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午夜,我与若兰于她小区门外的街头你侬我侬了很久,在经过漫长的一吻后依依惜别。
回去路上,我握着若兰遗留在副驾驶上的发圈,在一阵阵似有若无的体香中,慢慢驶向了家的方向。
谁能想到,一个小时以前,我们还在郊外的星空下,像两只发疯的野兽那样纠缠在一起,大口舔舐着对方口水与汗液,在对方的口唇与脖颈间留下各自的信息标记。
过去的一小时,我们在一声声撕心裂肺地呐喊中疯狂交合,竭尽所能地折磨着对方的生殖器,毫无节制压榨着各自的体液,只为在一次又一次的激烈碰撞中尽可能地榨取着交合所带来的美妙体验,以此来满足彼此澎湃到无法压抑的意婬。
“哎啊、啊啊啊、啊啊啊嗯!?老、老公喔喔呜呜——”
充满了汗臭与淫香的车厢,有若兰淫乱到几近癫狂的娇喘声持续回响。
伴随着敏感嫩肉上充实而酥痒的肉悦,若兰在我身上酣畅淋漓地摇摆,就像骑着疯牛背上的牛仔,叫的及高亢又好听。
“嗯啊啊啊……好……美啊……老公好……棒!好满足~嗯喔……呃呃啊啊!”
不能怪她放荡,实在是没有办法,这难耐的欲情烤得她心焦到不行,而这场期盼已久的性爱,自一开始就保持着火力全开的状态,爽的她几乎心率骤停。
经过半小时的激烈交合,源源不断的热浪从二人的肉体持续蒸腾出来。
此时,这位天姿国色的美娇娘正岔开一双美腿,浑身赤裸地骑在我身上,在一次又一次的起落中追寻着最为原始的妖悦。
肉棒推开紧密贴合的肉壁,在蜿蜒的腔道内高速突进。腔肉紧紧嗦绞着阴茎,却始终留不住它的身影。若兰咬着下唇,在炙热与充实感忘我地起舞。
群星闪烁,月色朦胧,夜的阴影萦绕在她四周,象是为她披上了一层黑夜构成的薄纱,使我无法清晰辨别她的胴体。
不过,萦绕在我棒身的温暖与包裹感无时无刻不再提醒着我,这是我的女人,她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的双手在若兰的臀后与双腿游走,不断寻觅着它想停留的位置。但是,所到的每一处都是那般丝滑软柔,实在让我难以割舍。或是太过敏感的关系,若兰的身体自我开始抚摸她的那一刻起,就不停的战栗着,痉挛着,像是被骚到了痒处似的。
对此,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略带哀怨的看了我一眼,而后牵过我的双手一路向上游走,略过腰肢,直至登顶,带着我一同玩弄她的乳肉。
若兰胸前那双瓷白的硕果撑大了我的手掌,使我忘记了我的初衷。我像个天真的孩子,对这双肥美的食玩表现出了无比浓厚的兴趣。若兰接受了我的热情,用一个短促的眼神鼓舞我继续。
在她的诱使下,我不禁收紧,抓实,让手指彻底陷入到一片绵软之中,开始变着花样地揉玩。对于我的冒犯,若兰表现得异常亢奋。我能清晰感觉到,她的乳尖经过与掌心摩擦正在持续变硬,勃起地愈发厉害,虽然这份快感与下体的充盈感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但这双乳头的质感确实在不断变硬,凝实。
趁我把玩的时候,若兰轻轻俯下身,把落在我胸膛的双手转移至我脑后,紧紧抓住座椅,低着头,像是着了魔似盯着我的眼睛,接着扭动蜂腰,带着肥臀高高抬起,而后随着笑意的涌现,狠狠向下砸去。
啪!
肉体相撞,若兰的屁股重重落在我身上。我身下的座椅因为这次碰撞猛地发出“嘎吱”闷响。声音很大,但她并没有就此停下。持续碰撞所产生的快感的诱使她继续这个动作,并不断加大力道与幅度。
座椅不堪重负的惨叫着,对此,我完全忽视了,只顾着去捕捉若兰从胸腔中发出的闷哼,而后在淫肉收缩的“噜啾”声中,逐渐转化为无比销魂的娇哼。
“嗯啊~嗯……嗯咂~”
若兰眯着眼睛细细品味着这份快感,即便这份快感并不如高潮来的诱人,但高潮同时也意味着结束。
一想到爱人的肉棒会因此脱离自己的身体,若兰就心中就莫名升起一阵失落感。
虽然很馋,但她还想要更多,想要更久,想要后半生一直这样做下去。
做爱这种事,当然是越做越爱了……
咕叽咕叽的淫声说快不快,说慢也不算慢。肥臀摇动间,若兰的视线始终没有从我脸上移开。眼看着泛有红潮的娇容顷刻间已转为一片骚媚入骨的痴态,我潜藏在心中的淫性也被进一步的勾引出来。
啪!
“哦!?”
落在屁股上的巴掌斩断了若兰的小心思,也让她从主动进攻转变为了被迫防守的状态。
没办法,这种居高临下的视角,实在是太令她着迷了......
控制欲,性欲,支配欲,只是一次简简单单的视角转换,她就同时获得了这三种体验。
虽然起落时爱人的阴毛时不时就会扫过她娇嫩的尿道口,弄得她痒的不行,但她始终无法割舍这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感觉。
若兰本来在脱力前再多享受一会,但她实在小看了自己的魅力。
如同是运动场上的赛手听到发令枪后的反应一样,我突然放开了奶子,在她美臀上重重拍了一下,然后牢牢控住肥臀,从若兰手中的抢过主动,以高昂威猛的气势,向着理智完全丧失的天堂急速飞驰。
“呜、呜呜呃……呀啊啊啊啊!”
坚挺猛地挤入阴道,深得不能再深。
阴茎根部的部分阴囊与内凹的阴唇紧密贴合,飞腾的睾丸在肉臀上留下了一声又一声清脆嘹亮的啪响,而那双鲜柔软嫩,娇润无比的小肉唇,像是完全活过来似的,自交合开始就竭力吸吮着那根阔别已久的宝贝雄根,对肉棒的到来夹道相迎,卖力喷涂蜜露,以表相思之情。
与刚刚的感觉截然不同,这轮抽插所带来的酥麻感顷刻间淹没了若兰的意识,爽的她几乎快要窒息了。
“好,好深,呜呜啊?老.......公,啊哎哎哎!嗯呜啊啊哦哦......”
娇喘的音调升的越高,若兰丰臀的运动速度就越快,连同胸前那双丰美的白兔也在忘我的活塞运动中剧烈摇晃着,而她也在我坚持不懈地猛烈肏干下,早就爽出一身透汗。
“……好好,涨,疼!快,呜……呀啊老公……啊啊啊嗯!?”
或是肏到心坎里去了吧,若兰像个下贱无比的娼妇那样抓着一个乳球不断往我嘴里送。
可是,在我持之以恒地高速捅肏下,她始终掌握不好距离,只能像是一只困在海面上的孤舟那样,在狂暴的海浪中不断的颠簸,上下翻涌,苦苦哀求她体内那根大力夯砸的巨根不要夺走她为数不多的理智。
啊唔!
我一口叼住在眼前飘摇的那颗晶莹剔透的樱桃,将挂在上面的汗珠尽数吸入口中,在若兰体内熊熊燃烧的淫欲之火,因为这份满足而变得更加残暴。
波光粼粼的美目突然炸出满是桃色的星火,富有热情的淫靡水声与口舌游动的嗞溜声在此一刻产生出完美的共鸣。若兰的表情顷刻间由悲痛转为陶醉,条件反射似地反仰着头,好似炫耀那般弓起了丰满细腻的肉体,挺起一双丰满的肥乳高声娇叫起来。
“嗯哼!啊——!!!”
在舒爽至极的快感中,若兰忘我地叫着。
“肏我!老公,肏我!……呜呃,用力.......就这样……”
对于高潮的亟待所产生的苦色留在若兰的眉宇间,久久不散,而她放荡的娇喘也进一步腐蚀着我心中的兽性。
为了控制我身上的美人,不让交合产生停顿,我死死抓着她湿滑无比的屁股,力道大的几乎要抠破她的肌肤。
突如其来的痛感让若兰的阴道进一步收缩,同时,这个行为也进一步放大了她的快感。经过这轮刺激,若兰已经双眼翻白,在双重的折磨下中高声大叫。
“唔啊啊啊啊……老公……不要欺负我……我,还要……啊!好酥……好爽……嗯哦——”
若兰的下体像是决了堤似的,小腹震颤间,时有乳脂状的爱液随着压力的递增不断肉棒与阴肉的夹缝中溢出。
黏浊、浓密,这些坠在阴囊上的爱液与沐浴乳的性状十分相似。这些浓稠的,带着热气的白色液体,原本是挂在她粘膜上的蜜露。
不过,经过了长时间的肏干,它们已经获得了充足的搅拌。
当前,这些充满无数的细小气泡的耻液,正随着抽送汩汩喷流。它们中的大部分都堆积在被肉棒蹂躏到完全充血,变得肉嘟嘟的阴唇外围,只等着下一次抽送时吸入体内,并着新鲜的爱液在阴道内继续搅拌。
“好、好舒服!老公、老公!嗯呜啊啊啊,我,好像,要到了,要要,咦————!”
曲折的尖声霎时间变得高亢,若兰阴唇和花径开始极力收缩,热情吮吸着我彻底陷入狂暴的肉棒,阴道尽头的小嘴更是咬住龟头死死不放。
“嗯喔哦哦!!要到了,我要,要!呃呜呜啊——!”
这强烈到无法形容的快感几乎剥夺了若兰的言语功能,而她又不得不持续呼吸,以免自己还未登上壮烈的绝顶之巅就晕死过去。可是,下体的冲击又逼得她不得不去嚷些什么,以此来化解冲击所带来的的余震。
匆忙之下,她的舌头几乎打结。长时间的呻吟也让她的嗓音变得嘶哑,以至于从高潮初显征兆的那一刻起,她就无法再叫出一段完整的语句。
“啊,啊额———额——……”
若兰已经混乱到连叫都交不出了,从她口中涌出的只有干涸的喉音。眼看着她逐渐翻起白眼,像是陷入到彻底呆傻一般伸出的舌头,唾液直流。我也不再固守,进一步收紧手指的力道,试图在一片汗液所构成的湿滑中抓住她圆润外翘的美臀,摇着小腹,不断撞击着她的耻骨,好似要把她的子宫捣烂那样大力抽送。
淫液已至,股股暖流自宫颈涌现,冲刷硕大的龟头,而我的肏干并未因此停止,还在持续加速。
淫水飞溅,阴肉外翻,鲜嫩的皱褶在肉棒的抽送下不断喷涂着黏滑的浆液。绝顶的快感顷刻间贯通了整个身体。若兰被干的眼冒金星,只能干张着嘴巴,任凭肉棒在她体内搅拌出响亮的“咕叽”声。
这声音犹如附骨之疽,几乎侵蚀了她的所有神经。
快感,满满都是快感。
此时的若兰已经爽到什么都顾不上了。她只是一味的痉挛着,颤抖着,被迫扭动着纤腰肥臀。
在这段美到几乎忘我的时间里,唯有腔肉分离时所产生的挂有黏丝的异响在她体内聒噪,而浸泡在她体内的那根肉棒,仿佛是为了惩罚她的淫乱似的,在她水泄不止的小穴中反复进出,次次直捣花心,以活力四射的状态在阴道里接连敲击出“咕滋咕滋”声响。
那声音顷刻间便占据了她的鼓膜,使其共振出令人发疯的淫糜旋律,若兰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高潮,因为爱人的抽送始终未停。
“若兰!若兰?”
若兰倒在我怀里,整个身体都呈现出一种高潮过后的松塌感觉。我也是很久之后才突然发现她的异样。当我从她身上获得了彻底的释放,把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尽数喷入她的宫颈时,她也只是本能地微微颤抖了几下,连叫声都停了。
等叫醒她的时候,她正懒在我怀里,傻乎乎地吐着舌头,露出安详的睡意。
“电话。”
我把手机递到若兰眼前。急忙呼唤,让她尽快清醒。
“笑笑的电话,接不接?”
若兰正软在我怀里小栖,清梦被扰,她不由蹙紧眉头,半梦半醒似的把手机推开,发出不满的哼叫。
叫了她几次,见她始终未醒,我不禁拍了拍她的屁股。她撒娇似的扭了一下,努力启开眼皮,但脸上依旧朦胧,保持着睡眼惺忪妩媚感,显然还在回味高潮所带来的余韵。
“接不接?”
“嗯~”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若兰的手指已经到了。她直接点亮了屏幕上的绿色圆标,向上一划,而后轻声细语地“喂”了一下,又傻里傻气地发出了一声嘤咛。
“妈,你在哪儿呢?”
因为距离够近,我可以清晰认出电话那端的笑笑究竟有多着急。
“是笑笑啊~,我在外面呢,怎么啦?”
若兰的语气像是在撒娇,又好似在梦呓,听上去痴痴傻傻的,透着说不出的少女感。
“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马上就回来啦~”
“你喝酒了?”
“喝酒?”
若兰恍惚了一下,突然瞪大眼睛,一把夺过手机,露出惊恐的神情。
“没没没,没有啊!?我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喝酒呢!?”
若兰结结巴巴地对笑笑解释的同时,像是被捉奸在床似的挣扎着要我从身上爬起来,可来回试了几次,始终没有成功。没办法,她只能继续破罐破摔地软在我怀里歇着。
因为这个过程若兰的喘息声听上去实在暧昧的紧,笑笑不免有些将信将疑。
“真的没喝酒吗?”
若兰一口咬定,“没有!”
笑笑沉默了一会,然后,我听到电话那头再次响起满是狐疑的声音:“妈,你是不是和别人在外面约会呢?”
“我——,我我......”
若兰明显慌了神,含糊的同时,不断向我抛来求救的眼神。我没想到笑笑能猜的这么准,
头疼了一阵,突然贼起飞智,指了指窗外。
“我在外面溜达呢,嗯,对。啊!?不是,怎么可能?”
她说话的同时,在很不安分的来回乱动,我想,这大概是因为下体的异样。
毕竟,若兰的下体所带来的包裹感实在让我着迷,而我的性欲并未发泄干净。射完之后,我的肉棒并未即使脱离她的身体,而是想着抓紧时间恢复,然后再来一轮。
突然被笑笑这么一吓,若兰的紧致度已经到达顶峰,而经过反复的摩挲,我的雄根也一跳一跳地恢复了精神。
“嗯~,嗯.......”
轻微的叹息中,肉棒已撑大花径。胯下,龟头正咬着宫颈,厮磨不停。若兰蹙着眉头,拼命忍受着爱意的苦楚,在通话的同时,时不时地发出幽弱的鼻音。我扶着若兰的蜂腰,在快感的引诱下缓缓抽送起来。
“睡吧,嗯,不用管我,不用不用,我很快就回去了!放心,嗯......”
若兰仍在忍耐。理智上,她尽可能地保持着平静,起码语气上听不出任何问题,只是有些虚弱。但肉体上,她已悄悄趴在我身上,撅着肥臀,努力营造出一个适合进出的环境。
我的异性知己正在和她最亲爱的母亲拨打着语音,而她的母亲却在郊外的车厢里背着自己的闺女和她最好的朋友偷情。
此时,若兰那副忧愁与欲念相互结合的完美色相在我眼里正散发着勾心摄魄的诱惑力。
车子的空间有限,加上姿势的关系,若兰很难不发现我的窥探。但是,她感应到我的目光,也只是在我脸上稍作停留,而后又紧张地维持着高度专注的状态,尽量不让自己分心。
大概是若兰魅力太强,又或是我色心太旺。忽然间,电荷般的亢奋从我心脏中迸发,朝着意识汹涌而来,这种感觉实在太过刺激,促使我鬼使神差地抱着这只尤物,向着她柔软的花心加速进攻。
自知吃不消这轮冲击,为了避免露馅,让本就多疑的笑笑听出端倪,若兰草草应付了几句,急忙挂断了电话。
“你干嘛啊?我差点就露馅了......”
结束通话,若兰刚准备抱怨两句。我突然把浸泡在她体内的阴茎抽出九成,然后瞄准尽头的花心,直接一入到底。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龟头分离肉壁,直接将凸起的宫颈砸至扁平。毫无准备的若兰被干花枝一颤,直接“啊”的跌到我怀里,挤出两滴泪花。
眼看着怀中的可人像是把三魂七魄吐出大半似的张着嘴巴,淫欲冲脑的我感觉这个姿势实在不好发力,干脆把座椅搬倒,翻身把若兰压在身下,分开她的双腿,握着硬到几近破裂的肉棒朝着她红肿的水屄狠狠干了进去。
毫无章法的水音顷刻间响起,若兰搂着我的脖子,双手无意识地我背后一通乱摸,抓的我生疼。但我现在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发了疯似的在她身上发泄着澎湃的性欲。
“呜呜唔!?你坏,你你,坏!坏......啊~,啊!!!嗯哎哎呜啊啊哦——!!!”
若兰在娇喘之余艰难插入着埋怨的语句,殊不知,她的谩骂正不断放大着我的征服欲。看她还有经历说话,我猛地低下头,一口吮住若兰的舌头。
若兰假模假式地“呜呀”了几声,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而后迷上眼睛,发出受用的呜呜声。
我大开大合地蹂躏着身下的美人,根本不当她是我的爱人,只想让她彻底沦为一只榨精的妖精,而她也尽职尽责地迎合着我的喜好,即便双腿几近脱力,也要紧紧勾住我的腰。
我怀疑她这样做的目的是怕过大的动作会导致阴茎突然滑出,中断了美妙的性事。
也正是因为这份小心,我很快就抵达了终点。感觉到龟头突然传来一阵酥麻,我自知要遭,又铆足精神狠狠干了十几下,而后倾尽所能地向前顶腰,把龟头抵在若兰的花心,在睾丸一阵又一阵地收缩中,喷出了积蓄许久的浓精。
为了迎接我的高潮,若兰也不敢在动,只是死命地收紧阴道,通过不断吸吮肉棒,竭尽所能地榨出最后一滴库存,以此来满足她澎湃的受孕本能。
大概是受到了笑笑的刺激,这次的量比刚刚的还要大,力道强到即便隔着厚厚的肉层,也能听到些许声音。
过了好一会,发泄完毕的我长长舒了口气,又与若兰舌濡相交地温存了几许,带着点点不舍,我缓缓脱离了她的身体。
随着肉棒的滑出,闷在阴道内的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滋涌出来,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浊冒着徐徐热气,流过若兰的股沟,在座椅上汇成小小的一滩,看上去满是狼藉。
若兰瘫在座椅上,一手掩在额前,另一条手臂则垂在汽车扶手上,双颊酡红,一脸迷醉。她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双腿撇向两旁,如同那双硕大的肥乳一样绵软,呈现出无骨的质感。休息了一会,我率先恢复过来,急忙帮若兰清理。若兰双眼半眯半合地看着我忙前忙后,有点不好意思,但她实在提不起力气,只能红着脸交给我去清理性爱留下的痕迹。
从头上到脚下,我温柔地擦拭着若兰的身体,连阴唇与后庭都不放过,用了差不多两包湿巾,我终于把若兰收拾干净。
说来可笑,看到若兰那双备受摧残,已是一片红肿的大阴唇,我不禁在心中感叹,要不是时间不够,我们怕是要一直这样战到天亮了。
帮若兰穿好衣服,我把她抱到副驾驶上。之后,我把驾驶位上的体液擦去,简单清理了现场,踏上了归途。
路上,若兰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我劝她先睡一会,到地方会叫她,她固执表示不用,甚至地强打起精神和我聊天,但还是架不住疲倦,没过两句,就睡了过去。
我对她轻声说:“过段时间,和我回趟家吧。”
“嗯.......”
若兰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发出几近梦呓地哼声。
“见见我父母,这几天他们一直念叨,以为我和你分手了......”
“不会的......”
若兰抓过我的手。
十指相扣,我回头看去,发现她依旧闭着眼睛,好似睡地很熟。
“我......不会......离开你的......”
她换了个姿势,继续呢喃道:“不会的......再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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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父母已经睡去。妹妹在卧房刷剧,正为屏幕里的分分合合痛哭流涕。
确认没有问题,我提着水桶毛巾,回到车里好好收拾了一番,又喷了些空气清新剂。忙完这一切后,我去浴室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疲倦。
回到卧室,刚准备休息,笑笑的电话到了。
“干嘛呢你?”
我心里忐忑的不行,但语气却很平静,“刚洗完澡,正准备睡觉,怎么了?”
“没事。”笑笑轻松道。“就是忽然想起来了,问问你今天的比赛结果,伤的怎么样,重不重?”
听到她提起比赛,我的心情这才缓和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输了?”我没好气地说。
电话那端传来笑笑恶作剧得逞的笑声。
“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我可没说你输哦!”
“好吧......”
打开窗户,我点燃了一只烟,借用尼古丁力量不让自己在接下来的对话中露怯。
“说吧,到底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吗?”笑笑反问道。
“你可不像是没事会给我打电话的人。”
其实,问话的同时,我心中已经暗暗有了答案,但我作为此次事件的主导者,肯定不能轻易坦白。不然,以笑笑的脾气,她肯定会不管不顾地提起菜刀冲过来找我拼命。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额——,有个不丁点儿的小问题,想找你帮我理一理。”
我深吸了一口烟,“什么问题。”
“你觉得我妈怎么样?”
咳——!咳咳......
“你这是什么鬼问题!?”
做贼心虚的我一边咳嗽一边气急败坏地叫道:“你大半夜打电话过来就是找我说着个?”
电话那头传来笑笑理直气壮的声音:“有什么问题吗?”
“额——”
问题大了好吧!
虽然嘴上没说,但我心里已经开始骂骂咧咧地吐槽起来。
“不是,你突然问我这个做什么?你不感觉你的问题很诡异吗?”
“有吗?”
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不过,单从语气判断,她应该还没有发现我和若兰的奸情。
“那我换个方式问……”
对面安静了一会,随后响起笑笑坦然的声音。
“作为一个男人,你觉得我妈足够,嗯——,怎么说呢?应该是——,诱人?好像不太对…….”
她来来回回换了好几个形容词,都觉得不太稳妥,最后,干脆不去在意这些,直接询问我的感受。
“我就是想问问你,站在男性的角度,你觉得我妈足够吸引你吗?”
那可太吸引了我好吧!
我又回想起之前的激情,想起若兰搂着我的胳膊撒娇,想起她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时的神情,想起她的忧愁与欢笑,想起她汗水中散发的淫香,想起她在我身下娇喘时的放荡…...
“真的,没什么的,你们看起来可能是搂搂抱抱,但是认真跳的时候,大家都不会考虑这些,只是一门心思想着如何把动作做好,合上节拍……”
“早先,我光顾着挣钱,只想着把她喂饱,没考虑那么多。她也懂事,知道我累,所以很少给我添麻烦。就这样过了好多年,直到家里条件富裕了,当晚庆祝的时候,她喝醉了,然后抱着我哭了好久……”
“我那时候才知道,她就是太懂事了。其实,这些年她心里憋了好多好多委屈,还好有你陪着,不然她真的会憋出病来的…….”
“她只是说认识了个好心的朋友,人很实在,我也没太在意。后来才知道,她口中的朋友,原来是你,我一开始一直以为你是个女生,直到遇到你本人…….”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那么好听的名字,怎么可能真实存在呢?”
“才不是奸夫淫妇呢!就算是淫妇,我也只做你一个人的小淫娃,小荡妇…….”
“老公,你不是说,要让我怀孕吗?别让我再等了,我下面都湿透了,不信你摸……”
“我是坏女人,瞒了你这么久,你一定很生气对吧,不要心疼我,惩罚我吧老公,狠狠地惩罚我吧!”
车厢里发生的一幕幕温情在我脑中快速闪过,若不是笑笑叫的声音足够大,我怕是都快乐出声来了。
“说话!哑巴啦?说话啊!”
“哦哦!”
我回过神来,忙问:“你刚刚说道那儿了?”
“嗯!?”
对面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即便看不到笑笑的脸,我也能联想到此时的她究竟有多气愤。
“算了!不问你了,问你也没用!天天和个木头似的,心思都不知道飞那儿去了!”
笑笑抱怨了一会,突然又没了声音。接着,我听到了她与若兰的谈话声。
“知道了知道了,我马上睡。嗯?没事,公司的同事!哎呀,知道啦,你先睡吧,晚安~”
笑笑与若兰互道晚安。接着,就在房门合拢的瞬间,笑笑突然压低声音,神经兮兮地嘀咕起来。
“不对劲,很不对劲!”
“又怎么了?”
一想到若兰就在电话那端,我就止不住的发笑。
“你是没看到,就我妈那个眼神,那个状态,还有那个气质,明显是恋爱才有的样子!”
“是吗?”
我尽可能地克制住澎湃的心情,不让笑笑察觉到我当前究竟有多开心。
“真的,你别不信!”笑笑紧张地说道。“你是没看到,她那张脸,红扑扑的,润的像那什么似的,还有那个眼神,媚的连我看了都起一身鸡皮疙瘩,简直了我给你讲!”
“…….”
说着说着,笑笑发现我这边又没声了,于是她又忍不住抱怨起来。
“你又怎么了?”
“抽烟烫到了……”
这显然是一句谎话。其实我是怕自己乐出声,捂着嘴憋笑来着。
“反正,我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你是不知道,我妈回来时的表情,那笑的,简直别提多吓人了。还有,估计她也没注意到,我刚发现她脖子上有好几个红印,问她还说是蚊子咬的,那一看明明就是人吸的好吧!也不知道是那个乌龟王八蛋在我妈脖子上种的草莓,一想起来我就恨得牙痒痒,真是气死我了!”
“额……”
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我啊!
我明明知道真相,但为了自己的小命,我还是没有提起承认的勇气。
笑笑越说越气,一连抱怨了好几分钟,我全程一声没吭,任由她侮辱、责骂,直至笑笑的呼吸开始紊乱,我才找准机会,插入了一句问话:“舒服了吗?”
“好多了。”
笑笑咕咚咕咚惯了好几口水,而后沉默片刻,发出不满的哼声。
“反正,我给你讲,我妈肯定是在外面有人了!”
笑笑斩钉截铁地抛出了她的猜测,殊不知,她口中的“奸夫”,正是此时扮演着“倾听者”这一角色的我。
实在对不起了,但是,我不会停下来的。
不只是因为性,更重要的是,我爱她。
这是我留在心里的话,是我给自己,同时也是我给若兰承诺。
我能联想到笑笑知晓答案时样子,以及我的下场,但是,我绝对不会退缩的。
因为若兰不只是你谭笑笑的母亲,她还是我的伴侣,是我相濡以沫的爱人,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我清楚知道这一点,因为在那片星空下, 在我与她发生关系的那一晚,在数年前我与她的第一次相逢,她就把我的整个存在,永远留在了自己心中。
就像她说的那样,早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她已悄悄在自己的肉体与灵魂上留下了独属于我的烙印。
没有那个男人可以抵抗这份忠贞。正是这份执着,给了我勇气,让我相信,哪怕前路千难万阻,我们也能白首相依,至死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