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人妻苏雅的堕落(1-12)
第一章 救命恩人
河东省四线小城南州市,风光秀丽,景色宜人,置身其中,能感受到浓浓的历史文化气息,却因地处边陲,看起来是那么与世无争。
苏雅出生于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历史学教授,母亲是文化局局长,二老均已退休,经常去各地旅游。
30岁刚过,苏雅就评上了汉语言文学系的副教授职称,这对她来说并不意外,25岁就获得名牌大学硕士学位的她,放弃了大城市的就业机会,回到家乡,也就是男友程辉工作的南州市,市里唯一的高等学府南州学院,自然是如获至宝,5年来她的表现也证明了她的价值。
2017年5月的一个傍晚,小城显得有些安静,身为刑警队长的程辉早早地回到家里,看到妻子在宽敞的厨房里静静地忙着,那熟悉的背影既有为人师表的从容,又有已为人妻的贤淑,50公斤的体重,一米六八的中等身材,却拥有完美的曲线,因为下厨,头发简单的挽起,身穿白色的丝质衬衣,灰色的韩式职业中裙把浑圆的臀部紧紧包裹住,在纤细腰身的衬托下显得性感动人,裙下裸露出温润如玉的美腿,一双少女粉的居家拖鞋穿在脚上毫无违和感,前面还系着围裙。
程辉还是有些小感动,妻子厨艺很好却不常下厨,她嫌弃油烟味,说是会影响皮肤。今天的家宴是程辉提出来的,他要答谢一个人,这个人前几天为了救他,替他挨了一枪,差点没把命搭上。本来妻子说要到外面最好的餐馆设宴的,但是程辉觉得那样不够诚意,苏雅却不太想让一个陌生人来家里吃饭,还和程辉说:“要做你自己做,我可一点也不想下厨,那油烟味,受不了。”
程辉虽知道妻子是刀子嘴豆腐心,但还是有些吃不准,为了保险起见,早早回来,实在不行就自己做了。
七点半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程辉站了起来,打开门,招呼客人进屋,来人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脚却没敢迈进来,咧着嘴笑道:“程队,你家真漂亮,这种古典欧式风格,得花不少钱呢吧。”
没等程辉回话,苏雅就已经走了过来,手上提着一双新拖鞋,说道:“赖先生是吧,请把鞋子换上。”其实家里有客人用的拖鞋,苏雅得知恩人过来,还是特意买了一双新的,程辉不知道妻子为何这么做,女人的心思真是难懂。
那人伸出粗糙的大手去接鞋子,双眼却盯着眼前的美人,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以至于去接鞋子的手差点碰到苏雅的手指,苏雅慌忙松了手,鞋就掉到了地上。程辉连忙弯腰去捡,稍带歉意地说:“让您见笑了。”那人尴尬地笑笑,换好鞋进来,苏雅用余光扫了他一眼,皱了皱眉头,此人看着年纪不小,长得不尽人意,头发很短,有点像刚放出来的,身材倒是高大健硕,皮肤不是一般的黑,穿着随意,像是市井之徒,牛仔裤已经磨得发白,裤脚还有些许泥土。
看到干净的布艺沙发,那人没敢坐,程辉领着他走到餐桌前坐在木质板凳上,看着满满的一桌子菜,笑道:“程队,这些菜都是您太太做的吗?好香啊,您可真有福气,娶了一个好太太啊,不但长得漂亮,这做菜的手艺看着也不赖。”
“您过奖了,这是在家里,别老是叫我程队了,太见外,您是长辈,又是我恩人,叫我小程就行。我爱人姓苏,单名一个雅字,在大学当老师,街坊邻居都喊她苏老师。”说着他又朝苏雅说道:“小雅,别忙活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之前和你提过的,我的救命恩人赖威先生。”
苏雅解下围裙也坐了过来,淡淡说道:“赖先生,谢谢您救了我们家程辉。”
“举手之劳,你们太客气了。小程啊,既然你刚说了,我是长辈,那你就听我的,也别叫赖先生了,叫我赖哥就行。”
“行,赖哥,来,我敬你一杯。”
“或者叫我老赖也行。”赖威自认为幽默地笑着,举起了酒杯。
几杯酒下肚,程辉已然有些醉意,苏雅见状,连忙说道:“你们别光是喝啊,吃点菜垫垫。”
赖威闻言,拿起筷子,说道:“好,我来尝尝苏老师的手艺,嗯,好吃!太好吃了!比宏兴大酒店的还好吃。”一边吃着,一边偷瞄着旁边的苏雅,情不自禁地想象她被扒光的样子,越想越兴奋,但毕竟这是在刑警队长的家里,再过分的想法都只能藏于心底,他大块吃肉大口喝酒,试图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
“赖哥,您伤刚恢复,少喝点酒,我干了,您随意。”程辉劝道。
“没事没事,就擦破点皮,早就好了,来来,喝酒。”赖威用豪迈的声调说道。
苏雅一直默默地吃着,心里有些许不悦,她向来不喜欢丈夫喝酒,虽说今天是为了答谢赖威的救命之恩,可这恩人她是怎么看都不顺眼,举止粗鲁,嗓门还大,都不知道是什么人,如果不是他救过程辉,真不想与这种人打交道。
酒足饭饱,程辉已经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幸好赖威还能走路,不然可就麻烦了。苏雅打电话叫了网约车,答应给司机加钱,让他上来把赖威搀扶下去,终于把人送走,苏雅松了口气,心里满是对丈夫的埋怨。
自那日一别,赖威也没有联系程辉,过了一段时间,大概是6月初的时候,程辉忽然接到赖威的电话:“程队,我看见通缉犯了,就是那个新闻里说的胡志军,我偷偷跟着他,已经知道他住哪了,我把定位发你。”
“太好了,你现在先躲起来,剩下的事情让我来安排。”程辉心中颇为激动,没曾想自己的恩人再次出现是给自己送这么一份大礼。
根据赖威提供的线索,程辉带队成功把胡志军抓获。
公安局里,程辉亲自把十万元的奖金交到赖威手上,一本正经地说:“赖哥,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应该第一时间报警,千万不要自己私下跟踪了,万一暴露了可是有生命危险的。”
赖威摆出一副正义的姿态,咧着嘴笑道:“知道了程队,这不没经验嘛,一心想着保护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就没想太多,下次一定注意!”
晚上回到家里,程辉和妻子说起赖威的事。
“我就说赖哥是好人吧,你看,他多有正义感,你上次还说看他不像是好人,怎么样,看走眼了吧。”程辉说着似乎还有些许得意,就像打赌赢了一样。虽然他现在是刑警队长,但是过去几个关键的大案都是靠苏雅的分析才得以破案,他总说妻子是他的灵感女神,也正因为这样,他总觉得自己在妻子面前低她一等,说到底还是自卑心理作祟,自己出身贫寒,如果不是上天赐予的俊朗外表,估计苏雅这种大小姐根本不会看上自己。
“还不是因为有奖金,这种为了钱连命都不要的人,你得提防着点。”苏雅冷冷说道。
“我看啊,你就是对赖哥有偏见,他是看着其貌不扬的,但是人不可貌相,咱不能带着有色眼镜看人。”
“现在就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呗。”苏雅不屑地说。
晚上十一点,熄了灯,夫妻二人躺在床上。因为刚才小小的意见不合,苏雅侧过身去表示她的不满,丈夫喊她的名字她都没有搭理。忽然,程辉伸出一只手按在了妻子的乳房上,一边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看她没有反对的意思,程辉的另一只手也从妻子的肩膀与枕头的间隙伸了过去,握住另一只乳房,隔着睡裙轻轻抚摸着。在丈夫的挑逗下,苏雅也有些动情了,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纠缠了一会儿,程辉把妻子翻过身来,黑暗中,凭着感觉,吻住她的唇瓣。
胸部接触到妻子柔软的乳房,程辉的阴茎就已经有点硬了,他迫不及待地脱掉自己的睡裤,分开了妻子的双腿,拉下她的小内裤。
感受着丈夫硬硬的东西在自己湿润的小屄口磨来磨去,苏雅心里痒痒的,又不好意思催促。程辉也觉察到了她的情欲,于是不再犹豫,屁股稍一用力,阴茎就挤了进去。妻子的阴道很紧,程辉一进去就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让他倒吸一口气。
苏雅的感觉虽然没有丈夫那么强烈,但为了迎合,她还是轻哼了一声。
程辉开始慢慢的抽动起来,由慢到快,呼吸也越来越重。
苏雅半张着嘴唇,发出不经意的娇喘,程辉一直保持着这个传统的姿势和体位,几分钟后,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又过了一会儿,哆嗦了几下,疲软的阴茎滑了出来,很快,热情的空气消散殆尽,他翻过了身子,穿好睡裤,很快就睡着了。
刚有一点感觉的苏雅抓过床边的卫生纸在湿乎乎的阴部擦了几下,翻过来转过去,心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烧,轻轻下了床,走进浴室,她开了冷水,半躺在浴缸里。转眼已经结婚三年了,新婚的甜蜜激情已渐渐褪去,眼下平静的生活就像一杯白开水,波澜不惊,平平淡淡。
对于性生活,苏雅的态度是不主动,不抗拒。她从来不会主动表示想要,即便丈夫长时间不提,她也羞于启齿。但如果程辉有那个意思,她也不会去拒绝。苏雅的要求很简单,只要关上灯,两眼一抹黑,就可以避免尴尬。也就是说,程辉从未见过自己妻子的裸体,只能靠想象了。苏雅也没见过丈夫的阴茎,甚至没有摸过。
至于高潮,苏雅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样的,为此她上网搜索过,根据网上的描述,应该是没有到达,但是网上说很多女性一生都没有性高潮,她心里也就平衡了,没有去纠结这个问题。
程辉不太善于交际,他一心只想破多点案,因为嘴笨容易得罪人,所以和同事们的交流都是与工作相关的,实际上他没有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也许是因为自己长得太帅招人嫉妒了吧,他心想。
倒是这个救命恩人赖威,自从上次抓了胡志军之后,经常联系他,偶尔还叫他出来宵夜,家长里短的无话不谈,慢慢地就熟悉了。原来赖威已经52岁了,曾经结过婚,妻子怀孕的时候意外去世了,后来一直也没娶。
“没想到赖哥如此深情。”程辉感叹道。
“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对了,赖哥,最近忙什么呢?”
“瞎忙呗,在天海夜总会做保安,就是防止客人喝醉了闹事。”
“哦,天海夜总会?我听说那老板张涛涉黑涉毒啊,但是一直也没证据,赖哥,你能帮我个忙不?”
“都自家兄弟,你说便是。”
“帮我留意一下,要是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记得通知我。”
“没问题!”赖威爽快地答应了。
6月下旬,程辉接到赖威的电话。
“程队,这几天我发现张涛的手下黑子在夜总会卖摇头丸,今晚你过来把他抓了吧。”
程辉心想:“如果就这样把黑子抓了,到时候他把罪名全揽自己身上,张涛还是毫发无损,打草惊蛇了,以后想抓他就更麻烦了。”于是他对赖威说:“赖哥,你的这个情报很重要,但是目前我们还不能行动,最好是能掌握张涛贩毒的直接证据。”
赖威心里暗骂道:“操,就想着立大功,直接证据哪是那么容易得到的。”但如果不答应,显得自己很没义气,一向好面子的他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行,那我有消息再通知你。”
7月底,赖威传来消息,说是张涛要亲自去接收一批毒品,时间地点都有了。
程辉喜出望外,带人提前埋伏好,情报果然准确,成功把张涛一伙抓捕。
事后,程辉请赖威吃饭。
“赖哥,你真是帮了我大忙了,感激不尽,感激不尽啊!”
“没事,都是为民除害,应该的。”赖威大义凛然地说。
“说说,你是怎么搞到准确时间地点的。”程辉好奇地问道。
“告诉你也行,你可千万不能和别人说。”
“一定保密!”
“说起来惭愧啊。”赖威咽了口酒,接着说道:“这事我做得有些不道德,我把他老婆睡了,趁她迷糊的时候套的话。”
“啊?”程辉先是有些惊讶,短暂的思考,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用略带责怪的口吻说:“你怎么能这样。”
“是她勾引的我,那胖女人,少说有200斤,看见男人就放电,一看就是欲求不满,看我长得壮就勾引我,要不是为了帮你破案,我才不会碰她,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恶心!都怪你,我告诉你,你这次欠我人情可欠大发了,你是不知道,我回家洗澡就洗了十遍,现在想起她的味道就想吐!如果不是我上了她,她能说出交易地点吗,你能抓到张涛吗,靠,都是你惹的祸,还埋怨起我来了。”赖威激动不已,一口气说完,像是受了很大委屈。
“对不住,赖哥,都怪我,都怪我,我自罚三杯。”程辉心中也有些自责,只好借酒浇愁了。
晚上回到家里,一进屋,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妻子闻到扑鼻而来的酒气,有些不悦:“程辉,你又喝酒了?”
“今儿高兴,陪赖哥喝了两杯。”
“又是那个赖威,都说了少跟他来往,你就是不听,他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苏雅一脸不爽。
“你啊,真看错人了,他今天又帮我破了一个大案,他去夜总会卧底,给我提供线索,把张涛给抓了。”
“那个地头蛇张涛?”
“没错,就是他,人赃并获,多亏了赖哥。”
苏雅沉默了片刻,忽而反唇相讥:“别高兴太早了,也许是黑吃黑!”
程辉摇摇头,不想和她争执,走进了浴室。
当他围着浴巾出来走进卧室的时候,苏雅已经躺在床上了,他关了灯,解下浴巾,光着身子爬上了床。
过了一会儿,程辉侧过身来,手放在妻子柔软丰满的乳房上抚摸着,发现她还戴着乳罩,一下把把乳罩推了上去,直接触碰到乳头,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他翻过来把苏雅压在身下,张开嘴含住了其中一边小乳头,轻轻吮吸,舔嗦着,另一只手则在另一边乳房上把玩着。
“别闹,睡觉。”苏雅轻声抗议着。
程辉没有理会,手伸到她的下面隔着内裤摸了几下,感觉到小屄的湿热,就把她的小内裤拉了下去,一边将手伸到苏雅阴唇的位置,轻轻的抚弄着。摸了几下,程辉的阴茎就已经硬得不行了,迫不及待地就分开了苏雅的双腿,龟头很快就接触到妻子娇嫩的阴部。
胡乱的顶了几下,没有找到洞口,程辉有些着急了,不知怎的想起赖威上了张涛老婆的事情,加上酒精的刺激,他心中有种莫名的冲动,伸手摸到了床头的电灯按钮,卧室里最亮的灯被打开,如同白天一般,两人第一次看到对方的裸体,几乎同时愣住了,程辉的震撼是没有人能体会的,顺着妻子羞红的脸往下看,雪白丰满的乳房上,两个粉嫩的小乳头娇艳欲滴,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下面黑色的小三角阴毛下两片花瓣若隐若现。
苏雅的反应则与程辉有所不同,在看到丈夫的裸体时,她先是愣了一下,并没有想要去看,很快就闭上了眼睛,当她意识到自己在被观赏的时候,她才果断地关了灯。程辉略显无奈,凭着感觉插了进去,他似乎很兴奋,干得比平时要猛,渐渐地苏雅下身传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感觉也比之前强烈,甚至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想要通过叫喊来宣泄,但她还是忍住了,只是不停的娇喘着,双手不禁在丈夫的背上摩挲着。这个行为取悦了程辉,毕竟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动作,他更加卖力地抽送着,就在他即将爆发的时候,苏雅喘息着说:“别射里面,今天危险期,我还不想要孩子。”
程辉一听,心中有些不悦,但还是拔了出来,射在了苏雅的大腿上,因为他知道,即使他内射了,妻子也会吃事后药的。
孩子是程辉的一块心病,结婚三年了,两人都已经过了三十岁,妻子迟迟不肯要孩子,作为传统的男人,他心里自然不好受。
自己没有办法勉强妻子,只能借助外力了,算算时间,外出旅游的岳父岳母这几天该回来了,等他们回来,让他们帮忙劝劝妻子,就这么定了。
8月1日中午,程辉还在单位忙活,就接到妻子的电话,苏雅说:“后天爸妈就回来了,你找一下家政公司,约他们明天傍晚过去搞一下卫生,顺便把空调也洗了。”
程辉表面上爽快地答应了,心中却有一股怨气,传统观念里,这种琐碎的事情应该是由家庭主妇去管的,可苏雅总是给他安排,不过想到岳父岳母回来能帮自己,他心理又平衡了一些。正在想着事情,忽然又接到赖威来电。
“程队,晚上出来喝酒呗,兄弟闷得慌,想找个人说说话。”
“不好意思啊赖哥,这几天值晚班,晚上出不去,改天,一有空我就联系你。”
“行,那你忙。”
“对了赖哥,你认识做家政的人吗?我岳父快回来了,想找人打扫一下屋子,还要清洗一下空调。”
“哎呀,这事不用找别人啊,找你赖哥就行,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啥没干过啊,这些我都熟,再说了,自从张涛被抓了之后,夜总会被封了,我没活干闲得慌。”
“对不住赖哥,这事都怪我。”
“没事没事,都是兄弟,别老说这些。”
“那行,我把地址发你,明天晚上六点半左右,我老婆下班后会过去开门。”
“好咧。”
第二天,赖威带上工具,早早的来到指定的地址等候。
“叮。”电梯门开了,一个高贵的少妇走了出来,披散的长发微微卷起,脸上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笑容,却丝毫不影响美感,手上提着名贵的包包。粉色的丝质蝴蝶结衬衣配上黑色的阔腿裤,她本身个子就不矮,一双普通的平板鞋就能显出她的修长双腿。走起路来全身毫不顾忌地散发着令人心动的幽香,赖威知道,那不是香水的味道,是少妇的体香。
赖威强压心头的无名火,咧嘴笑笑:“程太太,您来啦。”
苏雅看到赖威,脸色一沉:“怎么是你?”
“您放心,我是专业的,之前干过好多年家政,这不,上次在夜总会当保安,后来夜总会不是被查封了吗,程队也是好心,看我没工作,赏我口饭吃。”
苏雅没有答话,拿出钥匙打开了门。淡淡说道:“我到楼下超市买点东西,你这边完事了就给我打电话。”说着拿出纸笔写下号码。
“好的,程太太。”
“叫我苏老师。”
“不好意思…苏老师。”
苏雅借口出去买东西,实则回家了,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有不便。等她接到赖威的电话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苏雅到超市随便买了些东西,拎了上去,想必是为了通风,大门是开着的,一眼望去,窗明几净,苏雅心中还是满意的,但是她没有表露出来,从购物袋拿出一瓶饮料递给赖威。
“谢谢。”赖威接过饮料。
苏雅打开空调试了一下风。
“你是加了雪种吗?”苏雅问道,语气中似乎夹杂着情绪。
“哦…对,这个程队确实没说要加,不过我看这几台空调像是有些年头没加了,就加了点。”面对苏雅这样的女人,一把年纪的赖威居然有一些莫名的紧张。
苏雅脸色一沉,正要发作。赖威连忙解释道:“您放心,这不加钱,算我私人送的。”
苏雅皱了皱眉:“我们家是差那俩钱的人吗?说吧,这次服务一共多少钱。”
赖威挠了挠头,想了一下,说道:“以我和程队的关系,本来不该收的。”
“别磨叽了,该收多少收多少。”
“那就…两百吧。”赖威怯怯地说。
苏雅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光是三台空调机加雪种,市场价就得一千,加上清洗费和打扫房间的费用,至少得一千五。
赖威看苏雅的表情,以为她嫌贵,心中有些忐忑,于是又改口说道:“那就收一百吧,意思意思就行了。”
苏雅从钱包里掏出一千块递给他,赖威有些受宠若惊:“苏老师,您是不是听错了,我是说一百,不是一千。”
“我没听错,你是程辉的恩人,也就是我的恩人,我们怎能亏待你,拿着吧,我知道,市场价比这高。”苏雅说道,语气比之前平和了许多。她心中有些责怪自己,也许之前自己对他的评价是错的?也许他真的只是一个本分的老实人。虽然现在还不能下定论,但是给这个价钱总是没错的。
没想到赖威还是拒绝了,他说:“别别别,要不了那么多,外面的人都是把价格虚高了,其实没啥成本,这样吧,我拿500,以后你们有什么活多介绍着点,我什么都能做的。”
苏雅也没有强求,只按他的意思办了。
第二天上午,程辉偕同妻子去高铁站接岳父母,回到家,看到房子打扫得干干净净,二老都非常高兴,还夸赞程辉。
“爸,妈,你们先聊着,我去市场买些菜,今天啊,我亲自下厨,给你们做好吃的。”
岳父苏文说道:“别忙活了,陪我们说说话,等下去饭店吃吧。”
岳母沈燕也说:“对啊,你下午不是还要上班么。咱那么久没见了,聊聊吧。”
“那行,爸,妈,这次你们回来打算住几天啊,下一站准备又去哪里。”
沈燕说道:“这得看情况,我们也已经跑遍大半个地球了,如果可能的话,还是想带带小孩,享受天伦之乐,你们得加把劲啊。”
程辉心里暗喜,本来就想让二老帮忙做说客的,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二老就直奔主题了,看来他们和大多数父母一样,都想抱孙子。
只听苏文也附和道:“小雅啊,你们还是趁早要个孩子吧,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再拖就成高龄产妇了。”
沈燕说:“对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赚钱都是次要的,传宗接代才是大事!家里没个孩子,总感觉缺点什么。”
苏雅脸红红的没有出声。程辉见状,笑呵呵地说:“快了快了,我们在备孕了,争取早点给您二老添个外孙。哈哈。”
“爸、妈,我约了朋友谈事情,得先走了。”说完就站了起来。
“你看你这脾气,都是小辉把你惯坏了。”沈燕拉着苏雅的手:“你跟我进来,我有话要和你单独说。”
大概过了半小时,母女两人从房间里出来了,也不知道沈燕说了什么,苏雅只是不停的点着头。看来是一物降一物,苏雅平日里是多么独立、有主见的一个新时代女性,遇到她母亲也只能认栽了。
“妈,那我先出去了。”
“好。”
苏雅出了门,沈燕对程辉说:“小雅的思想工作我已经做通了,她已经同意要孩子的事情,剩下的就靠你了。”
“知道了,妈。”程辉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
晚上,程辉又向苏雅求欢。
苏雅有些不耐烦:“哎呀,你着什么急啊,排卵期刚过,下次吧。”
“下次?那还得等大半个月呢。”程辉嘴里嘟囔着,不情愿地盖好了被子。闭上眼睛,思绪回到了他的青春岁月,那是1998年,程辉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南州市第一中学,他所在的培丰县虽然也属南州管,但那是南州最偏远的一个贫困县,存在感极低,他们村离镇10公里,镇离县城80公里,县城距离南州市区200多公里,那样贫困的村落,在当时即使有人考上市里的中学,也不会过来就读,全县考上一中的5名学生,程辉是最后一名,但只有他来了市里上学,那得感谢他开明的父母,深知知识和眼界的重要性,不管多苦,都想让孩子得到最好的教育。
来了才知道城市与农村的区别。同学们总嘲笑他乡巴佬,学习也收到了干扰,第一学期期中考试,就考了个全年级最后一名。当他一个人在角落里无助的哭泣时,一个胖胖的女生递过来一张纸巾,后来才知道,她就是隔壁班年级第一的苏雅,青春期的懵懂让他对这个胖女孩有了奇怪的情愫。和她一起学习,时间过得特别快,成绩进步的也快。初中毕业的时候,程辉的成绩已经是年级中游,两人的高中都是在本校就读,还分到一个班里。此时,16岁的程辉已经一褪农村孩子的稚嫩,取而代之的是帅气、阳光和活力,当时一度成为众女生眼中的校草。
相比之下,除了成绩好,苏雅毫无优点,微胖,还有点黑,整天捧着书本,不修边幅的样子,扎在人群里也是毫不起眼,有一天她突然向程辉表白。程辉先是措手不及,最后还是接受了,让一众女生失望透顶。
没想到女生在高中那三年变化会那么大,可能是学习压力大吧,高三上学期,苏雅已经瘦了下来,秀美容颜初现,加上学霸的光环,逐渐引来一些狂蜂浪蝶。程辉这才意识到危机,随着中学生涯的尾声,自己很有可能会失去她。
高考前,他问苏雅:“小雅,你打算报考哪所学校?”
“当然是帝都大学。”苏雅带着憧憬的眼神,至今程辉还印象深刻。
程辉陷入了沉默,以他的成绩,勉强考个二本,无论如何也考不上第一学府帝都大学的。
“你呢?”苏雅问道。
“我…我想去省城警官学院。出来之后能分配工作,还能惩恶除奸。”程辉挠着头说道。
“电视剧看多了吧。”虽然是微笑着说的,但苏雅的话还是像一盆冷水泼来。程辉心中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程辉知道已经尘埃落定,苏雅去帝都就读,四年后还能回来吗?算了,不想了。
临别的时候,程辉说了一句话:“我等你回来。”
没想到一别四年,苏雅杳无音信。
08年大学刚毕业,程辉就被莫名其妙地指派到一个物流公司做卧底,而所谓的卧底也只是老板的助理,只因招聘广告写的要求是:“英俊帅气的男生。”
后来程辉掌握了物流公司参与贩毒的证据,成功瓦解了犯罪集团。09年年底,程辉主动申请回南州工作。
小城不大,有一次在街上碰到苏雅的母亲,程辉主动打招呼:“阿姨,还记得我吗,我是程辉,之前还去过您家里。”
“记得记得,你怎么回来了。”沈燕略显惊讶。
“我啊,现在在刑警队工作,您和苏伯父一切都还好吧。”
“好着呢。”
“哦,那就好…”程辉欲言又止。
“你是想问小雅吧。她读研了,还在北京,还有一年半就毕业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像心情不太好。你是他老同学,有空多开解一下她,我把她电话给你。”
“谢谢啊姨。”程辉兴奋极了,没想到苏母会这么善解人意。虽然拿到电话,但程辉始终不敢拨打,倒是经常到苏雅父母家,帮他们做家务献殷勤。反正有时间,那段日子,他在刑警队就是一个摆设,队里的人似乎对这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没有什么好感,有人说他就是靠长得帅去迷惑女老板才破案,不然也分不到刑警队这么好的单位。也有人说他是关系户,上面有人。谣言四起,他都一笑置之。
2010年春天,一次下班后,程辉又跑到苏雅家里,碰巧沈燕正在和苏雅通话。看到程辉,沈燕对那头的苏雅说:“你猜我见到谁了?”
还没等苏雅回话,沈燕把电话递给程辉,程辉抖着手接过了电话,听到那久违的声音:“谁啊?”
“…是…我,程辉。”程辉颤巍巍地蹦出几个字。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程辉也没有再说话,好一会儿,只听苏雅说:“我手机没电了…下次说吧。”声音显得有些不自然,像是刚刚哭过的样子。
回到住处,程辉久久不能平静。一夜无眠。
经过一个星期的思想挣扎,他终于拨通了苏雅的手机:“喂…小雅,是我,你还好吗。”
“我毕业之后可能会回南州,你还愿意娶我吗。”话筒传来苏雅平静的声音。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程辉兴奋得都快跳起来了。
2011年,苏雅研究生毕业,回了南州市,两人重新确定恋爱关系。2014年,苏雅的父母出的首付,在市区给两人买了房子。两人终于走进婚姻的殿堂。
其实程辉并不算很优秀的人,这一点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加上同事对他的误解,所以他工作并不是很积极,结婚之后,苏雅对他这种不求上进但求无过的态度非常不满,经常督促着他,鞭策他,还帮他分析一些陈年旧案。有了妻子的帮忙,程辉连破几宗积案。领导对他也是刮目相看,加以提拔,终于在2017年年初升为队长。
程辉心里对妻子是感激的,是敬仰的。平日里看似相敬如宾,其实他都处于劣势。有时候他会想,苏雅嫁给他是委屈了。但有时传统的大男人主义又会冒出苗头来,想要妻子以自己为中心,该怎么做呢?经济上,自己是比不过的了。社会地位,自己现在这个队长的位置都是靠她才有的,除非,自己独立干一件轰动的大事,那什么事才算是大事?真是伤脑筋。
2017年8月中旬,这天,赖威又喊程辉吃宵夜。
“程队,你和苏老师生日是哪天?”赖威忽然问道。
“你咋想起问这个了?”程辉不解。
“哎,最近没工作,只有去买彩票碰碰运气了,说不定能中呢?”赖威有些失落。
“真对不住,赖哥,我帮你留意一下,要是有合适工作第一时间告诉你。”程辉有些内疚。
“客套话就免了哈,说生日,我还指着发财呢。”赖威看程辉这样,憨笑道。
“我的是19850304,我老婆的是19860828”程辉无奈,只好说了。
“好家伙,我足足比你大了20岁,要是运气好,我儿子都有你那么大了。”赖威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
“赖哥,都过去这么久了,也该放下了。要向前看。”程辉安慰道。
“没事没事,来,喝酒。”
第二章 生日晚宴
最近天下太平,程辉坐在办公室里,掰着手指数着日子,还有十来天,就是妻子的排卵期,生孩子的事情可得抓点紧了,该准备点什么呢,要不要整点仪式感,在床上铺满花瓣?可一想到和妻子做爱要关灯,什么也看不见,买花这不是还浪费钱吗。
8月25日,眼看苏雅的排卵期就快到了,程辉却有些煎熬,感觉时间过得太慢了。
“其实今晚就可以做,连续做一个星期,准能怀上。”程辉心想。“身体吃得消吗?”想着想着,心中有些不自信。
“不管了,今晚就做。”下定决心。程辉上网搜索:“如何能怀上男孩。”
虽然是一个八五后,但程辉心中还是有传统观念,他想要一个男孩,传宗接代。
他点进一个链接,里面有很多网友发表了意见。有的说吃某种食物能生男孩,有的说要女方吃某种药能生男孩。
忽然一个很有意思的答案映入眼帘。一位网友描述:“我媳妇之前生了三个女孩,于是千方百计寻找生男孩的办法,终于得到一位民间大师的指点,他让我蒙着面装成入室盗贼,趁着妻子熟睡把她强奸了,后来果然怀了男孩,现在儿子已经一岁多了。”
“真是胡扯!”程辉摇摇头,这网上真是什么奇葩都有,这能信吗,指定是巧合罢了。
晚上,还没关灯,苏雅坐在床上看书。程辉撒娇似的向妻子求爱:“老婆,我想要了。”
“想什么呢,还没到排卵期呢,你还是忍一忍吧,养精蓄锐。”苏雅说着话,眼睛没有离开过书本。
“我忍不了了,你就给我吧,易孕期做也可以怀孕的。”程辉积极得争取着。
苏雅兴致不高,放下书本,说道:“马上就开学了,明天得去学校,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准备呢,睡觉吧。”说着就要伸手去关灯。
就在这时,程辉的手不受控制地去拉住苏雅的手,顺势一推,把她推倒在床上。睁大眼睛瞪着她。
“你抽什么风啊。”苏雅朝他喊道。
程辉稍稍愣了一下,连他自己也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意外,但仅仅是一刹那,他没有回答,俯下身就要亲吻妻子的红唇,苏雅躲闪着,他只好在她脸颊上,脖子乱亲着。苏雅挣扎着去推他,可她毕竟是女人,力气不大,程辉完全不理,像是变了一个人,他粗鲁的去扒苏雅的睡裙,当一对白嫩饱满的乳房裸露在空气中的时候,苏雅感受到了丈夫眼中的炽热。她闭上了眼睛,双手护在了乳房上,程辉用力掰开她的手臂,一手抓住一边乳房揉搓着,这是第一次,能一边看一边摸,他紧张得手都微微颤抖。低下头去含住其中粉红的一点,前所未有的兴奋让他感觉自己的下身硬得都快要炸了。
他急色地去脱妻子的内裤却遭到了反抗,苏雅双腿不停地蹬着,她生气,真想一脚把程辉踢下去,程辉压住她的腿,厉声说道:“别闹了,你是我老婆!”
说着拉下她的内裤,看到苏雅的阴部已经湿润,他再也无法忍受,掏出阴茎,对准阴道口一下插了进去。一阵横冲直撞,完全没有往日的温柔,苏雅也渐渐来了感觉,兴奋的时候双手紧紧拽着床单,心里的抵触让他不愿意去触碰丈夫,但当程辉射精的一刹那,她还是忍不住轻吟了一声,这对程辉来说,已经是莫大的赏赐。
事毕,程辉满意地从妻子身上下来,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回味着刚才的一切,觉得就像是一场梦。
苏雅默默的关了灯,盖上被子,侧过脸背对着丈夫。
第二天早上醒来,程辉没有看到妻子,心中有些失落。
晚上下班的时候,苏雅已经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吃饭了吗?我买了你最喜欢的澳洲牛排,我做给你吃吧。”程辉笑着说。
苏雅冷冰冰地说:“不饿,学校食堂吃过了。”
程辉放下手中的菜,坐到妻子身边,伸手轻搂住她软乎乎的身子,低声下气地说:“老婆,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你原谅我吧。”
苏雅挣脱开站起来,没搭理他,径直向卧室走去。
次日(8月27日),晚上苏雅还是没有搭理程辉,程辉没办法,跪在地上狠狠地抽自己耳光,抽了十几下苏雅才阻止他,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老婆,明天你生日,我在法国餐厅订了位置,给你庆祝,下了班就过去,先到先等。”
“算你还有点良心,我以为你忘了呢。”苏雅嗔道。
“哪能忘啊,我就是把我自己忘了,也不能忘记你的生日。”看妻子已经不生气,程辉乐了。
“夸你一句就翘尾巴,再夸一句还不得上天啊。”苏雅露出久违的笑容。
8月28日,苏雅生日。
从一上班,程辉就想着下班,心早已经飞到法国餐厅去了。
四点,五点,五点半,时间越来越近,程辉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竟然有一丝躁动与不安,就像是初次相亲的大男孩。
然而事物的发展不一定能遵从人的意愿。接近6点的时候,下属过来报告说,城北工业区发生了工人与涉黑势力群殴的事件,场面比较混乱,并且有不少人受伤了,所以上面领导要求刑警队出现场。程辉叹了口气,妻子那边怎么办呢,他稍微思索了一下,拨通了好朋友赖威的电话:“喂,赖哥,有个事得麻烦你一下,今天我老婆生日,本来约好了今晚在法国餐厅见的,但我这边临时有点事过不去了,你帮我买个生日蛋糕,买一束红玫瑰,算是给她道歉。”
“没问题,我最近跑外卖呢,这种事情已经驾轻就熟了。”赖威答应得很爽快。
“回头我微信转钱给你。”至今没有给他找到工作,程辉总觉得亏欠了他,一有机会就想着给他点补偿。
“不着急,你先忙吧,我马上出发。”赖威急忙挂了电话。
苏雅6点钟下班后,匆匆赶回家里换了套衣服,然后奔向市中心的法国餐厅,以往她不喜欢等人,但今天她愿意破例一次,因为今年的生日有些特别,今天不仅是她的生日,还是传统的七夕情人节,在孤冷的躯壳下,一直住着一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总是期待着未知与惊喜。
餐厅里客人不少,由于是高档餐厅,环境还挺舒适,出入的几乎都是成双成对的男女。程辉订的雅座是在角落的隔断,靠近窗边,窗外是一棵棵的桂花树,虽然没有开窗,但淘气的花香还是挤进来了,让人心旷神怡。。
在期待中的等待,好像每一秒都过得比平时快,马上7点了,程辉还是没有出现,苏雅拿起手机,想给丈夫打个电话。
“再等等吧,也许是堵车。”心里一个声音响起。苏雅放下手机。
一刻钟过去了,苏雅有些焦虑起来,看着其他情侣互相喂食的情景,她忍不住了,就要打电话的时候不经意的抬头,看见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手捧着一束玫瑰花,一手拎着蛋糕盒子,面带微笑地看着她。此人却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丈夫的朋友赖威。他那黝黑的皮肤,配上白色的西装,显得脸更黑了。
赖威打量着眼前的苏雅,只见她身穿白色连衣裙,古典的旗袍风格,融合了现代蕾丝元素进行了改良,女性优美窈窕的身姿得到了更好的呈现,加上苏雅身上与生俱来的高雅气质,微卷的长发下露出白玉耳坠,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你怎么在这?”苏雅被他看得很不自在。
“哦…请问是苏雅苏小姐吗,程先生有事来不了,我是替他跑腿的,这是他送您的生日蛋糕和玫瑰花,请您签收。”赖威用奇怪的腔调说着台词,似乎他并不认识眼前的女人。
苏雅没有搭理他,别过头看向窗外,脸上露出难掩的失落。
“苏小姐,请您签收,我还得去送外卖呢。”赖威催促着说。
苏雅回过头来,怒视着他。冷冷说道:“滚!”
赖威没有生气,觍着脸笑道:“苏小姐,您别生气,生气容易变丑,像你这么漂亮的仙女,要是变成丑八怪那就太可惜了。”
被他这么一说,苏雅有些哭笑不得,正欲回怼,服务生走了过来:“您好,女士,人到齐了是吗,可以上菜了吗。”
“不上了,都退了吧。”苏雅没好气地说。
服务员一脸懵逼,但还是客气地说:“不好意思,本店没有退菜服务,而且程先生订的96年的拉菲已经付过钱了,也是不能退的。”
苏雅正要发火,赖威抢先说:“都拿上来吧,不吃白不吃。”
“好的先生。”服务生说完就走了。
“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苏雅怒道。
“苏小姐,先别着急上火,96年的拉菲啊,那得不少钱呢,何必浪费呢?来,这是程先生送你的花,你闻闻,挺香的,闻着心情就能好。”赖威说着,递上那大束的白玫瑰。
“你撒谎,他不可能送我白玫瑰的。”苏雅肯定地说。
“哦,的确,他叫我买的是红玫瑰,不过今天情人节嘛,红玫瑰买不着了,我想来想去,还是这白玫瑰最适合你。”
“为什么?”苏雅好奇地问。
“白玫瑰的花语是圣洁,浪漫,跟你的气质很搭,你看,你今天的这身打扮,和这花真的很般配,美人配鲜花,天上的神仙看了都得羡慕。”赖威一脸真诚地说着。
“没想到你还挺会说话。你这一单挣多少钱啊,还买个西装。”苏雅第一次觉得眼前的这个老男人其实也没有那么令人讨厌。
“别人的话,怎么也得两三百啊,帮程队的话,倒贴也行。这西装啊,是我的战衣,毕竟来这种高档场合,也不能给你丢脸不是,怎么样,我今天是不是挺帅的?”赖威得意地笑着,还摆了个滑稽的动作。
苏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讥笑道:“行了吧你,别在那丢人现眼了,你的任务完成了,你走吧。”
这时正好服务员把酒拿过来,已经给倒上了。
“别赶我走啊,这96年的拉菲啊,你一个人独醉,多没意思。”赖威厚着脸皮不愿离开。
“你不是还要去送外卖吗。”苏雅讥讽着。
“不去了,这得送多少单才能换一杯拉菲。”赖威拿起酒杯摇晃了两下,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感叹道:“嗯!好酒,好酒!”
“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酒鬼。”苏雅小声骂了一句,接着说:“今天情人节,你不用陪情人啊。”
赖威看上去有些惆怅,他喝了一口红酒,低声说道:“单身狗一个,哪来的情人啊,自从我老婆去世以后,就一直没找。”
“为什么啊。”
赖威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口中念念有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听他这么说,苏雅心中多少有些触动,但她不露声色,苦笑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大老粗呢,没想到是个酸臭文人。”
赖威收回他那深情的嘴脸,憨笑着说:“哈,电视剧里学的,在苏老师面前,献丑了。”
苏雅没再理他,眼看菜也上齐了,也有点饿了,就开始吃了起来。
赖威看着苏雅用餐的动作,心里馋得要命:“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吃饭的样子都这么优雅迷人。要是能搂着她睡上一觉,此生真的就无憾了。”他看着,想着,咽了口传说中96年的红酒,却觉索然无味。
“来,苏老师,干一杯,祝你生日快乐,越活越美!”赖威举起酒杯,作出碰杯的动作。
苏雅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倒了满满一杯酒,却没有碰杯,独自一饮而尽。红酒刚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苏雅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破酒,就跟果汁一样。”然后又倒了一杯。
赖威急了,连忙劝着:“苏老师,你别这样,程队只是工作忙才没来,你何必拿自己身体出气。”
听他提起自己的丈夫,苏雅更是不爽:“要你管!你不是来蹭酒喝的吗,喝啊!”说着又喝了一杯。
赖威表面劝着,实则心里高兴得不得了,机会来了,他等待已久的机会就要来了。
红酒的后劲大,苏雅不胜酒力,没过多久,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
赖威搂着美人软乎乎的身子出了餐厅,已是心猿意马。
他带着苏雅上了一辆出租车。
“去凡尔赛酒店。”赖威对司机说着,语气里流露出难以抑制的兴奋。
司机通过后视镜瞄了一眼,心里愤愤不平:“肏,这好白菜怎么都让猪拱了,还是个老猪。看这女的已经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该不会是迷奸吧?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送完这趟,去找个洗脚妹败败火去。”
汽车平稳地行驶在路上,赖威已经心急如焚,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过得如此慢,不停地催促司机开快点,司机好像有点不耐烦了,越催他开得越慢。赖威很是无奈,想发火又发不得,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放在苏雅的大腿上。当着司机的面,也不好太过放肆。
就在这时,半躺在赖威身上的苏雅忽然喊着:“来…再来一杯…”话还没说完。“哇”的一口把混杂着食物的酒水尽数吐到了赖威的身上。
赖威眉头紧皱,有些不知所措。
前面的司机却有些幸灾乐祸,心想:“老猪猡,让你这么好色,活该!”
到了酒店,赖威强忍着难闻的气味走到前台开房。
“先生,很抱歉,今天房间已经满了。”前台小姐说。
“一个房间都没有了吗,单人房,双人房,三人房都可以的,随便给我开一间就行。”赖威不甘心地追问。
“真的没有了,抱歉,因为今天是情人节,所以都提前预定出去了。”前台小姐耐心地说。
赖威有些沮丧,看样子只能换一家酒店了,闻着身上的臭味,他心情糟透了。刚走出酒店,电话响了,一看是程辉打来的,他衡量利弊,还是接了。
“喂,赖哥,小雅在你身边吗,我打她电话没打通啊,你们现在在哪,我这边已经完事了,可以过去找你们。”程辉语气里有些着急。
“哦,那个…苏老师喝醉了,手机可能是没电了吧,我现在送她回去,正在路上,你直接回家吧,我马上到了。”赖威虽然心有不甘,但一时半刻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先这样了。
回到苏雅所住的小区,程辉已经在门口等候了。看到赖威身上的污迹,他忍不住发问:“赖哥,这咋回事啊。”
“没事,苏老师不小心吐的。回去洗洗就好。”赖威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真是抱歉,给您添麻烦了。”程辉十分过意不去。
“哈哈,这是我的工作,你给的费用已经包括了衣服的干洗费。”赖威笑着说。
第二天早上,苏雅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想起了昨晚是在和赖威喝酒,后面的事情不记得了,看到身边熟睡的丈夫,她才放下心来。她努力地作着回忆。
“铃铃铃”闹铃响了,程辉爬了起来,看到坐着发呆的苏雅。
“你醒啦,老婆。”程辉习惯地说。
“我昨晚怎么回来的。”苏雅问。
“你不记得啦,你说你不能喝还非得喝那么多,现在社会这么乱,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程辉唠叨着。
“还不都怪你,把我一个人扔那,自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快说,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多亏了赖哥,是他把你送回来的,你还吐了人家一身。”
“是吗?”苏雅小声地说着,像是在问程辉,又像是自言自语。
“可不是嘛,我跟你说,回头你得好好谢谢人家。”
苏雅沉默不语,起床洗刷去了。
晚上回来的时候,苏雅脸上比平时多了几分喜色,她对丈夫说:“有个好消息,关于你那个赖哥的。”、
程辉抖了一下机灵:“他能有啥好消息啊,莫非他找到第二春了。”
苏雅无奈地摇摇头:“什么跟什么啊,这不马上开学了嘛,学校要招个校工,福利还不错呢,我看他挺合适的,好歹是个长工,还有社保,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愿不愿意,要是没问题的话,明天直接去学校看看。”
“干嘛我问啊,又不是我吐人家身上。”程辉讥诮道。
苏雅似乎不大愿意,扔下一句:“你爱问不问。”
程辉无可奈何:“行行行,我问还不行吗。”
得知是苏雅给他介绍的工作,赖威心里乐开了花,本来他还在为昨天的失手而懊恼,这下好了,以后能看到,能接近苏雅的机会多了,他连忙答应了。
因为有在校老师的推荐,加上马上开学,杂务繁多急需招人,赖威顺利的成为了南州学院的校工。
9月1日,离开学还有两天,赖威正式上班,这可是一学期最忙的时候,还有两天就开学了,因为一直缺人,校园里的一些花草还没修剪好,赖威忙得不可开交。
傍晚下班的时候,苏雅经过校道看到赖威在干活,衣服都湿透了,要不是因为这是在学校,估计他早就脱掉了。
苏雅走了过去,咳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辛苦了。”
赖威回头看到是苏雅,擦了擦脸上的汗,笑道:“不辛苦。”
“那个…那天晚上,谢谢你送我回家。”苏雅说完,还没等赖威作出反应,就转身离去。
赖威看着苏雅曼妙的身影逐渐地消失在视野里,心中又是一阵不安的躁动。
教师节那天,赖威已经没有那么忙了,南方的初秋,即使到了下午6点,还是没有黄昏的感觉。赖威在校园里慵懒的走着,看着那些荷尔蒙涌动的大学生,不禁羡慕起来。走着走着,他不自觉的走到苏雅的办公楼下面,看到楼梯口堵满了学生,他知道苏雅在二楼办公,此时说不定还在上面,于是凑过去围观,人群围成一个圈,圈子里是一个穿着军训服装的小男生,捧着一大束玫瑰,跪在地上。
“这是要跟哪个女生表白吗?不应该啊,这上面都是老师。”赖威觉得挺有意思的,就问围观的一个男生。
“我也不知道,我是打酱油路过的。”那男生说。
就在此时,跪在地上的小男生朝楼上喊道:“苏老师,你就答应和我约会吧,就一次。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一直跪着。”
赖威心里嘀咕着:“难道是苏雅,不大可能吧,她都结婚了,现在的小男孩都那么前卫的吗?大一的吧,才来几天就敢向已婚老师公开表白。还是说,这栋楼还有其他苏姓未婚的老师呢?”
想着,他抬头看着苏雅的办公室门口,果然看到苏雅探出头来瞧了瞧,觉察到下边的情况,又紧张的缩了回去。
“果然是苏雅,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看我怎么收拾你!”赖威心中暗骂着,挤开人群,走到小男生身后拍了拍他肩膀,小男生转过头来,还没看清来人的脸,赖威双手一用力,一把就把他拎了起来,扛在肩上,直接向他存放工具的杂物室内走去。
有些学生觉得无趣就走了,也有部分跟了过去,几个干部赶紧上楼把情况告诉苏雅。
“你谁啊,放我下来。”小男生挣扎着,心中难免有些许恐慌。
赖威没有搭理他,把他扛进屋子,把门反锁了。
当苏雅闻讯赶来时,看到门已经关上了,不知二人在里面干嘛,门外还有好几个看热闹的学生。要是事情闹大了被学校领导知道了就不好处理了。
“你们先散了吧,事情老师会处理好的。”苏雅吩咐学生干部把同学们疏散了。她拍了拍门,里面没有反应,喊了几声,也没有反应。正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开了,两人先后走了出来,看到他们都没事,苏雅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小男生不舍的望了一眼苏雅,赖威朝他喊道:“看什么看,赶紧滚蛋!”
小男生灰溜溜的走了。
赖威看着他的背影,得意的笑了笑。苏雅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的钢筋,似乎有些不悦,试探性的说:“你们刚才在里面干嘛了,敲门也不应。”
赖威好像很怕苏雅误会他,连忙解释:“放心,我没打他。”
“那你倒是说说,你刚在里边干嘛呢。”
“我就是给他讲讲道理。”
“怎么讲的,说来听听。”苏雅不依不饶。
赖威摆弄手中已经变形的钢筋,幽幽说道:“我跟他说,叫他以后别再缠着你,否则,就如同此钢筋。”
“这钢筋怎么了?”苏雅竟有些好奇。
“本来是直的,被我掰弯了。”赖威轻描淡写的说。
苏雅强忍笑意:“谢谢你,赖哥。”说完就离开了,头也不回 。
这情景与几天前十分相似,又有明显不同。赖威觉察到了,是那声“赖哥。”认识苏雅已经好几个月了,这是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这个称呼。
苏雅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中,自己对他的态度已经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晚上回到家里,百无聊赖地苏雅竟然和丈夫聊起了赖威的事。
“老公,你的救命恩人赖哥一把年纪了还是孤身一人,看着怪可怜的,要不叫咱妈给他介绍个对象吧,老了还能有个依靠。”
程辉感到有些意外,妻子平时素来不喜欢管这些闲事的,他问道:“你咋想起这事了?”
“没什么,就是怕他老了没人养,到时候讹上咱家了。”
“可不敢这么说,赖哥就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我看赖哥身体挺好的,我看啊,咱用不着操那心。”程辉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其实这事我之前也试探过,他好像一直惦记着他过世的妻子,不太乐意找对象。”
“看不出来,他还挺深情的。”苏雅若有所思的说。
“可不是吗,看他守身如玉的模样,有时候我都怀疑他是喜欢男人的,哈哈。”程辉忽而想起赖威和张涛的胖老婆的事情,心里觉得好笑。那个胖女人已经被抓了,因为张涛的事情她大多数没有直接参与,而且认罪态度良好,所以只判了五年,审讯的时候还要求见赖威,赖威没同意,程辉就慌称赖威已经离开这座城市了。
“你怎么知道他守身如玉的,他去找女人,也不见得会告诉你。”
“不会,我看得出来,他对他亡妻是情深义重的。”程辉肯定的说。
苏雅沉默了片刻,说道:“那算了,不给他介绍了,省得人家说咱多管闲事。”
接下来好几天,赖威总是有意无意地出现在苏雅面前,制造机会献殷勤。看着他略显幼稚的行为,苏雅一笑置之,心中却是感到莫名的温暖。似乎回到了大学时代,记得她刚上大学那会儿,学校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美女,与她们相比,苏雅这个来自于小地方的女孩,显得那么不起眼,看着那些大美女都有人追求,苏雅心生羡慕,以至于后来终于有男生接近她的时候,她一直没答应吊着人家胃口,她享受那种被追求的感觉,尽管那是虚荣的,但毕竟能证明自己的魅力。
自己的丈夫程辉,其实没有真正的追求过自己,更别说当小跟班献殷勤了,高中的时候是自己追的他,后来毕业回来,几乎是自然而然在一起,充其量是他走了岳母路线,给自己的父母献过殷勤。现在想来,多少有种心有不甘的感觉,凭什么,就这样嫁给他了,感觉太普通了,没有波澜壮阔,没有刻骨铭心。
而对于赖威的举动,苏雅似懂非懂,要说他喜欢自己,感觉也不太像,毕竟他知道自己已经结婚。而且他口口声声说自己对亡妻爱得那么深。他这是有什么目的?
苏雅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她问:“赖威,你整天屁颠屁颠跟着我,到底几个意思?”
“我…我…”赖威支支吾吾的不肯说。
“行了,不愿意说就算了,以后别老跟着我,不然我一巴掌拍死你。”苏雅没好气地说。
“我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赖威低下头,像是难以启齿。
苏雅很少看到他这个样子,语气平和了许多,说道:“什么事,你说吧,你帮过我们家,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谢谢苏老师…是这样的,前两天我爸来电话了,他说我妈她得了绝症,医生说,估计也就半年的寿命了。”艰难的说完,赖威眼睛已经湿润了,强忍着才没哭出来。
听到这个消息,苏雅也难免伤心,她安慰道:“你别这样,要不,把她接到省城去治疗,那边医疗条件好,说不定还能治。”
赖威强打精神,缓缓说:“苏老师,你别安慰我了,那些什么电疗化疗的,我想想都觉得可怕,何况是一个75岁的老人家。我不想她走得没有尊严。”
“那…我能帮你做点什么?”苏雅轻声说。
“我妈她一直有个心愿,因为家中只有我一个男娃,所以她希望能看到我成家,我想找个人扮演我的未婚妻,回家见老人家一面,我来南州时间不长,认识的人少,问了几个朋友都不愿意,说是怕见到绝症老人,不吉利。”赖威叹了口气。
“这事…确实不好办,我帮你尽量问问吧。”苏雅似乎也没有把握。
“苏老师,我希望…你能扮演我的未婚妻,回老家见一面,让我妈安心,然后就回来。”赖威诚恳的看着苏雅。
苏雅有些为难:“这…你家乡在哪啊?”
“就在河西省河林县,离这里三百公里左右。开车四五个小时就能到。”
苏雅犹豫了一下,说道:“赖哥,这事你得让我考虑考虑,我还要回家问问我老公的意见。”
“好,我也知道这有点为难你,实在不行,我就自己再想想办法,无论如何,谢谢你,苏老师。”
看着赖威的表情,苏雅真的不忍心拒绝,她真想马上就答应,但她不能这样,虽然平时她是个有主见的人,但在这种问题上,又不得不考虑丈夫的感受。
“老公,我回来了。”走进门,苏雅习惯性换上拖鞋,闻到厨房飘出来的香味,心里感到阵阵温暖。这几天程辉值早班,只要没有突发事件,他都早早的回来做饭,都是苏雅喜欢的菜。
“回来啦,洗手开饭咯,今天我做了你喜欢吃的粤菜桑拿鸡,还是在寻味顺德上学的呢,快尝尝我的手艺。”程辉回应着。
“老公,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
“我也有事跟你说,你等我一下。”程辉说着,去厨房盛了一碗汤,端到苏雅面前。
“这是鲫鱼汤,这不马上排卵期了嘛。咱妈说喝了这个,排出来的卵子质量好。”程辉笑着说。
听他这么一说,苏雅脸都红了,自己都差点忘了备孕这件事情。她低头喝了几口,程辉才问:“你刚想说什么事啊。”
“没什么,晚点再说吧。”
夜里,两人例行公事之后,程辉从妻子身上下来,扯上睡裤,苏雅也穿好睡裙,她调整了一下呼吸,没有像往常那样闭眼睡觉,她轻声对丈夫说道:“你的救命恩人赖哥,他母亲得了绝症,想让我扮演他女朋友回家乡见一面,我该不该答应。”
“什么?”程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苏雅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虽然她在心里已经做了决定,但如果丈夫反对,她一定会拒绝赖威的。
程辉听完,坐起来,打开了灯。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烟,刚想找打火机,想起了正在备孕期间,于是他把烟叼在嘴里。妻子不喜欢他抽烟,结婚之后他就戒了。可是需要思考的时候,他还是会叼上一根,哪怕不抽,也能帮助他思考。
“按说这种事情是不应该这样子帮的,可那个是赖哥,他救过我的命,何况他这么做也是出于孝顺,我们就帮他一把吧,但是这事可不能让爸妈知道,他们肯定不同意的。”
程辉停顿了一下,又说:“不过这只是我的想法,主要还得看你,如果你觉得不妥,咱就不去,再想想别的办法。”
苏雅打了个哈欠,说:“我知道了,先睡吧,我困了。”
眼看就是国庆了,苏雅找了赖威,说她答应帮忙了,但是得5号才能去,因为4号是中秋,得陪父母吃饭。
“好,实在太感谢了,苏老师。”赖威说着客套话,心中却是难掩的喜悦。
苏雅不知在想什么,沉默不语。
中秋当晚,黑暗中,苏雅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心情很复杂,感觉没怎么睡就天亮了。她索性就起来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换上一条紧身蓝色牛仔裤,白色T恤,平板松糕鞋,这是她认为比较朴素的装扮。
听到动静的程辉也醒了,睡眼朦胧的问:“怎么那么早啊,什么时候回程。”
“明天吧,或许后天,看情况吧。”
“那…你晚上住哪?”程辉小心翼翼的问。
“…住赖哥家里呗,农村房子大,还怕没地住啊,实在不行就开车到镇上住旅馆呗。”苏雅给丈夫吃着定心丸。
程辉似乎觉得自己小心眼了,赖哥的为人他是看在眼里的。他爬起床,伸了个懒腰,又说:“那你看着安排吧,路上注意安全,多带点水和干粮,服务站的东西又贵又不好吃,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知道啦。”
开着车出了小区,赖威已经在门口等候。
苏雅摇下车窗,对赖威说:“上来吧。”
眼尖的赖威一下注意到苏雅的精神不大好,他说道:“小雅,我来开吧,你坐后边去,累了还可以睡一会儿。”说着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你叫我什么?”苏雅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但她并不反对赖威的提议,从驾驶室下来了。
赖威有些紧张,他回答说:“哦…这不为了把戏演得更逼真嘛,先得习惯一下,不然到时候容易露陷。”
苏雅接受了他的说辞,上了车关上车门,没有继续说话。
赖威启动了车子,又说:“小雅,你今天穿这身真好看。”
“是吗?谢谢。”苏雅淡淡说道。
“对了,回去之后你不要喊我赖哥,我们那边不兴这么叫,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你可以喊我威哥,或者大威都可以。”
“行,我知道了,我眯一会儿,到地方告诉我。”苏雅好像兴致不高,赖威也不好勉强,只好专心开车。
河林县紧挨着河东省,离河西省的省会很远,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省里不重视,经济能好到哪里去。
因为不是高峰期,路上并不堵,两百多公里高速只开了两个多小时,比预期还要快,下了高速驶进一条两车道的县道,就进入河林县境内,颠簸的道路把苏雅惊醒了。
“还有多久到啊?”苏雅慵懒的问道。
“得一两小时呢,前面路不好走。”
“这么久啊,我想去上个厕所。”
“前面有个加油站,我在那停下。不好意思,小雅,刚刚高速经过服务站,我看你睡得正香就没叫醒你。”赖威略带歉意的说。
到了加油站,苏雅急忙忙跑进厕所,又匆匆跑出来。
“那里面太脏了,换个地方吧。”苏雅嫌弃的说。
赖威没有办法,像苏雅这种娇生惯养的女人,肯定多少有些洁癖,只好顺着她,说道:“我们再往前一公里,那边是荒野,没有人,找个空旷的地方解决吧。”
苏雅表示同意,又开了几分钟,看四下无人,都是山,赖威停了车下来,苏雅跑到一个茂密的草堆后边,有一块小小空地,确认赖威看不到她,她才蹲下来方便。
过了一会儿,突然听到苏雅一声尖叫:“有蛇!”
赖威听闻,一个箭步奔向苏雅,苏雅还站在那里,许是吓坏了不敢动弹,看到赖威过来,像是抓住救命稻草,她本能的扑向男人怀里,抱着美人柔软的身子,闻着独特的芳香,有那么一瞬间,赖威迷失了自我,她轻拍着女人的背,温柔的说:“放心,我在呢,不会让你有事的。”但是危险还没有解除,赖威一眼看到前方不远处,一条长蛇探着脑袋,吐出尖尖的舌头,样子十分吓人。从小在农村长大的赖威一眼看出是无毒蛇,他慢慢松开苏雅,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抓着蛇的要害,用力的甩在旁边的树干上,感觉到蛇已经不动弹了,他把蛇身卷成一团,扔回草丛中。
苏雅微抖着手从车里拿出矿泉水,两人洗过手坐回车上,苏雅脸色微红,不敢抬头,生怕赖威通过后视镜看到她的表情,刚才自己失态抱了一下赖威,真是不应该啊,都怪那条该死的蛇!同时她又暗暗庆幸,幸好自己是提上裤子才看到蛇的,不然让赖威看见…真的就糗大了。
沉默了良久,苏雅还是开口了:“谢谢你,赖…威哥。”
“不客气,都赖我,要不是我,你也不至于受此惊吓。”一句普通的客套话,苏雅却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了真诚。
第三章 少妇失贞
一个多小时后,时间已是中午,车子开到江边停了下来。
“下来看看风景吧,要等轮渡,估计还得十来分钟。”赖威说道。
苏雅闻言下了车,一眼望去,蓝天白云、绿水青山尽收眼底,阵阵江风袭来,一驱身上的疲惫,好不惬意。
“好看吧,过了江再往前走五公里,就是我家了。”毕竟是自己家乡,赖威还是蛮自豪的。
“好看,像诗,像画,像fairy tale”苏雅楠楠地说。
“什么?”
“没什么,你看,船到了。”
过了江,就没有水泥公路了,没多久,就来到一个村落,要说这村落是真的穷,到处可见的泥瓦房,稀稀落落的分布在不同的角落,偶尔看到几间青砖房;红砖房,估计已经是村里比较富裕的人家了。
车子在一家两层的红砖房子的前院停了下来,看来这就是赖威的家了。
“爸,妈,我回来了。”下了车,赖威冲屋里喊,不一会儿,屋里走出来两个老人,男的应该就是赖威的父亲,此人长得和赖威一样健硕,身高和赖威差不多,估计得有一米八,头发黑白各半,脸色红润,精神饱满,如果不说,很难想象他已经是古稀老人。女的已全是银发,稍显憔悴,虽然还能行动自如,但能看出是强打精神,看到儿子回来,她似乎有些激动:“大威啊,你可算回来了。”
这时两人看到站在一旁的标致女子,几乎是齐声问道:“这位是?”
没等苏雅回答,赖威笑道:“这是你们未来的儿媳妇——苏雅,是大学老师。”
苏雅难免有些紧张,连忙问好:“伯父,伯母,你们好,叫我小雅就行。”
二老满脸笑容,连忙招呼苏雅进屋,苏雅从后备箱拿出几大袋东西,有衣服鞋子、营养品,按摩仪,二老更是笑的合不拢嘴,这女子,真懂事。
一进屋,苏雅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和她想象中的农村房子完全不一样,而且从外边的墙面也看不出来屋内的装修是那么好的,冰箱空调电视机应有尽有。看来赖威在他们村条件还算是不错的。
刚刚坐下,赖父说:“大威啊,还没吃饭呢吧,你俩陪你妈说说话,我去做饭,买了好些菜呢。”
“伯父,我来做吧。”苏雅说。
“这怎么能行呢,你初次登门,我们怎么能让你下厨呢。”赖父说。
“爸,我来吧,好久都没给你们做饭了。”赖威说。
“也行,那你去吧。”赖父看儿子孝顺,也就顺水推舟。
赖威进去之后,二老自然是抓着苏雅问这问那的,幸好苏雅机灵,糊弄两个老人还是不成问题,她对赖母的病情闭口不谈,就想着怎么能让她开心点。
谈话间,赖母对苏雅很是满意,便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递给苏雅:“这是我结婚的时候我婆婆送给我的,今天我把它交给你了。”
“伯母,这不合适,我跟…大威还没结婚呢。”苏雅推却着。
“结婚证只是一张纸,我不看重,初次见面,我就觉得我们很投缘,即使以后做不成我儿媳,也没关系,这就是小小见面礼,不值钱。”赖母说。
“我能打开看看吗?”苏雅问。
“当然。”
于是苏雅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古玉,受父母影响,苏雅略有涉猎,看得出来是块明清和田玉,价值不算高,但也不低,老人盛情难却,还是病人,就当是给赖威保管吧,于是她只好接受了。
很快,赖威已经做好菜了,都是地道的家常菜,赖威的厨艺不赖,做的很符合苏雅的口味,当着二老的面,她毫不吝啬地夸赞赖威。
饭后赖母想休息一下,赖父说有事出去一趟。等赖母睡着了,苏雅弱弱的问:“晚上…我住哪啊。”
“住我房间。”赖威回答。
苏雅脸色一变,刚想说些什么。只听赖威又说:“我住客房。”
苏雅这才松了口气:“那不大好吧,还是我住客房吧。”
“我那房间大,还有空调床铺被子那些都换新的了,都是昨天我让我爸去镇上置办的。客房小,没有空调,吹电风扇的,我怕你不习惯。”赖威说道。
“那好吧,谢谢你。”见赖威如此细心,苏雅心中暖暖的。
晚饭还是赖威下的厨,吃饭的时候,赖父拿出一瓶六良液白酒,除了赖母,给每人倒了一杯。笑道:“今天高兴,我到镇上买了瓶好酒,大家喝一杯。”
“爸,小雅不喝酒。”赖威说。
“多少抿一口。”赖父说。
“对,抿一口,不抿也行,我替你喝。”赖母说。
“那行吧,我喝一口。”苏雅无奈只好答应了。
说了喝一口,结果喝了一小杯,估计得有一两,还好,这点酒还不至于喝醉,饭后,苏雅觉得有些疲倦,赖威带他上了二楼的房间,房间很宽敞也很干净,新的床铺都是粉色的,还算合苏雅的心意。十五的月亮十六圆,皎洁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整个房间不用开灯都是通亮的,打开窗户,秋风习习,好不凉快。
洗过澡换上睡裙,关好门窗,打开空调,苏雅就上床了,昨晚就没睡好,今天还坐了那么长时间的车,确实有些乏了,加上喝了点酒有点晕,一躺下,只觉得这床很舒服,没多久就睡着了。
朦胧间不知已是什么时候了,苏雅正做着一个香艳的梦。梦里的她,正漂荡在天空中,一群大雁从她的身边飞过,翅翼里扇起的气流使她旋转如一只红色的陀罗,发出嗡嗡的啸响,使她浑身痒痒难耐,便有一只大雁伸着粗壮的脖子,探进了她身体里边,用尖嘴一下子一下子啄击她身体最痒的部位,一种奇异的感觉袭击了她的身体,她觉得乳房胀硬勃起,体内似乎有一股燥火四处流窜,继欲寻找泄洪口,最后都集中到胯下,连带着阴道里麻痒难耐,不由的身体扭摆,两腿靠近研磨,只为了消除身体上的不安,可不曾想欲望反而更加活跃。
忽而,她从空中飘下,落到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这时一个强壮结实的男人压了上来。
苏雅浑身软软无力,她想大声斥责,可叫出的声音倒成了一剂春药,刺激的身上的男人一双手覆上她的乳峰,肆无忌惮的揉捏按压,她浑身颤动,身上敏感部位让别的男人抚摸,让她不自禁的生出一股耻辱感,清泪夺眶而出,有心推开身上之人,双手却是软绵绵的搭在男人身上。
苏雅绝望的闭上双目,感觉到男人的手粗鲁的撕扯自己的衣物,她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随着睡裙被剥落,她上身一阵冰凉,已经是不着一缕,可是那个男人久久不见动静,苏雅却知道他正在欣赏自己美妙的躯体,尤其是那对洁白无暇的丰满乳房。
乳房在逐渐胀大,阴道越来越痒,苏雅突然想到其实如果这样任凭男人欣赏下去挺好的,至少还可以保住贞洁。
可显然她打错了算盘,男人闷哼一声扑上来,双手各握住一个乳房,嘴巴也啃上来,苏雅有心求死无力抗拒,樱唇发出微弱的抗议听在那男人耳中成了鼓励,她凭感觉都能体会到自己乳房对于这个男人的吸引力有多大,看他的手捏的这么用力,好像要把奶汁挤出来似的,难道他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吗?
瞧他吸吮乳头时,还发出者啧啧的响声,就像他从小就没吸过奶一样。
更让苏雅感到恐惧的是,自己的身体逐渐被欲望控制,不由自主的扭转迎合男人的抚摸,脑里残存的理智正在被性爱的快感吞噬!
苏雅绝望的感受到男人正在离开乳房,手掌和嘴唇依次向下抚摸亲吻,嘴里不断发出赞叹声。
随着内裤的脱体离去,苏雅已经一丝不挂躺在床上,胯下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拨开阴唇,在阴道里挖掘,欲火正在这里被点燃,霎时淹没了她的理智,她不再去想这个到底是不是梦,她现在只需要男人的安慰,她身体颤动着,双腿时松时紧,男人的手指在阴道里搅动,苏雅体内的爱液在他的抠挖中涌出,滋润了的更适合于手指穿梭,摆弄各种手势去触碰阴道里面每个角落。
这时,苏雅感到一条灵活的舌头在拨弄阴蒂,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几近痉挛,她情不自禁的主动张开的更大,让舌头从阴蒂到阴唇再到阴道里来回舔扫,当男人的嘴唇再次抿住她的阴唇到嘴里品尝轻咬时,从男人口腔里喷出的热气直往她阴道里灌,她洁白的胴体因为情欲而变得绯红,她沉积多日的肉欲终于得到宣泄,她兴奋地低转呻吟,渴望男人更进一步的行动,毕竟手和嘴带给她的只是表面的快感,而她真正需要的自然是来自鸡巴的插入!
而当男人挺着大鸡巴在阴道口摩擦,马上就要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犹豫了,这是一个人妻潜意识里的坚贞在做着最后的反抗:“不对!这不对!这不是做梦,是真的!快醒醒!”
苏雅猛地睁开了眼睛。一眼看到了赤裸的男人,挺着粗长的阴茎就要插进来,这不是赖威还能是谁。苏雅用尽全身的力量抬起手,“啪!”一巴掌打在赖威的脸上。
“无耻!”苏雅冷声骂道。
赖威看到苏雅醒了,似乎更加兴奋,此时的他与平时判若两人,这一巴掌没有让他退缩,这是她喜欢的女人,第一次留在自己身上的印记,他感到从未有过的强烈欲望升腾起来,他放却了冷静与自制,推着已经坐起来的苏雅又压倒在床上。
苏雅拼命地挣扎起来,“你别碰我!”
赖威压制着她,把她的双腕固定在头顶,稍稍抬起身看她,问:“为什么?是怕对不起你老公?还是怕你会爱上我的大鸡巴。”
如此下流的问题,苏雅怎么可能回答,转过头不看他,泪水再也忍受不住。
这模样看得赖威淫笑不止,他粗鲁的在苏雅身上肆意亲吻着,乳房,腰腹,大腿,甚至后背,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苏雅一直没有停止挣扎。
“你放开我!”她用手推着男人。
赖威的手又抓住了那一对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乳房,揉搓着,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粉红的小乳头用舌尖粗鲁地舔着,一边右手食指、拇指捏住苏雅乳头轻轻搓着。一股股电流一样的刺激直冲全身,苏雅忍不住浑身微微颤栗。乳头渐渐硬了起来。
“不要啊…赖威…你不得好死…”苏雅手无力地晃动着。
男人没有理会她的咒骂,一边吮吸着乳头,一只手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几下柔软的阴毛,手就摸在了肥嫩的阴唇上,两片阴唇此时微微敞开着,男人手分开阴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
苏雅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
玩弄一会儿,赖威只觉自己鸡巴已经坚硬如铁了,他猛一咬牙,使劲一捅,粗黑的大鸡巴直接全部没入苏雅的体内,立马就觉得鸡巴就像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深处蠕动的嫩肉不断刺激他的龟头,苏雅的闷哼声和脸上显现的貌似痛苦和快乐的表情深深的触动他的神经,他扶住小腰,动作起来,阴茎进进出出撞击苏雅体内的娇嫩花蕊,苏雅仿佛置身于风高浪急的一首小船上,时而攀上快乐的巅峰,时而跌入痛苦的谷底。
赖威的鸡巴比丈夫程辉的要粗长很多,感受到这强烈的刺激,苏雅一下张开了嘴,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咕唧…咕唧…”苏雅的下身水很多,小屄又很紧,赖威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水滋滋的声音。
男人的鸡巴几乎每下都插到了苏雅小屄最深处,那是丈夫从未到达过的地方,每一插,苏雅都不由浑身一颤。
赖威一口气干了七八十下,苏雅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被男人扛在肩头,另一条此时也高高翘起了,伴随着男人的抽送来回晃动。
赖威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鸡巴拉到小屄口,再一下插进去,阴囊打在苏雅的屁股上,啪啪直响。
虽然是被强奸,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抗拒,苏雅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冲击得她几乎想放声呻吟,但又不想在这个强奸自己的男人面前叫床,只能咬着牙忍受着。喘息越来越重。
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尽管如此,苏雅还是没有放弃挣扎,一只无处安放的手到处乱摸,她摸到了床头柜的毛巾下有不明物体,就想拿起来砸赖威,感觉又有点不太对,是枪!这里怎么可能会有一把枪?不管了!她拿起手枪,在男人有所反应之前用枪指着他的头,咬牙切齿:“赖威!我杀了你!”
这里怎么会有枪?赖威一惊,眼看她就要开枪,也是在同一时刻,死亡的威胁带给了赖威从未有过的震撼刺激,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灵魂在地狱与天堂之间穿梭。但他没有停下来,反而发出一声冷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更加猛烈地冲击着,哪怕此时女人把他一枪毙命,仿佛也没有遗憾了。
苏雅扣动了扳机,只发出“咔”一声轻响,意料之中的枪声却没有响起,就在那一瞬间,女人感觉阴道内液体突然增多,膣肉也在大幅度的收缩,让苏雅又怕又盼的性爱巅峰还是不顾意志的到来了,全身的骨架犹如散了一般,“啊…”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袭来,苏雅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尖叫了一声。身体一软,枪就握不住了。男人把握住机会,赶紧把枪夺了过来,扔得远远的。
赖威只感觉到苏雅小屄一阵阵的收缩,好像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鸡巴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片。苏雅一对丰满的乳房象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乳头如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快意如潮水一般,还在一层层地冲刷着男人的身体,在无尽的畅快中,赖威低下头看她。像是还没能从刚才的变故里反应过来,苏雅自己也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女人高潮余韵尚未褪去,脸上红扑扑的,全没了以往的不屈与冷傲,反倒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几乎是鬼使神差地,赖威忽地低下头,用力覆住了她的唇。她的唇瓣柔嫩软糯,微微有些发烫,吮在嘴里格外地有弹性。苏雅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任由他强吻自己,心中期盼他能早点结束。可赖威却在极力忍耐射精的冲动,因为这一炮的时间越长,他所得到的征服感就越强。
结婚多年,丈夫从未像赖威这般勇猛,连灵魂都快被肏出窍了。几个连续的高潮过后,她真的不能再做了,连小屄都有点隐隐作痛了。
这个男人的抽插太有力了,子宫从未被撞得如此麻痹,又是一股阴精泄了出来,苏雅已经没了再战的力量。
赖威也有些累了,但还不想就这么结束,精虫上脑加上酒精刺激,他兽性大发:“求我,求我我就饶了你。”
苏雅怎么可能去求他,她咬着嘴唇不说话,光是“嗯嗯”的娇喘着,默默地承受着男人的凌辱。
“小娘们,还挺倔,不过,我喜欢。”赖威淫笑道。
不知过了多久,赖威猛的双手捏住她的乳房,放开精关,又干了十几下,背上一麻,足足打出了十来发。“天啊!”苏雅心底里发出了无声的呐喊。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受这么强劲、丰盛的给予,身体被烫的一阵猛抖,大叫一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等她再次恢复意识,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裸露的胴体,阴毛上凝固的精液,阴道中尚存的撕裂感,身旁躺着的男人——赤裸裸的男人,这个男人正是赖威。这些都在告诉她一个事实:“她不是做梦,她失贞了,唯一庆幸的是这两天是安全期,怀孕几率极低,否则真的会万劫不复!”
她双手捂住脸,任由泪珠从指缝中迸出,咽喉发出无助的哽咽,也是她的啜泣声惊醒了旁边的男人,他睁开眼睛,看到面前情景,他坐了起来,似乎慌了神。
“小雅…”他轻声喊着女人的名字。苏雅瞪着眼前夺去自己贞操的男人,她恼羞成怒,举起粉拳用力的捶打男人的胸膛,直到双手酸软。
赖威没有闪躲,当她发泄完了,才结结巴巴的说道:“小雅…你…我…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
苏雅猛地叫道:“够了…你不用解释!我不想听!你滚!”她手忙脚乱的找到衣服穿好。
赖威也用被单裹住身子,他跪在地上,狠命的大嘴巴子抽自己,一边说道:“我…我不是人…我该死…都是酒精害的…你原谅我吧!…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苏雅怒火中烧:“对!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不!你禽兽不如!赖威,你太让我失望了,是你亲手把我对你仅存的一丝好感彻底抹去,你卑鄙,你无耻!你利用我对你的同情,把我忽悠到这山沟来,玷污了我的身体,你毁了我,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居然还有脸乞求我原谅你,简直痴心妄想!我要报警,现在就要报警,我要你蹲大牢,在高墙铁窗中忏悔!在痛苦与煎熬中度过残生!”一边骂着,一边找到了手机,却发现没电了,于是她插上了电。
赖威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小雅,我是真的太爱你才做出这种事的,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求你不要报警,想到以后不能再见到你,我还不如死了算了,你杀了我吧,我宁愿死在你手上。这样起码,你能记住我一辈子。”
“看不出来啊,赖威,你真恶毒,你把我拉下天堂,现在自己要下地狱了,还要拽上我,杀你?你以为我不敢?我只是嫌你溅我一身血!你要真想赎罪,你就应该自己到派出所自首,那样至少我还认为你是个男人。赖威,别让我瞧不起你!”
“我不是不想去自首,而是我不能去,我求你了小雅,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把我老娘养老送终之后,我一定去自首!”
没想到这个恶人在紧要关头还是想着孝顺的,苏雅一声悲叹,可恨之人竟有可怜之处!她心软了,她彷徨了。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喊声:“大威…大威!你妈不见了!”
听到此消息,两人都是一惊,苏雅顾不上赖威,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调整了一下情绪,开门出去了,赖威赶紧找衣服穿上。
“伯父,什么情况?”苏雅问。
“我昨晚喝多了睡得有点沉,刚刚醒来,发现人不见了。”赖父心急如焚。
“你先别着急,说不定是去外面散步了呢。”
“不会不会,她手机都没带,我们之前说好了,无论去哪里,都得把手机带上的。我是担心她想不开,寻短见了。”
说着,赖威就从楼上下来了。赖父又说:“大威啊,你看要不要报警?让派出所帮忙找找。”
听到报警一词,赖威的心还是咯噔了一下。他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还是…先别报吧。”
苏雅一听,用鄙夷的眼神怒视了他一眼。如果目光也有杀伤力,他现在早已遍体鳞伤。
“毕竟失踪还没到24小时,派出所也不管。”赖威接着说。要不还是去房间找找她有没有留下字条什么的,说着就走进赖母的房间。
居然真的让他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了许多字,他读了出来:
当你们看到留言的时候,我已经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请务必不要找我,我会自己寻找一个生命的归属。我今年75岁了,人生的路已经走到尽头,死无所惧,感谢老赖50多年来的照顾,当年知青返城我没有选择回去,至今仍不后悔,与你结合是此生最大的幸运,若有来世,希望还能做你的妻子,为你养儿育女。
言至此,我心中有愧,大威已过花甲之年,至今仍膝下无儿,今日之前,我一直遗憾儿子孑然一身,忧其孤独终老,无子送终。今日见小雅,倍感惊喜,此女子美丽端庄、知书达理,值得我儿托付一生。你二人虽未成婚,在我心中,已将小雅视为儿媳不二人选,大威,你要善待她。
小雅,我儿虽年过半百,劣根难改,望你从旁敦促,谨防他走入歪路,堕入深渊。庄子有言:“能不龟手一也,或以封,或不免于洴澼絖,则所用之异也。”眼神不会骗人,我相信,他真心爱你,还望尽早成婚,早生贵子,以续香火,夫妻齐心,共创未来。
老头子啊,你才73岁,还年轻,老赖家长寿众所周知,你爸活了102,你爷100,二爷103,这么算来你人生还有30年,长路漫漫,不宜独行,邻家寡妇吕李氏,年龄45,育有一儿,为人心善,自我病,多次赠医送药,经我试探,对你有意,可共度余生。
梁二英绝笔。
赖威读完留言,神情悲凉。赖父已经老泪纵横,苏雅也不好受,虽然不久前她失去了贞洁,还是被这个人的儿子夺去的,但这个只相处了半天的善良绝症老人,她是不可能恨得起来的,要恨就恨赖威这个王八蛋。
此时忽然听到赖威说道:“爸,要不还是报警吧,让派出所帮忙找找,现在有字条估计他们还是会立案的。”
老人擦了擦眼泪,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不用了,你妈既然说了不想我们去找,就是想保留最后的尊严,她不想让我们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我们就算把她找回来,她还是会走的,由她去吧。”说完一声长叹。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没等回话,就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个袋子。是个中年妇女。
“老赖,嫂子在吗?我今天一大早,去城隍庙祈福了,给嫂子求了一道护身符,还有一些中药,就一并带过来了。”
“他吕嫂啊,谢谢你,东西先放下吧,你嫂子她出去了。”赖父答到。
“吕嫂?难道是赖母在留言里说的吕李氏?”苏雅心想。
“那行,我先回去了,回头我再来看嫂子。”妇人刚走两步,又停住了,她回头问道:“对了老赖,你前两天去县城,我托你买的玩具枪买到了吗,我拿回去给我儿子。”
“买了,我跟你说,我给搞了个仿真枪,看着真真的,你儿子指定喜欢,不过就是没有子弹,老板说不能卖给我,那玩意能伤人。”
“行,差不多就行了,那十岁小孩哪懂这个。拿给我吧。”
“你看我这记性,我不知放哪去了。”
“在我房间呢,差点没把我吓死。”一旁的赖威说道。
“哦,肯定是那天我买东西回来给你收拾房间,不小心落在那了,我现在就去拿。”
妇人走后,赖威问父亲:“爸,您真要和她一起啊?”
“我看还行,你觉得呢。”赖父淡淡说道。
“我不知道,您看着办吧。”赖威瞅了一眼苏雅,低下了头。
经过一番折腾,苏雅考虑到如果报警的话,赖威入狱,对这个家庭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罢了,她叹了一口气,对赖父说:“伯父,既然这样,我留下来也帮不了什么了,我学校还有事情,明天又是返程高峰,我想现在就回去了。”
老人略感意外,看了赖威一眼,说道:“你们一起回去吗?”
没等赖威开口,苏雅抢着说;“我先回去吧,大威在这陪您待多两天。”
赖父盯着赖威的眼睛:“浑小子,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你是不是惹姑娘不高兴了?”
赖威低头不语。
赖父又对苏雅说道:“小雅,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就当给老头子一个薄面,先不跟他计较,一起回去,好吗?”
苏雅想了想,不好和他辩驳。便佯装答应了。她从楼上拿下行李箱,,启动了车子,赖威沉默着跟上了车,道别老人后,向外驶去。
苏雅打开导航,找到最近的汽车客运站。停了车,冷冷说道:“下车。”
“小雅…”赖威喊着她的名字,似乎心有不甘。
“你非要我踹你下去吗?”苏雅厉声道。
赖威心中有愧,只好默默的下了车,看着苏雅的车子慢慢远去,他倍感失落,这种感觉比她母亲离家出走,甚至比她妻子去世还要难受,他恨自己为了图一时之快,没有顾及后果,却又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他瘫坐在路边发呆,不知何去何从。
也不知过了多久,是一阵阵救护车的鸣笛声把他从迷幻中拉回现实。不知为何,他心中隐约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会是小雅吧?不会不会,怎么可能呢?”他自我安慰着,却是越安慰心越慌。
“淡定淡定,先看一下朋友圈,现在的人,什么大事小事都往朋友圈发。”赖威划着朋友圈的手都不由的发抖。
终于被他发现了蛛丝马迹,一位老乡朋友圈里写道:“今早十点左右,客运站往河东方向发生一起严重车祸,女司机貌似有自杀倾向,直闯红灯与一大货车相撞,生死不明,有图有真相。”
但是由于角度问题,赖威在图中只看到大货车男司机被医护人员抬上救护车的情形,却不见小汽车和苏雅。他暗骂道:“肏,拍个照也不拍清楚点。上天保佑,小雅没事的…”
他几乎是狂奔着跑到医院。到了急诊接待前台,问道:“请问刚刚送过来出车祸的女司机怎么样了。”
护士抬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没救回来,送太平间了。”
赖威双脚一软,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忽然身后传来一女声:“护士,请问去哪里缴费。”
是苏雅,肯定是她,赖威连忙起来,转身一看,果然是苏雅,他抑制不住的兴奋飞奔过去就想搂她,苏雅一下躲开了。
“你没事太好了!”赖威转哭为笑。
“擦破点皮,死不了,你惺惺作态给谁看呢?再说了,要是我真死了,你应该高兴,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你做的龌龊事了。”声音比从前更为冰冷,犹如一盆冰水扑面而来。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赖威伤心透了,仿佛自己做什么,都弥补不了过错,他转头离开,没有回头。
苏雅没有理他,根据护士的指点,向缴费处走去。刚刚大货车与小轿车女司机相撞的时候,她刚好经过,一个急刹导致受了点小伤,那一刻,她与死神离得那么近,最先浮现出的是丈夫的影子。
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不洁之身,当下该如何与丈夫解释,应该告诉他实情吗?他会提出离婚吗,以自己对他的了解,应该不会离婚,但也不可能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很多这样的夫妻最后都在痛苦和猜疑中度过,与其两人痛苦,不如我一人承受。瞒着吧,只要我不说,他就不可能知道。赖威?谅他也不敢说,就算他说了,我也可以否认。对,就这样决定了。瞒着他,最好能瞒一辈子。
晚上回到家里,程辉很高兴:“老婆,回来了?”
“回来了。”苏雅低声应道。
“怎么好像情绪不高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程辉似乎觉察到什么。
“是啊。”于是苏雅把赖威母亲离家出走的事情说了出来。程辉听了也是一阵唏嘘,说道:“现在网上也很多类似的新闻,可实在也没有办法,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也尽力了,你也别多想了,开了半天车也挺累的了,先去洗个澡解解乏,我给你做菜去。”
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洒在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她用沐浴露一遍又一遍涂抹身上,手指深入阴道抠挖时感到一阵疼痛,想到昨晚赖威粗大的鸡巴撑开自己的阴道在里面往复抽插,热泪再次夺眶而出,心想:“就算洗上千遍万遍又如何,体内的污垢能洗掉吗,自己终究再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吃饭的时候,闲聊了几句,程辉忽然想起一个事情来。
“对了,老婆,昨晚你小姨打你电话没打通,打到我这了,她很快要回国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很久都没见她了,都有点想她了呢。”听到这个消息,苏雅整个人开朗起来。小姨名叫沈梦婷,虽说是小姨,实则只是妈妈的堂妹,比苏雅只大了一岁,她不是南州人,在外地长大,所以小时候没什么交集,后来在帝都念的大学,比苏雅大了一届,所以那时候都不敢叫小姨,都是称呼她为婷姐或者直呼其名,当时两个人关系很好,是无话不谈的闺蜜。
小姨念的是心理学,硕士毕业之后,苏雅的妈妈沈燕给她介绍了一门婚事,可谓是门当户对,对象也就是她现在的丈夫刘勇,是南州第一人民医院的外科医生、主任医师,号称“南医第一刀。”
刘勇的父亲刘志刚,是南医的院长。
小姨与丈夫两年前双双出国镀金,据说是攻读博士学位了,好长时间没消息,没想到突然就回来了。
10月9日,八天的长假让师生们都显得有些疲惫,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长假综合症吧。可有一个人却显得与众不同,远远就瞧见他高大的身影,只见他立在大门旁,见人就打招呼,精神抖擞的样子让很多年轻人都自愧不如,他就是赖威,说实话今天他很高兴,一大早就被上司的电话吵醒,说是门卫老董生病了,今天开始他就要到学校门口当门卫,直到老董回来。这个消息真是振奋人心,因为这样一来,他每天都能看到他喜欢的女人了,而且每天至少两次。自从那天从家乡回来,他一直很郁闷,现在总算能笑出来了。
苏雅住得离学校不远,平日里多是走路上班,一大早过来远远就看到那个男人,刚刚缓过来的情绪又被牵动了。她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去看他,直接无视他,但男人还是像对别的人那样有礼貌的点了点头:“苏老师,早上好。”
苏雅没有理会他,仿佛她压根就没听见,但她的心里却是暗流涌动,到底是什么心情,是失望,是厌恶,是憎恨,还是别的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总之就是,不想见到他,因为一见到他,无形中就是提醒自己已经失贞的事实。最好他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事情了。
杀人灭口!这是最简单的解决方法,她真的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是以自己的体力,可操作性几乎为零,而且风险太大,就算成功了,也难逃恢恢天网,只能放弃。
让他离开!离开学校,离开南州,这是目前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只有这样,才能慢慢淡忘自己受过的伤害,重新生活。
第四章 小姨归国
赖威收到苏雅发来的一条信息:“今天下午六点,荷花池旁边的凉亭见,有事相商。”虽然不知道她想干什么,但是美人主动约见,无论如何都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走近荷花池,远远就看到苏雅已经坐在长椅上了,赖威突然停下脚步,忍不住多看她几眼。微风佛来,几缕青丝随风飘舞,露出秀美脸庞,她天生丽质,无需粉饰,一样美得清新,恬得素雅,一袭浅绿长裙轻轻摇摆,她脱俗,宛若从那荷花池走出来的荷仙,出泥不染,濯涟不妖,她从容,仿佛云端飘落的圣母,孤芳自赏,仪态万方。
忽而,她好像看到荷池里的枯叶,泛起令人怜惜的愁绪,却仅仅一瞬间,她似乎觉察到赖威的出现,表情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赖威小心翼翼的坐下,却不敢靠得太近。
“什么事啊?”赖威问道。
“这是你娘给我的东西,现在还给你。”苏雅掏出一个小盒子。
“我娘给你的,你给我算几个意思,要还你自己还给她。”赖威明显不高兴了。
“我不想和你争论,你爱要不要,不要我就把它扔了。”苏雅也没好气的说。
“我不要,给了你就是你的,你喜欢怎么处置都行。”赖威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离开这里吧,辞职,离开南州。”苏雅淡淡说道。
“为什么?”赖威不解。
“看到你我就想起…我就觉得自己脏。”苏雅情绪已经有些激动。
“我不走,你不喜欢就别看,我就乐意待在这里。”赖威较上劲了。
“赖威!你非要逼死我是吧。”苏雅气得脸都绿了。
“我没有逼你,就是想能离你近一些。再说了,这里工资高,福利好,我凭什么走。”
“哼,你还是说出来了,想要钱是吧,说吧,要多少钱,你才肯离开。”苏雅看着身边的男人,一脸鄙夷。
“你觉得我接近你就是为了钱是吧。那行,我要一千万,你有吗?”赖威讥笑道。
“赖威!你想钱想疯了吧。”苏雅气不打一处来,怒道。虽说是中产家庭,但是一千万,依然是个天文数字,就算把车子房子都卖了,加上存款,最多能凑个三四百万。看到赖威毫无诚意,知道谈判已然破裂,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只能另寻他法。
“盒子你还要不要,不要我真扔了,你别后悔。”苏雅又说。
“不要。”赖威态度很坚决。
“噗通”一声,苏雅把东西扔到荷花池里,出了口恶气,她转身离去,留下气急败坏的赖威在那里直跺脚。实在是太解气了,苏雅走着,嘴角泛起得意的笑…
晚上洗完澡,苏雅半躺在床上发呆,浴室里传来淅沥的水声,丈夫正在洗澡。算算日子,从上次排卵期到今天,他们已经有十多天没有亲热了,丈夫没有主动索取,也许是他不想要,又或者他在等待下一个排卵日,终究还是要做的,可是现在自己的身体已经脏了,那曾经只有丈夫一个人探索过的神秘地带,如今已经被另一个男人,一个丑陋的老男人,用他同样丑陋的生殖器插进去了,而且还触碰到丈夫从未到过的深处,虽然不是自愿的,但却是已经无法挽回的事实。
肮脏!如今我的身体是如此的肮脏,再和丈夫做,会不会把他也污染了?但如果不和他做,那我就更不是合格的妻子,结婚以后,一直都是中规中矩的性爱,从未给过他愉悦的享受,我真失败。既然过去已经改变不了,那就放眼未来吧,从今以后,我要做一个好妻子,如果可以,也想做一个好母亲。
水声停了,围着浴巾的程辉一边用毛巾擦拭着他那头短发,一边走了过来,坐在床上就拿起手机浏览起来。苏雅慢慢靠了过来,纤纤玉手从后面伸过来,温柔的搂住了他。
程辉笑了笑,刚想叫她别闹,只听苏雅娇声说道:“老公,我想要。”声音细如蚊叫。
突如其来的幸福让程辉有些受宠若惊,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什么?”他问道。
“别装了,我知道你听到了。”虽然下定决心要主动,但如此羞人的话,要她重复,她自然是不愿意的。
程辉尴尬的笑笑:“我还想着等排卵期呢。”
“你来不来啊。”苏雅已经有些不悦,心想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在那磨叽,真是气人。
“来…来。”程辉应道,伸手就要去关灯。
苏雅及时拉着他的手阻止了他,低声说道:“今晚我想好好看看你。”
程辉心中紧张起来,若是平时,他指定高兴得跳起来,可是今天,他没有提前准备,妻子就给了自己两个意外惊喜。实在是高兴不起来。可他能怎么办呢,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眼角不经意的撇了一眼抽屉,心中暗暗叫苦。
眼尖的苏雅当然注意到了他的异常,看他呆呆的没有表示,她忽的一下扯掉程辉的浴巾,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白嫩的小手就抓住了他软绵绵的阴茎,这是他第一次触碰男人的阴茎,说实话刚碰到的时候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和抓丈夫的手指差不多,突然的刺激使阴茎瞬慢慢硬了起来,多么温柔的小手,是自己渴望已久的感觉,程辉只觉整个人都微微颤栗。
感觉到阴茎慢慢胀大,那种火热从她的手传到身体的其他部位,苏雅心跳都在加速,她羞红了脸,赶紧放了手。看着丈夫勃起的阴茎,有那么一刹那,她脑海里一个画面一闪而逝,那是一根比丈夫粗长的老鸡巴。
她低下头,尽量不去与丈夫的目光接触,开始打量他的身体。
程辉的肤色偏白,可能是基因问题,也可能是长期不暴露在阳光下的结果,他一毕业就去了物流公司当卧底助理,回来南州刑警队就被闲置,不是接电话就是给领导斟茶递水,破了几个大型旧案就升了队长,升职了就整天坐在办公室里也没出去过几回,小城犯罪率低,都是鸡毛蒜皮的事情治安队就能处理,真要出动刑警队也不用他亲自出马,陪好领导就是他最重要的任务。有时候他觉得很满足,也不想改变什么。
他的腿也很白,大腿几乎没有毛,小腿长了几根都几乎能数清楚。
苏雅轻轻抚着他的肚皮,说:“你啊,别总是陪领导吃吃喝喝了,你看都有小肚腩了。以后要多锻炼锻炼,知道吗?”
“知道了,老婆。”程辉说着就去脱妻子的睡裙,很快,赤裸裸的娇躯就呈现在他眼前,完美得毫无瑕疵,看上一眼就能让人血脉喷张,光是那对白皙丰挺的玉乳就能颠倒众生,程辉不是第一次看到妻子的裸体,但上次是躺着,这次是坐着,视觉冲击不可比拟。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幸福,能把这样的美人娶为妻子,夫复何求。
本想再好好观赏的,但他耐力有限,双手随便在乳房上抓了几下,就把苏雅扑倒在床上,没有太多的前戏,就是一阵卖力的冲刺,几分钟后,就在苏雅即将攀上极乐的时候,他已无力再战,终究还是败下阵来,鸣金收兵。当他从妻子身上下来,躺在一旁喘着粗气的时候,他的心中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内疚。
“对不起,我今天出外勤跑了一天,有点累了。”程辉疲惫的说。
“没关系,睡吧,好好休息。”苏雅说罢随手关上灯。但她却丝毫没有睡意,平时大约有十分钟左右,今天时间却只有一半,这不应该。当她确认丈夫已经熟睡,她又悄悄爬起来,借着手机的光打开抽屉,翻了一通也没什么特别,除了一瓶口香糖和几本笔记本,还有一些零碎的日常用品,就没有什么了。
不对,他们两个平时都不嚼口香糖的,苏雅打开瓶子,里面一颗颗蓝色的药丸,不像是口香糖。上面有几个英文字母,上网一搜,她全明白了,原来丈夫一直靠药物维持,平时都是他主动,可以提前吃药,今天在自己眼皮底下,他没有机会服药,所以…
苏雅默默的爬上床,焦躁的情绪让她难以入眠,她不由的把双手放在乳房上,轻轻揉捏着,却是越揉越痒,阴道里传来的空虚感让她只好腾出一只手来,慢慢往下抚摸,一只手指探了进去,那一瞬间,一个强壮黝黑的男人身躯,一根粗长硕大的鸡巴,在她的脑海里浮现,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她已经觉察到了自己内心的邪恶,停止!必须停止!传统女人骨子里的正经不允许她这样。她把双手收回来,放在肚子上,十指紧扣不让它们乱动。可是,她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她才31岁,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龄,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她应该得到更好的浇灌,而不是在沉默中凋零。
第二天晚上,闷闷不乐地程辉打电话给赖威,喊他出来喝酒。
赖威到包间了时候,程辉已经在自斟自饮了。
“程队,啥事啊,这么喝法。”赖威问道。
“没事。来,赖哥,喝酒。”
“你看,你把我叫来,又不说事,这是不把我当兄弟啊。”
“没有,赖哥,我真没事,是我一朋友。”
“你朋友什么事,他没来吗。”
“本来说要来的,不过临时有事放我鸽子了。咱不说他人,说他的事。”
“他啥事啊?”
“他说网上的医生都是骗子,让我把他们抓起来,你说好笑不好笑。”程辉苦笑道。
“这年头骗子确实多,网上就更多了,哪抓得过来啊,话说回来,你朋友被骗了多少钱。”
“这就不是钱的事。”
“哦,到底啥情况啊,说清楚点,我帮你分析分析。”
“网上医生说夫妻房事5到10分钟是正常的。我朋友他刚好5分钟,但是他说,从他妻子的反应看,根本就不正常。”程辉煞有其事的说。
“这样啊,人家医生说的也没错,就拿男人的身高来说吧,那1米6到1米8这个范围是正常的,没错吧,可如果一个1米6的男人站在人群中,那可真是太显眼了,要是他旁边站个1米9的,他就更显矮了。所以说,5分钟虽然正常,但还是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要是能达到7分钟,8分钟,那就好一些。”
赖威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不过啊,现在的很多医院,医生都很坑,西药还有副作用,我劝你朋友还是谨慎点。其实5分钟确实也算正常,不用看医生。这样吧,我知道有一家粤菜馆非常好,那里的招牌菜猪腰炖鸡子,可是有很好的补肾作用,我带你去尝尝?”
“我去干嘛啊,又不是我。”程辉扭扭捏捏的说。
“咱先去认认路,下次你带你朋友一起去。”赖威继续怂恿着。
“不过啊,这食疗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起作用的,一定要有耐心,食用期间不要行房,否则就前功尽弃了,至少试一个月吧,才能知道效果,之前我一个哥们试过,一个月后,龙精虎猛的。”赖威忽悠说。
“好,我会叮嘱我朋友的。”程辉连连点头。
当程辉和赖威喝得正起劲的时候,苏雅不停的打电话给他,不知第几次程辉才注意到。电话那头的苏雅已经不耐烦了:“你在干嘛呢?怎么才接电话啊?今天是小姨回来的日子,你该不会忘了吧。”
半醉的程辉听到老婆的抱怨,他心里憋的慌,总感觉不吐不快:“小姨回来就回来呗,她自然有家里人去接,我去算啥回事啊,再说了,那又不是亲小姨。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跟赖哥正喝着呢。”
“行啊你程辉,长本事了是吧。”说完她生气的直接把电话挂了,又是赖威,为什么,他要在我的生活里晃悠,真是烦透了。
当她开到机场正找位置停车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暴露的火辣女郎,然后自己就感觉追被人追尾了,她满腔的闷气正愁无处发泄,竟然碰上这种事,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想骂人。
她下了车,来到后面那车敲了几下车窗:“你瞎啊,停车场也能追尾。”
“对不住,我走神了。”声音毫无诚意。
苏雅看清他的脸了,长得跟瘦猴似的没点肉,还是个秃顶中男。听着他拽拽的假道歉,心里就来火:“对不住有用吗,我打你一巴掌给你一个糖好不好。”
“不是,你到底想怎么啊?!”
“你下来!”
“下来就下来,谁怕谁啊!”
苏雅指着被撞的地方,说:“你看看,你把我车撞成什么样了,就知道看女人。”
“看女人咋啦,那你也得有人看啊。”
“光看有什么用啊,有本事上去搂啊。”苏雅讥讽道。
“肏,臭婆娘,老子高兴,你管得着吗。”
“你撞到我车了!”
“不就是要钱嘛。”秃顶男人从钱包掏出五百块钱扔地上。说道:“够了吧,自己捡去,臭娘们。”
“秃头!你给我捡起来!”苏雅冲他喊道。
“你更年期啦?喊什么喊。我就不捡。模样挺俊,可惜了,是个母老虎。哪个男人娶着你就是倒了八辈子大霉咯。”
苏雅怒了,她从车里找出一个换胎用的工具,走到那人车旁,一下砸碎了他的一块车窗,然后又拿出一千块扔他身上。不屑的说:“你有钱是吧,这回打平了。”
“泼妇!泼妇!算我倒霉。”男人乖乖的捡回地下的钱,骂骂咧咧上了车。
看似解气,其实丝毫没有减少心中的苦闷。长这么大她是第一次这样骂人,这样野蛮,也是第一次被人骂泼妇,她在工作上干练冷静,在生活中贤良淑德,自己也没能想到今天会发那么大脾气,也许是压抑太久了。她现在想想都后怕,如果刚才那人报警了,对自己会造成多大的负面影响,实在是太冲动了。
看到小姨时,她的公公刘志刚已经在了,一家三口正说着话。苏雅走过去,喊了一声小姨,然后就朝她身上扑过去,来了个深情拥抱。
“你以后可别叫我小姨了,都把我叫老了。”沈梦婷笑道。
“好,那我还像大学那样,叫你婷姐。”
“阿勇,你和爸先回去吧,我和小雅说说话。”沈梦婷对丈夫说道。
沈梦婷,是一个典型的职场精英形象,白色的短袖缎面衬衣,一双巨乳呼之欲出,配上黑色包臀鱼尾裙勾勒出完美的臀线,婀娜多姿的身材一览无遗,她性感妩媚,风情万种,平时说话直来直去,敢爱敢恨,光看这些,很难想象她是一个海归心理学博士。
咖啡厅里,两人面对面坐着,笑嘻嘻看着对方。
“怎么样,大海龟,终于舍得回来啦,是美帝的面包吃腻了,还是白人黑鬼帅哥看腻了啊。”苏雅调笑道。
“瞧你说的,这不是想你了嘛,我的小心肝。”沈梦婷嗲声说道。
两人对视一眼,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
“说真的,你这两年过得怎么样。”沈梦婷问。
气氛一旦严肃起来,面对闺蜜,苏雅还是情不自禁的轻叹了口气:“还那样呗,上班下班,吃饭睡觉。”
“有孩子了吗?”
“还没呢,我暂时还不想要,过阵子吧。别光说我啊,你呢,你们在美国度蜜月两年,有孩子了没。”
“去你的,我们是去学习镀金的,可不是度蜜月。我们夫妻达成共识了,想做丁克。”
“啊,这么前卫啊,那你公公能同意啊?”苏雅感到很意外。
“慢慢沟通吧。”梦婷无奈的说。“不说这个了,你家程辉呢,怎么没陪你一起来。”
苏雅看着窗外喧闹的人群,叹了口气:“他说不想打扰你们一家团聚。”
“你怎么老叹气啊,那样老得快,你看你皮肤都变差了。”梦婷说。
“不会吧。”苏雅不自信的掏出镜子。
“逗你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不妨跟我说说,别憋在心里。”
“没事。”苏雅欲言又止。
“两年没见,你变了,小雅,以前你可是什么事情都跟我说的。”梦婷笑了笑,接着说:“你和前男友还有联系吗?”
苏雅脸微微一红:“你提他干嘛。”
“我是想说,你那时候连这么私密的事情都跟我说,现在却什么都不愿意说,这两年没怎么联系,你都不把我当闺蜜了,伤心啊。”
苏雅刚想说些什么,手机就响了,一看是赖威打来了,她赶紧点了拒接。
“谁的电话啊,怎么不接啊。”梦婷问道。
“推销的,不用管他。”话刚说完,又响了起来,这回竟然是老公的号码,苏雅以为是他打来道歉的,就接通了,当着小姨的面,端起架子说道:“知道自己错了吧。等着回家跪搓衣板吧。”
没想到那头却传来赖威的声音:“喂…苏老师,我是老赖啊,你家程队喝高了,我把他送家门口了,可是在他身上没找到钥匙啊,你还是回来一趟吧。”
“我在机场呢,没那么快,等着吧。”
挂了电话,苏雅对梦婷说:“我还有点事,先送你回家吧。”
梦婷的公公刘志刚是医院院长,婆婆曾是本市著名的企业家,虽然已经去世,但留下的财富足够他们一家人花一辈子了。他们家住医院附近的一个三层别墅里,别墅很大,一家人都住在一起,包括刘勇的妹妹刘若馨,今年已经23岁了,大学毕业整整一年了,也没去工作,就知道吃喝玩乐。
别墅里还有一个园丁和一个保姆,像极了香港那资产阶级的府邸。园丁老王远远就看见梦婷踩着黑色的尖头高跟鞋,扭着小蛮腰袅袅娜娜的走过来,一对大奶子都随着步伐微微颤动,热情的笑容能让路边的鲜花都黯然失色。
“那奶子,那屁股,那身段,啧啧啧,尤物,尤物!”此刻在老王心里已经把她肏得死去活来了,可惜有色心没色胆,只能趁着没人的时候自己独自撸管了。
“太太,您回来啦。”老王笑着帮她开门,沈梦婷点了点头,向一楼客厅走去,老王眼睛死死盯着她丰满的翘臀,胯下的老鸡巴已经撑起一个小帐篷。
“这两年在国外不知道有没有被黑鬼白鬼肏呢?”老王摇头叹息。
走进客厅,突然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男人从卫生间走了出来,一股强烈的雄性气息袭来,梦婷愣了一下,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虽然长相一般,但那矫健的身躯,野性的肌肉,却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她的目光忍不住下移,当瞧到那大裤衩下明显的轮廓,已为人妇的梦婷吓了一跳。
“你谁啊。”梦婷诧异的问。
“哦,嫂子吧。我是若馨男朋友,我叫刁强,家里排行老大,你可以叫我刁大,刁强,或者刁大强都可以。”男子侃侃而谈,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梦婷一听,脸胀得通红:“赶紧把衣服穿上。”她喝道。
刁强这才反应过来,拿衣服穿上。笑着说:“刚从工地回来,一身汗,就到佣人卫生间洗个澡。嫂子别见怪,我以后注意。”
梦婷心想:“若馨啊若馨,你怎么还那么不成熟,找这么个民工当男朋友,能有什么出息。”
“你爸妈可真会取名字。”梦婷嘲讽道。
“呵呵,是啊,感觉除了那里强,也没什么强的。”刁强自嘲道,然后又小声的自言自语:“现在,那里也不强咯。”
“若馨呢?”梦婷问。
“我也不知道,我来这就是找她来着。”
梦婷没有理她,像二楼走去,刁强紧跟身后,还不忘拍马屁:“嫂子,早就听若馨说你长得好看,没想到居然那么好看。”
每天都有人夸她,梦婷并没有太在意,说道:“你跟若馨还没结婚呢吧,别一口一个嫂子的,听着别扭。”
两人来到二楼客厅,刘志刚和刘勇父子俩正在闲聊。
“叔,若馨在吗?”
刘志刚一看是刁强,没给好脸色,说道:“你还来干什么,若馨说不想再看到你,去旅游了。以后你别来找她了,你们玩完了。”
“叔,我不信,我要听到若馨亲口跟我说。”刁强情绪有些激动。“我们在一起都一年了,她是爱我的,我不信她就这么抛弃我了。”
“爱?爱能当饭吃吗?你一个小民工,你能给她什么,我看你是看上我们家的钱了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赶紧走,看见你我就来气。”
都说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自从妻子去世之后,刘志刚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没想到女儿不知从哪找来个小民工做男朋友,真是痛心。还三天两头闹别扭,这不,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跑外面躲他去了。
“我不走,我要等她回来。”
“你走不走,不走我拿扫把轰你!”刘志刚有些生气了。
刁强看到未来老丈人生气,也不想闹得太僵。
“我走,但是我还会再来的。”刁强落下一句话,就跑下楼去。
刘志刚叹了口气。
“爸,您别生气,若馨都是成年人了,感情的事情让她自己做主吧。”刘勇劝道。
“是啊,爸,等她回来,我和她谈谈,毕竟我是女的,说起话来方便一些。”梦婷说。
“不说她了,说说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还回医院拿手术刀呗。”刘勇说。
“我…我想出来单干,自己开个心理诊所。”梦婷说道。
回到家里,苏雅看到门口两个醉醺醺的男人,气不打一处来,一个是自己恨铁不成钢的丈夫,已经完全醉倒了,背靠着墙坐在地上呼呼大睡。一个是占有了自己身体的猥琐老男人,半醉的坐在丈夫身边,看到自己回来就朝这边咧嘴笑。
“苏老师,你可算回来了。”
苏雅没有理他,开了门,赖威知趣的帮忙把程辉抬进去。看到苏雅给程辉擦脸,擦脚的贤良淑德的样子,赖威一阵醋意涌上心头:“什么时候能对我这样温柔。”站在苏雅身后,赖威已是蠢蠢欲动,苏雅似乎早有准备,随手拿起桌上一把锋利的剪刀,厉声说:“你要是敢乱来,我把你那玩意剪了,让你当太监!”
赖威看到这阵势,胯下一阵凉意,也不敢胡来。他故作深情的说:“小雅…你别这样,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苏雅低头不语,沉默了片刻,说:“你要真是为我好,就离开南州,不要再搅乱我的生活。”
赖威心想:“如今已经知道程辉不能满足她了,再加上上次她尝过我的大屌之后,心里肯定会不自觉的作对比,只不过一时间不愿意接受罢了,如果能再日她一次,俗话说日久生情,把她日服帖了,说不定会有转机,看来只好背水一战了。”
想罢,他有了主意,说道:“要我离开也行,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苏雅似乎看到了希望。
“再和我做一次。”
“我真是低估你的无耻了,你给我滚!”苏雅火冒三丈。
“先别生气,你好好想一下,这很划算,一次,换你以后的平静生活,我保证,这次之后,我离开南州,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不再回来。”赖威信誓旦旦的说。
“滚蛋。”
“你好好考虑考虑,我等你答复。”赖威说完就走了。
走在路上,赖威还在想,为什么自己刚才没有强硬一些,如果自己再硬气一点,自己力气那么大,她肯定反抗不了的。是因为自己真的喜欢她,在乎她的感受呢,还是因为自己内心对她是敬畏甚至畏惧的。又或者,两者都有。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摇摇头,似乎在骂自己是个怂货,他有些后悔当时在乡下的时候没有拍个视频或者照片什么的,但凡留下点东西,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被动。
这几天,苏雅的心情很烦躁,毕竟这种选择题并不好选,答应他吧,那就意味着二次失身,不答应吧,感觉他就像一个挥之不去的阴影,老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的。
月经如期来了,说明上个排卵期和丈夫的受精没有成功。苏雅没有和程辉提这事,也许是概率问题吧。
生理期本就容易使女人心情低落,苏雅整天昏昏沉沉的,看得程辉都有点心疼了。
“老婆,你怎么了,不开心呐。”程辉关切的问。
“没有,可能是经期综合征吧。过几天就好了。”
知道妻子来了月经,程辉心里也明白没有受精成功,不过他倒是想得开,哪有一击即中的好事。
他扯开话题说道:“哦,我看朋友圈,周末小姨的心理诊所开张,咱去不去啊。”
“去吧,去给人家道个喜,上次去接她你没去,这次又不去多不合适。”
沈梦婷的心理诊所设在一个高档的写字楼高层,据说上一手也是做心理咨询的,对方要移民到加拿大,所以转给梦婷了,也正是这个原因,才得以在那么短时间就开张,布局还挺合梦婷心意的,什么都不用改,只是换个招牌就可以了。
诊所取了一个佛家的名字,唤作“明心见性”。开业当天来的人不少,大部分是刘家医学界的关系,不过大家都是来打个招呼凑个热闹,留下点礼物,中午刘家请客吃饭,吃完就各自回去了。
程辉最怕这些无谓的应酬,刚好队里有事,和苏雅说了一声便溜之大吉了。刘氏父子医院也挺忙,就先回了。诊所一下变得清净了,外边只剩下一个前台秘书,梦婷则带苏雅进了里屋。
“怎么样,我这里还不错吧。”
苏雅打量了一下,屋子布置得很简洁,办公桌,书柜这些都没什么特别,唯一能引起注意的就是那张催眠用的躺椅了。
苏雅觉得很新鲜,俏皮的躺了上去,赞叹道:“嗯,不错,舒服。你还会催眠呢?”
“当然,我可是专业的,这是心理咨询师的必备技能好吗。怎么样,要不要做小白鼠,让我催眠一下。”梦婷笑道。
“我才不要呢,在这睡着了可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怎么,你有很多不能说的秘密吗?”
“没有啦,对了,你这个明心见性的名字真的只是佛学中说的发现自己的本心,见到自己的真性吗?”
“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但这个性还有一层隐藏的意思,就是我们平时都不愿提起的性爱。你看性字是竖心旁的,性由心生。我啊,就是希望告诉更多的人,在对待性的问题上,要遵从自己的内心。”
“没想到你还是个性学专家呢。”苏雅吃吃笑道。
“哈,专家谈不上,不过欧美真有这种职业,他们还把性当成一门科学来研究。我最多只是略懂皮毛罢了,在我们所处的社会坏境里,做这种研究肯定是不被接受的,我太渺小了,只是希望通过心理干预的方法,尽量让更多的人特别是女人获得性满足。在我们传统的观念里,很多妇女认为想要性就是羞耻,想要高潮就是淫荡,其实并不然,性就像口渴要喝水,饿了要吃饭一样,只是很自然的需求。”
梦婷的一番言论让苏雅瞪目结舌,作为传统的女性,她从未听过这么前卫的观念,脸都觉得发烫。良久,她才楠楠的说:“你变了,走了一趟美国,回来就变得那么大胆。”
“是啊,我们都应该大胆去追求性满足,因为性的满足就是生活的满足,性福就是幸福,你也一样。对了小雅,我弱弱的问一句,你有过高潮吗?”
苏雅的脸更红了,她摇摇头,轻声问道:“我不太知道,什么样才算是…高潮。”
“简单的来说,女性的高潮就是性交的时候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或是阴道收缩,或是浑身颤抖,或是大脑空白,如果有过,肯定了解这种感觉。”
听她这么一说,苏雅想起了这种感觉,唯一一次,就是被赖威强奸的那次,有过这样的体验,她默默的点点头:“应该有过…一次。”
“是和你的丈夫吗?”梦婷追问着。
这样的问题苏雅实在是羞于回答。她沉默不语。
梦婷似乎已经知道了答案,说道:“不是就不是,这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小雅,你有事应该说出来,不要藏在心里,兴许我能帮你。”
苏雅犹豫着,好一会儿,才说:“你得答应我,要保密。”
“那是自然,我是专业的心理咨询师,保护所有客人的隐私。”
苏雅鼓起勇气,把和赖威的事情说了出来,说完她还问道:“你觉得我该答应他吗?”
梦婷听完她的故事,丝毫没有觉得意外,她平静的说:“从你刚刚的描述里,我得到几个信息,第一,这个男人能让你得到性的满足,第二,你现在很纠结,如果答应他,就觉得很不道德,很羞耻,如果不答应,就意味着无休止的纠缠。第三点很关键,就是你只是在想答不答应,却没有怀疑他,万一你和他做了,他还是不走呢,你该怎么办。”
“我想…他不是那样的人。”
“这么看来你对他还是有一定信任的,去吧,其实失身一次和两次是没有任何区别的。你也不会有什么损失,他走了对你和你丈夫来说,百利无一害。如果你不答应,他留在这里就是个定时炸弹。”
苏雅微微点了一下头,似乎认同她的观点。
“去吧,决定了就好好享受,但是一定要懂得抽离。这种事情,谁吃亏还不一定呢。”梦婷淫邪的笑道。
“讨厌死了,这种时候还笑得出来。”
有时候,女人需要闺蜜比多于需要丈夫,在闺蜜这里,可以卸下伪装,敞开心扉,无需防备,面对真实的自己。
当赖威收到苏雅的短信,他嘴角露出了奸笑,终于又可以肏这个女人了。他拨通了苏雅的电话,用他那独特的猥琐声音说道:“记得穿旗袍,就那天你生日穿的那件,我就喜欢你穿旗袍的样子,还要配上丝袜,肉色的,不影响美感。”
“赖威!你别太过分了!反正都是要脱掉的,穿什么重要吗?!”苏雅娇叱道。“你要是这样,我就不去了。”
“别,别,当我没说。”赖威有些怂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第五章 背德之夜
10月下旬,南方的秋夜已经有了阵阵凉意,再与世无争的小城也会有灯红酒绿和物欲横流。南州市公安局的一个审讯室里,程辉正在连夜突审一个要犯,今晚,他注定无眠。
在这座城市的另一端,一个高档的酒店里,一个丑陋健壮的老男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幻想着,她会穿什么样的衣服呢,会穿高跟鞋吗,会穿丝袜吗,会化什么样的妆容呢?光是想着,他胯下的东西已经不听话的翘了起来。
临出发前,苏雅在衣柜前挑选要穿的衣服。穿什么好呢?平时上班穿的职业装?合适吗?那可是自己为人师表的形象。出席宴会的礼服?好像更不妥。旗袍?这是赖威要求的,可凭什么去迎合他。衣柜里有很多衣服,她喜欢打扮自己,程辉也喜欢看她打扮自己,里面倒是有几件逛街穿的休闲装,可等她拿出来了,却都又小心放回去了。这些是程辉见她穿过的衣服,有些甚至是他给她买的,她不能穿着它们到赖威面前去,不能叫这些衣服由那个混蛋的手脱下。
他不配!
苏雅毅然关上了衣柜,出门直奔商场,随便挑了一件贴身的土色吊带连衣裙,反正脱起来也方便,然后选了最保守的土色棉质内衣裤,配上土色平底尖头鞋,总之一身土色,看了自己都想笑,混蛋赖威,我气死你。
坐在化妆台的大镜子前,她细心地打扮自己,打扮好了又卸下了,女为悦己者容,凭什么打扮给他看,素颜算了,苏雅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被矛盾的心理充斥着。
她心神不宁,安全起见,便没有开车,她上了一辆出租车。车里正播放着一首不知所谓的粤语歌曲,可那句“来沉没在我的深处吧”苏雅还是听懂了,她的心咚咚地跳,这分明是靡靡之音!可不知为何,她的下体竟然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瘙痒,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街上的灯光很耀眼,此时此刻,苏雅对所有的事物都失去了感受的能力,仿佛世界已经不存在,她所能感知的就是自己的心跳。在心跳的间歇,她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曾是熟悉的自己,今天是如此陌生,她不停的质问着:“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都不认识你了,你到底是谁?”
镜中人说:“我就是你啊,你也知道你在做不要脸的事?!”
苏雅说:“请原谅我,我是个正经女人,我这么做是迫不得已的!”
镜中人说:“或许你曾经是个好女人,贤惠人妻,可从现在开始,你是一个坏女人了。”
苏雅说:“我真的变坏了吗?我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
镜中人说:“连你自己都说不清楚,还好意思来问我!”
晚上10点,苏雅到达酒店。当赖威打开房门的时候,苏雅着实被吓了一跳。老公以外的男人,赤裸裸的挺着大屌站在自己面前,实在让人羞愧。
看到苏雅这身打扮,赖威当然是不高兴的,他强压怒火,咧嘴露出不自然的笑容,顺手关上了门。
苏雅不敢与他对视,而是侧过头看向别处。同时,她突然生出强烈的拔腿而逃的念头。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苏雅对自己说。
“现在后悔还不晚,但是,现在跑意味着前功尽弃,那样这个男人将有可能纠缠自己一生。长痛不如短痛。”苏雅转过身,翘起嘴角,看着赖威。
刚刚在外面,苏雅就想着,就当是做一场梦,梦醒后一切都会恢复原来的样子。而当她发现她真的面对赖威的时候,她却无法进入梦境,反倒像是突然被什么从梦境中惊醒了。
赖威好强壮呀,那结实的肌肉,黝黑健康的肤色,让很多年轻人都望尘莫及,腿上长了很多毛,更添了几分野性。他对苏雅笑着,嘴角咧得那么大,几乎露出了所有的牙齿,样子有点猥琐。
忽的,赖威收起了笑容,可仍看着她,轻声说:“过来。”
赖威的声音已透出些沙哑,企图不言而喻。
苏雅站在那里,深深呼吸几次之后,面部的表情才不那么僵硬,她感觉自己的灵魂正一层一层地逃离着她,可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却一步一步地向着赖威的方向走去。带着些许愤恨与无奈,没有喜欢,更没有爱。
赖威站起来,绕到苏雅身后抱住她,他把鼻子深深地埋在苏雅的发丛中。他尽情地嗅着,虽然没有喷香水,但苏雅的发香依旧让人迷恋,淡淡的幽香立刻激起了他的情欲。他激动得浑身发抖,张嘴就去亲吻苏雅的耳垂和后颈,两只胳膊像章鱼的爪子一样牢牢地吸附在苏雅纤细袅娜的腰身上。有那么片刻,苏雅毫无反应地看着窗外的风景,她再一次对自己说:“现在跑还不晚。”
但是,她没有跑。赖威坚硬的大鸡巴抵触着她的臀部,她的身体立刻同赖威一样鼓胀了欲望,她不能跑。
“小雅,我爱你。”赖威深情地说。
这样的情景听到不合时宜的话,苏雅反而有些不自然,甚至觉得有些讽刺,本应该是暖流,却成了冰水。她身体都僵住了,木木的说:“对不起,我不爱你。”
“我知道。”赖威说,沮丧地把头转到一边。
“你知道什么?”苏雅问。
“你是那么高贵,我配不上你。”赖威说,酸溜溜的。
高贵?或许曾经的自己确实配得上这个词,但想起自己已经不再纯洁的身体,苏雅的心突然痛了起来。她挣脱了赖威的怀抱。
“怎么了?”赖威疑惑地看着苏雅。
“对不起,赖威,让我再好好想想。”苏雅拎起自己的挎包。
“你要走?”
“对不起。”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赖威晃着苏雅的肩膀。女人心,海底针,真的没说错。
苏雅看着赖威的脸,可怕的陌生。苏雅刚刚被这张脸上的眼睛凝视过,被这张脸上的鼻子嗅过,被这张脸上的嘴巴亲吻过。苏雅沉醉于被凝视被亲吻的感觉,却忽视了这张脸——这张脸上的眼睛是那么无神,鼻子是那么短小,嘴巴中发出的声音是那么猥琐,它们根本不符合苏雅对成熟男人的想像。
赖威的嘴唇又凑过来,苏雅躲开了。
男人的欲望找不到出口,是最难受的一件事情。苏雅把燃烧着的赖威一下子丢进了冷水中,赖威懊恼无助地看着苏雅。
“为什么要走?”赖威问,颤悠悠的。
“因为我后悔了。对不起,我真得走了。”苏雅说着,脚步迈向门口,赖威一下扑过来把她拦腰抱起。
他盯着她的眼睛,强硬的说:“现在才后悔,太晚了。”
也许苏雅走的意愿并没有那么强烈,她不知道是在和赖威挣扎,还是和自己挣扎,挣扎了几下也就作罢了,当赖威把她强行抱回来的那一瞬间,她用不确定的眼神看着赖威,问道:“你说话算话吗?”
“什么?”赖威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离开南州。”
“我答应你,你今晚从了我,明天我就离开,没有你的允许,永不回来。”
“好,放我下来。”苏雅淡淡的说着。
“放你下来可以,你不许再走了。”
“我答应你,我不走了。”
赖威这才放下苏雅,他仰坐在沙发上,用掺杂着复杂情感的眼神看着她。一根粗大的鸡巴已经昂然挺立在那里,苏雅脸红红的,不敢直视。
赖威手上稍稍用着力,拉着苏雅往他大腿上坐。她心头乱跳,却没有躲避的意思,该来的总要来,她清楚的感觉到赖威那坚硬的东西在她小腹前的冲动,当赖威的双手悄悄地抚上她饱满的双峰时,本能的反应使苏雅一下就瘫软在他的怀里。
苏雅抖着手,从包里摸出了一个避孕套,还来不及撕开,男人就已经从她手中夺了过去,丢到一边。他的双手强硬地握住她的双臂。
苏雅咬着牙,说道:“赖威,我们还是有些防护措施比较好,你说呢?不只是为了我,也是为了你的健康,不是吗?”
“我不喜欢。”赖威态度很坚决,目光有些狠厉。他干净利落地剥落她的披肩,只留她身上的吊带裙在,然后这才把自己的身体往沙发靠背上倚去,双手摸上她修长白嫩的大腿,推着裙摆一点点地向上,看到她那传统保守的棉质内裤,似乎有些生气,就想把它撕开,没想到质量太好第一次竟没有撕掉,气得他脸都绿了,苏雅心中不禁觉得好笑,赖威瞪了她一眼,找准内裤缝合处,双手一用力,“撕拉”一声,内裤就被撕开了。
男人一旦霸道起来,苏雅态度就软化了,于是顺从他,自己脱了鞋子。赖威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手又放在她的屁股上,眼睛盯着她的双眼,苏雅早已没有了平日的冰冷,她的身体忘记了她灵魂对平静和安宁的冀盼。此刻的苏雅变成了炉火上的一壶水,温度迅速上升,不沸腾不罢休。此时此刻,已经无法抗拒那双在她身上侵略的大手,她双颊酡红,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道德、贞洁、爱情,这些美好的东西,像是被沸腾的水雾掩盖住了,逐渐模糊…
苏雅平时工作不苟言笑,对待学生更是声色俱厉,总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在家里丈夫也是以她为中心,什么事都是她说了算,所以就慢慢的养成了她高傲自负的性格。给人的感觉总是高高在上的,如今碰上赖威这样的无赖,她的锋芒就被压制了下去,她有种被赖威感染征服了的感觉,也就是这种感觉,叫她从女强人变回了一个纯粹的女人,至少在这一刻是。
赖威迅速把苏雅身上的吊带裙剥落,乳罩也是传统保守的款式,没什么好看的,他果断的解开扣子,一具雪白性感的胴体出现在赖威的面前,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就是用尽天下最华丽的语言也无法描绘出她的魅力,这曼妙的躯体似乎把世界上所有女人的优点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尤其是那雪白丰满的乳房,两颗嫣红的小乳头微微颤抖,真是叫人迷醉。
苏雅也在不经意间注视着赖威的健硕身躯,五十多岁的人了,身上没有一处多余的脂肪,全身上下比例适中,那是长期锻炼的结果,那个曾叫她恨之入骨的大鸡巴,怒挺直立在她的小腹前,显然比老公的粗长不少,尤其是那紫红的大龟头,想到一会它又要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心里还是很紧张,阴道壁不断收缩震颤,淫水已不自觉地从深处流出,两人的呼吸同样的急促粗重。
赖威的双手紧紧地抱着苏雅的纤腰,嘴却在她两个丰满的乳房上来回舔弄吸吮,敏感的身体已微微颤栗。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他带着苏雅慢慢站起身,大鸡巴插进她的股间,用他那巨大的龟头摩擦着她那敏感肥嫩的阴唇,那里光滑异常,鸡巴在那里伸缩自如,还发出叽叽的声音,苏雅被刺激的神情激荡。赖威当然感觉得到苏雅的身体的变化,为了全身心的征服这个高贵冷艳的女人,他必须忍耐,他不停地吸吮苏雅的两个乳头,双手在她的屁股上揉捏着,时而还把手指伸进臀缝间轻触她那紧小的屁眼。
在多重的刺激下,苏雅已经有些难耐,她忍不住开口:“赖威,不就那么点破事吗,你能别那么磨叽吗?”。
虽然她说话还是那么冷傲,但赖威并不在意,感觉到女人动情的催促,心里沾沾自喜。
“怎么,这么快就发情啦,真是够敏感的?”赖威淫笑着。
面对男人下流的羞辱,苏雅心中愤恨,却又无可奈何,不知该如何去反驳他,只能低下头,当作没听到。
赖威略微调整一下鸡巴的角度,苏雅也感觉到赖威的意图,配合的微分双腿,赖威手一用力,抬起了苏雅的一条美腿,让她呈金鸡独立的姿势,为了保持平衡,苏雅的手只能扶在男人的肩膀上。结婚以来,自己和丈夫做爱都是在床上,都是用传统的女下男上,从没有用过这种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苏雅只觉脸红耳赤,别过头不敢看赖威的眼睛。
可两个人的性器官却像是多年相识的老朋友一样亲吻在了一起,粗壮的大龟头分开敏感湿滑的阴唇,借着淫水的润滑,慢慢的的就钻进了苏雅那依然紧窄却温暖湿滑的阴道里,“啊…”苏雅被突然的肿涨刺激的不由发出一声轻叫。
可能是尺寸的原因,丈夫程辉进入的时候,苏雅从来没有那种被撑满的充实感,所以在程辉进入的时候,她几乎没有哼过。虽然刚才仅仅是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声音分贝极小,但她心里已是羞愧万分。
“老公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原谅我吧,老公。”苏雅想起此时还在值班的丈夫,背叛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此时的程辉正在审讯室里和犯人作着博弈,突然打了个喷嚏。一旁的同事轻笑道“程队,感冒了吗,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吧,得加强锻炼。”
“我身体好得很,指不定是哪个被我抓进去的家伙背地里骂我呢。”程辉轻声反驳着,可刚说完,又打了一个喷嚏。他自作聪明的说“打两个喷嚏,说明有人想我了,可能是我老婆。”
苏雅确实想他了,可如果他知道为什么想他,估计得气得吐血。
赖威刚插进去,就感到苏雅的阴道紧窄中却充满了弹性,那种被紧紧包住的感觉差一点就叫他喷发出来。
“小雅,你的屄真紧啊!真是羡慕程队,能娶到你这么极品的媳妇。”
“你…你不说话会死啊!”苏雅娇叱道。第一次被人称呼那里为“屄”,苏雅实在感到难堪,死赖威,臭男人,恶劣!粗俗!
“嘿嘿…”赖威淫笑着,稳定了一下心神,调整一下呼吸,板着苏雅的屁股,腰腹用力,滋,一下就全根插了进去。
苏雅被赖威的鸡巴猛烈地全根进入,阴道里空前的涨满,两人的性器官完完全全的结合到一起了,那实实在在的感觉是不同以往和老公做爱时的感受,这种刺激是那么的强烈,那深深的插入,火热的涨满,酥麻感逐渐扩大,从阴道扩散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她能清晰地感觉出,那巨大的龟头从阴道壁划过,一路钻进最深处,那强烈的感觉让她张大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突然,屋外下起了雨,越下越大,仿佛是在为谁哭泣。
苏雅的双眼已经湿润了,不知是伤心,懊悔,还是激动。
屋里响起“咕唧,咕唧”的性器交合声,男女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把外面的风雨声都掩盖了。苏雅的淫水不停地狂涌,随着赖威的插进抽出,被巨大的龟头带出来,淫水从两人的交合处顺着苏雅的两条大腿一直流到她的腿弯处,她感到这是她有史以来流的最多的一次,这个老男人的大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插得那样深,那么的有力,真叫她身心俱醉,在这紧张刺激的带着屈辱和背叛的性爱中,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赖威唇边泛着冰冷的笑,突然双手托着苏雅的屁股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你干嘛啊…”苏雅再忍不住口中的惊呼,本能地用手去搂他的脖子,试图保持自己的平衡。赖威就这样托抱着她一边肏,一边走到落地窗前,光洁如镜面般的玻璃上清晰地映出两个人的姿态,一个50多岁的黝黑强壮老男人面对面抱着一个白嫩的少妇,大鸡巴在小屄里进进出出,那情景实在是淫荡之极。
苏雅扣紧齿关,低头闭眼不愿直视他的眼睛。赖威抱着她扎了一个马步,双手托住她的屁股狠命抽插。苏雅被插得双腿紧紧盘着男人的粗腰。
赖威紧贴着她,牙齿咬上她的耳朵,恶劣地问:“你说对面的人能够看到吗?”
苏雅闻言吓了一跳,要是被人看到了,拍下来放到网上,那自己的人生可算是彻底毁了,她赶紧睁开眼,一看对面黑漆漆的,知道是赖威戏弄自己,她心中羞愤,却从玻璃中看到自己竟然被赖威以这样丑陋的姿势奸淫着,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可是体内的淫水却因这种异样的刺激越来越汹涌。
“变态!”她忍不住骂道。瞳仁里冒出羞愤的光,映在玻璃里,仿佛跳跃着两簇明亮的火苗。她再没闭眼,虽然抑制不住喘息,但不再吭声,不想求饶,就这样盯着墙幕上的他,狠狠地盯着他,把这一切都印入心中,死死地记住,她所受到的侮辱与伤害。
她恨这个男人,但讽刺的是,她的身体却不得不承受着男人激烈抽插所带来的快感。
赖威通过镜面与她对视,看着她带着愤恨却因高潮而渐渐迷茫的双眼,心中更添几分兴奋。
苏雅紧紧地抱住赖威的脖子,嘴里终究还是不自觉的发出低声“嗯嗯”的轻吟,跟随着赖威的动作,她配合地挺动着屁股,随着赖威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有一种眩晕的感觉,大脑意识模糊,阴道里强烈痉挛收缩。赖威也感觉到了苏雅阴道里的变化,那种被柔软的阴道紧紧包住且不停蠕动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妙,他知道苏雅的高潮即将来临,努力的做着狂猛的冲刺,抱紧她的屁股连续的挺动,每一下都直抵花心。
苏雅的身体突然极度僵硬,紧接着一阵抽搐,随着“啊”的一声长吟,一股火热的阴精从子宫里冲出,浇在男人龟头上,苏雅高潮了,猛烈的高潮让她的大脑出现了暂时的缺氧,伏在男人胸膛上一动不动。
好一会儿,回过神来的苏雅,身体从紧绷的状态松弛下来,双手无力的搂抱着赖威的脖子,赖威适时的用手托着她的屁股以防她瘫软下去,苏雅就这样挂在赖威的身上,阴道里还紧紧含着赖威的大鸡巴,这次高潮来得太猛烈太过屈辱,姿势太丢人,到现在苏雅的身体还在一次一次的抽搐,屄眼深处还在不停地跳动着,两人的下边已经是一片狼藉,淫水还在不停地往下滴着。
赖威没有拔出来,任由大鸡巴插在小屄里,感受她阴道痉挛带来的阵阵快感。他慢步走到床边,才松开了她,轻轻把她放在床上,退后一步用淫邪的目光打量着她,高潮余韵未退的苏雅,模样分明狼狈至极,可眼神却淡漠无波,冷静得仿佛没有感情。这种近乎狠厉的倔强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快乐,可他又忍不住恨她的这种要命的倔强。
赖威跪在苏雅的身边,像欣赏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一样虔诚地凝视着苏雅的身体,先是颤抖着声音赞美:“小雅…你高潮的样子真美。”
面对男人的赞赏,苏雅表面上无动于衷,心里还是泛起了涟漪,高潮后的自己,真的会很美吗?
赖威开始不停地爱抚,高潮之后的女人身体更加敏感,苏雅被赖威的爱抚融化了,她闭上眼睛,感觉身体好像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身体带给她的欲仙欲死的感觉。
赖威似乎觉得光是抚摸已不能完全痛快释放他的渴望,趴在她身上开始用嘴亲吻她下身的每一个角落,丝毫不在意上面还有苏雅流出来的淫液,嘴上的触觉比手更敏感,让他更加的陶醉。苏雅也同样能清晰感受到赖威的双唇所过之处留下那一丝淡淡的液体,化成了电流,流淌到她的每一寸肌肤。
赖威的嘴越来越接近那个最重要的部位了,苏雅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似乎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蠕动,当他的嘴含住阴蒂的一瞬间,苏雅顿时觉得浑身都有一种血脉喷张的感觉,阴道迅速打开了一道大门,里面的液体也不可抵挡的喷涌而出,一瞬间那里就全部决堤,而且那股液体似乎没有停涌之势,还源源不断的涌向外界。
“小雅…你水真多。”赖威淫笑着,用力吸了一口,直接吞了下去,下流的说道:“啧啧,这味道,真骚啊!”
太丢人了!苏雅此时真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羞耻的感觉让她深感自责,她只能把枕头盖在脸上,虽然那只是掩耳盗铃罢了。
怎么能吃那东西,多脏啊!眼前这个老男人,竟然不嫌弃,把自己阴道里流出来的东西吞下去了,这到底是为什么,那东西好吃吗?丈夫可从来没有舔过那里,更别说吃了。
赖威疯狂的舔吻着。那个动作像电击一样穿透了苏雅,让她浑身绵软,无能为力。
过了一会儿,赖威见时机已到,他抬起身双手支在苏雅头的两侧,下身硬硬的顶到了她的阴部,那种火热的坚硬感觉重燃起苏雅的欲火,赖威顺势一挺,鸡巴插入了湿漉漉软乎乎的小屄,苏雅红唇一下张开但是没有发出声音,脖子微微的向后挺,片刻后仿佛从身体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赖威的鸡巴从一插进去就感觉到一种极度的舒服感觉,湿润的阴道柔软又有一种丰厚的弹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种颤抖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都在整根鸡巴上有一种依恋的拖力,每一次插入仿佛每一寸都是尽头却又能深深的插入,而苏雅娇嫩的皮肤那种滑滑的感觉和双腿在两侧夹着他的恰到好处的力量,让赖威真的有一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苏雅下身真切的感受着赖威的鸡巴来回的抽插冲撞和摩擦,每一次抽插都似乎能产生一股电流,随即袭遍全身,她双手不由得用力抓紧了床单。
屋内很快除了两人的喘息声多了一种水滋滋的性器官摩擦的声音,伴随着赖威快速的抽插,苏雅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了,听到这种淫糜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觉得脸红,虽然枕头遮着脸,她仍是闭着双眼,侧歪着头喘息着,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宝贝儿,舒服吗?舒服就喊出来,别忍着。”
苏雅并没有响应男人的诉求,咬着牙强忍着,如果面前的人是自己的丈夫,她肯定要发出歇息底里的呐喊,但丈夫是没有这种力量的,他不是自己丈夫。残存的些许理智,让她不愿在这个男人面前敞开心扉。
赖威只好不断快速的抽送,以发泄内心的不满。口中也是骂骂咧咧。
“骚货,让你装矜持!我肏死你!”
可气!可恨!这老无赖真是越来越过分了,苏雅咬牙切齿,颤抖着声音,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赖威…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尊严…吗!”
嘴上这么说着,但身体却是为之一颤,随着男人狠命的抽插,她感觉有些承受不住了,双腿都已经离开了床面,下身湿漉漉的,已经有白色的混合液从两人交合的缝隙流淌下来,小小的脚丫在赖威身子两侧翘起,圆圆白白的脚趾微微有点向脚心弯起。她两腿尽力的向两边叉开着,胸前荡漾的乳房上一对粉红的小乳头此时已经硬硬地俏立着,格外的娇嫩粉红。
“你就嘴硬吧,还是身体诚实,哈哈。”
赖威沉下身子压在苏雅身上,嘴唇去亲吻她圆圆的小小的耳垂,感受着少妇丰满的乳房和自己紧贴的那种柔软和弹性,大鸡巴紧紧的插在她身体里,利用着屁股肌肉收缩的力量向苏雅阴道深处顶撞挤磨着,深深的插入感觉像是碰触到了阴道的尽头,龟头每次碰触都让她下体酥酥的麻颤,修长的一双美腿盘起来夹在了赖威的腰上,两个小脚丫勾在一起,脚尖变得向上方用力翘起,屁股在身体的卷曲下已经离开了雪白的床单,床单上几汪水渍见证了他们的激情。
此时苏雅浑身不断的哆嗦,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满了她的全身,一种迷乱的感觉在脑袋中回旋,眼前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只有阴道里不断的兴奋刺激和痉挛在全身回荡,她不断喘息着,赖威把手从她身下伸进去,感觉到苏雅光滑的后背上有一层汗水,赖威紧紧地搂住她,感受着丰满的乳房紧贴在胸前的柔软感觉,下身不由得往苏雅阴道深处顶进了一下。
“啊…”高潮到来的那一刻,苏雅终究还是忍受不住,本能的发出一声带着长音的呻吟,双手紧紧抱着赖威,不知是宣泄还是愤恨,修长的指甲在男人的背部留下几道长长的血痕。盘起的双腿和屁股用力的向上顶了一下,赖威的阴茎碰到了正在颤抖的阴道深处,龟头上受到的刺激让赖威兴奋不已,他也不再忍耐,趁着苏雅高潮时,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女人身体最深处。两人真正合为一体,欲仙欲死…
片刻之后,高潮余韵渐渐褪去的苏雅慢慢恢复了理智和体力,她用尽全力才把赖威从她身上推开,起身想去穿衣服。
由于刚才太过激烈,苏雅的双腿还在打颤,需要扶着床才能艰难地站起身,慢慢的走过去沙发那边,去拣地上的衣物。
屋外已经风停雨歇,小城的深夜显得格外安静。苏雅穿好衣服,没有去看床上的男人。她眺望着远处的灯火,平静的说:“记住你说过的话。”
这女人真是难搞,刚刚还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现在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翻脸比翻书还快。赖威心里郁闷。
“苏雅,难道你就那么恨我吗,我怎么就入不了你法眼呢。都说阴道是走向女人心里的捷径,我看你是个例外。”赖威点了一根烟,似乎有些惆怅。
苏雅没有理她,慢步走向门口。
“且慢!”赖威喊道。
“怎么,你要反悔吗。”苏雅冷冷说道。
“我赖威吐口唾沫就是个钉,从不识反悔二字,但是,如果就这么走了,说实话,我不甘心。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日得你那么深,你的高潮是那么真,你看刚才我们多合拍,你为什么非要赶我走。”
“你闭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听到老无赖这么粗俗的回话,苏雅又羞又气。
“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活着还有点期盼。”赖威顿了顿,又说“其实也是给你自己一个机会,我怕你这样撵我走了,以后会后悔。”
我会后悔吗?不会!我怎么可能会后悔,要是以后都见不到他,我应该会很高兴才对。但是,算了,还是给他点希望吧,不然他要是反悔不愿意走就麻烦了。苏雅沉吟了一下,幽幽说道:“好,别说我绝情。你想要机会是吧,我给你个机会。我给你十万,你要是三个月之内能把它变成一千万,你就可以回来。”
“苏雅,你…算你狠!”
“条件虽然苛刻了点,但也不是不可能,我相信你赖威是个有本事的人,想要做到应该不难。实在不行我给你指条路,我国有个地方,叫做澳门。”
“言外之意就是说如果做不到,那是我没本事呗。”赖威听苦笑了一声。
“你要是非赖在这里不走,我也拿你没办法,但我希望…你还是个人。”苏雅说完,开门走了。
看了一下手机,已经快12点了。也许是专门为他们这类人群准备的,楼下的药店居然还开着门,苏雅进去买了一盒紧急避孕药,店员是一个油腻中年男,看着苏雅走路不自然的步姿,脸上的潮红尚未完全褪去,头发还有些许凌乱,虽然一身土色,却丝毫不能掩盖她的身材和魅力。他淫笑着问:“小姐,多少钱一次,能包夜吗?”
苏雅没敢回话,拿了避孕药匆匆离去。店员急忙进了里屋,脱下裤子撸了一把,真的太美了,自己在这里值夜班那么久了,也没见过这么好看身材还那么完美的。要是我也能上到这种尤物,这辈子就没白活,可惜了。
苏雅走到马路边,当她挥手拦出租车的时候,想起店员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她的心蹦蹦直跳,刚才真险,要是他直接扑过来,后果不堪设想。坏了,要是出租车司机也是色鬼怎么办?就在她思考的时候,出租车停了,竟然是个女司机,苏雅暗暗庆幸,下次还是自己开车吧,不对,没有下次了。三个月一千万,他有那个本事吗?要是他真的做到了呢,又该怎么办,管他的,到时候再说吧。
赖威依然赤身裸体的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他今晚不打算离开酒店,看着床上那一滩滩大小形状不一的水迹,他有些得意忘形,鼻子凑过去闻了一下,一股腥臊味扑鼻而来,但他没有一丝嫌恶,这是他喜欢的女人的味道,百闻不厌。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一把年纪了,也玩过不少女人,唯独对这个女人如此迷恋,在她面前,自己仿佛失去了自己,想当年,他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第二天。
“老婆,老婆,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啦。”
苏雅听到声音,只觉身体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想起来,揉了揉眼睛,看到身边是自己的丈夫程辉,她一下清醒了不少,坐了起来:“你都下班啦,几点了?”
“十一点多了,你今天怎么那么晚还没起来。”程辉有些意外。
“坏了,我还得上课呢。”苏雅有些惊慌,她当老师以来,可是从来都没有迟到过的,今天是怎么了,昨晚回来洗了澡就睡了,上床的时候还不到一点,现在睡到十一点多,真的自己都不敢相信,印象中好像很久没有睡得那么舒服了,难道是激烈性爱的结果吗?想到这她都觉得自己的脸微微发烫。
“今天星期天,你应该没课吧。”
“对哦,差点忘了。”苏雅拍了拍脑袋。
“你这是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程辉笑道。
“没什么,做了个梦,梦到我死了,所以起不来,有点像鬼压床。”苏雅说着,起来伸了个懒腰。她没有撒谎,苏雅确实死了,现在重生的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她了,再也不是了。
“真是个噩梦,到我睡了,希望做个美梦。”程辉脱了鞋就倒在床上。
“你咋不洗澡啊。”苏雅有些不高兴。
“不洗了吧,值了一晚夜班累死了,洗完澡又精神了哪里睡得着。”程辉不愿起来。
“快起来,臭烘烘的。”苏雅拉着他起来,程辉没有办法,只好起来了,真是后悔叫醒她。
“你先去洗澡,完了先别睡,我去市场买几个菜犒劳犒劳你,吃完再睡。”苏雅说着,表现得与平时无异,但内心却是深深得愧疚,丈夫身上有汗自己就不愿意他上床,而自己呢,被玷污的身体不是更脏吗?
“行,都听老婆大人的。”程辉赶紧起来去了浴室。
第六章 治疗不举
周一回到学校,没有看到赖威,苏雅只觉得身心舒畅,终于走了,以后再也不用看到这个可恶的家伙了,终于可以耳根清净了,没想到他还挺守信用的。
一个星期过去了,赖威还是没有出现,本应该值得高兴的事情,可是苏雅却产生了不该有的情绪,若有所失的样子。是想他了吗?太可笑了,我怎么可能去想一个让我失去贞节的老无赖,不可能。
这些天程辉一直偷偷跑去喝赖威介绍那个补肾的汤,虽然赖威说要连续喝一个月才会有效果,可是这才喝一个星期就感觉有点上火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现在自己有心有力。
苏雅排卵期那天,程辉接到上级通知说是要借调他到外省的一个专案组,他心中是有喜有忧,这对他来说是个机遇也是个挑战。马上就要出差了,今晚还是得和妻子云雨一番。
晚上他没有吃药,毕竟从猪腰汤里多多少少还是收获了信心的,苏雅似乎情绪不是太高,半推半就的。但做上以后,感觉还不错,程辉觉得自己的表现比上次要好一些,进去之后苏雅就一直在轻吟着,声音很动听。他怎么会想到,这是妻子出于内疚而装出来的。
在他射精的时候,苏雅还破例的高喊了一声,程辉很满意。完事后躺在床上聊天,告诉妻子自己被借调到外地的事情。
这几年偶尔也有过出差,苏雅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叮嘱道:“你一个人在外边,很多事情我可能帮不了你了,都得靠自己,记得凡事要多思考,不懂就多问,知道吗?”
“知道了,老婆,这次我一定证明给你看,这几年我也不是白混的。”
两人闲聊了几句,苏雅又抱住程辉,娇羞道“老公,我还想要!”
这在程辉看来可真是新鲜事,毕竟结婚多年,也没有过一晚两次的经历,他忍不住问道:“老婆,你今天是怎么了。”
“你不是要出差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今天是排卵期,我想多做一次,兴许能怀上。”苏雅羞答答的说。
程辉对他的热情感到欣喜,却也有些许担忧。他轻笑道:“老婆,你这是想要把我生吞活剥了吗?”
苏雅的脸的僵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自然,她俯低头凑到他的耳边,吃吃笑道:“可能是到岁数了吧,不是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我现在是一只大灰狼了,要把你这只小绵羊吃干抹净。”
他自然经不住这样的挑衅,低声回应:“好啊,那咱们就先看看,到底谁是大灰狼,谁才是小绵羊,到底是谁能把谁吃干抹净。”
程辉说完又抱住了她,于是两人那天破天荒的在那么短时间内就做了第二次,苏雅在做的过程中说了好几次“用力一些。”程辉也有些小兴奋,使出吃奶的劲作着进攻。不过没多久就射了,时间没有第一次长。
完事之后他问道:“怎么样?这回舒服了吧。”
“嗯,还好吧。希望这次能怀上。”苏雅楠楠答道。
程辉出差的第三个夜晚,苏雅收到赖威的短信。
“苏老师,我想你了,想你的奶子,想你的屄,想你的每一寸肌肤。你有想我吗?你没想我也没关系,你的屄想我的大屌就行,哈哈,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争取早日回去见你。”
苏雅看着信息,愣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按了删除键。
她躺在床上想要睡觉,辗转反侧却始终无法入眠,她站起身子,来到阳台,看着惨白的月色发呆,秋风袭来,带来阵阵凉意,她忽然想起宋代女词人李清照,以前读她的诗词还觉得她有些矫情,现在却是感同身受,那句“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说的不就是现在的自己吗?
独守空房的寂寞感今天格外强烈,这仅仅是因为丈夫不在身边,还是因为赖威的短信呢。本以为赖威离开,自己就可以放下过去,重新面对生活,可为什么他就像一个魑魅一样,阴魂不散,还要发那么下流露骨的信息。
想到赖威,苏雅突然就想起赖威上次要求她穿的旗袍丝袜。自己穿旗袍真的那么好看吗?
好奇心驱使,她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古典的米白色高开叉旗袍穿上了身,还穿了号称光腿神器的透明肉色丝袜,搭配白色的尖头高跟鞋。她站在镜子前端详起来。旗袍对女性身材要求极高,一般人很难驾驭,可苏雅穿上,却是一个活脱脱的东方美人,只见旗袍上几朵淡粉色的莲花含苞待放,其中有一朵刚好停留在她胸脯的位置,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让她丰满的胸部更添了几分魅力。
真美啊,怪不得赖威那么馋自己的身体,苏雅看着镜子自我陶醉着,俏脸都已泛起了红韵。她轻抬起一条腿,大腿从开叉的位置露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腿那么好看,她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经过丝袜的摩擦,一阵酥麻感传至心头,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可毕竟自己的手与男人的手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苏雅忽然想起赖威的大手抚摸自己大腿的感觉。耳边仿佛响起赖威的声音“别再伪装了,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吧。”此时她像是着魔了一般,手都不受控制了,她脱下旗袍,将手放到了乳房上,触碰到乳头的瞬间才发觉那里早已坚挺多时了,她轻柔了一下左边的乳房,不禁就浑身发麻,同时她清晰的感觉到阴道里传来异样的酸胀,里面的淫水已经蠢蠢欲动了。
她感到双腿发软,浑身无力,顺势一歪就倒在了床上,但是双腿刚放松触碰到一起就因为丝袜产生那股舒服的摩擦让她大腿根部直接放出一股电流,阴道立刻就像是痉挛了一下。
上身的乳房这时也开始欺负她,她感觉不光是乳头,整个乳房都在膨胀中,她抓住乳房,轻轻揉着,这只是能稍微缓解她们的抗议,可能因为自己的手小,并不能让她们最大面积的受到照顾,也没有赖威手上那种粗放强悍的握力,虽然不需要很大的力气,但感觉是完全不一样,也许乳房真是有生命的,它也能识别出异性的手掌,这么多年,她的乳房被弄的最舒服的时候毫无疑问也是赖威所赐,此刻她突然特别渴望那里被他摸的感觉,对,就是他,必须是他的蹂躏才能够起到最佳的效果。
苏雅这时已经是欲火焚身,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都挥不去赖威那高大魁梧的身影,真希望赖威能立刻出现在她眼前,毫无顾及的疯狂一把,她实在是太难受了,不知为什么自己的身体竟然变成这样,竟然对性有这么强烈的渴望,而且只是光凭脑海想象而已,但光是想就能让自己欲火焚身,为他乳头尖挺,为他流出淫液…
苏雅尝试着将手从裤袜腰部伸向里面,将食指伸进阴道里面,她顿感被电击了一下,忍不住低声娇羞的叫了一声 “啊~”
寂静的夜晚,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屋里的隔音效果应该不错的,没有人能够听到自己的叫声吧,更不会有人看到。可她总觉得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有人一边听着看着,一边议论着。
“瞧瞧,那女的多淫荡,竟然趁老公不在,一个人在房间里自慰。”
“可不是吗,这叫声,听了都让人害臊。”
“听说还是个大学老师呢,真够不要脸的。”
听着这若有若无的指责,那羞耻的感觉,更加刺激了苏雅心里的欲望。她把丝袜褪下去一些,两只手指探进阴道里,大脑幻想着男人粗长的鸡巴插进自己粉嫩的小屄里,有力的进进出出。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用手达到了高潮。阴道里喷涌而出的淫液,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片。
浴室里,苏雅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裸体,高潮后的自己脸颊绯红,显得那么妩媚,这是一个多么美艳的少妇啊,她顺着身体一点点抚摸下去——纤细的脖颈、圆圆的肩头、苗条的腰肢,丰满的臀部。然后用手托起饱满的乳房,轻轻的揉着,把双乳向中间挤压向前送出,摆出各种引诱放荡的姿势。这是我吗?是真实的我吗?我怎么会变得那么不要脸,居然在家里想着别的男人自慰?!
苏雅紧闭双眼,长叹一口气,她把花洒开到最大,任由那有压力的水打在身上,快感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惊慌、恐惧,不知所措,她后悔,她羞愧,她自责。一切复杂的情绪都化成两行热泪,和自来水混在一起,她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在浴室里放声痛哭起来…
周末,沈梦婷的心理诊所。
“婷姐,你说我是不是得病了。”苏雅躺在催眠椅上,看着天花板,呆呆的说。
“咋了,亲爱的。”
“我昨晚…自慰了。”苏雅艰难的说完,脸都红扑扑的了。
“切,我当啥事呢,这很正常好吗,很多女性都有过自慰行为,也包括我,我也有。”梦婷笑道。
“是吗?可是我…这个星期已经第二次了,还是一边想着他一边…”苏雅羞涩的说。
“谁?就你上次说那个老男人啊,他不是走了吗?”
“是走了,不过…我跟他说如果他三个月之内能把十万变成一千万,就可以回来。”
“我的天啊,你为什么不彻底拒绝他?真搞不懂你到底是希望他走,还是不走。”
“我当然希望他走了,我这么说是怕他赖着不走。”
“如果他真的想赖着不走,无论你和他说什么,他都是不走的。现在好了,他随时都有可能回来,看你怎么办。”
“哎,不说他了,我跟你说自慰的事了,怎么样才能戒掉啊,真是让人困惑。”
“这玩意啊,就跟吸毒一样,没那么容易戒。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说。”
“你找个情人不就行了,那样你想要的时候就去找他发泄,就不会想自慰了。”梦婷看着苏雅,发出不怀好意的笑。
“讨厌死了,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是认真的,每个女人都会有性需要,当丈夫长时间不在身边的时候,找人发泄一下也未尝不可。但是啊,千万不能找你那个老男人当情人,要找就找个小鲜肉,年轻力壮的。”
“为啥啊?”
“小鲜肉不粘人,走肾不走心,玩腻了大家也就散了,不影响家庭。”
“那你是说老男人粘人呗。”
“别人我都不知道,就你那个老男人,之前你不是说过他老婆死了一直没娶啊,如果是真的,那他很长情啊,而且这次你叫他走他真的就走了,说明什么,说明他很在意你对他的看法,得到你的人,还想得到你的心。这种男人啊,你有多远得离多远,不然婚姻破裂还是小的,最怕是家破人亡!到时候后悔莫及!”
“啊,没那么严重吧。”苏雅似乎不大相信,“再说了,估计他也不会回来了,你就放心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要是听不进去,我也没有办法咯。”梦婷轻叹了一口气。
“好好好,我都听你的,好了吧,就算他回来,我也得离他远远的,要找就找小鲜肉。”苏雅口上这么说着,但是找情人这事她是万万不能接受的,毕竟小姨是受西方文化的影响,性观念开放一些。而自己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妇女,怎么能去做这种事呢。
其实梦婷也是一个矛盾的女人,传统文化告诉她要性保守,西方文化告诉她要性开放,当两种文化碰撞的时候,如果事情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她可以像一个专家一样对别人指指点点。但当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她一样会手足无措,也许这就是俗话说的能医不自医吧。
晚上回到家里,就看到小姑子若馨在客厅里对着电视蹦蹦跳跳的。看到梦婷回来,她停了下来,高兴得像个小孩一样,直接奔过来抱着她:“嫂子,好久不见,我都想死你了。”
“你不是去旅游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会是想你男朋友了吧。”梦婷笑道。
“别提那个人,我跟他分手了。”若馨松开梦婷,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
“又耍小孩子脾气了吧,听爸说你们都分分合合好几回了。”
“这次绝对是真的,我告诉你们,以后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若馨斩钉截铁的说。
话音刚落,小民工刁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若馨,你别这样,你听我说…”
“我不听,你快走,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会告诉王伯以后也不让你进来。”刘若馨似乎真不想见到他,一下就跑进了房间里,关上了门。
“若馨你别这样,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们不是说好了明年要结婚的吗,你就开开门吧。”刁强可怜兮兮的站在门外,很是懊恼。
梦婷看到这情景,有点于心不忍,她开口说道:“大强,你先回去吧,我和若馨谈一下。”
刁强抬起头看着梦婷,眼神里燃起一丝希望。
“嫂子,你一定得帮我好好说说,我真的不能失去若馨。”说完,垂头丧气的走了。
“若馨,他走了,你把门开一下。”
刘若馨这才把门打开。
“你们俩到底咋回事啊,我看他挺在乎你的,还说准备结婚,怎么闹成现在这样了。”梦婷问道。
刘若馨没有答话,抱着梦婷哇哇的哭了起来。
“不哭不哭,有什么事情说出来,看看嫂子能不能帮你分担。”
“我也挺喜欢他的,虽然他没钱,长得也不帅,但是他对我真的挺好的。”刘若馨抽噎着说。
“话说回来,他条件也不好,你当初是怎么看上他的,现在又为什么要分手。”
“说来话长,我们是在酒吧认识的,那天晚上我们两人都喝得有点醉,然后就…上床了。他那方面真的特别猛,比我之前的几个男朋友都厉害,一来二去我们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我也怀疑过他是不是为了钱才和我在一起,不过相处下来,发现他人挺踏实的,没有问我拿过一分钱,坚持自食其力。我们的性生活也很和谐,可是自从那次之后,他就…就不行了。”
“啊,不会吧,发生什么事了。”
“大概在你们回国之前的一个月左右吧,有一次他非要和我在客厅里做爱,爸爸突然回来,大声的吼他,吓得他那东西都软了,直接滑了出来。从那之后就不行了,要么硬不起来,好不容易硬起来了,刚进去就射了。为此也去医院看过,大夫检查过也没啥问题,怀疑是心理方面的原因。后来去看了心理医生,都没有什么起色,我还那么年轻,你说如果我和他结婚,以后的生活要怎么过?还不如早做了断的好。”
刘若馨说完,嘟起嘴,半是埋怨,半是不甘。
梦婷沉吟了一下,语重心长的说:“其实谈恋爱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不能说因为一些小事情就闹分手,结婚之后也是一样的,遇到困难不要想着逃避,应该要共同去面对,去解决,这样你们的感情才会更加牢固。他这种情况我也见过,这样吧,你叫他抽个时间去我诊所,我给他看看,兴许能治好呢,给我一个月时间,要是治不好你再跟他分手也不晚。”
“好吧,谢谢你,嫂子,你一定要帮他治好,我真的很舍不得他的。”
刘若馨对刁强软硬兼施,这天,刁强终于鼓足勇气来到心里诊所,当他抬头看见“明心见性”四个大字时,他犹豫了,毕竟那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就算当着男医生的面,也难免尴尬,何况现在要他对着一个大美人说出他难以启齿的病症。见他在门口徘徊半天,秘书小姐终于忍不住喊他进屋,他只好硬着头皮进去了。
“你来啦。”梦婷对他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像是对待一个普通病人一样,她指了指那张躺椅,“坐吧。”
刁强慢慢的坐下,他紧张的看着眼前一脸严肃的沈梦婷,却意外的被她吸引了。白色的无袖无扣衬衣,领口不高,酥胸半露,两只白嫩的玉臂光滑细腻,虽然已经三十出头,皮肤却一点也不比刘若馨的差。黑色的蕾丝包臀裙下露出的白嫩小腿更具诱惑力。小脚穿着银白色的鱼嘴高跟鞋,红色的指甲油特别显眼。想到有这样一个性感的女医生给自己治疗,刁强精神一震,病已经好了一半。
“眼睛往哪看呢?躺下!”梦婷声音不大,可在刁强听来,是那么有力,不可抗拒,他乖乖的躺好。
“我现在要给你做催眠,寻找确切的病因,你是否同意?”
“啊,催眠啊,那睡着了岂不是肉在砧板上?”刁强有些犹豫。
“怎么,难道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不是不是,我就是怕自己会乱说话。”
“那你还要不要治病?要不要和若馨和好?”梦婷发出了对刁强灵魂的拷问。
“好,好,我听你的。”
“你不用紧张,现在慢慢的把眼睛闭上,放下所有的戒备,尽量放松,放松,五、四、三、二、一…”
话音未落,刁强忽然睁开了眼睛,他挠了挠头,说:“不好意思嫂子,我没准备好。”原来方才刁强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梦婷的倩影,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梦婷略带失望的说;“没关系,你喜欢听什么音乐?我放给你听。”
“好,那就放那首SEX什么吧,就那个美国摩城的黑鬼,好像叫什么马文的,他唱的。”
“看不出来,你小小年纪品味还挺独特,真是个小流氓。人家那叫sexual healing,是老流氓马文盖伊唱的。”梦婷调笑道。
“哎,还不是这病闹的,我也是上网搜的,总之,什么方法都试试。”刁强叹了口气。
看他懊恼的样子,梦婷收起了笑容,打开音乐之后,拿出一个类似于怀表的摆钟,放在仰躺着的刁强眼睛的正前方,开始慢慢摆动起来。
“来,集中精神,看这里,你现在是不是很困,你是不是想睡觉…”
这一招果然好使,刁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梦婷开始了她的诱导:“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在梦里看到了什么?”
“我…我看到了若馨,我们在做爱…刘叔,你别过来,别过来…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啊”
刁强喊了一声,坐了起来,视线却正好落在梦婷的胸前,除了那若隐若现的乳沟,好像还看到白色胸罩的蕾丝花边,他呆住了。
梦婷以为他在梦中看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被吓坏了,她递过来一张纸巾,说道:“擦一下汗吧,你太紧张了,是不是你刘叔打你了?”
“没有没有,其实他就是吼了我一下,但不知道为什么,梦里看到他打我了。”刁强接过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可能是你内心深处对他产生了恐惧,这样吧,你回去买个沙包,写上他的名字,然后想象成是他,使劲凑他,发泄了就好了。”
“啊?不行不行,这不是港剧里的打小人吗,让刘叔知道了,得弄死我。”刁强连连摇头。
“没事的,不要那么迷信,再说了,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呵呵,嫂子留过洋的就是不一样。上次那医生净给我扯淡,说我得了被迫害妄想症,还给我开镇静剂,靠!”
“行了,马屁别拍早了,先回去试试,实在不行,过几天再来。”
“还得来啊?”
“当然,这可不是感冒,打一针就好。”
三天后,刁强又到诊所找梦婷。他也不说话,只是红着脸看着梦婷,气氛有些尴尬,还是梦婷先打破了沉默:“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刁强支支吾吾的。
“行了,这儿又没别人,你害什么羞啊。”
“我…还是硬不起来,不过…”刁强低下了头。
“我说你能不能把头抬起来,男人就忌讳不是下面低头,而是下面低了头上面又低头。”
“好,你让我说的,死就死吧,我就直说了,我想和若馨做但还是硬不起来,可昨晚做梦的时候梦到你了,嫂子,我梦到和你做爱了,然后我发现我硬了,今天早上我又去找若馨,还是不行,你说这是为什么,会不会和你有关。”刁强一口气说完,脸红通通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怎么扯上我了。”梦婷觉得好笑又好气。
“嫂子,你能帮我个忙吗?和我做一次,估计我病就好了。”刁强没脸没皮的说。
“你这也太荒唐了吧,刁强!亏你想得出来,要不是看在你是若馨男朋友的份上,我真想一巴掌抽死你。”梦婷有些怒了。
刁强感到有些意外,他原来以为,像梦婷这种受欧美观念影响的女性,在性方面应该是很开放的,那些欧美的成人电影就是这么演的,直接开门见山,然后就巫山云雨。哎,看来那玩意不能尽信,净是忽悠人。
他想了想,只能以退为进了。“对不起,嫂子,我只是想尽快治好病,无意冒犯你的,要不…你用手,用手试一下,看看能不能帮我弄硬。”
“不行,用手也不行,你走吧,我权当你今天没来过。”梦婷见他态度好一些,自己也没那么生气了,语气平和下来。
刁强觉得还有戏,看来需要下点猛药了。他扑通一声双膝下跪,声泪俱下:“我求你了嫂子,要是我这病治不好,若馨肯定会和我分手的,我真的很爱她,我不能没有她,求求你,嫂子,你就帮帮我吧,要是能治好这病,我一辈子都感激你,我…我给你磕头…”
刁强自己都佩服自己,眼泪说来就来,不去当演员都可惜了。
梦婷看他这样,心一软就伸手去扶他:“你干嘛啊,快起来。”
“你不答应我,我就跪这里不起来了。”刁强开始耍起无赖了。
“真拿你没办法,要我答应你也行,你得闭上眼睛,不许看。”梦婷无可奈何,反正只是用手而已,要是这样能帮他治好,也算对若馨有个交代。
“好,我听你的。”
“还是不行。”梦婷说着,从抽屉找出一个眼罩,“你把这个戴上。”
“这…好吧。”刁强心中不爽,可为了能享受到性感美人的打飞机服务,他只好照做了。
“现在你可以躺好了,把裤子脱了。”
梦婷说着,趁他脱裤子的时候,转身去找出一个医用手套戴上,回过头来的时候一眼就被刁强那疲软状态下的大屌给吓到了,“这么大,硬了还了得。”她心里都有点发憷,但还是有些好奇,她慢慢的把修长的玉臂伸过去,抓住了那根巨物,虽然隔着手套,但还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传至大脑,再由大脑反馈给身体的敏感部位,她觉得自己乳头都有点硬了。
刁强的感觉更是强烈,虽然看不见,但光是想着女朋友的性感嫂子正在抓着他的鸡巴,他已经是兴奋不已,敏感的大鸡巴受到刺激,立马冲天而起,宛若硕大狰狞的巨蟒,吓得美人气息一阵凌乱,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才渐渐平复过来。
“小流氓,这哪像是有病啊,分明是想占我便宜。”梦婷心想着,手却开始慢慢套弄起来,好一会儿,也没有要射的迹象。
刁强似乎感觉到梦婷的手不是直接接触到自己鸡巴的。心中的兴奋度降至冰点,鸡巴竟然软糯下来,梦婷有些着急,忍不住问道:“刁强,这怎么回事,还没射就软了?”
刁强尴尬的说:“嫂子,你是不是戴手套了,那玩意硌得慌,这对我的病不利啊,能不能把它摘了?”
梦婷无奈,虽然没有回答他,但也只好脱下手套。
她纤纤玉手放在了大鸡巴上面,刚一触碰,便觉手一阵滚烫,尽管美人竭力装作镇定,但那颗狂乱跳跃的心脏,完全暴露了她此时的心情。
刁强心中也是暗暗赞叹,好柔软,好滑嫩的小手啊,真是帝王的享受。
由于鸡巴太过粗长,梦婷只好把另一只手也出动了,双手合起来圈着刁强的大屌,感受着那惊人的尺寸,又热又硬,她慢慢的上下撸动起来,两只素手合成一个圈,做着最下流淫靡的动作,让掌心指肚与虎口和这个巨物做着最亲密的接触。
这久违的快感让刁强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就这样懒洋洋的躺靠在椅子上,享受着这份妖艳禁忌的快感,他深知自己的本钱强大,光是想象着面前美人的慌乱样子,这份成就感就能让他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一下下的套弄由生疏逐渐到熟练,其先还是轻飘飘没什么力度速度,经过几次试探与刁强的强烈要求,逐渐让梦婷放下紧张,开始适应自己的角色,在心里安慰自己这都是为了帮助自己的病人,帮助若馨。
梦婷尽心尽力的摩擦起来,渐渐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手指肚刮过大龟头,使劲在大鸡巴上刮套起来,磨得两手热乎乎粘湿湿的,心里仿佛有股火在烧,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与成就感,让梦婷有点看不明白自己了。
满手的滚烫灼热,就像握着一根烙铁一样,随着上下套动摩擦,磨得铁棒烧红起来,烧得美人儿两手发烫,但又觉得很刺激,异常的刺激,梦婷简直快疯了,怎么这种无聊的事情会感觉这么好?
以前不是没帮老公打过手枪,但从来也没这样的感觉,一是尺寸问题,二是硬度和热度都不如眼前这小流氓。再加上刁强是小姑子的男朋友,禁忌的刺激让她格外的兴奋,这明显已经超出了自己作为心理医生的职责。
梦婷俏脸通红滚烫,忍不住靠近大鸡巴,越看心里越痒,真想张开嘴把它含住。她咽了咽口水,散落的长发不经意间扫碰到刁强的皮肤,由于靠得太近,美人的急促呼吸喷在鸡巴上,弄得刁强心里荡漾起来。
下身巨物被套弄得很舒服,小手软绵绵的,热乎乎的,一上一下滑动着,混合着肉棒马眼处分泌的粘液,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让梦婷娇羞不已,只是越是如此似乎她喘息得越急促,套弄滑动的频率越快,于是这种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最后渐渐连成一片。
梦婷热晕了,眼前的小民工就像一个大火炉,熊熊燃烧了自己,此刻她感觉自己简直要被烤化了,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幸亏自己有先见之明把刁强的眼睛蒙住,不然可要糗大了。
“怎么那么久还没射,这小流氓,真是个骗子!”梦婷心里暗骂刁强,她松开了手,说道:“好了,你这都硬那么久了,病也该好了。”
刁强急了,连忙说:“别啊,嫂子,这还没射呢,这样硬着对身体不好啊,你还是帮我弄出来吧,求你了,嫂子。”
梦婷本就是有意捉弄他,她说道:“记住了,病好之后要对若馨好点,你要是敢欺负她,我废了你。”
“知道了,嫂子,你放心吧。我一定对若馨好,对你好,对你们一家人都好。你快点帮我弄吧,求你了,好嫂子。”
“就会贫嘴。”梦婷说着,重新握住鸡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想让男人快点射出来,结束这羞人的一幕。
她似乎开了窍一般,也不再单纯地橹动套弄那根大鸡巴,而是一手套弄滑动一手在男人胯下到处乱摸,那里体毛密布,黑油油一大丛,一只洁白的素手穿行在黑毛丛间,显得分外淫靡放荡,让人血脉汹涌,玉手到处抚弄游走,在那长满长长黑毛的大腿上急促的走过。
来到了胯下小腹处,在两腿之间揉弄,抓住了那硕大臃肿的精囊,玩弄着囊中哪两个巨大的蛋蛋,握在手心里,按压着,每按一下面前的小民工就粗重喘一声,最后玉手游走到袋子下面连接交接处,在那里使劲按压着,这里分外敏感,更是让刁强欲火高潮,下身一跳一跳起来。
终于,随着一声低沉的虎吼,漫长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在刁强一声紧似一声,美人越来越期盼越来越火热的目光中,那个紫黑粗长的大鸡巴在一阵阵狂跳之后开始了猛烈的喷射,强劲的冲击力将一股股乳白色的粘液射上天空,就如一管高射炮一样。
突突突地倾泻着弹雨,夸张地射上了高悬着的天花板上,这不可思议的奇景让梦婷看得目瞪口呆,双手下意识的继续套弄着,良久,良久。
梦婷把纸巾盒拿过来,对刁强说:“你自己擦一下吧,我去一下洗手间,我出去你才能把眼罩摘下。”
刁强脱下眼罩,看着梦婷扭着丰满的屁股慢慢离开,他刚刚软下去的大屌又翘了起来。
梦婷到了卫生间,赶紧跑到格子里,她脱下内裤一看,已经湿漉漉的了…
第七章 赖威归来
十万块如何在三个月之内变成一千万?常规的方法肯定是行不通的,毕竟有很多人一辈子也没挣着一千万。真正能赚快钱的方法都写在刑法上了,抢劫和贩毒,这是赖威最先想到的办法。但每每想起那完全丧失自由和隐私的铁窗生涯,他还是心有余悸。
“小娘们,不会真的想让我去犯罪坐牢吧,这心也忒狠了吧。”想到这,他心里一阵悲凉,对苏雅的爱意不觉少了一分。
“管她呢,先去澳门碰碰运气,要是真的能赚到也不错,如果输光了,我照样回去,你又能奈我何?”
澳门——冒险家的天堂,多少人在这里一夜暴富,又有多少人在这里一贫如洗,可来往赌场的人总还是络绎不绝,有增无减,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魅力,驱使众人前往?归根到底是一个贪字,人心不足蛇吞象,永无止境的欲望,不懂见好就收,最终胜者就只有一个——庄家。赖威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
说起来他的运气还算不错的,一天就赢了十万,三天就赢了一百万,可就当他离目标越来越近的时候,事情就发生了变化。不但把赢来的钱都输光了,还倒欠高利贷30万。
赖威不愧是个老江湖,眼看势头不对,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于是他趁着上厕所的时候敲响了消防警铃,趁乱逃跑。
他得意洋洋的来到了横琴口岸,刚刚通关,就感觉后面有人拍他的肩膀。
“老小子,咱们又见面了。”
赖威回头一看,此人竟是放贷的头头,人称虎哥。
“是啊,虎哥,真巧。”赖威苦笑了一声,眼看对方人多势众,也就没有作无谓的反抗,随着他们上了一辆面包车。为了防止他逃跑,虎哥吩咐把他手绑了,自己和一个小弟把他夹在后座中间。
“虎哥,照我说把他扔海里喂鱼得了。”小弟说。
“蠢蛋,那他欠的钱你来还啊。”虎哥骂道。
“那怎么办啊,瞧他这熊样也不像有钱还啊。”小弟问道。
“先弄回去吧,让大哥处理,实在不行,就叫他去接客,前些天不是新开了个鸭场吗,正缺人呢,老小子身板还可以,比那些小鲜肉强,虽然样子不咋滴,可现在那些富婆口味重,说不定有人能看上他。”虎哥说完,看了看赖威,哈哈大笑。
“士可杀,不可辱!”赖威吼道。
“哟哟哟,老小子,看不出来啊,还整这文绉绉的词,早干嘛去了,没钱别学人家赌博啊。”虎哥说着,给了他左右脸各一巴掌。
“我操你妈的,有种放开老子,我和你单挑!”赖威骂道。
“吵死了,把他嘴给我堵上。”虎哥吩咐道。
车子摇摇晃晃的不知走了多久,赖威被人推下车,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像是在郊区,眼前是一栋普通的民房,估计是这伙人的据点,虎哥走在前面,两个小弟押着赖威跟上了楼。
刚进屋子,赖威就被一个小弟踹了一脚,他一时没留神,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道:“阿虎啊,叫你去放贷,怎么给我弄了个人回来?”
“对不起大哥,是我办事不力,这老小子欠了钱还想跑,我寻思着先弄回来,让他家里人拿钱来赎或者直接叫他到鸭场接客,你看怎么样?”
“这么点小事,你拿主意就行了。”被称为大哥的人说着,瞥了一眼地上的赖威,就要转身离开。几乎在同一时间,赖威也抬头看了看他,然后呜呜呜的闷哼着,那人停下脚步,开口道:“阿虎啊,他好像有话要说,正好我闲的无聊,那就听听吧”。
一旁的小弟赶紧过去把赖威封嘴的胶带撕掉。
“彪哥!”赖威激动的脱口而出。
“你认得我?”
“彪哥,我是赖威啊!十年前在监狱,咱住同一间监舍的。”
“哎呀,我想起来了,赖老弟啊!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快,把他扶起来。”
一旁的阿虎哪里会想到眼前这老小子竟然和自己老大认识,赶紧上前把赖威扶起来。
“大哥,你认识他?”
“赖老弟是我以前的狱友,当年在里面,多亏了他的帮衬。”彪哥顿了顿,又对赖威说:“对了,赖老弟,你怎么到澳门去了,缺钱花跟老哥说啊。”
“哎,一言难尽啊。”赖威摇摇头,“这次算是栽女人手里了。”
“咋回事啊,跟老哥说说。”
于是赖威把他和苏雅的事简单说了一下,不过没有说具体名字。当他说到苏雅要求他三个月赚一千万,他没有办法只好去澳门赌博。几个小弟一听,都不禁捧腹大笑。
阿虎说:“老小子,你也太逗了,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竟然还当真了。”
“去去去,没大没小,你赖哥那是守信,出来混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诚信!说到就要做到!哪像你们这些人,就会吹牛逼。”彪哥喝道。
“是,大哥说的是。”阿虎连连点头。心里却不服气“这老小子也算诚信?欠钱还跑路,真是人如其姓,老赖一个!”
“彪哥,你就别嘲笑我了,我知道我没用,今天落你们手里了,该怎么处置,给句痛快话,我都认了,只要别让我去做鸭就行。”
“瞧你说的,赖老弟,就咱两这关系,我怎么能让你去做鸭呢?这样吧,前几天我托人把南州张涛那个夜总会盘下来了,打算开个KTV,正愁没人管呢,你就帮我打理吧,职位是总经理,底薪三万加提成,每个月从你工资里扣两万,不到两年时间,你欠我们的三十万连本带利都能还清。”
“彪哥,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呢吧。”
“你看我像开玩笑吗?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
“你要做KTV的法人。”
“这…”赖威心里犯嘀咕了,他很清楚彪哥叫他做这个KTV的法人意味着什么,一旦出事自己就是替罪羔羊。
“要是老弟觉得为难就算了,咱另想办法。不过要是你答应呢,我还可以帮你一千万的忙。”彪哥又抛出诱饵。
“真的?”
“当然,我借你一千万,到时候你回去那天,划你账上,你给她看一眼就行,然后再转回来给我。利息嘛,大家都是兄弟,少收点,就收你20万吧,这20万就是个意思,不着急还。”
赖威还是有些犹豫,一旁的阿虎看出了自己老大表面上客客气气的,实则并没有把这老小子当兄弟,只是想利用他而已,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客气了,他对赖威轻蔑的哼了一下,带着威胁的语气说:“老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赖威很清楚自己的处境,知道现在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答应了。
彪哥哈哈一笑:“好,以后都是自己人了,南州KTV那边还在装修,这段时间你先跟阿虎去我们这边的场子转转,学习一下,算是岗前培训吧,工资的话,从明天开始算。”
“好,多谢彪哥。”
“老弟啊,我是真把你当兄弟才和你多说几句,你这样泡妞可不行啊,太卑微了。”
“哦?彪哥对女人还有研究?”
“那当然,省城好几个名流太太都是咱大嫂。”一旁的阿虎嘚瑟的说。
彪哥瞪了他一眼,接着说:“其实越是高贵美丽的女人越渴望被男人征服,你不能太迁就她了,否则她只会更瞧不起你,你要狠狠的蹂躏她,践踏她的尊严,像驯服野马一样。尼采说过,去见女人的时候不要忘记带上你的鞭子,说的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
“大哥就是大哥,都成专家了,佩服佩服。”赖威拍着马屁陪笑着。
…
正午,烈日当空,南州的一栋豪华别墅里,宽敞的大床上,一个美丽年轻的女体正赤裸裸的躺在一个强壮男人的身前,双腿高高的架在他的肩上,下体正承受着他那强有力的撞击,粗大的鸡巴雨点般触动着她的花心,男人的屁股和腰部向上高高一弓,又重重地落下,像在石臼中捣米一样,借助席梦思的弹力,把女人凌空上翘的屁股弄得一会儿深深陷进床里,一会儿高高弹在半空,女人阴唇里面的粉红嫩肉,可以清楚地看到淫水的莹莹反光。
“啊…啊!啊!啊!…我不行啦…你这个大坏蛋!…轻点轻点…我要到了…啊!…”
淫靡的“啪啪啪”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随着那声“啊!…”的长音,只见女人的头使劲后仰,手指紧掐男人的手臂,无处着力的屁股难耐地向上一阵乱扭乱顶,架在他肩上的脚尖也绷得直直的,接着全身一阵剧烈的颤抖…然后紧绷的双手软瘫在床上,后仰的头也无力地侧贴在枕头上了,只有身子还在无规则地持续抽搐着,喉咙还在深一口浅一口地喘着气。
这男人正是小民工刁强,在嫂子沈梦婷的帮助下,他的性心理障碍总算克服了,难得今天不用开工,这会儿正在与女友刘若馨翻云覆雨呢。
两人完事之后,你侬我侬的相拥着聊天。
“你坏死了,大白天的就要做这种事,也不怕再被我爸看见。”刘若馨娇嗔道。
“怕什么,这个时间他们肯定都在医院上班呢,不会回来,再说了,就算他回来又咋样,咱这不是关着房门呢嘛。”
“你啊,这回得好好谢谢我嫂子,要不是她治好你的心病,我铁定和你分手了。”
“这女人,真是无情,难道除了性,对我就没有半点感情吗?还是嫂子好,不但长得好看,还那么善解人意。”想到梦婷那柔软的小手握着自己鸡巴的感觉,刁强心里一热,刚刚软下去的东西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他用手捏了一把刘若馨的乳峰说:“嗯,是得好好感谢她,我以身相许好不好?”
“你胡说什么呢?”若馨不高兴了。
“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说把我许配给你啊,你母亲不是走得早吗,俗话说长嫂为母,我只有和你结婚,才好名正言顺的孝敬她。”
“哼,谁答应嫁给你了,本小姐还年轻,还得好好考察考察,要是你敢对不住我,说不定我就跟哪个小白脸跑了。”
“你舍得吗?那些小白脸,中看不中用,到时候有你后悔的。”刁强抓起若馨的小手,放在他已经微微勃起的阴茎上,感受到男根的炽热,若馨也是春心荡漾,她温柔的上下搓弄着,这个动作让刁强不由得想起了梦婷,他已经无法忍耐了,翻身压到女人身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征讨。虽然他正在肏的是自己的女朋友,可在他眼里,眼前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沈梦婷,看到她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骚浪模样,刁强越战越勇。
自从那次亲密接触之后,梦婷就有意无意的疏远他,即便他装作想去看病,她也是避而不见,这让刁强很郁闷,不得不承认,他喜欢上这个美丽性感的心理医生了。可毕竟她是有夫之妇,还是女朋友的嫂子,想要把她泡到手也不那么容易,或许之前她那样对自己仅仅是出于医生的职业感吧,可现在她不理自己,难道是怕日久生情?要是能和若馨结婚,和嫂子真正成为一家人,那她想避也避不了了吧。刁强想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女人肏得死去活来,终于,在刘若馨高潮再次来临的时候,把浓浓的精液射进了她子宫深处…
程辉出差还没有回来,苏雅已经慢慢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其实还挺惬意的,偶尔到父母家蹭个饭,感觉时间还过得挺快,赖威刚走的头几天,她会想着他而自慰,可毕竟从小受传统思想的熏陶,理智告诉她不能沉沦于此,于是她报了个瑜伽班,每天下了班就过去上课,出一身汗累到不行,回到家倒头就睡,倒也挺见效,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把这段不耻的过往彻底忘掉。
转眼已经是12月了,南方的初冬忽冷忽热的,有人穿短袖,有人穿羽绒,一天之内可以让人感受到一年四季,一些北方来的老师很不适应,可苏雅是土生土长的南州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这天晚上苏雅在瑜伽班和老师多聊了几句,离开的时间有点晚,出了门口之后,街上静悄悄的,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她时不时的回头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好加快脚步向家里走去。
一路上她都有些慌张,快到小区的时候她小跑起来,冬夜的寒风从裙下吹上来,薄薄的连衣裙被掀了起来,一阵寒意掠过大腿,值班的保安正在打瞌睡,无意中瞄到苏雅粉色的蕾丝内裤和白嫩的大腿,瞬间精神抖擞,困意全无。
苏雅似乎也觉察到自己春光乍泄,她红着脸低头按下裙摆,匆匆往自己所在的单元楼走去。
刚刚拐过单元楼的墙山,苏雅听到了身后轰轰的摩托马达声,和很快就照过来的灯光。一种直觉让她心里一惊,没敢回头,在明亮的灯光下快步向家里的楼门走去。
擦身而过的摩托车甩了个故作潇洒的圆圈停在苏雅面前,灯光仿佛色迷迷的眼神一样闪亮的照在她身上,薄薄的衣裙好像在灯光下已经有点透明,凹凸有致的身材显露无疑。苏雅的手抓紧皮包的带子,躲着刺眼的灯光。
车灯熄灭,片刻的黑暗后,借着昏暗的路灯,苏雅也能一下认出眼前的人就是自己最不愿意见到的赖威,他那猥琐的脸上带着一种邪邪的笑意,仿佛在告诉人们自己的邪恶,要说他与之前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剃了个光头,显得更有江湖痞气。
看见是赖威,苏雅心里竟然还有一点点的放下了提着的心,这老无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苏雅转身快速的向家里走去。然而还是被飞速跑过来的赖威一下子抱住靠在了身边的墙上,冰冷的瓷砖硌得她后背一阵凉意。
“你这个无赖,言而无信!为什么要回来?”苏雅质问道。
“一千万已经到手了,我当然得回来了。”赖威掏出手机,打开早就准备好的手机银行页面,上面赫然显示着余额一千万,真真切切。
“这…怎么可能!你不会去做违法乱纪的事了吧?”苏雅几乎不敢相信。
“这你就不用管了,重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赖威十分得意,他收回手机,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苏雅慌乱的眼睛。
苏雅别过脸看向别处,用力的推着赖威的胳膊,无奈的说:“你回来就回来吧,别来纠缠我,放开我!”
“我不放。”赖威霸道的说。
“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人了!”苏雅急了。
“你喊吧,我可不怕,你要是想出名,就可劲喊,嘿嘿。”赖威毫不在意苏雅的威吓,紧靠着她软乎乎的身子,一只手抓捏着薄薄的布料下边丰满坚挺的乳房。
苏雅用力推开赖威的手,双手挡在胸前,眼睛怒视着他一脸坏笑的脸:“再敢碰我,你试试看我敢不敢?”赖威微微地向后一退,好像要放弃的样子,却忽然一下紧抱住苏雅柔软的身子,散发着淡淡酒气的嘴唇准确的压在她柔软的嘴唇上,用力不断的亲吻吮吸着,苏雅用力的挣扎推着赖威。
忽然赖威的一只手准确快速的伸进了她裙子里面,手已经摸到了她只有薄薄的蕾丝内裤遮挡着的阴部。苏雅双腿一下夹紧,手上松了力量,被赖威更是紧紧地搂住了,虽然用力的扭着脖子,却躲不开他的嘴唇。
赖威被苏雅夹在腿中间的手下流的隔着内裤摩擦着,中指在她软嫩湿滑的地方按动着。她又羞又急,忽然张嘴一下咬在了赖威的嘴唇上,他唉呀了一声,退后了半步,手捂着已经出血的嘴唇。
“啪…”的一声,苏雅狠狠地打了他一个嘴巴,赖威一愣,手举起来要打她,可看着她娇嫩的脸蛋,眼睛里泪花点点的样子,又下不了手,这时远处有几个人已经向这边指指点点了。
赖威似乎良心未泯,他也不想苏雅的名节受损,要是传了出去,让她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议论的话题,实非他所愿。他稍作迟疑,只好无奈的离开了。
苏雅也急急忙忙的进了电梯,回到家里,关上门,才松了口气。他还是回来了,简直就像是牛皮膏药,甩也甩不掉,这可怎么办啊?难不成还要搬家来避开他?混蛋!混蛋混蛋!
赖威出了小区,一直往自己的住处驶去,回到家里,从冰箱拿出几罐啤酒,一边喝一边生闷气,越想越觉得自己窝囊,好不容易拿着一千万回来,本想着能得到她的夸奖,进而有一亲芳泽的机会,没想到这女人如此绝情,不但没给好脸色,还敢动手打人。想起彪哥的教诲,他把心一横,哼,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于是决定杀个回马枪。他偶尔会和程辉通电话,知道他还在外面出差,想起之前有一次趁着程辉喝醉偷偷拿了他钥匙,这回总算派上用场了,他翻箱倒柜找到钥匙,不禁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
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之后就是鞋子与地板摩擦的声音,苏雅吓了一跳,难道是老公回来了?不应该啊,他昨天还打电话呢,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可家里的钥匙只有他们两人有,就连父母也没有的,不是他还能是谁?哦,我知道了,肯定是他想给我一个惊喜,所以就没有提前告诉我。苏雅兴冲冲的从床上起来,披上了睡袍就出了卧室。
走到客厅,打开灯,看到的却是赖威,四眼相对,苏雅呆住了,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等她反应过来要往卧室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赖威一把搂住了她,然后往沙发这边靠过来,酒气熏天的嘴巴向她的脸上乱亲。苏雅双手拼命地厮打着赖威,在被赖威压倒在沙发上的时候双腿也拼命的蹬踹着他的身体。
赖威的双手抓住了苏雅的胳膊,虽然身子压到了她身体中间,可是苏雅拼命的挣扎让他根本没办法控制,由于赖威穿着皮鞋,踩在地板上怦怦直响,而且苏雅家的布艺沙发是四条金属腿的那种,被两人拼命的撕扯弄得吱呀有声,赖威用一只手压住了苏雅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探进睡袍里放肆地搓弄着她丰满的乳房。
苏雅转头用嘴去咬他的手,赖威疼得一缩手,苏雅趁机抽出手来,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赖威今天已经第二次吃这样的亏了,手一挥就想打她,苏雅躲都不躲眼中都是泪水的看着赖威,他咬了几下牙,还是没有打下去。
这时听到隔壁好像有人在敲墙,可能是声音太大吵到他们休息了。
“再碰我,我就喊,不怕你就试试。”苏雅也不管被扯开的睡袍里袒露的乳房,满是怒火的看着赖威。
赖威虽有几分醉意,也还是知道后果,没有继续纠缠苏雅,而是从她身上爬起来,一边用手揉着已经打红了的脸,一边狠狠地对苏雅说:“小娘们,我告诉你,别把老子惹急了。我们的事我可一直没跟你老公说,今天你要不乖乖的让我干你,别怪我不留情面。”
苏雅一下愣住了,这还是自己认识的赖威吗?之前虽然觉得他无赖,可毕竟还算有点人性,这次他回来好像变了,变得更无耻,更卑鄙。
赖威看着苏雅木木的表情,好像触动了他内心脆弱的神经,他语气收敛了许多:“苏老师,咱俩也不是第一次了,还差这么一回两回吗?只要你听话,我是不会告诉程队的。”
苏雅停止了挣扎,此时此刻,她真的有些害怕了,万一赖威把事情告诉程辉,就算程辉不信,那自己在老公心中的形象也会大打折扣,从此没完没了,这种事情往往不需要证据,也能把自己毁掉。在此之前,赖威一直守口如瓶,曾经还以为他是真的喜欢自己,现在看来真是想多了。
“要说你就说,就算我老公和我离婚,我也不能让你这种卑鄙小人得逞。”苏雅虽然心里害怕,但不愿轻易认输。
“呵呵,如果我只跟程队说,估计掀不起什么风浪,但要是我去学校说,那可就不一样了,到时候你苏老师的人设可要崩塌了哦。”赖威的手去抚摸她尖俏圆润的下巴,苏雅转头躲开。
“你…无耻!”苏雅气的脸都红了。
“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我就去南州都市报登一篇文章,题目我都想好了,就叫《高校女教师欲求不满背夫偷汉,刑警丈夫头上绿草丛生》,我书读的少,你看怎么样?”
“你…你…”苏雅已经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眼前的无赖。
赖威淫笑着,伸手去摸她的乳头,此时两个乳头都有些硬起来了,苏雅身子动了一下,但没有躲开。赖威知道她投降了,淫笑着又把她压倒在沙发上。
苏雅脸侧过一边,轻咬着嘴唇,眼睛里泪花点点,任由已经趴在她身上的男人亲吻吮吸着她的乳房,忍受着敏感的身体带来的刺激。
赖威正要脱掉苏雅小内裤的时候,卧室里传来程辉的专属铃声:“我爱你爱着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苏雅用力想要推开赖威去接电话,可是赖威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苏雅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在力气上占上风的,只能先稳住他,她看着赖威,低声说:“你先让我接个电话,我答应你肯定让你…好不好。”
看到女人服软,赖威松开了她,无赖的淫笑着:“不会是你老公打来的吧?”一边已经把东西从裤子拉链里面掏出来,在手里摆弄着。
苏雅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转身直奔卧室,一进去她就把门反锁了,刚想去接电话,铃声却已经停了。
外面的赖威听到锁门的声音,以为自己上当了,他连忙跑过来拍门。
“苏老师,你可想清楚了,如果你不开门的话,我现在就给程队打个视频电话,让他看见我赤身裸体在你家里,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听到他的威胁,苏雅都没有心情给丈夫回电话了,本来她关门只是不希望自己在接电话的时候被赖威侵犯,她知道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的,连忙去开门,慌张的喊道“赖威,不要!”
门刚打开,就看到那下流的赖威站在门口,裤子已经脱掉了,一条长长硬硬的大鸡巴昂然翘首挺立着,色迷迷地盯着自己。
苏雅把他推开,顺手关上了房门,她实在不想在自己和丈夫的卧房里被这个无赖奸淫。她走到沙发边,赖威已经跟了过来,苏雅解开腰带,睡袍顺势滑落,一对丰满挺拔的乳房裸露在男人面前,她冷冷的说:“要来你就快点,过了今晚别再纠缠我,不然…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赖威心里想:呵呵,过了今晚,你也还是我的。但是嘴里没有说,走到苏雅面前,一只手伸到她胸前,用手心摩挲着苏雅的一个乳头,感觉着那里开始慢慢的硬起。苏雅无声的忍耐着,紧闭着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不断的颤抖显示着内心的不安。
赖威手伸到苏雅下边,拉住她内裤的带子,一下就把内裤拽到了小腿的地方,手伸到苏雅的阴部,摸索着她稀少的阴毛和滑溜溜的阴唇。
苏雅强忍着身体的刺激,虽然娇躯微微颤抖但却一声也不哼,直到赖威转到了她的身后,一只手抚摸着她圆翘的屁股,另一只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向下压,苏雅没有抗拒,她只希望噩梦快点结束,弯下腰来手扶着眼前的沙发靠背,感受着那根曾经接受过的热乎乎的大肉棍一点点地从后面插进了她的神秘之地。
不管有多么不情愿,久违的充实感袭来,苏雅还是感觉浑身一麻,她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任由赖威的双手伸到前面摸索着自己的乳房,下身粗长的阴茎在身体里前后的撞击,这种羞耻的后入式性交,丈夫是从未试过的,其实这种姿势可以让男人的阴茎更加的深入,苏雅只觉得那火热的鸡巴似乎进入到了之前从未被探索过的地方,赖威的每一下冲撞,都能唤醒她新的感受。
苏雅圆滚滚的屁股肌肉丰满而结实,和纤细又不失圆润的腰构成一道诱人的曲线,赖威的大腿来回的撞在上面荡起一股股的臀波,很快苏雅的下身就非常湿润了。
赖威抽插的时候那里传出一阵阵水渍渍的声音,苏雅虽然强忍着不发出呻吟声,但是一直非常敏感的身体无法控制的接受了这种快感和刺激,浑身一种难以控制的兴奋感让强忍下的苏雅甚至能感觉到一下下的眩晕,真想呻吟几声发泄自己的快感。身后这个令人心生厌恶的老男人,总能把她带到一个全新的世界,把她推至性爱的巅峰,迷乱的时候她甚至会想,如果他是自己的丈夫,那该是一件多美好的事,可惜,他不是,他只是一个可恶的无赖!一个卑鄙的小人!
心里抗拒着,可身体的快感并没有因此减弱半分,可悲,可叹!
从前时候,赖威喜欢正面对着她,与她做爱,因为他喜欢她,喜欢看她俏丽的脸庞一点点染上红晕,看她冷厉的眉眼慢慢软化,直至目若秋水,横波潋滟。可现如今,他要从后而入,看着这曾经高贵冷艳的女人以这样一个屈辱的姿态跪伏在自己身前,他丢弃了所谓的爱情,他只想征服她,就像征服一匹傲慢的母马。
“啪!”赖威扬起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口中更是污言秽语:“骚货!我肏死你!”他不但要征服她的身体,还要折辱她的灵魂。
苏雅身体猛的一颤,强忍着心中的屈辱,愣是一声不吭,任由他肆意凌辱,哀莫大于心死。
就像是在表演单口相声,赖威渐渐觉得无趣,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赖威也知道今天苏雅不会太有兴致,也就适可而止不能太过分,于是不再控制自己的感受,一味的快速抽插,很快在射精的感觉来临的时候毫不犹豫的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看着自己拔出阴茎后整个人跪在地板上喘息的苏雅,他恢复了一贯无赖的嘴脸:“美人儿,还是跟我干享受吧。”一边说着一边走向卫生间,刚走到门口,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头来邪笑道:“苏老师,帮我舔干净呗。”
苏雅一听,气得身体直发抖,她拿起茶几上的一只茶杯就向赖威扔过去。
“滚…”她低声的颤抖着说。
由于此时苏雅的力量还没有完全恢复,本来想砸向赖威身上的杯子扔出没多远就掉在了地上,玻璃碎溅得四处都是,赖威愣了一下,呵呵一笑,强走过去亲了苏雅几下,提上裤子开门扬长而去。
苏雅拿过纸巾擦着自己的下身,泪水忍不住地流下来,卧室里熟悉的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苏雅心里很乱,她走进卧室,就这样赤条条的站着接起了电话,那头就传来丈夫温柔的声音:“老婆,还没睡吗?”他没有问刚才为什么没接电话,只一句简单的问候,苏雅心里忽然涌上一种既温暖又委屈的感觉,她还没开口,几滴晶莹的泪水已经从眼角滑落。
“没睡呢,在看书,你呢?一切都还顺利吗?什么时候能回来?”此时此刻,她才发现自己是那么想念丈夫。多么希望他就在身边,即便不说话,两人相互陪伴着,那也是一种幸福,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补偿他。
“哈哈,想我了吧,我这边都还好,估计要不了几天就能回去了,还能陪你过圣诞节呢。”程辉说着,声音里都有明显的小兴奋。
“是吗?那太好了。”
“天气慢慢变冷了,记得多穿点衣服。”程辉知道妻子爱美总是穿得很单薄,不得不唠叨几句。
两人聊了一会儿,挂了电话,苏雅才感觉到浑身酸软无力,身心疲惫,感觉到大腿有一阵微凉,低头一看,一股精液从阴道口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她赶紧走进浴室泡到了浴缸里。
这个夜晚静得有些可怕,苏雅躺在浴缸里发着呆,是窗外的一阵寒风的呼啸声把她扯回现实,冬天还是来了,尽管几个小时前还像是夏天,这就是南州的特色。可屋内和屋外又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只要打开空调,就永远没有冬天,想要她穿上厚重的棉绒睡衣,那是不可能的。
洗过澡的苏雅换上白色的棉质内裤和紫色的吊带睡裙,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努力想让自己入睡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今晚发生的事情。
如果不是下身还有些酸胀的感觉不时的传来,苏雅真的不敢相信今天发生的一切,赖威回来了,他又一次奸污了自己!老公啊,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失身给一个无赖,可那不是我的本意,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你会原谅我吗?不!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这辈子都不要知道。
苏雅隔着内裤摸了一下自己的阴部,不自主的回忆起赖威那根粗大火热的东西插进自己下边的那种感觉。如果说程辉和苏雅的房事是绵绵细雨,那赖威的就是雷暴雨,也许是程辉太温柔了,和赖威做的时候那种异样的刺激感觉才会如此深刻,也许…是自己的问题?
苏雅晃了晃脑袋,心情很复杂,脸上一时火辣辣的发热,自己这是怎么了?不是这样的!我应该恨他,对,我恨死他了,赖威这混蛋,太令人失望了!真的越来越看不懂这个混蛋了,以前只是觉得他挺让人讨厌的,但至少不是十恶不赦,毕竟之前让他走他就走了,让他没有一千万不要回来,他还真做到了,这么看来他还是一个言出必行之人。可今天他为什么要那样伤害自己,还威胁说要把事情扬出去,真是无耻之极。如果说他第一次的强奸,自己因为念及他年迈的父母而不忍心报警,可他今天的行为实在让人无法原谅,赖威,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我早晚杀了你…
第八章 梦婷自慰
“嫂子,大强向我求婚了,你说我该不该答应他?”刘若馨靠在梦婷的肩膀上,若有所思的说。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哥嫂又出了国,她连个谈心的对象都没有,现在嫂子回来了,女儿家的心事只能向她倾诉了。
“这事你不该问我啊,要问你自己的内心。”毕竟和刁强有过亲密之举,梦婷多少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这些天她对刁强避而不见,也不知是对是错,要是见他吧,总觉得很尴尬,不见吧,好像又有点此地无银。
“我倒是想嫁啊,可是你说像他这样的男人会不会很花心啊。”
“花心?他一个小小的民工,整天在工地上打滚,脏兮兮的,你还怕有别的女孩看上他啊?”梦婷笑道。
“可是他…他屌大啊。”刘若馨微红着脸说。
梦婷被她的直白给吓到了,不由得想起了刁强那根粗长的大屌,那种握在手里火热的感觉让她不安的心浮躁的涌动着,阴道也是自然而然的起了生理反应,白嫩的脸蛋霎时像个红苹果一样,幸好刘若馨不是和她面对面,没有注意到她的窘态。
“哎呀,你这小丫头,也不知道害臊,说话怎么这么粗俗呢?”梦婷摆起长辈的身份批评着。
“我说的是事实嘛。”若馨吃吃的笑着,“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他一个小民工,长得又不好看,只要我在经济上管着他,他想花心也使不出招来,哈哈。”
“你是担心他花心,我更担心的是他过不了咱爸那关。”
“那你呢,你支持我吗?只要你和哥哥支持,爸爸那里我自有办法。”
“什么办法?”
“先斩后奏,领证了再告诉爸爸,到时候他也拿我没办法。你说嘛,支持我吗?”刘若馨撒着娇。
“这我得先问问你哥。”梦婷自己也不知道在犹豫些什么,是对刁强有了不该有的想法吗?还是在害怕什么?不知道,不过她就是打心底里不乐意若馨与这个男人结婚,却又不敢明说,生怕若馨看穿她的心思。
“我哥最听你话了,只要你同意,他肯定没意见。”
“若馨你确定不再考虑一下吗,你还那么年轻,可以有很多更好的选择。”
“是有很多选择,我也交过很多男朋友,可是遇上一个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的,真不容易。”
“好吧,既然你都决定了,那就去做,反正嘛,不合适也可以离婚。”
“嫂子你就不能说点吉利的吗,我是不会离婚的。”
“那…要是他出轨了呢?”梦婷试探的说。
若馨沉思了一会儿,幽幽说道:“那我就割断他的屌。”
梦婷一下呆住了,她万万没想到,看着人畜无害的若馨居然说出这样的狠话。
…
夜色如水,忙碌了一天的沈梦婷回到家里,洗了个热水澡,穿上一件肤色的吊带睡裙。
她轻轻推开窗户,看着弯弯的蛾眉月发呆,丈夫刘勇还没有回来,也许他今晚又要在医院过夜了吧。
梦婷手指按着太阳穴轻轻揉着,那妖艳多情的大眼睛瞬间迷离起来,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脑海里乱糟糟的,胡思乱想着,随手打开电脑网页,随便点进一个推荐电影,结果映入眼帘的是屏幕中,那一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正搂着拥吻着,暗自呸了一声,脸红红的又换了一个外国电影,结果这个更过分。
一进来居然就是床戏片段,身材劲爆的金发女郎特别主动,双手把男人牛仔裤拽下来,再一脚把它踩到脚跟,然后宽衣解带,随手把自己的胸罩内裤往边上一扔,勾着男人的脖子引着一起倒在了床上。
梦婷心中呐喊着要换一个看,可是手里怎么也使不上劲,软绵绵的,下身突然火热起来,麻酥酥的,不由自主想起了小民工的大鸡巴,顿时小内裤都湿热起来了。
屏幕里,女人已经主动骑在了男人身上,大屁股打桩机似地用力起起伏伏着,撞得噼啪作响,口里放荡得大声呻吟浪叫着,镜头渐渐朦胧,逐渐切换到房屋外面,只见画面中是夜色笼罩下的小屋,屋里灯光晕黄,隐隐约约传来男女欢爱时的呻吟喘息声,一声声叫到了梦婷的心湖里。
一下子全身都酥热起来,欲望的闸门就此打开,实在忍不住了,梦婷坐在床上依靠着,她撩开睡裙,玉手深入湿淋淋的小内裤中,一下下在芳草萋萋的阴部按摩起来,触电般的快感冲得美人儿修长的脖颈如天鹅般向后仰起,抑制不住的呻吟娇喘声从樱唇中冒出。
“哦哦哦,老公,我要你,我想你,老公,老公…”
眼前浮现出戴着眼镜的熟悉的老公的形象,只是此时感觉心里怎么都不得劲,想着他一次次的浅尝辄止,心中的熊熊欲火左冲右突,就是找不到口子发泄。
自然而然的,老公的脸面逐渐模糊变换,最后竟然变成了黑壮结实的小民工形象,梦婷心中一惊,只是全身汗毛腾的张开,欲火如雷暴般轰鸣着,肆虐着,瞬间冲垮了她身上所有的防线,尤其在这个独自一人的境地下,这种摧毁简直是摧枯拉朽,势不可挡。
“老公,老公…刁强…刁大强…哦哦哦哦哦好舒服,大强…”下意识的呼喊着小民工的名字,似乎每次一喊下身的欲火就烧的愈加猛烈,这简直像吸鸦片般禁忌,虽然明知道不对,但是每喊一次,心中就欲仙欲死,痛快淋漓,手指的动作更加猛烈了。
“刁强,刁强,刁强,要我,要我,使劲占有我,要死了,要去了,噢噢噢噢…啊啊啊…要去了…去了…去了…”
在一阵接一阵的呻吟中,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喘息嘶鸣声中,脑海里小民工的身影音容逐渐清晰,回忆着自己给他打飞机的情景,下身小腹就一颤一颤战栗着,浪水根本止不住泉水般喷涌而出,酥爽到极致的快美感觉冲击着美人的每一根神经。
在最后的性幻想片段中娇鸣着颤栗着达到了最高的巅峰,阴道里猛地喷出一股股水雾,在空中弥散成细密的水滴…
忽然,“咣当”一声,门被打开了,丑态毕现的梦婷赶紧把被子拉过来。她惊呼道:“老…公,今晚怎么这么早回来。”
“行了,别遮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都老夫老妻了。再说了,我都看见了,不就自慰吗?又不丢人。”刘勇吃吃笑道。
“你还说!还说!都怪你,总那么晚回来,都多久没碰我了,小心我到外面勾引男人。”梦婷哀怨道。
“好了好了,老婆,都是我的错,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刘勇说着,递过来一个礼物盒子,“打开看看?”
“什么呀,神神秘秘的。”梦婷接过盒子拆开一看,竟然是一个电动按摩棒和一根假阳具。她又羞又怒,一个枕头朝刘勇扔过去:“说!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老婆,我这不是为你好嘛,我总那么忙,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就由它代替我安慰你咯,这样你就不用去勾引男人咯。”
“得了得了,那玩意跟真的能比吗?赶紧洗澡去,我要的是真正的阳具。”
“好咧,老婆,等着我哦。”
没过多久,刘勇从浴室里出来了,他连个浴巾都没围,就这样赤裸裸的挺着已经有些勃起的阴茎就往梦婷身上扑。梦婷眼中复杂的眼神一闪而过,同样是男人,怎么老公的就那么逊色呢。
第九章 跨年盛宴
离家已经两个月了,回程的路上,程辉恨不得自己会瞬间移动,那样,他就可以马上见到他挂念已久的娇妻了。他并没有告诉妻子自己是坐高铁还是飞机,因为他不想她辛辛苦苦上了一天班还要特意走一趟来接他。
晚上七点的时候,程辉推开家门,苏雅一下就冲上来抱紧他,妻子这样热情,他还是第一次见,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吗?
“别这样,我这不回来了吗?别把花给弄坏了。”程辉笑道。
苏雅这才瞥了一眼他手中的花束,上面是朵朵红玫瑰和圣诞老人小布偶,今天是圣诞节,他回来的可真是时候。
“老公,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当然,想死我了。”
“那我们做爱吧。”苏雅抬头深情的注视着丈夫的眼睛。
程辉被她吓了一跳,随即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小雅,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
“不好。”她拒绝,一脸认真地盯着他,“我不想吃饭,我现在就想要你。”
程辉开始只是笑,以为她在和他玩闹,可瞧她一直这样的严肃,便就也慢慢停住了笑,在外两个月,他没日没夜的挂念娇妻,现在她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她还是那样强势,甚至有些不讲理,可她依然那么迷人,百看不厌,定定地看她片刻,程辉突然伸手扣住了妻子的后颈,把她拽过来,侧头亲了上去。苏雅自然热情地回应他,两个人激烈地吻在一起。然后往卧室走去。程辉把她抱了起来,压在墙壁上用力吻她。
苏雅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喘息着要求:“抱我,老公,抱紧我。”
程辉将她抱得越发得紧,勒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两个人一路纠缠撕扯着往床边走,一同栽倒在床上,程辉铆足了劲,足足折腾了十多分钟,最后在苏雅的轻声呻吟中,程辉把憋了两个月的生命精华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程辉喘息着从她身上翻下,连连亲吻她的额发,低声说:“老婆,你真是个小妖女,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咒?怎么就叫我爱你爱得要发疯,为你精尽人亡我都愿意。”
苏雅还仍陷在性爱的回味中,不知是因为丈夫禁欲已久,还是他今天被自己的热情所触动,她感觉这是结婚以来他最勇猛的一次,虽然比不上赖威,但由于感情的关系,她还是获得了强烈的快感。她微微张着唇喘息,听到丈夫的话,只是迷茫地看他。程辉也低头,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含情脉脉的喊她的名字:“小雅…”然后再一次翻身压上她,低下头亲吻她,哑声道:“我们再来一次!”
苏雅这才回神,也仰起头去亲他,可亲着亲着却忽地停了下来,双臂搂着他,头埋在他的怀里,放声痛哭了起来。程辉被吓了一跳,慌忙翻身下去,把妻子揽入怀里柔声哄着,有些紧张地问:“怎么了?宝贝?你别吓我,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可她却只是哭,直到丈夫都要急了的时候,这才哽咽着说道:“没事。就是太久没见,想你想的。”
程辉愣了一愣,顿时哭笑不得,妻子今天的举动有些反常,但他凡事都往好的方向想,也许真的是因为自己这次出差比较久吧?瞧着她那泪汪汪的模样,程辉心里竟升起一股莫名的喜悦,毕竟结婚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向来高冷的妻子当着自己面流泪,以前总是在家的时候,真没看出来她有多在乎自己,这次分别,她终于意识到我的重要性了吧。不过他也难免有些自责,忍不住伸手抚摸苏雅的脸蛋,替她擦着眼泪,温柔的说:“老婆,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听着丈夫的道歉,苏雅心里很难受,曾经她是那么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可结婚那么久,在她内心深处一直没有真正认可过程辉,甚至有时候会觉得他配不上自己,要不是当时失恋意气用事,也不会那么草率的嫁给他。可现在,她的身体一次次的被赖威那个混蛋玷污,深深的愧疚感让她觉得配不上程辉这样的好男人。她默默地把头埋进丈夫怀里,眼泪还在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程辉轻抚着妻子的长发表示安慰,直到她安静的睡去。
…
新年夜那天晚上,苏雅和丈夫在父母那里吃的饭,饭后两人早早携手出来,想去江边参加跨年倒数活动,南州小城与大部分城市一样,沿江而建,此江名曰南江,九曲十八弯,离跨江大桥不远处有一个名叫鸳鸯湾的地方,传说新年的第一秒在这里亲吻所爱的人,两人能够幸福相守一生。
因为担心人多不好停车,他们没有开车,选择乘公交前往,上了车感觉人很多,虽然不是高峰时段,但车厢里却是人挤着人。两个人都没座,程辉手臂用力撑着车厢,勉强给苏雅撑出一个小小的空间,又笑着说道:“还是有老公好吧?不管外面怎样,老公我都能给你撑起一个天地!”
话音刚落,车厢门打开,到了一个站点,外面又硬挤进来一群人,程辉一个没撑住,那小小的天地就塌了,不但空隙没了,自己也压到了苏雅身上。苏雅被挤得闷吭一声,然后就忍不住笑,程辉有些尴尬,嘴就贴在她耳朵边上,低声说道:“笑什么笑?”
“高兴呀。”她特真诚地答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又道:“你看,你在这么多人面前壁咚我,多浪漫!”
看见苏雅开心程辉就也觉得开心,小心翼翼地瞄了瞄四周,然后飞快地低头在她唇上点了一点,又赶紧直起身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苏雅翘着唇角笑,偷偷扯他的袖子,小声道:“再来一下。”
程辉却忍不住红了脸,做贼一般地扫了眼周围,身体站得越发直了些,故意绷紧了脸,“正经点!”
她只是笑,瞧他不肯弯腰,索性踮起脚尖来凑他,到底在他唇上啃了一下,这才放过他。
待两人下了车,江边早已是灯火璀璨,人潮拥挤。两人牵着手顺着人流沿着滨江路慢慢往前,走走停停。一个卖花的小女孩上前纠缠,苏雅本不想理,可程辉掏出钱来买了一支递给她,笑道:“拿着吧,小孩子也不容易。”
苏雅无奈笑笑,低头看了看那支盛开的玫瑰,把花茎折断了,只把玫瑰花比在鬓边,侧过头叫程辉看,美目流转,问他:“好看吗?”
因为是新年夜,苏雅特意仔细打扮过,红唇本就娇艳欲滴,此刻再与鬓边的玫瑰交相辉映,更叫人移不开眼。程辉怔怔看她,像丢了魂,直到她伸手在他眼前晃动,这才一把扯下了她的手,低头在她额头轻吻一下,由衷地赞道:“好看。”
苏雅其实只是向他耍宝,不想他竟这样一本正经地回答,索性就顺着他的心意真把这花簪道了鬓边,又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嘿嘿笑道:“晚上把这朵花带回去,我给你跳卡门!”
他两个举止虽然亲昵,瞧上去和其他情侣却也没什么区别,混在拥挤的人潮中毫不起眼,可不知为何,人山人海中,赖威还是一眼看到了苏雅。万千人中一眼看到她,这是一种巧合,还是一种缘分?
赖威不想知道,也无意去深究。此时他正在滨江路的一栋民房四楼的阳台抽着烟,这房子是他租住的地方,最近在忙KTV开业的事情,好久没有去找苏雅了,没想到会在这看到她,他拨苏雅的手机,耐心地等待着,看着她明显惊愣了一下的模样,又在她接起电话后,用一贯猥琐的口吻说:“苏老师,你抬头往后面看。”
苏雅闻言抬头,转身往身后看过来,目光先在低处转了好久,这才知道往高处找来,然后就看到了站在露台上的赖威。
“苏老师,上来吧,一个人。”他说。
苏雅明显着有些慌乱地转过了身去,像是极怕被身边的程辉发现,又故意往旁侧走了两步,低下了头,压低声音愤恨的说:“我现在没空!改天吧。”
电话那头传来赖威的声音:“本来是没什么问题的,可你这态度…让我没法说服自己。”
苏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无奈的和他讨价还价:“我这边不好离开,改天行不行?明天,就明天,我去找你,行吗?”
“不行,还是不够诚恳。”赖威声音轻缓,像是故意在戏弄她。
苏雅恨得咬牙彻齿,可又不好发作,强压怒火,软语相求:“求你了…”
赖威察觉到她对待自己态度的转变,不再一味耍狠使倔。而是开始慢慢软化,似乎在尝试着以柔克刚,这变化叫他感到有趣,他不觉低声轻笑,回她道:“不行。”
那声音低软轻柔,竟有几分调情的意味。苏雅听得愣了一下,突觉得她可以再进一步,试探下赖威对她的容忍度。而且,她也绝不想在这个时候抛下程辉。去见那个混蛋。
她犹豫着,正打算不再理会他,想要直接挂掉电话,却又听他叫她的名字。“苏雅,”他顿了下,不紧不慢地说道:“挂我电话是要付出代价的。”
苏雅已摁上挂掉键的手指就定在了那里,片刻之后不屑的轻笑一声,道:“好啊,有本事你就下来找我好了。”
说完。她就松开了手指。
程辉看她收起了手机,这才又过来牵她的手,并不询问是谁的电话,只是侧头问她:“累不累?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去坐一会儿。”
苏雅大部分心思都被赖威牵扯了去,只顾着拉着程辉往前走,想尽快离开头顶那人的视线范围,闻言迟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应道:“好啊。”
程辉踮起脚来往四下里看,想看看附近有什么去处没。苏雅却不想留在这附近,仍拉着他分开人群奋力向前,口中道:“去前面,我知道前面有家咖啡店很不错。”
“等一下。”走没多远,程辉却拉住了她,从衣兜里掏出手机来向她示意,解释道:“我接个电话。”
不知道为什么,苏雅突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禁有些紧张的盯着程辉看。程辉接通电话:“喂。”
那头传来赖威的声音:“喂,程队啊,我是赖威,新年好啊,好久不见,啥时候聚聚啊。”
“哈哈,好啊,后天晚上我有空,老地方见。”程辉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回来一个星期了,也没想起来去找他叙旧。
寒暄了几句,挂了电话,程辉主动对苏雅说:“是赖哥。”
苏雅的心咚咚直跳,她轻声问:“哦,他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是想叙叙旧,对了,他还向你问好。”
苏雅好像有些紧张,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这在这时,忽然她的电话也响了,她的手不自觉地有些发抖,掩饰地握了下拳,这才接通了电话,刚贴到耳边,就听到赖威的声音从内传了过来,他说:“上来,给你十分钟,不然我下一个电话不知道会和程队说什么了。”
可苏雅看了一眼身边的程辉,脸上上露出僵硬的笑容,故意提高了声音,笑着问道:“什么?他和你分手了?我知道了,你别哭啊,我这就过来。”
赖威轻声嗤笑,道:“苏雅,你的戏演得真好。”
她无视他的讥诮,挂掉电话,苏雅抬眼看着丈夫。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已经被生生分成了两个人格,在内的那个失声痛哭着,而在外的那个却面不改色地撒着慌,“老公,对不起,不能和你一起倒数了,就刚刚,有个女同事说她被男朋友甩了,要生要死的,我得过去一趟,你先回家吧。”
程辉微微皱眉,他并不想两人的约会被人打扰,可又不好阻止,只好轻声问:“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了,她刚失恋,看到我们出双入对会影响情绪,你回家等我吧。”苏雅说完,又凑到他耳边,调皮的说:“乖,回去洗好澡等我,如果时间早的话,我回去宠幸你。”
程辉一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心里头还是暖暖的,他说:“那你先过去吧,我在这里待一会儿。看完烟花就回去。”
高楼之上,赖威一直默默地盯着街上的苏雅和程辉,心里想着他们谈话的内容。
程辉目送苏雅,直到她消失在黑暗中,他才转过头去,看着远处的江面发呆。
露台上,苏雅站在离赖威几步远的地方,微微垂目,而赖威也未说话。只转过身来,静静的看着她。她鬓角上还簪着那朵红玫瑰。许是自己都忘记了,脸上的妆稍稍有些浓,配上一头黑色的长卷发,艳丽异常。
她应是哭过了,脸上虽没留下泪痕,眼睛那里却能看出来,黑色的眼线被泪水浸过,有些晕染开了,显得那眼睛越发的大。
“刚才和程队说了些什么?”赖威问道。
苏雅这才抬眼看他,那目光明明是冷的,可内里却透着浓烈的情感,那是恨,她用理智都无法压抑下的恨意。“我说叫他把你铐起来。”
赖威轻轻扬眉,似笑非笑的说:“哦?真的吗?那他为什么不上来?”
苏雅没有回答:只是问:“赖威,难道你没有听过吗?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
赖威默默地看她,过得片刻才又轻笑,“所以呢?你还是没有叫他抓我?莫非?你舍不得我?”
“赖威,收起你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她抬了抬脸,似是努力在控制着不叫眼泪留下来,嗓子哽咽着,好一会儿才能发声,“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哦?那是要多久?一年?十年?不会要等到我一百岁吧?”
“两年,这是我给自己的期限,如果两年内我杀不了你,我就从这条江跳下去,就是做鬼,也不能让你安生。”
“哈哈,挺好,不知道和漂亮的女鬼做爱,会是什么感觉。”赖威无耻的笑道。
苏雅狠狠盯着他,如果目光能杀人,他早已千疮百孔。
赖威看着她,忽地笑起来,向她伸过手,道:“过来。”
她齿关紧扣着,这才把手搭上去,被赖威一把拽了过去。他把苏雅扯到围栏前,从后拥住她,叫她与他一起看江边那人头攒动的街景,然后在她耳边说道:“小雅,两年。别说能和你一起两年,就算是两天,死也值了。”
苏雅没有理他,看似顺从地伏在围栏上,安静地望向街面,看着程辉的背影,她心如刀割,即便自己的贞洁早已不复存在,可在这个本该与丈夫一起跨年倒数的时刻,自己却在他身后与另一个男人亲热,她的负罪感格外强烈。赖威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从她的身体上感觉到她本能的抗拒,这个发现叫他感到不悦,于是更紧地贴向她,与她紧密地贴在一起。
苏雅感受到了男人硬硬的鸡巴顶在自己屁股的感觉,她心里不停的发颤,不自在地挣了一下,然后侧过头来,淡漠地问他:“要在这里做吗?”
赖威身体已有了明显的冲动,可听到这话却微微向后撤了撤身体,避开了些,只上身仍还拥着她,手掌握住她丰满的乳房,隔着薄毛衣轻轻抚弄着,低声反问她:“你想要吗?”
苏雅诧异地挑高眉毛,眼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嘲弄,“你这算是征求我的同意吗?”
她的这种挑衅,叫他的好性子终于到了头,他微微冷笑,应道:“呵呵,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
他说着,单手握住她的两只手,在身前钳制着,另只手却滑下来,撩起短裙,动作粗暴地扒下她的丝袜和内裤,拉开自己的裤链,一根粗长硬热的大鸡巴顺着苏雅的屁股沟滑到了阴道口,也许是发现了那里还有些干涩,他并没有直接进入,而是用龟头在阴唇附近轻轻的摩擦着,直到女人的呼吸有了明显的变化,赖威一挺腰,长枪全根没入,一插到底。苏雅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可是男人并没有急于抽插,静静的感受着女人阴道紧紧包裹着的感觉。两人身上衣物都还算完整,从街上仰头看去,即便是有人能发现他们,也不过是认为这是一对相拥着观看街景的情侣。
无人知晓,就在这万人之上,两人的身体已亲密地结合在了一起。
赖威似是也有意遮掩,摆动幅度不大,紧紧拥着苏雅,微微喘息着,在她耳边低声道:“小骚屄,你老公就在下面,很刺激,是不是?你的屄很紧,真的很紧,结婚都好几年了吧,他真没用!”
苏雅不语,只是难堪地咬唇,轻轻喘息着,双手从他掌中挣脱出来,紧紧地扣住了石栏。丈夫就在楼下,直线距离只有短短几十米,而自己却背着他在这里被一个老男人的鸡巴塞得满满的,还要听他污言秽语羞辱丈夫,心里难受之极,可身体却产生了变态的快感,这是何等的悲哀!
“哈哈,越是刺激的环境,高潮来得越强烈,你的身体那么敏感,可是他却满足不了你,这都是他的错,你不用自责,就算是要下地狱,那也是我下。”赖威低声淫笑着,手臂环上她的腰肢,加快了腰部的挺动,唇在她颈后若即若离地轻触、摩挲。她微微仰着头,盯向江对面的幻彩琉璃的水幕,再后面,广场的中心处,那座大钟也被打扮得耀眼灼目。秒针在一格格地跃动,人群中已传来读秒的声音,那声音渐次变大,终汇在一起,在人群中爆发开来。
“十,九,八,七…”
身后的人也在加快速度冲刺,他喘息着,哑声命令,“喊我,喊我的名字。”
万众喧闹之中,她一字一顿地吐出他的名字,“赖…威。”
“叫我老公。”
“你…休…想!”即便两人早有夫妻之实,此刻还连在一起,可这个只属于程辉的称呼,怎能轻易给另一个男人,这男人还要是无耻的混蛋。
“叫我威哥!”赖威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只能退而求其次。
苏雅也怕他不能如愿不知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只好认命的喊道:“威哥…”
“再叫!”
“威哥…威哥…威哥。”她一遍又一遍地,发狠地念这个称呼。
就在那响亮浑厚的钟声响起的那一瞬,赖威失控地低吼了一声,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射进了女人身体最深处。苏雅不停的抽搐着,男人手掌强硬地别过她的头,深深地吻了上去。她鬓角的花不知什么时候失落了,也许会砸到街上某个人的头上,然后再被人踩入脚下,一如这时的她。
程辉扶着江边的围栏,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深爱的娇妻,此刻就在自己身后的民房里,被一个强壮老男人的精液浇灌着。他身边很多人,可只有他是孤独的,他遥望着远处的夜空,璀璨的烟花朵朵绽开,灿烂夺目,却又转瞬即逝。
生命,也不过如此。如果能在最高处光彩夺目,粉身碎骨又有什么?如果能在这无比畅快的高潮中死去,也不失为一种另类的美好,苏雅很惊诧自己的内心竟然闪过这般奇怪的想法。
良久之后,赖威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却不肯拔出来,仍从后拥着苏雅,手捧着她的脸颊,迫着她回头,不停地轻咬她的唇,哑声道:“小雅,据说新年第一秒亲吻你的人,会和你性福一生,相守到老。”
“那只是传说罢了。”她冷声回答。
赖威并不在意她的冷淡,只享受着她温暖柔软的身体给他带来的愉悦,展眉轻笑,嘲弄地勾起唇角,竟说出了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小雅,回去和程辉离婚吧,我想娶你。”
由始至终,赖威对苏雅的感情从未变过,纵是他不愿承认,可他的言行却已暴露了他的心思,他想把这个女人占为己有,不想再叫别的男人碰她,不想她再在别的男人怀里绽放。
“痴人说梦!”苏雅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冰冷。
赖威也觉得自己失言了,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把苏雅抱了起来,经过大厅,径直走进了卧房里,把她放在床上坐着。
苏雅抬起头看他,绷着声音问:“还要在这里做吗?”
赖威微微眯起眼看她,看她敏感的身体还隐隐战栗着,显然高潮都还没完全褪去,他下流的笑了笑。“当然,这还用问吗?没办法,谁叫你这么迷人,再说了,你不是想我死吗?要是我精尽人亡了,不是正中你下怀吗?”
“无耻之徒!”苏雅颤声道。
赖威没有再回话,他先是脱掉自己的衣服,在苏雅眼前走来走去,展示着自己强壮结实的身体,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可天性里的娇羞还是让她低下了头,赖威见状,伸手挑高她的下颚,不怀好意的盯着她的双眸,苏雅躲无可躲,索性闭上了眼睛,赖威一下扑了上去,利索的把她上身剥光,一对丰满翘挺的乳房在胸前微微晃动,那浅红娇艳的两点格外显眼,赖威疲软的鸡巴瞬间翘起,他双手急色的抓揉着苏雅白嫩的乳房,一边嘴凑上去亲吻她的小嘴,苏雅犹豫了一下,没有躲闪,任他厚厚的嘴唇亲吻自己。
“啊…”随着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轻吟,仰躺在床上的苏雅终于又被赖威火热的大鸡巴插进了自己的身体,即便那东西已经在自己阴道里出入过多次,可每次插入她敏感的身体还是为之一颤,她双手微扶着赖威同样赤裸裸的粗腰,一条腿光裸着,一条腿上还裹着没脱下来的裤袜,粉色小内裤也跟另一条腿上的裤袜纠缠在一起在她膝盖上方一点的地方缠绕着。
赖威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很快就开始了强而有力的撞击。“吱吱”、“噗哧”、“咕叽”,各种淫荡的声音从两人交合的性器间不断发出。
苏雅咬着嘴唇,拼命的忍着不想给予回应,男人奸淫自己的速度超出了想象,娇嫩的子宫简直都要被撞烂了,阴道里的膣肉还来不及细细的品味被磨擦的快感,就已经接近于麻痹了。
苏雅的眼前一片黑暗。
这是一片及时的黑暗,不恐怖不沉闷,像一层无边无际的漆黑的纱,隔绝了所有的道德与禁忌,也隔绝了赖威的面容——苏雅不得不承认,她闭上眼睛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愿意看见赖威那并不讨人喜欢的脸。
可奇怪的是,赖威的每一个动作都攫取了她的心,这个前世注定此生难逃让人拿也不是放也不是的男人啊!
苏雅先是忘掉了身在何处。她感觉自己被弃置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漠,赤身裸体地接受着太阳的抚摸。太阳的大手柔软宽厚,让她从头到脚地舒坦。
然后,苏雅忘掉了赖威。他的脸已经彻底地和黑暗融为一体,无法辨认;剩下的是他温热有力的身体和阴茎,苏雅如羔羊一般被他蹂躏宰割,痛并快乐着。
然后,苏雅忘掉了自己。她轻如鸿毛,正在向深不可测的幽谷飘飞。在影影绰绰的想像中,苏雅如云如水般千回百转,自由自在。
然后,一切的一切,赖威、苏雅连同整个世界都融进了黑暗之中,和黑暗一样化为虚无。
最后,苏雅变成了黑色的海洋,在海洋的最远最深处,前浪推着后浪汹涌而来,瞬间就彻底地淹没了毫无防备的苏雅。苏雅强烈地感到了来自身体深处的悸动,以及悸动之后的宁静和轻松——空前的宁静和轻松。
在宁静和轻松中,她感到自己不再悬在天地之间,而是轻轻飘落在了那片她向往已久的绿草地。
经过多次的交媾,使男人赖威对女人苏雅而言具有了别的男人所无法取代的地位。
是的,苏雅应该恨赖威,但却也应该永远地感激他——是这个强壮的老男人竭尽全力地让她在性福女人的队伍里拥有了片刻的驻足。
苏雅慢慢睁开眼睛,陌生的房间,陌生的赖威,而且,还有陌生的自己和刚刚体会过的既陌生又熟悉的欲死欲仙的感觉。
而赖威,作为男人,他的感受永远也没有办法达到女人的境界,可这不是一般的女人,这是苏雅,在他眼里,是万里挑一的,外貌,身材,性格,性器,都是他的最爱。苏雅的下身每一寸都有每一寸不同的感觉,看着她秀眉微蹙的表情,感受着一点点的插进这个美丽少妇身体的那种紧软滑嫩的滋味,赖威甚至都能感觉到少妇身体里微微的震颤,每顶到一下阴道深处的时候,苏雅小嘴就会一下张开,随着压抑的喘息身体里面都会酥的一下颤动,赖威深刻的感受到眼前女人的欲望和快乐,也能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征服快感。
世事有时候很讽刺,她不爱他,可她的身体却被他强有力的冲撞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的极乐巅峰。
她恨他,可她的小屄却爱上了他的大鸡巴。苏雅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遇上赖威这个混蛋。
看她用迷离的眼神打量自己,赖威更是激动,他把鸡巴退到阴道口,停顿了一会儿,冷不丁的一下重重的插入,一边如此反复动作着,一边俯身观察着苏雅的表情变化。苏雅不停的娇喘着,感觉有点吃不消了,真想开口求饶。可她那所剩无几的可怜自尊心让她始终下不了决心,她痛恨老男人的粗暴,却又惊叹他的强悍。
赖威似乎也感觉到她已经是强弩之末,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狠狠的横冲直撞。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苏雅的身体,她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
“啊…啊…我…不行了…”不管有多难为情,终究还是叫了出来,声音有些瘆人,像疼痛,像绝望,像一个临死的人对生命最后的叫喊——她流泪了,不知是激动,是伤心,还是别的什么。
这是苏雅今晚不知第几次高潮,几乎同一时间,赖威也低吼了一声,强烈的喷射让苏雅差点晕了过去。感受着女人身体的痉挛,良久,赖威才拔了出来,苏雅只觉浑身无力,瘫软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阴道还在一阵阵的收缩,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微微红肿的阴唇间缓缓流出。
汗水淋淋的赖威正拄着胳膊肘无比深情地望着苏雅,他清楚刚才苏雅那几声尖叫意味着什么。
苏雅拿过一个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她不愿意赖威看她,她觉得此刻的自己一定很难看,被讨厌的男人看到自己丑态,羞耻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很想爬起来穿衣服,但实在没有力气。
她闭上眼睛,像一只冰凉凉的懒洋洋的小蛤蟆,长久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似乎在回味刚才那种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总算恢复了一点力气,苏雅艰难的起来穿衣服,却发现内裤找不到了,到处找也找不见。
“你在找什么?”赖威明知故问。
苏雅红着脸,没好意思去回答他。
赖威也没有继续耍弄她,他把手里攥着的粉色小内裤拿出来甩了甩,那是一条蕾丝花边的牛奶丝内裤,性感异常,原本,苏雅今晚是打算穿给自己的丈夫看的。
“还给我!”苏雅一边喊着一边伸手去抢内裤,可赖威分明就是想逗弄她,怎么会让她拿到,争夺的时候,又被赖威吃了豆腐。
“帮我口交,我就还给你。”赖威淫笑道。
“好啊,如果你不怕被我咬断的话。”苏雅淡漠的说。
听此,赖威只觉下身一阵寒意,可他仍强笑道“你舍得吗?”
“你试试。”苏雅嘴上虽这么说着,但她心里却没底,万一赖威真的敢试,自己却不见得真敢咬,便没有再去要内裤,直接穿上裤袜和裙子,狠狠的瞪着赖威。
赖威见状,知道今天是没戏了,他把小内裤放在鼻子上不停的嗅着,突然用温柔的语调说道:“小雅,这条内裤送我好吗?我想留住你的味道。”
苏雅没有理他,知道自己的拒绝没有任何意义,她心想:“无赖!你这是想让我送吗?分明就是抢!”
“我得走了。”苏雅冷冷的说。
“就不能留下来陪我一晚吗?”也许是因为刚刚发泄完,赖威声音显得有些无力,和刚才判若两人,似乎知道他留不住她。
“我是有丈夫的人,你算是什么东西。”苏雅依然冷言相对,论力气她占不了优势,可如果能逮着用言语伤他的机会,她绝不放过。
“是啊,我算什么,最多算是情人,没有资格要求你留宿。”赖威叹了叹气。
“你错了,情人是有感情基础的,而我和你,没有,顶多,你算是个成人性用品。”
苏雅说完看都没看赖威一眼,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赖威飞快的套上了T恤和长裤,就跑出去追苏雅,这民房没有电梯,四楼往三楼时还可以接着四楼大厅的光,越往下就越暗,赖威追上去的时候苏雅刚好走到三楼,只见她一步一个阶梯,慢慢的往下走,赖威调笑道:“苏老师,腿还软着呢?看来我这性用品还挺称职。”说着上前一个公主抱把她抄了起来,苏雅没有挣扎,漆黑中谁也看不到对方的脸,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赖威走得很慢,他不是不能快,只是想和苏雅待多一会儿,甚至希望时间能静止不动。
到了一楼门口已是马路边,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江边的人群早已散去,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来往车辆也不多,估计出租车司机们已经做上美梦了吧。
“等我一下。”赖威说着,拉开一道闸门,把他那辆二手的国产跑车式摩托开了出来,还别说,他戴着头盔的样子竟然有一点炫酷的感觉,当他把头盔递给苏雅的时候,苏雅犹豫着没有伸手去接。
赖威不耐烦的说:“戴上!”语气坚定不容拒绝。
苏雅只好接过头盔戴上,她默默的上了车,却是侧坐着。
赖威又说:“你这样不安全,来,像我这样坐。”
苏雅没有动,她极少坐摩托车,曾经打过一两次摩的都是以这样淑女的坐姿,司机也没有说什么,哪像赖威这么磨叽。
“你要这样子那咱别走了,你今夜就和我睡吧。”赖威略带威胁的说。
苏雅急了,这人实在太无耻了,她无奈只好分开腿坐好,她穿的是短裙丝袜,而且没有内裤,这样的坐姿十分尴尬,幸亏是在深夜,没有人会看到。
“搂着我。”赖威又开口道。
苏雅很不情愿,可这种该死的摩托车连个扶的地方都没有,她没有办法,只好伸手轻轻扶着赖威的腰。
“我是说搂,不是扶,搂紧点,听话。”说着,赖威的手就去拉苏雅的手。
这无赖简直就是得寸进尺,苏雅无可奈何,只好抱紧了些。
赖威这才发动了车子,驶入主路的时候,车速越来越快,苏雅有些紧张,加上天气寒冷,她抱着赖威的双手不由的扣紧,夜深人静的街道,耳边只剩下呼啸的寒风和摩托马达的轰鸣,苏雅还是第一次体验这么快的摩托车,紧张的同时却又感觉有点刺激,眼看就快到家了,赖威却进了一条颠簸的小路,车子一晃一晃的,两人的身体难免产生了碰撞。苏雅忍不住骂他无耻,赖威却没有理会,自顾自的开着车。
短短十分钟的车程愣是让赖威绕路走了半小时,终于到了小区,苏雅下车摘下头盔往赖威身上一扔,就向家里走去。
回到家里的时候,程辉已经睡着了,苏雅脱了衣服进了浴室。水很热,她站在花洒下从头到脚地冲自己,恨不能褪下一层皮来。
出来的时候,程辉居然醒了,许是刚才水声太大吵着他了,他揉了揉眼睛,看着刚刚出浴的娇妻,她的头发还有些潮湿,脸颊微红,白色的丝绸浴袍完全掩盖不住她玲珑的身材,程辉第一次觉得妻子能与“性感”这样的字眼挂钩,一种莫名的冲动让他从暖和的被窝爬了起来,伸手从后搂着妻子的腰肢,轻声说:“老婆,你回来啦。”
苏雅先是沉默,许久才悠悠的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什么?”程辉不解的问。
苏雅真想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哪怕说出来之后他可能会和她离婚,也不想继续欺瞒下去了,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原来,有时候说真话并不比说假话容易。
“对不起,吵醒你了。”苏雅略带歉意的说。
换作是平时,程辉可能会说没关系,可今夜她也不知咋了,竟然想着调皮一下,他用已经有些勃起的阴茎顶着妻子的屁股轻轻摩擦着,暧昧的说:“那你,想怎么补偿我?”
苏雅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可她忽的想起了几个小时之前,另一个男人对她做过同样的动作,她的心猛的沉了下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一下从丈夫怀里挣脱开来。
程辉有些意外:“怎么了,老婆。”
“今天太晚了,改天吧。”苏雅以前也拒绝过丈夫的求欢,可从未像今天这般慌张过。
精虫上脑的程辉却没有太在意,他笑了笑,说:“没事,反正明天不用上班。”
苏雅一时竟无言以对,可她是万万不能答应的,刚刚被赖威折腾得已经够累了,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再说了,同一个晚上被两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也太荒唐了吧,要是不小心怀孕了,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怀孕?坏了,今天是危险期,备孕以来,考虑到程辉的情绪,她把家里的避孕药都扔了,只能明天早上偷偷去买了,想到赖威的某个精子兴许已经在自己体内和自己的卵子结合成一个小生命了,苏雅更是心乱如麻。
就她发愣的瞬间,程辉见她没出声,以为她默许了,又将身体贴了过来,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抚摸着,苏雅竟有些恼火,甩了他一个冷脸,不耐烦的说:“你好烦啊,我都说了,我今天不想。”
程辉一愣,知道妻子真的不高兴,赶紧松了手,低头弱弱的说:“对不起。”
苏雅没有理他,上床盖上被子,闭上眼睛。
程辉也上了床,满肚子委屈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啥,胡思乱想着,到早上五六点的时候才睡着。
苏雅虽然一直想着避孕药的事,可实在太累了,没多久就进入了梦乡,这是一个春梦,梦里的她,赤身裸体跪在一个强壮男人面前,男人抚摸着她的头发,脸庞,一只大手伸到她胸前轻握住她的乳房…就在她抬头要看清男人的脸时,突然听到有人在后面喊她的名字,回头一看,竟是自己的丈夫程辉,他气得瑟瑟发抖,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好一会儿才从他口中传出两个字:“荡…妇!”这个词犹如一记响雷,震耳欲聋。
苏雅看着丈夫那接近扭曲的脸,连连摇头喊道:“不!我不是!我不是…”
慌乱中,她一下惊醒了,摸了摸额头,全是汗。她定了定神,看着身边依然熟睡的丈夫,心里一阵剧痛。拿出手机一看,已经八点半了,赶紧起来梳洗,匆匆下了楼买了避孕药吞下,接着去程辉最喜欢的那家早餐店买了些早点。
回到家,程辉刚刚洗漱出来,看到妻子手上早餐包装袋熟悉的广告语,昨晚的气都已消了一大半。他很喜欢那里的早点,只是那店离家不近,平时工作也忙,几个月都吃不上一回,妻子今天特意去买,即便她什么也没说,程辉也知道这是为昨晚的事情道歉呢。
第十章 梦婷的心
腊月初十,清晨,小城的马路上满地枯黄,衣着单薄的环卫工人扫了一遍又一遍,仿佛永远也扫不完,奇怪的是,街道两旁的树还是枝繁叶茂,似乎地上的枯叶与它们毫无关系,这便算是小城的冬天了,没有白雪皑皑,没有棉袄披身,舒适的温度让很多北方过来的漂流者们,逐渐把他们的家乡,淡忘。
刁强在工地里搬完最后半天砖,今年就没有活干了,一年又过去了,兜比脸还干净,唯一增长的只有年龄,想起回去后那三姑六婆冷嘲热讽的嘴脸,他就觉得恶心,其实他根本不想回去,可家里毕竟还有疼他的父母,怎么都要回去看一眼的,他打电话给若馨,想临走前来一炮,可若馨却说她和保姆去省城购物了。有钱真好!其实他不是没想过问她要钱,可毕竟还没结婚,要是被她老爸知道了,自己就彻底没戏了。
工地又没水了,他习惯性的走到刘家别墅,就想溜进去蹭个热水澡。换作是平日,看门的老王肯定得说他一通,让他在外面洗干净才放他进去,上次还是偷偷翻墙进去的。可今天来到大门口,发现门上了锁,没有看到老王,难不成回乡下了?不管他,看来还是得翻墙,刁强娴熟的动作让他心里都觉得沾沾自喜。
还别说,站在高高的围墙上欣赏这栋别墅,感觉真的特别好,整个别墅是中西结合的建筑风格,一条鹅卵石小道从大门口直通凉亭,小道两旁的花草让人赏心悦目,可刁强最喜欢的,还是凉亭后面的超大游泳池,想象一下,炎炎夏日,带上三两美人,在池中畅游,岂不快哉?游泳上来后躺在椅子上,美人剥葡萄送到嘴边,真是帝王的享受啊!没错,这就是刁强的梦想了,梦想梦想,梦还是可以有的,想就不要想了。
刁强回到现实,纵身一跃,快步来到门口,大厅的门是闭着的,可是没有上锁,兴许有人在家吧,不管那么多了,他打开门直接进了佣人浴室,洗完澡,换上自己带来的衣服,然后随便把那身脏衣服洗了洗,拿到外面晾好,等他把桶拿回浴室的时候,看到洗衣篓里有几件衣服,上面像是一件灰色的外套,他以为是老王的,心想,算你运气好,老子今天有空,帮你也洗了吧。于是把外套往桶里一扔,没曾想映入眼帘的却是女人的胸罩和内裤,不用猜,那肯定是保姆陈姨的,陈姨今年四十二三岁的样子,相貌普通,奶子却还算大,没曾想她竟然穿那么骚的内衣裤,半杯的红色蕾丝胸罩,内裤后面布很少,有点像丁字裤,靠,这也太骚了,真没看出来啊。
刁强脱下裤子,拿起乳罩套着龟头轻轻撸动着,想象着陈姨用那对大奶子给他做乳交,刘若馨奶子不算大,没有办法做,所以他从未尝过乳交的滋味,总觉得有些遗憾,可是陈姨的脸总是模模糊糊的,不一会儿便成了沈梦婷,对,像嫂子那样的女人才是真正有魅力的女人,相比之下,陈姨就黯然失色了。忽然他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提上裤子,偷偷溜上三楼,那是梦婷的房间,他想溜进去偷一两件内衣裤。
慢慢靠近梦婷的房门口,忽然听到里面传出女人轻声的呻吟。
“啊…老公…用力…我要到了…啊…”
靠,不会吧,勇哥和嫂子竟然没去上班,大白天的在家里做爱,听这声音,勇哥还挺猛的啊。刁强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刚想转身离开,忽然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似乎听到了按摩器那种独特的响声,对,那是日本成人电影里的自慰按摩器,她在自慰!刁强心中窃喜,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
他把耳朵贴在门上,以便听得更清楚一些。
“啊…老公…啊…刁强…刁强老公…用力占有我…”
不会吧,嫂子意淫的对象竟然是自己,刁强喜出望外,没想到平日里端庄的人妻心理医生,背地里却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好,既然你这么想让我肏你,那我就成全你,刁强想着,慢慢的按动门把,没曾想却是上了锁的。他怎么会知道,梦婷自从上次被老公撞见后,就留了心眼,自慰的时候特意把门反锁了。
这可怎么办,到嘴的肉眼看就要飞掉,刁强真不甘心,直接敲门?肯定不行啊,这样会令她很尴尬,她肯定不会开门。
刁强走下楼,翻墙出去,经过这么一走动,他竟然想到一个办法。于是拨通梦婷的手机,好一会儿,梦婷才接电话。
“喂,嫂子啊,我是刁强,上次落了些东西在若馨那,我过来拿,现在已经到门口了,可是我没看见老王啊,若馨不在家,她说你在,你能下来开一下门吗?我拿了东西就走。”
梦婷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心里暗骂刁强坏她好事,她淡淡说道:“你等一下吧,我马上下来。”
说是马上,实则也过了好几分钟,梦婷才出现,她身穿灰色的职业小西装,白色的花边衬衣,尽显时尚丽人的魅力,最令刁强意外的是,那过膝短裙下露出的竟是灰色丝袜,光是看着她性感的小腿,刁强就已经有点不能自已了,他盯了好一会儿,咽了咽口水,目光才慢慢往上移。
“嫂子,今天怎么没去诊所啊?”
“正要出去呢,这不你来了嘛。”想到自己独自在家自慰,意淫的对象还是眼前的小民工,梦婷心里羞愧难当,脸都有点发烫了。
刁强看着她微红的脸,明知故问道:“嫂子,你脸怎么红了?”
“哦…刚刚跑下楼的,可能太着急了。”梦婷连忙解释。
刁强暗自偷笑,却也没有拆穿她,两人来到二楼,若馨的房门没有上锁,推开门进去,刁强装模作样的四处看,像是找东西的样子。
梦婷站在一旁,像防贼一样防着他:“你到底在找什么啊?”
“哦,我找一个电动按摩棒。”
“什么按摩棒啊,我帮你找找。”
“就是那种成人情趣用品,会震动的,给女性自慰用的。”刁强一本正经的说。
梦婷一听,脸更红了。
刁强看着她,邪笑道:“嫂子,看你这表情,不会你拿去用了吧?”
“你…胡说!我怎么会用那种东西。”梦婷当然不会承认。
“那我去你房间看一下。”话音刚落,刁强敏捷的身体像一支箭一样闪出门外,就向三楼跑去。
梦婷急了,边追边喊:“刁强,你站住!”
可刁强根本不理她,很快就跑到梦婷房门口,推开门一看,豪华的古典欧式大房让他眼前一亮,顾不上细细欣赏,他目光四处搜寻着,果然在大床枕头边看到一个电动按摩棒,还有一根假鸡巴,可笑的是,那根假鸡巴尺寸并不大。他怎么会想到,那是刘勇担心梦婷把自己的鸡巴和假鸡巴作对比,所以特意买了根和自己尺寸一样的。
“哈哈,嫂子,这下没法抵赖了吧,明明是你拿了,还不承认。”刁强邪笑着说。
“胡说,那是我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梦婷心中暗暗叫苦。
“是吗?”刁强盯着梦婷的眼睛,问道。
“当然。”被他这么看着,梦婷很不自然,她别过脸去,不敢与他对视。
“那你的意淫对象是谁?不会是我吧。”刁强淫笑道。
被刁强一语中的,梦婷愣了一下,可她毕竟是学心理的,很快就反应过来:“别自作多情了,我喜欢的是高颜值的帅哥,不是你这种又丑又脏一无是处的小民工。”
听她这么一说,有那么一瞬间,刁强自尊心深受打击,但他还是不忘耍心眼,将计就计,他脸色一变,呆呆的望着梦婷,像是要哭的样子,好半天才说:“嫂子,我以为你会跟别人不一样,没想到你也这么看不起我,亏我一直那么喜欢你。”
梦婷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她连忙道歉:“对不起,大强,我没有歧视你的意思,只是…”
“没事,嫂子,我不怪你,都怪自己没本事。况且,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刁强顿了顿,看着梦婷的眼睛,故作深情的说:“嫂子,你知道吗?自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喜欢你了,再加上后来你耐心的给我治疗,我发现我情不自禁的爱上你了,我知道,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可你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现在这里就你我两人。”
“你不要说了…大强…没有的事…”梦婷连忙否认,可脸颊泛起一片娇羞的红晕出卖了她不安的内心,她见过他赤裸的上身,见过他粗长的阴茎,年轻的身体给她带来视觉的震撼,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有正常需要的女人,一个不被丈夫满足的女人,她的确有过非分之想,可那也仅仅是幻想而已,叫她如何承认?为何要承认?
梦婷含羞的娇颜让刁强不由得看呆了。他乘胜追击,握着她那双娇嫩的玉手,梦婷回过神来想要抽回她的手,却被刁强紧紧地抓住。看着她慌乱的神情,刁强心中一荡“嫂子,你真的太美了,一举一动都吸引着我,我想要好好地爱你疼你,让你性福。”说着刁强慢慢的向她靠近,梦婷慌乱的想要推开他,但是那点力气丝毫不起作用,在躲闪中她的红唇被刁强堵个严严实实。
刁强用力的想将舌头攻入她的领地,梦婷紧闭着嘴唇不让他得逞,同时想要阻拦他,粉拳不停地在他背上捶打,由于嘴唇被男人封堵着,说不出话来,只能支吾不清的哼哼着,刁强反正是豁出去了,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慢慢的,梦婷抗拒的力道减弱了,她刚刚自慰过的身体还是很敏感,欲望尚未完全褪去,此时又被刁强撩拨起来,心里的挣扎终究抵不过身体的感受,终于她的红唇慢慢张开,任刁强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舌头相互纠缠在一起,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刁强心中暗喜,决定趁热打铁,将她拿下。
在梦婷半推半就中,刁强的一只手摸到她丰满的胸脯上,她慌乱中抓住刁强的手,却阻止不了他的入侵,从衣襟伸进去,隔着薄薄的衬衣揉搓着她的乳峰,真的是好柔软。她的手用力要把刁强的拽出来,哪想越拽越不堪,刁强粗鲁的扯掉两颗扣子,手直接伸进乳罩里,手指夹着乳头来回的摩擦。梦婷娇吟一声,软软的倒在刁强怀里,不堪挑逗的扭动着。刁强的嘴唇离开她芳香的樱唇,看到她满面桃红的媚态,手指加大了摩擦的力道,梦婷咬着牙,媚眼迷离的对刁强说:“大强,快停下来,我可是若馨的嫂子,是有丈夫的人,你不要这样好不好,真的,别这样,快放开我。”这些话与其说是给刁强听,不如说是给自己听。她想提醒自己要奋力反抗,或者说这样就已经算是反抗了,就算最后失身了,也不是自愿的。
刁强又怎么会被轻易吓退,他笑嘻嘻的在梦婷耳边说:“嫂子,你不要有太多顾虑,你老公肯定满足不了你吧,否则你怎么会用这些东西自慰呢。至于若馨,我们现在还没结婚,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就是喜欢你,想肏你,况且,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你就好好的享受吧,我一定能让你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说罢抓弄几下滑嫩的乳房。
梦婷还是下不了决心,可是刁强那句“没有人会知道的。”仿佛给了她最好的借口,丈夫和公公在上班,老王回乡下了,陈姨和若馨去省城了,没有人会知道他们的丑事,好好放纵一次,享受一次,就一次。
当刁强拥着她的娇躯倒在床上的时候,她已经配合的搂着刁强的脖子,忘情的拥吻。而她衣服的纽扣已经全被刁强解开,性感的蕾丝乳罩也被推到乳房上面,刁强用他那粗糙的大手在少妇雪白的酥胸上肆虐着。那光滑柔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大强,你答应我,就这一次,好吗?以后不能这样了。”梦婷自我欺骗着。
“好,我答应你。”刁强口中说着,可心里却在偷着乐,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说完,他一口叼住了一颗已经硬挺的乳头,拼命的吸吮着,忽然他恶作剧般的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异样的感觉袭遍全身,梦婷娇躯一颤,心里暗骂刁强变态。刁强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又转移到另一边乳头,重复刚才的动作。
“嗯…嗯…”梦婷开始不自觉的发出轻吟。
刁强大受鼓舞,小腹的那股热流已经转化成了熊熊燃烧的欲火,此刻他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占有。他迫不及待的脱去身上衣物,露出强壮的身体,因为长期从事体力劳动,他的皮肤很黑,双臂充满力量,那年轻又极具活力的肌肉,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梦婷偷瞄着眼前的男人,芳心乱颤,她开始有些妒忌若馨,能找到这么“优秀”的男朋友。
当她的视线移到那根曾经自己为他做过手淫的粗长鸡巴时,她只觉小屄一紧,多少个夜晚,她在梦里被这根大鸡巴肏得死去活来,现如今就在自己眼前,不知道被它插入,会是什么感觉,我的屄能容得下它吗?梦婷闭上眼睛,有些期待又有些担忧,呼吸都不匀了。
欲火焚身的刁强居然没有着急提枪上马,而是先把女人的短裙卷到腰间,双手在那双长腿上,隔着光滑的灰丝袜肆意的抚弄着,丝袜与大腿的摩擦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舒适感,让梦婷更加的难耐和渴望,她的身体开始了不安分的扭动,仿佛在催促着刁强。
如此美人躺在床上任他摆布,刁强心里自然是十分得意,大鸡巴也已经硬得不行了,可他还是极力忍着,伏在梦婷身上,亲吻她的脸颊、脖颈,手则伸到下面把丝袜和内裤扯了下去,然后又伸到她的双腿之间,在粉嫩的阴蒂上厮磨着。梦婷此时此刻就像深闺的怨妇一样,很快那里就湿得一塌糊涂了。
“啧啧,梦婷嫂子,真看不出来啊,你说平时你多正经的一人,怎么这么快就湿成这样了,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刁强淫笑道。
被他如此取笑,梦婷简直无地自容,她抱着刁强的头乱扭着,发出了无奈的否认:“嗯…大强…不是这样的…嗯嗯…不要再折磨我了…嗯嗯…不要这样…”
刁强的手指插进了她紧促的蜜屄内,快速的抽动,同时嘴也没闲着,用力的吸吮那坚挺敏感的乳头,另一只手还不时的揉搓着另一边的乳房。在三处同时的夹击下,梦婷展现出她放纵的一面,如火的娇躯在身下放浪的扭动着,如云的秀发凌乱的散在床上,看到她那似要喷火的眼神,刁强知道是时候了。于是坐起身来,把梦婷左腿上的丝袜连同白色蕾丝内裤一起褪了下来,任由它们缠绕在右腿上,然后分开她的秀腿,握着早已迫不及待的大鸡巴,对准泥泞不堪的美屄狠狠地插了进去。“噢…”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袭来,梦婷不由得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四肢象八爪鱼一样缠住刁强。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了,只希望刁强能狠狠的肏干自己,在欲望面前,爱情与亲情,婚姻与家庭,似乎变得无足轻重了。老公,若馨,我对不起你们!我不是个好妻子,不是好嫂子,我是个坏女人!
“骚屄梦婷…你的屄真紧啊,夹得我真舒服。”刁强张嘴就是脏话,这让梦婷很不习惯,毕竟丈夫是从未试过这么说她的。
“我…我不是骚屄…你别这么说…”她秀眉紧蹙,秀美的脸庞上半是痛苦半是欢愉,她双手紧抓着男人结实的背脊,修长的玉腿紧缠着男人的腰,乱纷纷缠绕着的丝袜和内裤,更添了几分淫糜的气息。刁强一下比一下凶狠的穿刺着,梦婷却仍然紧锁住男人的身体不放。
“你就是骚屄!看你这骚浪样,真让人受不了。”刁强开始奋力的耸动屁股,每插一下,都能让身下的美妇高声的叫一下,而鸡巴每一次的进出,都把她阴道里的嫩肉给翻出来,随着抽送的速度逐步加快,梦婷嘴里发出的呻吟声也开始连成一片:“嗯…嗯…大强…你别说了…轻点…轻点”她的叫声也显得是那么的投入和享受。
刁强的抽插速度始终都是那么快:“骚屄嫂子…被我肏的舒服么?”
梦婷被刁强的大鸡巴插得爽上了天,可仅存的理智还是让她不能完全放开:“啊…大强…不要叫我嫂子…太丢人了…”
“好好好…我的骚屄梦婷”刁强逐渐加快速度,一直保持着这种状态连续不停的在她身上折腾了十几分钟。梦婷被刁强的攻势弄的已经要疯狂了一样,她的头高高的向后仰着,闭着眼睛,娇喘吁吁,忽然张大了嘴发出了一声“啊”的叫喊,然后全身都开始剧烈的颤抖,她高潮了,就在自己和丈夫的卧房里,在他们共同度过无数个夜晚的大床上,她背叛了丈夫,被自己小姑子的民工男友,肏到高潮了。
享受着少妇阴道收缩带来的快感,好一会儿,刁强才拔出了鸡巴,将梦婷的娇躯翻转过来,把她身上的衣物尽数脱掉,赤裸裸的娇躯又是别有一番风情,玲珑的曲线一览无遗,刁强一边赞叹着,一边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让她像只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刁强跪在她身后,采用背后位继续抽插着。梦婷看起来也被刁强的花样弄的如醉如痴,她美丽的臀部开始用力地顶着刁强的下体,同时还努力的抬起胸膛挺起腰,不时的还向后顶几下,好让自己身体里面的鸡巴插的更深一些。伴随着刁强的深入顶动,梦婷咬着唇不断的发出呻吟声:“嗯…嗯…我受不了了…啊…”
“骚货沈梦婷…我让你装正经…我肏死你!肏烂你的骚屄”刁强扶着她的腰部狠干不停,口中辱骂不停。梦婷的长发也在半空中甩来甩去,背上已经布满了大量的汗水,像一颗一颗的珍珠一样晶莹剔透。
“刁强…你…你别这样羞辱我…”梦婷心里很难受,说话都带着哭腔了。可是刁强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你别不承认,第一次给我打飞机就喜欢上我的大鸡巴了吧,你老公的鸡巴是不是很小啊,哈哈!”
“你…你…太过分了!…啊!”梦婷气的身体直发抖,可是不知为何,越是羞耻,感觉来得越强烈。
“过分吗?刚才还说我又脏又丑,现在骂你两句怎么了,骚屄!贱屄!”刁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几下。
梦婷没有再反驳,不堪承受的呻吟伴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啪啪撞击声,和男人野兽一般的粗喘共同组成一曲靡乱的乐章在卧室中回荡。
“死了死了死了…啊!”梦婷忘乎所以的呻吟最后以一声高亢的尖叫划上了休止符。仿佛被利剑刺透了心房,她的头高高仰起,美眸失神地望着前方,粉唇张开却寂然无声。她的身体仿佛一张绷紧的弓,双手瘫软无力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都趴在了床上,她再次高潮了。
刁强却把她翻过身来,欣赏她高潮后的媚态,此时的梦婷如缺氧一般大口的喘息着,原本嫩白如雪的肌肤上浮现出大片的粉红,一滴滴晶莹的汗珠从不断起伏饱满双峰上滚落,刁强意犹未尽地抚了上去,换来满手的湿软滑腻。
极品啊!刁强拄着双臂,望着身下仍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美妇,心里油然感叹着。这样的女人,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恩物。
觉得梦婷休息的差不多了,刁强又将身体压了上去,缓缓开动起来。“你还…啊!”梦婷又惊又羞,还没来得及表示抗议,就被刁强的一记直刺顶到了深处,连声调都变了音。她娇羞地闭上了美眸,觉得身上的刁强就像是一只饿狼,似乎要将她撕碎吞进肚子里才甘心。然而她却不抗拒,甚至有些迷恋这种感觉。刚才所经历的仿佛休克一样的快感,是她这辈子从未体验过的!刁强埋头在她火热的肉体上运动着,大鸡巴进进出出的与她的阴道壁相互摩擦,每次都插到她的最深处。梦婷紧闭双眸,双手抓着床单发出愉悦的呻吟声:“嗯…噢…大强…你好猛呀…啊”刁强停止抽动,低下头去,轻吻着她性感的红唇,梦婷主动配合着,张开嘴唇任刁强采撷,刁强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纠缠在一起,一只手按着她那丰硕的乳峰揉动着。
片刻之后,刁强抱起梦婷让她坐在腿上,这样使得大鸡巴插入的更深了。
她摆动着丰臀,配合着刁强大鸡巴的上下抽插。胸前的乳峰上下起伏着,梦婷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欢愉,上身整个向后仰,长发凌乱的遮住了脸,此时已是娇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忽然子宫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她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浪叫“啊…大强…我要死了…不行了…不行了…呜呜…我到了…”她又达到了一次高潮,而刁强也在她的刺激下畅快淋漓的喷射出去。
云收雨歇之后,梦婷已彻底地变成了一滩软泥。她身体酸软的连一根小手指头都不想动,不着一缕地躺在床上,美眸微闭着。刁强搂着她的玉体,在她脸颊上轻轻的亲了一口:“骚屄嫂子,舒服吗?”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刁强心中感慨万分,终于拿下极品少妇了,他心里美滋滋的。
梦婷轻轻的“嗯”了一声,依偎在刁强的怀里,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亢奋过,疲惫过,欲仙欲死过,这个年轻强壮的男人让她认识到作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幸运,而拥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又是多么不容易。可是,身体的快感消退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心灵的不安,自己毕竟是有夫之妇,背着老公做出了如此肮脏的事,实在是不可原谅,而这个男人还是小姑子的未婚夫,说不定此时若馨正在试着婚纱,憧憬着未来的婚姻生活,要是让她知道自己和刁强的事,那会是怎样的结果?
梦婷忽然想起自己问过若馨,如果刁强出轨,她会怎么做,若馨当时的回答是“割断他的屌”。光是这么一想,梦婷就不寒而栗,她赶紧起来穿衣服,一边穿一边说“大强,你不要和若馨结婚,好吗?”
“什么?为什么啊?”刁强感到很意外。
“没为什么,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我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你。”
刁强一听,咧嘴奸笑道:“你…刚刚不是还说…就这一次吗?”
“我后悔了。”梦婷突然认真起来。
“那不行,让我放弃做豪门女婿的大好机会,不行不行。”刁强连连摇头。
“就算让你娶了若馨,也得不到什么好处,老爷子又不傻。要是你答应和若馨分手,和我在一起,你可以不用去工地了,我给你发工资。”
“你这是要包养我啊,那我得好好考虑考虑。”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跟若馨说你强奸我,以她的性格,她能剪断你的屌你信不信。”
刁强一下都懵了,这和他想象的结果太不一样了,一般女人出轨,是害怕别人知道的,可是梦婷却反过来威胁自己,这到底是自己上了她,还是被她上了,没想到一时冲动,竟把自己置身于两难的境地,这可怎么办啊,答应她吧,豪门梦就此破灭,不答应吧,她要真的告诉若馨,若馨能原谅我吗?难,太难了!
…
第十一章 除夕之夜
腊月廿四,南方传统小年,这一天,家家户户都会进行大扫除,意为扫去一年的污秽,辞旧迎新。这可苦了苏雅了,平时她就不爱做家务,都是程辉主动承担,可今天偏偏他还要上班。苏雅坐在家里发愁,迟迟没有动手,想着等下去家政公司找一个阿姨过来帮忙算了。
刚开门想要出去,就看到了丈夫程辉回来了。苏雅心里一阵温暖,老公真疼自己,还是回来帮忙了。不对,他后面还有一个人!
“老婆,我回来啦,特意请假回来的,感动不?”程辉调皮的眨了眨眼。
“你后面是?”苏雅问,她心里在祈祷:“不要是那个人,千万别是。”
“这都让你发现了,不愧是刑警队长的夫人,哈哈。”程辉自以为幽默的说:“赖哥,出来吧,都被发现了。”
一个男人缓缓的从程辉身后移出一旁,憨笑着向苏雅打招呼:“苏老师。”
看到这个可恨的男人那丑恶的嘴脸,苏雅握紧拳头真想一拳打过去,可手心都握出汗来还是没有挥出去,却也没给他好脸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回头对对已经进屋的程辉说:“怎么回事?”
“你说赖哥啊,路上碰到的,他刚好得空,我就说叫他过来帮帮忙,”
“别什么事都麻烦人家,他是你什么人啊!”苏雅不满的说着,丝毫不在意还站在门口的赖威。
程辉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衣角,俯到她耳边小声说:“别这样,赖哥还在这呢,有什么咱回头再细说。”然后又对赖威说:“赖哥,你先到厨房,帮忙清洗一下油烟机,今天厨房就归你了哈。”
“好,放心吧程队,交给我了。”说着就进了厨房。
苏雅虽然心中有事,一点也不想见到这个无赖,可也不好在丈夫面前表现得太过火,也就没再说什么,三人分工合作,小小的家没过多久就被他们打扫得干干净净。程辉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瘫在沙发上,感叹道:“终于搞定了,累死我了。”
赖威笑了笑,说:“程队,那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哈。”
“好,本来还想留你吃午饭呢,不过实在太累了,我也不想做了。”程辉说着似乎想起什么,从兜里掏出200块钱塞给赖威,赖威推辞了几下,看程辉那么坚决,也就收下了。
“要不这钱我请你们吃火锅吧。”赖威灵机一动。
“这哪能啊,要请也是我们请。”程辉说,“走,老婆,吃火锅去。”
“我就不去了,我得上我妈那一趟。”苏雅就想着赖威早点消失,怎么可能不拒绝。
“吃完再去嘛。”程辉说。
“不吃了,我妈包了粽子。”苏雅淡漠的说。
程辉深知自己妻子的脾气,也就没有多说。
晚上,晚饭过后,夫妻两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苏雅却是一点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那个老无赖,这人真的是太无耻了,表面上老老实实的,暗地里却对自己那样,她心里有些责怪丈夫引郎入室,可事已至此,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老婆,老婆…想什么呢?”程辉喊了好几遍,苏雅才回过神来:“怎么了?”
“赖哥说他找了个新工作,在KTV里做服务员的,过年正是忙的时候,今年就不回乡下了,我看他一个人挺孤单的,想着除夕叫他过来吃年夜饭,你看怎么样。”程辉问。
“不行,这事我不同意,咱一家人吃个团年饭,你整个外人过来算什么回事。”苏雅当然是反对的,心想程辉你心可真大,我躲都躲不及,你还老是去招惹他。
“没事,我都问过爸妈了,他们说人多热闹点,我就想着让爸妈见一见赖哥,好给他介绍个对象,老这么单着也不是个事。”程辉有些同情的说。
“之前你不是说不要多管闲事吗,现在怎么又变了?”
“此一时彼一时啊,下午我跟赖哥都聊开了,他自己也有这个意思,说是想找个伴,老了好有个人照应。”
这倒是让苏雅挺意外的,赖威这混蛋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之前还一直装深情,说什么对前妻念念不忘,现在怎么又想找了。不过她转念一想,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等他找到对象,应该就不会纠缠自己了吧,但愿如此吧。
大年三十,傍晚六点,赖威拎着两瓶红酒就上了苏雅家,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陪二老聊天的苏雅,由于是过年,苏雅穿得很喜庆,一条暗红色的针织修身长裙,配上黑色的粗跟短靴,温婉端庄。
一旁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菜,程辉正在厨房里忙碌,看样子今晚的佳肴是他的杰作了。
“赖哥,来啦,先坐会儿,马上就可以开饭啦。”看到赖威进来,程辉最先开口。
“行,我也没什么贡献,就带了两瓶红酒,别见怪。”赖威笑道。
“都自家人,客气啥。”程辉说。
“这一定就是小辉的救命恩人赖先生了。”苏文也起身朝赖威打招呼。
“您就是苏教授吧,老听程队提起您,按说您是程队的岳父,程队称我为赖哥,我应该叫您一声叔叔,可是我这也比您小不了几岁,叫叔叔怕是不大合适,叫哥哥又怕乱了辈分,所以还是称呼一声苏教授吧,您看如何?”
“哈哈,我看行,赖先生想的果然周全。”
“您叫我阿威就行,显得亲切一些。”
“好!阿威,那我想请问,你应该怎么称呼她呢?”苏文指着妻子沈燕,问道。
“苏教授,您这是在考我啊。”赖威笑笑,“我听程队说过,他岳母是前文化局长,可是局长跟教授可不一样,那是个官职,退休后喊局长吧既不贴切又显得生分,我看啊,还是称呼苏夫人吧。”
“阿威啊,小辉跟我说你初中没毕业,我看你比很多大学生强。”沈燕笑道。
“夫人见笑了,出来混那么多年了,都是社会大学教的。”
如果没有之前发生的一切事情,赖威在二老面前表现出来的世故确实会给人留下好的印象,可如今…苏雅心中冷笑了一声:“好你个伪君子,真小人,市井无赖一个,充什么知识分子啊。”想必他是知道二老是文化人,提前做的功课吧。
“开饭咯开饭咯。”程辉有些小兴奋的喊道,“赶紧就座咯,尝尝我的手艺。”
家里的餐桌是六人方桌,赖威不慌不忙,先等苏文在主人位坐下,苏雅则坐在父亲的右侧,赖威赶紧到苏文左侧坐下,这样既符合中国人的传统餐桌礼仪,又能坐在苏雅对面,一举两得。苏雅见此,本想和丈夫换个位置的,可又怕显得太刻意,也就忍了。
还没吃上几口,沈燕忽然问:“阿威啊,小辉说你想找个对象,不知你对另一半有何要求?”
赖威抬头看了一眼苏雅,见她一直低头默默吃饭,显然在躲自己的目光,他笑了笑,说:“像我这种一把年纪的三无人士,哪敢有什么要求啊。”
“我说阿威啊,切不可妄自菲薄啊,我看你为人踏实,还一身侠胆,见义勇为,在现今物欲横流的社会,这都是难得的品质啊。”苏文说。
听他这么夸赞自己,赖威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故作腼腆的说:“要真说有什么要求,那…你们就奔着苏老师的条件去找吧。”
此话一出,二老都愣了一下,程辉刚好夹了块肉放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张口,就掉到了桌上,苏雅则是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向任何一个人,可越是这样越是感觉每个人都在盯着自己。
可没想到赖威突然哈哈一笑:“我开玩笑呢,你们都当真啦?”他这一笑打破了尴尬,众人也微微一笑。
看到气氛缓和一些了,赖威认真的说:“我呢,年纪也不小了,经济条件也不好,也不敢要求太多,女方年纪四十到五十岁之间吧,有孩子的也可以,相貌一般就行,其他的,您二老把握就行。”
“好,那我们多留意留意,一有合适的,马上通知你。”
“二老费心了,我敬你们一杯。”
饭后,苏文和沈燕说是要到文化中心去看文艺汇演先行离开。赖威和程辉在那里边喝边聊,苏雅也懒得理他们,回房洗澡去了。
洗完澡,苏雅打开电脑看电视剧,正看得入迷,忽然,门被推开了,她侧头一看,来人竟是赖威!他色眯眯的盯着自己,眼睛里的欲火都快燃烧起来了,苏雅被吓的不轻,一下站了起来,惊呆的看着他:“你…你想干什么?”
赖威看着出浴后的美少妇,身上只是简单的披着红色的睡袍,里面V领的睡裙下一对丰满的乳房随着紧张的呼吸一起一伏,别提有多诱人了,房间里应该是开了制热空调,比外边温度高,这让赖威身体更加燥热难耐,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下冲进去搂住了苏雅软乎乎的身子:“小雅,我想死你了。”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我老公呢?”苏雅拚命地推着赖威,可是赖威有力的胳膊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厚厚的嘴唇在她脸上乱吻着,慌乱中苏雅穿着的毛毛鞋都挣脱了,小脚站在地上乱跳,却又不敢大声地喊,只有拚命的挣扎着。
“他啊,就那点酒量,醉死过去了,哈哈,放心,他不会发现的。”赖威一边说,手却还在苏雅身上肆无忌惮的摸着。
苏雅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低声的斥责着:“赖威你混蛋!要是我老公进来看见了,他一定杀了你!”
看着苏雅杏眼里的泪光,感受着美丽少妇柔软的乳房紧紧贴在身上的感觉,赖威更是无法自控,手已经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抚摸着。苏雅双腿紧紧地夹起来,弹性十足的双腿夹着赖威的手,让赖威感觉更是心痒痒的,诱惑得他的阴茎已经是快发射了的感觉。
“不要啊,你住手…”苏雅又急又怒。忽然她用尽全力提起膝盖往赖威的小腹狠狠的一撞,虽然力气有限,但突如其来的袭击还是使赖威松开了她,开始赖威有些恼火,可平静下来他却感到欣慰,苏雅为什么没有直接朝他的阴部使力,而是撞小腹呢?莫不是对自己有了感情?
见赖威松了手,苏雅恨恨的盯着他,咬牙切齿的说:“赶紧滚,我来月经了,你不嫌晦气?”
可是赖威却觉得她想蒙混过关,猥琐的笑了笑:“我不怕,说实话,我还没试过浴血奋战呢,今天真想试一试。”说着又想上前来。
苏雅从书桌上抄起一把剪刀对着他:“你个死变态,你敢过来我弄死你。”
没想到赖威根本不吃这一套,慢慢的向她靠近,一步,两步,三步…
苏雅急了,忽然把剪刀对准自己的喉咙,向赖威喊道:“站住,你要是再上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赖威,你真的想要逼死我吗?”苏雅盯着赖威,湿润的眼眶里流露出复杂的情感,这里面有恨意,有愤怒,有伤心,有哀求。
赖威似是投降了:“好好,我不过来,你先把剪刀放下好不好,咱又不是第一次,你这又是何苦呢,就算死了你也不是烈女,你早就对不起你老公了,不是吗?”
“你…你…”苏雅被他气得无言以对。
“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这样吧,你让我看一眼,要真的是来月经了,我就不干了,成不?”赖威没皮没脸的说。
这无赖真是够无耻的,竟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苏雅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了。她咬了咬牙,说:“你不怕晦气你就看吧,看完赶紧滚。”
赖威没有答话,缓缓的走了过来,一手抓住她的手臂,一手去掰她的手指,一边往她的耳朵里吹气,一边把剪刀拿了下来,扔到床底下。
“别伤着自己,我会心疼的。”赖威暧昧的说着,蹲下身掀起裙角,红色的蕾丝内裤露了出来,他双手轻轻的把内裤往下拉,看到鲜红的经血和内裤上的卫生巾,又默默的拉上去,可那双大手却不安分的在雪白的大腿上摩挲着。熟练的手法让苏雅浑身都轻轻一颤。
“滚吧,门在那边。”苏雅冷冰冰的说。
赖威却没有打算走,他站起身脸紧贴着苏雅的脸,手一下又搂住了她的纤腰:“前面不行,那就插后面,很舒服的,你可以试试。”
“无耻!”苏雅骂着,想伸手赏他一巴掌,可由于距离太近根本没法扇得到,她只好把头往后仰,尽量离这个男人远点,动作幅度太大差点掉地上,幸好赖威一直搂着她的腰,这一幕让他想起偶像剧里的狗血剧情,于是俯下身,满是酒气的大嘴就堵住了苏雅的唇瓣。苏雅只是淡漠的看着他,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他觉得有些无趣,就把女人拉了起来,松开了她。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门外好像有动静,是程辉!苏雅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赖威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跑到门口,一下把门反锁了。
只听到程辉自言自语道:“这门怎么打不开啊,奇怪,老婆,老婆,你在哪啊。门怎么打不开了。”
赖威用屁股抵住门,心里暗暗偷笑。
苏雅紧张的踱来踱去,忽然她跑过来用力想推开赖威。赖威轻声说:“你要干什么,想开门出去?你解释得清楚吗?”
“解释不清也要解释,你快滚!”推不开赖威,苏雅只能不停的捶打他的胸膛,发泄着怨气。
赖威没有还手,任由她打,过了没多久,他紧紧抱住了苏雅:“嘘!别动,你听。”
苏雅静下来一听,门外传来打呼噜的声音,许是程辉喝太多,迷迷糊糊在地上睡着了。
“他睡着了,你快开门,快滚!”苏雅朝赖威喝道。
“我就不,睡着了好啊,那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干嘛要走。”赖威无赖的说。
“赖威,这可是我家,今天你就放过我吧,求你了。”苏雅语气一变,赖威就有点心软了,可美人在怀,要是什么都不做,那也太可惜了。他狠了狠心,邪笑道:“今儿你想开这门,简单,就一个条件,给我口交,我射完就走。”
苏雅呆呆的看着他,沉默了好久。
“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一直站在这。”赖威继续威胁着。
苏雅把心一横,悠悠说道:“好!”说着她蹲了下去,默默的去解赖威的皮带。
“跪下!”赖威命令道。
“你别太欺负人了!”苏雅快崩溃了。
“跪下,不跪不作数。”赖威不依不饶。
苏雅紧紧的咬着牙,死死的盯着他,半响后,才认命的弯下膝盖跪在男人面前,她把赖威的长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粗长的阴茎似乎带着无限弹力一般摇摆着就露了出来,苏雅别过头去,不敢直视,良久才转过来,那个在她身体里出入过无数次的大鸡巴,清晰的暴露在她面前,宛如一条巨大的蟒蛇,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实在无法相信,曾夺去自己贞洁,带给自己高潮的东西,竟如此丑陋不堪。只要现在张嘴,用力一咬,它就断了,也算是给自己报仇了,苏雅心想。
“用手握住它,感受一下它的温度。”赖威声音不大,可却透着不容拒绝。
苏雅白嫩的玉手颤巍巍的向那丑陋的阴茎靠近,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握住了这怪物,炽热的感觉从她的手心传遍全身,她的手在颤抖,心在颤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赖威低下头看着她,内心充满了无限的成就感:“别发呆了,该开始了。”
可苏雅却迟迟张不开嘴,这个东西就与她几乎零距离的对视着,似乎在嘲笑着她,她轻握着那里,不自觉的就将脸也向前伸了一些,然后她必须做出决断,她的嘴缓缓的张开向那里伸了过去。
结婚多年,苏雅和丈夫的性生活一直很保守,从不愿意用嘴去满足丈夫的欲望,以前她来例假时程辉也曾乞求过她,她坚决不同意,觉得太恶心,丈夫尊重她,也没有勉强。
可是如今,她这张樱桃小嘴的第一次,却要献给另一个男人了,一个害自己失贞的可恶老无赖,她忍不住抬头又瞪了赖威一眼,随后闭上眼睛,将她那性感的双唇伸向那大龟头,浓浓的腥臭味夹杂着雄性荷尔蒙的气味,苏雅开始觉得有些恶心,脑子里乱糟糟的,就是下不了决心咬下去。
进去的一瞬间,赖威觉得整个身体都不受控的抽搐了一下,这感觉太强烈了,甚至超过插入她阴道的时刻,一股温暖的液体瞬间就滋润了他那里,虽然只进去一半,但最敏感的部位完全能感受到她口腔内的温度,被那性感的双唇所包裹住的感觉简直无法形容,苏雅用双唇套住他的阴茎,然后开始前后的移动,用双唇的柔软来摩擦他那坚硬的阴部。
赖威站在原地根本不用做任何动作,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就不断向他的阴茎袭来,以前也曾有别的女人为他这样做过,但都没有如此舒服的感觉。苏雅的动作并不熟练,估计她丈夫都没有享受过这种服务,赖威感到到苏雅的牙齿与他阴茎上的骨节发生着轻微的摩擦,不过在一段时间之后,苏雅的动作就越来越熟练,而且吞入的越来越深,看来女人对这种事有着天生的技巧,那是雌性的本能。赖威站在那里,也闭上了眼睛,就像是在梦里一样。
这感觉很奇妙,那个口口声声说恨你的、倔强又冷艳的美丽人妻,她曾高高在上、光鲜靓丽,而现如今,她却屈辱地跪在自己脚下,怀着不甘与愤恨,为他做最羞耻的事情…这个女人,她能带给自己更多的兴奋和刺激,远甚其他女人。
“怎么还不射啊!”苏雅心里很着急,又很紧张,自己的丈夫就在一门之隔的外面,地板上那么凉,大冬天的,时间拖得越久,越容易着凉,另一方面她又害怕他突然醒来,要是等一下赖威出去两人碰上了,那又会是什么样的后果。丈夫近在咫尺,自己却背着他,在卧房里含着一个老无赖的大鸡巴进进出出,紧张与刺激,羞愧与不安,充斥着她的内心。此时此刻,她只能希望赖威快点射出来,快点滚出去,可是越着急动作就越笨拙。
赖威觉察到女人的慌乱,这令他莫名地兴奋,他站在那里,低下头,眯着眼看她,手掌沿着她温润滑腻的脸颊缓缓往下,最后停在她的下颌处,轻轻托起她的脸庞,哑声命令:“睁开眼睛!”
苏雅就像是听到指令的机器人一样慢慢的睁开双眼,她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着转。
没等她反应过来,赖威一把按住她的头,粗鲁的挺动着腰腹开始了快速的抽插,苏雅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都快窒息了,双手掐在了赖威的大腿上,似乎想挣脱,可这力量对于强壮的赖威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只见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疯狂的肏弄着她的小嘴,就像是插她的阴道一样。没多久他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于是才抽出来,苏雅不停的咳嗽着,赖威则是低吼了一声,把一股股温热的浓精尽数射在了苏雅俏丽的脸庞上。这是苏雅万万没想到的,她一下都傻了,闭上眼睛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赖威到一旁的桌上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提上裤子去开门,看见程辉整个人都躺在地上,有些不忍,就把他抱回了床上,见苏雅还在那里跪着,他笑了笑:“你怎么了,魔怔啦,快起来吧,今天就这样吧,我走了。”说着去扶苏雅起来,可能是跪得太久,苏雅脚都有点麻了,一下站不稳差点摔倒。赖威猥琐的在她乳房上抓了几下,淫笑着拂袖而去。
“砰”关门的声音终于把苏雅扯回现实,她艰难的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自己满脸精液的淫糜样子,真的不敢相信那竟是自己。愣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始洗脸,刷了无数次牙,感觉还是有赖威的味道,最后不知道弄破了哪里,漱口水吐出来都是红色的。
为什么自己狠不下心,不然一口就能咬断他的屌,为什么?为什么?她痛恨自己,更胜于痛恨赖威。
第二天一大早,程辉醒来,发现妻子已经在化妆台边上坐着,认真的画着妆,今天是大年初一,按照往年的习惯,他们要回乡下给程辉的父母拜年。
“老婆,我昨晚…”程辉看自己身上衣服完整,知道昨晚自己肯定喝大了,不知道有没有做了什么事情惹妻子不高兴呢。
“你昨晚喝多了,下次别这么喝了,赶紧去洗澡吧,一身味儿。”苏雅语气很平静,可程辉还是觉察到她的不悦,赶紧起来进了浴室。
“对了,赖哥什么时候走的?”浴室里传来程辉的声音。
苏雅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幸好丈夫没看见,她努力的压制着自己,淡淡说道:“你自己没印象啊。”
“记不得了,都断片儿了。”
“你醉倒后他就走了。”苏雅回答道。
第十二章 荒郊车震
3月,春回大地,校园里的紫荆、玉兰和银桂等纷纷长出了新绿,万物尽是一片欣欣向荣之象。学生们自然也是朝气蓬勃,挥斥方遒。
可身为人师的苏雅却是闷闷不乐的,没课的时候,总在办公室里发呆,她哀叹自己悲凉的命运,是的,她有一个疼她爱她的丈夫,一个幸福美满的小家,虽然还没有孩子,但总会有的。可自从赖威出现后,她的生活就变得一团糟,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她会害怕,害怕赖威的突然出现,害怕被他侵犯,就算老公也在家,她还是会害怕,害怕赖威的突然造访,当着丈夫的面,他那毫不掩饰的视奸。有时候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怕什么,难道,是怕被丈夫发现吗?
赖威对她的迷恋超出了她的想象,她想,也许是因为赖威多年单身没有伴侣的缘故,于是她只能把希望寄托于自己的父母,希望他们能早日给赖威物色一个对象,也好放过自己。
昨晚饭后,苏雅试探的问程辉:“老公,你说咱爸妈给赖威介绍对象了吗?也不知有没有合适的。”
“不好说,赖哥说好像有一个印象还不错,说是先处着看,嗐,顺其自然呗。”程辉随口答道,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苏雅没有去想丈夫为什么心情不佳,倒是这个消息,让她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是高兴,也不算是难受,总之,怪怪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
说话的是同办公室的老师,名叫杜嫣,不知什么原因,两年前离婚了,要说和苏雅比颜值的话,各有千秋,就是比苏雅矮一截,大概一米六的样子,显得有些娇小玲珑,她天生童颜,不显年龄,混在人群中常常被误认为是学生。她为人开朗,性格率真,左右逢源,和同事们的关系处得很好。
苏雅因为冷傲的性格,在同事中几乎没什么知心朋友,杜嫣算是比较谈得来的一个。
“哦,没什么,就是想为什么总有学生上课睡觉,是不是我水平有问题。”苏雅脸色有些茫然。
“嗐,我当是啥呢,咱不也是这样过来的,习惯就好。”杜嫣浅浅一笑。
“那是你,我上大学的时候听课可是很认真的。”苏雅轻声反驳着。
“好啦,知道你是名牌大学的学霸,可咱这只是个二本,还都是补录进来的,你看开点咯,来,笑一个。”杜嫣说着就伸手去捏苏雅的脸,苏雅被她搞得没办法,只好轻笑了一下。
“说点开心的事,你听说了吗?咱学院来了一个转校生,据说足球踢得特别好,关键是,人长得还特别帅,要不要去看看?”杜嫣眨着眼说。
“我不去了,你去吧。”这种事情苏雅完全提不起兴趣。
可是杜嫣却没打算放过她:“走吧,你就当陪我去好了,出去散散心,别整天闷在这里,浪费了春天的大好阳光。”说着就拽苏雅起来。
苏雅实在拗不过,没好气的说:“你瞧瞧你,哪里还有为人师表的样子,整个一花痴一样。”
杜嫣没有回话,只是不停的傻笑。
绿茵茵的足球场上,几个男学生正在踢足球,看样子不像是正式的比赛,可奇怪的是,旁边竟然围了不少女生,时不时的欢呼呐喊:“董涛加油!董涛加油!”
“你看,就那个,11号,董涛,怎么样,是不是很帅。”杜嫣指给苏雅看,苏雅顺着那方向看去,11号球员,一个年轻帅气的小男生,颜值身材果然都很出众,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的活力。
其实苏雅的丈夫程辉也是一个大帅哥,可由于出身的关系,他或多或少有些自卑,给人的感觉就是有点木,而这个11号却不一样,他是那种典型的阳光男孩,以至于苏雅就这么看他一眼,都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啧啧啧,明明可以靠颜值,可他偏偏要靠实力,要是我年轻十年,他指定逃不出老娘的手掌心。”杜嫣感叹道。
忽然又听到女生们一阵惊呼,原来是董涛进了球,他向着女生们笑了笑,杜嫣则对苏雅说:“瞧见没,他对我笑了,嘻嘻。”那自恋的模样很难让人相信她已经是三十出头的大学老师。
“你怎么知道他是对你笑。”苏雅实在看不过去了。
“我说是就是,这是女人的直觉。”杜嫣自信的说。
很快,球赛结束了,结果毫无悬念,董涛一方胜出。没想到他竟向着苏雅她们这边走来,一众女人都满怀期待的等着他过来搭讪,而当他走到杜嫣身前时,女生们感觉深受打击纷纷离去。
杜嫣身穿黑色的百褶短裙,白色的衬衣配上装饰用的蝴蝶结领带,看上去青春活泼,颇有日式JK制服的风味。
“你好,同学,你真可爱,可以加个微信吗?”董涛说。
面对男神如此直白的搭讪,杜嫣都有些受宠若惊,她小脸微红,羞涩的说:“当然可以。”然后掏出了手机添加微信,此时的苏雅,心中竟然有一种莫名的落寞感,自己比杜嫣,差哪了。
“我先回去换衣服了,回头微信聊。”董涛礼貌的摆了摆手。
看着男神潇洒离去的背影,杜嫣双手捂着脸说:“好羞羞哦。”
“得了吧你,花痴。”苏雅嗔骂道,“你说如果他知道你是比他大十岁的老姑娘,他会怎么样。”
“去去去,人家只是想和他聊聊天,还能真怎么着啊,再说了,只要你不说,他肯定不会发现。”杜嫣看了苏雅一眼:“你不会是妒忌我吧?”
“胡说八道。”苏雅脸色都变了。
“开玩笑的啦,谁不知道,你和你家那位是恩爱夫妻的模范啊。”杜嫣说着,忽然又调皮的一笑:“不过嘛,就算你真的看上他了,我也是可以理解的,谁叫我们家涛涛长那么帅呢。”
“你以为都像你那么肤浅啊,就知道看脸。”
“不看脸,那你看什么?不会是…”杜嫣俯到苏雅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苏雅羞得脸都红了:“你这脑子里都想些啥呢,没点正经的,不和你说了。”
…
一个星期之后,杜嫣火急火燎地找到苏雅:“完了完了,这下完蛋了。”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男神约了我今晚吃饭,这可是个西餐厅啊,他肯定是要向我表白了,怎么办?”
“西餐厅就是表白啊,你这是什么逻辑?”
“我的直觉很准的,从他在微信里的语气我能感受到。”
“那不正合你意吗,你就从了他吧。”苏雅淡淡一笑,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别闹,我只是想和他做普通朋友好吗?真要和他谈恋爱,那我这老师还要不要当啊?”
“那你直接告诉他你是老师不就得了嘛,有什么好纠结的。”
“我倒是想啊,可我怕我见着他,就不忍心拒绝。”杜嫣羞涩的说。
“那你想怎么样?”苏雅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想你去帮我见他,帮我拒绝他。”杜嫣拉着苏雅的手摇摆着。
“你想什么呢,我可没这份闲心,自己惹的桃花自己解决去。”
“你就帮帮我吧,好吗,我想过了,就你最合适,只要你板起脸,眉头一皱,准能把他吓跑。”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苏雅明显有些不悦。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嘴笨不会说话,总之,你帮我这次,以后有什么好事我就先想着你,好不啦?”
杜嫣又是撒娇又是恳求的,苏雅实在没办法,也只好答应了。
…
晚上,苏雅来到西餐厅,刚进门就看到角落里静静等待的董涛,苏雅走到他面前坐下,淡淡说道:“别等了,杜嫣不会来了。”
“为什么?你是?”董涛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冷若冰霜的美女,荷色的连衣裙,搭配白色的小西装,简单而时尚。她目光如炬,看上去不苟言笑,可那性感的红唇又似有勾人魂魄的力量,向来在女孩子面前自信得有些自负的董涛,竟从内心深处生出了怯懦。
“你不认得我啦,那天在足球场,我们见过,我和杜嫣一起。”苏雅表面平静,心中却还是有点小失落。
“哦哦,我想起来了,你是杜嫣的同学。”董涛尴尬一笑,其实他那天就已经注意到苏雅了,但当他走近想要搭讪的时候,看到苏雅那冷艳的眼神,他胆怯了,才临时改变主意搭讪杜嫣,今天约杜嫣出来,就是想侧面了解一下情况。没想到会是苏雅来赴约,本应该高兴的事情,但由于没有心理准备,他还是有些措手不及。
“我们可不是什么同学,她和我一样,是老师。”苏雅一脸严肃的说着。
“啊,不会吧。”董涛一脸惊讶,他怎么也想不到可爱的杜嫣竟已是老师,可眼前颇有御姐范的美女说的话,他却又不得不信,不知为什么,眼前的美女话不多,表情冷淡,但那天董涛只惊鸿一瞥,就深深的被她吸引了,有人说爱上一个人只需要一秒钟,可忘记一个人却需要一辈子,董涛对此观点一直是嗤之以鼻,可当他见到苏雅的那一刻,他相信了,他瞬间觉得自己很渣,看到这样的女神,身边所有女生可爱的面容通通被他抛到脑后,从今往后,他心里就只能装下这一个人了。
“说完了,我走了。”说着苏雅就起来转身离开。
太酷了!董涛看着苏雅的背影,呆住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什么,忙喊道:“老师,一起吃个饭呗。”
苏雅似乎没听到,很快就在他的视野中消失了。
…
第二天傍晚,苏雅下班回家,丈夫程辉正换好了西装在镜子面前整理仪容。
“回来啦,赶紧换衣服,咱今晚去法国餐厅吃大餐。”程辉笑道。
“啊,今天什么日子啊,这么奢侈。”苏雅有些意外。
“你啊,就知道工作,今天是白色情人节,咱也赶赶时髦,哈哈。”
“老公你真好。”苏雅从后拥住丈夫。
“好啦,赶紧换衣服,晚了不好停车。”程辉轻轻拿开妻子的手,温柔的说。
苏雅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旗袍,问:“这件好不好看。”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程辉静静的看着她。
“好,那就这件了。”苏雅拿着旗袍好一会儿,看着程辉呆呆的眼神,说:“你还愣着干嘛,出去啊。”
程辉这才反应过来,笑嘻嘻的说:“不用啦,都老夫老妻了。”
“出去,出去。”苏雅过来推搡着丈夫,程辉无奈,只好出去了,被隔绝在门外,心里有小小的郁闷,结婚那么多年了,还没见过妻子换衣服呢。
没多久,苏雅出来了,这是一件复古的改良旗袍,因为天气还有些微凉,所以还搭配了一件针织的流苏坎肩,妻子平时很少穿旗袍,所以就连程辉看到都忍不住赞叹道:“老婆,你穿这身真好看。”
苏雅微微一笑:“有多好看?”
程辉想了想,认真的说:“至少,至少比二十年前的李嘉欣还好看。”
听到丈夫这么夸赞自己,虽然嘴上不说,但苏雅的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得意的:“行了,别贫了,走吧。”
很快,两人来到了法国餐厅,程辉早早订好了包厢,所以到前台和服务员说了声就往里走,没走几步,就听到好像前台服务员在和客人争论。
“先生,真的没有位置了,我们这里需要提前预定。”服务员说。
“看不起人是吧,你看看,大厅还有那么多空位了,咋就不让坐了,我告诉你,今天我还非要在这里吃了,你要是不让,我就去消委会投诉你们。”
这声音,这语气,程辉一听就知道是他的好朋友赖威了,苏雅的心猛的沉了一下,顿时什么心情都没了。可程辉挽着她的手,还是转身走了过去。
“赖哥,这么巧,你也来这里吃饭啊。”
只见赖威也像模像样的穿上他那套西装,身旁还站着一个打扮得体的中年女人,那女人约莫40来岁,身材丰满,皮肤在女性来说算是有点黑,相貌一般,化了妆倒还是可以一看的。看到程辉夫妇过来打招呼,朝二人礼貌的微微一笑。
“是程队啊,这也太巧了吧。”赖威回应着,眼睛却不停的瞄向一旁的苏雅,苏雅只好朝那中年女人点点头,躲闪着赖威的目光。
“既然碰上了,那就一起吧,我那包厢宽敞。”程辉说着,看了一眼妻子,像是在征求意见。苏雅当然是想拒绝的,但这种场合,要考虑的因素很多,既然丈夫开口了,也不好驳他的面子,只好点点头。
“算你走运,我跟你说,今天要不是看在程队面子上,这事没完。”赖威对服务员说了一句,跟着程辉他们进去了。
几个人坐下后,赖威给他们作介绍,原来那中年女人名叫陈思,是苏雅母亲托人介绍的相亲对象,两人今天第二次见面,想着来个好一点的餐厅,没想到碰上这种事。
很快菜就上好了,几个人边吃边聊。
程辉说:“陈小姐,赖哥这人啊,我最了解了,别的不说,他为人绝对正派,有正义感,去年还帮我们刑警队破过几个大案。”
“是吗,快跟我说说,我想了解多一些。”陈思一脸崇拜的看着赖威。
赖威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你看,赖哥还不好意思了,我来说吧。”于是程辉滔滔不绝的讲起来,把赖威说得就像是不可多得的民间英雄。陈思听得入迷,听完连连拍手称好。一直默默不语的苏雅终究还是忍不住了,赖威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不过,她幽幽说道:“不过啊,知人口面不知心,凡事不能只看表象,找结婚对象啊,是一辈子的事情,陈小姐,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慎重。”
陈思一听,尴尬的笑了笑,还是程辉嘴快,连忙给妻子圆场:“对对对,俗话说日久见人心,你跟赖哥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是一个非常好的伴侣,你知道吗陈小姐,赖哥的妻子去世之后一直没再娶,都过去二十多年了还对亡妻念念不忘,真是用情至深啊。若不是我们作为朋友实在不忍心他孤独终老,苦苦相劝,他到现在都不愿意找对象。”
“原来赖先生还是这么痴情的人啊。”陈思感叹道。
“但是他经济条件不好,没有稳定工作,陈小姐,你介意吗?”苏雅阴阳怪气的问。
陈辉见状连忙用膝盖碰了她一下,苏雅没有理会。
只听陈思说:“这个我觉得不是很重要,人品好就行,钱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够生活就行,你说是不是?”
苏雅没想到陈思会这么回答,有些不悦的说:“你们聊吧,我上个洗手间。”
来到洗手间,苏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是如此的陌生,她不停的质问:“为什么刚才会那么失态,陈思是你什么人啊,她非要往火坑里跳,由她去好了,为什么要多管闲事,为什么?”
她冷静了一会儿,出了女厕还没走几步,就看到迎面而来的赖威,看到他那一脸猥琐的笑容,苏雅心里就来气,真想过去扇他几巴掌。
赖威看着她怒视的眼睛,只一直保持着微笑走到她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苏雅瞪了他一眼,想绕过他走,却被他一把推到了墙上。
苏雅又羞又急,一边伸手去推他,一边骂道:“赖威你个臭流氓,你要干嘛!快放开我!”
赖威双手撑着墙,眼睛直盯着苏雅的明亮的双眸,低声问:“苏雅,你为什么要拆我的台,不会是喜欢我,所以吃醋了吧。”
“胡说八道!你个老无赖,谁喜欢你了,你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苏雅轻声反驳,却把头侧向一边,不敢与他对视。她呼吸加重,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场面十分暧昧。要是程辉或者陈思突然过来,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赖威脸又贴近了几分,附在她耳边暧昧的说:“我有什么不好的,我足够爱你,我屌大活好,能让你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你…无耻!”苏雅气得脸都红了。
“我说得不对吗,那你倒是反驳我啊。”赖威得意的淫笑着。
这要怎么反驳?苏雅无可奈何,回过头来气鼓鼓的瞪着他。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竟不怀好意看着他们,苏雅赶紧晃了晃脑袋把头发散开,想把脸遮住,掩耳盗铃。
赖威朝女孩笑了笑:“怎么,美女,没见过帅哥壁咚女朋友吗?”说着,他的手不觉放松了些,苏雅心里暗骂道:“混蛋,不要脸,还自称帅哥,再说了,谁是你女朋友啊。”她抬起脚用鞋跟一下踩在赖威的脚上,虽然隔着皮鞋,但高跟鞋鞋跟造成的那种锥痛还是让赖威哎呀了一声,放开了手,苏雅趁机落荒而逃。
回到包厢,程辉和陈思还在聊着什么,苏雅走过去拎气包包,对程辉说:“走吧,我们回去了。”
“啊,这就走了啊,赖哥还没回来呢,要不等他回来,一起走。”
“等什么啊,你不得给人家留点空间啊,快走吧,你要不走我可先走了。”苏雅不耐烦的说着,也不理程辉了,直接开门出去。
程辉无奈,只好和陈思打了个招呼,就追了出去。
…
三天后,程辉假装去上班,其实是去医院拿检查报告。
一个33岁的传统男人,膝下无子的那种感受,估计只有亲历者才能体会。程辉家中仅自己一个男娃,父母身体虽然还算硬朗,可毕竟年近花甲,天天就盼着抱孙子。过年回去的时候,他无意中听到邻居的一些闲言碎语,有人说他结婚三四年都没孩子,肯定是有病,不育,还有人直接说他不行,娶这么漂亮的老婆有什么用,暴殄天物。
程辉心里很难受,自己何曾不想有一男半女膝下承欢,奈何多次在妻子排卵期与她做爱内射,都没有成功受孕,这种情况只有两个可能,一是他的身体出了问题,二是妻子的原因。他当然希望两人都健健康康的,但,如果其中一个有问题,他希望不是他,如果妻子不孕,他还可以站在道德的高点去安慰她,陪她治疗。可如果自己不育,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男人,那还是男人吗?
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前些天他瞒着妻子,偷偷去了省城医院做检查,他不敢在南州做,万一被认识的人碰到了,肯定会被说三道四,他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不能不要面子。
他心情有些忐忑,拿到报告的手都是颤巍巍的,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看,里面的指标一大堆,说实话他也没太看懂,可医生写在最后的那行字,虽然潦草了一些,却还是能看清楚。
“结论:精子存活率极低。”
短短七个字,每个字都像一把利剑一样刺穿了他的心。虽然医生说积极配合治疗还是有机会的,但程辉向来不是乐观的人,他信奉墨菲定律,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有多小,总会发生。
是啊,谁能躲过命运的规划和安排呢?
晚上,两个人上了床,程辉不自觉的想起那些闲言碎语,妻子嫁给自己,是不是委屈她了?
“老公,怎么了,有心事?”
“我…”程辉欲言又止。
“没事,老婆来安慰安慰你。”苏雅一把搂住程辉,她想做爱,那天在餐厅见完赖威她就想了,可因为还在生理期实在没办法,今天生理期已过,感觉欲望特别强烈,可看到丈夫好像不开心,只好借口安慰他。
两个人脸对着脸互相看了一会儿,苏雅眨了眨黑亮的眼睛,温柔的笑了,程辉也被她感染,露出了笑容。
苏雅把嘴唇凑过去。
程辉热烈地回应着苏雅,苏雅的情潮一阵涌动,她立即快活起来,她发现自己是如此渴望眼前的一切。
没有了往日的疲惫生硬若有所思心不在焉。
没有了往日的简单迅速默默无语按部就班。
苏雅狂喜着,卖力地亲吻着程辉,她从来没有试过那么主动,今天不知怎么了,她主动脱去了丈夫的睡衣,抓住了他的命根,温柔的撸动着。
感受着妻子温软的玉手那种销魂的触感,程辉差点就喷发了,他忍无可忍,翻身压在苏雅身上…
他的进攻并不算猛烈,他的尺寸也不算粗大,他的时间也不长久,但苏雅还是史无前例的发出了欢快的呻吟,因为她要安慰他,她想伪装高潮去迎合他,因为他是自己的丈夫,他们还要在这人生长河里,共同度过漫长的岁月。
但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她悲哀的发现,其实更需要安慰的是自己,在需求最旺盛的年龄,她正值壮年的丈夫,竟给不了她肉体上的愉悦,性能力远远比不上那个比他大了20岁的老无赖,造化弄人啊!
一整晚,赖威的那句“屌大活好”都在苏雅的脑海里转悠,然后,想起了他无耻的笑,想起了他强壮的身体,想起了他有力的动作,这一夜,她失眠了。
……
一个星期后,周六晚上,学校文学社组织唱K,作为社团指导老师,苏雅也需前往,恰巧她的车送去4S店做保养了,就让丈夫开车送他过去。
到了KTV包厢,她推门进去,只看到一个男生坐在沙发上,是董涛!他今天穿着一件白T恤加牛仔裤,一双崭新的白色球鞋,看起来都是专卖店的名牌,普通的款式,穿在他身上也能显得很精神。
“苏老师,你来啦,坐。”看到苏雅进来,董涛热情的打着招呼,眼睛却不自觉的在她身上流连,苏雅的打扮很简单但却很优雅,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薄毛衣,搭配黑色的A字淑女裙,手上拎着个小包,尽显轻熟女的韵味。
董涛对她早已心生爱慕,但在她面前却觉得自己很卑微,甚至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你怎么来了,他们人呢?”苏雅看到包房里并没有其他人,董涛竟还知道她姓苏,心里有些意外。她走到董涛旁边半米处轻轻坐下。
“哦,我是刚加入文学社的,我家就住附近,所以来得早,他们要去学校后门那里租面包车一起过来,要等会儿才到。先别管他们,我们先唱歌,边唱边等。”董涛说着,拿起手机开始点歌。
“云烟成雨怎么样,去年10月的新歌。”董涛问。
苏雅一下懵逼了,云烟成雨,这什么鬼歌,听都没听过,看来代沟这东西真的是难以逾越,只好说:“我唱歌不好听,要不,你唱吧,你唱我听。”
“好啊,那我们轮着唱,我先献丑了。”
董涛没有推辞,点了一首眼下比较火的歌曲——男孩,这首歌说实话苏雅也没有听过,可是董涛一开口,苏雅惊呆了,没想到眼前这小男生,不但长得帅,球踢得好,唱歌也那么好听。
很快,评分出来了,95分,苏雅忍不住鼓起掌来:“唱的真好!”
“还行吧,以前都有98分,今天可能是美女老师在,紧张了。”董涛半开玩笑的说。
苏雅只是礼貌的笑了笑。
“该你了。”董涛催促着苏雅点歌,苏雅本不想唱,可又拗不过他,最后还是点了一首自己最擅长的歌——离别的车站,听得董涛连连鼓掌,夸赞之词也是毫不吝啬。可评分出来是90分,比董涛的差了一点,苏雅难免有些失落。
董涛似乎看穿她的心思,安慰道:“别看那个,不灵的,在我看来,你唱的比原唱还好听。”
听他这么夸奖自己,苏雅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尴尬的笑了笑。
他们随便聊了几句社团的事情,怎么会想得到,就在门口,一个老男人正隔着小窗口的玻璃看着他们,此人正是赖威,从苏雅走进这家KTV的门口,他就在监控里注意到了。看到进了这个包间,就想过来看看,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一幕,此刻的赖威,妒火烧身,真想进去把那小白脸揍一顿,正犹豫的时候,忽然一群学生模样的年轻人朝这边走来,他赶紧闪了。
凌晨12点左右,苏雅带着学生们离开KTV,十几个学生上了两辆面包车,苏雅嘱咐他们注意安全,回到学校要在微信群里说一声。
车开走之后,只剩下董涛和苏雅两人,苏雅问:“你怎么回去?”
“哦,我离得近,走路回去就行,你呢?”董涛关心的说。
“一会儿家人来接我,你先回去吧,别让爸妈担心,到家记得报个平安。”苏雅说。
“我还是陪你一起等吧,等你上了车我就回去,大半夜的你一个女生站在这里等,我不放心。”董涛表现出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
听到董涛称她为女生,苏雅心里觉得好笑,但还是有些温暖。她轻声说:“那行。”说完掏出手机,走到一边给丈夫打电话。
“喂,老公,我这边结束了,你过来接我吧。”
电话那头传来程辉特意压低的声音:“队里临时有点事,我正开会呢,我刚刚想起来了,赖哥就在那个KTV工作,我叫他送你回来,先这样,挂了。”
“喂…”苏雅很无奈,她既不想见到赖威,也不愿意坐他那辆破摩托,可是董涛还在这,怎么办呢?
董涛见她挂了电话就又走了过来,主动问起文学社的一些人和事,两人聊了没几句,一台白色的奔驰SUV开到他们面前,车窗缓缓摇下,一个50出头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们一眼,苏雅犹豫了一下,开了后门上车,要不是董涛在这里,她是真不想上来。
“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去吧,注意安全。”苏雅对董涛说。
“好,苏老师再见。”董涛朝她摆了摆手,心里却郁闷得很:“那人是苏老师的老公吗,不会吧,这把年纪了,应该是她爸吧。可为什么她不坐副驾驶座呢?”
赖威发动了车子,苏雅毫不客气的说:“赖威,你这车哪来的,不会是偷的吧。”
赖威沉默不语,继续开着车。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你就不能本分一点吗?”苏雅有些痛心的说。
赖威没有回答,只是问:“刚刚那小男孩谁啊,看你们聊的挺开心。”话里每个字都透着酸味。
“关你什么事?”苏雅不屑的说。
赖威苦笑了一声,一踩油门,把车子开得飞快,却不是苏雅回家的方向。
“赖威,你发什么疯啊,快停车!”苏雅喝道。
赖威无动于衷,一路把车开到郊外,最后直接驶入路边的一块荒草地,才停了下来。苏雅反而镇定了下来,冷冷的说:“赖威,你不会是想把我扔这里,让我走路回去吧,你不觉得很幼稚吗?”
赖威依然没有理会她,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默默坐得片刻,才幽幽说道:“为什么你对着那个小男生可以一脸笑容,却从未给过我好脸色。”
“我给你好脸色?赖威,你配吗?别忘了你对我做过什么!”苏雅娇斥道。
赖威没再说话,开了车门出来,又打开后门,苏雅刚想出去,他已是欺身压了过来,铁钳一样的手掌紧紧握住她的双肩,把她整个人拎起来。
“赖威!你要做什么?”她惊怒问道。
“你说我能做什么?我要干你!”男人冷笑着回答,强迫着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手去解自己裤扣,另只手却往她裙底探过去,撕扯她的衣物。初春的天气还是有些微凉,她裙子下面还穿了丝袜,本来极为结实的连裤袜在他手下却如同薄纸,“嘶啦”一声便就被扯破了。她又惊又怒,挺直身体去推拒他,却被他紧扣着腰跨,强硬地摁坐下去。
苏雅生理和心理都毫无准备,阴道干涩紧致,愤怒又使她僵硬紧绷,这样被他强行插入,粗长的阴茎仿佛一根铁棍楔入体内,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劈开了。她忍不住痛呼出声,双手用力撑在他的肩头,涩声叫道:“疼,赖威,我疼。”
赖威动作顿了一下,才又坚定地进行下去,口中却是说道:“想少吃苦头,就听话些!”
他今晚的怒火来得莫名其妙,可苏雅清楚这是一场她不能反抗的强暴,只能咬牙忍受着他坚硬的鸡巴凶狠地顶撞,捱到难捱处,只能向他示弱,颤声央求他道:“赖威,我求求你,你慢点,轻点,我真的受不住了。”
赖威动作这才轻柔了些,换了种手段,慢慢地磨她,一边把她的衣服往上推,看到性感的粉色蕾丝乳罩,赖威更是兴奋不已,隔着薄薄的布料抓揉着那两团柔软的肉球,然后把乳罩推了上去,低头在白嫩嫩的乳房上亲吻,时而换着吸吮两边乳头,苏雅轻咬着嘴唇。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小屄也开始润泽滑腻,男人这才又继续动起来。
疼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酥麻的快感,曾几何时,苏雅也想过和丈夫在车里做爱,可作为女人,她又怎能主动提起,而程辉又是如此守旧的男人,自然也没有要求过。万万没想到,今天在这荒郊野外,自己背着丈夫,被一个强壮的老男人在车里插入了,他的动作是那么粗鲁,态度是那么强硬,丝毫没有尊重她的意愿,可恨的是,自己的身体仿佛接受了这一切,还产生了令人难堪的反应,她一时忘情,用手臂缠上他的脖颈,抬起身去贴合他,几乎就要呻吟出声,却又因仅存的理智压抑着自己,只发出了娇喘,赖威嘴里却开始不干不净起来,喘息着说道:“小骚屄,谁叫你屄这么紧,活该你吃苦头。你老公是个废物吗?干了你几年,还叫你紧得跟个处女一样,要是换了我?嘿嘿!”
苏雅再耐受不住屈辱,扬手往他脸上抽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两人俱都一怔,赖威怔怔看她片刻,神色忽变得狠厉起来,再不顾忌她半点,将她两只手臂别向身后,用一只手钳住,另只手握住她的腰肢,狠命地横冲猛撞。男人的腰腹力量很足,每一下撞击都顶到了她阴道最深处,一阵阵要命的快感如浪潮般汹涌而来,“呃…呃…啊!”苏雅难以抑制的发出了呻吟,本来愤怒地瞪着男人的双眼也逐渐迷离起来,最后她索性闭上了眼睛,既然不能反抗,还不如好好享受,她想象着身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程辉,她习惯了丈夫的温柔,有时也会希望他能粗暴一点,狠狠的蹂躏自己。可不知为何,无论她怎么努力,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还是赖威那张得意的脸。是的,丈夫给不了她这样的快感,只有这个男人,他身体强壮,阴茎粗长,抽插有力,他虽夺走了自己贞操和尊严,却也回报了高潮与快感,自己真的恨他吗?苏雅彷徨了,她不敢再想,也不能再想了,因为此时大脑已被兴奋所占据,身体只能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一时间,男女的喘息声,座椅的晃动声,性器的交合声,各种淫糜的声音在车内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最动听的交响乐。
不知过了多久,苏雅慢慢的睁开眼睛,赖威的面容已有些扭曲,待发觉他撞击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苏雅这才意识到他似是快要射了,竭力往上抬身,试图挣脱他的钳制,慌乱叫道:“别,别射在里面!今天不行!”
赖威却充耳不闻,非但没有抽身而出,反而用两只手紧扣住她的腰肢,死死地压在他身上,大龟头抵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将一股股火热的浓精激射而出。那感觉太真实,也太绝望,苏雅被他烫得痉挛起来,在屈辱和羞愤中到达了激烈的高潮。无处发泄的她发狠的在男人肩膀上咬了一口,身体绷成一根弓弦。赖威却没有生气,只是低笑了一声,满是得意。
苏雅痛恨造物主,为什么要把女人造成这样,无论多么不情愿,也控制不了性高潮的到来,她失神了,整个人都不停战栗着,紧紧的抱着他,在他的怀里抖成一团。这是丈夫从来没有给过她的感受。
赖威也感觉到苏雅的极致,看着她脸上的潮红,凝视着她迷离的双眼,轻轻抚着她的背,好一会儿,他绷紧的身体才松缓下来,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人往座椅上躺倒下去。苏雅似乎也慢慢平静下来,咬着牙从他身上爬下来,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简单地清理过身体,蜷在那里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赖威侧过头默默看她片刻,没有说话,取过纸巾清理了一下自己,然后便开门出去回到驾驶座,开了车沿原路返回市区。两人一路俱都沉默,苏雅更是把头转向车外,看都不再看他一眼。直到车子进入市区,路边的霓虹灯渐多,她这才又淡淡说道:“麻烦找家药店,停一下车。”
赖威仍不说话,只沉默地开着车子。
眼瞧着一家尚在营业的药店在街边一闪而过,苏雅猛地转过头,愤怒说道:“赖威!停车,我需要买事后避孕药!”
赖威瞥她一眼,却是不急不怒,只淡淡说道:“没必要。”
苏雅瞠目,看怪物一样的看他。这表情叫赖威更加坚定了那刚刚冒出来的念头,甚至一想到他灌注在她子宫里的精液,会和她的卵子结合成生命,孕育成长,想到她的肚子会在他的眼前一天天大起来。想到她为自己生孩子,赖威竟产生了莫名的兴奋。他不觉勾起了唇角,慢慢说道:“如果有了孩子就生下来,也挺好的,你们不是一直想要一个吗?”
这话让苏雅感到愤怒,她不自觉地咬住下唇,红着眼圈说道:“赖威,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是有丈夫的人,你让我给你生孩子,我要怎么面对我丈夫,怎么面对我父母,将来孩子长大了,我又该如何去面对他!”
她越说越激动,已是泣不成声,许是觉得太过难堪,便就用手捂住了嘴巴,回过头去看向了车窗外。
赖威面色阴沉难看,紧抿着唇漠然不语,可在经过下一家药店时却停下了车子。他不发一言的下车,片刻后从药店里走出来,上车把一盒紧急避孕药扔给了苏雅。他心里清楚,就算自己不买,苏雅回家后也可以再出来,只要她心里一天没有装下自己,想让她给自己生孩子,没那么容易。
苏雅今天有些摸不准他的脾气,又怕迟则生变,赶紧取了药片直接干吞下去,却不想那药片偏偏卡在了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卡得她极为难受。旁边忽递过来一瓶开了盖的水。她顾不上许多,忙接过来猛灌了几口水,这才把那药片送下去,可那股子难受劲一时却还过不去,模样很是狼狈。
赖威一直默默看她,直到此刻才嘲弄地笑了笑,却也没说什么。他开车回到苏雅小区的地下停车场,苏雅开门迈下车去,脚一踩地却是膝窝一软,人差点栽倒在地上,赖威见状,下了车也不说话,直接把她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
他今天实在奇怪,也不知什么原因,苏雅一时拿不准,于是就老实地闭嘴,任由着他一路抱着她走到电梯口。
“你回去吧,让人看见就不好了。”苏雅知道这种时候不适宜硬碰硬,她故作羞态,微红着脸低声说道。
赖威看她语气柔弱,娇羞万千,再旺的火也被浇灭了,他也不想太过分,轻轻把她放下,就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