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妻长门在不知情下被睡奸并怀孕、指挥官为了隐瞒而做出了艰难的决定
幼妻长门在不知情下被睡奸并怀孕、指挥官为了隐瞒而做出了艰难的决定
战争结束了。
海上的阴影,被称之为塞壬的存在,在人和舰娘的努力之下,终于是取的了足以载入人类史册级别的胜利。
人类不再需要维持麻烦的防御线,在这片大海上的行动也不需要和以往一般的拘束。
以往一直作为武器对抗塞壬而活跃着的大部分舰娘们,都拥有了正常生活的权力。她们拆去了自己的舰装,变成了可以和正常的人结婚生子的状态。
但是又因为大部分的舰娘们都有着特殊发色瞳色的外形,更有甚者还会带着毛茸茸的兽耳兽尾。放在正常的普通人人群之中,可谓是相当显眼。
她们进了正常的人类社会秩序之中可是引起了很大的一场风波。
不过这样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影响到这位指挥官和他的婚舰长门。
“分配的屋子也离港区太远了吧....”
战争结束了,但是并没有意味着所有的指挥官和舰娘都可以退役转行了,还有很多后面的事项需要处理。
而这位年轻的指挥官现在就因为这样的事情在头疼着。
战争结束之后的‘论功行赏’里,他和他的婚舰长门就分配到了一栋位置不错的别墅作为新居。
但是在还有很多后续事项要处理的现在,时不时就要重新回到港区去处理事情,上头所分配的屋子距离港区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
要方便处理事情的话,肯定是和以前一样住在港区附近比较合适的。
遇到头疼麻烦的事情,一两天夜不归宿的加班都是很正常的。
“唔姆,虽然已经等待到了铸剑为犁的时候,但是麻烦的事情还是不少呢,有什么吾可以帮忙的吗?”
身旁的长门似乎是注意到了指挥官的苦恼,黑色长发上的狐狸耳朵随着主人的脑袋侧向,稍微的晃了晃。
“已经没有你们需要做的事情啦,从今往后只要好好休息过好普通的生活就好了。”
指挥官笑着将手放在长门头顶上,在柔软的头发上搓了搓之后,又顺手把玩了一番。
对于关系已经是正式结婚的两个人而言,这样亲密的举动倒也是理所当然的。
长门眯着眼睛享受着的同时,还是稍微有些担心的询问了一下——
“真的没问题吗?吾也可以帮忙的,除了战斗以外的工作,吾也很擅长。”
在普通的时候,长门就一直会用着‘吾’这样的自称,每当只有私底下的时候特别害羞的时候,才会停止使用这种维持威严的自称和说话方式,这种反差感也是可爱的地方。
“没问题的。不过我们可能要晚一段时间再搬到新家里了。这边的工作还没有结束,我也不是很想和长门分开。”
微微低下身子的指挥官把长门抱在了怀里,将脸埋进了长门的头发里,用自己的脸颊磨蹭着毛茸茸的耳朵。
“不管工作有多辛苦麻烦,只要能回家像是这样的把长门抱在怀里,好好的补充一番长门元素,就能很快的恢复元气了。”
“唔...汝...又在说奇怪的话...”
磕磕巴巴的话从怀中的人儿口中吐露而出,指挥官露出了会心一笑。
虽然在对抗塞壬的战斗里,长门是十足的行家,但是在极强的战斗能力之下,依旧只是个容易害羞的孩子而已。
再次牵起那只小小的手放在手心之中,两个人开始在港区的周围物色要租住的房子。
很快他们就在附近找到了一处挺不错的公寓,靠近港区,室内采光良好,宽大的窗户可以直接看到外面碧蓝色的海面,不管是指挥官还是长门都对这里很满意。
房东是看起来稍微阴沉的家伙,面相上稍微有些凶。
至少说,长门不是很喜欢对方,全程是站在了指挥官的身后,把自己的身影给藏了起来。
“抱歉,我的妻子原来是舰娘,现在大概还是不太适应和其他的人交流吧。”
“没关系,您太太看起来真的挺漂亮的,这是有福气啊。”
房东田中先生摆出了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向着他们摆了摆手。
但是在他们转身离开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田中露出了一个有些危险的表情。
退役的舰娘吗...
他轻轻的眯起自己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被指挥官牵着手的萝莉长门。
与普通的人类女性有着鲜明差距的舰娘,就算不用指挥官说明,田中也几乎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舰娘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美少女,以人类的标准来评判就是平均90分以上的群体。
“这小子是个指挥官啊,真是好运的家伙,和塞壬的战斗不用他们自己上场,只需要坐在后面喝茶,等着自己的舰娘把胜利带回来就好了。战争结束之后,拿了一大堆嘉奖鼓励之后,更是能把这种萝莉美人带回家做老婆...真是让人嫉妒的紧啊。”
将阴暗的想法隐藏于内心之中,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留下来一把备用钥匙上,恢复了自己以往的表情。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田中得好好观察观察才行。
几日后。
百废待兴的现在,在长门的眼中,指挥官是肉眼可见的忙。
“唔姆...”
又是一个指挥官夜不归宿的晚上,只能一个人待在家里的长门显得有些无聊。
在过去的时候,战斗和巡逻是生活的主基调,难得的休息时间一般都是因为在战斗中负伤需要休息的时候。
真的有什么空闲的时候,也是留在指挥官的身边享受两个人之间的温存。
像是现在这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而指挥官也不在身边的情况,在以往是完全没有过的。
像是小动物一样,蜷起身体缩在沙发里看着电视的长门打了个哈欠。
因为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做,早一点睡觉迎接新一天也是好事情。
从沙发里爬起来的长门,慢慢的走到了厨房里,从冰箱里拿出了冷却到最佳温度的牛奶。
那是长门从别的舰娘那里听来的——
说是,人类的女性都有靠喝牛奶来促进身体的发育,不管是身高还是胸前欧派的大小都是可以的。
在很久之前就注意到了,虽然指挥官最喜欢的舰娘是她,但是在那些欧派很大的舰娘路过指挥官周围的时候,指挥官的视线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被摇晃的大欧派给吸引过来。
所以长门养成了每一天都在睡前牛奶的习惯,据说是在睡前喝效果最好来着。
牛奶是指挥官在外面订的牛奶,每一天都会有人送来放到公寓外面的置物柜里,长门每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去外面看看牛奶送来了没有。
打开了牛奶的盖子,长门准备一如既往的以豪迈的方式,讲瓶子里的牛奶全部一饮而尽,让身体把牛奶之中的成长养分全部吸收。
但是今天她刚喝了两天就微微皱起了眉毛停了下来。
这个牛奶...味道稍微有点奇怪。
不过好像又没有那么奇怪。
长门咂了咂嘴,有些狐疑的看着手里的牛奶。
颜色就和以往的没有什么区别。
头顶的耳朵随着主人的思考,微微颤动着。
应该只是今天的牛奶没有那么新鲜了?
长门记得自己早上好像没有第一时间到外面去把牛奶拿进来放进冰箱里,这种新鲜牛奶如果放在外面那种阳光明媚的地方,好像很容易变质。
尽管现在长门不再是舰娘,身体上已经更靠近普通的人类了,但是在体质上还是略优于非常健康的人类的,所以只是牛奶稍微有那么一点变质似乎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毕竟要想欧派变大的话,就要每天都坚持喝牛奶,持之以恒下去,才能看到明显的效果。
稍加思索之后,长门便直接把牛奶喝完了,将瓶子清洗好,放到了门外的置物柜里,明天送奶工会在送牛奶的时候将它们拿走。
现在,是几点?
嘴巴里的牙膏沫还没有吐掉的时候,长门就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困倦感。
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望向客厅内的挂钟,上面显示的是晚上的9:43,根本就不算晚的一个时间。
为什么会这么困呢?
长门用力的眨了眨眼睛,但是头顶上的狐耳还是很自然的耷拉了下来。
困...
现在,要是身体接触到床的话,说不定一瞬间就能睡着。
但是为什么?
就算是用冷冷的水洗了脸,依旧还是没有办法让那汹涌的睡意减弱半分。
不过毕竟也没有其他什么事情要做,长门在洗漱完毕之后,便直接躺下睡觉了。
就在她躺下之后,很快就进入到了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状态之中。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之后,大门打开的声响流入了耳中,头顶上的兽耳并非是单纯的样子货——
但是身体好重。
是指挥官回来了吗?
长门想要睁开眼睛,下床去看看。
但是身体和眼皮好重,就好像是被什么重物所压制着一般,难道说这个状态,就是之前听说过的‘鬼压床’吗?
看似意识清醒着,实际上应该是在梦中吗?
似乎只有这样的解释符合现状了。
脚步声,好像是有谁慢慢的靠近过来了。
是指挥官回家了吗?
长门感觉到一双宽厚的手正在抚摸着自己的脸,略微有些颤抖,因为汗水而十分的湿润。
是指挥官担心吵醒自己所以动作很轻吗...
但是...
长门感觉自己的意识还在下坠,假如作为舰娘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要沉没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差不多的感觉呢?
想不明白。
舰娘和人类一样,会在安然入眠的时候,进入梦乡。
长门在模模糊糊之中想起,之前指挥官在哄她睡觉的时候说的事情。
人也好,舰娘也好,每一天入眠做梦的时候,所梦到的东西都是和平日里的所想所思考的事情有关的——
自己会做什么样子的梦呢?
第一次处于这种奇怪的半梦半醒之中,眼睛睁不开,但是自己的知性和感觉都多少保留着一部分,能够感觉到自己正处于一种睡着和醒着的状态。
长门不由得好奇起了自己会做什么样的梦来。
大概一定会是个和指挥官在哪里游玩的梦吧,又或者是结束了这边的事情之后,跟着指挥官一起回他的老家,去那边和他的父母见面什么的。
一想到这些对于未来的美好展望,长门的心中就被无尽的幸福所填满了。
但是似乎有些事与愿违。
这个梦似乎并不如长门所想象的那般一样美好。
先是传来了一下像是被某种虫子所叮咬了一般的尖锐疼痛感。
随后自己就像是被某种猛兽被扑倒压制住了的状态,身体上传来了明显的压迫感受,随后便是要被撕咬吞噬了一般的,能够感觉到舌头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着。
温热,而潮湿,但是又不光滑,粗糙而充满纹路的表面。
从自己的脖颈,再到锁骨左右的位置,然后就慢慢的来到了胸前。
衣服像是被完全打开了一般的——
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东西在自己胸前之上,绕圈旋转着,湿润的感觉被残留在了身体上。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唾液还是某种黏液呢?
长门感觉从自己的背后直冲脑门,令人不快的燥热从身体的内部产生,四处蔓延开来。
意识也在这样的过程之中,进一步的模糊了。
等到更多的刺激降临到身体之上的时候,长门已经无法敏锐的评估那落到自己身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只能依稀的感觉到那些东西在自己身上不断的游走着。
感官再次钝化的时候,大概是已经完全睡着的时候了。
长门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投入了一片泥泞的沼泽之中,身体的每一片肌肤上都有着湿润的感觉,身体被沼泽的牵引力搞的而无法做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动作。
好热,并且很痛苦。
当下一个阶段到来之时,长门才意识到先前所遭受的一切全部都只是先兆或者是前奏之类的东西。
贯穿的疼痛从身体的下方之中传来,就像是某个尖锐的硬物直接从她两腿之间,顺着日常用来尿尿的那里插了进来,狠狠的贯穿了进去,仿佛是要将她的下面整个撕裂了一般的强硬。
小穴那里所传来的,强烈的撕裂疼痛,几乎触发神经的接受上限阈值,后续传来的感觉之中,疼痛逐渐变得微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几乎感觉不到下半身的麻木感。
在这样的痛苦之中,梦从黑暗混沌之中,变出了具现化的东西。
长门‘看’到了,自己正在被某个身材巨大的人压制在了地上,那混沌不清的家伙用一根紫黑色的尖刀直接从下面刺入了长门的身体之中。
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尖刀不断的在她两腿之间插入拔出,带出血迹的同时,也在将那被撕裂了一般的痛苦再一次的减弱。
“不要——!”
她只能够像是在被屠宰中的动物一样发出没有任何意义的话语和简单的悲鸣声。
深陷于这样的梦境之中,她无法觉察到时间流逝的速度,同样也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做梦。
要是死了的话,就没有办法和挚爱的指挥官继续度过余生了,抱着这样单纯的想法而陷入了恐慌之中。
这样的受难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之后,长门真正意义上的进入了深度的睡眠之中,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唔...?”
在睫毛的一阵颤抖之中,合上的双眼慢慢的睁开了,露出了无神涣散的金色瞳孔。
微微打开的房间窗户,早晨的海风将带着咸味的新鲜空气送进了屋子,在海鸟的叫声之中,在这两样对于舰娘而言最习以为常的两样事物面前,金色的眼睛很快就恢复了焦距。
早上了...
她挣扎的从床上坐起身来。
有一种身体要散架的感觉。
长门之前作为舰娘时,是无论是攻击力还是防御力都是极高级别的战列舰,一般来说,就算是威力很大的火炮攻击到都不会对她造成太大的伤害,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负面性的影响。
现在这种身体几乎要散架的感觉,大概是要被攻击到大破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的吧...
虽然变成人类之后就可以理所当然的结婚和指挥官一辈子生活在一起了,但是身体上真的是变弱了好多。
长门晃了晃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她想起了刚才梦里的那种强烈的痛苦,有些慌慌张张的检查起了自己身体下面。
并没有出现梦中那种,自己像是要被开开膛破肚一般的场景。
也是呢...再怎么说也只是梦中的场景,要是变成现实也太可怕了,一想到梦里发生的事情,长门头顶的耳朵就不由得抖了抖。
身上全部都是汗水,看起来似乎是因为做了噩梦导致的,除此之外似乎就没有什么特别异常的地方了。
“只是做了个噩梦的感觉?”
洗完澡穿着浴袍的她吹干了头发之后,站在镜子前思考着。
确实记得,昨天晚上好像听到了钥匙打开了大门的声音,姑且长门对于自己听力还是蛮自信的。
但是指挥官没有回来,起来的时候也检查过了,家里并没有丢什么东西。
看起来只是长门的错觉,于是她就再也没有放在心上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稍微有些波澜不惊了,直到大概过了十天之后。
长门并非是一如既往非常自然的从床上醒来,而是在一阵阵剧痛之中被迫从梦中醒来。
白净的小手在疼痛下捏成了拳头,小腹深处的位置,一阵阵的疼痛像是浪潮一样袭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长门有些手足无措。
她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之前也有过作为舰娘被炮弹打中的经历,但是那种疼痛是流于表面的,不像是现在这种疼痛来自于身体的深处。
狐耳耷拉成了飞机耳的状态,现在长门就好希望指挥官立马就在身边看护着她,帮她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很快这种疼痛感不再那么的强烈,长门也得以可以坐起身查看疼痛的地方,在外面看起来是否有什么问题。
不过她先发现了别的东西。
是睡衣上的血迹。
原本垂落下来的飞机耳立马就在微微颤抖之中直立了起来。
为什么自己的衣服上会有血迹呢?
而且睡衣之下的内裤上也有血迹,连带着下面的床单也沾染上了。
长门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小小的脑袋之中不断闪过无数的讯息,试图寻找到面前这个问题的答案。
“吾想到了!”小小的拳头敲在了另一手的手掌上,这一个瞬间仿佛能够看到一个点亮的电灯泡在她的脑袋上方亮起。“一定是那个吧!那个!”
记得在最开始接受改造从舰娘变成人类的时候,那边的人说过,在接下来作为人类的女孩子活下去之后,所必须要经历的事情之一就是,在人类的女孩子那里标志着走向成熟的,非常重要的一个事件。
“确实记得应该是叫做月经什么的?好像是要先有了初潮,才能拥有可以养育孩子的条件,吾终于也有这样的资格了吗...”
长门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眼睑缝隙之中的金色眸子当中是满溢而出的幸福意味。
这下话,真的就可以一起创造两个人的未来了。
“不过,到底要怎么样制造小宝宝...还不知道呢...”
起床洗漱的长门对着镜子陷入了沉思。
因为还不知道如何制造小宝宝的长门并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指挥官,打算在她从某个地方那里知道了如何制造小宝宝之后,再当做是惊喜告诉他。
把粘上血迹的衣服被单全部放进了洗衣机,长门如此的考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