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元帅的经济转向和陆陆续续发生的“瓦卢瓦先生”导致的罢工事件作用下,高卢境内重新大量使用的货币变得不保值,高卢帝国时期广泛产生的资产阶级受到了极大影响,由于掌握大部分生产工具的都是地主和工厂主,由销售、网络、人员调遣等领域派生的二次产业无法在这种环境中运转,如果说地主和工厂主至少摸得到葡萄和酒杯,这群人一旦发现前者生产出现问题就会被迫陷入停工状态,更糟糕的是这类人在一个现代社会并不罕见,至于那些搬运工等由两者再派生的中间产业就会更加要命,这使得整个资产阶级遭遇了挑战。
然而,作为老保的大元帅已经堵住了保守派的上限,渴求过去辉煌的人们崇拜着科西嘉一世为首的“革命者”和“军阀”,现在双方彻底夺走了讨论环境的话语权,因此资产阶级逐渐怀着不满将目光投向了第三条路,他们窃窃私语着相信应该完成曾被科西嘉一世取缔的革命。
一个在泰拉的常见问题是尊敬力量却不尊敬弱者,这代表莱塔尼亚口口声声说不歧视感染者却依旧会变本加厉的杀死那些无法施法的感染者,维多利亚人的平等也仅限于“强者及富人的平等”,然而一个现代社会应该允许生产力充分发展,不然怎么能到达物资极大富余社会?不然怎么能让工人一边跟傻子一样喊着“我觉得没有永动机之前就不要想共产主义了”和“我们应该用生产力发展让资本家自然消亡”再心甘情愿的工作着生产每单位剩余价值?啊,当然,作为代价他们会获得自由,至少比以前好点吧,公民权提高了,而且这辈子不需要提高了,共产党也会让人怀念他们的祖先吃草根好让他们一辈子不追求别的,我们资产阶级好歹这辈子让他们参与进革命了,不比“你祖宗替你享受过公民权提升了”好很多吗?
除了允许每个人的人权来更好的压榨他们,资产阶级也坚决的希望一定程度的资产才能参与议会,这样就吸取了科西嘉主义的优点,可以有效的让那些连动脑子都不会的“贵种”滚出去,而有利于国家的贵族肯定也有军职,这将为他提供足以参加议会的个人资产,小市民肯定是参与不了了,可那些弱智贵族绝对会成为更能动脑的小市民的垫脚石,为他们提拔出资本主义钦定的精英,这些人自然会有资产加入我们……
但另一方面,有一些奇怪的声音声称应该允许任何人的投票权,还有应该尽可能的由政府控制经济,而且也不允许社会主义和联邦主义等思想,却又相信可以尽最大可能的听取民意,可他们不信任民意,只是认为要抚恤人民和“人民或许是错的,但你要用理性去认清错误的根源”,这群边缘人不知为何被许多人民歌颂,就连瓦卢瓦主义者都在瓦卢瓦-索雷尔主义和这群人的主张间摇摆不定,或许他们真能用仁慈换取人民的爱戴?别开玩笑了,他们有什么力量?用自己的道德主义送我们上断头台吗?
——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