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周末,奥奇城沉浸在一片安逸的氛围之中。今日天色正好,街上车水马龙,孩子们嬉戏打闹着,为这平和的周末更增添了一丝活力。然而就在这街角不起眼的小巷子里,却有着一家人流络绎不绝的神秘占卜屋,人称“命运之轮”。
传闻那里面有一位神通广大的占卜师,人称“女帝”,她只需过一眼塔罗牌就足以通晓一个人近日内的行程,甚至可以推演那人数日后的气运。在占卜这一块,奥奇城至今没有人能超越她。
却说在迎接了两位身份显贵的来客之后,下一位敲响“命运之轮”大门的却是身着破旧黑袍子的矮小男人。虽然他把脸半遮掩地盖在袍子下,但那半边畸形般的下巴和一口黄牙还是令接待的侍者不由得一阵反胃。
“抱歉先生,命运之轮不会为乞讨者敞开大门,请回吧。”侍者尽管略有不适,却并未表露在脸上,礼貌地向那来者做出驱客的手势。两旁精干的保镖即刻以眼神会意,要把这个弱不禁风的“乞丐”扔出去。
“哦?原来这就是堂堂奥奇城第一占卜师的气量?看来也不过如此。”黑袍客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那两位保镖伸手欲擒拿他,却被黑袍客以如同蛇形的诡异身姿闪过。侍者瞳孔略微收缩,但下一秒他手中的塔罗牌便亮起,几乎瞬间就化为白紫色的囚笼锁住了黑袍客,不让那人再挪步。
“是何人滋扰我命运之轮?”还未见其人,便已闻其声,只听得木屐在檀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咚咚”声响,走过来的却是一位明眸皓齿的女性。从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来看,她约莫二三十岁的年纪,虽不施脂粉,而肌肤却透着碧玉少女般皎洁的光泽,淡蓝色的波浪长发一直延伸至腰间,为身着和服的她更增添几分神秘疏离之感。不消多说,她正是“命运之轮”的老板娘——女帝。
此时这女帝眉容微皱,一双碧色澄澈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那黑袍客,像是要一眼忘穿他的生平过往一般。黑袍客也不搭话,静静地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而一旁的侍者却是感受到了空气中能量的无形碰撞,正是占卜师之间魔力的角力。数分钟过去,双方都收回了试探的力量,女帝淡然地开口道:“没想到你还活着。”
“师姐,你天生有命运的通灵神加护,自是不把我们这些小人物放在眼里。”黑袍客用戏谑的语气说着,揭开了罩住他面容的黑袍,原来黑袍客不是别人,正是曾经与女帝一同修行过预命之术的同门师弟——绝。绝掀开黑袍,露出他那副渗人的面容:半边脸如同被虫蚀一般,长满了深黑色的斑点,下巴就像被重锤敲打过崎岖不平,嘴唇焦黄毫无生机,牙齿参差不齐,好似一头野兽。
“师姐,我可没忘记你当年是如何瞧不起我的。”绝嘿嘿地笑着,牙齿却咬得咔咔作响,“我为了追求你去那雷霆崖上摘取占星花,助你占卜之术大成,却遭守护占星花的巨兽重创,数月不起,更是留下了这满身疮痍。待到我好转过来,你反而因吸收我采下的占星花而被师尊正式选中,正式成为了命运神。”
旁边的人都惊闻这一秘辛,老板娘的真实身份可是至少数百年前就风靡奥奇世界的六神之一,也就是说这可能是上百年甚至千年的故事了。
女帝并未反驳,只是轻微皱眉:“还真是劳烦你记得这么久以前的事了,我以为你在那之后就遁入魔界,死在了哪个魔君的手里。如今前来,莫非是为了兑现你我之间的承诺?”原来当时女帝继承命运神之后,考虑到绝也对她有一丝恩情,就与他约下日后可找自己斗上那占星之法。若能斗胜,便将占星花还他。
女帝现在自然是没有占星花的,不过凭她现在的实力,耗费魔力凝聚一朵也并非难事,只是消耗的真元不是小数目。绝是女帝当年最看不起的人,相貌平平,资质也差,如果不是经常拼死为她取得一些修炼的宝物,女帝早已将此人重创。只是她没想到,那时善良纯真的平平无奇小师弟,竟是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正是。”绝收起了笑容,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副塔罗牌,“师姐可敢拼上占卜之星运,与我斗上一斗?”
“有何不敢?点到为止,我可不想伤你元神。”女帝美眸冷竖,二十张塔罗牌被魔力卷起,漂浮在她的身前。愚者、魔术师、女祭司、女皇...塔罗牌中的人物从牌面中走出,持着他们的兵器冲向绝。绝也不甘示弱,正义、审判、世界三张牌连成一片,就像护盾一般顶在他的身前。一阵斗法下来,女帝虽有优势,却也奈何不了绝。
“哼!”女帝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没料到绝的占卜术竟已练至这等地步,就算是身为命运神的她也只是略占上风而已。
“看来,得使出点真本事来了。”女帝凝息,身后逐渐浮出一尊乳白色的巨影,巨影在魔力的催化下渐渐成型,俨然是一副双目紧闭的女子形象。女子双手合十,口中似在念叨些咒术,转而其身后浮现出一对洁净的羽翼,每只羽翼的周围各有十张塔罗牌环绕。绝自然明白这便是女帝的通灵兽——命运塔罗天使。
“不知你是否能受得住这一招?”女帝的身姿与通灵兽重叠,天使一挥手,便有无数塔罗牌飞向绝,疯狂撞向那面护盾。只见护盾发出“叮——叮——”的碰撞声响,顷刻间便千疮百孔,通灵师的力量果然不可小觑。绝失去了护盾的保护,只得凭借自己的身手穿梭于塔罗牌的包围网之间。他咬牙甩出数张塔罗牌攻击女帝的本体,却被塔罗天使轻易防下。
“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难不成你以为就凭你的修为,能战胜天资聪颖又修行数百年的我么?”女帝沉声威胁,“你若现在放弃,我还可保你不受伤。”塔罗天使双手做出解咒姿势,塔罗牌各排列成不同的形状,浩瀚的魔力几乎要倾泻而出。
“你大可试试!”绝不再闪躲,反而正面冲向了女帝,与那塔罗阵列发生剧烈的碰撞,巨大的响声差点掀翻“命运之轮”的天花板。如果他们两人没有事前布下魔力封锁的结界,恐怕大半个奥奇城都要受到冲击。
“愚蠢…这便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女帝已经感受不到绝的气息了,她跺跺脚暗示两旁的侍卫,“你们,打扫场地…”
就在这时,爆炸掀起的灰尘散去,绝的身影赫然从女帝的影子中钻出,附着魔力的右手直取女帝胸膛。
“什…”女帝措手不及,只狼狈地闪过半个身位,下一刻,光滑无暇的藕臂上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口。塔罗天使即刻反应过来,魔力的激流在下一瞬就将绝远远击飞。这一击的魔力倾注于一点,绝在半空中吐血不止,一直退到命运之轮的大门门口才扶着门檐勉强半跪着。
“这便是通灵师的力量么,今日总算有所领教!”绝一手费力地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一手靠着墙,总算站了起来。
“气息紊乱,占星法尽破,看来是你输了。”女帝捂住受伤的右臂,勉强保持着镇定,她有多少年未曾受伤了?今日居然被她从未看起过的家伙伤了,怎能不怒?但为了“命运之轮”老板娘的形象,她不能乱。
“离开,或者我送你出去。”女帝指了指门口,“谅这是我自己曾答应过的切磋,不计较你偷袭之罪!”
绝丑陋的脸庞拧作一团,像是在笑:“是我败了,师姐好功夫,如果日后有机会,定要再次切磋一次!”他随手一挥,一道紫光慢悠悠地飘到女帝面前,原来是女帝的二十张塔罗牌之一,“女皇”。绝在刚才的碰撞中,竟然抓住了女帝阵列的其中一张塔罗牌。
“女皇、女帝…你想嘲笑我?”女帝怒而卷起魔力,把绝直接扇飞了出去,“管家,打扫大厅!”之前一直不敢出声的侍者和两旁的壮汉反应过来,连忙开始收拾。
“师姐啊师姐,没想到,你还是着了道。”靠在远处一处屋檐上的绝大口地喘息着,兴奋地看着手里的塔罗牌,正是“女皇”。
原来他以偷天换日之术,将自己手中的塔罗牌与女帝的调换了,之前直冲法阵、偷袭刺杀都是掩盖这偷天换日之术的发动。女帝被伤到之后魔力不稳定,自然也难以察觉自己塔罗牌被掉包。而一旦接触女帝的魔力,塔罗牌也会被女帝同化,看不出什么异样,塔罗牌上面的术式也会自然而然地发动。
“三天之后,好戏即将上演。”绝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一眼“命运之轮”的招牌,不久之后这里就将易主了。
…………
“呃…呃啊!啊啊啊!哈…哈啊…去了…”女帝泡在“命运之轮”自建的浴池内,忍不住刺激着自己的小穴。自从三天之前,她便感到身体越来越想要做爱,几乎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于是她命令其他人不准接近浴池,自己在内修行,却仍压不住这邪火。
“可恶…一定是那绝搞的鬼,究竟是什么把戏…”女帝一边抱怨着,一边揉捏着自己的椒乳,阵阵快感让她感到身体已经烫的直难受。
“我可是女帝,堂堂命运神,怎么可能就这样屈服于快感…”女帝咬紧牙关,决定闭关打坐。然而此时内心极其煎熬的她,自然也没有发觉她最痛恨的绝竟然就在假山后观看着这一切。
“哼,死女人,居然还不屈服?那就别怪我调大你身体的敏感度了。”暗中潜入的绝手中握着呈现着塔罗牌图案的轮盘,只见他把轮盘上的其中一个指针往右拨了几分,女帝的身体也随之变化。
“唔…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哦!”原本正在打坐的她,下半身突然喷出汹涌的淫水,她本人也瞬间破功,从漂浮的水面上坠下。
“怎么会…高潮了…谁都好,快来…救救我…”女帝在浴池边刚经历过高潮的她已是面色潮红,浑身直打颤。
“师姐,你这幅模样还真是狼狈啊…也罢,这就是你一直高高在上看不起我的报应啊,不过我就以德报怨一次,满足你的欲望吧。”女帝听到背后的声音,惊诧地转过头,却被背后的人按入水中。站在那里的正是赤裸一丝不挂的绝,他那坚挺的巨龙在看到女帝自慰时就已经矗立多时了。
女帝在水中以人最本能的求生欲挣扎着,对生存的欲望让她用抽筋的双脚向身后的人影踢去,用修长的手指死死的夹住那抓着自己秀发的手臂,对方却毫无反应。 片刻后,身后的人终于将她拎出水中,女帝感受着珍贵的空气,大口的喘息着,同时,她向身后看去。
“绝,我就知道是你干…唔,唔唔嗯?”女帝刚想开口,绝又把她按回了水中,同时绕到了女帝身前。被按在水中的女帝勉强睁开眼,却看到那巨大的肉棒已顶住她圣洁的樱唇,绝一挺腰,那巨龙便完全没入了女帝的深喉处。
“我可没你这么多废话,师姐,伺候好我了,我也让你舒服。”绝的语气中不带有一丝请求,完全是强硬的命令式。他双手抓住女帝的后脑勺,就这样直接在女帝的嘴里来回进出起来。“什么时候你让我我射出来我就让你呼吸,那么一会儿应该不会窒息吧?”
“师姐如此高傲,想必你的香唇还没有服侍过其他男人吧?正好,就让我为师姐传授些实战经验吧。”绝嘴里说着,手中的动作却是丝毫不肯慢下来,女帝柔软的喉舌刺激得绝腰间一阵酥麻,“师姐,用舌头好好服侍我,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后果。”他用力地扯了扯女帝的秀发。
受到水中阻力的影响,绝的抽动变的有些缓慢,但每一次在女帝的口中的横冲直撞都让她感受到那强烈的雄性气息,愈发地勾起她的欲火。为了尽快离开水中,女帝也只得舔舐起那紫红色的龟头。完全不像第一次为他人口交,女帝那灵巧的舌头不断在马眼前端来回挑逗,擦拭着龟头四周。欲火难熬的女帝忘我地服侍着绝,完全没有注意到绝在她身上做着什么。在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挺进了女帝的咽喉深处后,绝从女帝口中拔出了肉棒,放开了女帝的头发。
“差不多了,上来吧,师姐。”话刚说完,女帝就已经探出水面,宛若出水芙蓉,但是停在她面前的,依然是绝的肉棒……此时,女帝才注意到自己的鼻子被勾住撑开了,但先前在水中的窒息感让她下意识的口鼻并用呼吸着。伴随着空气进入女帝口鼻中的,不止绝身上浓郁的雄性气息,还有他那滚烫的浓精。虽然并不至于让女帝烫伤,但大量的精液涌入呼吸道与食道同样搅乱了女帝的思绪,而且鼻腔被流体入侵的感觉还让她的大脑感觉到一阵酸痛。一连串的窒息的痛苦在绝的控制下成为了快感,女帝再一次迎来了高潮。她翻着白眼向水中瘫倒,却被绝一把抱住,放到了浴池边。
“师姐,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狼狈。”女帝痉挛着瘫在地上,精液从她的鼻腔和口中流出,在短时间连续两次高潮后,连她也没有力气立马行动。但她还没有绝望,她预料过这种事发生的可能性,所以她的私处上有她设下的禁制,除了她没人能解除。
“你不会得逞的!” 绝俯下身欣赏着女帝光洁的私处。只覆盖极小部分皮肤的银紫色短毛,刚刚潮吹后还在“呼吸”的粉红色嫩鲍,一如他多年前偶然窥见时的样子。他伸出手向女帝的私处探去,却被一股突然出现的紫光挡住,随后门口处还传来了保安的声音。
“暂时就这样吧,只要你那可怜的自尊心消失了,这个术自然会完成。师姐,可别不小心解开禁制哦,我马上回来取你的处子血。”绝向空中洒了一团淡粉色的粉末,随后隐去了身形。
“头儿,头儿,刚刚听见很大的拍水声,您不要紧吧……头儿?”保安一边喊着一边敲打浴室的门,然而浴室的门锁早被绝打开了,他只是用力的捶了一下,门就开到了一半。随后印入他眼帘的,就是眼前那淫靡的场景。躺在地上痉挛着的女帝大开着双腿,粘稠的精液从她嘴角与鼻孔滑出。 看到这一幕的保安,已经血脉喷张,再加上先前绝散在空中的春药,他在瞬间就丧失了理智,他的裆下已如凶兽般咆哮,渴求着女帝那成熟的肉体。
“头儿,别怪我不客气了,就怪你长得这么骚吧!”现在,最原始的交配冲动支配着他。他把女帝下身抬起,随后挺起肉棒准备突破半透明的脆弱防线。但是女帝的禁制依然在生效,他无法刺入女帝的蜜穴,但肉棒顺势滑入了再偏下菊门处。他咆哮着,巨大的肉棒生硬地挤进娇嫩的处女菊穴,菊门失守的疼痛感也在瞬间唤醒了女帝。
“你,你在,唔,在做什么!啊噢,绝对,要开除你,唔噫,等等别在往里面撞了,塞不下的!”女帝凄厉的尖叫着,试图重新凝聚力量阻止暴行,可她却始终无法重新使用力量。他被保安面对面的抱起,粗糙的大手把玩着挺翘的圆臀,肥厚的舌头不断在女帝的嘴唇附近舔舐,试图撬开女帝的贝齿深入其中,女帝也只得咬紧牙关不断摇动脖子来闪躲。
此时,另一位保安在发现同伴许久没有回来后,也找了过来。和他同伴一样,他也在看到那淫靡景象并且接触到空气中春药后的一瞬间失去了理智。他从背后顶住了女帝的翘臀,在交合处渗出的汁水的引导下把肉棒靠近了女帝的菊门。
“你们快点住手!等等,两根一起是不可…!”女帝刚喊出声,口中就被保安粗暴的舌头入侵,肥厚的舌头搅动,碾压着女帝的口腔。而下半身就更凄惨了,两根巨大的肉棒同时挤入女帝的后庭,两道凸起浮现在了女帝的小腹上。
“唔噫哦,呜呜呜呜呜呜呜!”泪痕从她眼角滑落,尊严已经逐渐从她心中泯灭,而她的双腿,也不知不觉主动盘上了保安的腰间……两根肉棒抖动着,先后把滚烫的浓精灌入女帝的肠中。精液没有随着肉棒的拔出立刻离开女帝的肠中,而是在菊门一阵收缩后,随着“噗嗤”一声被女帝缓缓的排出体内。
“高潮了,我居然,居然用屁股高潮了!”连续的高潮剥夺了女帝的行动能力,而两位保安的肉棒又高高挺立,逼近了瘫倒的女帝。
“师姐,别怕,我来救你了。”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绝终于显出身形,随手打晕了两名保安,把他们扔置在一旁。他把女帝抱在怀中,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是…师弟,是绝吗。”女帝颤抖着发出声音,先前的数次高潮已经严重的影响了她的思绪,以至于她短暂的忘记让她变成现在这样的元凶就是绝。
“是啊,师姐,别怕,我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你的处女,那只能是我的东西。”绝说完后狰狞地笑了起来。他再次尝试触碰女帝的私处,那禁制却依旧纹丝不动。
“即使如此还是不肯解开禁制吗!”愤怒开始在绝的瞳孔中凝聚,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没事,师姐,这样才有趣,这样才是我认识的女帝!我们正式开始吧,欢迎来到我的催眠空间第二层。”绝缓缓的站起身,一片纯净的白色开始从他的身后扩散,女帝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师姐,师姐,你还好吧?”女帝缓缓转醒,眼前是数百年前小师弟绝焦急的脸。
“绝?我这是怎么?唔,头好疼。”女帝捂住自己的后脑勺。“你发烧了,烧的很严重,这是我给你熬的药粥,你先喝吧,你喜欢我再去做点。”
绝把一碗热腾腾的“白粥”端到了女帝面前,里面散发着一些女帝讨厌的腥臭味,可她又想不起来这股气味来自什么药材。在绝的催促下,她喝了一口。这粥有些粘稠,而且在入口的那一刻腥臭味就充斥了她的口腔,恶心感让她想把粥吐出,可在粥入口后她又感觉自己的头疼明显有所缓解。
“虽然难喝了点,但看来确实能治病……”女帝劝说着自己,打算喝完这药。就这样,一碗精液下肚后,女帝的头不痛了,而且她发现自己的脑海中浮现了一句话。“…绝是…人…”
“绝……绝是什么人?不行,看不清那个字。绝是什么人……。”女帝坐在床上自言自语着,而隔壁房间的绝则暗中发笑。
“只要一点点的暗示就能改变常识,你是第一个体验我这法术的人,师姐。”他走出房间,对女帝喊道:“师姐,新的药汤煮好了!”
脱下裤子的绝握着他那又粗又长的黑棒,向女帝走去。“粥在这里面,我在想办法快点把粥拿出来,师姐你也得来,像我一样用手在上面撸动,然后用嘴含住前端,用舌头舔出来。”
“师,师弟,这,这不是!”突然,女帝的脑海中又浮现了两个字,…茎。“这是什么茎,竟然能产出药效如此神奇的药材!”
“树,是树茎。师姐,这树茎对你来说是绝佳的药材。以后你一旦头疼就找这样的树茎,把里面的粥舔出来,就能缓解你的头疼了。”绝一边解释着,一边还不忘继续撸管。女帝并没有怀疑绝,她把绝的肉棒含入口中,开始吮吸。 女帝很快就吸出了绝的精华,看着她那淫靡的样子,绝差点没忍住大笑起来。两股精液在女帝体内交汇,让女帝感到小腹处变得燥热无比。 无名的快感正在夺取女帝的神智,让她成为一个只知道纵欲的傀儡。
“师姐,你有想起我我是谁吗,不止是作为你的师弟,我还有另一个身份!”突然,绝按住女帝的肩膀向她说道。
“对不起,绝,我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你是,你是……唔,你是……主人?”女帝不假思索的开口,可是先前在她脑海中的几个字一直挥之不去。在绝先前的暗示下,女帝问出了这个问题。“师弟,你,你是主人?你是我的主人吗?”听到这话,绝的嘴角开始肆无忌惮的上扬。
“对,师姐,我忘了,我是你的主人啊!你知道你作为一个奴隶应该怎么对主人吗?应该像这样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和骚屄,捏着自己的阴蒂和乳头对主人说,请你用大肉棒肏我!”他一把掀开被子,女帝小腹部闪现出一道淫纹,桃红色的纹路即刻从腹部蔓延至全身。绝大喜,右手催化着魔力的快速流动,那淫纹已经遍布女帝的全身。此时的女帝呆呆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摆着这个姿势,禁制已除,女帝那含苞待放的门户上沾满蜜水,门户大开。高高在上的女帝失去了理智,现在的她只是绝的玩物罢了。
绝的肉棒一直坚挺着,只为了这一瞬,第一时间地向那蜜穴刺进去,几乎瞬间夺走了女帝的处女。
“主人,请用大肉棒狠狠的肏我,肏我这贱女人!嗯啊~”处女肉穴中流出的丝丝鲜血,随着绝的搅动一进一出。在刚刚处女膜被突破的一瞬间,女帝就感觉自己的脑海中又多了些东西,是关于如何服侍主人。她挣脱开绝,把绝压在身下,开始摆动自己的柳腰与翘臀,而绝则是跟着她的摇摆拍打她的屁股。“主人,请,请别打人家的屁股,人家要被主人打高潮了!”
“那正好,以后把这个作为信号,我不打你的屁股,你就不准高潮!如果被我打了屁股还不高潮,你就要像母狗那样撒尿!”
“是,是,主人,我不是女帝了,我是母狗,主人的母狗!”女帝趴在绝的身上,吐出舌头喘着大气,还一边舔舐着绝精壮的肉体。
“宣誓已经完成,走吧,你现在还不合格。”绝笑了笑,先前的白光再次迸发。 狭小的空间内堆积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密集的触手,邪笑着的绝站在这头,双眼无神的女帝站在那头。
“师姐,欢迎来到催眠空间的第三层!现在我暂时的解除先前的暗示,你来自己见证一下你那淫荡肉体的改变吧。” 绝笑着打了个响指,在短暂的空白后,女帝翻着白眼,脱离了先前的催眠状态。没有被强制催淫,也不受先前那些暗示的影响,现在的话……
“绝,你这淫荡的恶魔,我…我…我要杀了你!”女帝咬牙切齿,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涌入脑海之中,包括自己珍贵的第一次被无情夺走…即使到这一步她仍旧没有把绝放在眼里,只要祭出通灵兽,区区绝不在话下。“毁灭你,轻而易举!”
“师姐,事到如今你还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吗?你真的觉得在这里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命运神吗!这是我的空间,我的世界,我的!你不可能在这里战胜我!我要在这里让你彻底堕落,让你外面的肉体也彻底记住这种感觉,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东西!你在这里就是我的所有物罢了。”绝自信地站在女帝面前,散漫地把两手插在裤兜里。
“这种邪术已经让你癫狂了,杀死你就是我最后的仁慈!”女帝怒目而视,呼唤出了塔罗天使。绝的神情并未发生变化,他左手握拳而后张开,手里却是多出一条猩红色的鞭子。
“这是打神鞭,虽然并非真品,而是由我以魔力幻化而来…但在这个空间里,它就是绝对权力的象征。师姐,你就好好体会一下吧!”绝用力挥出鞭子,那长鞭如同狡猾的毒蛇,灵活地穿过女帝一层又一层的防御,随即猛冲降女帝的塔罗牌阵列撞得粉碎。
“这…怎么会!”女帝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鞭子已经透过通灵兽抽到了她的身上。
“啊!”女帝吃痛,像离弦之箭般倒飞而出,她皎洁的肉体留下了难看的红色疤痕,同时那一身老板娘的华丽和服也变得稀碎。
“呃…唔…”跪坐在地上的女帝有气无力地护住自己的伤口,显然已无再战之力。绝大手一挥,女帝的身体凭空向上飞去,她破损的衣物也四散开来。
“从哪里开始呢……首先是这里!”绝血色的触手化作夹子,一端探入了女帝的后穴,一端贴合在女帝的臀后,将女帝的屁股高高的拎了起来。
“绝,你这个卑鄙无耻的龌龊之吐!有本事就杀了我,不要再继续羞辱我!这种行为,根本没有意义…哦哦哦哦唔啊啊,不要,不要这样搓阴蒂,太敏感了!呜呜哦,不仅用触手摩擦还在剥我的阴蒂!唔,停,停下,那里真的不可能进得去啊啊啊啊!”小指般粗细的触手探入了女帝狭窄的尿道口,却不再深入,而只是停留在尿道口附近通过触手上的细小绒毛来刺激阴蒂的根部。
“阴蒂已经勃起成这样了,那么乳头呢?”被倒吊着的女帝的上半身与绝的上半身持平,绝只要向前伸出手就能握住女帝的两座高峰。他捏紧了女帝肿胀的乳头,开始像挤奶一样不断拉扯那对豪乳。
“唔,这样,这样子玩弄乳头,真的会有什么东西会从里面出来,啊~”随着绝的动作,乳汁开始溢出,而绝也把头蹭了上去,含住一边开始吮吸起来。
“不,不要吸,我,我居然会有乳汁,怎么可能,唔。等等,下面的洞还不够,连我的乳房也要侵犯吗!唔,唔哦哦哦哦,插进来了,手指居然进到我的乳头里面来了,噫噫噫,拔,拔出去哦,不要再刺激我了,呜呜哦啊啊啊啊啊,两根,不要,不要再把别的手指插进来了!乳头要变不回去了啊!”绝并不理会女帝的哭诉,即使她的泪水已经流到了抵住她脸的绝的肉棒上,却只是更加激起了绝的兽欲。他的嘴离开女帝的乳头,向女帝的嘴唇吻去,被他含在口中的女帝自己的乳汁就这么被送入了女帝自己口中。
“唔姆唔唔,呜呜唔!”因为被倒吊着无法吞咽,乳汁从女帝的口鼻中倒灌而出,再次滴落到绝的肉棒上。 “准备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回外面去了。师姐,接下来我就要真正的收下你的身体了。”
现实中 “女皇,女帝…你想嘲笑我?”女帝卷起魔力,准备把绝打出去,可她却突然头痛欲裂,聚集的魔力瞬间消散,眼前的绝则是不紧不慢的脱下了裤子。
“师姐,你忘了吗?你不定期吃药就会头疼啊,你看,我给你送药来了。”
“你还敢用那种东西羞辱我,我,我……我要喝树茎汁♡师弟,快给我!”原本因为头痛跪倒在地上的女帝爬向了绝,开始忘情的舔舐绝的阴囊,为绝撸管。“对,就是这样,母狗。屁股翘起来。”
“主人,尽情享用母狗的烂屄吧!”刚刚咽下一口精液的女帝翘起屁股望着高高在上的绝。
“噗叽”硕大的肉棒撑开了那未经人事的粉嫩小穴,却没有带给女帝任何痛楚,反而让她浪叫连连。
“腿抬起来,屄给我再紧一点!松松垮垮的,你这也能叫处女屄吗!”绝扬起手,大力的打在了女帝的屁股上。
“哦哦哦噢噢噢,现在,噢,还没有高潮,这样子打母狗的屁股,母狗要尿了,母狗要像母狗一样尿在地上了噢噢哦哦!”金黄色的水柱从交合处的前端射出,自称母狗在地上跪着失禁的女帝看呆了店里围观的群众,他们纷纷向女帝投来充满了欲望与恐惧的目光,而察觉到这些目光的女帝则陷入了视奸的快感中,她保持着交合的姿势站起身,开始在众人面前揉搓自己的阴蒂与巨乳,还将两根手指也放入小穴中,不知是在主动触摸自己的g点还是为了让绝在她体内中出而更加卖力的服侍。
她的潮水开始伴随绝的抽插打湿地面,金色的尿液与透明的汁水逐渐在女帝的胯下会聚了一条小河,而绝也突然停止抽插把肉棒拔出了女帝体内,这无疑让女帝感到了空虚。
“跪下,跪在这上面,刚刚谁允许你给那帮贱民看你那副样子的?你只是我的所有物。把你那对奶子抬起来。”绝挥了挥手,围观的人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是乳交吗,母狗希望主人能在母狗的小穴里面射出来。这是母狗的赎罪,请务必射给母狗。”女帝哀求着跪在了她的尿液与淫水混合的液体上,抬起了自己的巨乳。
“你应该知道我要怎么用这对奶子。”女帝疑惑地看了看绝,而绝只是把龟头顶在了女帝那硕大乳头的前端,“自己撑开,不要我说第二遍。”女帝听到命令后将信将疑地看了看绝,即使先前绝已经把服侍主人的方法都灌输进了女帝的脑海中,她却仍然无法理解绝现在的行为。而就在她迟疑了片刻后,绝一把抓住了女帝,粗暴的扒开了女帝的乳头,把龟头塞了进去。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飞了,母狗感觉要飞了啊!”柔软又充满褶皱的乳房壁包裹着绝的龟头,而绝则是一点点的把肉棒剩余部分也塞进了女帝的乳房中。
“这地方比你那烂屄还要舒服,保养的不错啊?”
“多谢,多谢主人,夸奖,噢噢,哪里都行,请快点把精液赏赐给母狗吧,母狗的头好痛啊!”女帝一边娇喘着,一边又发出了对精液的渴求,同时她也捏住被插入的乳房,希望自己的手能让绝尽快射出来。
事实证明先前女帝用手撸出来的一口精液对绝来说连前戏都算不上,在女帝的小穴与乳房中的轮流抽插已经持续了两个小时,绝却仍然没有疲劳的样子,反倒是女帝已经开始哭着哀求。
“主人,别再插了,别再插了,母狗要精液,你射给母狗吧,母狗没力气了。”在女帝苦苦哀求下,绝终于在女帝的小穴中中出,巨量的精液灌满了子宫与阴道,让女帝的小腹瞬间膨大了起来。“好,太好了,这下,肯定可以怀上主人的孩子了 嘿嘿,嘿嘿嘿♡”
……
“你去过命运之轮吗,听说那里不行占卜,改行春事了!那为首的老板娘是个十足的骚货,那些熟客给够钱就能上!”
“那个老板神出鬼没,身穿黑袍...我还是有点怕去那个店。”
“今日周三,身高一米七以上的小姐有优惠,你确定不去?”
“那说什么都得去!我看上那个莺儿姑娘很久了!”
......
女帝坐在床前轻松地擦拭着自己沾满白浊液体的身躯,在床旁是被榨干了而瘫倒在床上的几名富商贾宦,没想到他们几人一起上也远不是女帝的对手。
“下次可要记得再来呦,老爷们~”女帝妩媚地笑着,穿上了和服。她推开内间暗藏的阁门,原来这里竟有一处暗道。而一段阴暗的阶梯过后,有个黑袍的男人正背对着女帝打坐。见背后有脚步声响,他也回过头来,看着妖艳的女帝。
“做的不错啊,师姐,我就知道你有经营的天赋。”绝起身,掀起黑袍,偌大的肉棒直挺而出。女帝习惯性地跪着,服侍着那粗壮的巨龙。
“主人,多亏您指点有方,母狗才能把命运之轮经营得更好。”女帝一边舔着龟头,一边赞美着绝,那面容满是肉欲,“今天也来满足我吧,主人~那几个家伙的肉棒真小,根本没法填满我~”
“真是个淫乱的母狗,也好,今日就叫你起不了床!”绝一把扑倒女帝,于是地下室又上演起一副活春宫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