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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堕落史

黄蓉堕落史 梅露露 112701 2023-11-18 12:57

   黄蓉堕落史

  

   第一章:吕守备喜迎俏佳人,黄帮主见淫动胎身

  

   ........

   ........昏黄时分,襄阳城守备府偏厅内觥筹交错、杯盘狼藉,安抚使吕文德正在招待他的一些狐朋狗友,此时每人都已有些醉熏熏的了,酒助语兴,众人的话题一个接着一个,渐渐地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被引到了女色上。「诸位且说说看,此襄阳城内一众女子,却以哪个为最?」说话者正是吕文德之弟吕文焕。

   「这个……」众人不明其意,一时语塞。

   「这襄阳城里姿色上乘的女子不在少数,更因为抗击蒙古人的缘故,来了不少江湖奇女子,然称得上天姿国色、倾国倾城的却惟有一人,那便是现任丐帮帮主、大侠郭靖之妻——黄蓉了!」吕文焕继续道。

   「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天天睡在隔壁,吕大人难道心不痒痒?总得想个法子把她弄来凑齐十房姨太,嘿嘿,那可就是十全十美的美事一桩了!」廖充猥琐地讨好道。

   吕文德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谈何容易?这可是个要人命的尤物,你看她娇娇弱弱地好象弱不禁风的样子,抬个手指头就能让你掉了脑袋,只怕边她个边都没挨上便去见了阎王,那可划不来了!」「就是就是!」殿前副都指挥使范文虎小心地应和着,谈到黄蓉他也极为兴奋,但是作为吕文德女婿的身份,这种话题他不好过份参与,不然惹怒了泰山老丈从那可大大不妙了。

   吕文焕叹口气道:「这么一个诱人的美人儿,偏生身怀绝世武功,又极聪慧过人,弄得你打又打她不过,骗也骗不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一身香喷喷、白嫩嫩的美肉儿吞口水,把人给气煞了!」「话虽如此,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现在为了抵抗蒙古人,这大美人还不是不得不天天跟咱们打交道,我就不信她就能那么机警,时时刻刻都防着咱们,只要一有机会就下手,到那时……嘿嘿……自然是先孝敬了咱们吕大人!」杨带笑道。

   吕文德捧杯笑而不语,思绪却飘回到多年前那一次不成功的猎艳行动……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吕文德花重金收买了一个江洋大盗,让他去偷袭郭靖与黄蓉的府第,目标直奔黄蓉的掌上明珠——年幼的郭芙。是时,郭靖因外出伏击蒙古大军,准备蒙古人一个措手不及,所以家里只有黄蓉与郭芙、大小武三个小鬼在。

   由于吕文德事先的通风报信,黄蓉事先已作好了准备,将那个江洋大盗堵在了院子里,缠斗不休。虽然靖哥哥不在,但是对付这样的江洋大盗自信还是绰绰有余的,是以竟让三个人在一旁观战,以增实战修为。

   双方交战了数十个来回,那江洋大盗开始有些不支,忽然抛下黄蓉,掉转刀口直扑在一旁看着母亲与歹人激战的郭芙。

   黄蓉不慌不忙,早有准备,右手迅速出掌击在了江洋大盗的背心上。以她这一掌的功力,自信可震断贼人的心脉,将其立毙于掌下,不料触手竟是一片绵软,从贼人后背传来一阵反震之力,竟将自己的掌力卸了大半,那人只喷了一口鲜血,攻势不减,刀口直愣愣逼着郭芙而去。

   这一下变生肘腋,黄蓉大吃一惊,吓得花容失色,惊呼:「不要!」,要想施救却来不及了,此时江洋大盗忽然又抽刀向后直向黄蓉砍来。

   又是变故陡生,黄蓉正关心

   爱

   女小命不保,完全没有防备,眼睁睁看着冰冷的刀锋扑向自己,再想躲避已是不能。这贼人也是打的好算盘,这院子里只有黄蓉一人对他有威胁,其余皆不足滤,杀死个小鬼,自己也难免死于黄蓉手下,不如借着黄蓉对女儿的关心,奋力一击,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眼看一代美人就要香消玉殒,忽然一人肥胖的影子冲入当中,竟硬生生挡住了江洋大盗这一刀,定睛一看正是狗官吕文德。黄蓉机变极快,一记「兰花拂穴手」出手点中江洋大盗胸口「膻中」,此乃人身一大要穴,那汪洋大盗一声闷声,就此毙命。

   回头再看吕文德,已是倒地不起,人事不省。

   当他醒转,已是二日之后,吕文德得意地脱下外衣,抚摸着身上的那件「金丝软甲」,想着可能的黄蓉上门来对自己感恩戴德笑靥相迎的情景,心里一阵激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一连数天,却不见黄蓉上门。吕文德心里纳闷,便忍不住自己主动来找黄蓉。

   一进郭府大院,却见黄蓉正在院子里一角的亭子里惬意地品着一壶清茶,见他来也不起身,只笑着一指石桌对面的凳子道:「吕大人大驾光临,请坐吧!」吕文德好生没趣地硬着头皮走近前去,坐到了凳子上。

   黄蓉不动声色地给他倒了一杯茶,淡淡道:「前几日幸蒙大人以身相救,让贱妾得以苟全性命,在此先谢过了!」吕文德喜形于色,连连摆手道:「哪里哪里,都是夫人洪福齐天兼武艺高强,下官即便不出手,那贼人也是万万不能奈何夫人,都是下官多事,看不得夫人犯险,才多此一举,教夫人担心了。」黄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忽然话锋一转道:「只是妾身有一事不明,还望大人指教。」「但说无妨。」黄蓉道:「那贼人要夜袭郭家庄,却不知大人是从何处得的消息?」吕文德呆了一呆,讷讷道:「下官……下官不是说过?是下官安排在蒙古军中的一个眼线,探得蒙古人要派奸细前来加害郭夫人,是以……」「还在蒙我!」黄蓉忽然厉声道:「我已仔细查验过那贼人的尸身,来人虽算是武艺高强之人,但却生得皮细肉嫩的,分明不是塞外人士,如何会是什么蒙古奸细!」吕文德吓得手一抖,茶杯「叭」地一声掉落于地,吃吃道:「或……或许是……蒙古人收买的中原武林败类也……也未可知!」想起几天前黄蓉的手段,那武艺高强且身着「天蚕宝衣」的汪洋大盗尚且命丧她手,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渗了出来。

   「如此倒是错怪大人了,还望大人恕罪。」黄蓉忽然又语气转缓,呷了一口茶缓缓道:「大人当初站得好位置,如果不是大人站的位置得当,我想以大人毫无武功底子的身手,要想挡住那贼人快如闪电的那一刀只怕是绝无可能。」吕文德不停地用袖口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道:「都……都是夫人福泽深厚,老……天……爷怜惜夫人为国操……操劳,不忍让夫人命丧歹人之手,所以……所以让下官机缘得巧,堪堪为夫……人挡住了那一刀,实在是侥幸得很!」黄蓉脸露微笑道:「大人真是深藏不露啊,受了那贼人一刀竟然可以毫发无损,我想既便是我夫妻两个也做不到如此。」吕文德道:「夫人明察,当时下官身上穿着一件稀世珍宝『金丝软甲』,借此防身才侥幸躲过一劫,逃得性命!」「呵呵,大人休要误会,妾身也没别的意思,只是看来大人定是极喜看那件宝衣,三更半夜居然还穿了在身上,亦或者是大人能掐会算,算准了那晚贱妾有此一难,是以早准好了准备?」黄蓉笑吟吟道。

   虽然做梦都盼望着黄蓉有一天能对着自己浅笑盈盈,可是现如今黄蓉脸上如花绽放的花容却让吕文德心里一阵阵发毛,黄蓉的每一个问题都直指要害,令自己穷于应付,嗫嚅道:「这个……嘛,说来不怕让夫人笑话,吕某天生胆小,时时防备着蒙古人来加害于己,是以日夜都穿着这件『金丝软甲』以备不时之需,不料那日还真派上了用场。」「不知现在大人可有将那『金丝软甲』穿在身上,可否除下让贼妾一观,也来见识见识这稀世的宝贝?」黄蓉微笑着看着他道。

   「这……个……咳咳,吕某当晚身受重伤,这些天身子实在虚弱,那宝衣虽然极薄却着实有些份量,是以今日并未穿在身上,夫人如有兴趣,下官这就去取去。」吕文德道。

   「不用了」黄蓉从桌子底下掏出一件明晃晃的物事往桌子上一丢,淡淡道。

   一看,正是自己那件「金丝软甲」,却不知何时落入黄蓉之手?只听黄蓉继续道:「如果真如大人所言,大人是昼夜将此宝衣穿在身上,照理这件软甲的背面应该会有磨损才是,可是妾身刚刚察看过,这件软甲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磨损,直如新做一般。而且上面没有一点发黄的汗迹,大人却作何解释。」「这……这个……」吕文德顿时语塞。

   「还想瞒我!」黄蓉忽地站起,右掌在石桌上一拍,立时粉沫纷飞,磨盘厚的石桌竟被她击了个粉碎,黄蓉怒道:「老实交待,你是如何勾结歹人,欲图加害我等,如若不然,教你如此桌一般!」吕文德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如土色,汗如雨下,急道:「夫人息怒,下官绝无加害之意,实在是下官倾慕夫人与武林中众路英雄,受不得夫人与众英雄冷面相向,鄙视在下!是以出此下策,好教夫人感激在下,日后能对下官稍加颜色,这都是下官的痴心枉想,绝无半点相害之意,望夫人明鉴!」黄蓉沉思半晌,觉得这番说辞倒也能解释得过去,遂圆瞪杏目道:「好,今日权且信你饶你性命,日后若发现你再心存不良,于我等不利定教你生不如死,滚!」「是……是是……」吕文德靠着在官场摸爬滚打数十载练就的急智捡回一条性命,吓得连滚带爬地逃回了吕府,经此一吓,竟大病一场,养了大半年才见好转。

   想起这些,吕文德就懊恼不已!是役自己可谓偷鸡不成蚀把米损失惨重,花了大价钱不但,还将至珍希宝「天蚕宝衣」送与那江洋大盗,好说歹说才说服他夜袭郭府,却非但没能博得黄蓉半点欢心,反而教她更加鄙视自己,而且珍藏的两件稀世奇珍——「金丝软甲」与「天蚕宝衣」也白白送与了郭靖夫妇,现在想想都心疼不已。

   且说一众狗官酒足饭饱之后各自散去,吕文德打着酒嗝回到房间内,刚关好房门,刚转过身来眼前突然一道寒光闪过,一个蒙面黑衣人手执一把明晃晃的长剑指住他胸口,吕文德立时吓得面如土色,双膝发软扑通跪倒在地连声求饶。

   蒙面人望着他也不说话,缓缓摘下脸上的蒙巾,吕文德刹时只觉眼前一亮,来者竟是一位天姿国色的妙龄

   少女

   !

   十几天后,襄阳城内守备府人声鼎沸,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一打听原来是襄阳守备吕文德娶第十房小妾。说起这位十夫人,见过人莫不夸赞兼摇头叹息,想不通这么一位倾国倾城,艳丽无双妙龄女子却嫁与了年岁能做她父亲的矮胖狗官吕文德,好好一朵鲜花却插在了这坨臭不可闻的牛粪上,也不知这无耻狗官用了什么龌龊手段获此美娇娘?

   吕文德婚后安享艳福,夜夜笙歌,荒废政务自不必表,且说婚后十夫人整天无所事事,闲极无聊,府中众姨太因妒她得宠也不与她走动,而此时黄蓉因有身孕已交丐帮各种事务交与鲁有脚打理自己在家里静养,便有事没事来找黄蓉聊谈。接触中黄蓉发现此女子并非此前意想中哪里的风尘女子,看她年岁不过十五、六岁光景,言语神态依旧透着少女的天真烂漫,但坐行起止皆有规有矩落落大方,竟似是大家出身!心里便喜欢上了几分,也不由得对她身世有些好奇起来,打听了几次,皆左右而言它,象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就此作罢,不再细问。

   二人一来二去便熟络了起来,十夫人趁机求黄蓉指点她武功,黄蓉也不好拒绝便答应了下来,此后黄蓉隔三差五地便到守备府教授十夫人武艺,偶尔还跟十夫人唠唠家常,相处的时间久了关系自然变得亲密,有时就难免聊到些闺秘之事,九姨太所言所述皆是黄蓉前所未闻,见所未见,黄蓉听得脸热耳跳之余,不由得心生好奇,男女之事真的有如此玄妙舒爽?

   这天黄蓉昏晚依约到得守备府后院,却不见十夫人如往常一样守候在院内,黄蓉在院子里等了一会便觉得有些无聊,就在院内闲逛起来。

   这后院极大,假山林立,院道蜿蜒,黄蓉逛了半天,只走了一半,行到一处小山大的假山脚下,黄蓉坐下了歇脚,忽然隐隐听得假山背后有女子轻微的喘息声,声音里似乎透着一种难受,又含着一种满足,轻柔而娇媚,乃黄蓉从未听闻过的一种喘息声,黄蓉好奇心起,悄悄绕到假山背后,跃入眼帘的一幕,立时教她目瞪口呆,两腿发软!

   只见不眼处吕文德叉开双腿站立着,将个裤子完全褪到脚下,下半身赤裸着,胯间一棍热气腾腾的大肉肠向上翘起挺立着,这棍肉肠如此巨伟,足有婴儿的手臂般大,此刻向前挺立着,彰显它无以伦比的长度,而它前端尺寸应该同样惊人龟头完全隐没在了一双红艳的樱唇之内,它们属于同一个主人,那就是跪在吕文德跟前的十夫人。

   素爱洁净的十夫人竟然用她的嘴含住了她男人的那根肮脏的不文之物正吞吐不已,黄蓉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竟然会有女子愿意用嘴去含男人那根肮脏浊臭之物!眼前的一幕令她一阵泛呕。

   十夫人激情地吞吐着她男人的肉棒,还时不时伸出灵巧红艳的小舌头舔弄男人的龟头,仿佛在吃着一棍美味的香肠。而刚才那种怪异的喘息声正是从她的小嘴里泄出来的。

   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交媾方式!初开眼界的黄蓉不由得看得目瞪口呆。

   十夫人雪白粉嫩的胴体在男人的耸动下不停地涌动挺耸着,象乱涛中的一叶小舟,那一声声令人心旌神摇的啼鸣清清楚楚地钻入黄蓉耳朵里,带给黄蓉一种异样的感觉。不知不觉间黄蓉只觉得浑身发热,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小腹一阵紧似一阵,丹田内一股暖流四下直撞。

   眼前一对男女浑然忘我地激情苟合着,「噼噼啪啪」肉体撞击声清澈响亮,似乎完全不在意此等丑事被人察觉。

   黄蓉以前只从一些书上以及十夫人的描述了解到男女交合到紧要关头,会进入一种混沌忘我的妙境,却从未亲身体验过。以往跟靖哥哥行房都是完成任务似的草草了事,最长的一次也不到一刻钟,非但没有半分享受,反而有一种不安与难受。而此刻眼前的十夫人脸上分明洋溢着一种甜美享受的表情,这种表情黄蓉是第一次见到,只觉无比娇媚诱人,虽同为女人却也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哦……哦啊……哦哦哦……」十夫人婉转动听的淫啼声声入耳,黄蓉只觉下体深处某个地方一阵阵悸动,一股暖流从那里泄了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我竟然对这种淫乱的场景会有反应!」黄蓉心里闪过一丝不安,随着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这种不安的情绪也越来越明显,心慌意乱的黄蓉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个地方呆下去了,扭头匆匆往院外走去。

   走出十几步远时,由于紧张的缘故竟一不小心踩在一颗圆石子上,脚脖子一崴,整个人跌倒在地,「哎哟!」叫出声来。

   假山后的动静戛然而止,过不多时十夫人与吕文德从假山后出来,叫黄蓉仆倒于地十夫人叫声「哎呀」连忙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蓉

   姐

   姐,你怎么了?

   此时黄蓉脸色腊黄,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沁了出来,银牙紧咬着嘴唇颤声道:「我肚子好痛,可能动了……胎气了!」「啊,这……这可如何是好?」十夫人手足无措道,她虽嫁与吕文德为妻,却不过是跟郭芙一般年纪,哪里处理得了这种场面!

   「不要紧,我且运气试试!」黄蓉说道,当下盘膝坐起,意沉丹田纳气吐息起来,却引得小腹传来一阵绞痛,又「啊」的大叫一声两眼翻白,差点没背过气去。

   此时吕文德走上前来道:「下官幼时曾跟乡里的一名郎中学过一些粗浅的医术,学得一套按摩导引之术,不如就由我为夫人按摩几下且看效果如何?」「不……不用了,我自会处理!」黄蓉以虚弱的口气连忙拒绝,让狗官碰她的身体还不如让她去死!

   「姐姐就让他试一下嘛,或许能收奇效也未可知,此时顾不得那些男女之别礼教大防了,保住性命要紧!」十夫人劝道。

   「那是那是。」吕文德连声应和道:「夫人若是有事却教郭大侠如何是好,再说腹中胎儿何罪?教她未曾看过这尘世一眼便撒手西去,夫人又于心何忍?」言罢,不顾黄蓉的反对,蹲下身来用左手扶住黄蓉右肩,右手按住黄蓉微微隆起的小腹轻轻地抚摩划圈。

   被自己平时万分鄙视的男人接近身体,黄蓉感到一种难以忍禁的嫌恶,蹙起秀眉想要推开吕文德却又哪里使得出半分力气,只能强忍着恶心想吐的感觉闭着眼睛任由狗官施为。

   垂涎了十数年的身子此刻真真切切地抱在怀里,吕文德兴奋地无以复加,抱着黄蓉的手也在颤抖着。鼻子里闻着美人身上幽幽的体香,手掌隔着数层衣布却依旧能感觉到下面冰肌雪肤的柔滑细致!只是最普通的身体接触而已,连肌肤之亲都还算不上,这位中原第一美人带给他的快感便远胜过以前他所接触过的一众女子,「上天垂怜老夫这数十年来守着这襄阳城太过辛苦,现在终于想着要来回报老夫了,给我一个这么了的机会,可万万不要错过,哈哈!」吕文德心里想着。

   狗官初时尚守规守矩的手掌只在小腹的范围回动,随着淫念炽起,手掌划的圈子越绕越大,逐渐逼近雷区的边缘——黄蓉的耻部,却始终不敢越过雷池半步,因为每当他的手往它不该接近的地方活动时黄蓉的双眼便投以电一般凌厉的光芒,吓得他的手又乖乖缩回去。

   说也奇怪,黄蓉被他这么一按二按,小腹的疼痛果然趋向缓解,按得几刻钟,小腹的疼痛已减去大半。

   其实吕文德根本不懂什么按摩导引之术,什么幼时跟郎中学医云云不过是想亲近黄蓉身体的借口,黄蓉不小心摔倒导致胎儿错位是以引起小腹疼痛,吕文德对她小腹的按抚根本术不对路毫无道理可言,黄蓉自小精通医理早知对方不安好心想趁机揩自己的油水,是以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下身以防对方轻薄,不知不觉意领气转,真气被注入子宫花房起到了温胎的作用,加之狗官的淫手一次次侍机接近她的敏感部位,虽未得逞却很有挑逗意味,令黄蓉刚刚因撞见他与十夫人欢好本就变得有些敏感的身体多少有些反应,引起子宫轻微的蠕动,竟然将胎儿挪回到了正常的位置,吕文德这也算是歪打正着了。

   再按得一会儿,黄蓉已是疼痛尽去,遂轻轻拔开吕文德的右手道:「好了,我已经没事了,多谢大人相助!」说着从地上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便往院门外走去。

   十夫人赶忙跟上,扶着黄蓉道:「我扶着姐姐走吧!」吕文德站在原地呆望着两个倩影消失在院门外,回忆着刚才的情形,心里一阵乐似一阵,忽觉右手一阵钻心的剌痛,抬起手来惊见右手已肿得象发面馒头似的,原来刚才黄蓉看似不经意的轻轻一拔其实暗含内劲,震伤了他手上的筋脉,算是对他刚才的无礼举动小惩大戒。

   「臭婊子,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的小臭屄搞得跟今日老子的手一样肿!」吕文德忍着手上的剧痛,连忙去到大厅吩咐下人去找一些疏通经络的丹药来,嘴里止不住「烂婊子、臭婊子」地乱骂,弄得下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是哪方神圣敢开罪自家大人。

  

   第二章:施淫计文德近佳人,受屈辱黄蓉起杀心

  

   三日后黄昏,黄蓉正在房内沐浴,忽然小腹又是一阵剧烈的绞痛原来当日黄蓉跌一跤已经伤了胎元,导致胎床不稳,今日一不小心又动了胎气,黄蓉受不住这痛入骨髓的疼痛,「啊!」的一声惨叫痛倒在浴盆里。

   黄蓉的贴身丫玩闻声闯入屋内,见状大吃一惊,忙手忙脚乱把黄蓉扶上床躺着。黄蓉忍住剧痛,教丫环按当日吕文德的手法帮自己按抚小腹,却丝毫不起作用,小腹越来越疼痛,只得吩咐丫环去城里找郎中与稳婆来。

   丫环匆匆忙忙跑了出去,一盏床功夫气喘吁吁跑回来报告:全城的郎中与稳婆都在昨日被蒙古人派来的密探秘密绑架了。黄蓉虽在剧痛之中,心智却丝毫不损,乍听之下便料到是吕文德搞的鬼,这帮人的目的性极强,分明却是冲着自己来的,而自己动了胎气的消息只有吕文德夫妇与自己三人知道,蒙古人从何得知,分明便是狗官意图不轨,假借蒙古探子的名义将城内的郎中与稳婆都抓进了暗牢,「他日非手刃此贼方解我心头之恨!」黄蓉忿忿地想道。

   疼痛加剧致黄蓉几度昏厥,丫环吓得腿脚发软,连忙找了大小姐郭芙与大小武来,三个不通人事人如何应付得了这种场面,郭芙也是急得直掉眼泪却不知如何是好,众人慌成一团。黄蓉再一次幽幽醒转,紧咬着银牙对郭芙恨声道:「芙儿,快……快去找狗……吕大人来!」郭芙连忙跑到守备府将吕文德请过来,吕文德见状心中暗喜,知道自己押宝押对了,忙说自己要对黄蓉进行单独的治疗,吩咐众人出了房间,众人虽不明这个平日里最为庸弱无能的朝庭狗官有何能奈能医治黄蓉的重疾,但还遵照他的吩咐出了门,在房门外守候着。吕文德关上房门搓着两只手美滋滋地走到床前,就要对黄蓉上下其手,却被黄蓉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一把抓住两只手用劲一捏,痛得他「哇哇」杀猪般的低嚎。

   「你这贼子为了今日煞费苦心!今日权且让你吃些甜头,碰我一碰,倘若你胆敢再有半分逾矩行径,我日后定饶你不得!」黄蓉目光如电口气强硬说道,说完似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再度晕了过去。

   吕文德捂住两只被黄蓉捏痛的手,望着床上美人玉体横陈,一颗心「砰砰」直跳。方才丫环手忙脚乱只给黄蓉披了一件白色的长袍,中原第一美人姣好的玉体在轻薄的丝袍之下若隐若现,倍增

   诱惑

   ,从长袍的下摆露出两截嫩藕般线条优美的白玉大腿,直似玉雕脂凝一般晶莹通透,令人更加遐想那长袍之下的胴体该是怎样的冰清玉洁!

   吕文德吞了一口口水,暗道:「今日便是对你再规矩只怕你也放我不过了,今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就是被你杀死了老子也要做个风流鬼!」念及至此,心一横,上得床头盘腿坐下,将黄蓉的上半身扶起靠在自己肩上,两只手轻轻按住她小腹上下按抚起来。

   虽是打定主意要占黄蓉的便宜,但黄蓉女侠身份长期对他形成的威慑力在他心里留下惯性,使他一时竟然不敢造次,两只手只敢在黄蓉小腹的区间活动。

   按抚间黄蓉醒转,发觉自己竟被狗官整个儿搂在怀里,一惊,身体向上坐起想要挣挑吕文德怀抱,小腹的一阵疼痛使她又无力地跌回男人怀里,无奈只能由他为所欲为了。

   吕文德按着按着,忽然惊喜地发现由于刚才丫环心慌意乱,给黄蓉系的衣带松松垮垮的,被自己一通揉按黄蓉身上的长袍变得更加松散了,每次自己的双手向上推,黄蓉胸前的衣襟便高高蓬起,立时兰胸乍现雪丘暗露,两只雪白饱满的嫩乳立时显现眼底,一股淡淡的乳香扑鼻而来。

   黄蓉感觉到右腰眼上被一根又大又硬的棍状物抵住,灼热的温度直透过衣布传到自己腰间娇嫩敏感的肌肤上,已经人事的她自然知道此为何物,心里慌乱之余吃惊于它的温度与硬度,更吃惊于它的尺寸,脑海里不由浮现出前几日它在十夫人红唇间进进出出的情形,不禁脸红心跳,更加心慌意乱起来。

   受到黄蓉两只

   美乳

   的诱惑,吕文德的两只手不知不觉向上移,慢慢靠近这两团惊世嫩肉,在这两团嫩肉的底部徘徊,几次想要按住它们却又缺少那么点勇气。黄蓉也觉察出了不对,警惕的目光如电射向他脸,吕文德只得老老实实将手移回到小腹前,所幸黄蓉并未发现自己胸前的窘状,不知道自己正被这个猪一样的男人贪婪着享受着雪乳春色!

   吕文德的两只手在黄蓉小腹前徘徊良久,目光逐渐被黄蓉长袍下伸出的两条大腿所吸引,这是多么完美的玉腿啊!白得象雪嫩得似藕,象玉一般通透又似绸缎一般光滑,泛着圣洁的光辉象羊脂一般的雪肤沿着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上延伸着,消失在白色的长袍之下,更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诱惑,令人对这两条完美曲线的交汇处更加好奇,产生梦幻般的遐想。

   吕文德的两只淫手转身向下,一点一点地靠近大腿根部,在作了几次迟疑又跃跃欲试的尝试之后终于大着胆子敷盖上了这两片晶莹洁润的冰肌雪原,立刻中指欲酥,十根指头之下传来一阵爽滑酥嫩的触感,便似在其上敷了一层滑滑的粉,真是无比美妙的手感啊!

   黄蓉两条嫩腿受惊似地抖了一下,凌厉的眼神恶狠狠地目向狗官。这回吕文德没有退缩,假装没看见黄蓉吓人的眼神继续在其大腿上流连往返。

   见自己的威吓不再起作用,黄蓉开始慌乱起来,两条腿紧紧向中间夹紧靠扰,希望借此阻止狗官的动作。

   吕文德手的移动遭遇阻碍,也不以为意,两只手插在黄蓉两条大腿的缝隙中原地不动,十根手指微微地弯曲伸直再弯曲再伸直,用最最轻巧的力度抚弄着黄蓉的

   美腿

   。

   一种酥酥麻麻似蚁爬的快感传来,让黄蓉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异样感受,只是这种快感若有若无捉磨不定,轻微得几不可捕捉,就象是春天里站在旷野被和缓的春风拂动身体的汗毛,轻柔舒缓到极致。黄蓉在不知不觉间将身体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大腿这片肌肤上,此处的每一颗神经末梢都最大限度地兴奋着,以捕捉那极细微的触摸,于是大腿上的这片肌肤开始变得敏感起来。

   这正是吕文德的用意所在,于是他开始加大活动范围,以便让黄蓉大腿上的敏感区域向四周扩散。十指所到之处,交错夹紧的大腿也随着放松,配合着让这十根充满魔力的手指进入到一片新的领域,有几次好象意识到什么似的重新夹紧,却在这十根手指富有耐心的搔挠之下又不知不觉地放开,终于全线放松,两条大腿之间形成一道足够容纳两只手掌并排活动的深沟。

   于是整个掌心都贴了上来,炙热的温度透过敏感的肌肤直往身体深处钻入,整个身体都要被这非比寻常的热量所点燃,于是「深沟」逐渐裂成「山谷」,而后形成「盆地」,两只魔手的形动再无任何阻碍!

   耳畔开始传来中原第一美人略显粗急的呼吸声,耳后根分明感受到侠女温热芬芳的气息(因黄蓉已将头向后枕于他肩上的缘故),而怀里的娇躯也明显的热了起来,这一切都是美人情欲初动的证明,吕文德内心暗喜,说不定这次真的可以一亲芳泽饱享齐天艳福了。

   两只淫手继续在大腿上光滑的肌肤上挑逗着美人儿的情欲,一点一点地向上移动,小心翼翼地往大腿根部挪进,在接近到一定程度之后又迅速撤离,无数次在女人身上征战杀伐积累起来的经验,使他每次都能准确判断出黄蓉所能容忍的界线,在这条界线上有意无意地徘徊,突然突破界线后迅速撤离,而后又继续耐心迂回逼近,这是一种相当高明的床上战术,在他不断地逼近、徘徊、突破而后抽离的迂回进攻下,黄蓉的防线不断地后退,界限越放越宽,终于被他摸到了大腿根部的腹股沟上。

   但黄蓉始终就是黄蓉,防线终究守得比寻常普通女子要牢固,在被他攻占腹股沟之后立刻按住了他手不让他继续活动。

   吕文德在作了几次进挪的尝试不果之后也不强求,而是转移阵地,将嘴靠近黄蓉左耳,往里面哈着热气。

   黄蓉耳朵本就敏感,被他这么一弄只觉耳朵痒痒地暖暖得好不舒服,忍不住侧过头来让他更方便地施展巧技。忽然黄蓉「嗯」地发出一声呻吟,原来吕文德竟然用舌头沿着她耳朵的轮廓智舔弄着。轻薄敏感的耳廓被温软湿润的舌头舔扫,又酥又麻又痒,说不出来的舒爽,令黄蓉发出了她生平第一次淫呻!黄蓉也发觉自己的失态,连忙抿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来,满腔的呻吟化作粗喘的呼吸呵气如兰。

   此时黄蓉的小腹早已不再疼痛,可是被从未品尝过的快感攻击得意识凌乱的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点,继续接受着吕文德对她的为所欲为。

   「不行,我得阻止狗官,不能再让他继续下去了,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哦,以前从未体验过!」黄蓉在紧张、犹豫与期待的矛盾情绪中害羞地想道。

   仿佛猜透了黄蓉的心思,狗官吕文德在这个时候并没有做进一步可能引起黄蓉反抗的行动,两只手老老实实被黄蓉按着一动不动,只是用粗糙湿润的舌头不断地对黄蓉敏感的耳朵施以攻击,间或用刻意低沉温和充满挑逗诱惑的声音说一些令黄蓉脸热心跳的话:「夫人,你真美!你就是那凌波的洛神,倾国的褒姒,下官每次见夫人便魂儿也丢了心儿也飞了,快活得好似成仙了一般,恨不得抛下一切名利富贵与夫人比翼双飞,寻一处风景秀美之地与夫人做一对神仙美眷,每日里逍遥快活,恩爱一世!」他这一段绵绵的情话丝毫没有透露半分淫邪之意,要是换成对他的十房妻妾讲倒也无可厚非,但是对着身为有夫之妇的黄蓉讲出来就显得相当无礼,透着轻薄挑逗之意,黄蓉听了恼怒非常,只是此刻一来没有多余的力气跟他计较,二来她虽早已艳名远播,但在武林中的尊贵身份使得还不曾有哪个男人如此这般毫不隐讳地当面夸赞她美貌。

   狗官这一番略嫌夸张似的赞美令她隐隐有些自得,虽然赞美她的人实在是不堪,但还是不免在心里泛起一丝甜意,而狗官后面一段话则让她依希回到了当年与郭靖相恋在海边情意绵绵海誓山盟的情景中,让她感到一种久违了的被男人爱怜呵护的甜蜜,这种情愫再配合吕文德高明的按摩技巧带给她的舒服享受竟让她一时容忍了这个令她感到恶心的男人的无耻挑逗。

   吕文德见状心中暗喜,一边往黄蓉敏感的耳朵里哈着热气一边继续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妖精,你知道这襄阳城里多少男人被你那曼妙的身段、妩媚的俏脸、动人的风姿迷得神魂颠倒、痴迷不已?不过他们都没有下官的福份,可以真个把夫人温香软玉抱在怀里,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只怕要嫉妒发狂到以头撞墙,呵呵。」黄蓉被他大胆无礼的言语挑逗得芳心似小鹿乱撞,好几次想要出口喝止他却如哽在喉发不出声来。

   心慌意乱中黄蓉忽然觉得胸脯传来一阵紧张的感觉,紧接着一股温热的热气穿透长袍的阻隔直逼胸乳,两只乳房象似被蒸气包裹熏熨着,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受。

   「他……竟然在摸我的乳……胸部!」好不容易意识到这一点的黄蓉惊得非同小可,正要坐起身体挣脱男人的怀抱,右耳却传来一阵舒适的电麻快感,令她好不容易强逼出来的一点力气立即消散于无形,一头青丝仰靠于男人左肩喘息不定。

   「夫人的奶子真棒,又大又圆,弹性十足,摸起来圆滚滚的真是爽歪了,真乃女人中的

   极品

   !」耳畔传来狗官低沉淫邪的声音,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直接对自己身体的某一部位评头论足,不知何过黄蓉心里竟闪过一丝兴奋,随即这丝兴奋被她的理智紧紧压住:「不行,这狗官如此轻薄于我,我断不能放过他,我要结果了他的性命以报今日之辱。」心里这样想着,左手想要抬起了给男人于致命的一击,手却似有千钧重,根本无法抬起,所有的努力只换来食指的轻微颤动。

   终于摸到了中原第一武林美

   少妇

   的乳房!虽然隔着一层衣服,却足够令人兴奋不已,吕文德兴奋得全身都在颤抖,只觉掌心之下两团惊世的美肉圆滚滚、软绵绵地,恰似按住了两只充满了热水的牛皮袋子,柔滑温暖富有弹性,十指挤按之下立刻感受到它们强劲的反弹之力,真是世上最美妙的手感啊!吕文德被这两团梦幻的美肉吸引着,不断地揉按挤搓,将它们揉捏出各种

   性感

   的形状。

   「嗯……哼……」黄蓉扭动着身体,象是在抗议男人的凌辱,却更象是在迎合,银牙贝齿紧咬下唇,几欲咬出血来,几声诱惑的呻吟受到紧闭牙关的阻碍被迫倒回娇嫩的喉咙里,通过气管逼入鼻腔,从女主人小巧的翕张着的鼻翼中泄了出去,化作两声恼人的鼻哼。

   受到诱惑的吕文德用力地把两团乳肉往中间挤,贪婪地想要把它们全抓握在手心里,掌下的玉兔们却不甘被掌握,总有一部分适时地从他掌下逃离,继而释放出球形的表面张力,将他的手掌向外反弹,就象是水袋子里面的因进入空气而形成的两颗水泡,你总想将它们捉住却总是不能,但它们带来的手感却妙不可言,这让吕文德对这种徒劳的捉捕行动乐此不疲。

   「哦……嗯……」酥胸传来的电击般的快感令黄蓉终于忍不住张开两片娇润的红唇,吐出一声呻吟。受到这声呻吟的吸引,吕文德的目光望向黄蓉两片微张着正吐露着芝兰芬芳的湿润朱唇,忍不住低头张口就往这张曾经号令天下群雄的檀口吻去。

   这将是黄蓉第一次的婚外初吻!才短短的一个时辰不到而已,这位名动天下的中原第一美人的许多第一次已经被这个肥猪一样的男人夺走,上天你真的如此不公,要让这朵中原最娇艳的武林之花被这个为天下人最不齿、看得比猪狗还不如的男人所采摘么?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几声急促的敲门声,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道:「娘,你怎么样了?可好些了么?」,正是担心母亲身体的郭芙在敲门。

   这让黄蓉一下子从情欲的漩涡中清醒过来,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忽地坐起身来,转身刮了吕文德一个响亮的耳光,冷冷道:「滚!」这一下变故陡生,让正志得意满的狗官还没回过神来,捂着火辣辣生痛的脸呆了一下,回过神来哪里还敢久呆,连滚带爬滚下床,捂着脸开门而去。

   出门这际郭芙吃惊地望了他一眼,爱母心切也顾不上哪里不对,一头扎进屋来问道:「娘,你怎么样了?」吕文德一路急赶回吕府书房,坐在太师椅上,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一会儿喜上眉梢一会儿直冒冷汗,将左掌抬至鼻底嗅一下,兀自一股清香扑算,聚拢五指捻一把,只觉爽滑柔顺依旧,指间还残留着黄蓉幼嫩肌肤的触感,想象着刚才黄蓉欲拒还迎的动人表情恍惚在梦里,心中暗想:「黄蓉啊黄蓉,你也不是一块冷冰冰还无半点人欲的坚冰,老爷我要收你为入幕之宾赚得你身子也不是毫无半分希望,终有一天要滚了你的床单,教你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在我胯下逢迎娇喘,曲意承欢,识得老爷我手段!」一连数日黄蓉都躲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吃饭如厕的时候基本上都盘坐卧房内运气调息,起卧行止都尽可能的轻缓仔细,生怕一不小心触动胎气招至不可测的灾祸。可是万般小心还是在一次用过晚饭后不小心伸了个懒腰,小腹又剧烈疼痛起来,吓得众人七手八脚将她抬回房间床上,郭芙第一个反应便是要去请吕伯伯来,黄蓉想起上次狗官的手段,说什么也不敢让他在自己身上乱摸,剧痛中连忙制止女儿,不久便在众人一团慌乱中疼晕了过去。

   半天悠悠醒转,迷迷糊糊中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温暖宽厚的怀抱中,正在被他温柔地抚摸着,仿佛徜徉于和煦的春日里,温暖舒适,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第一个念头就是靖哥哥回来了,心中一喜,身体动了几下往男人的怀抱里钻。

   不对,靖哥哥怎么有这么多肥肉?黄蓉一下子惊醒,回头看见一张肥胖丑陋的肥脸,竟是吕文德!原来是郭芙与大小武见黄蓉昏倒,自作主张将黄蓉抬至吕府,请吕文德救黄蓉性命。黄蓉这下更吓得不轻,不顾小腹还在疼痛连忙挣扎。

   「嘘!」吕文德搂紧黄蓉柔声道:「别动,夫人刚在鬼门关转了一回,现在身体还没好利索呢!」「我便是死了又与你有何相干?」黄蓉冷冷道。

   吕文德呵呵笑道:「夫人如何这般不爱惜自己?似夫人这等美人要是香消玉殒了,要教天下多少英雄痛断柔肠,为夫人惋惜不已。」这个狗官没讲到两句话便开始言语轻佻不干不净起来,黄蓉厌恶得蹙起眉头,几次扭动身体要摆脱狗官的拥抱都因身体的虚弱而宣告失败,无奈只好放弃了这个努力。

   「鉴于夫人目前的身体状况,吕某已跟郭大小姐商量好,以后就劳烦夫人暂住吕府以便我等照顾。」吕文德一边轻抚黄蓉小腹一边说道。

   「谁要住这不干不净的地方!」黄蓉冷道。

   吕文德笑道:「郭夫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郭大小姐可爱惜得很,已经把夫人的一应起居用具搬到吕某府上,这间房便是吕某特意为夫人精心准备的卧房,夫人便安心住下,待夫人早日产下麟儿自然放夫人回去!」,心中却道:「这是老子为你准备的炮房,美人你就等着在这个房间里被老爷我炮打销魂洞,乖乖奉上你地又肥又美的小香屄吧,哈哈!」黄蓉心中叫苦:「芙儿你好生糊涂,这是把为娘往狼窝里送啊!」吕文德故技重施,又企图用手迂回攻击黄蓉身上的敏感部位,无奈此次黄蓉警惕性极高,每次都及时发现他的不轨企图将他的手阻止住,吕文德忙了大半个时辰丝毫不能越过红线一步,再按了一会只觉意兴阑珊,黄蓉的小腹也不再疼痛,便早早收场,悻悻告辞。

  

   第三章:小东邪降生救艳母,恶狗官跳墙握把柄

  

   黄蓉被迫在吕府居住下来,平日起居行止更是小心翼翼以免再给狗官机会,一个月下来竟然没再动过胎气,吕文德空有一手挑逗女人情欲的按摩技巧却苦无下手机会,眼看临盆的时间越来越近,却只能看着这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在自己面前摇来晃去地干着急。

   不过着急归着急,表面上还是对黄蓉恭敬有加,时不时带上十夫人到房间对黄蓉嘘寒问暖,端茶送水,把黄蓉照顾得井井有条。

   这日黄蓉一个人在房间内闷得发慌,这一个多月来少进少出也实在把她无聊坏了,便出门到院子里闲逛。行至一九曲水廊处,迎头撞上狗官吕文德。吕文德见黄蓉身着一袭淡黄鹅衫,下拖镶金边的烟罗裙,一头青丝绾成个百合髻,三两个白色珍珠点缀其间,更增添几了分娇俏,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淡雅妩媚动神魄,吕文德不由得色心大动,胯下肉棒冲天挺立。

   黄蓉乍见狗官躲避不及,只得硬着头皮迎了上去,低下头望见吕文德裤档上高高支起的帐篷,想起那天在假山后它威猛凶狠的模样,心中惊慌掉头就走,没走几步忽然膝下一软,仆倒于地,捂腹呻吟。

   吕文德连忙迎上,只见黄蓉脸冒冷汗花容失色,显得非常痛苦,急问道:「夫人,你是不是又动了胎气了?」黄蓉无奈地点头。

   吕文德心中暗喜,忙道:「夫人莫慌,吕某这就抱夫人到房中为夫人按摩疗病吧!」,不由分说将地上的黄蓉横抱起来往她房间内走去。

   「狗官,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黄蓉急得双脚乱踢叫道,慌乱中为保持平衡两条粉嫩藕臂无奈搂住吕文德的脖子。

   吕文德抱着黄蓉急步走向房间,黄蓉从小练武,身体柔软轻盈,吕文德又正性致高亢,毫无武功基础的他抱着黄蓉竟未感觉到吃力!吕文德抱着黄蓉走到房前,一脚踹开房门,将黄蓉抱到床上放好,再转身将房门锁好,三步并二步跳上床,将黄蓉扶起从背后将她拥入怀中,等了一个多月终于等来的机会!也不管什么技巧什么迂回攻击了,直接按住了黄蓉的胸脯乳房。

   「狗官,你……你……」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黄蓉面对这样无礼的侵犯只能发出微弱的不完整的抗议声。

   朝思暮想了一个多月的手感终于又真切地被掌握在手心里了,吕文德幸福得全身电流冲涌,爱惜地揉弄着这两只举世无双的玉兔,感受它们绵软饱满,真是百年难遇的床上佳品啊!吕文德心里感叹。

   身体不容男人亵渎的部位被狗官肆无忌惮地蹂躏着,黄蓉愤怒地几欲晕过去,但是理智告诉她不能晕,要想办法摆脱这种屈辱的境地,忍住小腹的剧痛身体左右扭动着想从狗官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可惜病痛早已将她的身体折磨地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敌过得身后这只欲火焚身的色中饿鬼,强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的理智却清晰地捕捉到男人揉按乳房带来的酥麻快感。

   「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被这样恶心的男人玷污了么?」黄蓉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怖,几次想开口求狗官放过自己,却被侠女的自尊心将求恳的词句锁在了咽喉里。

   吕文德变换着各种角度、方位揉搓佳人胸前的一对至宝,时而将它们向中间挤压,在两座圣峰之间挤出一道幽深迷人的乳沟,时而向两边分开,十根手指感受着乳峰内侧的柔滑,时而又向上托举,让两座饱满的雪丘显得更加娇俏挺拔。

   惬意地挤着按着揉着搓着,吕文德不管不顾地享用着中原第一美人胸前两只从不让男人染指的嫩肉,能享受到这样美妙的乳房就算死在它们女主人的掌下又有何妨!

   忽然吕文德感觉到怀里的娇躯开始发热发烫,老于花丛的他心里立刻闪过一个念头:「美人开始动情了!」心中暗喜,更加卖力地的揉搓酥胸雪脯。很快这些努力就得到了回报,耳边开始响起美人刻意压抑而显得凌乱的轻喘,她那一头散发着清香的青丝也总是不自觉地靠在他左边肩膀上,开始总是很快惊觉地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呼将螓首抬起从他肩膀逃离,但不一会儿又是不自觉地靠了上来,重复几次之後终于认命,将他的肩膀当作避风的港湾停靠了下来,让他有机会透过美人因挣扎而部份遮盖住脸部的发丝欣赏到她潮红的娇靥,在散乱的柔细青丝间若隐若现,分外娇媚!

   这一切都是少妇女侠情欲初动的明证!这位名满江湖的中原第一美人竟然在自己家里被他挑逗得动了春情,在这里将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搅他们,他有的是时间慢慢挑逗

   调教

   这位美艳贞洁的女侠,让她身陷情欲的泥潭不能自拔,化身为可以让他任意享用的床上尤物,「今日终于可以享受到这具美艳绝伦的肉体了么!

   吕文德恍似在梦中,突然将左手伸到了黄蓉胯下。

   黄蓉在扭动挣扎中毫无防备张开着的胯部突然被男人侵入,檀口发出一声惊呼两条大腿受惊以地夹紧,但是为时已晚,回防的两只大腿只是徒劳地将狗官的左手锁在了胯间私处,反而变得好象是她不愿意男人的手离开一般。

   吕文德将被黄蓉夹得紧紧的而扭曲的左掌蠕动了几下,将掌心贴住了美人儿的私处,掌心里立刻感受到一处温热饱满的微妙窿起,经验告诉他这就是美人肥厚有肉的大阴唇了,这分明就是他最喜欢的馒头屄啊!吕文德如获至宝,掌心紧紧贴住这两片全天下最诱人的肥肉轻轻地搓动着,尽可能将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给美人儿的私处花瓣,向这令天下男人魂牵梦绕的销魂部位诉说着自己对它殷切的渴望。

   「不要!」身体最最隐秘的部位初遭靖哥哥以外的男人触碰攻击,黄蓉芳心凌乱似受惊的小鹿,终于放下女侠的自尊向狗官求恳着。与女主人的抗拒心理相反,黄蓉的花瓣蜜穴却似乎为男人的殷殷之情所感,开始悸动起来,传递给女主人一阵瘙痒空虚。

   不理会黄蓉的请求,狗官吕文德变本加厉地开始用唇舌攻击黄蓉敏感的耳朵,一边舔弄着她的耳朵一边说道:「不要说不要,我会令夫人您变得舒服的,一种您以前从未尝试过的舒服!」,说完用鼻着嗅着黄蓉的发香又道:「夫人你真香!您这块温香软玉实在是太诱人了,吕某今日一定要得到你!」「狗官,你……你……放肆!」黄蓉断断续续喝骂道。身体的反应令她惊恐而又羞臊不安,她明明应该对这个男人的无耻行径感到恶心的,可是为什么最初的恶心竟然在慢慢消减,身体却变得兴奋起来?身体与心理截然不同的反应令黄蓉羞愧难当,叱骂狗官的语气也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黄蓉的私处比吕文德想象中要敏感,在他持续不断地搓弄下,女侠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凌乱,身体的扭动也从开始的挣扎式的扭动变得享受式的蠕动,御女无数的狗官从黄蓉夹紧并绞在一起相互蹭磨着两条玉腿中敏锐地觉察出了美艳少妇的这一变化。

   吕文德忽然在这个时候放弃了对黄蓉阴户的进攻,将左手从黄蓉紧闭的胯间抽出来不紧不慢地按抚她小腹,只是偶尔移动到耻部似有再次对阴户花瓣进行抚按的意图,却又围而不攻地徘徊一阵撤回到小腹前。

   空虚娇嫩的花瓣本来在为男人更深入抚按自己做着积极的准备,却在这时遭到男人的冷遇,于是不满地发出抗议式的瘙痒蠕动,惹得女主人更加夹紧大腿相互摩擦着,以缓解这种难言的似万蚁啃噬似的瘙痒。

   当这种失望累积到一定程度,小穴心灰意冷地放弃等待渐趋安静时狗官的手又突然袭入胯内,隔着衣服准确地在小穴中央那道裂缝上蜻蜓点水式的划过,小穴立刻又重新被唤醒,兴奋地蠕动起来,积极等待男人进一步的侵入,可是换来的却是再一次的失望。

   在此之前黄蓉这辈子只经历过郭靖一个男人,郭靖老实巴交的于房中一事一知半解,加上又醉心于武学,每次行房都是例行公事一般草草了事,毫无情趣可言,更别谈什么高明的挑情手段了,是以吕文德在她身上做的每一步动作对她而言都是新奇的体验,这对从小喜欢新鲜事物有着强烈好奇心的黄蓉而言无疑有着致命的诱惑,若非这个身后男人有着深深的鄙视之情以及强烈的为靖哥哥守贞的想法在心中筑起的厚厚的防线,此刻早已被挑逗的欲火焚身难以自拔了!

   饶是如此,作为一名性经验极度缺乏更因身怀六甲身体旷了数月之久的茂年少妇来说,要以身对抗吕文德如此丰富精细处处透着高明的性挑逗技巧也是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心理的防线虽然坚固,身体的防线却几近崩溃,全仗心理的防线在支撑守护着,是以此刻她小腹疼痛已消,却也无多余的力气去反抗狗官的猥亵,而狗官虽然加强了进攻却也没有更多的进展,几次欲将手伸入黄蓉衣服之内给这中原第一美少妇来个名符其实的肌肤之亲,俱被黄蓉挡住,两人一攻一守陷入了胶着状态。

   心急如焚的狗官将目光转向黄蓉微张着正娇喘吁吁呵气如兰的樱桃小口,两片朱唇红嫩湿润,散发出珍珠一般的光泽,使得这两片轻薄红润的嫩肉看上去是如此地娇艳欲滴,恰似两片滴露的玫瑰花瓣,里面露出上下两排雪白的珍珠贝齿,与红润的樱唇相映成辉相得益璋,透过贝齿之间分明望见美人那条柔软细嫩、轻巧灵动的丁香,诱惑着男人去捕捉去吸吮。想起上次差点吻上这张香喷喷的檀口却功亏一匮,现在这里再没有人来打扰他们,说什么也要补上上一回的遗憾,于是乎张着一张臭嘴吻向黄蓉那张柔嫩娇艳曾号令过天下群雄的小嘴。

   这在此时黄蓉忽然「啊!」的一声惨呼,花容失色到五官扭曲,脑门直沁冷汗,捂着肚子呼疼不已。

   吕文德吓了一跳,不知何故,连忙问道:「郭夫人,你怎么了?」黄蓉捂着小腹颤声道:「疼!疼,可能……可能是要临……盆了!」吕文德察言观色,美人儿好象不是在作伪,再把手伸到胯下一摸,果然湿漉漉了一大片似是羊水破了,知她所言不虚,不知所措道:「这……这可如何是好?」「快、快……快找产婆来!」黄蓉断断续续道。

   吕文德方才如梦初醒,连忙高声召唤下人过来去请产婆,忽然想起全城的产婆都被自己抓起来关在地牢里,连忙把黄蓉平放到床上温声道:「郭夫人莫慌,我这就去找十夫人来帮忙!」急忙出了房间叫下人把管家找来,低声吩咐他去牢房提个有经验的产婆来顺便再通知十夫人一声。

   不一会十夫人带了一帮丫环匆匆忙忙赶过来,见了吕文德连声问道:「姐姐,姐姐在哪呢?现在是什么情况?」,一边问一边风一般闯进了房间。很快管家领着一个产婆也匆匆赶到,产婆吩咐叫人打来一盆热水,便关上房门将一众男人锁在门外。

   吕文德长吁了一口气在门外走廊的栏杆上坐了下来,听着房间里黄蓉高声浅一声的娇呼呻吟,心里百感交集,心里紧张、失望以及担心交织,这个婴孩来得太不是时候了,如果不是出现这个状况,此刻房间里的美人只怕已躺在自己的胯下被自己的大肉屌冲撞抽剌而发出类似的声音了。然而现在这一切不但成了泡影自己还要开始为今后的人身安全担忧了,以他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黄蓉诞下婴儿后定要取他性命报仇,自己得尽快想个法子怎么来安抚这个红颜阎王,不然老命休矣!

   吕文德进了房间,咳嗽两声,使个脸色示意产婆出去。产婆识趣地出了房门,吕文德关上房门满脸堆笑着走到床前道:「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又喜得一千金!」黄蓉虚弱地躺在床上,见他来厌恶地把脸扭向墙壁冷冷道:「你来作什么?

   吕文德也不兜圈子,搬张椅子在床前坐下道:「性命倏关吕某不得不来呀!

   夫人养好身体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想必便是要取了吕某的老命吧?」黄蓉心里一惊,强作镇定淡淡道:「以你今日这所作所为我便杀你十次也不为过,早知道是你把全城的产婆给藏了起来,刚刚你轻易就给我请了一个产婆来你也算是不打自招了!」「嘿嘿!」吕文德摸了摸后脑勺,却一点也不显得尴尬道:「所以啊为了吕某的这条贱命着想,吕某想了两个办法还请夫人参谋参谋,选哪一条为上?」黄蓉默然不语。

   吕文德不理会黄蓉冷漠的态度继续道:「这第一个法子嘛便是现在吕某就把夫人的身子给收了,把夫人变成吕某的女人,这样以后夫人便不好杀我了,这个法子夫人可喜欢?我料定夫人定是会喜欢我这第一个法子,哈哈!」黄蓉大惊,扭过头来对着狗官杏目圆睁道:「你敢!」「为了下官的安危着想不敢也得敢了,看来夫人是选择了我这第一个法子,吕某就不客气了!」吕文德说着便将双手伸到黄蓉胸前作势要解她衣带。

   黄蓉吓得花容失色,「啊!」地将头扭向里面连忙道:「不要,你不是还有第二个法子吗?你这第二个法子还没说呢!」吕文德微微一哂,伸回双手重新在椅子上坐定,说道:「这第二个法子嘛……便是烦劳夫人送一件您的贴身物件给吕某,比如嗯……亵衣之类的……」「你做梦!」黄蓉怒道。

   吕文德哈哈笑道:「我就知道夫人肯定更喜欢我第一个法子!」,说完起身伸手到黄蓉胸前解她衣扣。

   「你放……肆!你敢对我无礼我定将你碎尸万段永世不得超生!」黄蓉用双手护住胸脯怒道。她知道此刻自己再凶狠的威胁也无济于事,狗官为了自己的性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念及至此忽然柔声道:「我答应不戗害你性命便是,贱妾今日能顺利分娩也幸亏这些天吕……吕大人的悉心照顾,以前的事就算是抹平了,我二人各不相欠!」吕文德道:「嘿嘿,夫人这种当面虚与委蛇以待他日报复的图谋吕某要是看不透的话,也枉在这险恶的官场上混了数十载了。」「不会啦,我……我可以发誓,日后要是对大人图谋报复将我不得好死,死后下阿鼻地狱!」「天下谁不知道令尊外号『东邪』,从来视世俗礼法为无物,夫人从小耳闻目染,再毒的发誓诅咒也只当放屁一般,嘿嘿,吕某可不敢轻信了夫人!」「大人说的什么话,我是我,家父是家父,蓉儿可是把这诅咒发誓当真的!

   黄蓉挤出一丝「灿烂」的笑容道。

   「少废话,夫人这是在行缓兵之计,拖延时辰运功调息,好恢复力气来屠戮于我,吕某岂能上你的当!今日夫人必须二者选其一,选一还是选二,夫人快快决定。」吕文德自然知道黄蓉功力深厚,要是运功调息不用半个时辰身体便可恢复,是以急迫着逼黄蓉赶快决定。

   「狗官敢尔,我现在便取了你狗命!」黄蓉见软的不成便来硬的,强撑起身体举手便往狗官脑袋上拍去,但这好无半分内力的一掌拍在吕文德脑袋上不啻为他按摸搔痒一般。

   「如此得罪了!」吕文德开始动作撕扯黄蓉身上的衣物。黄蓉连忙挣扎,但产后虚弱的身体如何敌得过这满身肥肉狗急跳墙的男人,挣扎中衣襟「嘶」一声被撕开了个口子,露出一截雪白的胸脯以及覆盖住乳房的水红色亵衣。

   黄蓉惊叫一声,连忙护住胸部,知道今日这狗官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罢了罢了,二害相权取其轻,先过了今天这关再说,日后再找这狗官计较,连忙道:「我选二,我选第二个法子!」吕文德这才住手,直起身子道:「那就烦劳夫人快些了!」黄蓉无奈只好伸手去解亵衣的衣带,抬头见吕文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立时羞得满面红晕,道:「你……你先转过身去!」吕文德担心黄蓉后悔,依言转身背对黄蓉。听着后面窸窸窣窣美人儿似在宽衣解带,却解了许久也未解好,急不可待地连声催促。

   半晌,只听背后一声叹息,传来美人幽幽的声音道:「给!」吕文德回过身来,只见黄蓉已经将身上的衣物整理好,连刚才撕破的衣襟也被她整理得天衣无缝,竟是一丝肉也没露给他看。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吕文德接过黄蓉亲手递过来的她的贴身之物,转身从书桌上拿起一支毛笔,蘸了些墨水笑嘻嘻递到黄蓉面前道:「还得再劳烦下夫人在这胸衣上面题几个字。」黄蓉不知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狐疑地接过笔和胸衣道:「题甚么字?」「嗯……」吕文德沉吟了一会道:「就写『甲戌与吕郎共赴巫山于亥,情意缱绻不忍小别,特赠此物,望勿忘妾心』。」黄蓉听言掷笔于地,怒道:「你今日便是将我杀了,这字我也不能写与你!

   吕文德弯腰拾起毛笔笑道:「夫人推三阻四的无非心里想着要选第一样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吕某成全你便是。」说完身体挨近黄蓉坐下。

   黄蓉急道:「我若写了这些字便落了个天大的把柄在你手上,日后你要是……你要是另有图谋却教我如何是好?」说着说着眼眶一红,差点要落下泪来。

   吕文德指天发誓道:「吕某发誓,这件物事如果不是夫人要伤及我性命我决不拿出来,更不会据此要胁夫人,夫人你尽管放心好了!」黄蓉道:「人家这贴……贴身之物都给了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非写这些劳什子的字?」吕文德道:「呵呵,我当夫人你是天上的神仙,夫人也不要把吕某当作三岁的孩童!这贴身之物是个女人就有,如何证明是夫人的?就算是能证明是夫人所有到时夫人反咬吕某一口说是吕某偷的也未尝不可。再说区区一件贴身之物吕某以为尚不足以慑住夫人,非得留下让人以为夫人与下官有……有那么一回事的物证方可令夫人有所顾忌!」黄蓉哼哼冷笑道:「你既信不过我,我如何又信得过大人?」「所以呀吕某觉得夫人不如选我第一个法子,这样一锤子买卖,无所谓谁信得谁!」吕文德一边说着一边搂黄蓉香肩,又要对黄蓉动手动脚。

   黄蓉心念电转:「我就算运功调息这身子恢复起来还要费些时候,看来行拖延之策是行不通了,不如先依了他,此物虽小易于藏匿,以后总能想到法子找出来将它毁了,到时再将这狗官千刀万剐方消我恶气!」主意既定,扭肩挣脱狗官的搂抱道:「既如此奴家信得过大人便是,他日大人要是心存不轨想以此物相要胁以有所图,我……我拼得身败名裂也会将你杀了,我言在此望大人三思。」吕文德连连称是,心中暗叹:「此一言中有软有硬,恰到好处地表明了她不会慑于此物的威胁而让我有所得的决心,果然不愧为江湖女子,既便是此刻身处下风也丝毫不慌乱而应对有据,日后要凭此物赚得她身子还须得费些功夫啊!」黄蓉接过吕文德手中的毛笔,走到书桌前,摊开亵衣,站了片刻,叹一口气,提笔在亵衣上写下那一句令她感到万分屈辱的文字,随即将亵衣往地上一扔,以手指门喝道:「现在,马上给我滚!」吕文德拾起地上兀自还带着美人体香的抹胸,展开看了一下,确认是黄蓉的笔迹,如获至宝喜滋滋卷入袖中,对黄蓉道:「吕某就不打扰了,夫人好生休息,明日我再过来看望夫人!」黄蓉冷冷道:「谁要你来看,你再也别来了,来了我也不见!」吕文德走到黄蓉身边,低声道:「忘了跟夫人说一件事,吕某对夫人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就是请夫人以后不要拒吕某于千里之外,以后吕某有事要探望夫人还请夫人屈尊接见,不然吕某说不定哪天梦游就把这件物什公诸于众了。」「你……」黄蓉怒极失语,这狗官果然不可信任,刚刚还诅咒发誓不会用这件东西来要胁自己,转眼就将誓言抛诸脑后,「我说过,你若敢拿此物威胁于我,我便是拼得名声不要也会杀了你,决不食言!」吕文德笑道:「吕某就这一个小小的要求,夫人又何苦呢?」说完打着哈哈走向门口,临出门回过头来对黄蓉道:「夫人您可以不顾自己的名声,却怎能不顾及郭大侠的威名?郭大侠辛辛苦苦操劳半生,刀尖添血才赚得这个『北侠』的名头,到头来却因为夫人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夫人于心何忍?」「滚!」黄蓉有些歇斯底里起来,吕文德大笑而去。

   黄蓉气苦,坐在床上暗自垂泪,刚才狗官最后一句话击中了她软胁:「是啊,我身败名裂倒也罢了,靖哥哥该如何自处?他虽不看重这个『北侠』的名头,但未必承受得起被妻子戴了绿帽子的名声,叫他以后如何面对天下英雄?」

   第四章:智美人巧施慑心术,弱文德背后现高人

  

   以后几天吕府都沉浸在一派喜气洋洋的气氛当中(当然每个人开心的理由都各不相同),只有黄蓉丝毫没有喜得千金的愉悦心情,每天躲在房间里带孩子,从不出门见客,只有当一些江湖人士以及丐帮众长老前来贺喜之时才出来强颜欢笑地接待一下,当然毕竟有一件事还是值得高兴的,那就是多日不见面的靖哥哥回来了。

   郭靖见了黄蓉自然满心欢喜,抱着婴孩又亲又啃,丝毫没有察觉妻子心事重重的样子,也没顾得上跟妻子说些体惜的话又有公事被叫走了,临走也不知狗官跟他讲了些甚么竟然同意黄蓉继续暂住吕府。

   依黄蓉的性格,这片污浊肮脏之地她是一刻也不想多呆,但为了某个不可言说的理由,她还是委屈求全地在吕府继续住了下来。

   吕文德见黄蓉愿意留下来乐得屁颠屁颠得,每天都跑到黄蓉房间嘘寒问暖作温柔状,可能顾忌他手上握着自己的把柄,黄蓉倒也没有赶他出去,脸色也不温不火的不算太难看,以致以狗官吕文德有些自作多情地怀疑黄蓉是不是开始对他神女有心起来了,心里荡漾起一波波遐想。

   今天吕文德照例又闯进了黄蓉的房间,进门见黄蓉坐在床沿拍着躺在床上的小郭襄睡觉,吕文德进来她眼皮也未抬一下,指着房子中央的八仙桌上轻轻道:

   「桌上的茶,倒给你的。」

   吕文德满腹狐疑回到卧室,开门却见墙角暗处有一黑影背对着自己,听他进得门来冷冷道:「你这笨蛋,你刚才差点就着了黄蓉的道,要不是我及时唤醒你你此刻只怕已是身首异处!」「着了她的道?我着了她什么道了?」吕文德还是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哼,要不是我提醒你,你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黑影冷冷道:「黄蓉刚才用『慑心术』慑住了你的魂魄,向你套问那件肚兜的下落,而你……差点就一五一拾地什么都跟人家说了,幸好我不放心在后面偷偷跟着你,及时用『回魂心法』将你唤醒,唉!论心智你跟黄蓉相比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你根本不是她对手,你以后跟她单独相处要处处小心了!」「唉」吕文德长叹了一口气,沮丧地瘫倒在椅子上,道:「那如何是好?这娘们古灵精怪的,武功智谋都在你我之上,还会这些旁门妖法,看来我们的计划要落空了!」「哼,才这么点挫折就让你吕大将军失去信心了?宋朝皇帝派你来守这边陲重地也真是瞎了眼!」黑影骂道,继而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暗中协助你,我们并非完全没有机会,我跟她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这就是我们最大优势!她今日施法不成,下次必定要对你故伎重施,你只需如此如此……」另一边黄蓉也还端坐在桌边,手里举着茶杯一边旋转一边思考:「刚才那几声猫叫分明是有人对狗官暗中示警,想不到这狗官背后居然还有高人相助,此番真是棋差一着!看来狗官此次并非单单冲着我的美色而来,这背后还另藏着重大的阴谋,却不知对方是何来路?有何意图?他在门外潜藏了那么久我竟未有半分察觉,此人武功之高非比寻常,襄阳城里什么时候来了这等厉害的角色?这事得赶快查清楚通知靖哥哥,此人若是蒙古人派来的奸细定要早早除去,免生祸害!」话说吕文德被黄蓉施过「慑心术」后忌惮黄蓉的手段,竟然好几天不敢来找黄蓉。黄蓉急于要查清他背后高人的来历,加之自己的贴身之物让他拿去心中焦虑,这两件大事的线索全系于狗官一人身上,是以竟日夜盼着狗官来,几近望眼欲穿之境。特别是那件抹胸,虽说他藏得隐秘,但要是被别的什么人无意发现传了出去,自己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身败名裂事小,连累靖哥哥英名扫地成为江湖上的笑柄才是她最难于接受的。

   家里放着这么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娇娘,身为色中饿鬼的吕文德又怎么能忍得住不来骚扰一番呢?当这头肥猪终于有天蹑手蹑脚钻进黄蓉房间的时候,黄蓉竟也是满心欢喜,亲自泡了一杯碧螺春递到狗官面前。

   面对美娇娘的殷勤,吕文德当然是心花怒放,伸手接过绝色美人儿的香酥玉手递过来的茶杯,手指自然「不经意」在黄蓉手背上轻轻触碰一下,却是始终不敢抬头看黄蓉的眼睛。一代久经欢场的好色淫徒此刻竟然象害羞的一般一直低着头,黄蓉看在眼里暗暗好笑。

   黄蓉在吕文德对面坐下,以手托下巴拿一双剪水春眸直勾着吕文德腻声道:

   「吕将军,你这些日子都跑哪里去了?把人家一个人扔在这房间里都快闷出病来了!」吕文德听着黄蓉娇柔甜腻的嗓音,一颗淫心心旌神摇,几次想抬起头看黄蓉的脸都硬生生的忍住,支支唔唔道:「忙……忙些公事,冷……落了夫人,真是……真是不好意思!」「没事,现在吕将军来了也不迟,就麻烦吕将军陪蓉儿到外头走走吧,啊呀,这几天真把我闷坏了!」黄蓉站起来伸个懒腰道。

   「是……是」吕文德低着头站起身来,跟在黄蓉后头出了房门。

   两人在院子里一前一后散着步,一路上黄蓉语笑嫣然,不断地找话与吕文德说,吕文德却始终低着头,强抑着抬头观赏美人儿的美靥是怎样灿若桃李的冲动,着实辛苦!

   两人在前后院子里转了一圈,回到黄蓉住房前不远处,黄蓉回头见吕文德一直强低着头的可笑模样心中暗自发笑:「就不信你能这样一直不看我!」,向前走几步,忽然叫声「哎哟」跌坐于地上。

   吕文德大吃一惊,忙趋近前来问:「郭夫人,你如何又摔倒了,难道肚子又疼了么?」黄蓉低着头捂着右脚踝道:「我崴了脚了!」

   「夫人如何这么不小心!」吕文德道:「让吕某扶夫人回房间看看,伤得要不要紧,伤了筋骨可不得了!」,说着便去扶黄蓉起来,黄蓉「哎哟」连声地叫,就是起来不,道:「不行,我起不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抱我回去嘛!」黄蓉灿烂着笑容抬起脸来望向吕文德道。

   吕文德目光与黄蓉投过来的眼神刚一接触产立刻机警地避开道:「也只好如此了,唐突夫人,吕某得罪了!」说着弯下腰一手揽着黄蓉的纤腰一手抄到黄蓉两腿膝弯之下将黄蓉从地上抱了起来。

   黄蓉心中暗骂:「你这狗官倒也机警!」只能任由他抱起,一路似笑非笑拿水汪汪的春眸直望着吕文德,望得吕文德惴惴不安,自然这是因为怕掉入了黄蓉的迷魂阵的原因。

   一路黄蓉暗中沉吟:「这一路走来好象并未发现有人埋伏,以我目前的功力这样巡视一圈应该不会有人能在此处藏得住身,看来今日可以对狗官下手了…… 」吕文德将黄蓉抱入房间床上放好,道:「我去为夫人寻些药来」,转身要走,却被黄蓉一把拉住他左手道:「不要走!」,说着竟将他左手按在了自己的右胸柔声道:「奴家气闷得紧,请吕将军帮奴家揉一揉。」吕文德只觉左手按住一团软绵绵却又饱满充满弹力的物事,知道那正是黄蓉最弥足珍贵的美乳,心中一颤,忍不住回过头来直盯着黄蓉的胸脯。

   「吕将军你看,蓉儿的胸脯美么?」黄蓉笑吟吟着用左手拎住左边胸襟轻轻向边上分开少许,露出一截雪白无瓤的胸脯。

   「美,美极了!」吕文德痴痴地盯着黄蓉的酥胸直流口水道。

   黄蓉腻声道:「蓉儿也突然觉得吕将军今天好生威武哦,你看,现在蓉儿的眼睛里就只有将军你呢!」吕文德听着黄蓉娇媚噬骨的发嗲声忍不住望向黄蓉的双眼,两人立时四目相对,黄蓉暗道:「好哇,你终于还是中招了!」,正要施展起「慑心大法」,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不对!那幕后之人明明知道狗官敌不过我的『慑心术』,为何还放心让他一人还见自己,这其中有诈。」想到此处猛地把狗官的左手甩开,眼珠子左右晃动两下,已然有了主意,淡淡道:「蓉儿走得有些乏了,想要歇息一下,就请吕将军自便罢。」,说完面对内墙侧身躺下,再不理会吕文德。

   吕文德恨得牙根直痒,暗骂:「你这臭娘皮真是善变!早知如此刚才就该在你身上多摸两把,多揩些油水。」骂归骂,嘴里还是客客气气道「如此便不打扰夫人休息了,夫人有何需要尽管让人来知会吕某一声,吕某告辞!」吕文德出了房间,轻手轻脚帮黄蓉关上房门,「呼」地吐了一口长气,在脑门子上抹了一把汗,今日面对美人儿的如花笑靥他却无福消受,反而惊出了一声冷汗,这在他几十年猎艳生涯中从未有过的事,待以后上了手,定要好好消遣消遣这个磨死人的小娘皮!

   回到自己的房内,角落里又坐着那个黑影,见他回来淡淡道:「怎么,失败了?」「她今日并未对我使用她的『慑心术』」吕文德拎起桌子上的茶壶倒了满满一杯茶一饮而尽道:「刚开始她想使来着,后来不知为何又放弃了,唉,这个女人古灵精怪,很难猜透她的想法!」「看来她已经料到你背后有人暗中相助了」黑影缓缓道:「定是上次为你示警让我在她面前露了马脚,这个女人心智之高,当真是世所罕有,要算计于她不是那么容易!」吕文德叹口气道:「那我们岂不是没有机会了?」「你放心,你现在手里撰着她那么大的把柄她如何安心得了,过段时间她必定亲自前来找你,到时就只能靠你一人去对付这个女人了,我不能再暗中助你,以免被她追寻到我的踪迹,我们的优势便荡然无存……」顿了顿又道:「成败与否全在此一举,还望大人小心应付!」吕文德苦着脸道:「这小娘皮如此了得,我一人如何应付得来?」「哼哼,中原第一美人那娇滴滴的身体是这么好得的?你应付不来也必须应付,她现在不知道你手里有了反制她的手段,只要你打她一个措手不及,你还是有几分胜算的,所以趁着这几天你要把我教给你的法子好好加强下,或许能增添一丝成功的机率」黑影不紧不慢地说着,吕文德想到要自己一个人去对付心智、身体都正常的中原第一侠女心里就一阵阵发怵,但这又是个能得到绝色佳人身体的唯一机会,如果放弃委实可惜,唉,真是两难啊!

   看出他的心虚,黑影安慰道:「放心,你现在已经将那件东西交与我,藏在哪里你自己也不知道,就算你把握不住被黄蓉的『慑心术』慑住魂魄,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要这件东西还在我们手里,她也不敢取你性命,这次我们是稳赢不输的买卖,没什么可担心的!」吕文德这才安下心来,走到床边躺下,幻想着黄蓉在他面前一件一件脱去衣裳,赤裸着美艳成熟的胴体等着他来享用的情景,美滋滋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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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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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未曾防女侠遭狼吻,有心栽文德种情苗

  

   对于这件关系自己下半生能否安享齐天艳福的重大事件吕文德极为上心,每日里猫在房间里勤学高人指点的反制之法,竟能忍得住黄蓉曼妙的影姿在眼前晃来晃去的诱惑,不去接近这位近在咫尺的美艳人妻。

   当一个人安心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时光过得飞快,眨眼已过了七、八天光景,吕文德在床上跟十夫人大战一场之后正在酣睡,忽然脸上感到一股凉意,立时惊醒,一摸脸上竟有一道水渍,正惊疑间,忽听窗外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谁?」吕文德惊问道。

   「是我,麻烦吕将军您出来一下。」门外应声答道,声音清柔悦耳,不正是黄蓉是谁。

   吕文德又惊又喜,连忙下床披衣前去开门,开门时稳了稳兴奋的心情,隔着半透明的窗户纸向外望了一上,只见月悬西山,已是二更时分,心中暗道:「好个聪明的小娘皮,挑这个时辰来找老子,隔绝了一切有人来暗中帮助老子的可能性,臭娘们,老子这里不要人帮照样把你做了,叫你欲仙欲死从此离不开老子,哈哈!」平定了心情,伸手开门,只见黄蓉浅笑吟吟站在门外,在月色的笼罩下恍惹嫦娥仙子下凡,明丽美艳到极致,见到吕文德,做了个「嘘」禁声的动作,拉吕文德出来,轻轻关上房门,转过身来对吕文德笑道:「奴家半夜睡不着,见月色正皎,能否请大人陪奴家喝茶尝月一番?」吕文德「苦」着脸道:「可是这个时辰已经这么晚了……」「嗯……,奴家都已在内院亭子里为大人泡了上好的茶叶,就请大人屈尊赏光,不要枉费了人家一番心意嘛!」黄蓉扭腰做了个撒娇的动作。

  

   第六章:吕文德情挑美诸葛,十夫人华池育淫姬

  

   听到背后有人吕文德并不吃惊,扭头向亭外望去道:「为何不能?我们谋划这么久不就是为了今日么?」 .

   尔后转过身来对着满脸疑惑的吕文德道:「不要忘了我们的计划不但是要淫其身还要诛其心,如此我们的下一步计划方能得以展开,你的那话儿又粗又长,能不把人家的小屄插得又红红肿?等她清醒过来定会知觉已经失身于你,以她的性子能不顾一切找你拼命?到时别说是一件抹胸了就是有天王老子也难保你性命。」「可是错过了今天这样的机会,只怕以后再难有此天赐良机!」吕文德沮丧地坐到石凳子上道。

   「放心吧,你今日在她元神内植入的对你的情苗它日必有奇效,你只要按照我教你的步骤一步一步来,要不了多久,这娇滴滴香喷喷的身子就是属于大人您的了!大人千万不可贪图一时之乐而自毁长城」黑衣人顿了一顿缓缓道:「大人你是想春风一度便命丧黄泉做个风流鬼还是想以后常享齐天艳福做个快活神仙,大人自己决定吧。」

   吕文德低着头沉默半晌道:「也好,就听你的罢,不过今日本大人要选过足干瘾」,说着将昏醒中黄蓉的两条颀长美腿扒开,对着她美穴又扫又舔又吸又吮,两只淫手按住黄蓉有惊世美乳大力揉按。

   昏醒中的黄蓉呜咽如泣,声声啼谷,清脆婉转,绕梁三日。

   黑衣人望着急色的狗官道:「呵呵,大人轻点啊,要是在她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明日可不好解释。」,狗官这才将动作放轻柔了下来。黑衣人继续道:「我见大人出来这许久便料定大人今日许是成了,便过来探个究竟,果不其然,大人今日又喜获一美娇娘,在这要恭喜大人贺喜大人了!」「全靠你暗中出谋划策帮了我大忙,不然我这辈子休想碰她,多谢则个!」吕文德一边舔一边鸣谢道。

   黑衣人道:「大人收得此女于账下,只怕乐得连给大人一个皇帝老儿的宝座也不稀罕了。唉,逢此情敌大人院中一众夫人后半辈子就该守活寡了!」吕文德「呵呵」干笑两声继续舔弄黄蓉美屄。

   话说黄蓉醒来后,拖着慵赖无力的身体开了门,一道明媚的阳光射得她睁不开眼,黄蓉右手举在额头挡住剌眼的阳光走出屋外,但见满目桃花落英缤纷,场景似乎有些熟悉,猛然想起:「咦,这不是桃花岛么,我几时回来了?」,黄蓉惊喜地环视四周,内心喜悦无比,恰似回到了无忧无疑的少女时代,一眼望见屋前那道从小陪伴着她长大的秋千,满心欢喜地坐了上去,轻轻地荡起来。

   秋千越荡越高,越荡越不受控制,黄蓉慌乱着大叫:「靖哥哥,救我!」,秋千嘎然而止,依稀感觉背后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回过头来一看正是她日思夜想的靖哥哥,温柔地对她说道:「蓉儿莫慌,靖哥哥抱你回房间里休息吧。」,身体轻飘飘地被靖哥哥抱起,好久没有感觉过靖哥哥温暖的怀抱了,黄蓉闭着眼睛依在郭靖胸膛,心里象灌了蜜一样甜!

   感觉身体轻轻地被放在了床上,朦胧中望见靖哥哥转身似乎想要离开,黄蓉连忙牵住他手道:「靖哥哥,不要走!」

   靖哥哥回过头来,将脸逐渐近她,许是刚才受惊吓的缘故,靖哥哥的一张脸变得模模糊糊看不清轮廓,「郭夫人你放心,吕某不会走的!」靠近到一半时那张模糊的脸突起变得清晰起来,圆头大耳肥肉横生,两只眼睛死鱼一般向外突出,竟是狗官吕文德!

   黄蓉大叫一声「啊」,从床上惊坐起来,靖哥哥、吕文德全都消失了,自己哪里是在桃花岛,分明是身在守备府属于自己的客房内,原来刚才是做了一场梦。

   清醒过来的黄蓉连忙坐床上起身下来,躲到屏风后面解开衣带检查身体,所幸并无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暗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才明明是跟狗官一起在亭子里,想用『慑心术』套出那件肚兜的所在,怎么突然间便没了知觉?如何又会到了这里?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不对,现在明明已经是大白天了,我应该是昏睡了一个晚上,为何我却觉得才刚过去了一会儿?……」,努力想要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脑袋却一阵阵地疼痛,用手使劲的敲头,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其实阻止黄蓉回忆起昨晚在亭子里发生的那些事情的不单是那个黑衣人在她身上施展的不知名的慑魂之术,她的潜意识也根本无法面对自己曾经贞洁干净的身体大部分已经被狗官玷污的事实,是以将那段记忆封禁了起来,不受到什么强烈的剌激黄蓉是无法想起昨晚发生的任何事情,这对黄蓉来说未免不是一件好事,否则此刻她想死的心都会有了!

   黄蓉道声谢接过汤碗,一边用汤匙舀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一边支支吾吾问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十夫人有些紧张地小声道:「我也不知如何回事,下人们一大早便发现姐姐与我家老爷双双晕倒在后院亭子里,我家老爷嘴里还喃喃地说着一些糊话,到现在还未清醒,大夫人说你们可能是撞了邪了,吩咐下人们都不许说出去,还请了些道士来作法驱鬼,现在正在院子里设坛作法呢!」黄蓉边听边在心里寻思:「有可能是我昨晚用『慑心术』不小心走火入魔了,导致丧失意识,幸亏那狗官也一样晕了过去,要不然我定会被他……那我可宁愿不要活着了,看来这等旁门之术果然凶险,以后切不可再用了!」十夫人待黄蓉用完「宁神静气汤」,又喧叨了几句之话便离去,黄蓉暗想:

   「要从狗官身上探得那件东西的下落更是难上加难了,我还是先查出他幕后之人再作打算吧,如此又需得在这腌臜留待些时日,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多待了,唉!」盘腿于床上打坐了二个时辰,用了些晚膳后便早早上床安睡,也不知今日身体如何这般乏累?夜里又做起梦来,梦中又回到了桃花岛荡秋千,被靖哥哥抱回屋内床上,然后再例更白天的梦一样靖哥哥的脸变得模糊,突然变成吕文德的样子,又把黄蓉从梦中惊醒,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下床梳洗了一番之后,正对镜盘髻时,吕文德笑嘻嘻进了房间,黄蓉一见他脸便一沉,冷冷道:「你来作甚?」

   「没甚大事,便是来看望一下夫人,吕某刚醒过来便听说了前天夜里吕某与夫人同时撞邪的事,吕某甚是担心夫人,是以过来看看夫人!」吕文德道。

   「我很好,不劳大人费心了,大人请回吧!」黄蓉没好气地说道。

   吕文德不以为意,径直走向前来,望着黄蓉的一张俏脸道:「啧啧,夫人盘的这『流云髻』愈发显得清丽脱俗,真是太美了!」「我美不美与大人何干!」黄蓉依旧口气冷淡,她却没发觉说这话时她的嘴角明明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这是从她潜意识里深处发出来的笑容,虽然被显意识压抑扭曲显得有些怪异,却充份说明了前天夜里吕文德在她潜意识里植入的指令是有效的,吕文德喜不自胜,道:「夫人此言差矣,通过这些时日相处,吕某发现夫人并未发觉自己的美貌程度堪比灵台仙子、昭君转世,当今圣上要是得遇非下道圣旨纳夫人为妃不可,所以吕某觉得有责任要提醒下夫人。」这下黄蓉却并未展露笑容,只是冷冷地站起身走到房子中央的桌子旁边品起茶来。

   吕文德一招甜言蜜语剑剌偏,弄了个自讨没趣,想起来时黑衣人的嘱咐:「你此去要以甜言蜜语撩动美人芳心,你虽已在她元神里种下对你的誉美之辞会心生喜悦之情的意识,也要切忌招式不可用老令她起防备之心,到时只怕会适得其反,将你在她元神中种入的种种可能会被冲淡,慎之慎之!」于是走到黄蓉对面的桌子旁坐下,叹口气道:「开春江南的水患导致稻米欠收,今岁朝廷拔下来的粮饷只有往年的一半……」

   黄蓉一听急道;「这可如何是好,将士口中无粮如何御敌?朝中不是还有往年存下来的旧粮,却为何不用?」

   吕文德连连摆手道:「郭夫人休要着急,你一着急却教吕某好生享受,夫人着急的模样太也可人了!」

   黄蓉脸上果然又浮现出那种怪异的笑容,黄蓉见他这当口还来出言挑逗自己心中恼怒正要出言责备,吕文德又叹一口气道:「朝中哪还有什么存粮,这些粮食都已发往各地灾区以作赈灾之用,朝中粮库早已空空如也。」「襄阳城内的军粮已没有多少了,吕大人当早日想些法子才是,以让前线将士能够安心御敌」黄蓉皱着眉头道。

   吕文德道:「夫人放心,这是吕某的份内之事。吕某已经以郭夫人的名义写了份书函发往邻近的各乡县,希望从他们哪里借调些粮食,相信他们看在夫人这样的大美人的面子上一定会倾囊相助的!」

   这种在商谈公事之中夹带私货的卑劣手段令黄蓉防不胜防,脸上展露的笑容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正常,一次次对着她厌恶的男人绽放如花笑靥让这个男人贪婪地饱享她的风流灵动而不自知。

   直到吕文德离去黄蓉这才发现自己内心的喜悦,惊疑万分:「我如何对着狗官这么欢喜?难道真的中了邪了?」,心里对那天晚上的事情更加好奇与疑虑,却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些天黄蓉的精神有些恍惚,有太多事情她想不明白,不明白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明白为什么每次狗官来自己都会由最开始的冷若冰霜到最后不自觉地笑脸相送、更不明白的是她发现自己竟渐渐开始有些期待狗官来找自己,怎么会变得这样?一个巨大的问号压在她心头令她心乱如麻,把她留在吕府所要办的正事都快忘了。

   这天一大早,吕文德又找上门来与黄蓉洽谈「公事」,恰逢小郭襄腹中饥饿哭啼着要奶吃,黄蓉哪好意思当着一个大男人的面奶孩子,本待不理,小郭襄却哭得呼天震地,母爱的天性促使黄蓉无奈抱着小郭襄坐在床沿侧拧着身子背对吕文德喂孩子吃奶,吕文德却在此时从怀里掏出一封书函对黄蓉道:「隔县的军粮业已押到,烦请郭夫人在这文书上签字画押好让押粮官回去复命。」黄蓉听了便欲中断小郭襄吃奶,小郭襄却不依地大哭起来,黄蓉无奈只得道:「还请大人跟那来的人说一声,让他稍待,我迟些时候再与他文书。」吕文德道:「这个恐怕不行,此人还有五百担粮食奉命要在午时三刻押送到樊城,迟误片刻只怕脑袋不保。」

   小郭襄偏在此刻吵着要吃奶,把个黄蓉急得脸红耳赤,难道要她在狗官面前坦胸露乳?黄蓉想想就觉得一阵阵起鸡皮疙瘩,只得道:「那就烦请吕大人代为画押,奴家此刻委实不便!」

   「呵呵,这些粮食都是以夫人的名义向隔县借调的,吕某可不敢代劳。」吕文德笑道。

   黄蓉无奈吃吃道:「如此请……请吕大人转过身去,奴家这就签字画押。」吕文德笑道:「想不到夫人身为江湖中人,身上还有这么多的世俗顾忌!」说着转身背对着黄蓉。

   黄蓉这才抱着郭襄起身走到桌前,拿过那封文书,那发现没有印泥,道:「没有印泥将我如何签字画押?」

   吕文德一拍脑袋连道:「吕某疏忽了,罪过罪过!」,从怀中掏出一方印泥转身递给黄蓉。

   黄蓉悴不及防,一只雪白嫩乳活生生教狗官瞅了个纤毫毕现,立时羞得满脸通红,连忙背过身去道:「你……你如何突然转过身来,你……你你……」吕文德连忙转过身道:「罪过罪过,吕某急着要文书交差唐突夫人了,饶恕则个!」

   黄蓉气恼不已,但看都已经被他看过了,再气恼也于事无补,只得将耸拉着的衣襟拉起将乳房连同小郭襄虚掩着签字画押,完毕之后将文书往桌上一扔道:

   「给,拿去与那人交差吧!」

   吕文德转身拿起桌上的文书看了一眼,装入一信封之内以蜡封好揣入怀中,却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而是笑嘻嘻凑过脸来对黄蓉道:「方才惊鸿一瞥,发现夫人的奶子又白又嫩又大又圆,堪称当世圣品,教吕某大开眼界!」不知为何黄蓉被这番轻薄放肆的言辞惹得全身竟有一丝兴奋(她当然不知道这是自己被眼前这个狗官在潜意识里种下淫种的结果),白了他一眼娇嗔道:「大人说些甚么惫赖话,奴家可要生气了!」,话刚落音随即醒悟:「我怎么用这样的口气跟狗官讲话?」连忙拉下脸来道:「大人再胡说八道休怪奴家不客气了!」吕文德笑道:「吕某应该是第二个见识过夫人乳房的男人罢?吕某今日当真荣幸之致啊!」言毕大笑而去。把黄蓉丢在房间内气得脸青一阵紫一阵地,却无计可施,只得将气撒在小郭襄身上(要不是因为你这小冤家为娘如何会受这污辱!),在她小屁股上狠狠地拍一巴掌,惹得小郭襄大哭不止,她却又立刻心疼起来,抱着小郭襄又哄又喂方才抚平这个小冤家的怨气。

   好容易哄得小丫头片子睡着了,黄蓉累得只抻腰伸腿,忽然一名丫环匆匆忙忙跑过来报告:「郭夫人,不好了,适才小武少爷前来报信说押粮队在城外遭遇蒙古人偷袭,大小姐她擅自带了一队人马前去解救,已经和蒙古人交上手了,十夫人已经出城迎救,派我来跟郭夫人通报一声。」黄蓉大吃一惊,暗骂:「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这下要闯出大祸了!」,连忙到马厩牵了一匹快马飞奔出城。

   刚出城门不远便听到一阵凌乱的马蹄声,前面出现一骠人马,奔近了带头的正是莽撞的宝贝女儿郭芙,马背上伏着一女子,身上满是鲜血,郭芙见了黄蓉策马奔来,双目盈泪叫道:「娘,十夫人……十夫人受了伤了,她都是为了救我……」

   黄蓉来不及斥责宝贝女儿,赶紧检查十夫人伤势,还好只是被箭射中大腿失血过多晕了过去,连忙领着众人回到城内,将十夫人抬回吕府,亲自为十夫人运功疗伤。

   十夫人悠悠醒转,回头望了黄蓉一眼,吃力地笑道:「是姐姐……救……救了我?多谢!」

   黄蓉忙止住她道:「是我该多谢夫人,若不是你此番郭芙那丫头休矣!你救她一命胜于救我十命,此番恩情姐姐无以为报,只盼为夫人早日养好身体以报万一。」

   「姐姐……咳咳……你……言……咳咳……」十夫人连咳边道,身体虚弱一口气提不上来又晕了过去……

   为报十夫人救女之恩,黄蓉连续几天衣不解带地照顾十夫人,亲自为她煎药熬汤,穿衣盖被,甚至晚上还与十夫人同睡一床。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十夫人的身体恢复得很快,没几天脸上就开始有了血色。

   这天十夫人有些为难地对黄蓉道:「有件要紧的事还要劳烦下姐姐。」「但说无妨」。

   「麻烦姐姐扶我到隔壁浴室,妹妹想去清洗下身子,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都该有味了」十夫人道。

   黄蓉笑道:「我道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这有何难?」扶着十夫人到了浴室,浴室之内狗官专门为十夫人挖了一个偌大的浴池,十夫人在黄蓉的帮助下脱了衣服下了池子,一边清洗身体一边回头对黄蓉道:「姐姐也下来洗一洗吧,很是舒爽呢!」

   黄蓉脸一红道:「不必了,妹妹自己洗吧。」,黄蓉长这么大还从未在外人面前光过身子,对方虽为一女子却也教她有些难为情。

   十夫人见状笑道:「姐姐好生矫情,大家同为女子有甚么不好意思的,我还得再麻烦姐姐帮我擦擦背呢,姐姐你就下来嘛。」这个要求合情合理,黄蓉只得脱了衣服下到水池子里,细细地帮十夫人搓起背来。

   搓了一会,十夫人道:「我也帮姐姐擦擦背吧」,不由分说从黄蓉手里「夺」过浴巾,绕到黄蓉身后为她擦起背来。

   十夫人一脸艳羡地看着黄蓉的背影赞道:「姐姐真好身段,身材匀细,肥瘦适中,皮肤又白又嫩,连我这个女人看着都流口水,真是羡慕死小妹了!」黄蓉羞道:「哪里,妹妹也是丝毫不差呢!」

   十夫人道:「唉,以前小妹尚有三分自信,但是看了姐姐的身体之后,却不由自惭形秽,没脸见人了!」

   被一个美人儿夸赞身材黄蓉自是满分欢喜,道:「妹妹过谦了!」「是真的呢,姐姐这又滑又嫩的冰肌雪肤妹妹见了都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摸,要是教那些臭男人见了都不知会如何了?只怕流下来的口水都抵得上这一池子里的水了。」十夫人说道丢掉手里的毛帕直接用手在黄蓉后背摩挲起来……背部传来酥酥痒痒若有若无的触感让黄蓉觉得很舒服,不由自主地挺直腰背,任九夫人上下其手。

   黄蓉感觉着对方充满魔力的十个指头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停留在自己的纤腰上轻柔地划着圈圈,一会儿继续往下移摸上她挺翘的臀部,在那两片嫩肉上轻细着小心翼翼地划动着。从未被人这般抚摸过的黄蓉两片雪嫩的臀肉在南宫琴十指地挑动下绷紧、颤抖。

   十夫人改划为揉,两只小手按住黄蓉的臀部十指不住地曲张,抓握着黄蓉肥白的两片臀肉。

   「嗯!」舒爽的黄蓉开始忍不住发出了一丝轻哼,隐约觉得有些不妥,扭过头来对九夫人道:「好了,不必劳烦妹妹了,我自己来洗了罢」。

   十夫人诡异地一笑,两只手突然从黄蓉左右肋下穿过,按住黄蓉饱挺的嫩乳大力地揉搓着,黄蓉大惊,忙道:「妹妹休要胡闹,快些将手拿开!」。

   九夫人不为所动,一边揉一边用舌头舔吻着黄蓉的右耳道:「这几日与姐姐朝夕相处,说起一些闰房之事,方知姐姐如此妙人,竟未真正做过女人,从未品尝过真正做女人的快乐,真是为姐姐惋惜,今日妹妹权且做回男人,教姐姐好好体验一把什么是真真正正销魂噬骨欲仙欲死的滋味」。

   黄蓉脸一红,不由想起前天晚上的情景,她刚脱了外衣想要吹灯睡觉,却发现十夫人两只眼珠子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胸脯看,不禁脸一红道:「妹妹看些甚么?」

   十夫人笑嘻嘻道:「姐姐的胸脯好白啊,两只奶子想必也是又白又嫩,郭大侠真是好福气娶得姐姐这样的妙人!」

   黄蓉脸更红得发烧嗔道:「妹妹胡说些甚么!」十夫人笑嘻嘻凑身上前道:「小妹说得可是真心话,想我一介女流尚未真正得见姐姐这两团美肉的真容却也禁不住想要捧握把玩一番何况男人?郭大侠平日里想必没少吃过姐姐的奶子吧,嘻嘻!」

   黄蓉听她越说越不着调,羞得脸热心跳,转过身背着她道:「他又不是小孩子家的,做甚么要吃我奶……子?恁地胡说!」十夫人道:「咱们女人身上这两团东西可不单只是用来奶孩子,于房中另有其它妙处,姐姐难道不知?这可奇了!是了是了,定是那郭大侠太过正人君子,此等床第之事知之甚少,比不得我家那位……」「唉呀快些别说了,夜色已晚早些安歇吧。」黄蓉连忙打断她道,再让她说下去不定又要说出什么羞死人的话来,还是就此打住为妙。

   「早知如此当日她刚挑起这个话头的时候就该打断她,不该将与靖哥哥的私密之事说与她听」黄蓉心想,嘴里道:「休再胡闹,快些住手!」两只被揉弄的乳房传来一阵阵电波快感令黄蓉骨酥筋软,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想到对自己轻薄无行的人不过也是个女子,谅无大碍,反抗之心消减了大半,心想:「且让她弄上一弄,看看是不是真有她说的那般美妙滋味!」很快两只乳房被十夫人揉搓得饱满鼓涨,乳头也开始充血挺立,愈显红艳晶莹,好似里面充盈着的奶水就要从四周围的肌肤渗溢出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但这种难受在十夫人两只小手往里一挤一按的动作下迅速转化成一种快感,可惜好久不长,随着十夫人两只小手的松开,肿涨难受的感觉又快速袭来,占领整座玉峰,强烈程度更甚之前,就在黄蓉无所适从这际,十夫人的小手适时地往内一挤,这种难受的感觉又极速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强烈地被释放的快感,于是在这两种感受的交替进攻下,黄蓉胸前两团傲人的嫩肉越来越渴望被抓挤。

   身体被十夫人扳向后,变成两人面对面的姿势。十夫人左右挺动胸脯,让同样饱挺的圣峰一次次划过黄蓉的椒乳,四峰互磨乳珠交击,情欲的火花在乳尖四迸。

   「呜……」黄蓉银牙紧咬下唇,秀眉紧蹙,似乎在抗拒某种东西。

   「这种滋味怎么如此熟悉?我分明是第一次体会到啊!」黄蓉疑惑间神智越来越模糊,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此刻正躺在家里的大床上,被郭靖搂在他温暖宽厚的怀抱里,深情的凝望着她,娇嫩的花瓣被他火热的阳物插入,温柔地进出抽动,一如新婚初夜的甘饴甜蜜,黄蓉只觉小穴充实饱满,芳心如饮似醉,含情脉脉地伸出小手去抚摸郭靖的脸庞,腻声唤道:「靖哥哥!」突然郭靖的身影慢慢消失,只至不见,黄蓉大惊失色,连连叫道:「郭哥哥,不要走,不要走!」一下子惊醒,却发现自己仍身处浴室之内,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幻,但是下体花瓣涨满,却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被一根棍状物在插弄着,黄蓉一惊非同小可,低头一看,却不知十夫人从哪弄来一棍木制假阳具插入自己的阴穴内,正一进一出的抽插着。

   黄蓉舒了一口气,嗔道:「从哪弄来的这劳什子的玩意,羞死人了!」「姐姐难道不爽吗?」十夫人不紧不慢,变换着节奏抽插着。

   「……」黄蓉一时无语,这假阳具插得她骚穴一阵阵抽动,感觉与被男人阳物插入一般无异,久旷的小穴不安份地欢呼跃动,迎接着这位不速之客,这一点她无法否认。

   十夫人见黄蓉不语,笑道:「妹妹这里还有支更大号的,姐姐想不想试试?」说着变戏法似地从另一只手里亮出一根木雕阳具,足有初生婴儿手臂大小,雕工做得极精细,连上面的盘虬的青筋都给雕刻出来了。

   黄蓉连连摇头。

   十夫人道:「姐姐有所不知,男人的这个宝贝越大,带给我们女人的快乐就越多,姐姐试试便知!」不由分说将假阳具捅入黄蓉淫穴内。

   「啊……」黄蓉一声尖叫,只觉小穴被塞得满满胀胀的直似要裂将开来,紧窄的阴道仿佛难以承受这样的尺寸,不停地蠕动着,象是要将这假阳具吐出来,阴穴一阵阵发痛,竟似初夜破处一般。

   「疼……疼……,快些拔出来!」黄蓉眉头紧蹙,眼角泛泪,显是受痛不轻。

   「姐姐稍微忍耐下,过会就好了,到那时姐姐便可体会到这大阳具的妙处!」十夫人一边劝慰着,一边轻轻摇动木雕阳具道:「姐姐初纳巨物,有些疼痛是自然的,过阵子就好了,妹妹初时也受它不住,挺过来却再离它不开呢」。

   十夫人一边说话分散黄蓉的注意力,一边微微抽动木阳具,抽插的幅度一点一点地增大,黄蓉果然渐渐地适应了这木雕阳具的尺寸,疼痛渐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阴道被填满的充实感,下体阵阵酥麻、悸颤,这大号阳具带来的快感果然比前边那个小木雕阳具更强烈十分。

   十夫人让黄蓉坐到水池子边上斜坐着,一边用木阳具插弄黄蓉的玉蚌美穴,一边埋头吸吮黄蓉的双乳。

   「哦……嗯……」从未被如此玩弄的黄蓉开始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九夫人吮了一阵黄蓉的奶子,抬起头似笑非笑地望着黄蓉脸道:「姐姐,妹妹没骗你吧,是不是很爽?」

   黄蓉红着脸扭过头不去看她,轻轻地呻吟着,清若黄莺啼谷。

   「其实这阳物乃是循着我家老爷的形状与尺寸雕刻而成,我家老爷外出公干时,妹妹就全指着它了,今日也让姐姐爽上了一回,哈哈」十夫人说道。

   黄蓉听了脸泛红霞,羞道:「姐姐用不着它了,快些拔出来罢!」心中却道:「想不到这狗官竟有如此巨伟的不文之物,比靖哥哥当初的大了一倍还不止,我此刻方知这巨伟之物带给女人的滋味果然妙不可言,无怪乎那些被他掳来的女子初时还三贞九烈,拼死不从他,后来却又心甘情愿嫁与他作了妾侍,九夫人说这东西是按照狗官那话儿的形状与尺寸造成,那我此刻不等于是被他……」念及至此,更是羞不自胜,强忍着如潮的快感站起身来,将木阳具褪出穴外,道:「妹妹已洗干净了身子罢,我们还是早些回房歇息才是」。

  

   第七章:十夫人羞凄道身世,吕文德再挑俏芙蓉

  

   十夫人见她去意坚决,知再无留她的道理,遂与她一起出了池子,一边穿衣一边幽幽道:「姐姐当日在后花园内是撞见妹妹与我家老爷做……那事才不小心动了胎气的吧?」

   黄蓉不由得想起当日她夫妇二人在假山背后交媾的情形,脸红似火道:「没……没看见,妹妹多心了。」

   「唉,在姐姐心里妹妹肯定是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了!」十夫人叹口气道:「不瞒姐姐,其实妹妹我也是有家世的人,家父唐玄风,想必姐姐早有耳闻……」

   「什么?」黄蓉一惊非同小可:「那你是……?」「正是四川唐门的七小姐唐灵嫣,只是家父早与小女断绝父女关系,此生再入不得唐家的大门……」十夫人说着脸露悲戚之色。

   「这却是为何,难道与你嫁给狗……吕大人有关?」「唉,说来话长,算来也是数月之前的事吧,我们唐家家教甚严,小妹平时在家极少出门,虽说是锦衣华被却身不得自由,心情甚是沉闷,偶然听说姐姐与郭大侠的英雄事迹,心里好生祟仰,便与师兄李凡白瞒着家人前来襄阳投奔,却不想误入蒙古人的军营,师兄奋力保得小妹突围,自己却寡不敌众失手被擒。小妹无奈只好前来襄阳求救,适逢姐姐与郭大侠前往乡下收粮不在城内,也是机缘得巧撞见了我家老爷,便求他帮忙,他……他……」「他便如何?」黄蓉已经隐隐猜出狗官会趁火打劫提出非份要求,忍不住问道。

   「他却以此事相要挟,要妹妹我陪他睡一宿才肯答应救师兄,小妹无计可施,为救师兄也就顾不得了,只能允了他,当晚便被他破……破了身子……」说到此处唐灵嫣垂下眼睑,一脸羞色,却并无被人胁迫淫辱的哀伤。

   「这该死的狗官,真该将他碎尸万段了……」黄蓉心里恨恨想道,对唐灵嫣心生愧疚与同情,趋上前去将她抱住以示安慰,问道:「那你师兄可救出来了?」「救出来了,隔了数日师兄便到城里来找我,说不明何故蒙古人便将他放了,让我跟他回去,小妹哪有脸跟他回家?只能让他独自一人回唐家……」黄蓉边听边想:「这可奇了,狗官用了甚么手段竟让蒙古人这般听话,将十夫人师兄放了回来,莫非狗官竟与蒙古人早有勾结?这可是天大的事,明日可要好好查他一查,不可让他坏了靖哥哥的抗蒙大业!」「即如此,我夫妇二人回来为何不来找?即便不敢回家,天下之大自有其它去处,又为何要嫁与狗……吕文德?」黄蓉一肚子疑问。

   唐灵嫣闻言满脸通红,低下头羞涩道:「在师兄被救出来之前,我家老爷并不放过我,每晚都来求欢,小妹既已失身于他,师兄又尚未被救出,只能随他!

   说出来不怕姐姐笑话,我家老爷对女人着实有一手,小妹每每被他弄得舒服美爽欲仙欲死的好不销魂快活,方知身为女人竟有这等享受,慢慢地竟喜欢上了这事,再也离不开他了,便让我家老爷派人去我家提亲,老爷在外头的名声着实不好,家里人自是不允,无奈小妹铁了心要嫁,家父劝我不过,便狠心将我逐出了唐家,断绝了父女关系!」

   黄蓉道:「妹妹这话我却不敢相信了,那……那事竟真的有那般快活?竟让妹妹甘心嫁给一个老得可以做你父亲的男人……」「姐姐聪慧过人见多识广,唯对床第一事却一窍不通,你夫君郭大侠是个正人君子对此男女之道想是鲜有钻研,姐姐并未真正体验过那种欲仙欲死、浑然忘我的人间极乐,我家老爷却是颇精此道,每晚都将小妹弄得神魂颠倒舒爽快活,那种感觉实在是老天赐于我们女子最好的礼物,快活到极处,整个身体都仿佛飘在了半空,无我无相,那一刻便是立时死了也不觉得冤了,那种快活程度实非今晚你我二人两雌相戏所能达到,我想任何女人在品尝了这种滋味之后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忘掉!」听着十夫人的描述,黄蓉默默不语,心里已信了八九分,暗想:

   「今晚我与她假凤虚凰所得之快活便胜过往昔种种,她这话想来不假,却不知那种滋味会是怎样的销魂?」念及至此,不禁心生向往!

   两人穿戴好衣服回到房间内,黄蓉前去为十夫人熬汤药,只余十夫人一人在房内坐在桌前发呆。

   十夫人一扭身子娇嗔道:「哼,要不是可怜姐姐这样的绝世妙人却年纪轻轻守活寡,人家才不帮你这忙!」顿了一下又道:「对你那……那根大鸡……巴的滋味我想姐姐这辈子是忘不了了!」

   吕文德喜滋滋地在十夫人脸颊上亲了一口道:「真是我的好宝贝,不枉老爷一番疼爱,以后老爷会加倍地疼惜于你!」

   十夫人叹口气道:「老爷要是得了姐姐这样的璧人眼里哪里还放得进我们这等庸脂俗粉,只怕以后只把姐姐当心肝宝贝地捧着,老爷的疼爱嫣儿也不敢奢望了!」

   「放心吧,你们两个我一起疼,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心肝宝贝!」吕文德笑道。

   ……

   自此事之后,黄蓉心里多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东西,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件东西越长越大越长越沉,压得她心头沉甸甸地,一种莫明的情绪填满整个胸臆,随时想要渲泄出来,每到晚上夜深人静空虚寂寞之时,这种感觉犹为强烈,那东西似乎化作一股无名之火在心头熊熊燃烧,遍身游走,血液也被薰蒸地沸腾起来,身体开始发热滚烫,下体紧跟着空虚麻痒起来。于是终于在某一天夜里忍不住自渎起来,这种恶习一旦染上便会成瘾,一发不可收拾,黄蓉自渎的频率一天比一天高,身体却越来越难以感到满足。

   对于自己的这些变化,黄蓉感到既羞且愧,却又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终于忍不住主动去找十夫人,十夫人心领神会,当晚便拉着黄蓉睡在了自己的卧床上,嬉戏玩笑了一阵便对黄蓉上下其手,黄蓉半推半就了一番便任其为所欲为,当十夫人将那根参照狗官吕文德阳物雕刻而成的木雕阳具捅入黄蓉下体花瓣时,黄蓉终于明白了这些天来自己的反应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的身体竟然对这根假阳具上了瘾!

   且说这日黄蓉正坐在房间凳子上哄着郭襄玩,吕文德笑嘻嘻从门外进来,与以往一见到这个人便心生厌恶不同今日黄蓉竟感到莫名其妙的紧张,抱着郭襄转了个身背对狗官,只感芳心一阵小鹿乱撞。

   「啧啧啧!」吕文德走到黄蓉背后透过黄蓉右肩看着她怀里的小郭襄赞道:

   「郭二小姐尚在襁褓已初具美人之象,长大后必像她娘亲又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

   听到狗官的赞美黄蓉心生一丝欢喜,红着脸道:「大人说笑了,我母女二人哪当得起这样的溢美之辞!」,说一出口即感后悔:「该死该死!他这话里明明有轻佻挑逗之意,我如何对他这般好颜色?真是疯了!」吕文德绕到黄蓉跟前,弯下脸一边用手刮着小郭襄的鼻子一边道:「夫人当不得天底下还有哪个女子敢当得?啧啧啧!」努着嘴发出「啧啧」之声逗着小郭襄,小郭襄瞪着一双好奇的大眼天使般地笑着,完全不知眼前这个丑陋的男人抱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们娘俩。

   黄蓉见吕文德脸上破天荒露出慈爱之色,心道:「看来他还真是喜欢我这孩儿,倒也不是全为了那……事在虚伪讨好于我。」,母爱的天性使得每个做了母亲的女子都会对真心喜爱她孩子的人心生好感,身为女侠的黄蓉也不能例外,此刻对狗官的观感有了些许改观,嫌恶之情减了不少。

   「可否把孩子给吕某抱抱?」吕文德抬头望着黄蓉道。

   黄蓉略一迟疑将小郭襄递到他怀里,吕文德喜形于色,抱着小郭襄一边轻轻拍打轻耸一边在房间内走来走去,俨然像一位刚刚喜得贵子的父亲。而小郭襄竟也不认生,瞪着一双天真无邪的乌黑眼眸好奇地打量着吕文德,确定对方是在逗自已玩立刻眉开眼笑起来,小手乱舞小腿乱蹬地格格大笑起来。

   黄蓉万万没想到自己新生的女儿竟会跟狗官这么亲近,不禁暗暗称奇,素手轻抬端起一杯茶娉婷走到吕文德跟前道:「吕大人喝口茶,先歇一歇吧。」吕文德看了黄蓉一眼,却并不接茶,而是突然伸手一揽搂住黄蓉纤腰将她紧紧拥住。

   黄蓉没料想他竟如此大胆猝不及防,「啊」娇呼一声,两手一颤将大半茶手浇与狗官胸膛,连忙要挣扎道:「你作甚么?休得无礼!」「嘘!」狗官发出噤声的嘘声道:「夫人休要乱动,小心把孩子摔着!」这话相当有效,黄蓉果然不敢用力挣扎,只是轻轻扭动柳腰,口中道:「放开我,休再无礼!」,这样轻微的挣扎想要挣脱狗官有力的拥抱当然是无济于事!

   「吕某日思夜想就是有朝一日能够这样一手搂着夫人,一手抱着我们的孩儿,那该是何等的温馨惬意的场面!」吕文德柔声道。

   狗官无礼的举止令黄蓉又惊又怒,偏生投鼠忌器又不敢用力挣扎,只得喝道:「呸,谁会跟你有孩儿,作梦!」心中却闪过一个念头:「要是能跟靖哥哥如此那该多好啊!」

   吕文德继续道:「吕某每次都梦都梦见如今日这般搂着夫人细腰或月下赏莲或花间漫步或泛舟湖上赏天地之氤氲,逍遥快活好似神仙!……」嫁为人妇之后只能呆在家里相夫教子,久不曾花前月下地与情郎卿卿我我的人妻黄蓉听着他描述的种种温馨浪漫的场景,虽身陷淫徒调戏之境却不由自主心生遐想,眼前浮现着自己与靖哥哥在狗官描述的种种良辰美景中你侬我侬恩爱甜蜜的画面,不知不觉中挣扎的力度更加轻缓了。

   「吕某知道我这种种的所思所想不过是痴人作梦,可是吕某就是忍不住要这般去想这般去念!唉,这也怪不得吕某,全都是因为郭夫人您实在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世间奇女子,试问哪个男人不想拥有夫人这样一位冰雪聪明慧质兰心的红颜知已?」吕文德一边揽着黄蓉柔若无骨的纤腰一边走向梳妆台边,黄蓉竟似被催眠了一般半推半就地被他带到了梳妆台前。

   暗地里观察黄蓉的反应,吕文德心里得意地笑着,他刻意用黄蓉被他摄魂当晚的低沉音调说话,果然对这个娇美人妻有着类似催眠的效果!

   被狗官轻搂着腰肢走到梳妆台前,黄蓉几疑似在梦中,她怎么可以容许狗官这样对待自己?但心间分明充斥着一股淡淡的幸福甜蜜之意,狗官刚才描绘的种种风花雪月的场景都是她少女时代曾经憧憬幻想过的,在狗官低沉轻柔的声音的诱导下化作一幅幅动人的画面浮现眼前,令她魂移心醉,竟不忍心破坏这浪漫美妙的幻境。

   吕文德右手拿起台上的画笔沾了些粉黛竟要替黄蓉画眉!黄蓉本能的把脸一撇同时上身向后仰躲过狗官的画笔,吕文德却趁热将肥胖的身体压了过来,同时手里的画笔执拗地往黄蓉细长的柳眉上凑,黄蓉越往后躲他越将身体压过来,最后黄蓉的上半身被迫完全靠在了梳妆台的铜镜镜框上,已经避无可避,只好认命地闭上眼睛任狗官在她脸上为所欲为。

   当轻柔的笔尖沿她眉毛弯长的曲线轻轻划过时,黄蓉的心里一阵颤动,这也是她怀春少女时代曾经幻想过的一幕啊,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由心爱的夫君亲自为自己画眉描唇,多么温馨和美的一幕!「靖哥哥,为什么你不对你的蓉儿做这样事的呢?!」黄蓉的心里在呼喊着。

   「靖哥哥!」一想到郭靖黄蓉猛然清醒,暗自自责:「蓉儿啊蓉儿,你这是在作什么?怎么可以容许这个男人对你作出这样亲密的举止,你要置靖哥哥于何地?」念及至此又羞又急,猛地一把将狗官推开,脸泛红潮道:「厨房里还煎着药,我去看看!」红着脸飞奔而去。

   吕文德看着黄蓉远去的背影,也不追赶,嘴角露出得意的奸笑,低下头一边用画笔逗着小郭襄玩一边喃喃道:「小美人儿,用不了多久你娇滴滴的大美人娘亲就会让你认本老爷作你的便宜干爹了,来,现在让干爹亲亲,哈哈!」……

   屋外一处园门背后一个清丽的身影在紧张地徘徊着,时不时地探头往院子里瞄上一眼,直到看到狗官吕文德出了房门向邻院走去才松了一口气,靠到园墙上安稳了下情绪,整理一下发丝进了院子,回到那个属于她的房间。

  

   第八章:避淫虫女侠归凤府,思娇娥狗官闯玉阁

  

   第二日吕文德一路哼着小调脚步轻快地走进他这处藏着一名天下最艳丽无双人妻的院子,黄蓉昨天的表现让他非常满意,同时信心爆棚,他相信用他几十年积攒下来的挑逗女人的手段,再加上他在黄蓉心里种下的那颗情种,用不了几天这位江湖上最令人瞩目的女侠、少妇、人妻必将乖乖奉上她属于她那侠自命为侠义之士对他不屑一顾却不懂得在床上取悦女人的丈夫的肉体,供他淫使驱驰,最低限度也应该能吻上她娇啼啼的香唇,一亲芳泽!

   兴冲冲跨进那间令他这段时间流连忘返的房间,却不见那具充满诱惑的火热身躯,里面空无一人,连美人平时的起居用品也都不见了,黄蓉竟不辞而别了!

   一头冷水兜头浇了下来,满腔的欢喜立时化为乌有。

   失魂落魄的吕文德在曲廊里七拐八拐走进后院一所隐蔽的小房子里,暗黑的环境中那个神秘莫测的高人正面壁打坐,听他进来头也不回地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唉」吕文德长叹一口气道:「那娘们不辞而别搬回家去了,看来我们的计划又失败了!早知如此那天晚上就应该把她给弄了,到手的肥肉就这么飞了!唉!」「大人何必悲观,我倒认为恰恰相反,她此时搬回家正说明我们的计划已经奏效了!」

   「这是何解?」

   「黄蓉之所以生下孩子后仍然留在你府上住着,你不想想她是为何?哼,她分明是想从你这里查出我的底细,可是现在事还没有结果却匆匆忙忙搬回家,这又是为何?」

   「为何?」

   「那是因为她发觉自己对你的挑逗有了反应,她开始对自己不自信了,觉得自己要动摇了,是以从大人身边逃开,以免自己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来!大人正要趁此机会趁热打铁,她逃你就追,追上门死缠住她不放,俗说话好女也怕赖汉磨,她既然有了反应,相信要不了多久这个香喷喷的美人儿就是属于大人您的了!」「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我现在就过去!」吕文德大喜过望道,转身就要奔郭府而去。

   「回来!」幕后高人喝道:「你现在着什么急?你现在去只能碰一鼻子的灰!

   先晾她几天,让她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她越是疑惑想不明白就要是满脑子都装着你的影子,那时候你再去才能事半功倍,明白么?」「没错没错!你教训得是,我太着急了!」吕文德回过身来点头哈腰道,对这位高人言听计从竟如下人一般!

   这些天黄蓉每晚都在做着同样一个梦:梦见自己在海边与靖哥哥相依相偎情意绵绵,情到浓时靖哥哥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弄得她羞臊不堪,把头埋进靖哥哥怀抱羞得脸红耳热心跳加快。可是靖哥哥的手却越来越不像话竟然伸进衣襟内直接揉按她粉嫩饱满的乳房,这更让黄蓉羞怯不禁,将头埋得更深,心想:「在这光天化日之下,靖哥哥怎么?……不对,这只手怎么这么柔软,靖哥哥从小练武,掌心里满是老茧怎么会有这般软绵绵的手?」心中疑惑想要抬起头看清楚靖哥哥的脸却只觉头似有千钧重,怎么也抬不起来,心中一惊顿时从梦中惊醒,醒来才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家里漆黑房间内的床上,不安地蜷缩着身体抱着双肩侧躺于床上,身边却空无一人,无人可以给她丝毫安慰,一股惆怅的情绪油然升起……

   第二天晚上梦中的情景大致相似,此次在梦中虽然勉强抬起了头,望见靖哥哥的脸却是模糊一团,照旧被惊醒,再也无法安睡。

   第三晚、第四晚噩梦继续着,只是那张模糊的脸开始逐渐变得清晰,只至第五晚终于望清那张脸,却哪里是什么靖哥哥,分明是狗官吕文德因淫笑而把肥肉挤作一堆的恶心的胖脸,这次是在「啊」的一声惊呼声中被吓醒。

   从这天晚上开始狗官吕文德开始在梦中变本加利地搔扰她,先是将手伸进她的衣服内乱捏乱摸,继而强行将她的衣服脱光,在她身上又啃又摸,还将他臭哄哄的大嘴凑过来吻住了她的小嘴,终于在某一天将他那根丑陋却又威猛粗热的大肉棍捅进了她紧窄的小穴内,在梦中她竟然只能被动地哭喊求饶,全无反抗之力,完全象一位丝毫不懂武功的普通女子在被男人强行奸污时候软弱无助的样子!更为恐怖的是在梦中的竟被狗官肏弄出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高潮,竟然放弃了抵抗,无耻地张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任狗官在她宝贵的小穴内肆意出入,她甚至主动搂住了狗官的脖子在他身下娇喘低吟,一幅淫荡享受的样子!而她也越来越难以在梦中醒过来,醒来却发现自己的花瓣小穴又空虚又骚痒,已是泥泞湿滑一片,汩汩的淫水把身下的床单都给打湿了一大片,这令她又羞又臊,却有一种美梦被打断了的失落感!……

   黄蓉无奈只得示意门卫退下,道:「大人那个什么要紧的物事奴家未曾望见,大人来问奴家那真真是找错人了!」

   吕文德待门卫走远,笑呵呵地在黄蓉对面坐下,望着黄蓉道:「几日不见,夫人似乎清减了!夫人突然不辞而别从吕某府中搬回家中来住,定是吕某力有不逮有怠慢夫人之处,吕某心中甚是不安哪!」一边说着一边拿他那双色眯眯地贼眼放肆地在黄蓉脸上、胸脯上滴溜溜乱瞄,望得黄蓉又羞又恼,一颗心抑不住地「呯呯」乱跳。

   「奴家现在身体已然安好,不敢再劳烦大人照顾,是以回到家来,非是挑大人的不是之处,大人多心了!」黄蓉强捺住心跳正色道。

   吕文德叹口气道:「夫人说自己身子已安好,吕某看来却未必,这才几日不见夫人便清减了这许多!夫人太过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了,要知道夫人身系大宋、襄阳之安危,夫人的身子可不是夫人你自个的,也是我等百姓的,夫人身子有事,不单郭大侠会心疼,这城里的百姓们亦会心疼不已,吕某就更不必说了,所以还请夫人要多多保重身子才是啊!」又是一句意味深长的双关语,黄蓉一下子就听出了其中的挑逗意味,什么她的身子不是她的,是全城百姓的,说得冦冕堂皇,说白了意思是她的身体迟早是他的,要她为他保得重好身体以供他日后淫使!被一个最近不断在她梦中出现并在梦中把她奸淫得高潮连连的男子暖昧地挑逗,黄蓉禁不住满面飞红,心中气恼却找不到发作的理由,只好侧身坐于床前抱着郭襄轻摇轻拍,以缓解面对这个在梦中被他奸淫的男人的尴尬。

   「唉,吕某终究还是不放心夫人啊,以后吕某每天都要来看望夫人一次,直到夫人脸色真真正正好转才可放心!」吕文德叹口气说着,忽然提高嗓音将门卫唤进来自作主张吩咐道:「这段时间本官有些军机大事要与你家夫人商议,你家夫人说了以后本官来访可不必通传,直接让我进来便是。」门卫狐疑地拿眼望向黄蓉,黄蓉气得肺都要炸了,沉着脸却不知如何发作,如果此时要加以否认吧,这等于明白无误告诉别人自己正在被这个狗官骚扰,那人家就要问了你堂堂一代武艺独步天下的女侠为何会被这个毫无武功的无能男人骚扰?跟人解释说你的贴身肚兜在他手上,所以被他胁迫!?那不让人笑掉大牙,越描越黑才怪!无奈只得强忍着怒火向门卫微微颌首,示意吕文德说的都是真的,门卫心领神会,恭敬地退下。

   吕文德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暗道:「你智谋无双,武功天下第一又能怎么样?

   还不是拿老子没辙!」更肆无忌惮地拿一双色眼在黄蓉身上瞄着,饱餐秀色。

   黄蓉被他望得脸热心跳,不住地拍打怀中的小郭襄以掩饰自己的不安,更想借此冷落狗官,期望他自己知难识趣早些离去。

   吕文德见黄蓉不理会自已,腆着脸坐到黄蓉身后,望着黄蓉娇丽的背影,武林人妻浑身上下散发着育婴少妇独有的端庄贤雅气息,令吕文德心痒难耐,伸手到美人香肩之上欲要抱住这位千娇百媚的可人儿,却不自禁想起她当日手指头轻轻一动自己一只手便肿得像猪爪一样的情景,更想起她那日诛杀剌客的手段,一颗心怦怦狂跳,一双淫手停在美人香肩上方,不住地曲伸十指,始终没有勇气按下去,挣扎良久轻叹一口气无奈将手放下。心有不甘地将身体挪近黄蓉身后,透过黄蓉左肩望着在母亲怀中熟睡的小郭襄「啧啧」赞道:「几日不见襄儿出落得越发水灵了,长大后必是个迷尽天下英豪的武林大美女」顿了一顿又加上一句:

   「一如她娘一般。」

   意味深长的停顿明摆地告诉黄蓉我后面这句话就是有意要挑逗你的,黄蓉脸红似霞,身体不安地向前挪动几下,似是要逃离狗官的进逼。

   黄蓉单纯的逃避带给吕文德无尽的遐想,阅女无数的他敏锐地从女侠这个看似寻常的举动中捕捉到一些细微的信号,于是壮着胆子将身体贴近黄蓉后背,伸出右手从黄蓉身体右侧绕到黄蓉身前装作逗郭襄玩用食指轻撩她幼嫩的脸蛋。

   敏感的背部被狗官的胸膛轻触摩擦,有一种酥酥痒痒的快感,一股温热的雄性气息从背后传来,分娩不久的黄蓉对这种男性的体味极其敏感,一颗芳心「怦怦」直跳,脸红着想道:「他只是想逗襄儿玩,并非有意要轻薄……我吧?」鬼使神差地黄蓉在心里为狗官这一略显无礼的举动找了一个合理的借口,竟原谅了他的轻薄行为,任由他贴着自己的身子挑逗女儿玩儿。

   吕文德笑嘻嘻地探头从身后望着黄蓉俏丽的侧脸赞道:「夫人这番模样真是美呆了,淑婉娴雅端庄婀娜,吕某今日方知女子在带小孩的时候竟是如此地可人!」男人一番誉美之辞令黄蓉羞不自禁玉腮生晕,刚才积累的怒气竟然消减了大半,同时下体花瓣传来一阵酥麻,可怜的黄蓉当然不知道这是自己那晚被吕文德摄魂的结果,内心自责不已,暗骂自己不知羞耻,面对这样的男人挑逗竟然会有反应!

   吕文德有一句没一句地勾搭着黄蓉说话,间或迸出一两句暖昧的言辞,撩拔得黄蓉脸红耳赤,一颗芳心犹如小鹿乱撞,要知道她从小到大所遇到的男人要不对她毕恭毕敬要不视她如仇,如今日狗官这般对她轻佻调戏之举却是她初次遇上,这种陌生的体验令她在慌乱之余又觉得有些新奇,内心竟然产生了一丝期待,以前在大街上遇到被登徒子调戏的女子不少,却从未真正体会过她们的心情,今日终于让她体验到了,竟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所幸狗官只是在言语上加以挑逗,并未动手动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要不然黄蓉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吕文德挑逗了黄蓉一阵子之后判断再继续挑逗下去只怕引起黄蓉的反感,便适时地告辞离去,等狗官离开这后黄蓉这才赫然感觉自己的下体一阵冰凉,这才发现自己的花瓣竟然湿了!不由得羞臊万分,心里把狗官骂了千百句,连忙打了盆热水清理身体。

   当晚在梦中照例被狗官干得大呼小叫,娇啼不已,所不同的是自己全然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地扭动着水蛇般的玉嫩娇躯与狗官的肥胖躯体纠结缠绵在一起,以前所未有的配合姿态与狗官酣畅淋漓地交欢着,等到从梦中醒过来已是日上三竿,下体床单湿漉漉的一大片,只好又打了几盆清水将身体与床单各自清洗了一遍。

   快到黄昏时分吕文德又闯到她的香闺来,照例说了一些轻佻的胡话,什么「郭夫人你真迷人啊,郭大侠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真是艳福不浅哪!」、「夫人慧敏灵秀,真乃是天下绝无仅有的妙人儿,吕某能天天这样陪着夫人便是让吕某上天做神仙也是不做的!」……,全是郭靖以前未曾对她说过的暖昧之语,引得黄蓉一阵阵耳热心跳。

   接连几日狗官都来对她行挑逗撩拔之能事,言语越发地轻佻放浪,开始直接了当地夸赞她身体的某些部位,比如说「夫人的身段婀娜逶迤,走起路来一扭一摆的煞是好看」、「夫人是否精通保养之术?酥胸又挺又翘,圆滚滚的真是诱人,一点都不像是生了二个小孩的妇人!」,充满挑逗意味的暖昧言语让黄蓉感到一种异样的享受,令她竟然没有对此加以呵责,只是在狗官说得过火的时候狠狠地瞪他一眼,这种程度的阻吓对于色鬼吕文德来说非但没有起到半点威慑作用,反而觉得眼前美人娇憨可爱,象是故意引诱他对她作进一步的侵犯,一颗淫心更加不安份起来,下定决心要开始触碰美人的身体,积累了几天跃跃欲试而不敢的勇气之后终于在某个黄昏郭府后院的凉亭里,站在抱着孩子坐在石桌前的黄蓉背后,屏着呼吸,伸右手停在美人后背空中,颤抖着久久不敢按下,无奈地放下,须臾又伸手、停留、颤栗、放下,如此反覆几次之后,终于一闭眼一咬牙将手按在了黄蓉后背,一颗心怦怦乱跳,脑门上渗出一层汗来,却强作自然地俯下身子,用手拔弄郭襄地小脸道:「小家伙睡得真香,却把你的美人儿娘亲累得够呛,等下换吕伯伯来抱抱你,呵呵!」

   按在黄蓉背上的手紧张着一动不敢动,五根指头隔着层衣服依然能清楚地感受到美人冰肌玉肤的滑腻触感,此刻却不敢充分去领略,一颗心紧张地几欲停止跳动,生怕这个美艳女阎罗一个翻脸要了自己的老命,所幸黄蓉抱着郭襄摇晃着的身体只是微微顿了一下,与此同时按着她后背的手感觉美人儿的玉背紧张了一下,继续晃着孩子哄她睡觉。

   这难道是美人儿已经是对他有意的信号?吕文德兴奋地整个身体都要轻轻战栗,心里这么想着却终久不敢放肆,放在黄蓉后背上的手始终不敢动弹一下。

   沉默了半晌黄蓉忽然站起身来道:「天色不早了,妾身回房去了,大人也请回吧」,说完头也不回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只留下吕文德一人站在亭子里,呆呆着望着自己右手出神,直疑在梦中,半天回过神来,望着黄蓉渐行渐远的丽影,连忙追过去道:「让下官送送夫人吧。」,右手又装作很自然地去按黄蓉的玉背,这次黄蓉却很机敏地扭身躲开,吕文德连试几次均不得沾美人身,落了个老大没趣,只得悻悻告退,虽然身为色道中人他心里很清楚这是美人儿矝持的欲迎还拒,对仍然被黄蓉这种若近若离的态度撩拔地七上八下,心痒难耐。女人的心思真的太难猜,连他这个阅女无数的好色之徒也有些吃不准!

   第二天早早地来找黄蓉,黄蓉都不冷不热地支应他,几次欲用手去触碰她身体都被她很轻巧地躲开,要是换作一般毛头小伙子早就气馁妥协无功而退了,可是黄蓉面对的却是一头毁坏了无数少妇少女贞洁极富奈性的色中饿狼,昨日已隐隐探知这名人妻少妇对他的触摸不反感,今日哪会轻易罢休,无数次的试探、失败再试探再失败,终于让他如愿以偿地将手抚上了中原第一美女的玉背,仿佛是对他执着的补偿,黄蓉竟然默许了他这种不算很严重的亵渎。

   黄蓉的放纵换来的是狗官开始尝试对她动手动脚,时不时装作不小心碰碰黄蓉的小手,碰碰她肩膀,乃至腰臀,更有甚者有时故意在黄蓉专心带孩子的时候悄悄站在黄蓉背后将身体挨得近近的,让黄蓉不小心后退的时候将身体偎进他怀中,挺翘的美臀被他火热硬挺的大肉棒一阵磨蹭,惹得黄蓉一次次拿白眼翻他,他却当作没看见一样,笑嘻嘻地依然故我。

   黄蓉哪会知道她自以为对狗官作出的横眉冷对的表情在狗官看来却分明是娇嗔可爱至极的模样,又哪有半点威慑之力!黄蓉吃惊地发现自己对狗官的这样挑逗行径越来越不觉得反感,反而开始觉得是一种享受,毕竟女人都是虚荣的动物,对于自己的美色能够对男人产生极强的诱惑力驱使男人冒险做出一些出轨的行为这件事还是不免洋洋自得,只是每次被男人挑逗之后都发现下体湿滑得一塌糊涂,又开始惊恐起来,害怕自己有一天终不免做出对不起靖哥哥的事来,享受与担忧的矛盾心情交织,令这位美艳少妇感受到一种忐忑不安的甜蜜。

   狗官的言语一天比一天轻佻放肆,借着逗小郭襄玩儿的机会与黄蓉身体碰触的次数也越来越频密,「这种程度的接触应该不要紧吧?他要敢再进一步放肆我便教他好看!」每次黄蓉都羞红着脸自我安慰,只是聪慧灵秀的女侠忽略了人性中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习惯」,当她的身体越来越习惯与男人身体的接触,她对男人一些轻薄揩油行径的提防能力也呈指数级下降,是以在一次她专心致志哄着小郭襄玩的时候吕文德大着胆子将她搂进怀中她竟未察觉!更确切地说是她并未在意,虽然只是搂一下就放手的轻搂,对狗官来说不啻一次重大的突破,得到鼓励的淫手越发大起胆来,一次次小心地试探着她的底线,在三人玩得忘乎所以时刻借机在她腰间摸一把,在她屁股上拍一下,而黄蓉此时却只是报以娇嗔的白眼,这让吕文德兴奋万分,每晚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在脑海里重复演练着次日该怎样试探突破美人女侠的底线,将二人的关系发展得更近一步,终于在某个晌午黄蓉抱着郭襄与他并肩在后花园中散步,他一只手摇着拔浪鼓逗着郭襄,一只手在犹犹豫豫中几次试探之后大着胆子揽住了美人香肩,将朝思暮想的女侠半抱于怀中一边散步一边寒喧,恰似一对恩爱的夫妻带着孩子出来游玩一般!狗官紧张地一颗心狂跳,只怕怀中美人儿恼怒起来一出手要了自个的命,所幸直到走进房间,黄蓉并未对他报以半分颜色,这意味着他俩的关系又往前进了一步,当晚吕文德兴奋地一夜未眠,在黑夜中一遍遍幻想着不久的将来黄蓉完美雪白的胴体被他压在床上恣意肏弄着情景。

   老奸巨滑的知道现在是攻克美人心防的关键时刻,是以跑到郭府的次数更勤了,几处每日必到,而且来了就是一整天赖着不走,是时风闻蒙古人即将来袭,郭靖那边人手不够便把家里的仆人、家丁都抽调到军营帮忙,是以家中除了一个门卫以外再无他人,吕文德不怀好意的造访客观上排遣了黄蓉的一些无聊与寂寞,是以黄蓉也渐渐接受了这样的现实,在没有想到更好的摆脱这个狗贼的办法之前就把他当作去除无聊的工具使用一下吧,反正这样的时间不会太长。

   这个冷冰冰的美人儿平时连正眼都不瞧自己一眼,此刻竟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小女儿态,吕文德心旌神摇,神飞九天,忙道:「如此麻烦夫人前边引路。」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后院一处享了里,里面果然摆放了一应茶具、干果甜品,黄蓉做了个请的动作,两人在石桌旁坐下,黄蓉洒了一杯茶递到吕文德面前笑道:「吕大人,请!」吕文德也微笑着接过茶杯,为免黄蓉起疑故意躲避着黄蓉的眼睛。此刻风清月朗,满院花气袭人,如此良辰美景之下与朝思暮想的美人儿尝茶对饮,吕文德只疑是身在梦中。

   黄蓉与吕文德对饮了几杯之后,叹口长气,将茶杯置于桌上,一脸落寞道:

   「屈指算来我与靖哥哥到这襄阳城已有十数载,这十几年来我夫妇二人一个主外负责前线将士的指挥调动、操兵演练,一个在后方负责粮草军需事务,实在是聚少离多,不怕吕将军笑话,每到今日这样的时辰蓉儿便感到清冷寂寞得很……」说着说着竟眼眶一红,伏在桌子上咽咽饮泣起来。

   黄蓉这番说几分真几分假,倒也不是完全作伪。

   吕文德万没料到这位名震武林,曾经号令天下英豪的女中诸葛竟会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柔弱的样子,一时慌了手脚,连忙坐到黄蓉身侧,轻抚她玉背柔声道:「夫人为了天下的百姓,着实受苦了,吕某恨不能尽些薄力以助夫人,实在惭愧!」黄蓉抬起身来,从腋下掏出一方手帕,低着头一边哭泣一边拭泪道:「奴家就知道这整个襄阳城里只有吕将军最会怜香惜玉,奴家这些苦水也只有尽数说与大人听,以前蓉儿总是对大人不理不睬不假颜色其实都是做作姿态,就是害怕贪恋上大人的温柔,做出什么不轨之举……」一番「真情」的告白只把狗官听得心花怒放,几疑黄蓉说的都是真的,差点没站起身手舞足蹈起来,至于黄蓉后面说的什么完全没听清。

   黄蓉一边哭泣一边倾诉着,忽然抬起头来道:「唉呀,一不小心跟大人说了这许多,教大人笑话了!蓉儿好久没哭得这般痛快了,把眼睛都哭红了,大人你看,蓉儿的眼睛是否红得象兔子眼睛一般了?」被迷得五迷三道的吕文德顺着黄蓉的话望向黄蓉双眼,只见美人的眸子里浓浓的全是化不开的「情意」,顿时呆住了,目光被牢牢吸住再也移不开了。

   这时候黄蓉笑了,笑得是那样的灿烂,笑得眼睛里光芒四射,吕文德痴痴着被这些诡异的光芒笼罩住了,身体一动不能动。

   「我就知道吕大人最好了,断不能忍心让蓉儿伤心难过!」黄蓉笑道。

   「当然,吕某怎么会舍得让夫人这样的大美人伤心!」吕文德痴痴地道。

   「可是前些日子大人对蓉儿做的一件事就让蓉儿很是伤心呢!大人您将人家的贴身肚兜骗了去,蓉儿好伤心哦,大人想要问蓉儿拿就是了,为什么要骗蓉儿呢?」「对不起,吕某知错了!吕某还给夫人就是」

   「那你说你把那件胸衣藏哪了,奴家现在就去取了来,蓉儿现在真的好开心哟,大人你真好!」「其实我把它藏在了夫人身上,吕某这就帮夫人取出来。」吕文德缓缓伸出两只手径直往黄蓉胸脯摸了过来。

   黄蓉大吃一惊,连忙低下头以手护胸,再次抬起头时,望见吕文德一双充满笑意的眼睛,耳边传来他轻柔的声音道:「我跟夫人开玩笑呢,夫人想要的东西就在吕某的眼睛里面,夫人你看到了吗?」黄蓉迷茫着两只剪水春眸真的定定地往狗官的瞳孔里面搜索着。更多的笑意从狗官的眼睛里散发出来,好似被春风吹拂一般,黄蓉只觉全身暖洋洋软绵绵地,一动也不想动。

   话说这慑心术是极诡异的一门江湖邪术,中术之人会被带进一种极深的潜意识里面,对施术之人言听计从,极为邪恶,江湖正派之人往往嗤之以鼻不愿习之。

   黄蓉心性却随她父亲,向来不屑于此种迂腐的伪道学,自从失手被彭长老以此种邪术所擒之后便对之门邪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瞒着郭靖偷学了来。此术虽精妙,却有一样危害,就是施术之人也要处于元神(现代所谓潜意识)与识神(显意识)临界点,是以只能在被施术者心神被分散的时候加以使用(这也是黄蓉武功高强却不敢强行对吕文德施法而要含屈受辱以美人计勾引他上当的原因),不然遭到被施术人抵抗之时极易被邪术反噬从而反而为被施术人控制,是以黄蓉虽习此法在此之前却从未对其它人使用过。

   当然,如此施术之人比被施术人功力强太多,施术人也不会那么容易被反噬。

   这也是黄蓉仗着艺高人胆大而施术对象又是吕文德这样毫无武功的寻常之人,敢于对其两次施法的原因。

   如今不曾料到狗官在背后高人的指点下竟然掌握着反制之术,未及提防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又是在被狗官袭击胸部敏感部位的情况下心慌意乱,竟着了狗官的道反为其所控。

   「夫人,找到了没有?」吕文德小心翼翼道,他初习此法功力浅薄,对黄蓉被控制的程度没有十足的把握。

   「你骗人,里面根本没有!」黄蓉缓缓道。

   「怎么会没有呢?夫人你再仔细找找」吕文德说道。

   「找了,还是没有」黄蓉木木地摇头道。

   「哦,那可能是吕某记错了,夫人你找了这么久也该累了,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累?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吕文德用言语引导着黄蓉进入更深层次的潜意识里面。

   「是哦,蓉儿觉得好累了,蓉儿好想睡觉。」

   「乖蓉儿,你现在还不能睡,本大人还有话要问你。」「大人你问吧」「夫人,你的小手长得又白又嫩,吕某的十夫人好生羡慕,要我问问夫人,夫人平时都是如何保养的?」吕文德抓起黄蓉的两只小手,一边轻轻揉搓一边问道。

   黄蓉摇了摇头道:「蓉儿没怎么保养,蓉儿的手生来就是如此。」「呵呵,是吗?」吕文德笑道:「不过我看夫人的胸部更白,真的象羊脂一般呢,不知道夫人被胸衣裹着的那部份会不会更白更嫩呢?」他怕一开始就提及黄蓉的敏感部位会遭到黄蓉潜意识的反抗,是以选择迂回先从手部开始逐渐引导到胸部。

   「好象都差不多」黄蓉呆呆道。

   吕文德摇摇头道:「我不信,说不定里面黑得更池塘里的淤泥一样,要不然夫人怎么包得这么严实?」「没有,蓉儿的那里真的是很白的」听到有人说她胸脯黑,黄蓉急得直摇头。

   吕文德道:「我不信,除非夫人解开肚兜儿让本大人看看,吕某这才相信。」「好,我给大人看」黄蓉木木的说着,身体却一动不动。

   吕文德知道这是黄蓉潜意识里守护贞洁的那部份意识阻止了她,于是道:「夫人不敢解开给吕某看,肯定是被吕某说中了,夫人的那里是黑的!」「不是,不是!」黄蓉猛摇头道。

   「那让本大人亲自动手解开证实一下,以还夫人清白,我保证,只看一眼,看完就帮夫人把肚兜穿上。」吕文德说着伸出两只手轻轻分开黄蓉的胸襟,再伸左手到她后颈解开肚兜的衣带。

   水红色的肚兜缓缓从黄蓉胸部耷拉下来,吕文德大气都不敢透一下,睁着一双死鱼眼睛,看着中原第一美人完美无暇的胸部一点一点的在他面前展露真容。

   当两座饱满挺耸的雪山圣峰完全呈露在他眼前,吕文德业已意乱神迷,朝思暮想的两团美肉终于毫不保留地在他面前坦露着它们的绵软香滑,在他眼前以一种优美向上的曲线微微向上翘起,娇傲地展示着它们的坚挺,冰肌雪肤在月色的映射下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的欣赏到它们的美姿,比想像中还要美上千百倍,吕文德看得心潮澎湃,一颗心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以赞美这两团惊世嫩肉的空前绝后。

   「果然是很白,夫人没有骗我」吕文德赞道。

   「蓉儿本来就没有骗大人!」黄蓉缓缓道。

   「只是隔得太远了看不真切,麻烦夫人过来坐到吕某的大腿上,以让吕某欣赏得真切些,让吕某相信夫人的酥胸把天上的仙女们都比下去了!」吕文德压抑住颤抖的声音道。

   带着一颗被承认的娇傲的心,黄蓉缓缓站了起来,娉婷走到吕文德大腿之间在他右腿上坐了下来。立时一股幽香沁入心脾,温香软玉近在咫尺,吕文德做梦般伸出右手搂住黄蓉滑软的纤腰,左手抬起到她右乳尖下,曲伸食指撩拔她红润娇嫩的乳头,每拔一下黄蓉的娇躯便震一下,发出「哦」的轻呼,秀眉紧蹙似是不能承受这样强烈的剌激。

   「夫人以前有这样被男人拔弄过乳头么?」吕文德大感意外地问道。

   「没有」黄蓉摇头道。

   「连你靖哥哥也没有?」

   「没有,他不懂得这些!」

   「真是浪费!」吕文德小声嘀咕,心想:「不过这样倒也便宜了老子,捡了个新鲜,老子没得到中原第一美人骚屄的初夜得到了她美乳的初夜,也算聊补遗憾」,随即柔声问道;「我这样弄你,是不是很舒服?」「嗯……」黄蓉渐渐习惯了乳头被拔弄的感觉,身体不再颤抖,乳尖传来的一阵阵电流式的快感袭向心头,令头芳心战栗,全身酸软无力。

   吕文德屈五指按住雪乳的下方一边挤捏一边向上推,低下头深深吮住被高高推起向上的乳头,「哦……」黄蓉仰起颈脖发出一声娇喘。

   「又白又嫩又香,夫人的乳房真是天下无双,人间之至宝!」吕文德边吸边赞道:「夫人,你要记住,以后如果有哪个男人象老爷今日这样赞美你身体的某个部位,说明这个男人定是喜欢夫人,想要跟夫人上床。」「喜欢我?上床?」黄蓉痴痴地重复着。

   吕文德紧紧吮住黄蓉娇嫩的乳头向上牵扯,将黄蓉的右乳象扯橡皮筋一样拉到极限,再突然松口,乳房立刻弹回到原来的形态,并在反弹力的作用下四周晃荡,激起一波涟漪。

   黄蓉哪遭受过这样的剌激,只觉乳房发胀发紧,有一种紧迫的难受感,这种紧迫感在乳房被男人挤压吮吸的时候迅速得到渲泻化为一种美畅的快感,但在男人放松乳房的时候这种紧迫又更强烈地充斥于乳房内部,于是乳房对男人的挤压吮吸产生了一种期待,这种期待在紧张、渲泻的循环中变得越来越强烈,以致于黄蓉不自觉得摇动胸部将乳房往男人的手里、嘴里送。

   少了显意识的压制,黄蓉对自己的这种反应并未感到羞愧,反而发出一声声「哦……好舒服……好爽!」的淫叫赞美。

   吕文德抬起头来,左手按住黄蓉左乳象揉面团一般转着圈将它揉出各种各样性感的形象,一张臭嘴凑到黄蓉右耳边柔声问道:「夫人是不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摸奶子?」「嗯……是……」黄蓉咬着下嘴唇道。

   「夫人允许这个男人摸你奶子的,是不是代表夫人您喜欢这个男人?」吕文德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黄蓉连着摇头道。

   「不知道?难道夫人会允许你不喜欢的男人摸你的奶子?这不变得更青楼里的妓女一个样了吗?」「不,我不是妓女!我不是!」

   「所以夫人一定是只允许自己喜欢的男人摸自己的奶子,是吗?」「是的,蓉儿只让我喜欢的男人摸我的奶子!」「那么现在在摸你奶子的人是谁?」「是……好象是吕大人。」

   「那是不是代表夫人你喜欢他?」

   「不……蓉儿不喜欢!」

   「不喜欢你让他摸你奶子?」

   「我……我不知道,反正我不喜欢这个男人,不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黄蓉忽然情绪变得激动起来,摇着头直叫。

   吕文德吓了一跳,连忙道:「好,好,不喜欢,夫人说不喜欢就不喜欢。」黄蓉这才安定下来,吕文德脑门惊出了一头冷汗,要是把黄蓉惊醒那就万事皆休了,心里暗骂:「你这个臭婊子,对老子的抵触心理这么大,老子现在还不是在享受着你白花花的大奶子!」,看来还得再迂回迂回,一定要想办法在黄蓉潜意识里输入她喜欢自己的意识,不然今晚所做的一切全是白费。

   「那请夫人说说看,夫人会喜欢怎样的男人?」吕文德平复了下惊慌的情绪问道。

   「蓉儿喜欢靖哥哥那样的男人!」

   「喜欢他什么呢?」

   「这个……蓉儿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喜欢」黄蓉若有所思道。

   「夫人一定是喜欢对自己温柔的男人,是不是?」「应该……是吧,蓉儿也不是很清楚。」「怎么会不清楚呢!夫人喜欢郭靖不就是因为他对你很温柔吗?想想看,当初他请夫人吃饭送夫人汗血宝马,夫人就在那会儿喜欢上他了,难道不是因为喜欢上他的温柔吗?」这些事情都是黄蓉跟十夫人唠家常的时候说给十夫人听的,十夫人再转述给了吕文德。

   「是,我喜欢靖哥哥的温柔。」

   「所以以后有别的男人对夫人温柔,夫人也一定会喜欢他,是也不是?」「这个我不知道,应该不会吧。」「会的,夫人一定会的,你记住,你喜欢对你温柔的男人,来,重复一遍我说的话。」「我喜欢对蓉儿温柔的男人」黄蓉听话地重复道。

   吕文德继续问道:「那郭靖身上有哪些是夫人不喜欢的呢?」「我说不上来。」「夫人你一定不喜欢他不解风情,你看你为他精心准备的妆扮,准备的漂亮衣服,他也不知道夸赞你一下,你当时是不是很气恼?」「是的,这确实是靖哥哥不好的地方。」「所以夫人很喜欢会赞美你的男人对不对?」

   「嗯,蓉儿喜欢懂得赞美蓉儿的男人。」

   「知道你靖哥哥为什么不会赞美你?因为他的姓氏里面没有『口』字啊,只有姓氏里面有『口』字的男人才懂得怎么赞美女人,最好有两张『口』,多了就显得油嘴滑舌了,这一点夫人一定要记住哦!」「蓉儿记住了!」黄蓉点头道。

   「还有,他老是把夫人一个人扔在家里,让夫人在家里空虚寂寞,这一点夫人也很是不喜欢,对不对?」「我不喜欢,我不想过得很寂寞。」

   「所以啊夫人还喜欢天天守在夫人身边,天天缠着夫人的男人对不对?」「这个……」「夫人难道喜欢一个人在夜里孤床冷枕,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不,蓉儿不喜欢,蓉儿喜欢天天跟我在一起,缠着我的男人。」「嗯」吕文德对这个进程很是满意,继续道:「还有,你看你靖哥哥孔武有力,一身肌肉硬梆梆的,靠着他就象是靠着一块冰冷的石头一样,你说他要是肥胖一点,是不是就更完美了?」「这个,好象是有点……」黄蓉木然点头道。

   「你看你现在坐在老爷我的怀里多软乎,就象坐在棉被上一样舒服,是不是?」「嗯,好象是胖一点的比较舒服!」「所以以后夫人会喜欢更胖一点的男人,最好跟本老爷一样胖,夫人要记住了!」「好的,蓉儿记住了。」

   吕文德一点一点地将黄蓉潜意识里喜欢的男人的形象往自己唯一符合的条件上引导,这样既不引及黄蓉潜意识的抵抗又为以后自己接近美人创造了极为有利的条件,其用心之卑鄙令天上的玉兔也看不过去了,早早地沉入了山岭,四周一片寂静漆黑,似乎暗示着黄蓉以后悲惨的命运。

   这样黑暗的环境却让黄蓉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只觉被男人团揉的乳房上酥麻电涌,全身的每一颗细胞都随着被按抚的乳房激活燃烧着,向周围释放出强烈的电流,身体变得发热发烫,呼吸也急促不均起来。

   美人这种湍急充满诱惑的呼吸声也在暗黑的环境里剌激着狗官的神经,吕文德循声逐芳准确地在黑暗中捕捉到了美人的檀口,送上一个深深的窒息式的湿吻。

   陷在潜意识中的黄蓉本能地用手在狗官胸前推拒着,皱着眉头脑袋向后用力拔,试图摆脱男人充满口气的吸吻,但嘴被狗官的大嘴牢牢吸住如何摆脱得开,狗官灵活粗噪的舌头在美人牙关还未来得及关闭之前迅速钻入檀口,追逐着那要柔嫩至极的丁香美舌。

   中原第一美人的婚外初吻在两次死里逃生之后终于宣告被剥夺!

   丁香美舌本能地向后避缩着,却被入侵者步步紧逼,终于避无可避被牢牢缠住,无奈地与侵入者纠缠缠绕在一起,只到美人儿发出「嗯嗯」甜美的鼻哼之后,这条强壮的入侵者才满意地松开这一方香郁柔滑空间的主人,在四周每一个角落搜刮劫掠一番之后,带着满身的琼浆玉液将柔弱的主人劫持出了馥郁香兰的家园,将它暴露在空气中肆意搜刮扫舔,细细地划弄着它上面每一寸敏感的粘膜,舔完上面再舔下面,最后还不满足,将它带入一浊臭的所在,任意奴役着。

   娇生惯养的丁香被从天堂带入到地狱,只能柔弱地屈服,在被劫掠者好一阵蹂躏之后终于回到温润的家中,喘息未定又被侵入的劫掠者捕获住劫持到它污浊的老巢,香软的美舌在这样的捉放游戏一次次回到呵气如兰的家园里为地狱里来的使者贡奉上甘甜香浓的琼浆。而侵犯着也会适时地给它些许奖励,给它一些温柔的抚慰。

   原来接吻也可以在这样狂暴与温柔的转换之间带来前怕未有的极致体验,与靖哥哥只知道木讷地含住她两片朱唇象野猪啃食一样地噬啃不同,这个男人的吻粗野时可以如急风骤雨,几欲将她肺里的空气都吸了出来,带给她一种窒息式的快感,温柔时却又象润物无声,将她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点都撩拔得恰当好处,促使她檀口内三大唾液腺——腮腺、舌下腺以下颌下腺与口腔壁的众多小沾液腺共同协作为他制造出一波波甘芳的玉液,供他品食欣尝。

   与此同时男人的两只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大摸特摸,她身上每一处不容男人玷污的敏感部位:胸部、腰腹、臀部、大腿以及阴户都一一被他沾染,虽然大部分都隔着一层衣物,但也足以让她崩溃,身体感觉好象要沸腾了!

   黑暗中狗官终于松开了她的小嘴,让她得以顺畅呼吸,上面的嘴刚被解放下面的嘴又惨遭沦陷,吕文德的左手从黄蓉裤档插入,直接肉对肉按上了她的阴户,这让黄蓉一阵玉体轻颤,她身上又一处紧要部位且是最紧要不可亵渎的部位被一个不是老公的男人染指了!

   「夫人,我再说一遍,从今往后会有一个姓氏里带『口』的胖男人出现在你身边,时常地守着夫人缠着夫人,赞美你,赞美你的容貌、赞美你的身体、赞美你的气质、你的智谋武功,还会赞美你身体的某一部份,甚至还会一边赞美一边抚摸夫人,这个时候夫人你的身体就会很兴奋,就象现在一样兴奋,夫人你要记住,这会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你会慢慢地喜欢上他,一定要记住哦,现在请夫人重复一遍!」吕文德开始将刚才注入到黄蓉潜意识里的有利于自己的指令串联起来,以加强她的这种意识。

   「今后会有一个姓氏里带『口』字的胖男人出现在蓉儿身边,时常着守着蓉儿缠着蓉儿……」黄蓉机械地一字一句地重复着。吕文德在口述的时候故意很缓慢的语速并在一些关键字上有意加重语气,这一切都是为了强化蓉儿的这些意识,是以黄蓉重复的时候语速、咬字几乎与他如出一辙,这带来了一项吕文德意想不到的效果:那就是这等于是黄蓉在自我催眠!

   当黄蓉重复完以后,吕文德高兴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夸道:「真乖!」「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她应该会怎样做呢?」吕文德继而问道。

   「她会对这个男人很温柔,对他言听计成,愿意照顾他的生活起居,一切以他为中心,崇拜他仰慕他!」黄蓉缓缓地说着,却未如狗官所愿说出要跟这个男人行房的话来,这让吕文德甚为着急。

   「还有呢?」吕文德追问道。

   「还有?蓉儿想不起来了」黄蓉摇摇头道。

   吕文德心里愈发地着急,这条指令不装进黄蓉的潜意识,只怕日后就是让她喜欢上自己她也未必肯跨越世俗礼法的障碍为自己献身。正无计可施之计忽然一拍脑门,暗道:「是了,这黄蓉与郭靖自成婚以来房事本来就不多,每次行房都是以传宗接代为目的,是以在她心里这一条根本就不是女人为男人付出的事由,看来还得冒冒险强行把这一条灌输进她的元神,希望她在此刻情欲萌动之际不会太起抵抗之心。」于是一边用中指在黄蓉的屄缝上划动着一边说道:「当然还有,那就是要为这个男人献上你的身体啊!让他可以抚你的奶子摸你的屁股,吸你的乳房亲你的小嘴,让他可以将他胯下的大肉屌插进你的屄里,让他在你的身上得到满足、快活!」吕文德说完,将黄蓉的左手小手拉到自己胯下,引导她握住自己挺耸的阴茎道:「夫人切记,只有象这么大的大肉棒子才有资格插你的屄,别的你一概不须理会。」「可是……」黄蓉咬住嘴唇脸现迷茫之色道:「这种事情不是只有跟丈夫才能作么?」吕文德忽然灵机一动道:「夫人何苦遵循这些全无道理的世俗礼法?为何男人可以喜新厌旧三妻四妾,却要女子从一而终?这太不公平!夫人不是一向最讨厌这些世俗教条、虚伪假道学么?」「世俗礼法什么的,蓉儿最是讨厌了!」这种藐视世俗礼法的意识在黄蓉从小对父亲所作所为的耳濡目染中,一直就潜藏于心底,只是自从喜欢上郭靖以后,不得不以他的价值取向要求自己,是以被压抑转换成了一种潜意识,此刻正好被狗官当作一种突破口,为他在黄蓉内心植入不必为丈夫守贞的意识找到一条捷径。

   这一切都是因为黄蓉跟十夫人聊了太多自己的家事,让狗官掌握了许多她内心真正的想法所致,如果黄蓉得知自己以后沦为狗官胯下玩物的悲惨命运全是因为这些不经意的小事所推波助澜的,一定会悔不当初。

   「现在夫人还会认为自己的屄只能让丈夫一个人享用了吗?」吕文德趁热打铁问道。

   「不,蓉儿要将屄给自己喜欢的男人插,蓉儿要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快活!」黄蓉斩钉截铁道。

   吕文德将左手从黄蓉裤档里抽出来,递到黄蓉眼前道:「夫人,你看。」黑暗中只见一条晶亮的银丝从狗官食指与拇指之间呈一张弧线垂了下来,黄蓉睁大眼睛惊奇地道:「咦,这是何物?」「这就是夫人的淫水啊!」吕文德道:「如果夫人的下面在一个男人面前流出这些东西的时候,就说明夫人想要让这个男人插你的屄了,到时夫人千万不要犹豫,脱下裤子让这个男人插就是。」「淫水?蓉儿为什么会流这种东西?」

   「因为这可以起到润滑的作用啊,方便男人将屌插到夫人身体的最深处,从女子身体里流出来方便男人来插她屄的液体,这本身就说明女人天生就是要让男人来插屄的,所以以后夫人假如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一定要记得把你的小香屄送给他插,这样这个男人就会更加喜爱珍惜夫人,对夫人更加温柔体贴。」「可是这种事情不是在要生小孩儿的时候才会做的么?」「哈哈,郭夫人此言差矣!」吕文德笑道:「男女交媾最主要的目的就是用身体相互取悦对方,以享受人间之极乐,所谓生小娃儿之类的不过是稍带的结果。」「你们男人为什么都这么喜欢插我们女人的屄?难道这真能让你们快……活?」黄蓉的性经验实在浅薄的可怜!

   「它不仅能让我们男人快活,更能让夫人欲仙欲死,品尝到做女人真正的美乐!夫人不信,可以现就脱下裤子来,让本官教会夫人怎样利用自己的骚屄服侍男人!」吕文德邪恶的说道,在为黄蓉潜意识里植入那个最重要的指令后狗官显得很放松,行事也逐渐大胆起来。

   「吕大人这是要插蓉儿的屄吗?可是蓉儿并不喜欢吕大人呀!」黄蓉此时的智商与及笄少女无异。

   吕文德笑道:「我这是在教夫人啊,放心,本官不会真的插进去,只是做做样子,乖,站起来,把裤子脱掉坐到桌子上,两条腿分开支在桌缘,让本官看清楚夫人的屄,以判断用哪种方法来插可以令夫人感觉到最舒服。」黄蓉果真默默站身来面对吕文德,却一直站立着不动。

   「夫人怎么不脱?」吕文德抬起头来望着黄蓉道。只见黄蓉脸若桃花之初绽,满脸娇羞之色,一时看得痴了。

   「蓉儿害羞,蓉儿不敢脱」黄蓉颤抖着声音说道。

   吕文德道:「夫人要乖哦,你不脱叫本官我怎么教夫人呢?我不教夫人,夫人以后遇上自己喜欢的男子不懂得用屄服侍取悦他,夫人可要后悔莫及了!」在狗官的鼓动下,黄蓉终于用她的纤纤玉手解开裤带缓缓将裤子褪了下来。

   吕文德伸出颤抖着的右手,用大拇指与食指捻住一小簇阴毛,向上提扯了几下,每扯一下黄蓉便发出一声诱人的淫呻,身体跟着抖动一下,接着身体剧颤不已。吕文德细细的梳理着这簇天下无双的阴毛,梳理成整齐的倒三角形状,接着又一通乱拔,这这些好不容易梳理顺畅的阴毛拔成一蓬乱草,接着用细细的梳理起来,如此往复,仿佛把这簇阴毛从理顺到拔乱再到理顺就是他最乐此不疲的本职工作。

   吕文德又用嘴噙住黄蓉的阴毛,用嘴唇随机含住一部分向上牵扯,间或用舌头在上面撩舔,用敏感的舌头感受着美人阴毛的纤细柔软。黄蓉的阴毛因为沾上了他的口水,变成一小簇一小簇的粘连在一起,显得杂乱不堪,早已看不出原来的倒三角形状,反而看上去象似变换成了菱形。

   女人的阴毛是让女人最感羞耻的部位,此刻被狗官恣意地淫弄,这让黄蓉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羞耻感,这种羞耻感却象是一味药引子,将她体内的欲望更强烈地催化出来,同时让她最感羞耻的部位被男人细细的呵护,让她心生一种连阴毛都可以被他这么温柔地爱惜那她整个人也应该会更被他珍惜呵护的错觉,芳心款款竟然生出一丝甜蜜。

   当吕文德舔弄完阴毛抬起头来时,惊奇地发现黄蓉原先紧闭的美人缝此刻竟然微微张开来,里面晶亮晶亮地分明沁着一些润滑的爱液,于是伸出食指如勾由下往上抠弄了一下,在黄蓉「哦呜……」的一声娇呻中,指尖与美人屄缝间牵出一条长长的银线。吕文德将手指举到黄蓉眼前,黄蓉好奇地向下望去,羞涩地发现这条银线连接着的是自己从不示人的阴户花瓣,恰似系在自己花瓣与男人手指之间的月老红线,不禁脸上泛起两朵醉人的晕红,娇羞无限地娇吟道:「哦,吕将军我不来,奴家好害羞哦!」吕文德笑道:「更让夫人害羞的还在后头呢!」说着伸出左手食指与大指按住黄蓉左右两瓣肥嫩的大阴唇内向两边分开,只见一道天底下最动人的景色赫然展现眼前,在一片粉红嫩肉的中间,两片红嫩滑润的小阴唇紧紧地合抱在一起,忠实的守护着下面的美人淫洞,在淫水的浸润下微微战栗,恍若饮露之娇花出水之芙蓉,在微风中轻舞的美姿,真是梨花带雨不足于形容其娇、姹紫嫣红不足于形容其艳、春色无限不足于形容其旖旎,猎艳数十载还是头一次有女人的美穴能让他这样如痴如醉不能自已。

   这样的倾国绝色近在咫尺之间十几年,今日方得初尝芳滋,是否也算是老天对他的一种惩罚呢?这样柔嫩的美肉使得吕文德竟不忍心用手指去拔弄她,而是低下头伸出舌头用他身上最柔软的部位小心翼翼地轻扫,仿佛她们是一块一碰就醉的白玉豆腐!

   即使是这样轻巧的动作也给花径始今缘客扫的黄蓉带来强烈的剌激,娇躯剧然的抖颤,尤以最接近花瓣的臀部为最,其抖颤的程度竟使得花瓣玉溪间流淌着的爱液溅起点点水花,溅在狗官的脸上。强烈新鲜的快感冲击着黄蓉的中枢神经使得这位性体验极为缺乏的女侠少妇发出「呜呜呜」的类似小儿啼哭的呻吟,曾经叱诧风云领袖群雄的一代武林女英此刻竟发出如此娇弱哀婉的声音,再配合似痛苦似享受的妩媚娇靥,楚楚动人受欺负的表情,怎能不让促使女侠作出这一有着明显的对比转变的男人雄心勃勃,生出自豪的征服快感!

   初遭男人窥探的桃源玉洞兴奋的翕张着,其紧窄的程度为吕文德生平之仅见,看着比平时书写家信的毛笔笔管子大不了多少,新鲜红嫩屄肉在淫水的浸润下显得更加娇艳媚荡,诱惑着男人将肉棒置入其间,细细地体会它的柔滑细嫩温润紧致,这样的小穴要是将自己的大家伙插进去该会有多紧啊!吕文德咽了一口唾沫,忍不住跳起来迅速将裤子褪至脚下,右手将昂首耸天硬得象铁一样的大肉屌很坚难地压下来对准女侠的迷人穴口准备插入,不甘屈服的老二一阵阵脉动想要抬头,棒身隐隐胀痛,纵横淫界数十载,老二头一次这么不听话,也许久没有过这般硬挺了!眼看一代贞洁高贵的女侠就要失身于此,满院的鸣虫也不平的高声抗议起来,老天不应该这么不公平的!难道黄蓉悲惨的命运就此要开始了吗?……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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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萌春心女侠搬救兵,破防线贱官尝朱唇

  

   襄阳东门外军营内杀声震天,军卒们正在演武操练,忽然人群一阵骚动,士兵们都纷纷放下手中的武器往辕门外眺望,一个个神情激动,仿佛望见天神下凡一般,但见辕门外款款走进一艳丽少妇,着一袭鹅黄淡衫下配白色罗烟裙,显得极淡雅素静,蛾眉淡扫,美目流盼,玉靥生晕,丰姿绰约,端的是世所罕见的绝色佳人,正是北侠郭靖的娇妻——丐帮帮主黄蓉。

   黄蓉步入军营,四下环视了一周,并不理会投射过来的千百道灼热的目光,径直步入中军大营内,郭靖正在里面跟几位将领商讨军务,见妻子大喜过望站起身来道:「蓉儿,你如何来了?」众将识趣的起身告辞,却在营门外徘徊不去,黄蓉已经许久不来军营了,他们又如何会轻易放弃这目睹仙颜的天赐良机?

   「靖哥哥,你今晚可否回府一趟,蓉儿有些要紧的话跟你说!」黄蓉道。

   「什么要紧的话不可在此言讲?我军务繁忙一时只怕无暇回去」郭靖皱眉道。

   「此事甚为紧要,还是回家再细述吧」黄蓉一脸正色道……很快,吕文德安插在营里的密探便将此事飞报回吕府,密室内吕文德苦笑地对着暗处那神秘莫测的黑衣人道:「唉,我们煞费苦心筹划数月的计划看来是难以实现了。」「此话怎讲?」

   「欲得襄阳必先除郭靖,欲除郭靖必先除其妻,想那黄蓉武功、智谋之高,胜过男儿百倍,要除她谈何容易?唯一的弱点便是夫妻长期分离不得聚首,饱受空闺寂寞的煎熬,我已对她尽展所长,本以为已将她撩拔得春心萌动,情欲初开,可堪下手,却不料她竟去找郭靖回府,定是她下定决心要为郭靖做贞女洁妇,找来丈夫为她护驾,以避开吕某的骚扰。」「哼哼!」黑衣人冷笑两声道:「我却认为刚好相反,她为何早不找郭靖却在此时去找?这恰恰说明她觉得自己快要守不住了,恐要失身于你,是以去抓郭靖这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一则希望借此增强自己为丈夫守身的决心,二则也为日后自己可能的出墙找个脱辞:『你看,我想为你守贞来着,是你没保护好我,所以你不能怪我!』,哼,枉你自称阅尽人妻无数,甚明女人心意,却连这点女人的小心思也不明白,实在是徒有虚名!」吕文德大喜,不理会黑衣人的揶揄道:「果真如此?」「如我所料不差,你倘能拖住郭靖不让其回府,今晚再上郭府会你的美娇娘,必有所获!」吕文德闻言喜上眉梢,竟自手舞足蹈起来。

   月上东山,华灯初上。

   郭府一隅,一美艳少妇低头坐于窗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偶尔听到外面有动静抬起头来向窗外望一二眼,随即又低下头默默地想着心思,正是焦急等待着郭靖回府的黄蓉。

   「靖哥哥啊靖哥哥,你到底在哪里啊,你怎么还不快回来?你知不知道,这段时间有个好色之徒觊觎你妻子的美色,每天都上门来戏弄挑逗你的蓉儿,妄图挑起你妻子的春心让她自动失身于他,你的妻子因为有把柄在他手上不能将他驱赶,只能默默承受着他的骚扰,原以为只要不对他假以颜色,他也不敢造次,时日久了他死了心也就自然放弃了,可是这些天你的妻子忽然发现自己好象真的被他撩拔得有些春心……荡漾呢!他说的那些……那些话虽然有些下流无礼,可是……听久了真的觉得很动听呢,让你的蓉儿听了又是气恼又是害羞,心里却偏偏很想听到,这些话作为正人君子的你可从来没对蓉儿讲过哦,这些话真的好象有一种魔力似的,竟然让你的蓉儿渐渐地不再反感那个曾经令我夫妻共同瞧不的狗官,反而对他滋生了些许好……好感!现在蓉儿真的好矛盾哦,有些害怕他会来,心底又有些盼着他来,心里觉得不该对这样祸国殃民、昏庸无能的狗官产生好感,又不自觉的找些理由为他开脱!靖哥哥,蓉儿是不是变坏了?你快回来救救你的蓉儿啊!你再不回来,蓉儿就要……就要……啊呀,他……他……他又来了,我已经听到他的脚步声了,靖哥哥,你怎么还不回来,我……我该怎么办啊?……」吕文德粗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黄蓉越发地坐立不安,等狗官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已经坐不住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一副惴惴不安的模样。

   进门看见黄蓉急促不安的样子,吕文德心里一动,暗想:「看美人儿这副模样,似乎真的被他言中,果然有戏啊!」随即一脸笑意问道:「郭夫人在想些甚么心思呢,想得如此出神?」「没……没想什么,吕大人此时造访不知有何要事?我靖哥哥待会儿就会回来了。」黄蓉强按住心中的不安道。只是最后那一句话添加得如此突兀,跟前边的内容毫不沾边,一点儿也不象是聪慧的黄蓉该说出来的话,分明暴露出她不安的心情。

   老于世故的吕文德自然知道这是黄蓉想将郭靖抬出来作挡箭牌,这恰恰说明了她的软弱,是什么让这侠号令群雄威震一方的武林女侠变得如此软弱?不正是被老子挑逗得蠢蠢欲动的那颗春心吗,哈哈,黄蓉啊黄蓉,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了!

   吕文德迈前向步道:「吕某正是为此事而来,隔县有人来报说这几日有一群蒙古探子鬼鬼崇崇在打探情报,我已请郭大侠前往处理,郭大侠心中记挂夫人特请吕某前来跟夫人打声招呼。」黄蓉知道这是狗官借故将靖哥哥调开,气极,道:「你……你……」吕文德呵呵笑道:「不知夫人有何要紧的事要跟郭大侠商议?是不是见念这些日子吕某费心劳力地照顾夫人,想要请郭大侠对吕某表示一下感谢呀?」,狗官边说边将身体向将前欺,一步一步将黄蓉逼向墙角。

   「才不是……你……你不要过来!」黄蓉一边躲避狗官的进逼一边反驳道。

   「其实吕某也不需要你夫妇的什么感谢,能够照顾夫人那是吕某前辈子积德修来的福份,如果非要感谢的话,那就请允许吕某天天来陪伴照顾夫人,吕某一定将夫人由内到外照顾得妥妥贴贴,舒舒服服!」。

   吕文德故意将「由内到外」、「舒舒服服」拉出长音,其中的含意不言自明,冰雪聪明的黄蓉又岂会不知他这话里隐含的龌龊用心,羞得娇腮飞红,娇羞间身体已比贴在了墙壁上退无可退,只得忍羞叫道:「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这句话果然奏效,吕文德似乎被恫吓住了,停下了脚步。

   两人一时无语,静默的局势更加加剧了黄蓉的不安,她自然知道狗官为何而来,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敏锐地觉察到男人今夜对自己要有所行动,势必要在自己身上有所斩获。而吕文德也深知今晚可否一近芳泽完成自己十数年的夙愿,自己能不能跨越这寥寥数步的鸿沟接近美人儿的身体是关键,于是稳了稳心神左右扫视了一下,强作镇定道:「襄儿呢,已经睡了?」羞怯不安的黄蓉巴不得转移下话题,以将自己从这种尴尬的气氛中解脱出来,红着脸点头道:「嗯。」吕文德偷偷向前挪近一步道:「襄儿真是幸福,有你这样的娘亲哺育她,看得出夫人为了哺育女儿准备了充足的奶水,把一对奶子充得双大又圆,整个胸脯圆鼓鼓的真好看!」黄蓉听他话语初期还算正常,可是越听越不对劲,听到后来方才恍然大悟,狗官这是又借着一些下流的言辞来调戏自己,不禁羞得满脸通红,喝道:「住口!

   你……你都胡……胡说八道些……甚么?」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其他的什么缘故,这句本该声厉色荏的斥责却被她平素的伶牙利齿说得断断续续毫不连贯,威严之意大打折扣。

   吕文德仰天长吸一口气继续道:「哺乳期间的少妇胸部最是诱人,又丰满又挺翘,远远地便闻着一股馥郁乳香。似夫人这等美人儿每生一个小孩容貌便比往更美艳几份,每生一小孩便更美艳几分,怎教身边的男人不心痒难耐?恨不能让夫人怀上自己的小孩才肯作罢!」「你……你再……拿这些污言秽语来……来折辱于我,我……我便不……不客气了……」狗官越说越离谱越说越放肆,黄蓉羞急之下连声斥责,可是出口的口气却显得软弱无比,毫无恐吓言语所需的威慑之力,连她都感觉到了自己只是公式地作出这一作为一名有夫之妇在面对好色淫徒的挑逗时该有的反应,内心似乎并非真的想要喝斥男人。

   吕文德是何等样人物?侵淫花界数十年,自然对女人的这种预迎还拒的心态了如指掌,内心虽然忐忑(毕竟面对的是号称女中诸葛的中原第一美人,非以往寻常女子可比),却依然壮着胆子连移数步,与黄蓉脚尖碰脚尖站着。

   「你……靠这么近想要作甚么?」黄蓉闭着眼撇着头,两只小手下垂掌心紧贴墙壁,身体拼命向后缩,一副即将遭人侵犯的小女人模样。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夫人之乳冠绝群芳,某思之若渴,望夫人垂怜令某一睹芳容,吕某死之无憾!」吕文德喃喃说着,伸手便往黄蓉胸部按去。

   「不要。」黄蓉伸手将他淫手挡开。

   「不要!不要!」喷吐着芝兰芳香的樱桃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不……呜……」黄蓉剧烈地扭摆下颌想要摆脱狗官的强吻却难以摆脱狗官的大嘴强劲的吸力,唯有紧闭牙关,不让男人粗糙狂野的肥舌侵入她娇滑香兰的玉室。

   狗官灵活的舌尖从她双唇之间的窄小的缝隙内钻入,上下撩动柔嫩香滑的朱唇,将它们撬开,不住地叩击银牙贝齿筑就的坚固防线。面对这样绵密固执的进攻,黄蓉贝齿间看似牢不可破的防线好几次差点崩溃,因为黄蓉的心防在狗官频繁的攻击下早已碎弱不堪,从来没有男人敢于对她展开这样无礼的进攻,异样的感受让她芳心丝丝颤抖,心里有了一种放弃坚持向男人屈服,看看后面会是怎样不一般的感受的念头。

   吕文德久攻不下,内心着急,忽然拦腰将黄蓉抱起脚不沾地向前跨几步将黄蓉紧紧抵在墙壁上,硬挺肿胀似烧红的铁棒一般的阳具重重撞击了黄蓉柔嫩敏感的小穴一下,遭此重击黄蓉直欲崩溃,张嘴欲呼,吕文德久候在外的淫舌伺机侵入檀口,去拥捉那柔弱的丁香。

   黄蓉一声「哦」的轻呼正欲出口,嫩滑的红舌正要外吐以辅助发音,正好与狗官侵入的肥舌碰个正着,立时被它紧紧缠住,连拖硬拽被带入狗官浊臭的口腔之内,被他紧紧吸住,恣意吸食其上甘甜的琼浆,直至被舔食得干干净净,同时上面涂满狗官污浊的唾沫才被放回,被掳出在外红舌得到释放后不自禁引起喉部的吞咽动作,将被迫带回来属于老公之外另一个男人的污臭口水吐入腹中,檀口内早就分泌已待的琼浆玉液立刻将其侵润,旋又被如影随形的侵入者卷住带出琼室,不免又被劫掠凌辱一番。

   如此一来二往,中原第一美妇被迫用自己香甜可口的玉液与狗官肮脏污臭的唾沫进行着交流互换,被迫向狗官献上她的红杏初吻(当然是她自以为的,可怜的黄蓉哪知道在那天晚上她的红杏初吻早就被眼前这个狗官剥夺得一干二净!)。

   一次次被劫掠的丁香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捉放的游戏,开始回到琼室沾满曾经只属于它的琼浆玉液主动送入狗官口中,供他欣赏品食,同时娇艳轻薄的红唇也开始含住男人肥厚粗糙的淫舌,吸食它上面令人作呕的口水。

   「嗯,不要……」娇腻地说出拒绝言语的檀口半张着,灵巧红润的俏舌不时地钻出口外与狗官的肥厚碰撞交缠,两只玉润的柔荑娇弱无力地攀在男人双肩,分明一副怀春少妇与情郎痴爱缠绵的模样。

   「哦呜……嗯……嗯……」狗官掠夺式的狂吻几乎将黄蓉胸中的空气尽数吸走,令黄蓉几近窒息,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心情却有些激动起来:「难道这就是书中所说的男女之间『缠绵悱恻』的状态吗?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哦,真的好想多体会一点,可是靖哥哥……」对靖哥哥的忠贞之心支撑起来的理智虽然在抗拒着狗官更进一步的侵犯,却不足于让她摆脱狗官的拥吻,意识不断地在朦胧与清晰、放纵与理性之间摇摆,理智在败退却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之从她用一双藕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并抬起下颌顺从地让狗官吸舔她凝脂般的蝤颈,半眯秀目轻启朱唇用脸颊与男人的后脑勺厮磨的媚态中看见端倪。

   这种状态持续到狗官将一只淫手按上她右乳宣告结束,黄蓉猛地一把推开他,慌忙整理衣服道:「不要,不要在这里,过些日子你……你再来,我……我给你!

   现在……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狗官刚尝到甜头,到嘴的肥肉又飞了心里有些不甘,但终究不敢再对黄蓉用强,只得随黄蓉去马厩里各自牵了一头马,二人一前一后出了西门。

  

   第十章:不堪扰人妻起杀意,淫莫愁狗官救郭襄

  

   一路向西行至一林间小径处,吕文德见四下无人耍了个心眼,装作从马上摔上来将坐骑惊走,黄蓉无奈只得与他共骑一骑。狗官坐在黄蓉身后,轻风拂来千缕柔丝带着一股淡淡的幽香轻抚在脸上,不禁心旌神摇,忍不住对佳人动手动脚,而黄蓉竟默默地承受着他的为所欲为,专心致志驱马前行。

   吕文德欣喜万分,一双淫手先是假装维持平衡搂住黄蓉纤腰,尔后两手偷偷前移,移至黄蓉小腹前,变成两只手臂紧搂黄蓉纤腰的姿态,两只手轻轻地在黄蓉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抚动,抚了一阵又轻轻向上移动,移至黄蓉双乳下端,踌躇了一阵转而向下移动,不多久双移了上来,如此反复数次试探着黄蓉的反应,见黄蓉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示便大着胆子将掌心微侧翻向上变成轻捧双乳的手势,试探着捏动了两下,黄蓉只是身体紧了一下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一咬牙用掌心整个覆盖住美人双乳,只觉入手一团绵软,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触碰这两团惊世肉球,吕文德还是感觉到一股幸福的电流袭遍全身,脑袋一阵晕眩,差点从马上栽下来。

   吕文德这才放心大胆地挤按着黄蓉举世无双的双乳,同时将嘴移到黄蓉左耳舔弄着它的轮廓,并往里面吹着热气。

   敏感的耳朵传来一阵阵电麻快感,黄蓉紧张地全身绷紧,敏感的散发着异样快感的耳朵旁传来男人充满诱惑的低沉声音道:「郭夫人,真希望这条小路永远不要走到尽头,吕某就这样搂着夫人,感受着夫人的娇柔妩媚,呼吸着夫人的馥郁兰香直至永远!」已经很久没有男人对自己说过这样充满「情意」的甘言蜜语了,黄蓉芳心一阵柔软,竟然柔肠百转起来,微微勒紧缰绳让坐骑的行进速度缓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向后靠入狗官怀抱,悠然一副与情郞共骑的亲昵景象。

   行不多时便出了林子,前方「哗哗」作响,竟已行至一瀑布前。

   吕文德首先翻身下马,黄蓉也随着弯腰想要下马来,却被吕文德握住小臂一拉将她横抱在怀,黄蓉惊呼一声道:「你作甚?快放我下来。」吕文德望着她笑而不已,抱着她走到瀑布下面一汪清潭前的巨石上坐下,呈背后环抱黄蓉的坐姿,两只大手很自然地按住她两只玉乳,轻轻地揉动。

   「此情此景吕某曾经无数次幻想过,今日竟然梦想成真,吕某当真欢喜!有此一刻吕某这几十年便没白活!」吕文德咬着黄蓉的耳朵道。

   「你……当真如此心仪于……我?」黄蓉红着脸轻声问道。

   「当然!」吕文德连忙道:「只要能见到夫人,我心里就无比的快活,身体也轻健了起来,吕某深信只要常常能见到夫人,吕某至少能多活十年……」吕文德顿了一顿继续道:「自从看到夫人之后,世上其它女子在吕某眼中不过如粪土尔,她们全部加起来也及不上夫人一根手指头……」「哼,我才不信!既如此你为何在见过人家之后仍然一个接一个地纳妾?我看你对那些粪土可欢喜得狠啊!」黄蓉嘟着小嘴道。

   「呵呵,夫人冤枉吕某了」吕文德笑道:「夫人难道没有发现?我纳的这些小妾或多或少都在某些方面与夫人有些相似,吕某这是在缓解对夫人您的相思之苦啊!」黄蓉心里将他的一众夫人的样貌默想了一遍,狗官的话似乎有几分可信之处,她虽号称女中诸葛,心智超过寻常女子,但从小身居桃花岛,隔离于尘世之外,成年后又被洪七公、靖哥哥一众出类拔萃的男人保护着,于世事其实接触甚少,以往的智慧谋略不过仗着出众的悟性对书本上的理论加以实践而已,但男女之间那种微妙玄通千变万化的情爱心理以及由此演化出来的错综复杂的心理攻防战又岂是纯粹靠超强的领悟力所能掌握的?在这方面自然不能与于此一道实践了数十年的欢场老手相得并论,是以竟不知道年轻貌美的女子或多或少都有些相似之处,狗官所谓纳妾以解对她的相思之情云云不过骗取她芳心的花言巧语,不能信之分毫。

   她这一信了狗官的话不打紧,任何女人被男人如此地奉承与夸赞却将别的女人贬损得一分不值,内心深处的虚荣心都会得到极大的满足,这是女人这间一种竟争本能的体现,与男人的争胜本性一般无异,只是表现形式更为隐密与多样,身为武林侠女的黄蓉也不能例外,芳心深处不自禁泛起一丝甜蜜。这种甜蜜对于身为有夫之妇的少妇而言不啻一剂毒药,可以令她们的耳根子变软,对于男人花言巧语的防御能力大大地减弱。特别是对于黄蓉这种嫁给了不解风情的男子的空闱少妇,这种甜蜜更是具有无与伦比的杀伤力,黄蓉竟然心生回归少女时代与心上人相约黄昏后的幻觉。

   吕文德继续着他的花言巧语:「自从夫人来到襄阳,吕某亲眼目睹夫人从青春烂漫的少女出脱成风情款款的少妇,一天比一天美艳,吕某对夫人的相思之情便一天比一天加重,唉,十年相思之苦,个中滋味夫人又如何省得?夫人的一颦一笑都深深牵动着吕某的心……」「哼,说这么多好听的,最终目的还不是为了得到人家的……人家的身……子……以……以满足你那变……变态的淫欲!」黄蓉反驳道。

   要是换成一个情场生手肯定会被黄蓉的这一番话语迷惑,觉得自己的龌龊用心已被佳人识破而不敢继续发动情欲攻势,吕文德这样的花丛老手又岂会这么容易被迷惑的?他深知这不过是有夫之妇在情动之前对觊觎她身体的情场浪子一次无力的抗拒,聪慧的俏佳人虽然心里很明白自己是冲着她千娇百媚的身体来的,却终不免被他的花言巧语所打动,矛盾中的妙人不甘心就这样被他所俘,于是发起了一次欠缺决心的反击。但长于花丛的狗官却从怀中可人儿开始变得发热发烫以及为了舒缓这种温度而轻微扭动的身体、因侠女少女强行抑止而显得有些断断续续的粗喘呼吸声中敏锐地捕捉到了少妇情动的信号,于是伸出左手托住美人儿的下巴将她惊天地泣鬼神的芙蓉花面轻轻抬起,美人吹弹可破的粉腮上泛起的两朵可爱的红晕更加证实了他的判断,他用手温柔地分开美人额前的发丝,似笑非笑地望着这名天下男人渴望而不可得此刻却被自己挑逗得春心荡漾的武林少妇的眼睛,用尽可能低沉的语音道:「男人想要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的身体这不是天经地仪的事情么?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就很自然地希望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想要她为自己生下属于他们二个的孩子,自然而然地就想要得到她的身体,这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男人想要得到女人的身体有很多手段可用,或用强或用计或用迷药,这些吕某通通不屑为之,吕某想要的是夫人心甘情愿地把身体交给我,我要让夫人体验到真真正正的两情相悦的床第美事,品尝到做女人真正的快乐!」一席下流露骨的充满挑逗的表白把中原第一美人羞得面红耳赤,红着脸低下头道:「你……,那……那种事真的有那么……那么……美……乐么?可是人家是个有丈夫的人又怎么可以让你喜欢?又怎么能为你……生下孩……儿?这要传出去人家不是成了人人唾弃的淫妇,以后怎么在江湖上立足?」吕文德闻言「呵呵」一笑,温柔地用手拂拭黄蓉额前的头发,低下头轻轻笑道:「没关系,我们偷偷生,不让别人知道就没事了!」黄蓉脸一红,低垂着眼皮道:「不要脸,谁要帮你生……唔唔……」,说未落音已被吕文德噙住樱唇吻将起来。

   吕文德一边亲吻黄蓉檀口一边偷偷观察她的反应,初时黄蓉只是一动不动地像木头人一样让他亲吻着,不多时右手开始抬起,迟疑片刻,最后下定决心似的伸到他脑后与伸到那里的左手合拢一处,抱着他后脑竟婉转相就起来。吕文德大喜,开始闭眼专心致志地享用中原第一美人呵气如兰的檀口,运用数十年从女人身上练就的接吻技巧,用灵活的肥舌巧妙地搜刮黄蓉口腔与红舌上每一寸敏感的粘膜,剌激着人妻少妇分泌出一道道琼浆玉露,毫不客气地品尝本该属于中原第一大侠——北侠郭靖的甘露。

   「嗯……唔喔……」狗官炽烈浓厚的湿吻令美艳至极的武林人妻感觉到一阵令人晕眩的窒息,不自禁从被男人狠狠嘬住的樱桃小口的嘴角缝隙泄露出一声声令男人血脉贲张的呻吟。

   吕文德按在黄蓉胸部的大手不断地变换着位置与角度挤按着黄蓉的左乳,让人妻的玉乳在他的手下逐渐充实变大,变得越来越富于弹性,中原第一美女令人谗涎三尺的完美肉球带给五指美妙至极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黄蓉的配合让吕文德兴奋万分,心中暗想:「十年夙愿难道就要今日梦圆?」正想着,嘴里含着的芝兰小口忽然摆动了几下向后撤,努力摆脱了他的吸吻,气喘息息道:「等……等一下,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费力地挣脱狗官的拥吻,黄蓉脱离狗官的怀抱蜷腿半坐着喘匀呼吸,抿了抿被狗官吻得有些发麻的双唇,幽幽道:「你……你真色胆包天,竟敢对我如此!」吕文德微微一哂伸右手轻搂住黄蓉纤腰道:「非是吕某胆大,而是心里爱煞了夫人情不自禁,忘夫人见谅!」「还敢出言调戏我,你当真不要命了,就不怕我杀了你么?」吕文德「哈哈」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死在夫人手下那是吕某的福份!」黄蓉侧过头斜睨着吕文德道:「你真的愿意为我死?」吕文德心想:「难道这娘们在试探我,看我对她是不是真心?」,心中狂喜,一个女人只有在准备对男人有所付出的时候才会去试探这个男人的真心,看来美人快要上手了!连忙道:「当然,吕某愿意为夫人舍弃一切,包括性命!」黄蓉脸色微微一变,随即恢复平静,望着远处淡淡道:「此处山青水秀风景甚佳,是块风水宝地,吕大人能永久栖身于此也算不冤了。」吕文德顿时全身一阵阵发冷,颤声道:「你……你真的要杀了我?」黄蓉扭过头来看着他道:「你三番五次地羞辱于我,我又岂能饶了你?」吕文德闻言遍体惊出一身冷汗,颤声道:「你别忘……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我……我死后定会有人将……将那件肚兜传了出来,你……你夫妇必将身败名裂,一世英名付储东流!」黄蓉缓缓摇了摇头道:「顾不得这许多了,想那人要确认大人你的死讯也需要一段时间,趁着这段时间我再想办法找出那个人来。就算出现那种最坏的结果,大不了到时我抵死不认账,以我夫妇前些年攒下的名头信我的人想来还是会占大多数吧!倒是大人你行事越来越胆大妄为,对奴家死缠不休,奴家的一世清白只怕要毁在你手里,所以你今日非死不可!」吕文德惊惧万分,刚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豪情全都丢到爪哇国去了,现在他只想保住自己的狗命,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黄蓉面前,磕头磕得「咚咚」响道:「夫人息怒,下官再也不敢了,是下官色迷心窍竟敢对夫人无礼,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该死!该死!还望夫人看在这些日子吕某照顾夫人母女的情份上,留下官一条活路!」黄蓉不怒反笑道:「你不是愿意为人家死么?原来当不得真的!就凭你花言巧语地期骗于我,我也放你不过!」吕文德身体抖筛粮似地颤抖着道:「是,是,是吕某该死,痴心枉想妄图诱骗夫人,请……请夫人原谅!」黄蓉正色道:「想要活命也不难,先告诉我那天晚上在亭子里你都对我作了些什么?说,要是有半句隐瞒,这水潭便是你的安身之地!」吕文德哪里还敢怠慢,遂将那晚与邪法反制黄蓉,对黄蓉慑魂,在她心里种下对自己的情苗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将出来,却将他驱使黄蓉宽衣解带却她身体为所欲为一事略过,老奸巨滑的他死期在即之际意识却不糊涂,知道如果这事教黄蓉知道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的,遂将这一段隐瞒了下来。

   吕文德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即随道「扑通」一声巨响,整个身体沉入水中,冰凉的潭水大口大口地灌入喉咙直呛肺腑,巨在的恐惧笼罩周身,恰如裹着他的冰冷的清池之水,而他却一动也不动,连个咳嗽都咳不出来,原来刚才黄蓉那一脚正好踢中他腰间「京门」穴,令他动弹不得。死亡的恐惧令他想要挣扎,身体却象是冰封了一样不能动弹分毫,只能缓缓地向潭底沉去,水面上却传来黄蓉的声音喃喃道:「襄阳城里垂涎我美色的男人数不胜数,也惟有你敢真的对我出手,也算是有胆色的男人了,可惜我不能对不起靖哥哥,只好劳烦你到阎罗殿里报到了。」,透过水面美人儿模糊扭典的丽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随即传上来「得得」的马蹄声,似是已纵马离去。

   一点点沉入潭底的吕文德怎么也不明白明明不久前还是被自己挑逗得春心荡漾的含春少妇,一副等着自己来采摘占有的风骚模样,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要自己命的女阎罗!

   黄蓉的身影消失于林中不久,一道黑影从右边林子跃出,纵身入水,不久浮上岸来,牵动一根绳索将吕文德肥胖的身体从潭中拉到岸上,此时的狗官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一口一口的水从嘴里倾泄而出,眼看性命不保,黑影连忙按双掌于胸一边帮他挤出肺里的积水一边帮他渡气。

   眼看狗官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娇哼:「哼,你终于肯现身了么!」,话音甫毕,黑衣人只觉背后一股凉风袭来,连忙纵身前跃,躲开来者的偷袭。回过身来一看,不正是黄蓉是谁?心中明白刚才黄蓉是不屑背后偷袭于他,不然以黄蓉的功力眼下他早已挺尸当场,哪还有活命的机会,当下「桀桀」笑道:「不愧是女中诸葛,竟然止用这么粗浅的『引蛇出洞』之计便把我给引出来了。」转身纵跃越想要逃离。

   黄蓉哪会轻易放过他,丽影闪动竟后发先至挡住他去路道:「想走有这么容易?」,「兰花拂穴手」发动,纤纤玉掌连出数招攻向黑衣人胸前要害。

   黑衣人一边沉着应战一边道:「你现在还有心思来对付我,你女儿都让李莫愁那个女魔头掳走啦!」黄蓉微微一笑道:「是么?那就劳烦她代为照顾下我的女儿了,这么小的小孩想必她也不至于为难她吧!」一连说着手上攻势连绵不断,黑衣人很快落于下风,逐渐不支,数次想逃却被黄蓉紧紧缠住,脱不开声,暗想:「这女人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我今日命丧于此!」,忽然竖起右掌拍在自己脑门上,吐出一口鲜血,顿时毙命。

   黄蓉万不料这黑衣人竟然如此干净利落在自戗于自己面前,一时呆住了,回过神来蹲下身子掀开黑衣人脸上的蒙布,竟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黄蓉暗思:「看他脸上白净的模样断不会是蒙古来的探子,难不成是被蒙古人收买了的中原武林人士?却不知是什么来路?」,起身回头望了躺在地上兀自一口一口吐出清水的吕文德一眼,纵身跃入林中消失于无形。

   刚回到城内,迎面撞上郭芙一脸惊慌之色,叫道:「娘,妹妹被李莫愁那个女魔头劫走了,此刻正在醉仙楼上等你,说是有话跟你说。」黄蓉大惊失色,暗道:「想不到那个黑衣人所言竟是真的!」连忙随郭芙赶往醉仙楼。

   匆匆忙忙赶到醉仙楼,黄蓉吩咐郭芙在楼下守着,自己「噔噔噔」上了二楼,楼上竟几空无一人,惟有一道姑打扮的清丽女子坐在酒楼正中央的酒桌旁,容貌甚妍。黄蓉料定那女子便是名震武林的「赤炼仙子」李莫愁,径直走到她对面坐下,笑道:「这位莫非便是江湖上人称『赤炼仙子』的李道长了,不知小女何德何能竟能得道长这般喜爱,劳烦道长受累带了出来兜风,却不知小女现在何处?」李莫愁咋见黄蓉心中暗自诧异,心道:「若非亲见实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如此清丽绝俗,灵动轻巧的女子,中原第一美人的名头果非浪得虚名!」,待黄蓉坐定淡淡道:「小妹本是到府上寻访我那不成器的小师妹,不曾得见,却见到了姐姐这个心肝宝贝,心中着实喜欢,便私自带出来嬉戏一番,未曾知会姐姐还望姐姐恕罪!姐姐放心,您的宝贝千金此刻安全得很。」黄蓉心道:「原来是冲着杨过那小鬼头来的!」,笑道:「道长来迟一步,你小师妹前日随杨过那小子去了别处,不知何时方可回转。」李莫愁一边摇晃中怀中的郭襄一边道:「那他二人去了何处还望姐姐告知,小妹找他们有要事相商。」黄蓉道:「他二人走得匆忙,并未告知去处,还请道长去往他处寻你小师妹的踪迹吧。」李莫愁道:「姐姐既不如实相告小妹也不勉强,小妹便到府上等我这个顽皮的小师妹吧。只是小妹初出江湖之时行事有些乖张任性,结交了不少仇家,小妹居于府上定会教人疑心姐姐与小妹关系非同寻常,难免有些行事诡秘之人上门来寻仇,恐伤了姐姐这可爱伶俐的小人儿,是以让小妹把她藏在了一隐秘之处以护她周全。」黄蓉暗道:「这是拿襄儿来要挟我呢!」,冷冷道:「郭府虽非龙潭虎穴却也不是什么人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地方,我夫妇在襄阳落户十余载,还未有人未经我夫妇同意从府里拿走一针一线,小女的安全不需道长费心。」李莫愁道:「妹妹自然知道姐姐的能耐,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妹妹的那些仇家也不是好相与的,犹善暗箭伤人,我们还是小心着点好。再说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姐姐的宝贝千金这不是就被小妹不小心给带出府来了,幸好小妹没什么恶意,不然姐姐可要伤脑筋了。」黄蓉心中恨恨道:「都是那个狗官害的!」,两人你来我往,看似平静的话语其实语带机锋,却一时奈何不得对方。

   正交锋间只听楼梯「噔噔」声响,郭芙跑上楼来在黄蓉耳边耳语了几句,黄蓉望了李莫愁一眼道:「道长稍坐一会,容小妹去去就来。」李莫愁颌首道:「姐姐自便!」黄蓉随郭芙下得楼来,却见狗官吕文德站在楼梯口,身上衣服尚未干透。黄蓉下得楼来对都着吕文德冷冷道:「你有可妙计可助我救下襄儿?」吕文德笑道:「郭夫人若能将这道姑诓回府上,想法子将她药倒,吕某定有法子能让她说出襄儿的下落。」黄蓉疑惑地望着他道:「你如何有法子让这女魔头供出襄儿的下落?」吕文德拍拍胸脯道:「吕某保管还夫人一个活沷可爱的千金。」黄蓉看着他信心满满的样子,暗忖:「这厮如此有把握,难道真有什么法子?

   可是万一不成害了襄儿,却如何是好?楼上的女魔头一时半会也拿不出什么好的法子对付她,不如权且信他一回,可是这女魔头又岂是他能掌控得了的!……」,一时踌躇拿不定主意。

   吕文德见黄蓉半天不出声,知道黄蓉信不过他,附耳到黄蓉耳边道:「如若不成吕某愿意将那件物事交还给夫人,并让夫人再象头先那般再杀我一次!」黄蓉听他提起刚才自己差点要了命的那事,不禁脸上一红,心想:「也罢,这狗官竟有如此自信,就信他一回,如若不成再作计较。」遂返身上得楼去,对李莫愁道:「道长既然不嫌弃寒舍简陋便请随小妹回府吧,也让小妹尽点地主之宜」李莫愁仗着手里有郭襄这张护身符,也不怵黄蓉,点头道:「如此叨拢姐姐了。」,随黄蓉下了楼。

   一行人回到郭府,黄蓉下厨备了些精细酒菜招待李莫愁,并亲自斟了一杯水酒递到李莫愁面前道:「久仰道长大名,今日得见仙容实是三生有幸,道长请。」李莫愁望着眼前的水酒迟疑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白色小布包,展开竟是长长一根银针,将银针探入酒中,并无异色这才道:「多谢姐姐招待。」端起酒品了一口道:「好酒!」黄蓉笑道:「姐姐如此小心,还怕小妹下毒不成?」李莫愁道:「久闻襄阳郭夫人乃女中诸葛,最是古灵精怪,机谋百出,小妹不得不长个心眼,以免为姐姐『女诸葛』的美名增添些许佐料,哈哈!」黄蓉拍手笑道:「道长直言快语,果然是个性情中人,女中诸葛什么的都是武林同人对小妹的谬赞而已,作不得数的。不知姐姐有没发现?小妹倒给姐姐的酒并未倒满,这绝非我等中原人士的待客之道,姐姐难道不觉得奇怪么?」李莫愁一惊,抬起头看着黄蓉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黄蓉道:「姐姐莫怪,小妹听闻了道长的一些事迹,知道姐姐擅使毒针,便一时好奇想要测量下姐姐的辨毒功力,在这酒杯杯沿上涂了些『十香软筋散』,又故意只倒小半杯酒以免这药混进酒里教姐姐识辨出来,不想姐姐一不小心竟真着了妹妹这道,教妹妹好生不好意思。」李莫愁只觉头晕目眩,全身发软,勉力装起来指着黄蓉道:「你……你将我药……药倒了,也……也休想知道你女儿的下落……」,话音未落身子发软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伏在桌一动不动了。

   黄蓉早出手为李莫愁把了把脉,确认她是中了自己的迷药,这才向门外喝一声:「进来吧。」只听大门「吱呀」一声,吕文德推门而进,拍手赞道:「郭夫人果然好手段,吕某总算是见识了!」黄蓉道:「少来溜须拍马,事到如今你有何妙计能救出我的女儿?」吕文德并不答话,笑嘻嘻抱起动弹不得的「赤炼仙子」,又笑嘻嘻对黄蓉道:「敢借夫人香闱一用,吕某这就教她供出令千金下落。」黄蓉满腹疑惑看着狗官,还是带着他到了自己房间开门放他进去,吕文德将李莫愁放置于床上,转身对黄蓉道:「烦劳郭夫人在外头为下官护法,下官要在这里开坛作法,呵呵」。黄蓉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默默走出房间关上房门,坐在走廊栏杆上,静等狗官佳音。

   只听里面窸窸窣窣之后便一阵寂静,过了一会,又听得一两声「哼哼」声并伴随着一阵若有若无的喘息与呻吟,若是在以前黄蓉听到这种声音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现在这种声音对黄蓉来说并不陌生,黄蓉脸上一红,暗道:「这狗官莫非在我房内做……做那……事?……」竖起耳朵听了半天,越听似乎越证实了自己的判断,终于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偷偷地从窗户的缝隙往内张望,立时脸红到耳边,只见自己平时睡惯的床上李莫愁全身赤裸,蜷着腿半跪于床上,上半身被同样赤身裸体的吕文德紧紧搂住,被他轮流吸吮两颗莹润的乳房,啧啧有声。

   「这狗贼……这狗贼怎么还象个孩子一样还要吸食女人的乳房?」黄蓉心里想着,连忙转身移开眼睛,只觉双颊发烫,心跳加快,后退几步一屁股坐在栏杆上,暗道:「好你个狗贼,说是为我相办法找出女儿,却在我床上行这见不得人的勾当!想那女魔头出了名的狠辣隔歹毒,你竟敢占她的便宜,这不是自寻死路么。你自找死,可怪不得我!」屋子里的喘息呻吟越来越粗急绵密,在外面的黄蓉也越来越坐立不安,好几次想要站起身来再往里面探个究竟,却又没那勇气,坐在栏杆上脸热心跳,羞涩万分。

   过不多会儿,郭芙走进院子来,看见黄蓉一路走过来叫道:「娘,你怎么坐在这里?那女魔头呢?咦,这是什么声音,好生奇怪……」,郭大小姐说着竟要往屋内张望。

   黄蓉连忙起身拉住女儿,喝道:「你不在外面守着大门进来作甚?大人的事不要你操心,快些出去!」郭芙从未如此被母亲喝斥,不明白黄蓉为何如此生气,委屈地撅着小嘴道:

   「人家只是担心妹妹,想来问问娘可有什么线索。」「这个我自有办法,休要你操心」黄蓉怒道。

   「哦,我知道了」郭芙红着眼眶委屈着一步一回头走出院外,对黄蓉的反应百思不得其解。

   黄蓉在门外站了片刻,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冲动想要看看里面到底在发生着何事,暗道:「不知襄儿的下落探出来没有?我且看看是如何一回事?我只看一眼,一眼就好,我只是担心襄儿的安危,没错,为了襄儿我什么都可以不顾!」找了个恰当的理由将自己说服,黄蓉按捺着狂乱的心头再次透过窗缝往屋内瞧去,屋内发生的一幕更教她目瞪口呆,脸腾地像红透子的大萍果一般,只见赫赫有名的赤炼仙子红艳着双颊仰躺于床上,脸上一幅沉醉的模样,下半身被狗官高高抬起,整个身体呈半圈曲状,两条粉嫩长腿被大大分开,而狗官的嘴正含着她两腿正中间那条裂缝,津津有味地吸食着,间或用舌尖由下而上地舔扫,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赤炼仙子泄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

   「这狗官到底……到底在搞什么鬼?怎么又吸食起女人的那……那里来了,那可是我们……我们女人小……小解的地方啊!他也不怕脏么?」黄蓉震惊到难以自已,同时只觉得一阵恶心反胃,连忙转身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呼嘘着,一股疑惑涌上心头:「这女魔头分明是很享受的样子!为什么女人被男人舔……那里会那么迷醉呢?我如果也被他……会不会……唉呀我在想什么,羞死人了!」正羞臊不安,忽然屋内传出李莫愁「啊」的一声惨叫,并不断地叫着「好痛!

   好痛」,紧接着听到狗官淫邪的声音道:「想不到仙姑竟然还是个雏,吕某真是赚到了!别怕,女人初次破身都会有些痛,过一会就好了,保证仙姑会舒服得连神仙也不想做。仙姑只有在尝过这种欲仙欲死,癫狂到不能自已的滋味之后才会明白为什么天上的仙女也要忍不住思凡,下到人间来找男人,哈哈!」果然过没多久,李莫愁痛苦的呻吟声渐渐减弱,那种惬意享受的呻吟又再度响起,并逐步发展成「啊哦,啊哦」的娇啼,不久又传来「噼噼啪啪」的声响。

   黄蓉忍不住又转身往屋内瞧去,只见狗官分开李莫愁的两条粉腿,粗长的阳具已经插入赤炼仙子的美穴中旋进旋出,布满青筋的棒身沾满了女道长的淫液,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黝黑的光亮,甚是狰狞凶狠却又威风八面。

   「难道刚才狗官所作的一切都是男女行房的一部份么?为什么靖哥哥从来不会做这些?为什么靖哥哥不能使我象现在的女魔头一样发出那种声音?」太多的疑惑充斥中原第一美人心头,使她暂时忘记了窥窗的不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焦燥,口干舌燥,心里好象一团火烧着,只觉下体空虚瘙痒,似无数的小虫子在爬。

   屋子里淫糜的场景剌激得中原第一美女呼吸不匀,酥胸起伏,两条腿发软几欲站立不稳。

   过度的剌激使得黄蓉喘不过气来,一颗心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承受不了这种剌激的武林少妇猛地转过身来,急促地喘息,以平稳激动的情绪,继而快速向前移动数步,扶住廊柱,似是要远远逃离这不可思议的淫邪之境。

   里面狗男女的交合声响却越来越激烈,「噼啪、噼啪」的肉体撞击声、「啊哦、啊哦」的淫叫声不断地泄出屋外,剌激着黄蓉的耳膜神经,黄蓉连忙捂住耳朵向旁边移动几步,一副不堪其扰的样子。

   忽然屋子里传来几声男人的闷哼,肉体的撞击声变得更加密集,女人的淫叫声也忽然变得更加高亢,随之在李莫愁发出几声「啊啊啊」连续不断的淫啼后,一切归于平静,只剩下女子交合后舒爽惬意的轻微淫呻。

  

   十一章:李莫愁临行赠忠言,吕文德邀功索圣峰

  

   悠悠醒转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床前坐着的赫然竟是李莫愁,黄蓉惊坐而起,立掌护胸,一副戒备姿态。

   李莫愁见黄蓉醒转笑吟吟道:「姐姐醒了?这可太好了,不然我家老爷可要担心死了!」

   她称呼谁为「我家老爷」?那个不得好死的狗官么?黄蓉惊诧万分,周边打量了一下却不见狗官身影,忍不住问道:「他……他呢?」话甫出口,两名绝色佳丽俱都脸现红晕,一个想:「该死,我怎么醒过来第一件事竟是询问他下落!」,另一个则在脑海里浮现出来刚才在这张床上与那男人抵死缠绵的场面。李莫愁道:「他……亲自带人去接姐姐的孩儿了,姐姐放心!」黄蓉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同时一个疑惑涌上心头,问道:「他……究竟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让道长甘心情愿供出襄儿的下落?」李莫愁闻言脸上一红,看了黄蓉一眼,眼望远处道:「说起来我还要感谢蓉姐姐你呢?要不是你用药把妹妹我迷倒,我又怎会被老爷他破了身……子,又怎会知道男女之间竟然隐藏着如此巨大的快乐!方知此前为了陆展元那个负心汉痴情入魔是如此地可悲可笑,枉费了这许多青春还落得个女魔头的骂名,现在想想真是不值当。妹妹如今能从情劫中脱身出来说到底都是拜姐姐所赐呢,妹妹心里甚是感激姐姐。」

   黄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江湖上人人都说「赤练仙子」李莫愁狠辣歹毒却对陆展元用情至深,为他因爱生恨堕入魔道,但一直守身如玉,也算是个痴情坚贞的女子,不想一夕之间竟被那狗官收服,对陆展元的十年用情竟不及与狗官的一夜欢爱,这狗官对付女人的手段着实可怕!要是昨日被他……会不会也被……?想到这里脸似火烧,连忙制止了这个荒唐的想法。

   李莫愁似乎看出黄蓉的不对,笑吟吟道:「我家老爷对姐姐的事儿如此上心,莫非姐姐与他……也有一腿?」

   黄蓉一听脸更红似朝霞,忙道:「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跟他……跟他有……什么!」

   这下轮到李莫愁惊异了,奇道:「想不到姐姐在我家老爷这位天下第一采花圣手身边这许久还能守得住身子,小妹委实佩服!不过,妹妹要劝姐姐一句,如果姐姐铁了心要为郭大侠守身如玉,做个对丈夫忠贞不二的节妇,最好离我家老爷远一点,更不要让他碰你身体的任何地方。真的,以我家老爷对付女子的手段,相信姐姐终有一天难逃其手,到时姐姐势必要沉沦于老爷的房中妙术之中,再想脱身就难上加难了。」

   「他……真有此手段?」黄蓉依旧将信将疑。

   李莫愁叹口气道:「唉,姐姐休要糊涂,妹妹不正是个活生生的先例么?」黄蓉默然无语。

   李莫愁看了她一会,起身道:「妹妹的话姐姐千万要谨记!好了,妹妹还有事要先回活死人墓一趟,就是为了告诫姐姐逗留至此刻,言尽于此,姐姐保重!」抱拳后飘然而去,留下若有所思的黄蓉在床上思绪万千。

   黄蓉大喜,飞奔过来抱过婴孩,以玉靥贴其小脸,母爱尽显于其艳媚无双的俏脸上。

   「快给她喂口奶吧,孩子饿得狠了!」吕文德道。

   黄蓉如梦方醒,快步到床沿坐好,迅速宽衣解带将右边乳头塞入郭襄嘴中,一时竟未着意吕文德还在房中。喂了两口方才想起房中还有此一人,抬头朝狗官吕文德望去,却见狗官正瞪着一双死鱼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胸脯看,一副谗涎欲滴的丑样,脸腾地红得像碳烧了一样,连忙侧身背对着他嗔道:「你看什么看?

   还不快些出去!」

   吕文德闻言却移步过来,在她身边挨着她坐下,道:「今日初睹夫人玉乳之真容,珑玲好似翡翠,白嫩犹胜梅雪,真是举世无双之佳品,夫人您就让吕某好好欣赏下吧。」说着竟然扳过黄蓉身体伸左手去掀黄蓉左边衣襟。

   黄蓉左手连忙抬起捏住衣襟边沿不让他掀开,怒道:「你……你做甚么?好生放肆!」

   「夫人求求你了,吕某从未见过夫人这么美的乳房,就让吕某瞧上一眼吧,请看在吕某救了襄儿的份上便答应了吕某罢,吕某也不贪心,只瞧上一眼,心愿足矣!」吕文德无耻地连声求恳。

   不知怎地,狗官恬不知耻地请求与赞美竟让黄蓉激动得倒吸一串凉气,身体不争气地颤动起来,差点被催眠了一般欲松开手让狗官掀开自己的衣襟,所幸理智并未消泯,及时地打断了这个念头。

   吕文德感受到了黄蓉身体的异样,继续求恳道:「我的郭夫人、好夫人、美夫人,天底下最美最好心肠的女子,你就成全了吕某吧,让吕某好好看看你那只天下无双的绝品乳房,吕某便死而无憾了!」

   男人接二连三的软语相求,令黄蓉几次差点脱手放开衣襟,却依旧被理智阻止了,不知怎地刚才偷看赤练仙子被这个男人吸食乳房的一幕浮现眼前,心情更加激动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不是吕某好色无行,面对夫人这样的人间绝色哪个男人也把持不住,吕某只求一观,再也它求,夫人你就行行好,答应了吕某吧,吕某感激不尽!」吕文德再次恳求道。

   架不住这狗官不知羞耻的哀求,黄蓉终于心肠一软,暗道:「罢罢罢!看在他救了襄儿的份上就让他得逞一次吧,反正右边……右边乳……房也已经让他看过了。」,念及至此玉指一松,让狗官如愿以偿掀开左边衣襟,浑圆、玉润,通透如玉洁嫩如雪,遍体毫无一丝暇玷的大白玉兔顿时暴露在男人眼皮底下。

   珍爱无比的玉乳第一次(其实已经不是)暴露在老公之外的男人的眼皮底下,黄蓉脸扭转一旁,脸已经红到脖子根上,并且呼吸湍急身体颤栗,整个人紧张到极点,衣襟刚被掀开后便迅速牵扯衣襟想要盖住乳房道:「好了,已经让你看过了,可以出去了吧?」

   却哪里还能够,衣襟被狗官用右手紧紧捏成一团,左手颤抖着伸出竟用手指挑动黄蓉乳尖红嫩的乳头。

   「别动!你做什么?人家可没答应让你碰!」黄蓉红着脸叫道,乳头却不听话地开始变得硬挺。话音刚落只觉乳峰一紧,左乳的尖端部份被一柔软温热的物事包裹住,低头一看竟是狗官用嘴含住了她的乳房。

   「啊,你……你好放肆,你怎么可以吸……吸……人家的……,你太放肆了! 」黄蓉娇呼着,扭动胸脯想要摆脱狗官的吮吸,因顾及怀中婴儿,扭动的幅度有限,哪里能够摆脱得了。只觉乳房前端热乎乎地,恰似刚被放进蒸笼里蒸煮的包子,被狗官含入嘴中的乳头被他粗糙肥厚的舌尖抵住,上下左右地撩动,被迫做着「点头」、「摇头」运动,一股股酥麻电流直透心头,乳房在男人的这种剌激下开始充血膨涨,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渲泄出来,心里头却有一种痒痒的快感。

   终于乳房在男人的剌激下一紧,竟然往狗官嘴里注入鲜美的奶水,被狗官毫不客气地狼吞虎咽着。

   房间里发生了武林中最不可思议的一幕,一位侠女装扮的绝色人妻衣带松垮、酥胸尽露,面带羞色地被一位年纪大得可以做她父亲的肥丑男人与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女儿一道共同分享着她圆润光洁的乳房,吸食着她甘美的奶水!

   「你……你这食言而肥的淫……淫贼、小人,你明明说过只看一眼的,现在……现在却……却……」在半眯着杏眼的少妇娇弱无力伴随着三两声呻吟的责骂声中,狗官吕文德一边吸吮着美人儿的乳房,一边用手将她的上衣向两边分得更开,武林人妻上半身的前面已经完全暴露。

   「你……你……」黄蓉又羞又急欲斥无语却不见任何的发抗动作。羞急中小腹皮肤又感觉到一阵温热,紧接着有个宽厚、粗糙的物事在其上游动,那是狗官将左手手掌按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在那里肆意抚摸。

   吕文德惬意地享用着中原第一美人的乳房,入口芳香绵软,口感妙不可言,芬芳甘美的气息充斥口腔,只觉是身在梦境。这一天之内的变化实在是太戏剧化了!早上他收到黄蓉去找郭靖的消息,令他觉得前功尽弃,心灰意冷,初夜时分便在这间屋子里他半强迫式地得到了这位人妻少妇的红杏初吻(在清醒的状态下),就在他准备全面攻陷这名武林知名人妻的肉体时她却提出要到外头走一遭,在那水潭边他再次施展手段挑逗芳心,令其春心荡漾不能自已,转眼间她却差点要了自己的命,现在想想仍然不寒而栗!劫后余生他本该远远逃命才是,却意外听说黄蓉的女儿被劫,遂决定最后一博,助美人儿夺回女儿却意外得到了武林中另一知名女子「赤练仙子」的肉体,而现在转了一圈之后又回到这个房间的他竟品食到了中原第一美人的香乳,仿佛中间那段多余的历程全都可以忽略掉,他和美人儿从未去到过外面,他们就是在这里接吻了二三个时辰,然后美人终于肯为他宽衣解带,让他开始享用肉体了!

   吕文德的手掌在黄蓉平滑的小腹上游移了一阵子,再沿着裤腰线从髂骨的一侧移动到另一侧,来回数下黄蓉的裤腰带便被他蹭松动了些,左掌并拢旋转90度变成掌指向下,四根指头插入黄蓉裤头少许,再以掌根为支点向上翘起,黄蓉乌黑茂密的阴毛便展现在眼底,想象着它下面隐藏着的娇嫩与温滑,吕文德心情便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手掌倏地滑进裤档覆盖住了这片饱满肥厚的沃土。

   「啊……那里……不可以……唔……」黄蓉条件发射地夹紧大腿,娇喘的樱唇发出并不坚决的抗议声,却被狗官吕文德趁势吻住了小嘴,肥厚粗糙的舌头带着她甘美的奶汁钻入口腔,纠缠着柔嫩小巧的丁香。

   窒息、顠浮的快感迅速涌了上来,将黄蓉因隐秘部位被侵犯而激起的些许反抗之意冲刷得无影无踪,只能被动地回应男人以甜蜜的香吻。

   由于担心过度的剌激造成娴雅人妻的抵抗,狗官并未直接掰开黄蓉两片肥厚的阴唇去搜刮她幽秘敏感的美人溪谷,而是用分中二指沿着她阴阜饱满窿起的曲线上下滑动着,显得轻柔而体贴。

   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被男人的淫手侵入并得到他温柔的安抚,黄蓉只觉花瓣一阵轻颤,下体在男人的爱抚下开始升温发热,并伴随着一阵阵酥麻骚痒,忍不住两条大腿夹紧互想蹭磨着,期望给花瓣以更大的剌激。

   「爽吗?我的夫人!来,把腿张开些,让吕某带给夫人更多的快乐!」吕文德轻声道。

   黄蓉蛾眉紧蹙,瑶鼻轻皱,银牙咬住下唇,一付不堪挑逗的可人模样,一双水汪汪的杏眼饱含深意地望向狗官,眼神里闪动着疑惑、不安、羞涩与欣喜的光芒,任何男人被她用这种眼神凝望都不禁魂飞天外,心旌神摇。

   「夫人您今天太累了,就让吕某让夫人放松放松吧!」见黄蓉虽然并未听话配合却一副欲迎又止的模样,吕文德忍住难耐的心痒,耐心地劝慰黄蓉道。

   吕文德喜出望外,不等美人儿的两条腿完全分开便把左手向下一探,整个手掌牢牢按住了黄蓉阴户,用温热的掌心摩挲她整个花瓣。

   「唔……」黄蓉皱眉耸鼻向后仰了一下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两条腿分开的速度加快,同时整个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房间内,一名绝色少妇上身微向后仰坐在卧床的边缘,两条腿最大限度地分开,下体胯部向上挺着,一条男人粗肥多毛的手臂从她裤头探入,隐没在她裤档中,虽然被裤布遮蔽了视线,但从她那个部位高高隆起的裤档,以及裤档上这个隆起的起伏与上下游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个美丽少妇的隐秘部位在被这个男人任意抚按着、蹂躏着。

   可是这只手并不属于她那威震武林的丈夫,而是属于襄阳城内人人鄙夷唾弃的朝庭狗官吕文德,这是多么令人难以接受的现实啊!倍受江湖人士敬仰倾慕的武林第一美女竟然在怀抱着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的情况下,就在这个不足岁的女儿面前,袒露着胸腹被一个武林中人人所瞧不起的男人吸吮着她完美无暇的双乳,玩弄她娇嫩圣洁的玉户花瓣,任谁见了都要不可置信地戳瞎自己的双眼!

   「夫人,你真太迷人了,就让吕某为你精尽人亡吧!」吕文德松开黄蓉乳头的嘴一路吻向上,吻过她光洁的胸脯、柔滑纤美的锁骨、线条优美的蝤颈、圆润光滑的下巴,最后吻向她艳红湿润的薄唇,再次品味起中原第一美人甘美的檀口琼浆来。

   阴唇与樱唇同时被玩弄,黄蓉只觉得喘不过气来,如溺水之人抓住一切可救命的稻草一般左手搂住了狗官肥胖得起了两个轮子的肥脖,婉转地回应男人的爱吻。

   直至吻得两人皆上气不接下气,四片痴缠的嘴唇才无奈地分开,牵出一缕恋恋不舍的唾液丝线。吕文德气喘吁吁地扶住黄蓉两边肩膀道:「夫人,我们站起来弄一弄!」,扶着黄蓉从床上站立起来。不知道男人接下来要怎么对待自己,黄蓉一边用迷茫与不安的眼神望着狗官,一边乖乖地配合着他站起,紧抱着孩子任他左右摆弄着身体。

   吕文德扶着黄蓉将她身体调整到正面对着自己,然后将自己高耸的下体对准黄蓉的下体贴了过去……

   「哦!」在黄蓉闭目仰头一声长叹声中两个火热的生殖器紧紧贴在了一起,向彼此传递着自己非凡的温度,传递着对对方的渴望。

   吕文德掰住黄蓉两片紧凑的臀肉向着自己的方向往下压着,用尽吃奶的力气将黄蓉的下体按向自己的下半身,同时十根手指也没闲着,不断地曲张抓捏着那两片小巧娇挺的臀瓣。

   「呵……唔……」黄蓉急促地喘息,湍急的呼吸带着如兰似麝的热气喷在吕文德脸上,痒痒的、暖暖的,就象是在春天的太阳底下,站在原野里,迎着和煦的春风,呼吸着青草的芳香,那种感觉美不胜收!

   吕文德将手插进黄蓉裤子里面,直接按揉她翘臀,感受着她光滑富有弹性的臀肉带来的美妙手感。

   随着狗官持续不断力度越来越大的按揉,黄蓉的裤头松动并开始下滑,露出大半个白花花的屁股,可以清晰地看见男人的手指在上面留下的红色指痕,恰似用朱笔在白璧上绘出的朵朵红梅,娇艳、明媚、不可方物!

   中原女侠脸上羞涩动人、不堪挑弄的表情令狗官吕文德兴奋万分,暗自得意:「黄蓉啊黄蓉,今天看你怎么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什么女中诸葛、中原第一女侠?还不是乖乖地做老子的玩物!」,得意之下血气翻涌,喷着热气冲动道:「郭夫人,乖乖与我交配吧,你注定是我的女人!」说着开始动手解黄蓉的裤腰带。

   马上就要对男人赤裸下体了,黄蓉紧张地全身肌肉绷紧,抱住女儿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向怀里箍紧,紧张慌乱之中手上的分寸便没掌握好,勒得小郭襄一下子透不过气来,小家伙哪受得这个委屈,「哇」的一声啼哭起来。

   黄蓉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危险的境地,受惊的小鹿般推开狗官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到床上一边哄着郭襄一边整理自己被狗官弄得凌乱不堪的衣物,红着脸嗔道:「你……你都对我作了些什么,你……好放肆!」到手的肥肉眼看就又要飞了,吕文德再也顾不得许多,坐到黄蓉旁边将她紧紧搂住道:「郭夫人,吕某真的好喜欢你!你就跟吕某欢爱一次吧,夫人刚刚已经体验到了吧?跟吕某交合会是怎样的爽快!」说着便把大嘴凑过来想要再次吻住黄蓉的樱桃小嘴。

   强烈想要得到女人肉体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令黄蓉不禁再次意乱情迷,闭目仰颌就欲婉转相就,耳畔却传来之前李莫愁的劝告:「……离我家老爷远一点,不要让他碰你身体的任何地方……」,内心复又警醒,连忙挣脱狗官的怀抱道:「我一有夫之妇如何能与你苟且,你快些出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老大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直把满腔欲火的狗官淋得象霜打了的茄子垂头丧气,无可奈何地看着黄蓉娇俏的背影,知道这块肥肉今日是飞定了,自己若继续纠缠下去必没有好果子吃,所幸从美人儿今日的反应看来,她已经被自己挑起春心,只是内心还有些挣扎,要彻底占有这位妩媚的武林人妻还尙需从长计议,否则前功尽弃那就大大地不妙了,遂悻悻告退。

   房间内中原女侠兀自心潮澎湃,想起刚才的一幕幕仍羞臊难平,心里对李莫愁的告诫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十二章:佳人隐匿仙踪难寻贱官苦觅淫思用尽

  

   吕文德用过晚膳后,在园子里散了一会步,酒足饭饱思淫欲,想起那天含着黄蓉的乳头时那一嘴的奶香,抚摸她翘臀时那一手的滑腻,眼前不禁浮现出那具白玉般成熟的艳美娇躯在面前忸怩着扭来扭去的诱人模样,顿时老二鼓涨不已,便信步往门外走去。

   刚走到院门外,忽然一阵香风扑鼻,迎面走来一名艳装少妇,正是他的七姨太,后面跟着两个丫环,看见吕文德盈盈笑道:「我刚买了的两个丫环,名唤巧娥、玉娘,看模样还算机灵,特意带来给老爷瞧瞧。」说罢侧脸唤道:「玉娘、巧娥,过来见过老爷。」

   是」身后两名丫环走上前来对吕文德盈盈一拜道:「见过老爷!」吕文德细细一看,只见眼前两名丫环脸色微黄,脸上还有稀稀落落的麻子,模样甚为一般,身段却很是标致,皱眉道:「你房中已有那么多下人伺候你还嫌不够,却去哪里买的这两个丫头?」

   七姨太嘟囔着小嘴道:「贱妾房里的那些下人一个个都笨手笨脚的,没个合我心意的!哼,还不是老爷你偏心,把那些年纪轻的手脚灵活的都派给了小十,留给人家的都是些笨手笨脚上了年纪的,人家当然要自己想点法子啊。」「哟,姐姐这是在埋怨妹妹的不是了?」一个清脆的嗓音从背后传来,却是十夫人唐灵嫣笑吟吟走了过来,依着吕文德站定,望着巧娥、玉娘看了一阵,忽然道:「老爷,我房里还缺个奉茶丫头,不如就请姐姐将这个玉娘让给奴家吧……」。

   「凭什么!」话未落音七姨太已经尖叫道:「这是我买来的丫头凭什么要让与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两名爱妾在自己面前争风吃醋,吕文德倍感头痛,又不能不作出处理,只得对七姨太道:「就……让给小十吧,赶明我给你买个更年轻的,如何?」「你就是会偏袒她,把什么好东西都让与她,我偏不允!」七姨太撅着小嘴气呼呼道。

   「乖了,你就允了吧!」吕文德走上前去搂住七姨太将她往院门外引,连走连道:「晚上打扮得漂亮点,老爷今晚到你房间去睡,有好东西送给你。」七姨太道:「哼,她仗着老爷的宠爱,什么好东西都让她要了去,我便是不服,这个玉娘说什么也不能让与她!」

   「哟,姐姐这话可说得太过了,妹妹平日哪有姐姐说的那么霸道?妹妹也不会白要姐姐的东西,我便拿老爷新近送与我的夜明珠与姐姐换,如何?」十夫人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颗莹光闪闪的珠子道,正是吕文德那晚在亭子里用过的那颗夜明珠。

   吕文德有些讶异地看着十夫人道:「嫣儿,你这是作甚么?……」七姨太望着那颗夜明珠眼珠子都瞪圆了,讷讷道:「既……既然你这么中意这……这个丫环,便让与你罢了,我也不与你计较!」伸手拿了珠子带着玉蛾匆匆忙忙走了。

   等她走远,吕文德对十夫人道:「你为何非要这个玉娘不可?竟拿那颗价值连城的宝贝来换,这不值当吧!」

   「哼!我便是看不得她在背后嚼我舌头,今日存心要跟她过意不去,那颗珠子我便当是寄存在她那里,迟早是要拿回来的!」十夫人冷哼一声道。

   吕文德连连安抚,连哄带骗将十夫人送回了房间。

   摆平了两名小妾的争执,吕文德舒了一口气,径直朝府外走去。走到郭府门前,远远望见那两扇朱漆大门,他心里忽然一阵荡漾,这两扇大门背后关着的是武林中那位最美艳的人妻,这整个襄阳城里最迤丽的一道春色!说不定今天他就有可能将这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武林侠女转变为柔情似水的含春少妇,对着他宽衣解带,将胸前、胯下的旖旎春光泄给他看,供他尽享!

   走近扣了扣门环,竟无人来应,用力连敲数下,仍不见门子来开门,用手一推,大门纹丝不动,「难道没有人在?」吕文德心想,又敲了数下,依然无人应,惆怅欲去却又不甘心,在门外转了几圈绕到后门,用手推了推,门竟是虚掩着的,回头环顾四下无人闪身进了门里,习惯性地走到黄蓉房间前,门也是虚掩着一推就进去了,里面却没有那位绝色丽人的影子,整个房间空荡荡的,惟有她身上特有的芬香依旧在空气中弥漫,闻到这股香气吕文德的老二又不争气地硬了起来。

   绕郭府巡视了一圈,偌大的郭府竟空无一人,「难道到军营里找郭靖去了?」吕文德暗想,心里这样想着两条腿便不由自主地朝城东方向迈去。

   到得军营大账,依旧不见黄蓉身影,只有郭靖坐在案前皱眉思索着什么,竟对他的到来视而不见。吕文德早已习惯了这位武林英雄对他的无视,自已找了张椅子坐下道:「本官有些军需粮草之事要与尊夫人相议,却不知尊夫人现在何处?」找上门来索要别人妻子,这么无耻的事也只有他吕文德能干得出来!

   郭靖这才注意到他,抬起头苦着脸摇了摇头道:「我亦不知内子现在何处,郭某也已寻她数日!」

   一股恶气难平,叹道:「尊夫人定是被那丐帮帮务缠身,不得空闲,尊夫人才智无双胜过天下须眉,为了襄阳百姓也是劳心劳力,吕某心中甚为佩服,只可惜吕某才德有限,不能为其分忧解难,只能派人照顾她饮食起居,聊表钦佩之情!」心中却道:「吕某将自己的大肉香肠供与她食,将宝贵的阳精供与她饮,让她清早在老爷我的怀里起来,昏晚在老爷我的榻上安睡,这饮食起居照顾得可合你心意?哈哈!」

   郭靖心里有事不愿与他多费唇舌,淡淡道:「如此多谢大人多费心了!」吕文德暗道:「不但要费心还要费精,不过吕某甘之如饴!哈哈,老子要睡你老婆,你却还来谢老子,有趣,有趣得很啊。」有一句没一句地扯着郭靖与他说话,几乎句句围着黄蓉转,什么仰佩黄蓉才学啊,要请黄蓉教育教育他那些不成器的妻妾啊云云,实则暗地里透露着这段时间经常与黄蓉单独相处的意思,心里则动着他那些龌龊的念头,直到受伤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平复之后这才作罢。

   可怜郭靖心不在焉,全没听出他这些话里邪恶的意味,还一味地对他谦虚客气。

   闲聊中吕文德忽道:「是了,听闻桃花岛上遍地桃花,风光秀美,端的是世外桃源,吕某倾慕已久,不知可否请郭将军绘制一份桃花岛地形图与吕某,让吕某在这襄阳附近再造一处桃源胜境,以慰思慕之情,望乞将军答应!」郭靖闻言狐疑地望他一眼,迟疑道:「这个……此桃花岛不过多载了些桃树,也无甚出奇之处,徒有虚名罢了,粗鄙之地既蒙吕大人抬爱,郭某自当从命!」心道:「这狗官要来桃花岛地形图何用?莫非有甚不良企图?自蓉儿与我到这襄阳城内,岳父他老人家也甚少住在那里,这些年更是将下人尽数遣散了,一个人来到中原形踪飘忽,桃花岛实是荒弃已久,无人居住,狗官便是有甚企图也不能从此处获取任何便宜,我便绘与他又能如何?我只需将岛上几处关键之处隐去,以他的资质想要进入桃花岛也难!他若果真在此处再造一处跟桃花岛一般的景致,我便可时常带蓉儿前去游览一番,以解蓉儿思乡之情,却也不是什么坏事。」「如此谢过郭将军了,过些日子吕某便派手下人来取,将军军务繁忙吕某就不多打扰,吕某先行告退,倘有尊夫人的消息,望请通知吕某,吕某真有要事与她要商,告辞!」吕文德一脸喜色地向郭靖告退,出了辕门一路走一路想:「就劳烦你这位江湖大侠且做下你老婆的龟公,等你老婆回来赶紧通知我这个嫖客去嫖她,哈哈!老子嫖你老婆还不用花钱,你倒慷慨得很啊!」从军营里出来,吕文德又直奔丐帮总舵,依然不见黄蓉踪影,旁敲侧击打探黄蓉消息,丐帮众人一概摇头不知,无奈只好回了守备府。

   快到傍晚的时候,吕文德又从府里出来直奔郭府,依然吃了个闭门羹。一连数日竟没有黄蓉的半点消息,黄蓉竟似人间蒸发了!这些天他似没头的苍蝇寻遍了黄蓉可能的去处——郭府、军营、丐帮总部,甚到跑到街上转悠,希望能探得黄蓉哪怕一丁点的消息,却一无所获,他急得就差没张榜寻人告示了!现在正是征服美人的关键时刻,决不能让她脱离自己的控制,吕文德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只被自己煮得半熟的美人鱼给揪出来。

   这日吕文德照例去到郭府寻了一圈无功而返,垂头丧气前往书房,远远看见十夫人倚上门框上笑嘻嘻看着他,等他走近道:「还没有蓉姐姐的消息?」「唉!」吕文德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也不答话便进了书房。

   十夫人跟着他后面也进了房间,在他身后边走边道:「老爷不必着急,蓉姐姐是个贞洁女子,面对老爷的『深情』一时半会有些想不开了是必然的,只要想通了自然便会出现在老爷面前。」

   「可是老爷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诱得她动了春心,正是应该趁热打铁将她拿下之时,她却失了踪影,过段时间待她冷却下来,老爷我便前功尽弃了,再想撩拔于她只怕难上加难了!」吕文德在书桌前坐了下来垂头道。

   「如若现在就让老爷找到蓉姐姐,老爷意欲如何?」十夫人笑嘻嘻问道。

   「自然要施展风流手段将她法办了,让她再也无法似今次这般躲着本大人,教老爷好想!」

   「万万不可!」十夫人正色道:「蓉姐姐此刻正值天人交战犹豫不决之时,一方面被老爷挑动了情欲,另一方面又不想背叛自己夫君,是以才藏匿了起来,如若老爷真把她找出来步步紧逼反倒适得其反,坚定其为夫守贞之心,不若让她冷静些时日想清楚些,她权衡好利害之后必有决断,蓉姐姐跟随郭大侠饱受空闱寂寞之苦,现又正值青春虎狼之年,既已动了春心便不会那么容易平复,姨儿相信,过了不多久她便会让老爷您有些斩获,您就守株待兔耐心等待吧!」「若果如此,老爷定会为我的好嫣儿记上一功,到时定重重有尝!」吕文德喜道。

   十夫人幽幽道:「嫣儿不奢望老爷的尝赐,只盼老爷在得到蓉姐姐之后不要独宠她一人,冷落了奴家才是!」

   本大人想你想得好辛苦啊!」吕文德故作戏谑道。

   十夫人掩嘴笑道:「似老爷这般可万难打动蓉姐姐,以后少作此状为妙,嘻嘻!」笑着笑着忽然红着脸低下头来道:「这段时间便让嫣儿代替蓉姐姐好生服侍老爷吧,也好减轻老爷的相思之苦!」

   ……

   次日清晨吕文德从十夫人的床上起来,坐大床边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左右环顾,不见十夫人人影,正要开口呼唤下人,十夫人从门口翩然而至,后面跟着个玉娘,手里端着个脸盆。

   十夫人从玉娘手里接过脸盆放到脸盆架上,亲自试了试水温,将毛巾浸湿再拧干了水递给吕文德,一边递一边问道:「老爷今天还要去寻蓉姐姐么?」吕文德接过毛巾道:「自是要去的,都这些天了,真担心她会不会有什么不测?」

   「放心吧,蓉姐姐吉人天相,有任何不测都能逢凶化吉,况且蓉姐姐武功高强兼具聪慧机智,再糟糕的情况她也能轻检应付,老爷你就放宽心吧!」十夫人安慰道。

   「话虽如此,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段时间城里混进来许多蒙古探子,似乎意有所图,我担心他们会对郭靖夫妇有所不利,郭夫人这么天没有消息,定跟这些人有关,我还是前去丐帮打听下消息,他们耳目众多,应该会有些消息」。

   十夫人伸手接吕文德洗完脸递过来的毛巾转手递给玉娘,望了吕文德一会,莞儿道:「以前看老爷对蓉姐姐这么上心,总以为你是贪恋姐姐美色,今日看来你对姐姐还真是真心实意呢,嫣儿错看老爷了!」吕文德笑道:「贪恋其美色也是有的,面对这样一个天上有地下无的绝色美人儿,还能丝毫不为其美色所动,那还算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么?只是你蓉姐姐不仅有着天下无双的美貌更兼具聪慧灵秀、娴雅淑德之品性,实是五百年难得一出的奇女子,如果仅仅是为其美色所动那便是唐突佳人了!」十夫人叹了口气,幽幽道:「可惜蓉姐姐不在,未能听到老爷你这番情真意切的告白,不然定会为老爷这番话所打动,身为一名女子,能得一男人如此关爱,便是立时死了也不觉得冤了!」

   吕文德笑道:「当初你嫁过来我便向夫人你坦呈过自己对郭夫人的这番心思,你可不能现在来吃这醋哦!」

   十夫人莞儿一笑道:「嫣儿只是有些羡慕蓉姐姐,并非吃醋,蓉姐姐才貌双绝,唯有她能当得起老爷这番关爱,嫣儿怎敢吃她的醋!」顿了一下叹口气道:

   「其实想想蓉姐姐也真够可怜的,她本是个逍遥自在的方外之人,只因为跟了郭大侠,被迫跟着他也忧国忧民起来,一方面要她为了那些与她不相关的世事俗务劳神费力,跟一些她本不想与之有瓜葛的世俗之人打交道,每天对着他们虚与委蛇,说一些有违自己本心话做一些与自己性子不合的事,心中定然苦恼万分;另一方面又要耗损心力为郭大侠养育子女教导徒弟,还要担心他的安危,时时刻刻为他提心吊胆,又长期饱受夫妻分离之苦,有心事却不能得心爱之人宽解,日积月累,必定生出许多怨怪。她本可以如她父亲一般做个闲云野鹤自在快活的世外高人,却身困襄阳,日日为俗事所绊,其中酸楚非我等俗人所能感同身受!」,吕文德道:「夫人所言甚是,想那黄蓉生性素爱洁净,却日日混在乞丐堆中,与一帮浊臭不堪的乞丐打交道,真是苦了她了!我若是郭靖,能得此佳人,定然抛下一切世俗杂念、功名利禄,与此神仙妙人双宿双飞,游历仙山,阅尽天下美色,实在大大胜过为了千秋虚名,将韶华青春困在这小小的襄阳城里!」十夫人笑道:「可惜老爷你不是郭靖,蓉姐姐注定无此逍遥之福,您快寻蓉姐姐去吧,再无她消息,老爷您都快要急出病来了!」说完带着玉娘款款而去。

   望着十夫人远去的背影,吕文德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狞笑。毕竟黄蓉藏身何处?吕文德索求桃花岛地图意欲何为?狗官又能否探出佳人影踪将其收归帐下?

   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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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淫官得逞一弄娇花女侠负气初成红杏

  

   四更时分,夜黑风轻,虫鸣啾啾,在守备府一隅一处房间内传来一阵「嘤嘤」饮泣之声,房间内一名绝色少妇衣衫不整坐在床上,正低头抽泣,身上仅披一件薄衫,根本不足以遮盖住她玉滑的香躯,圆润香肩、光滑玉背以及修长粉嫩的玉腿由薄衫边沿露出,更显香艳诱人。

   绝色少妇哭得如此悲切,直哭得星月无光、天地黯淡,明眼之人一眼便可猜出这名绝色少妇刚刚遭人侵犯,正在为自己逝去的清白哭泣。

   值此深夜,堂堂守备府如何会出现这样一位被人淫辱了的绝色少妇在悲泣?

   事情还要回溯到二个时辰之前,十夫人那布置华丽的房间内,十夫人的房间十分宽敞,被数道珠帘分隔成了里间外间,一名婢女正站在珠帘之外惴惴不安,时不时地竖起耳朵向里间倾听着什么,似乎听到了什么响动之后满脸通红地赶紧立直身体低下头,一幅害羞的样子,耳力好的人分明可以听见从里间断断续续传来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声以及女子娇柔的呼唤声,还伴随着「噼啪噼啪」的清脆声响,里面分明有一对男女有干着那好事!

   那名婢女正是七夫人刚买来便被十夫人强要过来的玉娘,这已经是连续第七个晚上了,她被十夫人安排值夜,而这七天来男主人吕文德每天晚上都会过来临幸十夫人,刚才的响声正是吕文德临幸十夫人时发出来的。

   「啊……哦……啊啊啊……哦哦……」十夫人柔媚的叫床从里屋传来,钻入玉娘耳膜,声声恼人至极,玉娘直觉胯下蜜穴空虚麻痒,禁不住夹紧两条大腿交互磨蹭着,以慰藉骚动的花瓣,连续七天承受这样淫糜的剌激,任哪个女人也受不了,小穴一天痒似一天。

   「哦……啊……老爷,你好棒,嫣儿的穴……哼嗯……被你的大肉棒填得好紧好充实,酥酥地象似要化了……啊……」十夫人在里面开始淫声浪语起来,淫浪的描述着自己小穴的感受,刚好与玉娘蜜穴中的空虚骚痒形成反差,一字一句化作铁锤,敲击着玉娘的心灵,令玉娘两腿发软,几欲站立不稳,一只玉手虚掩着樱唇,娇喘咻咻,一只手紧拽着上衣的下摆按住小腹,似是要阻止小腹一阵紧似一阵的悸动,只因小腹的每一次悸动都向蜜穴输送出一股酥麻的电流,不断加强小穴的骚痒感,花瓣已然湿润了。

   「啊哦……哦哦……啊哦……哦呜……」十夫人的浪叫越叫越响,肆无忌惮地渲泄自己的淫乐,全然不顾外面玉娘的感受。

   二人在屋内越干越欢,「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撩动着外屋玉娘的情绪,这是玉娘有生以来头一次连续这么多天旁听他人夫妻之间的房事,亦是生平第一次见证如此完整的男欢女爱过程,从二人窃窃私语到嘻嘻哈哈的调笑,从窸窸窣窣的宽衣解带到噼啪噼啪的肉体撞击,从十夫人一开始的轻声呢喃到最后欢快地浪吟淫唤,玉娘始知道男人女人干起那事来竟然可以如此地投入、如此地无所顾忌、如此地激情四射!这些都是她所不曾经历过的。这些淫糜的声响如此打动人心,如此具有画面感,竟令她仿佛望见了里面二个人的肉体纠结缠绕的景象一般。

   「噼啪~噼啪~」肉体交击声越来越频密,即便是没有十夫人那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人们也很容易分辨出里面正在发生的事情,「哦喔……我不行了……,老爷你饶了嫣儿吧,让嫣儿休……休息一下,请容嫣儿找个人来代替我服侍老爷,嗯……老爷你太厉害了!……」「嘿嘿,有谁能代替我的好嫣儿呢?」吕文德笑道。

   「玉娘,让玉娘来……来替我,哦……可……可好?」十夫人断断续续的请求传到玉娘耳中,顿时就象是被人推了一巴,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满脸红得象火烧一般,心中暗自埋怨:「这个十夫人好生荒唐,这事也能……也能替的么!」「别着急,老爷马上就完事了,等老爷好好消遣完我的小宝贝,再让她来服侍也不迟!」话音刚落,「啪啪」声陡急,里面更传来十夫人抢天呼地的淫叫,没过许久忽然「啊!……」一声长吟,里面安静了下来,只余二人的喘息声。

   二人喘了一会,便听里面窸窸窣窣传来下床穿衣服的声音,紧接着珠帘被撩起,狗官吕文德从里面走了出来,伸腰打个哈欠,斜眼望了玉娘一眼,道:「玉娘,扶老爷回自己的房间。」「是……是……」玉娘紧张道,弯腰低头来扶吕文德的左前臂,吕文德却手臂一抬,揽住了她肩膀,将大部份身体的重量压到她肩上,道:「快走,老爷累了,想要休息!」搀着狗官出了房门,扶着他沿着长廊一路走向东厢,晚风袭来,刚刚在十夫人身上征战征战鞑伐后的男人身上传来一股浓浓的雄性气息,令玉娘芳心似小鹿乱撞,身体在轻微的发抖。

   「嗯,玉娘,你的身体如何在颤抖?」吕文德斜过眼来,似笑非笑地望着玉娘道。

   「没……我没有……」玉娘用颤抖的声音分辩道。

   「嘿嘿,明明就在抖,是不是刚刚听了老爷的墙根,心里头很是兴奋哪?」吕文德抬起右手,晃动着食指指着玉娘揶揄道。

   「啊!」玉娘羞红了脸道:「才没……才没有,老爷休……休要瞎说!」吕文德「嘿嘿」干笑两声,不再说话,只是一路上身体有意无意地往玉娘身上蹭,惹得玉娘脸热心跳,又「不敢」开罪自家老爷,只得默默承受他的猥亵。

   好不容易将狗官扶回房间,在床边坐定,向他道个万福,正要退下,忽然身体向前一倾,竟被狗官拉到了怀里抱得死死地,耳边传来狗官淫邪的声音道:

   「玉娘如何脸蛋这么红?是不是在想男人了?让老爷来帮帮你呀!」玉娘受惊,「呀」的大叫一声,正要运功挣脱狗官怀抱,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原本绷紧想要发力地身体软了下来,扭动道:「玉娘……没……没想男人,请老爷放……放开!」「撒谎,玉娘明明有在想男人,身体都变得这么烫了,嘴上却不承认!」吕文德放肆地揉搓玉娘胸脯道。

   「我没有……」玉娘拼命地护卫自己宝贵的酥胸,吕文德的淫手却总能从她看似防守严密的防护中寻找到空隙,突破她双手的防卫,成功地捕捉到她两颗硕大的嫩乳。

   「不要啊老爷,求你放开我」玉娘一边挣扎一边求饶。

   「老爷这是在帮你啊!玉娘想男人,老爷我想女人,我们两个正好一拍即合各取所需,岂不妙哉。」吕文德气喘息息地,搓动玉娘两颗乳球的淫手更加放肆无礼,只觉玉娘两颗乳球又大又挺,手感妙不可言,与他朝思暮想的某位人妻竟无二致,只揉得更加欢畅,却不料过于激动,手上不小心松了点劲,竟被玉娘趁隙挣脱身子逃了开来。

   「玉娘,别跑啊,我们来乐一乐!」吕文德淫笑着朝玉娘扑了过来。

   「不要,老爷你放过我吧!」玉娘花容失色,绕着房子中央一张八仙桌躲避狗官的追捕。

   二人围着桌子你追我躲地玩起了捉迷藏,玉娘身法竟十分灵巧,吕文德追了许久,竟连她衣角的边也挨不到,直追得他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如牛。

   吕文德追了数十圈追她不上,只得停下来,扶着桌子望着对面的玉娘「呼呼」地喘气,玉娘也停下逃跑的脚步,警惕地看着吕文德,也轻微的喘息着,胸前那对乳丘随着她呼吸一起一伏,甚是诱人,额头上沁着一层薄汗,几缕青丝沾在其上,使她原本并不十分出众的脸庞凭添了几分秀色。

   吕文德小眼珠子「咕碌碌」转动了几下,忽然道:「玉娘,你看我!」迅速解开裤带,将裤子褪到脚踝,那颗参天巨棒立刻弹了出来,因为惯性的作用在灯光下上下摇颤,显示出它铁铸一般的硬底。

   「啊!」玉娘两腮飞红,连忙扭头将视线躲开,一颗芳心「怦怦」乱跳,吕文德却趁这时猛扑了过来,将她抱住向后推,直将她压在墙上。

   「放手,放开奴家!」玉娘惊叫道。

   「老爷今晚要玉娘来服侍,玉娘不许推辞」吕文德一边气喘息息道一边在玉娘脸上乱吻。

   玉娘一边躲避一边道:「玉娘乃庸脂俗粉,不敢败了老爷雅兴,请老爷另觅她人服侍吧!」「玉娘此言差矣,玉娘容貌虽欠佳,身段神情却似足了一个人……」「似谁?」玉娘惊问道。

   「便是这襄阳城里最美艳动人的女子——丐帮帮主郭夫人是也,乃本老爷日夜思慕之人!」「你……你很仰慕她?」玉娘颤声问道。

   「岂止仰慕,简直当她是天上的仙女,要是她肯跟随了老爷,她要星星老爷我给她摘星星,要月亮给她摘月亮,断不让她在我这受半点委屈」「郭夫人命真好,有老爷你这般爱她!」玉娘若有所思喃喃道。

   「可惜她并不这么看,总是防着老爷!老爷我实在是被对她的相思之情煎熬很苦,今日就劳烦玉娘权且代替一下她,好好慰藉慰藉老爷吧」「玉娘……玉娘姿貌平庸,如何能代替郭女侠,老爷找错人了!」玉娘连忙道。

   吕文德笑道:「没找错,玉娘容貌虽与郭夫人相差甚远,身段神情却极为相似,腰跟她一般纤细,乳房跟她一般坚挺,臀部跟她一般挺翘,便是身上那股香气也有几分相似,喜笑怒骂间的神情更是似足了她。」「他竟能闻出我身上的味道!」玉娘暗暗诧异,听着他对自己身体的部位评头论足,想起方才其与十夫人的调笑之语,心中竟然一荡,神魂便有些飘移不定。

   看着玉娘脸上蔓延开来的春意,吕文德心中暗暗得意,看来当初种下的情苗果然还在发挥作用!趁玉娘神情恍惚,突然低下头,噙住了她檀口。

   玉娘先是有些受惊地睁大凤眼,随即轻轻闭上秀目,两只藕臂抬起轻轻揽住了吕文德脖子,竟对狗官婉转相从!同时从玉娘心底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你不懂怜我爱我,自有别的男人爱我!你是天下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大豪杰,我偏偏找个你平常最最看不起的男人,将身子交与他,看你如何后悔!」正这么想着,突然觉得左边胸脯一紧,左边玉乳已陷入狗官的禄山魔爪之内,被他挤按揉捏,女人的这件物事好生奇怪,明明被压迫蹂躏,却体会到不可言喻的舒畅甜美。

   「吕……吕大人!」在狗官亲吻上她的蝤颈时,玉娘发出了梦呓一般的娇唤。

   此刻她的胸口被揉搓的一片凌乱,使得丰满的胸脯看上去更加性感迷人。

   狗官两只淫手放肆地在玉娘身上大摸特摸,直把玉娘摸得娇躯滚烫,气喘咻咻,只觉腹如火烧,口干舌燥,恍似离开水里的鱼,直快要窒息过去,「别……别再摸了,我……我好热!」玉娘恍惚道。

   「嘿嘿,女人身体发热便是在想男人了,玉娘乖,再让老爷摸一会,再摸一会便给你宽衣,等老爷我的大宝贝插进玉娘的玉道之内,便不觉得热了!」吕文德说着故意将挺涨滚烫的下体插入玉娘两股之间,玉娘敏感的私处被他粗硬的鸡巴一触,一股奇热无比的温度透过布料渗了进来,娇嫩的花瓣被男人似烧红的铁棒一般巨烫无比的肉棍熏熨,身体越发地滚烫了!

   吕文德右手轻轻松松地从玉娘被他揉得蓬松的胸襟插入,盖住了她椒乳,与那团倾世嫩肉仅隔一层轻薄的胸衣,掌心之中更加真切地感受到它美妙非凡的弹性与绵软,吕文德更加用力地揉搓着这团美肉。

   「嗯……」玉娘仰起圆润的下巴,发同一声声似有似无如梦如幻的呻吟,露出线条优美的雪白蝤颈,任狗官在上面种下一朵朵娇艳的「红梅」,男人的掌心灸热而柔软,就象是刚在热水里泡过的毛巾一样包裹着她的左边乳房,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肚兜蒸熨着她敏感的乳头,传递着男人对她这团坟起的热情渴望,感受到男人热情的乳房变得更加坚挺膨胀,鼓涨涨的,便似涨奶一般,却没有涨奶时的疼痛,有的只是无尽的快感。

   恍惚迷离之际,玉娘只能胸腹肌肤传来一阵柔软的摩擦感,犹以挺涨饱满的胸部感觉最为强烈,似是有什么东西要从胸口抽出一般,睁开媚眼看时,脸立刻红了一大片,原来狗官不知何时将她的肚兜解开,从半敞的胸襟领口抽出,自己的两只乳房便透过松垮的衣襟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连忙伸手想要捂住胸口,却不料狗官的淫手刚好在这一瞬间又插入她衣襟之内,按住了她乳房,而她想要保护乳房的小手正好隔着一层衣服按在了他手背上,变得好似她不想让男人的手从自己乳房上离开似的,这种尴尬的巧合带来一种奇妙的暗示,惹得玉娘俏脸绯红,娇唤一声:「大人!」一声如黄莺啼谷般的娇唤令吕文德骨酥筋软,兴奋地拔开玉娘护在胸前的小手,左手紧紧环住玉娘细腰,低头将脑袋伸入她衣襟之内,用大嘴噙住她右乳,用力地吮吸起来。

   「嗯,呜呜……」玉娘伸手搂住了之颗肥大的头颅,张口仰颈,发出一串淫呻,好似在水里缺氧将头探出水面的鱼儿。

   吕文德尽情地吮吸着美人的玉乳,直将它吸得泡汁汁沾满他的唾液方才作罢,换过另一边继续尽情的吸吮,左手轻巧地插入玉娘胯间,按抚她业已潮热的花瓣。

   「哦!不……」玉娘合胯扭腿,将左边玉腿交错于右腿之上,紧紧夹住吕文德侵入私密部位的淫手,以图阻碍男人的进攻,却哪里能影响已经登堂入室的侵入者分毫,直任由他把自己那个羞人的地方抠摸得火热滚烫,潮湿泥泞。

   「终于要任老子鱼肉了么?」一直偷偷观察玉娘反应的吕文德心中暗想,得意之情洋溢胸臆。正所谓得意忘形,狗官一时兴奋之下,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咬住在玉娘银耳轻声笑道:「美么,郭夫人?」玉娘闻言一惊,双手推开他少许,恐慌地望着他道:「什么郭夫人?我……我不是……」。

   吕文德也是一呆,心中暗暗悔恨,但是话已出口无法收回,对方聪慧绝伦,定然已猜到自己已识破她身份,只得「哈哈」笑道:「美人在侧,吕某便是闭着眼睛用鼻子闻也能闻得出来,再怎么乔装打扮也休想瞒过我,更何况是郭夫人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儿!」,吕文德说着突然将手伸到玉娘左边颌骨下轻轻一撕,竟然撕下一张薄薄的脸皮,露出一张清丽秀雅的面孔,不是黄蓉又是哪个?

   黄蓉「呀」地惊呼,双手掩面扭向一旁,半晌道:「你……你是何时认出我来的?」吕文德笑道:「前些日子只是有些怀疑,今日方有十分把握,夫人可知为何?」「为……为何?」「一切只因夫人右乳之下那颗淡淡的红痣,夫人胴体别人不认得,吕某可认得清清的!」吕文德欺身上前,搂住黄蓉,左手中指绕着黄蓉右乳之下一颗若有若无的红痣划圈道。

   「你……你别碰我!」黄蓉羞愤地推开狗官,转身背对他系扣整理衣服。此番因与靖哥哥起了争执,乔装易容住进吕府,却被迫旁听他夫妻二人布雨合欢长达六七日之久,一颗寂寞春心不免蠢蠢欲动,又起了心要报复丈夫的无情,便仗着有一层玉娘的身份作掩护,半推半就地与狗官作那肌肤之亲,本欲浅尝辄止却差点一发不可收拾,若非吕文德揭穿她身份,此刻她只怕已与狗官苟且在了一起,犯下不可搀回的大错!自作聪明地以为对方不知道自己就是黄蓉而作出那样不知羞耻迎合男人的行径,却原来身份早已被人识破,对方早就知道眼前这个背着丈夫任别的男人宽衣解带上下其手的不洁之妇是她黄蓉,这下这个脸可丢大发了,教她如何能不羞惭愤恨万分!?黄蓉恨不得有条地缝让自己钻进去,一张小脸红得象火烧一般。

   「郭夫人,我的美人!」吕文德猛扑过去,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道:「美人儿休要再矝持,你方才明明很兴奋……」话音未落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抵在了他胸口,发出森然的光芒。

   「你再向前一步我便杀了你!」黄蓉右肘撑床半支起身子,左手握一柄匕首指着吕文德胸口诧道。

   吕文德没料到黄蓉竟然身藏利器,一下子吓呆住了,怔怔地望着眼前这只洁润如玉的皓腕,这只看起来柔若无骨的小手只要轻轻向前一送,自己立刻变成一具冰冷的死尸,不由得汗如雨下,抖若筛糠。此景此情一如十几年前,自己也是被这个美丽动人的小美人儿以一柄匕首指住胸口,把自己吓了个半死,所不同的是当年那个清丽单纯的小丫头此刻已出落成楚楚动人、风姿绰约的成熟少妇。

   场面一时僵住了,二人都一动不动,房间里静得可以听见二人的心跳声。

   豆大的汗珠从吕文德额头滴落,溅在黄蓉衣襟微分的胸口,将狗官的目光引向那开叉处雪茫茫一片冰肌玉肤,泛着明艳却不夺目的光辉,眼珠子立时瞪了出来,呼吸变得急促粗重。

   黄蓉右肘支床有些久了,右臂感觉有些酸麻,便挪动身子调整了一下位置,抬头再看吕文德,忽见对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两只眼珠子布满血丝突起,直要瞪出眼眶似的,黄蓉心觉奇怪,低下头一看,顿时「啊呀」一声,羞得玉脸俏红,原来她刚才调整身体的时候,衣襟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下来,两只嫩白如玉的大奶子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黄蓉连忙用左手将两边衣襟往中间拉遮住自己从不示人的乳房,再将匕首抵住狗官胸膛,却发现手臂已经伸不直了,却是狗官趁她整理衣物的时候又将身体靠近了几分。

   「你再靠过来我真的会杀了你!」黄蓉叫道,匕首轻轻一送,匕尖剌破吕文德衣服,抵住他胸口肌肤。一股冰冷的寒气直透过肌肤钻了进来,吕文德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一低头望见黄蓉胸襟开叉处一片洁白玉嫩的雪肤,饱满坚挺的胸脯所前美人儿紧张地呼吸上下起伏,如此美妙的胴体错过了今晚只怕再无机会染指,此番为得此妇可谓机关算耗尽心力,还差点搭上一条性命,若是就此功亏一篑实在是不甘心,忽然恶向胆边生,狠狠道:「今日便是命丧于此,老子也要做个风流鬼!」咬着牙胸脯向前一挺,锋兑的匕尖立时划破衣服剌入皮肉,殷红的血迹以匕首为圆心向四周晕开,染红了整个胸口。

   「你!……」黄蓉万没想到这个平日里胆小如鼠的男人为了占有自己竟然连性命也不顾了,心中无比震惊,竟然呆住了。

   吕文德却不理会她的震惊,怒吼一声,两只淫手大胆地从她衣襟两边插入,恣无忌惮地在她冰清玉洁的胴体上上下抚摸。

   武艺高强的黄蓉用来指着他的匕首无比锋利,对他没有丝毫的威慑作用,狗官竟然无视她江湖第一女侠的身份,仿佛自己比那最软弱的小媳妇还不如,在这种情况下竟敢强行猥亵自己的身体,两只插入上衣内的肥手无所顾忌地在她身上各敏感部位掐摸揉捏,这一切令到黄蓉不敢想信是真的,恍惹在梦中。

   狗官嘴里忽然发出「嚯嚯」的似野兽受伤时发出的声音,开始撕扯黄蓉身上的衣物,黄蓉尖叫一声,抬头望见男人的一双眸子,闪动着野兽的光芒,恰似一头饥饿的狼突然看见了一头肥美的羔羊,不知为何黄蓉看见男人这样的眼神,芳心竟一阵悸颤,身体也开始颤抖,四肢软软地对男人撕扯自己衣服的行为竟作不出任何反应!

   这真是一幕古怪奇异到极点的场景!一代女侠,大侠郭靖之妻,武功智谋独步天下的丐帮帮主,竟然在手执一把利刃的情况下,被一个手无寸铁丝毫不会武功的无能男人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落,直至被剥成一只白花花的「小肥羊」,转眼已身无片缕。

   不知是因为被狗官肥重的身躯压在身上导致呼吸不畅还是因为心情极度紧张,黄蓉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不均匀,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在房间内回响。

   从刚才黄蓉手执利刃对狗官以命相胁要他不要染指自己,到她乖乖被他缴械压倒在床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短短数分钟之内,她便完成了一次从一名高高在上的江湖女侠到男人床上猎物的转换。此时男人死死地盯着身下她这个猎物眼露青光,恰似夜里虎豹豺狼眸子里发出的光芒,正是这种野兽般的光芒令到黄蓉激动不已,从小到大,还从没有男人敢这样粗野的对待自己,在她一生中所遇的男人要不对自己呵护疼爱要不就是敬畏仰慕,即使是敌人表面上也是对她恭敬有加彬彬有礼,自从跟着靖哥哥功成名就之后更是被捧为天仙,男人在她面前莫不乖得象一只温顺的小猫,这也养成了她面对世上绝大多数的男人高高在上的心理,可是到这一刻她才发现,自己面对男人的粗暴竟然会如此地兴奋,难道说她内心深处竟然渴望被一个男人强势地征服?被这或许人的猎奇心理在作崇吧!

   「郭夫人,吕某今天要定你了!」吕文德低下头,狠狠吻着了黄蓉红嘟嘟的小嘴。

   「不行,我不能再让他为所欲为,我要推开他!」黄蓉心里这样想着,身体却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气,现在的她是真真正正以黄蓉的身份被男人猥狎,再不反抗是无任如何也说不过去了。

   渐渐地黄蓉只觉得更加透不过气来,有种窒息的感觉,意识也开始恍惚起来,觉得身体向上飘,飘在了半空中,四下里空无一物,有种失重之感,又似躺在了棉花堆里,软绵绵地好不舒泰!与此同时胯下花瓣一阵阵瘙痒,阴道壁肉在紧张着悸动着,有一种难言的空虚感,渴望被充实被填满。

   「呜喔,呜呜……」反抗的意识以惊人的速度在迷失着,身体就象中了「十香软筋散」一般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只有小嘴徒劳地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却是在向男人输送着自己满腔的芝兰幽香,这是人妻少妇体内特有的芬芳,是用来剌激男人情欲的特殊体香,只能更加激发男人的欲望,缺乏性经验的女侠根本不知道在自己一遍又一遍的抗议呻吟声中,狗官吕文德的征服欲望被她一次次催动得更加强烈,直把她压得越来越紧,越发地喘不过气来。

   朦胧间黄蓉觉得一根软绵绵的湿滑物事撬开了自己的牙关钻入口中,抵碰自己柔嫩的丁香美舌,忽然意识到那是狗官的舌头,丁香美舌惊慌失措辞地后缩躲避。侵入者并不罢休,执着地追捕她的美舌,四下里翻飞搅动,巡遍她檀口内每一个角落,那三寸灵巧的丁香终于避无可避,被对方逮个正着,死死地缠住向外拉扯,终于被带出檀口外,吸入男人口中,被男人两片温热的嘴唇紧紧含住,一同被吸入的还有她香甜可口的玉液晶津。

   男人无礼的侵犯让惯常被众星拱月的黄蓉激动莫名,以致于当吕文德松开她两只小手的时候,黄蓉吃惊地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臂竟然老老实实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与他一边在床上翻滚着一边似亲密的恋人一般亲吻起来。

   吕文德空闲出来的两只手当然也不会老实,两臂紧紧环住黄蓉的柔躯,两只手在黄蓉背部、腰部、臀部恣意地抚摸,在洁白的玉肤上留下一片片桃红。

   男人的吻狂热而迷乱,黄蓉只觉得胸腔内的空气好象都要被男人吸尽,为了不至于窒息黄蓉紧紧搂住狗官,激烈地回吻,象是要与对方融为一体。

   吕文德忽然放开黄蓉,立起上半身,气喘息息地分开黄蓉两条修长的玉腿,手扶肉棒对准黄蓉业已溪水潺潺的桃源洞口便要插入。

   吕文德「哎哟」一声大叫,仆到在床底地下,所幸他皮糙肉厚,并无甚大碍,爬起身来只见黄蓉赤裸裸站在床边左顾右盼,象似在找自己的衣服,当机立断,「扑通」一声跪倒在黄蓉跟前,道:「郭夫人,你就从了吕某吧,吕某真的很想要你!」「你……你……你快起来,这成何体统!」黄蓉吃吃道,她这一辈子曾经有许多男人跪在面前过,或是仰慕她武功才学要拜她为师,或是为非作歹被她擒住求她饶了他狗命,或是丐帮弟子在她面前禀报帮务,似今日这般被一个男人跪着死皮赖脸地索要身体却是第一次,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应对,身体却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以前在街上她曾经数次教训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当时就很好奇那些女子被男人调戏时心底究竟是何感受,可惜以她丐帮帮主的身份,有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敢来调戏她?这份好奇也就只能埋在心里,原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答案了,今日却先是差点被狗官强暴,现在又被他耍光棍纠缠,普通女子最常被男人调戏污辱的两种方式她竟然都体会到了,她心中居然不怒反喜,究竟是什么心理在作怪,她也说不清楚。

   吕文德跪在地上道:「男女交欢本是天地阴阳和合之道,乃人之天赋禀性,夫人长期孤阴不生阴阳失调,至心情郁结脏腑不安,便是为世俗礼法所害,有违天道禀性所致,夫人又何苦再为此世俗之法所缚,压抑本性,虚耗韶华,白白浪费这副夺天地造化之美妙躯体,不如放开怀抱,与吕某行云布雨一番,个中滋味夫人方才亦初有体味,当知此人间极乐,无有其它乐事所可比拟!」黄蓉默默听着狗官为说服自己与之行房,一本正经地讲述着这一大段道理,心中暗暗好笑,却又觉得其中某些言语不无道理。

   「要说遵循礼法,夫人方才对吕某呈陈相向投怀送抱,唇为吕某所吮,乳为吕某所触,如此肌肤相亲,实已大大有违妇德,再以此为托词,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吕文德继续道。

   「不要再说了,我……我是不会答允你的。」黄蓉打断他的话道。

   吕文德听她语气坚决,心中一凉,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如果不能用言语说动她,他万万不敢再象方才那样用强,只待放弃,抬眼瞥见少妇胯间那道迷人缝中似有几丝亮线(他跪在地上时视线刚好与黄蓉私处平齐),心中暗道:

   「你个臭婊子,明明那里已经骚得流出这许多花蜜了,还在老子面前装贞洁,老子今日放过你,从今往后封屌以谢天下!」忽然磕头道:「郭夫人,吕某真的很想与你交媾,你就答允了吧!」一边磕一边向前挪动身体,挪动黄蓉跟前时,忽然直起向子,扶住她两边髋部,将脸埋入她三角花园左右磨蹭着,同时喃喃自语:

   「夫人我要你!要你!真的想要你……」

   「你……放开……」刚才已被淫官抠摸得敏感异常的花瓣突遭此剌激,黄蓉玉体一颤,差点没软倒在地:「放开我,你太放肆了!」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兴奋地抖动起来,她与狗官同守襄阳十年,时常因各种公务之事不得不与其打交道(更多的是吕文德找的借口),所以也算交往频密,虽道不同不想为谋,却从未想过自己与对方可能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今日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可以无耻到如斯地步,与自己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在她的江湖世界里,即便是对她心存非份之想之徒,譬如欧阳克之流在想要得到她的过程中亦是有底限的,亦会按捺色心假装温柔,妄想施展个人魅力来引诱她,而绝不会无耻到跪在地上索要她身体的地步,而狗官身处那个世界做人却毫无底限,可以如此毫不知羞耻地痴缠她一个有夫之妇,毫不遮掩地袒露自己对别人妻子的色欲,对她百般引诱,偷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赖的,其所用手段之粗鄙完全超乎她想像,令她感到有些恶心,却又有别有洞天的新奇、兴奋之感,更不可思议的是不管她心里怎样不愿意,她的身体竟真的被对方撩动了,对方的粗鄙手段竟能对自己发生作用,这是她从未想到过的!

   浸淫床事多年的狗官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他发现自己用的方法越是直接,对方的反应就越是强烈,心中暗暗窃喜又有些许悲哀,喜的是终于摸准了美人儿的脉门,哀的是自己以往处心积累使用了那么多看似高明的手段,却不如今天这种死缠烂打的下三滥手段有效,搞了这么久,才发现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侠竟然是个有受虐倾向的女人!

   吕文德把以前施展的那些花招的功劳一概摸去其实也很不公平,正是以前所用那些手段的引导,一点一滴地开启了女侠人妻的欲望之门,不知不觉间将深藏在其内心深处的种种欲望诱发了出来,才有今日无招胜有招之功。

   「哦,夫人,今日你无论如何也逃不了了,我要把你按倒在床上,促使你发骚发浪,把你的人妻美穴搞得湿淋淋的,把整张床单都浸湿浸透!」吕文德一边用脸磨蹭花瓣一边喃喃道。

   狗官肥胖沉重的身躯便重重地压了过来,仿佛是一对恩爱的夫妻,黄蓉自动自觉地分开两条美腿,用自己柔滑熟艳的身体接纳了狗官肥丑不堪的肥躯,承受着它山一般的重量,白嫩的娇体完全陷入狗官的肥肉之中,任谁见了都不免对这样一对美丑高下立判的身体叠成的肉上肉待交合姿态大跌眼镜!

   吕文德用自己肥重的身躯将美妙人妻控制住,将整个脸埋入她深幽的乳沟之内,磨蹭她胸乳,喷吐热气道:「这么好的一副身体不用来交欢实在太可惜了,吕某爱死夫人的身体了,真棒!」。

   「哦……不……不要……」娇喘咻咻的武林少妇不安地扭动着白晳的肉体,原本贞洁淑婉的人妻被丈夫之外的另一个男人成功地勾起了繁殖的本能,交配的欲望在身体的各个角落蔓延,燃烧起来的少妇身体有一股强烈地献身冲动,这种身体失控的陌生感觉令黄蓉感到极度不安,有夫之妇后天培养出来的为丈夫守贞的意识在作着最后的困兽之斗。

   忽然黄蓉只觉下身一紧,一根火热粗硬的柱状物突入体内,推开在自己阴道内前进路上的层层嫩肉直抵花房,阴道内的空虚瘙痒立时消失,取而代这是一种被充盈的快感,十分强烈舒爽!与身体的激动不同,黄蓉的一颗芳心猛地一沉,仿佛置身于冰窖中,凉了一大半,她知道那是狗官吕文德的大肉屌插入了她的身体里,她的身体无可挽回地被狗官给玷污了,自己再想回头已经迟了,从此她的身体不再是干净的,不再属于靖哥哥一人,她也不再是那个冰清玉洁、人人敬仰的武林侠女,而是变成了一个出墙偷汉的淫贱女人!……原来吕文德担心黄蓉太过矝持,分分秒秒可能后悔,是以决定速占速决,先把美人的身体占有了再说,将生米煮成熟饭之后,黄蓉再来后悔也是没有用了!

   「狗官,你……拔出来!」强烈的剌激使得黄蓉灵台忽明,悲愤地喊道。

   「拔出来又如何?拔出来就能改变夫人您那里已经被吕某插入过的事实吗?

   你已不再是良家少妇了!」狗官残忍地点明黄蓉的处境。

   一句话让黄蓉立时崩溃,反抗的意志被瓦解得干干净净,是啊,拔出来又能怎样?从被他插入的那一霎那,她的人生便已宛若隔世,从一名万人敬仰的女侠变成人人可唾弃之的出墙淫妇,而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此刻的她已经向良家少妇、贞洁人妻的身份作了彻底的告别,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她的贞洁被这个肥得象猪一样的男人毁了!想到这里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扑簌而下。

   吕文德伏下身子,爱怜地用双唇吮吸她脸上的珠泪,柔声道:「夫人莫哭,不做良家少妇又如何?从今天起全身心做我吕文德的女人,吕某会让你知道做我的女人会有多么地快活!」说完吕文德开始提枪耸插,粗壮的棒身磨擦美人玉道每一寸敏感的粘膜,这个女侠实在太过矜持,随时可能后悔,他要用他天赋异禀的御女利器以及高超的性爱技巧抑制黄蓉可能的反抗,是以一开始插肏的幅度与频率便比较大,分寸却又掌握得恰到好处,既保证黄蓉能迅速地体验到交合的快感,又不至于给她初纳巨物的娇嫩小穴造成不适应,真不愧是在女人身上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的淫场战将!

   初时黄蓉只是木然地摊在床上任他胡作非为,可是胯下被男人强烈撑开填满的花瓣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欢欣鼓舞」地向女主人释放出要她接受这个男人的指令,不顾女主人是被污辱了的事实,用强烈的酥麻电流剌激、吞噬女主人贞洁的芳心。

   被自己最爱护的部位「背叛」的黄蓉终于承受不住这有淫威,坚守的意志开始松动,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也开始轻微地扭动起来。

   人妻开始情动的信号立刻被有数十年淫人妻女经验的淫棍察觉,兴奋地加快抽插的速度,曾经无数次把别人家妻子弄到自家床上的老淫虫有着丰富的对付人妻少妇的技巧,他看以简单的抽插动作其实并非单纯的直线型活塞运动,而是每一次都会把力道或向左或向右、或向上或向下偏,对人妻不同方向的阴道肉壁进行磨擦试探,发现黄蓉阴道内最敏感部位,便对其发动侧重式的进攻,这种几乎从外型动作上看不出任何区别的微妙变化,却可以带给少妇丰富的、多层次、全方位的性交体感,迅速挑动其情欲,若非侵淫此道多年的花丛老手绝对无法掌握如此精细的技巧,当然若非他的肉棒足够坚硬,这种技巧的效果不可能发挥得出来,所以相对于粗和长,女人最喜欢的还是男人的硬度,而狗官的那家伙不仅粗长,其硬挺程度也是当世无匹的,被这样征服女人的利器插入再配合狗官无以伦比的床上技巧,黄蓉最终缴械投降只是时间问题!可怜那一个一个被狗官弄上床的女子,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成了男人的磨刀石,磨砺出了吕文德这样一杆征服天下女子的霸王枪,最终被他用来征服天下第一人妻——黄蓉!

   黄蓉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不稳,身体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此时如果有一面镜子能够让黄蓉看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状态,她一定会羞愧到无地自容,作为桃花岛岛主之女、大侠郭靖之妻、天下第一大帮丐帮之主,有着如此众多尊贵身份的她做梦也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其丑无比毫无武功的男人给强行按倒在床上实行奸淫,而自己竟然被他干出了感觉,开始配合男人,这是一种真正的被征服的状态!曾经骄傲无比的她竟然会被这样平庸的男人征服,不甘与羞愧交织心头,她想反抗,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继续扭动着,半推半就地扭动着迎合男人。

   「嗯……」黄蓉终于忍不住仰起下巴从牙缝间泄出一声呻吟,纤纤十指紧紧拽住床单反复拉起放下,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两条玉脂般的大腿也在不知不觉中分开到极大,心里明明还在拒绝,身体却摆开了接受男人的架式。

   「是时候了!」吕文德将侠妇人妻的一切变化看在眼里,心中想道,突然将肉棒拔起直退到半个龟头露出美人穴外,停顿了一下,屁股猛地发力,鹅蛋大的龟头一路推开黄蓉柔嫩阴道肉壁,突入人妻花房——子宫,发出「嗞」的一声脆响,龟头所到之处,穴肉纷纷四处避让,又纷纷地围了上来,紧紧咬住棒身,此时如果有一把利刀将二人从纵立面一剖为二,便可以清楚地看到人妻少妇的整个生殖系统从阴道到子宫都被挤压成跟狗官肉棒轮廓一模一样的形状,完全严丝合缝,一丝缝隙也无。

   「啊!」黄蓉一声娇吟,紧拽住床单的小手突然松开上扬,紧紧捂住了狗官的后背,两条长腿也向上抬起夹住了男人肥臀,在经过了半个多时辰的抗拒之后,绝美人妻终于紧紧抱住了身上这个刚刚改变了她命运的男人!

   吕文德趁势低头吻住了少妇因娇呼而张口的小嘴,黄蓉抬起来娇唤的螓首还没来得及放回到软枕上便被吕文德在半空中吸住了,只能轻轻地摆动着与他嘴对嘴地亲吻着。

   别人妻子的美穴对他这根丈夫之外的肉棒毫无保留的服务并未令他满足,蛮横地将他粗糙腥臭的肥舌突入美人檀口,纠缠她的柔嫩丁香,吸食上面的琼浆玉液,很显然,他要让他人之妻上下两张嘴同时为他服务才满足!

   小穴被狗官深深地插入,原本紧窄的阴道被他夸张的尺寸撑开扩大到极限,第一次生殖器与男人的阳物如此紧密的接合,让她生出强烈的从未有过的被占据感,即使就这样被插着不动,其中的快感便比以前与靖哥哥交合时强烈百倍千倍,狗官如山一样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她娇弱的胴体上,让她感到窒息,这更强化了她被占有的感觉,而狗官浓厚的深吻也在无情地掠夺着她肺中的空气,大脑的缺氧让交合的快感更加的强烈!

   「哦……呜……呜呜呜……呜嗯……」一声声夺人心魄的呻吟声从两人接合的嘴角泄出,吕文德索性将手臂伸到黄蓉颈后将她上半身抱起少许,更加浓烈地亲吻她小嘴,而黄蓉也将小手从他腋下穿过倒卷过来捂住他肩膀,螓首摇摆,玉颊深陷,鼻哼连连,看得出来这位艳美的江湖人妻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这种与男人无比亲密的活动当中,这是一位刚刚剥夺了她贞洁的男人!

   「哦呜……」黄蓉禁不住浪吟,整个身体的正面都被压迫摩擦着,麻痒的小穴被狗官的肉棒插剌、敏感的乳房被狗官肥厚的胸膛压磨、温润的双唇被狗官的大嘴覆盖吮吸,黄蓉哪经受过如此全方位的剌激,不禁淫呻连连,两条玉腿张开到最大,被男人紧紧压住的翘臀,在男人的冲击下一沉一耸一觉一耸,好似富有弹性的沙发床一般,承接着男人还算温和的撞击。

   「啊,这才是真正的男欢女爱,真的太舒服了!为什么不是靖哥哥,偏偏是这个男人能让我这么舒爽!」黄蓉半眯着星眼,用诱人骨酥的眼神望着身上的狗官,后都不断地耸动身躯,恰似一名骑士,驾驭着身下美艳的母马,驰骋在肉欲的草原上。

   从床尾望过去,黄蓉因双腿向胸部弯曲而显得更加浑圆的臀部,被吕文德臃肥的小腹及臀部盖住,在它光洁的肌肤上投上暗幽的光影,使得中间那道幽谷显得更加神秘,那张迷倒万千男人的人妻穴口被狗官粗黑的肉棍狠狠抽插,插入时一插到底,整根肉棒都被吞噬在少妇的无底穴中,只余一坨黑红色的卵蛋挂在菊花花蕾之上,整个臀部随之向下一沉,被狗官沉重的体重碾压变形,丰满的臀肉向两边挤出变宽,原本浑圆的屁被压扁,变成被破坏了的椭圆形形状,抽时肉棒沾满白色泡沫「缓缓」拔出,棒身与紧紧包裹住它的穴口摩擦,使得少妇整个花穴仿佛都在震动,被压变形的玉臀迅速恢复到原来的饱满形状,显示出它惊人的弹性,这种淫糜的景象便在狗官一抽一插之间反复上演,给人予强烈的视觉冲击,可惜这样一场淫美香艳的大戏躲在众人背后偷偷摸摸地上演,缺少了一位见证者,当时又未有先进的留存影象的技术手段,不然绝对是轰动一时的佳作!

   狗官高超的插屄技巧使得任何女子都要为之沉沦,就连黄蓉这种初次出墙的人妻也不能幸免,小穴涌上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使得贞洁的女侠很快便将失身的悲恸抛在了脑后,沉浸在与男人肉体缠绵的快欲之中,压抑不住的呻吟从贝齿玉缝中泄出,荡人心魂,鼓励着男人更加卖力地肏穴。

   淫邪的狗官又一次成功地将别人的妻子变为床上供自己淫乐的玩物,而这一次被他搞上床的,是曾经高高在上,对他不屑一顾的高贵女侠,天下男人都梦想得到的中原第一人妻,曾经以为他这辈子都别指望染指绝世美人,现在却真真切切躺在他的身下,供他赏玩淫乐,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充斥心间,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包裹着,越发地冲动起来。

   男人硬得象铁一般的肉棍象打木头桩子一样打进自己体内,每一下都触及身体最深处的花房,小穴从未象今天这般冲动过,释放出一道道酥麻电流,沿着脊背而上,直冲泥丸,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渐渐模糊,所有的理智都被冲刷得干干净净,只知道挺直腰背,让那道电流更顺畅地从脊背通过。当男人向外拔出肉棍时,黄蓉只觉五脏六腑都好象要随着被抽出体外一般,整个腹腔空落落地好不难受,花芯也跟着臊痒不安,难奈的空虚感使得少妇不自觉地抬起胯部,追逐远离的阳物,从来不知道在床上主动的女侠第一次主动地配合男人对她身体的奸淫,除了那颗还算骄傲不曾屈服的芳心,身体已经彻底被眼前这个男人操控了!

   人妻少妇的变化一五一十地都被狗官吕文德看在眼里,心里兴奋万分,终于可以不用专注于技巧沉下心来尽情地享受人妻身体的美妙了么?这株被他生拉硬拽拽出墙的红杏终于接受了被他占有的事实,准备向他热情绽放了么?想到这里,吕文德兴奋地两眼放光,将身体从美人身上拉起,以跪坐的姿势坐在黄蓉胯间,开始以这种更适合腰部发力地姿势奸淫人妻。

   「啊,不愧是练武的婊子,把老子的话儿钳得真紧!」将专注于床上技巧的心思拉了出来,马上便体会上中原第一美人小穴非同凡响的紧凑感,人妻阴道内层层匝匝地壁肉就象婴儿的小手一般箍住他的肉棒,又柔软又温热,强大的紧迫感竟差点使他淫根脉动射出精来!

   「果然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品美穴,老子真是捡到宝了,老天爷待老子还真不薄啊!」吕文德激动地挺动屁股,粗黑的肉棒在人妻粉嫩的娇蛤间旋进旋出,耕耘出少妇无数宝贵的爱液,一种作为人妻本该只对心爱的男人释放出来的液体!

   狗官尽情地享用着代表他数十年淫人妻生涯最高成就的中原第一美女的美艳身体,这可是大侠郭靖娇妻的身体,多少男人梦寐以求却可慕不可求的身体,到头来却是自己十年夙愿一朝梦圆,教他如何不兴奋到热泪盈眶?吕文德的思绪渐渐回到了一年多以前,那一次与郭靖偶然的「坦呈」相见……欲知狗官吕文德与大侠郭靖有着怎样一场遭遇?黄蓉又是为何与郭靖翻脸化身玉娘藏身于吕府,被吕文德识破身份,变成送肉上门,最终被他坏了贞洁的?

   请听下回分解……

  

   十四章 贺军功北侠露私隐贪美色淫官险丧命

  

   那是一年前的一天,郭黄二人得到情报:有一队蒙古精骑要来夜袭军营,于是黄蓉在半路设下伏兵全歼了这股蒙古骑兵,宋军第一次主动出击,大获全胜,众人俱皆欢喜,在军营中杀羊宰猪大肆庆祝,他作为襄阳首席军事指挥官自然也被邀请与众兵士同乐,酒至半席,忽然感到一股尿意,便出了军营,到不远处一小片林子里解手。

   刚转到一颗树后,宽衣解带正要小解,忽然瞥见前方一大树下蹲着一个人,嘘嘘地也正在小解,转头望去,竟是郭靖!

   见此情景,吕文德不禁哑然失笑: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要蹲着撒尿?目光朝郭靖胯下望去,不禁愕然,只见昂仰八尺壮汉,胯下那话儿竟然只有七、八岁孩童大小,无怪乎他要蹲着撒尿!惊异之下竟完全忘了礼数,指着郭靖下体脱口问道:「郭兄,你……这是何故?」

   郭靖脸一红,这酒真是喝高了,竟未察觉到有人来,将自己最大的秘密暴露于人前,红着脸提着裤带起身,系好裤子,许是隐私被人发觉想要掩饰尴尬,又或许是打了胜仗心中痛快,借着酒意,竟将自己的隐私以及跟黄蓉的一些闺闱之事和盘托出!

   原来这些年郭靖勤练《九阴真经》上的道家武功,功力日深,已臻道家所谓「马阴藏相」之境,阳具逐渐萎缩如孩童,到最高境界,阳具将缩小至三岁幼儿大小,届时将彻底失去敦伦的能力,为此夫妻二人商量着要为郭家留个血脉,所以趁着郭靖还有一点人伦之力,想让黄蓉再怀上一胎男婴,所以有了黄蓉生下郭芙十数年之后的第二次身孕。

   吕文德静静地听着郭靖的讲述,一颗心早已神摇天外,从郭靖的讲述中隐隐透露出他与黄蓉只有在想要生小孩的时候才会行房的意思,也就是说他与黄蓉结婚十数载,行房次数只要一双手就可以数得出来!难怪他二人生下郭芙之后,十多年再没有动静,原因都在这里了。那个高高在上高贵冷艳,似乎永远也不能亲近的冰美人儿竟然是一名守了十年活寡的闺中怨妇,这叫他如何不激动万分?

   压抑多年的淫心蠢蠢欲动……!

   回到现实中的吕文德细细地体会着女侠的紧窄玉道内柔滑爽腻的肉壁对他阴茎温和有力地包裹,其紧凑程度就连刚开苞的处子也要望尘莫及,这其中当然有一部份黄蓉从小练武,把全身各部份肌肉都锻炼得紧致有弹性的原因,亦有很大一部分要归功于郭靖疏于房事兼阳具幼小,对爱妻的花穴开发程度有限的原因,郭靖对床上云雨之事的不够热衷,间接地让爱妻为狗官吕文德保留了一付百年难得一遇的极品美屄,郭靖若是知晓此事,势必要大吐三升鲜血,活活气死,对于这样一份恩典,无耻到极点的狗官自然不忘在心底默默地「感恩戴德」一番:「郭靖啊郭靖,老子真要好好感谢你,老子虽然没得到你老婆的初夜,却享受到了初夜给她开苞一样的乐趣,这真得要好好感谢你那三寸丁的小兄弟,为老子保留了这么美的一口少妇蜜穴,作为报答,老子这就搞大你老婆肚子,让你作个便宜老爸,哈哈哈!」

   为了在床上彻底征服中原第一女侠,让她深刻体会到自己的擎天伟柱对比郭靖三寸丁小萝卜头的最大不同,吕文德决定要给黄蓉一场终身难忘的激烈性爱,让她体会到什么叫酣畅淋漓欲仙欲死,遂加大马力猛捣,粗茁的鸡巴在黄蓉娇嫩的秘穴间横冲直撞,粗硬的龟头刮擦着少妇阴道肉每一寸敏感的阴道粘膜,直把黄蓉插得两眼翻白,三魂齐飞,一颗心似乎想要从喉咙间迸出来,不自禁地向空中抬起藕臂,吕文德很识趣地俯下身子让她抱住,黄蓉两只小手一触及他身子便立刻缠了上来,紧紧拥住他后背,两条粉腿也趁势上抬夹住他肥臀,好似八爪章鱼一般紧紧缠住这具肥丑不堪的躯体,就象生怕自己会飞走似的,又似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死也不放手。

   这可是天下第一美人的屄,多少男人做梦都想要得到的武林第一美屄!它竟然归了我了么?吕文德兴奋得恍若在梦中,「嗯……嗯嗯……嗯嗯嗯嗯……」黄蓉不自觉断断续续地低声呻吟,在这幽静的室内,即便是轻微的轻声呻吟也让人听得格外清楚,听到自己不顾羞耻的呻吟声,让贞洁女侠极度羞愧与不安,一张小脸热似火烧,紧闭双眸不敢看到自己被干的情形。剧烈的交合使得二人的身上都蒙上了一层细汗,在肉与肉的摩擦间发出「嗞嗞」的声响,二具赤条条的肉体迅速达到了一种水乳交融的状态,纠缠得无比紧密。

   黄蓉几曾经历这样酣畅狂野的性爱,身体被男人凶狠地击,圆肥的肚皮拍打着她身圆臀,发出密集的令人耳热心跳的「啪啪」脆响,身体恰似置于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汹涌的波浪狂乱地翻腾反转,蓦地被抛向半空,倏忽又被拍落谷底,身体在一起一伏之间产生强烈的失重感、失控感,与以前跟靖哥哥欢好时的波澜不兴死气沉沉完全不同,这个男人在床上带给她的是狂乱与热切,让她好想放纵一下自己,投身到这可以令人不顾一切的迷乱当中,贞洁的中原第一女侠少妇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诚实的胴体扭转着迎合狗官吕文德一下又一下的冲击,红扑扑的俏脸上满布辗转承欢的迷醉表情。

   「哦…」黄蓉不自觉地从喉间泄出一声娇吟,立刻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硬生生止住,小脸烫似火烧,难道自己也会象其他女人一样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淫荡地呻吟尖叫么?不,决不允许,她是个有尊严的女侠,怎能做出这么羞耻的举动!

   黄蓉紧攥粉拳,强迫自己不要发出那样的浪吟声。

   身体却并不理会女主人的坚持,激动地一阵阵颤抖,令人兴奋的电流一遍遍涌向全身,身体的每一颗神经细胞都活跃起来,接受这种电流的剌激,愉悦「烟花」相继在身体的各个角落炸开,被迫与这种快感抗衡的理智变得越来越模煳,身体的轮廓仿佛消失,融合在了天地宇宙之间,胯间男人那根又硬又烫的肉棒在体内出出入入的感觉却格外的清晰,身体好象故意在跟自己的女主人作对,将自己被男人占有的情形清楚地传递给大脑,让女主人羞愧不禁!

   从来没有这样被一个男人操控过,身体失控的感觉让黄蓉感到新奇又害怕,真搞不明白,这个平时庸庸弱弱的肥胖男人哪来的这么强的力量,竟可以长时间地持续这样猛烈的动作,其抽插的频度、耐久度以及勇猛程度便是武功高强的江湖中人也望尘莫及,疑惑与不解在心间盘旋,暗暗滋生着人妻少妇对狗官的崇拜之情。

   「娘的,江湖上的婊子干起来就是带劲,以后老子要多搞些这样的江湖婊子来搞,一定非常过瘾!」吕文德心中暗道。

   不堪翻耕的美艳少妇被抽插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就快背过气地直翻白眼,并不通畅的呼吸却依然为她娇柔妩媚的吟唱提供着重要的气息支撑,她两腿之间属于丈夫所有的三角花园被一根外来的淫根蛮横的开垦挖掘,被迫吐露出一波波淫白的爱液,那是她为丈夫珍藏了多年的少妇私密,此刻却被另一个男人劫掠一空。

   被狗官挖掘出来还不曾被丈夫品尝过滋味的少妇花蜜「不愿」从女主人的身上离开,堆积在阴道口四周,形成白色的泡沫,将从女主人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黑色肉棒染上一层了白色,黑白相间的大肉屌看上去更是狰狞恐怖!在肉棒的不懈努力下,阴道四周狭窄的空间内聚集了大量的白沫,一些白色泡沫的栖身之地被不断地从女主人体内挤出来新的泡沫占领,被迫向外迁移,在地心引力的大牵引下,化作数道溪流沿着光滑的屁股蜿蜒而下,滴落在床单上,女侠的屁股下面已是一片汪洋!

   「哎唷,好美!原来男人之间竟有那么大的不同,有的男人会让人觉房事不过是让我们女人怀孕生子的一种手段,是个索然无味可有可无的东西,而有的男人却可以让女人快活胜似神仙,难怪十夫人、李莫愁以前跟这人在床上会表现得那般疯狂,难怪那么多结了婚的女子甘愿冒着被浸猪笼的风险也要出墙偷男人,这般美妙的滋味真是让人什么也顾不上了…」黄蓉心底想着。

   「醒醒,蓉儿,你怎么可以在被一个男人奸淫的时候表现得这般享受,你如何对得起你的靖哥哥?」在她的心底一个声音提醒道。

   「别逗了,你的身体都已经被男人那根东西插进来了,还有什么必要纠结对得起对不起的,抓紧时间好好享受这美妙的千金一刻才是最重要的,这种滋味你几曾体会过?」另一个声音反驳道。

   「万万不可,今天这件事并非你所愿,你只是一不小心着了这个男人的道,被他奸,这是情有可原的,你若是表现得那般享受则就不一样了,是真真正正地背叛了丈夫,变成一个可耻的淫娃荡妇」前面那个声音又道。

   「奸?太可笑了!他是打得赢你还是智谋高过你?分明就是你自己愿意!

   哪个女人可以独守空房十余年?哪个女人嫁为人妇那许久与丈夫欢好的次数寥寥可数?又是谁让你从未真正体会过做女人的快乐?别傻了,你已经很对得起你丈夫了,现在正是你彻底解脱的机会,放开怀抱接受这个男人吧,他会让你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另一个声音道。

   固守道德与寻求解放的两种声音在脑海里吵闹不休,让本就丧失了大部份思考能力的女侠心乱如麻,头脑一片混乱,或许只有彻底投身于这绵绵不断的情欲大潮里,才能让她从这天人交战的状态里走出来,守备大人你可要加油哦,能让能让身下这个天仙一般美丽的人妻从此以后彻底地委身于你,就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郭夫人,你真是吕某这辈子见过的最精彩的女子,吕某老早就想得到您,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拿着一把匕首指着我,吕某虽然吓了个半死,却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得到你这个娇滴滴的美人,今天你终于心甘情愿地上了吕某的床,吕某真的太开心了!」吕文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插操着黄蓉的玉穴道,由于淫液的润滑,他巨伟的阳具出入黄蓉紧窄的阴道越来越顺滑,枪枪到底,直叩花心,也幸得黄蓉在十夫人那里得到过根据他阳具尺寸凋刻的假阳具的锻炼,不然一时半会还真吃不消他这样夸张的尺度。

   「我明明是被你强迫的,怎么变成心甘情愿了?我真的是心甘情愿的么?」黄蓉心中暗想。

   「你还为吕某流了那么多的水出来,女人那里流的水越多,说明她对这个男人就越倾心,我真的很开心!我就知道只要吕某真心对待夫人,努力照顾体惜夫人,夫人总有一天会被吕某所感动,开始接受吕某,这些爱液便是夫人对吕某情意有证明!」吕文德继续道。

   「对你顷心?开什么玩笑,我何曾对你有情?」黄蓉心中叫道,「可是,我……那里真的流了好多水出来,羞死人了!」

   吕文德当然不会平白无故讲这些废话,是在利用那天在黄蓉心底种下的情苗对她进行事实引导催眠,将黄蓉失身于他的事实曲解为是因为对他有情的结果,日后黄蓉越是不能正视自己失身的事实,就越是要为自己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这个催眠的效果就会自然而然被诱发出来,可怜黄蓉还在为狗官的胡言乱语感到可笑,浑不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坠入狗官圈套。

   黄蓉一身从小练武而锻炼得紧绷而结实的皮肉此刻完全被改变了用途,它的柔韧性与伸展性不再用来支撑女主人完成一个个高难度的武功招式,而是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提供着柔滑有弹性的美妙触感,难道她数十年的武功修为最终只是为了让这个猪一样的男人在她身上获得最大的快感么?造物主您为何对自己辛苦制造出来的旷世杰作这样的不公平?任她被这样一个不起眼的男人摧残、蹂躏!

   「哦…哦…!」黄蓉敏感异常的子宫穴口一次次被滚烫龟头叩击,终于颤栗着如花般绽放,与此同时,美艳少妇颀长成熟的胴体向上扭挺提臀开胯,整个身体弯曲成优美拱桥的形状,将狗官硕大的龟头迎进了她温暖子宫腔内,娇躯不住地颤抖。

   「啊,好舒服!」黄蓉心里叫道,上身抬起紧贴狗官胸膛,两只小手紧紧按住狗官后背,十根葱杆玉指深深陷入狗官的肥肉当中,划出十条殷红的指痕。

   此时狗官吕文德也是上气不接下气,紧紧搂住人妻胴体一动也不敢动,女侠体内层层匝匝的阴道嫩肉牢牢地箍住他的肉棒,不约而同地涌动着,用力地将他的肉棒向里拽,就象是饥饿的婴儿在吸吮母亲的乳头,紧凑有力,透着强烈的渴望。干涸了十年之久的旷妇,一旦淫欲被唤醒,竟是如此得饥渴,把他的肉棒夹得如此之紧,好象生生要被她夹断一般,这样的小穴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至宝!

   要是身边多几个象郭靖之样的丈夫,多培养几口这样的少妇淫穴,这襄樊之地便是他吕文德的极道乐土,人间天堂,就是京城里的皇帝要跟他换个侠置他也是绝对不干的!

   「这娘们以后要善加利用,让她多召集一些江湖美娇娘过来,这其中说不定便有一些似她这般的,那可要美死老子了!」吕文德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幻想着群美环侍,一个个江湖美妇在他胯下辗转销魂的情景,美得腰眼一哆嗦,差点没射出精来,连忙凝神敛息,专注地操弄黄蓉美穴。

   阴道内每一寸敏感的阴道粘膜被狗官青筋爆绽的粗壮阴茎搜刮,释放出强烈地快感,整个身体好象要飘起来的感觉,黄蓉舒畅地有想要呐喊的冲动,却被人妻的矝持堵在咽喉之间,宛如鱼鲠在喉,只是这股能量是如此地强烈,根本就不可能压抑得住,纷纷都转化为肢体上的力道,四肢像八爪章鱼一般紧紧地缠住狗官的肥胖身躯,尚有一些多余的能量从喉咙间泄出,化作一声声呜咽,恍似在低声饮泣。

   要为丈夫守贞的想法为贞洁的人妻自我限定了一道高压禁忌,背上一副沉重的道德枷锁,使她不能在床第间彻底地放纵,全身心地领略性爱的美妙,但另一方面人又有挑战尺度打破禁忌,争取自由尝试新鲜事物的天性,特别是对黄蓉这种生性酷爱自由,好奇心重的女子而言,越是受到束缚,越是给她划上一道不可逾越的防线,她就越是对这道防线之外的世界感到好奇,越是有越过雷池一探究竟的冲动,两种矛盾的想法相互碰撞,一个是防洪之坝,将心中欲念堵在心底的某个角落,不让它泛滥成灾一泄千里,一个却是决堤之浪,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欲望的洪流越堵水位越高,对理性的堤坝形成高压之势,女侠已处在理性决堤的边缘。

   身体在这种矛盾冲突中越发地兴奋起来,江湖少妇玉体泛红身如蛇扭,红似珊瑚的俏脸上媚眼如丝秀眉紧蹙,娇润欲滴地红唇张开着,呼呼喘着芝兰热气,心理的防线还在死守,身体的防线早已溃不成军,在狗官高明的采摘技巧下,娇艳的人妻花瓣热切地绽放着,吐露少妇特有的芬芳。刚出墙的红杏,便遇上吕文德这只贪得无厌的公蜂,被他凶残的采蜜之管贪婪地汲取宝贵的花蜜,珍藏了数十年的少妇花蜜竟被他一夕之间采食一空!

   「吱呀…吱呀…吱呀…」,在黑暗的院落一角,富有节律的摇床声奏响娴雅少妇身体失陷的节奏,从越来越频密的声响中可以判断,狗官对黄蓉肉体的进攻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剌阶段,就等着他用浓稠的精液在女侠的身体深处喷涂上属于他的印记,最终完成对她的占有!

   忽然狗官立直上身,屁股迅猛地前后摆动,肉棒在黄蓉阴穴内抽插了数下,整根拔了出来,黄蓉随之「呀」地欢呼一声,玉足弓着踮起脚尖紧抓床板,两条嫩葱一样的雪白大腿奋力向两边撕开,一片狼藉的少妇阴户高高挺起,整个白玉般的屁股悬在空中,从臀大肌向内的凹陷程度可以看出,此刻美人的屁股绷得有多紧!女侠少妇悬在空中的屁股一抖一抖地颤动的,每抖一下便从少妇花穴中喷出一股水花四溅的「喷泉」,足足喷了四下!第一下喷出足有一米多高,随之递减,最后一股便宛如小石入水,只激起数点水滴,都溅在了花瓣四周。

   贞洁、美艳、娴雅的武林第一美少妇经历了她人生中第一次潮吹!黄蓉舒服得直翻白眼,那瞬间快感如潮,一泄千里的奔腾之势,将累积心底的种种计较、担忧、烦闷与不快都被一下子冲刷得一干净二净,带给她彻底的解放!自从嫁给郭靖以后,女侠的包袱便犹如千钧巨石压在了她的身上,使她与以前那个自由自在、任性妄为的无忧少女渐行渐远,变成一位被礼法道德捆缚,时时为丈夫为家庭忧心怔忡的闺中怨妇,曾经以为以前的那个自己已经彻底地离她而去,此刻却忽然发现她并未走远,只是被隔绝在厚厚的由虚名、家庭、世俗礼法编织而成的帘幕后边,等待着重新被发现、被唤起!

   吕文德猩红的大龟头就等在黄蓉的花穴口,等她泄完身又倏地从窄小粉嫩的阴道口钻了进去,一阵猛捣之后再拔将出来,又是一股喷泉从少妇私处激射去!

   如此反复,竟让黄蓉连续潮吹了十几遍,直把中原第一美人泄身泄得骨酥筋软,两眼翻白,气若游丝,身下一张床单湿漉漉的,就象是刚刚过了水一样。

   从不知道潮吹为何物的女侠人妻还以为自己是被男人干得尿失禁了,一颗芳心羞愧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一双妙目闭得更紧了,红扑扑的小脸似醉酒,明艳不可方物。

   根据有限的性经验黄蓉意识到狗官就快要射精了,惊恐地推搡他身躯,叫唤道:「快……快将你那东西拔出来,你……你不能射……射在我……我……我里面!」十几次的泄身早让她浑身酸软,如何能推得动狗官肥重的身躯,在惊恐不安中感觉到男人杵在体内的肉棒迅速膨胀变大,原来就硕大无朋的龟头更是将她的花心穴口撑开到极限,随即开始剧烈地缩放脉动起来,一股强劲有力的热浆击打到她柔嫩的子宫壁上。

   「啊……」黄蓉发出凄厉的惨叫,她彻底地被狗官吕文德给玷污了,变成了一株残花败柳,她的身体被深深地被烙上了丈夫以外男人的印记,变得不再那么干净,强烈的悲痛让黄蓉晕厥了过去。

   不一会儿黄蓉一惊而醒,赤裸的身体、肿痛的下体让她迅速记忆起自己失身的现实,猛地从床上坐起,双臂抱膝,小脸埋入双膝之间。

   吕文德知道黄蓉正处在失身之后的懊恼中轻摩她玉背以安抚美人的情绪,柔声道:「郭夫人,请原谅吕某的孟浪,夫人实在是太迷人了,令吕某神魂颠倒,才铸下今日之错,一切罪责都由吕某一人承担,任何人都怪不得夫人!」他不安慰还好,他一安慰黄蓉便玉背颤动,嘤嘤啜泣起来。

   竟然被这样一个男人占了身子,变成了背叛丈夫的不洁之妇,再也变不回靖哥哥的贞洁贤妻,黄蓉越想越悔,痛不欲生!

   黄蓉抬起头来,只见狗官拎着一块红色的绸布在她面前晃,正是刚诞下郭襄时被他强行索去的肚兜!黄蓉连忙扯过肚兜,展开一看,当初自己亲手书写上去的那一行小字历历在目,不禁百感交集,眼眶又是一红,低下头两手扰住肚兜贴在脑门上,两行珠泪扑簌滴落,又啜泣起来。围绕着这块肚兜的争夺战她彻彻底底地输了,输得连底裤都不剩!为了夺回这块肚兜她可谓处心积虑、煞费苦心,现在它终于被握在了她手上,她却感受不到半点失而复得的喜悦,就在这块肚兜的一去一回之间,上面那一行小字所透露出来的意思已然变成了事实,夺回这块肚兜的意义十去八九,黄蓉越哭越是伤心,整个身体都在抖动着。

   「你走,不然我杀了你!」黄蓉一边抽泣一边冷冷地道。

   声音虽低却极为冷峻,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吕文德心中一凛,哪敢有半分违逆,连忙穿好衣服向门外走去。

   「等等!」就在他快要走到门口时,黄蓉忽然想起什么来似的,猛地抬起头叫道,身形倏地闪到吕文德跟前。

   美人的眸子里射出一股寒意,吕文德心中一惊,屁股跌坐于地,左手撑地,右臂抬起隔断黄蓉如刀般锐利的目光,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黄蓉并不答话,一步一步向着狗官靠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今天这件事决不能被泄露出去,这个男人必须死!

   「不要杀我!」吕文德惊恐地道,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被他享受完的人妻转眼变成了要人命的女煞星走到他跟前慢慢蹲了下来,五根纤纤玉指曲成爪状缓缓伸向他喉咙,仿似五柄匕首,散发着寒意。

   「不……不要……」吕文德抖如筛糠,颤声道。

   五根玉指渐渐接触到了他的喉咙,一点一点地收紧,吕文德喘不过气来,肥肉横生的肥肉涨成紫红色,仿佛憋得更加肥大了。

   三神六魄逐渐脱离身体向空中漂浮,意识渐渐模煳,「这就要死了么!」吕文德心想,忽然一个念头闪过:「这娘们的动作为何这般迟疑?」神明立刻归位:要不要杀自己,显然对方还在犹豫,这是他吕文德最后一线的生机!想到这里狗官奋力向前一扑,紧紧抱住了眼前的女阎王,大嘴紧紧含住她的樱桃小嘴,猛力地吻吮。

   「唔……」没料到这个一只脚已踏入鬼门关的垂死之徒竟会作困兽犹斗,黄蓉猝不及防,被他抱个正着,连忙推拒,掐住狗官喉咙的玉手本能地松开,推按他胸膛。

   生死犹关时刻狗官哪敢松手,用尽平生吃奶的力气紧紧箍住黄蓉,将她摁倒在地,大嘴狠命地覆盖住黄蓉的小嘴,是生是死就赌这一把了!

   黄蓉被他又搂又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如蛇的胴体不断扭动,精凋细琢般的玉足在地上蹭蹬,意图摆脱狗官的纠缠,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渐渐地挣扎的力道减弱,身体摆动着幅度开始变小,变成轻微的蠕动,终于停了下来不再挣扎,原先在地上蹭蹬的两条长腿也变成交叠在一起轻微摩蹭着,并且从瑶鼻中发出「嗯…嗯…」的哼鸣,葱白的藕臂不知不觉搂住男人的脖子,仰颌摆首地主动与狗官热吻起来,长长的睫毛垂下微微扇动,一幅娇婉柔顺的可人模样。

   狗官的强吻本该让自己更加愤怒才对,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因为失身而倍感羞愤的芳心在狗官浓厚窒息式的亲吻下迅速得到抚慰,满腔的愤恨竟化作了丝丝幽怨,让她停上了挣扎,任由狗官抱紧在怀里,只觉狗官的怀抱宽厚温暖,让她觉得无比安全舒适。

   「嗯…」从人妻瑶鼻泄出来低沉的轻哼,说明女阎罗的杀意已被自己冒险的行动成功化解了,吕文德暗自庆幸,心中骂道:「妈的,就是个欠操的小婊子,老子一不操你就想要老子的命!」,当下不再客气,右手从黄蓉后背向下摩挲,盖住了她小巧挺翘的丰臀,转圈抚摸着。

   「呜…嗯…」黄蓉的鼻息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刚刚承接过男人精液的部位被男人温柔的抚慰着,敏感幼滑的肌肤感受着男人掌心里的温度,传导过来一阵阵的甜蜜,黄蓉分明感觉自己心里对男人的夺身之恨在一点一滴地消退,要命的是对于这样的趋势她根本不想做任何挽回的努力,一味贪婪享受着男人的温柔。

   「郭夫人,不要杀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会用我全部的余生宠爱夫人,让夫人开心、快乐,让夫人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吕文德一边用舌头舔弄着黄蓉的耳朵,一边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无比动听地甜言蜜语足于打动世间任何女子的芳心,本来要想打动黄蓉从小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历经风雨锻炼得无比坚强的一颗冰心,可谓是难上加难,但此刻黄蓉刚刚痛失贞洁,一颗心懊恨羞悔本就变得十分脆弱,再被刚刚得到自己身体此刻又跟自己作着最亲密肌肤之亲的男人一番花言巧语撩拔,芳心立刻碎成千片万片,化作片片花瓣漫天飞舞,陶醉在和煦的春风里,女侠本就朦胧迷离的一双星眸此刻被眯成了一条弯弯的细缝,一双小手在不知不觉间将狗官的脖子搂得更紧了。

   四片滚烫的嘴唇再度紧紧交接、纠缠,相呴以湿相濡以沫,透过唇与唇的缝隙,可以望见两条柔软红艳的舌头一进一出,来来往往交流得不亦乐乎。

   心底最后一丝怨怪也被狗官的甜言蜜语化解于无形,此刻的黄蓉表现得就象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花前月下与情郎初约一般,缠绵缱绻柔情似水,只是有哪一个少女会在初次约会的晚上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让男人上下其手地揩油得不亦乐乎?此番情形比之少女初约显然少了几分纯情,多了些许淫艳!

   成熟的女体哪禁得住男人这样抠摸!不一会黄蓉已是娇喘吁吁玉体生火,雪白莹润的胴体开始泛红,像水蛇一般扭动起来,情欲在四肢百骸中开始蔓延。

   「这么快就又开始发情了么?」脱离了险境的吕文德开始冷静地观察着女侠的反应,心中冷笑道:「连你这位大名鼎鼎的丐帮帮主也不外如是啊,天下又有哪个女子能受得了本大人这手「催情十八摸「?哈哈哈哈!」「夫人,请给吕某一些时间,吕某会用行动来证明吕某对夫人的感情是到底有多深!」

   吕文德对着黄蓉的耳朵哈着热气道:「我知道夫人一时难以接受失身给吕某的事实,吕某下次再也不会强迫夫人上床,必要等到夫人心甘情愿之时再与夫人同登阳台再续前缘,也请夫人多多想想我们方才那般缱绻恩爱的情形,是何等的舒爽美妙,若非与吕某两情相悦,断不能达此境界,请夫人好好想想,想通了再来找我!」说完抛下黄蓉快步出房离去。

   死里逃生一路奔回房间,摸了脑门一把汗,长吐一口气,走到铜镜将,抻长颈脖,脖子上印着五道清晰的指痕,心中不寒而栗,暗骂道:「臭婊子,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被老子操得欲仙欲死,转眼一条老命又差点报销在你手里,老子哪天不把你的贱屄操熟操烂,操得你心服口服,再把你买到窑子里换成银子,让千人骑万人骑,老子誓不为人!」想起方才床上美人妻娇柔白晰的胴体、高耸饱挺的乳房、结实富有弹性的翘臀,以及因克忍快感而显得格外娇媚动人的表情因压抑而愈觉销魂的低声呻吟,胯下淫根又可耻地硬挺起来。

   「这个小骚娘们干起来真他娘的过瘾,不知下次何时再有机会搞上她?」吕文德细细地回味着,感觉脖子隐隐作痛,下意识摸摸喉结,又是一阵寒意袭来,这个要命的尤物,要再把她弄上床谈何容易!一个晚上在回味与惊悚中纠结,明明已经得手,却比得手之前还更让人挠心挠肺,这对于他这个花丛老手来讲,是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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