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小巷里被精液与尿液泼洒后砸碎的毕业飞机杯们
“又到了裁员季啊......”
男人扶着额头,满脸的苦恼。走在回家的街上,他在心里正盘算着怎么去保住自己的这份工作,一掏兜,却发现自己没有带钥匙。
“真TM倒霉,钥匙也落在公司了...”
他长叹一口气,扭头走进了一条自己很少走过的小路,要坐大巴车返回公司。毕竟,没有公司方面报销的地下铁,坐两趟就够他吃一顿饭的了。
可在巷子里,男人却发现了一处满染着血迹的墙壁。这让他一下浑身寒毛倒竖,警惕了起来,掏出手机来就要报警。可下一刻,他看到了挂在墙上的一处诡异的,白底黑字的横幅后,男人的一颗心便放松了下来。
原来,这里是一处垃圾堆放所,垃圾车每日都会途经这里收走不同种类的垃圾。而在垃圾堆的正上方,是一副沾满了血迹的,歪歪扭扭写着“毕业快乐”的横幅。在横幅之下,则是一块破旧的木阶,上面算不上整齐地摆放着一颗颗少女的头颅,以及她们的鞋子和袜子。
“啊...说起来裁员季,最近也是虚拟主播的毕业季了啊。真的是,哪个行业都不容易呀。”
毕业,便意味着遭受废弃。斩首、火烧、浸泡酸液、压进水泥、绞碎...这些选择毕业或者被迫毕业的虚拟主播们用各种各样的方式结束自己宝贵的生命,成为了垃圾堆上的废弃物。在旁边标有不可回收垃圾的黄色立牌上沾满了污秽与血液,可算是苦了明天一早来收垃圾的人。
有关于虚拟主播,其实男人也多多少少看过一点点,但是没有深入看,因此对这些发色和配饰花里胡哨的女孩子们是一个也不认识。反正不着急回家,回家也没事干,公司为了让人加班也不可能这么早就关门,男人便索性蹲下身来,端详起了这些脑袋来。恰巧,在那不可回收垃圾立牌的旁边,散落着不少传单,上面写着这些女孩子们的名字、主页等等信息,方便男人去一一对应。
整个木阶分为六层,一层高一层低,高的那层放人头,而低的那层则放的是她们的鞋子和袜子。至于身体去了哪里——旁边的垃圾袋里,露出了几枚带着点血肉的骨头。男人猜测,应该是被手工分解了拿去卖肉,或者干脆是给流浪狗们献了爱心。
位于最顶端的,只有两枚首级。其中左侧的那枚,拥有着白中透粉的长发,还在刘海里夹杂着一缕蓝色的挑染。她戴着可爱的猫猫耳机,粉色的瞳孔翻白着,小巧的舌头吐出在外,可以看到她嫩红的口腔。淡黄的尿液与精液从她的头顶向下蔓延,把她的粉框眼镜都染上了色,不知道被路过的人尿了多少泡、又拿去当飞机杯用了多少次。通过手中的传单,男人可以得知,这名皮肤白皙的少女名叫希侑Kiyuu,外号稀有烤鱼。从她脖颈断口往下流淌的血液,浸湿着在希侑头颅之下摆放着的她的一双棕色小皮鞋。她的粉色长筒袜被塞进皮鞋之中,用精液满沾着,甚至可以盖过那一抹血色。根据传单上的内容可知,希侑Kiyuu的毕业原因是因为前段时间的狼人杀联动之中打断了别人说话,从而在举办了粉丝感谢祭后接受了斩首毕业式。在被无数人轮姦到失神后,希侑被一刀斩下了头颅,还要被放在这里供过路人发泄性欲,实在是物尽其用。
而在希侑的右侧,则是名为铃音的白发少女。同样是白蓝色调的长发,铃音的头发看起来更有光泽,不知是不是有更多尿液泼洒而下的原因。铃音漂亮的蓝色瞳孔如希侑一般上翻着,头顶的白色小皇冠被污秽的液体泡到松软,仿佛一捏就能渗出汁水来。她的嘴角却是微微上扬着,吐出的舌头被牙齿咬着,偏到了脸蛋的一侧,宛若在舔舐嘴边的精液一样。铃音那蓝色的皮靴之上毛茸茸的保护脚腕的靴口,同样摆在她的头颅正下方,在这时候成了储存精液与尿液的最佳容器,如海绵一样吸饱了黄白两色的污秽。铃音的一双带有图案的白丝此时被精液泡得直发透明,从靴口向外垂下,甚至成了引流器,把各种各样骚臭的液体引向了下面一阶。而据传单上所讲,铃音是因为在一次直播之中犯困,没有注意到超管警告,才因为这个意外而被封禁了直播间,导致了毕业。所谓的毕业刑和希侑的如出一辙,同样是在一场激烈的轮姦之后砍掉了头。不过,看她那满脸舒爽的快乐表情,真不知道铃音是不是故意想要毕业的。
男人把目光下移,看向了第二排女孩的脑袋。位于最左侧,有着青绿色长发的女孩此刻竟然怒视着他,看起来她的年纪也比之前的希侑和铃音大了不少,从少女变成了女青年。若不是她那深紫色的瞳孔也翻着白眼,恐怕男人也得被着凶狠的目光吓一跳。不过幸好,女孩终究已经被斩首,只不过是一具没了生命的尸体。在她的脸蛋前方,机车朋克风的黑色长靴之中胡乱塞着她的黑丝网袜以及腿环,辅佐以从她脸上滴落的尿液、精液,将这一双容量不小的靴子填得满满当当,混合着皮革和橡胶的味道散发出惊人的气味。像是她这样一脸怒意的,男人见得还真是挺少。不过,从传单上得到的信息,倒也能为他解开这个疑惑。原来,她名叫子言,是一位做FF14攻略转型的虚拟主播,因为做出的攻略被一些玩家感觉不满,因此被一群狂热玩家闯进了家门,强制执行了斩首毕业。据说,当时的子言姐姐还在开着直播,怒斥着他们,却被锋利的长剑一剑砍飞了头颅,表情就此定格与此。
在子言的一侧,则是一位看起来和她年纪差不了太多的金发女孩。她华丽的金色发丝束成了复杂的单马尾发型,显得华丽而显贵。而在头顶,她更是戴着一副红粉色的滑雪镜。可惜,现在她白皙的脸蛋与金黄的发丝,也只能沦为尿液与精液的温床,精致的妆容也早早就被带有微微腐蚀性的尿水冲刷干净。女孩的泡泡袜塞进她厚底的暗金运动鞋里,尽管透露着一股奢侈的气息,但还是照样被射上了精液,变得黏糊糊的。可以从传单上,得知这位时髦女孩的名字:诺莺Nox。她呆呆的目光直视着前方,微张的小嘴似是前不久才被人掰开用过,从嘴角里能看到微微溢出的精液。而诺莺Nox毕业的原因也是相当草率且简单,竟然是纯粹地因为连续参加了冰火歌回、VirtuaReal夏日合唱以及VRparty、KTV等活动次数过多,便自己申请了毕业。然而,公司方并没有如她所愿,给她组织一次盛大的毕业轮姦,而是为了省钱直接宰了丢进小巷里喂狗。但是,诺莺那琥珀色的双瞳之中,似乎藏着两枚娇小的爱心。看来,她在毕业的时候,想必也并不是没有体验过性的欢愉吧。
诺莺Nox身边,是一位看起来颇具魔法少女风格的女孩。圆圆的脸蛋,杏色的卷发与双马尾,头顶爱心形的呆毛,在头侧可爱的小礼帽,五月织姬直到死依然不忘记以可爱为己任。红蓝二色的异色瞳上翻着,把大大的眼眶里留下大部分的眼白,香舌从藏着微微笑意的嘴角吐出,这位可爱的魔法少女看起来像是遭受了完全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性福。尿液从她的头顶向下滴落,浸没了她的星月发饰,划过她额角的美人痣,最终和精液一起汇入织姬脑袋下方的,她的小巧玛丽珍鞋。五月织姬的白丝团成了一团,塞进她小皮鞋的鞋口里,曾经被她穿在足底的袜子得以尽情积蓄着肮脏的尿液。五月织姬毕业的原因是过了保质期——魔法少女的年龄一旦超过15岁,就是过了保质期,应该销毁掉。在那一晚,她来到垃圾站,无论什么样的物种都可以随意地把肉棒放入她的小穴,无论怎么样的粗暴都可以尽情射进她的口中。经过了一夜的狂欢,早就被性交致死的五月织姬被砍掉了脑袋,同她的一双小皮鞋一同摆放于此。甚至在传单上,还详细描述了当时五月织姬和黑人、流浪汉、大黑狗的4P。
五月织姬的右边,是一个拥有巨大兽耳的,拥有茶色短发的兽耳娘。她那双大耳朵,是狐狸的?是狼的?男人也认不清,只能看到满满当当的尿液与精液正从她的耳道往外溢出。淡黄色的污秽从她的额角向下流淌,划过她漂亮的睫毛与眼白,划过她上翻的瞳孔,最终被她吐出来的舌尖所接住。从脸型看,这只兽耳娘可能比旁边的五月织姬还要娇小。男人把传单翻了个面,才看到了这位女孩的名字:秋凛子Rinco。在她的头颅下方,放着她的一双白色运动鞋。同样都是运动鞋,秋凛子的鞋子就比诺莺Nox的要少了一个气垫。她的及膝黑丝从鞋窠里挂了出来,被一部分干涸的精液紧粘在了鞋子里才没有直接掉出去。别看秋凛子这狼狈的模样,男人从传单上看见,她可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巫女。而秋凛子毕业的原因,也跟她的身份有所关联。原来,她所在的神社要拆迁,但是她不同意。因此,政府便对她执行了强制毕业措施,让一群大汉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潜入神社,给秋凛子下了媚药以后把她抽插到高潮,随后一刀剁掉了她的脑袋。据说在这之后,秋凛子的神社圣地还被改造成了垃圾处理厂呢。
在最底下的一排人头,享受着来自她们头顶的女孩子们与鞋子、靴子洒落下来的尿液与精液,是当之无愧的底边。正如传单上所写,她们的粉丝量、影响力都是垫底,也是在这里摆放时间最久的那一批。
最左边打头的,是一对高高竖起的兔耳。她是底边之一,有加Plus。因为合同到期,有加不得不遵从公司的指示,在粉丝们的挽留之中毕业了。在毕业回当天,她脱下一身衣服,跪在了摄像机前,身上满是各种各样的污秽与涂鸦。还没等她来得及开口说两句话道个别,便被早已等候在一旁的大刀直接剁下了兔头。不到五分钟就结束的毕业回直播,就这样草草结束了。而直到现在,在有加再也不可能开启的直播间底下,还挂着她那滞销的碎肉罐头呢。明明拥有着白发红瞳,与人见人爱的兔子耳朵,可她很明显并没有竞争过那些同样是白发红瞳的同行。尽管曾经作为虚拟主播辉煌过那么一小段时间,但是有加现在只能满沾着精液和尿液,瞪着她空洞的涣散瞳孔,微张着那张只能用于慰藉男人肉棒的小嘴,变成比下水道的气味还要令人捂鼻的流浪汉专用厕所。正如她脑袋下方那塞着标有爱心符号的白丝袜的玛丽珍鞋一样,只能用发丝与布料吸摄着大量的精液和尿液。
有加的右侧,则是一位有着橘黄色自然卷发的猫猫兽耳娘。小花猫的斑点猫耳上被尿液浸染着,她头上金色铃铛的耳饰已经被精液弄得无法再摇响。她是另一位底边,招财猫的吉吉Kiti。爱笑的她,此刻坨起了那婴儿肥的微胖脸蛋,宛若藏有香菇的琥珀瞳仁无神地微微眯起,足有大拇指粗的粗眉毛无力地下垂,吉吉慵懒地吐出她的小舌头,将生命永远定格在了这一刻。顺着脸蛋和下巴淌落断颈的污秽,则流进了她的那一双黑金二色的高跟鞋。在以往,她一直都被当做是裸足,直到死后,她才脱下了那双橘黄色的船袜,把它展现了出来。吉吉Kiti的毕业,是她自己提交的。似乎是社内和自己玩得来的那几位女孩子要么被砍了头,要么被喂了狗,她便主动申请了毕业。就和她的底边主播人生一样,她的毕业式简短而朴素。因为身在国外,她只能自行进行毕业——开着直播,当着所有人的面用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插进咽喉,自己把自己的头颅砍掉了一半,便咽气了。她的头颅和鞋袜之所以能出现在这里,还是因为好心的老外邻居以她的无头身体为报酬,把它们跨国邮寄回了这里。
吉吉的旁边,是一名有着灰银色长发、黑色挑染的少女。她头顶的呆毛一反常态,竟是一枚黑色的羽毛。这位少女名叫狩砂Karisa,是一位鸟人。她那长长的尖耳,尤其适合尿液与精液在里面积存。狩砂瞪着她红蓝色的瞳孔,与吉吉一致的太眉下垂,微张着嘴,竟然是满脸的惊恐。同样惯例地,她高帮的红黑运动鞋就摆在她脑袋的正下方,内里塞着她的过膝黑丝。曾经被鸟人踏在脚下的轻薄黑丝,如今吸饱了精液,从倒下的鞋子里向下耷拉,垂到了地面上。地上的血液、精液、尿液,更是把狩砂所穿的黑丝染得再也穿不了,虽然它的主人已经只剩下了一颗脑袋就是。而狩砂毕业的原因,却是因为一些矛盾。因为她开了一次不留档的直播,却被人上传了录播,因此狩砂便赌气地许久没有开播。而她的狂热粉丝们却感到饥渴无比,竟开始线下对她进行骚扰,甚至还扒出了她家人的住址。公司了解情况后,为了她的安全,当即便让狩砂Karisa强制毕业了。当时,还不知道公司决策的女孩还正在家里呼呼睡大觉,便被强行拽起来扒光了衣服,惊恐地挣扎着。然而,她的一切反抗,在绞肉机面前都是徒劳。狩砂的惨叫声在机器运转的嗡嗡声之中逐渐变小、消失,在把她脖子以下的部位都绞成了可以拿去当猪饲料的碎鸟肉后,公司斟酌一番,还是留下了她的脑袋与鞋袜,至少对外能有个交代。显然,相对于粉丝们,狩砂Karisa在这些流浪汉的肉棒之中更受欢迎一些。
男人看着狩砂的脸蛋,因为她脸上的尿液而止住了伸手碰一碰的欲望,转而再继续向旁边看去。这位有着水蓝色发丝的猫耳娘,名叫喵月Nyatsuki。她的发型相当奇特,在发丝的末端竟然像是史莱姆一样地分成了水珠一样的分叉,正应了她异世界冒险家的身份。水蓝色的头,在尿液的侵染之下已然逐渐转变成了黄绿之色。喵月的瞳孔涣散,香舌微吐,苍白的脸蛋上满是尿液与水渍。从她颅顶垂下滑落鼻翼与嘴角的尿液,在白色斑点的靴子与格子短袜的衬托下尤其明显。原本应该穿在她脚丫上的保暖布料,现在已经成了盛装精液的容器,顺着袜子边儿向外滴落着,似乎是前不久才刚刚有人冲着她的靴子射了一发。喵月毕业的原因和有加一样,都是因为合同到期。但是,喵月在发出的毕业通知上签下了保证,自己不会再度直播,以此避开了毕业处刑。可是她毕业后的几天,因为在其他虚拟主播那里漏出了声音,导致喵月最终还是被公司逮了回来,把她塞进了最高端的粉碎机里。如今,喵月脖子以下的部位已经变成了鲜美的肉汁骨粉,和鸡粪一同播撒进广袤的田野里当了肥料。
在喵月的旁边,便是这一堆头颅之中的最后一个了。男人看着传单上“清良Kiyora”的名字,仔细地端详起了这位女孩的长相。清良到死还戴着她的帽子,红色的长发犹如火焰般鲜艳,头顶还有一对熊耳作为装饰。如果说喵月是水系魔法师,那么清良就应该是火魔法师了——不过她并不是像喵月那样的兽耳娘,她脑袋顶上的熊耳真的只是装饰,是可以取下来的。不过现在,她的发丝都已经被精液泡透了,发饰和帽子都被干涸的精牢牢粘在头顶,想取也取不下来。清良把眉毛微微皱成了八字,半眯着的双瞳之中,碧玉色的瞳孔已经扩散得相当大,也被尿液所染得浑浊。清良微微张着嘴巴,可是她的小嘴却被她的布靴给挡住了,需要换一个角度才能看清她那好似还在嘲讽着什么的表情。不知怎地,她的黑丝裤袜竟被分成了两半,每一只深蓝的敞口靴里都塞了一只,像是厕所的卫生球一样吸附着淤积在靴子里的精臭味。清良毕业的原因同样也是合同到期,公司找了几条肉棒超过十八厘米的巨型狼狗来给她举行最后的毕业直播。在狗狗的肉棒把尿液射进清良的小穴,她也终于到达高潮之时,她的脖颈便终于被一口咬断。不过从她的表情上来看,似乎直到最后一刻,还没有尽兴?
“啧啧啧...这......还真是淫乱啊。”
男人直砸着嘴,随手又把传单丢到了垃圾堆上,从地上站起身来。可能是缺乏锻炼,在地上蹲着看了一会儿女孩们的脑袋,男人的腿都蹲麻了。正当他打算离开小巷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不远处,两个穿着蓝色工装、拎着大锤的男人走了进来。
“呀,有人还在参观呢。”
“没事,我已经看完了...不会打扰两位先生的工作的。”
男人礼貌地给这两名工人让开了路,而拎着锤子的二人也友好地向他打了个招呼。随后,他们便抡圆了锤子——
“嘭!”
希侑Kiyuu白皙的瓜子脸瞬间破碎,坚硬的脑壳在大锤的面前竟撑不过一瞬便爆碎开来,化为了一坨稀泥烂肉,只能任凭脑浆子从破口之处缓缓流淌。本来还勉强能用的猫耳耳机被砸成两截,一截掉在地上,另外一截则捅在了希侑的脑子里。粉白的发丝与血肉骨渣相互混合着,再也分不清了彼此。而在她旁边的铃音,也在同一时刻和锤头来了个亲密接触,亦是如希侑一般的爆碎,血浆与脑子到处飞射,漂亮的眼珠和头顶戴着的小皇冠配饰也被甩了出去。可能是害怕认不出来被砸烂的头颅的身份,工装男人们特地把铃音的眼球和小皇冠从一边的地上捡起来,重新放在了她散落一地的脑子上。
“噫?!”
男人被突然抡起大锤的工人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两步,害怕身上溅上飞射过来的脑浆。
而两名工人依旧沉默,把锤子对准了下一层的脑袋们。沉重的铁锤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圆,子言姐姐那副带着蔑视与怒意的表情便消失不见,仅剩下垂在下巴上的舌头能微微看出一点她曾经脸蛋的痕迹。紧绷的肌肉与骨头变为碎片,深紫的瞳孔不再受到眼眶的束缚,也成为了肉泥之中的一部分装饰。而另一边,诺莺Nox的头颅也在铁锤之下化为了碎沫。脑浆和血肉四散飞出,Nox复杂的发型变成了杂乱无章的发茬,像是鸟窝一样簇拥着中间露出来的断口。她的滑雪镜竟然比脑袋还要更有韧性,仅仅是弹跳了一下,搭在了诺莺Nox的头颅边上,镜片之中的裂纹蓄满了鲜血。
“喂、喂?!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要把她们砸碎啊?”
男人急忙叫住两名工人,指着那些被砸烂、如果不看她们头颅底下的鞋子靴子几乎无法分辨是谁的女孩脑袋们,手指都在发抖。
“呃,单纯地打烂而已呀...她们在这里都放了好几天了,也是时候拉去销毁掉了。”
一个工人沉默寡言,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男人,便戴着手套默默把散落出来的脑组织碎片都重新堆在这些脑袋的上面,也不管哪些脑子是谁的了。而另一个工人,则给男人解释着他们的工作。
“如果不事先砸烂的话,之后送到粉碎机里,机器有可能卡壳的。”
“啊......原来是这样,是我见识少了,抱歉。”
“没关系!很多人都问过类似的问题了。”
虽说情有可原,但男人亲眼看到这些曾经活生生的女孩的脑袋在锤下变成一坨再也分不清身份的碎肉,那股视觉冲击力还是极强的。
铁锤再次锤下,这次遭殃的是毕业的魔法少女,五月织姬。因为轮姦乱交而显得十分舒爽的脸蛋上出现了一瞬的裂纹,随后便崩溃成了一大滩血肉。脆弱的大脑如同布丁一般,像是被开了个口子的草莓巧克力熔岩蛋糕,黏黏地便从破碎的头骨之中渗了出来。那一双漂亮的异色瞳也没能躲过这一击,被砸爆、挤碎,埋在了脑子里。她身边的秋凛子,也被那位沉默寡言的工人一下开了瓢,一边的兽耳被砸得深陷在了下半边的脑袋里,积存在脸蛋上、发丝里的精液和尿液都挤压进了血肉和脑子,让它们再也不分彼此。而随后,工人们又把散落在地的脑子和血肉重新堆回脑袋上,把秋凛子破裂的颅顶又给藏了起来。
把上面的脑袋都砸碎,就剩最底下一排底边了。大锤落到了有加Plus的两条兔耳中间,直接把她的整个头颅砸烂。漂亮的红色大眼睛一下子爆碎成胶质与碎块,白色的短发变得稀烂,发丝也四处地散落。在把脑浆重新堆回脑袋上以后,有加的一对高高竖起的兔耳,简直就像是坟头上的香一样立在其中。
“那、那个...”
“您还有什么疑问了吗?”
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为什么...她们的脑袋那么脆弱,只是砸一下就碎掉了?”
“呃...这些垃圾在这里都堆了好几天了,有这么多精液和尿液天天浇灌,早就被腌制的骨头都和薯片一样脆啦。”
闻言,男人不禁缩了缩脖子。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这玩意滋出来的东西居然那么厉害?
“碰!”
吉吉Kiti的脑袋发出了一声闷响,竟是也直接被敲成了碎肉。娃娃脸的下巴像是底座一样,托着上面堆积起来的脑浆子与血肉,而她的两只猫耳似是直接长在了破碎的脑颅之上维持着原本的相对位置没有动。吉吉的金色香菇瞳孔高高飞起,被工人一把抓在手中,将其像是点缀蛋糕的樱桃一样安放在了吉吉的碎脑之上。
而一旁,狩砂Karisa的脑袋也是肉眼可见地一下子矮了下去一大截。脑浆四溢,她头顶那根呆毛一样的黑色鸟羽居然还能连在头顶的那一小块头皮上,和她的一枚眼球一起待在脑颅的正中央,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从她血肉模糊的创口之中长出来的一样。
紧接着,两名工人也没有说歇息一下,而是继续抡圆了锤子,越砸越起劲。喵月Nyatsuki被尿液与精液腐蚀了许久的脑袋现在已经像是土豆一样脆弱,随便一砸便汁水四溢,脑子混杂着她的水蓝色发丝,连同精液与尿液一起四处飞溅。也多亏工人及时收住了里,否则她的一整个脑袋都要彻底化为模糊的骚臭血肉,再也无法聚拢回一起了。水系魔法师旁边的火系魔法师清良Kiyora,也被一锤到底变为了聚拢在一堆的烂肉碎沫。血液、脑浆、精液、尿液,各种各样的液体都混进了清良碎成一滩的大脑之中,就要往她的布靴之中流淌。破损的黑丝裤袜沾染上了污秽的液体,熊耳发饰不翼而飞,也只能用她的那枚帽子盖在头顶,以此来掩盖她的惨状了。
“呼,好累啊,今天砸了多少个脑袋了?”
“我想想...得有五十来个了?刚刚的十一个虚拟主播,还有之前的那些小偶像,还有那个小区里的姑娘......”
“下班下班!赶紧让我尿一泡解决一下。”
“等、等一下?这里是垃圾堆吧,在这里直接尿尿不会给明天来收垃圾的人带来麻烦吗?”
“你怎么总是多管闲事?这些毕业婊子的头放在这就是当厕所和泄欲器的,现在已经砸烂了,那就只剩下厕所的功能了,我往上面尿一泡怎么了?”
那名沉默寡言的工人终于爆发了,恶狠狠地瞪着男人。
“呃,这......这......”
被凶得直缩脖子的男人在内心里已经把眼前的工人按在地上打,可是现实中竟只敢畏畏缩缩地一言不发。看着二人解开裤子,朝着曾经是希侑和秋凛子的碎脑上解手的样子,鬼使神差地,男人竟也觉得一股尿意上涌。
“嘘......”
晶莹的淡黄尿水划过空中,精准地落在了吉吉的眼球之上,把堆积在一起的脑浆都冲散开来。炙热的尿液裹挟着被冲掉的脑浆,从吉吉血肉模糊的脸颊上拂过,慢慢地灌进了她那相对还算干净的高跟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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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