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间刑虐:玉环之殇
无间刑虐:玉环之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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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长安城 盘龙阁 6个时辰前 ]
居于阁中离字位的明世隐盘膝而坐,时而口中高亢音节、时而眉头紧皱不舒,指尖划过面前虚空,皆留下一串晦涩字符。字符看似杂乱无章,却暗含通天之秘。正当明世隐凝视字符若有所思之际,字符如同泥牛入海般顷刻间涌入乾字位。一时间阁中东南角大为震动,其势如火、整座盘龙阁皆为所撼。
“天有不测风云,国有倾颓之势。” 一袭紫衣的明世隐双眸绽光,喃喃自语,却丝毫不顾头顶暴泻而下的瓦砾与烟尘。
琴音如剑,四散化作万把利刃分金断玉,瓦砾砖石竟伤不得阁中男子分毫。“大人,还请速速离开此地。”烟尘散去,明世隐背后凭空出现一曼妙女子——虽紧裹一身黑衣融于夜色,但隐隐望去仍可探得几份凹凸有致。青葱玉指拨弄着一面紫檀木琵琶,虽不闻分毫音律,却见得每一次拨弦都凭空引发五彩波纹。女子好似长有金鹏之翅,身浮于地面半尺之遥,但终究望不到面容如何。
“太真,替我去办一件事。事关重大,须万千慎之。” 明世隐左掌翻飞,一卷残旧古画缓缓地飞向了黑衣女子,“切记贴身守护此画卷,惜之如命。”
“画在人在。”女子将画卷收入手中琵琶暗格,轻声道:“大人,也望珍重。”
[chapter:长安城外 霁林 4个时辰前]
“小妞,你跑不掉的!快交出画卷!”一声凌厉的嘶吼划破夜空,回荡在霁林的迷雾瘴气中。江湖上消失了数十年的蜃楼杀族只为一个承诺,誓要将林中女子手中的一件宝物交予一位神秘富商。
“大哥,别吼啦!那小娘子中了我的酥骨针,跑不远的!”蜃楼杀族中名为阴蛇的杀手尖声怪笑道。
“三弟,万不可大意。那小妞的琴音闻者肝肠寸断,五内俱损,若不是有此宝物,怎轮得到你突施冷箭?” 被称作大哥的男子一身头陀装扮,手中两柄奇形兵刃似刀非刀,似斧非斧,约莫3尺有余。刃上皆串有铜陵数对,轻轻一舞便有虎啸龙吟之声。
“嘿嘿,大哥、二哥,就是不知道...要得了这画卷,人怎么处置?”阴蛇一对贼溜溜的眼珠左右相顾,淫靡之念油然而生,不觉得加快了追赶的步伐。
“三弟,大事为重。若画卷得手,人便依你处置。”与阴蛇阴险尖锐的声音不同,被称作二哥的男子神盈内敛、字出丹田,一听便知晓是内家高手。
“二弟三弟,就在此处了。”头陀男子猛地吸了吸鼻子,挥手示意阴蛇与红山道人停下,“三弟,此处瘴气大盛,不似藏人之所。但我闻到了她的气味,不若施展你的暴雨梨花针一探虚实如何?”
阴蛇解下背囊,双掌一翻,无数银针列于指尖。沉声一喝,阴蛇面前大片竹林应声倒下,切口似利刃滑过般平整,一时间瘴气也被银针罡风褪去了大半,隐隐可见霁林东北角全貌。就在阴蛇一招刚毕,洋洋得意之时,林中一块硕大青石迎面飞来。阴蛇大意不察,一时间青石已至面门,近乎一臂之遥。“收!”红山道人长袍如掌,电光火石间便罩住了青石,内力一吐,碎石纷飞。同时间头陀已然还以颜色,双掌划开瘴气行成的两道无形气刃摧枯拉朽般袭向女子藏身之所。不容怠慢,女子轻捻琴弦,两道霞光自指尖飞射而出。霞光与气刃交错,刹那间在林中炸裂开来,瘴气、雾气皆归于消弭,唯剩下八目相对。
“二哥,她方才中了我的酥骨针,又强行运气。此刻必然已是手足乏力、内息难调,不若我们一起上,速战速决!”
“二弟,我钳住她弦音,你攻她下路。三弟,你静观其变,待其疲惫之时封了她的穴道。”头陀乍一交手便探清了女子虚实——霞光虽破了自己的掌劲,却后续无力,施者恐早已内力不济。
[chapter:长安城外 破庙内 5个时辰前]
长安城内暗流涌动、风雨欲来,杨玉环为保明世隐交托之物,不惜委身栖居于城外一座破庙中。山风刮过,庙门一阵开合,若是寻常女子,此刻怕是早已惊声尖叫。但杨玉环身负弦音神功与霞光真气,此刻只是稍一抬眉,破旧的庙门便恢复如常,俨然紧闭。玉指轻抚琴身,暗格中的画卷竟然隐隐透漏出丝丝寒气,杨玉环不禁眉头一皱,霞光真气透过指尖缓缓压制。却不料寒气逼人,远超想象,霞光真气乍一对峙便被反噬,杨玉环急忙催动弦音神功抵御寒气。画卷所透阴寒之意与寻常寒气大不相同,其寒意不消一盏茶的功夫便跑遍了杨玉环的奇经八脉,后者不仅气血难舒更是整个人如同掉入冰窖般苦不堪言。
正当杨玉环催动全身内力抵御寒气不得动弹之时,庙外两枚飞针破开纸窗飞射而入,一针刺向心俞穴——破血伤气、阻其心脉,另一针直飞尾闾——阻碍周天气机,丹田气机不升。气冲百穴,不惜伤及先天之气,杨玉环在飞针即将刺入两穴前破开了寒气,虽飞针没有刺入预期的目标,却依然进入了手臂皮下三分。美眸急转,杨玉环催动内力推开庙门喝到:“庙外何人?进来说话。”
头顶的砖瓦被一股浑厚无比的内力破开,掌势裹挟着飞沙走石将身下女子笼罩地密不透风。红山道人一掌将至,却不料杨玉环手中琵琶弦音如剑,先是破开了掌势,随后弦音急转直下,五道充盈着内力的霞光一鼓作气将势在必得的红山道人堪堪逼退。“哦?霞光真气?”红山道人落在一旁,轻抚着被霞光破开的衣衫。
不待女子喘息之机,头陀首轮双刃已自下而上攻至,若未能躲避此刚烈重击,当场便会重伤至残。强忍口中喷血之意,杨玉环步法变换,一退便是数仗之距。二轮伏击便是施针者故技重施,但此轮飞针数量不可比拟,乃首轮数百倍之多。落脚之处,数百根银针飞射而出,本是手到擒来之势,飞针距穴位一寸却再也入不了分毫。虽霞光真气汇聚如盾,将飞针拒之门外,杨玉环一口鲜血终是忍不住喷了出来。
乍一交手,杨玉环便洞悉对方来意,一来寒气入体、奇经八脉受损,二来强行调动内力御敌,此刻唯有速速离开方能寻得一线生机。\"咳咳,要..要完成大人交托的任务。”再次汇聚内力,琴声大震,琵琶倒悬空中,杨玉环双手虚空舞动,一阵又一阵五彩霞光如同涨潮般向四周扩散而去。“大哥三弟小心,我来破她这招。”红山道人右脚一踏,足下青砖四裂,气运丹田、力汇双拳,衣衫碎裂不说,更是长须飞舞。破败不堪的小庙哪经得起这两股内力的摧残,一瞬间便崩分离析、浓烟滚滚。
[chapter:长安城外 霁林 东北角 4个时辰前]
不等烟尘散去,红山道人率先发难,双掌化抓,向杨玉环一双玉足攻去。轻轻一跃、舒展身姿,双爪只是擦过花卉形状的足饰,但红山道人的目的已然达成。头陀瞄准杨玉环人在半空无法发力的这一时机,双掌狠狠拍向其后背气门。虽险险用琵琶挡住其势,但掌劲穿透护体真气长驱直入。只感到一阵五内翻涌,杨玉环在下落的过程中丝毫没有察觉到脚下早已布好的陷进。
“啊...”杨玉环双足踩空,整个人猛地摔进了阴蛇的精心准备的陷阱中。陷进不大,形状更像是一件为杨玉环量体裁衣制作的衣服,而与普通华贵服饰不同的是,陷阱按照人体穴位的分布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每一根银针也特意涂抹了阴蛇炼制的天麻散,虽有霞光真气护体,却依然有少许银针能够透体而入。为了保护周身重穴不被银针刺破,杨玉环只得舍弃双腿护体霞光。一瞬间,玉足太冲穴、太白穴、昆仑穴、涌泉穴、行间穴等全军覆没,钻心的疼痛裹挟着阵阵酥麻感直冲百汇。
“嘿嘿,小娘子!本阴蛇大爷的银针,滋味如何啊?”阴蛇右手托起陷阱中无力挣扎的杨玉环的下巴,并粗鲁地撬开了朱红色的唇齿,在后者一脸震惊却又无可奈可的注视下,将一颗黑色的封元丹强迫她吞了下去。(注:封元丹效果比天麻散更甚,内力越强者服下此物后越是无力反抗,动弹不得。)“本宫..本宫定会亲手杀了你!”杨玉环何曾受过如此大辱,面色愠怒、双眉紧锁,恨不得将眼前这厮碎尸万段。阴蛇并没有理会陷阱中的美人,他的双手缓缓地滑过杨玉环凝脂般的肌骨,一会儿游走在莲花花卉纹饰遮挡住的酥胸,一会儿向脐下三寸进发逐步探索桃源秘境。
就当阴蛇的魔抓滑过杨玉环修长柔嫩的大腿,向不经世事的少女私处发起又一轮猛攻时,红山道人制止住了阴蛇:”够了!先把她带回去,交由大人发落!”高高勃起的银蛇正在情迷意乱的巅峰,却被这当头而来的冷水浇了个透心凉:“大哥!你可要给我评评理!这牛鼻子老道不喜女色,可我阴狼还是个热血青年啊!不是说好了画带走,人交给我处置吗!”
“若不是这画中寒气制住了这女娃的真气,你小子可早就交代了,带回去再说。”头陀一把扛起浑身酥麻无力的杨玉环,催动内力剑指封住杨玉环玉枕、通天及上星三穴,“保险起见,你还是好好睡一觉吧。”
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了起来,耳边也只剩下风匆匆挂过霁林留下的残响,只觉得脖颈间一痛,眼睛便什么也看不到了。
“明..明世隐..大人...”
[chapter:长安城外 无间狱 2个时辰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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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做了一个很漫长的美梦,因为梦里有明世隐大人。她这么想着,便不自觉地想要逃避与梦相反的现状。
“你醒了?”一袭黑袍的男子带着一个特殊的皮质面具,无法看到面具后他的表情,而皮质面具镶满了金属铆钉,俨然一副施虐者的派头。
“呜..呜呜..”刚想开口的杨玉环突然发觉口中和面部都覆盖有异物——一个镶嵌着透明导管的特质面具被死死地绑在了她的脸上,口中含着的黑色口球中央正好预留着导管进入口腔的通道。
不仅如此,杨玉环的衣物此刻尽数被褪去,少女稚嫩的阴户与粉红色的乳头此刻张扬在外,正欲用手遮挡这春光外泄的一幕。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手腕与脚踝,也被呈大字型地固定在了身下的巨大寒冰上。而这块用来束缚自己的寒冰,完全冻结了弦音神功,换而言之,除了仅剩的一丝霞光真气护体,此时赤身裸体被固定在寒冰之上的杨玉环,与寻常女子无异,更甚言之:“任黑袍男子摆布、玩弄、性虐.......”
猎人性奋地看着原本美丽而又致命的猎物任其摆布,他缓缓摘下了杨玉环口中的口球,戏谑地说道:“我只问你一遍,明世隐的计划是什么?但不管你说与不说,我都会让你受些苦的。”
“本宫..绝..绝不会背叛明世隐..大..”,人字还未说出口,口球便被重新塞进了杨玉环的口中,黑衣男子一边将面罩中的导管穿过口球,一边摇了摇头打断:“知道吗?你并不是第一个来到这里的受刑者。”
“曾经也有一个叫公孙离的可爱女孩来过这里,而她,只坚持了半日。嘎嘎嘎...”似乎回忆起了能使自己性奋的事情,男子不由得轻轻抚摸下体并怪笑了起来。
黑衣男子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杨玉环的脑袋中炸开——“阿..阿离..”
不等杨玉环质问,黑衣男子便按下了一个按钮,随之而来的便是三条顶端附着有吸盘的机械触手从杨玉环的身体两侧伸出,而机械触手的吸盘目标另她惊恐不已——左右两侧乳头被机械触手狠狠吸住,巨大的吸力使得杨玉环的乳头比平常涨大了2倍;而另一条触手则在她左侧大腿根部缠绕了几圈后,直挺挺地没入了杨玉环较为肥厚的大阴唇内,吸盘顶端最终落在了隐藏在深处的阴蒂上方。
\"不..呜呜..”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而浑身最敏感的三点已然被机械触手牢牢把控,杨玉环只能祈祷自己或许可以凭借意志力挺过去。
而被巨大吸力吸附的乳头和阴蒂此刻全都变得更加敏感起来,只需要一点点额外的刺激,就可以完全粉碎杨玉环的心理防线。
“开始吧!”
机械触手圆盘的顶端伸出了柔软的小触手,360度无死角地刺激着杨玉环涨大的乳头和阴蒂。一阵阵透彻心扉的酥麻和快感滑过她的心头,不消片刻,她的呼吸变地急促起来,表情也不像刚才那般愠怒——杨玉环虽是处女之身,却意外地享受着来自阴蒂的性快感,并很快就要达到人生第一次性高潮。
“啊..啊..呼呼...”杨玉环不住地呻吟,并尽力在有限的范围内扭动身子去迎合触手的摩擦与挑逗。就当她沉迷于即将绝顶的快感无法自拔时,机械触手停了下来,并释放出了一股能够阻断性快感的电流。
瞬间杨玉环浑身紧绷的身体酥软了下来,心情也从峰顶跌向了谷底,就差几次的摩擦,她就可以得到前所未有过的快乐——那股只有在梦中和明世隐大人在一起时,才能做到的快乐。
再次拔出了杨玉环口中的口球,黑衣男子不屑地望着满脸潮红的身下美人嘲笑道:“堂堂霓裳宫主杨玉环,居然只是一个沉浸在性高潮快感中不可自拔的淫贱婊子。怎么样,这才刚开始,就要来求我?”
“本宫..一定要..亲手”
话音未落,黑衣男子再次按下按钮,左手滑过杨玉环如渊般深邃的乳沟,右手食指的指甲在她左脚掌掌心的中央轻轻一刮,一股触电般的痒直插杨玉环的心房。平素双脚从不沾地的她拥有着一双39码的精致玉足,玉足脚背的位置因穿戴有花卉状的足饰而显得更加白嫩。精心呵护的脚掌上没有一丝老茧和角质,珠圆的脚趾更是阴蛇之辈妄想吮吸的极品美物。
“嘿嘿..这么敏感的玉足,我可要好好招待它们!”
“你..你敢!你想对我的脚做什么!”因为刚才的一刮,杨玉环莫名地紧张了起来,她从不知道自己精心呵护的玉足竟然如此敏感,甚至成了即将凌虐她的死穴。她将双脚紧绷,脚趾蜷曲贴紧脚掌,以此来应对即将到来的恐怖折磨。
如果说脚是女人最私密最敏感的部位,那么对于杨玉环精心呵护的玉足来说,它们更像是彻底攻破心理防线的死穴。
两只外表和普通长靴一模一样的黑色刑具缓缓地从寒冰底部升起,除了脚底是完全镂空的意外,它们就像两只靴子一样被轻松套在了玉环的左右美足上。随着靴子内部机关转动的声音响起,杨玉环感受到了从玉足传来的疯狂的信号——铁鞋刑具内部各设有五条老山蛛线制成的锁扣,分别固定住杨玉环的五根脚趾,并通过鞋内齿轮转动,锁扣会将每跟脚趾都横向分开15度以上,纵向拉伸至整个脚掌与第一节趾骨完全暴露出来,这也次瘙痒度最高最敏感的部分。
而被强制分开的脚趾的间隙则会被由涂满痒痒粉的细小毛刷填满,即便是杨玉环大红色趾甲盖的空隙,都会被不同程度地照顾到。而在此过程中,妄想通过蜷曲脚趾或绷紧脚掌等方式来抵御侵袭,只能是痴人说梦。
第一轮的足刑很快就开始了,起初在霞光真气的庇护下,杨玉环还能勉强仍住瘙痒带来的痛苦。而就在察觉到杨玉环应对足刑的方式后,黑衣人很快加剧了足刑的强度。
“足部敏感度27%,足刑强度2级。”黑衣男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数据迅速地按下手中的按钮。
第二轮足刑在起初并没有很大变化,而是链接杨玉环面罩的导管中弥漫着一种粉红色的气体,逐渐感受到身体变化的杨玉环不禁惊起一身冷汗——她能够感受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地成倍地敏感起来,尤其是双脚,足刑的瘙痒度并没有提升,而脚掌上传来的信号却越来越接近霞光真气奔溃的临界值。
“足部敏感度54%,足刑强度3级。”
铁屑脚掌镂空的部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无数秘密麻麻的银针所填满,杨玉环不禁回想起了阴狼为自己“特制”的陷阱,一股不祥的预兆回响在了脑海里。
“啊..啊啊..我..我的脚..”方才还因脚心瘙痒笑地花枝乱颤的杨玉环此刻眉头紧锁、双目紧闭,紧紧的咬住牙关来减轻自己的痛苦。足底穴位被刺,霞光真气早已崩散,刹那间数倍的痛楚一起涌入杨玉环的脑中。而在面临如此巨大的痛苦时,她还无法选择晕厥来逃避,面罩中的绿色气体更是可以让她保持神志清醒的状态下品尝足部带来的苦痛。
“足部敏感度70,足刑强度4级,哦不!直接给我加到最高级!”黑衣男子性奋地望着受刑中的杨玉环,狠狠地套弄着婴儿小臂般粗壮的阳具,“最美好的部分总要留到最后,你说对吗?”
毛刷与银针仍然在在提供着两种截然不同的生理刺激——一种是让受刑者痛彻心扉的疼,一种是让受刑者饱受窒息之苦的痒。而面对玉足被如此折磨,杨玉环连流泪的机会都没有,她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坚强!为了明世隐大人!
突然毛刷与银针都停了下来,受刑者获得了一丝喘息的机会。杨玉环眼神涣散、瞳孔放大,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并吸入绿色的气体。“结..结束了吗?”她心里乞求着。
铁鞋中的机关又转动了起来,一股透过寒意透过左脚脚掌使得玉环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而寒气居然毫无止尽地加剧,不消片刻,她便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左脚了。而右脚的情况似乎更加糟糕,滚烫的开水从铁屑上方的空隙中倾斜而上,刹那间便将杨玉环的右脚掌烫地皮开肉绽,从前毫无褶皱的玉足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血泡。
“我的足奴小贱狗,舒服吗?当然,不用担心,我还没有好好享用你的美足,又怎么会忍心真的玩坏它们呢?”黑衣男子按下了红色按钮。
杨玉环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来,会否会回到明世隐大人温暖的怀抱?
亦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