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被挂上肉钩遭到炮决的红发船长!
“这下三期生算是到齐了。”
叶月名乘扒拉着手上的小册子,眼皮子微抬,看向了进门就微微皱着眉头的红发女孩。她穿着露肩的短夹克和红短裙,内衬则是紧身的薄膜般的黑丝,和在腿上穿的那种长筒黑丝材质似乎相同,也不知道这种衣装除了增加色气度以外还有什么用。她还穿着长筒的皮革靴子,靴子上的拉链被拉了下来,就摇身一变成了高跟短靴。本应露出丰满乳沟的胸口,被脖子上的红色缎带给挡得严实。这位少女明明年轻貌美,却让人一眼看去却如同老阿姨一般的体态,抛进“人才云集”的hololive中也能瞬间被人认出。这一点,她头侧的两条细小的双马尾以及红金双色的异色瞳都算是立了功。黑色眼罩、大海贼帽还有军袍都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边,也告诉着叶月名乘:这人就是Hololive三期生之中尚未遭受处刑的最后一人,宝钟玛琳。
“真没想到,我一开始还以为会按照一期二期的顺序把你们一个个都砍了...现在看来,似乎还是你们比较幸运,能死在一起。”
“才不幸运呢。”
宝钟玛琳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这样一来,在我前面处刑的几位同期都被我错过了呀!”
“你就这么想看自己的同事,不...好伙伴被各种残酷的刑具给肢解、残虐致死吗?”
“欸...可是,这是大家都想看的吧......?”
宝钟玛琳说到一半,连自己也不确定了。
“咳咳——嗯!好了,刑前讨论就到此为止了,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叶月名乘发现话题逐渐朝着他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急忙转移了话题,把手里写着各个liver名字的小册子合了起来。
“可是,为什么大家会想看咱家被处刑呢...还有露西娅酱,也是,为什么会想逃跑?虽然死是很可怕的事情,可是明明处刑没什么大不了的...咦?不对,处刑不就会让人死掉吗......”
“玛琳船长!”
“噫欸?!”
叶月名乘及时的一声大吼打断了宝钟玛琳越来越跑偏的想法,给自己捏了把冷汗。
“要是被她们反应过来了,恐怕修改常识的结界又该超负荷了...特殊情况,出过露西娅那一次就够了。”
他在心底自言自语着,又抬头看向了被叫住的船长。
“STAFF桑?叫我...啥事?”
看着她困惑的脸庞,名乘暗暗点了点头。她不像是某些liver一样容易紧张或者放不开,宝钟玛琳现在显然还是正常直播时候的状态。得快点让她进入受刑状态,才能阻止她想那些有的没的。
名乘摩挲了一下下巴,斟酌了一下用词。
“宝钟玛琳小姐,是这样。为了增加这次处刑live的观赏性,我们得想一个有关于你的罪名。”
“欸?罪名?我的?”
玛琳好不容易维持住的营业声线因为接连而来的困惑而变得低沉,她的大脑已经在自己的思考和未知力量的影响之下变得混乱了。
“举个例子,以抄袭罪判处你死刑。你的瞳孔是右眼金色,左眼红色的,而知名动漫形象时崎狂三是右眼红色左眼金色的。这是显然的抄袭...”
“不不不这个再怎么说也太牵强了吧?!”
“那就......身为海贼却没有船,只是山贼罢了。因此,以冒称海贼的罪名将你判处死刑...”
“这个更不行!”
“那你再想想?处刑时间可已经快到了哦。”
“啊...诶?!快、快到了啊?那、那还是第一种吧......”
名乘挑了挑眉,扶了一下自己的耳麦,拍了拍手。
“好的,玛琳小姐,处刑开始。”
整个录播室的灯光瞬间暗了下来。等到几秒钟后,屋子里再度明亮起来的时候,玛琳发现名乘的双手,一手提着一杆明晃晃的铁钩,一手托举着一个大型帆船的模型。在他的身后,还出现了一个红布盖着的东西,大概是有一人长、一人高的长条状物体。
“首先,恭喜宝钟玛琳小姐。本社已经决定投资制作宝钟海贼团的旗舰黑珍珠。看,这是黑珍珠号的模型。”
“噢、噢噢噢......”
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玛琳因为“处刑开始”这句话带来的紧绷感瞬间消散了。她双眼直冒金光地紧盯着名乘手上的这个风帆战舰的模型,双手也抬了起来,似乎是想摸摸它。可名乘不给他机会,直接把这模型放在了一边。
“预计建造的黑珍珠号总长约七十米,宽十四米,排水量两千吨,装备四十八门由紫咲诗音、亚琦·罗森小姐附魔过的二十四磅魔法火炮,有效射程依照附魔符文强度可达三千米以上,可容纳五百人以上的船员。在魔法的加持下,航速可达50节......”
“噢噢噢噢噢!!!!”
很显然,这弥漫着十八世纪古老气息,并与奇幻的魔法相结合的设计深深地吸引了宝钟玛琳。
“看,这一门炮,就是即将安装在黑珍珠号上的。”
叶月名乘抓住红布一掀,便露出一款复古风格的大炮来。它金属光泽的炮管上,还画满了象征魔法的紫色纹路。
“这门大炮的炮弹威力惊人,但同时造价高昂,需要像紫咲诗音小姐这样的人来刻印符文才行。”
给她介绍了一通尚未完成的大饼,看着玛琳几乎要流出口水的样子,叶月名乘再次拍了拍手。
“好的,那么好消息已经播报完毕。宝钟玛琳小姐,准备好接受审判了吗?”
“欸?”
船长似乎完全忘了自己即将要被处刑的事实,还沉浸在对于黑珍珠号的幻想之中。
“宝钟玛琳,我在此宣判你身为海贼的罪行——你身为山贼,没有船也没有船员,却妄称海贼,是虚假宣传,当处以死刑!”
“欸——?!不、不对,船长哪里有......不是说瞳色...”
“死刑立即执行!”
叶月名乘临时变了卦,没有像之前和玛琳说好的那样拿瞳孔这事充数,而是把她觉得羞耻的点全都说出来了。为了看到她那张成熟的脸蛋上面露出青涩的表情,名乘竟然生出了一丝恶作剧的心思来。
“接受处刑吧!”
“不是,说好的...呜呕?!”
男人一个闪身,直接冲到了玛琳的面前。他手中寒光闪闪的铁钩直抵住了船长的脖颈,吓得她条件反射地仰起了脑袋。可名乘也没打算把钩子从这里刺进去,只是让冰冷的金属刺激了一下玛琳的皮肤,便把铁钩缓缓挪到她下巴和脖颈之间的那块软肉处。与此同时,他还得腾出一只手来搂住宝钟玛琳的老腰,防止她一个不稳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
“噗呲!”
不给她更多的反应时间,名乘在玛琳说出下一句话之前,就一使劲,把铁钩扎进了她的下颚之中。
“呜呜呜呜???”
宝钟玛琳的舌根直接被扎穿了,泛着血光的铁钩直接从她的嘴里伸了出来。她像是一条被挂上钓钩的鱼,或者说是被强行刺上钩的鱼饵,无助地挥舞着手臂,试图从铁钩上解放下来。可是这只是她痛苦的刚开始——这粗长的钩子后面连着的铁链可不光是拿来看的。
“喝!”
名乘一声低吼,把手中的铁链抛掷向了空中的钢筋横梁。这根横梁早早就出现了,可是不抬头仔细找的话,还真的找不到这根和天花板颜色融为一体的长条状物体来。而挂着宝钟玛琳的铁钩,这时候就系在了横梁之上,依照叶月名乘对横梁高度的控制而被强行吊了起来。
“呜嗯嗯嗯!!!!嗯嗯嗯!!!!!”
玛琳全身的重量,包括那对摇晃着的双峰以及肥满的大腿,在此时此刻都集中到了她的下颚之上。她越是挣扎,越是用双手扶着自己的下巴和脖子,从铁钩上传来的巨大力量就越是要把她的脑袋从身体上都拽下来。因此不单单是因为铁钩穿透了她的下巴带来的剧痛让她浑身僵硬,害怕自己一挣扎就要立刻暴毙。因此,就连本能性的蹬腿都被玛琳特地克制着,两条大长腿直挺挺地耷拉着一动也不敢动。尽管,以人体的质量来说是不可能让自己的身体的自重把脖子拽断的,可被吊上了铁钩的宝钟玛琳早就丧失了这份判断力。不过就算她反应过来了,估计也会放松身体一动也不动——这种时候的徒劳挣扎,只能带来更大的痛苦。
“接下来,就让即将安装在黑珍珠号上的这门大炮来完成这次处刑吧。”
宝钟玛琳像是一块在市场上被屠宰完毕的母猪,直挺挺地被吊在铁钩之上。寒光闪闪的滴血凶器穿透她的下巴,穿透她的舌头,从口腔里伸出来,映照出的是玛琳因苦痛而崩坏扭曲的脸庞。由于这个钩子的原因,玛琳的脑袋只能扬着,没有办法低头看到那曾经自己一眼看到还很兴奋的加农炮。不过,她可以从在她视野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的名乘的动作,猜测发生了些什么。
“咯...噶...呕呕呕......”
宝钟玛琳发出着难以辨识内容的奇特声音,那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畏惧的目光不断向下瞥,试图看到加农炮那黑漆漆的炮口。可惜,她的视野中什么都没有——只能听到哐啷、哐啷的金属碰撞声,有可能是在给大炮调整角度,也有可能是在装填炮弹。总之,她也只能猜了。在玛琳进行着高强度的脑补的同时,她的生命力也在飞速流逝着。毕竟她也只是个普通人,下颚靠近脖颈处被铁钩扎着的伤口不断向外涌着鲜血,从她的嘴角也溢出了一些,让她的目光都变得直愣愣的。
叶月名乘也知道不能再往下拖了,要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恐怕玛琳就真的要死在钩子上了。他为大炮做了最后的填弹工作,在炮管中放入了可以引发更大规模爆炸的魔法炮弹,让这老古董一样的玩意比起二十世纪的大炮都差不了太多。他松开堵住点火孔的手,把引线伸进孔中,怼进了丝巾包裹的火药之中。
“预备!”
他像模像样地喊了一声,把火绳杆点燃,放在了引线上。
“开火!”
随着名乘喊出来的一瞬间,插在炮管上的引线冒出了明亮的火星,冒出了阵阵的白雾。
宝钟玛琳一听到名乘喊了开火,立刻在钩子上剧烈地扭动了起来,之前不敢随意踢蹬的双腿也恣意狂舞了起来。当然,这时候再不挣扎,今后也再也没有机会挣扎了。
“嘭!”
黑洞洞的加农炮口猛地喷射出一阵火光,尽管只持续了极其短暂的时间。与此同时出现的,还有一道道画着各种图案的魔法阵,以及骤然扬起的大量烟雾。
叶月名乘早就背过身去,捂住了耳朵,可是还是被爆炸的巨响震得够呛。刹那间,整个录播室的结界都显现了出来,呈现出了一丝要支撑不住的趋势。这一发炮弹的威力,比起润羽露西娅全力召唤的亡灵都差不了多少了,若不是有结界在,恐怕不光是录播室,外面的舞台、以及此刻在舞台上蹦蹦跳跳的七期生的小姑娘们也要被轰成肉渣吧。
房间角落里的抽气装置开始工作,将屋子里漫天的烟幕快速地抽走。展现在叶月名乘和摄像机前的,是一个上面挂着一小点碎肉的,还在摇晃个不停的铁钩。
至于宝钟玛琳在哪里?
她到处都是!只不过,在她身后的那面墙壁上最多罢了。玛琳的异色瞳、擅长魅惑别人用的那张脸、装着海贼梦的大脑,她艳丽的红发、漂亮的大腿、丰满的胸部、完美的身材,在现在都成了一块块或是烧焦或是不完全的碎肉。偶尔能找到几块还算是完整的,都是连着不知道折成多少块的骨头的。她的头发可能是被烧焦了,也有可能是爆散得到处都是,混在烧得焦黑的肠子、鲜红的肉块、灰渣与血浸泡着的破碎内脏之中,根本没法分辨。就算是把知名的法医,或者人体解剖学专家请来,也无法认出来这一块内脏是哪个器官的,那一块连着完好皮肤的肉块是玛琳身上哪个部位的,就更别提那些完全烧焦的和半烧焦的,连是内脏、骨头还是肉块都辨认不出来的东西了。
“呃...这下不太好清理了。”
名乘低头看了一眼还冒着烟的炮管,挠了挠头。他留下满地的血腥与焦糊,迈开腿来跨过眼前的半只断臂——这恐怕是现场存在的最完整的一块肉了。
就在这时,后台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位短发的平板眼镜少女,肩膀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毛巾,布满血丝的眼睛紧盯着名乘。
“啊...哈...辛苦你了...我,我先告退啦?”
“你™别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