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摆件
室内摆件
创作型式: 原创
原创作者: Simo
地理背景: 东方
场景类别: 城市
时代背景: 未来
题材类别: 社会
冰恋类型: 窒息 保存
死亡意愿: 自愿
死亡人数: 0人(不死设定)
“你居然会有艺术家朋友?”阿爽拿着请柬用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这也难怪,身为工程师的我一直以来给人以严谨刻板的印象,随性浪漫的艺术家似乎和我找不到什么交集。
“阿真给我们公司的产品设计过呃……外观。”我指了指挂在墙上的狩猎步枪,“也就是枪身上的花纹,一起工作的时候一来二去也就熟了。”
“艺术展……”阿爽皱了皱眉,就像过去动漫展一样艺术展也充斥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往往一场展会真正算得上艺术的东西并不多。去年出于好奇的她去参观行为艺术展的时候被某个蹩脚的艺术家溅了一身血,从此便对这样的展会敬而远之。
“阿真擅长的是设计物体表面的纹饰,算是中规中矩的人。”我拿起公文包在玄关穿上了鞋,“应该和那样的展会不一样吧!”
“反正是你的朋友,我就勉为其难的去一下吧!”阿爽耸了耸肩,跟着我走出了家门。
我在电脑、加工中心和试验场上度过了一天,第三次世界大战结束以后大量物美价廉的军剩武器实在是我们这些人的大敌,如果我们不是国有企业的光环,恐怕我们早已经破产了。即便是对事业的热忱也无法抵消工作的疲惫,我在车载电脑上按了几下便蜷缩在后座打起了盹。当我醒来的时候阿爽已经坐在了汽车的后座,我的头枕在她柔软的大腿上,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还在我身上盖上了她的外套。
“你睡着的样子真可爱呢!”她温柔的眼神几乎将我融化,“今天的晚饭就交给我吧!”
虽然阿爽的话让我心里暖暖的,但是她会做的东西一只手都数得清,就比如今晚的火锅。
“明天是周末,今晚吃火锅!”阿爽哼着歌看着刨片机把她自己的大腿肉切成薄片,我打开那些来自超市的食材的包装再把底料放进锅里便成了一餐。
“快说好看不好看!”走出更衣间的阿爽穿着一件白色的羊毛衫,暗红色毛料褶裙下一双被黑色裤袜包裹的美腿显出了一丝成熟的韵味,她把精致的毛皮帽子戴在头上对着我转了个圈。
“超漂亮的!”语言匮乏的我伸出了大拇指,阿爽甜甜的笑着挽着我离开了家。
我们来到了会展中心,门口“第10届梅江人体制品展销交流会”的条幅让我有了不祥的预感,我们走进会展中心,一系列以人体为材质的家具就闯进了我的视线。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静静的跪爬在地上,任凭访客的揉捏抚摸都纹丝未动,甚至在一个发福的中年人坐在她平滑的背上时都保持着屹立不倒的姿势。和传统的SM游戏不同,眼前的女人并不是久经磨练的性奴,这具肉体现在已经被固化制成了家具。另一边手撑膝盖以90度弯腰鞠躬的姿势固化的女人背后放置了一个圆圆的桌面。这种人体家具因为质量的良莠不齐从来都未能进入我的视线,毕竟没有人希望突然折断的椅子腿让自己摔得四脚朝天。
而这正是此类商家极力宣传的地方,推销员站在一具演示模型前卖力的讲解着,他指着切开的关节里的金属销钉述说着产品的坚固,另一边的两名推销员则把300kg的铅锭堆在看似纤细的椅子上。
“这一家对颜色的处理倒是蛮在行的。”由纪蹲下身抚摸着作为桌腿的女人的脸,“你看,好像活的一样!”
虽然这家企业对加固的设计很有创意,但是那些埋在肉体里细细的金属棍在我的眼里却和安全没有丝毫关系,我们继续向前走着,走马观花的欣赏着周围的展品。
一个纹身师的身边挂着背皮制作的挂画,在他的短片里这些作品标榜着手工活体纹身、活体取皮的噱头,那些被绑缚在架子上呻吟扭动女人和剥皮刀下的喘息让短片更像是一部色情片。
一家皮具厂的展区里摆满了各种人皮制品,从包具到服装再到家具一应俱全。不过对于我来说我更青睐牛皮制品,就像我腰带上压花的牛皮枪套,虽然战争已经结束了5年,但是作为后备军成员的我依旧有义务在出现突发情况的时候赶赴现场。
我伸长脖子张望着,一个熟悉的logo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拉着阿爽快步的走过去,这是阿真赞助商的logo,他一定在这里。
“迪曼塑化,看来你朋友攀上一个大金主呢!”由纪指着那个大大的logo说道,“我在学校的时候几乎所有的标本都是这家公司的产品。”
看起来阿真只是这里的一个配角,今天的主题并不是他的个人艺术展而是迪曼快速塑化技术的展示会。不过即便如此阿真也在卖力的表演着,一些学生模样的年轻女孩们除了身上性感内衣一样的彩绘再无他物,她们面带微笑的给访客派发着传单。站在台上的阿真正阐述着自己的艺术构思。
他身边的模特摆出一个个姿势展示着身上的彩绘,皮肤异常白皙的模特的身体上用青花风格绘制出一副山水画卷。屏幕上的视频配合着他的阐释,那名身材修长皮肤白皙的女模特时而像一幅宣纸一样静静的躺在桌案上任由他挥毫泼墨,时而跪伏在他的胯下承受抽插,而那双艺术家的手却紧握画笔在白皙的肌肤上尽情挥洒……
“你朋友也这么恶俗了吗?”阿爽看着屏幕上男女交媾的画面撇了撇嘴,“好像他的时间不是很多呢!”
“下面让我们来见证这副作品走向永恒的过程!”身材高大的工作人员把一张竹床摆到了台上,模特走向竹架伸展四肢躺在上面,工作人员用白色的绸带将她紧紧捆缚起来,一叠棉纸和一盆清水被端了上来。
穿着宽松短裤的精壮男子走到模特的两腿之间,粗长硬挺的肉棒毫不怜惜的插入湿润的小穴,一双大手在描绘着青花的女体上游走着,模特双目微闭,一双樱桃小口半张着。她的娇喘和呻吟透过麦克风传遍现场,白皙的身体上呈现出一抹绯红。
浸湿的棉纸覆盖在她的脸上,婉转的呻吟变得模糊不清,站在一边的阿真向观众解释着自己的创意,采用柔软的绸带捆缚可以避免破坏女体,而传统的竹床和东方古刑配合着描绘了青花的女体带有深刻的文化内涵……
“果然作为一个艺术家要学会扯淡。”我笑着用手肘顶了顶阿爽,“如果不破坏女体的话,在嘴里注射或者干脆吃药就好了嘛!”
阿爽没有回答,她痴痴地看着眼前的表演,纤细的小手悄悄地伸进了裙下,她靠在我的身边,脸颊绯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我轻轻的揽着她的腰感受着她的颤抖。
模特圆润的双乳随着抽插上下波动,白皙的身体上沁满汗珠,窒息之下她颤栗着、扭动着,随着一次激烈的抽搐归于沉静。
工作人员将女尸松绑,现代气息的工作台推上展台,身穿白大褂的工人把松绑的女尸放在台上忙碌着。看着灰溜溜走下展台的阿真,我有些同情他了。
面色绯红的阿爽若有所思的看着展台上的景象,刚才的表演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你是不是也想像她一样?”我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把这具身体做成一个装饰品放在家里?”
“嗯!”阿爽的脸色很红,她紧紧地抱着我的手臂,用力地点着头,“我们回家吧!”
“虽然有些扫兴,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我看着兴奋地在网上查阅人体塑化服务的阿爽,全身赤裸的她坐在电脑前,刚才我们发泄情欲的痕迹还留在她的身上,“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窒息的感觉吧,第一次吊你的时候我记得你哭了两天来着。”
的确,在各种处理方式中她最不喜欢的就是窒息,所以在家里我通常会用斩首的方式简单的解决问题,或者在她的喉咙上割上一刀。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在绞索上扭动的样子真的很美。
“如果你把我弄得足够舒服的话,我应该不会觉得难受的。”娇小的身躯缠在我的身上,她枕在我的胸口,纤细的小手上下抚摸着,“不如我们做个实验吧!”
被绑缚成X形的阿爽躺在床上,我拿着保鲜膜走到她的面前,在她的手里捏着一个发声器。
“我开始咯!”我拿起保鲜膜迅速的包住她的脸,然后扑在她的身上把硬挺的肉棒插了进去,双手在她的周身游走着,揉捏着。无法呼吸的她无助的扭动着身体,柔软的小穴紧紧的握着我的肉棒,她绷紧的身体不停的颤抖,我看着她紧闭的眼睛,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发声器滴滴的响了起来,我匆忙的离开她的身体,扯掉了脸上的保鲜膜,她大口的喘息着,眼泪汪汪的她定定的看着我。
“不是很难受哦,真的。”被松绑的她坐起来抚弄着我的肉棒,“只是我不想失禁弄脏床而已,因为洗起来很麻烦。”
她的小嘴含住我的肉棒,帮我把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我们洗漱干净相拥而眠。在这以后我们开始了窒息的练习,每天晚上阿爽都会让我把她绑在床上,而我则会在封住她的口鼻之后尽力挑弄刺激她的身体,用快感冲淡她对窒息的恐惧。
“我预约了塑化哦。”下班回家的阿爽扑进我的怀里,“就在这个周末,很快我们的家里就能有一个漂亮的雕塑了!”
“我很期待呢!”我抱起阿爽走进了厨房,“在此之前让我看看之前的特训成果吧!”
脱光衣服的阿爽躺在料理台上配合的把手脚伸进柔软的硅胶绑带里,我拉紧带子把她紧紧地绑了起来。看到我从抽屉里拿出的保鲜膜她对我甜甜一笑闭上了眼睛,我拿着保鲜膜紧紧地裹住她小巧精致的脸庞,被塑料薄膜挤扁的脸看上去有些滑稽。我把手放在她光滑柔软的身体上来回抚摸着,刚刚被堵住呼吸道的她还很平静,不过我知道很快她就会挣扎起来。
我把游戏室里把装按摩棒和跳蛋的箱子搬进了厨房,把一根粗粗的按摩棒塞进她的小穴里,然后把连着电线的鳄鱼夹夹在她的乳头上。缺氧的效果显现了出来,躺在料理台上的她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就像被钓上来的鱼。我轻抚着她的身体,被堵住嘴巴的阿爽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呻吟,经过这几天的“窒息特训”我知道她正在“渐入佳境”,窒息带来的痛苦很快就会被快感取代。
刀架上的厨刀给了我灵感,我把那把精致的小刀拿在手里,左手按着她平滑的小腹,右手拈着刀子在她的肚子上轻轻地刮动着。她很喜欢被解剖的感觉,每当躺在料理台上被我打开肚子即便没有转移感官她也会兴奋得一塌糊涂。果然,她的身体急促的颤抖起来,乳头也高高的挺起,不断收缩的小穴甚至把按摩棒挤了出来。
在一个长长的潮吹和猛烈的抽搐之后阿爽的身体归于平静,我摸了摸她的颈动脉,现在的她已经是一块美肉了。我切掉她的脑袋放进再生仓,把她的身体分割整理放进了冰箱。
阿爽已经准备好了,这个周末,我们一起来到了她预约的地方。和我想象的高大厂房和先进的设备不同,这只是坐落在沿街的二层商铺里的小作坊。
“欢迎光临。”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子接待了我们。我们走进店里,在这里我并没有看到这个作坊主人的作品,挂在大厅里的只有各种各样的水墨画。
“这些都是老师的作品。”女孩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不要担心,老师的技术是很好的。”
“我们首先做什么?”阿爽裹紧了身上的大衣,为了方便接受处理她没有穿衣服。
“我们先进行皮肤处理。”女孩用带着歉意的目光看了看我,“那个……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看店,这位先生可以帮我为您的夫人进行处理工作吗?”
“没问题哦。”阿爽替我回答了问题,“我可是很努力的训练过他的。”
女孩推开了前台后的小门,一股奇怪的味道冲进了我的鼻孔,我捏了捏鼻子,走进了里间。
“因为我们之后会有去除内脏的工作所以灌肠就没必要做了。”女孩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可以躺下一个人的水槽前,“我先给您带上头罩,然后您躺在里面就可以了。”
一个好像老式潜水头盔的圆球被女孩拿了过来,阿爽把一头乌黑的披肩发扎起来,坐在椅子上让女孩把头罩戴在自己的头上,脖子的密封条扎紧时阿爽哼了一下。
“感觉头好重。”阿爽摸了摸头上的罩子,“阿健,你把我抱进去吧。”
我把阿爽抱起来放进水槽里,冰冷的金属水槽让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女孩走到墙角费力的把一个大桶拖了过来。
“这是处理皮肤的药水。”女孩小心翼翼的拧开了桶盖,“对皮肤不太好,不过可以增强颜料的附着,一小时以后您的皮肤就会像画纸一样了。”
“别给我搞的太难看……”阿爽看着我举起桶子把那种奇怪的药水倒进了水槽,“啊!好凉!”
“糟了糟了!”女孩举着手里的纸片一脸焦急的样子,“那个,徐女士,您可千万别排在水槽里……”
“排什么?排泄吗?”我拿过纸条看了一眼,“你没有封堵尿道对吧。”
“是这样的。”女孩一脸为难的看着注满水槽的药剂,“这个东西对皮肤不好……”
“你去买根导尿管回来。”躺在水槽里的阿爽说道,“然后交给我就好了。”
“我太太其实是个医生来着。”我摘下手套递给女孩走出了作坊,我记得在来的路上有一家药店,买回导尿管的我把那根塑料管交给阿爽,她熟练地把管子插进自己的尿道,清澈的尿液流进了下水口,空气里的味道又多了一分。
我捏着鼻子看着躺在水槽里的阿爽,浸泡在像水一样无色透明液体中的她的身上冒着泡,就像扔进硫酸的锌粒一样,看起来这种液体具有腐蚀性。
“您有操作外骨骼的经验吗?”怯生生的女孩指了指立在盔甲架上的外骨骼,这种东西过去在军队里被称为动力铠甲,不过挂在那里的的是没有装甲的后勤人员使用型。
“我穿着这东西打过仗。”我把外骨骼套在身上,试着活动了一下,“那时候我刚从大学毕业,提前毕业……”
熟悉的机械声让我想起了过去的日子,因为战争我们这些军工专业的学生提前离开了学校,我们不是很走运的来到了靠近前线的修理厂,在一次敌人的偷袭中我们被迫拿起武器战斗,我的好几个同学就这么永远的留在了那片沙漠里。
我颇为感慨的对面前的孩子讲述着过去的事情,虽然我比她大不了几岁,但是这短短的几年我便比她多经历了许多事情,不知不觉间一个小时的浸泡时间便到了。
“感觉皮肤像纸一样。”阿爽从水槽里坐了起来,她的身上冒着淡淡的白烟,“你的老师还没有回来吗?”
“我回来了!”阿爽的话验证了说曹操曹操到的俗语,她话音刚落一个女人的声音便从前台传了过来,“预约的徐女士到了吗?哦你们已经做好处理了呢!”
女人风风火火的来到了处理间,看到水槽里的阿爽满意的点了点头。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李依云。”女人自报家门,“天气挺冷的,我们到二层吧!”
“我腿软,阿健你抱我。”水槽里湿淋淋的阿爽抚摸着自己的皮肤,“粗糙的像纸一样……”
“那是特殊的预处理液体。”李依云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功效有两个,第一就是让你的皮肤更好的吸附颜料,第二个就是让你的身体松弛……”
“毕竟对身体不是很好呢!”戴着口罩的女孩拖着一块大塑料布走了过来,“所以客人您需要躺在里面让老公抱上去呢!”
湿漉漉的阿爽小心翼翼的爬出水槽躺在塑料布上,我把她卷在塑料布里公主抱了起来。她软绵绵的躺在我的怀里被我抱上了楼。
楼上的画室装饰得古朴雅致,一张巨大的红木桌案摆在画室里,文房用品也已经准备妥当。我把已经成为“画纸”的阿爽放在地上,打开了包裹她的塑料布。
“等下我要躺在那里吗?”阿爽看着那张巨大的红木桌,接过递来的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还好你也是女人啦,要不然我恐怕会害羞的。”
“不是我来画哦,是你先生。”李依云把一个摩托车头盔一样的东西戴在头上,“经由我控制你先生的手来进行绘制。”
“这个点子真棒!”阿爽两眼放光的看着我身上的外骨骼,“亲爱的,要加油哦!”
阿爽像一幅铺展开的画卷一样在桌子上舒展着身体,我透过智能眼镜看着那被我玩弄和品尝过无数次的肉体,现在她将会经我的手变成一具美妙的艺术品,我拿起笔架上的画笔小心的蘸满了颜料,耳机中传来了画家的指示。
“不要用力,跟随我的动作。”随着画家的声音,我的手动了起来,笔锋轻轻地落在阿爽的身体上,在她的身上描绘涂抹着。我看着经由我的手绘制出的线条渐渐的组成了一副完整的画面,一种成就感从心底油然而生。毕竟我可是令美术老师大摇其头的问题学生呢!
阿爽静静的躺在桌子上,她眯着眼睛享受着笔锋的抚摸,她的乳头渐渐地硬挺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不需要看我也知道她的下体也已经变得湿润,这是她进入高潮的前兆。
我的手放下了画笔,在裤腰上摸索着,我心里一惊,不由自主的开始抵抗外骨骼的控制。
“这也是必须的步骤哦。”耳机里传来了画家的声音,“用你的家伙好好安慰一下你的妻子吧,充满情欲的身体可是最棒的画纸呢!”
“你别看啊!”虽然我们这个时代对性已经非常开放,但是一想到有个人在观摩我们做爱我还是感到有些羞涩。
“放心啦,我会关掉摄像头的!”耳机里传来了画师的声音,智能眼镜里响起了摄像头关闭的提示音。看到我脱下裤子阿爽配合的从桌子上爬起来像只小猫一样爬到我面前握着我的肉棒舔弄起来,在她灵巧的舌头的拨弄下我的肉棒很快变得坚挺异常,我抱起她娇小的身体,肉棒对准了她的洞口轻轻地松开了手,在她自己体重的作用下肉棒深深地插进了她的身体。伴随着我的插入,她发出了一声婉转悠长的呻吟。
“我们到那边的充气床垫做吧。”像考拉一样紧紧搂着我的阿爽看了看放在角落里的床垫,“还是床上做舒服一些。”
云雨过后,我把阿爽重新抱回桌子上,她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喘息着,在外骨骼的控制下我拿起了最细的那支画笔,蘸着墨汁在她因为交媾肿胀的阴户上仔细的勾画着。
“只有这个状态才能画的最好呢。”画师的声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当然了,塑化的时候我会在这里注入一些东西,保持这个样子。”
“我有点期待成品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把精致的花纹描绘在她的阴户上,阿爽配合的抓着自己的脚踝M形的打开双腿,凉凉的墨汁让她的身体不住的颤抖,湿润的阴户里透明的液体一点点的滴下来,如果不是我刚才让她好好的泄了一次,恐怕我会被爱液喷个满脸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完成了在阿爽身体上的绘画,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我勾勒上了一副雅致的山水画。身体软绵绵的她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身体上的画作摆了几个姿势。
“我等不及了呢!”阿爽对屏风后走出来的画师说道,“我们马上进行下一步吧!”
“抱歉,最近的工作很多。”一脸疲惫的画师打了个哈欠,“我没有准备你要求的那种刑架而是用手头的东西做了一个替代品,不过最终的效果是一样的,甚至还更有乐趣。”
偎依在我怀里的阿爽有些好奇的看着画师,在这个方面她总是对那些没有尝试过的东西有着异乎寻常的兴趣。我抱着她回到了楼下,走进了她刚才浸泡身体的房间隔壁的那间屋子。
当灯光照亮这个如同工厂厂房一般宽敞的房间时,我看到了四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子,赤裸的身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灯光下展示在我们的面前,密集排列的支架把她们的身体牢牢固定。而在她们的身边摆放着一张剧照,照片上她们摆出同现在一样的优美姿势,似乎是一支舞最后的那部分。
“她们是艺冉舞蹈学院的学生。”半睁着眼睛的画师指了指那四个女孩子,“她们之前在某个大型比赛上拿到了冠军,学校决定把她们做成琥珀展示起来……姑娘们,感觉怎么样?”
“很辛苦的,可不可以快点结束呀。”其中一个女孩子回答道,“被固定成这个姿势,还要饿肚子……”
“她们居然还活着?”我看着眼前以各种姿态固定的女孩们,他们的身体上虽然已经多了一层亮晶晶的树脂,但是她们的鼻子上还插着氧气管,眼睛也时不时的眨动一下。
“是呢。”画师修长的食指在女孩的身上轻轻地碰了碰,似乎在检查树脂的凝固情况,“她们只有在这个状态下才能展现出最自然最优美的形象,所以就要她们辛苦一下了。”
“可不可以先弄死我们啊。”最右边的女孩苦着脸说道,“保持一个姿势很痛的。”
“那一步要在彻底固定起来以后才能做。”画师轻轻的摸了摸女孩的脸颊,“你也希望美美的被做成标本吧,那就努力一下吧。”
画师说完转身面向我们,指了指放在那里的一张桌子,我抱着阿爽走了过去,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张胶床。
“是这个东西诶。”阿爽躺在胶床上有些兴奋地看着我,“被紧紧裹着的感觉也不错呢!”
“是呢!”我把带着电极的粗大按摩棒赛进她的洞口,把跳蛋和电极片一个个的摆在她的身上,然后盖上了胶床的另外一片。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把脸从那个洞里伸出来。我压紧胶床用来密封的杆子,接上空气泵把里面的空气抽出来,薄薄的乳胶膜片慢慢的瘪了下去,阿爽优美的身体轮廓透过这片乳胶清晰的显现出来,放置在她身上的各种“刑具”也被橡皮膜紧紧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伴随着各种道具发出的嗡嗡声阿爽的脸色变的绯红,一张樱桃小口里发出了喘息和含混不清的呻吟声,我拿起一张棉纸在水盆里一浸,盖在她的小脸上。她精致的五官被纸片勾勒出来,我拿起另一张纸覆盖在她的脸上,浸水的纸片隔绝了她所赖以维生的氧气,胶床里娇小的身躯无助的扭动着,我轻抚着她的身体,盖上最后一张棉纸。
“你太太看起来很享受呢。”画师抱着肩膀看着躺在那里的阿爽,“不过她这种纤细的女孩子应该会很快死掉吧。”
“嗯。”我点点头,阿爽的身体正在猛烈的颤栗着,很快她就会伴随着一阵猛烈的抽搐停止一切的生命活动,“这些女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和你太太不同,他们是要做成‘琥珀’。”画师捏了捏女孩变硬的手臂,“所以她们必须在活着的时候接受定形。首先我得把她们的身体固定起来,这些支架可以让她们轻松一点。我用一种含有矿物质的材料,一层层的涂在她们的身上,凝固以后就是一层坚硬的外壳,就这么一点点的把她们固定成现在的姿势。”
“那么脸怎么办?”那天的展会上我就注意到那些被做成家具的女孩们的脸大多都是一副死气沉沉或者不自然的表情,“我觉得脸……”
“那就是我今天要做的,那是很繁琐的工作,要得到最好的表情是很难的。”画师没有看我,她认真的看着女孩们精致的脸庞,“这一步做完就可以用气体处死她们取出晶片了,然后就是浇铸、辐照杀菌和表面处理了。今天的事情很重要,我得心无旁骛的工作,你太太死掉以后取掉晶片你就可以离开了,抱歉我不能招呼你。”
“好吧,我就不打扰了。”我回头看了看胶床里一动不动的阿爽,“那我就回去等了。”
一个月后,我们收到了那个巨大的快递箱。阿爽静静的站在里面,塑化后的身体还保留着如同活人的柔软。雅致的山水画描绘在白皙的皮肤上就像一件高级瓷器。
“这样……再这样……”阿爽摆弄着自己的身体,把已经成为装饰品的肉体的双臂放在胸前,就像是在轻轻哼唱一首歌,“这可不只是一件摆设哦。”
阿爽拿着遥控器轻轻地按了一下,歌声从塑化的人体中响了起来,“还记得吧,我们认识的那一天。”
“是呢,我记得那是我们两个学校联合举办的跨年晚会。”塑化标本的姿态和歌声勾起了我的回忆,“你在舞台上唱歌,当时你的样子美极了。”
“你那时候突然闯到后台吓了我一跳。”阿爽依偎在我的身边,看着用自己的身体做成的雕塑说道,“那时的我们哪里想得到现在呢?其实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当时为什么答应你的请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