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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抽你,怎么能算是打击报复呢?

风过何川 南山 4058 2024-09-05 07:23

  风家的领地在陌星内陆,面积三分之一为沙漠,与狼族领地交界处这一片绿洲是东南一带难得的湿地,有好几个地下水所形成的泉眼,有浅滩样池塘以及一个狭长的湖泊。

  植被以草地和森林为主。

  缓冲区除了举行宴会的那个名为“繁星”的边境小镇,也包括繁星镇周边这一大片湿地。

  按照缓冲区协议,风家和狼族那些住在这附近的百姓都可以在缓冲区进行备案后的生产和经济活动。

  出于地貌保护和军事考虑,协议里对这些活动做了许多规定,因此很多地方仍保持着自然的原貌。

  风赢朔说去钓鱼,当然已经让人提早安排好了。湖泊的某一块区域圈了出来,由侍卫警戒着。

  钓鱼的地方是湖边的一个平台,上面临时竖立起一些简易拆装款的遮阳棚。

  平台修得简单,有些年头了,平常就是个钓鱼的去处。

  附近还有石阶向下延伸,没入水中。

  几艘渔船停在远处,只看得到小小的几个点。

  那都经过检查,确认安全,才允许继续在湖上捕鱼。

  湖岸四周都是金杨木,整个环境清幽平静,只偶尔传来“啾啾”的鸟鸣声。

  站在保镖的角度,景川始终认为在袭击事件没有完全解决前不宜到非必要的地方去,但是站在另一个身份的角度,他没有反对的资格。

  此外,在听到说“我带你去钓鱼”这句话时,他就不由得心里一动,想起在青山庄园自己曾经脱口而出表示如果在澜星,可以带风赢朔到自己常去的河边钓鱼的事。

  钓竿高高甩起,鱼线带着饵料落入湖中,坐在平台钓鱼凳上的风赢朔动作相当娴熟。

  “您经常钓鱼?”景川有点惊讶。

  “第一次。”风赢朔说,“昨晚看了点教程。”

  鱼竿很高级,景川研究了一下,弄明白了就跟着上饵抛竿,观察了一下浮漂,侧头又看了看风赢朔,心想,这人钓鱼也跟和狼族打交道一样,事先也做了充分的准备吗?

  他是个时常靠直觉和本能去判断和做决定的人,而风赢朔显然是个习惯于凡事提前做好万全分析和准备的人。

  提早过来预先做了打窝和开饵的侍奴已经都退开了,不远不近地在停在附近的车队旁另外搭建的临时棚子下等待。

  渊寒则在风赢朔另一边也试着抛了一竿。

  出发前风赢朔对景川做的事让景川对所谓的钓鱼之行充满警惕,有点怀疑风赢朔是借钓鱼之名用什么法子来玩弄自己,没想到风赢朔竟然就真的是在钓鱼。

  在景川和渊寒陆续有收获之后,他甚至有点不明显的焦急。

  人类很早以前就以地球母星为原点,在银河系进行越来越多的成功探索和殖民,但总有许多原始本性仍然保留着,无论去到哪个星球,也不曾消失,并且不愿意被磨灭。

  比如性欲,比如部分人的胜负欲。

  如果之前风赢朔的表情还没那么明显,那么当他连着钓起两条,数量和重量上都超越景川渊寒时,他那个兴奋劲已经不再掩饰了。

  渊寒赞了两句,景川的浮漂也动了。

  他站起来遛鱼。

  水花里一条大鱼被他的钓竿牵拉着游动,消耗体力。

  风赢朔一看,吃惊地说:“这么大一条?”回头招呼后边的侍奴拿网兜过来帮忙。

  捞起发现竟有将近半米长。

  鱼打着挺被放进大桶,在里边哗啦啦地闹腾了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风赢朔看看自己的浮漂,安安静静一动不动。景川已经开始重新上饵。

  “限时两个小时,来比比?”风赢朔忽然说。

  景川说:“主人,钓鱼是一种修身养性的事。”

  “钓鱼是一种运动,是运动就能竞技。”

  “主人,我怎么能和您比。”景川一边说一边抛竿,“要是我赢了,您不高兴,过后报复我……”

  风赢朔嗤笑:“我是那样的人?”

  景川想想这几天所看到的风家家主的点点滴滴,忽略私底下那些变态的手段和粗暴的性交,的确没有可指摘的。

  “那,比就比呗。”

  渊寒呆愣地叫了声:“主人?”他很久没见过他主子这种有点冲动的反应。

  “你也来。”风赢朔回头打了个手势,过来一个侍奴。风赢朔吩咐他拿新的桶便于统计。

  景川的浮漂又轻轻颤动起来,他不露声色再确认了一次:“主人,我要是赢了您,真的不会被您打击报复吧?”

  “当然不会。我难道连这点气量都没有吗?”风赢朔不悦地白了他一眼,就看到那小子咧着嘴巴盯住了浮漂。

  再一看浮漂的状态,分明又是一条大鱼在“打桩”。

  风赢朔:“……”

  ……………………

  “所以……主人,您出尔反尔,就因为我赢了就报复我!”

  夜里,风赢朔的卧室内,景川愤愤地叫道。

  下午钓鱼,风赢朔非要比赛。

  虽然景川在澜星时不过用普通钓竿随便玩玩,没有专业研究过,但他经验到底强过风赢朔,运气也不错,一路领先,也没有假装失手放跑鱼儿,结果自然赢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风赢朔俯身拉紧了手里的绳索,说,“我怎么可能说话不算数,我现在不过是在玩我的私奴罢了。”

  风赢朔把那截绳子缠绕着景川交叉的手腕好几圈,然后把剩下的一小节塞在他手里:“自己拽紧,要是松了我就抽烂你屁股。”

  景川只好拽紧,不敢松手。

  他乳环之间那根链子此时被钉在前面茶几腿上,拉到了极限,乳根扯成扁扁长长的。

  而脚踝绑在一张厚重的金杨木椅的椅子腿上,风赢朔坐在椅子上,景川完全没办法让身体更往前来缓解乳头链子的拉扯。

  短皮鞭抽到屁股上时,景川忍着疼报数。

  风赢朔还慢条斯理地说:“看看你屁股这么红,不就是昨天抽的吗?跟今天的钓鱼没什么关系吧?所以我现在抽你,又怎么能算是打击报复呢?”

  “啪!”

  “是不是报复?嗯?”

  “十二。不……不是……”

  还没好透的皮肤又被叠上去三层鞭痕。

  风赢朔一向手重,此时回锅式的鞭笞带来更加强烈的疼痛,每一鞭都仿佛穿透了僵硬板结的瘀层,直接作用在神经末梢。

  乳头随时会被生生扯断的恐惧使他一动也不敢动,而屁股里的钩子残忍地被自己亲手拽紧。

  真的不是在报复吗?

  下午那个不服气的风赢朔,兴奋的风赢朔,焦躁的风赢朔,强行掩盖却依旧没掩盖住的恼火的风赢朔,是景川脑海里关于“风赢朔”这个立体拼图的新的组成块。

  然而这不同样子拼起来的风赢朔,在夜里依然化身为变态恶魔,在景川身上宣泄暴虐。

  第三十鞭。景川膝盖滑了一下,链子的拉扯可怕到让他以为乳根已经撕裂了,惊恐地尖叫起来。

  “坏掉了!主人!呜……”他的脸色变得煞白,那是从心底里冲出来的真实的恐惧。

  风赢朔丢掉鞭子,走到他前方检查。

  把链子从钉子上取下来,勾在手指上,说:“屁股烂了都没见你这么害怕,小奶头好端端的倒是快哭了。”回头又把他脚踝的束缚也解了。

  景川马上往前缩,好像没意识到链条已经从茶几腿上弄下来了。

  风赢朔钳住他胳膊,把肛钩和上面的绳子也都弄下来,丢到一边。

  那个小洞微微张开了一点点,边缘红红的,染了色一样,还不断收缩着,像微微都起的一张小嘴。

  风赢朔转到他身后,一只手抓着他一边小腿往上提,把景川提得几乎倒立起来。

  他忙用手撑住地板。

  而这时候两条腿被分开了,风赢朔操进了那个诱人的小洞。

  “呜……”

  景川胯部被提到和风赢朔下体一致的高度,被风赢朔推车一样猛力狠操。他全凭胳膊以及强悍的身体核心力量支撑,肌肉绷出了清晰的轮廓线。

  怪异的姿势带来怪异的感受,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别的,但之前因为恐惧乳头的拉扯而软绵绵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翘了起来。

  风赢朔很享受。景川从深入他身体的肉棒的硬度和膨胀度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人甚至有汗水滴落在他身上,喘息声粗噶又急促。

  这个姿势景川能支撑很久,但会很累。

  风赢朔疾风骤雨地先操了百来下,然后才慢下来,开始推他,就像真的在推车。

  而他的阴茎还插在景川屁股里。

  景川无奈地双手交替往前“走”,被风赢朔一边操一边推车般推到里间。

  不到二十米距离,景川爬得既辛苦又羞耻。

  而风赢朔欣赏着他被打得肿胀的屁股和肩背上随着动作而变化的肌肉线条,性器硬得发疼——这样小幅度的抽插完全不能缓解。

  到了风赢朔的床边,风赢朔放下景川的腿,搂着他的腰把他上半身捞起来,让他伏在床上,自己站在他身后按着他又开始凶猛地在他屁股里进出。

  被蹂躏了许久的乳头在褥子上摩擦挤压,剧痛和麻涨的异样快感混淆在一起,一口口蚕食景川的意志。

  去除了被撕裂的恐惧,胸乳上就只剩下不停歇的刺激。

  加上野兽交媾一般的戳刺和腺体部位的摩擦,景川被逼出了沉闷难耐的呻吟。

  他被操到高潮的瞬间,风赢朔十指抓进他屁股的肉里去,新的旧的伤都尖锐地给出了最强烈的反应。

  “啊——”

  景川嘶哑地叫着,声音里饱含痛苦,又无法自抑地在尾音部分颤抖着软下去。

  风赢朔疯狂地挺动腰胯,在痉挛的肠道深处酣畅淋漓地射精。

  之后也没拔出来,就那么伏在景川背上一会儿,呼吸稍稍平静后,就着身体仍然相连的姿势把景川翻过去。

  床边沿的床单上是湿漉漉的黏滑,景川的小腹上也一片狼藉。

  风赢朔把手插到景川屁股和床单之间,抓揉他肿痛的臀肉,笑道:“我没说让你射。罚鞭二十,抽在鸡巴上,先记着帐,等会回去让全晖给你戴上锁。”

  “主人,求您了,别……”

  “求也没用。”

  说着,风赢朔一只脚踩到床沿上,拉开景川的腿,在那个泥泞的肉穴里又抽动起来。

  那根阴茎硬邦邦的,在满是精液肠液润滑液的肠道里进出。

  那口穴被操熟了似的,顺滑又紧致。

  各种液体被带出来,在高速摩擦下一部分弄湿了腿根,一部分被磨成了白色的细沫。

  景川不再有任何克制,跟随着风赢朔的节奏哼叫着。

  身体被过于用力的抽插而推得一晃一晃的,尺寸可观的阴茎翘在小腹上被来回甩动,极其色情淫荡。

  风赢朔一时兴起,又用手指勾着景川胸口上的链条拉拽。

  景川立即挺起胸膛,甚至把上半身半抬起来。

  这一用力,腹肌格外清晰地凸显出来。

  风赢朔收回手,抚摸他的腹部,往上滑到胸口,捻揉他的乳头。

  景川就“啊啊啊”地叫。

  他身上早出了汗,湿湿的。健康的肌肤因为汗水而显得发亮,力量感十足。

  这样坚韧强悍的人身上带着他留下的伤痕,在他胯下蹙着眉头,脸颊绯红,眼神迷离,极大地满足了风赢朔的征服欲。

  他来回操他,好像要用这种方式来将对方打败。

  景川不得不承认,这位家主实在是精力体力都旺盛得不得了。

  深夜回去自己住处时,他已经两腿发虚。

  只是全晖给他戴上锁具时,他还是不乐意,忿忿地想,就算是精尽人亡也比不自由强啊。

  躺在床上,他又模模糊糊想起,明明说好在这边能喝到纯正的隐泉和暮光的,结果即将回程了还是没有喝上。

  骗子……我也给你记着帐……

  浑身酸软的疲惫身体逐渐沉入梦境前,景川意识里最后的念头就只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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