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章 紫草
[uploadedimage:13944383](五)虐恋篇
新出场人物
弥弥古丽——草原某部族族长之女,被俘虏后献给鹰师,原要被处死,但弥弥古丽求奕承公主给她弟弟一条活路,为此愿做任何事。奕承公主答应了她的要求,抚养她的弟弟长大,并许诺放他回去自建部族。而她则潜伏在李长歌身边按照奕承的指令行动。
漠北王菩飒——邪魅又霸道,长期受阿诗勒部的欺压,但敢怒不敢言。
珍珠——漠南王的女儿图伽郡主,调皮可爱,古灵精怪,小孩子心性,不过李长歌能够拿到紫草也多亏了她的帮助。
第一章 紫草
话说上一篇中李长歌打晕了魏书玉后,盗走他的鱼符和官服去洛阳大牢找杨氏报仇,魏书玉苏醒之后,发现鱼符和官服不见了,他担心这位刁蛮郡主会闯下大祸,又担心自己不能说服皓都,于是去找乐嫣公主帮忙。魏书玉和乐嫣赶到大牢时,皓都已经发现骑在木马上裸女的竟然是李长歌,而叛贼杨氏已逃走了,皓都又惊又怒。乐嫣向皓都求情,求他放了长歌,皓都坚决不肯,长歌放走钦犯,罪责难逃,他也无法向义父(杜如晦)交待。乐嫣最后说只要皓都肯放过长歌,她愿嫁给皓都。皓都其实一直都乐嫣对有爱慕之意,只是不敢表达出来。正当皓都踌躇之时,有差人来报说,杜尚书在来的途中,旧疾突发,吐血不止。于是皓都请魏书玉处理善后,自己随差人匆匆赶去看望义父。魏书玉命人从死囚牢找了一名快要病死的女囚,代替了杨氏,对外就称杨氏暴病而亡。之后,他们就带着长歌返回流云观。此时,秦老和和绪风一行人也来到了洛阳,他们途中还遇到也在寻找李长歌的阿诗勒隼。
阿诗勒隼一行人终于在流云观找到了李长歌,隼向长歌诉说这些日子对她的思念,回想一路寻找李长歌的艰辛,终于得见一切都不足挂齿,只要她安好就好,隼希望长歌和他一起回草原,长歌也想去草原看看,于是告诉众人她将随隼去草原,也希望秦老和和绪风他们不要再跟随她,他们可以过自己的生活。司徒朗朗告诉众人,他要收公孙媛娘为徒,因为媛娘天赋异禀,是练武的奇才,后来媛娘果然成为了唐代著名的剑侠(史料记载中,大唐赫赫有名剑术无双的公孙大娘便是她的后人),这是后话,暂且不表。就这样,众人洒泪分别,长歌随隼前往草原。
李长歌一行人刚到了草原边境,就遇到了派来通报的亚罗,亚罗将鹰师营地里传染病的事情告诉了隼,李长歌立刻请人去寻找孙思邈真人。这几日鹰师营地里病倒的人越来越多,大巫师一直对传染病束手无策,认为这是上天对鹰师的诅咒。弥弥古丽特别害怕,因为就是由于她的一己私心,导致阿诗勒部鹰师瘟疫传染。隼决定不惜代价要治好这些染病的人,穆金也染上瘟疫,就在长歌和隼束手无策之时,孙真人赶来鹰师为患者治病,此病虽来势汹汹,但还来得及救。
孙真人写下药方,长歌看了发现那些药材都是一些普通药材,鹰师都有,除了药引子大漠紫草外。孙真人会先开一些汤药给大家服下,缓解病情保住性命,但十日之内必须服下大漠紫草,否则他也无能为力。牙帐肯定有大漠紫草,隼派人去求药。结果被牙帐答复,牙帐那里也在闹瘟疫,紫草也不够用,不能分给鹰师。
为了寻找紫草,长歌和弥弥古丽、亚罗一行人前往漠北。
长歌一行人经几天的长途奔波,抵达了漠北城。长歌几人走在漠北的街道上,却看到有很多穿着中原人的服饰,起初长歌以为是来此经商的大唐人,后来发现很多店铺招牌居然是中原的篆字,随行的亚罗找来当地人询问,才知道原来是几百年前,当时秦朝暴政,人民繁重的徭役,抓捕壮丁修长城,修陵墓,修建繁华的阿房宫,甚至焚书坑儒、推行严苛的法制,这一系列措施,让百姓痛苦不堪,民不聊生。导致很多百姓从中原迁徙至此,后来才有了漠北城,这些百姓的后裔还保留了中原的习俗。
漠北城民风淳朴,这里的人们一直沿袭着几百年的传统,漠北王是这里的主宰。每当遇到有关漠北的大事,都是由漠北王当众裁决。甚至对犯人的惩罚,也是先按照漠北城的传统执行,然后才按刑法论处。漠北城传统的对犯人的惩罚方式,主要体现在精神、人格上的惩戒。长歌和弥弥来到漠北集市,好奇这里人怎么这么多。弥弥介绍今天是乞寒节,漠北的药铺定会有紫草卖。长歌与弥弥在漠北街头看到了阿诗勒部正在新征兵丁,二人无暇顾及其他,只奔往药铺寻紫草。药铺因王庭前几日下令停止紫草交易,故此时并无紫草,长歌与弥弥一无所获。
长歌带着弥弥和亚罗先行在客栈歇下吃饭,三人在吃饭之时遇到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她虽吃了一顿霸王餐却毫无畏惧之色,反倒振振有词让掌柜相信她不会赖账,只是晚了几日还钱而已。客栈的那名小女孩因还不出钱而被掌柜揪出客栈,她遇到了自己的阿叔,却不甘心随着自己的阿叔走,反倒想方设法从阿叔的手上逃开。碰巧,她在街上遇到了长歌与弥弥,长歌本不愿意与此人纠缠,可她看出了长歌不愿意牵扯上官兵,她拉着长歌的手,高喊长歌挟持她,长歌无奈,只好先将此人打晕,带回落脚点。
女孩醒来,她醒来想知道李长歌究竟是何人,李长歌一直都避着官兵,她认为李长歌必不是好人。李长歌试探过此姑娘,这姑娘满口胡话,长歌并不打算放了此人,只让此人好生呆着,否则她便把这人丢到野外喂狼。随后,长歌离开房间,她派人在门口守着女孩,但女孩古灵精怪,只偷偷挣脱了绳索,她本想溜走,却偷听到了弥弥与长歌的对话。女孩走出来与二人谈话,原来她是漠南人,名为珍珠,偷溜来漠北是为了看乞寒节,而街上的那些人则是她父亲派来抓她回去的。珍珠吃饱喝足后,长歌问起大漠的紫草,如今漠北已经禁止贩卖紫草,可珍珠却机智地想到了一招,漠北虽禁止售卖紫草,却禁不了乞寒节的驱瘟神,届时众人都会向瘟神身上扔紫草,这也是他们得到紫草的唯一方式。
长歌听了感觉看到希望,而明日就是乞寒节了,于是让弥弥古丽去找来扮瘟神的舞服,傍晚时分,弥弥拿来一套舞服给长歌。这套舞服的颜色是淡紫色,上身是半截式的紧身抹胸,露出全部腰身,而下身则是只到膝盖以上的裙裤,弥弥古丽告诉长歌穿这套舞服里面不可穿内衣。长歌看后感觉太过暴露了,可弥弥说这样可以吸引到更多的紫草,而且时间仓促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要长歌带上面纱后也不会有人认得的。其实长歌不知道,这套舞服已被弥弥暗中做了手脚,衣服缝合部分的线大部分都已偷偷拆掉,穿上后如果动作太大,就会整件脱落下来。
第二天一早在乞寒节的庆祝舞台上,大家看到了一个身材曼妙穿着暴露的舞娘,只见她比例完美的身材,淡紫色的抹胸上一道深深的乳沟,布腰带轻轻勾勒出纤细漂亮的腰线,丰腴诱人的翘臀下是修长而紧绷的大腿。舞娘的脸上蒙着一块紫纱,使人看不清她的模样,但露出了弯弯的眉毛和长长睫毛下一对充满了灵气动人的大眼睛。
舞娘奏乐后开始轻柔的扭动起来,像跳艳舞一样,柔腰前扭,圆臀后摆,一来一往,不停摇着。她高高举起两只光滑的手臂,露出洁净的腋窝,只见她一边扭动腰臀,一边后弯。她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两只如白玉般的纤手,慢慢地往后仰倒,当她两手触地时,黑色的长发落下,慢慢垂落,这舞娘正是李长歌。长歌虽然没有练过舞蹈,但自小习武,她那柔软的腰支有如春柳,后弯、侧转、下腰反转都难不倒她,那轻婕的脚步彷似水蛇,在地上灵活的滑动。
很多民众都将手中的紫草投向长歌。就在长歌剧烈舞动的时候,她上身的抹胸后面终于崩裂开,那两颗硕大的乳房立刻冲破束缚跳了出来,在长歌的舞动中上下剧烈的抖动着。不多时,系在腰间的布腰带也断开,裙裤顺势滑落,长歌已经全身赤裸了,如果说身上还有装饰的话,只有乳头上的乳环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完全暴露的小穴和后庭在舞动中时隐时现。
这时在台下许多贪婪好色的男人流着口水,聚在长歌的跨下欣赏肉景,手中的紫草纷纷掷向台上一丝不挂的舞娘。难道李长歌就没有察觉这一切吗?其实长歌已经发现自己在跳裸舞了,这时候的长歌感到清风吹拂着她赤裸的身体带来了强烈的暴露快感,让她全身的毛孔都兴奋了起来,乳头已经硬到不能再硬了,小穴已经开始湿润了。长歌舞动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快,此刻的长歌紧张和兴奋交织在一起,跳动的双腿在不停地打颤,屁股也扭的特别大,身体的快感也让她爆发出了更大的潜力,她弹力奇佳的柳腰迅即弹起,一个后空翻,两只美丽的长腿,分别从半空转回来,漂亮地落在地上。
在舞台的另一边,亚罗和随从们可就大开眼界了,一个个都直勾勾的盯着长歌,似乎不相信眼前的画面。台下的紫草密如雨点般地飞向长歌,亚罗他们终于醒悟过来,慌忙搜集紫草,舞蹈结束时,李长歌已是香汗淋漓,累得几乎都站不稳了。亚罗他们已经成功获得紫草,并装上马车。
此刻全身赤裸的长歌,俏脸带着极度羞涩的表情,两只玉手捂着双乳和下身,叫弥弥古丽赶紧给她拿衣服过来,弥弥却说没有带多余的衣服。就在这时,一队官兵分开众人冲进来,不由分说,来到长歌面前,七手八脚按住她的肩膀,把双手扭到背后,用一条黑色绳索把她捆绑结实,由于绳索绑得太紧,长歌感到一阵撕皮裂肉的疼痛,她被反绑的双手几乎被吊到了颈部,绳子几乎勒到了肉里。身体不由得向下弯曲,痛得长歌眼泪都下来了。
眼看长歌被抓,亚罗他们想要去解救,却被弥弥古丽拉住道:“凭我们几个人无法救出长歌,现在首要任务是把紫草带回鹰师,之后再回来解救长歌。”亚罗想想也对,于是亚罗他们一行人赶着马车趁乱出了漠北城,星夜兼程赶回鹰师驻地。
放下亚罗他们不提,再说说我们的女英雄李长歌,那些漠北兵将长歌带到了一个砖石结构的院落,这不是普通的院落,大门上的牌匾赫然是“廷尉府”。兵士们将长歌带到了大堂上,大堂两侧站着衙役,地上跪着一个女人,身穿灰色的囚服,双手被紧紧地绑在背后,捆绑的方式和长歌的差不多。长歌看不清她的面孔,她的头垂得很低。带长歌来那几名漠北兵,向堂上坐着的廷尉大人讲述“抓获”她的过程,反复用“淫妇”、“荡妇”这样的词汇称呼长歌,堂上的廷尉大人边听边向长歌怒视。
听完了他们的讲述,大人挥了挥手,这时长歌身后的一名衙役喝道:“跪下!”没等长歌反应过来,长歌就已被踹跪在地上。
“骚屁股都光着了,脸还遮挡什么!”说着那名衙役举手将长歌脸上的紫色面纱除去。面纱后露出的是一张无比俏丽的脸,丹唇外朗,皓齿内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五官不带一丝瑕疵,远非一般尘世女子可比,她的美貌足以让任何女子自惭形秽。
堂上的廷尉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犯妇,报上名来!”
长歌想要向他们解释,她只是来采购紫草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不能说紫草的事,她一时想不出解释清楚的方法。
“哑巴么?”廷尉大人不耐烦了。
“我…叫阿离。”长歌支吾着编了个名字。
“哪里人氏?”廷尉大人又问。
“中土大唐人。”长歌如实答道。
“犯妇今年多大?”
“我今年二十岁。”
“来漠北做什么?”廷尉大人又问。
“……”长歌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是来本城做娼妓的吧?”廷尉大人问道。
“我…不是娼妓。”长歌否认道。
廷尉大人哼了一声,道:“当众赤身裸体,淫歌艳舞,奶头上还穿戴了铜环,不是娼妓是什么?”接着又问:“犯妇可曾婚配?”
长歌摇摇头,道:“不曾婚配。”
“犯妇可是处女否?”
长歌红着脸摇了摇头。
廷尉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你还说不是娼妓?!你是不是还曾和多名男子行过淫乱之事?”
长歌想想往事,不能否认,只好点点头。
廷尉大人和身边的师爷小声交谈着。跪在长歌旁边的那个女犯冲长歌咧咧嘴,说:“你是娼妓吧?这里的人民风淳朴,严禁狎妓宿娼,所以对你的惩罚将非常残酷!”
长歌不禁浑身一颤,不知如何脱身。那位女犯又道:“我是偷盗,对我的惩罚不会太狠。正午时,我俩将被押到城中心祠堂前广场示众。这是这里的传统,犯人正式伏法前,都要被示众。不过程度不同,像你这种的娼妓,要裸缚着示众,并得承受这里人的各种羞辱。”
李长歌不寒而栗,她不知道这里有这样古怪的法规,没想到竟然落在了她的头上。可是,她又如何解释清楚呢?
那名女犯还在唧唧呱呱地和长歌说话,结果被一名衙役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道:“不许交头接耳。”
这时有两名衙役过来,手里拿着两块狭长的木牌,一块写着“淫妇阿离”,一块写着“盗贼迪利”。一名衙役将盗贼那块木牌挂在迪利的胸前,另一块木牌竟直接栓在了长歌胸前的乳环上。木牌并不重,但还是将长歌的两只大奶子拽得有些变形下垂,她低头看着自己奶子上挂着的四个极具羞耻性的大字,不由觉得俏脸火辣辣的烫,阴道里一股一股的暖流涌动着。
“起来吧!”一名衙役说道。
长歌和迪利站了起来,几名衙役分别牵着她二人背后的绳头,推推搡搡地来到了屋外,走在了街上。
已经中午了,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行人不时地向长歌投以鄙夷的目光,还有人向长歌吐口水。他们对盗贼反倒不那么愤恨。
李长歌低着头走着,感觉路很漫长。裸露的乳房一起一伏,女人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长歌羞得无地自容。被裸缚着游街,竟是如此的不堪。
长歌和另名女犯被带到了城中心广场,广场中央有一座祠堂。祠堂前有几个一丈见方,三尺多高的木台。每座木台上有两根木桩,两桩之间有横梁,桩及横梁上挂满了铁环和绳索。长歌和那名女犯分别被押到两座木台上。一名衙役命令长歌跪下。广场上聚集了很多人,他们都拥到长歌的台前,向她吐骂,向她身上扔脏物。
夏日正午的阳光如火,刺得长歌香汗淋淋。她羞愧地跪在台上,一丝不挂,反绑着双手,肥美的巨乳上戴着粗重的铜环,上面拴着木牌上面书写:“淫妇阿离”四个字,跪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众目睽睽之下。女人的尊严、女人的隐私,被剥得精光。长歌在这无情的羞辱中,却感到莫名的兴奋,下体竟有些潮湿,长歌更为此感到莫大的耻辱。一个女人,赤身裸体跪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兴奋,还能流出淫水,如果不是淫妇,又是什么呢?就这样,长歌在正午的骄阳下跪着,膝盖胀痛,手臂酸麻,眼前发黑。时间、空间似乎都凝滞了,人们的谩骂声变得越来越遥远,只有一丝原始的欲望在长歌被缚的裸露的身体爬行,吞噬着她的尊严。长歌下体的淫水越留越多,高潮一次次淹没着她,长歌淫荡地呻吟着。
长歌淫邪的丑态激怒了看客们,他们上来,把长歌拖起,用更粗的绳子,缠在她反绑的双臂上,提起挂在两根木桩的横梁上。又把长歌的两腿最大幅度地掰开,分别绑在两侧的木桩上。长歌的私处以最大的开放度,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长歌更加羞愧,更感屈辱。耻辱使她的淫水流的更多,欲望如火一样焚烧。有人不知向长歌的阴道内插入了什么硬物,她痛苦而淫荡地嚎叫起来。有人把插入长歌阴道内的硬物用绳子紧紧地固定住,又有人用毛笔在长歌的双乳写字,好象是“淫妇”。有人拿钉子扎她的乳房,有人在背后用鞭子抽她。长歌不清楚他们从哪弄来的这些武器,也许就在这个台子上。疼痛、泪水、淫水、屈辱,搅和在一块,令长歌难以忍受,又无法抑制,她几乎要崩溃了。
示众持续了两个多时辰,长歌被押回来女囚牢时,全身酸软无力,瘫软在地上的稻草上。这时有一名粗壮的中年女狱卒进来,解开了长歌的绑绳,然后命令她对着墙跪着,又踢了她几脚。李长歌浑身胀痛难熬,双臂虽已解下绑绳但仍麻木得似乎已离开了自己的身体。长歌不得不强忍着,对着墙跪着,耷拉着脑袋,惟有胸前那对大奶子依然神气活现地挺立着,奶子上的“淫妇”二字似乎永远也洗不掉了。
不多时,另外那名女犯迪利也被押入了女牢,等狱卒走远后,长歌看着她,一边活动着还酸麻的手臂,一边问她道:“为什么你有衣服穿,而我被关进来,连一件衣服都不给我?”
迪利幸灾乐祸地笑道:“原来你不知道呀。”
“知道什么?”长歌莫名其妙道。
迪利满脸坏笑着说道:“我犯的是偷盗罪,在这里吃几年牢饭就会放出去了,而你就不一样了,你今天不过是小惩罚,明天才会是重头戏。”
长歌听了,心中忐忑不安,又问道:“那明天他们会如何对我?”
“明天你还会光屁股被带到祠堂前的广场,漠北王会亲自到场宣读你的判决,按照这里的法规,身为娼妓的女人会被捆在广场的刑架上,用烧红的钢签给女人的下体打孔,就是把两个大阴唇穿透,一般每侧穿三个孔,最后用三把锁透过两侧的穿孔把女人的下体锁死,这样做即使为了让女人就再也不能勾引男人了。”迪利边说边故意在长歌的身体上比划着。
长歌听罢后背一阵一阵的冒冷汗,因为她知道即使亚罗和弥弥古丽他们回来解救自己,往返也至少需要六七天的时间。
迪利看着长歌惊恐的样子,又故意说道:“除了在女人阴唇上穿洞,还要在阴蒂上穿孔,打上锁,这样这个女人就会一直想要高潮却没有办法满足。而且行刑之后女人就不许再穿衣服,以后都只能光着屁股生活。”
长歌用颤抖的声音问道:“那……那些女人后来都怎样了?”
“听说过去的女人一般被行刑之后很快就会自杀。”
长歌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靠着墙壁慢慢倒了下去,在她在晕过去之前,只听到迪利的叫骂:“你这小婊子,怎么就还尿出来了?你不会去用那边的恭桶吗?你看看弄得草垫上都是你的尿,让我晚上怎么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