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解锁者
7月20日,安保部队抓捕非法持枪者37名。
7月21日,安保部队根据口供抓捕枪械销售人员6名。
7月22日,安保部队查获走私枪械储藏室9间,收缴各式步枪1037支,手枪3220支,以及子弹九十余万颗。
7月23日,安保部队查封地下自制枪械工厂4处,抓捕人员共118人,收缴非法自制枪支若干。
7月24日,安保部队一名士兵遭受枪击,三名行凶者被当场击毙。
7月25至27日,各家媒体接连指责安保部队过度执法。限制部队权力的呼吁再度响起。
“你看见了吗?”
程中指着报纸上的照片对胡小黎说,“他们现在出门办事都把我哥的照片贴在胸口上了。自从他们把他埋进地底下之后,他好像却比活着的时候更威风了。”
“可能对他们来说,死人比活人更有用吧。”胡小黎趴在床上说。
“你说,要是哪天我也死了,有人会举着我的遗像上街吗?”
“那我哪知道,反正我是不会。不过话说现在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你哥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是很奇怪,不过我又有什么办法?我连他在躲什么人都不清楚。之前我怀疑或许跟安安有关系,可问了好多次,她还是一句话也不说。现在我也无从查起。”
胡小黎忽然坐起来,若有所思地说道:“或许,他根本不是在躲什么危险,纯粹只是不想让人知道他还活着。”
“什么意思?”
“你看看黑衣军这段时间的动作吧,他们好像巴不得把爆炸案和军械走私的事炒得人尽皆知。之前给你哥下葬的时候我就很奇怪,按理说他们内部出了这么严重的丑闻,应该想尽办法掩盖过去才对,怎么会搞得这么张扬呢?”
“这点我也一直很费解,但这些天也看明白了,他们无非是打着我哥‘光荣牺牲’的招牌,号召大家把流出的武器收缴回去。大家越是怕再有炸弹爆炸,他们的行动就越有人支持。你看那些媒体从几年前就在骂安保部队了,现在也还在骂,可已经有不少人都希望安保部队动作越大越好了。”
“看来你也不傻啊,”胡小黎从后面把双脚搭在程中肩上,“那这样看来,爆炸案之后最有利的是谁,也就不言自明了。”
“所以你觉得,是安保部队派人炸了我家?”
“我可不敢这么说,但有没有这种可能性,你心里应该有数。当然了,也说不定是你哥跟他们一块自导自演呢。”
程中回忆起那天自己和大哥最后一次见面的情形,细想之下,感觉程坚的样子的确像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样。
况且爆炸的时机也太巧,偏偏是不会死的大哥在爆炸后消失了,而自己和安安却恰好不在家……
而前不久他联系闵雁,问起最新进展时,对方不经意透露“正在清查内部”。
如此说来,大哥的“死”倒是真给了安保部队一个整风肃清的好机会。
“但这还是说不通,如果是安保部队故意为之,那一定是要经过陆叔叔同意才能施行。但他一向照顾我们家,如果要舍卒保车,他完全没必要选大哥——大哥的能力,当时除了我跟嫂子之外,谁都不知道。而如果是大哥自导自演,那也没法解释那些佣兵是谁找来追杀我的。”
胡小黎把腿放到程中腰上,不轻不重地夹起来。
“反正现在怎么想也没有用。唯一能确定的一点是,最近一定要有大事发生了。与其担心你哥,不如现在早做准备。炸弹有第一颗,就会有第二颗,谁知道会炸在什么时候、炸在哪?”
程中低头看着胡小黎挂在自己腰上的双脚,忽然问道:“你什么时候又穿上丝袜来了?”
“妈妈,你穿着丝袜的样子真好看。”
凌晓听了这话,羞得面红耳赤。
陆亚德自从前几天“得逞”后,便更是“得寸进尺”,每天早上一等到妹妹出门,便上来抱住凌晓,“请求”她和自己做爱。
凌晓起初仍是带着些矜持,但禁不住他反复挑逗,便还是开口同意了。
接着两人便赤身裸体、从早做到晚,有时连午饭也忘了吃。
而昨天两人酣战到晚饭时分,陆亚德在凌晓喉咙里射精完毕后,便请求她第二天一早就穿上丝袜迎接自己。
凌晓刚开始不愿答应,但毕竟抵不住陆亚德的软硬兼施,便松开答应穿一双肉色连裤袜,且依旧像往常一样穿长裙,将整个腿部遮挡在里面,只露出一双精致的美足。
用早餐时,陆亚德便用双脚夹起凌晓的一只丝袜美足,慢慢抬起,示意放在裆部为自己抚弄一番。
凌晓半推半就地为陆亚德做起足交,脚掌感受着对方裆部逐渐支起的小帐篷。
而陆芷柔就坐在侧面——占据了陆柏平日坐的位置。
凌晓一想到自己竟然在女儿面前和儿子做着这样下流的事,羞耻之余也不免被勾起欲火,下体竟已流出水来,险些就要当场自慰起来。
但凌晓毕竟碍于陆芷柔在场,仍是不敢再冒进一步的风险。当陆芷柔胡乱吃了两口便摔门而去时,她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陆芷柔前脚刚走,陆亚德便立刻解开裤链,很自然地将那根支起的阳具放出来。
龟头弹出时力道实在太大,抽打在凌晓脚心时,竟让她脚底忽然一麻,接着不由自主惊呼了一声,一下打破了屋内的宁静,不好意思地掩嘴一笑。
陆亚德轻轻踢了下凌晓的另一只脚,凌晓会意,将两只丝足都移到陆亚德的肉棒上,将其夹在脚掌之间,一前一后搓弄起来。
“妈妈快点吃吧,凉了就不好了。”
陆亚德看凌晓的手在往下移,知道她动了情,正要自慰,故意阻止了她。
凌晓听了也无可奈何,气得双脚用力一夹,可陆亚德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倒是自己被脚心传来的温度热得脸颊发红,只能低下头去继续吃早餐。
这几日经过陆亚德的调教,凌晓已经逐渐掌握了足交的技巧。
她的双脚本就又软又嫩,此时配上丝袜的触感,实在让人欲罢不能,若非陆亚德“久经沙场”,方才那一夹只怕要让他提前缴械。
恼怒归恼怒,凌晓还是按照陆亚德的指示,一边吃早餐,一边在下面揉搓他的肉棒,并根据陆亚德手指不时在脚上的划动调整动作。
当陆亚德从凌晓的脚踝到脚尖划下一条直线时,她便将脚掌踩在棒身上,上下摩擦起来,五趾轻轻蜷曲挤压顶部的龟头。
陆亚德又在另一只脚的脚心处划了一个十字,她便微微前倾,用脚掌贴近对方肉棒下的一对巨大睾丸。
如此,凌晓便在陆亚德的指挥下反复变换动作,但她几天前才可谓是“初经人事”,此时足交虽有火候,终究算不上得心应手,在动作上多少还有些不熟练、不适应,最终早餐也来不及吃完,更没有机会抚慰自己了。
陆亚德见状,便主动拿过凌晓面前的粥,舀起一勺,吹了两下,递到对方嘴边。
凌晓迟疑了一下,还是吃下了。
二人一个为对方足交,一个给对方喂食,一时桌面上下都显得恩爱无比。
这顿早餐并没有持续太久,凌晓便热得汗水淋漓,刘海半粘在额头上,白色的无袖上衣都被打得透湿,其下白里透粉的肌肤从水渍里浸出来,而胸口处两点淡红的凸起与柔和的乳峰线条更是无比诱惑,原来她里面竟没有穿胸罩。
而她的下身更是湿得彻底。
凌晓只感觉内裤黏糊糊地贴在胯间,大腿上丝袜的水渍也不知来自哪里。
随着足交越来越激烈,她自己的欲火越来越旺,可陆亚德却一点没有要射精的迹象。
终于,陆亚德轻轻握住凌晓的双脚,示意可以了。
“先收拾一下,我再让妈妈好好享受。”
凌晓起身将餐具收拾起来,放进洗碗池。
她小穴此刻正觉得酸酸的,恨不得此时就和陆亚德好好做一场。
她正想着要不先把餐具放着,等中午再洗,陆亚德却忽然从背后一把抱住她。
她发现陆亚德已经脱了个精光,那身上的肌肉隔着自己的湿衣服传递着体温,下身勃起的阳具龟头抵在腰间。
还未等凌晓反应过来,陆亚德就从背后解开凌晓的裙带,长裙随着她的腿部曲线滑落,接着顺势含住凌晓的耳朵,吸吮起来。
“嗯……别……小柔才刚出门,万一忽然回来了……”
“没关系,就让她看一看我和妈妈多么恩爱的样子,有什么不好呢?”
见凌晓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陆亚德又安慰道:“没事的,她已经走远了,这些天她总是头也不回地就出门了,一直到晚上才回来。家里就我们两个,没什么可担心的。”
“但我总觉得家里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
“妈妈太紧张了,或许是还不习惯和儿子做爱,不过多做几次之后就会适应的。”
陆亚德反复用“妈妈”这个称号,弄得凌晓心里百味杂陈。
她已经逐渐习惯了和陆亚德的偷情,可还是得在心里刻意忽略“母子”这层关系,但陆亚德反而有意强调这一点,凌晓也不得不承受着额外的心理负担接受对方的挑逗。
然而产生的背德感却也加深了刺激,让凌晓越来越无法自拔地沉浸到肉欲之中。
此时,凌晓褪去了遮掩的长裙,展露出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丰臀与长腿。
陆亚德的肉茎便夹在她的臀缝之间,慢慢地上下摩擦。
凌晓顺从地将屁股抬起,迎合陆亚德的动作。
龟头与丝袜肌肤刮擦的触感让两人都兴奋起来。凌晓一边跟随对方的节奏扭动腰部,一边急促喘息着。
“妈妈里面穿的是黑色蕾丝内裤啊,是故意用来勾引我的吗?”陆亚德揶揄道。
“别说了,羞死人……还不是你非要我这么穿的……”
“那要不,下次妈妈就什么都不要穿了,岂不更好。”
凌晓嘤咛一声,用手肘向后回击,陆亚德却不躲闪,受了这下轻飘飘的击打,接着左手搂紧她的腰,右手移向她的右腿肘,将她的小腿猛地抬高。
凌晓惊呼一声,突然之间失去平衡让她下意识倒向陆亚德的怀里。
此时凌晓单腿站在橱柜边,一条腿被高高举起,两腿之间的私处在黑色蕾丝之下若隐若现、泛着水光。她动弹不得,只能和陆亚德贴得更紧。
陆亚德左手向上,握住凌晓的丰润巨乳,隔着衣服揉起来。
他丝毫不收敛力气,只是用力挤压,任凭弹性十足的乳球被手指按得凹陷下去。
凌晓口里不停喊停,可满面春色分明是在渴求和享受。
陆亚德的腰部稍作调整,让肉棒从凌晓股间穿过,紧贴在她的私处。
他们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袜与更薄的蕾丝。
陆亚德能感觉到凌晓那里正在流出温热的淫液。
虽然凌晓一直没有开口,但陆亚德很清楚,她此时一定正在期待自己的插入。
可他并不着急,只是隔着丝袜与内裤,在凌晓的私处不急不慢地摩擦,动作轻柔得像是爱抚,而左手却更用力地挤压凌晓的乳房。
左手与乳房之间只隔着一层湿透的白布,摸起来既柔软又黏腻,让人爱不释手。
“妈妈的胸,不管摸多少次都觉得那么舒服。”他在凌晓耳边道。
凌晓除了大声喘息外什么也说不出。此时她心中只怨陆亚德为什么只在自己的胸上用力,而下面的动作却那么轻、那么慢。
这几日,凌晓总是被陆亚德以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弄到一次次高潮甚至晕厥。
那时她只盼着陆亚德能待自己温柔些。
像如今这般,她一时竟完全不能适应。
她几乎就要开口求陆亚德赶紧插入。
这时她发现自己哪怕想要主动迎合摩擦陆亚德的肉棒也做不到,毕竟此刻自己只靠单腿站立,仅仅保持稳定就已经不易,身体想要再挪动半分都是奢望。
而唯一能动的只有她的两只手。
凌晓体内欲火升腾,也顾不得许多了,左手从裤袜腰际穿过,伸入胯间,揉捏起上面的阴蒂,右手则摸住陆亚德的阳具。
肉棒的热量传至手心时,凌晓身体不由得一颤,将其贴向了自己,引导陆亚德在那里加速摩擦。
“妈妈下面流了很多水呢。”陆亚德贴在她耳边说。
言语的挑逗让凌晓越发兴奋了,此时她那又羞又喜的表情让陆亚德忍不住在她脸颊上啄了几下,接着忽然吻住嘴唇。
他一手抚摸凌晓的丝袜腿,一手把玩她的丰满双乳,同时撩拨她的舌头,又加速在凌晓私处摩擦,很快就让凌晓到了第一个小高潮。
他将凌晓的腿架在柜台边缘,使其保持双腿劈开的姿势,接着半跪在凌晓胯下,抬起头看着流水不止的裆部。
“不要看了……”凌晓承受着他的视奸,双目因羞耻而紧闭,双腿却仍保持着淫荡的大开姿势。
“妈妈不喜欢吗?那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陆亚德说完,佯装要离开,凌晓忙叫道:“别,我不是……”
陆亚德笑道:“妈妈不让我看,又不让我走,那是什么意思呢?”
凌晓不知该怎么说。
“那妈妈是想让我舔吗?”
凌晓撇过头去,没有回答。
“那就是默认了?”话音刚落,陆亚德便用力撕破了凌晓裆部的丝袜,接着将蕾丝内裤拨至一旁。
“妈妈下面的小穴还是和以前一样粉嫩,而且还一张一合的。”
“讨厌,还不是你害的……”
“妈妈你说什么?”
“没什么……”
陆亚德将食指与中指缓缓插进凌晓的阴道之中,同时将嘴凑上去舔舐她的阴蒂。
他感觉到凌晓的穴肉在用力吸吮自己的手指,且夹得越来越紧,心中暗暗吃惊。
即使这些天已经抽插多次,阴道依然如此紧致。
凌晓掩着嘴唇,身体随着陆亚德的手指抽插不住颤抖。
她察觉到陆亚德像是有意放缓抽插的速度,导致自己总是在即将到达高潮之际又立刻跌落下来,指尖总是搔不到痒处。
因此她也唯有轻声呜咽以示不满了。
忽然陆亚德将手指抽离,站起身来,握住胯下阳具,从背后插进凌晓湿透的小穴中。
凌晓猝不及防,张嘴叫出声来,陆亚德又趁势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插进凌晓口中。
凌晓想闭上嘴也来不及,只能喊着手指、让舌头品尝自己淫水的味道。
陆亚德没给凌晓喘息的机会,便从后面一阵猛烈抽送,另一只手在对方身上四处游走,没有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尤其是被丝袜覆盖着的挺翘美臀,最让他爱不释手。
凌晓的口腔被陆亚德搅来搅去,只能含糊不清地喊着些乱七八糟的话,双手撑着面前的墙壁,臀部向后撅起,不知不觉扭动了起来,主动套弄对方的肉棒。
抽插了一阵,陆亚德抽出肉棒,将凌晓转过身,仍是抬起她的一条腿,并夹在自己的肩膀上。
于是凌晓的双腿在陆亚德面前呈一个竖起的一字马,凌乱的小穴完全敞开在空气中,更显淫靡。
陆亚德轻轻拨开凌晓试图遮挡私处的手,又顺着她抬起的腿部上下抚摸。
凌晓面色潮红、喘息不止,白色上衣已经完全湿透,下面两座乳峰清晰可见,樱桃般的乳头透过湿衣服凸显出来,像是等着采摘。
“妈妈的衣服都热得汗湿了,我帮你脱掉吧。”
凌晓轻轻“嗯”了一声。
陆亚德撩起凌晓的上衣,衣摆在越过乳峰时卡了一下,接着只听“噗”的一声,上衣被掀至胸部以上,只见一对白玉一般的圆润乳房上布满汗珠。
陆亚德将头凑过去,一边帮凌晓脱衣,一边轮流含住两边乳头,接着沿着乳沟一路向上亲吻。
当衣服被完全脱掉后,陆亚德已经吻到了锁骨处,肉棒半入凌晓的蜜穴中,抽送起来。
二人又是一番激烈交合,房间里回荡着两人的喘息呻吟。
此后陆亚德不断让凌晓变换姿势,将各式各样玩遍了,直做到中午,才终于拔出阳具,将精液射在凌晓的大腿上。
当陆亚德抽离凌晓的身体时,凌晓双腿一软,倒在陆亚德怀里。陆亚德将她抱到沙发上,用湿毛巾将她的身体擦拭干净。
过了一会凌晓总算恢复了些体力。
她睁开眼,却看见赤身裸体的陆亚德坐在自己身边,下面的阳具还硬挺着,不禁心中荡漾,但肚子却先小声抱怨起来。
“妈妈饿了吗,要不现在吃饭吧?”
“嗯。”
“那妈妈是上面想吃饭,还是下面?”
凌晓过了好一会才听懂,气得伸手捶打。
陆亚德也不阻拦,一边任她打,一边说道:“中午我来做饭吧,等会吃饭的时候,我会把妈妈两张嘴都喂饱的。”
说完,他在凌晓脸上亲了一下,就往厨房去了。凌晓休息了一会,也跟了过去,说是要帮他的忙。”
“不用了,”陆亚德说着,牵着凌晓,让她从身后抱住自己,又引导对方的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妈妈今天不用做别的事了,现在帮我再弄一弄下面就好,一会我会继续让妈妈舒服的。”
凌晓也没有再拒绝的理由,便依照他的话做了。
她的胸紧贴着对方的后背,两只手握着陆亚德胯下的巨根,缓缓撸动,只觉得那里越来越热、越来越硬。
“妈妈可以用力一些,我不会提前射出来的。”陆亚德看着凌晓像是十分生涩的动作笑道。
陆亚德随意做了两个菜,并接受这凌晓的双手侍奉,背后的双乳摩擦也让他兴奋不已。
随着乳头在后背刮蹭,他也感觉得到凌晓的欲望又一次被提上来。
开饭时,两人都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这样……真的可以吗?”
“没问题的,这样的姿势妈妈肯定还没试过——不要紧张,妈妈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凌晓坐在陆亚德腿上,大腿环住他的腰,两手搂着他的脖子,低着头嘟囔着。那翘起的肉棒抵在她的阴蒂处,有些酸酸的。
“我觉得还是先……啊!”
凌晓话音未落,陆亚德便将肉棒对准凌晓的蜜穴,稍一挪动,便插进去大半。凌晓紧咬嘴唇,陆亚德只轻轻抚摸她的背,叫她放松。
所幸这几日对凌晓的开发颇有成效,她逐渐习惯了这种姿势,甚至在陆亚德身上轻轻扭动起腰肢。但肚子忽然又叫了一声。
“啊,我忘了,妈妈上面的嘴还没来得及喂呢。”
“嗯……”
陆亚德夹起一个肉丸,递到凌晓嘴边。
凌晓这才发现他的筷子拿得很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稳。
她张开嘴就要吃,可陆亚德竟把肉丸放进了自己嘴里,用两排门牙叼住,像是在向凌晓挑衅。
凌晓知道他是要和自己调情,却故作出一副恼火的模样,伸出舌头探入对方口中。
两条舌头你追我赶,为这颗肉丸在口腔中翻腾起伏,而下身的交合动作也随着舌头的争斗而激烈起来。
凌晓争夺了半天,小穴已被抽插得高潮了一次,肉丸却还是被陆亚德吃下去了。
唇舌分离时,只带着些涎液丝线铩羽而归。
陆亚德看着她又羞又恼的表情,心里越发想逗弄她,但又害怕凌晓真的饿坏了,便又夹了个肉丸送进她的嘴里。
但凌晓却并不吃下,只是含在嘴里,用挑衅的眼神盯着陆亚德。
陆亚德会意,一口咬上去,在凌晓的嘴里展开第二场争夺战。
他的吻技相比凌晓实在熟练许多,凌晓支撑不住多久就险些让陆亚德把战利品夺走,但陆亚德却恰到好处地让肉丸避开了自己的舌头。
在一阵激吻后,凌晓将肉丸吃下,露出胜利者的微笑。
陆亚德则故作懊恼地用力在她的阴道中加速抽送起来,惹得凌晓又是一阵浪吟。
最终,这顿午饭在两人反复不断的“争斗”中结束了。
“我可以射在妈妈里面吗?”陆亚德又一次提出请求。
“不……不行……”凌晓摇摇头,打算站起来,可此时她双脚悬空,整个人缠绕在陆亚德身上,又哪有办法脱离。
她忽然紧张起来,假如陆亚德此时硬要在她的身体里射精,她绝无抵抗的办法。
她怀疑陆亚德这次一定是想违约了。
他不是说“要把自己上下都喂饱”吗?
凌晓看着对方的眼睛,心里七上八下。
忽然她惊讶地发现,自己除了担忧之外,竟然还有一丝期待。
但陆亚德只是叹息一声,接着托住凌晓的臀部,慢慢把肉棒抽离她的身体。凌晓松了一口气,也不知自己是庆幸还是失望。
陆亚德扶着凌晓慢慢蹲下去,轻抚她的脸。
凌晓抬眸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感激——毕竟他一直都是守信的。
她自觉凑到陆亚德胯间,含住湿润涨红的龟头,舌头在马眼周围扫荡着。
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舌技愈发熟练了,没过多久,肉棒便在她的嘴中喷射出浓稠白精。
她将嘴角溢出的部分接回口中,连同里面的一起慢慢咽了下去,抬起头接受陆亚德温柔的目光。
两人的性爱在晚饭之前结束,之后便各自收拾,恢复如初,像是这一日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
而陆芷柔回家后也从不过问什么。
但凌晓可不觉得她什么都不知道。
夜晚,两人仍是回各自房间睡觉。白天的放纵之后,夜晚的孤独让凌晓更加难熬。她惊讶地发现在被陆亚德肏弄一天后,仍然欲火难消。
此时她独自躺在偌大的双人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她已经习惯了睡在右边,只盖着属于自己的那床被子,即使陆柏不在家,她也只是挤在原来的地方,将原本丈夫睡的位置空出来。
“为什么我不去找他呢?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晚上在陪陪他又能怎样呢?”
这个念头不止一次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但最终她还是放弃了。
凌晓站起来,走在镜子前打量自己赤裸的身体。在经过多日的滋养后,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比以前更显得诱人了。
如今她照镜子时,总会隐约觉得陆亚德就站在自己身后,正要从后面抱住自己狠狠地干一场。
二人已经不止一次在镜子前做爱了,每次陆亚德都要她看着镜子里被弄到高潮绝顶的自己。
现在,她一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就会想起自己白天的模样有多么放荡,下面的小穴便又湿透了。
陆亚德将那几套性感睡衣都留给了她,但若不是对方要求,凌晓是不会主动穿上的。可今天,她忽然很想主动穿一次。
她挑了一件深紫色的丝质睡袍,搭配上一双黑色吊带长筒袜。紫色之下隐约现出的肌肤白里透红,摄人心魄,凌晓自己看了都不免面红耳赤。
她分开双腿,在镜子前自慰起来,檀口呼出轻微而动人的呻吟。
她不时将指尖上的淫水送入口中,重新体会为陆亚德口交的感觉。
她幻想自己此刻正在陆亚德怀里,被他既粗暴又温柔地挑逗着。
忽然,背后一声轻咳将她惊醒。
她猛一回头,陆芷柔正坐在床沿边,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微笑。
她只穿着件白色睡裙,两条光滑的长腿交叉着垂在下面,轻轻摆动。
“你怎么……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这种问题值得回答吗?”她笑道。
“那你想做什么?”凌晓慌忙遮掩自己的身体。
“有什么好着急的呢?”
陆芷柔说,“你这些天不是和我哥玩得很开心吗?全身哪个地方没被他看过,怎么到我面前反而遮遮掩掩的?我又不想干你。”
“你——你都知道了?”
“这屋子里的那种味道又多重,是个人就能闻得出来。况且,你以为那天是谁帮你把我哥的房门打开的?”
“什么?这么说……”
“你现在和我哥这么如胶似漆,可都是拜我所赐啊。你就不打算谢谢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呵……”陆芷柔冷笑一声,接着道,“我倒下问问你呢,你现在想他都想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还是不敢去敲他的门呢?我想他今晚肯定很乐意好好招待你的。”
“我……”
“我真的不明白,爸爸根本看不起你,平时就当你不存在一样,可你还把他的话看得跟什么金科玉律似的。他要我守规矩,你也逼我守规矩;他要罚我,你也跟着他一起监督我——你最后能有什么好处呢?”
凌晓低头不语。
“要我说,你不如现在就穿着这身去找我哥。在爸爸回来之前,你就和他一起睡,我帮你们保密就是了。”
凌晓紧盯着陆芷柔的脸,像是没听懂她的话。
“很吃惊吗?”
“我还是不明白,”凌晓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一,我有了你的把柄,以后你就不会再帮爸爸找我的麻烦了;第二,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出于女人之间的同情,我不想看着你整天跟在一个不在乎你的男人后面苦着一张脸。这理由够了吗?”
“我明白了……”
“不过你记住一点,我还是和之前一样讨厌你,你也千万不要再指望我会和我哥一样肉麻地管你叫妈妈。从今以后我们各顾各的就好了,我也不会再跟你抢……”
“抢?”
“没什么,”陆芷柔打断她的话,“现在还愣着做什么?去吧,我哥那个混蛋现在说不定就在一边想你一边摸他那根丑东西呢。”
她起身拽住凌晓,不等对方说话便往陆亚德的房门口拉。
“好了,进去吧。我已经帮你把门锁打开了。”
凌晓走上前,扭动把手,再回头看时,陆芷柔已经不见了。
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额头上冒出汗珠。她大口喘息、身体颤抖,几乎就要打退堂鼓。
忽然她被人重重推了一下,整个人跌进门内,接着门在身后关上。
她没有回头,只是看着房中床上的陆亚德,后者正一丝不挂仰躺在床上,右手握着胯间高高竖起的阳具。
二人面面相觑,四周一下子十分安静。
“妈妈?你……”过了半晌,陆亚德终于开口道。
“不要……什么都别说,求求你……”
凌晓走过去,爬上床,伸手握住陆亚德的肉棒,俯下身去与他接吻。
之后,她顺着陆亚德的身体一路向下,游走过胸口、腹部,最终来到了那让她朝思暮想的地方。
她没有再说一句多余的话,便将整根肉棒一口含下,如饥似渴地吸吮、吞吐,脑袋在对方胯间上上下下。
她将大腿跨过陆亚德的身体,使阴部对准他的脸,缓缓压下去。陆亚德从来没有和她像这样玩过,她却凭着本能觉得自己应该这样做。
“求你,帮我舔……”她并没有说出这句话,陆亚德却已经这样做了。
他的舌头伸进凌晓的蜜穴,猛烈搅动着,任凭爱液流到脸上,同时双手抚摸着两侧的丝袜美腿,偶尔还用小指勾动搭在臀部上的吊带。
吊带勒得很紧,弹打在臀部上时发出“啪嗒”的声响,配合着二人用力地吸吮响声,共同奏起一阵淫靡的交响乐。
“嗯……好舒服……好儿子的舌头,把妈妈舔得快要去了……”
凌晓高声喊出这淫荡的语句。她第一次说出来这样下流的话,此前,哪怕再激烈的高潮,也不过是让她胡乱呻吟一番罢了。
她发现这样的话喊出来其实那么容易,而在喊出来的瞬间,她感觉自己再次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
“妈妈的舌头也舔得我很舒服呢,技术比白天更好了。”陆亚德趁热打铁附和着凌晓的淫语。
“我想让儿子的鸡巴插进我的阴道里……可以吗?”
“当然可以。”
凌晓在陆亚德的龟头上吻了一下,接着转过身,蹲在他的胯间,扶着阳具,对准自己的花心,然后一下子坐了下去。
“进去了……儿子的大鸡巴又插到妈妈里面了。”
她一边说,一边快速上下套弄起来,又粗又长的肉棒每一次都深入到了她的子宫口,疼得她直皱眉。
可她仍然没有丝毫停歇,反而上下套弄的频率越来越快。
她将长发甩到背后,抓着陆亚德的手腕,引导到自己的胸口。
“妈妈的胸部又大又挺,摸起来很舒服。”陆亚德一边揉一边评价道。
“那就摸吧,”凌晓说,“妈妈也喜欢被你摸。”
凌晓慢慢跪坐在床上,下身与陆亚德完全贴在一起,让肉棒卡在肉穴中,一前一后耸动起身体,曼妙的腰肢淫荡地扭动着。
肉棒在其中搅动许久,凌晓已高潮了两次,仍是不住地扭动身子、套弄肉棒。
“妈妈,我快要射出来了,可以在里面吗?”陆亚德又一次问道。
“啊,不行,还是……”凌晓听了,便立刻就要抽离出来。
可忽然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肩膀被什么东西狠狠压住,陆亚德的大肉棒正深深插在子宫口处,凌晓能感觉到那蓄势待发的感觉。
“不、不行……不能在里面……”她拼命挣扎,却起不了身。每一次好不容易拔出一节,便又被按着坐下去,又在肉棒上套弄了几回。
“妈妈,我就快来了,没问题吗?”陆亚德又问道。
“不要,我会拔出来的……让我……”她还没说完,便感觉一股温柔的液体喷进了自己的身体,接着大脑一片空白,浑身沉浸在不可言喻的美妙快感中。
“他射进来了……射在了我的身体里面……”
凌晓身体瘫软在陆亚德身上。高潮过后,她看着下体交合的部位,那里正往外流着白浆。她不禁抽泣了起来。
“妈妈,对不起,是我违约了。”
“不,没关系的”,凌晓吸了吸鼻子,一字一句地说道,“妈妈愿意让儿子射在里面。”
陆芷柔靠在墙上,擦了擦湿漉漉地下体。抿着嘴,眼中满是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