎按照原计划作为西川对手的话,说不定就真的要出现两个女人比谁会更快认输或者自杀的可笑场面,毕竟西川这女人甚至对于冈本这样的家伙都有了认输的打算了。”木先生打起圆场来,然后转头看向月曜,“现在多好,我们看到了一场如此精彩的打斗,连客人您也很满意吧?”
“嗯,比前几次简单截断没有反抗的女人肢体或者清蒸浪女之类的有趣多了,那些东西,一点点抗争都没有。”雌雄莫辨的月曜说,“这或许是勇气和生存欲望的比拼吧,又或者,从另一个角度说,土屋博士,你们这一行的人把这叫做什么战术来着?”
“心理战。”那张粗野丑陋的“土蜘蛛”能面的后面传来土屋沙耶子独特的沙哑魅惑的声音。
“不过说起来,既然这两个人最后都死了,那么我们要不要尝尝……免得浪费,而且,男人的肉其实也……”一直沉默的火先生忽然开口。
日,土,金三个人都仿佛没听到这个提议似的,唯有水先生赞许地嗯了一声,而木先生则已经笑着鼓起掌来。
“喂,我说你们这些人啊,”月曜叹了口气,“要吃这个女人,是不是也要起码征得一下她的同意才好……”说着,月曜把嗓音放大了一点,“西川,你自己的意见呢?……西川,听见了吗?”
“我是工作室的财产……身体……社长说了算。”西川佑香的虚弱声音随着传出来,“不过,在那之前,我必须先吃掉冈本的阴茎……才可以。”
月曜听着,嘿嘿地笑了一声。
79.邪魔な女
(碍事的女人 番号ECB-020)
【Day 6(金),18:40】
“想不到你这女人的生命力如此强韧,换了是一般人,单是挖出眼睛就能被活活痛死了。”月曜随手拔掉了依然插在西川佑香身上的那把薙刀丢在一边,然后弯下腰,用双手穿到西川佑香的腋下把她软趴趴的身体架起来,浑不在意被她的血溅在面具上,再沾污了身上的白袍子。
现在那张“舞蛇”能面四周飘舞的银色长发已经有些被血染成红色了。
“我们这些AV女优啊,其实……韧性都很强的……”西川佑香咧了咧嘴,现在她从面孔到嘴唇已经都是苍白的了,一小截肠子也从她小腹上的那个伤口里探出头来,“不只是我,其实阿茧也好,千寻也好,都可以做到的,我想月曜小姐你也都看过她们的韧性了……对了,还有杏奈那家伙……那个家伙啊……咳……”
她说着,无力地咳嗽了一声,一些粘稠的暗红血液随着就从她嘴角垂挂下来。
这让她显得更狼狈了。
“如果你还想要有力气吃那根阳具的话,就最好稍微处理一下伤口,虽然这救不了你的命,但是起码可以让你多活一会儿。”月曜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说,“不过那也是很痛苦的事情吧,与其那样,还不如让我现在就帮你把头取下来。”
“算了,谢谢你的好意,月曜小姐。”西川佑香费力地摇了摇头,“刚才的侥幸胜利让我变得有点贪心了,况且……这种疼痛对于我来说……也是很刺激的事情呢,说不定我还会……”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陡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剩余的那只眼睛也一下子睁圆。因为月曜已经抓住了她探出的那点肠子,硬生生地给她塞回到小腹上的伤口里去了。
又是一股水箭从西川佑香的穴里喷出来,淋漓地砸在了月曜踩着木屐的脚背上,这让月曜惊奇地“啧”了一声说道:“我还在想找召集者借针线的事情来着,现在看来你可能会先因为脱水死掉而不是失血。”
“说起来……我不久前也和彩子讨论过……讨论过如果把我锁在浴缸里不停刺激性器的话……我会先因为脱水死掉还是……被自己潮水的淫水溺死的事情呢……月曜小姐,我因为这个被人取外号叫做……大沢呢。”西川佑香费力地眨了眨她的独眼,“而我的另一个绰号是……晶……因为我的眼睛很亮……只不过我现在也和给我取绰号的人一样变成独眼龙了,哈哈……”
“月曜……用这个吧,还有,如果这蠢女人还是这样喋喋不休的话,就把她的嘴一并缝起来,这样她也就休想再吃什么东西了。”这是金女士充满厌恶的声音。此刻她又开始玩弄已经重新平躺的五十岚彩子的裸体,所以并没有起身,而是用闲着的那只手捻起什么东西来,示意凑在她身边的木先生拿去给月曜。
那是一小股拧起来的黑色长头发,末端穿了一根白森森的稍有弯曲的尖锐骨针。
木先生风度翩翩地用右手轻按左胸,微微欠身,做了个类似表示“不胜荣幸”意思的动作,然后就伸出手指有些好奇地要去碰那根针,金女士却用一种冷厉的语气把他喝止住了。
“小心,这是非洲加蓬蝰蛇的毒牙,很珍贵也很危险。如果你不想死的话,还是捏着我的头发比较好。”
木先生缩了缩脖子,学着金女士的样子从她手里接过那一绺头发捏住,同时在金女士白腻的手背上肆意地摸了一把。
“真讨厌。”金女士欲拒还迎地嗔了一声,把手抽开了。
“随着自带有针线,看不出金曜你这样的珠光宝气的富婆还是个贤惠的女人,不过看这女人的伤口,你给的线应该不够,一会儿再帮我穿一些。毕竟这些穿针引线的活计更适合你们女人做。”月曜大剌剌地从木先生手里直接拿了那根蛇牙骨针,跪坐下来,让西川佑香横躺在自己的膝头上,然后看向木先生说,“至于男人嘛,就该干些苦力儿才对。所以木曜,不如帮我去那个臭男人身上接一碗血来给西川喝,免得她一会支撑不住先死掉。按美食家火曜的说法,这样的肉吃起来才更鲜甜不是吗?”
“显然这里还有更好喝的血,女孩子的新鲜的血。”木先生指了指桌上的五十岚彩子,那女孩的手腕上赫然是几道割开不久的伤口。
“那个……画家……大人……如果……您给我喝……冈本的血……我一会就把性器亲手割下来送给您吃……那可是……饱含了……佑香淫汁的……绝品……全天下……只此一份呢……”西川佑香含含糊糊地说,“还有……月曜小姐……好温柔呢……如果谁可以做您妻子的话,一定是……”
她没能再把话说完整,而是又开始皱起眉头吸冷气。
因为月曜已经开始粗手笨脚地给她缝伤口了。
80.獣の様なよがり声
(野兽般的叫声 番号ALD-766)
【Day 6(金),18:50】
月亮升起来,照在这个小小的幽静庭院里。
风吹过,是青草的香味,混杂了烟火气,酒香气和血腥气。
西川佑香那喋喋不休的虚弱声音已经停下来了,在皱着眉头喝掉一碗来自冈本的血之后,她似乎对于疼痛更敏感了些,所以在月曜费力地第三次用骨针扎穿她皮肤,把她小腹前面的伤口缝上了三分之二时,她就已经痛得枕着月曜的膝头昏过去了。
月曜自己倒是一副没所谓的样子,手里的粗笨针线活进行得更加毫无顾忌,甚至开始哼起一支什么曲子,不过不是和歌,甚至也根本不是来自日本的,倒似乎是某一部德国老电影里的歌。
只是这怪人偶尔会停下来手里的活计和嘴里的歌,去摸一摸西川佑香的颈动脉,然后才继续哼着歌继续,看样子仿佛很担心这女人就这么在昏迷中死了的话会让其看不到后面的好戏似的。
五十岚彩子原本架起的双腿已经被放下来,恢复成了仰面平躺的姿势。只是在那之前,木先生在与火先生略微计议之后,在这女孩的阴道和肛门里分别塞了些什么东西进去。
“放入产道里的是经过专门处理的鲑鱼卵(いくら)和明太子,而置入肛道的腌制的鲱鱼卵(数の子),在食用的时候可以由这器具自己排出来。这是我在参加火先生做执事的那次宴会后的创意,除了那副《滴水观音》之外,因为受到启发,我还创作了一组八幅名为《食用人造少女》的画作,而这次刚刚可以把其中一副的场面鲜活地展现出来……卵和女体是天然的好搭配,可以充分展示出女性的美感来。”木先生不无得意地向在座的其余人解释,在他说话时,一些鱼贯而上的蒙面仆人已经开始把各式各样的料理仔细地摆放在彩子的裸体上,“说起来这也算是我们共同展示的行为艺术:日曜大人召集的宴会,在水耀前辈如此风雅的庭院里,听着尊贵的月曜客人的歌,用金女士的玩偶做器皿,配上我在这具器皿上即兴手绘的画作,当然还有火曜兄辛苦提供的鲜美食材和精致料理……”他说着,咂了咂嘴巴。
“荒木你似乎忘记了土屋的存在呢,她现在也是一道风景呢。”金女士慢悠悠地插了一句,然后看向正中的位置,此刻,“土女士”土屋沙耶子正用面对面的姿势坐在日先生的大腿上,双手扶着日先生两侧的太阳穴,让人看起来似乎是双身的欢喜佛座像一般。
她被紧身衣包裹的腰肢在小幅度而有力地蠕动着,不时会发出一点点压抑的哼声。
“说起来,我几乎都忘了金女士你还是第一次参加这宴会啊,”木先生所答非所问地说,然后用筷子从黑衣侍者摆盘剩下的食材里夹了一枚盐烤牛舌寿司出来。
“看来这是每次宴会里都有的场面啊,说起来我还真只是个孤陋寡闻的暴发户女人呢。”金女士自嘲地笑了笑,忽然魅惑地扭动了一下她美艳的成熟肉体,“木你如果愿意给我多讲一讲的话,我不介意……”
木先生却少见地没有理会这女人的挑逗,而是掀起面具把那枚寿司放到嘴里,然后重新带好面具,直到咀嚼完咽下去才说,“金女士,这盐渍牛舌寿司很不错,你也应该尝尝鲜的。”说着他就又拿起筷子试图帮金女士夹取另外一个。
“我才不相信我们的美食家提供的会是简单的牛肉。”难得受到拒绝金女士冷冷地哼了一声,把头别过去了。
“不愧是金女士,真是敏锐呢。”正在院子里指挥仆从架起火坑的火先生哈哈笑着打起了圆场,“那是来自早乙女千寻的舌头,就是那个在拍摄真人秀时切腹的女优,和西川一样,她也完全是公司的财产,是我旗下少有的九头身美脚痴女,虽然死掉了也不应该浪费不是嘛。很可惜她死在异国他乡,所以不是所有的肉都可以在保证鲜嫩的前提下拿得回来,特别是她的腿肉,那两条肌肉匀称的腿,真是可惜了……其实那个有玫瑰纹身的金发女孩看起来也很美味,还有那个最后胜出的蝴蝶女孩……说起来她进入下一轮了……”
“火啊,你真的学到了我家那个死鬼金田的吝啬呢,看来以后你也会受到金钱的喜欢的。金钱总是会朝着喜欢它们的人去。”金女士用一声喟叹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不过说起吃人啃骨头这件事,我家那个死鬼金田比你就差远了,所以你除了会是个大富翁,更也是个上好的企业管理者。”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些,于是她终于掀起面具,任由木先生夹着那枚寿司放到了她嘴里,然后就势软软地倒在了他怀里。
“那是‘完人’的一部分,是土屋为了那位大人做的一种训练。”木先生含住了怀里摘去面具的美人耳垂,“悄悄说,虽然他们在性交,可是他不会和她达到高潮的,所以,这会让土屋她很难受,因此一会他们完成之后的土屋才会是……”
木先生啧了一声,没有说下去,因为金女士已经敞开衣襟,把自己饱胀的奶子掏出了一只来给他。
那颗紫葡萄似的乳头上,点点滴滴都是白浊的乳汁。
81.知らなきゃ絶対損をする
(不知道的话绝对会吃亏 番号RCT-090)
【Day 6(金),19:00】
“那个……月曜小姐……完人……是什么?”
“无聊的事情罢了,哪有听我唱歌好。还有,既然醒了就坐起来,坐直一点,给你缝背后的伤口简直就和给腰粗的女人系束腰一样,一不小心就会崩开的,真讨厌。”
“是吗……我看……月曜小姐这客人……或许也是被隐瞒着很多事情……所以才只能这样说吧……没办法,很好奇,总觉得听不大这些八卦就亏大了……啊!疼!”
“诶?西川,你这样一个可以自己挖出眼球的女人也会被针扎得喊疼,真奇怪,哈哈。”
“拜托……那怎么一样……那可是……完全没有准备的疼痛啊喂……”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哪怕快要死了还是那么疯疯癫癫的。”
“就是因为快要死了,才没有顾忌了呢……从前这三十多年,顾虑的事情总是太多了……”
“三十多年吗?啧啧,看不出原来西川你已经是个老女人了啊。”
“可恶!月曜小姐难道……不知道这是个很会惹女人生气的话题吗?”
“哈哈哈……”
“拜托……如果月曜小姐知道关于那个完人的事情……就告诉我吧……看在……你的阳具现在还插在我这个……残破身体的……淫穴里的份上……”
“好了,终于缝好了,虽然歪歪扭扭很难看吧,不过你也快要死了所以不会在乎是吧……来,你往后靠一点,看看能不能自己动一动。”
“告诉我,否则……我就不动了。”
“西川你这女人真可恶,我想把你的头砍下来。”
“那……没有脑袋的我……岂不是……更……不会动了……”
“好吧,没办法,谁让我现在被自己的欲望主宰了。其实真的没什么大不了了,无非是日曜那个家伙的所谓雄心罢了。他觉得他是注定要继承他的家门,和他父亲一样治理这个国家,所以才要锻炼自己的心性什么的,让自己的人性和兽性都超乎寻常地强大而且可以驯服才可以……或者按照土屋那女人的话说,大概是通过管理自己的人格面具之类的,从而能够恰到好处地的运用身体里的生与死这两种本能的能量,那两个词怎么说来着,记不得了……很烦人……”
“面具……吗……就像……日大人的……脸上的……酒吞童子?”
“对啊,这是他心里的兽性释放的样子,据他说,所有的狂宴,其实都是在土屋引导之下训练他把兽性完全释放出来而后再加以约束的过程。所以每次狂宴上这个家伙都会有两幅面具,每次兽性和欲望释放到顶峰的时候,他都会换上另一副面具,被叫做‘不动明王’的面具。”
“不动……明王吗?”
“对啊,按照佛教徒的说法,大概就是那种慈悲又坚忍的佛吧,青色眼睛的那个,日语叫什么,目青不動(めあおふどー)?……谁知道。总之我在某次和他交合的时候看过他的胸口的那个纹身,和他的面具是一样的。对了,西川你猜我和他交合的时候是怎样的方式?喂……西川……你怎么了?身体这么僵硬……死了吗?”
“没有……月曜小姐,谢谢你……这么好心……满足我的好奇……那么,作为报答,我要开始了……万一伤口重新迸开的话请不要在意……还有……这应该是我的最后一次性交了,我希望月曜小姐可以从后面抱住我的身体……给我……一点点温柔……可以吗?”
“嗯,那么……你先把双腿并起来,自己背朝我坐到我大腿上来吧。”
“哈依。”
在西川回答的时候,月曜用手把衣襟向两边一分,把自己的胸膛坦露出来,然后张开双臂抱紧了西川佑香残破的身体,把两只手交叉按在了她那对硕乳上。
西川佑香的身体随着月曜的拥抱向后靠了靠,一下子把月曜胸前那对坚挺的奶子压成了两个扁圆的肉盘。
或许是因为月曜那两个勃起的乳头顶在后背上的感觉,她忽然开始不要命地扭动身体,从而让她后背的皮肤可以更充分地感受到那两颗乳头的摩擦。
由于她的下身始终穿在那根坚挺如铁棒的阳具上,所以这让西川佑香看起来仿佛一只被穿刺在烧烤杆上挣扎着一点点被烤熟的肉畜一样。
“喂……西川,你喜欢哪一个?上半身的我还是下半身的我?”
“都好……都好……月曜小姐,你好温柔,又好粗暴……你快要……快要……插死佑香了……”
“那么,还想要做什么吗?”
“看看……这里的众生像……然后,去吃……冈本的……”
“果真是无情的女人呢,明明现在正被一根阳具插着,心里就已经想吃另外一根了。”
月曜轻笑着,忽然松开了抱着西川佑香的手,转而插进她两条大腿下面,用力把她的两条大腿向两边掰开,同时,他的膝盖陡然发力,竟然就这样直接站起来。
西川佑香发出了一声升天般的绝叫,在感觉到身体重心陡然上移的时候,她再一次剧烈地潮吹了。
但她没有闭上眼睛,甚至勉强克制住了自己眼睛几乎翻白的本能,而是把视线尽力地集中在了远处的主位上。
那里,一身黑衣的土曜土屋沙耶子刚刚从日先生的身上滑下去,岔开双腿坐在台阶上,如欲火焚身一般开始在自己裸露的奶子和阴户上疯狂地揉搓,而原本和金女士交缠在一起的木先生在注意到这一幕时,便毫不犹豫地弃了身下的女人,挺着湿淋淋的肉枪来到土女士旁边合身压上。受到抛弃的金女士狠狠地骂了一句什么,试图扎到日先生怀抱里去,可日先生却闪开了。不得已,她赤着脚跑下台阶,气急败坏地捉住了站在一边的火先生,不顾他的挣扎,解开他的裤子开始跪着给他吮阳具。
而正中间,日先生的阳具仍然朝天怒挺着,但他脸上那酒吞童子的面具已经换成了怒目生威的目青不动尊,他就那么站在那里,拉上了上衣的衣襟,把胸口那片和他面具几乎一模一样的佛像刺青遮住了。
“被我……看到了……果然……是你啊……杏奈你个笨蛋……你瞧……这次我真的……赚到了。”西川佑香喘息着,几不可闻地说。
月曜似乎没有听到,只是猛地把西川佑香的身体一下子放下,强迫她站在了五十岚彩子平躺的那处条案上,用单手拢住她的胸,让她保持上身直立,后背贴住自己乳房,而臀部向后顶的姿势,继续用那根硕大的阳物肏着她的湿淋淋的阴户,不时发出鼓掌般皮肉相撞的而声音,撞得西川佑香那对硕乳上下抛动出一波波的乳浪。
而月曜的另一只手则抓向了身上已然摆满食物的五十岚彩子胸前,在那两只朝天的奶子正中,一条已经被排掉血的,包皮翻起露出龟头的阳具被不无恶趣味地摆成了类似乳交的样子。
月曜把那条阳具抓起来,便继续抽插边把那条阳具送到西川佑香嘴边。
当那还带着一点尿骚味的龟头碰到西川佑香嘴唇的时候,这女人一下子张开嘴,狠狠一口咬下去小半截,然后就开始用力地咀嚼,然后费力地吞咽下去。
“喂,西川,还要再来一口吗?”
“不要了,其实很难吃,弄得现在我有点想吐了。”
“诶,这样啊,那是不是我的更好吃一点?”
“不知道,没吃过。”
“那么有一天我用不着了就送给你吃吧。”
“好啊……月曜小姐,继续……用力啊,哪怕……干得佑香的伤口……裂开了……也不要停……就请射在佑香……体内……吧……让我……”
类似鼓掌的声音变得比刚刚更激烈也更急促,但终于被西川佑香的绝叫掩盖住了。
82.夫の友人
(丈夫的朋友 番号JUC-970)
【Day 6(金),19:00】
“日,你是坏人,而且是非常可恶的那种。我和土曜,可都是不可多得的女人啊,你却让我们如此……”金女士如一条母狗一样高高翘着屁股趴伏在台阶上,对面前已经换上目青不动尊面具的日先生说,语气中满是幽怨。
此时她已经摘掉了面具,在此之前,她几次张开嘴试图去吮面前日先生裸露高挺的阳具,却都被日先生闪开了。
“所谓欲望,只不过是因为想要却得不到才愤懑吧,而这正是我需要降伏的东西。”日先生平平淡淡地说,语气和那条怒张的阳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说话之间,他瞥了一眼正骑在木先生身上,腰臀如马达般疯狂提落的土屋,“ゆめこ,土屋和你不一样,她是知道的,身为治疗师,她对于这种压抑之后的释放可能很享受,就像我很享受这个控制自己的过程。如果连自己的冲动、欲望和本能都管理不好的话,那么,和现在那些肮脏腐烂的政客相比又有什么不一样,更何谈……”
“更何谈管理这个国家,是吗?”金女士眯起眼睛笑起来,“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この父にして,この子あり.ウリのつるにナスビはならぬ.),或者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青は蓝より出でて蓝より青し)才对。虽然不知道我选择你做性伴是否真的明智,但起码我知道在你身上投资不会亏本。”
“这么说来,我们商定的后续计划也没有问题了?”
“嗯,虽然很麻烦,但是之前你让我做的我都做到了,之后的事情也一样。我会接替金田那个死鬼的身份成为你参选的幕后助力的,同时,答应你的额外资金也会在未来三个月之内通过各种交易逐步到位,在国内市场和海外市场上按照你的需要行事。这样,你的家族不但有了先是金田而后是我所代表的一批金融财团,几乎为炎谷控制的各类地上地下的艺能、娱乐乃至风俗业和社团组织,水野前辈可以影响到的那些经历过战争之后留下来的老前辈以及荒木身边那群年富力强却又思想活跃的精英分子,还有了充分的可以自由支配却又不会露出行迹的活动资金,再加上那位背后有着不知名神秘势力的外国客人月曜的支持以及土屋这样的专家对你的这种锤炼的话,我相信这会是一次成功的风险投资。”金女士慵懒地说着一本正经地话,呼吸却在承受肏干的过程里变得更为粗重,同时把屁股又向后挺高了一些,“你知道,在我的国家,古代时就曾经有这样的大商人,传闻里他甚至把自己有身孕的妾室都作为投资品投在他看重的那匹黑马上。”
“你是说那位说‘奇货可居’(珍しい品物を仕入れておいて値上がりを待つこと.)的大商人吗?我记得他的下场是被他那位成为王后的妾室的儿子毒死了,按照野史,说不定那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喂,你是在诅咒什么吗?”金女士咬了咬牙,“如果我的孩子那样对我的话,我一定不惜杀死他的。”
“好了,说正事。”日先生显然不想谈这个话题了,“ゆめこ,今天晚上之后,你就要回去了吧?”
“不,虽然我已经从炎谷那里买断了春园杏奈所有的拷贝,也和水野前辈做了交易,充分地满足了我的好奇心和收藏癖,但我还会多停一天,等到明天去热海看了海上花火大会再回去。至于金田给我遗下的那个孩子,按照约定,我就把他留在这里了,以后他就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完全交给你这个义父培养。毕竟我一个满身铜臭的女商人,其实是不适合做母亲的。他现在就在那间密室里,房间的密码是我的安全词,你知道的。”金女士说,“还有,日,我现在才知道,今天我选择让那个五十岚用这样的方式做我的玩具其实蛮合适的,或者可以说是神来之笔。”
“ゆめこ,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她和你一样,明明是个很敏感也很细腻的人,却要作为器皿,冷静地旁观整个宴会的过程,而且还要适时作出各种反应,被干也好泌乳也好,排尿或者潮吹也好。此外,为了保全西川佑香,整个过程里都必须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能说话更不能动,甚至在把那些人肉做的食物摆在身上的时候也不能呕吐出来,只能默默地用不被人注意的方式把涌到嘴里的呕吐物咽回肚子里去。但又要在需要的时候被插入,或者按照命令让自己潮喷或者排尿。这样的自控能力,不正是你需要的?”金女士说,“而且,她也和你一样是个狠心的人,如果我是她,早就会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只要她表现出一点失格,西川佑香也就可以快点被杀死,哪怕是被穿刺了架上火堆炙烤,也好过像个浑身冒血的破布娃娃一样被不停地一直蹂躏,却又像个怪物一样勉强着不死掉吧。”
日先生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已经转向身上摆满食物的五十岚彩子了。
“我其实很想看到你和她这两个相似的人交媾的样子,也不知道如果是她的话,会不会做成我一直没做到的事情,让你胸前的那个不动明王刺青像刚刚那样浮现出来。毕竟,经过西川不眠不休的调教,五十岚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觉醒了潮吹的能力和痴女的潜质,甚至,她的潮吹甚至已经超过西川,达到春原的水平了,因此,我想她或许也能做到春原做到过的……”
“够了,这些话等到宴会结束之后再说。还有,无论如何,今天在场的这两个女人都不应该活着离开这里。ゆめこ,咱们已经说了够久的话,现在你不要再分心了,专心享受当下和炎谷的性爱吧。”日先生打断了她的话,“还有,我似乎听到你的儿子哭了。”
“嗯,也好,我没什么意见,我想你也很享受我这样身为那个孩子的母亲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爆操的样子,等到我和炎谷完成,我会去安抚一下孩子的,他该睡觉了。”说着,她回头媚眼如丝地看了看始终在她背后按着她的细腰不断肏杀的火先生,用力地摇了摇屁股,“火你这个混蛋,拜托给我再用力些,别浪费了你这条大屌还有我的药……在我去奶孩子之前,你一定要先把我的屁眼肏开花,然后再把我翻过来,压在我身上肏我的屄,直到在把精液射到我的身体里才可以……就像从前某些其它男人对我做的一样……这样的话……说不定……我还会给你也生个儿子出来……如果你不想要养他,也可以拿来……煮汤喝……”
这个淫荡的妖娆女人双手用力地撑在地上,在她放浪的胡言乱语之中,开始咿咿呀呀地呻吟,站在她身后按着她的细腰抽插的火先生也猛地加大了动作的幅度。那张“大鬼神”能面四周的白色髭须随着飘扬起来,随着他激烈地挺动撞击,金女士垂在胸前的那两只饱满的奶子前后摇动。
更多的乳汁在摇动中滴下来,点点滴滴地洒落在她身下的木头台阶上,甚至开始有蚂蚁聚集过来,有些开始吮吸地上的乳汁,另一些则顺着她的手臂爬上她的身体,最终悬荡在她的乳房上,甚至挣扎着试图钻进那两个仍然在不断分泌奶水的乳头里去。
而那对乳房的主人却对此浑然不觉,只是边挺着屁股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抽插和撞击,边瞪着黑曜石般的眼睛看向日先生的方向。
此刻,后者已经走到五十岚彩子身边了。
83.っぱいフェラチオしてあげる
(给你口交 番号ONSD-005)
【Day 6(金),19:10】
“五十岚彩子,是吗?”日先生站在五十岚彩子的身前,他那根与地面几乎平行的阳具几乎要碰到后者的宽阔额头。
桌上平躺的女孩却没有回应他,甚至连望向天空的眼睛也没有转动一下。
“我是日曜,狂宴的召集者,请多关照。”这个带着不动明王面具的男人礼貌地说,甚至微微欠了欠身。
可女孩依然没有回应,连呼吸带来的胸腹起伏都似乎小到不可见。她赤裸的身体上摆满了的那些各色料理各自都稳稳地呆在自己所在的位置上。
“现在开始你要回答我的问话,这不会让那个叫做西川佑香的女人提前被用穿刺烧烤的方式杀死。虽然她已经活不了很久,或者说她现在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女孩依旧沉默,但是她的喉咙微不可见地滚动了一下。
“西川现在坐在火堆旁边,她小腹的伤口重新迸开了,那些作为伤口缝线的头发韧性太强,所以反而割开了她伤口周围的皮肤。虽然她暂时没有再流太多血,但是她的肠子已经开始再一次流出来了。”日先生平静地说,“但她还没死去,现在她正在客人的好心帮助下,费力地用绑在手上的匕首尝试着切割自己的下体,说是要按照约定烤熟了给木曜做食物。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让她停止,请客人马上取下她的首級,这样她的痛苦也就终结了。”
赤裸的女孩胸部摆放的几枚寿司轻微晃动了两下,但终于没有掉下来。而她也做了一个更为明显的吞咽动作。
“如果想说话,就放心地开口吧。我是召集者,所以包括执事在内的所有人都会按照我的意志行事的。”日先生的声音充满了耐心,“或者我先帮助西川终结痛苦吧。我想这应该是你想要的,所以你不说话我就当作你默认同意了。”
“请……不要……”这次,彩子终于费力地说出了三个字。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开口说话,她的声音显得有些古怪。
“哦?为什么?”日先生想了想,“我知道了,你是在怨恨她,所以希望她多体会一点痛苦是吧。也难怪,如果不是西川的话,你现在依然是个自由自在的女子大生。”
“不是,这位大人,成为女优也好,进而参加狂宴也好,是彩子自己的选择。”彩子似乎适应了些,但她只是轻微地翕动着嘴唇,身体依然保持着完全静止的状态,连朝天仰望的眼睛也是。
只是她的胸腹又轻轻起伏了下,然后在她新一次的吞咽动作之后才平复。
“想要呕吐的话,我可以告诉执事让你起来,不用这样强迫自己吞咽下去。”日先生的声音里带了点关心。
“对不起,大人,彩子刚才太失礼了,因为没有准备好要开口说话。”这个女孩安静地说,“现在不会了,希望彩子不会影响到佑香姐。”
“你是说影响吗?为什么这么说,而不是害死她之类的话。”
“佑香姐和彩子一样,是在自己做选择吧……起码彩子听到的是这样,无论是她和冈本导演的决斗,还是后来的那些事……如果她愿意的话,可能早就应该死去了。”说到这里,彩子轻轻喘息了一下,用更小的声音说,“她们都一样,没有人能杀死她们,除非她们自己想。”
“她们?你说谁?”
“佑香姐,杏奈姐,或许还要加上茧前辈也是。”
“茧?你是说在前次的狂宴上成为木曜的女犬的那个女人吗?”日先生啧了一声,“据我所知,她是其中最没办法左右自己生死的一个了。”
“是的,茧前辈和她们不同,但也是一样的。只不过,佑香姐和杏奈姐是在你们希望她们死去的时候活下来,而茧前辈是在你们要她用一种她不喜欢的活下去的时候选择另一个方式提前死去罢了。”彩子说。或许是因为有一点点情绪波动,她的乳头稍稍向外凸了一点点。
“哦,这样啊。那么,彩子你自己呢?像这样作为器物似地接受折磨,看着关心的人承受痛苦,却还要必须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动作甚至呼吸,不能哭,不能动,也不能让从胃里涌上来呕吐物流出口腔,只能默默地吞咽下去。而且,你是知道自己最终会死去的,说不定还是会被很残忍地杀死。”
“总要有些人做这样的事的,很可悲,也很累,但是没办法,人总要为了自己的选择负责任。”彩子平静地说,刚刚那一点点流露出来的情绪已经消失了,“彩子是这样,千寻前辈是这样,还有……大人您可能也是这样吧。”
“你听到刚刚我和ゆめこ的交谈了,是吗?”日先生的声音变冷了。他的身体变得稍稍紧缩,甚至连他的阳具都颤抖了一下,拍在了彩子翕动的嘴唇上。
“其实没有,不过也不重要,无论如何,今天彩子都会按照约定去死的,请大人您放心。”女孩的表情更平静了,似乎在说一件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说起来,大人你来找彩子说话,是感觉到我们之间的相似了是吗?”
“比起这个,我更关心你在这种情况下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本能,同时也不让自己失控崩溃的,据我所知,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日先生喘了口气说,“甚至比西川那样坚持着不让自己死掉更难。”
“虽然入行的时间不长,但身为女优的彩子和千寻前辈一样,总是知道什么是表演的,哪怕这表演最终是要失去性命也没关系,总是表演而已,时间不会很长,演出结束了也就过去了。这种表演,就像大人您脸上的面具一样,彩子只需要让自己的灵魂漂浮在外面,或者说沉在最深处做观众就可以。”彩子的眼睛依旧有些木然地向上,和那张正向下俯瞰的青面怒目的不动明王面具相对,“说起来,比起彩子,大人您这样永远无法摘掉面具的人才更可怜吧。”
“谁说我永远无法摘掉面具?”日先生忽然显得有些愠怒。
“所谓没有面具,也仅仅是直面(ひためん)而已。”
“你……你说什么?”
“直面(ひためん)。”彩子平静地重复了一边,“大人您更多时候戴的不过是直面罢了。能剧里面,脸孔本身也是面具的一种,特别是大人这样会去做了不起的大事的人,就更是没办法随心所欲了。而且……如果是只有一张面具也还好,但是像大人这样不停地揭掉面具,化身成酒吞童子去面对杀戮,又要在杀心和色欲快要爆炸是成为不被任何邪魔撼动的目青不动尊,这样反复切换,甚至为了可以自如地换上一张面具并快速适应,就需要类似这种狂宴的仪式来辅助……恐怕每次会很疼吧,说起来,大人你其实……很可怜呢。”
“住口,不要再胡说了!”日先生开始呼呼地喘气,而他的阳具也显得更粗更硬了。
“大人您一定,很难受吧。”彩子的声音异乎寻常地里多了点温柔,“彩子在被佑香姐调教的过程中,不眠不休地几天都处在镜头前面,就已经能够体会一些了……彩子虽然不是大人这样了不起的人,但是作为女优,即便在被肏到高潮喷水,或者折磨到濒死,又或者在镜头前面失去尊严地拉尿乃至吃掉自己的排泄物时,都要知道自己在观众眼里的样子,所以也就都要保持神智,不可能完全投入,却要在勉强保持神智的同时再装出失神的样子来……就像大人您,在经过狂宴这样的诱惑和刺激,性欲也好杀戮欲望也好,乃至肉体本身都已经极度亢奋的时候,却不得再不锤炼自己忍耐,用现在的面具镇压住那些东西,就像作为器具的彩子一样。所以彩子才说……大人您和彩子……”
日先生忽然狠狠捂住了彩子的嘴,而彩子也顺从地不再说话了。好半晌,这个男人才松开手,问,“喂,五十岚,你很羡慕那个春原杏奈,是吗?那个随时随地,哪怕到死都可以按照本心去做的女人?”
“哈依,杏奈姐和彩子不一样,哪怕是在镜头前,她也只是她自己而已。还有,这几天,从和流浪者的那次拍摄开始,佑香姐也变得和她越来越像了,尤其是现在。”彩子依然平平淡淡的,“虽然不一定做得到,但是彩子还是希望能多些这样本真的状态。说起来,大人您……”
“曾经有人见过我的本真的。”日先生叹了口气,“某个女人。”
“这样啊,”彩子沉默了半天,忽然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说起来,大人您涨得很痛吧?您需要彩子为您口交吗?彩子嘴里现在已经没有脏东西了。”
“也好。”男人说,然后转过身,双腿跨立在彩子头两侧。
女孩的身体依然平躺,只是把嘴张开,以便让那根硕大的阳具齐根插入自己的咽喉,直到睾丸撞上她的嘴唇。
“呃啊……请看……这是……西川佑香的……性器……我亲手……终于……完成了……疼……好疼啊……可是……”
远处传来了西川佑香似乎极为痛苦又带着疯狂的嘶叫声,但在为日先生口交的五十岚彩子却似乎没听到似的。
84.痴女で関西娘で
(一个痴女一个关西女人 番号MAGR-003)
【Day 6(金),19:20】
“诶……真可恶……已经……没办法再做爱了呢……下面的洞……变得……太松了啊……即便是粗大如月曜小姐的绝世阳具……也没法塞满这里了啊……嘿嘿……”
西川佑香用她剩下的那只眼睛看了看下身那个被她自己割出来的巨大血洞,无奈地朝月曜咧了咧嘴。在刚刚在终于完成对自己性器的残忍切割时,因为疼痛和兴奋的缘故,这个女人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发出了几乎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侧目的疯狂叫喊,而她现在,就只能翕动着那两片已经干裂的嘴唇,用嘶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喃喃说话了。
“蠢货,多好的一具性器,太浪费了,你这样会遭报应的。”月曜骂了一句,“我说西川,拜托你可以去死了吗?你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真的很让人讨厌呢,还有,我的手都僵了。”
“还不行……没烤好……而画家先生和博士小姐……也还……没完成呢……说到了……总要去做……哪怕很狼狈……”西川佑香眯着眼睛看了看已经各自撇掉了面具,却依然坐在地上四肢交缠在一起疯狂交媾的荒木和土屋,然后又看向自己右手匕首尖上挑着的那一团已经几乎看不清形状的血肉。
那曾经是她那两片不知含过多少条阳具的肥厚小阴唇,那颗总是红肿发亮的阴蒂以及后面连接的小半条总是被淫水浸泡的阴道,这是在她的恳求下,月曜扶着她那两只绑着匕首的手一点点割下来的。现在,这团血肉正在火焰的炙烤下吱吱响着,时不时有不知是血还是油脂的东西滴落在火里,有时还会迸出一团团明亮的黄色小火苗来。
实际上西川佑香已经几乎没有力气抬起胳膊了,如果不是被月曜一直托住,那团炙烤的血肉早就随着她手臂的无力垂落而落到火堆里烧焦了。
“喂,荒木,快点过来吃你的东西,干土屋又用不到你的嘴巴。”月曜从一种粗野的语气朝木先生喊,“我的手都酸了,难道这就是你们对待客人的态度吗?”
木先生回过头来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似乎想表示他是在是被身上这个欲求不满的窈窕女人强奸到吃不消了。但当他看到浑身血污斑斑的西川时,他的眼神却又放出光彩来了。
此时西川的那对硕乳依然挺在胸前,上面是斑斑血迹,一部分是她咳出来的,也有在战斗的时候溅上去的。可能是因为失血的缘故,没有沾血的乳房皮肤已经开始变得苍白,而那两颗乳头却显得更黑。
大量淡红色的浊水不停地从西川佑香的乳头上泌出来,然后滴滴答答地滴落。
“画家先生喂我喝冈本的血的时候……应该是在里面也加了那种……很厉害的催乳剂吧……就是给阿茧和彩子都用过的那种……倒是……很好的佐料呢……月曜小姐,辛苦了……放开我的手吧……”西川佑香费力地笑了笑,然后费力地开始回转手臂。
那块已经被她自己炙烤得有些金黄的“肉”慢慢地被刀尖挑到了其中一颗乳头下面,于是那些混着血的乳汁就开始滴在上面。
“痴女……痴女佑香亲手奉上的……奶汁……女阴肉排……应该是画家先生……喜欢的,是吧?很想让画家先生……亲口吃到……也算是谢谢这几年……画家先生对于茧的肉体的……体贴饲育呢。”这个疯女人费力地说着,然后又喊了一声,“喂,我说,月曜……给我把耳朵凑过来……”
“现在居然直接叫我月曜了吗,连敬语也不再用了?西川你这女人越来越放肆了,真可恶。”依旧戴着那张有着长长银色假发的舞蛇面具的月曜嘴里骂骂咧咧的,但还是凑了耳朵过来。
脸庞已经几乎被血涂满的西川佑香的苍白嘴唇在月曜的耳边翕动了好半天,这样子就好像一个恶鬼在和一个妖怪在计议什么害人的事情似的。
“真是可恶!”
好半天,月曜终于终于狠狠骂了一句,然后就随手捏住了西川的那只奶子用力地挤压,让更多的乳汁滴在匕首尖端挑着的那块“烤肉”上,很快,那些带着血的奶汁就把那块肉涂满了。但月曜没有就此松手,反而把西川佑香的乳头更用力地揪起来,同时用另一只手把西川另外那只绑着匕首的手抓起来,让匕首的刀刃向上抵住那被高高揪起到变形的乳晕位置。
“说起来西川,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有西方的血统吧,我曾经睡过一个和你一样骚的美国女人,说起来还和你有点像来着,你们不会是有血缘关系的远房姊妹吧?”月曜垂下眼睛看着西川佑香被揪起来的乳头,漫不经心地说着,然后他的声音忽然变得严肃了,“喂,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西川佑香翻起剩下的一只眼睛看了看月曜,狠狠咬住嘴唇,神色期待地用力点了点头。
月曜没再犹豫,只是捏着那只绑着匕首的手用力朝上一抹,就把那个还在泌乳的肿胀乳头连同那片乳晕一起割下来了。
西川佑香的眉毛用力蹙了起来,发出了一声闷绝的长哼,牙齿一下子把下嘴唇咬烂了。但她还没喘过这口气,这声长哼就变成了更加凄惨的绝叫。
85.淫乱ダブル美人ニューハーフと潮吹
(淫乱的变性美人与潮吹 番号CRPD-304)
【Day 6(金),19:30】
“这是真正的狂宴。”双手撑地,跪伏在台阶的金女士甩了甩她小瀑布一样的黑头发。
她百无聊赖地看了看被她指定为“器具”,身上绘着寒梅彩绘也摆满了各色包括人肉在内的看起来很精致的料理,仍然一动不动的朝天平躺,张大嘴为那个骑在他脸上的男人提供口交的五十岚彩子。在西川佑香因为另一只乳头被月曜活活咬下来而发出痛叫的时候,这个手腕上被割了好几道伤口的女孩捏了捏拳头。
但她似乎没有兴趣说这件事。按照西川佑香那疯女人现在的情况,她早死一点晚死一点其实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她的性器已经被自己剜成了一个让人不忍直视的残忍血洞,而那对大奶子的顶端已经变成了两个能看到赤红的血肉和鲜黄的乳腺组织的断面,一个是平整的,另一个是参差凌乱的,都向外冒着已经分不清是血还是乳汁的东西。
另外,其实除了她之外也没人注意到五十岚彩子的这个小小的犯规举动。
日先生还在毫无停歇地肏着彩子的嘴巴,或者说是这个娇小女人的喉咙。刚才和五十岚的对话让他有些失神,所以他甚至在西川发出惨叫的时候都没有侧头看一眼。
而收藏家水曜已经离开很久了,离开之前这老家伙吃了一些彩子身上的料理。毕竟他没什么时间了,因为按照时间计算,那个叫做岛崎有希子的清秀女人应该已经变成一具适合他使用的,一动不动,僵硬程度和体温都刚刚好的女尸了。毕竟这个温婉顺从的可人儿是他用那几件被他视为珍品的收藏品交换来的。其实离开的时候他还有点耿耿于怀地看了看金女士的肉体来着,因为但凡冈本那个笨蛋光头发挥得好一点点,这个风骚女人说不定就也会按照他们的约定把自己变成尸体送给他。
那个有着丰腴乳房和硕大阳具的怪人月曜的注意力似乎从来就没有放在过五十岚身上似的。在咬掉西川佑香剩下的那个乳头之后,他就马上重新戴好了面具,继续哼着那首不成调的歌,蹲下身把手里捏着的那个被割下来的乳头仔细地穿在了那把挑着所谓“痴女奶汁女阴肉排”的匕首露出来的刀尖上,然后一下子把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昏死掉或者彻底死掉的西川佑香扛起来,踩着木屐,放肆地朝依然在盘肠大战的荒木和土屋走过去。
他依然戴着那张“舞蛇”的能面具,血渍斑斑的白袍子的前襟散开着,露着那对高挺的古铜色奶子。而在他和西川交合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裈脱掉了,所以那根硕大的阳具也就古怪地硬挺着。走到荒木身边的时候,他把背负那具的血淋淋肉体放到了地上,大咧咧地说,“喂,木曜,你去吃那女人给你准备的料理吧,我替你接着肏土曜就好。还有土曜你,也拜托放开这可怜的男人吧,他今天射了很多次,已经不行了,我可只射过一次,还是生力军,被我肏的感觉要比被他肏好很多。”
“土曜”土屋沙耶子有些不甘心地放开了缠住画家荒木诚的腿,但她刚一放开,后者就如逢大赦,马上抽身出去,跑到了西川身边。这位对于艺术有着高度鉴赏力的优雅男人此刻似乎是被这具已经残破得不像样的女体深深吸引了,只留下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穿着同样黑色的紧身衣,只露出眼睛,奶子和阴穴的女人翘着双腿仰躺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嘶嘶地喘息声。
那个湿淋淋的裸露阴穴只空了不到三十秒,就重新被如公狗一般骑上身的月曜那根硕大阳具塞满了。在开始抽动的时候,月曜饱满丰隆的乳房几乎碰到了土屋的口罩,而他丰腴翘挺如美女的古铜色屁股也随着对身下女人的肏干放肆提落。
“喂,炎谷,离开金曜那个蛇女,让她去奶孩子吧,在我干土屋的时候来干我!”这个非男非女的怪物热情地招呼着,话音已经不再含糊,好像是把嘴里嚼着的那点东西咽下去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别错过。”
“那么,金女士,我就……”火先生的问话气喘吁吁的,询问似地拍了拍金女士的屁股。
“嗯,也好,我没什么意见,反正现在我也不想给你生孩子了。”金女士稍微把屁股抬起了一点,在身体里那根东西抽离的时候懒洋洋地哼了一声,就站起身来,捡起身边那个恐怖的真蛇面具戴好,然后随手她那件金红色的衣袍也披上了。
她并没有急于走向远处那间不时传来小儿响亮啼哭的房间,反而信步在这个已经混乱不堪的庭院中转了一小圈,边走边自言自语地说,“春原杏奈,你这个女人是成佛了?还是变成恶鬼了?你能看到现在的场面吗?这些对你或憎恨或恐惧或爱恋或崇拜,曾经支持过你的,曾经伤害过你的,曾经试图杀死你的各色人等。这才是真的狂宴呢,而你的切腹什么的,只能算是序曲而已吧。”
说到这里时,她恰好走到了荒木和西川的身边。此刻那个原本清秀文雅的男子捧着那具残破女体仿佛已经僵硬的手,近乎狂热地看着那把匕首尖上挑着的阴排和乳头,似乎在欣赏什么了不得的艺术品一般,甚至连那条原本有些疲软的阳具都渐渐竖直了起来。
这样欣赏了许久之后,他才张开嘴凑到那串料理旁边,准备一口吞下去。
可就在这时候,那个原本似乎已经死掉的恶鬼一样的女人的那只独眼忽然睁开了,整个身体一下子朝着荒木压上去。
“赚够本了,现在,请尽情享用我吧。”这个女怪物咧开嘴朝身下已经来不及呼喊的画家先生笑了笑,接着就一口狠狠咬向他的喉咙。
荒木的眼睛圆睁,发出了半声惨叫。
就在这一刻,她的身体也一下子僵住,甚至连眼睛都来不及闭上,就身不由己地向前仆倒。
两个人的身体就这样叠在了一起,除了在一旁饶有兴趣旁观的金女士以外,没人注意到她压到荒木身上时,手上绑着的两柄匕首已经分别扎向了这位天才艺术家的嘴巴和阴丘。
而金女士也只看了片刻,甚至没有去检查西川佑香是否成功了。她只是抬了抬手,嘴里发出一种古怪的嘶嘶声,召回了那条咬住那个血淋淋的独眼女怪物后颈的小黑蛇,然后转头向着那间发出越发刺耳的儿啼的小屋走去。
在经过日先生身边的时候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停了停脚步,贴着日先生的耳朵说了几句话才离开。
而那条潜行在草地里的小黑蛇也借着这个机会追上了它的主人,盘上了她的一只脚踝,然后沿着她的腿游上去,最终钻入她双腿间的那个湿热的洞穴里去了。
86.佑香が死んじゃいました
(佑香死了 番号FSET-200)
【Day 6(金),19:30】
“五十岚,恭喜你,刚刚的时候ゆめこ告诉我,西川已经死去了。”日先生把抽插停下来,但是并没有急着把阳具从五十岚彩子喉咙里拔出来。
他的那对睾丸也依然压在彩子的嘴唇上。
而彩子只是平静地“唔”了一声,就又开始费力地蠕动舌头去刺激嘴里的男根,似乎这件事情和她毫不相干一样。
“已经没什么可以束缚你了。”日先生把阳具向外抽,但彩子嘬起嘴唇,把他的龟头留在了嘴里,“而且,即便你继续这样一动不动,西川的尸体也同样很快就要被穿刺烧烤的。”
彩子还是不动,只是长长地呼了口气。可能是因为她的嘴和喉咙已经不再被那根阳具塞满的缘故,她的舌头有了更大的活动空间,所以她在用嘴唇拢住龟头膨大的伞缘的同时,开始主动地用舌头从尿道口开始沿着包皮系带一直舔到冠状沟,然后再反复。
“ゆめこ,也就是你今次的执事金女士让你从现在开始听我的指示,直到她办完事情回来结束你的性命为止。”日先生终于说,“现在,请停止为我口交吧。”
这次,五十岚彩子顺从地张开了嘴,任由日先生把那根依然硬挺如初的阳物抽离。
龟头和女孩的嘴角之间挂出一条蜘蛛丝一般的唾线,但不一会就断掉了,变成一道垂落到彩子嘴角的涎水。
“大人,对不起。”她小声说,“彩子做得不好,没有能让您在彩子口里射精。这样压抑着,会很难受吧。”
“这是我的修炼,辛苦你了,现在这个状态下的我是不会因为性器被挑逗而射精的。”日先生平淡地说,“说起来,你似乎真的不关心西川的死活,反倒真的很投入于扮演这个‘器具’的身份。”
“在知道要参加这次狂宴的时候,我们就都有死的觉悟了,和我一样,佑香姐本来可能有机会脱身的,可是她没这么做。所以,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死去,是佑香姐自己的选择,彩子能做的只是不干扰她而已。”彩子平静地说,“至于在这次狂宴上成为‘器具’,已经是彩子被指定需要完成的事情了,基于彩子作为旗下女优练习生和公司签过的协议,彩子自然要完成好。读书的时候是这样,做社工的时候是这样,做援交的时候是这样,对于彩子来说,这没什么区别的。”
“这是第五次狂宴了,因为金曜的更替,这件事延迟了很久,上一任的金曜选择的人形是春原杏奈,”日先生仿佛自言自语般说着,坐在了彩子身旁的凳子上,用筷子夹了彩子身上的一枚寿司,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了才咽下去,“之前一次执事是木曜,狂宴的内容包括了截取当时的人形,也就是那个叫做茧的女人四肢的手术以及木曜为她作画的整个过程,而食物却是最简单的,只是截下来的部分中没有被水曜取用的那一点点废料而已,而茧也是目前唯一没有在狂宴里死去的。再早一次的执事是火曜,也就是炎谷,他的玩具并不是女优,而是个素人人妻,她叫渡边乃亚,曾经是个性格强硬的女搜查课长,可炎谷在土屋和荒木的帮助下用了一些手段让她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痴女,那次宴会上她不眠不休地和除了水曜之外的我们所有人做爱,甚至在我们所有人面前盘坐在透明蒸笼里被活活蒸熟的过程里还在痴笑着不断手淫。那个短头发的瘦女人在性欲高涨的时候喜欢抬起手臂露出她的腋下来,到她被蒸熟的时候他都还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而她的腋下到肋部几乎是一种近乎透明的美妙颜色。据炎谷说,那被叫做滴水观音,是他梦寐以求的一种女体料理方法,他为此研究试验了不少年。在之前,他手下的社团为了给他研究料理方式,甚至还出过不算小的人命事件,不过对他而言也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或许在大人和大人的朋友们看来,所有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我们这些女人,在您们眼里,不过是物品,或者说是商品,是资产而已对吧。”彩子问,声音里没有丝毫情绪,“我想,如果是大人您的话,是有足够的能力让这一些都合理合法的,就像炎谷社长和我们这些女优签订的协议一样。”
日先生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补充了一句,“即便是其中个别不合法的部分,那些地下的社团也可以独立承担下来,因为他们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报酬,所以接受法律制裁也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说起来,你说得不完全对,因为狂宴上的这些女人对我来讲并不简单,或者说,都曾经是和我有很深羁绊的女人,每一个都是,有些甚至是炎谷和荒木他们都不知道的。比如渡边,她曾是她所在警视厅中最优秀的警官,我们在过去的日子曾经不止一次完美地合作过,她的正义感、干练和坚韧令我相当敬重。还有织诗,那位出身名门的大小姐,我少年时候的邻家小妹和玩伴,成年之后最好的助手,也是相互之间最满意的性伴,她是在水曜作为执事的那次……”日先生轻轻叹了口气,“至于土曜那次,是第一次,她选择了十八个身份不同的年轻男女进行了为期三天的荒岛求生游戏,让他们互相杀戮,最后胜出的那个叫做贵子的女孩子很强悍,甚至在直接面对我们的时候都是,她差点就有机会亲手抹杀土曜的,如果她成功了,说不定也能亲手杀了我来着,可惜……除了土曜和我,没人知道那些人都是我曾经资助过的,居于全日本不同福利院里的孤儿。”
“这些隐秘的事情,原本不该说出来的吧,这是很容易被有心人猜到秘密的举动呢。”彩子似乎没有太注意听日先生所说的,“所以大人您和彩子说这些,是因为彩子也很快就要死了吧,所以才可以放心的和彩子说些心里话是吧。”
“是,关于这一点,对不起。”
“大人不必道歉,彩子说过了,这是彩子自己选择的。不过说起来,所以大人你其实……很寂寞吧?”
“这是我应该承受的,按照土曜的话说,化身做目青不动尊,看着这些对于我来说重要的人被另一个作为酒吞童子的我用极为刺激官能的方式被处理掉,对于真正的我来说,是一种残酷的修炼,去除掉所有软弱和懦弱,以及其它无效的情绪,从而成为可以冷静地掌控自己的本能和欲望,做出最理智的判断。”日先生说,他的声音一点点大起来,“历史上,无论是对待战争也好还是对待经济动荡也好,身为当局者的不理智、慌乱或者懦弱已经导致了太多不该发生的错误,这些错误已经伤害了不只一代的国民,因此我……”
“都是好伟大的事情,彩子这样小小的普通人听不懂呢,真对不起……”彩子叹了口气,打断了他刚刚调动起来的激昂情绪,“可是,杏奈姐,茧和我,也是对于大人您来说很重要的人吗?不同于渡边警官或者织诗小姐乃至贵子她们,我们几个可都是普普通通的AV女优而已。”
“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因此大概可以猜到我来自一个大家族,而你也应该知道,有很多女人是愿意和通过大家族里的有地位的男人睡,从而期望生下一个男孩子来的,虽然那也不一定代表什么,但是至少可以赌一把。特别是那些人丁不旺的家族就更是。可如果生下的是个女儿的话,一般而言,就连再赌一次的本钱也没有了。这时候,有些这种赌鬼女人会安下心来找个人或者干脆自己度过后半辈子,而有些则接受不了这种失败,狠心一点的会连孩子一起带走,而软弱一点的则会把孩子丢在孤儿院或者街边这类的地方然后自己一了百了。”日先生语气冷淡地说,“西川应该和你说过茧碰巧是由炎谷他养大的吧。”
“这就是他们其实不敢在狂宴上杀死茧前辈的原因吗?”彩子的身体难得地颤抖了一下。
“不,他们不知道。”日先生的回答里没有任何情绪,“除了土曜,以及在最后接受脑白质切除手术前被土曜告知真相的茧本人外,他们都不知道,否则,估计荒木也不会心安理得地把她作为母犬留下来饲养的。说起来,对于我而言,那次狂宴上来自血缘本身的震撼大概也只有一点点,更触动我的反而是我的这位妹妹的在接受四肢切除术的过程中以及之后的表情,特别是她的眼睛。这也让我更知道了众生平等的道理,哪怕是我的妹妹也好,也是可以和其他人一样成为痴女、女犬、装饰品或者食物的。”
彩子终于呕了出来,这次她没有再试图把那些腥臭的呕吐物控制在口腔里再偷偷喝掉,所以那些秽物很快就把她的脸盖住了。
日先生则取了毛巾,毫不嫌弃地仔细帮她擦拭脸庞,直到用到第三条毛巾才擦干净。
“说起来,谢谢你在炎谷对你的试炼里帮茧做的选择。”看着彩子重新恢复洁净的面庞,他说。
“我只是觉得正常人都会这样选而已。那么,说说杏奈和……我吧。”彩子的语气似乎不再有刚才的那种礼貌了,说到最后的时候她皱起眉毛呻吟了一声,因为开始有人用手指从她阴户里抠出鱼卵来吃。
“喂,女人,拜托你把腿分开一点。”那个带着关西腔的声音很粗鲁,非男非女的,是月曜,“对了,召集者,请继续说下去,这些秘辛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很有趣。”
彩子的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还是顺从地把腿分开了。
“对不起,客人。”日先生的声音显得干巴巴的,“有些事情我还没准备好和您分享,所以……”
“算了算了,真无聊。”月曜大咧咧地挥了挥手,又从彩子身上抓了一枚寿司丢进了面具的那张血盆大口里,然后发出吧唧吧唧很不礼貌的咀嚼声音,“你不吃吗?她身上还有这么多呢,还有那鱼卵确实很好吃,不吃就浪费了。刚才我还去叫了水曜,可那老家伙说不过来了,说起来他真是个精力旺盛的老人,一边说还在一边用力鼓掌来着,哦,应该是和那个叫岛崎的女人击掌才对。”
“我去洗个澡,五十岚,一会客人们享用完了,你清理好身体,到我房间里来就好,至于是哪一间,你看门上的神符就知道……”
“哈依。”五十岚彩子依旧平平淡淡地回答,随后又补了一句,“只是彩子担心,执事大人如果一会回来取走彩子的性命的时候,如果找不到彩子的话,会给她造成不小的困扰。那样的话,会不会很失礼。”
“没事,我会通知ゆめこ也来我的房间,一会如果彩子不介意,就在我那里结束就好,那里比这里安静,气味也好得多。”日先生说着,就起身往台阶上走了。
“哈依。”这次彩子没再多说什么。
“喂,召集者,”月曜满嘴食物地在他身后喊,“既然是可以享用这女孩的话,那我就换换口味了。说起来土屋那种荡妇,偶尔玩玩可以,如果时间长了还真受不了……对了女人,我说你是叫五十岚还是什么来着,拜托把腿分开大一点,我要先把你产道里的那些卵掏出来才可以。我可不想把精液洒在鱼卵上,谁知道那样的话会生出什么怪物来。”
[newpage]
[chapter:第三幕 天誅]
87.Elegant Queen
(优雅的女王 番号MIRD-027)
【Day 6(金),19:50】
“金曜,你在煮什么?闻起来很鲜的样子。”依旧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土屋沙耶子走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然回到火堆边,在抱膝而坐的金女士身边坐下来。经过刚才的激战,她的一对乳还是高挺着的,和她的会阴一样露在空气里。
同金女士一样,她也没有再把面具戴回去,只是她的脸却依然被黑色的口罩遮住,只露出镜片后面那双深邃的眼睛。
“蛇羹,简易版的,只加了一点点佐料。”金女士浑不在意地回答,“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孩子停止哭闹,乳头都差点被那个小魔王咬掉了。所以我需要给自己补补,我想日和你也需要,今天你们都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呢。一会你不是要找他?可以带一碗给他去。”
“我从你的话里听到了醋的味道,”土屋沙耶子平静地说,“放心,虽然我们有肉体交合,但是我们其实只是相互合作关系而已,比起你和他,我们的这种联系短暂多了也松散多了。”
“我和他有什么?一个多金寡妇和一位政坛新星基于共同性变态癖好和共同利益的一场交易,连地下情其实都算不上。”金女士自嘲般地笑了笑,“我的国家有句老话,圣人忘情,译成日语的话大概是‘聖人は愛を忘れる’,所以,你知道的。”
“不,你们已经有了血脉上的羁绊,哪怕你们之中有人死去了也改变不了。”
“你是指我和金田的遗腹子?”金女士瞥了一眼发出咕嘟嘟微微沸腾声音的汤锅说,“也难怪,是土屋你的话,自然会知道他把我送到他那位前首相父亲的床上,让我为他生下那个弟弟的事情。”
“不,让你成为给他父亲生子的容器算不上你和他之间的血脉羁绊,当然目睹你和他父亲性交的过程能让他在某种程度上把你幻想成他的母亲,这样,他和你发生关系的时候,那种不伦的感觉能让他感觉到刺激和安全,当然那都是顺带的额外效果罢了。”土屋摇了摇头,“实际上,他的父亲大人和金田先生是一样的,我读过那孩子和他之间的DNA检验报告,你知道这是很私密的事情,而由你做显然不合适,因为你的独立性不够。”
这次金女士显得稍微有点吃惊了,但片刻她就咯咯地笑起来。
“土屋,这就是你们之间松散的合作关系?松散到连这种秘密都可以共享吗?”
“他为我提供实验条件和实验品,而作为实验的一部分,我帮他达成愿望,成为完人,”土屋沙耶子平静地说,“今天之后,还会有两次这样的治疗疗程,之前几次里面,被他养育的也好,陪伴他长大的也好,为他敬重的也好,和他有血缘羁绊的也好……这些让他产生这些情绪与冲动的人,都已经在他眼前化作外物,所以……按照我设计的方案,如果一切顺利,在最后一次狂宴上,他自己会成为执事,而他会杀死甚至吃掉的人嘛……”她卖关子似地拖了了长音,然后把答案说出来,“是我,这个算是造就了他完美的人。”
“这样啊,那我大概明白一些了,如果你不说,我到死都不会知道呢。”金女士笑了起来,而这次轮到土屋好奇了。
“你这么说,看来你也已经知道了关于下一次,也就是第六次狂宴的安排了。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答应他?”
“人总要死的不是吗?土屋,你这位心理学家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钱,甚至会有葛朗台那样的守财奴吗?”金女士答非所问,说话间她颇有些孩子气地侧了侧头,让她那头小瀑布似的黑发从一侧垂落下来。她没等土屋回答,就自己说出了答案,“金钱这种东西是有力量的,金钱这种东西在血脉之间的延续,实际上也就是人们潜意识里生命的延续,所以,这也是你们说的那种本能,力比多(リビドー)?你们是这么说的吧?”
“金曜,我小看你了。”土屋的眼睛睁大了些,“我还以为你不知道。”
“我是生意人,做投资之前总要做好尽职调查,把机遇和风险都看清楚,何况我的其中一项生意就是帮助那些希望获得高质量的死亡的顾客得偿所愿,算是升级版而且不那么受保护的安乐死。这块生意的顾客不多,但是利润颇为丰厚。所以出于为了顾客负责的态度,我们也必须开展必要的心理评估才行,所以我知道这件事不奇怪,无非是觉得划算,也就做了而已。所以说不定未来这段不长的时间之内咱们还可以一起合作一点事情。”金女士饶有兴味地说,“不过现在我更想知道你的动机。你希望做所谓的殉道者?成为心理学界的居里夫人?或者就如谚语里说的,朝闻道夕死可矣(朝に道を聞かば夕べに死すとも可なり)?”
“起码知道答案对我很重要,而合适的实验材料并不好找,”土屋安静地说,“我自然会有办法知道实验的结果,当然前提是这个实验要进行到这一步才行。”
“也是。”金女士从锅里舀了一小勺汤到汤碗里,“不过听你的口气,似乎信心不足的样子,是不是我这次选择的玩具,哦对了,或者应该说是你的实验材料并不合适?”
“起先我是这么觉得的,毕竟把所有的赌注压在西川佑香对这个新人的调教上太冒险了,但其实我对于那个叫做春原杏奈的女人也不放心,她的意志强得有点可怕,我有些怕他会承受不了,就像金田那个废物一样。但是,起码使用五十岚不会造成什么失控,所以我原本就做好了这次实现毫无成效的准备,无非是再压后一点进度,重新找一个实验品的事情。不过现在,看到五十岚的表现,我倒是有点信心了。”土屋的呼吸已经彻底变得从容,似乎终于从之前的性欲亢奋中恢复过来,于是她拉紧了胸口的拉链,把那对翘挺的碗形乳房完全收回到黑色紧身衣的包裹中去了。
“是吗?那看来我安心可以期待下一次的狂宴了,月曜作为执事的那一次,也不知道关于我的处理方法,我能不能提前和他沟通一下,最好能用我喜欢的方式。”金女士说着,啜了一小口汤。
“想尝尝吗?这蛇羹现在就已经很鲜美了,而且非常滋补的。”她对土屋说。
88.発射寸前!
(射精之前 番号RKI-344)
【Day 6(金),20:00】
“喂,咱们两个现在的样子有点像是两个真正的女人在磨镜吧。”月曜和彩子面对面地坐在那张条案上,揽着彩子的腰,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把屁股悬起来,双腿和彩子交叉着,一下一下向前顶着胯。他那条硕大的阳具已经完全没入了彩子的阴道,所以现在两个人的耻骨几乎都抵在一起了。
彩子只是嗯了一声,眉毛微微蹙着,脸上却没有太多多余的表情。这已经是他们换的第三种体位,而原先摆在她身上的那些食物,几乎都被月曜一个人吃光了。
“说起来……你的样子让我感觉有点熟悉,很像是我读初中的时候见过的一个女孩子,特别是你现在这种好像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当时我就被她击倒了。”月曜用之前很少有的温柔语气说,“你把眼睛闭上,我想和你接吻,作为回报,我也会告诉你一些秘辛,召集者没有告诉你的那种。”
“彩子一会要去日大人的房间侍奉他,然后在那里被执事金女士杀死,所以除了不可以现在杀掉彩子之外,客人想怎么样使用彩子都可以,因为彩子是器物,所以并不需要客人用什么来交换。”女孩说,然后闭上眼睛,把嘴唇微微张开了一点。
月曜叹了口气,摘去了面具,一把把彩子娇小的身体搂住,把脸压上来,狠狠地吸住了女孩的嘴唇。两个人的乳房紧紧地压在了一起,看起来真的很像抱在一起热情接吻的一对同性恋女人一样。
两个人吻了好久才分开,月曜长长地出了口气,抬手帮彩子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因为客人可能还要再吻彩子,而且客人没有要彩子把眼睛睁开。”
“那,告诉我,和我接吻是什么感觉的?”
“很舒服,也有点熟悉,似乎从前和一个与客人您类似的朋友有过性事,不过具体的想不起来了。”
“那,我更像是雄性还是雌性?”
“彩子刚刚把客人当成女人了。”
“你需要我救你的性命吗?也不因为别的,只是你和从前我见过的那个女孩子真的有点像。”
“谢谢客人,不需要,彩子要把答应的事情做完才可以。”
“召集者在帮我办一些单凭我的能力完成起来会很麻烦的事情,而作为回报,我答应召集者的事情有三件,一是倾尽我所在的势力的全部能力支持他想做的事情,二是在整个过程之中保护他的安全,三是在第六次和第七次狂宴上帮他杀人,也就是现在除了我之外的其余那些客人,听起来很像那种两个男人彼此杀死对方妻子的交换杀人计划吧。”月曜贴在彩子的耳边说,“所以我想如果我早一些做这些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谢客人,不过不需要,彩子答应过佑香姐还有执事和日大人他们了,答应的事情就要完成才好,还请客人您不要打扰。虽然这样说很失礼,不过……”
彩子没再说下去,因为月曜已经重新吻住了她的嘴唇,这一次的亲吻比刚才更激烈,甚至月曜的指甲都掐进了彩子的后背细腻的皮肤里了。
“喂,荒木你怎么了?荒木!”不远处传来火先生炎谷正太郎惊惶的叫声,然后就是水曜老头子的一阵剧烈咳嗽。
其实彩子根本就没有试图把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也没有试图睁开眼睛,但是月曜还是死死地把彩子的头固定住,拼命地吻她,似乎要把这个女孩吃掉似的。
两滴水从彩子的下巴上滴下来,滴到了两个人乳房相磨的位置。
与此同时,月曜紧致翘挺的屁股一下子收紧。
他在彩子的身体里再次射精了。
89.見世物死刑劇場
(畸形秀死刑剧场 番号SDMS-759)
【Day 6(金),20:10】
“那个西川似乎是想用最后的力气杀死荒木来着,大概是因为意外地成功战胜了冈本的缘故,让她进而动了想为了茧报仇的念头吧,毕竟杀死冈本的话,她这条命就已经足够回本了,再往前走哪怕一小步都是净赚,很划算。”金女士小口地啜着她的蛇羹,看着显然有些张皇的火先生说,“大概是从她要求荒木喂他喝冈本的血的时候就开始了,后面那疯女人对自己身体的那些破坏,挖掉性器也好割乳也好,大概都是为了激起荒木的欲望吧,想来她研究荒木也很久了,而恰巧,我给月曜用来做针的蛇牙里面是含有一些有着凝血作用的蛇毒的,这反而让她的血流得没有这么快,所以不至于很快失血死去,而荒木在那碗血里加入的泌乳剂本来也是一种强烈的性药,对于西川这种痴女来说,在这个状态下,这种复仇过程中的自残疼痛反倒是一种让她超级兴奋的刺激吧。如果没有我在,大概她真能撑到对荒木的复仇成功再断气也说不定。”
“明明那两刀都只是皮外伤,可荒木他……”火先生的声音很焦急,“如果是我旗下的女优做出在狂宴上这种事情的话,大人他说不定真的要让我切腹的……”
“哦?原来炎谷你紧张的是这个啊,我还以为你是念着和荒木一起在我身上耕耘过的同袍情谊,或者你们俩索性也有过更紧密的关系来着,毕竟刚刚我看炎谷你插我们那位月曜客人的肛道也蛮投入的。”金女士把手里的汤碗放下,随手抛了一支小注射器给火先生,“在西川向荒木出刀的那一刹那,我的小宠物咬中了她的脖子,把她结束掉了,只是那小家伙的毒性可能过于猛烈了一点,所以在西川临死的时候咬中荒木脖子的那一口,让我们的天才画家也同时中毒了而已。用这个血清给他注射在那个伤口部位就好,这样非但能够让他很快恢复,甚至因为那一点点蛇毒的缘故,他的性能力还会在短时间内大大提升,说不定炎谷你可以试试服侍他一下。哦对了,千万要记得……”
“执事大人,求求你不要再开我玩笑了。抛开别的不说,荒木本身也是我的好朋友也是合作伙伴,甚至曾经用化名担当过我的不少紧缚乃至残虐类的电影的执导,包括春原杏奈引退前后和早乙女千寻那一系列切腹电影的企划提供者也是他,否则你说为什么他的画会出现在那些电影里?说起来在那段时间他还因此和杏奈有过不止一次的肉体交媾,只是杏奈并不知道他是谁罢了。”火先生拦下了金女士的话,嘴里说着,忙不迭地把那根注射器推进了身体僵硬的荒木的颈根处,“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西川佑香停止呼吸的时候依然圆睁着她剩下的那只眼睛,火先生花了不少力气才掰开了她死死咬住荒木脖子的牙齿,然后把那具正在慢慢冷下去的,残破到有些可怖的尸体掀翻到一边去。
这时,这具尸体上已经出现了一些青黑色的尸斑,而且已经开始有一些蜘蛛、蜈蚣和蚰蜒开始蠕蠕地在上面爬动。
“出于安全考虑,我建议火你不要考虑吃这具尸体了,所以连穿刺什么的工作也可以省去。”金女士懒洋洋地说着,然后转头看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到庭院里,依然带着“大恶尉”面具的水曜,“对了,水曜前辈回来了啊,怎么样?对于有希子的身体还满意吗?”
这个带着面具的老人显得更佝偻了,他咳嗽着点了点头,然后用一种比之前更沙哑的嗓音说:“虽然那女人没有你说得那么好,但是看在她如此服从的份上,也还算是可以吧。毕竟现在和战争的时候不同,新鲜的女人尸体不是随处都有了……破坏成了这样,真浪费。”说着,他瞥了一眼残破的西川佑香,嘟囔了一句。
“不不,水曜前辈,恕我冒昧,这其实……是出色的艺术品……一种残酷的,充满暴力和无奈的美。”原本僵卧的荒木忽然睁开了眼睛,边慢慢爬起来边虚弱地说,“不过曲高和寡,除了我这样天才的艺术家之外,大概没几个人能欣赏得了。”
“残酷暴力的艺术?你应该先看看你自己,现在自己看起来也像个妖怪了。”水曜瞥了他一眼,有些刻薄地说。
木曜的嘴角和下身处都被西川佑香的匕首伤到了,虽然伤口不重也不深,但是血淋淋的,配上他那张原本文质彬彬现在却有点苍白扭曲的面孔和那双在金边眼镜后面闪着光的眼睛,看起来的确有点像是漫画里那种因为被丧尸咬过自己也在慢慢变成丧尸的怪物。
他试图站起来,但是失败了,索性讪笑着蹲坐在了西川佑香的残破尸体旁边,端详了片刻,然后又转头看向金女士。
“说起来,我忽然有点好奇,如果小姐这样的天生丽质的美人身上也如西川这般爬满毒虫的话会是什么样子,所以,不知道我有无荣幸邀请小姐再做一次我的模特……”他说着,胯下那根红肿的丑物大幅度地耸动了两下,和他礼貌的话语形成了一种古怪的对比,“我想如果是小姐这样的奇人的话,或许应该并不讨厌这些才对。”
他说着,伸出手去拨弄了一下西川佑香那只空着的血红眼眶,但旋即就触电般的缩回了手指。
“可恶。”他骂了一句,用力甩了甩手指头,“怎么蜘蛛都爬到这里去了?”
“荒木,你说什么?蜘蛛?”火先生忽然颤抖了一下。
“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只小昆虫罢了,和那些蟑螂什么的没太大区别,之前作为道具的时候我还摸过。”木先生浑不在意地说,不过说起来……身上忽然好痒啊。”
“蜘蛛和蟑螂可不一样,第一,蟑螂是昆虫而蜘蛛不是,虽然同属于节肢动物(節足動物,せっそくどうぶつ),但是蟑螂属于昆虫纲(昆虫綱)的蜚蠊目(ゴキブリ目),而蜘蛛是属于蛛形纲(クモ綱),简单地说,昆虫只有六只脚,但蜘蛛有八只。第二,严格说来,蟑螂是没有什么毒性的,但蜘蛛大多都有或强或弱的毒性,特别是荒木君你现在这个状况的话,在体内我那种特有的蛇毒和血清没有完全被代谢掉之前,是不应该接触蜘蛛体内的组织溶解毒素的,就是蜘蛛在进食的时候注入猎物体内的那种东西,那些被猎取的虫子会在这种毒素的作用下化成蜘蛛可以吸取消化的汁液。当然,蜘蛛体内那点毒素对体重上百斤的人来讲本来一般不会致命的,大多数时候也就是痛一下而已,但是对现在的荒木君而言,哪怕是一点点也可能致命,因为这种毒素会和荒木君体内还没有完全代谢掉的蛇毒发生激烈的反应,从而溶解掉身体里大多数的肌肉蛋白。我刚刚本来正要提醒炎谷社长……”或许是由于日语不流利的缘故,金女士的语速仍然很慢。等她说到正题的时候,木先生因为瘙痒难耐已经开始用另一只手抓挠被叮咬的手指尖了。
“最先的征状就是瘙痒,这是两种毒素在身体里相互作用的结果。这个时候最明智的做法是把被叮咬的部分截掉。”金女士说,“这对你应该不难,切掉一个手指而已……哦,不是。”她叹了口气,“你忍一忍,不要抓手背啊,很容易溃烂的。唉,现在可能只有截掉整只手才行了。”
“不要,不要……我的手,天才画家的手……”木先生停止了抓挠,看着在瞬间开始破溃的右手,“金女士,金小姐,帮帮我,你一定有办法可以解毒的对不对。”
“有些毒我自己都解不了,比如我饲养的某一种非洲小蛇,据说是埃及艳后用来噬胸自杀的那种,哪怕是我这样每日里与蛇相伴的人,只需要一小口也能要了我的命。所以我也必须非常小心才行,当然这种走在危险边缘的感觉蛮刺激的。”金女士认真地说,“荒木君你最好快点决断,如果再过一会,荒木君您的小臂可能也……”
听到这里,木先生仿佛又被蜘蛛咬到了屁股一样,一下子跳起来,用左手抓起了那把曾经被冈本弃用的日本刀,高高举起,把右手平伸,陡然闭上眼睛大叫了一声。
可他的刀并没有随着他的叫喊斩下去。
“求求你们谁来救救我,帮我砍掉我的手啊!”他忽然开始绝望地叫喊,“我下不去手,会很疼的,太可怕了……对了,月曜客人,您……”
“吵死了!”月曜粗鲁地骂了一声。白影一闪之间,他已经来到了荒木的身边,劈手夺下了那把刀。此刻他已经把衣服和面具都穿戴好,又变成了那种雌雄莫辨的恶鬼样子,“这点决心都下不了,荒木你啊,还真是个给男人丢脸的男人啊。好臭,你是拉了还是尿了?”
“帮帮我,帮帮我……太可怕了……太可怕了,稍微多斩下一点也好,我想活下去……我想要活下去……”
“客人你最好快一点,现在他身上的毒素可能已经蔓延到大臂了,很快,他的唾液里也会充满了这种毒素,变成一只硕大的人形蜘蛛…”金女士慢悠悠地说着,向旁边嫌恶地退了退。
“可恶啊!”木先生忽然狂叫了一声,冲过来打算撕咬月曜裸露的手臂,但后者轻轻一闪身就躲开了。
“混蛋!啊哈哈哈!”木先生就如疯了似的,忽然转向,狂笑着扑向了不远处的火先生。
“蜘蛛……蜘蛛……不要过来啊!”火先生双腿一软,坐倒在了西川佑香的尸体旁边,眼见荒木疯了一样地扑咬过来,忙不迭间只能抬起手臂去护住脸部。
眼见荒木的牙齿马上就要咬到他粗壮的手臂时,月曜忽然叹了口气,把手里的刀挥了一下。
咔嚓。
咕噜。
扑通。
“毒素差不多蔓延到躯干,甚至已经进入脑子了,是吧金曜?木曜他自己也说砍多一些也没事的。”带着舞蛇面具的月曜轻蔑地说,随手把手里的日本刀插进了那具无头男尸身边的泥土里,“总比截断四肢当男犬好,那样的话太可怜了。”
金女士叹了口气,瞥了一眼从木先生头颅上掉落的金边眼镜,无奈地耸了耸肩。
90.ご奉仕天国(STAR-506)
(奉献天国 番号ATID-206)
【Day 6(金),20:20】
五十岚彩子安静地坐在浴室的小木凳子上,仔细地用木舀子舀起温水冲洗自己的身体。
她手腕上那些被木先生割开的伤口此刻还在渗血,但是已经不再如刚才那样严重了。而此时,庭院里的那位天才画家已经流不出太多的血,把自己变成一件艺术品了。
其实彩子没看到那一幕,在月曜离开她身体,并且拍了拍她的头顶,说了句“如果敢告诉别人我刚才哭了我就一定会去杀了你”这样没头没脑的话就闪身离开之后,她就起身离开了那张她躺了三个多小时的桌子,然后就那么一丝不挂地走上台阶,把那个已经开始混乱不堪的庭院远远抛在了脑后。
那些客人已经不需要用她了,所以她就按照那位大人的吩咐去做后面的事情了。
把身体洗干净,这需要不短的时间,这次她需要自己洗,没有那个总是絮絮叨叨甚至有点疯癫的痴女来给她边搓身体边讲关于杏奈的事情了。
彩子离开时没有再去看西川佑香的死活。既然那位大人说她已经死了,那她就该是已经死了吧。其实她死或没死也已经不很重要,因为那女人已经做完了自己想要的事情,甚至远远超出了自己作为一个普通AV女优能做到的,所以如果这女人还能说话的话,她一定会说这次赚翻了之类的话。
毕竟,如果按照常理来说,她应该早就死在冈本导演的刀下,然后变成烤架上的食物了。那样的话,她不会做出自己挖出眼睛那样可怕的事情,她的头颅会是完整的,那根烧烤用的穿刺长铁杆会从她的嘴巴里伸出来。她那对肥硕的傲人奶子也不会是这样残破的样子,而是会在被烤得金黄吱吱冒油的时候才被人切片装盘。还有她的阴道,那条在这几天里几乎总是溢满淫水的阴道,应该是穿刺杆进入她身体的地方。如果她那时只是承认战败的话,她大概是会被活着穿刺的,这个过程里她不知道会不会再潮吹一次到几次。
如果冈本导演没有在和她做爱之后折断她的手指的话,大概事态就会按照所谓的常理来发展吧。
彩子离开时也没有再去征求社长的同意。她已经是公司的签约女优,公司让她来参加这次狂宴,要求她在狂宴上完全听从执事金女士的吩咐,哪怕是让她死去,她答应了。而金女士又要她去那位大人那里,和他在那里交媾,然后在那里死去。
她只需要做这么多事情就可以了,当然还有要在见到那位大人之前把身体洗干净。
所以她也就听不到那位社长大人在惊慌无助地大喊“蜘蛛”了。
彩子更没有理会那个脸上盖着凶巴巴的“大恶尉”能面具的水曜先生对于她那种充满审视的目光,那种审视收藏品的目光总是令人讨厌,甚至让彩子觉得如果被他盯住,就宁可抓紧时间跳下铁轨站台把自己的身体化作一团烂肉,也比成为他的藏品要好得多。好在现在她已经站起来行走了,所以就不是他这样只喜欢奸尸的客人的心头好了。毕竟,她已经作为一具冰冷不动的尸体让那位老人“死奸”过一次了。其实那时候她忍得不算太辛苦,因为那个老人的身体其实也没法勾起她的任何性欲,哪怕那时他插得再投入,彩子需要忍受的也只是摩擦带来的疼痛,插入带来的胀满以及那些冰块给她下腹带来的冰冷而已,这种刺激比那个清秀顺从的岛崎有希子帮她“取水”的感觉差多了。
那个岛崎有希子在取完她身上的水之后就没再回来,应该是按照安排去把自己变成供水曜先生享用的死体了。而水曜先生现在去而复返,就应该是在岛崎有希子的死体上发泄过了。彩子离开的时候,他盯着彩子看的眼神和之前不大一样,说不定已经在想着在彩子真正死去之后该怎样利用她的死体了。
虽然彩子自己也不知道过一会之后她的死体会是什么样子,这不是她应该考虑的事情。在走到浴室之前她经过了一条长廊,两侧那一扇扇关上的障子门上分别挂着金曜,木曜等等名牌。可能是有点好奇水曜先生会把岛崎有希子的死体做成什么样的艺术品的缘故,彩子难得地拉开障子门看了一眼。可那里面并没有岛崎的尸体,反倒是不知何时回来的水曜先生自己赤裸着苍老的身体泡在木制的浴桶里闭目养神,安静得仿佛从没有离开一样。
所以彩子说了声打扰了就默默退出去了。
这些客人都很古怪,奇怪到彩子都不觉得古怪了。反正这些也不是彩子该关心的,她需要做的只是洗干净身体然后去到那位大人房间里罢了。
那位有着深邃眼睛的土曜小姐无疑是其中最古怪的人,好在她在和金女士交谈,彩子在离开庭院时当然也没有去招惹她。土曜小姐的眼神总是让彩子有点莫名的恐惧,好像是那种被某种可怕的虫子盯着的感觉似的,而且……
“土屋博士的眼神有点熟悉,不知道曾经哪里见过。可是除了见到佑香姐之后的事情之外,别的记忆都很模糊了。”彩子自言自语了一句,又浇了一瓢水在她刚刚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的后背上,水流过的时候,那些刚刚竖直起来的幼细汗毛随着水流的方向重新倒伏下去。
彩子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开始继续仔细地搓洗身体,再站起身,把一只脚踩在木凳子上,分开双腿,用单手掰开阴唇仔细地用花洒冲洗身体里面。
要把里里外外都洗干净才行。
在这种水流的刺激下,彩子开始轻轻地哼。
“杏奈姐在切腹之前,也这样仔细地洗过身体吗?”
她问了自己一句。
“应该是的,她告诉过我她每次都会这样洗的。”
这个回答的声音是日先生的,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无声无息地走进来。虽然他此时摘掉了面具,露出了那张让彩子感觉有点陌生的脸。但是彩子还是认得他的身体的。
“继续,”他吩咐,眼睛盯着彩子的身体,“你这样子和她很像,继续洗,让我好好看看。”
“蜘蛛,你是土蜘蛛,土曜……原来是你,你是蜘蛛啊!”
火先生惊恐的呼叫从外面隐隐约约传进来,日先生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毛,把浴室的门关上了。
“请继续。”他再次吩咐彩子说,“不要在意。”
“哈依。”彩子点了点头,就继续开始洗了。
91.女殺し屋の淫らなターゲット(ATID-206)
(女杀手的淫荡目标 番号ATID-206)
Day 6(金),20:25
“土蜘蛛……你是土蜘蛛……我早该知道的,会戴上这张面具的你……土屋,行行好,看在我们曾经是同伴的份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很久之前那个中国女人的事和我没有关系……那都是他们做的,他们不是已经已经通通被你杀了吗?”火先生坐倒在地上,面对着已经站起身的土屋沙耶子,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着身体。
“愚蠢!”土屋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看都没看火先生一眼,就转身走上台阶去。她的背影在黑色紧身衣包裹之下显得分外窈窕。
片刻之间,这个身影就消失在台阶后面那条长长的廊道里,而火先生也已经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只丢下了地上那一滩秽臭的屎尿和泡在里面的那张看来凶恶之极的“大鬼神”能面具。
“莫名其妙,无非是一只蜘蛛而已。”月曜举止粗鲁地抓了抓面具后面的短直头发,“你们谁告诉我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月曜君应该还记得炎谷作为执事的那次狂宴,就是活蒸那个女警的那一次。”佝偻身体的水曜沙哑地说,“那道滴水观音是身为美食家的火曜始终心仪的菜式,从很多年前他就让旗下的社团用别的女人作为尝试烹饪,其中一个社团大头目为了表示忠心,甚至用上了他那个来自中国的漂亮情妇。可是不知什么缘故,这个头目的举动却在一段时间之后招致了报复,那个潜藏在暗影里的对方不惜重金雇佣了那个被称为‘蜘蛛’的杀手,把和那件事情相关的所有人都全家满门屠戮干净。每次的杀人方式都不一样,但是同样残忍,也同样无迹可寻。那个大头目自己是那次连环杀戮里的最后一个,是被用同样的方式在透明蒸笼里被活活蒸熟的。不过那家伙也算是很忠诚,到死都没有说出关于火曜的事情。”
“有趣。”月曜饶有兴味地啧了一声,“在自己身边发生过如此残忍的杀戮,也难怪炎谷那家伙会害怕了。刚刚我还在想,要不要顺手也杀了这家伙,反正无论如何木曜已经死了,按照我和日曜的约定,新的一次狂宴就算是提前开启了,留着这头贪吃的猪本来也没什么意思。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因为这家伙害怕的样子着实有趣,不如先留着,反正我还有一个目标……”
说着,他转头看了一眼金女士,后者的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月曜君就不担心土曜女士会对日曜大人不利吗?”水曜重重地咳了两声,声音更沙哑了,“炎谷刚刚说土曜女士就是蜘蛛来着。”
“真可笑,土蜘蛛算什么蜘蛛?在你们国家的传说里,那不过是个会死在太阳后裔刀下的妖怪罢了。当然,在当下这个版本里他们是你情我愿的。”月曜轻蔑地说,“也因此,在我和日曜的约定里,我做为狂宴执事时要杀的三男一女里并不包括这个女人。”
“三男一女,月曜君你是说……”水曜惊讶得略略挺直了腰,转头看了看地上木先生那颗狰狞惊恐的头颅,“我们?”
“不,是她和他们,死掉的木曜荒木诚,逃走的火曜炎谷正太郎……”月曜大剌剌地把手搭在了金女士的肩膀上,后者马上一脸嫌恶地闪身躲开,但还是被月曜一把揽住了细腰。
“变态,放开我!”金女士挣扎着厉声喊,而她的那条小蛇也已经张口咬向月曜的喉咙。
但月曜只是轻描淡写地一抬手,就捏住了那小蛇的身躯,然后喀啦一声,捏碎了那蛇的脊椎骨,然后丢掉了。
“还有应该已经被你杀死的那个坏脾气老东西,原本早该吊死在战争法庭的收藏家水曜水野间条,”月曜丝毫没有理会又惊又怒的金女士,只是看着已经直起身子做出防卫姿势的“水曜”说,“岛崎有希子,虽然这也未必是真名字,无论如何,看在你帮我杀了我以后要杀的目标,帮我省了力气的份上……”月曜挥了挥手做了个驱离的动作,“唉,谁让我天生就是个懒惰的人呢。”
“为什么?”水曜发出了女性的问话声,那声音很清脆,甚至带了点娇弱。
“没办法,大概是我对于性别过于敏感也过于执着的缘故,你的伪装根本瞒不住我的。”揽着金女士腰肢的月曜嘿嘿笑起来,“对了,如果能顺便在追杀一段时间之后帮我把炎谷那家伙也杀掉就最好了,母蜘蛛。不过这不是委托,我可没有钱给你。”
“水曜”岛崎有希子没有再答话,她只是后退了一步,就隐匿在身后树下的阴影里不见了。
而月曜对此已经毫不关心了,反而再次加大了揽住金女士腰肢的力度,仿佛想要像捏断那条小蛇的脊椎一样把对方的腰也箍断似的。
“真蛇和舞蛇,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总之现在这里只剩下我们两条蛇了。所以金曜,你这个不算本女人应该已经有了去死的觉悟了吧。”
他笑着说,把身体贴上来,坚挺的乳房和硬热的阳具同时碰到了金女士紧张得发抖的身体。
92.復刻女優ベスト
(最佳复刻女优 番号DDT-461)
【Day 6(金),20:35】
“大人,辛苦您了。”坐在木凳子上的五十岚彩子手里拿着还在喷水的莲蓬头,回头对同样赤身裸体站在她身后用双手帮他搓洗身体的日先生说。
说话的时候,她的嘴角向上勾了勾,显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而日先生则叹了口气:“你终究不是她,那个时候,她的笑容比你灿烂多了。”
“对不起,”彩子说,“不过大人您说得对,彩子不是杏奈姐,彩子只是自己而已。”
“嗯,做你自己就好,不要任何表演。”日先生点了点头,帮她搓乳房的手没有停下,画家木先生留在女孩胸口的画作在日先生用力的搓洗下变成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颜料和血污,被莲蓬头喷出的水冲掉了。
“从前……也是吧?”彩子嘟囔了一句。
“抱歉,你说什么?”日先生的手顿了顿才继续,“我没有听清。”
“彩子是说,从前大人您这样帮杏奈姐洗澡的时候,应该也说过类似的‘不想看到你表演,只想你做你自己’之类的话吧。”彩子的声音很低,可能是因为日先生对她乳房更加大力的揉搓,她开始变得气喘吁吁的。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浴室里就此沉默下来,只有哗哗的水声继续。在前胸洗干净之后,彩子就自觉地站起身来,一只脚踩在那个小小的木凳子上,双手掰开小阴唇,任由日先生拿起莲蓬头冲洗她的阴蒂和阴道。
水流冲击的时候,女孩咬着嘴唇发出有些克制的孱弱呻吟声。
“那是在大阪府,”男人开始絮絮地说,或许是因为蹲在女人股间的缘故,他的声音有些发闷,“我在一间酒吧见到她,她穿了一身黑色长袖上衣和同色的超短裙,光着两条腿没有穿丝袜,一个人在角落里端着一杯啤酒抽烟。我坐到她身边,问她是不是春原杏奈,她很大方地承认了。她猜我是个记者或者摄影师什么的,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然后我们只是简单喝了几杯,她就上了我的车,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路上她甚至睡了一会,所以到她住的酒店的时候,她的头发都显得乱蓬蓬的,显得有点邋遢的样子。那时她的脸还不像后来那么瘦,脸蛋上有一点点婴儿肥,加上她的厚嘴唇,让她笑起来时显得有点孩子气。她的那个笑容我到现在也还记得,如果你笑起来的话,可能和她有点像,可惜……”
“对不起,彩子可能永远没办法展现出杏奈姐那样的笑容,而且大人您交待了,让彩子做自己,不要表演。”下体承受着水流冲击的女孩勉强维持着平稳的语调说。
“我知道,没关系,这样就好。”他说,“感觉还可以吗?似乎已经洗得很干净了,还想不想再继续一会?”
“如果……如果大人您想继续看彩子这个样子的话,想再冲多久都没关系,”女孩迎着水流,继续用力向前挺着胯,手指也维持着掰开阴唇的动作,“其实大人您的阳物现在也很硬了,如果大人您需要彩子在您回忆时为您口交也可以,现在彩子的身份不再是桌子上的器物,所以可以主动动作了。”
“也好。”他停止了冲洗,坐在了彩子刚刚踏脚的小凳子上,而彩子就跪伏在了他的双腿之间,握住了他胯下已经重新硬挺的阳具,把嘴凑上去了。
“当时杏奈也像你这样子为我口交来着,不过她要比你活泼得多,在我给她冲身的时候她就用主动屁股去摩擦我的阴茎了。”日先生说,在龟头被彩子含住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满意地叹息,“我们先是在客厅里随便聊了一会之后才一起去到浴室的。在那之前她就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是那种双腿分开的跪坐姿势,连鞋子也没脱掉,边用手指夹着香烟时不时吸一口边拿着个矿泉水瓶子在膝盖上滚来滚去地玩。说起来,彩子你应该看过她那种边抽烟边聊天的样子,就像是她在做那件事以前……”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所谓“那件事”说得再清楚。
他所指的自然是杏奈在拍摄《狂宴》那部电影时,在等待工作人员帮她布置切腹场所的时候和对面的人聊天的样子。
嘴里含着男人阳物的彩子发出了嗯的声音,同时抬起眼睛和日先生的目光对视了一下,点了下头表示知道了,就开始继续垂下眼帘吞吐,同时用手握着那根阳具的根部套动。
她的脸颊凹下去,吸吮之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那时她说……”大概是为他勤奋口交的彩子不辍努力的结果,日先生很快就从刚才的失神里恢复过来了,“她说她从前是自己自愿加入那个行业的,并没有胁迫或者什么别的。因为性事对她来讲着实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她很喜欢,所以也希望被人看到她做爱或者手淫的样子。而关于她隐退的那件事,其实也只是因为她不想人们因为她而对于AV产生不必要的误会罢了。也就是在那时,我对她说了那句话……我说,是啊,我在看你的演出时就常好奇镜头外面真实的春原杏奈是什么样。我想看你真实的样子,而不想看你的表演。”说到这里他又停了下来,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是大人您多虑了,杏奈姐是个很难得的率真之人,她在镜头前的那些性事从来没在表演过,当然彩子也是这几天和佑香姐相处之后才真正知道。”彩子吐出了嘴里的东西改为用手套弄,嘴角挂着口水表情认真地看着日先生说,“说起来,反倒是……”
“反倒是她身边的其他人一直在表演,是吗?当时她就是对我这么说的。”日先生叹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彩子的后脑,彩子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就顺势把头向前移,再次把他的阳物含到嘴里了。
“我问她是不是因为那些事情困扰过或者苦闷过,她笑着说当然有,如果没有就不是个正常人了。但是她不想因此改变,哪怕被莫名其妙地推到了许多人的对立面也好。”日先生轻轻吁了口气,自言自语一般地说,“她说她每次苦闷极了的时候就会去拍一些另类的片子,比如以死亡为主题的那种,甚至是很猎奇或者算得上邪典的,说着还用手做刀在小腹的位置横着比划了一下,然后问我看没看过。我说没有,但是很想看,还问她这总算是她的表演吧。她却只是不无惋惜地笑了笑,说那些都是一些艺术家的企划,对于她自己而言,更多的算是演习而不是表演,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她还说,如果有机会,而我也想看的话,终归是可以看得到的,或许还会是……”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仿佛是想平抑一下兴奋起来的情绪,或者是想等彩子给他什么回应,但彩子没说话,反而埋头吞吐得更快了。
“请……停一下,我快要……”他按住了她的头,却终于没有推开。
而彩子也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大了力度,频率和幅度,直到他完全射在她口里之后才停止。
“对不起,彩子没有控制住。”把嘴里的东西完全咽下去之后她仰起脸对他说,“如果大人不想再使用彩子了的话,彩子现在就去拜托执事大人取走彩子的性命了。”
说话间,她已经仔细地把男人射过精的阳具清洗干净了。
“请再等一会,和我去浴缸里,让我抱一抱你,然后我还想要在稍微恢复一点之后和你交媾一次。”日先生说,然后补了一句,“辛苦了。”
“每时每刻都是这样紧绷的大人您才辛苦,彩子能帮大人释放一下也是好的。”彩子跪在男人双腿中间说,稍微欠了欠身,就起身去试浴缸里的水温。
日先生盯着她的赤裸的娇小背影怔了怔,就忽然起身,从后面抱住她,几乎是和她一起跌进了浴缸里。
哗啦一声,大片的水花溅出来,把浴缸外面的瓷砖地面弄得更湿了。
93.寸止め女優
(浅尝辄止的女优 番号WF-241)
【Day 6(金),20:50】
“那个时候……也是如此吧。”浴缸里,彩子被日先生拥在怀里,用脸贴着男人的胸口,乖巧得如一只小猫。
而日先生似乎已经熟悉她这种说话的方式了,所以他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说,“而且她还主动抱着我。”
“像这样?”彩子也把手臂张开,抱住了日先生的腰,“大人是想把当时的场景都复原的吧。”
“你不是她,所以这样就很好了。”日先生说,“即便是这些,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拒绝的,毕竟你一会要……”他犹豫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死之前能抱一抱大人这样好身材的男人也很好,大人您的身材比彩子这段时间经历的所有男优都强多了。”彩子把身体贴得更紧了,“说起来,彩子这样对大人您说话很失礼吧,不过,看在彩子一会就要死掉的份上。”
“其实杏奈也这样说过。”日先生的脸上露出了一点少见的微笑,“不过她的下一句和你不一样,她说虽然是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但是如果你来做和我合作的男优我一定会很开心。说着她甚至闭上了眼睛,很享受地笑起来说很温暖,有点像是在爱人怀里的感觉。”
“嗯,那样的话真好。”彩子说着,也把眼睛闭上了,“那大人呢?大人怎么回答杏奈姐的?”
“我反问她,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应该在现实生活中也是有爱人的吧。”
“嗯,我明白,大人您所说的就和那个‘这不是人肉味’的智力题目是一样的……抱歉,大人,彩子又失礼了……可能是很快就要死去的缘故,所以越来越放肆了。”彩子贴着男人的胸膛说,表情显得有些恬静,连眼睛都没睁开。
“没事,而且你说得本来也没错。”日先生苦笑了一下。
“大人请继续说下去吧,时间很宝贵,彩子不再打断大人了。”
“也没太多了,她说她是有爱人的,虽然彼此都总是会和许多别人交媾,但是并没有什么关系,因为那是一种可以彼此了解彼此守护,甚至可以放松地露出孩子气的一面的一种充满羁绊的关系,所以她觉得很幸福。”日先生说,“当然其实我知道,她的爱人早乙女千寻远不像她说得那样好,甚至,如果受到早乙女拖累的话,她恐怕也不会……”
“不,大人,其实并不是的。”彩子犹豫了一下,终于又开口,再次把日先生的话打断了。
“为什么?”
“彩子确实从佑香姐那里知道了杏奈因为千寻的缘故经历的那些事情,无论是因为千寻的身份导致作品没办法有独立发行的版权的事情也好,因为坚持自己的立场让爱人遭受打压所以被舆论针对也好,甚至成为大人们在狂宴中的目标,在镜头前面切腹之后自己挖出眼睛,乃至最后连平静死去也不可能,反而被做成肉达摩的那些事情也好……不过说回来,其实千寻也因为杏奈爱人的这个身份承受了太多原本不应该承受的,那些东西甚至是连佑香姐那样怪物般的女优都为之咋舌甚至觉得难以忍受的,不单是性侵、暴力和疼痛,还有更多的贫穷、窘迫、压抑和屈辱……”
“如果是为了逃避这些的话,那个女人本可以早些自杀的,不用等到杏奈死掉之后。”日先生的声音变得干巴巴的。
“千寻选择活下去,大概是因为约定什么的吧。”彩子乖巧地把身体向着男人再紧贴了些,在对方发出表示疑问的声音之后,她马上就继续说下去,“彩子愚蠢以为,或许是杏奈对千寻说过‘我需要你’,‘在你身边我很放松’,‘求求你为了我活下去’,‘这样我才可以坚持下去’之类的话吧。大人说杏奈曾经说过她是可以在爱人面前显得孩子气,其实佑香姐也对彩子告诉过类似的话,她说,在她和茧前辈陪着杏奈和千寻的去热海的温泉旅行那次,她看到了她们两个的日常……”
“说不好也都是表演而已。”日先生的声音显出了一些不耐烦,“依我看,早乙女反倒是可能是为了报复春原给她带来的灾厄,才强忍着活下去,而且把自己当成了伤害春原的那把刀罢了。而在背后支持杏奈的,也可能另有其人也说不定。”
“大人的意思是,如果早乙女前辈早些死掉的话,大人您就会停止推动那些在名义上保护AV女优权益,却在事实上把那些可怜的女人逼得更加无处可走的法案,或者停止狂宴,不让杏奈姐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死去吗?”彩子闭着眼睛问,她的身体有点颤抖,有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混在浴缸里的水里了。
“你……五十岚,你说什么?”日先生的眼睛睁大了一点,他的脸庞显得有点扭曲,呼吸也一下子急促了。
“大人您……就是杏奈在自尽前拜过的目青不动尊吧。彩子想,或许杏奈直到那个时候,还希望能向这个始终被她认为是支持自己,无论方法是否正确的男人传递什么信息,希望他能够救出她的爱人,甚至用他上位者的力量改变一下现在的情况也说不定。毕竟这个男人为了‘萤’提供过很多资助,甚至彩子猜想连那条萤火虫项链也是大人您送给杏奈的也说不定……佑香姐嘴里始终挂着‘杏奈那蠢货’这类的话,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彩子睁开了眼睛,看着日先生胸口隐隐浮现出的不动明王纹身说,“不过……就像在庭院里大人对我说的,大人这样慈悲而且有大志向的人,在牺牲杏奈她们这些人时一定也有很多的不忍心,大人您自己为了锻造成完人,也一定承受了很多很多磨难吧。但是站在大人的角度,如果是为了整个国家,整个天下好的话,这些磨难,大人自己的或者是杏奈、千寻、佑香、茧、还有大人对彩子提到过的贵子、织诗、乃亚等等人的性命,再加上今天彩子自己的,都是为大人您一点点走上政治舞台,实现抱负,安定天下的踏脚石上的一点点血迹而已。和更多数人的福祉比起来,和大人您牵挂的整个天下比起来……这些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不算吧……彩子自己现在也有了彻底的觉悟……所以……”
说着,彩子呼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她的阴部离开了水面,于是有一些水从那里滴下来。她分开双腿,把手指按在阴蒂上,开始用剧烈的揉搓方式手淫。而随着她的动作,她小穴那里淌下的水更多了。
“请在彩子被杀掉之前,像从前和杏奈做过的一样,和彩子……和彩子……做爱。”
彩子发出了哭泣一样的呻吟声,山洪般的潮喷从一下子那个洞口倾泻出来,洒在那片已经彻底浮现的不动明王纹身以及日先生高耸出水面的阳具。
同时,她把身体向下猛地一沉,双手按在已经有些失神的日先生的肩上,用身体把他的阳具齐根吞没了。
94.イラマチオ
(烦死了 番号WSP-043)
Day 6(金),21:05
“烦死了,无趣的女人,半途而废。”门口的走道上,月曜依然单手揽着金女士的细腰,粗鲁地骂了一声,“还以为可以看到一场精彩对决呢。早知道是这样无趣的结局,我还不如在外面多插你这尤物几百下来得痛快,这种匆匆结束的性交实在是……”
“说得好像你还能坚持多久似的,半途而废,说的难道不是你自己吗?”金女士嗲声嗔了一句,打断了月曜的抱怨,“如果你还可以,我倒没意见,说实话,今天这么多次的交媾,除了那个老恋尸癖,我和这里所有的男性都有过,倒还是和你那半次给了我最多的乐子,可惜到一半就一泻千里开始撒种子了。我说你是不是打算也给我留个纪念,等日后瓜熟蒂落,让我把你的孽种养大之后再让他替你满足我?可惜啊,今天我这块田里撒的种子太多,就算生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的。”
“荡妇!”月曜笑骂了一句,“居然说得绘声绘色的。放心,我的那些种子没用的,都是空心的,你看我的身体就知道。”他说着,挺了挺丝毫不逊于金女士的奶子,和金女士奶水淋淋的胸脯磨了磨,“如果意犹未尽,给我二十分钟回回气咱们再战,毕竟以后机会不多,且插且珍惜吧。”
“算了,一会终结五十岚的时候,我想日会想和我做爱的,毕竟我对于他来说是与众不同的,不单是交易对手,情人,他下属的孀妇,还是会让他联想到母亲的存在。”金女士不无得意地说,“不过说起来,月曜,如果你想快点恢复元气,可以喝一碗我熬的蛇羹,毕竟一会儿我和日做爱时,土屋的身体还闲着,应该不介意被你这条大屌再干一次,对吧?”
说着,金女士询问似的看了看对面。
“土曜”土屋沙耶子脸上依旧罩着和她的紧身衣同色的黑口罩,一双深邃的眼睛里满是戒备。
“今次是我第一次体会到客人您令人惊叹的身体,对于执事所说我没有意见,不过寻欢作乐之余,还请不要忘记您答应过召集人的事情。”斟酌了一下措辞之后,她开口。
“在整个过程里保护他,在新的一次狂宴里帮他杀掉金木水火四曜,然后在最后一次狂宴里,如果土曜你反悔的话,也帮他杀掉你,然后承担下所有这些杀人的罪责逃走……”月曜懒洋洋地说,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烦死了烦死了,多简单的事情,用得着反复提醒吗?我说你这女人真是无聊啊。”
“嗯,那么,鉴于木曜和水曜已经死去,所以在金曜取走五十岚彩子的性命之后,新一次,也就是第六次狂宴就即刻开始,我会给召集人复现他们两个的死亡,而后,就劳烦客人您动手,把依旧剩下的金曜和火曜在召集人面前杀死。原本我还担心金曜会反抗的,但是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她虽然和我目的不同,但已经和我同样早有了觉悟。这就会让事情简单很多。”土屋的声音很平静,看了看始终被月曜制住,俏脸上却满是无所谓的金女士,顿了顿又补充,“在第六次狂宴完成之后,如果可以,就马上进行第七次。本来在计划里也是这样,不用再召集了。到时,如果召集人下不了决心的话,我会自己动手,当然客人您愿意代劳我也欢迎,结果应该差不多的。”
“你这女人,倒是等不及去死。”月曜笑起来,“这语气好像是在安排别人似的。”
“我只是等不及看到实验结果而已,刚刚五十岚的表现超过了我的预期,所以,召集者今天这个状态是不应该被浪费的。”土屋的声音在平静中难得地透出了一点疯狂,“如果能够在今天一天里结束掉,那么对我们所有人都最简单。”
“拜托你说人话好不好?”月曜不满地说,“如果你觉得你的日语能力表达不清楚的话,可以用德语,用英语,或者用汉语也可以。”
土屋沙耶子没有回答,眼光里却分明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不屑。
而月曜则仰起脸对着土屋冷哼了一声,仿佛在表达“你再这样看我我就杀了你”的意思。
金女士忍不住翘了翘嘴角,但她还没笑出来,就因为月曜揽住她腰肢的手忽然加力而吃痛得皱紧了眉毛。
三个人谁也没有开口。因此,这条走道里除了她们的呼吸声之外,剩下的就只有那扇虚掩的门里传来的皮肉撞击声和彩子带着哭腔的呻吟绝叫了。
95.お願い
(愿望 番号ATAD-051)
Day 6(金),21:10
“五十岚,不能不说,虽然你和春原差异很大,但是在某些方面真的很相似,” 在彩子体内射精之后,重新躺倒在浴缸里的日先生搂着对方娇小的身体喘息着说。
“哪方面?潮吹的体质吗?还是性交时的感受?”彩子的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腹,现在那里的不动明王刺青已经消失了,“又或者……是大人您的那个刺青?”
日先生没说话,他盖在彩子一只乳房上的手稍稍用力捏了捏,仿佛示意她说下去。
“彩子作为器皿在庭院里时,听到那位执事大人说起过大人的刺青,似乎它在大人您之前和杏奈姐相处,以及今次看到佑香姐最期的时候都浮现过,而刚刚它在彩子面前也出现了。”彩子说,“刚才彩子对您说出了一些很失礼的话,可能大人会因此很恼怒吧。所以,虽然不知道它具体是什么,但彩子猜想这大概是某种作为镇压或者封印的存在,至于所镇压的……”
“虽然有些差异,不过你猜得大体没错,那个纹身是用一种特殊的药水刺就的,只有在我的心智发生某种我不希望的变化的时候才会浮现。其实刚刚你原本有机会让我失去控制的,在那一刹那我甚至以为这就是你的目的。”男人问,“那么彩子觉得所镇压的是什么?”
“大概是比大人之前扮演的酒吞童子更可怕的恶魔吧?彩子觉得没有人会以释放这么可怕的东西为使命的。”彩子的语气显得有些漠不关心,“不过这和彩子已经没关系了。至于目的,彩子是杏奈姐的崇拜者,所想的也只是自己的身份走一次杏奈姐走过的路。至于后来成为了大人狂宴中的人形,并不是彩子可以控制的事情,所以无论是否真的愿意,既然答应了,就要作为使命完成。现在大人已经和彩子交媾过了,如果大人觉得可以,就请带彩子去您的房间吧,金曜执事说会在那里取走彩子的性命的。所以彩子愚蠢以为现在应该是时候了,如果太晚,可能影响大人您休息,这样对您的健康不利。”
“就没有一点别的情绪吗?”日先生把彩子的身体扳过来,看着她的眼睛问,“即便是杏奈那样的人,在切腹之前的访谈里,也是有情不自禁的留恋和紧张的。”
“彩子已经把那些都留在身后了——被冈本导演调教的时候,看杏奈姐一部部作品的时候,熬夜给佑香姐剪辑拷贝作为告别礼物的时候,在画家先生的画廊里被茧前辈陪伴着接受社长的试炼的时候,和佑香姐共处一室聊天做爱的时候,就连最后残余的那一点点愤怒,也在刚才和大人您做爱之间丢下了。”彩子平静地说,“死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应该用心去面对,用最好的,最纯净的心态去接受,绝对不应该是一时冲动草率为之,这就是彩子面对它的方式。能有这样的机会,总比仓促地被杀死或者死在意外里好多了。”
“那么,你的愿望呢?”
“也留下来了,封在信封里,作为彩子可以说仅有的遗物。所以既然留下了,是否能够真的完成,就也和彩子无关了。”彩子说,“在彩子死去后,这同样不是彩子可以把握的事情,所以彩子选择相信。”
“我以为你会说如果我们反悔,你的愿望得不到实现,就会变成恶鬼来找我们之类的话。”日先生难得地开了句玩笑。
“其实啊,死去了就什么也不会有了,肉体也是灵魂也是,恶鬼什么的,就像成佛一样,是根本不存在的妄想罢了。”彩子说,“而且,彩子是不会天真到为了实现某一个愿望就去死的,彩子觉得这往往是恶魔拿来收取人性命的把戏罢了。”
“你刚刚还说恶鬼什么都是虚妄的,怎么就说起恶魔来了?”日先生的嘴角翘了翘。
“彩子说的那种恶魔是住在人心里,就和大人胸前的目青不动尊,或者祂镇压的东西一样。”
彩子的话让日先生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干咳了一声,才用尽可能礼貌的声音说,“哦,我明白了,那么,我没有问题了。如果想要的话,你可以去梳妆一下,选一身喜欢的衣服,多花一些时间也没关系,我可以等。毕竟接下来……”
“没关系,如果大人没有特殊要求,彩子就不打算再穿衣服了,毕竟彩子出生时也是这样赤条条的。至于化妆什么的,就更不必了。彩子的素颜也不算丑陋,以这个样子死去的话,应该不会过于失礼。只是……”说到这里,这个始终平静如水的女孩的脸微微红了一下,“彩子可否再小便一次,然后把身体冲洗干净,虽然这样也无法彻底避免在死去的时候失禁,但是至少还是会礼貌一些。”
“当然可以,”日先生指了指不远处的马桶,“彩子如果害羞的话我可以回避,不过……”
“随大人您喜欢就好。”彩子说着就跨出了浴缸,用浴巾擦了擦身体,赤条条地朝马桶走过去。
“当时,春原也这样应我的要求,当着我的面坐在我面前小便来着,当时她似乎怕我看不清楚也拍不清楚,还特意把腿分开了一点。”随后也步出浴缸的日先生从他脱下的衣服里拿出了一部手机,“如果彩子不介意的话……”
“像这样吗?”彩子努力把屁股向后挪了挪,然后分开双腿,抬头看着日先生问,“那么我开始了……”
“哦,嗯。”日先生盯着手机屏幕,心不在焉地回答着。
一股清凉的水箭从彩子双腿之间射出来,飞过很短的距离,打在陶瓷马桶的内壁上,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来。
这声音持续了没多久,就被一声“咚”的声音盖住了。
……
“大人,您还好吗?是不是没有拍到,可是彩子可能暂时没办法再尿更多出来了。”彩子问,声音依旧恭顺而超离,明明是表示关心的话,却几乎连一点关心的意味也没有。
“哦,没关系了,本来也只是想留个纪念而已。”日先生的声音却比之前多了些疲惫和松弛,“谢谢彩子你容忍我的任性。现在请去淋浴吧,然后和我去我的房间……如果你还愿意的话。”
彩子只是“哈依”了一声,低下头用卫生纸把下身擦干净。可当她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她的眼睛却忽然张大了,“大人,您的胸前……那个纹身……真的不要紧吗?”
“没关系,我知道的。”日先生心不在焉地说,随手在手机上编辑着某些东西,直到他的手指停下,他才咬了咬嘴唇,迟疑着重新开口,“对了,彩子,那个……”
“大人您不必顾虑什么,请说就好。”
“关于我身体里被目青不动尊所镇压的存在,彩子你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吗?”
“对不起,没有兴趣,彩子已经准备好接受死亡,所以心里已经没有波澜了,自然也不会好奇这些无关的事情。”彩子表情平淡地说,然后从马桶上站起来,按动冲水按钮把里面的秽物轰地冲走了,“不过,如果大人您忍耐得实在辛苦的话,可以和彩子倾诉。在被金曜执事取走性命之前,按照安排,彩子始终是要听从大人指示的。”
“那么,也好,其实……”日先生说。他丢下了手机,如释重负地笑了笑,似乎是终于把他编辑的信息发送出去了。
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怪异,轮廓健美的身体也在发抖,而他胸前的不动尊纹身却比刚才更清晰了。
96.密室劇場、世にも奇妙な三角関係
(密室剧场,奇妙的三角关系 番号KRFV-009)
【Day 6(金),21:50】
“按照召集人的通知,他和五十岚还需要一些时间才能结束,所以我们要在这里多等他们一会。等待总是无聊,所以,让我给二位讲一个关于某个曾经向某个心理师寻求帮助的男人的故事吧。比起我的实验来说,他的故事要简单很多,也更便于你们这些没有专业知识的外行人理解。”一身黑衣,黑色口罩遮脸的土屋沙耶子娴雅地坐在榻榻米上,镜片后面的眼睛显得分外幽深。
她说着,纤手轻捻,燃起了一线香。那种清幽的,令人舒适的香味很快就把这间和室充满了。
“我记得做你们这一行的似乎有不能透露病人信息的道德约束来着。”坐在对面的金女士不无促狭地问,而土屋却只是耸了耸肩,毫不在意给出了回答。
“这只是一个用来打发时间的故事而已,与咨询师的职业道德无关。”土屋挑了挑细长的眉毛,打开了膝上小巧的黑色笔记本电脑,边敲打边说,“这是我的同侪(ピア)之前发送给我的,她是个比我可爱得多的女孩子,为了便于称呼,让我们叫她K酱(ちゃん)。而至于故事的主角,总要有个称呼,因为他是家里的次子,所以我们就叫他次郎好了。”
“好啊,随便你。”金女士用勺子给自己又装了一碗羹汤,“博士小姐,你真的不要尝尝?今天晚上你的体力消耗很大,但似乎什么也没吃。”
“请便就好,还有,请不必再尝试用这个方法让我摘去面罩了,适当的时候,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脸的,我相信今天或许有这个机会,但不是现在。现在我希望专心讲故事。”土屋摇了摇头。
金女士无可无不可地眨了眨眼睛,端起碗凑到嘴边,发出吸溜一声并不优雅的喝汤声音。
“在这个故事里,我们的主人公次郎的身世不差,父亲是个颇有名望的小家族的家主,家产亦很丰厚。而他本人也始终很优秀,成绩也好,剑术也好,各方面都可谓出类拔萃,自小就受人瞩目,远远胜于他那个不学无术,每天只知道和一群狐朋狗友花天酒地的大哥。所以虽然他的家族人丁凋敝,除了他们兄弟俩之外,甚至连一个可以招赘女婿继承家业的姊妹也没有,但他的老父亲倒也不用担心在身后没人可以继承家门,无法把家族的事业进一步发扬光大。总之,父亲也好老师也好同学朋友也好或者是身边的其他人也好,每个人都对他寄予了很高的期许,而他的前途也注定光明宽广。想来,这应该是令人羡慕的那种人生吧。可是,你们知道,这类故事讲到这里总会有个可是的。”土屋说着,貌似遗憾地摇了摇头,“毕竟,这些期许和前途就如同压在他头顶的一顶金王冠,对于次郎那样性格的人来说,其实显得太沉重了……你们大概都想不到,真实的他啊,其实是个非常非常非常懦弱的人呢。”
听到这里时金女士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似乎是被她正在喝的羹汤呛到了。
她不得不放下碗,狼狈地掩着嘴咳了好半天,才满面通红地揩了揩嘴角,顺便擦去了一边眼角咳出的眼泪。
“请不要如此诧异,这只是故事,不要把故事里的次郎和现实中的谁对号入座才好。”土屋虽然这样说,可声音显得有些得意,那种语气就好像她观察到用来做实验的白老鼠按照她预期的时间用预期的方式死掉了一样。她并没有期待对方回答的意思,反而继续用平静的声音说下去,“K酱第一次面对他的时候,内心的反应也和你差不多,当然,她那样受过的严格训练的专业人士是不会向你这种外行人这样失态的。况且,这种诧异对于她来讲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而已,毕竟其实这并不难理解。”
“喂,可恶的女人,我告诉过你了,说人话。”一直用粗鲁的姿势懒洋洋斜倚着的月曜第一次开口了,伴随着一个长长的哈欠。
“很简单,想想水和液压机就知道了。”土屋的纤细手指没有停止在键盘上的敲击,发出有着独特节奏却又几乎微不可闻的哒哒声响,“即便是柔弱如水这样的东西,如果在巨大的压力推动下,甚至也可以举起相当重的东西,或者把钢铁当成面团一样揉捏。人其实也一样,当一个头脑和身体都足够好,性格却又足够软弱的儿子或者学生面对一个给他足够强大的压力,或者说推动力的父亲或者老师的时候,会怎么样?再有,如果他身边的所有人的期许也和他的父亲老师对他的要求同向,又会怎么样?”
金女士若有所思地皱起眉毛,而带着面具的月曜则发出了表示无聊的咂嘴声音。
“当然是顺着这股压力,把其余所有阻挡他的东西,困难也好挫折也好恐惧也好,通通挤扁推到一边去了,所以在所有外人看起来,次郎就永远是个成功的人。”土屋给出了答案,“当然,对于次郎本人来说,这种按照所有人的期许活下去的方式无疑是个痛苦的过程。所以,在那个时候,当次郎坐在他的心理咨询师K酱的面前,在得到她允许之后脱去了上衣,露出了胸口上遍布的那些纵横交错新旧交叠的大小伤口之后,K酱被吓了一大跳。那些伤口交织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张恐怖的脸,其中的某些新伤口甚至还血淋淋的。他说这些雕刻带来的疼痛能让他在那些独处的,几乎无法忍受的时候安静下来,然后继续前进。”
“这么看来他的皮肤祛疤做得比女人还好,要不就是他的胸毛太茂密了,所以影响了我手指的触感……果然是个有钱有势的贵公子呢。”金女士嘟囔了一句,然后马上挥了挥手,制止了土屋马上要做出的提醒,“算了,当我没说,我又没和你的这位次郎睡过……那么,他来做咨询应该是因为不想承受这种压力,也不想再在胸口上做雕刻了?”
“不,恰恰相反,用K酱的话说,次郎反而是在那些压力消失掉之后才日益痛苦的。而且你知道,这种来自父母师长的压力终归要消失的,而那个时候,恰恰也应该是他独立承担家业的时候。”土屋说,“他很担心自己到那时他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这让他感到很恐惧。”
“这种无聊的人生早应该结束才对,散尽家财浪迹天涯不是很好吗?”月曜把手伸进衣襟里抓搔,发出“咔咔”不雅声音,“水嘛,本来就应该是没有定型的才对。”
“次郎是个负责任的人,不单是对他的父亲和师长负责,也是对他的家族和商社负责,为了他们的家族可以更好的发展,也为了族人以及雇员的家庭可以更好地生活。”土屋的语气淡然,“这和客人您的处世态度不一样。”
“吵死了!”月曜坐起身来,看样子仿佛要冲过来把土屋当场打死似的,但旋即就又重新躺倒下去,把双臂枕在脑后,甚至翘起了二郎腿,“其实我也是个很负责任的人呢,所谓浪迹天涯什么的,也总要在给家里人做好交待之后才可以。好了,你继续吧,如果故事太无聊的话,我可是会睡着的。”
土屋没有搭理他,只是扫了他一眼,眼光里充满嫌弃,也有几分忌惮。
“当时次郎对K酱讲了他在胸口刻上第一刀时候的事。”
97.愈されたい男
(想被治愈的男人 番号STAR-438)
【Day 6(金),22:05】
“那是我的哥哥。” 日先生眯着眼睛说看着对面正在哗啦啦洗着淋浴的彩子说,“在我十岁的那年冬天,我在学校得了奖,而他因为打架被老师斥责了,还通知了父亲。哥哥被责罚光着腿站在风雪的庭院里不许吃饭。我不忍心,去给他拿了一个饭团,结果他非但不领情,反而把我狠狠推倒了,然后蹲下来用手指戳着我的胸口笑着说,好弟弟啊,不要再带着虚伪的面具骗自己了,在你身体里其实藏着一个和我一样的人。当然,我马上就被管家拉开了,而哥哥就那样站在雪里边笑边朝我喊,‘喂,孝次,其实我们是一样的!’”
这次他没有再去触摸她的裸体,反而退开了一些,以免那些水花溅到他已经擦干的身体上。为了让彩子听清楚,他还特意把嗓音放大了些,这让他在模仿他的哥哥的声音的时候语气中带了一点疯狂。
“大人的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即便是在水声里,彩子的声音还是显得很安静。
“他啊,是个随心所欲,从来不知道自我约束的荒唐人。”日先生说,“即便是从前那次大流行病爆发时候,他还是无所顾忌地请了一些政商朋友去夜总会,结果因为这个被勒令引咎辞职,后来更是因为那一次的荒唐,自己也染上了那种流行病,在禁足思过中去世了。说起来那可是个在当时很轰动的大事件呢,彩子那时你应该有印象吧?”
他顿了顿,似乎期待彩子的回答,但彩子似乎没有听到所以始终没回答,所以他只得有些尴尬地继续说下去,“总之在那以后,我就总是觉得胸口的地方被哥哥戳的地方很痒,而且越是感觉痒的时候,脑子里就越会响起哥哥对我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我知道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根本就不是,可还是忍不住害怕。所以我就去抓,可是抓到哪里哪里就更痒,甚至整个胸口都开始痒起来,直到抓出血来,那种痒开始变成疼痛时我心里才能安静下来,所以我索性开始用小刀割开胸口的皮肤,哪里痒就割哪里……”
说到这里,日先生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脖子。
“所以大人很害怕自己身体里也有这样的人?其实彩子倒觉得像大人的兄长那样的男人也很快乐,至少他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彩子说着,把莲蓬头关上了。
“哥哥是个肆意妄为而且不负责任的人,那种人总是屈从于自己欲望的人根本就不能担当大任,如果生是在一个平常人家也就罢了,但是在我的家族,他这样的人承担使命的话,会把一切都搞砸的。”日先生有些不安也有些愤怒地说,“我不能成为那样的人,哪怕那只是我脑中的幻象和邪魔也好,我也要和他战斗,然后打败他。再疼也好,流再多的血也好,我也要打败他……开始我以为,这不过是来自哥哥的诅咒,毕竟那次事件之后,每当我和哥哥面对面,看到他朝我咧开嘴笑或者做出伸手指的动作,我的头脑和身体就都会起反应……而那时我的心理医生——就是土屋,你知道的——也告诉我,想要摆脱某个人带给我的幻象,也就是精神压力,就要从根本上彻底战胜所以这个带给我压力的人,所以那时我认为,只要我战胜了哥哥就可以,在他最擅长的方面,也就是剑道上……终于我成功了,经过若干年的苦练,在哥哥被禁足思过的时候我在家里的剑道道场用手里的剑赢了哥哥……我以为这就可以了,的确,那个声音有一段时间再也没有出现过,而我也在父亲的安排和老师的提携下成为了议员,正式踏上了我的责任之路,父亲和老师也对我越来越满意,甚至不再向之前那么严厉。可是好景不长,不久之后我就发现我的胸口又开始痒了,而我身体里的那个东西还在, 而且更可怕的是,我脑中的那个声音已经完全是我自己的了……可是这不行啊,这和我未来需要承担的相比还差得远,终归有朝一日我是要脱离父亲和老师的约束的,如果在那个时候我却变成了哥哥那种不负责任的样子的话,辜负的就不只是父亲和老师的期望,也是对所有国民的不负责……”
说到这里日先生抬手抓了抓头发,把他整齐的头发抓乱了。而彩子却只是像没听到似的,默默用浴巾仔细擦着身体,似乎要把皮肤的每一颗水珠都擦掉。
“我又去找到土屋,她告诉我,这是我的人格还有缺陷的原因,当然普通人的人格或多或少都会有缺陷的,而之前父亲和老师对我的严厉要求帮助我加固了心智的坚韧,但也让我反而少了自己对于心智的锤炼。而在经过商议之后,她帮我做了两件事情,也就是彩子你之前已经大致知道的完人计划和我胸前的这个目青不动尊纹身,具体来说……”
“大人您实在是辛苦了,看来您一直在努力,哪怕要完成的是自己能力根本做不到的事情,就像那时我们要一举占领那个国土是我们数十倍的国家一样,大人您的胸怀和志向真是高远,对于彩子这样的小百姓来说,大人您也真是温柔呢。”在日先生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已经放下毛巾的彩子语气平淡地打断了他的话,“还有,虽然浪费了一些时间,但彩子现在已经终于完全洗干净了,只要用一点时间吹干头发就可以去死了。彩子这样长短的头发吹起来会很快。说起来,执事大人、土屋博士和月曜客人他们想必也已经等了很久,彩子已经很失礼了,所以请大人您允许彩子……”
“哦,我知道了,对不起,我会加快,毕竟我的时间也不多了,而且后面也没有什么太重要的了,都只是些无聊的事情罢了,所以我只给你讲一些彩子关心的春原的事情就好了。还有,等彩子吹干头发咱们就过去我的房间把这一切都结束掉,如果有没说完的,路上也可以再说一说。”日先生抱歉地笑了笑,甚至轻快地耸了耸肩,“还有,要谢谢彩子你所说的关于我自不量力的这些话,现在想起来还真是……”
彩子没再说话,她手里的吹风机已经发出了嗡嗡的噪声,似乎表示她不想听到这位大人对她的感谢、抱歉之类的话或者是关于那些狂宴和纹身的详细解说了。
98.昏睡
(昏睡 番号MXGS-785)
【Day 6(金),22:10】
“关于那个纹身,实际上很简单,只不过是一种可以长久作用的药水,会与次郎的毛细血管中那些会引发瘙痒的组胺类物质发生反应,产生一种青蓝色的刺激性物质,而这种刺激物质带来的疼痛又可以大致抵消掉他的瘙痒感觉。至于那种瘙痒的来源,其实是他的某种特定情绪和体内特定激素之间的某种关联,简单的说,就像有些孩子过度紧张的时候机会起皮疹一样。我希望我的解释已经足够让你们这些外行明白了。”土屋边说,边继续敲击着她的笔记本电脑。
“嗯,大致听懂了,这就够了。”金女士有些倦怠地点了点头,她的神情在和室里弥漫的香氛中显得愈发慵懒,眼皮微微有点低垂,身体也软下来,好像一条快要冬眠的蛇,“那种给特定的情绪是什么?他的隐藏人格吗?”
“类似吧,确切地说,那是次郎他自小就被压制得死死的本我,他所有的原始欲望的集合,我想你应该起码知道这个词。”土屋有些心不在焉地说,“而那些瘙痒也好恐惧也好或者说激素分泌也好,都是他的自我在压制本我从而实现超我的体现。而所谓完人计划,则是我和K酱她们一直研究的方向,比斯金纳的理论大胆了很多,我们相信,如果我们的研究真的成功了,这个世界也会变得比斯金纳设想得更美好。听起来很虚无是吧?其实简单得很,不过是通过一定的手段,让次郎这类受助者的自我强大起来,从而达到不用依靠外力的推动就可以实现调节、疏导甚至利用本我的各种本能的过程。”
“利用?驱动求生、繁衍的欲力就罢了,求死和杀戮的本能难道也可以利用吗?”金女士显出了一点好奇,“毕竟我的生意里有太多求死的雇主了,照土屋你的说法,这些人是什么?能量充沛的人间电池吗?”
“对啊,这不是很简单的道理吗?只不过你们不懂得运用,所以白白浪费了他们的生命罢了。死之本能(ドイツ),是希望一切,自己也好外物也罢都回归无序的原初状态的本能欲望,浅显的人只会把它理解成求死,也就是杀死自己和杀戮,也就是杀死别人的本能,似乎都是不好的东西。但是,即便是我们的祖先的狩猎和采摘也好,咀嚼的过程也好,在初夜时刺破处女膜的过程也好,这些本能的驱动无处不在。如果更具体些,就想想那些冲向火场的消防员,或者战争中悍不畏死杀敌的战士吧。”
“悍不畏死的战士?你不会说是那个疯女人西川佑香吗?”金女士咯咯地笑起来,“这么说,把她变成几乎不死的永动机的竟然是她自己的死亡本能?”
土屋却没有笑,反而郑重地抬了抬眉毛,这个动作让她的镜片反射出异样的光彩来。
“其实没有错,那正是西川在自己知道自己必定要死的时候,希望杀死更多仇人的欲望。所谓求生的意志坚强,怎么都杀不掉打不倒的那种,很多时候只不过是因为还不能得到令自己满意的死亡,因此无法真正实现自己的死亡意志的结果罢了。同样,性的高潮和死亡本身就是相通的,所以那种性欲强烈,渴望交媾的人,往往也代表着意识里有强大的死之本能,或内显为自毁倾向,或外显为破坏的欲望,其实都是一码事。”
当她说到这里时,她的眼光和金女士的眼光不约而同地在已经开始打盹的月曜身上停了一下,金女士马上掩住了自己嘴,免得自己笑出声音。
“别误会,我是另有所指的,”土屋神色不变地结束这个小小玩笑,“比如早乙女千寻,我想你也应该看过她不少的演出,也应该能记得她那种充满了欲望、疯狂却又始终表现出被虐待的不甘和痛苦,每次都好像在下一秒就要被折磨至死,却总也不会死去的柔韧样子。实际上,那种柔韧背后的力量,就是她还没有达到自己生命价值的体现,无论这种价值是有些人所认为的那种用自己的生命尽量地去报复她曾经的同性恋人也好,或者是别的也罢。总之,在她最后的那场真人秀里,她似乎觉得她做的已经足够了,所以她很投入地在那里面释放了她所有的能量,用很痛苦很疯狂但是很决绝的方式真正死去了,或者说是解脱了。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但是她死之前的微表情已经可以说明一切了。”
“或许吧,对于我来讲,早乙女不过只是个与我没什么关系,而且已经死掉的痴女女优罢了,”金女士无动于衷地说,“或许我和她唯二的羁绊是我被木推荐吃了她一片舌头,还有她的同性恋人吓死了我的死鬼老公罢了。比起浪费时间听她的无聊事情,我还是对春原那女人感兴趣多一点。”
“春原吗?我以为这几天你对她的了解已经够多了,”土屋耸了耸肩,手指在键盘上的敲打速度加快了一点,“而且你不是已经买断了她的所有拷贝了?我想从那里面你可以对于春原有更多了解的。”
“可惜我大概率没有时间看了,拜你所赐,狂宴的真正主持者。”金女士撒娇似地叹了口气,“所以,土屋你要对我负责任才行。”
“也对,不过我想你要抓紧时间了。”土屋说,“用不了多久召集人就要回来了。”
“嗯,关于她如何被一次次针对,甚至最后如何死掉这些我基本都了解,我只是想知道原因,她成为你们,还有那位贵公子次郎目标的原因。”
“说起来,次郎啊可是是春原的崇拜者呢,货真价实的崇拜者。”土屋在“货真价实”几个字上可以地加重了语气,“在和次郎咨询的时候,他告诉K酱自己其实很羡慕,或者说很崇拜某个AV女优,她对于自己喜欢的题材会做出作风非常大胆的演出,而对于不喜欢的题材从来就会干脆拒绝。从那个女人的表演的陶醉里,次郎莫名其妙地感觉她的内心比他强大得多。后来,他们甚至花了四个小时,从头到尾一起看了春原的那部叫做《忍者绘卷》的作品,就是春原和早乙女,西川以及茧四个人一起出演的那部,不单是为了看春原的表演,也是为了看她和其它女优的区别。”
“哦?你们的结论呢?”金女士似乎终于提起了一点兴趣,把手里已经空掉的汤碗也放下了。
“这个啊,其实K酱和我很早就发现了春原那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和早乙女的那种忍耐住不适同时又在抵抗身体欲望的纠结,茧那种自己生来就应该如此也只能如此的无奈,以及西川那样用性彻底麻醉自己的沉沦都不一样,她是在享受,纯纯粹粹地享受,无论是做爱也好自慰也好被残忍地虐待也好,虽然作为女优她有做表情管理,但是在经验丰富的心理医生面前,这些东西还是会显露得很清楚。这个女人应该有着很强的自我意识,很了解自己想要什么,同时对于自己的生活,包括自己的死亡可能都有着很高的追求和要求,而且会按照这种要求一直走到底。”土屋说,“也就是在那时,次郎就有萌生选择春原的想法,但是,这毕竟是很重要的事情,必须经过确认才可以。”
“确认?确认什么?”
“确认春原的这些表现究竟是真的源于她强大的自我意识,还是这些只是她表演出来的。”土屋说,“如果不经确认的话——就像今次的那两个候选,五十岚和西川,虽然看起来都已经有了和春原类似的特质,但是我们不放心,原因也是这个。毕竟,现在没有办法再做那么复杂的确认,或者说实验准备了。而且,研究这样一个自我意识很强大的女人对于打击的承受能力,本身亦是个很好的课题。”
“所以,对于那种春原的演出以及那种潮吹体质的追捧,女优行业对于其它无法达成潮吹的女优的打压以及那些AV影片的观众对于普通女性性生活的不当要求,继而是随之而来的女优行业和更多女性反过来对于春原的抵制和谩骂……”金女士托着腮转了转眼睛,“也是,这些事情只要花不多的钱推动一下就能做得到,甚至新的潮吹流AV影片的大流行给行业带来的收益就足够对冲掉了。”
“别把金钱的作用想得太万能,这些事情能够推动其实更多的是因为这些想法本来就是顺理成章,合乎逻辑的,而且也必定符合某一部分人的利益需求,而我们需要做的,只是把群体里的这种想法稍加引动,或者推动就好,而后,潮流也就顺理成章地形成了……休说是这种简单的事情,哪怕是更为疯狂的事情,只要能够找到其中的内在逻辑,也是一样可以引动的。远的不说,最近这一百年里,在我们这个岛国,甚至是在世界上人口和国土都比我们大很多的国家,这样群体性的歇斯底里,各种集体疯狂还少吗?”土屋幽幽地说着,话音的顿挫和指尖在键盘上的敲击似乎形成了一种隐秘的节奏。
“这样啊。”金女士点了点头,舒了口气,又装了一碗汤,“那么,你们是什么时候确认的?”
“我想你应该知道次郎自己曾经去见了春原一面,”土屋说,“那一次……”
“哦,我记得,那一次他胸前的目青不动尊浮现出来了,就是那一次吗?”金女士没有抬起眼皮,嘬起嘴唇贴着碗边抿了口汤,“那次的录影我看过,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春原见过了那位次郎的脸才导致她要死掉的。”
“对于我们这些专业的人来说,让人忘记特定的某些事情并不很难。所以次郎在回来之后面对K酱的时候表现得很矛盾,甚至试图在K酱面前说谎。当然那是没有效果的,所以在最终决定之后,他伏在地上,哭得很伤心。”土屋说。
“鳄鱼吞噬猎物的时候也会流眼泪,但那不过是排出盐分而已。”金女士轻描淡写地说。
“不,那一次之后,或许是因为他应该是爱上她了。”土屋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所以她不得不清了清嗓子,“而更有意思的是,春原那女人,在那次之后,特别是知道了这位目青不动尊就是暗中资助‘萤’的那位之后,对于次郎也有了一种依恋,以至于到她切腹的时候,还特地要求摆上了目青不动尊的灵位,算是对于次郎的一种辞别,或者希望他来解救千寻的一种期待。在和炎谷,冈本他们沟通那一段的时候,她自己就解释过,曾经答应过一个朋友,如果切腹的话,会让他看到……”
“你刚刚说他爱上她了,是指次郎爱上春原了?”金女士似乎没有听到土屋后面的话,不无刻薄地追问,“而且你似乎对这件事不很开心。”
“没有不开心,这都是人之常情。”土屋敲击键盘的手停了一秒钟,然后才继续,“那不过是痛恨自己软弱的次郎受到了春原那种强大的自我意识以及时刻表现出的本真感染而已,因为仰慕而产生的,也未必是真正的爱情。而且春原杏奈那种贱女人,是根本没可能,也没资格和次郎在一起的。说起来……”
“我倒觉得她和你我一样,都只是性欲超强超级喜欢性交的女人罢了,没有太大区别,而且我们都让同一个男人插过。哦,或许唯一的区别是春原没有让那男人插她的屁眼,据我所知她不接受肛交的,而我俩都有过,甚至连屎都被干出来过,所以我们两个可能比春原口味更重,或者说更贱一点。哦对了,还有更重要的,我们谁也做不到春原那样惊人的潮吹。”金女士咯咯地笑起来,用相当粗鄙直白的语言打断了土屋的话,“另外,你说次郎对春原是仰慕,我倒觉得春原是引起了次郎的某些共鸣,这同样是你我做不到的,我们对于那位,可能都只是各取所需的合作关系罢了。不过你这么说的确有道理,之所以早乙女千寻在后来被炎谷日益严苛的虐待,到死。我听说早乙女其实怀孕过,似乎在早期还以孕妇的身姿拍过一两部猎奇作品,而后来她拍了涉及腹部虐待类的作品,那个孩子就在对于她赤裸小腹的连续击打里面流产了。想来,这恐怕也包含了次郎对于情敌的某种报复?好了,抱歉刚才打断了你,很失礼呢。土屋你刚刚‘说起来’之后想要说的是什么?”
土屋敲击键盘的声音明显加大了,但是她的语气却似乎没有变化,“我想说的是,这是种很微妙的情愫,对于完人计划本身来说,能让实验对象对材料有这种复杂的情绪其实是很有利于实验效果的,很可惜……”
“很可惜我家那个不争气的死鬼直接在春原切腹剜眼的气势下死掉了,所以七曜缺了一曜,破坏了仪式?”
“那只是表面原因而已,更重要的是,到最后,春原并没有真正具备成为材料,也就是狂宴主角的条件。”土屋顿了顿,似乎看到了正在继续喝蛇羹的金女士投来的询问目光,“这让我们不得不退而求其次重新选择,虽然当时为了能推动春原,甚至连女优保护法案这样的大动作都做了,但毕竟,成为狂宴主角这件事太重要了,人命关天。”
“混账……”已经鼾声如雷的月曜忽然说了一句梦话,然后又继续开始打鼾。
而金女士笑出了声,以至于嘴里的蛇羹又喷出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这女人用娇媚的声音连连向对面满脸汤水,连脸上的黑色口罩都湿透的土屋道歉,顺手递过来一张纸巾,“实在是忍不住了,想不到土屋你这么幽默。你最好把口罩摘掉或者起码换一个,你知道在我的国家,有一种死刑就是在人口鼻处贴上浸透水的纸来达成窒息致死的目的的。”
“不用,我还是抓紧把最后一点事情说完为好,”土屋淡淡地说,连敲击键盘的节奏也再次平缓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成为狂宴主角的真正条件是什么?”金女士也不再笑了,“这么看,我家那死鬼即便死了,你们也可以直接吃掉已经切腹甚至被做成肉达摩的春原的,那个状态下,从她身上割下来的肉足够你们吃了。”
“条件是,真正被击倒,或者起码是表面上心甘情愿地服从,然后任由召集人吃掉。”土屋沉静地说,“当杏奈发现那把橡胶刀变成了锋利的丧礼刀,却依然继续进行切腹,并且自己挖出眼球的时候,我们原本以为已经几乎成功了,她所差的只是没有失态,坚持着自己完成了一切,而不是崩溃或者任命,我们都认为,她唯一的那一点生机会在发现她信赖的目青不动尊先生真的出现在她被制成肉达摩的现场时彻底失控崩溃的,那样,其实仪式就可以在肉达摩的现场完成,像你说的,那里最不缺的就是她的碎肉,很可惜……”
“很可惜这次你们错了,或者说失败了。说起来,你们花了很长的时间做了这一切的,为了让那个你所谓的次郎打垮这个春原难以打倒的女人,因此推着她站到所有人的对立面,失去所有人的支持,看着她的爱人受到虐待,击碎她所有的精神支柱,等待着她在狂宴上的彻底崩溃,最终在狂宴上杀死她吃掉她,就像之前那些因为种种原因终于屈服然后被吃掉的女人一样,是吗?土屋,或者说K酱?”金女士的声音忽然转冷。
“不,说过了,我不是K酱。”土屋冷漠地否定了。
“不重要了,就像次郎是不是那个男人一样不重要,因为都是显而易见的谎言,我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上位者都喜欢对别人说这种谎言,就像皇帝穿着衣服的谎言一样。”金女士把剩下的蛇羹都倒进了嘴里,咽下了大部分,有些顺着嘴角流出来。但她没有管,只是边咀嚼着那些被一并倒进嘴里作为汤底的蛇肉,边含糊不清地说,“最后一个问题,虽然出于礼节也好为了生意也好,我也吃过不止一次人肉,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这个吃人肉的仪式和你们的心理治疗有什么关系。”
说着,她毫不讲究地把嘴里嚼剩的一小截骨头啐出了很远。
99.アクメ祭り
(恶鬼祭 番号SDMS-619)
【Day 6(金),22:35】
“所以,大人的意思是……”乖巧陪在日先生身边走出浴室的时候,彩子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
“嗯,或许是太愤怒或者是太惧怕,总之我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出手那么重,更没想到在那之后我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日先生不无沮丧地说,“当然,如你所见,这对我没什么影响,毕竟在我这样人丁稀少又重要的家族,因为意外死掉一个不肖的浪荡子和爆出丑闻,让我这个家族未来的期望陨落相比,父亲和老师会怎么选择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但是我却因为这个痛苦了很久,毕竟他是我的亲哥哥,而且那件事情也太可怕了……我的那个状态直到土屋给我讲了那些关于食人族的事情才算改善。说起来,关于这个,彩子应该不很了解。那些食人族……”
“大概那种如果吃掉对方就会获得对方的力量或者特质之类的事情吧。”彩子有些突兀地截下了日先生的话,“大概算是一种和被吃者建立某种联系的仪式。土屋小姐……土曜大人帮您开解之后,您大概就会觉得您的兄长的某一部分融合到您身体里了,而且这是他该有的去处。”
日先生一时立在那里没有说话,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身边这个仍在小步前行的赤裸女人,过了一两秒才开口:“想不到彩子居然知道这些。”
“彩子也不记得是在哪里读过类似的东西了,但是彩子应该等大人自己说才对,只是彩子觉得,不应该再浪费时间了,大人您应该尽快做该做的事情,回到大人的房间里,让金曜执事取走彩子的性命,完成这次狂宴才是。”彩子停下脚步,微微朝日先生举了个躬。
“我已经忘了这是你第几次催促我杀掉你了。”日先生苦笑,“你就这么想要去死吗?不害怕?”
“人总有应该做的事情,不管自己愿不愿意,害不害怕,确定了下来就应该完成。”彩子说,“彩子有彩子的使命,就如同大人您有大人您的,谁也不应该回避。而且,彩子愚蠢以为,一件事情越是让你紧张恐惧,越是应该让它早点到来才好,所以……大人您,也请加油,不要逃避自己的命运才是,就像……”
“就像什么?”
“就像杏奈姐,”彩子说,“像她发现手中的橡胶刀被换成真正的切腹刀之后所做的一样。彩子觉得,虽然手里的刀不一样,但杏奈姐和小林正树导演的《切腹》里的千千岩求女是同样勇敢的。”
“这样说的话,可能最怯懦的那个人是我呢。”日先生苦笑,身体有点微微发颤,“彩子啊,你说,如果我真的吃下……”
“会不会真有效,其实和彩子没什么关系,因为那时彩子已经死掉,什么都不会再有感觉。但大人您马上就知道了。”彩子脸上那一点点激动也退去了,她的脚步没有停下,径自走到了一扇贴有目青不动尊神符的门前,“彩子只是觉得,大人如果相信这会有效,那这才有可能有效,反过来,如果大人不相信,那恐怕再多的仪式也……好了,大人请进吧。”
说话之间,她没有去征求日先生的意见就把那扇门哗啦一声拉开,而里面的场景让她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呼。
房间的一侧,仍然带着黑色口罩的土屋沙耶子身体笔直地端坐在一侧,她依然带着狰狞的“舞蛇”能面具的月曜坐在金女士的身后,手里的长刀架在她修长的脖子上,刀刃处渗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而金女士似乎浑然不觉,正似笑非笑地用一只手撩起额前那绺始终遮挡眼睛的乌黑刘海,而她的另一只手正用很优雅的手势将有着尖长指甲的手指伸入眼眶抠挖,发出了一阵令人牙酸的吱吱声。
100.僕の催眠術
(我的催眠术 番号VENU-346)
【Day 6(金),22:50】
“土屋,拜托请停止任性吧,不管是谁其实都不重要了。”日先生坐到了月曜和金女士对面的上座位置上,声音温和得似乎和狂宴上的他换了一个人一样,而他坦露的胸前那个表情愤怒的目青不动尊的刺青却比以往更清楚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父亲已经下了命令,这里很快就会被付之一炬。让她们都离开吧,不要再死没用的人了。还有,请费心把里面那个房间给我准备好,然后,你就也离开吧,谢谢这段时间以来的关照。”
他这句话让顺从地坐到空着的“下座”位置上的彩子呆了一呆。她有点害怕似的缩了缩赤裸的身体,向日先生投去了一个带点询问的无助眼神。
“哦,抱歉让你疑惑了。”日先生礼貌地向彩子欠了欠身,“是这样,刚刚和彩子在浴室的时候,我接到了父亲的消息,出于不明的原因,我们今次狂宴上的一些荒唐行为被传送到了暗网上面,虽然只是少数人可以看到,但是因为我们的某些摘下面具的举动以及其它的一些可以查知的细节,已经足够推断出我的身份。因此,父亲已经命令我停止这些行为并且承担这些荒唐行为的后果,从而可以恢复家族的名誉,而这也是我在最开始时就做好预案的。”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有点嘶哑,吞了口口水又用力清了清喉咙,才说,“一旦出现纰漏,我会切腹,然后……家族会对我做出类似我哥哥的安排。”
说完这句话,日先生不无尴尬地朝彩子笑了一下,“所以,彩子你不需要死去了,有机会回去享受你的生活,还有客人您……”他把目光转向了其他人说,“我委托您的事情也告终止,因为客人您一直很小心没有露出面目,所以今次的事件应该不会对您造成困扰。木曜和土曜已经死了,火曜也已经离开,所以我也不会再为他们操心。至于ゆめこ,还有土屋,你们或者露出了面目,或者暴露了本名,所以大概会有些麻烦,但至少……”
“不,还没有到那个程度。”土屋用一种从没有过的森冷语气突兀地把他的话打断了,“目前的情况,在暗网上出现的不过是一些带着面具的荒唐男女的荒唐事而已。比起关心我的情况,您难道不关心是谁是造成这些事情的罪魁祸首吗?”
“虽然还不知道幕后的人是谁,但是显然那个被称作‘蜘蛛’的组织,那个杀手化妆成了那个姓岛崎的女人,控制并杀死了水曜。而这个庭院是水曜的,所以控制这里的闭路设备自然是很简单的事情。那女人被客人揭穿身份的时候你明明在场的,父亲和老师都已经看见了。”日先生有些无奈地说,“我知道你在怀疑ゆめこ,其实没有必要,她的那只假眼睛的事情,我们都知道,而且到这里之前事先也检查过的。”
“逃避!”土屋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眼神透过镜片,如利剑般盯着日先生的眼睛,看得后者有些躲闪,“你明明知道这是不成立的,岛崎控制水曜是在他和她性交之中或者之后的事情,而今次的狂宴从一开始就被发布到暗网上了。你只是不敢承认或者不敢面对而已,所以在给今次的事件找理由而已……为了你走了这么远,但直到现在还是这样,真是……”她说着,索性不再逼视上座上微微发抖的日先生,而是把目光停在被金女士托在掌心的那颗圆溜溜的眼球上——眼白如瓷,血丝赤红,瞳孔的地方有如深邃的黑曜石,“金曜,事实是什么,不如你自己对他说。”
“是。”金女士顺从地应了一声,把那可以称作眼球的东西身前的桌面上,然后用尖锐的指甲在那个眼球的某个部位上一戳,那个圆溜溜的东西就随着裂开,然后分成了两半,露出了嵌在瞳孔位置的微形摄像机和后面一闪一闪的红色小灯。
“闪烁的部分是无线发射装置,闪烁红灯是代表连接失败,从进入到这间房间后就一直是这样了,而如果闪烁的是黄色的话,就代表是网路连通的状态,我所看到,也就是这颗眼球里面摄像机拍摄到的东西,包括狂宴开始时的一切,西川和冈本的死斗,我们对于作为器物的五十岚所有蹂躏,我们之间的各种交媾,木曜的死,以及岛崎有希子冒充水野间条的事情等等,包括孝次在激动时胸前浮现的不动明王纹身,都被传到指定的暗网服务器上,从而和之前我上传的一些文件一起,可以让我的买家看到,但是买家是不是传递给别人看,我不知道。”金女士用一种懒洋洋的,缺乏活力的声音说。
“哪些文件?”土屋冷冰冰地追问了一句。
“我之前从炎谷那里购买的那些曾被封禁的春原杏奈的录影,对于那些,合同里面规定了我如果散播会承担巨额的罚金,但是对方给出的价码让我纵使计算了这笔罚金之后还会有丰厚的利润。”金女士老老实实地回答道,“至于动机,是因为海外的买家出了更高的价钱。我不知道那些买家的真实身份,但是我能猜到,应该是神孽,就是早乙女在里面死掉的那个真人秀的幕后主办者,我不知道他们的动机,但是我知道日也是想……”
“够了,停止。”土屋开口,而金女士就老老实实地把嘴闭上了,然后,她看了身边的月曜一眼,后者手中的刀光一闪,那颗眼球就裂成了四瓣,冒着烟散落在那里了。
“ゆめこ,你居然……”日先生有些不可思议地看了金女士一眼,那一瞬间他似乎很生气,但旋即那股气势就消失了,“虽然有点失望,但也不是很匪夷所思,如果你为我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钱的话。”
“嗯,蛇是冷血动物,而在我的词典里并没有感情之类的东西。所有我做出的都是标了价码的,我喜欢和追求的只有钱本身。为了金钱,不只是作为妻子或者情妇或者用其它身份和被金主指定的人或者其它生物交媾,满足其独特的性癖,按照金主的要求用指定的方式杀掉指定的对象并制作供人观看的录影甚至协助他们达成吃掉对象尸体的愿望,用我肉体孕育金主指定的男人的孩子并生下来,甚至是我自己的性命也是可以卖掉的,这是我的人生观。”金女士还是用那种慵懒而平板的声音说,“因此,因为价码足够,我已经同意在后面要发生下一次的狂宴上被月曜杀掉了,就像我今天早先说过的,只要财富留存下去,按照我的意愿流转到我期望的人手里,然后不停的运转滋生。其实就是我用某种形式永生了。这一点,我并没有说谎,而如果顺利的话,我原本会把自己被杀死的过程也卖掉的,关于价格我也已经谈好了,相当可观。关于那个买家的情况……”
“够了,停下,以后也不要再涉及关于那个买家的事情。”土屋再次打断了金女士的话,“说一下你是如何把这个摄像机带进来的,如召集者所说,在到这里之前,你的身体是经过检查的。”
“那个眼球在我的消化道里,用一种特殊的,可以在一定时间内留在小肠内的包装,我在来之前就预先吞下去的,这会让我的消化道出血,疼痛,也会增大我未来罹患肠癌的风险,但是价码足够,而且我知道自己本来也命不久矣。”金女士说,“它会随着我的肠道蠕动逐步下行,在计划的时间内通过肛门排出来,而我对这次狂宴时间的确定,也是根据它大概可能排出的时间计算的。我在狂宴开始之前,刻意与木曜以及日你多次进行的肛交也是为了确保它可以在狂宴开始之前被排出来,让我可以装进眼眶,同时把原本的那颗眼球吞下去。之前,金田为了满足他的性癖,曾经这样吞过我不只一颗这种可以消化的假眼球。”
坐在下座的五十岚彩子发出了轻微的不礼貌的作呕声音,大概是因为她的胃袋已经吐空,而且今天的事情给她太多刺激让她不再过于敏感,所以她自己很快就控制住了。
“不要再说这些肮脏恶心的事情,接下来说说你与岛崎的关系,这只蜘蛛也是你雇佣的吗?”土屋的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用一种命令的语气说,“她原本是你购买的性奴,这是经过我和水曜分别调查的事实。”
“岛崎是我很久之前买来的,我对于她的身份一无所知,至于我给她的药,是从我事先预存在日这里的两颗之中随机拿取的,另一颗还在他身上,另外我的左下第三颗臼齿里也还有一颗。那是一种蛇毒的提取物,可以让人快速死去。”金女士声音平淡的说,“需要我取来吃掉,或者让五十岚吃掉吗?”
“不用了,ゆめこ已经把一切都说得很清楚了,无论以她的立场,或者是作为那位幕后的金主,这些做法都是可以理解的。”日先生抬手制止了想要继续说话的土屋,“虽然对事实没有改变,可还是谢谢让我在最后知道这些。果然,以我的才智和器量,承担未来的那些事情还是太勉强了,或者说,这是。好了,现在,土屋,按照我说的让她们都离开这里,然后帮我布置好里面那个房间之后你也离开吧。我需要在火烧到这里之前完成才可以,这需要一点时间,所以,拜托了。”
“腿长在她们身上,至于她们走不走,要问她们自己才行。”土屋用两个手指向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然后转头望向下座上赤身裸体的五十岚彩子,“你,现在要离开吗?”
“彩子的身份是今次狂宴上属于执事金女士的人形,这是和公司签过协议的,之前金女士给出的指令让彩子是一切都按照大人的要求去做,陪他交媾或者其它的都可以,然后回到这里来,让金女士取走彩子的性命。”彩子坐直了身体,稍微向前挺了挺胸,让房间里的所有人都能看到她那对不大但是丰满的乳房上因为紧张泛起的鸡皮疙瘩以及那两个棕褐色硬梆梆竖起来,因为空孕催乳剂的缘故又开始泛出白浊奶水的乳头,“所以,如过日大人是在进入这里之前提出这个命令的话,彩子还会因为两位大人要求之间的矛盾而困扰,但现在,彩子只需要听作为执事的金女士的吩咐,而且彩子也已经做好在这里被杀死的准备了。”
听她说完之后,土屋点了点头,而日先生则轻轻送了口气,转头看向空掉一个眼眶的金女士,“ゆめこ,这样说的话,我想……”
“不。”金女士依然用那种慵懒得没什么神智的嗓音回答,“狂宴还没有结束,我不会离开,我会作为执事,在这里,在你的面前杀死五十岚让你吃掉,然后,我会如约作为下一次狂宴的主角玩具,接受月曜对我的处刑,这一切都会让你看到的。”
她说得很平静,似乎不是在说关于自己即将到来的死亡的事情,而是在安排她手里的玩偶一样。
而彩子也丝毫没有反对,只是对金女士低头说了一声“哈依”,表情里是充满了“我已经有觉悟了,您随时可以取走我的性命”的味道。
在她说完后,土屋把眼光转向了始终用长刀压在金女士脖子上的月曜。后者似乎是看到了她的目光,依旧是那种非男非女的声音开口说话,但语气里却没有了之前的张扬,反而平板空洞得有些诡异:“木曜和水曜已死,我会继续咱们的约定,在接下来即将开始的两次狂宴仪式里先杀死金曜和火曜,再在你面前杀死土曜或者确保土曜在你面前自杀,同时确保你能吃下她们中的一部分肉体,和之前的安排不同的是我不会离开,然后用追杀你的形式把你送出这里,最后表现出精神不正常的状态,承担下所有这里的一切罪责,在他们的公开注视之下被杀死。”
“疯了,你们都疯了吗?这一切都已经没有价值了,你们这些人……为什么?”日先生失态地把双手撑在身后,倒退着挪了两步,双眼圆睁,表情惶恐。他开始剧烈地呼吸,这让他胸口的那个不动明王的纹身显得比以往什么时候都清晰,甚至随着他胸口肌肉的颤动开始蠕蠕而动了。
“不,没有,我可是比什么时候都理智,炎谷一会就会被送回到这里,而且他胸前会被纹上和你一样的纹身,这样,就可以把你完全洗脱,在你父亲和老师那里这也是可以完全接受的解释。毕竟,我们走了已经这么远,也牺牲了这么材料,必须要看到实验结果才行。孝次你啊,不但是你的家族和老师的希望,是全国最有前途的议员,更是人家(あたし)不惜牺牲生命塑造的最完美的作品,可千万不要让人家失望。”说到此处时,土屋的声音渐渐变得甜腻,也微微透出了一点疯狂。
“使命?作品?牺牲?”日先生机械地重复着这几个单词,愣了愣,忽然问,“土屋,是你做的?ゆめこ和月曜的表现很反常,这是因为你把他们都催眠了,是不是?”
“当然,人家只是一个身体羸弱的女子,怎么可能是月曜那样的扶他怪物的对手?即便是仅仅金曜,如果说比拼武力的话,也不是人家可以做到的。可是,人家毕竟是专业的,只是通过给她们讲一些关于你的秘辛,让她们可以把注意力集中到人家发出的声音上来,然后借助敲击键盘发出的规律声音和在房间里布置的香氛就可以达成催眠了。说起来,虽然是人家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但是的确很有效呢,就像当初……”
土屋没有说下去,只是用手掩住本来就被口罩遮住的嘴,开始放肆地咯咯地笑。
这笑声让五十岚彩子的赤裸身体触电似地抖了一下,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满脸苍白,抬起双手把耳朵死死捂住了。
101.Perfect collection(YO-108)
(最佳之选 番号YO-108)
【Day 6(金),23:15】
“土屋,按照你的这个安排……真的……可以奏效吗?”日先生的汗水大颗大颗地滴下来,打在他身前的榻榻米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他的脸上的肌肉开始剧烈地抽搐,让他原本英俊的面庞此刻显得比胸前的纹身更狰狞。
“当然,”笑过之后的土屋收敛了情绪,恢复了那种带着魅惑,略显沙哑的嗓音,“人家早就说过了,孝次你啊,永远都可以相信人家的。”
“父亲对我说,因为这个不名誉的事件,老师已经对我和家族很失望,家族很可能会失去老师的支持。而如果我按照父亲所说的去了结这个事件的话,至少老师可以将支持转移到我家族的唯一后代身上,我想你已经猜到了,那个孩子……”
“金曜生下的那个孩子不是金田的,甚至也不是像一些人知道的那样是你父亲的,人家当然知道。”土屋轻描淡写地说,“你故意娶了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女人做妻子,然后渐渐透露出这是你因为自己不能生育才刻意为之的讯息,麻痹了那个已经风烛残年的老头子。不过这样的事情,你应该是得到了你老师的支持,甚至是授意才能做到的,是吗?”
“是的,这是老师对我的考验,”日先生点了点头,似乎恢复了一点自信,“我才是家族血脉的承载者,而父亲虽然曾经作为家族家主走上了最高的位置,但是充其量不过是个上门女婿,血管里流的,也不过是外姓人的臭血罢了。而ゆめこ的身体中却有那场战争里面老师的家族遗留在那个国家的血脉,这一点甚至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加上她现在的身份和身价,她正好是那个完美的容器。”
“哦,是这样啊,太棒了。孝次你看,你不是也完成过这样精彩的布局吗?”土屋用一种大姐姐似地鼓励的语气说,“走下去,没问题的。只要你没有被打倒,坚持下来,成功把这些都化解掉,就可以展现出你是有足够的根性、器量和智慧的投注对象,这样,你们担心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投注……对象?”
“对,你的老师也好,甚至金曜背后的那些我们大概能猜得出是谁的势力也好,在他们眼里,孝次你,甚至你的家族只不过是赛道上的一匹马而已,他们不会只投注在一匹马身上,甚至有些时候还会伸手操纵一些事情,比如让一匹大家都会投注的马跌倒,从而让另一匹黑马夺冠,而早已投注在那匹黑马身上的他们则会赚到更多。如果你真的按照他们的安排跌倒了的话,那么即便他们真的会投注有着你的血脉的小马驹,他们也会先从另外的那些马身上赚得盆满钵满,同时等待那匹有着天赋血统和惨败英雄传奇父亲的小马驹长大,然后……”
“可恶!”在土屋故意拖出的长音里面,日先生捏紧了拳头,狠狠在榻榻米上捶了一下。
“对,愤怒,即便这种情绪也比你的软弱要强得多,”土屋用一种赞赏的语气说,“你还有底牌的,而且你也还没有把底牌交出去不是吗?”她说着,看了看桌上忽然开始不断嗡鸣的属于日先生的手机。
“对,孩子所在的房间是有密码的,我原本没告诉父亲只是想拖延一些时间而已,”日先生把腰挺了起来,而他胸前的纹身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下去,“但是现在,土屋,我都明白了。还有……”他朝彩子和金、月两个人稍稍鞠了一躬说,“对不起,听到了这些事情的你们真的没办法再走出去,所以对不起,拜托你们和我成为一体吧,至于土屋你,我想邀请你做……”
“不,我是仪式的一部分,也是最关键的那一部分,所以我也会为你尽我的职责到最后。”土屋平静地说,“那么,就请再次化身成酒吞童子,把你面前的我们一个一个都打败杀掉再吞下去,就像之前你做的一样,健太哥哥也好,贵子啊织诗啊乃亚啊茧啊还有春原、早乙女、西川、五十岚她们也好,甚至包括在座的这些人,今次的事件以及你的父亲也好,不过都只是你的磨刀石而已……”
“很抱歉,土屋小姐,并不是这样的。”一个轻轻的,有些怯懦的声音有些突兀响起来,把土屋的话打断了。
那声音是彩子发出的。
102.人間玩具
(活人玩具 番号AZRD-064)
【Day 6(金),23:30】
“很好。”土屋抬起眼睛,透过镜片盯着彩子的脸,声音里甚至带了一点赞许,“看来炎谷和冈本的眼光没错,到现在也还没有放弃战斗,五十岚你不愧是和春原有些类似的女人呢。果然,像你们这样有着强烈性欲的女人,无论外表是什么样子,都是有着强大内心能量的,而这,也正是这次实验,或者说仪式需要的东西。所以,我给你个机会把话说完。”
“彩子不知道其余的那些人是什么情况,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强迫或者威胁,至少彩子曾经听大人说渡边警官是被社长和荒木先生他们用了一些手段才变成痴女,彩子猜大概很强力的媚药或者什么吧,所以她才会自愿走进蒸笼的,但是彩子对于这些人并没有发言权。但是彩子有所了解的是,茧前辈是在肉体无法死去的为了不让荒木先生达成那种把她当作母犬饲育的愿望选择接受脑白质切除术让自己的精神死去,千寻前辈是为了杏奈才在社长他们不停的各种虐待下面坚持着活下去,最后再为了达成杏奈没有达成的愿望才选择死去;至于佑香姐,冈本导演也好荒木先生也好,其实都是被击倒的,而从始至终,都没有人能够杀死她;更不要说杏奈姐了,彩子看过了她最期的录影,所以彩子知道,不但是金田先生被震慑得当场去世了,而且在杏奈姐切腹到被做成肉达摩的整个过程里,所有旁观的人,无一不在恐惧,而唯一没有恐惧甚至保持笑容的,只有杏奈姐自己而已。因此,土屋小姐,很抱歉,彩子认为您并没有资格这么说她们是日大人的磨刀石之类的话,相反,彩子认为她们是战士,根本没有被打倒的战士,她们每一个都是。”
彩子缓慢而坚决地说着,用跪姿坐直了身体,双手礼貌地交叠放在身体前面。虽然她此刻是赤身裸体的,但神态举动却仿佛是一个穿着整齐和服的颇有教养的女子。
土屋没说话,只是不屑地哼了一声,而日先生却侧过头盯着彩子看,胸前又开始隐隐泛起青色的复杂纹路。
“土屋小姐或许认为我们这些人都是性命很贱的女人吧,哪怕是如杏奈姐那般引起轰动红极一时的AV女优,也不过是个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干的淫贱女人,类似风俗娘之类的存在,或者善意一点说,她们都是普普通通的人,因此没资格谈什么战士之类的吧,”彩子的胸脯起伏着说,“其实也没错,她们都是普普通通的人而已,只不过,是来自身外的这些,虐待也好迫害也好压力也好,才把她们变成死斗到底的战士的。如果,如果她们能感受到温柔的话,可能她们就都会变得柔软,回归到普通的女人的状态,就像杏奈在和千寻一起的时候,在她们去热海‘接吻旅行’时候,彩子觉得那个时候的杏奈应该更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而佑香姐,彩子亲眼看到过她和那些彩子可以叫他们叔叔或者爷爷的流浪汉拍摄AV的场面,看到过她给他们煮饭,和他们聊天,甚至在告别时虽然已经把自己绑成龟甲缚准备去接受成为狂宴上玩具的试炼,却还要在外面套上正式的衣服,用邻家女孩的样子和他们告别,含着眼泪笑着告诉他们自己会努力生活下去,也希望他们都努力生活下去……哪怕是日大人和杏奈姐在大阪府会面的那一次给她的支持也好,或者是冈本导演在和佑香姐最后一次造爱的时候展现出的那一点点温柔也好,其实都有可能让她们回归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的状态,可惜……那些温柔到最后都变成恶意了,而她们为了保护自己该保护的人或者食物,只能被迫一直战斗到底。”
“果然连五十岚你也是这样认为,孝次,你看,这就是人类啊。”土屋发出了一声叹息,转头看向身边脸色阴晴不定的日先生,“再愚笨的,也可以学习,再不堪的,也可以教化,同样,即便再卑贱,即便再软弱,经过有效的塑造,也能激发出内在的能量,变成无坚不摧的战士。何况是孝次你这样的天之骄子,在我们的协助下,你一定可以成为足以承担大任的完人,而后,你就可以进一步去推动,对国民进行教化、训练和磨砺,这样的话……”
“傲慢(ごうまん)。”五十岚彩子又吐出了几个音节,她的声音柔柔弱弱的,仿佛石缝里面钻出的一株小草,但是这个词却让土屋的话停下来了。
“对不起,土屋小姐,您……太傲慢了,这个世界的规则不该是这样的。如果真的是像土屋小姐所说的话,做国民那种事情的人,岂不是要成为神明了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轨迹和生活,这是不该被这样干涉的。”彩子皮肤泛起了一层粉红色,她似乎很害怕,但终究是把这些话完整了.
“真可笑,五十岚你是不是漫画看多了?你刚刚说春原和西川她们都在战斗,那么,这种嘴炮的说法就是属于你的战斗方式吗?” 土屋的语气很轻蔑,有点高傲地扬起了下巴。
“不,不是的。”彩子似乎消耗了很大的体力,喘息着把头埋低了,“彩子很快就要死去了,所以说出了这些不礼貌的话,但是着都是彩子本心所想的,彩子不想带着这些死去,所以,请土屋小姐和各位原谅彩子的失礼。但是,属于彩子的战斗和坚持不是这样的。”
“说说吧,这应该是你最后可以说的几句话了。不过,如果你的战斗是在最后试图反扑的话,月曜的刀会第一时间解决你。”土屋说着,眯起眼睛看着主位上似乎经历了不小折磨的日先生,把眼神停留在他裸露的胸膛上那些青色的古怪线条上,“允许她说话,主要是因为人家有点好奇,毕竟过一会人家自己也要死了。而且,孝次你也想要知道的,是不是?”
“是的,五十岚,请说吧。”日先生喘着粗气点了点头,“这个答案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彩子和杏奈或者佑香姐她们都不一样,彩子没有爱着或者眷顾的人,也没有想要复仇之类的念头,彩子想要达成的那些小小愿望有些已经达成了,另一些则遗书或者别的方式留在了身后,所以现在,彩子需要保护或者坚守的是彩子作为一个小小女优的信义以及对于自己选择要承担的责任,哪怕是再有恶意的合同也好,哪怕是有权取走彩子性命的执事大人是被土屋小姐你催眠了,表达的都是土屋小姐你的意思也好,既然彩子自己签署了,就会坚持着走到底,被杀死在这里,任由你们处理或者吃掉尸体。这就是属于彩子的……”
她的话没说完,土屋就已经放肆地大笑起来:“说了这么多,五十岚你所谓战斗的方式就是在这里心甘情愿等着被金曜杀死吗?真可笑,你这女人倒是真会为自己的服从找借口。该怎么评论你呢?乖巧?识时务?或者某种程度的顽固?”土屋说,“无论如何,孝次你看,五十岚这种心甘情愿的表态都已经可以满足仪式的要求了,所以……”
她没再说下去,日先生则轻轻吐了一口气,他胸前的那些青色线条用肉眼可见的速度淡去了。
“那么,ゆめこ,请开始吧,现在就杀死五十岚。”他朝着金女士点了点头,甚至微微欠了欠身,“之后,我会请月曜客人干脆地了结你。我会替你照顾好我们的孩子的,他会作为你的遗产继承人,这样,如你所说,你的生命也就经由这些金钱传承下去了。谢谢你一直以来的关照。”
他说了很多,但是金女士却只是直挺挺地一般呆坐在那里,对他的话语不做任何反应。
她墨黑的头发此刻没有像从前那样挡住她的脸,让她的两只眼睛都露了出来。其中一只眼眶是空着的,眼皮因为没有支撑软塌塌地垂下来,显得空洞而干瘪,而她那另一只完好的,如黑曜石般的眼睛则呆呆定着,仿佛这只眼也是假的一样。
其实不只是眼睛,如果不是她挂着华丽金饰的胸还在上下起伏,她的整个人甚至都可以说是一具只是少了一只眼睛的精致人偶了。
“金曜,回应召集人的话,然后按照他说的去做。”一旁的土屋平平淡淡地说了一句。
“哈依。”金女士似乎一下子活过来了一样,顺从地回答了一声,然后开始用刚才那种慵懒而平板地声音说,“我现在就会按照约定终结五十岚的性命,以便日你可以在她死后食用她全部或者一部分的尸体。在那之后,我会在你面前被月曜杀死,至于处刑的方式,任由你们安排就好。另外,对不起,关于我身后遗产的事情,我也没办法完成,因为我为你生下的孩子现在已经不具备继承遗产的资格。在今天晚上狂宴的早些时候,这孩子已经被我亲手杀死而后煮成蛇羹喝掉了。”
103.母さん
(妈妈 番号STAR-379)
【Day 7(金),23:55】
在金女士用平板而空洞的声音说出这句话之后,这间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住了。
不只是日先生,甚至连土屋沙耶子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呆滞。
只有金女士似乎对此毫无反应地坐直身体,用剩下来的那只眼睛望着坐在她对面,脸已经因为恐怖而变得煞白的五十岚彩子,嘴角带着木偶一样笑容对后者说,“现在,五十岚,按照狂宴的流程,到了我该杀死你……”
“让她停下!”日先生发出了一声从没有过的狂暴吼声,“让这个婊子对我说真话!”
“孝次,在这种被催眠的状态下,她所说只能是真话……好吧,在杀死五十岚之前,你先把这件事情讲清楚。”土屋声音干涩地解释了一句,但终于还是对于金女士下达了指令。
“在今天,确切的说是昨天晚上狂宴的早些时候,我亲手杀死了我生下的那个男婴而后煮成蛇羹喝掉了。”金女士好像一个人偶般机械地重复了一句,然后才展开说下去,“就是在我中途离开去让他停止哭闹的时候,我在给哺乳的同时很容易地就扭断了他的脖子,他应该是没什么痛苦,但是直到他死去,他都一直用力用牙龈咬着我的乳头不放,让我花了不少力气才让他松口,这个过程可能稍微粗暴了一点,然后我就马上让我饲养的那条蟒蛇把他吞掉了,因为这孩子还小,骨头也软,并没有费太大的力气……至于破坏监控等事情,是由买家负责,所以我连管都没管。”
“够了!”日先生虚弱地出声制止,可是金女士却只是木然地说下去,“我把他的衣服什么的都留在房间的摇篮里,拉上帷幕锁好房门出去,再去厨房的地方把那条蟒蛇杀死斩碎剥皮,连同它肚子里的东西一起,选了相对好的部分炖成蛇羹,炖了将近三刻钟才开始喝。至于其余的渣滓就都随手丢掉了。”说着,她机械地抬手指了指角落里的汤锅和汤碗,“里面还剩有一些,我曾经给土屋推荐过,希望能借此看到她的本来面目,可是她不喝,我自己也喝不完,你们可以……”
“够了!”日先生吼起来,探手试图抢过月曜手里的刀,但是始终如木雕一般的月曜却一下子闪开,把他按回到座位上了。在他身前的桌子上,那个电话还在不停地嗡嗡震动,他忽然狠狠地把手里的电话向对面的金女士砸过去,“为什么这么做?那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这个残酷的女人,你这条恶毒的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怎么忍心这么做?”
那个有着金属质感的长方体呼啸着飞过,重重砸在了丝毫没有躲避的金女士的额头上。
鲜红的血马上就从这漂亮但是呆滞的女人额角流下来了。但她只是停了停,在看到土屋终于朝金女士做了个手势,而金女士就如一部机器一样毫无感情地开始回答新问题了。
“我们的协议里,关于孩子那部分的约定是我出借子宫作为容器,按照你的要求在排卵期由你安排和你父亲交媾,同时也与你保持频密的性关系直至怀孕,继而通过抽取我的血液做出秘密的亲子鉴定,确认胎儿是你的儿子之后继续把胎儿养大到分娩,公开身份是我和金田亨的遗腹子,也是你的义子,而实际上是你家族的血脉承继,我和金田的财产均在身后通过遗产信托基金或者类似的安排交由他承继,而他的抚养将由你的家族负责,我不再负责孩子的养育。”金女士这种不带语气,一成不变的声音显得有点让人觉得恐怖,“之前的事情我都已经做到,狂宴之前我已经和你完成了交接,所以我对这个孩子没有抚养义务了。在这个情况下,忽然有金主出了足够的钱要看我杀死金田亨的遗腹子的视频,我就让这笔交易达成了。”
“金主?又是那个金主?”
“不,是另外的金主,所以那段我杀死孩子的视频的上传目标是另一处加密的服务器。我不知道那个买家的身份,但为了让交易的价格合理,我在价格谈判的时候告诉对方我是这个孩子的亲生母亲,而作为回报,对方除了加上了一笔客观的额外补偿,还简单告诉我他的动机,大体上就是他的一位已经故去的曾经做过AV女优的朋友因为在怀孕时出演一部虐腹的作品而导致流产,而导致她流产的主导者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位金主说现在他的那位朋友在最近死去了,但是他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买到了那位朋友的头颅,所以想要放这段视频给那颗头颅看。我不知道金田什么时候做过这类事情,不过这件事听起来也不奇怪,因为价码合适就答应了。至于死体处理,对方没有要求,我吃掉只是为了不浪费,毕竟那男孩是我身体里孕育的,死掉了也该回归我的身体,这才算是不浪费残值。就如在他出生之后,我就把胎盘吃掉了一样。”
“毒蛇!那可是你的亲生儿子!那可是你的亲生儿子!”日先生念叨着,声音越来越大,有点歇斯底里,而土屋则发出了一声沉闷地叹息:“孝次,我知道她所说了女优是谁了,你也应该想得到。”
“是谁?她是谁?她是谁?”已经满眼血红的日先生仿佛野兽似地低声咆哮,“我要杀了她……不,我要吃掉她,我要……”
土屋没有回答,整个房间随着一下子沉默,似乎温度都降低了很多。
这种状态持续了大概十秒钟,然后被五十岚彩子的一声似笑非笑的轻声喟叹打破了。
“天诛。”她轻轻地说了一句,“原来佑香姐说得没错,这真的是天诛。还有,大人您今天应该已经吃过一部分她的肉了。”
“五十岚,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日先生失态地起身,一把抓住了五十岚彩子的头发,把这个跪坐赤裸的小女人的身体拉起来了一点,另一只手则掐住了她纤细的脖颈用力摇晃。
彩子没有挣扎,甚至连用双手掰开掐住她喉咙的手的动作都没有,只是顺从地承受,蹙起了眉头张开鼻翼费力地呼吸,好看的脸庞一下子就变成了紫色。
“说话,你给我说话!那个该死的女人是谁?”已经变得像恶鬼一样的日先生松开了揪着她头发的手,开始一下下地扇她的耳光。
噼啪脆响之间,她的脸蛋上就浮起了道道指痕,然后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而她的眼珠已经开始向上翻白了。
没有得到进一步指令的金女士和带着恐怖舞蛇面具的月曜仿佛两具泥胎一样坐在那里看着这一切,而土屋似乎根本不关心彩子的死活,只是盯着日先生的胸口看。
那里,所有的青色纹路已经重新汇聚成了那个目青不动明王的愤怒像,比哪一次都清楚,而且似乎高高肿起来,仿佛每道纹路所在的伤疤下面都有一条蠕虫在试图挣脱皮肤的束缚。那些蠕虫开始是青色的,然后渐渐变得透明,甚至有些开始呈现出一点点血色来。
这个变化让土屋镜片上方那两道眉毛狠狠拧了一下,然后偏过头对月曜命令:“让召集人冷静一下,保持应该有的体面。”
她的话音刚落,日先生就再次被月曜按坐了回去,而彩子也一下子瘫坐到自己屁股上。但她马上就简单整理了一下,擦掉了嘴边的口水,挺直了身体,仍然是用那种顺从的礼貌语气开口。
“抱歉彩子刚才就想要回答的,只是被大人扼住喉咙所以说不出话了。如果说某位曾经被传出因为拍摄而流产的女优在近期死去而且头颅还被取下的话,彩子能想到的是早乙女千寻前辈。之所以彩子在刚刚会有天诛那样不礼貌的说法,是因为在昨天彩子和佑香姐一起被绑在暗室水牢里脱粪的那一夜,佑香姐曾经对我说过一件事情,她说……”说到这里彩子顿了顿,然后吸了口气才说,“那天晚上佑香姐告诉我,其实杏奈姐一直想和千寻有个孩子的,无论她们两个谁怀孕都好,她们是真的想有个孩子的。”
“愚蠢……”日先生嘟囔了一句,但马上被彩子打断了。
“请大人不要打断彩子的话,”这个小女人用一种轻柔但是严肃的语气说,“虽然可能在外人看来这很愚蠢,但是,这是她们两个人的约定,如果遇到心仪的男人的话,她们会尝试着不采取避孕措施,甚至会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特别是在拍摄以外的时间,她们甚至希望共享同一个男人的精液,当然作为自由女优的杏奈比千寻有着更多的机会。而某一次,就在杏奈刚刚引退改作公益事业之后不久,她在大阪府的一间酒吧邂逅过一位非常吸引人的男士,后来就同意那男士送她回她住宿的酒店,那男士很温柔,他们彼此感觉很好,很契合,不管是心灵上还是肉体上都是,他们聊天,相互帮彼此淋浴,在浴缸里温存,然后上床。那一晚上,他们有过三次完美的性爱,第一次射在了杏奈嘴里,第二次在她身体里,第三次射在了她胸前。三次之后,那位先生无法久留终于离开了,杏奈对他充满了感激和仰慕,也有一点点抱歉,因为她有两件事没有告诉那位先生,第一,那天是她的排卵期,第二,在他们交欢的时候,其实同样在排卵期的千寻一直躲在旁边的房间里,在那位先生离开之后,早已经兴奋到不能自持的千寻就走进来和她做爱了。”
彩子说着,看了一眼身边已经不再说话的日先生,但后者马上把视线移开了,同时翕动着嘴角说了一句,“春原的排卵期和早乙女有什么关系?”
“虽然她们在做爱的时候,千寻曾经激动地分开双腿在那位先生在杏奈身上的射出的那些精液上摩擦,但是通过这种方式几乎是不可能怀孕的,而她们两个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千寻的那些动作与其说是希望受孕,倒不如说是一种她们彼此的仪式和精神寄托。只是出于一些幻想以及她们例行的习惯,千寻在之后的一段时间也尽力避免了被男性在体内射精。但是在那之后一段时间,杏奈正常来了月事,但千寻的月事竟然迟了,冈本先生送千寻去了诊所,结果令人诧异,千寻竟然真的怀孕了。”
日先生的身体摇晃了一下。
“这个消息并不让她们两个开心,因为千寻身为工作室的签约女优,这个时候会很艰难。孩子大概率会被直接流产掉。但是千寻不甘心,求佑香姐说服冈本导演让她孕妇的身份来出演,结果果然销路很好。原本,千寻觉得自己有希望保住这孩子,比如在不适合性交的时候出演被肛奸甚至凌辱的片子,哪怕一直出演到最后然后像某位女优一样在片场分娩也好。可是,在她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她被要求出演一部凌辱放尿脱粪的电影,结果出品人临时要求增加了虐腹的情节,然后……”
彩子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那不过是……妓女和野男人的孩子……什么她和杏奈的孩子……那不过是……卑贱妓女和某个野男人的孩子……打掉了……打掉了……这和天诛有什么关系啊……没关系的,没关系的……痒,好痒,好痒……”日先生有些神不守舍地念叨,但是他的双手开始不自主的抓挠胸口。
随即,他胸前某一条已经涨得血红的纹路“嗤”地被抓开了,已经变得赤红的目青不动尊的额头上淌下了一道鲜红的血痕。
这让他疼得嘶了一声,但这嘶声里马上透出了浓烈的舒爽意味。
于是他开始更用力地抓挠胸口,更多的伤疤被抓破,更多的血流出来,而他的嘴角也随着向上咧开了,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开心表情。
“哈哈,傻瓜孝次,虽然你这家伙一直连我的存在都不敢承认,但是无论如何,你现在这样才对嘛。老子(おれ)早就说过你和我其实是一样的。”那种带着赞叹和释放的嘶声里,日先生用一种从没有过的,中气十足的声音开口,然后他一下子起身走到金女士身后,抓起那个因为砸中后者额角而带了一点血迹却还在不停嗡鸣的电话,大剌剌地说,“房间的密码是‘五芒星’(ごぼうせい),虽然会很失望,不过还是打开看看吧……什么?切腹,嗯,知道啦,安心,虽然很无聊,不过孝次那家伙已经有觉悟了,或者说,这是那家伙早就想做的事情了。”
“不!”一直沉静的土屋沙耶子忽然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悲叫,这声音和她平素那种沙哑诱惑的声音一点也不一样,“孝次,你出来!”
“对啊,我说孝次你不要像乌龟一样躲起来了,出来吧。你哥哥早就被你杀死了,哪怕你再骗自己说现在老子这个被你自己分裂出的人格不属于你自己,也不过是懦弱的借口罢了。你和老子原本就是一个人。真是的,都快要死掉了,再这样自欺欺人还有什么意思。”日先生用这个中气十足的声音说到此处,身体猛然摇晃了一下,然后一下子换回了原先的语气,只是他始终紧绷的神色忽然变得轻松了。
“嗯,土屋,我在这里,很对不起,这么久以来给你添麻烦了。不过,哥哥说得没错,切……”他张了张口,终于没把那个词说完整,而是用手到在自己小腹处横着比划了一下,同时改口说,“这件事才是我一直想做的,从我在道场击倒哥哥的时候开始,如果那个时候我就做了这件事,恐怕后面会少死很多人吧。还有……”
说到这里,他似乎有点惭愧地朝土屋笑了笑,然后他拿起了金女士放在地上的汤锅,倒了一点汤在碗里,然后连同里面的固体一起倒进口中,咀嚼了几下就完全咽下去。
“这羹有点冷了,不过味道很好,ゆめこ你说得没错,属于我们的孩子,既然死掉了,就应该回归我们的身体才对,这是我应该承受的。你看,现在我的腹中也有他的一部分了。”说着,他又看向捂住嘴巴开始作呕的彩子,温和地说,“五十岚,哦不,请接受我称呼你彩子,抱歉又让你不适了,请原谅我的任性,这个样子的我才是真正的我,哪怕只有几分钟也好,我也想这样活着,而不是再去背负那些……谢谢你帮我指出来,也终于给了我破除那些枷锁的力量……的确,这是天诛,虽然我不知道千寻腹中的孩子是我的,但是的确是我要求炎谷加拍了那段的情节,而目的无疑就是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因为我嫉妒她和春原的关系,那种即便我们如何打击,她们之间也相互信任的关系,我原本觉得,春原应该是为我生育的女人才对。至于剩下的,就只有去九泉之下再向她们……土屋!”
他忽然瞪圆了眼睛,盯着土屋沙耶子手中猛地刺向她自己下腹处那少许没有被黑色皮衣遮掩的裸露皮肤处的雪亮匕首。
“K,停止!”属于土屋沙哑魅惑声音她面罩后面传出来,带出了一点难以掩饰的慌乱或者愤怒,但她的动作毫无停止,反而更为坚决。
刀身“噗”地一下子洞穿皮肤和肌肉,可能连里面的脏器也一同洞穿了。
“呃啊!”
“愚蠢!”
做出刺腹行为的女人不由自主地惨呼了一声,哪怕透过黑色的口罩也能看出她五官扭曲呼痛的样子。但与此同时,那个沙哑魅惑的女人嗓音也同时从她面罩后面传出来。
来自同一处的两个声音交织在一起,显得分外诡异,甚至超过了刚刚日先生用他哥哥语气说话的时候。
而那位日先生跨步过去,一把扯下了土屋的黑色口罩,把她的眼镜也顺带扯飞了。一个还在用土屋的沙哑嗓音发出“太愚蠢了”之类话语的精巧的发声装置也落在了她身旁的榻榻米上。
日先生并没有去看那些,而是把充满诧异和不解的眼神凝固在那个女人露出来的姣好却苍白的脸上。
“雅美,土屋你是……雅美?”他惊呼出声音来,一下子扳住了那女人的肩头,而那个初次露出面目的女人则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日先生的脸。
“月曜,现在就杀掉这个房间内的所有人。”猝不及防地,地上那个发声装置忽然用属于 “土屋”的独特嗓音给出了命令,紧接着,那里面又传来一声“啪”的响指声音。
头戴真蛇面具的月曜一下子应声弹起,向着日先生和那个自称雅美的女人呼啸着劈出了手中的刀。
刀锋呼啸间,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随之而来的则是一声长长的惨呼。
104.お漏らし
(失禁 番号AR-379)
【Day 7(土),1:20】
“月曜大人,对不起……彩子……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唤醒您。”跪在月曜双腿中间的五十岚彩子筛糠般颤抖着,显得手足无措。她满脸满嘴都是血,身前里是一个被咬掉的,混杂着血水和唾液的硕大男性龟头。
而更多的血正从月曜双腿间落下来。
“可恶!”这个依然带着面具的,非男非女的怪物用刀拄在地上咒骂着,而他的刀尖正插在那个依然冒着电火花的发声装置上,“你就这么笃定我哪怕受到催眠也不会斩杀你,就因为我说过一句你和我喜欢的女孩有点像?“
“不,彩子只是不想他们这么死去,他们都还有该说的话没说完,这样的话,会有怨念的。”彩子说,然后挺起胸来,“彩子也一样,也还有事情没有完成所以不能现在被您杀死,所以,请月曜大人……先割掉彩子的乳房做赔偿吧,彩子不会躲闪的。”说着,她挺直了一点身体,用双手捏住自己的乳头,浑身颤抖着把两只乳房尽力向前拉。
但同时,她双腿间已经弥漫开了一小滩水渍。
“笨蛋,竟然紧张得尿了出来。不过这才是人之常情,也才像个普通女人的样子。”月曜发出了一声大概是嗤笑的声音,说话语气依然大剌剌的,但是虚弱了很多。他边说边把衣襟扯开,露出自己胸前那对高挺双峰,然后打量着彩子的乳房说,“割奶子……很有趣的建议,可以比起我喜欢的女人,你的奶子还是小了些,哪怕自己揪着,我下刀都不方便……算了,唉好痛,不愧是……可以把我从那种催眠里唤醒的疼痛呢。”
他边呼痛边费力地弯下腰,把那半个血淋淋的龟头一把抓起来。而剩下那大半根无头的阳具就那么鲜血淋漓地垂在他双腿间。
“土屋,不管你是谁也好,你们这些玩弄人心的人真狡猾,我都懒得和你们再打交道了。那么召集者,不管是否还有所谓狂宴,我们的合作就到此为止吧,反正我们都相互履行了之前的诺言,我那边剩下的事情就由我自己完成,而你也要死了。那么现在,我要去履行另一个诺言去找西川那个大奶子疯女人,我答应过如果我这根东西不用了就送她吃,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断气了,起码我希望现在她自己还没有变成烤猪……诶,五十岚你个混蛋,这个断口也太不美观了,我明明为了那件事专门准备了一把剪刀呢。”他说着,依旧用长刀当作拐杖,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在身后留下了一长串新鲜的血迹。
在那个披着白衣的身影在门口消失的时候,原本的“土屋沙耶子”,现在被叫做雅美的呢人用双手紧握住插在下腹的匕首柄,“咿呀”低叫了一声,像扳电闸一样努力向上扳了一下。
她的下腹以及耻丘的内部发出了肌肉被割裂的声音,同时开始有大量的血从她阴道口涌流出来,同时隐隐透出的还有一小截发着冷光的匕首尖端。
她用那把已经刺穿子宫的匕首从自己身体里面把她的子宫连同一段阴道一起剖开了。
105.セレブ妻不倫リポート
(名流妻子的出轨报告 番号FND-011)
【Day 7(土),1:30】
“雅美,这算是什么?‘完人’实验失败的自我惩罚吗?” 日先生已经松开了握着女人肩帮的手,表情有点奇怪地坐到一旁看着她,似乎有点心疼,又似乎带着其它一些复杂的情绪。
但他始终没有去干涉她的行为,就好像从前那些故事里看着自己的亲人切腹的家主一样。
“确切地说……是实验废料的自我处理,”这个面色已经惨败如纸的漂亮女人咬着牙回答,边说,边用双手下压,让那把匕首的刀柄重新回到与地面平行的位置。
这让她的鬓边和额头渗出了大量的冷汗,那一头短发几乎完全贴在头上了。
“单纯想死的话,不用这么痛苦的。” 日先生说,“我们夫妻一场,我可以帮你干脆了结的。”
这句话让旁边的五十岚彩子睁大了眼睛倒抽了口凉气,似乎想问什么,但马上就被雅美冰冷如刀的目光逼得退缩了。
“谢谢你的善意,我亲爱的夫君,不过,我拒绝……或者说,我也不允许任何人干扰我的这个过程,你也好,别人也好……这是……这是我原本就为自己拟定的死法,打算……用在第七次狂宴上的。我早就为此给过自己许多次自我催眠,因此……你不用担心我忍受不了这些疼痛,或者……提前死去。”雅美喘息着说着,一点点地旋动肚子上的那把匕首,似乎试图把原本向下的刀刃旋转到向上的方向。
那轻微且沉闷的,因为缠绕刀身的内脏被搅动或者隔断发出的声音回荡在这间和室里面,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这同样也是对于废料的处理,我身上的废料……不能生育而且在你眼里毫无存在感的废料,本来早就该……绞成一团烂泥才是……”她咬着牙说,语带挖苦地说,“毕竟,你与化身土屋的我在狂宴上交合过这么多次,也始终没认出我多次裸露在你面前的肉体和性器……虽然很少,可是在家里我和你还是有过一些乏善可陈夫妻之事,而你也看过几次我的肉体的……哪怕是我作为土屋和你交合之后也有过……那时你在想什么……有没有觉得我的肉体和土屋的有点像?还是在想土屋那女人比我热情多了?”
虽然在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雅美仍然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日先生的眼睛。后者试图回避了几次,终于还是选择和她对视,然后欠了欠身,说了声“对不起”。
“这是因为实验失败对土屋说的,还是作为丈夫对雅美说的?”雅美语气咄咄地一口气问完了这句话,然后吸了口气,开始用那双已经被血染得通红的手把小腹匕首向外一点点抽出来。
“是我作为丈夫的道歉,虽然很迟了。”日先生表情严肃地说,“如果是对于土屋,我觉得她应该和我道歉才对。”
“真是……恩怨分明,不愧是……”直到把刀身抽出三分之二之后,雅美才抬起头喘着气回答。她的嘴唇也已经变得苍白,原本深邃的美丽眼睛周围出现了一圈肉眼可见的黑眼圈。
她喘了口气,放弃了说完那个评价的想法,转而说,“其实也……不完全怪你,在狂宴上的我……非但每次都会事先吸食氦气之类可以改变嗓音的气体……而且也是接受过预先催眠的,或者……你可以把那个和你,以及和其它那些臭男人疯狂交合的女人称为K……就如同……你身体里那个……所谓的哥哥一样……算了,不该为这些无聊的事情浪费时间了……呃……”
她发出了沉闷地低吼,把刀身向下按,然后用刀尖和那一点点刀刃开始自下而上地把仍然被黑色紧身衣包裹的腹部一点点半割半挑地完全剖裁开来,一直到胸腹之间,大概是胸骨以下的位置才停止。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两分钟,大概是因为腹肌没有被割断的缘故,雅美的腰始终保持挺直的状态,在黑色紧身衣包裹下,甚至连涌出的血也看不太清楚。
整个过程中日先生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个女人的动作。
这个房间里原本燃着的淡淡香气已经被浓烈的血腥味道和内脏的腥臭味道淹没了。
“不必如此惨烈的,哪怕是对我赎罪的话,也已经可以了。”直到她完成,日先生才说。
“不……还不够……差得……远……而且……不要再对人家说什么……对你赎罪……这么可笑的话……”雅美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尖锐,拖着长长的尾音,和刚才有些不一样。因为大量失血,她原本苍白的脸色现在显得有些发青,表情显得有些疯狂,苍白的嘴唇已经被自己的牙齿咬破了。但她仍然努力地坐直身体,又一次开始旋转刀身,让刀刃再次向下。
因为现在那把刀只有一寸多在身体里,所以这次的旋转容易了很多,但是由于她身体已经相当虚弱,所以还是花了和上一次旋转刀刃方向差不多的时间才完成。
她裸露在黑色紧身衣外面的那对奶子随着她的身体激烈地颤抖,大量的汗液汇集到那两个棕褐色的乳头上再滴下来,落到她双腿间的那一大片血泊里。
那里面或许还有她的尿液和淫水,但是都已经区分不开了。
她休息了一分钟左右才重新开口,
“把早乙女是为了春原怀孕的消息透露给你的是人家,这是在人家化验了她的血液,明确了她肚子里真的是你的种之后的事情……人家当然知道你知道这件事之后会怎么做。早乙女那个肮脏的女人不配为你生儿子,特别还是在人家这个做妻子的不知情,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至于金曜,虽然也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但是那至少是可以对你有所帮助,而且是在我的计划下的……就像人家和土屋一起把你这个懦夫打造成完人的计划一样……哈哈。”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雅美的身体开始摇晃,但是她终于稳住了身体。在一阵歇斯底里地大笑之后,她的眼神和语气都变得更疯狂了,“别以为人家切腹是在对谁谢罪,人家只是不想在地狱里还看到你向那个肮脏的贱女人道歉的可耻样子而已。”
她发狂似地说着,左手抵在刀柄末端,右手压在左手手背上,缓慢但是坚决地把匕首重新刺进伤口里去。
“请住口,不要这样说。”始终沉默的五十岚彩子直立起了身子,勉强稳住颤抖的身体说,“一个女人是否肮脏,并不是看她和多少人插入过,更不是看插入她的那些人的身份高低,从某种程度上说,和我们这些身份低下,会在镜头前装成痴女,或者被各种方式虐待,乃至强迫在镜头前面便溺的女优比起来,有再伟大的目标或者再光明的目的也好,您们这样玩弄人心,杀戮人命的人要干净很多,虽然彩子不相信有地狱这回事,觉得人死掉了就是死掉了,什么也不会剩下。但是……如果真的有的话,如果真的有地狱那种东西的话,您这样的女人以及日大人下到地狱去之后,也是不可能见到她们的,雅美夫人……或者说,您现在或许是雅美夫人提过的K小姐……”
“你说……什么……你为什么会……”不知是因为痛苦、愤怒、疯狂还是诧异,雅美的脸有些变形,那双原本深邃迷人的眼睛此刻已经显著地向外凸起来,连同眼睛周围的血管都凸出出来,这让她看起来有点像是“蛇”面具的样子。
她用这种可怕的神情死死盯着彩子,那种恶鬼一样的目光似乎可以杀死人似的。
“是您的自称,那种令人彩子不安的自称……”彩子努力不去回避雅美可怕的眼神,“这是今天彩子第二次听到,每次都很不安,好像感觉您换了一个人一样……那些面具或者人格什么的……不过都是聊以自我安慰,或者托付执念的……幻想罢了……逃避责任,放肆欲望……所有的事情其实都是自己做出来的,所有的决定……其实都需要自己来负责任,而不是随便说一句……那不是我想要的……是住在我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或者受到了什么蛊惑……杏奈,千寻,茧前辈还有佑香姐,她们和您们最大的不同就是会按照自己选择的路走下去,放浪也好快乐也好痛苦也好死去也好,而不是躲在一张又一张的面具后面,给自己一个又一个的理由和借口,说服自己做出各种各样违背本心或者违背良心的事情……”彩子的身体在颤抖,嘴唇也在颤抖,她的鼻尖变得通红,她哭了,“彩子实在是很讨厌……很讨厌看到您们这些恶鬼一样的行为,甚至已经没办法再去面对世界上那些衣冠楚楚的绅士淑女……如果现在彩子可以马上死去的话,会是最好的解脱……还有……所以,无论如何,到了现在,拜托您放下这些执念……用平静的心,从容的态度……死去吧。”
说完,她向着面前的三个人伏低身子,不再说话了。
雅美直愣愣地听完之后,发出了一声似笑非笑的长叹,然后,把双手压在那柄刀刃已经完全没入身体的匕首的刀柄上,用力向下一压。
鲜血飞溅,甚至溅了她身边日先生一脸。她的胃袋到肠脏都被自上而下的刀刃狠狠切开,空气里弥漫出浓烈的内脏味道。
“我的身体里……果真……很恶心呢……呃啊!”雅美猛地用双手把匕首抽出来,随之,一下子弓下了腰,发出了桀桀的笑声。这让她身前那条纵向的伤口咧开了一点,从侧面可以依次看到由最外面的黑色皮衣,肉色的皮肤,黄色的脂肪,紫红色的肌肉和青白色的肠脏,大量的暗红血液以及许多黏糊糊的脏器内容物,“和我的……灵魂……一样……”她伸出一只已经完全变成赤色的手,在榻榻米上胡乱抓挠着,似乎想要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但是终于失败了。
她的脸也贴在了血泊里,所以看起来更像是鬼魅了,或者说,现在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一滩黑红相间的蠕动血肉。
日先生面目肃然地坐在一旁,空洞的表情似乎是一张扑克里的人头牌。他没有丝毫帮忙的意思,他只是垂下眼帘和榻榻米上的这摊血肉对视。
“你究竟是谁,雅子,K,还是土屋?”好半晌之后,他才开口。
“所谓K……只不过是我因为无法面对这个……残酷实验……分裂出的人格……或者说……一张面具……罢了……来源于我的姓……蜘手(くもで)……”雅美喘息着说,“土屋说……她喜欢这个姓……而我……也有作为催眠师的……天赋……但是……我渐渐……控制不了自己……迷失在……对于K的扮演……就像狂宴上……的你一样……切腹……是计划的一部分,我……利用了这个漏洞……才能冲破催眠……用本来的雅美的神智……和你说一句话……帮帮我……肠子……坠得……好难受……孝次……帮我……坐起来……我要……”
“你能解开ゆめこ的催眠吗?”日先生依然没有动。
那团血肉痛苦地咳嗽了几声,挤出了一句话。
“疼痛……五十岚……知道……怎么做……不过……”
不等雅美说完,日先生已经一言不发地站了起来,一把揪住了呆坐如木偶的金女士的头发,把她的头扯得仰起来,同时用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一根手指,把她尖锐的长指甲一下子刺进了那个空洞的眼眶里去。
指骨折断的声音,指甲折断的声音和眼眶被刺入的声音同时响起来。
“我要和你做交易,我会放你离开,而你要帮我找到真正躲在幕后的土屋沙耶子,然后杀死她。” 在金女士的长声惨呼里,男人冷冰冰地说,同时把金女士往她眼眶里戳得更深了些,“如果你清醒了就回答我,否则我会再插深一点。”
“要加上……身体损害的……赔偿……五百万……日元……”这个女人发出了痛苦的声音。
“现在,说出关于土屋的事情吧。”日先生咚地一下子把金女士丢在地上,转头看向雅美。
他这才注意到雅美已经被五十岚彩子扶起来了,而那把已经有点卷刃的匕首已经被她重新插进了左肋。
这让他有些嫌恶地皱了皱眉头。
“孝次……你……从来都没喜欢过我……对吗?”蜘手雅美眯着眼睛看着日先生,“娶我做妻子……只是因为……家族的安排……因为我是……你老师的……义女?”
“回答我的问题,说出关于土屋的事情,杀掉她也是在为你复仇。”日先生的语气比刚刚更冷了。
“不,我拒绝,你要先回答我我的问题才可以,因为……呃……”雅美冷笑着,猛然把插入左肋的匕首向右拉动了一点,“现在的我……随时都可以杀死自己的,那样的话……呵呵……”
“没有,不管你作为谁。”日先生冷冰冰地说,“对雅美,我很亏欠,对你所说的K,我其实很厌恶。”
“是这样啊……老师告诉我……如果我可以成功塑造你的话……到最后,第七次狂宴的时候……你会因为我的死亡……产生强烈的……情绪……”雅美喘息着,费尽力气又让自己小腹上那道横向的伤口稍微扩大了一点,但距离那道纵向伤口还有不少距离,“即便……你再自命不凡……我……和你……都不过是……那些投注人手里的……小小棋子罢了……哪怕是你父亲甚至我义父也是……利益的……代言人……所以……我不在乎……作为……老师的傀儡……我只是……看那个被哥哥欺负的小弟弟……有点可怜……同时忍不住想……操纵你……顺便……顺便……咳!”
她开始剧烈地咳嗽,嘴里涌出了大量黏糊糊的血。她花了很大力气才把大部分血吐掉,而把剩下的那一少部分咽下去,让自己的话可以继续,“顺便……杀掉……所有……你有好感的女人……五十岚说得没错……我……蜘手雅子……该下地狱去,和老师一起……老师是傲慢,而我是嫉妒……哈哈,哈哈……”
她再次推动了匕首,现在横着的伤口距离竖向的伤口大概只有寸许的距离了。
“你所说的老师是土屋沙耶子的本尊吗?”日先生依旧不为所动,看不出有怜悯或者愤怒。
“真是……无情……在你……和春原做爱的时候……你的表情,不是……呃啊!”雅美惨叫了一声,刀刃把剩下的那一寸也割开了,她的左腹部被割开成直角的那两爿肚皮一下子绽裂开来,残破的内脏顿时争先恐后地涌出来。而失去一侧腹肌支撑的她也不由自主地向左侧歪倒下去。
但她终于没有倒下,坐在她身后的彩子用双臂穿过她的腋下,用尽全力把她的身体固定住了。
“雅美,你快死了,告诉我关于土屋的事情。”日先生的表情稍微有点动容,但是终于还是没有动。
“为……为什么?”雅美把自己的背向彩子胸前靠了靠,“如果想要为她们……复仇的话……大可以……让我这样狼狈地……”
“因为雅子夫人的一点点勇气,从迷失中清醒过来的勇气,这让我看到了一点点杏奈的影子。”彩子有点冷漠地说,“至少,作为现在的雅子夫人,还是值得完成这件事的……”
“哈哈……孝次你看……比起你……彩子这女孩……温柔多了……难怪……你会对她也……产生情绪……说起来,彩子可能是我……唯一没有嫉妒过的……所以……如果……”雅美的眼睛开始有些翻白,“如果你要放走金曜……不妨也放走她……不过还要看……她们有没有命逃出去,这里已经……被炎谷完全……点燃了……至于金曜那条毒蛇,其实即便出去了……也逃不掉……复仇什么的,只不过是个笑话……刚才……最后……老师的响指,是个激发的信号……”
“什么信号?”日先生终于有点动容。
“激活……另一重催眠……老师通过我完成的……在金曜和月曜脑子里……让她们……在未来特定情况下……完成自我清理……不只她们,恐怕连……你父亲和我的义父也……哈哈……”雅美的声音越来越小,“金曜……你……逃不掉……而且你也该死……该下地狱……为了你的贪婪……不过,我至少让你……看到我的脸了……”
“而你曾经对我说的,等到土曜在第七次狂宴中死去时,土屋沙耶子可以知道实验结果,其实很简单,因为作为土曜死去的你只不过是被土屋操纵的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秘偶而已……我倒真想看看她的脸呢……”金女士用最快的速度包裹住了自己眼睛上的伤口,然后梳理了一下头发, 重新用那绺刘海把空着的眼睛遮住了,“而你,只需要告诉我关于土屋的信息,然后去死就好。”
“我拒绝。”雅美恶毒地回答,然后,她猛然把手里的匕首再次横拉过去,一口气把剩下的右侧那一半小腹横着割开了。
呼啦。
她小腹上那朵黑白黄紫红绿层叠的四瓣花朵一下子完全绽开,吐出了所有已经碎裂或者尚且完整的脏器。
“混蛋!”日先生一下子暴怒了,他试图冲过来,却被雅子滑腻的内脏滑倒了。
“孝次……你生气的样子……真可爱……就像……你打到……你的混蛋哥哥时一样……带着这样的你下地狱……身为我夫君的你,终于还是没有完全忘记我这个做妻子的容颜,这种起码的惦记……让雅美……有点欣慰……而我……终于完成了……彩子,可以了……谢谢……”
她的话没说完,彩子松开了她的身体,这女人就一下子仆倒在了榻榻米上那一堆热乎乎的腥臭内脏上,发出痛苦的哼声。
“雅美夫人,需要帮助你结束吗?”五十岚彩子俯下身子问她,而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不了,我还要……再承受一些痛苦才可以……我做了很多……错误的事情……而彩子你不该杀人的,而且,你也没有被催眠,所以……活下去吧。”她轻轻地说,“告诉你个秘密……我肠子里有个……U盘……那里面是关于土屋的……一些信息……我知道……孝次那样的人,一定很厌恶,所以……他才不会……”
她还没说完,日先生马上就冲过去,把那团残破却仍在蠕动呼吸的血肉掀翻在一边,开始那堆腥臭的胃肠内脏在里面胡乱翻找。
那疯狂的样子让他看起来和酒吞童子像极了。
蜘手雅美却还没有就此死去,日先生对她内脏的每次触碰都让她的五官扭曲一下,但她却咧开嘴,笑得露出了牙齿。
“哦,知道了。如果雅美夫人您不再需要的彩子帮忙的话,那么……”彩子没有太关注这两个恶鬼一样的人,转而朝向金女士行礼说,“执事大人,请原谅彩子的身体又弄脏了,但是时间已经不多,来不及再清洗。所以,现在就劳烦您按照狂宴的流程,在日大人面前取走彩子的性命吧。”
这句话甚至让仍旧在翻找雅美内脏的日先生都颤抖了一下。
106.日焼けあと
(晒痕 番号MXGS-692)
【Day 7(土),2:10】
半个小时之后,已经洗净双手的日先生已经坐到了隔壁那间四叠半方形的和室中央,其中的半叠置于中间,其余四叠按照左巴字形围绕着。
他把一个沾满鲜血和肠液,里面装着什么东西的避孕套递给了侧座的金女士,然后居中坐好,把身上已经被血染红的白袍脱掉了。他胸前,抓挠的伤痕和爆裂的血管显得乱七八糟的,再也看不出什么不动明王之类的样子,所剩下的只有一片狼藉而已。
“一会你可以从我身下的暗道出去,后面的事情就拜托了。”他说,“里面是什么内容已经和我无关了。”
“嗯,是否能完成我也没有信心,但是我会尽力完成去做的。”金女士点了点头,表情平淡,剩下的那只独眼如黑曜石般闪着光,“看在我已经收下了你这个前任首相之子的首級作为定金的份上,这会是一笔划算的交易。不过你最好可以干脆地完成,火很快就要烧到这里,所以我等不及要走。我不是月曜,没办法给你介错,只能用割的,还有……”
说着,她取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随手递给了她身边与日先生对坐的,一身血污斑斑,赤身裸体的五十岚彩子,“这里面是会杀死你的东西,打开了你就知道了。”
“没关系,现在的我并不在乎什么体面,我只要开始了,你就可以动手取走你的定金,不用等我完成,我也未必做得来,最多可以不去太反抗罢了。”日先生拿起了那把明晃晃的肋差,抬头看向了对面,“那么,五十岚,我要开始了,很荣幸你愿意等我。其实雅美那女人说得没错,你可能是唯一不该死在这里的人,所以,我再次请求你离开这里,好好活下去。”
“不,谢谢大人您的好意,但是彩子拒绝。”坐在他对面,依旧一身赤裸的五十岚彩子回答,“这是彩子已经答应过的事情,彩子自己会对此负责任,这已经和狂宴什么的没有关系了。刚刚和雅美夫人告别的时候,她也这么和彩子说,而彩子也同样拒绝了她。”
“这么说,雅美她已经……解脱了?”
“不,还没有彩子和她告别时,火已经烧到她身上,但可能是执念太深吧,雅美夫人始终不愿意死去,也不愿意彩子帮她了结,所以可能这个时候她还在承受那些折磨。”彩子回答,“大人您既然惦念她,刚刚就应该……”
“够了,”日先生打断了她的话,“我不想再和这女人有什么羁绊,也不想得到她的宽恕,我是应该被她一直憎恨的,毕竟把她变成恶鬼的是我,或者说,我们两个互相把对方变成恶鬼了。”说着,他深呼吸了几下,把手里肋差的刀尖指向了自己的左下腹。
“也是啊,彩子不该干涉大人您的事情。所以,现在彩子要去死了,那么,谢谢您今天的关照,还有……永别了。”这个身材娇小的栗色头发女人最后看了日先生一眼,甚至没有管这个男人是否开始切腹,就低下头,把金女士给她的那个小盒子打开了。
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出来,五十岚彩子盯着盒子里的东西,双眼的瞳孔一下子缩小。
那里面是一条小小的银链子,拴着一个精致的银色吊坠。
那个吊坠的形状是由五个镂空的菱形构成的头下脚上的倒置五角星。
107.最後の一滴
(最后的一滴 番号ONSD-071)
【Day 7(土),2:20】
许多的虫蚁开始从角落的各处爬出来,一点点汇集到五十岚彩子身上。
蚂蚁,甲虫,蜘蛛,蜈蚣,蚰蜒,蝎子,毛虫,蛇……甚至也有各种各样的黄蜂,蛾子和蝶。
五十岚彩子觉得头很疼,疼得钻心,但这并不是因为这些东西开始爬上她的身体,似乎要舔舐她身上那些血迹污渍,又似乎要咬噬她的身体。
那是一种自内而外的头痛和战栗,自从她看到那个吊坠之后她就有这种感觉了。
身边的日先生开始发出非人的惨叫,不知道是因为他自己的切腹,还是因为金女士已经开始活着割下他的头颅。
——金女士……艳后这女人真狠。
——等等,艳后是谁?我为什么会这么称呼她?
——这之前我曾经见过她吗?在哪里?
——为什么感觉她有点亲密?
——在我读书的时候还是?
——我是在哪里读书的?东京都吗?哪间大学?
——我成长的这些年经历过什么?
——我的爸爸和妈妈呢?
——山坡,羊群……?
——这里是哪里?
五十岚彩子觉得头快要裂开了。
“戴上它,然后它会结束你的性命。”金女士的声音冰冷地传进她的耳朵。
彩子忽然觉得很害怕,并不是因为有些东西钻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而是她忽然觉得,如果戴上了这条项链,她就真的会死掉了。
真真切切地死掉,被抹杀,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留任何痕迹。
——但是,我的愿望呢?
——给佑香姐的礼物,对杏奈的追随,彩子自己的道路……
——当时我站在铁路站台打算跳下去之前的那些没有做完的事情……
——都实现了吧,那么……
——我不该再有遗憾了吧……
——虽然很可怕,但是……
——那是彩子自己选择的路呢……
——该走了吧……
——还有,如果这是最后的话……
彩子觉得一阵眩晕,但她终于抬起双手,把那条项链戴上了。
她的双手没有在颈后停留,迅速地分别压住了自己的乳房和阴户,没有管那上面甚至里面蠕蠕而动的虫豸,只是揉搓,捻动,抽插,抠挖。
哪怕把其中一些压烂了捣碎了也无所谓。
令人头皮发麻的凌乱簌簌声音里,汩汩的水声和女孩的呻吟声渐渐大起来。
“请看吧,这是属于五十岚彩子的……最后的……潮吹!”
她在心里说,同时也在口中说,同时她毫不礼貌地岔开了两条腿。
她的乳房涨起来,乳头直直地竖起来,更多的白浊奶水泌出来,随着她那只抓住奶子的手的挤压,分成四五股高高溅起来。
而她的胯骨则毫无羞耻感地向前顶着,阴道和肛门的膣肉痉挛地蠕动,似乎想要把里面那些或蠕动或长着硬壳或生着毛刺的东西通通碾碎成肉酱。
然后,大股大股的水箭就开始从彩子双腿间激射出来,激烈到把一些体型较小的虫蚁蚰蜒都冲飞了。
她眼睛翻白,剧烈地呼吸,但是却似乎觉得吸不进一点空气,脖子上那条细细的银链子仿佛开始在她脖子上收紧,先是让她窒息,再一点点勒进皮肉去。
一股,一股,再一股。
彩子感觉这条银链子最终会切断她的喉咙,但是她已经不顾上,只是用力地收缩小腹,同时提紧肛门,似乎想用这最后一两秒的时间把身体里最后一滴水都榨干喷出来似的。
“茧,千寻,杏奈,佑香姐,死……是这个样子……吗?至少比跳下站台粉身碎骨的话要……”她在心里说,“那么,现在……”
“啪嗒。”
依稀听到自己头颅触地的声音时,五十岚彩子开始发黑的赤裸身体已经被那些蛇虫完全覆盖了。
108.ほたるがおなる,エロスの王宮 ~最終章~
(萤火虫鸣叫,爱神的皇宫~最终章~番号1AMP002 and 5MII-087)
【Day 7(土),19:30】
“喂,我说茧啊,估计你到死也想不到,有一天我会得到和杏奈那家伙同样的医疗待遇,哈哈。”醒来的西川佑香睁开了仅剩的那只眼睛,在差不多搞清楚自身所处的环境之后,朝着旁边不远处摆着的那颗属于茧的头颅笑着说,边说边用舌头舔了舔嘴边那个断掉的龟头。
现在,她们两个脸上的血都已经被仔细地擦干净了。
“吵死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笑得多难听,早知道我就不从那个火场里把你背出来,让你变成一头烤母猪算了。还有,虽然你是我见过的第三个,但是除了你,恐怕没人会喜欢这种怪物似的活法吧。”角落里,响起了属于月曜的那个不男不女的关西腔,“还有,就那么一点肉而已,你居然还没有吃完,真当它是棒棒糖吗?”
“也是,断掉了失了血,也得不到我这样的高级设备的维持,所以舌功再好也不会再重新让它硬起来,这让身为女优怪物的我很没成就感。”西川佑香用独眼向阴影里抛了个白眼,抱怨了一句,“我到现在还怀念被那根东西充满身体的时候,可惜,月曜小姐你再也做不到了。”
“烦死了,你这个样子维持不了多久的,我只是好心要求朋友顺路载你们以及那条独眼蛇而已,我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赶着要做,那可是关系到我一生所爱的事情。所以我不可能一直等着你,如果你有什么关心的事情,最好尽快完成,然后痛快一点死掉。”月曜粗野地骂着,声音却显得有些有气无力,“比如你那个叫做五十岚的学徒,你就一点也不关心吗?”
“彩子吗?那个顽固的家伙不是说过自己会死在狂宴上的吗?”西川佑香说着,忽然看向那个沿着走道走来的身影,张大了口,甚至连嘴边那截男根都掉落在地上了。
“佑香姐。”那个栗色头发的小个子女人礼貌地朝她鞠了一躬,这露出了她的浅浅乳沟,也让她脖颈间的银链子垂下来,露出了一个由五个菱形构成的,脚上头下的倒置五角星形状的纯银吊坠,“谢谢您的关照,刚刚在佑香姐睡着的这段时间,彩子把《接吻旅行》看完了。”
“哦?这样啊。”西川佑香有些出神地看了看彩子的脸,又看了看她颈间悬挂的吊坠才说,“好看吗?”
“嗯,彩子觉得现在佑香姐和茧前辈在一起的样子与录影里的杏奈和千寻很像,只不过佑香姐的嘴角边不是面包屑而是肉渣,还有,咱们现在在飞机上而不是JR火车上,不过好在目的地一样,都是热海。”彩子的眼神闪着光,毫不避讳地捡起地上那块残缺的肉块送回到西川佑香的嘴边,“还有,日先生死了,他根本没有勇气完成切腹,甚至刺了三次都没有真正刺进去,金女士等不及,就把他的头活着割下来了。”
“哦,我睡了这么久啊。”西川佑香有点心不在焉地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经几乎全黑,西方的天边显出了一颗明亮的星。
“哈依。”彩子声音甜美且轻快地说,“因为金女士的蛇毒以及给佑香姐的药物的原因,暂时几乎停止了佑香姐的代谢和血液循环,这让当时在场的人都以为佑香姐死掉了,但是副作用是血液循环的恢复有些慢,所以在通过系统恢复生机的过程中,苏醒的也相应比彩子晚了很多,花了十几个小时,不过好在还是在花火大会之前醒来了。虽然没办法在海滩上观看,但是能在高空观看海上的花火大会,也是一种别样的风景呢。”
“这样啊。”西川佑香依旧看着舷窗外面,似乎对彩子的话毫不关心,只是用那一只眼睛盯着那道海岸线和海滩上那些穿着各式各样浴衣的小小身影。
“水曜大人被刺杀了,木曜大人的头被月曜客人砍了下来,而土曜小姐则用异常残忍的切腹了,佑香姐一定想不到,她的真实身份竟然是日先生的结发妻子雅美夫人,而真正的土屋博士则另有其人,并一直躲在幕后操纵着雅美夫人主持这些仪式。过程很危险,金女士和月曜客人都被土曜小姐催眠了,如果不是因为一些意外的话,可能所有人都会死掉而日先生自己会活下来。还有,社长似乎在纵火点燃水曜先生的宅邸之后逃走了,但是根据土曜小姐最后的表示,他或许已经在被支配着地执行一些任务,用土曜小姐的话说,是失败实验的后续清理。由于日先生这次的事件,让他的家族彻底失去的名誉和血脉延续的机会,因此他的老师,也就是雅美夫人的义父彻底放弃了对于他们家族的投注,所以这种清理甚至会涉及到……”
“那些大人物之间的事情并不是我们这样的小小女优该操心的事情,比起这个,我更想安心地看花火,这可是我之前就说过如果从狂宴里活下来之后想要做的事情,还有……”西川佑香打断了彩子的话,她顿了顿,用舌头把嘴边剩下的最后那一小块肉卷进嘴里,咀嚼了几下咽下去才说,“关于彩子的遗愿,到底是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那些被西川佑香吞咽下去的肉碎就从她被切断的脖颈处掉了下来,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和之前落下去的那些混在一起了。
彩子没有说话,只是拿出了一个信封,上面用秀气的字体写着一行字。
五十嵐彩子さんの遺志。
彩子没有停顿,打开了信封,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纸包,然后她把那个纸包也打开,露出了里面那个黄水晶的萤火虫吊坠。
那张纸上,用和信封上同样的字体写着另一行简单的字。
蛍がいつまでも鳴いていますように。(愿萤火虫永远鸣叫不停)
“笨蛋彩子……谁见过萤火虫会叫的……说起来……彩子的最后……是什么样子的?”过了好久,直到舷窗外的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西川佑香才问。
“嗯,金女士处死彩子的方式是让无数的毒虫爬上甚至爬进彩子的身体,虽然很可怕,但彩子没有退缩,很好的完成了使命,甚至在那个时候爆发了之前从未达到过了激烈潮吹,所以彩子相信,萤火虫可以永远鸣唱下去。”彩子说着,声音有点哽咽,调整了一下情绪才说,“杏奈去世的消息已经对外发布了,为了不引起太多人的不适,对外公布的消息是猝死。而千寻则会用某种形式出现在三天后杏奈的追思会上,然后在未来某个时间因为车祸等原因公告离世的消息。那些被社长垄断版权的作品已经被金女士收购,会视内容不同,把其中一些作品有限度地在不同的渠道发售,而获取的收入将全部进入一个叫做‘萤’的基金会,用于AV女优的保护和救助,安全性知识的教育普及以及其它慈善事业等等。”
“我开始以为突兀出现的彩子是那个来帮助千寻完成愿望的人,后来随着考察,怎么看彩子都觉得她不像,因此才在最后干脆想代替彩子成为狂宴上的人形,想不到,最后出手的竟然是金女士这个执事自己,而彩子也好,杀死水曜的那个杀手也好,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环而已,看来千寻那家伙得到的消息是正确的,她也算是没有白白死在异国他乡。”西川佑香闭了闭自己的独眼,“而作为杀死杏奈的凶手之一的我,最后居然可以给爱人复仇,甚至最后也可以和茧再看一次花火,蛮好的。”
在她说话的时候,开始有花火从海面上升起来,然后开始次第绽放。这把舷窗边西川佑香的脸映得五光十色的。
“彩子一直很想知道,佑香姐当时把真正的刀交给杏奈的时候在想什么。”彩子盯着那些烟花问。
“想让她和千寻都解脱吧,当时我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了,比起我这个能够在这个环境下生存下去的怪物,她们两个更适合早点死掉。”西川佑香望着越发绚烂的花火,眯起眼睛发了一会愣,终于继续说,“算了,不说这些借口了,虽然我曾经帮助她们两个蠢货彼此传递了一些消息,但那个目的也仅仅是为了让杏奈那家伙可以放下那点遗憾安心去切腹而已。其实啊,我是真的想杀了杏奈那家伙复仇的。因为茧的事情,我一直憎恨她,或者说她们两个,这并不是谎言。毕竟,如果千寻那家伙可以不管什么要为杏奈生孩子之类,不会早于杏奈死去的承诺提前死掉,或者杏奈可以少点坚持,早点自我了断的话,茧她或许就不会……所以我也知道,因为对于茧的愧疚,如果把真正的刀交给她的人是我,杏奈那家伙就会了解然后切腹的,特别是在知道千寻并没有对她真正生气,只是在因为流产的事情而烦恼之后……你说,如果彩子知道的事实是这样的话,会不会很生气,甚至再一次用烟灰缸砸我的脑袋?”
“佑香姐……对不起,彩子那时候……”
“喂,我在说彩子的事,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佑香姐,我就是……”
“虽然你和她看起来一模一样,但是我知道,你们不是同一个人了,五十岚彩子已经在狂宴里死掉了。”
“不,我真的是……”
“脱掉内裤,把阴蒂凑过来。”
“什……什么?”
“我说脱掉内裤,把阴蒂凑到我嘴边来,我要给你口交……如果是彩子的话,应该会被我舔得潮吹的。”
“好……”
彩子犹豫了一下,终于把下身的超短裙和内裤都脱掉了,然后她抬起一条腿,踩住了那个摆放着西川佑香头颅的小台子,然后轻轻捧起那颗头颅,让她的嘴靠近自己的阴道口,同时很小心地不让那些连接着生命维持系统的管子断掉。
西川佑香撇了撇嘴,就开始伸出舌头舔弄彩子的小穴了。
这架盘旋在空中,黑色机身上喷着血红火焰涂装的五窗“湾流”飞机里瞬时响起了女孩子呻吟声,淫荡的带着粘稠唾液的舔弄声
“佑香姐的头颅……在给彩子口交呢……”
“真好……佑香姐……彩子……彩子……”
“要去了……彩子……要去了……”
“啊~~~~”
呻吟声越来越大,变成了升天的绝叫,然后这绝叫又变成了绝望的啜泣。
而这种啜泣终于被窗外传来的花火声音淹没了。
……
“喂,我说,热海的海上花火大会很壮美,是不是?你之前从来没有看过吧?”
“嗯。”
“这花火,很像是战士的死呢,是不是?”
“嗯。”
“彩子说过杏奈是战士,现在看来千寻或许也是,那么,你觉得我呢?”
“嗯,当然,佑香姐也是,没有几个人能像佑香姐这么勇敢的。”
“真扫兴,你的情绪让这种我很难得到的赞扬听起来都不真心了。拜托不要再低落了好不好,承认事实不是不光彩的事情。”
“不,彩子只是没有发挥好。”
“……”
“算了……佑香姐,对不起。”
“这样才对,那么,帮我个忙好不好,你看,如果是彩子的话,我还不舍得要求她呢。”
“佑香姐是想……”
“在花火结束的时候把那三部曲的最后完成,我明明在和你们那个叫做‘極楽死です’(ごくらくしです)的组织联系的时候提过这个期望的。”
“……”
“是担心会弄得一团糟吗?也是啊,现在除了头颅,已经没有别的目标了。”
“倒不是,子弹已经换过,是那种特制的,应该不会对容颜造成什么破坏。但是……”
“没关系,即便破坏了也没什么大不了,毕竟我太讨厌脑袋里的那个该死的东西了,所以宁可打爆头也要把它轰掉才开心。说起来,如果我侥幸没有下地狱,能有下一辈子,和茧都转生为容貌普通的女人就好了,一起在北海道开一间小居酒屋,如果杏奈和千寻那两个家伙也来就好了,或许我们会变成四个老妇人……居酒屋的名字叫什么呢?ほたる?或者あかね?”
“佑香姐……”
“诶你怎么哭哭啼啼的,真扫兴……说起来,关于那三部曲的意思,彩子始终没有完全弄明白,大概是因为在那个时候她情绪过于激动,甚至到了痛恨我的程度,而后来,我也没机会再告诉她了,不过也没事,很快……对了,给我卷一支烟,趁这个时候捡重点说一点你们这次计划的事情,我有点好奇。作为回报,我会给你也说说关于那个三部曲的真正意思,不过能你能听到多少就看运气了。”
被和茧的头颅并排放置的西川佑香说着,而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舷窗外面。
“那里面有太多变数了。艳后……金女士……和这群人开始交往的时间是早于这个杀戮的委托的,在那个时候她并没有在这几个人身上花太多的心思,只是用了一种更为缓慢的杀戮方式,而且她这种人也不会拒绝在过程中在他们身上做些投资赚点钱。只是后来有了千寻的事情,才让她真正注意到了他们,也进而了解了更多关于杏奈的事情。另外,雇佣蜘蛛杀死水曜的另有其人,只不过在过程这两件事重合了,或者说她们彼此帮了个忙。此外,关于月曜和土曜的变数谁也没有想到,在最后金女士被催眠的时候,其实很危险,很有可能我们所有人都会失败。”彩子平静地说,说这些话的时候她已经完全不像是五十岚彩子了。
说话的时候她卷好了烟,点燃了,自己先深深吸了一口,才把烟塞到西川佑香嘴里。
西川佑香直接吐出了一口烟,然后试图用鼻子把烟吸进去,可是失败了。
窗外,海上升腾的花火交相辉映,似乎已经变成了从天际垂下的绚烂光瀑布,而就在这瀑布的映照下,那个刚刚高潮过,甚至连超短裙都没穿回,让自己的下体完全裸露的栗色头发小女人从不知何时出现的金女士手里接过了那把式样老旧的左轮,在里面装了唯一的一颗子弹。
一身白衣,双腿间一片血污狼藉的月曜勉强也站了起来,单手拄着长刀,一言不发,另一只手朝西川佑香挥了挥,仿佛做了个告别的手势。
喀啦。
“第一幕是裁决,是指社长他们选择利用千寻的决定,除非千寻可以背弃对于杏奈的诺言提前死掉,这个决定其实就把一切都注定了。如果千寻那个时候知道的话……好了,现在。”
咯。
……
喀啦。
“第二幕是狂宴,也就是杏奈死去的过程,当然这次狂宴失败了,甚至,杏奈那家伙还打倒了他们其中的不只一个人,说起来,她还真是个……好了,现在。”
咯。
……
喀啦。
“第三幕是天诛,在拍摄的时候,我用那个间隙去杀死了千寻那个早该死掉的混蛋父亲,但我知道这没办法改变什么,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就发誓,如果有一天,神明可以降下天罚的话,我西川佑香作为刽子手,也愿意接受惩罚。想不到,千寻真的用自己的死,找到了金女士这位神明呢……好了,现在。”
砰!
黑色为底,涂装着血红火焰的湾流飞机猛地做了个大幅度的盘旋,或许是因为手枪的后座力推得彩子直接坐倒在了地上。
而最灿烂的那枚花火也在这个时候炸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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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尾声]
“学姐,对不起,这一周假期里我玩了一次火。既然你现在知道我那些朋友了,就是那些帮助人们没有遗憾解脱的那些,所以大概能理解我以下所说的。有个女孩子在之前怀着强烈的不甘跳轨自杀了。为了满足她的愿望,做成她想做而没做成的事情,我做了充分的准备,然后进行了自我催眠,在大脑中虚拟出了一个那个女孩的人格,用我的身体作为容器,让她用这种方式‘存活’了几天。
“虽然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这个人格和已经死去的那个女孩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起码在那几天里,这个人格是按照那女孩自己的三观独立思考的。如果是我,可能她经历的每一步我都会做出和她截然不同的选择。毕竟,我是个玩世不恭的人,对什么都无所为,而那个家伙却对很多事非常在乎,或者说,她始终在战斗,和她崇拜或者追随的人一样在战斗。而在那段时间,我自己的主人格则仿佛一个旁观者,能够看到,却无法干涉。这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也让我想起了之前我辅助你做过的那件事。
“之所以说玩火,是因为如果这个人格不选择自我湮灭,也就是按照开始设定好的唤醒方式,亲手给自己戴上那条属于我的五角星项链的话,可能她就会在我体内一直存在下去,而我的主人格可能一辈子不会重新得以控制身体,至于是成为一个永远的旁观者抑或是什么结果,我不知道。
“但说真的,看着她坚定地走向死亡的时候我很痛苦,她其实可以活下去的。这件事情对我的影响很大。而且在苏醒的过程中,我似乎还看到了一些不属于我的记忆,等我假期结束回来之后,我需要你的督导。同时,我也会把我遇到的其它一些事情和你分享,我直觉这与之前你给我看的远航的那个案例相关。,如果你看新闻,应该听说了我这边昨天突发的那个知名的街头枪杀前任首相的恐怖事件,据说那个杀手是个邪教徒来着。但不管你信不信,我应该是知道那件事情的原因,或者说,我见过那个杀手,还和他玩过SM。而且,我也知道了另外一件事,那些看起来很庞大很厉害的人或者势力,其实往往说不出的脆弱,很多时候,可能只要集中力量抽出他们大厦里的一小块砖,就会整体倒塌下来的……是不是觉得我变得深沉了,不像我了?
“但我还要几天才能回来,昨天我碰巧在这里遇见了Sophia,就是我那个被你说为‘天选之女’的房东,她要求我明天和她去一趟邻国,(当然不是为了吃泡菜,那东西咱们那的比他们那的好吃得多),而是为了她的朋友做一次危机干预,所以如果晚回来几天,恳求你大发善心不要扣我工资。
“同时,作为回报,我会把这几天的经历,我自己的,连同我两位朋友的,一起整理一下,也或许加上一些小小的改动,或许成品会是一篇冗长的荒诞猎奇小说。我没有依依姐那种专职作家的文笔,所以未必会很好看,但无论如何,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
“对了,题外话,这次的事情是关于一位已故的AV女优的。在整理她的遗物时,我发现了她日记里提到了和你的越洋网络咨询,还说在她很绝望的时候,你的咨询给过她很大的帮助。我可以负责任地说,她是一位战士,而我现在已经换上了黑色的衣服,马上就要去参加她的追思会。
“我知道你不会记得她的脸,因此你或许一辈子也没办法把她的名字和她的人对应上。这应该也是她想要的。但是我觉得,她起码不该被你忘记。当时,她在网上用的名字是Akane,如果翻译成汉字的话,可能是阿茜,或者红音。
“好了,就说到这里,祝好。
你的学徒 伍凌。”
“PS:热海的海上花火大会真的很壮观,值得一看,有机会你也应该来看一次。”
在电脑发出“咻”的模拟投递声音的同时,我向后靠住椅背,把胸前那个五角星吊坠衔在嘴里,装模做样地当作哨子吹了一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