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
一)
刘海龙在头痛欲裂中睁开眼睛,双手双脚的腕部牢牢箍在冰冷的台上,不但这四处,颈部和大腿根部也是箍得纹丝都动不了。他转动头一看,其余九个部下战友也都一样,浑身赤裸裸,连档部的护阴罩也不知所踪,阴毛体毛早已剃得一丝不剩,活生生成为敌人的俎上鱼肉,无一漏网。“完了,这次3721行动全军覆没了!”
“好,好,好!我们的英雄刘总教官来拜访我们了!”一个二十出头、身着白大褂的男子走到跟前,左手捏住他的下颔狠狠往天花板方向扳,右手拇指按在他左胸的乳头上,又掐又揉。刘海龙挣动头,鼻里“哼”一声。他记得自己精心挑选了九名最强壮、身手最好外部行动经验又十分丰富的战友一起执行这次“3721”行动,志在奇袭一举捣毁这个神秘又罪恶深重的“DKS魔岛”。行动命名为“3721”,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即不惜一切代价——至死方休的敢死队之意。\"
十个武装特警成员个个都是万中挑一、骄绩惊人的男中英豪、军中警王:
1、刘海龙,24岁,身高173,体重128kg;六年来在世界各类搏击赛中无一对手不被他五招之内KO,是当之无愧的世界第一强人。3岁开始接受超能魔鬼式训练。现任特警中心总教练,麾下学员近二十万人之众;
2、薛强,24岁,身高185,体重112kg;现任特警中心副总教练,刘海龙副手。
3、王远贵,19岁,身高177,体重93kg,刘海龙得意高徒,可单手连续做一千五百个引体向上,体能超人;
4、王磊,23岁,身高182,体重99kg,连续三年荣获世界特警搏击冠军、1000米移动射击冠军;
5、张志强,18岁,身高178,体重88kg,武警部队的内部精英,超一流高手之列,刘海龙曾赞叹他将来必定超过自己,但秘而不宣,从不参加任何外部比赛;
6、钱斌海,25岁,身高180,体重93kg,钱成之弟;
7、钱成,36岁,身高179,体重100kg,刘海龙第一教练,30岁前连续十年获世界击剑冠军,32岁起,荣获世界健美冠军;
8、高政,32岁,身高180,体重98kg,24岁前六次在世界级比赛夺取举重冠军;26~32岁四次赢得摔跤冠军;
9、王德贤,26岁,身高176,体重89kg,内部精英,多次任国际反恐行动指挥;
10、李达,26岁,身高179,体重88kg,内部精英,多次参加国际缉毒行动;
“DKS魔岛”设在公海,据说三十多年来据点秘密迁移过几次,也有情报说其实是设有多个据点云云,专门从事男体解剖、酷刑研究及人体器官贩卖活动,近年还进行高级医学精英培训,培训毕业的成员散布全世界各个角落。
3721行动预定在深夜三时十五分秘密登陆DKS魔岛,此前所有成员要靠自身泅水9km,避过对方所设的三道声纳封锁线。就在他们离登陆点只剩两三百米即将成功上岸时,海底猝然强烈剧震,一波接一波的海啸把刘海龙他们击昏,他不知道是怎样被擒、怎样被摆上解剖台、怎样被剥光制服及身上护具、怎样被剃光体毛……他还来不及搞清楚眼下的情况,李达和王德贤已被推到中央,七八个穿白大褂的男子围上来,手术用的刀钳锯镊一字排开,他们要下手了!
(二)
显然,敌人并不企图用酷刑来逼迫李达或王德贤招供什么,而是直接把他们摆上刑台用最残忍的暴刑把他们处死,这大大出乎刘海龙的意料。
李达号称铁男,“铁男”是相对石女而言。李达26岁,猛壮远远超过常人,却26年来从未泄过一滴精:他从未有过梦遗、手淫,更不必说性交之类。
敌人已然知道李达是铁男,他们计划先给李达“破铁”,再进行活体解剖。其实不但敌人好奇,就是李达的战友,也同样想知道,26年守身如铁的硬汉,他的精液会是什么样的?更有些人想到,它会不会是治不育症、阳痿的灵丹妙药?
敌人让李达选择,是手淫、强奸或是电击取精时,李达自来洁身自许,当然不会在敌人面前手淫或甘受强奸之辱了。
李达的乳头、心窝、肚脐、睾丸、肛门、尿道装上了电极,然后他们测起各支电极之间的电阻,电阻偏大的地方,便抹上少许油类。光是这一身冰冷的电极探针之类的东西,已令普通人心里莫名恐惧。
李达蔑然地看着敌人把高压电击器摆在他身边,脸上挂着倔强的冷笑。
敌人把电子刑具那两支蛇牙状的探针尖对尖地靠近,相距三厘米左右时,他们用细丝吊一条蚯蚓放在两支电针的中间,这时电子刑具通电的瞬间,电针火弧放电将蚯蚓烧成黑炭。眼前的骇人情景令刑架上每个人都浑身一震,险些失声叫出来。
敌人拿掉蚯蚓,把刑具的电流又调大了许多,这次试过把一条食指粗的活虾电熟了,他们觉得这么大电流若直接通在水牛身上,水牛都电得死了方才满意。
他们摸一摸贴在李达身上的各个电极,问他有什么遗言要交待否,这些电极马上要接到电刑具上了。
李达悲情地看着各战友一眼,声音哽咽地说:“兄弟们,我李达先行一步了!”刘海龙泪流满面,无言以对。
敌人让李达把口张大,塞了个口撑进来,把他舌头从口撑的夹层里抽出来,这样李达就无法在痛不欲生时咬舌自尽了。
李达心生一丝悔意,选择电击取精的代价太大了!他的头皮开始发麻,实在不知自己能否挺住这种毫无人性的刑罚,会不会熬不住而令小组成员蒙羞。
敌人按下刑具上的电源按键,仪表的数字值一下子窜上去,李达浑身一颤,咬紧牙对抗,片刻后却发觉全身毫无异样,敌人得意地笑起来,他们还没往电极通电,李达已有酷刑加身的错觉。按上面板上的1键,李达两个乳头立即有被针扎的刺痛,旋即竖挺起来,胸肌无法自控地震颤不休,敌人把电流开始调大,李达的头部抖动了。
敌人按下2键,一股电流从心窝上往体内乱窜,他哆嗦得更厉害了,口水从舌头不停地淌下;3字键按下时,李达的腹部拼命地挣动,想把身上的电极甩掉,额头的汗滚滚而下,喉里嘶然喘气,乳头象被烤熟般发红,敌人捏捏左乳,又捏捏右乳,李达心肺俱裂般剧痛,可又无法嚷叫出声,口撑被咬得叽咯叽咯响。
敌人摸了摸李达的睾丸,他的阴茎已完全勃起,不断地有白色的浆液从尿道的电极缝隙里溢出,此时他的性器还没上电,不是精液流出来,长期没射过精,精液决不是这般,但腥骚味已很浓。
敌人按下第4个开关,睾丸、肛门、尿道一齐被电流激得挫动起来,阴茎高高地挺起,僵硬,仿佛要爆开,身子慢慢地变成筛沙般颤抖,李达是个非常硬气的汉子,他暗自强迫自己,无论身遭多大的痛苦,都不能吱声向敌人示弱,他的双手不断地弓成鹰爪状,握成铁拳,然后又十指箕张,又握成拳头,又松开,反反复复这样抵消身体的苦楚,鼻子喷着气,汗水不知何时已浸湿全身。但他渐渐发觉很难挺到底而不作呻吟,发抖的双唇一开一合地挣扎了近三十秒钟才终于极不情愿从压抑的喉咙里喊了“啊!啊……呃…啊!”撕心裂肺的悲哀叫声越来越凄厉,难以抵抗的痛楚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想象,意志好象随时会崩溃。
“李兄,快用吸精闭气法!”刘海龙叫道。
李达浑身一震,他强行把精神集中起来,运起一团气在肚脐的气海,逼着这气团向档部下行,穿过阴部从尾椎沿腰脊冲到后枕,涌上头顶往印堂、人中而咽喉,这气团越来越大,气感越来越强,一股而下从胸间泻到开始的气海,完成一个内气循环过程,身上的煎熬之苦立减。他不敢松气,马上做第二次运气,这次真气到达他的阴部时,他立即让真气携着他的元精沿着经脉循环,这就是他平时训练的“练精化气”法,随着“练精化气”法的运作,他的痛苦已大大消失,虽然阴茎象马蜂蜇般,乳头散发出一股肉焦的恶臭味,但他不再象刚才那么失态,脸上渐渐浮现一丝得意的笑容,敌人企图要电击取精,现在他暗中运起“练精化气”,到头来酷刑耗尽他的真气,敌人将无从得到他的二十六年处男元精!而敌人还浑然不觉他的用意。
半个小时过去了,李达的元精耗尽,激烈的痛苦又重新折磨到他无法忍受,他已到油尽灯枯的绝境,他张大嘴想狂吼一声,但无能为力,眼睛、耳朵、鼻子、嘴角相继流出一股黑血,阴茎一阵抽搐,一滩精水涌出来,他头一歪,抓紧成拳的手慢慢松开,无声无息中闭上眼睛。
敌人发觉他的精水没有半点研究价值,马上剖开他的睾丸,但它也象风干的小桔子,内里干瘪瘪的,没有半滴元精了。
(三)
敌人对李达之猝死极为震怒,所有的怒气全然泄在王德贤身上。
王德贤也是26岁,行将为人之父,未婚妻怀甲八月,他外出三个多月完成任务刚刚凯旋归来,刘海龙就告知早已为他办好探亲手续,但他得知这次任务后,决然推掉假期,主动请缨,众人多次苦劝不从。
二十五年前,他父亲参加国际刑警部队行动,志在扫平恶魔岛,不料海战舟艇沉没身中流弹“出师未捷身先死”,遗尸海外,故而父仇子报之念十分强烈,而他海事经验也十分丰富,邀他同行本也是上上之选,只是考虑他转眼将为人父,不便远行执行极其危险的任务,现经他苦苦相求,其妻也表示理解,所以他又披挂上阵了。
“你们真卑鄙!不过杀个人取条命,用不着这么残忍吧!”王德贤被固定成“大”字型,全身拉绷,四肢和头无法动弹。敌人用指甲掐着他花生丸大的乳头,他难受得两块胸肌不停地震抖,仿佛要甩开在他身上恶心蹂蔺他的一双双罪恶的手。
“你,还算是人吗?不过是我们研究酷刑的俎上鱼肉!”敌人听到王德贤的斥骂,哈哈大笑,“你现在的权利,就是乖乖地享受我们的杰作,别向我们求饶哦!”
他们比划着他那硕厚的胸肌,手不断按着,讨论着如何切割这饱满的令人垂涎的人中极品,现在他浑身已渗出一层细汗,他黝黑的皮肤又亮又充满男人张力,令在场的人啧啧赞叹。
王德贤的肚脐也很显眼,他的脐穴放得下一粒大红枣,但敌人却给它塞下一颗蚕豆大的金属,然后在这颗金属丸上滴下几点水,王德贤立即腹部剧烈地抽畜起来,只见脐穴上的金属丸猛烈地冒着白气,旋即迸成一团火焰燃烧起来。突如其来的见所未见的恐怖酷刑令他想差点嚎叫出来。这燃烧的金属钠几乎把他近两寸厚的腹肌灼穿,形成鸡蛋大的洞。
他们把金属钠经化学反应生成的饱和烧碱溶液一匙一匙的浇在王德贤的阳具上,这化学烧炽令刺激异常的男根勃然擘天,象孙悟空的金箝棒般傲然矗立。
王德贤阳具长24厘米,粗四点多厘米,在男人中也算是卓越不群的了。他们戴上橡胶手套,轮流地套弄着他的档间长物,他的阳具在烧碱的腐蚀及暴力的套弄下红肿、溃烂。
他的肛门被扩肛器最大限度地撑开,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插手探摸他腹内的前列腺,他也就在这样一次次变态的污辱中喷精。
一把环形的刀具伸入王德贤的肛门内,刀刃一个360度旋转,他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一股股热乎乎的血箭四向喷涌,双腿不停地抽挛,嘴角畜动,仿佛要说什么,但他最终挺住没有说出口。
敌人用锐利的钩子钩住在肛口割断的肠子拖出体外,这样拖出半米长左右,肠子就能靠体外自身的重量纷纷滑泻出来,他的肚腔消瘪下去。
敌人推过来一锅沸腾中的火锅,捡起滑到地上的肠子,把大肠内的秽物一截一截挤到锅里,煮沸片刻,端了把小剪刀,把王德贤的粉肠整条弄下来按在锅中烫煮。
他们知道王德贤已无法逃脱,于是解下他的头箍,把他的头抬起三十度,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肠子怎样被熬煮。那锅中之物被剪成十几截,他们夹起一段送到王德贤嘴边,他“呸”一声唾了敌人一口痰,敌人不怒反嘻嘻而笑,用那段肠子抹了痰,去涂在他的两粒红肿的乳头上,恶狠狠地说若不吃下去就割下他的两粒“咪咪”下锅。王德贤扭开头闭紧嘴。
敌人扯住他的耳朵把他的头拧过来,锋利的解剖刀尖似扎似挑地逗弄着他的双乳。王德贤不知是失血过多抑或被这种太无人道的酷刑所惊吓,胸部不停地颤抖,但他一言不发,依然没有屈服的意思。
敌人用手术刀尖沿着他两块胸肌的边廓环割两圈,刀法拿捏十分讲究,刚刚划破真皮层,接着血淋淋地把皮揭起,从胸肌上剥离,揭到乳头根部,他们捏住乳头活生生从胸肌上拧断。
他们夹起锅里的肠子,逼迫刑架的人各吃一份,谁若不从就割王德贤身上一片肉,片刻,王德贤胸前背后十几斤肉被剖切下来。王德贤牙齿咬得格格响,颊间两片肉一凸一鼓,喉间一阵阵急喘,这期间虽剧痛万状,他也坚忍不屈。
观刑的头目本想用酷刑逼他不停惨叫,见他受伤太重,命再顷刻,加什么刑也达不到目的,便让围观的学员纷纷下手,把他的整副人体主动脉、主静脉血管从身上剥离出来,继而他的肋骨也给一根一根取下,有人当场就开始研究这堆骨架,想搞清楚这么硬骨头是什么材料炼就的。当他的心被掏出体外时,还“扑扑”跳动如常,他们小心翼翼擦干血迹,拿来一个玻璃器皿装上,每十五分钟往上面滴生理盐水,就这样,这颗顽强的心坚持跳动了二百多个小时才安静下去。
(四)
有个传统的说法,从事举重的男人,都必需卵大,这是因为举重需要极大极快的爆发力,这就要男体储备足够的肾上腺激素和睾丸酮,因而成绩越好的男人其卵球也比常人越大。
高政正是如此。寻常之人睾丸不过十几到二十几克重,他的蛋蛋左边这只却重达八十二克,右边的也七十九克。他阳具虽粗达六公分口径,但长度仅十八九公分长,十八九公分与常人相比,已属人中翘楚,而碰上他身边各位“长枪王”战友,却相见形拙,在这十个成员中他的“兵器”只能委屈队末。
举重的训练秘诀就是练铁档功。每天凌晨鸡啼时分,就起来面东扎马练桩,这时档下的阳具事先用一条布带扎好根部,下悬砖块或哑铃,沉马站桩,提肛锁阳,随功力日深,逐渐加重悬物,练到悬重三十公斤站桩两个小时浑身无汗,铁档功方见小成。
高政天赋禀异,加之训练深得秘诀真传,他十六岁就登上世界举重冠军的奖坛,连续八年无人可出其右。他二十四岁因伤退出举坛结了婚,洞房之夜一矢中的。蜜月刚过得知娇妻梦熊有兆高家有后,便离家加入特警,八年来他五过家门而不入,奉行锁阳寡欲,因而体魄极其雄壮,虎背熊腰,腹肌如铁。
敌人把高政倒竖起来,头下脚上,双腿极限地分开,让档部充分暴露出来,显然这是为了方便他们向他阴部用刑。
他的阴毛之前已剃得精光,档部最显眼的就是一支火箭筒、两颗精子核弹和一口发射井。敌人开始对之上下其手要破坏这基地设施了。
钱成是十人中年纪最大、辈份最高的,他是高政、刘海龙的主教练。三十八岁的男人,如果没有练成丹道周天功,无论训练如何得体,体力都难免日过中天。故而四年前刘海龙练成大周天内功后,他就退居二线,让刘海龙担任特警的主教练。
现在他和高政同时受刑。敌人用皮钳夹起他的胸大肌、背阔肌、腹肌的皮肤,挂上三十到五十公斤拉扯力,进行测量皮肤的弹性度和皮肤的厚度,测量完毕他躯体血斑累累。敌人心犹不足,又突发奇想夹起包皮,把拉力计挂上五十公斤,还不停抽打他的男器;动刑片刻,再点上一盏酒精灯,用外焰灼烤阳具;过了片刻,又用钢针穿刺乳头;过了片刻,又用烧热的辣椒油灌入他的肛门;过了片刻,又用强力夹夹上他的睾丸;
这样层层加刑,不到半个钟钱成已挺不住,惨叫一声昏死过去。敌人情况有异,马上取下强力夹,然而就此瞬间,钱成又一声长嚎,呻吟刚断,精液和尿水泄了一地,口角、鼻孔也淌出一堆粘粘的分泌物,头一偏,任人怎样拨弄都不见动弹了。敌人以为诈死,摸摸他心口,慌忙又探探他的鼻孔,才发觉酷刑之下钱成心源性猝死;原来凡是睾丸受制的人,夹住他的蛋蛋时固然痛得摧心裂肺,但松开夹子的瞬间剧痛更是要命。倘若钱成昏死之后,对方不是马上以解夹的方式减刑,而是对他上药输氧,待其苏醒还阳体能恢复后再解械减刑,钱成断不至于倾刻一命呜呼。
敌人回天无术,恨恨然在钱成尸体上连挥两刀,第一刀切下他的子孙袋,第二刀割下他吐出口外的舌头,一群学员上来七手八脚把这张手术床推出解剖室。
高政眼眶内眼泪滚滚,身受酷刑尚不至于令他痛不自禁,而是他亲眼目睹教练惨死却无从相救,加上自己也行将毙命从此无法报此深仇大恨,由是悲从中来,难以自抑。
敌人剪下王德贤的一段大肠,扎起一端,做成了一个极特殊安全套,给高政戴上,然后轮流地对他手淫。高政四年前为助刘海龙练成周天功,云雨过一回,至今未丢失过一精一弹,因而囊中充盈,敌人对他的阳器十分好奇,人人都想对他“漫漫(慢慢)”而上下求索,一群人围着他有的玩套弄术,有的捏他的睾丸,有的揉他的付睾精囊,有的隔着阴囊找输精管,有的手指戴个人肠套子插入他的菊门玩探秘,也有的用光脚去搓他的两块胸大肌。
高政自抑四年了,现在被人如此这般玩弄,毕竟是血肉之躯,毕竟象一堆干柴,沾上火苗怎能不烧起熊熊大火?他脸色红赤,浑身滚烫,嘘喘如牛,档部开始迎就对方的套弄而抽送,他的火枪管一轮一轮地胀大,竟然将王德贤的大肠胀爆,他的龟头雄赳赳地高昂,象无所畏惧的猛蛇进攻的前奏,蛇眼一滴滴闪亮的粘液不停地流淌。他的会阴开始节律地畜动,睾丸只觉莫名肿痛,心口既有不可言喻的舒畅又极为难受。
但无论他多么兴奋,却无法射精。原来敌人牢牢的掐住他输精管的睾丸出端,令他无法排精。
高政双腿失态地挣动,好想好想拼尽全身的气力一射解脱。敌人深知高政的渴望,但他们变本加厉地折磨他,用指甲刮他的龟头,用探针电他的蛇眼,用锈迹斑驳的铁丝捅他的阴茎,说是给他通一通下水道。
高政口中涌满了唾液,眼里泪如泉涌,鼻孔不断地喷气,他失控地剧咳不断,喉间咕咕作响,胸部象海潮般起澎湃,身上骚汗溢流。
高政就这样饱受一个多小时的酷刑煎熬,突然肛门刀割般痛,刚才的种种难受的快感顿然全失,只剩下肛门的刺痛。敌人把一条零下二十度的冰柱插入他的屎眼中。高政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冰火二重天”之刑,现在,敌人就是不掐他的输精管,也无法射出精来了。
敌人用冰逐处地擦拭他的阴茎、胸腹背腰,内火外冰一相激,浑身又是另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难受。
敌人把高政的身体转个一百八十度,又让他躺下,拍拍他的脸说道:“你先歇歇吧,等下还有你够受的。来来来喝口水!”高政此时口中渴极而痒,心想除死无大事,自己早无生意,这碗水就是穿肠药也没什么可怕,于是不假思索就一饮而尽。敌人又递过一块熟肉,他看也不看就大嚼大咽风卷残云。
“汤好喝吗?肉味道不错吧?”对方阴恻恻地问道。
高政猛然明白,喉间一痒,差点吐出来,偏偏又无法如意。半晌才问:“是…是谁的?”
“汤是王德贤的。肉,你分辨分辨总知道吧,对你可是大补的啊。”
高政又一阵恶心。
敌人拿起一支200毫升的注射器,给他打了一针。“这是催精激素,你挨了这一针,每天可以产精五十到八十毫升。”说着,他们握着他的阳具,把上一轮的滑精从尿道里挤出来。
(五)
钱斌海和张志强浑身燥热,阳物高昂不倒,身上无处不奇痒难当,这痒不同于普通的皮肤之痒,而是好象是从心肝肺腑里钻出来的,全身不舒服,好想有人帮手给全身搔痒,但细究起来,又搞不清真正痒在何处,只希望有人此刻把身上的每一寸肤抚摸个够。他俩以为是受观刑的刺激所致,现在才明白,可能是他们苏醒之前就被注射了催精激素。!
敌人用温水把两人淋个透,把每一寸肌肤都洗一遍,连同鼻孔耳朵都掏洗刮毛,纤毫不漏,接着给他俩全身抹上层祛垢膏,把死皮去掉。他俩想,是不是要被敌人生劏活宰,生吃鲜肉,顿时毛骨悚立。
张志强、钱斌海不但长得强壮健美,而且与李达、王德贤、高政等相比,肤色十分诱人。钱斌海25岁,皮肤正是刚好发育到最成熟、肤质最致密的时候,麦赤色的肤理,沁着一层油光,仿佛四五月的荷叶,滑不溜水;两粒乳头,红嫩挺立,笑傲芸芸众生。张志强年仅十八,弹性十足象橡皮般的皮肤,普通人皮肤弹性强度为二千多三千泊厘,张志强却达到六千五百泊厘,而且他3.6852平方米的整张皮肤,用三十倍的放大镜都找不到半点癍疵。无论从肤质、肤理、肤色、外体形状等方方面面综合评选,两人都堪称当世十张最佳男体皮肤之列。高大的身材、健壮的体形、完美的肌肤、风华正茂的年华和一顾倾城的气质,令敌人赞不绝口。
在激素的催动下,他俩眼光充满了欲望,红唇潮润血气荡漾,口内长舌翻江倒海地自我搅动,令人意乱情迷,每人的八块腹肌象地震横波般颤动,石盘般坚实的胸肌不断圆鼓鼓地胀大,肉上一条条血筋渐渐从皮底突起。两人的阳具互竞雄长,仿佛穿云入雾的双子塔,塔顶亮光闪闪,一点点玉露丝缕不绝地淌溢。全身渐而潮红,肤色赤里透红莹莹发亮,阴囊象皮球般圆胀鼓起,象熟透待摘的水果。
看着两人高涨的性欲,敌人们浑身血沸,他们本是一群十六到二十八岁健壮的青年,血气方刚,稍有几份色相的“实验品”,无不遭过奸污,对钱张二人,他们更是奉旨强奸,焉有放过之理?
张志强首当其冲,一群色狼蜂拥而上。
第一个抢先上来的,是个二十六七的猛男,他把痒痒好久的乳头压在张的嘴唇上,让其吃乳,张志强年方十八,初经人事,一时不知如何着手,只轻轻地舐着乳尖,那人嫌不过瘾,手拍着张志强的脸大呼用牙来咬。志强不敢造次,合起牙嗑咬几下,那人胸部触电般哆嗦,边喊好爽边喊大力点大力点;他阔厚的胸肌不停地为张志强擦脸,反而把张志强的流淌出来的唾液抹到一脸俱是;
第二个抢得胸部,头趴在上面,用嘴啜着左乳狂舔,眼睛贪婪地盯着右峰的乳尖,右手拇指早已抵住矗立的乳头的外侧,其余四指轮流撩拨着乳头和乳晕;张志强年虽十八,胸肌却异常发达,两块胸肌有五点多厘米厚,胸肌与胸肌之间的沟谷仅可容下一个手指宽,有“胸险一线天”之美誉。那人玩了乳头十分来钟,突然起身把他的五寸梭枪插在张志强的胸沟间吃力地抽送,两块胸肌不假外力就牢牢地夹住这支肉枪,火热的胸肌贴挤着龟头,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真正体会到为什么磨擦可以起火。
第三者占得张志强的腹部,他的八块腹肌象山脉般延绵起伏,现在,他的腹部象风箱般翕合开张,趴在他腹部,有如轻舟在洪涛中急起剧落。张志强的肚脐宛如一只漂亮的海螺,盘踞在腹部的中央,那人的舌头似水蛭的吸盘叮着他的螺脐,狠吸狂吮;
霸占到张志强性器的那人最为得意。张志强的阴茎长27.8厘米,粗4.7公分,龟头呈蘑菇状,现在红到发紫,马眼处不断暗香浮动,散发着一股幽幽的雄麝之香。据说只有“春风不度玉门关”处子,才有可能怀得这种体香,饶是如此,李达这种铁男,其体味也不过是一种辛辣的骚气。张志强的体香,固然会让欲女欲仙欲死,就算男人闻及,也是不醇自醉,无以自拔。他的睾丸也较常人大两三倍,每颗五六十克,跟高政比起,稍逊风骚,但他毕竟是稚人初子,发育的时日尚短。那人用嘴在疯狂地含吞着他的擎天玉柱,手也不停地捻着他的蛋丸,他们很多人相信,能够吃到带“麝香”的铁男的金丹玉液,一定可以祛病长寿。正因如此,古时很多道巫之士秘取金童玉女炮炼丹药,以求长生不老。
在攻打张志强“玉门关”的是个二十二岁健男,他痴迷地吻遍张志强的双腿,这象九节虾般铮铮蹬动的双腿令他如颠似狂。他的第一响钢炮轰击张志强的城门之时,还担心会损坏“城门”,他见过不少初哥第一次被干时,惨叫起来呼天怆地,岂料张志强可能是催精激素的作用而交体感应,钢炮甫至,城门自开,炮筒深陷入城,对方每每抽插,张志强迎来送往都恰到好处,令对方顿时爽到三魂出窍,五魄升天,不到一刻,已弹尽粮绝,丢兵弃甲而逃。
隔台观战的钱斌海欲火攻心早已按耐不住,汲汲渴待敌人来招待招待他。但敌人给他全身按摩完毕后,端过来的却是手术器械。钱斌海大声高喊:“干我!快来也干我!”
一个男子走到他跟前说:“是会干你的!不过张志强是干完才活活剥皮;你是活活剥完皮才来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