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白狼与幽灵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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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姆乐,魔族帝国与人族帝国边境区——
“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了!”
“啊……”被头盔男吼了一声的人类少女惊慌地躲到一棵小树后探头探脑。
男人刚走了几步,少女就再次犹犹豫豫地冒了出来,飘忽不定地跟在男人身后不远处。
头盔男极为别扭地把手里的战利品挂在马背上,然后用嘴从身上撕扯下一道布条,夹在腋下,配合左手紧紧地勒住了流血的残肢。
没错,他刚刚在战斗中失去一条胳膊,憎恶屠夫干净利落的一刀切下了他宝贵的右臂,稍微偏一点那掉下来的可就是自己的头了。
该庆幸吗?一个以战斗为生的赏金猎人丢失了自己赖以战斗的右臂,可能比死了还难受吧。
“还好,我是二刀流。”头盔男自嘲地说了句,一边对自己的断肢进行了简易的包扎。
看着远处畏畏缩缩的少女,头盔男叹了口气,招手示意她过来。
朴素洁白的连衣裙在丛林里穿梭,像是一朵干净的云。
瓷白细腻的裸足踩在草地上,小巧的趾甲盖折射着梦幻般的光泽,少女于花从中穿过,竟完全未惊动叶片上的露珠。
天真烂漫的面容显得有些稚气未脱。
“你是幽灵?”头盔男做出了专业的判断。
“应该是吧。”幽灵少女点了点头,由几朵野花点缀的水蓝色的头发在晨光的下显得有些虚幻。
“你跟着我干嘛,超度请找那些好心的神父,我是要收钱的。”头盔男没好气的说。
牺牲了一只胳膊消灭掉憎恶屠夫之后,这位少女就一直悄无声息地跟着自己,让习惯了独来独往的猎人感觉额外烦躁。
“谢谢您拯救了我。”少女说着像是童话故事里面的台词,缓缓低下了头,天鹅般的脖颈下,露出曲线完美的锁骨。
“别说这个,给我个几万金币花花,算我不白救你。”就算是对待这样一个幽灵美少女,头盔男也毫不客气。
“诶?!您不应该说什么举手之劳,很高兴为您效劳这种话吗?”女孩被头盔男的话惊得尖叫起来,纤细白嫩的双手半掩,粉嫩的指甲和嘴唇完美重合。
“你听好,我不是你看的故事里那种高尚骑士,我只是拿钱办事的猎人,能衡量我感情的东西只有闪闪发光的金币,明白?”
少女被男人的话冲击到了内心,摇摇晃晃地后退几步,水蓝色的瞳孔失去了焦距。
头盔男接着指了指自己还在渗血的右臂,“诺,你看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我领完最后一笔赏金就退休了,你还要跟着我我可不拦你,要是被路过的某个跟你相同发色的智障祭司超度了我可不管。”
半晌,蓝发少女从震惊中回味过来。
“那至少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逝翼”
“我叫……”
“没兴趣”
“喂!”
少女冲着男人骑马远去的背影追了过去。
“你看你果然舍不得我吧。”看见男人停在了原地,以为是在等她的少女得意地说到。
“我没空搭理你。”逝翼别扭地抗起装着憎恶屠夫头颅的麻袋夹在右肩,试图掩盖断掉的臂膀。
左手慢慢向鞍囊摸去……
未等少女发问,迎面便骑马走来三人,全副武装,看装备应该和逝翼同样是赏金猎人。
“对面的可是逝翼前辈?难道已经讨伐过憎恶屠夫了吗?”打头的赏金猎人是一名带着宽檐帽穿着宽大皮衣的人类女性,用她那大姐头特有的洪亮嗓音问到。
“让路。”逝翼根本不想理他们。
“哦吼吼,逝翼前辈,就专业角度上,我和我的伙计们都非常敬重你,但如果那个是憎恶屠夫的头的话,我们则要分一杯羹。”大姐头用客气的语调说着威胁的话。
“我说,让路!”逝翼提高了音量。
场面顿时剑拔弩张起来,想到这位双刀猎人的名气之后,大姐头不由得拉着马倒退了几步。
一个小弟凑上去耳语了几句。
“真的?”大姐头眯着细长的美目打量着散发着煞气的逝翼,不知为何多了几分底气。
逝翼斜眼瞟去,断臂上的鲜血整顺着麻袋角,缓缓滴落。
糟……
“嗖。”
逝翼率先出手,左手从鞍囊里掏出一只十字弩,一发精准命中那个说悄悄话的小弟的咽喉。
双腿一夹马腹,小弩一丢,左手单刀出鞘,策马直奔右侧背着弓箭的小弟而去。
逝翼的主动出击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这些人上一秒还在想怎么威胁他让他乖乖让出赏金,下一秒就看到了同伴捂着脖子倒下,被受惊的马匹拖的盔甲东一块西一块,这时被锁定的弓箭手才刚刚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猛一拉缰绳,逝翼的长刀就结结实实地砍在了马脖子上,吃痛的马嘶鸣一声便倒在了地上,直接把弓箭手压在身下。
翻身下马,漆黑的刀锋对着还在试图从马身下抽出身子的弓箭手砍去。
“死!”
眼角余光却撇到一道黑影向他袭来,此时人在空中已经无法闪避,多年的战斗本能使他立即抽刀回防,用刀腹接住了那道黑影。
“铛!”
一只黑色的绑带皮靴狠狠踹在逝翼的刀上,推着刀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胸口,巨力让他在空中翻转了一整圈摔在了尘土里。
“你不过是一条断臂的废人罢了!”大姐头大声喊着,像是给自己壮胆,镰刃接踵而至,对着逝翼的头砍去。
头盔男反手持刀反击,但毕竟左手不是惯用手,完全使不出多少力气,“锵”的一声,没能拦住她的斩击,被女人一刀砍在了右肩上,好在格挡卸掉了大部分的力量,没能让她将自己一刀两断。
“虎落平阳被犬欺啊。”逝翼像是感叹,又像是愤恨,铸铁的头盔下的脸色额外苍白。
“撑不住了吧,前辈。”大姐头伸出舌头舔舐着镰刃上的血迹,浓妆艳抹的脸颊升起一抹变态般的殷红,“这是上天选择了我,打败你,夺得你的首席猎人声望和名号。”
“上天可没这么闲,整天在地上选人。”逝翼将刀背咬在口中,抽出了另一把刀。
“逝翼先生,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幽灵少女飘到他的身边急切地问。
“去找人帮我收尸吧。”
“喂!”
像是认命了一样的话从喉咙里挤出,逝翼以这种奇怪的姿势和敌人再次周旋起来。
大姐头饶有兴致地笑了笑,紫色眼影下的杀意加深了一分,两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老东西,你撑不住了!”随着战斗的进行,逝翼的劣势越来越明显,失去右手的他战斗逐渐吃力,身上的伤口多的触目惊心,就连身上的板甲都被踹出一个凹痕,反观女赏金猎人越来越气定神闲,每一次攻击都变得越发致命。
“小心!”耳边传来幽灵少女的惊呼,久经战斗的直觉让逝翼侧身一扑。
一到冷风从脖子后略过,不知什么时候从马匹下爬出来的弓箭手趁机放出冷箭。
固定头盔的皮带被刚才的冷箭射断,在狼狈的飞身扑动作下滚落下来。
暴露出来的是隐藏在头盔下的棱角分明的面庞和人类别无二致,灰白色的头发下,黄色的眼睛折射着幽幽的杀意。
极具特征性的狼耳在头顶耸动着,警戒着一切风吹草动。
“呵……兽堕者,还是个小帅哥呢。”大姐头一愣,转而妩媚一笑,“要不要考虑一下做姐姐的凯子啊,用你那兽人的鸡巴满足一下我。”
“啧。”逝翼吐了口血痰,“你这种老女人吃人不吐骨头的吧。”
“敢说我是老女人……”大姐头脸上青筋暴起,“那你就去当条贱狗吧。”
女人邪笑着从裤袜的绑带上摸出了一个小瓶药水。
“这东西是我从教廷那边拿到的,貌似对你们兽堕者很不友好呢。”绿色的药水和女人邪恶的眼睛重叠,“很珍贵的药剂,不过我觉得值得。”
“毕竟这种画面很少见到。”
药瓶被大姐头扔出,在半空中爆裂,化作一阵绿色的气雾。
“咳咳咳……”
猝不及防的逝翼吸入了一大口气体,一股强烈的刺激从头传递到脚,一瞬间身体的每一个器官,内脏都似乎煮熟了一般。
好……热……
好……痒……
“这……什么东西。”白狼脚步踉跄一下,一股燥热从内而外升起。
“这个嘛,按照老神棍的说法就是让你们恢复本性的东西。”大姐头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狼人的反应。
“野兽的本性?”弓箭手小弟走到大姐头的身边,跟着看起了热闹。
“所谓野兽嘛,脑子里除了进食就是交配。”大姐头接着解释到,突然好想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转头对小弟问,“你的狩猎诱饵带了没有?”
“有!”大姐头发话,小弟忙不迭地送上。
“逝翼先生!振作起来啊。”幽灵少女焦急地在狼人身边转来转去,可作为没有实体的幽灵,她甚至都不能伸手去抚摸自己的“救命恩人”。
“你们!无耻!”幽灵少女大声控诉着。
“呵呵……小妹妹,猎人的世界就是这样,胜利才是唯一的准则。”大姐头邪笑着脱下皮大衣,露出性格妙曼的身材,紧身的马甲堪堪拦住了那对劲爆的乳房,墨绿色的长发被汗水打湿从而紧紧贴着脖颈的曲线。
“更好看的还在这呢。”女人骄傲地把狩猎诱饵抹在了过膝皮靴的鞋面上,光亮的靴面被某种肉糜和油脂地混合物沾染得污秽不堪,一股浓厚的腥味逐渐勾引起逝翼原始的野性。
“来呀,小狗狗~呼呼。”大姐头抬起脚跟,灵巧的脚尖不断地在尘土打着节拍,更多地展示自己靴子上的铒食,绑带皮靴紧紧地贴在女人的小腿和脚上,脚尖微微上翘,勾勒着诱人的曲线,散发着对野兽最为诱惑的香气。
至少在此时的逝翼眼里,那就是渔夫的蚯蚓,神秘又危险。
“来呀,来呀,来吃呀。”女人挽起发梢,发出了逗弄小狗一样的笑声,“受了这么重的伤,不想吃点东西休息休息嘛?”
流失的鲜血加剧了白狼的恍惚,冷风掠过渗血的伤口,让他感到一阵针扎一般的痛苦,虚弱,脱水让他的嘴唇早已苍白干裂,腐肉的血腥味混合着女人靴子的皮革气味像是直接灌浇在他冒烟的喉咙上。
好饿……
“不喜欢吗?小狗狗~”
“还在坚持什么呢?下贱的兽堕者。”
大姐头把镰刃插到地上,笑的越发自信,现在对她来说,要的不是一场简单的胜利,而是要如同马戏般的表演,那种可以随意践踏败者的尊严与价值的表演。
而被戏弄的那个败者就是逝翼。
好热……
食物……
……
“逝翼先生!”
“唔……有……有虫子爬……嗷……”
白狼在地上翻滚着抽搐着,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夹杂着某种野兽的嚎叫与呜咽。
“你不是人,你是下贱的野兽罢了,兽堕者。”性感女人扭着猫步,大胆且毫无防备地走向白狼。
“就算能拒绝姐姐的靴子,你又能拒绝你野兽的本能吗?呵呵。”
“我是……我是兽人……不是兽……堕者,不是野兽。”他像上了毒瘾一样,用头撞击着地面,试图用疼痛麻痹自己,虽然这样确实能短暂的让他好受一些,可是痛苦之后这如洪水猛兽反扑而来的欲望却更加的强烈。
“那你证明给我看啊!”尖锐的靴尖抵在白狼的下巴,皮革在喉结上摩擦给人一种浑身发麻的凉意。
耳边再次响起那挑逗的声音:“不要不承认了,你就是喜欢上它了,过来,过来啊!爬过来舔啊!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呵呵……”
“呜!”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透露着对近在咫尺的饵食的渴望。
急促的呼吸,干渴的喉咙,迷离的意识…
「拜托了……就一口,就舔一口」
迷离的大脑默念着这句话,心中的挣扎渐渐平息,饥渴的口腔伸出舌头。
“什么首席猎人,也不过是区区一条野狗罢了。”女人冷哼一声,扭动脚踝对着逝翼的脸狠狠抽了一下!
作为人的意识在这记下脚耳光下被击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作为狼的兽性。逝翼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呜咽,便如同一条野狗一般扑倒在女人的脚下。
“哈哈,诶,哈哈,你慢点,怎么像条狗一样,哦对,你就是条狗哈哈哈哈。”大姐头艳笑着扭动着脚,兴致勃勃地看着这个首席猎人用舌头为自己靴面,尘土,汗水,腐肉混合成的肮脏物,被他的贪婪地舔下,咕叽咕叽地吞咽,露出哪靴子原本的光彩,在臣服的唾液滋润下闪闪发亮。
“嚯啦,看呐,大名鼎鼎的首席猎人,逝翼前辈在给我舔靴子呢,多么有趣,多么珍贵的画面呢,要是有魔导相机记录下来该多棒。”大姐头张狂地笑着,看着脚下已经完全变成野兽的白狼,来回移动着自己的靴子,用残留饵食的气味来回逗弄着。
“逝翼先生……”幽灵少女焦急地呼喊,但她无能为力。
“再试试这个?”除了食欲,野兽那只知道交配的性欲,性感女人一脚将来回追逐着自己靴底的逝翼踩在地上,打开了第二瓶狩猎诱饵。
常见的两种狩猎诱饵,其一种是使用捕猎的动物所喜欢的食物做成的有强烈气味的饵食,而另一种,是使用雌性动物的信息素制作,用来吸引雄性。
就像她所说的,野兽的两大本性……进食和交配。
在瓶子打开的一刹那,被踩在尘土里的逝翼一下子就精神起来,侧脸被死死踩着动弹不得,能动的四肢在地上癫狂地划着,急促的呼吸让他不受控制地流出一串涎水。
大姐头嬉笑着脱下另一只皮靴,凑到自己脸前,微微皱了皱眉头,一边的弓箭手也嫌弃地捏紧了鼻子。
“穿的时间有点长了……不过野兽才不会在乎这个吧。”女人把整整一瓶的信息素药水倒进了靴筒,然后像丢垃圾一样甩到脚下,“来和我的靴筒交配吧,兽堕者~”
“不要去,逝翼先生!”幽灵少女伸手去拉,可是虚幻的手掌直接从白狼的身体穿过。
闷在鞋子里发酵出的酸臭,伴随着带着热气的云雾,从逼仄黑暗的靴筒里蒸腾而出。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自己想要的欲望,但是再看到这深邃的靴筒,闻到浓郁的雌性荷尔蒙的时候,心里的火焰却如点燃的火药桶,再也压制不住了。
在这最原始的兽性的驱使下,双眼无神,失去焦距的逝翼野蛮地撕下自己的裤子,在大姐头和弓箭手小弟嘲讽蔑视的眼神中,跪起身子,捧起那只寄满性欲的靴筒,逝翼的脑海里,这不是恶心的臭靴子,而是一位性感女郎,曼妙的双腿穿着性感的靴子,在眼前额外清晰,一脸媚笑着,撅起自己的臀部,展示着神秘的花园。
而现实……
粗糙,还残留着女人体温和滑溜溜的汗液的靴子包裹起阴茎……
即便兽人再粗大,靴筒再瘦小,后者的口径也是远远大于前者的,所以更多的情况下,都是白狼在主动蹭着靴筒的内壁。
“啊……好棒……”白狼沉醉于自己的交配幻想中,忍不住的发出了了呻吟
鞋子的内部还算柔软,绒质的内胆湿哒哒的吸饱了成熟女性的汗液,在暗无天日的脚底充分发酵,制造出足以令人窒息的酸腥味夹杂着劣质皮革的臭味沾染着兽人的下身。
“啊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啊,他那根粗鸡巴不能去插女人,只能插姐的靴子,真是笑死了啊。”大姐头看着脚下滑稽的逝翼,半闭的眼瞳如同一只阴谋得逞的老狐狸。
阴茎逐渐变得火热,不知道是因为充血,还是和丝绒内胆的摩擦,但毋庸置疑的,是白狼紧绷的肌肉和喉咙里发出犬科动物的呜咽——喷射的前兆。
“姐姐再给你加点料!”
女人抬起那只暴露在空气中的性感丝足,狠狠地踩在白狼俊俏的脸上,足窝里酸臭气味浓郁到几乎要凝结成液滴,滑溜溜地在他的脸上游走,恶趣味般地堵住了呼吸的通路。感受到脚下流窜的气流,玩弄欲和瘙痒感让大姐头忍不住笑了起来。
“呜呜呜……女人……我要……”
从踩在脸上的趾缝之间,再透过黑色裤袜,逝翼无神的瞳孔看到幻想女郎的嘲笑,还有女人张开大腿露出的性感内裤,下面被先走液打湿的靴筒内胆在龟头流连的速度越来越快,滋润过的绒毛每每掠过马眼都会让他兴奋得痉挛起来
“要什么啊,前辈?是不是脑子除了交配什么都不想了?”
肉棒抽动的更加的卖力,频率也不断的加快!
“也只有野兽会这样不知廉耻地对女人的靴筒交配了吧,呼呼。”大姐头用脚脚趾夹住白狼的鼻子,折磨着他的呼吸。
“我要……呜……”
伴随着一声野狗般的呜咽,如海啸般涌来的兽性欲望冲垮了意志。他剧烈地吸气,下体不受控制地搏动着,随之而来的一股腥臭的白浆涌入了黑漆漆的靴筒。
“啊哈哈哈哈,真的射了啊。”大姐头最先察觉到了白狼的窘迫,狂笑着用脚趾按压着他的眼珠。“今晚你就在这拿着姐的靴子自慰,直到射满这只靴子为止好了。”
“明天的大新闻就是,前首席赏金猎人,在女人的靴筒里精尽人亡,啊哈哈哈哈哈。”弓箭手小弟在一边起哄。
“你看他这个样子,没准真的可以射满呢哈哈哈哈。”
“大姐大,那个幽灵妞怎么办?”弓箭手伸手指了指在一旁干着急的幽灵少女。
“不用管她,没东西附身她也闹不出什么动静,除灵药水犯不着浪费到她身上。”
“好嘞,大姐大。”
附身?!本来已经要急哭了幽灵少女突然抓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幽灵没有实体,除非使用了什么通灵药水,是不可能接触到他们的,同时他们也不能接触到别人。
只有一个……
幽灵可以附身在物品上间接的和人接触,比如说一些古堡里出现的铠甲守卫,就是一些幽灵附身在铠甲上形成的。
有什么…什么都好……只要是能够附身的东西的话…
※※※
一个还算幸福家庭,父亲是一位战争老兵,退伍后做起了屠户,母亲则在当地的领主那里做佣人,虽然比不上王公贵族,但在平民百姓里,还算富裕。
少女诞生在这样的家庭里,逐渐长大,那个年纪的女孩,都渴望着外面的世界,希望能成为童话里的公主,邂逅一个英俊潇洒的王子。
自己应该是有这么一个美好的童年吧……
破碎混乱的记忆碎片般在脑海闪过,再往后的记忆如同一团散絮,无法拼凑。
就先把自己托付给这个看起来很亲切的赏金猎人吧——虽然他看起来和童话里的骑士差了很多。
※※※
还在放肆蹂躏白狼的几人只见一道黑影闪过,一把推开了对着靴筒发泄的逝翼。
“逝翼先生,醒醒!”
一只凌空飞起的臂甲流出一股蓝色的,好像是流体一般的物质,逐渐蔓延到逝翼的断臂上。
仿佛长出一只能量体幻化的胳膊。
“额……这是……”幽灵少女像是直接在脑内和他说话,一下子让发狂的逝翼在一瞬间找回了意识。
羞辱,厌恶,愤怒的情绪化作要将眼前的敌人千刀万剐的杀意,蓝色的臂膀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势,仿佛地狱之手,飘忽着蓝色的火焰。
伤口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如同复苏的春芽,让白狼情不自禁地伸手感受了一下……
那蓝色的拳头充满了力量。
“如何,逝翼先生。”幽灵少女的声音带着一丝喜悦与得意。
“很好,好极了……”逝翼右手拔起长刀,随手甩了个剑花,复仇的饿狼亮出獠牙,金色的瞳孔充满寒意。
“接下来,该是我们的回合了!”
“奔狼突进!”
“不好!”大姐头心里一慌,感觉到自己像是被一只凶恶的猛兽锁定了一般,紧接着就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对着自己撞来,手中镰刃下意识的格挡在胸口。
“当。”一声沉闷的兵器碰撞声,接着女人感到手里一股巨力传来,自己的手根本抓不住镰刃的握柄,武器直接被震飞了出去。
腹下一凉,大姐头惊恐地看到白狼的另一把长刀齐根没入了自己肚子,止不住的鲜血顺着漆黑的刀刃流出。
“不……不要……跟我没有关系!”剩下的那名弓箭手在目睹了自己大姐头被秒杀的瞬间,颤抖地丢下武器,跌跌撞撞地向反方向跑去,身影消失在林木之间,但他们仍然能听到他的鬼叫。
“噗嗤。”
刀剑入肉的声音,仓皇逃窜的猎人不可置信地看着长刀从胸口透出,巨大的冲击力带着整个人钉在了树上。
惨叫声戛然而止,树木发出揪心的呻吟,弓箭手倒在地上,鲜血浇湿了落叶。
逝翼用力从树上拔下长刀。
“赏金猎人这行真是高危职业呢。”他用拇指拭去了刀刃上的血迹。
“怎么样?怎么样?我还是很厉害的吧……”少女从幻化的右臂脱离出来,漂浮在空中,得意的说。
“我看我们需要谈谈……”
逝翼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不管怎么样,至少先让我知道你叫什么?”
“幽戏。”
“蛮好听的名字,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逝……”
“没兴趣。”
“喂!”
※※※
——德赫瑞姆,魔族帝国皇都——
“父亲大人,大皇子菲力姆已经接受了和我们合作的提案,皇室的其他人都已经秘密关押,除了……额,在逃的公主莉耶尔。”一位将军打扮的年轻男子恭敬地汇报着进度。
“那老不死的,没想到这也能让他跑了……”勃朗特踱着步子,打量着宫殿房顶的窟窿,炽热的阳光打在脸上,让他很不自在。
“真让人头疼。”勃朗特挥了挥手似乎要把这些烦恼赶去,转头又问“所以公主是什么情况?”
“因为她离家出走,所以……”年轻男人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父亲大人,莉耶尔那边,列蒂西雅已经派人暗中处理掉她了。”一旁的列蒂西雅给勃朗特吃下了一颗定心丸。
“好。”勃朗特平淡地说,“你和你大哥多向你妹妹学学做事,也用不着我操劳费心这么多了。”
“是。”年轻男人应着,目送着父亲大人远去。
“马诺兄长。”列蒂西雅走紧青年身边,款款一礼,“兄长大人不必难过,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列蒂西雅在这边,也只能多花些心思做这么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接下来在治国方面,还是要兄长大人才行。”
列蒂西雅表现得额外谦逊。
“小妹,这次是我做事马虎,也多亏你及时的补救,你这样聪明,一定能成为父亲大人最优秀的参谋。”马诺突然凑到少女的耳边,低声说,“等我上位之后,相信在我们的联合下,国家一定井然有序吧。”
“兄长说的是。”少女低下头微微鞠躬,转身离开了大殿。
“列蒂西雅大人,您派去跟踪莉耶尔公主的人都被杀死了。”一位黄发女仆悄悄跑到她的耳边说到。
“哒。”
列蒂西雅的脚步一顿,眼睛微眯……
“给我接着派人,派有用的人,务必把她活捉回来!”
“是。”
“等一下。”
“在……”
“不许让其他人知道!父亲和哥哥也不行!”列蒂西雅压低了嗓子,沙哑的声音透露着一股杀意。
“遵命……”
“莉耶尔姐姐……呵……”列蒂西雅冷笑着。
“我已经忍不住想要把你据为己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