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生 之 敵
“让我们恭喜这一届最佳新人奖的得主——阿伊莎·芭芭拉女士!”
随着主持的大声宣告,礼炮一响,漫天的彩色绒花冲天而起,伴随着金灿灿的帛丝,纷纷扰扰地飘然而下,落在了舞台中央的女孩身上,将她月白色的长发装点得斑斓多彩,低胸的大红紧身礼裙也挂满了布帛,开襟处的两只北半球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乳球的正上方,则是一张细眉蓝眸的美好笑靥。这一刻,掌声响起,全场的人们似乎都对这个艳丽、优秀的女孩报以了真挚的赞赏,除了我。
我叫埃米尔·玛姬,出道已经三年,好不容易才于年初接得一部电影的主演。电影的口碑还不错,本来大家都觉得今年的新人奖应该是花落我家了,谁知这芭芭拉!这该死的芭芭拉!今年入夏才出道的一个小小新人,刚出道就接下了一部期望极高的片子的主演,并大获成功。虽然外界都认为她的演技不错,但在我看来,她那一颦一笑就是个半吊子货,除了长得确实好一点,其余的,无论是资历还是演技,她拿什么跟我比?
看着她在舞台上发表感言,锁骨与鹅颈带着一张俏脸左右逢源的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婊子的脖子露的那么长,真该找把斧头,把她的脑袋给砍下来!
是的,就是斩首。这算是我背地里不为人知的小爱好。明星这一行压力不小,所以不少明星都有自己颇为灰色的解压方式;有些人选择了吸毒,有些人尝试了赌博,而我,则接触了snuff文学,并尤其喜欢其中的斩首。这种另类的情色对解压的帮助真的相当大。想象一下那些比我漂亮的骚货们一丝不挂,挺着她们赖以赚钱的大奶子和肥屁股被砍掉一脑子淫水的脑袋,天!光是简单想想就足以让我高潮了。当然,我对自己被斩首的场景也不介意,甚至可以说是很喜欢——我的美貌与身材在众多的女演员里也绝对算是一流。如果必须和她们共赴断头台,那我必须要在压轴位登场,以我出众的相貌为这场斩首表演画上一个完满的句号。
可是这个芭芭拉……自从这个女孩出现后,我感觉自己的状态就不太对劲。我的自信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嫉妒——因为她真的让一向芳美自赏的我在容貌上产生了一场无力感。这次颁奖典礼,只不过是大半年不安的最终落幕而已。尽管心里早有准备,可当结果公布后,我还是十分不甘。
典礼结束,我驱车回家,立刻打开了电脑——我急需一些资源发泄一下。然而令我不悦的是,众多我喜爱的作者截至今日都没发什么作品。就连我一向有求必应的私人画师,也跟我说最近很忙,接不了定制。他妈的,我正需要判这婊子砍一百次头,结果你们都跟我说今日法庭休息?!气愤之后,我感到了一阵悲伤——芭芭拉这个贱人,抢走我的奖项就算了,居然连幻想的机会都不给我,真的是我命里的克星吗?
负面的情绪越积越多。我想起了三年前,我刚来好莱坞的那一天。那时的我要年轻一些,心态也很好,对snuff文学的喜爱已经初见端倪。我戴着太阳帽,坐着火车,赶着来好莱坞去参与20XX年翻拍简·格雷女王的面试。
也许,是时候找回青春时的自己了。我打给了经纪人,推了一周的通告,然后开车离开了洛杉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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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散心,西部的草原与森林绝对是最好的选择,树多,气候温宜,人还少,这才能最好地释放内心的压力。然而这引出了另一个问题,比如——车子抛锚了,我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修理。别说修理厂了,我很确认半径十公里之内连个像样的牛仔村都没有,密林遮天,手机又偏偏没有信号。眼看着临晚就要在树上过夜,草林里突然掀起一阵窸窣声,钻出了一个少年来:
“姐姐,你是迷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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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们有着交流,也换了姓名。少年自称彼得·丹林。他自称是木工的儿子,为了方便管伐林场,所以才会住在这深山老林里。就这样,他带着我一路来到了一处院落。院落为密林所环绕,院内颇为空旷,除了一个小屋外都是空地,树木都被砍得七七八八了,留了几个木桩,其中的几个木桩呈刺眼的黑红色,似乎是润过血。
自从彼得提到木工这个职业,我的思绪就变得有点粉。人工伐木,最趁手的当然是斧头,略细一些的树枝与一个女孩的脖颈砍起来应该没什么两样,也许场主是个不讲人道的杀人狂魔,而朝气蓬勃的彼得则是恶魔的巡猎者——我这样的女孩刚来到林场,便被扒光衣服,摁在就近的一个木桩上,然后……吭哧!
一路上,这样的想法一直浪潮般地起伏着。可当我真正看到那些木桩,尤其是那些沾了红的桩子,我的腿肚子便开始打抖,小腹的热流不断起落,差点没当场泄身。
我强行定了定自己的心神,然后问道:“彼得,这些红红的木桩是怎么回事?沾的是血吗?”
我知道,刚到一个农场,第一个问题关心的却是几个木桩,这听起来有点奇怪,可那些明晃晃的红色实在是在挑拨我的心弦!
“没错。有些时候开荤,宰猪宰羊的,就会拖到桩子上处理。”
彼得说得很自然,也破灭了我的幻想——很明显,这不是我所期待的答案。不过想想也很合理,牛羊个头大,确实需要些特殊的案板才收拾得了。
这时候屋门开了,从屋里走出来一个男人。他的胡茬略有些乱,眉眼却很精神,搭配着一头短发,整个人看起来很利索,他穿了一身伐木人的棕色皮衣裤,衣服是短袖的,露出来的臂膀强壮结实。“瞧瞧,彼得!这是今天的新客人?还是你找到心爱的小苹果了?”
“别乱说,老爸,这个姐姐的车故障了,所以要借宿一下。”少年又看了看我,介绍道,“这是我老爸,你喊他老丹林或麦克都行。”
“我说也是,那么漂亮的姑娘,你可配不上呢。”麦克一边说着,一边让出了屋门,“说起来,你看起来有点眼熟?”
“嗯,”我点了点头,“我叫埃米尔。也许你们在电视上见过我。”
“我的老天,埃米尔·玛姬!我最喜欢你演的玛丽女王了,你在断头台上的样子真是性感又可怜,让我这个拿斧头的人都有罪恶感了!”
狗屎!他的夸奖只是英式普通的黑色幽默,可我却听得湿了!
男人侧了身子,为我让出了屋门,“快请进,埃米尔小姐。今晚我们要大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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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食粗犷且新鲜,多是些烧烤,烤芦笋、烤玉米、烤土豆,当然,少不了烤肉。蔬菜都很新鲜,料理的方式也简单,基本都是简单地切了块儿就上了炉灶,很容易辨认。倒是烤肉,多是些巴掌大的薄片儿,且种类多杂,肥瘦相间的五花与纯红的脊肉皆有,完全看不出是什么品种。烤完吃进嘴里,极嫩极香,我在演艺圈也打拼了些时候,山珍海味多少也都有所涉猎,却对这种肉质完全没有印象。
“这是什么肉?”
“林羊肉。”老丹林笑道。彼得在一旁补充:“羊肉本来就嫩,愿意放弃草原、来森林转悠的羊不嫌森林路径曲折、运动得多,肉质当然更好。”
“羊?羊还会来森林的吗?”我还真没听说过美国西部有什么森林羊的品种。
“这种羊很稀奇的,我们也是随缘才能吃到。本来打算腌肉的,结果埃米尔小姐来了,贵客光临,当然不能吝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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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此歇了。第二天一大早,老丹林就出了门,说去看看我车的状况。谁知中午回来,他说是烧了引擎,他搞不定,只能等每月一次镇里收木头的人来才能顺道接我回去了,于是我只好先住了下来。
一转眼,一周就过去了。林里的空气很新鲜,气味也很好闻,林木和花草都有着自然的香,晚上枕着虫鸣也很惬意。但对一个年轻的女人而言,最大的敌人还是寂寞。当然,勾引我情欲的不光是荷尔蒙本身的分泌,还有另一个因素,那就是身为伐木工老丹林的独特魅力。我曾见过他工作的样子。他裸着上半身,只穿着一条款腿裤,挥着斧头正砍着木头。小臂厚的木柱,咔嚓一响,便被齐整地分成了两瓣,切面除了木质本身的毛躁外,几乎是完全光滑的。撇去漂亮的作品,最让我陶醉的还是老丹林自身——那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尽数裸露着,每一下挥斧都展示着完美的肌肉线条,汗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上帝,这绝对是神明的杰作!
如果有一天我要被斩首,那老丹林绝对是我最理想的执行人。
我不禁开始构想画面:罪名是次要的,总之,鼎鼎大名的埃米尔·玛姬,也就是我,被押上了断头台,台上的老丹林穿着一身黑皮衣裤,露着腹肌,撸着斧头,正逆光等候着我的到来。高大暗沉的面容向我彰示着一名刽子手的雄健与冰冷,让我不自矜地要为之臣服授首。也许在砍头之前,我还可以为他吸一次鸡巴,这可是不少多赛特世界观中,女犯对于刽子手的应有之礼……对了,鸡巴!我随身似乎也带了一些小玩意。这些天一直没用过,差点忘了它们的存在。我迫不及待地褪了裙子,然后将一根塑胶鸡巴塞入了下体。一股久违的充实感自下而上,舒服得我一声长吟。尽管只是塑胶玩具,但对于我而言,这场自慰还是犹如久旱的甘霖,令我陶醉到几乎忘了这是在别人的家里。我闭着眼睛,尽情地沉浸在幻想的刑场与现实的快感之间,直到彼得几乎喊破喉咙,我才陡然惊觉,这个少年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
“彼得!你父母没有教过你异性的房间不能乱进吗?”
“可是我把门都要敲裂了,埃米尔姐姐。我听你在屋里叫的如此激烈,还以为你遇到了什么问题,这才来找你。”委屈之后,彼得的脸上突然带出了一抹狡黠,“不过你看起来确实需要帮助,不是么?”
“吼?”这明显是话里有话。我目光下移,于是便看到了少年胯间的鼓胀。“说的没错。不过,你有哪个本事吗,小子?”
“别看扁年轻人啊!”少年手一扬,衬衫早已飞到一边,露出了自己年轻的肉体。虽然不如老丹林那般如此块垒俨然,但胸腹线条也算不错,在同龄人里绝对是一头小公牛。接着,这只公牛便在我的惊呼声中,一头把我撞在了床上,“埃米尔姐姐,准备为你的淫荡付出代价吧!”
事实证明,彼得的自信不是盲目的。也许是山货大补?或者是锻炼的当?总之,这个小伙子甚至比我任何一任前男友都大。我被他操的淫叫不断。他的阴茎不光填补了我空虚的下体,更重要的是,它填上了我幻想中最重要的一块——自慰是远远不够的,只有真正与男人痴缠,感受那种被压制于身下的无力感,脑海中对于被处决的幻想才能加倍的畅快。随着彼得的鸡巴越插越快,我脑海里的幻想也开始狂飙。当一股热流从彼得的龟头射入我的花径,我也颤抖着达到了高潮。这时,我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大喊了一句:“就是现在!砍掉我的头!”
这一瞬间,仿佛颈后真的有个斧头正砍下来,要劈掉我的脑袋。我陶醉其中,直到高潮过去,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
彼得不可能是个聋子吧?听到我如此莫名而低贱的一句话,他会作何感想?
我勉强着抬起头,然后便看到了彼得似笑非笑的脸:“埃米尔姐姐,你刚才说要砍掉自己的头,我没听错吧?”
我在干什么?贸然跟一个陌生人上床,还是小马拉大车,这也太荒唐了,如果他要把这一切抖出去……
这一瞬间,我几乎把公关该怎么做都想了一遍。可是担忧之余,我却发现,自己就像是为了引人注意而故意犯错的坏孩子那样,对于眼下的窘境竟然有一丝兴奋。
“你要干什么?”
“也许,我们可以进一步的享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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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拿给了我一张纸,[[rb:上面赫然写着 > 奴隶协议]]几个大字,这很容易让人代入角色扮演之类的东西。条款有很多,绝对不是临场发挥能写得完的。我不知道这一户伐木人家为什么会提前备好这种条款,但毫无疑问,对于被虐幻想狂飙的我来说,这种play绝对是喜闻乐见的。于是我不假思索地就在末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放下笔,我正打算穿衣服,咔嚓一声,我的腕上一凉,一副亮晶晶的铁镣铐已经扣到了我手上。镣铐中间坠着十数节椭圆形的铁环,重量少说也有十斤。接着,彼得又低下身子,在我脚腕上也敲了个链子。“穿衣服么?相信我,你不再需要那些破布了。”
我不禁莞尔:“小家伙,有必要那么急吗?”
“埃米尔姐姐,请记住,自签订时起,协议就已经生效了。”彼得拍了拍我的头,手法就像摸院子里的那只大狼狗一样,“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喊你姐姐。从今往后,你就是头下贱的奴隶了,母狗。”
说罢,彼得摸出了一根小皮鞭,狠狠地抽在我的屁股上:“去院子里,母狗,现在!”
我被拽到了院子里。没有任何衣服,花径间还残留着白浊的体液。老丹林看着我淫荡狼狈的模样,表情却并没多少意外。彼得在把我交给他父亲后,则转身去了地下室,不一会儿拎回了一个女孩。女孩一头红色的波波头,脸上有几点雀斑,跟我一样一丝不挂,长相与身材都算得上不错,手足上同样锁着镣铐,脖颈上则还有一条额外的绳子——就是一般人家的那种拴狗绳,只不过拴在了人的脖子上。
看到我,女孩的脸上浮现了一丝了然。
“她就是要替代我的人?”
“是替代你的小母羊。”老丹林顺了顺女孩后脑的秀发,如同抚慰一条爱犬,“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安。谢谢你。”
“该道谢的人是我,主人。这段时间我过得很‘充实’。”女孩蹭着老丹林的裤腿,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现在,是时候让合约终止了。”
场景是如此的淫荡,而女孩的表现又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落落大方,仿佛她天生就是来当一只母羊的料。除了女孩的顺从,更让我血脉贲张是不远处的木桩。在老丹林的指引下,女孩四肢着地,一步步地爬向了最近的一个红桩子,然后摆摆屁股,调整了下姿势后,将自己的鹅颈舒展在了木桩上。
这是我梦中设想过无数次的场景,现在却发生在了我的眼前,如此的真切,真切到难以置信。
木墩有人的膝高,为了使脖颈能在木墩上展得更平,安的双腿不得不弯成Z字形,这才使肩胛与木墩的案面齐高。如此一来,她的大腿便没和小腿贴在一起,而是斜斜地半抬在空中,股间的毛已剃得干净,鲍鱼的形状略显稚嫩,颜色却已发紫发黑,不难猜出姑娘此前人事不多,只在林庄的日子里受尽了调教。
比起安的胴体,此刻最抓人眼球的却是老丹林手中的一把斧头——它已经被举在了半空中,在日光下闪着冷锋。
“这只是角色扮演,不是吗?”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也可以理解是角色扮演。”彼得嘴上说着,眼睛却只顾着欣赏眼前的美景。
我还想说什么,寒光一过,斧头已斫进了木桩里。安本来付趴着的躯体瞬间挺立起来,半叠的长腿弹成了一个直角,顶着上半身直指蓝天——上半身的顶部没了刚才那颗娇俏调皮的脑袋,而是喷涌血泉的断颈。
草地瞬间铺开了扇形的血池。安无头的尸体仰面歪在地上,一对拳大的嫩乳朝着天,鲜血顺着锁骨流落,勾勒出小巧坚挺的乳线,粉嫩的乳头则在猩红的血浴中挺得尖直。大腿带着小腿,小腿又曲着膝盖与双脚,略瘦而长的腿就这样蹬踏脚车似的踢动。渐渐地,安的尸体逐渐平静,而我的心脏却越跳越快,几乎要冲破胸膛。肚脐往下的小腹也灼热得如同塞了快炭火,阴唇一张,略浊的水液喷枪似的,滋了一地。
“她的头!你们真的砍掉了她的头!”我有点语无伦次,“你明明说这只是一次角色扮演!”
“没错啊?可角色扮演就一定是假的吗?”
我还想说什么,彼得一巴掌扇到了我的脸上:“闭嘴,母羊!你的嘴巴今后的用处是舔鸡巴,而不是胡说八道!”
我捂着胀痛的脸,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不远处,安的头侧倒在地上,微睁的眼神已经涣散,发白的嘴唇却勾着,似笑非笑地注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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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菜是烤羊肉,大块的羊排,格外丰盛。餐桌上还摆了安的脑袋,它已经被重新化了妆,在烛火下阴影叠嶂,唇红齿白,美丽而诡异。而我,也终于明白了丹林一家对于“牛羊”的定义。顺带一提,虽然饭菜不错,餐桌上却只坐了丹林父子二人。而给我份的“羊肉”则被放在了一个狗盆里,我不得不趴在地上享用——彼得禁止我用手进食,所以我只能将羊肉拱到盆壁上,然后抵着盆食用。肉在我脸上蹭得满满的油,又腻又滑。我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抹,一抬胳膊,“啪”的就是一鞭子招呼到了我的屁股上。
“把手收起来,畜生!狗是怎么吃肉的?它们有手可以用?”
我敢打赌,肉不好啃的时候,狗真的会上爪子!但我不敢反抗,只能含着泪继续去吃。而且除了眼角,我的下体也在流着水。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带给我的不仅有耻辱,也有着诡异的兴奋。我能感到自己的受虐基因正蓬勃而发——他们真的把我当成了一头母狗去养活,而我居然正享受其中!按照计划,我的假期早就结束了,现在的我理应坐在香奈儿总部的宣传部里,与他们的总裁商谈一笔早就约过的代言,而如今,我如母狗般拴着颈上的铁链,每天能够期待的不是天文数据的代言费,而是一盆带肉的狗粮!这想想就令人震惊。
吃过饭,丹林父子将我与安的头颅一起带到了地下室里。三个小时前安还是以一个完整的人的形象出去的,如今,这简陋居所的前使用者已只剩下了一颗脑袋,而新的使用者不知何时也会被拉出去砍头。一想到这,我的脖子就麻酥酥的,又冷又痒,于是身体不禁打了个哆嗦,阴唇间差点又是一股水液。
属于安的脚镣手镣被戴在了我的身上。床铺的被子和单布都是粗棉裹出来的,单布下根本没有床垫。尽管铺盖很烂,但经历了如此刺激的一日,我还是产生了极强的睡觉欲望。然而一只略感粗糙的手突然抱住了我的腰:
“小奶羊,刚才跟你做的是我儿子,但我还没享受过你的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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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每天,丹林父子都会将我摁在床上一顿狠操。天知道他们有多狠!每天,我都被他们操的死去活来,但尽管做爱了千百变,我却激情不减,因为某种意义上,我正和真正的刽子手做着爱!这些鸡巴的主人真的会砍掉女孩的脑袋!这可真是太酷了。都是枕着满发满床的精液入眠的。床榻无比腥臊,但我的梦境却格外香甜。
除了安之外,这地下室还有其他的同伴——安妮、凯瑟琳、罗薇儿、珞斯琳……当然,除了我,她们都只剩下脑袋。这些脑袋被丹林父子收在了角落的一个防尘柜里。在上我的时候,他们有时候会拿出几个头颅来予以助兴。老丹林格外喜欢将鸡巴沿脑袋断颈端的食道插入,然后让我去吃脑袋嘴巴里伸出来的龟头。这高难度与高刺激的玩法,也只有他足有一公尺的巨根才办得到。有时,他会一遍受用我的小嘴,一遍跟我讲那些头颅的故事。比如最近才被斩首的安,之前是某大学读书会的副会长,年纪轻轻,古灵精怪,据说在学校追求者颇众。从入住、签订协议,到餐刀授首,再到我给老丹林口交的这一刻,安已经失踪快四十天了,依旧还有痴情的人再寻找她的下落。还有那个安妮,留了两级的高三太妹,对读书没有丝毫的兴趣,最后在极端情色里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按老丹林的说法,凯瑟琳的头颅还是被安妮给砍掉的。除了我之外,最显赫的是珞斯琳,她是石油界泰斗阿加斯比尔的小室,不知什么原因被送到了老丹林这,做了一头肉奴。她也是所有藏品里唯一一个真正意义上被迫的。他越说越激动,一声怒吼,一大股精液洪流似的冲进了我的嘴里,呛得我一阵咳嗽。到了该睡觉时,丹林父子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去把那些头颅收回柜子——或者干脆不收,就这么陪着一床的美女头颅入眠。看着她们各有千秋的容颜,哪怕备受亵玩、精液覆面,也依旧保持着永恒塑静,我有时候也会想入非非,一半是为斩首的刺激而兴奋,另一半则是对艳龄早逝的迷茫与思索。
直到有一天,彼得独自一人来到了地下室。他没有上床,而是将我拎到了庭院中。地下室采阳并不好。陡然来到了地面上,日光的灿烂眯得我睁不开眼。等我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我这才看清院里原来还有着另一个女孩。她也带着狗链子,就趴在我观看安砍头时的地方,而正对着我的路途上则摆着那日杀死安的断头台。
我承认,如此场景被我幻想了许久,自从被关入地下室后,我也一直有所准备,可当一切真的发生于现实,我发现自己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这……这不是埃米尔·玛姬吗?”见到我的一瞬间,女孩惊讶地捂住了嘴,“我的天,你居然在这!外界找你都要找疯了!”
“嗯……嗨,你好。”我露出了一个有点僵硬的微笑,“外界……有那么夸张吗?我只是一个演员而已。”
“你不知道吗?红松鼠(我供职的事务所)经纪人现在正和香奈儿打着违约的官司,有人悬赏五十万美元,要求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女孩越说越快,“天老爷,如果我能活到奴隶协议结束,出去我就能变成富婆!”
对比于女孩的激动,丹林父子倒是颇为淡定。彼得吭了一声,打断了女孩的口若悬河,然后介绍道:“她叫丽莎。我们打算用她接替你的位置。所以……你懂得?”
我当然懂得。我尝试着表现出安那样的轻松得体,但我的脸颊忍不住地因恐惧而发抖。离谱的是,我的阴唇却又在兴奋地翕动。我的手脚冰冷如铁,可阴道与心脏偏偏抽动到疼痛。我内着双腿,以极小的步子彳亍到了木墩旁,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跪了下来。
“加油,玛姬,你可以的。就当是演戏,一切都会结束的,你一定可以。”
我尝试着给自己打气,慢慢地弯下脊背。我本以为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可当脖颈接触到木墩的刹那,冰冷而略糙的木头刮擦着我的咽喉时,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哭出了声。
这时,身侧响起了一阵踏草的沙沙声。我脑袋一侧,便看到了一双黑色的胶皮靴子——老丹林已经站在了我的右边。接着,我的颈后便陡然一冷。
我知道那是斧头,它已经搁在了我的脖子上。
毫无征兆,也完全无法控制地,我的下体又喷出了一股水。粘稠的白液奔涌而出,将我的腿与腿间的草坪都打得濡湿。本来苍白的脸变得血红而滚烫,嘴唇微张着,我感到下巴湿漉漉的,也不知是粘的是木桩上的血水,还是我自己留下的唾液。
就在这时,彼得喊道:“等一下!”
后颈的凉意消失了。我转头看看,老丹林已经放下了斧头。“我就知道你会改变主意的,彼得!”
看样子,我的脑袋暂时不用掉了。死里逃生后,我的心神一下子垮了下来,眼睛沉,耳朵也在嗡嗡作响,只有心脏还跳的厉害。父子俩又交谈了几句,丽莎好像也说了什么,但具体的内容我完全没听清楚。当我心神逐渐清朗起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抬下了断头墩,而丽莎则接替了我的位置。她正伏下身子,将颈子搁到凹槽上,一脸的不情愿。察觉到我在打量她后,女孩还吐着舌头,冲我做了个鬼脸。
“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这句话像是在问丹林父子,也像是在问丽莎,也可能在问自己。但是在任何人做出回答之前,老丹林的斧头已经砍了下来,带着风与劲声斫入了木墩里。
丽莎的脑袋顿时滚到了地上,无头的尸体则一下矮到了木桩下,断颈的秃茬抵着桩子根部,似乎把脑袋埋进了树墩里一样,白而圆的臀部则朝天撅着,将一股股淫液有节奏地滋向天空。
丽莎的斩首离得更近、更直接——尤其是在刚下断头台的我看来,那一斧头简直就像是砍在了我自己的脖子上!斧木相食的铿锵声、断颈血液在肺部气压的挤迫下的嘶嘶吱吱,以及蜷在地上手脚发抖的无头肉体,那种冲击力和实感,对于一个自身就差点身首异处的女奴隶而言,真的难以用语言形容。
那一晚,我破天荒地反客为主,以一敌二。直到两人被我弄到几乎面如蜡纸,我还在不断地唆着他们的牛子,妄图榨取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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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斩首发生在签署奴隶协议之后。那时的我内心还是把自己当做一个旁观者。而自从以一个待斩奴隶的身份近距离地体验过、也观赏过斩首之后,我对斩首不光没有厌恶,反而如同解开了什么心结一般,开始更为疯狂、无忌地喜爱上这门暴力美学。老丹林父子来到地下室时,每每都会看到我跪在地上,将脖子横在床边,然后用那些女孩死人头的口舌来抚慰自己的下体。我彻底抛弃了对死亡的恐惧,开始忘我地投入作为一名美女死囚的美好时光。我们更激情地做爱、更放开手脚地去谈论关于斩首的一切幻想与现实。按丹林父子的说法,无论女性有多么美丽、性感,在连续数十天高强度的赤身相对下,毫无秘密可发掘的她们往往会被后来者替代,从而走上断头台,而我是第一个在新奴隶的到来下守擂成功的人。
在极端情色,尤其是主流的男性为S的情色文化里,女性的唯一作用就是取悦男人。而深陷其中的我,在如何充分发挥自身作用这一点上也展露了充分的好胜心。我开始尽自己所能地打扮自己、提升自己的做爱能力。我甚至可以睁着眼睛,目不改色地将老丹林那小臂粗长的巨物整个儿喊入口中时——那25公分的鸡巴,对很多普通女人的阴道而言都是无法尽含的巨物。看着两个男人脸上那种难以置信的神色,我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奴隶协议对我而言已经成了一纸空文,因为我整个人从心到身已经被这两个男人,以及他们的两根鸡巴所深深折服了。去他妈的协议,去他妈的明星梦吧,包括那个什么芭芭拉,全都去他妈的,我现在只想一辈子呆在这个庄园里,最后要么自然地老死,要么就被父子俩砍头!
我已经不在乎日期了。我对时间的概念,全部来源于丹林父子经手的女孩数目——在我为奴的时间里,包括安在内,已经有五个女孩被砍掉了脑袋。其中一个叫艾米莉亚的尤其特殊。她很巧合地跟我来自于同一个城市。为了庆祝这份缘分,在丹林父子的首肯下,我获得了亲手处斩她的机会。艾米莉亚的斩首并未放在午后,而是安排在了黎明。处刑前夜,艾米、我与丹林父子四人彻夜做爱。在天边露出鱼肚白时,彼得与老丹林开始一同进攻艾米的乳房与嘴巴,转而将她的下体留给了我。在用手指略微挑逗后,我拿来了老丹林惯用的那把斧头,将斧柄捅入了艾米的阴唇。我没有什么百合的经验,所以捅的手法就很“直白”。有几次捅得狠了,两尺多长的木柄直接没入了大半,出来的斧柄上甚至带了血,爽的艾米直翻白眼。
做爱环节结束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丹林父子架着手脚软瘫、遍体白液的艾米,我拎着斧头,三人一道走入了院子。来到木墩前,艾米先是将栗色的头发柔顺地捋到面颊一侧,然后慢而稳地跪了下来,将带发的脸颊枕在墩面上,另一半面颊则与光裸的脖颈一同冲着我。看着赤身裸体、提着利斧的我,艾米露出了一个疲惫的微笑:
“昨晚的经历真是疯狂……是时候画上一个句号了。”
在丹林父子的农场里,我已观摩过四次斩首了。可站在处刑者的立场,我还是第一次。与老丹林商量好要做处刑者的时候,我一度兴奋成一个孩子。可当艾米真的跪在我面前时,我突然开始窒息了。大脑如火山贲发般发热、发痛,脚软绵绵的,天地都仿佛在动摇。真的,当你怀着砍人脑袋的想法,去站在这个角度,俯视着一个女孩蜷缩而跪、一丝不挂地展露着白嫩的身子与脖子——砍掉一个活人的脑袋似乎真的变得合理,全世界都变得极度的不真实。我的手开始颤抖,而斧柄上还沾满了艾米的爱液与血,该死!就十斤的斧头,我却要握不动了!
就在这时,一个热巧克力般的温热甜美的声音说道:“别紧张。”
说话的人正是趴在木墩上的艾米,“放松,我是完全自愿地跪在这里的,不是吗?而你同样也是完全自愿地站在那儿的,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
“所以这不是什么凶杀案,我们只是在各取所需。”
“但是我是第一次。老实说,我练正规的练习都没进行过,我担心……”
“不要担心。我的脖子很细的。你就想象是在切一条黄瓜——没有任何的练习,最多是切黄瓜的姿势会有点笨拙,但绝对不会切不了,对吧?”
艾米娓娓道来,作为一阶待斩死囚,她的语气是如此恬静,相比之下,我这个刽子手反而显得局促而狼狈。不过在她的劝解下,我的紧张感确实在逐渐消失。我看着断头墩上那张微笑的侧脸,恍惚间竟看出了一种母性的光辉。
“艾米小姐,你真的很会安慰人。”
“那当然。来这里之前,我的职业是一名小学教师。”艾米眨了眨眼,“相信我,那些孩子远比你要难规劝的多。”
我们都笑了。
正如艾米所说的那样,虽然我挥斧的姿势有点笨拙,但艾米的脖子还是被轻而易举地一分为二。她温柔而睿智的脑袋滚在了血泊中,无头的身子只是震了一下,然后便颓然歪在了草地里。除了指尖还有着轻微的震颤,她整个人都没了动静,只剩下了断颈上时强时的三叉血剑。
没想到砍头真的如此简单。紧张感完全消失不见了,望着艾米逐渐苍白的裸尸,有什么更黑暗的欲望正从我内心狂热地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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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对刽子手的角色越发感兴趣,而丹林父子似乎也很鼓励这种行为——他们经手的女人已足够多了,少砍几个对他们而言也并没什么遗憾,而且彼得还跟我说,女人砍女人的场景真带劲。利斧劈落的瞬间,我的胸脯因肌肉发劲而晃动,艾米的无头尸体则在倒地后同样乳浪连连,这种女人独有的肉感令处刑的场景看起来远比传统的男砍女要劲爆得多。于是半个月后,我顺利接到了身为女刽子手的第二单活。
那是一对双胞胎,苏茜和索菲。这两个人应该是北欧裔,身材高大,肤白貌美,都留着淡金的波波头。她们双双只有16岁,所以一米七三的个头前却只缀了两对小巧的鸽乳。妹妹苏茜的乳房还稍微大点,勉勉强强有个B,姐姐索菲的就很贫瘠了,比一比,长宽也就个巴掌大。捏了捏,厚度就是个荷包蛋。曾经有句话,说“北欧的姑娘都是天生的体操运动员”,看着她们的健美身躯,我信了。
按彼得的说法,这姐妹俩是他网聊认识的。苏茜做了彼得的女友,也是个狂热的snuff爱好者,而索菲对于妹妹的爱好仅仅是略有涉猎。此次姐妹俩离家出走,苏茜是铁了心地要实现自己的死亡意愿,而索菲则是被稀里糊涂地忽悠过来的。此刻意识到妹妹和她网上的男友要来真的,索菲早已哭成了一个泪人,而且一边哭,一边还在挣扎。可惜老丹林绑了她的双腕。在少女中高挑挺拔的索菲,在老丹林的手里也不过像是只受了惊的小鸡。
苏茜的脑袋是我砍的。姑娘个头高壮,在断头墩上却温顺得如同一只猫咪,尽管我拎着斧头,她看着我的眼神里却满是媚意和欢喜。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后,这次我的动作利索了很多。从抬手到落斧,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几乎只是一眨眼,苏茜洋娃娃般的面孔便脱离了脖子,先是被颈血推到了木墩边缘,接着便滴溜溜地滚到了沾血的草地上。丰腴的大腿在断头一击后如青蛙般的一弹,整个儿的身子都往斜前方一顶,于是她的上半身便趴到了木墩上,不大的胸部被墩面一挤,挤成了两块肉色的蛋包饭,看起来分量反而多了点。两条胳膊分别从木墩的两侧耷拉下来,不时打个颤,柳条似的将一双玉手甩来甩去,因失血而越发白皙的肌肤上星星点点地沾满了血。
直到人头落地,苏茜的表情都是很写意的,而索菲就不同了。她一直哭丧着脸。尤其是苏茜人头落地之后,这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彻底失去了理智。她一边哀嚎着,混合着告饶与咒骂的话语,一边踢动着那双大长腿,试图挣扎与反抗。然而在彼得与麦克这两个壮汉的手里,这种看似激烈的反抗不过就是过家家。很快,彼得便将她压制到了木墩上,而老丹林则提起了斧头。尽管受制,可索菲却依旧不愿就此赴死。动不了身子,索菲就不断晃动自己修长的鹅颈,试图逃避斧头的制裁。
这确实给行刑带来了不小的难度。我能看到老丹林脸上的迟疑,于是我自告奋勇:“我来吧。”
“你来吗?这小家伙可不是什么乖羊羔,你能摁得住么?”
“我肯定压不住,所以我是想执斧的。你们俩帮我摁着,摁得好,跟普通的砍头也没什么区别。”
女性的脖子本就生的纤细,苏茜与索菲又是双胞胎,落斧在体感上的区别也许确实不大。但心理上呢?苏茜是完全自愿的,与艾米等人毫无二致。可索菲却是我所接触的第一个被迫性的女孩。在老丹林父子的四只铁钳下,女孩已基本失去了反抗能力,头颈也被牢牢地摁在了木墩上,可无论是嘶哑的哭腔,还是那时不时挣动一下、颤抖不断地茭白躯体,都从挑拨着我敏感的神经——女孩真实而卑微的求生欲令我以前所未有的深刻,领略着身为一名刽子手的威严与残虐。面对着这头讨饶的羔羊,我内心所涌起的不是什么同情或怜悯,而是杀戮的欲望——我是如此渴望砍断索菲那瑟瑟发抖的小脖子!
斧头带着一声巨响斫入了木墩里。与妹妹的脑袋慢吞吞地滚下木墩的情形不同,索菲的脑袋几乎是飞出去的。颈骨所受的巨力劈砍将她的人头崩出老远,一头白金的秀发如蒲公英似的漫天绽开。而她无头的身子则在我的雷霆一击下直接翻下了木墩,断颈茬子深深地杵进了土里,鲜红的血沿着泥土与草地的隙间蔓延而开,一直流到我的脚下。
“玛姬姐姐真棒!”望着拎着斧头的我,彼得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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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很快,转眼近一年过去了。我自信已经完全融入了丹林一家的生活,而老丹林父子也为我床上的技巧与刑场上的激情变现所折服。奴隶协议早已过期了,但这又如何呢?我早已属于这片沾满了暗黑幻想之血的土地了。在丹林的庄园里,我就是当之无愧的女王!这并非是我的个人臆想,事实上,彼得与麦克也默许着这一切。庄园中新老奴隶替换的传统似乎也被他们抛诸脑后了,地下室已经新添了十余颗脑袋,而属于埃米尔·玛姬的这颗头颅依旧好端端地长在我的脖子上。虽然我大部分时间依旧裸着身子,但丹林父子已卸下了我的束缚。除了处刑外,农场的一些活计也会由我来分担。俨然,我已经是这个农场的女主人了。
直到有一天……
我正用沾了酒精水的湿布擦拭着那些头颅,做着每周一次的清理。彼得突然推开地下室的门,冲我大喊道:“玛姬!跟我走一趟。”
于是我放下了布就打算动身,可彼得喊住了我:“等一下!在离开地下室之前,你得先戴上这个。”
说罢,彼得晃了晃手中拎着的两根铁镣铐。
虽然身为奴隶,佩戴镣铐应是本分,但一切还是有些反常。我有些忐忑地随着彼得一路走上了地面,然后就在院子里看到了老丹林、木墩、斧头,以及一个白花花的裸身少女。她眼瞳湛蓝,身子娇俏,宛若一个洋娃娃,正是芭芭拉。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但这个女人就算化成灰,我也绝对认得出来!跟之前相比,芭芭拉变得更丰满,也更白皙了,没有衣服托搡,她丰满的美乳坠成了一堆饱满的水滴。外表可爱,可她下体的阴毛却颇茂盛,丰腴的蛤肉色泽棕黑,看样子没少上过床。
我就知道!芭芭拉的演技与我根本不可相提并论,如果不是靠“潜规则”,她凭什么来搏上位?今天天网恢恢,这婊子居然撞到了我手里!在砍掉她的脑袋前,一定要好好折磨一下她才行。我甚至想到了在某些地方看到过的“三斩而决”,一斧头太便宜她了,如果丹林父子允许,我甚至想试一下东方的凌迟……
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彼得拍了拍我的肩膀,“玛姬姐姐,你真的很棒。做出这样的选择所有人都很纠结。总之,我们会想念你的。”
老丹林攥起了斧头,光寒的斧面倒映着我呆滞的侧颜。芭芭拉一脸的无辜与茫然,可我总觉得她的嘴角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而彼得则挟在我的腋下,架着我手脚发木的我向断头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