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骨科】大小姐的恶堕乱伦初夜(一) 行割礼
【神里骨科】大小姐的恶堕乱伦初夜(一) 行割礼
十八岁成年礼的前夕。
绫华心里忐忑而紧张,不知道能否在明天的仪典礼仪中表现的尽善尽美。
无妨,先休息一下。绫人说。
绫华知道兄长说的休息是什么意思
兄妹练剑或一同处理事务的间隙,偶尔会为对方做这种按摩,缓解一天的疲惫。一般半盏茶的时间,绫华就会闷哼着结束。绫人的时间要长得多。哪怕是这样,她也不曾见过哥哥的裸体。
绫华鞠躬,退入屏风后,轻盈地把手伸进繁琐衣袍里解开里裤,方便兄长伸手抚摸。下身只着一双白袜,膝行而出,腰杆重新挺直,如春樱紫柳。
绫华的仪态越发精进了。绫人赞许道。
可少女刚得到的喜悦又被打断。
仪式是必要的程序,当然不应出错......只是,女性成年礼最重要的意涵并非参拜神祖。
绫人罕见地把玩着茶杯,沉吟了一下。
绫华,兄长今天要告诉你礼仪最核心的第二部分。这是在代代神里家小姐成年礼前夕才能领会的。你知道——初夜权吗?
绫华吃惊地张开嘴,思忖道:“绫华从古籍中见过这个词,似乎来源于五百年前天守目大人的时代。按照律令,家奴所生的女儿,其婚前的第一次交合权力属于家主。但因为残害少女的性质,被下一代的奉行废除了。”
绫人点头,揽过少女,让她趴在自己膝头。修长骨节从大腿抚上少女的外阴,夹住阴蒂。
他温柔耐心道:“这是民间的初夜权,还有一种贵族中的初夜权。为了防止名门小姐被身份不符的人引诱出奔,成年以后由其嫡长兄取得初夜权。在她到与家族择定的配偶成婚之前,负责管束其思春之情。”
绫华认真倾听着。随着指节剐蹭阴蒂的节奏加快,脸上渐渐羞涩。哥哥高大的身体凌驾于她,在清淡的香气中引导她获得快感。
“哥哥,绫华愿意为了家族做到最好,为哥哥分忧。可是,该怎么做呢?”
绫人道:“从今以后,你就结束了少女的时代,不再能用阴蒂高潮,只能由哥哥为你破瓜,教会你用阴道高潮。”
“哥哥——”绫华已经听不清他说的话,只是忘情地在兄长手上发出了高潮的哭喊。
“按照传统,你将被施以割礼。”
一嫁嫁亲哥,二嫁嫁新郎......
小女只念新郎好,不见亲哥泪三行......
帐幔之中。
撕心裂肺的哭喊划破了神里家环境高雅的清晨。
两个嬷嬷按住绫华的肩头,带着老茧皱纹的手搓弄少女娇嫩的乳珠,为她以后出嫁做母亲哺育后裔做准备。
绫华哭喊着,被摁住手脚,用捆奴婢施加私刑的皮带绑住四肢,固定在行刑的檀木台子上。
为首的嬷嬷带着笑脸,皮肉耷拉,头发盘起:“小姐真是有福啊,能服侍家主大人的阳具,祝贺祝贺。那家伙好生威武,也是靠我老婆子从小揪揪开始洗着摸着长大的。你现在有哥哥肏,以后有老公肏,也用不着阴蒂了!”
绫华恐惧得发颤:“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被割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见哥哥!”
粗活打扮的持刀妇把钢片在火上烧红,规劝着:“哎呀,这种女人家腌臜的活,怎么能让家主大人看。他要见了你这样,肯定不舍得我们动手。小姐别喊啦,我不知道割了多少贵族小姐的花,她们哭爹喊娘的,一刀下去就听话啦。”
旁边扑着粉的胖嬷嬷添油加醋道:“小姐,你以后是要做女人要出嫁的啦,不是小孩子耍脾气可以被优待的了。你爹娘走的早,你哥哥以后娶了大嫂,还能容你这个和哥哥有苟且的妹子?咱们神里家的女儿又要嫁到地位更低的姻亲家去,你以后说不定要去哪个岛上守活寡。早些想通自己要受苦,以后就不那么难受。”
轰——
托马打倒侍卫踹开门,急火火地冲到台前,要和这些老婆子理论,不救出小姐誓不罢休。嬷嬷们对他冷眼旁观。
“你们在做什么,放开小姐的玉体!”
丫鬟们连忙用布遮住小姐下体,叉腰道:“我们在执行小姐的成人典礼,男人免进!家政官阁下怎么不请自来打乱我们嬷嬷的正事?”
托马不看她们一眼,对着为首的嬷嬷怒道:“没用的老东西,你没见她都哭成这样了。真是仗着小姐善良不摆架子,不知好死。我可没大人物的菩萨心肠,谁再惹小姐生气,就用火枪把舌头割了,吊在影向山喂狐狸。”
盘发嬷嬷眼皮不抬,嗤笑着:“你这个异邦贱种,别以为家主常差遣你,给你个名头,就是高看你一眼。你不过是小姐的近身仆,我老婆子从家主小时候就给他当乳娘,过节日老太太吃三块猪肉都要分我一块。这家里的规矩,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托马咬牙大骂,竖起长枪,就要和她们混战一团。
冷静专断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哦,神里家的家政官有不懂的规矩?那我这个主人,真是管教无方。”
家主大人——
仆役们纷纷屏退两旁。
“近日来忙于公务,疏于治家。诸位的表现,真是让人惊讶。神里家的大小姐,竟被当做豚雉对待,我父母大人在天之灵,如何安息?”
女孩哭泣着,被兄长的大手覆住头顶。神里绫人一抬手指。托马咬着牙,当着两腿打颤的仆人们把绫华身上的绑缚解开,抱到内室里。
绫人抱臂道:“把自己当人,而不是当狗,正是在神里家做奴才的大忌。”
“今天的主事嬷嬷是谁?”绫人淡淡问。
盘发老妇扑通跪地,痛心道:“绫人少爷,老婆子也是为您和小姐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哇!”
“没想到您年岁已高却还不懂事。从今天起,您就不是神里家的家仆了。发配到城南去给戍兵当柴薪妇。”
老妇眼前一黑,几乎昏死过去。听上去不沾血腥,可其实这是比家法杖责打死更可怕的惩罚。被赶出神里高门的仆役,是仇视掌权者的落荒武士秃鹫一样发泄的对象。不论老少,男被凌虐致死,女被先奸后食都是可能的事情。
周围的一群婆子大喊着饶命,扑通跪倒在地下围了一圈。
“切耳还是挖鼻,自己选。”
绫人冷冷扣了扣桌面,托马把她们屏退到院外,挨个让终末番押送到刑堂领罚,重新拉上大屋的房门。
回来时,发色气质相似的兄妹正依偎在晨光中,如同天生一对。
在惊恐中失智的绫华迷惘地感知着哥哥的体温。托马为她端来了一盏香烛,从须弥进口而来的货物。女孩吸入那燃烧后的颗粒物,逐渐变得迷离而平静,翻白眼坠入极乐幻境中。
那是上品的麻醉药。一克价值千金。
绫华,什么都不用担心。我和托马会一起照顾你。绫人握着她的手循循善诱,把女孩催眠。
现在只有我们在了,动手吧。绫人起身道。
托马端来一罐调配好用于止血的珍珠药粉在旁边准备。
绫人用手中凝成的水刃,尖端点向双腿大张的少女沉睡的阴蒂,精巧地一剐,娇嫩骨肉化成血水喷薄而出,伤口被裹着火星的药粉裹住,传出皮肉烧焦的气味。少女在烈痛里抽搐着失禁了。绫人用水雾为她洗去大腿上溅上的血腥和尿液,用绢布擦拭干净,让她含入参片平气补血。
连被用刑都这么美呢。绫人静静注视昏睡的温顺雪兔,帮她把头发拨到耳后。他的阳具忍不住地勃起,柔声道,“绫华,你被哥哥亲自阉割了。哥哥下的手,让你感觉好吗?”
托马看着家主沉醉的样子,默不作声。
女孩没有恢复意识,但是听见哥哥熟悉的声音,依旧依赖地贴入他的怀抱中,像是点头。
我这几日要代将军大人出征,你要精心照料她。绫人亲着她的手背叹气,嘱咐托马。
“绫华从小心思细腻,经此一闹,心里估计又内疚自己招来麻烦。你就跟她说,那婆子被打断腿送回老家了。你来她房里睡看着她,她痛的时候,就给她些糖吃,陪她投著解闷。要是晚上她睡不着,就给取一件我的里衣让她埋在脸上,她闻到气味便会睡的——”
家主大人,托马打断他,您日后真的舍得让她出嫁吗?
绫人不看他,没回答也没反驳,整理了衣襟就不回头地迈出门去。
绫华割礼以后要修养九日才能与哥哥第一次行房。
少女在镜前提起裙摆,忧郁地看着自己结痂的伤口。
托马,我,我这样是不是很难看?
怎么会呢?小姐,你看,其实我早就被家主大人阉割了,托马脱下裤子,向她展示自己齐根断去的阳具和空荡荡的睾丸,我们是因为家主大人的喜欢才变成这样的。这是真正的“加入神里家”的标记哦。
托马!你怎么!
我现在不是男人了,你可以尽情抚摸我了。
绫华冲进与她朝夕相处的朋友的怀中,在他结实的胸肌中休憩。托马动情地亲吻少女的嘴唇,这是友情的吻,依偎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