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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乳头穿刺(景川),当众掌嘴(江意)

风过何川 南山 4406 2024-09-05 07:23

  风赢朔射在景川脸上。

  有一股精液喷到了景川的睫毛,滴落了一大半,少量挂在睫毛上,又脏又淫荡。

  前雇佣兵这时显得十分脆弱,像被玩坏了似的。

  在白色的精液衬托下,风赢朔发现这个奴隶的睫毛又粗又长又密,立不起来,小扇子似的平伸着,难怪平常不太看得出来。

  风赢朔揉了揉他两边耳孔外凝固的液体耳塞,过了一会儿拈着松脱的部分整个拔出来。景川人还是懵的,喉咙里又涩又疼,感觉已经磨破了。

  侍奴早就被风赢朔遣出去了,室内就他们两个人。

  风赢朔没叫人,自己扯了几张湿巾清理了自己,整理好衣裤,再扯几张往景川鼻子嘴巴那块胡乱抹了几下,故意留下睫毛上那要坠不坠的那一小团精液。

  风赢朔再次掐开奴隶的嘴巴,把特制口枷取出来。

  他仍旧用项圈上的链子把景川拽到靠墙一个架子边上。

  架子固定在墙上,十分稳固。

  他把链子穿过上方一个花纹的镂空,绕了两圈锁住。

  景川就只能站立在架子前面了。

  景川脖子被拴着,双手拷在身后,但风赢朔还要拿绳子开始在他身上缠绕。

  胸乳下面勒了两道,小腹勒了两道,都绕过他身后架子上花纹的镂空处固定住。他的胸肌被勒得更加突出,戴着乳夹的乳头更加显眼。

  大腿和脚踝也分别绑好,让他不能动弹。

  接着,风赢朔又拿了几样东西放在架子上方便取用的地方,然后捏住一个乳夹。

  景川眼睛盯着他的手指,身体肉眼可见地轻轻颤抖。

  作为曾经的雇佣兵,他哪怕被打断一条腿都未必有这种恐惧感。

  可眼前这两个咬着他乳头的铁夹子像什么比子弹或者刀具更恐怖的东西。

  乳头早就疼得麻木了,但风赢朔捏上去的时候,瞬间回流的血液带来的痛楚还是令景川叫出声来。

  如果不是被脖子的链条限制着,他一定会忍不住把身体伛偻起来。

  这种看起来不厉害,实则痛苦异常的酷刑很快在另一边乳头重复了一遍。

  两个乳头根部已经被锯齿咬得有点变形,还有几个小伤口在流血。

  风赢朔用镊子夹着医用棉花,沾了一个小瓶子中的液体擦拭乳头。

  这应该是医用消毒液。

  消毒液本身没有刺激性,但破皮的地方被来回擦拭,还是引起了痛苦。

  景川两道眉毛拧了起来,齿缝里不住溢出低低的呻吟。

  风赢朔丢掉棉花,从架子上一个盒子里拿出另外两个更大一些的镊子,或者说钳子,一一消毒。

  景川有点惊慌,“主人,您要做什么?”

  风赢朔慢条斯理地把用过的消毒棉片扔掉,说:“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他两只手各拿一个钳子,左手的钳子夹住景川左边乳头根部往外扯到极限。

  乳头被拉得长长的,已经变形了。

  右手的钳子则从架子上一个小盒子里夹出一根消毒过的银亮的粗钢针。

  景川瞪大了眼睛,目光中的惊慌更甚。他本能地想躲避,奈何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的。

  钢针从夹着乳头的钳子前方穿透了乳头。

  那个部位由于钳子夹得紧,痛感并不明显。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乳头被针穿过去,景川还是有种难言的恐惧。

  钳子松开后,乳头带着那枚粗针弹了回去。

  风赢朔钳住另一边乳头,看着景川慌张的表情,愉悦地说:“还有这边。”说罢,同样把乳头拉长到变形,用钢针刺穿。

  看着挺立在胸膛上的两个乳头都被粗针穿透,风赢朔眼眸变得幽暗。他用钳子钳住一枚针的一端扭动,心满意足地听到景川低沉的呻吟。

  “其实也不怎么疼吧?”他一边玩着一边说,“我喜欢玩奶子和奶头,你得习惯。”

  他放下钳子,拿了个口塞。

  这个口塞是个阳具形状,有一个向下弯曲的弧度。

  他命令景川张嘴,而后把口塞放进去。

  弯曲的部分贴合了口腔到喉管的弧度,使口塞被放到喉咙深处。

  “适应一下。以后可能也会经常用你的嘴。”风赢朔说着给自己戴上橡胶手套。

  景川不知道他还要做什么,睁大眼睛看着。

  喉咙里堵着东西,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最初的干呕反应之后,他感觉到气管受到挤压,只能努力呼吸。

  乳头上的针也跟着胸膛的起伏而颤巍巍地抖动。

  风赢朔右手重新拿起钳子再次消毒后钳住穿刺后的乳头。

  景川疼得挣扎了一下,但根本摆脱不了那可怕的钳子。

  而风赢朔的左手却在这时握住了他的阴茎开始抚摸。

  从根部到龟头,又从龟头到根部。

  手法十分温柔。

  景川胯部忍不住在束缚中竭力挺了挺。

  撸动越来越快,握得越来越紧。被锁了二十来天的阴茎轻易就被刺激得勃起了。

  喉咙里塞着假阳具,乳头经历着穿刺后被残忍玩弄的痛苦,可性器官却将无法拒绝的快感传递到全身每一个细胞。

  汹涌的快感被动包裹着喉咙的填充感和乳头的痛感,掀起滔天巨浪。

  景川胸膛起伏剧烈,贯穿两个乳头的粗针就在他眼皮底下颤动。痛感被快感洗脑,像是原本就属于欲望的一部分。

  肢体被束缚着,不管是痛还是肉体的兴奋都只能被人控制。

  景川意识上抗拒,身体却在各种强烈的感觉中沉沦。

  他的阴茎很快就变得更加硬,已经在射精的边缘。

  他下意识地跟着风赢朔的频率在束缚中挺着胯,并在风赢朔的手里高潮了。

  手套脱掉,钳子放下,绳索解开,口塞拿掉,手铐也打开了。景川腰腿有点发软,扶着架子恍惚了一下才慢慢跪下来。

  风赢朔低头俯视他,“我可是第一次帮别人手冲,何况还是个奴隶。”

  景川垂着眼说:“谢谢主人。”他被操过的喉咙发出的声音喑哑难听。

  风赢朔把湿巾和阴茎锁递给他,说:“爽过了就自己把鸡巴锁上吧。”

  景川接过来,简单清洁了性器,然后老老实实锁上。

  “回去之后自己把针拔出来。”

  “是,主人。”他有气无力地应道。

  风赢朔按了铃让侍奴把全晖叫进来带人走了。魏伍也进来了,问:“主子,您是回去,还是留在这儿?”

  风赢朔看了看时间,说:“没几个小时天就亮了,在这儿将就了。”

  魏伍应了声,立刻安排人去检查卧室需不需要再收拾,浴巾浴袍有没有准备好等等琐碎事情。

  景川来的时候穿了一套短袖短裤。

  短袖上衣不是宽松款,而穿过乳头的粗针两头都很长,穿上衣服后针尖的那头扎到衣服外面,可针尾那头则被衣服顶着。

  倒不算多疼,景川就是觉得怪异得很。样子怪,感觉也怪。

  回到他的住处,全晖给他拿了消毒湿巾,先帮他把乳头、乳晕及周围一小圈皮肤消毒,再小心地把针露出来的部分也仔仔细细擦过,才让他拔针。

  针很粗,拔出去时都能感觉到它与皮肤的摩擦。没声音,但景川还是有听到“沙沙”声的错觉。

  拔出去之后全晖又给他消了一下毒,擦了点药——上次乳头被蹂躏到破皮,也是全晖给他上的药。

  他本来觉得这位置有点尴尬,想自己来的,全晖没答应,说如果愈合不好,他会被追究责任。

  景川想,原来监管还负责养护家主的工具器具。

  “这两根针要拿回去给主人吗?”景川问全晖。全晖说:“主人没吩咐,你丢了吧。”

  景川扫了一眼屋里简单的陈设,最后把床头柜抽屉拉开,把两根5厘米长的针直接丢进去。

  他同时瞥了眼全晖,发现对方完全没在意他这个举动,嘴角极不明显地弯了弯。

  乳头有伤,即使上了药也还是肿了两天,白天活动时和衣服料子摩擦,又痒又疼,还突得很明显。

  “主人多大年纪?”景川问全晖。他早上的调教已经结束了,正坐在12号楼区蓝球场边看几个轮休的侍奴打球。

  “28岁。”

  “快30了啊?”——还是个爱吃奶的小屁孩吧,景川在心里吐槽。

  那个人喜欢玩弄他的乳头,每次都要折磨它们,不弄到红肿受伤不罢休。

  他一点也不怀疑对方迟早会在上面打孔穿环。

  单从穿环本身来说,他没那么在意。

  以前他也有伙伴身上到处打孔,穿了各种各样的环。

  但以他现在的身份和风赢朔的变态,穿上乳环之后的玩弄一定更加花样繁杂,无法忍受。

  “川哥。”江意走过来,身后跟着他的监管——金平。

  原本坐在景川身边的全晖站起来对他们打招呼:“小江,小金。”

  如果是四等和五等奴隶,那是阶级的最底层,完全无人权。

  如果是私奴,那他们做监管的得称呼一声“大人”。

  三等奴隶在等级上其实比身为二等奴隶的侍奴和监管低,但侍奴和监管一般也不会为难他们,平常基本上以平级相处。

  互相打了招呼,几个人坐成一排。

  江意下巴朝球场那边抬了抬,问:“川哥,打球去?”江意平常不爱做运动,但喜欢打篮球。

  原因是他个子矮,据说打篮球有长高的希望。

  景川乳头蹭着衣服不舒服,摇摇头说不打。

  江意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也没有自己下场打球。

  他不过是拿这个作为聊天的开始。

  他凑近一点说:“卜哥被主人叫去了。”

  “啊?刚才?”

  “嗯,早上的调教结束之后你不是马上回来了嘛,我跟卜哥走在后面,然后小林哥接到那个管家的通讯,就带着卜哥去前面了。”

  “前面”是指隔着一大片草坪和小树林的那片区域,1号到7号楼区都在那边。

  江意忧心忡忡:“下次会不会就是我?他如果要操我,我怕我会杀人。”

  景川,全晖和金平都一脸无语看着他。

  “干嘛?你们别小看我,我不就个子矮了点儿?老子杀的那个老家伙牛高马大,比这个……咳咳……比主人壮多了。”

  景川说:“那你觉得主人是傻的,明知道你这么厉害凶猛还不防着你?”

  捆绑,锁链,还有能固定在牙齿上的特制口枷……景川没有和江意说过这些。

  “而且,你有武器吗?刀或者枪什么的。”

  “现场找啊。老子杀那个老东西用的就是房间里的水果刀,只要房间里……”江意横眉竖眼。

  金平打断他,“小江,出言不逊,掌嘴20。”

  江意跳起来,“金平!你不能这么对我!”

  金平无奈,“这是规矩,我放任不管也要受罚的。你跪下吧。”

  江意又气又委屈,求救地看向景川。

  景川耸耸肩。他能有什么办法?他只能和全晖走开,不看他被罚在公共场合跪着被掌嘴。

  “跪下。”金平的语气比之前严厉了很多。江意还是没有动。

  金平说:“主子刚继任那年主宅里的三等奴每天都要戴着手铐脚镣,连嘴巴里都经常戴着口塞或者口枷。现在已经比以前自由多了,小江,你不要给自己找事。”

  江意终于委委屈屈地在篮球场看台的走道跪下,仰起他那张精致漂亮的脸。

  “报数。”金平扬起手,一下下扇在他脸上。

  看台上就响起了扇耳光的清脆声音和带着颤音的报数声。

  球场上有玩球的人往这边看了几眼,又继续打球。

  隔着大约二十多米还有其他在看人打球的侍奴,把头扭向这边看热闹似的盯着看。

  江意瞟到了,脸难堪地红起来。

  江意个子小,脸也很小,巴掌大。

  金平是个大个子,手掌也宽大厚实,一巴掌下去,声音清脆响亮,江意半边脸颊都疼麻了。

  但金平训练有素,力的重心都在脸颊上肉多的地方,力度也拿捏得很好,既没磕到牙齿,也没对耳朵造成伤害。

  左右各打了20下,江意的脸就已经肿了起来,印子一道一道,一块一块的。

  他捂着脸站起来,掉头就往自己的住处走。

  金平跟在后面。

  他回头吼道:“你别跟着我!”

  “我是你的监管,当然要跟着你。而且你的脸需要上药,不然就算明天消肿了,瘀痕也会好几天消不干净。”

  江意停住脚步,双手仍然捂在脸上,眼睛亮起来,问:“我的脸丑了家主就不会对我有兴趣了吧?”他还记得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在调教室里见到那位家主时,对方夸他长得好看——对于他的处境和性向来说,被一个男人夸好看实在不是一件好事。

  金平叹了口气,“你应该也知道,三等奴隶不是床奴也不是私奴,原本就不是那方面的用途。”

  江意不说话了,扭头继续往回走。

  他不想被男人操屁股,但是也不想挨揍。但是他可能一样也逃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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