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凳虐脚
老虎凳虐脚
山国,是位于y大陆东部的一个小国,这个国家的经济不算发达,领土的80%都是连绵的山脉,错综复杂的山脉非常凶险,有些地方甚至至今没有被开发过。山国的四大城市就是被这样的山脉分隔开来的,自然的,各个城市直接的通讯非常不发达。和平年代,山国百姓对这些阻碍交通的山脉非常不待见;虽然山上大都开辟了运货的山路,但高昂的运费仍让商人们叫苦不迭;四大城市里只有一座城市有出色的学校,其他城市的孩子到这里念书,常常一年都回不了家。。。直到大国赦国发动了侵略战争,山国的百姓才开始感谢这些曾给他们造成不便的山脉。原来,山国的四大城市中除首都之外的三座都和赦国接壤,战争开始后这三座城市很快沦陷,当赦国大军准备继续向山国首都进军时,却发现他们的机械化部队无法越过山国连绵的群山;三座城市里的战领军彼此间联络也非常困难 难以形成合力;再加上山国军队改变了策略,将部队分散开来在深山中建立据点,进行游击战。。。种种原因让赦国的侵略步伐停滞不前,山国则修养生息,准备反击。盛夏的午后,一个脚穿褐色凉鞋的苗条少女正顶着烈日在山岭间穿行,一头及腰的长发束成马尾辫,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褐色。女孩的身高有一米七四,非常苗条,只见她轻轻的一侧身,便闪进了一旁狭窄的岩缝里,躲开了在山间巡视的赦国士兵。这个女孩名叫卢宁慧,今年18岁,原先是山国的一名普通学生。而她现在的身份,是山国游击队的女交通员。在山国战区,活跃着一大批像卢宁慧这样的年轻的女交通员。战局进入僵持阶段后,赦国封锁了各城市间的主要山路,游击队和城市之间的联络就只能靠交通员来进行。最开始,这项工作是由军队的侦查兵进行的,但效果一直不理想,加上后来赦国对山国的男丁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大屠杀,军队人员更是捉襟见肘。正当部队领导为传信问题焦头烂额时,一批女学生站了出来,主动要求承担交通员的任务。别无他法的军队领导答应了,没想到,情报传递的成功率竟然直线上升。原来,这些年轻女孩的身体或纤细或小巧,灵活又轻快,可以这山脉里一些成年男性无法通过的地方自由的穿行,以避开赦国的搜捕。就这样,山国开始大量动用年轻女孩作为女交通员传递情报,女孩们就这样用自己的纤纤玉足行走在崇山峻岭之间,为山中的游击队带去宝贵的情报。得益于像卢宁慧这样的女孩们的努力,山国在近期逐渐扭转了战局。赦国部队的长官暴跳如雷,却又对深山中的游击队无可奈何,于是,他将魔爪伸向了年轻的女交通员们。长官下令,各个部队一但抓到女交通员,一律施以重刑,一定要挖出游击队的据点所在!卢宁慧就曾亲眼目睹一个担任交通员的女孩被敌人砍下了双脚游街示众。但这些残暴的行径更坚定了卢宁慧与敌人对抗到底的决心。卢宁慧躲在石缝里观察着,看到赦国的巡视兵走远了,她才小心翼翼的从石缝中探出身。今天这条路都赦国兵比以往多不少,为了保险起见,卢宁慧俯身钻进了一旁的树林中,那里面有一条只有她和几名姐妹知道的小道,凶险异常,不过对走惯了山路的卢宁慧来说并非难以逾越。然而,进入树林没多久,卢宁慧就被蜂拥而至的赦国士兵包围了。“长官,你们这是干吗?我是上山采药来的。”卢宁慧镇定的说,她这次传达的是口头命令,并不担心敌人搜身。“哼哼,”赦国兵冷笑着打开一本花名册,翻到其中一页说,“别装了,你叫卢宁慧,是山国的女交通员!带走!”“放开我!啊!”赦国士兵将不断挣扎的卢宁慧五花大绑起来,押下山去。赦国军队的刑讯室里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天花板上悬挂着的昏暗的电灯泡是这阴暗房间中唯一的光源,卢慧宁抬起头来,引入眼帘是两只还被捆在一起并被三块青砖高高垫起的白里透红、十趾匀称的纤长美脚,和从膝盖处反翘成诡异角度的双腿。光滑红润的脚后跟在剧烈挣扎后被粗糙的砖头磨烂了皮肉,缓缓的向外渗着鲜血,双腿断裂般剧痛侵袭着卢慧宁的大脑,让她的思维一片混乱。她只记得自己被带到刑讯室后,继续坚持将自己伪装成一个上山采药的普通女孩,但赦国的军官却对照着一本花名册轻而易举的揭穿了她。卢慧宁的真实名字,所就读的学校,家庭住址,甚是指导她的老师竟然都清清楚楚的记录在上面,“我们知道的可不止这些,你们这些小丫头送情报的路线我们也都已经查清楚了,就等着你们自投罗网了”军官得意忘形的样子历历在目。被识破身份的卢慧宁没有再伪装,而是选择了用痛骂和怒视去回应这些恶魔们的逼问。赦国人很快失去了耐心,他们先是将卢慧宁双手反剪在身后高高吊起,用皮鞭和木棒狠狠的拷打,将她本就单薄的长裙打成了破烂的碎布,苗条的身体也打的遍体鳞伤,到处是血迹和淤青。而后,赦国人又将卢慧宁紧紧的捆在了老虎凳上,继续拷问至今。“哗!”的一盆冷水劈头而下,寒冷的刺激让卢慧宁的神智稍稍清醒了一点,赦国军官抓住卢慧宁额前的刘海用力向上一挣,强迫卢慧宁仰起头来和自己一脸奸邪的丑陋黑脸面对面,端详着女孩在承受酷刑后疼的煞白的俊俏的鹅蛋脸,“卢慧宁,光着脚丫子坐老虎凳的滋味不错吧?嗯?是不是该回答我们的问题了?把游击队藏匿的方位和山里其他的情报路线说出来。”“呸,”卢慧宁强忍住疼痛一边呻吟一边说,“别痴心妄想了,我不知道你们手里名单是从哪里来的,但是看来光靠这个你们不能到学校直接抓人,所以才只能在我们送信的路上拦截。等到我们的队伍察觉到路线暴露而更换道路,你们手里的名单就等于是废纸了!”“哼哼,小丫头还挺硬,是不是还以为自己是学校里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呢啊?”军官松开卢慧宁的头发走到她高高翘起的两只纤长的大脚前,抚摸起抚摸一下她脚掌心来,卢慧宁因为经常在山上跑上跑下传递情报的缘故,虽然足底皮肤还很细嫩,但是脚肉已经比普通女孩要结实而且有弹性的多了,是一双标准的年轻女交通员的美脚,军官一边抚摸一边说说,“这双脚在山路上帮游击队跑了不少情报吧,拖她们的福,我们这帮弟兄可没少吃苦头呀,他们可是恨透了你们这帮女情报员的脚丫子。你要是再不招,我可不敢保证这两只美脚能囫囵个离开这老虎凳。”卢慧宁感到的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和传闻中一样,这群恶魔不会放过落入他们手中的女交通员的双脚。卢慧宁看着自己被麻绳束缚着高高翘起的双脚,身材高挑的卢慧宁脚丫子同样偏大,接近40码;从开始替游击队跑情报开始,这两只原本纤弱的大脚丫随着奔波慢慢变得结实起来,脚板比以往更为肥厚宽大,脚趾也越发匀称有力,虽然没有了以前让人怜惜的娇弱,却多了些许略带野味的性感。“怎么样小妞,不想脚丫子被废掉的话就老老实实招供吧。”军官狞笑着掐了掐卢慧宁的脚掌心。“哼,谁怕了?”卢慧宁不屑的咬着牙说,“要是国家亡了,这两只脚还不时只有拖着脚镣被你们奴役的下场?与其这样,还不如在这里被你们废了!我是不会出卖我的队伍和姐妹的!”少女美丽杏眼中闪烁着的坚贞目光更加刺激了眼前残暴的赦国士兵的虐欲,军官眼看这群小兵已经憋不住了,便也不再拖沓审讯。“既然这样,你就慢慢看着你的大脚丫是怎么被弄烂整废的吧!动手!”“头儿,是‘熬鹰’还是‘拆翅’啊?”一个士兵询问道。“名单上写着这小妞知道的不少,还有点用,‘熬鹰’吧。”军官下完命令,便离开了刑房。士兵们们围在老虎凳前,纷纷伸出魔爪把玩卢慧宁的双脚,“这小妞的脚还挺嫩的呀”、“脚皮嫩肉结实,摸着真tm舒服”、“脚板长得这么大,可以用不少刑呐哈哈。”“要动刑就动刑,少摸我的脚!!”对打手们的污言秽语忍无可忍的卢慧宁大喊起来。“嘿嘿,小丫头够烈,可惜了头说你有用,只让‘熬鹰’不让‘拆翅’,不然非把你弄死不可。来,先让她这双大脚尝尝烙铁条加铁刷子的的滋味。”士兵看着卢慧宁的大脚动起来歪心思。另外几个打手应声从火炉中抽出几根烧的通红的粗铁条来,在卢慧宁的双脚前来回晃动着,卢慧宁白嫩的大脚板感受到了滚滚的热浪,下意识的向后仰了仰。打手满意的看着卢慧宁两只大脚惊恐的反应,犹豫了一下之后,先将烧红的铁条摁在了她左脚的圆润而呈淡红色的脚后跟上,“刺啦~”“啊!”脚跟处突然传来的剧痛让卢慧宁忍不住尖叫起来。打手移开铁条,红润的脚后跟上多了一道焦黑的凹陷,几秒钟之后,凹陷处慢慢鼓起了椭圆形的灰黑色水泡,嵌在脚跟圆滑的嫩肉上显得非常扎眼。灼烧的痛感源源不断的传来,卢慧宁还没等喘一口气,又一根烙铁条便摁在了她右脚的脚前掌上,“啊!!呜~”脚掌要比脚后跟更为柔软,疼痛也更加强烈。烙铁移开之后脚掌上同样多了一条骇人的水泡。两根烙铁条同时移到了她两只脚丫白嫩的脚心处,狠狠的按了上去。“呜~”卢慧宁紧咬牙关忍受着脚心的嫩肉被撕裂般的痛楚,一阵青烟从脚板冒出,双脚的脚心上也盘踞上了灰亮可怖的水泡。“小妞,我要让你后悔生了两只这么大这么嫩的脚丫子!”打手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按下了烙铁条,“啊嗷嗷!”又是脚心,卢慧宁的大脚板本身她在山路上行走的帮手,此时却成为了她痛苦的源泉,偏细的烙铁条需要四五次才能把她的脚心烫个遍,脚板上的其他地方更是可以烙烫十多次。“啊!!”“啊啊啊!!!”惨叫声一次次在刑房了响起,通红的烙铁条慢慢烫遍卢慧宁的双脚,一双大脚像两只陷入渔网的大白鱼一般绝望的颤抖挣扎这,却挣不开束缚只能任人宰割。卢慧宁也当真是个女汉子,被慢慢烫遍脚板竟然也一直没有昏迷过去。终于,当烙铁条烙烫完了卢慧宁脚板上最后一块娇嫩的肌肤,两只大脚板上此时被交错的黑色水泡完全覆盖,像是平白长出了一层厚厚的黑色肉垫一般。“嗯~啊!”卢慧宁看不到自己面目全非的脚板,却能够感受到烫伤难以忍受的痛苦,她的十根脚趾大大张开向后仰着,不住的颤抖着,稍微往前一点点都会挤压脚板上膨胀的水泡带来更为剧烈的疼痛。然而这时,这道酷刑才刚刚进入高潮而已。两个打手一左一右抓住卢慧宁的双脚,各自举起一把锋利的铁刷子,抵在卢慧宁满是水泡的脚底板上死命的刷了起来。“不要!!!啊啊啊啊啊!!!!”无法忍受的剧痛从脚板传来,卢慧宁惊恐的望着两只铁刷在自己的脚底肆虐,密集的灰黑色水泡被一同刷破,淡黄色的浓水夹杂着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顺着青砖流淌到老虎凳上。打手们奸笑着看着卢慧宁因剧痛而扭曲的美丽面孔和拼命颤抖挣扎的两只大脚,铁刷子刷破水泡之后接着便开始侵蚀卢慧宁被烫伤的敏感的脚底肉。卢慧宁脚上的肉虽然结实的可以应付崎岖硌脚的山路,在被剧烈烫伤后却无力抵挡坚硬的铁刷刷毛。双脚的脚板肉瞬间便被刷烂了,脓黄的液体和鲜血混合在一起流淌下来。卢慧宁性格再坚强也无法承受这样的酷刑,比疼痛更难忍受的上脚掌被烫烂刷烂带来的恐怖和绝望,她的确没有想到,敌人的刑罚竟然会这样残酷,以至于第一道酷刑就毁掉了她引以为傲的结实的脚板,生理心理的双重痛苦之下,卢慧宁昏死在了老虎凳上。昏迷的瞬间,一个更为恐怖的年头浮上卢慧宁心头——‘熬鹰’用的酷刑已经让她的脚板毁掉了,军官口中的‘拆翅’,又该是怎样恐怖的折磨。卢慧宁受难的同时,赦国军官带人走进了走廊尽头的另一间刑讯室。“这边这个小丫头已经没什么情报价值了,长官您看。。。”一旁的打手汇报着。“嗯,”军官狞笑起来,“从‘拆翅’里选一道刑法,彻底废了她的两只脚丫子!”透过昏暗的灯光,军官看到了被吊在刑房中央的身材娇小的少女。听到刑房门的开启声和军人们对话的声音,少女吃力的抬起头来,蓬乱的卷发里面粘满是血污的竟然是一张娇弱的娃娃脸和一双有些无神的大眼睛,看上去有些呆萌。“金小燕,20岁,在这些丫头的路线暴露之前,我们就抓到她了。打手一脸坏笑的说。“欧?怎么抓到的?”打手一边笑一边解释起来。原来,这个叫金小燕的女孩是城中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女儿,性格娇气且十分傲慢任性,战争开始前才去发廊烫了一头可爱的长卷发,还给脚趾甲涂了黑色的指甲油。成为交通员之后,舍不得头发的她便违反规定将头发塞进草帽里藏着执行任务。装扮成村姑后因为嫌草鞋磨脚,竟然还穿上了一双丝袜来保护自己的娇嫰脚丫。破绽百出的伪装让她一下子就被敌人识破擒获了。听到自己被捕的经过被打手揭露出来,金小燕羞的小脸通红。被捕之后,金小燕为自己娇气任性的愚蠢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一双嫰脚被扒掉丝袜搁在老虎凳上受尽了酷刑,十片漂亮的脚趾甲也被活活剥了下来,红润娇嫩的脚掌也被鞭抽火烙折磨的不成样子。疼得死去活来的金小燕追悔莫及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保养的两只嫰脚成为敌人发泄的对象。“我。。。我知道的都说了,放过我吧。”金小燕朝长官哀求道。她早就已经屈服在酷刑之下,但知道的很少的她根本无法回答赦国士兵的问题。军官掐住金小燕的下巴说:“小丫头,这么娇气任性,看了平日里你爹娘很惯你啊?这可不行,要好好教训一下你才可以”。这时,身后的打手们分别抬着一口装满水的铁锅和一个火炉。金小燕一下子明白了敌人的意图“你。。你们要用开水烫我的脚!?”她惊恐的叫到。“哈哈哈哈哈,”打手狞笑起来,“金小燕,我可不是要烫你的脚,我是要把你的两只嫩脚丫子给炖熟!炖成两块烂肉!你就慢慢享受开水的滋味吧!”“你们不是人!放开我!快放开我!”金小燕拼命的挣扎起来,但无奈被吊在空中的她根本无处可逃。打手们将铁锅里的水烧开,连炉带锅抬到金小燕脚前。看着不断逼近双脚的铁锅,金小燕拼命甩动自己的两只脚丫子,希望能够脱离双脚被炖烂的厄运。然而这份挣扎注定徒劳。“啊~~!!!”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金小燕的双脚被按进了铁锅中。沸水无情的烹煮着金小燕脚上的嫩肉。金小燕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脚丫子被咕嘟咕嘟的开水淹没却毫无办法,只能无助的惨叫着。不一会,金小燕便不堪双脚被沸水活煮的剧痛,昏死过去,脑袋偏向一旁,小巧的胸乳剧烈的起伏着。半小时后,金小燕的只嫩脚丫子已经被完全炖熟了。打手抬起金小燕的小腿,将她的双脚从锅中取出。女孩的两只脚丫子已经完全被炖烂了,毫无血色,呈现出熟肉的浅灰色。打手用冷水将金小燕泼醒。打手将金小燕被炖熟的双脚砍下,举到她的面前。“金小燕,脚丫子被煮熟的滋味怎么啊?怎么不给你的嫰脚穿上丝袜涂上指甲油了呀?哈哈哈。”被活煮了脚丫的金小燕已经是半死不活了,抬眼看了一下自己面目全非的脚丫便再一次昏了过去。“带下去吧,治治伤,别让她死了,过两天可就又到游街的日子了。”军官似乎对这场惨无人道刑虐非常满意,面带笑容的吩咐道。打手们将金小燕解下来,简单处理了一下残腿处的伤口,打了一支消炎针后拖回了地牢,金小燕半熟的残肢在地上留下了两道混合着油脂和鲜血的拖痕,已经意识不清的她迷迷糊糊的说,“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杀了我吧。。。”“放心,后天游完了街,自然会给你个痛快的。”打手说着,将金小燕扔进了牢房,“咔嚓”一声锁死了牢门。另一边,对卢慧宁的刑的重点已经从面目全非的脚板转移到了脚趾,铁钳依次拔掉少女的十片脚趾甲之后,一把锋利的小刀又抵在了卢慧宁圆润的脚趾肚上。“小妞,脚趾头肉乎乎的挺好看呀,人长的挺苗条脚趾头这么肉,要不要大哥们帮你渐渐肥呀?”打手边说边将小刀刺进了卢慧宁左脚小趾的趾肚中,用力一旋,便剜下了整块趾肚肉。“啊!”卢慧宁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早已面目全非的大白脚也下意识的抽搐了一下。打手随手把卢慧宁的脚肉扔进一旁的炭火中,陶醉的舔了舔刀尖上的足血,继续逼问道,“招不招!不招就把你十根脚趾头上的肉都给剔掉!”卢慧宁一声不吭的背过脸去,打手见状,将锋利的刀锋再次刺进了卢慧宁雪白的肉脚趾中,将她脚趾上的皮肉一片一片的割了下来。将两根脚趾剔成血骨头之后,打手似乎觉得只是割肉有些单调,又看到卢慧宁的惨叫声逐渐减弱,便想出了一个更阴毒的法子。只见打手先是从卢慧宁脚趾尖端到末端拉开一道深深的血口子,而后取来一把改装过的尖口镊子,伸进刀口,活活的私下了一块皮肉!“啊啊啊!!!我的脚!”本已经对疼痛有些麻木的卢慧宁再次发出来惨叫,撕肉起比割肉,无论是疼痛还是视觉上的冲击都要比割肉剜肉强的多。每被撕掉一块皮肉,少女缚在老虎凳上的雪白肉体都会像触电一样挺起,再被粗糙的麻绳扯回刑凳。左脚除了大脚趾以外的四趾很快便被撕完了皮肉,小脚趾和二脚趾还被撕断了韧带,几节血淋淋趾骨勉强挂在脚掌上晃动着。打手端详着卢慧宁被泪水和汗水糊满的苍白脸蛋,一开始的坚毅神色早就不见了踪影,眼神中只剩下恐惧和丝丝的彷徨。“总算知道你这小妞怕什么了,幸亏刚才给你的脚底板留了不少肉!”打手提高声音恫吓着,尖口镊子伸向了卢慧宁血肉模糊的脚底板。“不!不要!拿开!!!”卢慧宁的大白脚猛地躲向一旁,不顾脚底板的疼痛紧紧绷紧了双脚,尽一切可能想要藏起自己的敏感的脚板来。“刚刚那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哪去了?嗯?大脚丫还想躲?看你往哪躲!”打手紧紧的抓住卢慧宁挣扎躲闪着的双脚,扳起她残破的脚趾,锋利的尖口镊子钳住一块被铁丝刷刷烂的脚心肉,恶狠狠的撕了起来。“不!!!不要!!!我招!!!”卢慧宁带着哭腔喊到。打手慢慢的松开了手中的刑具,得意洋洋的看着老虎凳上被酷刑击溃的少女,“去把长官喊来吧,说这个丫头招供了。”卢慧宁低着头轻轻的啜泣着,为双脚的疼痛也为内心的愧疚,她本想像听过的战争故事里的女性们那样坚挺到最后,直到酷刑真的施加在双脚上她才明白故事的浪漫和现实的残酷。不一会,上午见到过的军官再次来到刑房里,开始问她问题。每次她的回答稍又迟疑,那只尖口镊子立刻就会朝她糜烂的脚心伸去,吓得她只能不假思索的回答军官所提的问题,根本来不及编造谎言。“辛苦你了卢小姐,”问完问题,军官笑眯眯的站起身来,“明天一早,我们会在监狱操场剁掉你的双脚,后天游街结束后将你处决。”卢慧宁挺完军官的话,失神的低下头去,任由打手将她从老虎凳上解下来,带上脚镣,拖回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