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kgrnn
偌大的擂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方形的金色柱子。神乐七奈现在就站在那上面,沐浴在无边无际的掌声和庆贺之中。那一个个面具人们似乎也并不像是她想象中的如此爱好暴力与血腥,仿佛是在衷心祝福自己。不过七奈已经习惯了这竞技场里的诡异气氛,当然不可能相信这帮人真是这么想的。
就像是综艺节目里的那样,她的怀里被塞上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白色牌子,得双手拿着,上面写着一百万的字样。
不论那黑衣的主持人如何向观众们表演,植入广告,神乐七奈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她不敢多听几句,甚至不想在这柱子上多站哪怕一秒钟。但是有了曾经有人逃跑失败的前车之鉴,她也不能轻举妄动。
“接下来,请由神乐七奈小姐发表获奖感言!”
主持人乘坐着悬浮平台,来到了她的身边,手中握着一个麦克风,递给了七奈。
终于到了可以和这个男人正面对话的场合了。她未免有些紧张,曾经有多么期待这一刻,她就有多么担心,自己的假设不能成为现实。
“主持人先生,我若不要这一百万,能否把参加这次竞技的各位都复活呢?”
她这话一说,全场都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当中,主持人更是面色微变,似乎是她说了很不得了的东西一般。
见到半晌没有人能给出准确答复,七奈渐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人死不能复生,况且一百万——真的有办法买回生命吗?”
这是主持人给出的答复。她的心顿时一下跌落了谷地,满脸的阴霾。不过,她也尚存一丝侥幸,不依不饶地追问着:“不要胡扯!我可看得一清二楚,希萝明明都被剁成了两半,还能完好如初......我知道你们那些保安的手里个个都有高科技黑科技的设备,一定可以达成的对不对?一百万不够,那我再倒贴钱,多少都可以!还不够,我就找人......”
“我再说一遍,人死不能复生。”主持人这次的语气变得森然,“希望你能搞清楚,什么是【死】。”
不等七奈继续发言,她的话筒便消失不见了,转而出现在了主持人的附近,被他接住了。
“很抱歉,我们的神乐七奈小姐目前似乎精神状态还不是很稳定,给各位观众带来的不好体验.......”
“喂!回答我,什么意思!喂!!”
七奈鼓足全身的力气朝着主持人大喊着,却感觉视线不断地下降。她低头一看,是脚下的方形立柱正像电梯一样下沉着。她想要冲下擂台,揪住主持人的衣服领子质问他,尽管她已经知道了结果——这些人即使有那种技术,也压根没想过把牺牲的无辜的人复活过来。在白西服们组成的人墙之中,七奈只能挣扎着,眼睁睁看着主持人所在的悬浮平台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在立柱之下,是一个大号的休息室,只不过灯光更加昏暗,显得有些阴森。不过这样有些阴暗的环境反倒更适合现在的七奈。
“是我害死了她们......我是共犯,我是杀人犯......”
神乐七奈捂着脑袋,好像在躲避什么,抱着头蹲在密室的角落,双眼迷茫。在花费了半个多小时来逐渐消化掉只有自己存活这个事实后,她陷入了一种自责之中。她甚至认为,只有让自己以死谢罪,才可以洗刷自己的罪名。
不过这些思考,都随着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主持人而断掉了。
七奈抬头看向他,眼中有着浓浓的恨意。经历了多重精神冲击以后,她已经变得不再理性,而是自暴自弃一般很容易就把一切原因归结到一个人身上,或是自己又或是主持人。或许给她几个小时乃至几天时间她就会慢慢想通,慢慢反应过来,但是现在是绝对没有这些个时间的。
不过仇视虽然是仇视,但是最起码的理智还是让她没有立刻动手。
她的理智是正确的。在主持人出现后,数位白西服也跟着出现了。接下来,那主持人只是给了她一个手势,顺着他指的方向,七奈看到昏暗的地下室中,有一处最为明亮的亮光。
“顺着这里走就可以离开了。等您回到大厅后,会有专车专机接送,还有我们为您提供的私人助理帮忙办理汇款等业务。”主持人机械地介绍着,也不顾她的想法,径直向前走去。神乐七奈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跟了上去。
最终,主持人停在了那扇门洞外面。他轻轻挥了挥手,身影便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神乐七奈独自一个人杵在这里。
她想要回身去寻找消失的面具主持人,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只得作罢。如今的情况已经没有办法变得更糟了,因此倒不如按照主持人所说的一路走下去,至少自己能够活下去。似乎有一种冥冥之中的力量让她想要遵从着他的话语走下去,令她有些不安。就好像之前的那股妄想一样,停不下来。
甩甩头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七奈终于向前跨出了一步。
走入门洞的一瞬间,周围的环境似乎亮了一瞬间,又恢复了昏暗。她到达的并非是如预料中的接待大厅,或者是明亮宽敞的外界,而是一间昏暗的房间,同样在正前方有一缕白光透过。不过,唯一的区别就在于这房间里并不空旷,而是被各种各样的设施挤成一团,想要正常走路几乎要侧过来身子。
而这一个个的设施,让七奈看了毛骨悚然,几乎要立刻退去。不过她也仅仅是看到的瞬间感觉到恐怖,随后就没有那么强的冲击力了。这密密麻麻的设备望不到尽头,赫然全是可怖的刑具:有的是不论在历史上还是在哪里都极为出名的断头台,简陋的上面布满了刻痕的木桩,桩子上还立着一把斧头;还有高耸的绞刑架,下面的板子一直打开着,绳索上起满了毛刺;巨大的铡刀,无论把人体的哪个部位放上去都可以几乎没有任何阻力地铡开;还有金属的穿刺杆,不少上面还带有干涸的血迹,七奈几乎一眼就看到了有一根穿刺杆的正下方写着“宝钟玛琳”的字样,令她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里不能久待......”她急忙加快速度,几乎要让自己跑起来,在各个奇形怪状的刑具群中辗转腾挪,一下也没有碰到那些不详的物体,逃跑一般地奔向了出口。
可是,下一个房间依然是像上一间一样,布满了可怖的刑具。七奈喘了两口气,再次一鼓气冲了过去。她在这房间里哪怕多待一秒,脑内原本早就被封印起来的妄想就要开始发作。她只能依靠大量运动放空脑子,或者把思考放到观察周围,做一些高速奔跑时的路线规划这种即时性的思考,让自己的妄想不至于再次暴走。
可惜,事与愿违。当她跑过不知多少个房间后,眼前的刑具上已经出现了自己的幻影。七奈看到自己的身体在染血的穿刺杆上抽搐着,一截断裂的肠子缠在穿刺杆上从口中露出来;她还看到她自己的脑袋堆在密密麻麻的白花花的尸山上,好似奶油蛋糕上当做点缀的樱桃;她还看到自己的脖子上套着绞索,挂在木梁之上随风飘荡。这些幻影都模糊不清,尤其是面部,都是模糊一片,啥也看不清。断头台锋利的刀片上闪着寒光,光滑如镜的刀面上映照出了自己的表情。
神乐七奈渐渐停下了脚步,仔细端详起了自己。镜中的自己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因为长时间的奔跑而衣冠不整,香汗淋漓,浸透了裹胸的绷带,两颗乳头顽强地挺立着,显得分外扎眼。拿袖子抹掉了口中滴落的涎水,她轻轻摸了摸下体,却感觉那里像是糊上了一坨史莱姆一样黏答答的。
“我......”七奈的心神剧烈动摇,连续后退了好几步,撞在了身后的穿刺杆上。冰冷的金属隔着外套把寒冷传递到了她后背上的肌肤,让她冻得一个哆嗦。她几乎就要诞生出坐上那根穿刺杆的想法了,骇得她急忙跳开来,奔向了最后的出口。
最终的房间,是一间如同擂台旁边的休息室一般大小的密室,同样在正前方开了一扇门。只不过,这次的房间里没有那些刑具,让七奈松了一口气。
不过取而代之的,是堵在门口的一个身影。
“神乐七奈......通过这里,就可以出去了。”那个熟悉的男人的声音再次缭绕在她的耳边。“不过,我这里还可以提供一个选择。”
“人死无法复生,但她们七位还没有彻底死去。”男人缓缓说,“如果你通过了这里,她们就会彻底死去。”
“你现在跟我说这个?”由于长时间的奔跑,七奈还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大喘着气嗤笑着。不过,她的心中正有两股声音:一股声音期盼着主持人突然宣判她的死刑,让她也像是之前的女孩一样,毫无意义的死去;而另一股声音则拼命抵制着第一种声音,想要让七奈尽量活下去。不过,在刚刚看过了那么多的场景,经历了那么多妄想之后,她甚至隐隐有些期待着自己的死亡。
“然而,你有办法拯救她们。”男人抬起了手,“若你能在这里进行一次精彩的处刑表演,便可以换得她们七人的存活。”
“我若是不呢?”虽然得到了一个近乎满意的回答,但是七奈仍旧嘴硬。至此,她脑内的第二股声音几乎要消失了。
“那可以,只是她们七个人就会真的死亡,而你将会被警方拘捕调查,甚至最终被判处死刑。”
“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任何人,对吧?”
这句话获得了一具无声的回复,那是一把锋利的短刀落在了七奈面前的地上。
“出价最高的客户,比较喜欢看切腹。”
几个白西服从四面八方的阴影中走出,可是他们的面部都没有五官,而是黑漆漆的一片。他们一个捧着白毛巾,一个手里提着一把武士刀,一个拎着一张白色方毯,平铺到了地上。
“我死,就能救她们?”七奈没有理会这些白西服,紧盯着堵在门口的主持人。他没有任何回复,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略微平复了一下呼吸,抬起如铅般沉重的双腿,缓缓跪坐在了白地毯上。七奈甚至连衣服都不用换,她身上穿着的这一身简直是为切腹量身定制的:整个腹部都彻底裸露着,胸部被裹胸布一层层地缠好,下体的内裤位置上也有绷带,不用担心血液流到内裤上,因为都会被绷带吸收掉。
她双手反握住了短刀,冰冷的触感让她的脸色变得十分之差。明明这里很凉爽,可汗珠却从她的额头一直流到下巴,沾湿了身下的毯子。七奈的双手剧烈颤抖着,一时间根本没办法对准自己的腹部捅下去。这不光是因为人类本能的,对于死亡和自我伤害的恐惧,更是因为兴奋或者说激动,激动于自己终于可以不再束缚着妄想,而是任凭其天马行空,把一切她潜意识里最真诚的欲望展现出来。
“嘶......呼.......你可以的,神乐七奈......”她一边做着深呼吸,一边小声地给自己打着气。就算她闭上了眼,也能仿佛看到自己肚破肠流瘫倒在地的幻觉。
“是为了拯救那七个人......”她给自己找着理由和借口来,完全不承认自己也相当有这方面的欲望的——其实本是没有的,但是她却放开了自己的妄想,让其中不少的荒诞想法都变成了现实。
短刀定格在了七奈的腹部前半寸。寒光闪闪,刀锋还尚未触及肌肤,一股冰冷刺痛之感就在小腹处开始扩散,好像是自己已经下刀了一样。杀死别人、被别人杀死都和自己主动寻死不一样,需要极大的勇气才能去干。神乐七奈又犹豫了许久,才终于把刀锋接触到了皮肤上。
少女的腹部柔软鲜嫩,没有一丝赘肉;尽管力气巨大,却又没有多余的筋肉块影响美感。平坦的小腹伴随着粗重的呼吸而下陷,抵在其上的短刀也跟随着上下起伏。
少女闭上双眼,又缓缓睁开。这时,她的双手已经不再颤抖。
“不是为了自己爽,而是为了她们......”七奈不断默念着,手上缓缓发力,小腹传来了微微的疼痛感。
又是一次下陷,平坦的腹部随着呼吸而恢复原样,可那把抵在其上的短刀却一抖,随后深陷其中。
七奈浑身的汗毛炸起,连头发似乎也飞了起来,像打喷嚏一样一阵哆嗦。冰冷的刀具深入腹腔,与自己的肠子来了个亲密接触,但并没有刺破它。从刀具刺入的伤口内渗出鲜红的血液来,却不是很多,以一个匀速在向外汩汩流淌,沾湿了下体上缠着的绷带,染红了她身下的布毯。
时间一秒秒流逝,脸色苍白的七奈逐渐恢复了一丝微不可查的血色。她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顿时如冰点般寒冷,令她呼吸都在打着哆嗦。她努力想稳定双手,上下牙齿打着颤,令她频频无法集中注意力。
“挺过去,挺过去就解脱了......”七奈的小腿青筋暴起,似乎是突然抽筋了。她直到这时,才终于开始缓缓移动手中的短刀。
不同于刺入的那一瞬,神乐七奈在划开自己腹部的伤口的过程中,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痛苦。不仅仅是短刀一点点割开肌肉和肌肤带来的剧痛,外界的寒风也如纷乱的刀片一般在伤口之中肆虐,让她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被剁成好几节了。破口越来越大,从中流出的鲜血也愈多,但终究不是大出血,正如同死神正无声地向她迈出脚步。
七奈紧闭着双眼,想要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痛苦。她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但这样只会挤压伤口,引发更大的痛苦。
“当啷”一声,短刀掉落在地。七奈的腹部已经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口,从左侧腹一直划到右侧腹。由于闭上眼睛划的原因,这道伤口并非平直,而是到了一半就向上偏去,只不过在汩汩流出积攒了一定量,彻底把下体的绷带染红的血液衬托下,并不很能看清这丑陋的切口。肠子依旧老老实实地待在她的腹腔里没有出来,是因为她这样切腹并没有切断所有连接组织,没有解放腹腔中的内脏所导致的。
“不......不行了......”
七奈的眼前已经不断闪出黑白的画面,晃得她头晕眼花。脸上故作冷静的表情早就绷不住了,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淌着口水,一点点鼻水渗了出来,满头的汗液滴在血液之中。她无法看清的地方,自己的小穴实际上已经洪水泛滥,明明切腹不会带来任何性快感,可是她在此刻却几乎要到达高潮,漫溢的汁液已经把绷带冲开。她下意识解开一点绷带,把手伸了进去,在血液之中抚摸着自己的阴部。
七奈仿佛完全忘记了周围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忘我地自慰了起来。她把双手都伸进小穴的入口中,虽然只能进去三四根手指头,但这还是让她的身体陷入了如触电一般的抽搐当中。她尽力控制自己,不让身体摔倒在地上,一只手腾出来抚摸起了上身绷带下的乳房。她的胸部不大,甚至可以说很小,可以一手掌握,张开手来,七奈刚好可以同时照顾到两边的乳头。这样的浅尝辄止仅仅持续了几十秒,七奈的手法便开始肉眼可见地变得粗暴起来。
她的状况远远说不上是濒死,至少比当初被砍成两半的希萝好了无数倍,但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七奈的意识开始出现了模糊,以至于误认为自己已经离死不远了。再加上,她的身体已经做出了最淫乱的反应,让她几乎把拳头塞进小穴里都无法满足了,手掌以搓掉皮的气势揉搓着胸部也无法让她感觉到快感,一切都正促使她走向另一条不归路。
若是在事前,七奈能知道彻底解放自己的欲望会变得这么失态,她必然会好好忍住,控制住身体,完成一次教科书般的切腹。可现在,名为性欲的洪荒巨兽已经被释放出来,让她变得疯狂。
“肠子,肠子都流出来了......”七奈的双眼似乎泛着爱心,从口中呼出的热气拍打在刚从裤裆中拿出来的手掌上,血色的粘液随着手指张合拉出丝线,发出色气的声音。她已经神志不清了,竟把手伸进了肚子里,似乎是想要把肠子给掏出来。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切出的伤口很浅,甚至难以把手伸进去。痛感对于她仿佛是消失了一般,硬生生地在狭窄的伤口中用手撑出了一个大口子,让里面温热跳动着的肠子见了外界的光芒。
“裂、裂口还不够大!”激烈的自虐行径让七奈都流出了鼻血,脑袋上像是几个世纪前的蒸汽机一般,脸蛋红得发烫。她着急了一瞬间,随后立刻捡起掉落在地的短刀,狠狠地捅进了自己肚子上的伤口中。
“噗哦!”
神乐七奈一下翻起了白眼,口中似乎要吐出呕吐物,但终究没吐出来。她终于扎漏了她的肠子,整把短刀几乎连刀柄也要没入肚皮中。只需她奋力一提,就可以纵向剖开肚皮,把一切内里袒露出来。
等到几秒后,七奈终于从半失神的状态恢复过来时,她手中的短刀才开始了移动。不过这一次,短刀上还插着一根肠子,在顺着伤口不断切割的时候不知连带了多少内脏被搅动。大量的血液从割开的伤口中涌出,那些不光是皮肉流出的血,还有内脏的出血,以及组织液、体液。
七奈的伤口已经十分可怖,至少她的肠子已经流了出来,只不过是断裂开来的,无力地垂倒在地毯上。可她的疯狂依旧没有结束,短刀对准了肚脐眼上的那条缝,努力向上提拉而去。
她的切口一下子被撑大,短刀再切开皮肉之时,已经不像开始时那么从容。不过,她仍旧以一个缓慢而坚定的速度向上推进着。两厘米,三厘米,一直到这道纵向切口都超过了一开始的那道伤口的长度,才终于停下。在切割过程中,七奈一声不吭,反而是哼哼唧唧地发出淡淡的呻吟,好像是把一切痛苦都转变为了快感一样。然而实际上不然,她感受到的依旧是痛苦。只不过,她解放了自己潜意识中的本能,变成了一块淫乱贱肉,才好像她没有痛苦一样。实际上现在的七奈认为,自己被虐杀就是最大的快感,因此不会受到痛苦影响。不过已经来到了这种地步,似乎就连剖腹都无法满足她的欲望了,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追求更激烈的刺激。这场切腹表演是她自己一个人的舞台,在白西服们几乎没有任何存在感的情况下,她就当做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忘情地浪叫出声。
切口已经开赴到了胸膛,这一次,她把短刀缓缓平放在地。并不是显得她很从容,而是失血过多,身体动作都变得僵硬了。她背后的白西服已经开始擦拭锋利的武士刀,准备给她介错了。不过七奈显然不知道,她还沉浸在自己的几乎把所有欲望都变为性欲的小世界中,把手伸进了腹腔之中。切断了连结组织的肠子一坨坨地掉落在地毯上,温热而蒸腾起来的雾气不知是七奈的哈气还是她暴露在外的内脏散发出来的,她甚至还把整只手伸进去,攥住了自己的子宫。她的表情也由一开始的犹豫挣扎,变为沉迷于快感中的淫靡表情,直到现在的痛苦与迷茫交加。
“我在干什么?”
这个念头在她脑内闪过,如同惊雷劈开天地,让她的思维不再那么迷糊了。这也许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让她一下子理清了逻辑。
自己为什么要切腹啊?七奈扪心自问,她其实没有那么高尚,更何况那个人还特地告诉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其实导致这一切的就是她自己,是她从心底里就渴望着血腥的虐杀。若不是因为剖腹是自杀,而不是类似绞刑一类的由其他人出手的酷刑,她可能到死都反应不过来这个事实。也许是在这竞技场的几个小时彻底改变了她,不过那些已经不重要了。
已经理解一切的七奈已经没有任何想要活下去的愿望了。她只想着能够在生命的最后,达成自己的愿望。为此,她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甚至插入了胸膛,紧紧握住了自己的心脏。激烈地泵动着鲜血的内脏骤然一停,七奈施加在其上的巨大压力几乎要把它捏碎。可是心脏的供血微微一停,七奈的手上就失去了力量,如此往复,居然也让她感受到了绝伦如升天般的快感。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现在对于她来说,高潮不仅仅是下体生殖器官的生理反应,更是对于大脑思维的一次破坏,把她一步步改造成只知道快乐的母畜。可惜,这种改造的结果,怕是永远无法见到了。
“唰!”
七奈眼前的世界一阵翻腾,她的眼中便倒映出了一条血肉模糊的伤口。一只手正伸进伤口中,握住一个砰砰跳动的器官。而另一只伸进伤口中的手臂则抽搐了起来,像是过了电一样。扑鼻的血腥味直冲她的大脑,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低下头来。随后,她的思维便停滞了下来,惊愕的表情也永远定格在了脸上。
武士刀上丝血未沾,刚刚被砍断的脖颈好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半天没有反应,直到白西服把武士刀收起来才从断口喷射出来鲜血。
神乐七奈的脑袋被整个切下来,只留下来薄薄的一层皮连接着头部和身体,头颅就这样耷拉在身前。也许是先前切腹时,七奈已经把自己的生命力给消费了个七七八八,脖颈处并没能多喷出来几股鲜血,就开始变为向外涌血了。她手中的心脏还在砰砰跳动,只不过频率明显变慢,估计过不了几十秒就会彻底停滞。
七奈的尸体终于支撑不住,向一边倒下。放任无头的躯体在地上胡乱喷着鲜血,一直到血液浸透了地毯,才终于有人走上来收尸。
由于事先有上厕所,所以七奈没有失禁。就算如此,她包括在淫水在内的体液依旧在稀释着地上的血液,为清理增加了难度。不过这些液体的清理都是题外话了,真正被关注的还是七奈的身体。
首先便是拿着匕首的主持人,轻轻一划,便把连接着七奈的脑袋和身躯的最后一点皮给划了下来,沉甸甸的头颅被主持人拿在手里,脸上惊愕中带着色气的表情无时无刻地散发着荷尔蒙。不过主持人并没有直接下手,而是把它放在一边,回过头去处理她的身体。
由于神乐七奈的切腹太过粗暴,导致内脏都损坏了不少,尤其是心脏和肠子,按照行话来说就是“品相不佳”,需要被处理掉。像是制作一具木乃伊,七奈腔内的内脏都被取了出来,有些被骨头卡住的则用精密的锯子锯成几块分别拿出来,堆在一边的铁桶里。无头身体没了内脏,变瘪了,不过她很快就会重新地丰满回来。水枪通上了水管,开始冲洗七奈的身体,其主要目的还是将她腹腔内的粘膜和组织液尽数冲洗干净。白西服们捧着一团团如太空沙般的填料,填满了她的身体,随后又拿出了热焊枪一类的东西,把七奈的肚皮强行又拼到了一起,中间的伤口变得完整平滑,宛如没有受过伤一样。美中不足的是,填料并非是真正的内脏器官,导致填上填料的七奈的身体变得异常沉重。后续的流程,则需要白西服们把这具身躯拿到工厂中处理,最终把它变成一只娃娃——用途多样,在男女老少不同种类人群中有不同的用法,这点就要见仁见智了。
言归正传,另一边几个人已经把七奈的衣服和绷带洗出来了,在熨斗下变得洁净如新。一干人像是打扮娃娃一样,把这一件件衣服,一条条绷带又重新套回了七奈的身上,遮住了因为失血而更加苍白的后背。她脑袋上的茫然表情也被轻柔地抚平,细细地擦拭掉头侧的三股辫上沾染的些微血迹,再轻轻将她放在无头的身躯上,就好像七奈只是沉睡了过去一样。
“不错。”主持人点点头,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到他的喜悦。“这样的身体,一定能卖出个好价钱的......”
在运走了七奈的身体后,偌大的房间内就只剩下了主持人,以及她的脑袋。他摇摇头,捧起了这颗美丽的杰作,转身向着身后的门走去。
然而,门后的空间并不是出入口大厅,而是一间陈列室。在这陈列室之中摆放着许许多多的标志牌,每个标志牌上都对应了一个人名,而在其上的或者是一颗人头,又或者是一具尸体,有的仅仅是一撮头发、一根断骨,总之就是死亡后身上还残留下来的部分。宝钟玛琳的残骨、希萝眼神空洞的脑壳、以及还较为完整的白上吹雪的尸体等,都也在这间陈列室内充当藏品。除此之外,在标志牌上还留有一张光盘,里面大概是刻录的她们当时的死相吧。值得一提的是,有些标志牌上的光盘不止一张,像是小狐狸的,多达六张。
他双手捧着七奈的脑袋,却仅仅只是路过了那墨迹未干的【神乐七奈】的标志牌,朝着正前方继续走去。
尽头的走廊很长,足足花了将近十分钟才走完全程。等到他再重见天日时,却是直接来到了擂台旁边的小门外。
这一系列的房间、走廊,压根就没有想让人通过,只是绕了一圈。又回到了竞技场。而竞技场座无虚席的观众席也消失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少数几个面具人,正在擂台之上不知道在讨论什么,见到主持人一过来,立刻全把目光投向了他。
他小心翼翼地将七奈的脑袋放到场边的展示台上,捋顺了头发,像是对待一样精美的艺术品一样一丝不苟。完事后,他深深鞠了一个躬,扭头就离开了。
而这些戴面具的人也只是疑惑着为什么主持人就这么离开了,并没有多问,他们之间的交流只有极少数的肢体语言和面具之下被遮挡住的双眼之间的对视罢了。而这些人对待七奈的脑袋就完全没有之前主持人那样的温柔了,也顾不得会不会破坏她的外表导致“品相”降低,只是各自脱了裤子拎出来自己的阳具,在接触到她脸蛋之前早就变得硬邦邦。大大小小的肉棒强行撑开了七奈的嘴巴,甚至两三根一起进入口腔;而剩下的则把脑袋捧起来,插入到了后面的断颈里。七奈细长的喉咙被各种各样的异物所塞满,脖子似乎都肿胀了一大圈。而剩下的几个人找不到在哪里插入,唯二可用的眼穴也就沦为了他们发泄兽欲的窗口。不过他们似乎并不是很喜欢这种玩法,仅仅是在她无神的眼球上蹭了蹭,就卷起七奈的头发,自己套弄起肉棒来。口水与唾液混合着前列腺液,发出咕啾咕啾的迷乱之声,在此刻寂静的竞技场内显得格外明显。她的生首就如同一个可以多人使用的飞机杯,被残酷地奸淫着,大量的白浊抛洒在她的头发丝上,就好像是用精液洗了头一样,散发出阵阵腥臭味。而在口穴和喉穴中射出的精液量也相当的多,多到流得整个展示台上都是,嘴角像是刚呕吐完了一样沾满了不明液体,喉穴也如漏了一般像是挤出洗发露一样伴随神经性的抽搐而排出一坨一坨的粘稠白精。由于量大力足的原因,她的鼻孔也流出了精液,若七奈还活着的话,估计也要被这些液体给呛死了。在发泄完各自的性欲后,这颗脑袋就好像是彻底失去了价值一样,直接被这群面具人扔在了这里。
过了许久,竞技场上一个面具人也不在了,主持人才终于再次从阴影中走出。他再次捧起七奈的断首,小心翼翼地将她擦拭干净,只是那些已经凝成固体的精斑却是一时半会擦不掉了——不过这也刚好,在七奈的脸庞上褪去了一丝青涩与纯洁,而平添了成熟和淫荡。他走正门,一路回到了大厅之内,时间已经来到了深夜,员工们都打卡下班了,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主持人拍了拍七奈的脑袋,将她轻轻地放在了前台的桌角上。若是到了第二天早上,这朵沉睡的莲花,想必就会被许多人所欣赏、瞻仰吧。事实上,按照规矩,七奈的脑袋、包括吹雪的整个身子、索尼子身上的衣物、偷偷折下来的真绯瑠的尾巴尖、宝钟玛琳的骨头、夏色祭的残尸、愈月巧可被腐蚀了大半的半条大腿,还有希萝的空脑壳,都是要按照流程销毁的,包括她们的一切过去、一切成就也将被抹除。就如同人间蒸发,彻底消失。
但是主持人似乎有他自己的想法。
陈列室摆放的一排排残骸,就是他的杰作。
“至少我想留点东西,证明她们存在过......就算只有我自己知道也好,那样她们不久全都属于我了吗?”
不过七奈的脑袋暂时还不能回收到陈列室里去。她要在第二天被摆放在前台,展示大概一周左右,当然防腐工作是必不可少的,这将让她的小脑袋能够几乎完全不改变外观、色泽以及水嫩程度的情况下保存数年。几年之后,说不定主持人早就把她忘了,这颗脑袋也就将随之焚化掉吧。
“不过,暂时,我还记得你们哦。”
主持人恶趣味地把七奈的嘴角想上扒了扒,摆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至于后来,有哪位勇士胆敢在这家公司的眼皮子底下把七奈的生首窃走,那就是后话的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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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