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办公室play,内射吞精,狂插滥干
但她们只是短暂地震惊了一瞬,立刻低下脑袋做自己的事去了。
公司员工守则第一条,老板的隐私不允许窥探。
虽然老板身边出现女人的概率相当于火星碰地球,实在是世间罕见。
那个女人看起来身材娇小苗条,戴着口罩和帽子,遮掩得严严实实,不会是当下大火的女明星吧…
前台小妹探头探脑,意图发现某些不为人知的小细节,但还没找到,靳川已经带着阿软上了专属电梯。
办公室光线透亮,环境典雅,长长的办公桌上堆满了文件。
这就是靳川每天要处理的工作么?看起来很忙的样子。
“无聊的话,你就用平板玩一会游戏。”
靳川递给阿软一个平板,温柔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那我可以看视频吗?”
“不行,只能玩单机游戏,平板系统装了微软,有消息或者电话传出去,我这边都会收到。”
靳川温柔地笑着,嘴角的弧度却凉了几分,嗓音半是威胁半是提醒。
阿软扬起头,冲着靳川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知道啦,叔叔。”
她坐到沙发上,打开平板玩单价游戏。
靳川收回目光,也开始处理自己的公务。
时间很快过去,也不知是靳川吩咐过,还是其他的原因,一整个上午都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两个。
靳川是绝对不会带着阿软去公司食堂吃饭的,午间,他的助手送来了饭菜,是阿软喜欢吃的狮子头和糖醋排骨。
阿软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一见到午餐,立刻扔掉了手里的平板。
靳川看着她可爱的行为,眸子里一片宠溺,他递给助手一个眼神,后者十分有眼力见地离开,还贴心地锁上了指纹锁。
除了他和靳川,没有人和打开。
好不容易逃离了压抑的别墅,阿软心情很好,连带着食欲都好了不少,没一会就将午餐吃得干净。
十分钟啊,阿软躺在沙发上哼哼唧唧,难受得眉头紧皱。
在别墅的时候,她天天绝食,胃早就被饿小了,现在吃了这么多,自然被胀得肚疼。
靳川任劳任怨地揉着她的小腹“平时又不是没给你吃饭,怎么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阿软被撑得难受极了,被靳川一责怪,也不知哪里来的情绪,委屈地啪嗒啪嗒开始落泪。
靳川长长地叹出一口气,伸出指节拭掉阿软眼尾的泪珠。
“哭什么?嗯?”
“你凶我…”
阿软眼眶泛红,嗓音有些哑。
靳川无奈反驳“我没凶你。”
“就是凶了。”
小孩子脾气上来的时候,阿软任何人的话都不愿意听。
看着她泛红又漂亮的眸子,靳川的眸光暗了暗。
他低头,温柔地含住阿软的唇瓣,缓慢吮吸着。
“唔!”
“既然你肚子胀,那我们来做些易消化的事情。”
事实上,他早就想这样做了。
在自己的办公室,将阿软压在透明的玻璃窗上狠狠操哭。
光是想到这个场景,靳川就兴奋得下腹发紧。
他含住阿软稚嫩的舌尖,不轻不重地啃咬着,余光瞥到沙发上的空调遥控,将温度调高。
而后,靳川轻轻地褪去阿软的衣裙,大手顺势伸入,拨开两片粉润稚嫩的小花唇。
“嗯…阿软,你好湿。”
粗粝的长指捻住小花核,恶劣地捏了一下。
“呜啊!”
阿软失声尖叫,全身颤栗。
但她没有反抗,而是仰长脖颈回应靳川的亲吻,就好像在那天的浴室一般。
大片大片的蜜液涌到靳川的手上,他含着阿软的唇,呢喃着“乖,帮我脱掉。”
西裤被褪去,接着是内裤,蛰伏的巨龙彻底被放了出来。
“唔!”
靳川握住肉棒,缓慢插入湿润的小穴中。
脑子里似有电流划过,紧窄的花穴被涨得满满当当,每个毛孔都舒展开来。
不得不承认,阿软虽然打心底里厌恶靳川,但总会在他的胯下,被操得失去理智。
“嗯嗯…啊啊!轻点…轻点!”
沙发吱呀晃动着,硕大的肉棒次次深入,阿软娇小的身子被顶得一抽一抽。
“啪啪啪!”
快频率的抽插,将花液捣成透明的白沫,阿软在靳川身下失声浪叫着。
“阿软,叫我名字。”
“呜呜…叔…叔叔!啊!”
一记深顶,阿软差点被操飞出去,后背狠狠地抵上沙发软垫,又被靳川掐腰重重拉回。
“阿软,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啪啪啪啪啪啪!”
靳川按住阿软,恶狠狠地干了几十下,突然伸出长臂,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按住透明的玻璃窗上。
“呜呜,不要,不要。会被看到的。”
阿软无措地摇晃着脑袋,靳川俯身吻住她“放心,看不到。”
“咕唧咕唧咕唧!”
暧昧的水声重新响起,烙铁般的大肉棒重重插入,抽出,而后再次插入,将紧窄的小花穴弄得泛滥成灾。
“嗯啊!叔叔!太…太深了!”
“干死你,干死你。”
长时间的抽插过后,靳川感觉到要射精的冲动。
他掐住阿软的后颈,恶狠狠地在她的耳尖咬了一口。
与此同时,滚烫的精水喷涌而出。十分钟后,靳川捞起浑身发软的阿软,将她带回到沙发上,而后抽出几张纸,将暧昧的痕迹擦干净。
“我去洗个澡,你乖一点。”
阿软连指尖都抬不起来,她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累得趴到沙发上睡觉。
靳川温柔地勾了勾唇,转身走进浴室。
“哗啦!”
水流声响起的瞬间,原本在沙发上睡觉的女孩猛地睁开了眼睛,哪里还有半点乖巧的模样。
她走到办公桌旁,轻轻翻动着。
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瞳孔猛地瞪大。
只见层层文件下面,压着一部手机。
阿软几乎不敢呼吸,她捂住胸口,由于激动而全身剧烈颤抖着。
耳畔传来靳川沐浴的水声,阿软颤抖地伸出手,将手机拿出来。
手机被保管得很好,没有划痕,就像是个全新机一般。
阿软不免心生怀疑,这是不是靳川为了试探自己所抛掷出来的饵料。
开机,还是不开。
矛盾又可怕。
阿软的手在颤抖,几乎快要拿不住这部手机。
她太久太久没有回家了。
阿软深吸一口气,按住左侧的开机键。
即便是诱饵,她也认了!
等待开机的时间,对于阿软来说就向开了慢速,她死死盯着手机,不敢错过半点细节。
煎熬又漫长的十几秒过去,终于,屏幕亮了起来。
开了?
阿软差点激动地尖叫出声,她死死捂住嘴巴,激动地指节泛白。
靳川的密码很好记,就是她的生日。
阿软几乎是颤抖着手指,在屏幕上输入那六个数字。
一定要开…
一定要开啊!
阿软紧张地全身冒汗,她几乎不敢呼吸,深怕被浴室里的靳川发现不对劲。
叮!
开了?
通话栏中空空如也,一个电话也没打过,这应该是靳川不怎么使用的备用机,所以他才会随便扔在柜子里。
阿软稍稍松了一口气,她输入靳江南的电话号码,点击呼叫。
时间仿佛都停顿了下来。
阿软听着手机里嘟嘟嘟的呼叫声,感觉一颗心几乎要跳出头顶。
“喂?”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熟悉嗓音,阿软捂住嘴巴,差点哭出来。
她眼眶泛红,委屈地不停流泪,却又怕靳川听见,只能压抑着,全部吞进肚子里。
“喂?有什么事吗?”
阿软松开手,饱满的唇颤抖着,从喉间挤出的嗓音委屈又哽咽。
“爸…是我,我是阿软。”
“阿软?真的是阿软?你去哪了!你知不知道爸爸找了你好久。”
靳江南一个大男人,此刻居然也哭了,听到电话那头是他日夜思想,找了无数个日子的宝贝女儿,他喜极而泣。
“爸,我没时间和你说那么多,我在二叔的公司,来接我,你快来接我。”
听到阿软带着哭腔的急切嗓音,像是被人发现似的,压得很低。
靳江南一个在商场叱咤多年的老狐狸,几乎瞬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滔天的怒火席卷了他,他挂掉电话,便带着几十名黑衣保镖气势汹汹朝着靳川的公司而去。
如果靳川真的对阿软做了什么,他不介意做一个弑弟的兄长!
另一端,阿软挂断电话,立刻将通话记录删掉,又把手机关机,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发现自己的背上全是冷汗。
阿软不停地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起来,不然靳川看出丝毫的异样。
过了几分钟,浴室门被打开。
伴随着热气腾腾的水雾,靳川的身影出现。
他头发有些湿,懒洋洋地遮在额前,少了几分成熟,倒多了几分不羁与慵懒的味道。
“怎么了?眼睛这么红?”
靳川走到阿软旁边,温柔地看着她。
阿软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嗓音带着哭过的哽咽。
“没有。”
靳川没有多想,只以为是事后的正常反应。
他俯下身子,轻柔地在阿软的唇上落下一吻。
“你要不要也洗个澡。”
“不用了,我想回家洗。”
家…
听到这个字眼,靳川的脊背突然软了下来,眸子里浸满了柔软的颜色。
阿软已经把那栋别墅,视作为她的家了么?
他感觉心里暖暖的,像是泡在温泉中,舒服得不成样子。
靳川勾了勾唇角,想回家的冲动前所未有的强烈。
“好,等我处理完,就回家。”
回他们的家。
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靳川没有发现,被自己紧抱在怀中的女孩,眸子里始终毫无波澜,像是一滩死水。
阿软冰冷地扯了扯嘴角,她是要回家,回属于她自己的家。
许是不想让阿软等太久,靳川的速度很快,平日里需要花三个小时来处理的文件,此刻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
靳川合上电脑,起身走到阿软旁边,牵起她的手捏了捏。
“走,回家。”
阿软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眸子亮亮的,像是闪烁着漫天星辰。
她说“好,回家。”
轻柔的语调,几乎能将靳川甜死,他的嘴角自从扬起,就没有再掉下去。
就连走路也是轻飘飘的,跟喝了二两假酒似的。
阿软靠在他身侧,贴心地搀扶着他。
两人进了电梯,电梯门关闭的那一刻,靳川攥住阿软的手腕,将人压在墙壁上吻。
他吻得很重,像是要将阿软的唇肉嚼碎咽到肚子里去,又吻得很轻,缓慢地,像是在品尝一颗珍贵的棒棒糖。
唾液交互,靳川像是磕了药,大掌紧紧桎梏在阿软的腰肢上,陷进去怎么也不愿意放手。
就在电梯快要到达一楼的时候,靳川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
他抱着阿软,脑袋抵在她的颈间,重重的喘息声久久无法平静。
“阿软,我好开心。”
叮,电梯到达一楼。
靳川松开手,吻了吻阿软汗津津的额头,牵着她的手朝外面走。
随着电梯门打开,站在外面的黑衣保镖一涌而入,趁着靳川还没来得及反应,扣住他的手臂压在地上。
靳川嘴角的弧度甚至都还没来得及淡去。
他抬眸看着压住自己的黑衣保镖,又看了眼阿软,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心脏空了一瞬,像是停止了跳动。
“放开我!滚开!”
靳川失去理智地挣扎咆哮着,然而七八个五大三粗的保安死死按住他,即便他身手再好,如此的处境中也无法施展半分。
“阿软!阿软!”
他开始叫阿软的名字,然而对于阿软来说,这道嗓音就像是恶魔的诅咒,要拖着她的腿,将她拉入无边地狱。
“闭嘴!别叫我!恶心!”
阿软咬牙切齿地怒骂出声,她恶狠狠地瞪着狼狈无比的靳川,恨不得啃他的肉,喝他的血。
靳川被这样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他感觉全身都在抖,喉咙发紧,说不出一句话。
半晌,才从喉腔中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为什么?”
为什么?他好意思问她为什么?
阿软讽刺地笑出了声,她看着靳川,一字一句道“因为我嫌恶心,和你待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嫌恶心。”
“为了逃出去,我强迫自己去主动,甚至忍受着对你的厌恶,强行装出舒服,爱慕的淫荡表情,我快要崩溃了!”
阿软歇斯底里,眼眶红了一圈。
“你知道看到那部手机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吗?我怕这是你的诱饵,我怕万一被发现,受到更加可怕的惩罚。”
光是想到,阿软就全身发凉。
压在胸腔内的恶心感阵阵上涌,阿软捂住胸口,难受地干呕。
但她什么也吐不出来,对于靳川兄弟俩感到生理性的厌恶。
“但我忍不了了!我要逃,哪怕只有一丝渺茫的希望,我也要逃离你的身边。”
“恶心!疯子!你去死,去死啊!”
“阿软!”
靳江南冲进来,紧紧抱住了处在崩溃边缘的阿软。
属于父亲的怀抱,是如此温暖,阿软不受控制地流泪,委屈地扑在靳江南怀中抽泣着。
“爸!爸!呜呜…”
“乖孩子,没事了,没事了。”
靳江南的眼眶也红了。
他伸手轻柔地抚摸着阿软的头发,眼里心疼的神色几乎要溢出来。
“你瘦了,瘦了好多。”
“爸…,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阿软哭得越凶,靳江南就越心疼,对于靳川的气愤也就月越重。
阿软虽然已经成年,但是从小一直是靳家捧在掌心的公主,靳川和靳远两个出生暂且不提,靳江南对她几乎是有求必应。
即便是阿软想要天上的星星,靳江南也会毫不犹豫地摘来送给她。
所以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到了这么大的伤害,靳江南怎么可能会放过罪魁祸首。
他将阿软交给自己最信任的特助,命令她先带阿软离开。
杨特助点点头“放心,我一定会将阿软小姐带到安全的地方。”
靳川看着阿软的背影,突然剧烈地挣扎。
他有一种预感,感觉阿软现在离开,他就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别动!”
保镖怒啐一声,猛地将靳川的脸按到了地上。
“放开我!滚开!”
“阿软!你不准走!我不准!”
“你敢跑,我一定会好好地惩罚你!”
脸部贴着冰凉的地板,靳川盯着阿软离开的方向咆哮着。
他试图用这种方式吓唬阿软,恐吓她回到自己的身边。
但是阿软没有回头,衣角逐渐消失在了视线中,直到再也看不见。
靳川突然失了力,不再挣扎。
“出生!出生!”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绑架阿软,她是你的亲侄女!”
靳江南眸子赤红,像是失去了理智的野兽。
他揪住靳川的衣领,沙包大的拳头狠狠砸在了他脸上。
砰!
靳川的脸被打偏,嘴角有鲜血流了下来。
他啐了一口,吐掉嘴里的血水,仰头看向自己的亲大哥,嘴角扯出一抹疯狂的弧度。
“来啊!继续!”
砰!
又是恶狠狠的一拳。
“你个出生!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
靳川讽刺地嗤笑一声,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颤动。
“我为什么不敢,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靳江南听不下去,他扬起拳头砸向靳川的脸颊,拳拳到肉。
很快,鲜红的血液顺着靳川的额头流了下来,糊满了他的眼睛。
视线朦胧一片,靳川艰难地掀起眼皮,嗓音冰冷像是淬了毒“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过阿软,动手啊!我的好大哥!”
知道他在故意刺激自己,靳江南气得牙痒痒,手背满是压抑爆发的青筋。
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直接将靳川打死。
但他不能这么做,他不能触碰法律的底线,不能丢下阿软一个人。
靳江南硬生生压在心里的怒气,他揪住靳川的领子,嗓音冰冷,一字一句说得很慢“放心,你没有纠缠她的机会了。”
“你的后半辈子就待在里面,向阿软忏悔吧。”
公司外,传来警车的鸣笛声。
靳江南来的时候便报了警,即便是自己的亲弟弟,他也没有手下留情。
做错了事,就该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另一队警车正在迅速驶向A大。
第二天,A大校园论坛出现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据说计算机系的大神校草靳远,因涉及囚禁和强奸的刑事案件,被逮捕。
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件事是真是假。
有人说不可能,靳远天之骄子,长得帅成绩又好,还需要靠囚禁来留住一个女人,况且靳家的势力如此之大,盘根错节,就像是A市的一把保护伞。
警察会这么没有眼力见,在太岁头上动土?
也有人说,风光霁月的天之骄子,可能内心藏着的是一个可怕低俗的恶魔。
靳川平时表现得如此优秀,不过是恶魔为了融入人群,所披上的一层皮。
流言不止,直到一周后,靳远的大哥靳江南来到学校,给他办理了退学手续,这场风波才渐渐平息。
一年后,法国巴黎埃菲尔铁塔下,正燃放着绚丽的烟花。
阿软举着仙女棒站在湖畔,而沈年举着手机给她拍照。
“笑一个,开心点。”
阿软扬起嘴角,露出一抹甜甜的笑。
咔嚓,画面定格在手机中。
“快让我看看,拍得怎么样。”
阿软走到沈年身边,扒拉着他的手。
只见照片上,长相稚嫩漂亮的少女手举仙女棒,站在湖边,风吹动她的发丝,掠过精致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