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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窃国少女的逆袭

征服之夜与白狼悲歌 公爵 9389 2023-11-18 11:48

  ————德赫瑞姆,皇宫————

  

   本应庄严肃穆的宫殿里现在陷入一篇混乱。

   象征着皇室安全与荣耀的皇家卫队挤满了大殿,此时他们的武器却对准了他们本应保护的人——魔族皇帝:塞缪斯·影魇。

   老皇帝已经超过50岁了,但他并不是那么虚弱和苍老,反而看起来精神饱满,身材壮硕却又有几分内敛,显得额外器宇不凡。

   他伫立在大殿的最中间,纵然皇袍凌乱,披头散发,年过半百的男人却依旧牢牢握着一柄滴着鲜血的长剑,不怒自威,倒更像一只呲着獠牙的恶狼。而包围着他的,足有两百名的士兵,明晃晃的枪尖对着他,却无一人敢上前,甚至前排的士兵都露出了怯懦的神色,手里的长枪也不住颤抖起来。

   两百对一,占优势的反倒是“一”。

  

   谁都不敢迈前一步,因为那样他们的结果就是身首异处,塞缪斯脚下躺着的那几个被他一刀秒杀的士兵就是最好的例子。

  

   “哒……”塞缪斯只是随意地走了一步,前面的士兵就惊恐的后退了好几步,而他背后的几个士兵鼓起勇气向前围了过去,可紧接着一股寒意从头传到脚跟,老皇帝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的身,正用着一种睥睨的眼神看着他们。

   “来啊!哈哈哈哈哈。”塞缪斯狂笑起来,“小崽子们。”

  

   就在这伙士兵的快要溃不成军的时候,一个阴森的声音响起,让所有士兵停下了溃败的脚步。

  

   “殿下,还是请您放弃吧。”

  

   说话的人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上夸张的战甲表明了其身份地位。

  

   “勃朗特!”老皇帝披散的头发里露出凶狠的眼神,像是一条毒蛇锁定了猎物。

  

   “殿下,您确实武艺超群,可是作为一国之君……您做的可不合格啊。”勃朗特指了指周围,“优秀的领导者,是要团结起所有能用的人。”

  

   “而殿下您……身边还有谁?”

  

   “王,是孤独的。”塞缪斯低沉的说着。

  

   “话不是这样说的。”勃朗特侯爵冷笑一声,“就像现在这样的,陛下您再强,也只有一个人,您什么都做不到。”

  

   “我至少可以杀了你。”长剑直指勃朗特面门,即使这之间隔了几圈士兵,塞缪斯仍有这个信心在自己被士兵捅成筛子前砍下他的头。

  

   “还真是可怕啊殿下……”老皇帝突如其来的杀意让勃朗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不过很可惜……带上来!”

  

   “父皇!”

  

   “父皇!”

  

   “塞缪斯!”

  

   被刀架着的几个人正是是大皇子菲力姆,小皇子基兰还有皇后。

  

   “你们……怎么没走?”几声焦急的呼喊让塞缪斯顿时方寸大乱,在得知发生叛乱的时候,塞缪斯第一时间就让皇后带着子女从密道逃走了,可现在居然被一网打尽……

  

   “是……莉耶尔!她!”菲力姆焦急地大喊。

  

   正在塞缪斯疑惑的时候,“莉耶尔”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和别的五花大绑皇亲不一样,莉耶尔完全不像一个俘虏,反而一幅得体端庄的样子,紫色的礼服裙包裹起着尚未发育完全的身材,双腿在异色的织物包裹下在裙底下交替闪动,一尘不染的公主鞋轻轻叩击着地面,宛如出席宴会的公主。

  

   “父亲大人。”

   并不是叫塞缪斯,莉耶尔走到勃朗特的身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莉耶尔?你!”

  

   “哈哈哈哈哈,干得好,我的女儿。”勃朗特微笑着摸了摸“莉耶尔”的头,“不过现在还是让陛下弄清楚比较好。”

  

   魅魔公主笑着转过来对着脸使用了什么魔法,一阵绿光闪过,莉耶尔变成了另一位熟悉的少女。

   樱粉色的长发褪去原本的光泽,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银丝。

   于散落的银瀑之下,是那冷艳的面容,蔑视的目光睥睨着众人。

  

   “易容术!”塞缪斯一眼就认出来这种魔法。

  

   “没错,本来想让列蒂西雅找机会给你下毒来着,结果一直没找到机会,不过没想到你那个乖女儿居然这么好挑拨,三言两语居然任性地离家出走了,我就让列蒂西雅暂时顶替了公主的位置。”勃朗特得意地笑着说到,“自己女儿离家出走了都不知道,您这个父亲当得也不是很称职啊。”

  

   最吃惊的就是菲力姆了,他昨天亲耳听到列蒂西雅和莉耶尔的淫戏,那个时候,她羞涩地如同最乖巧的小母狗,任由莉耶尔怎样踩弄,蹂躏,也只会顺从地发出讨好地呻吟,和现在的清冷傲慢的样子判若两人,自己反倒正成为了她的阶下囚。

  

   “塞缪斯!不要管我们!”皇后看出塞缪斯的犹豫,立刻高声喊到,“只要你……”

  

   “啪!”

   苏珊皇后话还没说完,就被猛的一个耳光打断,白净的脸上瞬间肿起来一个殷红的巴掌印,一抹鲜血从嘴角流出,皇后惊讶地看着列蒂西雅,没想到平日里那个娇弱文静地女孩竟然如此凶狠。

  

   “苏珊!”

   看到妻子被打,塞缪斯皇帝激动地喊了起来。

  

   “好好劝劝陛下吧,苏珊皇后。”列蒂西雅冷笑着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还是说你想死吗?”

  

   “呸!”苏珊一口血水吐到了列蒂西雅的脸上,“要杀便杀就是了!”

  

   “呵,苏珊皇后,我知道你不怕死。”列蒂西雅默默地抹去脸上的血,毫无征兆地拔出腰间的细剑,对着旁边的小皇子的大腿狠狠扎了进去!

  

   “啊!”

  

   细剑的尖头从大腿的另一侧刺出,汩汩鲜血顺着剑尖流下。

  

   “疼……母后,父皇,基兰……疼啊,救救我,快救我啊……”年仅8岁还很稚嫩的小皇子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列蒂西雅!你这个该下地狱的魔鬼,你不得好死……”苏珊听着小皇子撕心裂肺的哭声,愤怒地嘶吼着,可头发被卫兵死死拽着,悲愤让她无力地跪倒在地。

  

   “我只是看你们还没有明确现在的状况罢了。”列蒂西雅随口说道,从伤口抽出自己的细剑,乳白色的公主鞋狠狠地踏在基兰的伤口上,踮起脚尖,用起全身的力气挤压着伤口,“咯咯咯,叫得很动听呢,大点声,再喊大点声,让你亲爱的父皇听见你的求饶,让他早点投降,大家就都不会这样辛苦了……”

  

   “救救我,好疼,我要……疼死了……”

  

   “够了列蒂西雅,他还只是个孩子,你放了他,求求你。”苏珊忍受不了孩子的哭声,放下自己的尊严,趴在地上苦苦哀求到,她的内心在滴血,基兰的伤口也在流血,染在锃亮的白色公主鞋上,点缀出朵朵罂粟……

  

   “列蒂西雅!”老皇帝手心愤怒的攥出血来。

  

   “别哭了!基兰,如果你还是帝国的皇子的话。”说话的是大皇子菲力姆。

  

   “啊啦,这里看起来有个硬汉呢。”列蒂西雅像踢垃圾一样踢开了脚下的基兰,款款向菲力姆走近,宫殿大厅的地砖上,留下一串血色的鞋印,“这不是我们的废物大皇子吗?”

  

   菲力姆被她阴冷带有几分嘲笑和蔑视的眼神盯得发毛,忍不住的向后退了一步,随即又强装镇定地走上前。“那你就来试试!”

  

   “放开他。”列蒂西雅命令身边的士兵松开了菲力姆的束缚。

  

   “什么?”菲力姆已经做好了被一剑刺穿的准备,本来以为自己听错了,但自己的手恢复了自由的感受是真真切切的。

  

   “你……你想做什么?唔……”

   还未等菲力姆反应过来,一只手猛的卡死自己的脖子,视野里列蒂西雅傲慢的脸缓缓下降,随之而来的是紧迫的窒息感和失重感——自己竟被一个少女掐住脖子举了起来!

   “怎么?你不是很强吗?”银发少女冷哼一声,一把将菲力姆摔在了脚下。

   这家伙!绝对近30级!

  

   倒在地上的菲力姆几乎是本能的踢向了列蒂西雅的小腿,就像猎物面对掠食者绝望地反扑。

  

   “去你的!”列蒂西雅的公主鞋却先一步踹在了他的小腹上,一股巨力让皇子整个人直接在地砖上滑行了几米后,狠狠地撞到了石柱上,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咳咳咳。”菲力姆忍受着五脏六腑移位般的钝痛感与呼吸不畅的窒息感,竭力抬头。

  

   少女弯下腰,仿佛一个看到好玩的玩具的似地一边笑着,一边伸手虚掩着自己的嘴,于指缝后,是一双饱含着戏谑与嘲弄的猩红眼瞳……

   “还在挣扎呢~嘻嘻,真是可爱。”

  

   “列蒂西雅!你怎么敢!”老皇帝睚眦俱裂,愤怒和羞辱让他的头发飞舞起来。

  

   “我为什么不敢?陛下恐怕还不知道您珍视的皇子是什么德行吧。”列蒂西雅无视了塞缪斯皇帝的愤怒,抽出细剑顶着着菲力姆的咽喉,“他只是个被女人踩弄下体都会发情的废物罢了。”

  

   “你住口!”塞缪斯愤然向前几步,周围的士兵立刻把列蒂西雅护了起来。

  

   “好啦好啦,不要挡着陛下欣赏好戏啦。”列蒂西雅拨开熙攘的人群,剑尖带有警告意味地在菲力姆的咽喉上晃了晃,“菲力姆殿下究竟是什么样子,还是陛下自己来看看吧。”

  

   “嗯哼!”带有血迹的鞋底狠狠的踩在菲力姆的裆部,然后开始毫无技巧性的摩擦,不同于莉耶尔柔嫩的足底,列蒂西雅的鞋底坚硬、粗糙的纹路,即使隔着裤子摩擦,带来的也是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令人头发发麻的咯吱咯吱声,纹路的每条沟壑轮流拷打着皇子的下体,撕扯着他脆弱不堪的阴茎。

   简直就是酷刑!

  

   列蒂西雅脚下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之大将可怜的皇子整个人推在柱子上挤压,就像是蹭掉鞋底的泥巴一样,要将皇子的尊严从自己的鞋底抹去。

  

   “勃起了吧?”列蒂西雅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嘲笑。

   脚下的力道越来越大,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

  

   裤子里的下体也随着公主鞋左右滚动,列蒂西雅可不会管哪里是阴茎,哪里是蛋蛋,就像被挤成一摊烂泥一样,一会被踩着挤压住,一会前后左右摩擦,在鞋底下不断地刺激着。

  

   “啊……啊……”,菲力姆跟随着踩踏的节奏痛苦的呻吟着,在痛苦的间隙,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推开这只折磨人的脚,可虚弱无力的双手却只能在白色长筒袜的脚踝处留下惨淡的血花。

   痛苦,却因摩擦而变得敏感的菲力姆像是跌入烤网的大虾一样在列蒂西雅的脚下挣扎、跳跃。忽的两眼一翻,嘴里的呻吟变成了“嗬嗬”的惨叫声,可那踩在他裆部的脚哪里会怜悯他,仍然专心致志地折磨着菲力姆的下体,直到裤裆彻底渗出一片阴影,腥臭的气味飘荡在空气中时,列蒂西雅才意识到皇子已经彻底缴械,射出那卑微可笑的象征着男人尊严的液体……

   列蒂西雅看了看鞋子上的精血混合物,略显烦躁的皱了皱眉,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狠狠地踹在菲力姆的脸上,将萎靡的五官碾压到变形。

  

   “怎么样,被女人踩到射是什么感觉?”列蒂西雅俯下身低声向菲力姆说到,“你果然和你妹妹说的一样,是个变态呢。”

  

   “停下……停下吧,不要再说了……”被踩在脚底的菲力姆的声音带着哭腔。

  

   “还希望你能多抵抗一会呢,让我见识见识你们什么皇室的狗屁尊严。”公主鞋用力碾了几下,发出了刺耳的咯吱咯吱声,“你的父亲在那边被围杀,你却还在这射精,真是可笑。”

  

   血与精污在菲力姆的脸上刻画出了列蒂西雅鞋底的图案,从眉毛一直延伸到嘴唇,玷污了他的脸,更是践踏在了他们所珍视的尊严上。

  

   “你们……这群毒蛇!”塞缪斯大吼着,手里的剑因颤抖而发出嗡鸣声。

  

   “据我所知,您时日无多了吧,您是打算让我们魔族听命于那个废物皇子,还是那个妓女呢?”勃朗特从人群中走出,用他独有的阴森嗓音对着塞缪斯说到。

  

   “她不是妓女!”塞缪斯一字一顿地回怼到。

  

   “有什么区别?我说了,魔族一向只会追随强者,而陛下您的后代……”勃朗特冷笑一声,转而面向骑士团大声问到,“你们甘心吗?”

  

   没有人回答,但是皇家骑士手里的长枪不约而同攥地更紧了。

   造反弑君这种事说出来多少有些背德,却在勃朗特所谓冠冕堂皇的说辞之下,这件事让人接受了很多。

  

   “陛下,您没机会了,投降吧。”勃朗特再一次劝到。

  

   “动手!”

   不知道谁先喊出来的,几十根长枪直直地戳向塞缪斯的后背……

  

   “噗呲。”老皇帝侧身一转,没人看清他的动作,紧接着,几个皇家卫兵便捂着脖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勃朗特,你想要我的皇位是吗,那就从我身上踏过去!”塞缪斯抖了抖剑上的血珠。

  

   “哦……啊……”一声惨叫吸引了塞缪斯的注意。

  

   不知什么时候被架起来的菲力姆痛苦地嘶吼着,一条修长的白丝美腿没入胯间。

   列蒂西雅的脚背毫无阻拦地撞在了皇子微微下垂的阴囊上,里面的蛋蛋都被踢的乱窜了一阵,一声极度痛苦的哀嚎瞬间响彻整个宫殿。

   要不是两个士兵拉着,菲力姆估计早就满地乱滚了。

  

   “陛下,您接下来每反抗一次,我都会踢他一脚,看看菲力姆殿下能抗住几下。”列蒂西雅挑衅似的扭动着脚踝,脚背轻轻掂量蛋蛋。

   背后破空声袭来,塞缪斯下意识地一个侧滚翻,回身斩断数根长枪,一剑抹过一位士兵的咽喉。

  

   “彭!”沉闷的肢体撞击声传来,让在场所有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啊——啊——”接着就是杀猪般的惨叫。

  

   “列蒂西雅!”

  

   “您犯规了,陛下。”勃朗特缓缓走到列蒂西雅身后,双手扶在她的香肩上,“不要让亲情成为你的桎梏。”

  

   挨了狠狠一击的菲力姆痛苦得汗如雨下,这样的攻击,哪怕自己还是45级也吃不消啊。

   塞缪斯背后的破空声再次袭来,有所顾虑的老皇帝不敢反击,只得狼狈地在地上翻滚,一边用剑身挡开所有的刺击。

  

   “呲拉。”

  

   长矛如同下雨一般,从四面八方刺来,攻势密集,老皇帝绷紧地神经稍稍一松,一根长枪便划破他的腰间,汩汩鲜血渗出。

   “你敢!”疼痛让他失去了理智,一时忘记了还被拿捏的皇子,刺出了精准的一剑封喉。

  

   “彭!”

  

   “呜……”

   这次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

   如果说之前两次还算是脚下留情,都是用较为平滑的脚背踢的,那这次,就是列蒂西雅痛下杀手了,那公主鞋坚硬的圆头狠狠地顶进了菲力姆的胯间,犹如一柄锋利的尖刀,刺入了阴囊。

  

   “菲力姆!”塞缪斯看着意识已经迷离的儿子,大声喊到。

  

   一个人,他越是愤怒,越会失去理智,这点对习武之人尤为重要,当一个人不能静下心去面对周围的攻击时,他就会暴露出自己的弱点。

   勃朗特要成功了。

  

   面对不敢反击的塞缪斯,皇家卫队的攻击也越发大胆起来,很快老皇帝身上的伤口又增加了几道,尤其是后背的一枪,差点直接要了他的老命。

   或许,是连续的踢打,让大皇子下身生理性充血,也或许,是现在这种被人随意掌控、玩弄的场景让他陷入曾经屈辱的回忆——他,勃起了。

  

   秀足沿着大腿的内侧向上缓缓平移,硬质的皮革隔着裤腿划过皮肤,像被刮骨刀轻轻略过,让人浑身的每一寸肌肉恐惧地颤抖。

  

   “搞……什么啊?”列蒂西雅伸脚碰了碰菲力姆的小帐篷,鞋尖将充血的蛋蛋微微挑起。

   菲力姆保守折磨的下体像是得到了一丝抚慰,立马讨好般在少女的脚背上蹭着。

   “不是吧,被踢还能勃起?”发现异样的列蒂西雅由内心升起一丝怜悯。

  

   面对列蒂西雅近乎悲悯般的目光,菲力姆惭愧地低下头去。

  

   “杀了我……杀了我吧。”

   大皇子哽咽着,如果可以的话,他再也不想当男人了。

  

   “啊,又反抗了。”

  

   士兵的攻击越来越密集,塞缪斯不得以只能出剑先手干掉一些能对自己造成致命攻击的士兵。

  

   “来了哦。”列蒂西雅出声提醒到。

   菲力姆眼前的白丝美腿微微弯曲,在裙摆下缓缓积蓄着力量。

   “不要不要……”

   “碰!”

  

   白色的闪电晃过。

   突如其来的剧痛沿着脊髓直冲天灵盖,像是要将其冲起来一样,紧接着一阵耳鸣,目眩,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而这只有菲力姆一人在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

   意识……要飞了……

  

   已经无法感知自己的蛋蛋是否完好了,它们似乎在这近乎终结的踢打下化作齑粉,与精囊内的其他内容物混作一团。

   尽管如此,菲力姆那痛的麻痹下体和恍惚迷离的大脑依然感觉到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下身勃发……

   一股,

   一股。

   被踢射了吗?

   真可悲,不过他可能已经习惯这样屈辱痛苦的射精了吧。

   躲闪不及的列蒂西雅则被肮脏的体液喷溅了一身。

   腥臭的液体像是雪花一样挂在华丽的礼服裙上后被布料稀释,留下一篇水渍。

   列蒂西雅没说话,但是颤抖的银色发梢表明她现在很生气,飞起一脚将奄奄一息地菲力姆踹到几米开外。

  

   她想起了前些日子的光景,不由得犯起一阵恶心,阴冷的眼神锁定了另一个人质。

   “你要干嘛?不要过来……”幼小的基兰皇子拖着受伤的腿,一点点向后蹭,尽管已无路可退。

   坚硬的鞋底叩击在地面上的声音像是催命符。

   预示着死亡的公主鞋停在了眼前。

  

   “清理干净。”

   列蒂西雅抬起脚凑近小皇子的嘴边,冷冷地命令着。

   带着血迹和精斑的鞋子仿佛散发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寒气,鞋尖轻轻点在基兰的嘴唇上。

   列蒂西雅并没有要求,可恐惧让他产生了本能的屈服,基兰犹疑地伸出舌头,闭上眼轻轻舔了一下鞋尖。

  

   “呕……嗬。”

   养尊处优的小皇子哪里承受过这般虐待,只是和这腥臭液体的轻轻一啄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还敢躲!”

   列蒂西雅的表情越发狠辣,把整只圆头皮鞋的鞋尖活活地塞进了小皇子的嘴里,剧烈地碾动,一下,一下,幼小的基兰皇子只能伴随着列蒂西雅的脚来回扭曲着身体,粗糙坚硬的鞋底在皇子尚且稚嫩的嘴角划出道道血花。

   不知是痛苦还是窒息的原因,让小皇子翻起白眼干呕着,抽搐着。

   背后便是那苟延残喘的老皇帝。

   “你姐姐让人舔脚很爽是吧?嗯?现在又怎么样……”

   “现在可是你在舔我的鞋子。”

   “看看现在谁才是贱人!”

   列蒂西雅失心疯了般咒骂着,一边卯足了力气把鞋子向小皇子的嘴里胡乱地塞着。

   殷红的鲜血从嘴里成股流出,浸润了鞋子,袜子,流在地上积成了一片血洼。

   伤心欲绝的苏珊皇后跪在少女脚下,张着嘴想要说些什么,可能是求饶,也许是诅咒。

  

   “够了!”

   被士兵包围,伤痕累累的塞缪斯,魔族皇帝陛下终于爆发出一声怒吼。

   鲜血在脸上流成一片纹路。

   剑刃闪烁起危险的紫光……

   “糟!”

  

   “劫……焰……魔……莲!”

  

   ……

  

   ……

   密集的楼宇像是一道天然的屏障,隔绝了城市的喧嚣与繁华。

   而它的另一边,就是城市的阴暗面——小巷,这里似乎永远照不进阳光,积累着城市的阴暗和罪恶。

   三具尸体与角落中的阴影融为一体,仔细看他们的脖子都被拧到了一个不属于活人的角度,尚有余温的尸体脸上还残留着惊恐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最后一次机会,谁派你们来跟踪我们的?”

  

   冰冷的鞋底顶在脖子上,唯一幸存的男人强忍着窒息感试图脱离女仆的脚下,却发现自己的四肢也都悬在空中,除了背后那堵长满苔藓的墙,毫无借力的空间。

  

   “去……你……的……”男人毫无意义的回答。

   “你想去陪他们?”丝拉夏脚上的力量加大几分,似乎随时都能将他的脖子踩断。

  

   “咕……唔呃……呃……”

   男人眼球凸起,苦苦挣扎着拍打着丝拉夏的脚,双脚在空中无助地乱蹬。

  

   “浪费时间。”

   女仆得出最后的结论,随即扭动了一下脚踝,彻底扼死了男人最后的呼吸通路。

   没多久,失去女仆脚上支撑的男人从墙壁上滑落,融入到死亡的阴影里。

  

   “要变天了啊。”女仆喃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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