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Umy的幸福结局
MeUmy的幸福结局
“真是的...咩栗老师怎么还不来?明明是她把咱约出来,结果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
一处明显不是什么正经地方的,上面顶着个粉色大爱心的旅馆正前,正有一位少女百无聊赖地伫立在门边。由于少女精致可爱的面庞,姣好的身材,在搭配她所在的地方,很难不让路人频频侧目,想入非非。
但是,她却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那种可爱的女孩子。她身穿红黑配色的长袖,截短的上半身衣服还裸露着肚皮;下身则穿着黑色的短裤,搭配的是过膝黑丝与白色的运动鞋。这一身装束跟可爱完全不搭边,倒不如说是中性风或者假小子——也很性感就对了。不过,这都不是她回头率甚高的原因——一头及腰的银发如狼般不羁,头顶一对比起寻常狼来讲要大得多的北极贝般的狼耳,少女赫然就是一名狼耳娘。
“啧...看咩栗老师发的消息那么着急,所以没做伪装就赶紧出门了...早知道她会鸽那么久就多赖会床了......”
狼少女叹了口气,看着手机屏幕之中几十条全是自己发送的消息,默默地锁了屏。而通过聊天软件上的名称,便可以得知少女的名讳:呜米。虽说呜米不怎么在乎别人的目光,可一直在这里像个傻瓜一样拄着,总让她觉得不是个事儿。于是,在大街上无数人惊叹、惋惜、好奇的目光之中,少女直接推开了情侣酒店的大门,走了进去。
“真是的,再不回我消息,我可要回去点外卖准备晚上的直播了。”
被放了许久鸽子的呜米气哼哼地想着,前脚才刚踏入情侣酒店的门口,后脚自己的兜里就响起了振动声。她赶快掏出来一看,那位一直不回她消息的咩栗,终于回话了。
“抱歉,刚才有点事没看到...你到了吗?到了的话就来四楼,出电梯右手边第二个房间。”
哦豁?
看着对面发来的消息,呜米隐约觉得这次看似平常的约会,恐怕实际上却不一般。呜米和咩栗是一对女同——这在认得她们的人之中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不对啊,如果真要干那活儿在家里不好吗,非要约出来干什么?是有什么特殊play吗?”
一想到咩栗那小绵羊般柔软的身躯,与她发间带有些许香草气息的芬芳,呜米顿时觉得小腹上燃起了一团火焰,而与此同时,几乎要从嘴角滴落的还有呜米的口水。
拭去嘴角的掠食者冲动,呜米搓搓小手,在酒店前台欲言又止的目光中迫不及待地冲进了电梯。
......
MeUmy,又称狼羊,指的是咩栗和呜米,是现在风头正盛的一对主播。其中,狼是呜米,羊则是咩栗。而当银发的狼娘拉开房门,站在双人床前的,是一位留有白发的少女,正是咩栗。她几乎就是呜米的翻转版:瞳色是和呜米的赤红相对的天蓝,身上穿的是蓝白配色的可爱洋服,裙下的大腿上套着素朴的白丝,脚上穿着的是天蓝色小皮鞋;身高比呜米矮了不少,脸蛋比呜米圆润可爱了不少,脑袋上还长有一对羊角......一个猎手,一个猎物,一个帅气,一个可爱——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呜米,你、你来啦......”
“怎么了,叫我出来要干什么?今天晚上还有直播预定呢。”
“呃...其实......”
“怎么?难不成是要干那个?”
呜米竖起两根手指,在自己的掌心不断地摩擦。
“呃......那个,我......”
咩栗的状况显然有些不对劲,脑门上一个劲地冒着冷汗,同时两手捏住了裙角。可不要把她这种反应当做是未经房事的小女孩,她和呜米老夫老妻的都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睡一张床早起犯起床气的时候都能边骂边磨豆腐。
可惜,粗神经的呜米并没有发现咩栗的不对劲,鞋都来不及脱,直接一个弹射起步,飞扑到了情侣酒店柔软的大床中间。
“来吧,不要扭捏了!确实我们没在情侣酒店里做过啦,今天就圆梦了,怎么样?”
出乎意料地,并没有发生什么呜米一把将咩栗扑倒在床上的情景。这只从长相到声音到气质都写满了攻的狼耳少女,竟躺在了床上,双手双足都抬起,摆出了像狗狗一样的服从姿势。
“来呀,来呀!像往常那样就好!”
呜米满脸的兴奋之色,白皙的脸蛋已经被潮红所覆盖。然而,咩栗却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一边的衣柜门突然被踹开,从中窜出两个彪形大汉。呜米的注意力全放在咩栗的身上,一时躲闪不及,一下被其中一名戴着墨镜的黑衣人扑倒在床上。不过虽说呜米在咩栗面前会摆出这么丢人的样子,面对别人时可绝不手软——她蹬起一脚正中黑衣人的腹部,直接将他踹飞了出去,“哐啷”一声跌回了衣柜。
“咩、咩栗,这是怎么回事?!”
呜米直接转过头来,可对方却躲避着她的目光,身体朝着房间的角落里缩了缩。而另一个瘦弱一点的男人则摆好架势,一副随时都可以打过来的样子。于是,呜米也不多浪费时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起了身,准备一拳也把这个男的打飞。可正当她举起拳头时,却突然感觉脚步虚浮,浑身的肌肉都随之松弛了下来,还有一股疲惫感袭遍了全身。
“吓?!”
呜米两腿一阵颤抖,“噗通”一声跪坐在了床上,再也不能动弹分毫。直至此刻,她才发现插在自己脖颈上的针管。
“妈的,这一脚差点没把我踹背过气去...”
从衣柜里狼狈地爬出一个男人,刚刚被踹飞的男人身上还留着一个鞋印。他在呜米难以置信的目光之中,一边解开着裤腰带,一边指使着另一个男人干活。
“你也别愣着了!这小婊子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了,你去准备一下工具......”
见他们完全无视了自己,咩栗急忙小跑到那瘦弱男身旁,小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笃笃笃的响声。
“那、那个,先生?就如您之前所说的,只要人家把呜米交出来,就保我前途无忧,也不会伤害人家......对吧?!”
“对对对,答应你的事儿怎么可能反悔呢。”
瘦男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像是驱赶苍蝇一样地把咩栗推到了一边。
“那、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咩栗回头看了一眼此时在她视野里完全被男人挡住的呜米,咽了口口水。
“那可不行...你得留在这里,一直到我们处理完你的女朋友为止。”
闻言,咩栗的脸色更差了。可是一想到此时最近几个房间里蹲守着的持枪黑帮,她只好乖乖地回到沙发上坐好,脸色苍白。
至于呜米,由于药物的作用导致她注意力涣散,咩栗刚刚说的话她完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呜...动起来啊,动起来啊!”
她努力想抬起手臂,可即使抬起来了也只是提起了一根软肉而已。也多亏她没听到咩栗说的,否则现在没准都要精神崩溃了。
“奶奶的,就你刚才踹我啊,嗯?还嚣张不?”
墨镜男已经把裤子脱了下来,将那根丑陋而粗长的男性器亮了出来。
“是、是那玩意...”
呜米顿时感到一股生理上的不适感,让她感到一阵恶心。而从空气之中缓缓飘来的,那在男人裤裆里闷了许久的荷尔蒙气息,更是令她几乎要呕吐出来。而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掏出肉棒的男人慢慢地靠近她。
“噫...不要...男、男人,好恶心...咩栗?咩栗在哪里,她没事吧?!”
根本没时间让她想太多,墨镜男人已经将肉棒抵在了她的耳边。
“...啊、啊嘞?”
呜米眨巴眨巴眼睛,渐渐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等、等下?!你是不是捅错地方了?”
“老子插的就是耳朵,欧啦!!!”
不等呜米反应,男人的肉棒直接抵住了呜米的大狼耳,狠狠地向里面顶去。用来保暖以及保护耳道的绒毛一下被龟头突破,直奔耳穴内部——呜米只在颅内听到一阵什么东西破碎的黏腻声响,整个左耳就瞬间丧失了听觉,只能听到隆隆的闷声与嗡嗡的轰鸣。
“啊啊啊啊啊?!住、住手!!!”
强烈的刺痛让呜米忍不住惨叫出声,肌肉松弛的身体奋力挣扎,却连让自己变换姿势都做不到。兽耳娘的耳穴几乎全靠着茂密的绒毛保护,很快便被肉棒整个儿捅穿,直接通到了
“咩栗!咩栗你能听到吗?!咩栗你在哪里??救救、救救我......”
而此时的咩栗,正被瘦男人强行按在沙发上,观摩呜米的脑姦。她不忍再看,本想扭过头去,却被黑洞洞的枪口抵住了后脑勺。
“给我好好地看...看被你亲手卖掉的小情人是怎么死的......”
“啊啊嗷嗷??呜啊喔呕、呕呕......”
呜米的惨叫逐渐变形、变声,男人粗长的肉棒已经捅破了通往她颅腔的最后一层防线,跳动着的炙热物体破开大脑皮层,直接闯入了呜米的脑中。颅内组织遭受破坏,呜米的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可能是负责视觉的脑片区被搅碎的原因,她即便奋力睁开眼睛,也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了。
“啪嗒、啪嗒......”
呜米失去力量的双手徒劳地倚在男人的大腿上,试图把他推开,但完全起不到半点作用,反倒像是被插得起了快感、开始抚摸施暴者。呜米的舌头已经不受控制地吐了出来,涎水和泪水滴滴答答顺着舌尖和下巴滴落在床单上;赤红色的双瞳因颅内控制快感的部位遭受刺激而翻白着,又因痛苦而急剧缩小,最后变得模糊、失神。呈鸭子坐跪在床上的呜米,裆下随着男人的肉棒在自己脑子里的抽插而变得越来越湿润,纤细的腰肢和丰润的臀部不断抖动抽搐,仿佛在她的小穴里塞了颗大功率跳蛋一样。
“女孩子的脑子好爽,好爽!”
“呃啊...呜呕...呕呕呕...”
呜米的反应越来越弱,声音越来越模糊不清,男人的动作就愈发粗暴强健。他喘着粗气,每一次冲击都能在呜米的颅腔内爆发出一阵黏腻的气泡破碎声与啪滋啪滋的水声,不知是脑脊液还是前列腺液的东西不断从她那只被插入的大耳朵里飞溅而出。而此时的呜米虽说还保有一丝意识,但脑内的思维已经彻底错乱,控制排泄的神经被毁灭,膀胱开闸,下体竟哗啦啦地淌出了尿液。顿时,她身下的床单便湿了一大片。
然而,就是在这无限接近死亡的脑交之中,呜米居然体会到了曾经和咩栗磨豆腐时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之所以带着问号,是因为现在的呜米已经无法分清何为痛苦、何为快感了。爆着青筋的肉棒已经将她脑内负责此部分思考的组织摧毁,她在一片漆黑之中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随着颅内重锤的一次次击打,而自发地放出了高潮的爱液。
“这、这是为什么......咩栗...你在哪里......”
混沌之中,呜米所仅剩的极为可怜的少的能够用来思考的念头之中,已然仅剩下了那只长着羊角的白发少女。
“我还没......尝过你的大腿肉啊......”
......
“芜!!!射了!射了!”
墨镜男突然一声低吼,按住呜米的脑袋,将子种尽数播撒在了女孩的脑子里。
“噗嗞...噗嗞...”
滚烫的浓精乘着输精管的轨道高速射出,仿佛一枚小型炸弹一样轰然于呜米的脑中炸开,让她刚刚所积攒的一切思念与想法都与脑组织一同爆成了碎渣。她两边的大脑一下被打了个对穿,就连对侧的耳膜都被打烂,让男人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掺杂着无数粉红的破碎脑组织,从呜米的另一只耳朵里泼洒而出。狼娘那软趴趴萎靡在床单上的大尾巴,成了吸收这些脑子和精液的软垫,被染得脏兮兮的。
“呕呜!”
咩栗面色铁青,急忙捂住嘴巴,才没有被满屋子的血腥味与精液臭味刺激得当场呕吐。看着呜米那抽搐着倚在男人大腿上的臂膀,她突然觉得心里缺了一大块儿,变得空虚。
“......”
大脑被肉棒和精液彻底搅碎,呜米的身体终于彻底停止了挣扎,扶住男人的双手也从对方的身上滑落,意识也缓缓地溶解在了黑暗之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噗通!”
随着男人把老二从她的耳穴之中拉着精丝和血丝抽了出来,呜米的尸体便直接侧躺着倒在了床上。从她那被插出一个血洞的耳道之中,汩汩地往外淌着被搅成泥的脑子和血液,以及先前射进去的精液。
望着和自己同居的挚友兼情人如此悲惨地死在了眼前,咩栗强忍着泪水与心中的恐惧之情,用颤抖的声音征询着这两个人的意见。
“那、那个......我,我可以走了吗?”
墨镜男没有回复咩栗,瘦高男也没有把抵在咩栗脑袋上的枪口移开,她只能紧张地抿着嘴,看着对方把染血的肉棒蹭在呜米的黑丝大腿上,直到把上面的脏污擦净后提上裤子。
“呼...真可惜,你没有像是呜米那样可以插入的大耳朵。”
依旧没有正面回复咩栗的问题,墨镜男一边解开呜米的鞋带,一边缓缓地把她的运动鞋往下脱。
“不过我倒是有个问题:她是狼,你是羊,你们两个却成了一对儿...呜米,她是怎么忍住食欲,不去直接把你这个细皮嫩肉的小羊吃得只剩骨架的?”
“可能是因为,她...她喜欢我?”
咩栗说着,顿时觉得一阵悲哀。她居然在向杀死了挚爱的凶手解释她们之间的关系?
“她喜欢你吗...那确实。不过,我们可不喜欢你。”
“?!”
“别会错意...我们是不喜欢你为了苟活直接出卖另一半,对你身上鲜嫩的羊肉可是喜欢得不得了哇。”
猛然,在咩栗身后的男人一下将她从沙发上架了起来,制住双臂。
“噫、噫?!?等、等等?”
咩栗一下就慌了,忙蹬着两条小腿,挣扎着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
“来几个帮厨,我们今天就吃羊肉汤!”
墨镜男一声吆喝,顿时在门外驻守着的十几个大汉便一下涌入房间,甚至还一块扛着一套移动厨房——灶台、案板、插头、锅碗瓢盆以及各种厨具调料,除了抽油烟机应有尽有。
“等、等一下?你们不是说,保我前途无忧,更不会伤害我吗?!你、你们不是黑帮吗,要讲诚信啊!”
咩栗把先前墨镜男劫持自己时的说辞当做救命稻草,一边奋力挣扎着,一边观察着周围那些大汉们的反应。
可惜,这些人看向她的表情,却满满都是嘲弄。
“咩栗小姐,我关注您很久了...甚至还给你上过舰长哦。我相信你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其中一个男人紧着把移动厨房放在房间里,扭头便朝着咩栗搭上了话。
“那、那就把人家放了...”
“不过,我家老大可是说的保你前途无忧,不再伤害你......那肯定是会履行承诺的。”
男人继续说着,从一旁的架子上抽出了一把尖刀。
“从我刚开始看您直播的时候,就馋您和呜米的身子很久了......包您前途无忧,变成炖羊肉进到兄弟们的肚子里,自然是咩栗小姐最好的归宿;老大也确实不会再伤害您,负责宰杀您的是我们呀。”
“什么——”
咩栗的声音一下惊恐地拔高了一个八度,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刚刚呜米被肉棒插进大脑惨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恐惧一下扼住了她的喉咙,教她脑内的思维和逻辑全都混乱,两腿一蹬,整个人都僵硬了——这是羊的应激反应。
待得咩栗骤然回过神来时,她已经被死死地按倒在了案板上,动弹不得,更是有一人搬着木桶将其放在了她的脑袋下方。咩栗也不知道自己这一应激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她也没时间想这些杂七杂八的。她只知道,当她扭过头来看向一边时,看到了第二个木桶。在那桶中,却是宛若菜市场的肉铺,农村大院的后厨一样,满是血腥。各个说不上来名字,又或者是因为被破坏了完整性所以认不出来的内脏像垃圾一样堆积在桶中,其中七弯八绕的肠子更是盘旋着垒得老高,甚至还能够从桶边垂下来一截。显然,咩栗现在四肢健全,这桶东西也不可能是这帮男人现去菜市场弄得,那么这堆内脏的主人,就已经显而易见了。
“不、不要......呜米、呜米!!!”
“叫个屁,呜米早都死了,你乖乖躺好别动挨宰就是了!”
企图挣扎的四肢再度被死死按住,男人们各司其职,情趣酒店里临时搭建起的厨房变得异常忙碌。
“挨、挨宰......啊啊...啊啊啊啊!!”
咩栗尖叫出声,惊恐、悔恨、茫然,她只能凭借这种原始的方式发泄心中淤积的情绪。而似乎是嫌弃她太过吵闹,男人竟抓住咩栗的腿弯,一把将她的双腿岔开来,露出已经完全真空的白虎穴。
“别吵别吵,让你死前爽爽。”
“不、不要,不要男人,不要!!”
不加理会绵羊少女眼角的泪滴,肌肉壮实的男人直接掏出了胯下的巨棒,对着她的小穴就要插入。咩栗只觉得自己冰凉的下体上突然被什么灼热的东西抵住,而那东西正试图继续前进——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咩栗猛地仰起头,挺起身子,发出了有史以来最凄厉的惨嚎,声音都因为嗓子不堪重负而有些沙哑。
“喝,你和呜米小两口平时玩这么大,结果你的处女还没破?”
根本没空去理会男人戏谑地嘲讽,咩栗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又快要消失了。因为恐惧的原因,她失禁了——不过是在她应激反应的时候,为了清理干净,男人们才脱下她的内裤的。而现在,咩栗的穴口没有任何润滑,仅仅只有几滴先前没擦干净的黄金圣水作为阻拦,让男人的肉棒毫无阻拦地撕裂着阴穴之中粘合着的肉,轻而易举便捅破了形同虚设的处女膜。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咩栗不断摇着头,双眼紧闭叫喊着,仿佛这样就能消除下半身被生撕一样的痛苦,但无济于事。异常粗大的肉棍紧紧堵着咩栗的小穴,甚至她的处女血都没办法正常流出,就这样留在了阴道之中成为了润滑剂助纣为虐。而更令咩栗无法接受,乃至于几欲想死的是,在这堪称杀妻/杀夫仇人赐予的痛苦之中,她竟能感受到一丝快感...那是和呜米做爱之时从未有过的体验。
“别急,别急啊,马上就轮到你了。”
另一边的男人从工具箱中拿出各种各样的道具,一件件地摆在桌上,摆在咩栗的身边:负责劈开骨头的斩骨刀,用来从骨头上剔下肉块的剔肉刀,传统的厚背菜刀,刀刃内弯的柴刀,还有看起来就可怕的锯子等等,没掏出来一件就要对照着咩栗身体上的某个部位好好打量几番,让她浑身寒毛倒竖。而下体不断传来的疼痛,更是让她怀疑这帮人是不是已经趁着自己失去意识的时候给她剌了一刀。
“火都生好了,锅都热了,你们那儿啥时候把肉准备好啊?”
“好嘞,马上就好!”
从远处,似乎是隔着一堵墙传来了一声吆喝。而在这里挑选着屠刀的男人,则抄起了那把一开始便亮出,间接导致了咩栗出现应激反应的尖刀。
“喂,等等?我还没射呢...”
“没事,趁着放血的时候她身体还是热乎的。”
说着,男人高高举起尖刀,正对准了咩栗的脖颈。
在这生死一线的关键时刻,咩栗竟然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脑袋里一片空白。而她那紧缩的碧蓝瞳孔之中倒映而出的,是那把正飞速靠近自己的,闪着寒光的尖刀。
“啊...呜米......人家这么快就要来找你了吗?”
咩栗的大脑变得迷迷糊糊,朦胧之中,似乎感受到了一股震动——
一条断腿“碰”的一声被放在了她的身边,其上穿着的黑丝和运动鞋让她第一时间就认出了呜米的身份。
咩栗在这一瞬间失神了。
“呜米...是、是你?”
“噗!”
刀锋猛地插入咩栗的脖颈,直接破开了她的气管和大动脉。鲜血泼洒着,先是喷溅出一大股,随后便减弱了下来,汩汩地从血管里流淌而出,落到位于咩栗脑袋正下方的空桶里来。
“这羊血可是好东西,不能浪费。”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咩栗的头扭动着刀子,一刺一拉,又开出一个大豁口。少女脖颈之中的筋、肉、脂肪,简直就像是芹菜梗一样被轻易斩断。
而咩栗,在反应过来自己被割喉时,已经为时已晚。她还想说什么,可气管早就被割开,她连呼吸都只能任凭空气从伤口处漏出,更别提说出什么有意义的字句了。她的身体和脑袋,仿佛是一人一个想法,脑袋那边因为空气不断吸入而发出空虚而尖锐的哨声,身体这边却因为血管里的血液倒灌进了气管而一直有着咕噜咕噜的泡沫响。窒息、失血,让咩栗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变成了黑白二色,男人为了方便割开喉咙而将她的脑袋往下掰,更是让她的视野都上下颠倒。但出乎意料的,反倒是她并没有感觉到多么痛苦。咩栗勉强还能看到架着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的两条大腿,正气喘吁吁地抽插着自己阴穴的男人,竟然感到了一丝丝的解脱。
“呜米......对不起......我、我来找你了......”
嘎巴!
随着尖刀刺向了咩栗颈椎之中的缝隙,随着男人扶住她的脑门狠狠往下一按,少女脆弱的颈椎便应声而断。她紧缩的双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涣散了开来,瞳孔之中失去了神采而变得浑浊,模糊,气管不断通风而产生的呜呜声也戛然而止了。
咩栗终于是死了,紧随呜米其后。
不过虽然说咩栗死掉了,但她的屠宰工作才仅仅做了个开头而已。现如今,她的脑袋和身体已经仅剩了一层皮肉连接着,整个脑袋也不再需要男人掰着,无力地从桌边耷拉下来,放出的血液便自己淌进下方的桶中。而男人则换了一把刀,粗暴地连着咩栗身上穿的衣服一同,从她的胸脯中央一直向下划开了一道大口子,随后一股脑儿地把里面的肠子、肝、胰、胃等等下水内脏掏了出来,用小刀切断与身体的连接后便囫囵丢进塑料桶里。那刚刚被男人使用过,里面净是精液的子宫,也被小刀割下,连同膀胱一块儿丢进了桶中。至于那塑料桶的底部,早就被呜米的内脏装得满满,咩栗的子宫被新丢进来的一块肾脏一挤压,顿时噗噜噗噜地喷出来不少精浆,从肠子的褶皱之中穿行,慢慢渗到了最底部那呜米的子宫上。咩栗呜米二人生前也仅仅是用手指、假阳具或者用下体厮磨,却想不到她们死后还能内脏见内脏,真正意义上的负距离交合了。
放完了血,男人们抬着并没有什么价值的一大桶下水,把它们合力灌装到了一台大号的粉碎机里备用。将来,把他们吃剩的骨头、不需要的部分,还有桔梗、麦秆之类的东西混合再统统倒进来打碎,粉碎机便会吐出一大坨一大坨营养丰富的猪饲料,又或者是肥力超群的土法肥料。而放血完毕,已经呈现出苍白之色的咩栗的尸体,则由男人们共同为她扒去一切没必要的衣服,脱下白丝和小皮鞋,露出下面白白嫩嫩的肉体。连同呜米的黑丝、运动鞋、衣物、大尾巴上的绒毛等等,也都丢进了粉碎机里。反正这东西功率大,把这些东西也都打碎成沫应该问题不大。
解决了一切先期工作,男人们便分别扛着咩栗的无头死体——她的头颅在放完血以后就被割了下来,用于餐桌上的点缀——以及一大桶呜米被肢解分尸后的加起来十几块的碎尸,一同前去了隔壁的豪华大床房。
异常宽敞的酒店房间里,已经摆上了足以坐下十几个人的大圆桌。圆桌中央则是一大盆煮沸的锅子,里面事先铺好了青菜、蘑菇、枣子、枸杞等物什,围绕着大火锅则摆着一盘盘的豆皮、金针菇、红薯、豆腐等配菜。等候多时的食客们各个搓着手,盯着眼前的麻酱或者油碟,有的馋极了便用筷子挑上点蘸料来,放进口中细细品尝,唇齿之间仿佛有肉味。
“久等咯!”
一盘盘新鲜片好的鲜肉摆在了圆桌之上,盘子上还贴心地标明了这盘肉取自呜米身上的哪些部位。口干舌燥的人们迫不及待地把桌上的食材都下进了锅,一时间房间里蒸汽缭绕,碗筷相击之声、咀嚼声、饮酒声,把酒店房间变成了餐厅包厢。食材组的几个男人也把围裙解下坐上了位,筷子挑着指甲盖厚的肉片便将其沉进了清汤锅里。等待几秒钟后,再把筷子一抬,鲜红的肉片就变成了灰褐色。随后,再将肉片沉在蘸料里,让蜷曲起来的肉丝和脂肪都抹遍与之颜色相同的麻酱,直接塞进嘴里!
“新鲜羊脑来咯!”
云雾缭绕之间,众人正吃得满头大汗,突然听到一声爆喝,竟是又有一盘东西被端上了桌。男人们挥挥手驱散蒸汽,赫然发现那盘中所装的,正是咩栗的头颅。此时的她依然维持着生前略带惊恐的表情,脖颈处的断口与盘子的连接处还有着一抹鲜血,足以证明其新鲜程度——刚砍下来十几分钟,咩栗的脸蛋上还带着生前的余温呢。
“这羊脑都上了,狗脑呢?”
“哪儿还有狗脑?你要吃混着老大孩子的狗脑吗?”
顿时,餐桌上一片欢声笑语,咩栗的上半边脑壳也在笑声中被掀开。泡在血水之中的完整大脑上面撒着调料,显然是提前取出进行过腌制,又放回颅骨之中的。餐桌之上十几二十个人,这一份脑子一人挖走一勺,便变得空荡荡了。
“烤全羊好咯!”
大伙正吃得高兴,又是传来了一声吆喝,一众人马便直接关上电磁炉,迅速转移阵地。咩栗的无头尸体扒去了衣服,开膛破肚去了内脏以后,又沿着脊椎处细细劈开,将咩栗平摊在了一张烤网上。至于她的双手双脚,则像是烤鸡一样摆成了M形,也被两大片铁网夹在了一起。男人们提前把烟雾报警器封好,在室内生起了炭炉,就是为了这烤全羊。咩栗如今的形象,已经与她还活着的时候大相径庭。大块的油脂都被烤化,本来就身材娇小的小羊更显得瘦小;咩栗的背上还洒满了孜然辣椒面,滴滴油脂从她的足尖、肋排上滴落。火候刚好的皮肤,拿刀子划上去发出咔咔的脆响,令人食指大动。用餐刀去切,尚未切破上方的皮,在底下的肉便已经散开脱骨,油脂四溢的大块烤肉带着淡淡的羊膻味,好的地方入口用嘴唇一抿就抿化,不怎么样的如羊腿的地方也纤维分明,唇齿留香。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们争抢着肋排,抢完了以后又用刀子劈着臂肉腿肉,最后手不够快的人只能分到咩栗烤得都有些发黑的两只小脚......竟是十几分钟就把铁网上流油的珍馐瓜分得只剩下了骨架。
呜米身上片下来的狗肉片吃得差不多了,便将整块整块的带骨肉下进汤锅,再填上香料,一大盆清汤火锅便摇身一变成了滋补养身的肉汤。呜米的整腿在黑丝和运动鞋里闷了许久,刚刚解放,就再次带皮丢进了滚煮的汤锅中继续熬制。豆腐、青菜吸饱了肉汤,一咬便汤汁四溅,烫得人直吐舌头。鲜美的狗肉汤混搭着蔬菜,一口汤一口配菜,再搭配上先前被涮肉稀释的蘸料,给这顿饭划上了完美的句号。
望着满桌的残羹剩饭,酒足饭饱的男人们收拾好碗筷盘子,拎着大包小包,野炊用的烧烤架、电磁炉也统统拆卸下来装回包裹里。剩菜、咩阿栗已经凉掉的骨架、呜米吃剩大半的腿子、已经凉透了个蘸料、剩饭、锅底的渣滓......统统投入粉碎机。机器一启动,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被打成了糊糊一样的粘稠泔水。再那之后,小弟们会把这一大兜子肉骨渣卖到偏远农村当做肥料,而那些尚未通网的人们自然也不会把肉渣之中混着的银白色毛发当回事。再加上早已提前买通的当地“保护伞”和情趣酒店的老板,自此再也没发过任何一条动态的咩栗、呜米二人,就这样永远失踪了。至于她们俩的头颅,原本计划应该也是要丢进粉碎机里打烂的,但考虑到机器成本问题以及二人的身价,男人们的首领最终还是决定把它们带回家里。
墨镜男家中那面插满了少女首级的装饰墙,又新添了一狼一羊。呜米的首级在经过了防腐处理后已经没有了被脑姦至死时的狼狈表情,反倒是用涣散的瞳孔瞪视着前方,宛若凶猛的掠食者。而咩栗的脸蛋,则固定在了那副惊恐的表情之上,一如被捕食的羔羊。至少在她们死后,狼攻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