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三次处女之身

　　 就在那个时候。 自从我在樱桃园工作的第一天，第1位买我的中年先生出现后，已经过了很长时间。 他对我来说是一个特别的人，所以我一看到他的脸就认出了他。

　　 “欢迎光临，好久不见。”

　　 我在其他女招待靠近之前跑向了他。

　　 “啊，洋子，你好吗?”

　　 他还记着我的名字。

　　 “哇，我很高兴。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我打从心底感到高兴。但是，我没有听过他的名字，所以没有机会记住也无法忘记。

　　 “那是当然的。因为我夺走了洋子的处女之身。这种光荣很少有的，所以我不可能忘记洋子的名字。”

　　 “谢谢，我真的很高兴。但是，您没有告诉我您的名字，我怎么称呼您才好呢?”

　　 “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洋子变得很有女人味了，整个人都变的又柔又软了，头发也长了。”

　　 “嗯，是因为HRT。”

　　 “你是说荷尔蒙修复治疗吗?叫治疗很有意思。那么，你那可爱的胸部也变成真的了吗?”

　　 “想知道吗?要确认的话，就买我吧。”

　　 “啊哈哈，越来越会做生意了。那就来吧。”

　　 我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像吊着他一样，慢慢地走到楼上的小房间。他和上次一样点了十万日元的课程，带我去里面的房间。

　　 “来，让我看看吧。”

　　 他和我面对面站着，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跳加速了。他拉下了我长裙背后的拉链，裙子滑落到了地板上。

　　 那一瞬间，我只穿着白色胸罩和肉色束腰，面对着他。他把手搭在我背上，解开了胸罩的扣子。胸罩和衬垫掉在礼服上。

　　 “啊，果然是真的啊，好可爱的胸部。”

　　 他弯下腰，直到他的眼睛与我的胸部平行。

　　 “好可爱啊。那么，下面的也变成女人了吗?”

　　 被这么一问，我感到很悲伤。

　　 “对不起，下面还在。虽然已经缩像毛毛虫般大小，但还连在一起。”

　　 他注意到我的表情，越发温柔地说。

　　 “不用在意，穿内裤也可以。但是，为什么不动手术呢?”

　　 “做手术要花钱吧。我才刚刚还完债，想等攒够钱再做。”

　　 他自己把衣服脱光了。我在崭新的海绵上喷沐浴露，把他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洗干净。他两腿之间的东西又硬又大又热。我用心地把它含在嘴里爱抚。他突然把他的阴茎从我的嘴里拔出来，放进我乳沟的深处。

　　 “用洋子的胸部把我包裹住。”

　　 我用双手把乳房推到一起，裹住他的阴茎，嘴唇从他的腹部滑到他的胸膛，同时我的身体用力上下移动。 很快，他就在我的乳房里高潮了。

　　 “这是我第一次感到乳房麻木。”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快感。

　　 我再次把它含在嘴里，把那里蛛网般的爱液舔干净。

　　 他点了一支烟，心满意足地抽了起来。突然，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光芒。

　　 “我希望我可以再次拥有洋子的处女之身。”

　　 “处女只有一次，一旦失去不就没了吗?我的处女已经被客人您拿走了。而且，我刚刚把胸部的处女也送给了客人您。”

　　 “下面的处女也想要。我来付手术费用，在我打破洋子的处女之前，请不要让任何人碰它。”

　　 “可是，可是，手术费很贵的，听说折合日元要一百二十万左右。”

　　 “一百二十万日元能买到洋子的处女，真是超值啊。那就这么定了。”

　　 他的突发奇想让我有些心惊胆颤，但说实话，我很高兴能在不借钱的情况下就能接受手术，更让我高兴的是，他是第一个使用我的新器官，让我成为一个女人的人，这对我有很特殊的价值

　　 我走出房间，像往常一样在化妆间补妆。沿着颧骨的刷子比平时速度更快。我感到很开心。

　　 正当我寻找他的身影，想回观众席时，领班走了过来，叫我马上去经理室。我来到经理室，他正与经理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坐下。”

　　 在经理的催促下，我在他坐的沙发旁边的圆凳上坐下。

　　 “真是个幸运的孩子。山崎先生表示愿意负担你的手术费用。从你的身体状况来看，可能有点太早了，但这是迟早要做的手术，你还是感激的接受吧。”

　　 我在那个时候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山崎。

　　 “我知道这是我的自私行为，但如果你能接受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在山崎这么说之前，我的感情已经变得僵硬。

　　 “我非常高兴，你愿意为我做这么多事。 简直像做梦一样。”

　　 “那就这么定了，手术日期就等医生决定吧。”

　　 我被要求回去工作。山崎好像在和经理讨论关于手术费用的汇款。

　　 当我回到表演厅时，兴奋的心情使我无法继续工作，我对观众的问题做出了各种可笑的回答，令秋子感到困扰。

　　 “发生什么事了?不像平时的洋子。”客人离开后，秋子问道。

　　 “我被叫到了经理室，有个客人说愿意支付我的手术费。”

　　 “哎呀，真幸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大概几岁。”

　　 “这个嘛，我叫他爷爷太年轻了，作为叔叔，我觉得也算是有点大，但要说几岁，我也不太清楚。”

　　 “也就是说，大概50岁左右吧。这是个很少有经济问题的年龄。个子矮吗。”

　　 “不，很高，和领班差不多高。”

　　 “嗯，大概1米8左右。如果性格不是特别坏的话，那就太好了。”

　　 “他很温柔， 他是那种会把洋子完全包裹在自己怀里的人。不过，他只是因为想要我的处女才支付我的手术费用，跟年龄、身高、性格没有关系。”

　　 “别傻了。要小心一些，要小心他把你当情妇的可能，所以你必须仔细观察一下对方。 如果他愿意为你的手术付费，你就对他有了义务，即使不喜欢也很难拒绝。

　　 就洋子来说，你还很年轻，很有可能靠自己就能成功，过上舒适优雅的生活，所以你必须小心，不要把自己卖给一个奇怪的人。”

　　 “山崎先生不是什么奇怪的人。”我生气地瞪着秋子。

　　 “啊，他叫山崎。我并不是在说那个人的坏话，只是作为一般观点，建议你不要贱卖自己，所以你不要生气。”

　　 第二天早上8点，我被晃醒了。女医生站在床边。

　　 “今天下午1点到诊室来。检查完后要动手术，现在什么都不能吃。知道吗?”

　　 “这么急，只剩下几个小时了吗?”

　　 “我从明天开始有很多安排，错过今天就要很久了。如果不是还留恋的话，就趁现在快来吧。那么，1点见。”

　　 我对自己的毛毛虫没有任何留恋，但一想到它会在今天消失，就感到焦躁。这和刚进大学时，把旧的高中教科书和参考书全部拿去交换纸张时的心情很像，虽然知道理论上没有必要，但还是觉得自己犯了什么无法挽回的错误。但又觉得我正在做一些不可逆转的错误。

　　 最后一次射精是在去泰国旅行的前夜，那是在遥远的另一个世界。射精是一件很舒服的事，这一点我还记得，射精时大腿根部感到一阵发麻，这一点不知为何还留在记忆里，但有关那种快感的体感记忆已经消失了。至少，我想，与昨晚山崎在我乳房间为我高潮时包裹我全身的闪闪发光的幸福感相比，这只是微不足道的感觉。

　　 毛毛虫不过是插着尿道的管子，用来用手指控制小便方向的工具，本来对我来说是不需要的东西。

　　 我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护士来了，放了两片泻药和一大瓶透明液体。据说在手术之前，要把肠道掏空。刚喝完饮料瓶里的液体，腹部就有了猛烈的刺激，大便软得能装满马桶。上午去了几次厕所，肚子里已经完全空了。

　　 快中午的时候，护士又来了。医生说手术后暂时不能洗澡，所以让我先泡澡。另外，还被要求剃掉阴毛。我洗了澡，洗完头发，仔细地用剃须刀把脖子以下的毛发一根根的刮干净，然后清理完阴毛。

　　 下午的检查结束后，我换上白色的手术服，在手术台上等待，时打起了瞌睡。听到几个人走进来的声音，我刚回过神来，看到医生和护士围着我。接着就被麻醉了，之后的事情就完全不知道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下室的一张床上，就是我第一次来这里时被强迫关押的那间房，我的蛋蛋就是在这被切除了。右臂上插着点滴针，腹股沟里插着导管。我听同房的前辈们谈过经验，所以知道腹股沟的管子是用来排尿的。虽然没有感到特别痛，但我想可能是还残留着麻醉剂的原因。

　　 在那之后的4天里，我每天都在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每天早上，医生来诊察，给我换纱布，护士也来给我换好几次点滴，除此之外，我没有被任何人打扰，享受着慵懒的每一天。

　　 第5天早上，导尿管和点滴都被取下后，护士端来了盛有粥和可口可乐的托盘。刚来泰国的时候就很喜欢喝粥，久违地从嘴里入口的食物是最棒的。

　　 饭后不到1个小时，因为刚才喝的粥和可口可乐增加了我的尿意。

　　 我坐在马桶上，不知道怎么用力才能把尿排出来，噗的一声，放了一个又长又大的屁。靠近肛门的伤口传来一阵剧痛。我全身都在紧张的抽搐，手指按肚脐下面的时候，尿液开始微微地流出来，很快就哗啦一声流出来了。当尿液洒在我的大腿上时，我试图阻止它，但根本停不下来，不久，我值得纪念的第一次小便就结束了。

　　 过了两天，小便有了窍门，即使不吃消炎镇痛药，也几乎不疼了。从前的毛毛虫是很好的小便工具，这是失去之后才明白的，当然并不觉得想念。

　　 总计七天的“住院生活”之后，我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还允许我在房间里静养3天，不去工作。女医生告诉我1个月之内不能喝酒，因为喝酒会延迟伤口痊愈。

　　 出院后的第4天，我被命令回到工作岗位。应该说，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迫不及待地想早点去樱桃园，所以这是一个令人高兴的命令。

　　 虽说伤口暂时愈合了，但也不能勉强，所以我在内裤外面加了短裤和束腰。虽然穿了那么多，但大腿根部还是像被剪断了一样的感觉，肚脐以下也很平坦，我为自己的新身材感到自豪。

　　 “欢~迎~带~着~你~的~新~身~体~回~来，洋~子。”

　　 开店后，领班用麦克风对我表示了隆重的欢迎，我上台在观众的欢呼声中跳了十秒钟的感谢舞。

　　 领班给我做了一张菜单卡，除了一万日元和一万五千日元的课程外，其他的都用中性笔划掉了，还有一张贴纸，上面写着 \"正在施工 \"的心形符号。 这是我不脱下裤子就能做的唯一菜单。 他还建议我暂时不要试图强迫自己去招揽顾客，而是要耐心地 \"坐着待客\"，也就是在餐桌为顾客服务。 我已经偿还了债务，不用担心利息问题，所以不用勉强自己。

　　 实际上，我的客户总量只是稍微减少了一些。即使只接短场客人，场次的数量也会相应增加，总额也不会减少多少。

　　 而且经过手术我变得越来越漂亮了。

　　 我这样说可能听起来很愚蠢，但我的身体正在加速向女性方面成长。 当然，从裙子上看不出取了毛毛虫，而且毛毛虫和荷尔蒙无关，所以此次手术不会直接导致女性化。女性化的主要原因是6个月前的睾丸切除和那之后的荷尔蒙注射的影响，也许只是碰巧在这个时候变得更加显著。也许是因为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这种安心感，解放了我体内的“美丽”。

　　 精神上有了作为女性的从容，也许正是这种从容，造成了我可以夸口自己变漂亮的这种愚蠢。

　　 在上班时间，除了上厕所以外，不需要把阴道棒拿下来，但我每天晚上洗澡时，都要自己把塑料制成的圆柱形扩阴器插入阴道。女医生威胁说，如果连续几天因为偷懒不扩阴的话，好不容易形成的阴道就会粘连，就无法发挥作用了。女医生每周会检查一次，用手指在阴道里来回触诊，还用金属漏斗状的东西插进去用小型手电检查。

　　 把自己的手指插入阴道，或者自己把塑料圆柱插入阴道，就像把小指尖插入耳朵或鼻孔一样，没有任何特别的触感。但是，女医生用手指和器械一插进去，光是触摸就有很大的感觉。虽说有感觉，但对现在的我来说，女医生就是老师，“虽然不是同一级别的伟人，但同性就是同性。”，所以完全没有特别的感情。它只是身体的一个高度敏感的部分，当它被一个自身以外的物体触动时，性高潮的部分便开始活动。

　　 第4次检查的时候，

　　 “已经没问题了。从今天开始加大口径吧。”

　　 说着，插入了直径五厘米以上的塑料圆柱。圆柱的前端是圆的，所以不痛，但要把那么粗的东西插进去，这种想法本身就令人恐惧，让人想放弃。

　　 “你怕什么，天生的女人在分娩的时候，要让比自己大好几倍的婴儿通过呢。”

　　 我不是天生的女人，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没有让婴儿通过的机会，我感到如释重负，又感到悲伤。

　　 变成粗圆柱后大约2周，山崎来到樱桃园。那是晚上9点30左右，当我完成了当晚第2个短场，补完妆回到观众席的时候，山崎也来了，我们几乎同时看到了对方。我看到山崎，两眼放光，但山崎察觉到我刚接待完其他客人，眼中闪过不快的阴影。

　　 我装作没注意到，走近山崎。

　　 “非常感谢您。手术很顺利，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

　　 表达了由衷的感谢之情。

　　 “那么，走吧。”

　　 山崎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粗暴地抱着我的肩膀，朝里面的房间走去。

　　 “今晚，我是第几个。”被他这么一说，我火冒三丈，粗鲁地撂下一句。

　　 “第10个人。”

　　 竟然问我这种工作的人这样的问题。我突然难过起来，眼泪夺眶而出。

　　 山崎注意到了我的眼泪。

　　 “对不起。前天晚上到泰国后，到刚才为止工作排得满满的，很累。而且，本来打算马上就能见到你的，却等了你30钟，我正烦躁不安呢。请原谅。”

　　 没有什么可以原谅的。

　　 “啊，这样。如果你提前告诉我你要来，我就在门口等你几个小时也没关系。”

　　 “你这么说真好。 尽管我知道这只是一种客气话，但听到你这么说，我很高兴。”

　　 “你今天真是太奇怪了，不是什么客气话。你对我很特别，无论几个小时我都愿意等你。”

　　 “好吧，我明天再来，我不知道几点能来，你要等我。”

　　 “好的，我知道了。开店后我会一直站在门口等您，几点都可以，请您来吧。”

　　 我是真心这么说的。

　　 “不，我说谎。 我明天可能来不了。 但是和洋子在一起，只要和你说话，就会吹走我所有的疲劳。”

　　 山崎结完账，一起进了房间，我们继续聊着无聊的话题。

　　 为了让山崎放松，我揉了揉他的肩膀，然后从手臂到指尖按摩。接着，我给他脱下袜子，给他按摩脚上的穴位，这时，我发现山崎的裤子鼓了起来。

　　 “我会让你心情愉快。”

　　 我放下拉链，把裤子和内裤拉到膝盖，把变大的东西含在嘴里。我以嘴为轴左右摇摆着脖子腰部和臀部，细心的用整个喉咙爱抚它，希望它能快速的成长。山崎满足的呼吸声在我的乳房中回荡，给我的头脑赋予了轻微的电动力。电流快要影响到乳房的时候，他的花蕾里开始有一点咸蜜的味道。

　　 他坐起身，用双手包住我的头，抚摸着说。

　　 “好，好，好孩子。快，站起来。”

　　 他站在床边，让我面对面地站着，拉下礼服背部的拉链。礼服滑落到地板上发出悦耳的啪嗒声。接着，他扯下黑色衬裙扔了出去，胸罩也被丢在衬裙上。他把我抱起来搬到床上，取下束腰、短裤和内裤。

　　 我的大脑已经像可尔必思（注一种日本饮料）一样一片空白，麻木像涟漪一样从耳朵流向脚尖。当他的阴茎慢慢深入我的身体时，我觉得太大了，太痛了，我的新裂缝被塞得那么深，我担心会不会破呢，我被笼罩在一种令人颤抖的狂喜之中，这是一种快乐和忧郁的混合体，是一种完全没有过的思想。那种感觉，无论是他双手抓住我的乳房的时候，还是他发出声音，上下摇晃着身体，让我的身体被温暖的东西浸湿的时候，抑或是他盖在我身上一动不动的时候，都没有变化，既激动又平静。对了。我对作为女人所获得的快乐感到困惑、喜悦，然后想要变得更加女人。

　　 “我很高兴能成为一个女人。”对，我大声喊道。

　　 “谢谢你把你的处女之身给了我。”山崎有点害羞地说。

　　 我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左手搂住他的后背，右手放在他的大腿上。

　　 “喂，洋子，怎么说呢，和你在一起，所有的烦心事都会从脑海中消失。洋子多大了?”

　　 “十九岁零八个月。”

　　 “原来如此，你和我差了3倍啊。你再活2倍的时间话，就是我现在的年纪了。不过，用不到一半时间，我就要告别这个世界了。”

　　 “请不要说那种寂寞的话。我想让你保持健康。”

　　 “你真温柔啊，洋子，我知道这种话不应该说，也不符合常理，但如果不说的话，我到死都会后悔的，所以我就说了，你要是不愿意的话，就当耳边风吧。如果你不喜欢，就当我开玩笑吧。”

　　 “什么，有什么请说。”

　　 “嫁给我吧。”

　　 “好啊，我就当老爷的2号夫人，每天都想着你。”

　　 “不是的，我想把你赎出来，带你回日本入籍。我和老板谈手术的事时，在你离开房间后问过他。那时我已经听说了赎身的条件，钱也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汇过来。我的妻子和独生女两年前因交通事故去世，现在孤苦伶仃。连事故的保险金都没碰，两千万日元对我来说根本没有影响。”

　　 “啊?两千万日元?我以前听说是一千万日元。”

　　 “这包括了要准备泰国女性的更改国籍和护照的费用。而且，洋子是店里所谓的红牌，不会轻易放手的。不过钱的事请不要太在意。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好吧，我知道在理论上，一个19岁的美少女不可能喜欢一个近60岁的男人，即使你不是认真的，也希望你能让我帮你赎身，回归日本国籍。之后，只要你愿意，我随时可以和你离婚，给你自由;如果你想上学，我也可以让你去。总之，我不想把洋子留在这里。”

　　 “我想和您在一起，直到我的老爷活过100岁，上了天堂，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

　　 “那么，你愿意和我结婚了?”

　　 “像我这样的人，毫无价值，被人用完就丢就像个垃圾一样，你竟然愿意娶我。”

　　 我的眼睛因情绪而湿润。

　　 “洋子，我爱你。全心全意地爱着你。我很高兴我说了这句话。”

　　 山崎紧紧地抱住了我。

　　 剩下的事情发生得太快了，我甚至没有时间思考。

　　 第2天一早，两千万日元就汇了过来，我穿着平时穿的无袖连衣裙，被山崎带到了日高酒店。

　　 “那个，能不能回去取一件我喜欢的裙子呢。”

　　 我胆怯地问。

　　 “你一辈子都不会再踏进那里了。”

　　 他斩钉截铁地说。

　　 “我给你买，你喜欢的新衣服。”

　　 然后，立即来到购物街，我在香奈儿的精品店买了深红色的套装，还有与之配套的包和高跟鞋。

　　 自从进入樱桃园后，我从未走出过大楼。 在那里工作两年以上并积累了足够存款的女招待可以定期外出，但我依然是囚犯，被安排再做1年或更长时间。

　　 能在泰国的商业街购物，这种无边无际的自由让我沉醉。但是，在开始购物后不久，我就切身体会到自己完全没有购买女装的经验。我曾在樱桃园看过并买过裙子，我也曾从目录中挑选并购买过内衣，但从来没有体验过在时装店挑选、试穿的经验。

　　 但是，没有经验并不是什么问题。几天之内，我对购物的经验有了不输给任何女孩子的自信。

　　 山崎一开始只是在旁边目瞪口呆的盯着我，后来，我告诉他我想要什么样的衣服，什么颜色，什么领口，什么袖子，他就会和我一起找，分享我的心情和喜悦。

　　 在我们拿到护照之前，我们在泰国享受了1周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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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