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的掠夺者 第二章【中国语】
雨夜的掠夺者 第二章【中国语】
雨夜的掠夺者
By无聊的鹿
R18警告
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情况下写的,可能内容不太好,又散又乱,但是摸鱼嘛,我反正随便了。
安戈洛•利维坦
炼金师
25岁
蓝龙兽人
金色头发
蓝色眼睛
身高:187
生日:1月7日
摩羯座
一个离家出走在偏远小镇做药剂师的龙人青年,生活上很努力维持,可是胆子很小不敢招惹大麻烦,住在简单的二层商店里过着非常低调的生活。
虽然有做一些非法药物,但是都是要求买家撇清和自己的关系,现在已经加入烈刺强盗团成为首领萨洛斯•萨尔蒙德的妻子并为盗贼团成员提供药水与治疗。
萨洛斯•萨尔蒙德
烈刺强盗团首领
33岁
红狼兽人
红色眼睛
白色头发
身高195
生日:7月25日
狮子座
烈刺强盗团首领,冷酷无情的掠夺者,拥有很高的赏金,所有人认得他那张脸和显眼的红毛但这个屠夫却依旧在整个大陆神出鬼没。
是个战斗高手,死在他手上的佣兵有很多,经常脱离队伍去喝酒,也经常被围捕,但是从未被捕获。
唯一一次差点杀死他的行动被一个离家出走的蓝龙青年终止,一夜情丝未断,蓝龙青年尾随其到达了强盗团的据点,之后在短暂同居后成婚。
法厄同•利维坦
漆黑的绞肉机
49岁
黑龙兽人
白发蓝瞳
身高:217
生日:七月19日
狮子座
参加过白旗混战的英雄(恶魔),曾以一敌千杀得国王军片甲不留,拥有几乎完美的肉体和圆粒金刚石般的毅力,虽然平时非常绅士文雅,但是一旦被激怒就是一场灾难。
出生于以力量为傲的战争家庭,却性格懦弱的弟弟让这个兄长非常操心,为了让拥有无限潜能的弟弟成为独当一面的战士,曾将其独自关在牢房中,侵犯他以期盼他能够反抗,但是最终弟弟没有反抗,甚至爱上了自己,在察觉到自己的失误后一次吐露失望的心声导致弟弟一时心塞离家出走,之后法厄同一直都会定期去往弟弟生活的地方予以暗中照顾,直到有一天雨夜,一个红狼出现在弟弟的面前让逐渐学会独立的弟弟再一次沉溺在他人的保护之中。
由于烈刺强盗团极其擅长分裂重组掩盖行踪,在追踪了两个月后,法厄同终于追上了拐走自己弟弟的红狼。
黑龙已经追踪了那群鼠辈长达两个月之久,他嗅着潮湿空气中那股来自于血液与残渣的铁锈味,找寻着其中一缕明显不属于他们的甜香。一路尾随他们的最大麻烦就是,那些匪徒总是分开行动混入商队进入城镇,而他需要抓住的混蛋只可能待在一个队伍中,但那个强盗团时不时汇合后分裂,然后再次在某个据点重组,黑龙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扑空了多少次,他已经没有了耐心,如果不是为了家族中立的立场,那些混蛋早就被血海淹没。
让这个混蛋以及他的手下付出血的代价,他能做到,他当然能做到,早个20年,王国还在混战时,一千个全副武装的士兵都没能挡下那一对漆黑的利爪,现在的这群满身杂毛的兽不过穿着从垃圾堆里捡到的废铁,想杀他们甚至不用热身。
可是,屠杀是不可行的,利维坦家族也好,其他龙族家族也好,自从王国战争后,龙的部队一直都是整个大陆的执法单位,为了保持中立,哪怕是那些作恶多端罪该万死的贼人也不能随意处以私刑。
“真他妈臭。”
不远处就是这个名为烈刺的强盗团的大本营,他们甚至在这里建立了一座城市,以法尔王国的名义招揽商人来此经商,城市中央的要塞则是那些贼人的老鼠洞,没有人想到,这个地方就是所有王国骑士在搜寻的恶徒的老巢,也许单纯是那些王国贵族拿着他们准时上缴的税款所以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轰隆••••••”
天边铅灰色的雨云逐渐堆积,几轮闪电在远处轰鸣,被秋风吹向整个城市,失去了阳光的整个大地显得阴沉黏糊,仿佛一个醉汉喝多了在厕所吐了一地。
“哟!旅行者!再不进城的话就要被大雨淋湿了!”
商队们催促着自己的科多鸟加速前往远方岩石路面尽头的城门,黑龙点了点头皱着眉头翻身滚入一辆装满木质货箱的货车,随手掏出几枚银币当做路费扔给了坐在角落里一脸吃惊的虎兽人。
“先生,你是佣兵还是烈刺的兽?看你的体格应该是个战士或者猎人,但是你没有带任何武器呢,需要我帮您••••••”
“没有其他东西,别打扰我。”
黑龙非常迅速直接地答复道,并拉上兜帽躺在了箱子上闭眼休息,虎兽人也没有多问,肉垫摩擦着这几枚够他住一晚豪华套间的硬币确认真假后又抬起来骚了骚脖子,屁股经过几轮颠簸后,他将头转向车窗外,双爪捋了捋自己尾巴上有些杂乱的毛发,心想今天会是个吵闹的雨夜。
天空已经像是被撒了煤灰一样黑压压的,刚到城镇内的商人们没有摆摊也没有点货,他们直接将车推进仓库,然后急忙锁上大门,拉着牲口前往自己预定的驿站,大街上的摊子也早就收拾干净只留空荡荡的石板货架,兽群来来往往没有一点拥挤和混乱。
明明是盗贼与强盗创建的城市,走在街道上黑龙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粗暴与不雅,相反,这里比其他地方要和平很多,两侧燃着烛火的建筑物里坐着正在喝茶休息的居民,他们望着天谈论着即将到来的暴雨,脸上的担忧与安危无关,只是在害怕雷雨可能造成的困扰,明明战争没有结束,南方离这不远的几个中心王国还在寻找机会攻击对方。
既然是这样的城市,那也没必要做些不礼貌的事情。
黑龙摸了摸下巴决定暂时放下自己的追踪,抬起脖子细细嗅着空气中酒水味道最重的地方,很快,他找到了出售这里最好的啤酒的酒馆,可是刚迈着步子进入这满是毛发与汗味的湿热大厅,立刻就遇到了自己的追踪目标。
“老大的夫人做的药水真他娘的带劲儿,我他娘的被扎了四箭,喝了一口药竟然能活着爬回来。”
挂着烈刺标志的灰狼青年扯下自己的上衣炫耀般地指着自己胸口粉色的伤疤,另一个兽立刻推开了他并从裤子里摸出一小瓶药丸打断道:“治疗药这种小儿科暂且不说,那小子给的药丸儿,让我一次性可以和八个碧雌兽轮流来几发,玩到不过瘾最后我他妈的把旁边端酒的小屁孩一起按到了床上贴脸来了几发,第二天起来,下面还是硬的!你们真该找机会好好试试!”
“春药?他的媚药也是好用的不行,一滴就把上星期的那几个来搬东西的壮汉迷倒了,躺在床上除了叫床什么都不会,想怎么玩都没问题!哈哈哈!”
话题一点点往污秽的方向发展,不过从那些兽嘴中的话语可以知道,烈刺看中的是安戈洛作为药剂师的能力,根据当时那个小镇附近骑士的汇报,那一晚雨夜,搜捕队正在找寻那名叫萨洛斯的红狼通缉犯,明明受了致命伤而且还是那么大的暴雨,过了一夜却还是让他逃到了那些贼人的旅团中。
不难猜想,那一晚那只红狼跑到了安戈洛离家出走后独居的药店中,那个傻小子治疗了来历不明的入侵者最后还把自己搭上去成为了俘虏。
不过也正因为有这样的价值,弟弟不会有危险,让他吃点苦头没准还能变聪明些,见到自己的时候没准会哭着鼻子搂着脖子不撒爪子。
黑龙这样想着,提起自己的酒杯猛灌一口,细细品着着这入口发苦回味微甜满是小麦香味的啤酒,转头朝着门口瞥了一眼。
外面没有烛火没有阳光,那里已经完全是黑暗的世界,丝丝雨点已经开始滚入满是尘土与落叶的大地,要不了多久,那些水滴就会倾泻而下,像炮弹坠地一般轰鸣的暴雨声将是最好的掩饰,趁着夜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弟弟救走就不担心会坏了规矩,虽然黑龙还是很想把那些尝试虐待自己心爱的弟弟的匪徒清理干净,可是看在这里的酒水与街道的治安如此不错的面子,黑龙还是打算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完成自己的事情。
“先生,马上要下雨了,我建议你还是留在酒馆吧,现在的季节很容易着凉拉肚子。”
一名身材适中但是胳膊和腹部都有点肌肉的雄性狼兽人突然拽着法厄同的袍子,这个有着罕见淡绿色毛发的雄性青年肩膀与面部有着青草一般的嫩绿,但是裹在白色衬衫下的茶色毛发却鼓鼓得像是一丛灌木,他翘首直视着黑龙湛蓝的眼睛,那双琥珀色眼睛没有任何敌意,似乎只是一个好心的旅人在给过路的人一些无害的建议。
“不,我只是,找厕所。”
黑龙顺着茶狼的爪子慢慢坐下,微微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听从这个好心路人的建议。
“厕所吗?就在后面,不过因为是烈刺的回巢期,可能会有点脏乱,啊,要不我陪你去外面的民居借一下?我的雨衣可以借你。”
“不用了,不麻烦,对了,你不是烈刺的成员吗?”
“和你一样,大概是为了一些事情来到这里而已,毕竟烈刺只会攻击法尔领土以外的商人和部队,他们在这里还是很守规矩的,或者说他们必须这么守规矩才能在这里生存。”
“明明是被所有国家通缉的旅盗,结果却和法尔王国达成了某种协议,呵,我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非法组织了。”
黑龙扭头看了一眼那些在庆祝什么一样围着中央打旋跳舞的青年,冷冷地哼了一声。
“嗯,他们的确是强盗,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不过我们没有义务去做正义之士,小声地问一声,你不是来狩猎的吧。”
茶狼突然用略带有担心的语气小声问道,黑龙立刻摇头:“嗯?不,过路而已,只是听说这里是烈刺的大本营所以有点害怕罢了。”
“那就好,不过我来这里好几次了,也没遇到过什么太大的问题,甚至在烈刺里认识几个朋友,以前我还去过烈刺的大本营参观,咳咳,虽说城镇经营得不错,但是那个要塞为了你的健康着想还是别随便进去的好,他们真的需要雇佣一些人打理打理那个地方了。”
“诶?烈刺的大本营竟然可以随便进去?他们不担心有人使坏吗?”
“毕竟到处都是杀兽不眨眼的,要是任何一个烈刺成员 发现有贼,贼兽大概当场就会被处决吧。”
“嗯,也是啊,毕竟已经是经历过刀山火海的兽。”
想到刀山火海,法厄同笑了一声,拿起杯子碰了下桌子,茶狼点头回应着,拿起酒杯摇了摇,抖了抖耳朵欠着身子微笑,喝掉了杯中的酒水。
“凯洛斯,我们该走了,啊,新朋友?”
两只兽的酒水刚下肚,一只雄鹿兽人踉踉跄跄地从兽群中挤了出来,一股熟悉的气息让法厄同顿时皱了下眉头,他微微翘首,望着那只雄鹿被深棕色斗篷裹得紧紧的脖子,虽然想要试图辨认这是谁,可是对方却不断地摇着脑袋仿佛脚底放着燃烧的炭一样来回踱步,很难看清那张脸。
“啊,酒刚喝完,不过马上要下雨了,我们真的要现在出门?我被淋湿的话可是••••••”
“肯定的啊,毕竟猫头鹰来情报了,如果现在赶路大概五天时间能赶上,顺便,萨兰萨和比格尔可能要开战,如果被卷进战场那任务就会被推迟一周半左右,这一周半很可能会让那小子遇上麻烦,就算淋几天雨,那些叶子开始生长,嗯,大不了剪毛好了,反正能喝不浪费,茶叔。”
“好吧,我明白了,不过不要真的把我当茶包啊。”茶狼耸了耸肩,拿起身边的行囊搭在了肩膀上,“抱歉了朋友,有急事,如果有缘再见到,我一定请你一杯。”
说完没等黑龙回答,茶狼与雄鹿青年推开了一边胡闹的酒客大步走向门外。
两个陌生人没有离开多久,大雨便倾盆而下。
这样的大雨能很好地遮住多余的声音。
黑龙一口喝掉杯中最后的酒水,拉紧兜帽默默走出酒馆。
这个酒馆的位置,正好是背对要塞大门,烈刺的堡垒是标准的六角城池,用高墙将其与街道隔离,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黑岩砌起的高台作为瞭望塔,如果是骑士的话,趁夜色飞行也需要非常小心,但是这个地方的看守不过是群酒囊饭袋。
雨很大,雨水打在斗篷上的声音沉闷有力,亚麻纤维没走几步就彻底湿润,紧紧地压在黑龙的鳞片上,常年被践踏压得凹凸不平却紧实的青砖地面也变得黏糊糊滑溜溜,法厄同向四周环顾着确保没有闲兽无聊冒着大雨出来,步子迈得非常轻松随意,他露在帽檐外的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鼻孔立刻被潮湿的水汽填满,随后又喷出白色的温热水雾。
看来是降温的时候了,这场雨将标志秋季的到来,商队明日的旅程将与淤泥,雨点和冷风作伴,但是那和自己无关,只要找到那个不成熟的弟弟,拎着他的脖子飞个两小时到达同盟的城市,一切都会在炉火和美食的温暖氛围中结束,他会扑倒在自己怀中哭泣,不断地诉出自己遭受的苦难,然后求着自己送他回到舒适的房间。
黑龙觉得很蠢,但是还是搓了搓自己发热的脸,向要塞的死角靠近,没过多久,最合适的位置到了,黑龙脱下裤子对着城池的墙角狠狠地尿了一泡,温热的尿汁冲刷着石砖上的苔藓,冒着热气,混入流动的清澈雨水中,尿罢,黑龙提起裤子转身走入那三层的小公寓楼梯,他对着远处的高楼伸展四肢,做好了飞翔的准备动作一跃而已,宽大的暗金色肉翅推开雨滴与南风呼啸着扇动,让黑龙的身体如同炮弹一般升起。
当进入空中时,他回头看了一眼那起步用的公寓楼,自己此刻所处的位置已经离那里很远,这个地方果然还是很渺小,只要盘旋一圈,应该很容易就能找到那被如同被关押的公主一般的弟弟。
果然,在围着要塞螺旋状上升一圈时,弟弟的声音非常不明显地响起,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刺到了手指,他发出了一声很小心的叫声。
天知道这个贼窝天天都逼迫这个白痴做点什么药水,大好的才能用在了这群烂肉身上非常不值当。
循着记忆里听到响声的位置,黑龙张大翅膀稳住身子缓慢降落,双脚死死勾住了那冒着热气的窗台,前爪勾出小指小心地提开窗户的搭板,随后露出自己最凶恶的表情,慢慢推开窗户:“安戈洛!你看看你••••••”
黑龙本想吓唬一下弟弟然后等他一个久违的拥抱,可眼前的东西让黑龙脑海中的场景被怒火一并燃烧。
这是一个不是很大的卧室,红色的木质双人床上,小一号的蓝龙双爪如同抓钩一般缠绕在立于其双腿之间的红色腰部,那混杂在雨声中的小声喊叫根本不是受伤所致,而是因为一个大他一圈的杂毛红狼正把他肮脏的鸡巴插进弟弟那只有自己享受过的后穴中,不止如此,弟弟竟然完全没有反抗,任由那根粉嫩的肉肠钻出他的龙缝像是失禁一样留着气味清甜的汁液。
“哥,哥哥?”
蓝龙青年循着刚才的声响扭头看到自己兄长后一个激灵,眨了下眼睛后立刻推了红狼的肚子两下使劲摇头,红狼嘟着嘴转头看向窗台,在注意到满身杀气的巨大黑龙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响应,没等红狼开口,黑龙仿佛天空炸下的烈雷,推开身边的窗户框子猛地扑向红狼,尖锐的爪子非常直接地嵌入红狼的脖子,发黑的污血立刻飞溅开来,红狼失去重心,肉棒末端的球状关节扯着床上因为紧张后穴紧闭的蓝龙一起滚到了地板上,蓝龙面露惧色,但还是起身猛地抱住地上的红狼,用后背护住身下狼兽的肚子,任由自己兄长湿润炽热的前胸死死地压在身上,在这时,一阵炽热的腥臊气味冲出两只交合中的兽的身体,大量白色的浓稠精液顺着红狼满是伤痕的腹肌不断流在地板上,而蓝龙翘起的尾巴下,大量掺血的猩红色种子一串一串喷出不断收缩的后穴,一溜一溜溅在了黑龙的脚踝上形成几道白线。
“你他妈!连老子的东西都敢碰!活腻了吗!”
黑龙猛地抬起爪子,一巴掌下去用他的利爪割过红狼没有保护的侧脸,大块的皮毛与肉碎混着鲜血飞溅在发灰的木质地板上,红狼应声嚎叫,双爪扣在地板上向后拖着着想要逃跑 ,却完全没有办法逃脱,肺中的空气还未吐完,黑龙的左爪再次死死钳住了红狼的脖子,让痛苦的叫声戛然而止。
“就这样杀了你算是便宜你了!”
“哥!你住手!不要这样!”
被爱人和兄长夹在中间的蓝龙右爪颤抖着急忙护住红狼那鲜血直流的左半张脸,释放治愈用的魔法,左爪用尽力气想要让自己的兄长松开让红狼逐渐翻白眼的黑爪,并努力抬起身子让逐渐疲软的肉棒从他后穴中拔出。
“你!你这个小傻子,为什么被这样的家伙侵犯你还要保护他!了结了他我们就回家!”
黑龙强忍怒火,对着蓝龙的后背非常用力地喷出白色的鼻息。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期间发生了很多!”
红狼的嘴角开始不断溅出鲜血,骨骼碎裂的声音清脆细碎,蓝龙很清楚自己哥哥的做派,如果再不做点什么,自己的爱人就会被杀死。
“哥哥,答应我之后,能和我好好说话。”
“好好说个屁!你他妈什么都不懂!等你学会怎么保护自己再和老子说什么好好说话!”
“对不起!”
被怒火懵逼双目的黑龙只觉得有一股让他非常不悦的香味突然扑鼻而来,他注意到,蓝龙运用魔力将一瓶药剂引导到了手边并泼在了自己的脸上,这个药水的味道他很熟悉,毕竟是他亲手教给弟弟作为对付自己的手段。
“妈的,你在贼窝里呆上瘾了吗?竟然甘愿做肉便器吗?”
黑龙想在药水发挥作用前杀死红狼,但是红狼此刻已经喝到了那几滴能够迅速治疗伤势的药水,他挣扎时抠着地板血淋淋的爪子死劲拧住了黑龙的食指,费力向外掰动,让自己摆脱了黑龙致命的爪子。
“操你妈的,差点就死了,咳咳!”
失去力气的黑龙被红狼用力推开,红狼摸了摸脖子扶着床沿奋力站起,刚起身就猛地抬起脚爪对着黑龙的腹部来了一发踢击,可是瘫倒的黑龙理应最柔软的地方却和黑曜石一样,让红狼的脚趾一阵骨裂感。
“干,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狗屎做的!”
“萨洛斯!不要报复我哥哥!他怎么说也是我的哥哥!”
红狼坐在床上对着黑龙那双愤怒的蓝眼睛吐了口带血的口水,“他就是那个把你当垃圾扔掉的混蛋哥哥?算了,听你的安戈洛,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他能动的时候大概会把我往死里揍吧。”
蓝龙手忙脚乱地拖出药箱,确认拿对了要之后急急忙忙地将药水涂在红狼的脖子上,随后仔细检查每个伤口,“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把他安置在这里,等他恢复我想和他聊一聊。”
“呸!没什么好聊的!安戈洛!你竟然舍弃你的高贵和这些,地沟里的老鼠为伴!忘了我们是怎么教诲你的了吗!”
黑龙粗粗地喘气,想要爬起。利爪刺破了木板的地面,身体猛烈颤抖着缓慢抬升但是药水的作用让他逐渐失去四肢的支配能力,翅膀也像是倒塌的帐篷一样披在身后。红狼非常不客气地一脚踩在了黑龙逐渐抬起的头上,用力扭着脚底板让黑龙又一次趴在地上。
“喂,我是不知道你怎么看待我们,但是我想说的是,我配得上安戈洛,至少他没有想着从我身边离开!你作为他的亲人却让他逃走了,呵,刚才那么威风,现在就像条死鱼。”
“你懂个屁!红毛杂种,你死定了!我会让你粉身碎骨!”
黑龙说着狠话,还未翘起的头又一次被红狼的脚踩着歪向一边,蓝龙见状立刻抱着红狼往后撤着,“哥!萨洛斯!你们别说了!让弟兄们把我哥运到地下室吧,那里通风好,不要亏待他。”
“这是你第几次对我用这个药水还记得吗?”
黑龙吐了口唾沫,微微咧嘴。
“加上这次,两次了,对不起,哥哥,求你冷静!”
“哼,为了这样的杂碎,安戈洛,果然我放你离开是错的,臭小子,我觉得很有必要从头教会你怎么选择自己的生活了,第一步,我会教你怎么清理这些蒙骗你的垃圾!”
黑龙双爪猛地拍在地板上,双腿吃力地半蹲着支撑硕大的身体,可是没坚持多久,他还是倒在了地上吐着粗气。
“按照关系,我也许该叫你一声大舅子,不过抱歉了,只能让你在我们的老鼠窝里呆一段时间了。”
“萨洛斯,药水已经发挥效果了,这段时间他不能活动了,我去安排人安置我的哥哥,然后来手术台,我要给你检查下骨头。”
“亲爱的,你是打算弥补刚才的损失?”
“好了,快点去通知下面的人吧。”
作为压寨夫人的安戈洛突然急急忙忙独自跑到他基本不会踏足的酒馆时,所有的雄兽都开始聚集目光,大声起哄让这个很少露面的美人来几杯烈酒然后跳几支舞助兴,可是在萨洛斯进来后,整个酒会又变得鸦雀无声,大家都知道,半个小时前,这个强盗团的首领洗过澡打算与喝过送子药的夫人酣战一场,争取当晚怀上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作为战场的孤儿,被烈刺的男人们收养的男孩,坎特本能地察觉可能发生了什么糟糕的事情。
“很好,还知道安静下来,说明小子们还没喝倒,那么,坎特,安贝拉,乔尔,贝克,罗瑟斯,麦尔迪,还有那个那个,酒桶!去安戈洛的房间一趟,帮忙搬点东西。”
在作为首领的萨洛斯用有些漏气的声音报到自己的名字时,坎特下意识地开始想象那个捏着鼻子用床单遮住身体的红狼,刚才在与压寨夫人摇床时弄坏了床板弄伤了自己,毕竟红色的毛发上满是发黑的血污和潮湿的木渣,而且嘴巴好像还歪了些。虽然想象两个兽干得正酣的时候突然天崩地裂很有意思,但是旁边其他雄兽一边戳着自己的尾巴让自己快点跟上其他嘟囔着抱怨的雄兽,一起去完成老大的杂活。
直到他看到了那只大出自己好大一圈的黑龙。
龙族,一直都自作清高待在他们的领土扮作正义的使者干涉其他国家的军事,虽然数量稀少,但他们依靠着天生的强大的确做到了到处攻击进攻国家的军队以得到他们想要的“维和者”称号。
当初正是龙族给出承诺保护村庄,当初也是龙族背守承诺,让无辜的人民被战火吞噬,虽然怨恨不该转移在龙族身上,但是坎特还是默默攥紧拳头,咬着牙诅咒这个正发出奇怪笑声的黑龙。
“把我的大舅子搬走,啊,就扔在地下室那个最宽敞的拷问间,不过在那之前先打扫下,把里面的垃圾烂肉统统扫进排水渠,正好下雨,应该不难弄。”
“不用,反正你们和地上那些垃圾没什么两样,我不介意把你们揉到一起去。”
萨洛斯抖了抖耳朵,抓起地上还没摔碎的酒瓶咬开瓶口往喉咙里灌了起来,随后对着黑龙的后脑吐了口口水,可是这个举动让安戈洛非常不悦地伸爪捏住了萨洛斯手上的下巴。
“哥,你少说两句吧,明天我和萨洛斯就出门去其他营地检查了,回来之后我们再聊聊吧。”
“行啊,记得路上遗言多说点,杂毛野狗,我会等着你,然后撕了你,呵呵呵。”
黑龙似乎没有反抗的迹象,就连在黑龙说完话之后萨洛斯又抬脚踩了几下他的脑袋,这么羞辱的行为也没有让黑龙做出任何行动,他只是吐了口口水继续吐着字:“等什么呢,把我押下去吧,我等着药水失效的那天,顺便,我亲爱的弟弟,你可以和他讲讲我的故事,这样没准他的遗言你能多听点。”
萨洛斯本想将手中的空瓶扔在黑龙的头上,可是在安戈洛的眼色下,萨洛斯放弃了这个动作,只是甩了甩手让在场的兽把这个分量惊人的巨龙搬走。
虽然四肢,翅膀和尾巴都没什么动静,可是黑龙的嘴巴里巨大的牙齿咬合的声音咔支作响,包括块头最大的酒桶在内,所有的雄兽都让最好欺负的坎特负责稳住黑龙的头。
坎特很无奈也很害怕,但是咬了咬牙,他还是把爪子伸向了被湿乎乎的粗大鳞片包裹的喉咙,将足以把自己的头颅整个咬住撕碎的龙头架在自己的后背上,黑龙似乎对自己的动作很不满意,他呼了口带着啤酒的酸味与血腥气的炽热口气,咬了咬牙咽了口口水。
在其他兽固定好黑龙的身体后,大家开始移动,黑龙非常沉,这个家伙仿佛是一大块黑铁铸造而成的雕塑,坎特觉得气都喘不上来,安戈洛的房间是要塞的圆塔,离牢房隔了五层不说,地上没有收拾的垃圾如果将自己绊倒,一定会被这长刺的下巴当场戳穿后脊。
虽然大家走走停停骂骂咧咧,但是还算顺利,在牢房的看守一脸惊愕地找到钥匙打开房门,坎特终于和其他雄兽齐力将黑龙扔在了桐木制的巨大“砧板”上,原本拷问官出身的贝克熟练地掏出连接在地面的锁链和镣铐,但因为尺寸不够大,坎特又被吩咐去储藏室找寻最大码的束缚工具。
“龙啊,为什么我所有的不幸都和龙有关系。”
坎特拖着巨大的锁链,摇了摇脖子,让已经酸得要命的肌肉好好舒展下。
“坎特,你们从哪弄来的黑龙?”
“是啊,别忘了我们的压寨夫人就是龙,这又来一只黑龙?到底怎么回事。”
刚走到地牢的楼梯口,不知不觉有不少雄兽聚集了,他们舔着舌头不断探头想要看到被安置在深处的稀罕玩意儿,可是看守却把大门钥匙摇了摇,挂在了角落的架子上。
“我记得,安戈洛管他叫哥哥。”
坎特记得,在楼上的时候安戈洛一直称呼黑龙为“哥哥。”
“所以是大舅子来探亲?看萨洛斯的脸,大概就是被揍了,哈哈!”
“现在懒得想萨洛斯和黑龙啥关系,喂,坎特,那只大家伙是不是真的不能动了。”
“我也不知道,当时被老大叫过去完全不知道是要干嘛,反正搬下来的时候除了他就没动静。”
坎特抖了抖狼耳朵,拽着手里的大铁链继续往前。
“诶诶诶!坎特!切尔诺,把门打开啊!让咱哥几个进去看看!”
“是啊!你不能光顾着自己爽啊!”
楼梯口前辈们的吵闹声逐渐远离,另一边牢房里却响起另外的声音,坎特叹了口气,迈着步子不断靠近。
“喂,这个家伙真的不能动了?看这个大爪子,把你撕成渣应该像捏豆腐吧,噗的一下!”
贝克的两只大虎爪子扣着黑龙的右手腕,得意地用那弯曲的黑爪子梳理头顶的黑毛。
“贝克,镣铐还没到,你这样作死没问题吗?”
“是啊,这家伙一看就不是善茬,一个不小心小命不保,毕竟这群臭龙根本不把我们的命当回事。”
“啊,现在镣铐来了,我这就把这个大肥肉锁上。”
贝克对躲在一边的雄兽们吐了口口水,甩手放下黑龙的爪子,接过坎特手中的锁链,熟练地扣在了地面的环形锁扣中,随后他骑在了黑龙的腹部,非常惬意地趴在了黑龙的左肩上,一边坏笑着用尾巴骚着黑龙喷着白色水雾的鼻孔,一边有在地将生锈的暗红色镣铐扣在黑龙的手腕上。
“哟,虽然身子不能动,但是嘴巴,还是可以咬一下的!”
一直没动静的黑龙突然露出满是杀气的微笑,他张开血盆大口猛地咬住故意骚向自己的虎尾,贝克还没来得及把搭扣合上,整个身子因为黑龙的甩头而向后跌倒,失去重心慌不择路的贝克虎爪猛地向后撑着,正如黑龙所计划的,那只向下降落寻找支点的虎爪径直拍向那两排锋利的大牙齿。
“咔嚓••••••”
“唔啊!”
坎特完全没来得及反应刚才的情况,贝克举起没有虎爪只是一直喷着热血的右臂趴在地上翻滚着,不只是手,他的尾巴也少了一大截,而夺走这一切的黑龙大口咀嚼着嘴里的肉,让热血不断伴随闭合的嘴巴飞溅出来。
“妈的!妈的!妈的!来人帮我止血!快点!别傻愣着!坎特!酒桶!”
看呆的不止是坎特,其他搬运工也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傻了,就连属于贝克的热血喷在脸上也没敢眨眼。
“操你妈的狗杂种!我他妈要砍了你的脖子!”
撕下身上的衣服用力缠绕在伤口上,左爪随手拿起挂在墙壁上的铁棒,咬牙砸了下去,随着一声沉闷的“咚”,贝克手中的铁棒因为反冲脱手飞向墙壁,随后无力地落在了青石砖地上发出一阵“丁零当啷”的噪响。
“额啊啊啊啊!”
“喂,就凭你还想伤到我?还是投胎试试吧,这辈子你没可能。”黑龙吐出几根粘着黄色毛发的手骨摇了摇头,“真他妈难吃,又苦又涩还一股骚味,你撒尿没洗爪子吧?啊?现在你得谢谢我,没了爪子下次放尿就不用洗了,哈哈哈。”
“你他妈!给我等着!坎特!”
坎特再次听到自己的名字,一个激灵,立刻扶起倒地的黄虎兽人,向安戈洛的药房走去。
“啊!贝克怎么这副鬼样子?被打了?”
坎特扶着贝克刚到门口,还没离开的雄兽看到就开始嬉皮笑脸瞎起哄,但是被贝克瞪了几眼后,他们还是识趣地闭嘴让路。
“龙,该死的龙!这口气老子说什么都咽不下去!妈的!”贝克咬住扎着手腕断层的布条,狠狠地磨了磨牙,“知道吗,龙的身体也许很结实,他们鳞片盖得再广,再刀枪不入,菊花和肉缝只要花点功夫还是会大门敞开,等着瞧吧。”
这样一路,坎特搀扶着这个断了一只爪子的虎兽到达了药房,蓝龙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也吓了一跳,随后快速地找到了止血药做了简单的处理。
“法厄同,我的爪子还能长出来吗?”
在包扎时,贝克似乎很担心他的爪子,可是法厄同听完只是摇了摇头,随后解释道:“不,不能,肌肉皮肤和毛发只要处理得当就能恢复,神经受损断开也可以重新接上,但是骨头,骨头没有办法。”
“妈的,这只杂种!”
贝克皱着眉头想要砸桌子,但是看着自己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右臂,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法厄同,你和老大什么时候出去。”
“明天早上,怎么了?”
“出去几天?”
“大概一周,国王想见萨洛斯,我们不在的时候请一定照看好我的兄长,拜托了。”
“啊,一定好好照看,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简短的对话之后,坎特又一次被贝克拉住了后肩,“我们走吧,不打扰了医生,谢谢你了。”
“回你的房间吗?”
坎特小声地问道,说实话他今天想要休息,搬运这只黑龙已经耗费了很多体力,刚才还看着被贝克的爪子被黑龙一口咬断,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让兽反胃。
“说什么呢,今晚结束了?”
虎兽突然露出了奇异的笑容,只是扭头瞥到了一眼,坎特就觉得有什么坏事要发生。
“啊?”
“回去,还记得我说的吗,龙族虽然满身坚硬的鳞片,但是他们仍然有弱点,我记得你来这里后一直都不愿意和大人玩闹是吧。”
虎兽推着僵在原地的灰狼青年,让青年路过了他的房间,也走过了自己的房间。
“诶?可是贝克叔,你的伤没事吗?不要早点休息吗?”
灰狼明白自己正被强迫回到那个地下牢房。
“没事,今晚我就教教你如何做一个男人,没记错的话当初承诺保护你们村子的龙食言没有出现对吧,没准就是那个家伙。”
“还是不要吧。”
灰狼青年大概猜到了贝克想做什么,再次停下脚步,这次虎兽壮汉没有客气,他搭在青年肩膀上的右爪非常有力地拽着青年的头发,不断地向前推。
“我让你去就他妈给老子过去!”
“疼!我知道了,别揪了。”
“乖。”
灰狼不情愿地扶着虎兽再次向前走着,没多久就到了牢房的通道,但不知道是谁传开了消息,门口站满了来看热闹的兽,他们七嘴八舌吵吵闹闹,希望铁门对面的老金毛快点把门打开。
“臭小子们,干嘛呢?”
“贝克老哥,这不是看你被咬了,我们哥们一群帮你教训他解气啊。”
一只鬣犬兽人探头探脑,吐着舌头举着爪子大声说着。
“是啊,您受伤了就好好休息,我们替你解决这坨臭肉。”
“是啊!我们来替你报仇!”
“呸,别给我惹麻烦,而且要解气也是我自己上,我可不想就着你们的润滑剂进去,一点挑战性都没有。”贝克一脚踹开了面前挡路的几个青年,吐了口口水挤到了铁门前,“老狗子,开门,就放我和坎特。”
“别这么说啊,老哥,虽然这地方归你管,但咱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弟兄,你不能私吞好处啊。”
“就是,不厚道啊,贝克老哥!哥几个还没尝过龙肉,听说那家伙不能动了,好机会啊,听说龙底下有两个洞,色气得不行,出来的淫水又骚又甜。”
“别废话了,等老大出门,你们再来烦我行吗?行行好,回你们的酒吧继续闹去,实在忍不了自己商量着去房里解决。”
守门的金毛老狗扭开大门,等狼虎两只兽走入,那枯如干柴的爪子迅敏地扣上了大门,一声不吭地拔出钥匙走向一边。
“你妈的!”
被拒之门外的兽们立刻发出不满的吼声,他们摇着门想要强行进入,但是尝试了没多久,还是放弃并散开了。
回到牢房时,留在黑龙身边的兽还是那五个,他们没有离开,犀牛兽人乔尔坐在一边的小木凳上抬头望着刚回来的拷问官,有着漆黑毛发的猎豹兽罗瑟斯则小心地检查着扣着黑龙双臂的锁扣,被叫做酒桶的肥胖猪兽蹲在一边用扫把胡乱擦拭地上贝克右臂喷出的热血,鳄鱼兽人麦尔迪与棕熊兽安贝拉则只是坐在一边喝着水。
没有兽敢随便动这个外头雄兽叫嚷着要尝一尝的黑龙。
“我还以为我去打个绷带的时候你们会先玩一轮。”
贝克举起左爪对着空气挥了挥,突然抓着灰狼青年不断往黑龙的小腹推着,灰狼青年一个踉跄,向前差点跌倒,为了稳住身子,他的双爪慌张地拍在了黑龙暗黄色的肚子上,被光滑坚硬如黄玉的鳞片密致地包裹的龙腹鼓起的肌肉相互挤压形成了错落有致的方格,灰狼青年发觉,这个黑龙腹肌的手感比想象中要柔软有弹性一些,完全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坚硬扎手,黑龙沉稳的呼吸带动着肌肉的鼓动,血管中的热血流动的热浪仿佛迎面而来的巨狼,让灰狼青年立刻缩手退向一边。
“对不起!”
“对你妈卖批个起!别忘了这坨臭肉让你的家乡化为火海,现在,你该从他身上拿回点赔偿了。”
“赔偿?”
“来,喝口酒,我教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东西。”
“谢谢。”
坎特搓了搓脸,抓着酒瓶狠狠地灌了一口。当酒水刚滚入发酸的胃袋,一阵不同于酒精的奇异成分瞬间点燃了坎特的身子,“唔,怎么回事?”
贝克用仅剩的那只爪子摇了摇那一小瓶黑色的药丸,用极其诡异的笑容对着坎特,“都说酒壮怂兽胆,小子,有没有感觉自己的野性被激活了?”
坎特认得那瓶药,很多烈刺的兄弟私底下都会求安戈洛做的春药,每次只要一小粒就能让一只雄兽迅速达到最佳的状态。此刻,坎特感觉全身爬满了火蚁,每一寸皮肤都又热又痒,极其敏感,下身的肉棒也快速地充血膨胀,顶起了那亚麻的布料。
很想打飞机,撸管的欲望不断地让坎特的意识变得简单而模糊,他双爪扑腾着向前,想要在双腿失去平衡前抓住什么稳住身子。在一边笑着等待的贝克一爪子按住这个年轻狼兽的后脑,用力向前推着,让那喷着粗重鼻息的脸直直地扣进了黑龙被迫敞开的双腿之间,那双颤抖的爪子猛地拍在了覆有黑色鳞片的双腿内侧。
“唔!”
也正因为这个姿势,坎特清楚地看到了黑龙壮硕腹肌之下那一条不是很明显的肉缝,而且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正强行挤入鼻腔,很臭,但是也很好闻。
“别干等着!这种药都不能让你主动点吗?”
贝克见灰狼青年只是傻愣愣地扒着黑龙的双腿,猛地抓着狼头向下按着,让那个窘迫的狼脸整个压在肉缝上。明明伸出舌头就能触及这只龙的软肉,明明只要挑起爪子就能掀开这虚掩的保护。
“你他妈的在等什么!怕什么!他不能动!他是砧板上的龙肉!我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你可不是看你发呆的!”
坎特咬着牙想要反抗,冰凉的鼻尖推挤着生殖腔,不断地漫入那可见的粉色肌肉中,更加浓烈的腥臭让坎特的心脏快速跳动起来,原本被恐惧压得僵硬的身体突然变得更为燥热好动,紧闭的嘴巴也试探性地张开,红色的舌头小心翼翼地从长吻中伸出,舔在温热湿滑的龙缝中,淡淡的汁液留在舌头上只有很轻微的腥甜。
“干!卑贱的小野狗!斗胆用你的臭嘴碰我!唔!给我立刻拔出去!”
黑龙抖着身子低声吼道,原本想拔出嘴巴道歉的坎特再次被脑后的虎爪向下压制,长吻再次没入紧凑的肉穴之中,伴随着狼嘴的侵入,黑龙身体又是一阵颤抖,锁链“卡啦”作响,鼻尖喷出的吐息也更加猛烈炽热。
“我在警告你一次!把嘴弄出去!不准舔!听到了吗!”
“哟,你以为你还有发言权?麦尔迪,同样是爬行动物,你知道怎么对付他的嘴巴!”
虎兽人皱着眉头看了一遍缩着的鳄鱼兽人一眼,鳄鱼兽人愣了几秒,低头拿出最大的钢球压入黑龙的嘴巴,并把口球的搭扣固定在了桌子上。
“你们敢!唔唔唔!唔啊!”
黑龙咬着钢球不满地摇着脑袋,但是因为药剂的作用,身体并不能做出太大幅度的动作。在确定没有危险后,鳄鱼兽人壮着胆子爬上了黑龙的胸口,用爪子捏着自己的生殖腔,让那猩红色的肉棒一段段挤出肉壁,“嘿嘿嘿,我和你一样,肉棒都藏在体内,那边有多敏感,我很懂,坎特,你可以试试把爪子伸进去,有大宝贝哦。”
鳄鱼一边笑着说着,一边俯下身子,用裹着体液的肉棒不断蹭着黑龙欺负的胸口,那张鳄鱼嘴贴着黑龙的脖子,尖牙不断刮着下巴的黑色鳞甲,舌头不停地舔舐喉结边那厚重的鳞片。
“听到前辈的建议了吗小子!这些高高在上的龙视我们为卑贱的烂泥,可是呢,他们也有如此丢人和弱小的时候,正如他们对待弱小时候的我们,我们也要在他们脆弱的时候毫无犹豫地揉虐!征服他!”
“唔唔唔!”
黑龙怒视着还没有接近自己的兽,但很快没有威胁的威慑让周围的其他兽也慢慢走近,他们身下逐渐勃起的肉棒在平时都是黑龙嘲笑的对象,而现在,这些东西都是侮辱,都是践踏。
“安戈洛真的让这个黑龙没法动弹了?”
名为罗瑟斯的猎豹兽人试探性地下蹲在黑龙的胳膊旁,掐了掐黑龙粗大的胳膊,而猪兽人则舔着嘴唇迫不急的地用爪子扣着龙嘴,把舌头伸入黑龙的上颚狂舔着,犀牛兽人和棕熊兽人则依旧没有靠太近,也许只是因为最好的位置已经被占用了。
“你觉得高贵的龙会容忍你们这样放肆吗?”
贝克恨铁不成钢地松开了肉棒挺立,用龟头蹭着黑龙尾巴,却依旧没有进一步行动的灰狼的后脑,右爪贴着狼嘴嵌入龙缝,顺着湿滑炽热的肉壁一路向上,整个胳膊都没入其中,黑龙被这样入侵龙缝的感觉激得无力地甩尾挣扎,可是他不能阻止虎爪找寻到肉穴深处那最为敏感的肉棒,粗糙的肉球非常不客气地压住了龙棒的顶端,顺着尿道一路向上游走,直到可以摸到那硕大的龟头。
“大鱼来了!”
虎爪拽着龙棒不断向上提拉,颓软着的肉棒蹭着狼脸整个被强行扯出肉缝,大量的淫水仿佛雨点般挥洒出来,牢房的气氛也立刻变得灼热,那粗大的肉杆满是突出的棘刺与倒钩,在场的所有兽都咽着口水不敢想象这凶器如果插进身体回事什么惨状,这还没有勃起,就已经让成年兽的爪子无法整个握在掌心。
“嗷嗷嗷嗷嗷!”
虎兽仿佛胜利了一般,发出咆哮,用力一举将冒着热气的肉棒压在了灰狼青年的脸颊上,大量雄汁顿时湿润了狼兽的毛发。
“唔!”
灰狼青年不自觉地顺着那根肉棒的底端小心地用舌头挂着那些带有雄兽气味的汁液,身体也开始失控一般整个贴在温暖健壮的龙体之上。
“小子,想要就大胆地去获取,我们可是烈刺,杀人不眨眼的劫掠者!”
贝克松开龙棒,揪着灰狼的尾巴将灰狼整个推向了黑龙的身体,让这个胆怯的青年整个前胸紧紧贴着肉棒,下体压着生殖腔的外沿止不住地往内塞。黑龙握着爪子挣扎着,锁链“沙拉”着响个不停,可越是动弹,肉穴就越是用力闭合,被夹紧的狼根就越是兴奋地抽插。
“好爽,里面又暖又滑,而且很紧,好香••••••”
坎特已经逐渐失去了对黑龙的恐惧,满脑子都是如何更好地享用身下的肥美龙棒,舌头不断游走,顺着粗大的尿道上下往来,双爪捏着肉棒的冠状沟,用肉球不断责着厚重的龟头,每身体的每一次挤压,马眼都会流出黄色的尿液,非常骚臭,可是正是这个味道让一边的犀牛兽人也忍不住,大跨着步子走向黑龙,抓着他的右爪将坚挺的肉棒压在黑龙粗糙的爪心不停地摩擦,最后,棕熊也终于忍不住,脱掉裤子想要狠狠地对着这只黑龙来两轮。
“你们在干嘛!”
熟悉的声音突然打断了雄兽们还未开始的龙肉宴,贝克觉得有点不妙,拽着还在沉迷于抽插龙缝的狼兽的脖子溜向一边,乖乖地立在原地,其他兽也猛地提起裤子站成一排。
声音的主人,黑龙的弟弟安戈洛快步冲向牢房,一把拽掉了那堵在龙嘴中的铁球,“哥!你没事吧!”
“咳咳咳,我让你们招待,你们就这样?他是我大舅子!要做也等我的爱人离开啊!”
“萨洛斯你说什么呢!”蓝龙少有地面露怒色,虽然相比这个被锁在石桌上的黑龙他并没有那么有魄力,但是他那充满杀气的眼睛让萨洛斯都有些畏惧。
“我不就开个玩笑嘛,亲爱的,反正大舅子在这儿做客也没什么好玩的,让手底下的陪陪他也不会怎么样吧。”
红狼摆了摆手,暗暗下手势让那群兽快点离开,可是蓝龙右爪一道闪光后,锋利的冰剑握于爪心,剑尖直逼黑龙身边的雄兽,用不同于往常的语气大声呵斥:“这就是陪陪他?我哥相当讨厌别人随便碰他,更何况我一来就看见你们掏出鸡巴乱来!是不是想被废了!如果被我发现你们对我哥做奇怪的事情!哪里作案我切了哪里!”
“诶诶诶,别那么生气,好了,我会安排好的,大舅子,有事儿和弟夫我说。”
萨洛斯见安戈洛真的发了脾气,立刻抱了上去用爪子抚摸后背试图安抚。
“哼,没什么好说的,现在尽管得意。”
黑龙的语气中没有任何情感,只是单纯地吐出了这样的字,随后黑龙闭上了眼睛不再发声。
“看来大舅子还在气头上,安戈洛,我们还是准备明天的行程吧。”
萨洛斯推着自己气头上的妻子,不断催促。
“可是!”
“可是什么,这地方还有人不听我的话?”
尽管担心着自己的哥哥,可是萨洛斯现在也面临着非常严峻的问题,王国并不新人烈刺,这次他必须准备好一切,以防不时之需。
“嗯,我明白了。”
“别弄死就好,记得我们六天后回来,真要玩记得清理干净。”
再安戈洛扶着额快步离开后,萨洛斯探着脑袋做了几个手势。
“您不说我们也会这么做。”
贝克咬了咬牙,用仅存的胳膊捏着黑龙的大腿,瞥了地上已经昏迷的狼兽一眼,嘴里嘟囔着目送雄兽们的离去。
“好疼••••••头好痛。”
灰狼觉得自己仿佛溺水一样,呼吸极其困难,身上湿乎乎的还有一股非常浓郁的恶臭,似乎被淋了尿,但是又感觉哪里不对。
“唔?”
灰狼努力挺起身子,睁开眼时发现外面还是很黑,雨下个不停看不见太阳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当双腿离开床铺时,灰狼才注意到自己的肉棒竟然一直挺立着,裆下湿乎乎一大块满是自己的精液。
“哇,射了好多,怎么回事。”
脱下裤子,看着流到小腿的白色污浊,灰狼青年摇着头想要回忆起昨晚的情况,推开自己的房门时,门口围聚的烈刺成员让灰狼一个激灵,竖着耳朵夹着尾巴又退回了门后。
“别跑啊坎特!给我们说说,昨晚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黑龙啊!安戈洛的哥哥昨晚不是入侵这里了吗?”
听到黑龙时,灰狼耳朵一挺,记忆如潮水般灌入大脑,还记得贝克在酒里下药,之后神志不清地似乎对黑龙做了一些龌龊的事情。
“要命,我死定了!”
想到黑龙,一股恐惧感瞬间从脚底直窜大脑,全身变得冰凉,龙族的破坏力仿佛印入骨髓般,还记得那一年,战场上的兽就像是浆果从一样被龙踩得稀烂。
“会死!一定会被杀掉!”
“你们都给我让开,坎特,今天你送饭!给那只黑龙!”
是贝克的声音,坎特拽着自己的衬衫皱着眉,一脸怨恨地推开门,大声喊道:“贝克!为什么要害我!”
“害你?你在说什么?有事儿我们下去说,还有,换身衣服。”
失去一只爪子和一截尾巴的贝克和平时一样没什么表情,生人勿进的样子,他犹如没有经历过昨晚的事情一样,抓着自己的爪子不断向大厅走去,而其他嗅着自己气味的雄兽也自觉地退开,毕竟萨洛斯不在,贝克是这里资质最深的干部。
接过沉甸甸的篮子,坎特小心地跟在贝克身后,往地牢方向走去,还只是地牢前段的走廊,那熟悉的气味再次让坎特浑身发毛。
“贝克叔,我昨晚没做梦吧?那些都是真的,你胳膊也被••••••”
“被那只黑龙吃了,所以啊,我可不会让他好受!”
一直面无表情的虎兽在打开牢门的一瞬,露出了狼兽从未见过的愤怒到扭曲的脸。
“噗嗤••••••噗嗤••••••噗嗤•••••••”
虽然雨声还是很大,稀里哗啦,但是这个昏暗的牢房内不断回响着粘液与肉体冲撞的声音。
“你已经睡足了吧,那么就把昨晚没做完的事儿做掉!顺便,那一夜这坨龙肉还没有什么知觉,但是现在,可是敏感得很。”
当灰狼兽人走进黑龙所在的拷问间,眼前的一幕让他吓得手中的篮子“哗啦”一声落地,鳄鱼麦尔迪双爪钳着黑龙的脖子,整个身体弓着抱住了黑龙的头颅,肉棒早已钻出生殖腔挺立在黑龙的嘴中肆意抽插,大量的口水与雄汁飞溅在鳄鱼玉白色的小腹与黑龙暗金色的胸前,黑龙不断地低鸣,想要咆哮,可是一条粗大的黑色皮带让灰狼明白,保护措施做得很好,巨大的金属环撑开了龙嘴,舌头此刻成了完美的垫子用来给鳄鱼的肉棒提供难以想象的美妙触感。
“咳咳!唔恶!”
黑龙扭着头干呕了两声,爪子比起昨夜的无力,现在充满了力量的感觉,肌肉在鼓动,看上去丰满且澎湃,但是他没有能力挣脱枷锁,他的反抗仅仅是让粗大的链条发出刺儿的噪音。
“嘿嘿嘿,味道不错吧?和你一样是藏在生殖腔里的肉棒哦!”
灰狼注意到,黑龙的嘴角和脖子上尽是白色的泡沫,胸口也湿哒哒的冒着热气,鳄鱼似乎已经玩了好一阵子。
“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样安戈洛会生气吧?而且你们敢惹龙族?他们非常危险非常恐怖!”
“嚯?被肏得嗷嗷叫的这个大黑龙很危险?我怎么不觉得!”
贝克对着自己的右爪吐了口口水,随后伸出食指和中指大步走向黑龙的下半身,对着那紧闭的菊花就是一戳,手指刚没入小半截,黑龙就甩着尾巴发出嘶吼,但是还没有川出几口气,又因为鳄鱼的抽插变成了咳嗽。
“告诉我,哪里危险。”
贝克的虎爪从两根变成了三根,并排再次推入黑龙的后穴,粉色的穴口被挤压着,暗金色的表皮向两边不断翻腾,虽然看上去很困难,而且随着黑龙肉穴对异物的排斥反应,爪子还会被推出一点。
“呐,你肚子里有我的左爪,现在,连右爪都进去了,是不是很满足?啊?”
没有爪子的左臂按在黑龙的小腹,整个右臂再次使劲往肉肠深处推挤,由于没有润滑,虎兽的动作又非常凶蛮粗鲁,黑龙有些受不了,小腹急促地抽搐,鼻涕与口水也不断从鼻腔中喷出。
“喔!就是这样!继续吸!是的!你的嘴巴真的很适合帮人口!舌头好粗暴!”
就着黑龙挣扎时不断试图咬合吞咽的嘴,鳄鱼整个身子压倒在黑龙的脸上,下体也猛地向下挤压,随后黑龙的嘴角溢出了浓稠的白色浑浊液体。
“哈,来吧,好好享用我的种子!和你一样,藏在生殖腔最深处最浓郁的种子!”
鳄鱼拔出肉棒,抹着自己的雄汁自我享受时,虎兽的半个手掌也已经没入菊花,每当爪子被肉壁推出,黑色的肉垫都会卡着粉色的肉肠一起出来,之前还是很干燥的,现在黑龙的菊花竟然已经开始流出清澈的体液,也正因为这些体液的帮助,虎兽乘势将所有的爪子压入其中。
“喔!看你那么大一只,菊花却又小又紧,呵,你看上去那么猛的样子,结果竟然是个处男?”
“唔啊!你,诶我,好嗯嘿哈(你,给我,少点废话)。”
“别以为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就喜欢说话你能怎么样?知道吗?你的菊花夹着我的手很是舍不得,水流个不停很希望我继续往里面去呢。”
“唔啊!”
随着虎爪进一步入侵,黑龙的爪子抠着身下的石桌扭着身子很不舒服地挣扎。
“坎特,我给你变个魔术,你看好这家伙的生殖腔。”
“什么?”
虎兽的身体突然更大力地前倾,整个手臂都压入肉穴之中,黑龙的小腹微微胀起,一小节红色的肉棒推开了肉缝。
“我也只是猜猜,看来中奖了,这坨烂肉的前列腺在这里。”
虎兽的身子轻微一扭,黑龙立刻颤抖着吼叫起来,肉棒也被迫露出更多。
“我爽完了,你们玩的开心啊。”
鳄鱼兽人提着裤子从一边离开,经过灰狼的时候用力推了灰狼一把,灰狼还是有些不敢向前,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虎兽的胳膊带着翻开的菊花一点点拔出。
“坎特,别逼我说你烂泥扶不上墙!作为男人,作为烈刺的雄性!看到这样的猎物你就真的没有一点征服的欲望吗?”
胳膊完全拔出时,黑龙生殖腔露出的一小节又无声地钻了回去,虎兽愤愤地用满是粘液的爪子死死握住灰狼的鼻梁,强迫灰狼靠近黑龙,可是灰狼青年还是摇着头拒绝想用黑龙。
“下一个!”
“算了,乔尔,给他做个示范。”
“好嘞!”
鳄鱼耸了耸肩,推门离开,随后回应的犀牛兽人迫不及待地扔掉皮带,露出傲人的巨棒,走向黑龙的后穴,一声不吭就抓着龙腿挺着腰把龟头压在穴口向内插。
“呼!怪不得老大那么迷恋安戈洛!龙的身体啊,真是爽到不行!”
当肉棒顺利压入菊花,犀牛兽人双手叉腰不断抽插,黑龙的脚爪不断蜷曲,一声声喘息不停地跟着犀牛的肉棒吐出口腔。
虽然有些难以接受,但是黑龙好像真的开始享受这一切了,毕竟反抗不是很强烈,甚至说非常安静也非常配合。
这和自己知道的完全不一样。
“看到了吗!这次是烈刺的男人该做的事情!乔尔!别射进去,那边留给这个臭小子。”
“得令!”
犀牛爽快地拔出肉棒,做了个请的姿势,坎特小步向前,伸出爪子试探性地摸了摸黑龙的双腿,黑龙“哼哼”了两声,没有脏话,更没有其他剧烈的动静。
“你在等什么啊!用你的鸡巴肏他不会吗?就和我那时候肏你一样!用你早就硬成花岗岩的肉棒肏他!插他的菊花!”
贝克一挥手,拍了坎特早就硬着的肉棒,随后一脚把他踹向黑龙,坎特跪在地上一脸委屈,“可是,龙,而且我没有,主动肏过别人••••••”
“这不给你机会了吗!”
“可是••••••”
“害!乔尔!帮他一把!”
贝克失望地叹了口气,打了两个手势,犀牛兽人竖着耳朵轻笑一声,“真的要这么玩?我一直想这么试试来着!正好坎特的身子小那么一些,没准真的能塞进去。”
“动手!”
“诶嘿,那感情好!”
犀牛一把扯住了灰狼的尾巴,粗暴地撕掉了粗布衣并递了什么东西让灰狼捏在手心,然后一把将青年提起,整个往黑龙的生殖腔内塞了进去。
“咕唔!”
坎特惊慌失措地撑开双手,任由手中的那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小东西丢失,整个头被瞬间的温暖感觉淹没,无法呼吸,耳朵被炽热粘滑的肉壁不断挤压,奔腾的血流声仿佛惊涛在耳中轰鸣,黑龙的呼吸声也变得非常清晰富有节奏。
“咕咕!”
坎特胡乱拨动着肉壁,想要离开,但是实在是太滑了,无处发力的他只能任由肉壁的蠕动全身向内挤压,很快,鼻尖撞到了一个很是熟悉的巨物,昨晚被自己抱着的那根肉棒在被自己触碰的一瞬轻微抖动了下,因为紧张深呼吸的鼻子中立刻漫入了这只公龙强烈刺鼻的雄汁味道。
仿佛回到了母亲的子宫中,不同于黑龙粗暴的外表,生殖腔里温暖而舒适,坎特忍不住张开双臂,抱着龙根不断地蹭着。
“嗯嗯!嗯啊!”
龙根收到刺激,慢慢开始充血,不断变大的肉杆挤压着坎特的身子,肉壁与肉棒两边挤着坎特的后背,高高抬起的肉棒顶着坎特的前胸不断将其推出生殖腔外,很快坎特被肉棒整个压出肉壁,“啵”地一声落在了外面。
“喔!出来了!”
很快,坎特就意识到,乔尔给的东西不一般,不然仅仅是这样的胡闹黑龙不可能会勃起,而且,奇怪的感觉正在自己的身体各处游走。
“唔••••••”
坎特突然注意到自己的手臂好像大了一圈,原本有些瘦削的自己竟然长出了非常大块的肌肉,而且,贝克和乔尔这两个壮兽似乎小了一截,黑龙也没有之前那样巨大。
“喂!贝克,这真的只是春药?”
“别问我啊!我只是去安戈洛的药房随手拿的,味道很像之前的春药。”
“唔?”
坎特突然觉得头有点晕,脑海中,那年龙族来到家乡,杀死那些士兵的场景又一次闪现着,鲜血染红了那原本长满金色小麦的大地。
龙,龙族!龙族可怕!龙族危险!
现在不过是一坨龙肉,你怕什么?肏他!
贝克的声音如同雷鸣,纯黑的视野中,只有几个东西有着颜色,黑龙,虎人,犀牛,还有自己那变得和贝克失去的左臂一样粗壮的肉棒。
“呜嗷••••••”
变成巨狼的坎特扭头看着被束缚在石桌上的黑龙,双眼出现了诡异的火花。
“喂,不太妙哦。”
“我知道,安戈洛现在已经出门半天了,大概追不上的。”
“坎特?能听见吗?”
贝克全程看着肌肉不断膨胀的狼兽,觉得有些不安,之前才到自己胸口的狼兽现在甚至比那只大黑龙还要巨大,原本宽敞的拷问间因为灰狼的成长显得有些狭小。
在肉体停止成长后,坎特摇着脑袋,流着口水不断地弓起身子。
“喂,这是野兽攻击的姿势!”
贝克立刻意识到,坎特想要做什么,身下猩红色覆满黑色血管的肉棒仿佛即将发射的巨炮,他因为药物的原因现在正欲火中烧,目测已经有自己半个身子长的肉棒如果真的用来肏兽,那么下场只有被肏成肉渣。
“跑!”
贝克一个飞扑,跑到了墙角,而乔尔却完全没有来得及躲闪,被巨兽化的坎特猛地抓住,锋利的巨爪割裂了乔尔健壮的胳膊,与挺拔的胸肌,鲜血直流打湿了犀牛的身体与巨狼的爪子,“该死的!这他妈怎么回事!”
乔尔挣扎着,抬起脚对着坎特的肚子猛踢,坎特仿佛在摆弄一个飞机杯一样,挺着身子将犀牛压在巨大化的龟头上。
“干!怎么回事!这东西进不去的!咳咳!唔啊!!!!”
这一声成了乔尔的遗言,肉棒从犀牛的菊花开始,青灰色的屁股伴随肉棒无礼地挺入开裂,大量猩红与从中央裂开被肉棒撑爆的粉色的肠子一起,从逐渐撕裂的肚皮中滚下来,很快,“咔支咔支”的骨裂声音告诉贝克,肉棒已经顶着犀牛地胸腔,胃袋与肝脏也顺着裂开的前胸,略过惨白的肋骨挂在了狼根的外侧,血淋淋的龟头撑开了大嘴,上下颚撕裂开来往两边歪着,死前惊声尖叫的犀牛发白的双眼仿佛要滚出眼眶,大量热血从鼻孔与眼角飞溅而出。
“这他妈,到底算是什么!”
巨狼双爪抱着犀牛的尸体,按在肉棒上快速摩擦着,但是如此粗暴的动作让犀牛的身体彻底断裂,下半身悬在一边的,也许是不满意这样的次品,巨狼停下了撸动,捻起倒悬着的犀牛肉棒与睾丸扔进嘴里咀嚼着,双眼再次环顾四周。
“喂,你们用的是某个黄龙的药,是个失败的试验品。”黑龙吐掉了嘴中的铁圈,皱着眉头看着还在抱着犀牛尸体抽插的巨狼,“我现在因为毒素还没有能力与他对抗,这样下去我大概也会被干翻,啧,你们这群凡人种族真是麻烦,老喜欢弄自己把控不住的东西。”
“喂,黑龙!你想说什么!”
“想活命,解开我。”
“不可能!”
“那你等着被这个巨狼肏死吧,说实话你们这些小软肉对我做什么我根本就无所谓,毕竟挠痒痒都算不上。”
“挠痒痒?所以我才讨厌你们龙族!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在意。”
贝克一屁股坐起来,抓着钥匙小心地靠近锁扣,在失控的坎特没有发觉的情况下迅速打开了所有黑龙的束缚,黑龙勉强站了起来,抖了抖身子,觉得很不舒服,“说实话虽然不一定会受伤,但是制服他我也觉得悬。”
“黑龙••••••”
重新注意到法厄同的坎特,甩出犀牛的尸体,黑龙想要躲开但是身体完全无法听从控制,被犀牛砸中的黑龙曲着膝盖想要调整状态,可是狼爪已经勒住了黑龙的脖子,他仿佛野兽一样张嘴就咬,黑龙奋力扭着脖子,用龙角抵挡尖锐的狼牙,现在这只灰狼拥有体重和力量优势,硬碰硬不可能是对手,除非药效消失,而减轻药效的办法••••••
虽然从一开始就计划这么做,但是现在主动去做还是觉得有点丢面子。
黑龙低下脑袋,一口含住了满是血污和内脏碎片的狼根,用舌头大肆地舔着,狼兽先是一愣,很快被这样的快感制服。
“你他妈的说什么解决办法,就是给他口?不过我已开始就希望他这么做来着。”
巨狼舒适地抓着黑龙的角抽插着,远超预想大小的狼棒很快就让黑龙觉得有些后悔,嘴里塞得鼓鼓囊囊不说,完全就是新手凭着雄性欲望瞎几把抽插弄得自己很不舒服,总想吐出这个巨棒干呕。
“嗷呜!”
巨狼一声嚎叫,本以为是要射了,结果却是一股又咸又苦的骚尿从肉棒中涌了出来。
“靠!尿了!唔恶咳咳!”
想要把尿液吐出来的黑龙被巨狼一把扭住脖子,压入口腔的爪子强迫着黑龙把黄色的尿汁一滴不剩地喝进肚子,
“我,我出去搬救兵,你没事吧!”
“呸,我需要你关心?”
“那好!你坚持住!”贝克一路小跑,冲出牢门后却回头浅浅一笑,“我们一周后见。”
坎特一把揪住了法厄同的龙角,拉扯着龙头不断地把自己的肉棒塞到最深处,黑龙稳着身体半跪着用舌头不断舔着,给狼棒做按摩,希望能让这个失控的巨狼有足够的快感,虽然知道是某只黄龙做的药品,可是能让一只瘦弱小狼变成这样的怪物,这也是非常少见的,不过也许是掺和了个龙的兴趣爱好,这个狼兽的睾丸现在还在不断成长,如今已经是成熟的西瓜的尺寸,沉甸甸分量十足,跟着巨狼的抽插一次又一次地拍在自己的下巴上。
“嗷呜!”
黑龙感觉到喉咙深处有一丝热流正在喷涌,他的前列腺液被激了出来,毕竟是新手,就算变得狂暴也依旧不擅长享受,但是他的肉棒总算有些许味道开始从口腔中漫起,从一开始就把肉棒塞进喉咙深处一点不留,这种粗暴无趣的做法让法厄同耸了耸肩,盘算着这次结束之后该怎么处置让自己陷入这样地步的愚蠢的弟弟。
“唔恶,唔啊!”
巨狼抽插着的腰突然停了下来,整个肉棒也开始不断从法厄同的嘴中拔出,法厄同皱着眉不明白为何这个节骨眼,巨狼要拔出肉棒,明明自己已经非常认真地用口技去招待这个处男。
“唔唔唔••••••”
在肉棒完全拔出龙嘴,巨狼一脚踩在了黑龙的胸口,黑龙无力招架,只能就这样顺势躺在肮脏的地面上,“好吧,我想我知道了,果然是新手,这么急着想要肏后穴?呸。”
黑龙很不乐意的仰着脖子,把嘴里的臭水吐出去,巨狼半跪在地上,用鼻子抵着黑龙的菊花不停嗅着,随后握着肉棒就把龟头压在了穴口。黑龙能感觉到,肉杆已经开始往自己菊花里挺,作为攻的自己这时候要让出后穴这点,让黑龙有些不悦,不过他也只能忍着,听着巨狼一边喘息,一边挺着腰直愣愣地把他的鸡巴塞进肉穴,没有任何挑逗,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只是在插而已。
“切,新手。”
在巨狼把肉棒彻底塞到底后,他开始尝试性地拔出,然后插入,对于黑龙来说,巨狼的抽插并没有什么好受不好受的,后穴除了有点涨有点疼之外也没有其他感觉,之前发出声音假装抵抗也只是为了能骗取那些白痴雄兽的精液好中和自己体内的毒素。
“呵。”
巨狼仿佛自己玩得很开心,他扭了扭腰,双足曲起再次接地,让肉棒向下插入后穴,借着腿与爪子的辅助,他仿佛打桩机一样不断地大力抽插。
虽然后菊不断地被肉棒拉扯,穴口的粉肉也不断地翻出体外喷出淫水,但黑龙却只想早点结束安抚巨狼的事情。
只要得到精液,中和毒素,我就能恢复部分力量,这样的新手要不了多久就会射出来,不懂情趣的小年轻任由野性也成不了大事。
正如黑龙心中的轻蔑,巨狼果然自嗨了一会儿后猛地挺腰,一声嚎叫后疯狂地对着黑龙射出精液。
巨狼拔出肉棒,盘坐在一边,失神地仰望着窗外的大雨,身体仿佛泄气一般冒着热气逐渐缩小,黑龙则试探性地用爪子按在刚才束缚着自己的锁链上,一把揪断了灰狼青年手臂粗的铁链。
“不愧是那个混蛋黄龙的药,都残留到精液里了,不过正好,力量恢复到足够征服这里了,嗯,虽然想就这样捏碎你的脑袋,但是我想黄龙会喜欢你这个样本的。”
黑龙自言自语着,从牢房里找到一捆麻绳,将失去神智的灰狼捆在了石桌上,留下一叠烂布条做保温后,走进隔壁漏水的房间冲洗自己身上的恶臭液体,不过想了想身上待会儿可能还要脏,简单排掉体内的狼精后,大步迈向房门,深吸一口气,一巴掌拍碎了厚厚的木板。
“哟!这里有个入侵者哦!”
法厄同抬头看着门外那些防备兽人,“哼哧”一声笑了出来,对方人数不是很多,手上大多数都是战场捡回来的各国标配铁剑长枪,身上的护甲东一片西一片也是很随便的缝合,就算自己还没有恢复到全盛时期,只是这样的装备还真是被小看了。
“你们的首领,萨洛斯说得很清楚,要招待我,你们就是这样招待的吗?兵戎相见?还真是客气啊,不怕死的话就来吧。”
“上!他就一个!我们有几百个!怕他不成!这里是走廊,长枪备在最前方!”
贝克推着胆怯的雄兽高声指挥,握着长枪的兽人颤抖着攥着长枪试探性地向前戳着,黑龙抱着拳微微笑着,“哟,臭肉,刚才承蒙照顾,现在你就不打算到我身边来,接受我的谢意吗?”
“龙,要不是萨洛斯那个白痴非要和那家伙结婚,怎么会和龙扯上关系!”
“你很仇视我们?”
“烈刺的弟兄,有多少不是因为你们的空头条约遭殃,你们的所谓保护让多少无辜百姓卷入战争!你们这群两面三刀的骗子!”
虎兽指着黑龙的鼻子再次泼声大骂,黑龙却皱着眉头回忆着:“有这事儿?我们龙族数量稀少,一直守在北海,我们遵守所有条例,除了阻止大规模军事斗争外从不干涉你们的政治和商业,说说看,我们到底干过什么。”
“里面的小子,那只灰狼,他是我们从村子里捡回来的,你的族人曾许诺保护他们的故土,然他们安心农耕不要接受邻国的庇佑,结果呢?邻国因为被拒绝,耿耿于怀,两国交战时他们把坎特的故乡作为了战场,说好的保护呢?”
“可是接受了的话,原本的领主也不会高兴吧。”
“可是你们有承诺!”
“说说看,那个龙叫什么,看看我认不认识。”
“我怎么知道。”
“所以这仅仅是没有任何证据的话?”
“不,那小子经历过,而我的故土是被出卖给北海的普罗旺斯小镇,我们被驱逐,流离失所,最后为了活命做了匪徒。”
“普罗旺斯?当时我记得确实清扫了有犯罪记录的人,但是安排奥兰多领主接收那些无处可归的兽了。”
“一派胡言!我就是那里出生的!你们族群的罪孽!必须偿还!”
“吼?那来啊?”
“恶龙!”
贝克抢过身边的狼兽的长枪,推开众兽独自冲向黑龙,黑龙瞅准机会,一个侧身躲开了虎兽的刺击,顺势拉着枪头让虎兽整个扑向一边,失去左手的缘故导致虎兽很容易地失去平衡跌倒在地,黑龙借势一脚踩住了虎兽的脑袋,“讲道理我没必要让你们不舒服,我这次来也只是想带走我的弟弟,可是那个傻小子对我下药让我失去了行动能力,说打底我也只是在生我弟的气,和你们没关系,但你们自己找上门惹我,现在还要怪罪我的族群?有没有道理?”
“龙!都是邪恶的!”
“污蔑是要付出代价的,尤其是自以为什么都知道的情况下靠着满脑子的被害妄想满嘴乱喷!”
“你们这些自私卑鄙的生物!早晚有一天,你们会自食恶果!”
“那也得知道我们做了什么恶不是吗?”
“上啊!别管我!杀了他!”
“我还是发个声明好了,我的目的不是你们,如果你们愿意让开,我就放过你们,对我的失礼我也能原谅,还有你说我的族人驱逐过你,行,我带你回家,虽然在那之前我得接那个傻小子。”
“哼!天知道会是什么折磨等着我!”
“你把我当成什么东西了,算了,你们,让不让开!”
烈刺的成员立刻向走廊外退去,不知为何,所有兽都能从这只黑龙的四周感受到非常危险的气息,这股感觉激发了所有兽内心深处的恐惧,他们不想死才留在烈刺,而现在同样,他们不想冒险。
“现在收拾收拾,我允许你和我同行一段时间,期间我有问题问你。”
“我凭什么照做!”
“就凭我随时能杀了你,告诉我,你怕死吗?”
“••••••”
这一天,有人看见烈刺上空有一只黑龙冒雨飞出了城堡,他身下还有一个很大的包裹,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烈刺内部发生了什么。
真的写得挺糟糕的,下一章我好好努力吧,抱歉了,不想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