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模型就储存在这里,只需要每隔七天让反抗者戴上一晚,完成三次佩戴,反抗者就会完美继承关倩冰的性格想法,成为像她一样虚荣拜金的媚黑母猪。”
“同时,反抗者的肉体也会被催化改造,尽可能靠拢关倩冰的身材,嗯,虽然很嫉妒,但她的身材确实是我们这些性奴中最棒的。”
“很好,作为害死关倩冰的凶手,冷傲雪理应第一个继承关倩冰的‘遗产’。”穆库巴咧出一抹残酷的笑容。
黑花集团通常使用的上一代洗脑机器和改造机器占地面积较大,没法移动,需要把洗脑对象绑架来才行,现在各方势力都关注着冷傲雪,绑架她无异于引火烧身,恰好这种便携的洗脑工具研发成功,刚好适合对付冷傲雪。
“对了……我刚刚在飞机上翻了一下华国分部的资料,冷傲雪的妈妈还活着?”穆库巴在来华国的飞机上,从三年前那起女律师开车坠海事件看起,意外发现一个有趣的内容:当初负责暗杀律师冷雪梅的那伙人用另一具女尸偷梁换柱,伪造了她坠海死亡的假象,而多此一举的原因也很简单:冷雪梅这个女人的姿色完全不亚于关倩冰,同时正义感又极强,把这样的女人洗脑调教为媚黑淫奴最对拜黑教成员的胃口。
“是的,冷雪梅三年前在总部接受了洗脑和肉体改造,已经是从身到心都对黑花国际效忠的母狗了,由于她专业知识过硬,所以现在一边当肉便器,一边在海城为黑牡丹公司当秘密法律顾问,多亏了她,这几年黑牡丹公司的业绩才增加得那么快。”
也就是说,那对儿检察官父女冲入黑牡丹公司进行抓捕行动的那天,支撑他们复仇动力的“被害身亡”的冷雪梅其实就藏在公司的地下室里,隐秘地为黑花国际奉献,她是如此全身心投入在犯罪事业和黑鸡巴中,早就忘了还有深爱着她的家人。
如此戏剧性的一幕,令穆库巴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立刻给海城拨去了一个视频电话。
“教,教主大人?我是您忠臣的手下阿迪。”一个又矮又胖的丑陋黑人受宠若惊地对穆库巴行礼,他这种低级别的喽啰还是第一次和尊敬的教主大人直接联络。
“黑牡丹公司有个被洗脑的法律顾问冷雪梅,她现在在你那儿?”穆库巴问道。
“对,现在就在我旁边……”阿迪露出尴尬的笑容,把摄像头换了个方向,出现在屏幕里的是一只肥厚饱满的极品蜜桃肉臀,尺寸大到有些夸张,连最顶级的南美臀模看到都自愧弗如,凝脂般洁白的臀瓣上纹着黑桃和BBC ONLY纹身,手掌印和齿痕把洁白的皮肤弄得又红又肿,一只鱼嘴高跟鞋的鞋跟插在这大屁股粉嫩色的菊花里,随着大屁股一上一下的动作摇摇晃晃,刺激得屁眼不住收缩。
“嗯♥……大鸡巴♥……阿迪大人的大鸡巴……嘿嘿♥……”明明是熟女,却硬挤出装嫩发腻的下流淫声,“吧唧吧唧”的口水声传来,不难猜出那位以正义感出名,愿意不顾人身危险为女受害者孤身对抗跨国企业的强人女律师冷雪梅,正像应召女郎一样姿势淫荡地趴在她最痛恨的黑人犯罪组织的一个最底层的矮胖丑陋黑人小喽啰的身上,用她那从业时在法庭上让对方律师哑口无言的伶俐小嘴儿卖力地舔舐黑人的大鸡巴。
“臭婊子别吵,知道谁在和我说话吗!”
“啪”的一声耳光响起,冷雪梅讨好的呻吟声停了下来,但几秒钟后又传来了口交的声音,自尊自爱的女强人,如今已变成了一个哪怕被扇耳光都要赖在黑鸡巴上的毫无尊严的媚黑母狗。
“无所谓。阿迪,现在戴上耳机,听我的命令去干一件事。”穆库巴话音一落,矮胖黑人阿迪就“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按照教主大人的命令开始行动……
半小时后,关押萧成的看守所。
好不容易在煎熬中睡过去的萧成被叫醒,拉到会客室中,四肢被反绑在椅子上,一脸茫然。
“你就是检察长萧成?”
半生不熟的汉语传来,萧成扭头看去,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又矮又胖的丑陋黑人,衣服上标着黑花国际的logo,显然是黑花国际的员工。
“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说的,等待一个月后的审判吧。”萧成闭上眼睛,对黑花国际派来的说客没有搭理的兴趣。
“不要拒绝得这么快嘛,我们这边可是有谈判专家的,你不想见一见吗?”阿迪不怀好意地说道。
“哒哒”的高跟鞋声响起,伴随着的还有“噗扭”
“噗扭”的臀瓣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似乎是个身材丰满到有些夸张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股强烈浓郁的淫媚香气随即挤满整个房间,就好像投下一颗荷尔蒙炸弹,让萧成一瞬间口干舌燥,有一种强烈的交配冲动。
萧成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身材高挑,整个身子被黑色风衣裹住,脸上也逮着口罩的熟女,她染着一头红色的大波浪,涂着厚厚眼影的一双杏眼里满是情欲,不知为何有些眼熟,她的耳朵上不出意外地挂着象征媚黑身份的黑桃耳环,脖子上也逮着一个宠物项圈,尺寸大到有些畸形的巨乳和肥臀把材质很薄的风衣撑得几乎要裂开,从风衣里伸出来的丰腴美腿上裹着站街妓女最喜欢穿的黑丝连裤袜,一双脚趾涂满鲜艳红色指甲油的美脚踩在十厘米的恨天高高跟鞋上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摔倒。
尽管对媚黑婊这类放弃了尊严,出卖种族的女人恨之入骨,但萧成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打扮下流放浪的媚黑妓女靠着色气满满的模样,成功地激起了他的性欲。
“谈判专家?哼,就这样一个看上去脑子都被玩坏了的妓女?”萧成向这恬不知耻的媚黑婊投去了厌恶的眼神,如果他还能自由活动,肯定要狠狠给这个妓女一个响亮的耳光!
迈着性感的猫步,这浑身上下散发着情欲气息的媚黑熟女走到桌前,对矮胖黑人抛了个媚眼,而后叉开双腿,肥厚肉臀“啪”的一声落在黑人胯上,她用戴着长长红色假指甲的手轻抚黑人的脸,又暧昧地对着黑人的耳朵吹气,而黑人的双手也不安分地抚摸揉搓着她风衣下的爆乳,同时伸出舌头在她的锁骨和脖颈上舔舐,两个人互相挑逗的动作之熟练,就好像一对儿同床共枕了几百次的老夫老妻,而丑陋黑人和风骚性感熟女的组合搭配,也好像是一部即将要开镜的欧美成人电影。
萧成被迫看着面前的活春宫,没忍住咽了口口水,自从爱妻坠海身亡后,他就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已经整整三年没有性生活了,所以即使眼前上映的是他最鄙夷的媚黑女和最痛恨的黑花集团黑人罪犯的色情表演,他也无可奈何地来了反应,鸡巴硬了起来,显眼得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矮胖黑人阿迪看着萧成被刺激到的样子,强忍着才没笑出声,开口道:
“萧成先生,我这次来,是代表黑花国际,给您一个私下和解的机会,交出你准备在下个月庭审上控诉我方的证据,我们就放你一马,给你自由。”
“哼,做梦!”萧成不屑一顾地答道。
“哎呀呀,拒绝得这么干脆,你对我们的恨意就这么大吗?是因为您怀疑三年前黑花国际制造意外事故害死了您的妻子吗?”阿迪明知故问道。
“你还敢提她?!”萧成怒目圆睁,身子挣扎着向前一扑,椅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吓得胆小黑人往后一缩,肥胖的身躯滑稽地躲在媚黑熟妇的身后。
“不光是为我的妻子冷雪梅复仇,这座城市里所有被你们黑花国际伤害过的人,我都会为她们讨回一个公道!”
听到“冷雪梅”这个名字,自进入房间后就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黑人身上,对萧成视若无睹的媚黑熟女身子抖了一下,她那双涂着紫色眼影的杏眼若有所思地看向萧成,思考了几秒后,眼角向上微翘,不难想象出口罩下的面容挤出了一张戏谑的笑脸。
“唉,萧先生,虽然你一副为了大义的样子,但如果当初您的爱妻没死,您也不会冒着稍有失误就粉身碎骨的风险和我们黑花集团斗争这么久吧?”
阿迪的一只手按在了遮住媚黑熟女脸蛋的口罩上,这个动作没由来地让萧成心头一紧,他紧接着说道:
“这样好了,我就冒险告诉您一个秘密吧,其实您的爱妻冷雪梅女士没死,她只是认清了自己过去的愚昧无知,为了弥补过错,加入我们黑花集团了!”
媚黑熟女脸上的口罩被一把摘下,萧成的瞳孔里倒映出一张这三年来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脸——即使涂抹着妓女一样的紫色眼影、即使口红的色号是违和的艳红色,即使嘴唇上打着唇钉,颧骨按美式浓妆一样涂了深色,即使看向他的眼神里的冷漠不屑和媚艳蛇蝎的气质是如此陌生,这张脸依然是萧成不会认错的,他那已经死去三年的爱妻冷雪梅!
“不……不……”萧成呢喃着,一时间无法接受妻子死而复生,而且变成了这副陌生的模样,他目光看向冷雪梅又像被烫到一样收了回来,刚才展露的坚毅顽强一下子荡然无存。
“什么情况?你老公都认不出你来了?”矮胖黑人阿迪的手捏住冷雪梅的下巴,手指按在冷雪梅的红唇上,这位蛇蝎美人妆容的美艳熟女伸出打着舌钉、舌尖分叉的湿滑长舌,像宠物一样舔舐、亲吻黑人的手指,眼神上方才对萧成流露出的不屑冷漠瞬间被热切亲昵所替代,就好像她真正的丈夫不是面前这个为了她奔波三年的男人,而是她背后的这个丑陋黑人一样!
“可能是你化妆太浓了!把衣服脱了,让他看看你的裸体就认出来了!”
阿迪粗暴地将冷雪梅从身上推开,美艳熟女有些委屈地在黑人的脑袋上亲了一下,留下一个暧昧的唇印,这才转身面向萧成,冷漠地解开腰带,让风衣自动滑落。
萧成瞪大了眼睛,表情显得错愕而惊恐——他看到了他再熟悉不过,每一个细节都知晓的爱人的性感身体,但这具身体上却发生了令人血脉偾张、羞耻不安的变化。
记忆里的爱妻冷雪梅,是一个贞洁自爱的好女人,虽然有着一副天赋异禀的前凸后翘的火辣身材,但出门在外只画淡妆,只穿最保守的制服,不喜欢男人用挑逗审视的目光打量自己,也不会按照男人的欲求去医美改善自己的身体——可现在脱下风衣的冷雪梅,却暴露出了一具散发着浓浓情欲气息,显然经受过夸张改造,完全以挑逗刺激男人性欲的淫荡胴体!
只见冷雪梅那萧成记忆里只有C罩杯,而且在哺乳了两个孩子后有些下垂的乳房,像充了气一样饱满挺翘,胸围至少大了两圈,至少有F罩杯那么夸张,本应该有黑色素沉淀的乳头不知为何重新回到了少女一样的粉色,和她四十岁人妻熟女的身份形成了令人格外兴奋的反差,一道纯金乳链通过乳钉将两个乳首连接在了一起,就好像是情色电影里那些放弃了做人资格,沦为母牛宠物的性奴,但这还不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因为冷雪梅那吹弹可破的白皙肌肤上,显眼地绘制着象征着媚黑的纹身——锁骨窝的黑桃,左胸包围乳首的黑色精子,右胸上显眼的BBC ONLY英文字母,以及最致命的,她小腹上那婴儿打叉、象征着受精怀孕后又堕胎的符号。
萧成一时间感到有些喘不过气,和黑花国际斗争了这么久的他,怎么能理解不了这些媚黑符号的深意?
他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了冷雪梅被黑人奸淫,然后用机器肆意改造肉体,并在一次次地肏干征服中为妻子刻下程度越来越深的媚黑纹身的场景,尤其是那该死的怀孕堕胎符号——生了一对儿儿女后就渐渐闭经,怎么行房也怀不上孩子的爱妻,居然怀了黑人的野种,还被羞辱性地流产标记……
许是萧成的表情过于绝望,冷雪梅冷漠厌烦的脸蛋上居然浮现出了一丝恶意满满的笑意,身为妻子的她不光没有共情丈夫的悲伤,反而从至亲之人的悲伤中获得了快乐,看来不光是她的躯体经受了改造,连她的三观性格也被改造成了对除了黑人之外无比狠辣歹毒的蛇蝎毒妇的模样,从前那个信奉正义、嫉恶如仇的女律师某种程度上真的“死亡”了。
冷雪梅像T台走秀的模特一样,摇晃扭动身体,尽情展示她这具傲人胴体的每一个香艳细节。
她的腰肢相比三年前也病态般的纤细了,为了迎合黑人对葫芦型身材的偏爱,她或许抽掉了好几根肋骨?
她那原本不算夸张的翘臀也像胸部一样大了好几圈,晃晃悠悠地好像一团随时要融化的冰淇淋球,但肥厚软嫩的质感很真实,绝非那种硅胶填充,令人看上去就生厌的人造肥臀。
隔着质感细腻、闪烁着艳欲反光的黑丝连裤袜,可以看到她的肥臀上也印着媚黑纹身,“公共厕所”和“黑牡丹第二受欢迎肉便签”的中文印在她的饱满尻球上,不知道被使用了多少次的深色菊花周围被花了一圈朝菊穴钻去的黑色精子,一双丰腴肉腿上更是从脚背到大腿根画上了盛开的黑梅花。
“撕拉”一声,冷雪梅双腿向前微弯,将小穴位置的黑丝裤袜撕开,挺露给自己的丈夫看——她那原本只是普通形状的小穴如今阴唇肥大外翻,好像一只挥动蝶翼的蝴蝶,阴蒂、小阴唇,甚至尿道口都露了出来,目光可以直接沿着湿漉漉往外流水的穴口看向膣道深处,阴蒂上打着一个黑桃形状的小金环,四个跳蛋塞进她的小穴里“嗡嗡”地振动着,这足以让这寻常女人因为快感瘫软倒地的架势,对冷雪梅来说却只是让她的大腿愉悦地微颤,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也只是摇摇晃晃而不摔倒。
仔细看去,还能看到冷雪梅的小穴里往外淙淙流出的,似乎不止是淫水,还有一些乳白色的液体,那会是在她身旁露出淫笑的矮胖黑人射进去的精液吗?
萧成不敢思考下去,他抬头看向冷雪梅的眼睛,拼了命地想要从妻子的眼神里读出些不甘、羞耻、被迫隐忍的内容……但他能看到的只有鄙夷、冷漠、讥讽、以及作为底色的欲火。
“哼……哈哈,这就是你们黑花国际想出的招吗?攻心为上?找一个媚黑婊子整容成我老婆的样子,让我心理崩溃?”萧成干笑了两声,扭过脑袋不去看这个媚黑婊子,尽管他内心有一个声音狂喊着这就是他“离世”的妻子冷雪梅,但他的理智却无法相信那样一个嫉恶如仇、贞洁美好的女人会变成这样一副身体淫乱无比,沉溺于快感的媚黑荡妇。
“怎么办?你老公不认识你了!大律师,想想办法!”阿迪被萧成自欺欺人的样子逗乐了,在他的命令下,冷雪梅将手伸进她那F罩杯爆乳的幽邃乳沟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只黑框眼镜,戴在了眼睛上。
戴上眼镜的冷雪梅忽然神色一凝,气质从张扬妖艳变得内敛冰冷,不怒自威的气势油然而生,一时间令人忽视了她那淫荡无比的裸露躯体,将目光对上她那严厉压迫的眼睛,听到她嘴里怒喝道:
“萧成!你在干什么,自欺欺人吗!我可不记得我冷雪梅的丈夫是一个遇事逃避的懦夫!”
萧成身子一震,对!这才是他熟悉的律师妻子冷雪梅该有的模样,那副在法庭上令罪犯胆寒、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傲冷艳,难道说……
可接下来,从那宛如在法庭辩论一样的,气质似乎“正常”了的妻子口中说出的,却是:
“你还没认清自己的错误吗,你在陌路上走得太远了!还不快交出证据,放自己一条生路?谁给你的胆子和大鸡巴黑爹主人违抗,在海城,黑爹就是正义!”
“……”萧成长大了嘴,发出“啊……啊”的绝望到了极点的声音,而看到他这副模样,冷雪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身上的气质复归毒辣妖艳,她对着萧成比了一个中指,恶狠狠地说:
“这下不装鸵鸟了?哼,你们这些小鸡巴垃圾,非要让老娘用上位者的语气说话才肯听,人家都多久没在大鸡巴主人面前摆出这副令人难为情的样子了,万一惹得主人不高兴了怎么办!”
“嘿嘿……没事,老子很高兴,就喜欢你这种故作强硬,结果鸡巴一插进去就反差高潮的骚货!”阿迪大概也是很久没见过冷雪梅高傲女律师的样子了,兴奋地将冷雪梅搂进怀里,他解开拉链,露出尺寸惊人的粗长黑鸡巴,塞到冷雪梅丰腴欣长的黑丝美腿中间,抵在小穴上摩擦了起来,而一和鸡巴接触,冷雪梅就像烈日下的冰块一样融化了,整个人立刻甜蜜腻人地粘在阿迪的身上,侧过脑袋亲吻舔舐阿泽丑陋的脸蛋,留下一个个唇印和口水印。
“嗯♥……啊♥……大鸡巴♥……小穴要化开了……,主人,今晚我表现得好吗?”已经四十多岁的冷雪梅依偎在矮胖黑人身上,表现得却如同一个十几岁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她天生冷感的声线硬是夹得又甜又腻,听起来直让人起鸡皮疙瘩,而她那一双丰腴肥美,并在一起光靠腿肉挤压就比寻常女人那松松软软的肉穴还要更能榨精的黑丝肉腿,卖力地配合着黑鸡巴的素股抽插,抵在小穴上的棒身擦过那蝶翼一样张开的阴唇,就爽得她翘起了眉毛,小穴像是打开了水龙头开关一样流出淫水,让本就洋溢着浓郁催情媚香的房间变得好像有十几个人正在做爱似的热燥。
“萧先生!”阿迪一边用鸡巴在检察长爱妻的腿穴里抽插,一边笑嘻嘻地看着他,道,“现在您能确定爱妻没死吧?还要坚持下去吗?交出资料,放你自由,如何?”
“嗯♥……哦♥……狗东西萧成,不要不识抬举,听黑爹的话,不然你就完蛋了……哦♥……对了♥……我是不会和你回去的……我还要当黑爹的鸡巴套子,帮黑爹洗脑绑架贩卖更多婊子,然后享受被黑爹肏的奖励……”
冷雪梅眼角的余光瞥向急促呼吸,随时都要晕厥过去的萧成,狠毒地攻击着这个为了她奔波三年,对跨国犯罪集团开战的英雄丈夫,语气里满是嫌弃。
“呸,你这婊子!”阿迪一巴掌拍在冷雪梅的大屁股上,让女律师“唔哦♥”地嘤咛了一声,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他朝萧成眨了下眼,“虽然冷雪梅已经是我们黑花集团的自愿终身肉便器了,不能让你带回家,但是你们毕竟夫妻一场,嗯……你要是愿意当我们黑花集团在检查系统的内奸,我就允许你在交出证据后,每个月能来肏一次你的老婆,怎么样?”
“唔♥……怎么这样,人家不想被小鸡巴肏,人家的骚屄被黑鸡巴肏了三年才净化好……不要嘛不要嘛♥……”冷雪梅像个小女生一样在黑人怀里撒娇,一个劲地扭动摇晃身体,让她那熟透了的丰乳肥臀一起绽放起肉浪,既显得香艳又显得滑稽,再考虑到她发脾气的原因是“主人允许她的丈夫一个月肏一次她的小穴”,这一幕就显得更加淫乱下流了。
“我……我……”萧成痛苦地闭上眼睛,内心陷入莫大的绝望,他心心念念的信奉正义的贞洁妻子,怎么会在三年中变成了这副样子?
他一瞬间甚至想撞死在桌子上,结束这生不如死的煎熬……但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女儿萧傲雪那犹如“生前”冷雪梅一样坚毅不拔、嫉恶如仇的模样,就像一根船锚,稳住了他的情绪。
“我绝不可能交出证据!你们黑花集团一定会覆灭!”萧成怒吼出声,胆小黑人被吓得停下了抽插怀中美妇腿穴的动作,而冷雪梅则是歹毒地看向丈夫,不知是替主人生气,还是心灵也被黑鬼污染的她价值观已经完全扭曲,见不得任何正义的行为。
“雪梅!我不会恨你,等到尘埃落定,我和儿女会帮助你治愈受到的伤!”萧成看向恶狠狠瞪着自己的冷雪梅,心如刀剜,眼角流下了一行混浊眼泪。
“这……这男人真是硬骨头……”胆小的阿迪不敢直视萧成,明明对方被捆住无法动弹,但他却觉得自己才是被动的那一方……
“哈哈,果然是这样啊,不错,就得是这样的父亲才能养育出萧傲雪这样的好苗子,”阿迪佩戴的监听耳麦里,传来了全程关注情况的教主穆库巴的声音,他命令道,“那就不用再劝他了,现在你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妻子干到高潮,然后就可以离开了。”
“遵命。”阿迪小心翼翼地回报道,但胆小如鼠的他还是没勇气看向目光如炬的萧成,连夹在熟女律师黑丝肉腿间的鸡巴都变软了下去。
“主人~”察觉到主人的害怕,冷雪梅吐气如兰,凑在阿迪耳边呢喃道,“没事儿的♥……主人闭上眼睛,让母狗主动侍奉你就好,不然做不到教主要求的高潮,主人肯定会有麻烦的♥……”
“好好好!那你就自己动吧!”母狗冷雪梅主动排忧解难,阿迪大喜过望,这个胆小如鼠、性格卑劣,除了一根大鸡巴什么都没有的最低劣的黑人,却获得了冷雪梅这样的女中精英的完全忠诚,不得不令人钦佩黑花国际公司洗脑调教技术的高超。
“哼,萧成你这个小鸡巴废物就看好了,为什么老娘自愿成为黑花国际的肉便器,在你身边相夫教子、在法庭上给那群社会底层废物辩护的日子是最无聊的,多亏了拜黑教的洗礼,我才知道身为女人最大的快乐是什么……”
冷雪梅抚慰完主人后,恶狠狠地对萧成说道,而后温柔地伸出双手,和闭上眼睛的阿迪十指相握,犹如一对儿挚爱恋侣,接着就看到并腿坐在黑人身上的她踩在高跟鞋里的美足踮起落下,一双丰腴黑丝肉腿夹着挺立的黑鸡巴起起伏伏,状态老练,一看就知道这样子为黑人腿交了数百次。
萧成看着爱妻为黑人卖力腿交的样子,这样羞耻别致的玩法,以前的冷雪梅可从来没在他身上用过,甚至就连黑丝这种增添情趣的打扮,也只有在结婚纪念日这样的时候,在他的再三恳求下,大律师才会羞答答地同意穿上,任他爱不释手地抚摸把玩那肉感十足又匀称修长的美腿——可此时此刻,他那羞涩保守,视性爱为洪水猛兽的爱妻,却穿着黑丝连裤袜,用熟练到令人心碎的动作摩擦套弄黑人的大鸡巴。
“oh~母狗,你夹得真舒服~”闭着眼睛的阿迪看不到令他胆寒的萧成,自在了不少,被冷雪梅腿交得爽得不行,忍不住夸赞道,松开冷雪梅十指相握为他打气的手,开始盲揉起冷雪梅那因为鸡巴摩擦小穴而燃起性欲而变得玫红色的F罩杯爆乳。
“嗯♥……这是母狗应该做的♥,前几天量了一下,母狗的腿围又增加了,这份肉感能让主人满意就好……噫哦♥……奶子被揉得好舒服……嗯哦?!突然拽乳链太犯规了嗯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冷雪梅像被表扬的小孩子一样开心地笑着,忽而,阿迪揉搓她爆乳的手向上一伸,拽住链在两颗挺翘乳首的铁链向外猛地一拉,将冷雪梅的球形爆乳一下子拉成了椭圆形,爽得冷雪梅大腿夹紧抽搐,看样子是小小地高潮了一波,从撕开裆部丝袜露出的蝴蝶穴里喷出一股力道十足的淫水,一下子射到了桌子对面萧成的脸上,与此同时,一股甜腻奇异的乳香在房间里蔓延开来,这位上一次哺乳还是十二年前的美妇,乳头被近乎虐待的拖拽后,就像被挤奶的乳牛一样流出了香甜乳汁!
“吧唧吧唧,嗯,好喝,果然还得是一边肏你一边喝奶啊!”阿迪探来脑袋,张开大嘴将冷雪梅的一个乳头叼住,如婴儿般用力吮吸起来,看来这一条拖拽金链榨乳的动作也是他享用冷雪梅身体的习惯性动作,而被一个成年矮胖黑人吮吸乳头的冷雪梅,则脸颊发红,眯着眼哼哼唧唧的享受着,她用手轻拍黑人的脑袋,一时间竟流露出了些许慈祥母性,让这授乳的一幕变得淫荡无比!
“嗯~哦,多喝点,母狗的奶汁绝对充沛,嗯哦哦哦♥……喝了奶之后主人的鸡巴变得更大了♥……”冷雪梅授乳的同时,给黑人腿交的动作也没停下,如她所言,在喝下了乳汁后,阿迪那本来就粗长惊人的鸡巴又变大了几分,而冷雪梅看向萧成那震惊不已的表情后,舔了舔嘴唇,用歹毒的语气说道:
“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还有乳汁?嗯~看到我小腹上的堕胎纹身了吗?就是在那次怀孕又被打胎后,我就有一直分泌乳汁的能力了,唔……本来还以为自己真的能生产主人的混血黑宝宝呢……没想到是为了让我分泌乳汁的试验,我这条母狗还没有怀孕的资格……嘛♥……这样也挺好的,喝完我的乳汁后,主人的鸡巴就更大了,肏我的骚屄也更爽了♥……”
萧成麻木地看着爱妻那属于自己儿女的乳房被黑人毫不留情地吮吸,又听着冷雪梅的淫荡自白,以为已经不会再痛苦的心又被刀割了几下,但可耻的是,他从刚才就一直勃起的鸡巴反而因为爱妻那妩媚的声线来了感觉,顶着桌子的龟头丢人地分泌出黏液……
“噫♥……哦♥……好爽♥……小穴和鸡巴摩擦好爽……要被吸乳到高潮了……噫哦哦哦♥♥……主人的鸡巴也要射了……要和主人一起高潮了嗯哦哦哦哦哦哦哦♥♥♥!!!”
“吧唧吧唧”的吸乳声和“啪啪啪”黑丝肉腿落在坚挺胯部的声音一起奏响,冷雪梅的大腿根部肉眼可见得抽动了起来,而被她腿穴夹住的鸡巴也不例外,在她的高潮惊呼声中,黑鸡巴向上射出了喷泉,她的小穴也不甘示弱地对着丈夫的脸又喷过去一股阴精。
萧成被爱妻腿交黑人到高潮喷出的阴精射在脸上,模糊的视野里,看着那落在爱妻大腿上浓稠精液,一部分流入小穴,一部分沿着黑丝美腿滑落……
高潮后的冷雪梅双腿不再闭合,而是下流地分叉打开,她别着脑袋,主动吻向闭着眼睛的阿迪,湿滑蛇舌挤开黑人的嘴巴,发出“咕呲咕呲”的深吻吮吸声,口水香津从嘴角流出,这也是萧成从没体验过的,和爱妻法式深吻的感觉。
大概亲吻了不到半分钟,那刚刚射完精的黑人鸡巴,就又硬了起来,犹如一根铁柱般矗立在冷雪梅的小穴前,而冷雪梅一边和黑人舌吻,一边慢慢地挪动身躯向上,“哒”的一声,她的高跟鞋踩在了椅子上,整个人变成了半蹲在黑人身上的姿势。
“不……不要!雪梅!”萧成目眦欲裂地看着自己的爱妻缓缓将屁股撅起,将小穴挪放在黑鸡巴鸭蛋大小红色龟头上的动作,不需要用视觉辅助,冷雪梅显然是不知道这样女上位骑乘了多少次,轻车熟路地就用小穴将龟头夹了进去。
“闭嘴,小鸡巴废物别叫我的名字,你就安静看着我的小穴被这样一根大鸡巴插入的样子吧……嗯♥……你知道吗……那些你从来没进入过的深处……主人大鸡巴插入的第一次就把那里全开垦了……我也发现原来女人被肏是这么爽♥”
冷雪梅恶趣味地用小穴夹着龟头,却不进入,摇晃屁股在黑鸡巴上画着圈,欣赏萧成那痛不欲生的表情,和黑花国际对抗了三年的他肯定不愿意看到妻子当面主动迎合黑鸡巴插入的样子吧,哪怕晚一秒都好,这副犹如溺水一样的表情,嗯~简直就要让她这个如假包换的歹毒坏女人高潮了……
“啪”的一声,等烦了的阿迪拍了下冷雪梅的屁股,冷雪梅俏皮地吐了吐舌头——光顾着折磨萧成,忘记了主人才是最重要的了,于是她对着萧成比了个中指,随后“呲”的一声小穴向下猛坐,在精液和淫水的润滑下,小穴一口气严丝合缝地将二十多厘米的鸡巴吞了下去,肥厚尻球“砰”的一声拍在黑人胯部爆裂焖熟闷音,以撞击点为中心绽放起一环套一环犹如彗星撞入大海引发的肉浪涟漪,而她没有一丝赘肉的光滑平整小腹也同时浮现了一个显眼的凸起,很明显是龟头插到了底部后,在肚子上顶出了一个我来我见我征服的纪念章!
“嗯哦哦哦♥♥♥……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嗯噢噢噢哦哦♥♥♥!!!”正常女人的阴道在最发情扩张的情况下也不过十五六厘米,冷雪梅即使经受过肉体改造,一口气将二十厘米的鸡巴整根纳入,也让她的五脏六腑好似挨了一记重拳,她翻着白眼,眼泪口水一起从那张很有知性美的脸蛋上流了下来,和她那张萧成印象里戴着黑框眼镜缜密理智恬静美好的脸蛋完全不是一个模样。
“哦~太棒了~又一次第一下就吃掉了整根鸡巴~不愧是公司里能和关老板争芳斗艳的TOP肉便器!”
听着阿迪的夸奖声,冷雪梅那涕泗横流、痴态尽显的婊子脸挤出了一丝傻傻的笑容,她努力收拢眼白,发出努力的鼻音,丰腴肉腿顶着份量十足的肉臀向上抬起,小穴努力从鸡巴上拔出,随着“啵”的一声湿漉漉的鸡巴依依不舍地离开肉穴,可以看到她那本就向外绽放的蝴蝶穴又多出了一倍的肉色——原来是小穴口的软肉都被肏得外翻了出来。
冷雪梅抬起眼,朝萧成挑了挑眉头,虽然什么都没说,可萧成却仿佛听到了她鄙夷的声音:“看看黑鸡巴有多厉害,一下子就把你老婆的小穴肏成了这样丢盔弃甲的样子,让你的小鸡巴在里面开垦十年都做不到!”
萧成失魂落魄地低下了脑袋,不敢再去看那黑鸡巴顶在开花蝴蝶穴下方的狰狞模样,可他视野的余光里,依然能看到随着一声又一声“啪啪”击打的声音,冷雪梅的肥厚蜜桃肉臀开始高频率地落下抬起,就好像是汽车发动里的活塞做工装置一样,黝黑粗壮的鸡巴不动如山,肉感十足的美臀循环往复,从性器交合处喷出的淫汁四处飞溅,骚浪淫香一波接着一波燃起,放浪呻吟和黑人的低沉喘息相互奏鸣。
“嗯♥……哦♥……要死了……嗯哦哦哦♥♥……太棒了♥……主人的大鸡巴♥……肏死母狗的骚穴吧♥♥……”
“哦,baby,卖力点,夹紧点,你今天动作真嗨,是想让老公一饱眼福吗,真是个好妻子!”
进入忘我发力的交媾状态后,冷雪梅的注意力就完全放在了她骑乘在身下的主人身上,甚至懒得再给萧成投去鄙夷的目光,她骑在黑鸡巴上的动作是那么狂野放浪,又像是女牛仔在架势最烈的野马,又像是南美艳星在大大咧咧地表演抖臀舞,分量十足的肥厚肉臀在她那双丰腴有力的欣长美腿的支棱下,扭动得就像一朵被狂风吹拂的白云,做爱之激烈,完完整整套在她臀腿上的黑丝连裤袜纷纷开线断裂,没被人故意撕扯就进入了战损状态。
阿迪双手扶着冷雪梅的腰,丑陋的脑袋凑在女律师那洁白无瑕,将除了头发外所有剃毛剃光的滑溜溜的躯体上,一会儿伸出舌头舔舐粉嫩的腋下,一会儿又大口吮吸乳汁,再伸出舌头和眼神迷离、半个魂儿都飞走了都冷雪梅亲吻一番,看上去是如此的游刃有余——他可是正在被一个身材比欧美大洋马还火辣的极品熟妇全力骑乘在鸡巴上啊,如果是普通男人,早就被榨得丢盔弃甲,连连求饶了吧,为什么他却能轻松驾驭着美熟妇的肉体,难道他那丑陋的漆黑肤色真的有一种魔力……
“泄了♥……又泄了♥……哦哦哦哦哦哦哦♥♥……肏扁我的子宫……噫噢噢噢哦哦♥♥♥……”冷雪梅小腹上的凸起消失了,但这不是一个好消息,这意味着她的宫口软肉已经缴械投降,龟头沿着宫颈口直接顶到了子宫里,正将她那二度焕发生育潜力的花房孕室碾压成孕饼,而她全身上下的肌肤也从雪白色变成了白里透粉的发情色彩,卵巢努力分泌着最富有生命力的卵子,好迎接黑人精子的临幸!
听到“子宫”两个字,萧成身子打起了冷颤,他不敢想象一个女人最圣洁隐秘的地方,被鸡巴插进去胡乱搅动的感觉,可他眼角里的余光里,却看到冷雪梅那发自内心幸福的表情。
“嗯哦♥♥……射给我……母狗想要受精高潮……嗯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咕哦哦哦哦♥♥……”
忽而,冷雪梅那高强度晃动的美臀坐到底部后就停了下来,黑人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跳动一下,冷雪梅的小腹就跟着抽搐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她那光滑平整的小腹就像怀孕初期一样微鼓起来,香汗淋漓的她微笑着和黑人十指相握,射精后过了十多分钟,两个人的性器依旧紧紧贴合没有分开。
“啵”的一声,黑人将鸡巴从女律师的小穴拔出,因为堵了太长时间,大部分精液都被重新用起来的宫颈收在了子宫里,只有少许精液从阴道里流出来,冷雪梅的小腹依旧维持着怀孕的模样。
“哒”,冷雪梅迈着发软的双腿起身,然后趴倒在桌子上,慢慢地爬到萧成身前,近距离地看着自己那双眼里已没有神采的丈夫。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萧成似乎从爱妻的眼睛里读出了一丝怜悯、一丝忧伤,难道说在高潮过后短暂的清醒时间里,被黑人洗脑调教变成媚黑婊子的冷雪梅有话要告诉他。
“雪梅……”
萧成刚刚开口,冷雪梅就站了起来,将小穴对准他的脑袋,穴口一松,淫水混杂着精液落了下来,湿答答浇在他的头上。
“嗯♥……你看了一整场,也该有点参与感吧……来,这是我小穴里酿的美酒哦,不想舔几口淫水尝尝吗,你这三年应该很怀念当初给老娘舔屄的感觉吧?可惜了……有了黑鸡巴主人后,我连舔屄的资格都不想给你了,你就尝尝事后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汁吧♥……”
冷雪梅兴奋地舔着嘴唇,哪怕是她看到过的那么多卷宗里,也没有任何一个荡妇出轨后这样对待丈夫,但是她却这样做了,而且觉得很爽!
这种亵渎至亲感情,违背道德伦理的事……实在是太美妙了。
“……”被黑人内射的妻子小穴里流出的淫水从萧成脸上滑落,和他眼角流出的泪水混在一起,他绝望地闭着眼,只有一个劲地去思念两个孩子,才能忍住自杀的冲动。
“啧……没劲。”看萧成没有如她所愿地那样崩溃大叫,冷雪梅翻了个白眼,迈着猫步优雅性感地回到阿迪的身边。
完成教主大人任务的胆小矮胖黑人虽然很想继续肏干面前这个极品美艳熟妇,但又很害怕和这个硬汉继续共处,他慌张起身,想要穿上裤子离开,可笨拙得半天套不上又竖起来的大鸡巴,显得好像一个滑稽演员。
冷雪梅意犹未尽地看着黑鸡巴,忽而有了一个帮助主人壮胆,好让他继续当着自己便宜老公的面尽情肏干她出轨浪穴的点子,于是她迈着小碎步跑回萧成的身边,像舞蹈演员一样竖抬起一条黑丝美腿,往下一弯像枷锁一样勾在了萧成的脖子上。
“唔!”萧成脖子一沉,脑袋被爱妻那肉感丰腴的黑丝美腿压得低了下去,颈部供血受到压迫的他眼前一阵发黑,清楚地感受到四肢渐渐失去力气,他忽然想起,三年前妻子为黑花国际受害者在法庭上辩护的时候,他特意给妻子教了一套充分利用她腿长优势来自卫护身的防身术,可他第一次见到妻子将防身术用于实践,居然是来迫害他自己!
“嘻嘻♥……讨人厌的东西,吓得主人不敢肏我,没办法,我只能这样子向主人证明你没有威胁能力了。”冷雪梅双手优雅地按在椅背上,她此刻一条腿踩在高跟鞋里绷直站立,一条腿翘起锁在丈夫的脖颈上,这种舞蹈一样的动作让她身体曲线显得优雅又性感,她那戴着眼镜,向下投出蔑视目光的冷艳容颜不怒自威,一时间还让人以为是黑丝俏律师出手制服了嫌疑犯,和她那黑丝绷裂开线,露出大半个布满掌印咬痕的雪腻美臀形成了极致的反差感。
难得看到在自己黑鸡巴面前一直表现得像个小娇妻一样的冷雪梅展露出她当年刚被黑花国际绑架时的那副桀骜模样,阿迪一时间性欲压制住了恐惧,手里提起的裤子掉在地上,完全勃起的粗长黑鸡巴一跳一跳,恨不得立刻冲过去爆肏冷雪梅这个反差骚婊。
“主人♥……这王八蛋已经被母狗锁住了,绝对伤害不到主人……主人快过来肏母狗的骚穴嘛♥……就这样当着绿帽老公身前,用力肏他的媚黑出轨贱老婆♥”冷雪梅冰山表情融化,媚眼如丝地扭头看向跃跃欲试的阿迪,像发情期求肏的母狗一样摇晃起她那骚贱饱满的硕大尻球,在这间会客室惨白的灯光照耀下,她那深褐色的淫菊和玫红色的蚌肉是如此温暖诱人,身体的每一个小动作都充满了性挑拨,而被她压在身下,因为她身体激烈起伏愈发呼吸不畅的萧成则发出了痛苦的喘息声,看到此情此景,阿迪终于受用了冷雪梅的良苦用心,他克服了对萧成这位硬汉的恐惧,低吼着冲了过来。
他来到冷雪梅身后,看着那性感诱人的黑丝大屁股和请君入瓮的两个淫洞,也顾不得什么挑逗前戏,凭着本能把鸡巴向上一挺,就随便塞进了一个淫洞里。
“嗯哦♥……噫哦哦哦哦♥♥……一上来就……太大了,母狗的屁眼要裂开了噫齁噢噢噢哦哦哦哦♥♥♥?!”
尽管屁眼早就被开发调教了无数次,但那与菊穴洞口相比尺寸过于悬殊的粗长黑鸡巴每一次新插入的时候都会让冷雪梅像屁眼被开苞了一样失态,她菊穴周围的肉褶被一下子扯开,屁眼从硬币大小扩张到了惊人的瓶口大小,比蜜穴还要紧致的肠道就好像塞进了一根用于檀香刑的木桩,身体仿佛要被撕成两瓣一样的痛楚和同时迸发的强烈性快感让她露出了又哭又笑的夸张表情,本来就处在开宫内射高潮余韵敏感期的小穴隔着肉壁被鸡巴一压,小穴“簌簌”地高潮泄出了一股股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比刚才她站在萧成头顶掰开小穴自然流出的要多得多,而且全部喷在了萧成的脸上。
“哦,婊子,你的屁眼还是这么弱,每次被插进去的第一下一定会高潮。”小穴高潮抽搐的蠕动感传递到被肠壁夹住的鸡巴上,阿迪虽然在冷雪梅背后,但大概也能猜到他身前这个骚婊子小穴高潮喷出的东西会落在哪里,这种肏干媚黑淫妇的同时还能羞辱她们小鸡巴老公的场面让阿迪格外兴奋,他抽插的动作愈发卖力。
“嗯♥……哦♥……齁噢噢噢哦哦♥♥……是的,母狗一辈子都是……屁眼杂鱼♥……永远敌不过伟大的黑鸡巴……嗯齁哦哦哦哦♥♥!!!”
冷雪梅失魂落魄地呻吟着,她向下自然垂落的肥厚尻球被身材矮小的黑人胯部向上猛撞,绵软的臀肉就像被坐上去的沙发一样凹下去一大片,肏得她整个人都向前倒去,大部分冲量被她压在椅背上的爆乳分担,但同样也让她压在丈夫脖颈上的美腿向下更沉。
萧成的脑袋成九十度弯了下去,这个一辈子不低头的男人,被妻子当作性爱时的靠垫压弯了脑袋,他甚至能从妻子黑丝美腿的振幅中感受到妻子的臀部正在被矮胖丑陋的黑人垃圾以多么夸张的频率肏干,还是肏得她的菊花!
那可是和他婚姻时连口交都坚决不做,认为除了性交以外的性行为都是人类堕落表现的清教徒一样的冰山律师冷雪梅啊,怎么就变成了现在一副连肛交都甘之如饴的样子呢?
“嘿嘿,都说越是女强人,屁眼越是弱点,不管你还是关倩冰,被肏菊花的都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呢。”阿迪搂着冷雪梅颤颤巍巍的蜂腰,有些遗憾地怀念起为了黑花国际献身自杀的关倩冰,在这对儿不怕死的检察官父女逼死她之前,他最喜欢的公司内部活动就是和其他黑人一起轮奸女企业家和女律师这一对儿女强人,每次都要把这两个熟妇肏到屁股撅起来,屁眼朝天洞开流精不止才满意。
“嗯♥啊啊♥……是的……我们这种人前强势的女人……其实都是……齁哦♥……欠肏屁眼的贱货……我在法庭上就最喜欢意淫……自己被被告人当众强奸屁眼……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冷雪梅一边亵渎着自己过去的职业与信仰,一边爽得翻起了白眼,“呲”的一声,大鸡巴硬是被她爽到摇晃个不停的屁股从菊穴里挤了出来,而阿迪向下一挺,顺势插入了冷雪梅那淫水流个不停都成了一道瀑布的小穴里。
“嗯~噢噢噢哦哦♥♥!!!”
黑鸡巴在小穴里插个十几下,又拔出来塞到洞口没法闭合的菊穴里,亦或者隔一下就插入一个小穴,兴起的黑人肆意抽插使用冷雪梅的两个淫洞,那完全压制女人、能把耕地耕烂的公牛般的强悍性能力让正处于坐地吸土年龄的性饥渴熟妇都招架不住,她香汗淋漓地靠倒在椅背上,硕大乳球压得椅背吱吱呀呀作响,而被当作腿垫的萧成更是已经来到了供血不足晕倒过去的边缘。
“看吧!萧成!嗯噢噢噢哦哦♥♥……女人是敌不过大鸡巴的……嗯哦哦哦哦♥♥……从来就没有什么受害者……大家最后都……噫哦哦哦哦♥♥……完全发自内心地拜黑鸡巴为尊……接受性奴母狗耗材的身份了噫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冷雪梅的呻吟声和她身上摇晃绽放的乳波臀浪都一波高过一波,她大抵是又来到了极致潮吹高潮的边缘,但萧成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在一波海浪打在他的脸庞上的时候,他终于晕厥了过去,耳边那亵渎的肉体交合碰撞声以及女人的淫声浪语渐渐远去……
而与此同时,整理证据到深夜,累到睁不开眼的萧傲雪躺在床上,本以为闭上眼就能睡着,可却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一种模糊的心灵感应让她莫名地有些难过,想要流泪啜泣,但又害怕哭声让好不容易睡过去的弟弟被吵醒。
在这种需要安慰的时刻,她总是会下意识地想到已经离开自己三年了的严厉而又温柔的母亲。
打开手机,翻出一家四人的合照,看着母亲冷雪梅和父亲萧成甜蜜依偎在一起的样子,萧傲雪才渐渐平复了情绪,为了给母亲复仇,她必须保持坚强……
萧傲雪一张张翻阅着过去的照片,没有察觉到的是,自己呼吸进去的空气愈来愈粘稠,陡然爆发的强烈困意让她几乎没有察觉到入睡的过程,就陷入进了无梦的深眠。
“咚”
“咚”,沉重的脚步声打碎了深夜的寂静,本应被惊醒的萧傲雪却对家中的异响毫无反应,“吱呀”一声,卧室的门被推开,一个铁塔般的身影走了进来,主动打开灯光——居然是黑花国际的董事长穆库巴!
他戴着防毒面具,手里拿着一瓶气体刚刚散尽的睡眠烟雾,以及数小时前刚刚在黑花国际华国总部见到的外形类似VR头盔的洗脑装置。
像所有有品位的猎人一样,穆库巴喜欢亲自参与狩猎最关键的部分,为此他一边遥控指挥下属羞辱萧成,一边马不停蹄地赶来海城,轻而易举地闯入了萧傲雪的家。
追求正义、嫉恶如仇的青年女检察官毫无防备地睡着,她的睡衣甚至都没扣紧,一眼就能看到乍泄春光,如果穆库巴此刻对其动手动脚,甚至夺取她的贞操,都不会遭到任何反抗。
可穆库巴却无意做这种无趣的事,睡奸女人和奸尸有什么区别?
他想看到的,是这个性格完全站在媚黑婊子对立面的女人被洗脑堕落,变成自己最痛恨的那类人后,再主动献身效忠黑人的反差画面。
“人与人之间最难的事就是理解,现在,我要给你一个‘理解’关倩冰的机会。”穆库巴将洗脑头盔戴在萧傲雪的脑袋上,找了把椅子坐下,看着绿色信息流在头盔上流动。
睡姿平稳宁静的萧傲雪,在数分钟之后,呼吸慢慢变得急促了起来。
“嗯……啊……”睡眠状态下,闭上那双透着凛意、犹如母狮般的猎眸后,萧傲雪的俏丽脸蛋失去了大部分锐气,显得柔媚而惹人怜爱。
她小巧可爱的琼鼻里挤出断断续续的嘤咛声,柳眉微蹙,傲人的胸部起起伏伏,一抹春色爬上了脸颊。
甘愿为黑人献出生命的顶级媚黑母狗关倩冰的记忆、性格、思维,化为庞大的信息流涌入进萧傲雪的深层意识,成百上千个支离破碎、却统一是黑人肏干征服女人主题的记忆片段化作一个个跳跃变换的梦境,萧傲雪被迫着代入那一具具在黑鸡巴下花枝乱颤的淫乱胴体,以处女的灵魂体验着媚黑淫妇在与黑人交欢时最直接的心身感受。
“嗯♥……哈啊♥……噫哦哦啊♥……”萧傲雪的嘤咛声变成了带着浓浓春意的呻吟声,她那两条欣长而不失肉感的双腿像闹床的小孩子一样将被子踢开,难受地扭动着,一抹深色浮现在她睡裤的裆部,淡淡的淫味儿飘出,混杂着只有穆库巴这样阅女无数的男人才能嗅出来的处女芳香,这样一副身为贞洁处女却陷入春梦发浪卖骚的反差画面,让穆库巴兴奋地舔了舔舌头。
身为检察官,嫉恶如仇、无比鄙视犯罪黑人的萧傲雪,在翻阅那些堪比暗网色情内容的黑花集团犯罪证据时,从来没有被撩拨起过情欲,她能共情到的都是身为女性被绑架、强暴时的痛苦和无助,但在关倩冰人格模型的侵蚀洗脑下,萧傲雪在以第一人称切身体验身为女性被黑人像性玩具一样粗暴肏干时,终于感受到了那陌生危险的,引人堕落的受虐快乐和对征服者的病态崇拜。
“噫啊♥……呀啊啊啊啊♥……不要……好痛……嗯哦哦哦哦♥♥……”萧傲雪睡衣的扣子被她挣扎扭动的动作给挤开了,一对儿沁满香汗的E罩杯爆乳跳了出来,粉嫩乳首充血翘起,她脚跟踩住床单发力,下半身悬空弓起,原本只是裆部略微有深色的睡裤被处女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浸得湿乎乎的,床单也像尿床了一样一片潮湿,梦中的体验化为脑电信号作用在她身上的各个快感部位,虽然没有任何人触碰她的身体,但她所感受到的性爱快感丝毫不逊色于真实体验。
“噫♥……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伴随着有些生涩、不知道动情时该怎么发音会让男人更兴奋的淫叫声,萧傲雪身体抖动了两下,一股浓郁的淫骚味儿绽放开来,她在洗脑梦境中的抽插下迎来了人生第一次“被动”高潮,高挑的娇躯绵软无力地躺在潮湿的床单上,精美玉足上那一根根舒张伸直的脚趾展示着这具身体此刻有多么舒服。
春梦之中,萧傲雪越来越能代入进那些被黑人粗暴肏干的女人,她忽而看到了一面落地窗,玻璃上反射她的身影——那分明是她那天在黑牡丹公司总部看到的关倩冰的身体,那为了满足黑人审美特意改造后的病态般美艳的胴体和粗长惊人的黑鸡巴是搭配得如此和谐融洽,但这具身体的脸却不是关倩冰那浓妆艳抹的发情媚颜,而是她自己的脸。
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冷漠淡然、威严满满的不施粉黛的面容,此时此刻露出了她从未见过的欢愉喜悦的神情,伸直主动伸出舌头和压在身上的黑人吻在一起,每被肏高潮一次,脸上就多出一个显眼的媚黑纹身……
“嗯哦哦♥……嗯噫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在新一轮的淫叫声中,萧傲雪刚刚高潮软下去的躯体,又在床单上扭动了起来,她像是在被一个隐形人强奸似的,不断高潮泄出的淫水像失禁一样夸张,周身雪白滑腻的肌肤爬上象征着情欲的粉红色。
甚至当她头上戴着的洗脑装置不再闪烁绿色信息,被穆库巴摘下后,萧傲雪这副在春梦中高潮连连的夸张样子都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很显然,她大脑的一部分已经被永久性地改变了,她再也变不回那个拒绝性凝视、压抑身体本能、把爱欲完全燃烧给正义事业的钢铁一样的女检察官了。
“很期待七天后和你再见时,你会是什么模样。”穆库巴微笑着看向萧傲雪,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房间,而黑夜的沉寂中,淫媚动情的声音却一直婉转奏响……
第二天一早,当萧傲雪昏沉沉地醒来时,她感到像跑了一整场马拉松般疲惫,甚至连睁开眼皮的动作都那么费劲,紧接着,她全身上下传来黏糊糊的难受触感,一股令人面红耳赤的浓郁气息钻入鼻腔,她一个激灵,挣扎着掀开被子,看到的是一副夸张的,从被褥当床垫完全被液体浸透的画面。
自己尿床了?萧傲雪蹙起眉头,感到不可思议,距离她还是个会尿床的小孩子都过去二十年了,而且这味道也不像是尿液……
“姐姐,你醒了?”怯生生的声音传来,萧傲雪扭头一看,发现弟弟萧怀瑾半个身子缩在房门后,用担忧奇怪的眼神看向她。
“嗯——不是!姐姐没有……呃,姐姐也不知道昨晚怎么了……”灾难性的画面被弟弟看到,萧傲雪脸颊一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姐姐昨晚一直在叫,是做噩梦了吗?我一大早就被姐姐的声音吵醒,过来就看到姐姐很难受地在床上打滚,还在床上尿床……”萧怀瑾抿着嘴唇,其实他看到的画面不像是做噩梦,因为姐姐的声音里听不出害怕,脸上也一直挂着微笑,而且姐姐“尿床”的姿势也很奇怪,但他也找不到别的解释。
“我……抱歉,可能是姐姐压力太大了,对不起吵醒了你。”萧傲雪叹了口气,没想到“压力太大导致尿床”这种事居然发生在自己身上,她轻轻将弟弟搂入怀中,抱歉地拍着弟弟的背。
不知为何,这对她来说习以为常的拥抱,这一次抱起来的感触却完全不一样,弟弟那虽然还未完全发育的小男人的骨架压在她软乎乎的乳房上,莫名地舒服,淡淡的独属于男孩的费洛蒙像香水一样好闻,萧傲雪甚至能清楚地意识到弟弟那没勃起的小阴茎压在肚子上的具体的位置,令她的小腹有一种燥热的感觉,下体也湿湿的……
“姐……姐姐?”姐姐拥抱的动作有些怪怪的,萧怀瑾挣开了萧傲雪的藕臂,萧傲雪眼神呆呆的,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将弟弟赶了出去,起身打理这乱糟糟的房间。
羞死人了,我昨晚怎么会这样……萧傲雪拖着绵软无力的身躯,收拢被她体液浸泡透了的被褥床单,“嗯哦♥”一声嘤咛,萧傲雪的双腿不经意并拢夹在一起,就让她的小穴里传来了电流一样的快感,差点让她瘫倒在地。
怎么身体这么敏感……是太久没发泄了吗?
萧傲雪有些恍惚,她的身材如此火辣性感,性欲与之对应的其实相当旺盛,但她靠着理智和意志力一直将这种没有必要的需求压至最低区间,隔十天半个月才会像做坏事一样快速地用手指自慰发泄一下积攒的欲望。
最近她经历了抓捕行动和父亲被冤枉入狱,确实也有快一个月没有自慰了,那就等今晚解决吧……萧傲雪这样想着,小心翼翼地避免再让身体的敏感部位被摩擦触碰到,清理干净了房子,然后从一个隐秘的角落拿出下个月庭审要用到的证据,开始了今日的整理工作。
“嗯……这个,怎么读起来感觉怪怪的……”萧傲雪看着证据中那些描述黑人对女人施加恶行的过激文字,不知怎么的,“强奸、轮奸、肛交、孕奸、色情直播、宠物性奴交易”,这些之前只会引发她愤怒情绪的罪恶词汇,现在看在眼里却让她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她脑海中浮现出与词汇对应的一幅幅强壮黑人奸淫女受害者的画面,细节是如此的真实,就好像她亲身经历过一样……
“嗯♥……可恶……该死的黑鬼……”萧傲雪咬牙切齿地呢喃着,可语调却显得不太对劲,有一种撒娇般的媚意,她扫在证据上的目光变得愈来愈饥渴,与其说是在整理信息,倒不如说是在急着阅读色情内容,可她本人却没有意识到这种违和感,反而以为自己是在认真工作。
将注意力完全投入到“工作”之中,并没有缓解萧傲雪肉体发情的种种表现,她不安地轻轻颤抖着,乳首和阴蒂都已经因为黑人性交的画面而翘了起来,从小穴灼起的浴火沿着脊髓捣乱思绪,她忽然咬了咬牙,把裤子和内裤全脱掉,裸着大屁股一下子拍在椅子上。
“收拾房子耽误了点时间……嗯……晚上没时间自慰了,就现在一边工作一边自慰吧……”
就这样,一边忙着阅读“证据”,萧傲雪一边伸手摸向潮湿发痒的小穴,指尖在穴口处的软肉上轻轻扣弄起来,与她以往公事公办、快速自慰到高潮发泄的指法不同,她这一次爱抚自己的频率相当缓慢,甚至和阅读速度配合了起来,看到比较刺激的黑人性犯罪内容时自慰速度就快一些,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就是在拿赤裸裸的黑人性犯罪内容当自慰用的配菜。
“哦♥……咕♥……居然绑架中学生……直播破处轮奸……可恶的黑鬼……嘶♥……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萧傲雪一边用暧昧的语调描述着看到的犯罪记录,一边自慰到了高潮,她的小穴第一次欲求不满地夹住了手指,完全没法被一次高潮而满足。
于是,在整整一早上的“办案”中,萧傲雪自慰高潮了将近十次,她的性欲以及身体的敏感度在昨夜的洗脑侵蚀后显然增强了十倍不止,按理来说她应该由此敏锐地意识到自己在睡梦中被人做了手脚,可她被扭曲了的大脑却无暇思考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只是像陷入正反馈实验的动物一样,一个劲地只顾满足一波接着一波的性欲。
萧傲雪一开始自慰的动作还很矜持,偷偷摸摸地像做坏事一样将手伸到夹紧的腿缝之间,而随着她自慰次数的增加,她的羞耻心则愈发减少,到最后干脆大大方方地将双腿抬高架在桌子上,一只手揉搓浑圆饱满的乳球,一只手挑逗阴蒂、抽插穴肉,像成人电影里表演自慰的艳星那样将自己的小穴指奸到淫水乱喷,差一点就让淫水喷在了至关重要的证据上。
直到午饭时间,弟弟的敲门声才将萧傲雪从沉醉的自慰状态中唤醒了过来,她草草穿上衣服,走到厨房给弟弟炒了几道快手菜,在饭桌上,弟弟看向她的目光欲言又止,他知道姐姐每天都在房间里干对家人和正义很重要的事,但从门背后传来的奇奇怪怪的呻吟声,却让他感到难以理解。
“怎么了?”萧傲雪不解地看向弟弟。
“姐姐你……早上一直发出很怪的声音……没什么事儿吧?”萧怀瑾小心翼翼地说道。
“是大人的事儿,你当作没听见就好!”萧傲雪给了弟弟一个严厉的眼神,这个十二岁的小男孩还没到学习生理知识的年龄,她可不想让弟弟早熟,她话一说完,心思有些恍惚,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为什么她会在弟弟能轻松听到的情况下这么夸张地自慰呢?
“咳咳,但我也有问题,请你谅解,姐姐最近压力很大,我之后不会再这样了。”萧傲雪眼神中恢复了些许清明,她对弟弟道歉,草草扒拉完饭菜后,就神色匆忙地钻回了卧室里。
从下午到晚上,她虽然在阅读黑人性犯罪内容时依旧脸颊发红,不由自主地扭动屁股,但却是硬生生地控制住了自慰的欲望,坚持到了睡觉的时刻,只是萧傲雪没有预料到的是,她所压抑的欲望就像被大坝蓄起来的河水一样,一下子宣泄在她的梦境之中。
就像是开胃菜,她一上来就梦到了白天看证据时幻想出来的那些健壮、蛮横、鸡巴尺寸惊人的黑人,不由分说地开始轮奸强暴她,她总是想要抵抗,但被黑人压在身下全力抽插的无力感中丢盔弃甲,最后无奈迎合黑人的抽插,被黑人像母狗一样骑在身下,拿烙铁在她身上印下一个个媚黑印记。
比起昨晚那主旋律是性快感的春梦,今夜的梦更像是展示黑人的种族优势,萧傲雪被一个个肉体犹如希腊罗马雕塑的黑人像玩具般掌控、使用,她的心防一点点被打开,看向黑人的目光除了恐惧、厌恶以及对性爱的期待,还多了一些敬畏。
是啊,黑人的身材确实比白人和黄人更强壮,所以哪怕他们喜欢直接强暴女性,最终也能在女性的配偶选择中因为繁殖能力而获得青睐……呸,呸,不是这样的,文明和正义的社会怎么能容忍强奸犯占据上位。
价值观的冲突让萧傲雪的梦境愈发迷乱,她从满是黑人的房间逃了出来,回到了熟悉的家中,看到了心爱的弟弟,可令她身子一软的是,她的弟弟正用色眯眯的眼光瞅着她,而且胯下长了一根和那些黑人一模一样的粗长黑鸡巴!
“婊子姐姐,宁愿让黑人肏都不让我肏,你不就喜欢大鸡巴吗?让我来满足你,你就不用找那些你最恨的黑人罪犯来肏你了。”个子才到她胸部的弟弟霸道地将萧傲雪按在地板上,黑鸡巴不由分说地贯入乱伦背德的亲生姐姐的肉穴,萧傲雪试图逃跑,却被弟弟的黑鸡巴钉在地上肏得高潮连连、失去了力气。
弟弟侮辱她看黑人性犯罪记录自慰,侮辱她做和黑人通奸的春梦,又突然大声诉说对她的喜欢,像小孩子一样乞求萧傲雪和他在做爱时紧紧相拥,就这样一直变换场景,在各种各样姐弟二人共处的美好记忆里,用乱伦做爱污染了所有回忆。
等到萧傲雪早晨醒来的时候,她看到的是比前一日还要狼藉的床面,她晕晕乎乎地下床、开门,甚至忘了披一件衣服遮盖她那沾了许多淫水的胴体,就这样将赤裸的胴体展示给在客厅里等候她吃早餐的弟弟。
“姐……姐姐,你没穿衣服……”
听到弟弟的声音,又看到弟弟那张可爱的脸蛋,萧傲雪一瞬间回想起了梦的片段——她和弟弟乱伦做爱的内容,这让她发出了一声骇然尖叫,身子一软,跪坐在地板上。
“姐姐!姐姐!你怎么了!”萧怀瑾忙跑过来,想要扶姐姐起来,但他的手一碰到姐姐的肩膀,就被萧傲雪反射性地躲开,只见一直在弟弟面前维持威严的姐姐第一次露出了羞涩的神情,她自己撑着地板爬了起来,甚至不敢看弟弟一眼,就跑进浴室锁上了大门。
自己……自己昨晚居然做了乱伦的春梦?
萧傲雪难以置信地大口喘息着,她用冷水拼命冲洗身体,想要洗刷掉内心的罪恶感,可当她走出浴室,看到弟弟的一瞬间,目光又本能地瞄向弟弟的裆部,小穴也滴出了几缕淫汁。
“姐姐要出门一趟,你今天用冰箱里的菜应付一下吧!”萧傲雪丢下一句话落荒而逃,回到卧室里,开始翻衣柜准备穿衣出门——按计划她本来今天是没有外出行程的,但她不敢再和弟弟待下去了,强烈的自责羞耻感拷打着她的内心,该像母亲一样照顾弟弟的她,居然在压力下对弟弟产生了那种令人不齿的想法……
萧傲雪将工作时的女士西装套在身上,惊讶地发现,两三天前还尺寸贴身的衣物,今天居然穿不上了。
她的胸围大了一圈,以至于白色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无法合上,只能被迫让幽邃迷人的乳沟和白花花的乳球从衣领里露了出来,原本精干保守的打扮一下子变得香艳诱人,显得萧傲雪像是一个准备勾引老板的女秘书。
她的臀围也同样大了一圈,以前刚好能兜住并压紧硕大臀瓣的长裤“刺啦”一声直接裂开,于是萧傲雪只能换上了一条从来没穿过的包臀半身裙,裙摆很短,连大腿都没完全遮住,松松软软的也没法压紧她那不想引起外人注意的大屁股,从镜子里可以直接看到裙摆的背面被顶起了一个诱人的球形曲线,走起路来臀瓣摇晃的样子被贴合在臀肉上的布料勾勒得一清二楚。
萧傲雪自学生时代开始就从来没穿过如此性感显眼的衣服,她看着镜子中那曼妙诱人的美艳躯体,一时间竟看得有些呆了,好像重新认识了自己一样。
鬼使神差地,她又拿出了一双女同事送给她的长筒丝袜,套在自己欣长丰腴的肉腿上,黑丝的质感成倍增加了她这双诱人美腿的性感程度,蕾丝锁边将大腿软肉勒出了一道香艳肉环,其余的部分则凸现这双美腿匀称修长的曲线,萧傲雪试着走了两步,看着紧裹腿肉的黑丝随着光线的变换泛着不同的油亮光芒,小穴不由自主地一阵瘙痒,心中燃起就这样走出去让别人欣赏的虚荣心。
从鞋柜里拿出一双不利于奔跑行走,但很搭配她现在装扮的香槟金色尖头露背高跟鞋,开口不光能看到白皙的足面,甚至还能看到她裹在黑丝里小巧可爱的脚趾根,萧傲雪兴奋地在镜子前走了好几圈,目光最后停留在她的脸蛋上——虽然俏丽,但是和衣服比未免有些太素了,于是萧傲雪拿出了她几乎没用过的化妆品,对脸蛋进行了一番修饰,画了眼线,涂了腮红,画了口红,冷漠淡然的面容一下子变得明艳热烈了不少。
萧傲雪似乎有些忘了,她之前是从来不会这样穿衣和化妆的,每当她引起男人饱含性欲的凝视时就会感到很不快,但现在她却完全失去了这种顾虑,甚至开始期待被男人这样看的感觉。
“再见,姐姐先出去了。”萧傲雪低着脑袋,不敢看向弟弟,有些做贼心虚地走了出去,而弟弟看着姐姐这副从未见过的,很大胆的打扮,又一次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如萧傲雪所想的那样,她走在街上,立刻成为了所有男人注意力的焦点,肆无忌惮的饥渴目光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逡巡,她几乎能感受到那种赤裸裸的恶意和冲动,但她却因为这种冒犯而感到心情愉悦,甚至轻轻地摇起了屁股,一阵风吹过,她露出来大半个雪腻弹嫩臀瓣,终于让视奸她的男人坐不住了。
“嘿,小妞,打扮得这么漂亮一个人出来逛街,要不要坐哥哥的车兜个风?或者顺路捎你一趟?”
刹车声和口哨声一起作响,萧傲雪扭过头,看到的是一个坐在敞篷跑车里的纨绔公子哥,这公子哥燃着一头黄毛,表情下流淫荡,色眯眯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萧傲雪的奶子和屁股,如果放在往常,萧傲雪肯定已经一巴掌扇了过去,可今天的她却兴致盎然地盯着这一看就很昂贵的敞篷跑车,眼睛里露出拜金的神采。
萧傲雪之前从来不关心奢侈品,认为这是消费主义的陷阱,可她现在瞅着跑车,却越看越喜欢,连带着跑车的主人都变得顺眼起来,她抿着嘴唇,又想坐上跑车享受这种顶级消费品带给人的奢华感受,又觉得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显得太轻贱虚荣,而在她犹豫的时候,这个黄毛公子哥一眼看穿了她浓浓的虚荣心,走过来抱着萧傲雪的腰,将这位大美女搂进了跑车里。
“妈的,还以为是个清纯美女,没想到是个拜金婊子,富二代一招手就上车了。”
“哼,哪里清纯了,巴不得把奶子和屁股都露出来在街上走,还穿丝袜高跟鞋,估计是哪个会所的头牌站街揽客吧,哼,这不就被她找到客人了?”
“真羡慕这个黄毛,一会儿肯定要把这婊子的三个淫洞全肏到合不上往外流精吧。”
眼见娇滴滴的大美人被富二代接上车,街上其他男人们的嫉妒心大作,讽刺侮辱声传入了萧傲雪的耳朵,本应该感到羞耻的萧傲雪却一阵暗爽,似乎从这种良俗道德的批判中获得了逆反的快乐,而那些盯着敞篷跑车的嫉妒的目光,更是让她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萧傲雪轻轻说出看守所的位置,让黄毛载她过去,黄毛嘿嘿一笑答应。手却流氓地按在了萧傲雪的黑丝美腿上,轻轻地抚摸了起来。
“嗯♥……”萧傲雪脸颊发红,明明不该有任何男人有资格摸她的大腿的,但她对着这个有钱多金的黄毛富二代,却生不出什么反抗的情绪,她就像一个如假包换的拜金婊那样,下意识地出卖身体来换取上流社会体验。
“嘿嘿,这么开放啊,妹妹?我还以为你是矜持类型的嘞。”黄毛手心沿着萧傲雪的美腿向上摸索,不安分地朝禁处探去,萧傲雪终于用手挡在了小穴前,没让黄毛轻而易举地侵犯她的小穴。
“诶呦,原来是先易后难?开个价呗,咱们直接去酒店……”黄毛见摸不到萧傲雪的小穴,干脆往上一探,揉起了萧傲雪的奶子,让身体极为敏感的萧傲雪颤抖不已。
“没有……没有开价的说法,我要去派出所办公务……嗯♥……轻一点……啊啊♥……”萧傲雪感受着乳房第一次被陌生人把玩的奇妙快感,比她自慰爱抚时舒爽了太多,她还产生了一种病态的自豪感——多亏了她身材这么火辣,才能吸引有钱人的注意力让她免费乘坐跑车,狠狠地满足了虚荣心。
“呵,公务,你要去派出所保释站街的姐妹?还是要搭救嫖客……我操,你怎么穿的是检察院的制服!”黄毛话说到一半,眼睛瞟见了萧傲雪衬衣上检察院的标志,吓得差点踩了脚刹车——这制服可不是一般人敢穿到大街上搞情趣的,原来这让人随便摸大腿和奶子的浪货还是女检察官?
“嗯……说了要去公务啊。”萧傲雪柔柔地说道,并没有要拿身份反将一军的意思,但黄毛却胆小地收回了手,快速将萧傲雪送到了看守所前,然后惊魂未定地看着这位女检察官迈着风骚的步子渐渐远去。
“妈的,怎么就怂了!这婊子不像是钓鱼执法的,老子被制服吓跑了。打扮这么骚,反应这么淫荡,努力一把应该能拉到酒店直接肏的爱!”黄毛后悔地拍了拍方向盘。
说明来意后,在公职人员那欲言又止的目光打量下,萧傲雪被引到了会客室,过了一会儿,数天不见就一头白发的父亲萧成被带了进来。
“爸爸!”萧傲雪惊惧地看着一夜白头、面容沧桑了七八岁的父亲,愤怒地问道,“是不是黑花国际派人来折磨你了?这群该死的畜牲!”
“这不重要,我能忍住,等到下个月就好。”萧成无法开口说出那晚的经历,只能略过去,重新强调女儿该关心的事。
他慈爱的目光看向萧傲雪,有些意外女儿今日化了妆,胸口也开了些,但没太在意。
不过女儿那一下子柔和下来的气质让他不得不回忆起妻子冷雪梅……如果黑花国际能把冷雪梅带到他面前的话,那也完全可以带到女儿面前击穿女儿的心理防线,他必须出言提醒。
“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提醒你,黑花国际为了阻碍下个月的开庭,什么手段都会使用,除了那些你能想到的,你还要担心更意外的事。”
“什么事?”萧傲雪不太适应父亲反常的拐弯抹角说话方式。
萧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幽幽道:
“如果他们带着一个很像你妈妈的女人来,不要相信那是你的妈妈,那是他们的陷阱。”
一道惊雷划过萧傲雪的脑海,她睁大双眼,忙追问道:
“什……什么意思?妈妈没有死吗,她一直被黑花国际囚禁着当人质?”
不愧是检察官,一下子就猜到了真相,但萧成不能让萧傲雪相信这个真相——只有不把现在已经完全变成助纣为虐的媚黑母狗的冷雪梅当成本人,萧傲雪才能坚持到下个月。
“不,不要擅自期待死人复活,记住了,希望是最容易当作诱饵的东西,如果你看到黑花国际带着很像你妈妈的女人来和你谈判,不要接触,直接拒绝!”
“嗯……我明白了,是易容术或者整容手术?爸爸你是被这样欺诈了一次对吧?”萧傲雪为父亲的一头白发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姑且接受了父亲的说辞。
父女二人又交谈了一些证据上的整理策略,互相加油打劲,直到时间结束,萧傲雪起身被公职人员带了出去。
萧成目送女儿离去的背影,眉头忽而皱了起来,因为他猛然发现女儿今天没有穿裤子,而是穿了一套又紧又窄,勾勒出臀部分丰满曲线的裙装,腿上也第一次裹着丝袜,脚底踩着的也是不便行动的高跟鞋,从背影望去一点没有女检察官的样子,反而像是那种夜店里的玩咖美女。
违和感引起了萧成内心的不安,可他还没组织好语言,高跟鞋的声音就消失在了远处,于是萧成只能压下不安的情绪,将这理解为女儿随心换装的一件不值深思的小事……
和父亲的会面商谈并没有能扭转萧傲雪身上发生的改变,她回到家里,总是忍不住开始自慰,而后就在睡眠中遭遇禁忌的春梦,在梦中要么是与黑人交媾,要么是与弟弟乱伦,每天早上起来,她心中的不安和自责就会消减一分,与之对应的欲望则增长一分,很快,她的行为就开始和春梦重叠起来。
萧傲雪现在即使是在家里待着也要化妆了,而且不再穿严实的睡衣,选择顶着内衣在家里活动,有时在餐桌上看着弟弟吃饭的模样,她的内裤就会被淫水浸湿。
她有时会挤在沙发上,紧挨着弟弟看电视,悄悄地用柔软饱满的胸部摩擦弟弟的身体,亦或者在弟弟洗澡时突然闯入为其贴身擦背,然而萧傲雪并没有看到弟弟身下长着一根黑人尺寸的大鸡巴——只是一根无毛小鸡巴,未勃起的状态和她的手指尺寸一样,而他的弟弟也并没有对她的裸体产生兴趣,总是在萧傲雪接触他时露出尴尬困惑的神情,悄悄推开姐姐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