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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会议室壁尻

风过何川 南山 4268 2024-09-05 07:23

  会议室的门紧闭着,听不到里边的动静。

  景川跪了一个多小时,门开了,里边的人鱼贯而出。

  门外候着的两个侍奴进去伺候,过了几分钟也出来了。

  其中一个在他面前停下,说:“主人让你进去。”

  没让爬或者膝行,于是景川站起来。跪太久了,膝盖像是锈住了似的又疼又僵。他扶着墙才稳住了身体,慢慢走进去。侍奴在他身后把门关上。

  进去了才看到,会议室里除了风赢朔和渊寒之外还有三个人,看年纪和穿着打扮应该也是风家的下属官员。

  风赢朔坐在会议桌主位,那三个人围在他旁边和他讨论桌上一份文件。

  景川走进来几步之后就直接跪下来请安,桌旁四个人都把脸转过来看向他。

  停了一两秒钟,风赢朔合上文件说:“行了,这个问题我们下次另外开个小会讨论,你们先回去吧。”又示意渊寒也出去。

  渊寒与那三个人便一一告退了。

  景川规规矩矩地垂着眼皮一动不动地跪着,不知道他们从旁边经过时有没有把视线投注到自己身上,也不知道他们看到自己出现在会议室时脸上的表情和心里的想法。

  等这几个人出去了,会议室的门重新关上,风赢朔才说:“过来。”

  景川对这个命令斟酌了片刻,俯下身体调整姿势,手脚并用爬了过去。

  会议室地板上没有铺地毯,膝盖部位脂肪肌肉极薄,加上之前在门外已经跪了很长时间,此时以膝盖触地的方式爬行,不到10米距离已经有很明显的痛感。

  大腿内侧之前被打红的部位虽然没破皮,但在两腿来回移动时与裤子摩擦也带来难言的不适。

  他在训诫处接受调教时学过好几种爬行姿势。

  如果是长距离,就和动物一样只用手脚掌;如果是室内一般用手掌和膝盖——速度比只用手脚掌慢,但卑微臣服的意味更明显。

  爬行的时候头、肩的姿势,视线的位置以及腰和屁股的摆动都有讲究。

  基本的要求是姿势稳定、匀速,动作自然舒展。

  进阶要求是必须兼具优雅与性感。

  景川是三等奴隶,不是按性奴来调教的,爬行基本要求达标就算合格。

  不过他的调教师凌越提醒过他:如果家主想看到性感姿态,而你做得不好,说不定会成为你受罚的理由。

  为了这句话,景川曾把所有调教都当作战训练来做,严格认真一丝不苟。

  可后来他知道了,那位高高在上的主人如果想罚他或玩弄他,根本不需要理由。

  他跪在风赢朔的椅子旁边,一只手放在他头上揉了几下,像是赞赏他的乖巧。

  “说好来庄园放松几天当休假的,没想到还是有一大堆工作。”风赢朔的声音轻快,一点也不像被工作所累的样子。

  他一边揉着景川比刚来时长了不少的头发一边命令道,“把衣服上面三颗扣子解开。”

  景川身上穿的是白色长袖衬衣和黑色休闲裤,是出发来庄园前全晖按风赢朔的吩咐准备的——和在主宅比起来,在庄园非私人空间时,风赢朔会让景川穿得人模人样的。

  但他依旧对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有做主的权利,风赢朔让他脱掉还是解开扣子,他都只能照做。

  扣子一共五颗,解开三颗之后,他的胸肌在敞开一条狭长口子的前襟中间若隐若现。

  他的主人给出的下一个指令是:“衣服拉开一点,我要看到奶子。”

  这个人真的很爱玩他的胸……

  景川无奈地把衬衣往两边拉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发现被虐玩过几次的乳头似乎真的大了一点点。

  风赢朔的手指很快熟稔地捻住了景川胸前的一粒小东西,掐捏了几下之后,手掌整个张开抓着他的胸肉揉捏。

  一如既往的用力。

  景川的胸部很快就红了一片。

  “回去之后有机会的话就穿上环。”风赢朔用智能微端放出一个光屏,“你的身材戴这类胸链会很漂亮。”

  景川没有得到抬头的命令,但风赢朔的话里有让他看的意思,他便抬眼看了过去。

  光屏上的图片是个男人的照片,看不到脸和腿,重点展示的是一套有点复杂的链条,看起来是商品类图片。

  很大的深V领口把大部分胸部都露了出来,几根闪烁的金属细链从脖子上挂下来,其中两根各连着乳头上的环,其它链条则像项链一样垂在胸口。

  不得不说,如果光看图片,景川也会觉得很性感。

  但想到是自己的乳头要被打孔穿环,再戴上这类胸链让人观赏把玩,景川就觉得心头发紧,头皮发麻。

  风赢朔说的那句话也令他心里也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安——什么叫“有机会的话”?

  家主想要给自己的奴隶穿两个环,没人能够,也没人会反对。

  工具也好,环还是胸链也好,他一个命令就有人送到面前,需要什么机会?

  需要机会的不会是家主,只能是奴隶。

  比如,死掉的奴隶当然就没机会了……

  “等回主宅再说。”风赢朔狠狠捏了捏手指间的乳粒,逼出景川倒抽气的声音后命令道,“把衣服裤子都脱了。”

  景川把自己脱光后,风赢朔打开一扇跟会议室相连的小门,让景川拿着自己的衣裤跟进去。

  那是间休息室。

  景川依照命令跪在地上,风赢朔则走到隔开会议室和休息室的那面墙前边——这一整幅墙都做成了壁柜。

  “这个休息室很有意思。”风赢朔说着踱到中间位置,打开柜门。

  壁柜很浅,只有不到30厘米的深度。

  风赢朔让开位置,让景川看到壁柜里的样子。

  里边有一个方形的洞口,长宽大约三四十厘米,隔着一层玻璃,透过它能看到会议室风里的桌椅。

  景川记得在会议室侧边原本也是一整面墙的壁柜,柜门是深色不透明玻璃,没想到从这边看,那边的玻璃竟然是透明的。

  他明白了,这是单向玻璃。

  这个壁柜是一个让人可以在休息室里观察会议室内与会众人的小机关。

  “青山庄园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不知道这里是谁建的,不过这个高度很合适。”

  合适什么,他没说。景川只听出来他心情很不错。

  “过来。”风赢朔命令道。

  景川站起来走过去。

  “背过去。”风赢朔把他后背往壁柜上推。景川才猛然意识到这个窥视口高度和他微弯着膝盖塌下腰时屁股的高度一致!

  “主人……”

  风赢朔调整他的姿势,让他把赤裸的屁股整个塞在那个浅浅的壁柜里。

  玻璃凉飕飕地贴着被挤压的屁股,让他很不安,下意识用手撑住了柜子不肯就范。

  “啪!”风赢朔不满地扇了他一耳光。

  这和之前单纯要把他的脸拍红不一样,是生气了的力道。景川的耳朵嗡嗡地响。

  接着风赢朔走开了到旁边柜子里拿了副手铐,把景川的双手扭到背后铐起来。

  又拿了根绳子从他项圈前边的环扣里穿过,分出同样长度的两截,分别绑在左右其他柜子的门把上。

  最后双脚也用绳子分别绑在一根杆子上,强制打开。

  “我今天还要开三个会,如果你不能让我精神放松一点,那晚上我可能会用其他方式来调节情绪。到时候你会宁愿把屁股放在柜子里一整晚。”风赢朔威胁道。

  景川不再乱动。

  风赢朔却还觉得不够,在柜子里翻来翻去,找出来一把整理纸质资料时常用的燕尾夹,在景川的两个乳头上各夹了一个。

  虽然没有锯齿,但燕尾夹咬合力太强,比之前那对带锯齿的乳夹疼得多。

  景川忍不住痛呼出声,额头上迅速浮起一层薄汗。

  夹完乳头,风赢朔手上还剩下几个夹子。他想了想,就顺着乳头往下排,一个个夹在景川的皮肉上。

  “在得到我的命令之前,这个屁股要始终贴在玻璃上,不然的话,晚上我会用鞭子一个一个把夹子抽下来。”他说着用手拨动一边乳头上的夹子。

  景川疼得恨不得整个人缩起来。

  “嘘,小声一点。”风赢朔说,“下一场会议的人马上要进来了。”

  他说得就好像这里的门和墙壁完全不隔音似的,但其实在风赢朔走出去关上门之后,景川根本听不到一层玻璃之外会议室里的任何动静。

  但是自己的屁股满满地塞在柜子里,整个贴在玻璃柜门上,正对着会议室。假如这是块普通玻璃,那该是多么诡异又荒淫的景象。

  项圈上的绳子并不怎么紧,景川要站直是能做到的,因此看起来就像是他自己把屁股塞在柜子里一样。

  时间长了,他也就无所谓了,让屁股坐在浅柜里,抵在玻璃上,还能多一个着力点,让被迫大大分开的两腿没那么累。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他腿脚发麻,以为会这样撅着屁股站到晚上的时候,屁股紧贴着的玻璃柜门突然从会议室那边被打开了。

  景川的臀肉失去原先的阻力猝不及防鼓出去。

  他似乎听到风赢朔的轻笑,然后一个温热的手掌在屁股上来回抚摸。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柜子的框架把他的屁股圈出来,突在墙的那一边,像一个挂在柜子里的单独的物件。

  他的主人在会议室里开完一场会,打开柜子玩弄它来舒缓工作带来的不良情绪。

  而他除了屁股之外的部分在另外的房间里,好像跟那个屁股分属不同的东西似的。

  但屁股上的触感又格外鲜明地传达给了他的大脑。

  景川没听到除了风赢朔之外其他人的声音,他猜想应该是已经结束了又一个会议。

  但屁股裸着突在会议室壁柜外的事实还是让他羞耻,仿佛与会者在会议中途休息时都在观赏他被人亵玩的的屁股似的。

  偏偏这种耻辱感使得神经更加敏感,每一下抚摸都使他不由自主战栗。

  屁股上的肉被抚摸揉捏了一会儿,肛塞也被拔出来一半,恰好让最粗的部分撑在穴口,又被推了回去。

  这样来回抽插的过程中,肛塞的角度一直在变化。

  当它某一次被插回去时,顶端抵住了前列腺摩擦过去,景川整个屁股都绷住了。

  放在他臀瓣上的手掌立刻感觉到这细微变化。

  此后肛塞每一次都以那个角度进入。

  明明站得很累了,燕尾夹也咬得他疼到烦躁,但身体内部的刺激仍然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

  景川勃起了。

  阴茎硬梆梆地翘起来往小腹上靠,而里边还堵着尿道棒。

  透明的腺液从缝隙里不断地流出来,濡得柱体湿漉漉的。

  肛塞模拟性交的抽插越来越快,前列腺像是一个热源,血液都要沸腾起来。

  景川精神有点恍惚,一会儿觉得被燕尾夹咬住的地方全都疼痛难当,一会儿又觉得快感汹涌如潮,一波一波把痛感冲击得支离破碎。

  他仰起脖子,喉结滚动着从喉咙深处溢出隐忍的呻吟。

  他的身体被束缚在一面壁柜前,他的魂魄却飞了起来。

  就在他即将登上峰顶的瞬间,肛塞重重地插到最深处,然后不动了。

  抚摸在臀肉上的那只手也离开了,玻璃柜门挤压着臀肉重新关了起来。

  会议室那边的所有动静也再次被隔绝。

  景川好似被吊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来。

  肛塞尽职尽责塞在肠道里,他却觉得空虚得难受。

  前面的阴茎还硬着,一颤一颤的。

  即使插着尿道棒根本不可能射精,它也无法控制地兴奋着。

  他嘴唇半张,急促地喘气,忍不住把屁股蹭在柜门的玻璃上挤压肛塞的底座。然而无论他怎么扭动,也没办法让前列腺受到像之前那样的刺激。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早就放弃了徒劳的尝试。

  可玻璃柜门又一次打开了。

  之前那种不知道该说是快乐还是折磨的抽插又重复了一轮。

  这次他一边被亵玩一边被手掌拍打着屁股。

  被燕尾夹夹住部位的尖锐疼痛,拍打屁股的情色疼痛和肛塞目标明确的捣弄交织在一起,景川在混乱又强烈的刺激下很快又勃起了。

  但在快感到达顶点之前,柜门再次关上。

  凉凉的玻璃贴着火热的屁股,冷漠地隔绝开会议室和休息室。

  他身体的欲望像被关在箱子里逗弄的猫,再怎么喵喵叫也没有出口。

  又像锅里焖炖的佳肴,小火煨着等着被烹到最佳滋味时被人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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