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狐与兔的受难
“不好意思,不过,你不能继续睡下去了。”
“蕾拉小姐,只是几个问题,我们很快就能结束这一切了。”
“啊,你的朋友,不用担心,她的问题我们很快就可以解决了。”
“不过你的朋友04,她……对我们有些误会……希望蕾拉小姐不要。”
头好痛,好难受,昏昏沉沉的蕾拉的脑海里,一个男人的脸庞伴着这几句话,磁带般地不断重播着。耳边传来阵阵闷响,就像当年梅尔那个笨蛋轰击自己的墙壁那样。她动了动自己的手,想要想以前那样,揉揉自己发胀的脑袋,从昏沉中苏醒过来。
但是,几根黑色的粗壮铁索牢牢地缠住了蕾拉纤弱的手腕,将她面朝地固定在了一个大字型的刑架上。坚硬的木板将蕾拉的胸部硌得生疼,粗糙表面的木屑扎在蕾拉嫩白色的皮肤里,让蕾拉觉得很不舒服。
脚踝被拷在刑架上皮拷里,被狠狠地拉到最紧,黑色的丝袜包裹的白色嫩肉被挤得微微突起。脚背被狠狠地压在木板上,脚掌处的丝袜被粗暴地撕开,露出蕾拉白玉似的嫩足。圆圆的脚趾伴着蕾拉的挣扎张合着,黑丝的残片摩擦着脚趾的缝隙,产生了一种轻微的瘙痒。
上衣已经被完全扒去,两片肩胛伴着呼吸的起伏微微颤动。背上红印交错,一道道难看的突起将蕾拉的皮肤切成一副毫无美感的马赛克,鲜血点缀其间,劣质的红宝石色诉说着作品的劣质。
下身黑色虽然仍然被留在身上,但是更像一种羞辱,而不是一种遮掩。阴部的黑丝像花瓣一样打开,将她包裹的馒头暴露出来。夹子狠狠地夹住穴口的嫩肉,一根皮带绕在大腿根部,狠狠地将两片阴唇扯开,暴露出少女最为宝贵的花心。勒进肉里的皮带仿佛一种提示,将蕾拉富有弹性的臀部的轮廓衬得更为明显。蜜桃版饱满的半圆形臀部将丝袜顶起,肉感呼之欲出。
“04呢,04!”刚刚醒过来的蕾拉拼命地将自己的头昂起,冲着空无一物的前方叫着。
“你想看吗?”一个长发的男子单膝跪下,将自己的嘴巴凑近蕾拉耳边。
面前的墙壁缓缓打开,一阵亮光暴露出来,刺得蕾拉眯起了眼睛。
打开的墙壁后面,一个身形柔弱的无腿少女正被吊在天花板上,跟身边两个彪形大汉比起来,仿佛一件洋娃娃。米色的头发被粗暴地脑后扎成一个不规则的球形,纤细的手臂被闪亮的钩子贯穿,鲜血渗出,在手臂上结成一道不规则的血痕。若隐若现的腹肌上跟蕾拉的后背一样,横七竖八地遍布伤口。大腿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紧紧地在身下合拢,保护着自己的秘处。淡蓝色的眸子斜睨着面前的两个大汉,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身边的大汉气急败坏地朝零四挥舞着自己手中的马鞭,坚韧而有弹性的鞭子带着风声,打在零四的身上发出一声声闷响。吊挂着零四的铁链摩擦着,发出哗啦的响声。刀刃在零四翻开的伤口处搅动着,不断地带出一股又一股的鲜血。但是零四除了生理性地抽动一下面部之外,并无太多反应,甚至连牙关都没有要紧,就直挺挺地挺着自己的身子,接受着两位打手毫无章法的凌虐。
“你看到了,你的朋友,不怎么合作。”
“不过她不算很,你知道,好玩。”男子走到蕾拉身后,一把捏住了蕾拉乱动的脚趾,轻轻揉搓起她的脚趾来。
“你……”完全出乎蕾拉意料之外的举动让蕾拉一下子羞红了脸,拼命地把头转向一侧,想看清楚男子的动作。异样的瘙痒感让蕾拉紧紧地抿着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笑声。
“多美的小脚啊,”男子将身子蹲得更低,凑近蕾拉的小脚,仔仔细细地端详起来,“没有一块老皮,看来就算是在战场上,蕾拉小姐还是保养得不错嘛,你的指挥官一定对你很,照顾。”
“你,你想对指挥官做什么!”指挥官可爱的俏脸浮现在蕾拉面前,蕾拉显得有些急躁,甩动着自己的脑袋,将自己粉色的头发弄得乱蓬蓬的。男子根本没有理会蕾拉的耐心,继续用手指抚摸着蕾拉的小脚。光洁的皮肤几乎没有任何阻力,仿佛触摸冰面一般顺滑。洁白的皮肤包着富有弹性的柔软肌肉,捏上去好似没有骨头一般柔软,毛绒玩具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多捏几下。
手指每划过一次脚心,蕾拉的身体就哆嗦一下。脚心处的痒感沿着身体的神经,四处乱闯,弄得蕾拉好几次忍不住要笑出声来。男子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弯曲自己的手指,指甲微接蕾拉的脚心,一下下地刮擦着。
蕾拉拼命地对抗着束缚着自己脚踝的皮拷,但全身上下能动的不过是自己的几根脚趾。指甲划在粗糙的木板上,留下几道浅浅的划痕。触电般颤抖着的蕾拉唯一的对策,就是将刺激的牙齿咬得更紧,强忍着自己身体里乱撞的笑意。
另一间屋子里的闷响也没有丝毫减弱,被零四的眼神弄得恼羞成怒的大手们打得更加卖力了。鞭子是特质的,储能性非常的好,抽打在人身上就像小棍子一样,发出一声声的闷响。但鞭子尖利的边缘让皮肤在它面前甚至不如一块果冻,一道道伤口次第展开,以零四的腹部为画布创作着。
“嗯,嗯!”零四的反应不过是让身体从嗓子里挤出几声闷哼,还不忘让这几句闷哼带上些许嘲讽的意味。皮肤下的血珠还来不及渗出,就被鞭子送上了天空。打手们手上的劲力结结实实地打在零四的身上,打桩机一般地将巨大的力量打进零四体内。五脏六腑在冲击下不断重复错位、复位的痛苦过程,搅得零四在闷哼之余,不得不时不时干呕几声。要不是胃里早就空空如也,恐怕零四老早就吐得满地都是了。
打手们很有默契地根本不问零四问题,只是一味地用鞭子宣泄着自己的怒火,想着让这个桀骜不驯的小姑娘露出哪怕一丝丝求饶的神情,但这只能让他们不断地失望,再失望。
蕾拉很熟悉零四嘴里发出的这种声音,每次战斗时,频道里总是充斥着这种闷哼。零四在战斗中很少考虑如何保护自己,无论遭受何种伤痛,只要能完成目标,零四全不在意。
蕾拉对零四的关心在男子用指尖碰到了脚趾的那一刻戛然而止,抑制不住的笑声突破了蕾拉牙齿的防线,从嘴里挣脱了出来。蕾拉极不情愿地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哈哈”声。脚背被木刺划破,木刺扎进皮肉的感觉让蕾拉蹙蹙眉头,但最终只能让她的笑容变得更加诡异。
“蕾拉小姐,这只是前戏罢了,你不会,忍不住吧。”男子重重地掐了一下蕾拉的脚心,在白玉状的脚心中心留下了一个红痕,“最好的我们要留到最后,今天就先玩玩你的小屁股吧。”
“不过你要是快点告诉我们梅尔带着那个‘阵线’的人类跑哪去了,或许,我们可以很愉快地讨论讨论保养的秘诀。”
“我可,没办法预测傻瓜的行动。我怎么可能知道梅尔那个不可救药的傻瓜吧指挥官带到哪去了。”蕾拉甩甩脑袋,轻轻地将头低下,面对着漆黑的地板闭上了眼睛。
“好,不乖的孩子,就先打几下屁股吧!”男子招招手,一个打手从旁边走上来,抄起了抄起那根还带着蕾拉的血迹的马鞭,对准了蕾拉的屁股高举了起来。蕾拉用力地皱紧眉头,肌肉僵硬起来,尽可能地为酷刑做起准备来。
“啪!”男子挥手示意,打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打了下去。马鞭碰在富有弹性的肉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巨大的力量突破一层层肌肉,甚至骨头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被殴打的感觉。
“啊——”支援型的蕾拉的作战方式主要是狙击,远离战场的她根本没受过多少疼痛。殴打的痛苦让她的俏脸扭曲着大叫了出来,泪水不自觉的湿润了目光。皮鞭的边缘划开蕾拉包着蕾拉臀部的黑丝,红肿的伤口立刻顶开丝袜的裂口,肿出了一个不小的鼓包。
肌肉的酸痛渐渐平复,肿起的伤口开始像烧烤一样地疼起来,蕾拉倒抽着凉气,哼哼哈哈地呻吟着。她将脑袋深深地埋在粉色的短发之下,不想也不敢看身后发生的事情。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一点点地把你漂亮的小屁股抽烂。想想看,我们可以找台机器人来,叫它把你屁股上的肉一点点打烂,一点点地把你漂亮的坐骨从你的血肉里挖出来。”
“很痛苦,不是嘛?只要告诉我梅尔的下落,一切就都会结束了。”
蕾拉呻吟着,咬着自己的牙齿,不再回应男子的提问了。坚韧的皮鞭划破空气,哗的一声再次打在蕾拉半球型的臀部上。伴着鞭子抽在自己身上的脆响,蕾拉再一次惨叫起来。
“啊——”蕾拉的手指在坚硬的木板上乱抓,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支点来让自己的身体能够躲开打手残忍的鞭打。粗糙的铁链紧紧地压着蕾拉纤细的手腕,没给她留下一点点挣扎的余地。
“啪!”没有任何提问,甚至蕾拉都没来得及从刚刚的剧痛中缓过劲来,又是一鞭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她的臀瓣上。鞭痕在蕾拉的屁股上呈十字状交叉,交错处的皮肤变得暗红,仿佛差一点就会流出血来。
“啊——”打手切换了自己的目标,将自己的鞭子对准了蕾拉暂时还完整的另一边臀瓣。蕾拉甚至没来得及咽下一口唾液润润嗓子,嘴巴就被另一声惨叫所霸占。指甲在木板上剐蹭,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痕迹。
打手继续挥鞭,在蕾拉的屁股上画出了两个对称的十字。蕾拉低垂着脑袋,眼里的泪水汇聚成两颗晶莹的泪珠,顺着蕾拉的俏脸滑落在地。口里呼出的气息吹乱了垂下的发丝,被惨叫摧残的嗓子火烧一般抗议,嘴里还依稀可见一点点血腥味。臀部的四道伤口跳动着,鼓胀着,用痛苦提示着蕾拉他们的存在。
“给老子说话!”打手显然没什么耐心,蕾拉的反应让他大为不悦。他举起手中的鞭子,雨点般地打在蕾拉的身上。虽说每一鞭不如之前用力了,但是力道对蕾拉来说依旧难以忍受。
啪啪啪的急促声响在屋子里不断响起,蕾拉伴着鞭子的节奏,用手指狠命地抓挠着自己身下的木板,用自己疲惫不堪的嗓子发出一声声惨叫。啊啊啊的声调变得越来越嘶哑、变调,就如同蕾拉身上的那条黑丝一样,在鞭子的摧残下不可避免地破碎着。
黑丝的碎片伴着鞭子扇起的一阵阵气流,脱离了引力的束缚,飘在空中。交错的鞭痕不断地在交点处创造着伤口,血珠从伤口飞溅出来,在空中与黑丝的碎片碰撞着。
惨叫声不断地冲击着蕾拉脚下的地板,仿佛涨潮时的海水那般执着,一浪高过一浪。鞭子在蕾拉的臀部留下一道道肿胀的难看红痕,仿佛让整个屁股又长大了整整一圈。包裹着臀部的黑丝已经完全被打成了碎片,零零散散地飘落在蕾拉身上。两片臀瓣中间幽深的臀缝暴露出来,粉嫩的菊蕾若以若现。
男子示意打手停下来,他走上前去,把蕾拉低垂的脑袋揪起来。汗水将蕾拉粉色的发丝粘在她的额头上,凌乱而憔悴。牙齿轻咬,小嘴不断地呼吸着,拼命找寻一切的方式分散被痛苦强行凝聚起来的注意力。
“说吧。”男子没有多说什么,甚至不需要提高自己的声音。屁股火辣辣得疼着,肿胀的伤口跳动着,似乎每秒钟就要胀大一点。胀痛让蕾拉得不到一点点的休息,痛苦撕裂着她的精神,反复将她浸在痛苦之河中。
男子的手顺着脊背向下,抓住了蕾拉肿起的臀瓣,捏在手里把玩了起来。“啊——”蕾拉发出高亢的惨叫,身体拼命地挣扎着,将手腕处的铁链弄得咔咔作响。
“不要啊——啊——”沙哑的嗓子发出不成声的惨叫,蕾拉在空中甩着自己的脑袋,汗水随着发丝的摆动四散,洒在黑色的地板上。就算是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蕾拉的臀瓣依旧富有弹性,在男子的手里被揉成各种不同的形状。
男子就像孩子对待一件玩具那样,狠命地用手揉捏着蕾拉的屁股。皮肤上红肿的伤口似乎让肌肉更有弹性,包裹着男子的手,肌肉挤在男子的指缝里。鞭痕的交点处像奶牛的乳房那样,从皮肤下泌出一点点血珠,让男子的手上多了一层浓重的血腥。
“啊啊啊——”嗓子里的血腥气充满了蕾拉的口腔,不堪重负的嗓子被肺里狂乱的气流摧残着,沙哑的嗓音让蕾拉只能发出不成声的惨叫。身上其他的肌肉颤动着,抵抗着拘束自己的铁链和皮拷。
“行了,让你轻松一下,我去会会你的朋友好了。”男子将手从蕾拉的臀瓣上移开,从边上找来了一块厚重的木板,放在了蕾拉的臀瓣上。木板的重压让蕾拉惊叫几声,永不停息的剧痛让蕾拉的声音里带了一点哭腔。两根木楔将那块新的木板跟刑架钉在了一起,彻底切断了蕾拉挣扎的可能。
男子揪着蕾拉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向后提起,然后把一块木板垫在蕾拉的下颌处,迫使她抬起头来,平视前方,看着男子的背影走向另外一边被吊在空中的零四。
两名打手见男子过来,纷纷停下了自己手里的动作,退向一边。零四低垂着脑袋,轻轻地喘息着。米色的头发上混着汗水和血水,轻轻垂下,遮住了她淡蓝色的眸子。
“怎么样,现在是不是觉得,合作会是更好的选项呢?”
“垃圾,你们也就这点程度了。”零四发狠到,但是话语并没有多少气力。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把你像垃圾一样丢掉,很简单的。”男子的手指按到零四的伤口上,疼痛让零四稍微抽了口凉气。
“试试看啊,垃圾。”零四咧着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不管怎么说,身体还只是个一般的少女啊。”男子抓着零四的头发将她的身体拉起来,嘴唇因失血而变得发白,但是眼睛里依旧闪着凶光。
“知道吗,我是从来不会露出这种眼神的,因为我不需要。”男子蘸了蘸零四身上还未干涸的血迹,抹到了零四的唇边,“尝尝看,你自己的血,好吃吗?”
零四呸得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不管怎么样,我们来试点新的东西好了。”男子身边的打手心领神会,从一边搬上了一台木马形状,带着轮子的机器。
“零四小姐一定行走不便吧,没关系,我为你准备了你的轮椅,以后在这里,你可以用她尽情地行动。”男子轻轻地拍了拍那个带轮子的木马的表面,两根粗壮的假阳具从中弹出,直挺挺地戳在零四的面前。
每根假阳具都大概有婴儿手臂的粗细,不仅如此,还有一圈向外突出的尖刺,让假阳具的尺寸显得更加夸张。打手们稍微推动了一下这台木马,两根假阳具伴随着轮子的移动,上下动起来,交替着做出抽插的动作。
“零四小姐,你的轮椅我们也给你推来了。”木马停在另一辆正常的轮椅边上,把手上依旧有梅尔送的一个兔子挂饰,“怎么样,只要你说,蕾拉就可以来帮你推轮椅了。”
“做梦。”零四头也不抬,只是斩钉截铁地撂下了这两个字。她大口地喘息着,想要借此机会稍稍恢复一些体力,免得直接在木马上被弄晕过去。失血让零四的脑袋眩晕着,似乎眼前已经能看到闪灵的星星。体温下降得厉害,恶寒从四肢身体的每一处皮肤传来。
打手们将打开了零四固定铁链的大锁,哗啦一声,零四被直接从半空中摔落下来,狠狠地跌落在地上。手臂里的两个挂钩被粗暴地拔出,打手们用一种喷剂为伤口很快止住了血。鞭子不仅在皮肤上留下了伤口,还在零四的肌肉里留下了无数的暗伤,在皮肤下翻起一股股暗潮。
打手们没给零四任何休息的时间,很快拉起她的胳膊,稍稍将零四的小穴对准那根凶残的肉棒,就将她直接按坐在木马上。
“呃啊——”零四拼命地咬紧牙齿,将自己的惨叫压在了自己的嗓子里。毫无润滑的插入几乎是立刻撕裂了零四的小穴,殷红的鲜血顺着大腿根部留下,滴滴答答地打在地上。
小穴口被撑大了好几圈,淫肉紧紧地贴着假阳具的表面,让一根根尖刺狠狠地凌虐着稚嫩的小穴。阴蒂压在木马的棱角上,一种被切割的感觉让零四不住的想要挣扎。
她摆动这自己仅剩的那部分大腿,拼命想把自己再木马上撑起来。但是稍微有点移动,尖刺就在阴道里刮出几道血痕,让零四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双臂顺服地贴在身体两侧,只剩下一双眼睛表达着自己的愤怒。打手们给零四的细腰上套上一环结结实实的铁箍,将零四固定在了木马上。
打手走上来,打开了藏在木马马腹处的开关,电流流过木马的机关,让木马跌跌撞撞地走了起来。小穴里的阳具随着转动的轮子,迅速退了出去,在零四的小穴里留下一道道惨不忍睹的血痕。零四刚想趁机挣扎一下,后面一根阳具的龟头就顶到了自己的雏菊门口。
零四已经顾不上阴蒂的疼痛了,拼命地把自己的身子往前倾,但是身后的铁链拉住了她,让他无处可躲。粗大的假阳具一点点顶开零四稚嫩的雏菊,向零四体内突进着。菊穴口处稚嫩的粘膜在假阳具粗壮的尖刺面前没有任何的抵抗力,轻易地被划开了一道道血口。
括约肌收缩着,想把挤进身体里的异物排出去,但这只能让自己娇嫩的粘膜被尖刺伤害得更加厉害。假阳具几乎没有阻力地在零四的身体里推进着,将零四的括约肌撑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形,一直捅进她的直肠里。
直肠壁密集的神经将尖刺带来的痛苦不断地传进零四的大脑里,刚刚还低着头,一副就要昏迷过去的样子的零四此时像只公鸡似地昂着脑袋,拼命地瞪着眼睛,好像要把自己的眼珠挤出自己的眼眶,牙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甚至足以将自己的嘴唇直接从脸上扯下来。
束缚着零四的铁链咔咔作响,好像在代替她发出一声声悲鸣一般。男子轻轻地笑着,将手放到了零四肚子上那个突出的圆柱状物体上,轻轻地按了按:“这可比战场上拆装机械臂刺激多了,对吧?”按在零四身上的手指仿佛按到了鼓面上,突突地击打着他的手指。
不亚于义肢断裂的痛苦在零四体内徘徊着,加上下身被侵犯的痛苦,不断挑战着零四忍耐的极限,阳具上的一根根尖刺仿佛要将零四直接从体内扎穿一般,几乎要让零四的泪水夺眶而出。虚弱的身体被再次加上这样的刺激,努力为身体供血的心脏仿佛要爆炸一般跳动着,再坚毅的精神也挡不住这样的冲击。
“我舍弃了一切换来了力量,怎么可以被你们打败!”支撑着零四继续在木马上苦撑的,几乎就只剩下这一个信念了。但是到底能够再支撑自己多久,零四心里也没有任何答案,这还只是第一次,谁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之后随之而来的抽插呢?
显然,木马不会给零四思考这些问题的时间,木马上的机械机关发出咔咔的声响,开动了起来,木马一下下地点着头,向着前面走去。尖锐的棱角划着零四的阴蒂,给了零四一种自己将被锯成两半的错觉。惨白的脸上唯有刚刚被咬破的嘴唇尚有一点点血色。
“零四,零四!”木马慢慢走进,蕾拉也看到了正被绑缚在木马上的零四的惨状,惊呼起来。零四不敢搭话,她知道自己一旦张开嘴,发出的只会是自己不成声的惨叫。现在的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让自己赶快昏死过去,好让自己逃脱这无比严酷的惩罚。
可身下的痛觉只会让零四的精神越来越紧张,为了对抗酷刑,零四全身仅剩的气力都被他调动了起来,怎么可能轻易晕死过去。两根粗大的阳具在零四的身体里机械地进出着,每次都带出不少鲜血,将零四身下的木马染得通红,顺着她的大腿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画出一条清晰的轨迹。
蕾拉高昂着自己的脑袋,泪水从中涌出,她不会为自己落泪,但是看着自己的朋友遭受这样非人的折磨,蕾拉根本没法冷静下来。但她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趴在刑架上,用泪水倾诉着自己的悲伤。
木马沿着设定好的路线,绕着蕾拉转圈,零四的身姿很快运动到了蕾拉身后。虽然眼睛已经看不见零四的身姿,可是蕾拉还是能够想象零四那副凄惨的样子的,蕾拉拼命地扭着自己的脑袋,想要将头转到后面,但根本做不到。
不过,零四的痛苦也很快结束了。零四和蕾拉两人刚被抓紧来时,就被植入了一个检测生命体征的芯片,可以智能控制各种刑具,一旦两人的生命体征有出问题的风险,就会让各种拷问自动停下来。木马载着零四只转了半圈,零四不堪重负的身体差不多就已经到了极限。
果不其然,木马刚一停下,零四就长长地出了口气,她朝蕾拉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就像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一般,面条一般地瘫在了木马上。男子也不得不放弃了继续拷问零四的打算,挥手叫人把零四从木马上放下来,带下去叫医生抢救了。
拷问室的大门再次关闭,现在就只剩下蕾拉一个受刑人了。男子蹲下身,抚摸着蕾拉脸颊上未干的泪痕,狠狠地说道:“怎么样,想不想也体验一下刚刚的那个东西。上面还有你朋友的鲜血,新鲜的血。”
“你们放了零四,冲我来吧!零四……零四她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梅尔那个笨蛋什么都不跟零四说,所以,零四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蕾拉拼命地为零四辩解起来,几乎是用哭喊的嗓音在对男子说话了。
“冲你来,好啊。你确实可以代替那个小姑娘让我好好玩玩,毕竟……”男子的手向前伸去,摸到了蕾拉的玉足,“那个家伙可没有你这么完美的小脚。”两个打手立刻心领神会地走上来,将蕾拉从刑架上解下来,架着她一路走到了刑室的另一端的老虎凳上。
“说实在的,这东西可比刚刚的木马好得多了,”男子阴笑着走到蕾拉的面前,“我可以叫你在上面好好享受,蕾拉小姐,你就好好期待吧。”蕾拉被两个打手按坐在老虎凳上,整个身体的重量被全部压在蕾拉伤痕累累的臀部,比刚刚的厚木板重不少的重量让蕾拉几乎要叫出声来。
双手被拉起,绑在与地面平行的一根横木上,腹部被一根拉紧的绳子绑住,让蕾拉不得不挺直脊背,靠在身后粗糙的木板上,木刺扎得背部的创口生疼。黑丝被小刀划上几刀,然后彻底将其从蕾拉的身体上剥除,露出雪白而修长的双腿。脚踝处被绳子一圈圈捆住,两块踝骨贴在一起,几乎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膝盖处被另一圈绳子固定在老虎凳上,几乎将蕾拉的膝弯压平。肉感的大腿夹在一起,刚好遮住蕾拉无毛的白虎小穴,留下一个引人遐想的三角区。
肿起的臀肉被强行挤到一边,堆在老虎凳的边缘,显得格外奇怪。男子一边欣赏着蕾拉被绑在老虎凳上的香艳场景,一边慢慢地从一个工具箱中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一边向蕾拉介绍:“你看呢,这个是用来对付你的脚趾的,叫夹棍,可以直接把你的脚趾都给夹碎哦。这些东西是用来刷脚心的,放心,这个不痛的,就是会有点痒……”
男子在蕾拉面前不小的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排出了好几样奇奇怪怪的刑具,耐心得给蕾拉讲解着。每听一种,蕾拉都得倒抽一口凉气,到最后,直接将脑袋别了过去,不敢再继续直视眼前的男子。
打手们干这个再熟练不过了,可他们看着男子说话的进度,故意拖了不少时间,才把蕾拉绑完。被固定在老虎凳上的蕾拉除了胸前的蓓蕾能够伴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以外,身体没有任何的部分是能够移动的。
“那么我们先让蕾拉小姐放松一下,帮你刷刷脚心吧。”
男子展开桌上放着的一卷刑具,从中掏出了带着白色硬质刷毛的刷子。他将刷子凑近蕾拉的脚心,轻轻按下。坚硬的刷毛扎着蕾拉的脚心,让蕾拉不禁握紧了拳头。男子看着,会心一笑,开始用刷毛在蕾拉的脚上随意地刷动起来。
“哈哈哈哈,啊哈啊哈哈!”蕾拉大笑起来,平时一直被丝袜包裹的足心的敏感度极高,被碰一下都会有痒感,更何况坚硬的刷毛。蕾拉的脚收缩着想要避开刷毛的攻击,但是男子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制住她小脚的运动。
刷毛带来的不仅是瘙痒,还有比针扎好不了多少的痛苦。但是条件反射式的笑声掩盖了蕾拉的痛苦的叫声,让蕾拉只能发出一种夹杂着痛呼的扭曲笑声。蕾拉涨红了脸颊,咧着嘴,哈哈的笑声不断穿去,却感觉不到一点快乐。
蕾拉活动着身上一切可以活动的关节,却没有任何关节能让她躲开脚心处的刷毛。刷毛软硬合理,既不至于刷破蕾拉的皮肤,又能最大程度地给蕾拉造成痛苦。
不断的大笑让蕾拉吧肺部的空气全部呼了出来,却不能够及时地将空气吸入肺里,补充亏空。大笑很快变成了一种不成声的呼吸声,蕾拉只能大张着嘴巴,呼出着肺部仅剩的空气,从嗓子眼里发出一种呵呵的声音。
胸部以一种怪异的频率起伏着,让蕾拉的蓓蕾在空中抖出各种各样奇怪的轨迹。脸庞因为缺氧而涨得通红,嘴唇也变得青紫,泪花泛起,模糊了蕾拉的视线。攥紧的拳头渐渐地失去了力量,手指松开,变成一个长大的手掌。
男子见状,将小刷子离开了蕾拉的小脚。蕾拉仿佛重新活过来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溺水者般大口地喘息着,一口一口把空气泵入肺里。男子的暂停没有持续几秒,仅仅让蕾拉吸了几口气,就又开始刷起蕾拉的脚心来。
刷毛刮擦着蕾拉已经被刷得有些泛红的脚心,表面被稍稍刷开的脚心比刚才更加敏感,更大的瘙痒感和痛感同时刺激着蕾拉的大脑,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她近乎疯狂。
憋得红红的脸颊又涨红了一分,蕾拉膝盖处的绳子被打手松了松,让蕾拉能够小范围地伸曲自己的双腿。红肿的屁股伴着双腿的挣扎在刑架上摩擦着,满是木刺的表面将蕾拉的屁股很快磨出了不少血珠。
男子又一次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让蕾拉从大笑中解脱出来。窒息的痛苦刚一褪去,屁股处就火烧一般地疼起来,让蕾拉忍不住坐在刑架上呻吟。
“蕾拉小姐,怎么样,这滋味你喜欢吗??”男子笑呵呵地在蕾拉的脚边放上两台刷轮,“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整天晚上都这样玩。”
蕾拉没有搭话,刚从窒息中脱离出来的身体让她贪婪地吸着空气,根本顾不上男子再说什么。
“那就当你是喜欢了,那么你就好好享受吧,和你的朋友一起享受。”
手臂上还接着血袋的零四跨坐在一批三角形的木马上被推了进来,脖子上被套着一个铁质的项圈。大腿处被粗铁环穿过,连在木马的腿上,伤口处还有刚刚被高温烧过的痕迹;双臂则同样也被用钩子勾住,拉到身后。零四被束缚住紧紧地靠在木马后端的立柱上,脖子上的铁圈紧紧地连着背后一个机械的绞盘。
零四的身体紧绷着,嘴巴张开,小口小口地急促呼吸着。脖颈处的铁环将零四的脖子勒得整整小了一圈,几乎将零四的气道完全堵死。窒息感让零四的脸几乎胀成猪肝的深紫色,只能像只死鱼那样昂着头,小口小口地往肺里抽入空气。
“好了,我们明天见,希望你们明天的时候,做出明智的决定。”
零四已经几乎翻起了白眼,紧绷的身体也软了下去,眼看意识就要远离了。此时,脖颈处的铁环突然松开,让零四能够将氧气吸进肺里。身体的本能让零四大口呼吸着,心脏突突地跳动着,往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组织里运送着氧气。飙高的血压冲入零四的大脑,让零四的头疼得反复要炸开一般。
当然,身后的机械绞盘不可能会让零四放松太久,零四还没来得及吸入多少空气,颈部的铁圈又一次收紧,再一次关闭了零四的气道。呼吸突然被阻断的零四继续抬起头,涨红着脸,死鱼一般地呼吸着。
蕾拉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伴着机械刷子嗡嗡的响声,坚硬的白色刷毛不断地刷着蕾拉的脚心。脚心处越来越重的瘙痒感让蕾拉止不住地大笑着,哈哈哈的声音响彻整个拷问室。虽然没有男子抓住自己的脚了,但是无论蕾拉如何躲避,毛刷总能精准地刷到蕾拉的脚心。
笑声很快变成气竭的“呵呵”的喘息,蕾拉的脸也开始红肿发胀,胸口微微挺起,身体变成一个小小的弓形。臀部的血珠浸染在身下的木板上,红肿的屁股在受到挤压摧残后似乎又肿大了一整圈。
窒息感很快来袭,蕾拉的脸也逐渐变紫,但是还是要不断做出一副大笑的样子,显得格外滑稽。只有真的到了意识将要迷离的临界点时,脚心处的刷毛才会稍稍停顿,让蕾拉吸进几口宝贵的空气。随后就立刻还是被更为巨大的瘙痒折磨,继续在老虎凳上大笑不已。
两个人就在窒息的边缘徘徊了一整个晚上,每次只有将要昏迷时,才被允许吸入几口宝贵的空气来维持她们继续在刑架上受刑。窒息中的身体早就不再受大脑控制了,浊黄色的尿液在两人的身下积成一个小摊,两个人都已经不知道失禁了多少次了,下身完全失守,只能任由尿液在自己身上流淌。
虽说是一晚的时间,但是两人被捕后立刻突击审讯,所以即使在这里被放置到了第二天早上,也不过就是几个小时而已,但是对于这两个人来说,仿佛好几年那么漫长。当拷问室的大门再次打开时,两人还在各自的刑具上被弄得死去活来,根本没有注意到男子的到来。
刑具停止了好几分钟之后,两个人才从剧烈的咳嗽当中恢复过来,用充血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子,零四多少还有余裕瞪着男子,蕾拉则像已经瘫痪了一样,低垂着自己的脑袋,看着自己被摧残了不知道多久的双脚。
男子做了一个手势,两个打手将零四腿上插着的两根铁棒拔出,还不忘在零四的伤口里好好搅动几下,零四咬着牙,但是嘴里轻声的呻吟已经快要压不住了。大腿上的两个血洞里,森森白骨清晰可见,焦痂掀开,鲜红色的嫩肉上,鲜血一滴滴地滴下来,很快就在地上弄出了一个浅浅的血泊。
打手拿来两根烧红的铁棒,零四远远地就能感受到被烧成亮白色的钢铁巨大的热量。身体不自觉地抽动着,但是被丢在地上,被打手的皮鞋死死踩住的她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只能拼命地咬住牙关,免得自己叫出声来。
米色的头发浸染在地上肮脏的鲜血里,鲜血滑腻的触感让零四的背部非常难受,头歪向一边,还能看见顺着自己沾血的秀发,浓烈的血腥味弄得零四想吐,但是胃里空空如也,如何能吐出东西来。
打手们没有怜香惜玉的精神,稍稍将铁棒对准了零四的伤口,直截了当地捅了进去。一股烤肉味在刑房里升腾起来,紧接着是难闻的焦糊味。刚刚鲜红色的伤口瞬间被铁棒的热量烫得焦黑,皮肉糊在铁棒上发出滋滋的声音。零四两只断手撑着地面,努力向上将身子弓起来,再坚强的意志也扛不住如此浓烈的痛苦,零四终于张开了嘴巴,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没等零四的第一声尖叫结束,另一根铁棒就捅进了零四另一条腿上的伤口。更加尖锐的叫喊响彻整个刑房,每个打手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脚下的零四几乎要从他们的压制中挣脱出来,只能更加用力地踩着脚下少女的娇躯。
已经被窒息折磨了一晚上的零四,在加上此刻被两根烙铁摧残,在腿上巨大的热量渐渐退去之后,很快就不省人事地昏了过去。打手们抓着被烙在零四大腿上的铁棒将她提起来,倒着挂在天花板上,从边上拿来两根高压水龙,开始冲洗起已经被血污沾满的零四的米色秀发。
一
边蕾拉的待遇要稍好一些,男子叫来的打手把蕾拉从刑椅上解了下来,再次绑回了那个俯卧姿势的刑架上。蕾拉屁股处的瘀血已经将蕾拉原本白嫩的臀部变成了两个紫黑色的大球,甚至将蕾拉整个人从刑椅上顶了起来,腿部任何肌肉稍有移动,都仿佛从大腿上剜下肉来那样痛苦。
蕾拉一直低垂着脑袋,不敢抬起头来看这间房子里的任何东西。零四的惨叫将她吓得浑身发颤,泪水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从眼睛里滴下来,打在刑房冰凉的地板上。即使不是坐在椅子上,屁股处的伤口也像小鼓一样地跳动着,无时不刻地折磨着蕾拉。
“趴着别动,先给你喂点东西,然后好好地治治你的小屁股。”男子用手轻轻地排了排蕾拉的屁股,这一拍直接让蕾拉叫出声来。男子之后又摸上了蕾拉的脚心,被刷子几乎弄破的脚心像熟透的柿子那样红红的,这下抚摸让蕾拉几乎跳起来,脚踝处的皮拷发出咯咯的声音。
大腿的动作让蕾拉的屁股又像刀割一样疼起来,蕾拉也顾不上所有了,几乎是大哭着叫了起来,呜呜呜的声音带着昨日还未消去的沙哑,惹人怜爱。男子听着蕾拉的哭声,轻轻地笑了几声,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享受。一边的打手帮助男子准备好了喂食的工具,将她挂在了蕾拉身后的天花板上。
说是喂食,这里自然没有好好地为蕾拉准备食物的条件,所谓的食物不过是一桶配好的营养液罢了。“好了,给你的食物准备好了,你可以好好地全部吃下去哦。”男子轻笑着,摸了摸蕾拉被汗水浸湿,还没有完全干透的头发,“不好好吃饭的话,可是坚持不下去的哦。”
蕾拉还没有反应过来男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一名强壮的打手就跑到了蕾拉身后,拿起那根肉棒状的喂食器,用力将蕾拉肿胀不堪的两瓣屁股翻开到两边,几乎是用锤的方法将喂食器齐根插入了蕾拉的菊穴。
“啊啊啊——————”后穴和屁股的痛苦一齐袭来,蕾拉忍不住大叫起来脑袋,不成声的惨叫甚至把昏迷中的零四都给惊醒了。鼻涕和眼泪几乎是喷溅出来,哗啦啦地打在地上。粉色头发上的水珠被甩动起来,在空中形成了一片不小的水雾。
喂食器的开关被打开,喂食器中的液体在大气压的作用下,快速冲进了蕾拉的肠道当中。身体迅速对全速灌入的冰冷液体起了反应,肠道痉挛着,想要将刚刚灌入的液体排出去。
其后果就是,蕾拉的腹部剧烈地绞痛起来。“求求你,停下啊——”蕾拉不管不顾地求饶着,将自己身下的刑架弄得嘎吱嘎吱地直响。不知道蕾拉的身体从哪里找来了那么大的力量,少女小小身躯的挣扎几乎将整个刑架弄得将要散架。
灌肠液迅速将蕾拉的肚子撑了起来,不过一会,蕾拉的腹部就将蕾拉从刑架上顶了起来,让蕾拉在刑架上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趴着。全身的重量压在蕾拉的腹部,将已经变大了好几圈的肚子压成一个饼型。肚子里灌肠液的压力成倍提高,压迫着蕾拉的肠壁,仿佛要将肠子从里面胀爆一样。
蕾拉的菊穴拼命地收缩着,想要将插在自己菊穴里的肉棒顶出去,好让自己肚子里的压力有一个去处。但是身后肉棒布满倒刺的设计让蕾拉想把它排出去异常艰难,更别提身后还有打手看着,只要肉棒被稍微推出来一点点,就会被打手粗暴地塞回去。
在爆炸边缘的肚子让蕾拉大哭起来,一边哭着,一边进行着毫无意义的求饶。
“求求你们,停手啊啊啊——”
“不要,不要啊,肚子要炸了——”
而这些所有的求饶,换来的不过是打手们的嘲笑,他们还嫌看蕾拉看得不够过瘾,从边上找来了用在其他拷问上的几个沉重的哑铃,将他们放在了蕾拉的背上。更进一步的压力几乎将蕾拉孕妇一般的肚子压成了一个飞盘,蕾拉脸颊涨红,括约肌拼命用力,肠子爆炸的警示在大脑里拼命地响着,屁股、肠子,菊穴,来自全身上下的痛苦让蕾拉几乎要发疯,
泪水从蕾拉的眼睛里哗哗地流出来,仿佛这样就能把肚子里的水流干一样,蕾拉此时已经顾不上说些许多了,只是在追你一味地重复着“饶了我吧”这句简单的话。
男子看着已经被推到了极限的蕾拉,满意地笑笑,推着一辆放着一台电机的车子来到了被重新正着挂在墙上的零四。被冷水冲洗完后,由于刑房里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被蕾拉吸引,打手们也不顾上零四了,只是将她两腿分开吊在天花板上就去观看蕾拉的求饶秀了。
零四没做什么,只是闭上眼睛,静静地恢复着自己的体力。不管今天的拷问是什么,对于零四来说,都会是非常难熬的一天。
男子一眼就看穿了零四的意图,但是他也不想去打扰,因为他也很好奇,零四究竟能在接下来的拷问之中撑过多久。
男子推车的最上层放着一系列的鳄鱼夹和两根长长的带着导线的银针,下层则是闪着等宽的一台电机,电机上绿色的等宽显示机器的电量充足。男子从推车上拿起两个鳄鱼夹,张到最大,凑到了零四的胸口。
“听好了,我们的规矩是这样的,从现在开始,我会把电极依次接到你的乳头、阴唇、阴蒂和卵巢上,”男子将鳄鱼夹放在了零四的乳头处,松开了手,鳄鱼夹狠狠地将零四的乳头咬出了血,“第一次电击是半分钟,之后每次都会增加半分钟,电击同一个地方四次之后,我就会把下一处电极接上。你随时可以招供,这样我就会,停下。你也可以选择熬到这个电池没电,不过,这很可能就是明天的事情了。”
鳄鱼夹咬破零四的乳头也只是让零四稍稍皱了皱眉头,她瞪着眼前的男子,冷笑了一声。
“好,等我把机器打开过后,你肯定会回心转意的。”男子轻轻地拽了拽零四乳头上的夹子,然后拿来了一个口球,戴在了零四嘴上,他仔细地检查一番,确定零四的舌头被口球压住,不能活动,“省得待会你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
零四不再活动,她静静地看着男子将电机搬到推车的顶层,然后把电线慢慢地接上,按下了通电的开关。电机发出一阵噼啪声,一种难以言说的酥麻感在乳头处产生,紧接着,仿佛针扎的刺痛感从乳尖处产生。一根,两根……扎在乳头上的针感觉越变越多,一瞬间仿佛就有千根一般。
刺痛感迅速扩大,从胸口处传遍了零四的全身,浑身上下的肌肉不自然地颤抖着,在空中将铁链弄得咔咔作响。嘴巴不自觉地叫喊起来,只是被口球压着,只能从嘴里发出一声声闷哼。
但是音量也足够称得上响亮了,不难想象如果把口球摘下来,零四究竟会发出怎样的叫声。眼睛像死鱼的眼睛那样鼓胀着,仿佛要跳出眼眶。胸部在空中摇摆着,两团不大的肉球甩动着,划出一道道不规则的轨迹。
30秒钟的时间很快结束,男子关闭了电机。等着零四身体的抽搐停下一点之后,男子悄悄地凑近了零四的耳边:“如果你现在打算说的话,点个头,我就把你的口球摘下来。在下次通电,就是一分钟了。”
零四轻轻地抬起头,但是怎么也没有落下,只是轻轻地把脑袋转向一边,将自己的耳朵远离了男子的声音。男子见多说无用,就走到了电机边上,第二次接通了电机。
电压表迅速转到满格,甚至连酥麻的感觉都没有传来,直接就是无数的小针扎在身上的感觉,身体里的痛觉神经被空前地调动起来,乳头处无数的神经将如海啸般汹涌的痛苦传入零四的脑中,零四的脑袋向后昂,身体呈一个极其诡异的弓形,想在空中张了一张弓一样。
铁链牵拉着零四的身体,组织零四从刑架上飞出去。零四整个人在空中扭曲着自己的身体,腰肢处的皮肤被拧得起皱,米色头发上的水珠飞溅出去,打在零四束缚着零四身体的铁链上,打在刑房漆黑的地面上。
营养液被吸收得非常快,蕾拉的肚子也逐渐变小,而蕾拉也由于刚刚的挣扎逐渐变得虚弱,挣扎也渐弱了下去。打手们的兴致也渐渐消退,把蕾拉菊穴里插着的棒子拔出来。只听蕾拉的肚子发出一阵咕咕声,一股混着鲜血的粉红色水流迅速喷出,噗噗噗地喷出约莫十几米远。而蕾拉此时也仿佛被彻底抽走了力气一般,摊到在刑架上,眼神空洞地看着身下的地面,嘴里一边重复着求饶的话语,一边哗哗地流着泪水。
零四地狱般煎熬的一分钟终于结束了,电流被停下的瞬间,零四仿佛一个被拔掉了电源的玩具一般,瞬间安静了下来。只有剧烈地起伏着的胸口还告诉人们,零四确实还是活着的。
乳头处腾起一阵白烟,一股熟悉的焦糊味传来,男子不由得用手扇了扇,来驱散空气里那股难闻的味道。带着口球的零四多少有些呼吸不畅,她拼命地大口吸着气,平复着自己已经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脏。
男子再次凑上前去讯问,零四头也不抬,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聊表拒绝。男子看到几个打手已经不再关注蕾拉,就把他叫来,交代清楚跟零四游戏的规矩,让他代替自己把游戏进行下去。
男子走到了蕾拉身边,巨大的刺激让蕾拉几乎昏迷,只是身体的惯性让她像梦呓一般地重复着求饶的话语。男子从旁取来了几样工具,将她们放在蕾拉身边的一张小桌子上,自己拉来一把椅子坐下,将桌子上那把牙医钻拿起来,对准了蕾拉肿成紫色的小屁股。
身后的嗡嗡声让蕾拉心中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无神的眼睛恢复了一些神采。男子摁了一下电钻下的一个按钮,嗡嗡的噪音再一次变大,不过很快就被刑讯室另一角响起的惨叫盖了过去。
电钻没费多少力气就钻开了蕾拉的皮肉,一直钻进青紫色的肌肉里,乌黑的血液顺着电钻和皮肤之间的缝隙喷出来,或是洒在电钻上,或是顺着蕾拉的躯体留下来,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
“啊啊啊——我不知道啊,不知道啊——”蕾拉惨叫起来,被折磨过无数次地嗓子里发出来的声音像破锣一般,显得极为骇人。黑色的血液在电钻的作用下像喷泉一样在蕾拉的身后涌出,打在蕾拉伤痕累累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恐怖。
蕾拉不断地在心中重复着“不知道”这句话,不断地鼓励着自己,说服着自己,以免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什么秘密说出去了。泪水不断地从蕾拉的脸庞滑落,眼睛哭得红肿不堪,令人心痛。
固定住身体的铁链和皮拷深深的嵌进肉里,手腕和脚腕处都磨出了血丝,嘴里弥漫着从喉管处生出的血腥。腰部拼命地扭动着,任由木刺在自己的身前划出一道道伤口。臀部肌肉的运动扩大了身后的创口,黑血喷溅得更加汹涌,甚至溅到了男子的身上,让男子不得不停下来。
他放下电钻,就算从里面喷出了几乎将蕾拉的后背全部占满的鲜血,蕾拉的屁股还是肿得老高。男子拿起边上的一块抹布,小心地擦拭起电钻上的血迹。刚刚脱离的苦海的蕾拉已经没能免除痛苦的折磨,在受伤最重的地方开出的伤口只是暴露在空气中就已经是一种受刑了。
“电动玩具”零四还在伴着电流在半空中跳着自己奇怪的舞蹈,身体只剩下一截手臂和一截大腿的她只能用自己的身体起舞,跟着电流不时地变成各式各样的弓形和反弓型。嘴里的口球在压力下发出咔咔的响声,米色的长发在空中甩动,汗水将发丝紧紧地粘在一起,仿佛一根根随风漂动的枯枝。
电
闸断开,零四想被抽走了魂一样,瞬间瘫软下来。声带已经不知道遭到了何种摧残,没有口呼吸都宛如在尖刀在切割着自己的喉头。眼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泪水,电流流经的后效让零四仍旧不断地颤抖着。
电击的次数已到,零四还未松口,几个打手又用鳄鱼钳咬住了零四的阴唇。几滴宝石红色的鲜血留下,零四一阵痉挛,分不出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电流。男子终于擦好了电钻,又在蕾拉的屁股上找到了一个新的目标。嗡嗡的电钻仿佛激活了蕾拉的身体,她激烈地扭动着腰肢,想要进行一次不可能的躲避。
电钻又一次毫无阻碍地突破了蕾拉的皮肉,嗡嗡嗡地钻进了蕾拉的肉里。“啊啊啊啊——”蕾拉再次狂叫起来,泪水像身后的喷泉那样狂飙而出,打在地上,跟一路流淌而来的鲜血汇合起来,稀释了地上浓黑的血液。
黑血不断地从蕾拉的身体里涌出来,仿佛无穷无尽一般,电钻不知疲倦地钻取着蕾拉体内的瘀血,蚕食着蕾拉的皮肉,压榨着蕾拉体内所剩无几的能量。男子这次没再停下,不断地控制着电钻在蕾拉的身体里进出着,在蕾拉的臀部结结实实地钻出了好几个流淌着鲜血的血洞,顺着黑紫色的皮肤哗哗地流下。
直到男子将蕾拉的屁股几乎钻得一个圆孔挨着一个圆孔,男子才罢手。黑紫色的屁股差不多此时才恢复了正常的尺寸,只是还在泊泊地冒着血,黑色的瘀血流尽后,是鲜红色的新鲜血液。蕾拉的脸庞和嘴唇都已经因为失血而变得惨白了,胸口的起伏也渐渐弱了下去,对于痛苦已经没有多少的反应了。
零四的最后一轮电击仍在持续,阴部和胸部的电极构成了一个大的回路,引导着电流在零四的身体内肆意乱窜。不仅全身上下的肌肉时刻接受着难以承受的刺激,内脏也被电流摧残着。电流刺激下的子宫不规则地收缩着,阵阵宫缩让零四甚至将栓住自己的铁环挣开了一个口子。
零四的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叫声了,但她扭曲的肢体的每一寸都透出她承受的巨大痛苦,一阵阵的焦糊味飘散在空气当中,电极处的皮肤开始发脆,轻轻碰一下就会剥落下来。阴蒂也已经被一根银针贯穿,两个鳄鱼夹咬着银针的两端,电流的回路不断通过灼烧着其中的神经,对于零四的身体进行着最恶毒的摧残。
但是最后的重头戏还没有到,两根预定要插入零四卵巢的银针还静静地摆在桌面上,闪烁的寒光正对着零四的身体,仿佛随时会将她扎穿。蕾拉此时意识已经有些恍惚,呆呆地趴在刑架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地板,指尖处传来一阵阵恶寒。
“好了好了,给你止止血吧。”打手帮男子拿来了一个铜壶,壶盖揭开,暗红色的蜡油在里面滚动着,几乎已经到了要沸腾的状态。铜壶被放在桌子上,男子拿着一个血袋来到了蕾拉身前,他轻轻地俯下身去,给蕾拉插上了输血的针头,将血袋挂在了天花板上。
做完这一切的男子拿起了那个暗金色的铜壶,重新坐会了刚才的那个位子。蕾拉臀部的黑血几乎已经流尽,一个个黑紫色的血洞朝天打开,一口口深井般,显得格外骇人。
“止血开始了!”
男子拿起手中的铜壶,高高举起,将里面还冒着热气的蜡液从尖细的壶嘴里灌入了蕾拉的伤口当中。呲呲的声音在伤口里响起,高温的蜡液在蕾拉的身体中迅速凝固,变成了堵在伤口里的一个个小小的栓塞。伤口的肌肉猛烈地收缩着,紧紧地贴合蜡液,在一团团白烟之中传出一股股难闻的烧肉味。
蕾拉已经叫不动了,只有身体里紧绷的肌肉和伤口处挤出的血液能够说明蕾拉正在经受的巨大痛苦。蕾拉长大着嘴巴,做出尖叫的样子,可是嗓子却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有呵呵的诡异的气流声从她的嘴里传出。
刑架发出咔咔的震动声,几处关键的连接处几乎将要散架,蕾拉身下压着的每一根木刺都吸饱了蕾拉身体里的血液,都狠狠地扎破了她稚嫩的肌肤,甚至有几根跑进了她的胸部。
男子不管不顾地往蕾拉的身体里浇灌着滚烫的蜡液,石蜡特有的臭味弥漫在空中,伴着蕾拉的屁股被烫熟的味道。身体吸收不了的热量跑到皮肤表面,在蕾拉臀部少有的肌肤上烫出一个个水泡。渐渐地,蕾拉连挣扎也不再有了,输血的血袋已经开到了最大的速度,但是还是跟不上蕾拉的俏脸变白的速度。嘴唇上的红色一点点流失,变得苍白,甚至于惨白。眼睛里蒙上一层浓重的灰色,蕾拉那颗活跃着的脑袋不动了,慢慢地垂了下来。甚至泪水都已经流干,蕾拉低垂着头,获得了一个暂时的休息,她昏迷了。
一个指示器响起,男子也不得不放弃自己用蜡液将蕾拉的整个臀部包裹起来的想法,不过每一处伤口都被一根蜡柱填满,不再流血了。男子悻悻地放下自己手中的铜壶,走到了零四的身边。
男子握住零四的下巴,轻轻地将零四的头抬起来,他取下零四的口球,但是零四已经没有任何的话语可以说出了,甚至就连一个发狠的眼神都做不出来了。但是,她扔在咬着牙,摸在她身上的手已经能够感受到她在恢复自己的气力——零四还想继续扛下去。
“哼,你做的不错,我还没见过几个能扛得住这种电刑的女人。我给你五分钟休息一下,好好想想。光是钢针钻进卵巢的痛苦,就比刚刚大了几倍不止,你想清楚。”
五分钟的时间在这个拷问室里格外短暂,仿佛几秒一般,飞逝而过,这一点点的休息,也不过只能让人说出一个字罢了。可零四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说出的偏偏是两个字,“绝不”。
打手们以可能的最粗暴的方式,将鳄鱼夹从零四的身体上拔了下来,锯齿扯下一小块皮肉,在零四的身上留下扎眼的血迹。然后,男子亲自拿起两根银针,最强壮的打手在身后扶住零四,准备将两根钢针扎进零四的身体里。
零四睁开眼睛,视线紧紧地锁在那根即将扎进自己身体的钢针里面,男子没有做什么停顿,他手狠狠地一用力,银针扎穿零四的肚皮,齐根没入了零四体内。“呃——”零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扭曲的惨叫,两行热泪从脸颊划过,零四仿佛认命一般地抬起了自己的头。
另一根银针也循着相同的办法路径串进零四体内,零四甚至不用看到,也能够从身体痛觉的抗议体会到自己身体里的惨状。零四觉得自己身上的肌肉都快要崩裂了,电极接好,打手们一方开零四,铁链就咔咔地响起来,几个薄弱的铁环变形着,仿佛随时都会崩开。
口球被重新塞进零四的嘴里,电极随即接通,一团火焰立刻在零四的身体里升腾起来,从自己的小腹部开始,仿佛要将自己整个吞进火里。零四觉得自己身体里全部的肌肉都被化在火里,在大火的炙烤下蜷缩着。巨量的痛觉撞进脑子里,眼前变得漆黑一片,耳边也不再传来铁链撞击的声音,压倒性的痛觉遮蔽了一切感受和一切反应,零四甚至都忘记了惨叫,只是整个人像石像一般僵在那里,默默承受着电流在身体里的肆虐。
甚至连求死的念头都没有生出,痛觉几乎将大脑烧坏,一切的机能都停止了,身体的一切都留给了痛苦。言语并不足以形容这种感觉,这是超出了所有人类的体验的。当电闸断开之时,时间的概念对于零四来说仿佛已经被抛到了几个光年之外,刚才的电击或许是一刻,或许是永恒,但是对于零四来说,一切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几乎是断电的同时,意识飞走,零四的身体停止了各种活动,直接停在了半空,一种下坠的感觉格外明显,零四一时间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飞走了,自己已经因为拷问,永远地告别了这个世界了。
“呼,呼,呼。”那种坠落感终于平息,零四的身体终于有了依靠。她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是一头再熟悉不过的蓝发。
自己,已经死了吗?
真好啊,可以结束了。
零四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仰起头。
奇怪,那为什么,肚子还会痛?
被痛苦摧残过度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零四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打破了那阵平稳的声音。
“啊——”蓝发的身影被惊醒,她跳起来,脸上带着红晕。
脸庞无比清晰而熟悉,就是自己再舰上最好的朋友,尼欧。
“零四,你醒了吗?零四!”
耳边传来一声声焦急的呼喊,尼欧握住自己的胳膊,把她捏得生疼。
“零四!”大门打开,眼前撞进一位青年高大而挺拔的身影,他一个滑步,跪在窗前,抱起零四的小臂,大哭了起来,“你醒了吗?零四,你醒了吗?”
“把你救回来的时候,你几乎就剩一口气了,我们都担心……”边上的尼欧站在椅子边上,悄悄地抹着泪水,
“你回来比什么都好,零四。”
“那么,指挥官,告诉我,什么时候我能出下一次任务。”零四的脸上恢复了那副冷酷的表情,她歪过头来,眼神里闪着炽热。
“这样对待我和蕾拉的家伙,我绝不原谅!!”
“就是就是,梅尔的大炮也准备好了!!!我一定要把那些欺负蕾拉的家伙轰上天!把他们炸个三天三夜,一点渣都不剩下!!!”此时,梅尔推着坐在特质轮椅上的蕾拉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大声地叫喊着,恨意溢于言表。
“零四,你现在没有什么出击任务,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指挥官轻轻为零四拉了拉被角,战了起来。
“我发誓,我一定会为你们,向那群可恶的家伙复仇。”
“你们受过的痛苦,我要他们十倍,不百倍地偿还。”
“这是我,作为纽带指挥官的,诺言。”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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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