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闪光装置的正确使用方法?淫乱炼金术士的恶堕
催眠闪光装置的正确使用方法?淫乱炼金术士的恶堕
日出薄雾,阳光缭绕在寂静安详的小镇里,袅袅雾气从清晨的山顶倾泻而下,一两声高高的鸡鸣声,打破了小镇的一片安然祥和之色。光束层层迸发,映照在向阳明亮的窗棂里,白雾飘渺在云间,大地回暖,天渐渐明了。
平静小镇背后的山头上有一间非常显眼的小屋,孤零零的耸立在那儿,倒是显出几分孤独避世的意味来。山丘上的日光更好,拢了几缕清明的光线围绕在屋头,仿佛金灿灿的光辉洒落满堂,屋檐的形状奇异却令人一见惊艳,能够看得出来屋主人是个有着奇思妙想更能身体力行的人。而此时此刻,拥有着超高动手能力的番白正在屋内鼓捣着自己用炼金术做出来的催眠闪光装置。
她是居住在小镇山丘上的女炼金术士,平日里待人温柔体贴,所以小镇里的人有事都会找她帮忙。番白正在桌子前看着自己刚刚完成的催眠闪光装置,她挑了挑眉,一双紫罗兰眸色的瞳孔眨了眨,扬出几分俏皮的意味,容色明艳丝毫不见倦。其实她做这个东西的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以后在探险途中遇到棘手的怪物可以利用这个装置让它们离开从而避免战斗,而为了能对更高战力的怪物发挥出更强的效果,她又陆续往里添加了很多魔力,从而导致单次催眠效果可持续一天。
番白披着卡其色的风衣,一头骆色短发凌乱在耳后,蓬松的头发上斜斜的带着一顶贝雷帽。她肤色白皙,红唇不点而晕,两腮升起一股可爱俏皮的绯色,正垂首思索着如何临时解除催眠装置效果。陡然,门被大力的叩响,她回过神来,走过去开门一看,欣喜的情绪从眼尾显露三分,发丝随起伏飘扬在干净唇角,来的人正是她的好朋友——源子。
源子一头及腰长发,眼眸如丁香色焰火般明亮,黑发显出几分清纯的味道,耳朵是一对纯白柔和的羽毛,背后长着两根毛茸茸的尾巴,露出的双臂细嫩柔滑,上身穿着露脐jk装,细腰堪比一握,下身的白色过膝袜更显腿部修长,加上只到腿根的蓝色短裙,活泼俏皮的意味油然而生。她气质灵动,明媚掩去了眉眼间的稚气,番白看见她心中喜悦,立马与她分享着自己的最新成果,源子在一旁听着,神色有些玩味,趁番白走到旁边去了,她心思一动,脸上是一派狡黠笑意,立马拿起了催眠装置对着番白将按钮按了下去。
……
我现在准备去镇上的一个小男孩家里给他送香水,他之前拜托我了炼一瓶香水给他喜欢的小女孩表白,于是我昨天晚上刚调完今天就连忙给他送过来了。
今天走在镇子上,来往的居民们好像总是在看我,有的人甚至还对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我感到不解,白皙的脸上露出疑惑之色,难道是今天的我有什么奇怪之处吗?我略微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打扮,意识当中这些都是很正常的穿搭。薄款风衣遮住两臂,里面内搭着一件逆兔女郎的连体黑丝,笔直的双腿更添诱惑,臀部一摇一扭,小穴那处开了个洞,往里塞下一根假鸡巴,不算太难受,我紧紧吸吮着假鸡鸡,反倒走路摩擦的时候有种一阵一阵酥麻腿软的感觉,红晕充血的小乳头上粘着比较容易晃动的跳蛋,每走一步路奶子都要颤上几分。驼色短发被风吹乱,头顶上胡乱带着的红色贝雷帽好像要掉下来了,我直了直身,眼睛从下方胸口里,中间一条明显的股沟上移开,伸手扶正了贝雷帽,舔了舔唇,清秀的小脸白净的犹如病态,风吹起处,凉飕飕的。一路上被簇拥着神色各异的目光,盯得我脸颊都有些灼热了,但今天好似特别凉快,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走路时的怪异触感仿佛像是在飘满棉絮的溪水上前行,又宛若是在灌满的稀泥巴中沉重踩踏,及腕的靴子一踩一响,黏黏糊糊的,源子非要在里头装满着精液才让我穿上,感觉这些液体多的要从脚底里溢出来。我脸颊上的潮红就没褪去,虽然风片刻片刻的刮,呼啸过耳时都有一种清凉感,但是好像脑袋里却很是燥热,跳蛋堪堪遮挡胸前两点含羞,激起了一层冷颤。迎面而来的居民看见我已经露出了一种见怪不怪的表情,好像是明白了些什么。
我在路上思索着,其实更能说是发呆。一路想着一路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小男孩的家门口,稍微抬眼看了一下,我直接径直推门而入,棕色木门吱呀作响,小男孩转过头来望向声音来源,表情似乎很出乎意料,看见我便腼腆的垂下了眼。我走过去朝他打招呼,他下身的小鸡鸡迅速的立了起来,扭捏了片刻,眼睛才终于敢一瞬不移的望向我。我不疑有他,只当是因为畏羞,迅速把香水交到他手里,随即淡淡垂眸,紫粉色的瞳孔扑闪着几分期待的情绪,向他索取报酬道:“把你的精液射给我吧。”说完后,小男孩闻言似乎是僵滞了一下,眼底流露出震惊,还有几分跃跃欲试的好奇心,淡粉色的小鸡鸡紧紧的贴在肚皮上,我咽了咽几口唾沫,唇色胭红,他好像很害羞的在看着我,我渐渐蹲下身来,注视着眼前细小却坚挺的淡色鸡巴,他的小鸡鸡也很害羞。
我凑过头去,挑了挑眉,神色坦然,用嘴含住这根半硬不软的东西,鼻腔里充斥着一股尿骚味,舌尖围绕在马眼处打着转,穴里塞的假阳具总是容易蹭到我外面敏感的穴肉,痒痒的,我止不住的夹腿,上面的嘴舔弄不停,下面的穴也像一张嘴一样想被人含住。小男孩看着我这样羞的说不出话来,嘴巴在他胯间吞吐,我吮吸着小鸡鸡的头部,心觉迷茫,收取精液明明是一件很理所当然的事,他为什么会觉得害臊呢?于是我舔的更加卖力了,虽然这个鸡鸡还没有完全发育起来,但我依然努力的想把他口到射出来,一手包裹着阴茎根部,他目光停留在我口中,小鸡鸡在嘴里好像逐渐胀大,我脑袋上下起伏,牙齿时不时会刮到龟头,他轻呼一声,似痛苦似欢愉,我嘬着那一圈肿胀的小龟头,他冒死被我弄到腿软了,我几次把小鸡鸡吐出来后口水都能在嘴边拉出一条透明的黏丝,再全数含进去,吮吸着挺翘的鸡鸡。手指在根部套弄,抚摸着左右两颗二指就能被包裹住的卵蛋,嘴里的咸味浓浓的发散开来,他低头看着我,不知是不是因为好奇,伸手摸了摸我乳尖上被粘连的跳蛋,还在手心里晃动了几下。我将鸡鸡含到最深,顶在了我的后齿上,他的嘴巴会随着我动作力度而发出呻吟,我上下升沉的撸动着鸡鸡,一阵吸气声混杂着滋滋声,他的表情仿佛是一个攀上了高峰的人的无措,我察觉到他要射了,连忙握着小鸡鸡往喉咙里顶撞了十几下,直到马眼泌出了白色液体,随即连忙张大了嘴,舌头抵在下颚,白浊的精液射了出来,有些喷到外面来了,我伸出舌头舔没,将精致小巧的贝雷帽取下来,用反面的地方接住我唇角边流出来的浓精,等他射完后,我把精液全部吐在了帽子里,自觉满足。
来这一趟收获了满满一嘴的报酬,帽子沾了些腥臊,若无其事继续反扣着戴在头顶上,不知道头皮上也会不会弄到精液…毕竟这种事情实属正常。嘴里的残余液体实在吐不出来了我就咽下去,喉头滚动干涩,唇瓣上沾着的混浊液体让人不禁浮想联翩,口腔中都是一股腥骚味,仿若挥之不去,这种浑身上下好像都充满着精液的感觉实在令人舒心,毕竟谁会嫌酬劳多呢?
小男孩却同我不一样,他猛地一下跑开了,可能还未经世事,觉得第一次这样被人对待,神色惊讶,楞头呆脑的,嘴里嘟囔着:“为什么会有,白…白色的尿尿。”我舔了舔唇,看见他因为怕羞所以跑了出去,仿佛不敢面对我一般。我心存奇怪,摸了摸头上被装得满满当当的贝雷帽,反正报酬都拿到手了,也就不管他为什么要离开的原因了,只是我的意识告诉我索取报酬是再正常不过了的事情,为什么他的反应要如此之大呢?
我摇了摇脑袋,不去想这些费解的问题,转身也走了出去。红扑扑的面颊迎风爱抚,短发扬起了一个宛如潋潋水中碧波的弧度,身上略有淫靡的气息经过风吹要消散了许多,餍足的神情浮现在脸上别添另一番娇媚风情,细腻肌肤染尽绯红,羽睫浅挑,脚底怪异触感盘旋在心头难耐,出了门又碰到了几个居民们,大家看我的眼神好像要把我看穿,更为让我难耐。我干的明明是一些理所当然的事情,却觉得这种眼神好像让自己无地自容了……
慢慢踱步到了一条小河边,河水流淌,我倾身上前,看见清澈见底的水面上荡漾出我的倒影,白皙酡红的面颊,以及整个上半身只有一件风衣可以蔽体而其他部位几乎全都露在外面的……裸体!我陡然意识到那些村民们探究的目光是什么意思了,这衣服居然露了这么多,可是之前在来的路上也是穿的这些衣服,但是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么的色情啊…看着澄净河面上红润的自己,漂亮的锁骨体现优美线条,整个浑圆的乳房都处于一种半遮未遮的状态,还有底下的黑丝与穴里的假鸡巴,难怪腿根间的摩擦力度那么大……
正垂首痛绝时,忽然灵光一现,想起来了这肯定是今天早上源子来串门时趁我不注意把我给催眠了,导致我才会穿这种衣服出来,并且意识不清。她可以随意改动我的行为举止,难怪镇上的居民都那么看我,是觉得我平时里同源子打闹惯了,什么恶作剧都做得出来,所以竟没有一个人来上前提醒我!
这个装置的有效催眠时长为一天,而现在半天也还没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进入到催眠当中了,我现在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凭着仅剩的一点清醒理智支撑着我赶忙跑回家中,还好风衣足够长可以裹住里面的衣服,顾不上跑起来脚踩精液的怪异踩水感,滴水的小穴收缩淫液,腿根处都沾上了几丝不适的粘腻,好像水一直沿着线条流在了靴子里,脚趾蜷缩,骚味弥漫。
……
番白一身狼狈的直往家里跑,她身形纤细,脸色潮红,衣服掩不住底下一双修长美腿,黑丝包裹住匀称小腿的性感妩媚,让人见了忍不住要血脉喷张。她羞愤难当,意志回神了一下,心想着等会必须要好好告诫源子一番,害的自己穿成这个样子,以后都没脸见人了。番白双乳颤动,胸前的跳蛋鼓起,旖旎放荡,穴口大张般的模样吸住假鸡鸡,一路低眉,生怕被人认出来,按住头顶沉甸甸的贝雷帽,要是掉在地上去洒了一地精液的话…那她真的就欲哭无泪了。
源子早就在家中等候着她了,大门一直敞着没关,她想看看番白在外面究竟还要野多久才能回家。源子穿着一身类似于情趣内衣的短裙,无袖短款上衣堪堪遮住胸脯,露出洁白细瘦的腰肢,双手环胸,黑色长发有一股飘然仙气的感觉,垂下去的羽毛耳朵宛若一只活泼的精灵,梅红的瞳仁宛如一池被搅动的血水,又仿佛是像皑皑山顶上的雪梅一样通透秀丽,她眉目间的几分灵动飞扬,带着娇俏的意味,漂亮瘦弱的皮囊下掩藏着一颗小恶魔般的心灵。源子嘟了嘟嘴,见番白回来了,谐谑玩味的笑了几下,想着果然不出她所料,看到番白这一身被自己“精心打扮”过的模样,她心里头就直痒痒。
番白秀眉微蹙,即使双手挡在胸口也能拦不住内里的“波涛汹涌”,她看见源子一脸戏谑的表情,胸腔里不禁怒火中烧,番白羞惭的垂了垂头,声调尖细,有着那么一丝的娇嗔媚意,呼吸起伏,朝源子发火道:“你怎么把我给催眠了,还害的我穿成这样出去丢人,一路上我都快要羞死了,你这样子做真的很过分知道吗?!”
源子不为所动,哪怕番白是指着自己的鼻子骂,她也依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两耳不闻事,一心只顾眼前人。源子单薄的上衣激凸出小乳尖,粉紫色的瞳仁迸发出一种猩红的目光,不知在思索着些什么,她扬了扬颌,势在必得的情绪写满在脸上,绒毛垂羽的耳朵给她妖媚的气质增添了几分无辜清纯的意味。源子心中恶趣味油然而生,挑了下唇角,语气有一种斩钉截铁般的戏谑:“番白,你回家第一件事应该是先尿尿,而且,必须得尿到我的嘴里才能。”
被叫住的番白愣了一下,原本还怒气冲冲的情绪立刻偃旗息鼓,脑袋里一闪而过的空白间隙被催眠装置的效果取代,一瞬间仿佛迷迷糊糊的,不大清醒,只凭着被催眠出来的潜意识而做出决定。她迷离的眼眸流转着一丝兴奋的情绪,稍微愣了愣身子,觉得的确该是这样,于是眼眉稍敛,薄唇微张道:“啊…对啊,好像是这样的,我怎么给忘了。”
源子一步步凑近过来,温柔的嗓音诱哄般:“是吧,所以你是不是该把衣服给脱下来了呢?”
番白眸色涣散,点了点头,渐渐松开了自己身上被裹紧的衣服,指尖微垂,把衣袖给扯掉。风衣逐渐褪去,没了衣物的遮挡,两只洁白如玉的手臂完全裸露了出来,胸前诱人的蜜桃乳只想让人一口采撷下去,她手向下探,把假鸡鸡从小穴里拿出来,番白皱眉酝酿了一下尿意,神色隐有放纵。源子见她这副动作,立马跪下去张着嘴准备接受这场“甘露”的馈赠,光洁的膝盖在地板上磨,舌尖探出,番白脸颊染上了几分羞赧之色,一阵放尿水声耸动,骚味从穴里充溢,淡黄色的液体在穴口的缝隙中喷射了出来,一道划落下去的弧度直直倾洒到源子的嘴里,过程足有十多秒,她唇角漏出了一些液体来,口腔里盈满了尿液,咕噜咕噜的喝下去,喝完后才咂了咂嘴说:“尿到我嘴巴外面来了,你这是做错了,要接受惩罚的哦。”
番白被催眠装置所驱使,常识发生了改变,她现在毫无思考能力,只能听信别人的想法。源子说她要接受惩罚,那她就只能老老实实的等待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惩罚,源子嗤笑一声,走过去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朝她挑眉,再指了指自己的腿,于是番白也跟着她过来,知道她是想要干嘛,便整个人都趴下身去,俯在源子的膝盖那处儿,咬着唇,屁股微微撅起来。没有阻挡物的小穴一下子变得敏感了,凉飕飕的,番白怕穴里流出来的水会蹭到沙发上…
“嗯…”她淫叫一声,源子细腻的掌心落在她圆润的小屁股上,手劲不轻,一掌一掌的落下,白皙柔嫩的小屁股被打得通红,番白骚浪的身子立刻就有了反应,欲求不满的拱动了几下。源子下手的速度很快,几乎是连着打的,不给她喘息的时间,番白眉头一下舒展一下却紧颦,她从生理上觉得手掌拍打她屁股的触感非常的舒爽,就算隔着一层薄薄的黑丝布料,也仿佛是在爱抚她。臀瓣上的软肉因为丰满而掌心再落下时会弹起一下,整个过程一直持续到她不小心高潮为止,房间里都是下手的啪啪声,紧致的臀肉留下一片深痕,快要被打松了,巴掌印停留在肌肤上经久不散,番白的小穴往外泻了一大片的淫水,咸骚味充斥在鼻尖里,屁股浑圆挺翘,打下去的红手印不禁激起人在心里的暴虐性,白皙的腿根一下一下缓缓磨蹭着,小穴泥泞收缩,如娇艳欲滴的花苞,酥麻的爽感攀至头皮,犹登云峰,体内既空虚又欢愉,肚皮痉挛抖动。番白脑海里一片空白,全都被敏感的爽意取代了,她流出一条口涎,淫荡的神色光是看一眼就能让人硬上半天,细腻嫩乳趴在源子腿上被挤压,奶头忍不住耸动在底下柔滑的皮肤上,源子当然察觉到她这是在干嘛了,嗤笑一句后又一掌重重落下,她并未把指尖收回,五指包裹住那紧致的臀肉,番白那细小的菊穴更是紧缩不止,小穴不受控制的往外送出了一波水,这一巴掌原本准备消停的高潮又重新躁动起来了,整个过程持续了几十秒,番白嘴里的嘤咛浪叫更是止也止不住…
高潮后的余韵停留在脸上有种原形毕露的色情,源子看着她那么淫贱的表情,口中还在嘤嘤呜咽,于是她甩了几下被打痛的手,舌头顶了顶腮,半玩味的出口调笑道:“这可不行啊,明明是惩罚你怎么自己就高潮了呢?那看来还是要接受更严厉的惩罚才行。”
番白从余颤中回过神来,轻吐浊气,眉睫如浴春水,细长的脖颈被源子从身后套上了项圈,还拿出来一个毛绒尾巴形状的东西往她屁穴里插入,绒毛引起了旁边软肉的瘙痒,她眯了眯眼,不知道自己这副扮成小狗的模样有多诱人。番白半个身子瘫软在沙发上,身后倚坐着柔软靠垫,双腿大开,形成一个“M”的姿势,粉嫩小穴潺潺流水,尽数收入她眼底。源子在旁边静静看着她浪荡发情的样子,抬了抬眼,摸了一把番白上身摇摇晃晃的奶子,顺便抖动了几下自己下身那巨硕的阳物,挑在她下颌那里,番白立刻会意,伸过头去舔弄,源子揉搓着她细白的指尖,游移带到小穴那里去,捏着她手指一点一点抵入穴口自慰。番白阖眼张嘴,刺激到不能自已,两个指头全部没入会阴,深知自己的敏感度在哪,肉穴一下一下的张合,她往里面几处地方猛地碾按,口水流了几滴下来,嫩穴似乎正在噗呲喷水。
番白夹腿的浪叫声此起彼伏,体内欲火更为难解,手指伸不到里面更瘙痒的地方,源子的鸡鸡被她含进嘴里吮吸,番白顶了顶腰想要坐直起来,却精疲力尽,小腿抽搐,肉壁大张大合,咽喉间漾出破碎的呻吟。一番操弄下来,番白已是气喘吁吁,黏液尽泻两腿之间,源子却在一旁笑意盈盈的看着她,鸡巴上都是莹亮的口水,却仍然坚挺无比,毫无爆发的迹象。源子眨了眨眼,凝望着番白正在高潮当中的样子,她双腿痉挛,穴肉被插到外翻肿白,其实她早已暗暗操作了番白的敏感度,所以才能导致她这么容易高潮,稍微一碰就淫水直流。
源子摸了一把她的大腿,握住自己的鸡巴,似喃喃自语道:“怎么你又先高潮了呢?番白,明明我连一次高潮都没有,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只好继续惩罚你了。”说完后她还叹了一口气,其实内心里早就激动的血液流窜了,把鸡巴塞到她温热的穴里,一下、一下把她顶撞到最深处,掐着她的腰,把她折磨到意识不清。
源子脸上的表情很是快哉,她兴奋得脸色潮红,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欲念。鸡巴往肉壁里拍击了几百下左右,番白爽到翻来覆去,一直求她用力,骚叫声不绝于耳。源子喘着粗气,颈窝里全是汗,她拍了拍番白白皙的小脸,很有侮辱性的调笑道:“再给你调高一次敏感度怎么样,嗯?看看你到底能骚成什么样子。”
番白瞳色黯淡,微微闪着几丝烁光,她点点头又摇头,声音嘶哑,刚刚叫床给喊破了嗓子:“我…呜呜,不要,唔我好骚……”
源子继续将鸡巴放在她花穴中急速抽插,毫不留情的调高了敏感度,每一次都是倍数往上增加,这是第二次了。果不其然,颤栗的身子一受到入侵就拼命吸吮着,鸡巴上带着白浊显出几分污秽不堪,番白的叫喊声更大了,声愈高,源子就愈用力的往里顶。
到最后番白瘫在靠枕上几乎要被操到虚脱了,水流了一波又一波,穴里捣出白浆,淫液涔涔的往下流,她又经历了一场激烈的高潮,甚至这次还失禁出来了,尿液断断续续的往外喷,又黄又骚,泥泞的穴里白浊依旧,流满沙发。源子咬牙,早就停了抽插,啧了一声,撸着鸡鸡想要把精液射出来,“这次,换个地方吃下我的精液吧”,说着,源子握住鸡巴插进了番白的屁穴里,把整个穴肉都狠狠地射入填满了。
“嗯…不行了,我不行了呜呜,好累……”番白用乞求般的语气朝源子说道。
源子戏谑一声,第三次调高了她的敏感度,握住她肩头不让瘫下身去:“怎么会累呢?你明明爽的不得了,沙发上全部都是你喷的水,啧啧,多淫荡啊。”番白早已被自己那引以为傲的催眠装置弄昏了头脑,只剩下神志不清的浪叫。
“是的…我是源子的淫荡小母狗…主人,请把更多精液赏赐给我吧…啊!”
在源子第四次增加番白的敏感度时,此时的番白已经再没有力气说出更多言语,只剩下不断颤抖的胴体,似乎一阵微风就可以轻易让她倒戈卸甲。源子嗜虐地对着番白诱人的菊穴轻轻一触,不出意料,番白又比源子早高潮。一个宛如破布娃娃般印子遍布全身,另一个却仿佛上位者一样占据着优先主动权。源子的惩罚不眠不休,番白这副被调教了的躯体不想高潮都难,一直得等到第二天的催眠解除之后,这场惩罚才能够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