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葆姐和艳姐
正当我在厨房里,恣意玩弄着艳姐,正觉美快无比之时,突然门铃响了。
“呀!”我和艳姐同时一惊,欲火顿消。
“不会是你老公吧?”我心里有些害怕的问。
“不知道?”艳姐跟我同样惊慌。
我连忙放开艳姐,一看,鸡巴都被吓软了,什么都顾不得的跑出厨房,迅速穿上裤子。
艳姐跟着走出来,问:“谁呀?”
“快递!”门外的一句话,让我们两人同时松了口大气,相视一笑。
“等会儿!”艳姐叫了一声,然后去穿衣服。
我心里轻松了,不过淫邪之心又上来,拦住艳姐吩咐:“别穿了,就这么去吧。”
“这怎么行?”艳姐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你上网裸聊都不怕,还害怕这个……快去吧,我就喜欢看你这淫荡样。”
我邪笑着说。
艳姐骚媚的轻捶了我一下:“缺德鬼!”然后真如我所要的那样,只穿着围裙去开门。
“给维尔斯先生的快递,请……请……请您签字。”快递员看着艳姐的性感装束,一下子就傻眼了,嘴里都有些结巴了。
艳姐签完字接过快递信封,关门回来,脸上已经微微的红了。
“你有没有看见那个快递员的表情?”我哈哈大笑着问。
“你真坏!”艳姐用信封使劲打了我一下,然后拿手机去联系她那个华侨老公说快递的事。
我见不是她老公回家,轻松的坐到沙发上开电视看。不多会儿,艳姐打完电话。
“你老公什么时候回来?”我心有余悸的问。
“还是明天中午回来……咱们有的是时间。”艳姐说完一笑,随手将快递扔到一边,转身进厨房接着做饭。
艳姐的烹饪手艺其实很一般,四菜一汤忙了一个多小时,颜色搭配很好看,能打九分,我尝了尝,味道上只能打七分,不过也不像喜剧片里那样咸得让人吐白沫;辣得让人喷火焰,而是好像所有佐料都少放了,滋味过于平淡。
“还行吧?是不是有点淡?”艳姐似乎也知道她的手艺如何。
“还行,挺好!”我不在乎的吃着,至少艳姐做的饭菜并不难下咽。
“维尔斯是开西餐厅的,他是厨师出身,所以为了保护舌头,要我做饭时少放调料,我都成习惯了。”艳姐一脸抱歉的说。
“没事儿,真的挺好,我也不喜欢吃饭馆那种多油多糖的浓重口味,家里吃饭还是清淡的好。”我敷衍艳姐。
艳姐听我这么一说,很高兴的陪我一起吃。
大概下午运动过量,体力消耗太大,我还真饿了,吃的挺多,一连吃了两碗饭,又喝了两碗汤。
艳姐看着我吃,以为我很喜欢她做的饭菜,极力的给我夹菜。
我看着眼前仅仅穿着一件围裙的艳姐,才知道什么是“秀色可餐”,即使饭菜再难吃,恐怕我也能大口大口的吞下去。
等吃完饭,艳姐叫我到沙发上歇着,自己利落的将餐桌收拾干净,然后脱掉围裙光着身子也过来陪我坐下看电视:“各位观众晚上好,今天是九月六号星期六,农历八月初七,北京残奥会开幕式今晚八点在北京国家体育场隆重开幕。欢迎收看新闻联播节目,首先向您介绍这次节目的主要内容……”
这时候几乎所有的频道都在转播新闻联播,艳姐对此不怎么关心,看了一会儿,无聊的又往我身上抚摸。
我吓了一跳,虽说温饱思淫欲,可我刚吃的饱中带饱,哪敢做什么激烈运动呀。
“咱们出去溜溜吧,消消食,待会儿回来好接着玩。”我故意打了个饱嗝,揉着肚子,装出很撑的样子。
艳姐看看我,大概也怕我影响一会儿发挥实力,笑了笑:“好,正好家里没什么喝的了,咱们去买点儿回来。”说完,艳姐起身回屋拿出了一套内衣和一件宝蓝色真丝连衣裙要穿。
“只穿裙子就行了,内衣就别穿了,里面光溜溜的不是更性感吗?”我跟上去,一边穿着T恤衫,一边邪恶的说。
艳姐听了,一笑:“那要一阵风来,还不露屁股了。”虽然这么说,艳姐好像也很喜欢我这种淫荡的要求,真的只穿了裙子,把内衣重新放回抽屉。
我看着一阵激动又高兴,穿好衣服,带着艳姐出门。
两人像情侣一样的沿着人行道溜达,艳姐亲昵的挽着我的胳膊,让我的胳膊贴在她的奶子上,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艳姐的奶头隔着细腻的连衣裙在摩擦着我的肌肤。
这种感觉太好了,除我前妻外,我还是第一次和别的女人逛马路,可即使和我前妻的最后一次,也是六年前了。
我这时候心里刚刚因为艳姐的奶头而被挑逗起来的一点点欲念,也完全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久违的温暖感和幸福感,哪怕身边挽着的只是一个花钱购买的妓女,我也无所谓了。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出来。”艳姐紧紧挽着我的手,似乎对自己的裙子有些担忧,又似乎有些兴奋。
“怎么,害怕走光吗?”我笑着问。
“嗯。”艳姐轻轻一笑。
“做过模特的,还害怕这个?”
“我们当初走T台可是不露点的,你以为像现在那些模特一样,说得好听是人体彩绘,其实就是三点全露光屁股,一点格调品位都没有。”
“你们那时候很讲品位格调吗?”我不相信的说。
“至少比现在这些乡下柴火妞装出来的车模、展模强,露三点的都是不够材料的模特……我们好歹都是大城市出来的,至少高中毕业,十八年前,高中毕业可比今天的大学生还金贵。”艳姐这么说,可语气里透出一丝无奈。
“既然高中生那么金贵,找工作应该不难,干什么非当模特呀!”
“追名逐利呗,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谁不想啊……唉!可这行里真能扬名立万的万里无一,你以为都能像瞿颖那样,当上多栖明星呀,那样的你看看到今天又有几个,一巴掌都不用就数过来了。”
“知道还往模特圈儿里扎!”我不解的问。
“一辈子就那么一次机会,赌命呗……十八九岁的花样少女,照镜子都以为自己是凤凰降世,又有谁知道到头来其实就是个野鸡投胎的命。”
“你觉得自己赌赢了吗?”我开始有些同情艳姐这样的过季模特了。
艳姐凄凉的笑了笑,没回答我的问题。
我也觉着自己的问题太直白,太残酷了,忙转话题:“听说你当过好多年妈咪,那一定遇到过不少好玩的事儿吧……跟我说说。”
艳姐听我这么一问,心情立刻轻松了:“那当然,我在歌厅当了八年妈咪,南来北往的淫男浪女我见得多如牛毛,什么新鲜事儿没遇见过。”说着,滔滔不绝的如同打开话匣子一样向我讲述她当年的奇闻轶事。
两人一边聊一边走,也不知什么时候就到了家乐福慈云寺店,于是进去转悠着挑选饮料,我顺手拿了两个露露杏仁露。
“大男人还爱喝这个?”艳姐不可思议的问。
我一笑:“犯法吗?”
“不,就是没想到。”
“除了咖啡,我就喜欢这杏仁味儿。”我解释。
“是吗?正好家里有咖啡豆,回去我给你煮……噢,对,好像没几块儿方糖了。”说着,艳姐去拿饮料,因为需要抬高手臂,艳姐的奶头一下子在单薄的连衣裙上顶出了两粒小鼓包。
我看着一阵兴奋,左右瞧瞧没人,贴近艳姐,伸手在艳姐浑圆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本来是想摸奶子的,可是大庭广众的最后还是没敢那么做。
“呀!”艳姐低低的惊叫,连忙四外看了看,跟着用手肘轻轻的撞了我一下到:“超市有监控,叫人看见怎么办?”说着,连忙拿了两大瓶绿茶和一瓶大可乐放进购物车里,然后挽着我快步离开,去别的货区买方糖。
等到结完帐出来,艳姐还不忘刚才的事儿,笑着又拧了我一把:“你也真是的,在里面就敢乱摸,吓死我了。”
我嗬嗬一笑:“不是很刺激吗……比你上网裸聊带劲儿吧?”
“我可没这么严重的暴露癖。”说着又贴贴进我,挽住了我的胳膊。
到了艳姐家,看看表,已经八点多了。
“我去洗个澡。”我放下购物袋说。
“好。老公,我去给你煮咖啡。”艳姐娇媚的一笑,拿着方糖进了厨房。
我进厕所一看,没想到还有浴缸,正合我意,于是放满了热水坐进去。
“呼……”我一阵轻松和舒畅。
过了一阵,我正泡着,艳姐开门叫我:“咖啡煮好了,快出来吧。”
门一开,我确实的闻到了咖啡的香气,精神为之一振,立刻起身,打开淋浴喷头冲掉身上的沐浴液,然后擦干身子,出了厕所。
艳姐端着托盘从厨房里出来了,此时的艳姐已经换上了一身性感的玫瑰紫的半透明内衣,上面是无吊带的脱胸乳罩,下面是高腰丁字裤,脚上还配着一双黑色高跟鞋。
“来,别看我烹调手艺不好,可煮的咖啡绝对一流。”艳姐看我坐下,于是将托盘送到我面前的茶几上。
我看托盘上放着两杯咖啡、一小盒鲜奶、还有一碟码放整齐的方糖,于是按自己的习惯搭配了一杯。
闻了闻,饮了一口,我不由得点头:“还真不错儿,这水平都能开个咖啡店了。”
艳姐听我高度评价她,很高兴的贴着我坐下,自己也弄了一杯:“咖啡豆是古巴原装进口的,好喝吧?”
还没等我答话,艳姐的手机响了,艳姐起身去接听。
“美葆说她已经打上车了,待会儿就到。”艳姐挂断电话,告诉我。
于是我和艳姐一边喝咖啡,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葆姐。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葆姐来了。
“说九点就九点,你还真准时……一分钟也不肯早来。”我假装埋怨。
“哪儿呀,我也想早来,可晚上那个客人迟到了,弄得我心里也急,这不刚完事儿,洗了澡就过来了。”说着,葆姐看我光着身子,而艳姐只穿着内衣,于是也跟着脱去外面的衣服,亮出里面的粉红色内衣。
我看着眼前的两个只穿着内衣和高跟鞋的昔日模特,冲动的拿起摄像机拍起照来,葆姐和艳姐也真不愧是专业模特,镜头一对准,立时风彩无限起来,异常熟练的连连摆出许多组合POSE,叫我拍得大呼过瘾。
“一件一件的脱。”我激动的命令。
葆姐和艳姐听话的边脱边继续摆POSE,直至全身脱光。
我兴奋的双手稳定住摄像机,连续抓拍,没五分钟,鸡巴在无任何物理刺激的状况下,还是完全硬挺起来了。
“来!”我上前两步,指指横空傲立的大鸡巴。
葆姐和艳姐都是性爱高手,当然知道我想要什么,两人同时跪倒在我脚下,一起握住我的大鸡巴,然后一人一个的分别含住了我的两个鸡巴蛋,开始使劲唆啰。
透过摄像机的屏幕,眼看着下面两个荡妇十分卖力的服侍我,虽然我知道是一真一假,但却觉着这样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玩才更加有趣,毕竟双飞就要飞出两个样来,不然和在一个女人身上连肏两次又有什么分别。
享受了一会儿,我的大鸡巴在两个女人又撸又吮之下,已经极度勃起了。
“老公,干我吧?”艳姐淫荡的仰着脸,像一只等待主人饲喂的母狗一样恳求我。
“嚯,才一下午,关系就这么近了,老公老婆的……弄得我都成外人了。”
葆姐笑着说完,又冲我撒娇的说:“俊哥,我也做你老婆吧……老公……”
葆姐的声调儿虽然是职业妓女魅惑客人的手段,可功力毕竟与一般的刚入道的小姑娘不同,又娇又腻,就像虫子一样的往人心里钻。
我心里一阵哆嗦,但还是装作严厉的呵斥:“我可不敢要你这么狡诈的老婆……说!你知不知错?”
“这……老公,我有什么错呀?”葆姐愣了一下,依旧娇骚的笑着问我。
我捏了捏葆姐的脸颊:“你说,艳姐的老公是什么时候走的。”
葆姐马上明白了我为什么兴师问罪,极力辩解:“这……不是……我不是看天太晚了,想让老公你在我那儿多歇歇神儿吗。”
“哼,你是想让我在你那儿多留一天吧?”我假装冷笑的问。
艳姐不解的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葆姐明明知道你老公昨天下午就走了,可却骗我说今天上午才走的……要不我早过来了。”我说给艳姐听。
艳姐咯咯笑着一指葆姐:“这回我也不帮你了。明知道我长夜难耐,你却自己抱着老公热热乎乎做美梦,这也叫好姐们儿呀!”
“就是,我昨儿晚上都亏死了,什么也没做。”我提醒葆姐。
葆姐也知道白收了我过夜钱,什么也没跟我做,心里有点理亏,忙站起来挽住我的胳膊央求:“好老公,你想干什么,我今天补给你就是了,随你高兴怎么玩儿都行。”
“没那么简单,看我今天怎么罚你!”我淫邪的一拍葆姐的大屁股,命令:“去给我撅着,看我不干死你。”
葆姐一听,顿时轻松了,老本行的事,当然不怕我棍大力猛,连忙扶着沙发扶手,向后高高撅起屁股,迎合着我心意的骚叫:“老公,是我不好……你干死我吧,干烂我的浪屄。”说着,还自己伸手分开屄口,极力的扭着屁股诱惑我。
我拿出杜蕾斯颗粒螺纹保险套,一口气带上两个,一来葆姐这样的职业妓女不能跟艳姐这样的二奶兼职比,安全上还是要考虑的,二来带两个套子能减少对龟头的刺激,延长作战时间。
带好之后,我一扶葆姐的屁股,也不管葆姐的屄里湿不湿,粗暴的将大龟头塞进屄口,紧跟着一下子就全肏了进去。
“啊……老公,你真狠……噢……大鸡巴肏死我了。”葆姐夸大了自己难受的表情给我看。
我也不说话儿,紧紧把持着葆姐的屁股两侧,凶狠的只顾乱肏,有时整根抽出,像老僧撞钟一样重重的一下子全入;有时顶在葆姐的屄里,像鸡啄米一样的小幅度急速抽送。
艳姐看着我和葆姐肏屄,欲火撩心,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双腿打开搭到两边的扶手上,动情的自己手淫,和葆姐一起就像二重唱一样的浪叫。
我听着这种淫荡无比的“立体声”、“二重唱”,心里的激情如海浪一般翻滚澎湃,难以抑制,抱住葆姐的屁股,奋力的来回冲撞,“啪啪噼啪”的清脆撞击声一下子就让客厅里从“二重唱”变成了“交响乐”。
“噢……老公,大鸡巴太厉害了,啊……我知道错了,老公,你使劲儿惩罚我吧。”葆姐一脸不能承受的回头望着我,极力的挑逗我的欲火。
“老公,好老公,啊……我受不了了,你也惩罚我一下吧!”艳姐骚浪的快速揉搓自己的阴蒂,也在极力的诱惑我去干她。
我心里难以取舍,真想再去干艳姐一顿,可又觉得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葆姐,干脆一狠心,先专心惩罚葆姐,身子向前一俯,双手使劲抓住葆姐的一对奶子,下面更加用力的快速狠肏。
一鼓作气弄了二十来分钟,我和葆姐都累得出汗了,而艳姐这时大叫:“老公,快来肏我,啊……我要出来了。”
我一听,知道艳姐要泄了,也顾不上葆姐,忙抽出大鸡巴,摘下一层套子,紧跟着捅进艳姐的浪屄里。
没等我抽送几个来回,艳姐一哆嗦,又一声嘶叫,身子顿时僵住了,屄里激烈的连续收缩,尿道里也潮吹出来。
“多亏老公你大鸡巴最后几下狠肏,没让我空爽出来,我泄得好舒服啊。”
艳姐勾着我的脖子感激的说。
“这算什么,待会儿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我信誓旦旦。
葆姐跟着坐了过来:“你舒服,我可难受死了,老公的鸡巴这么大,肏起来真让人受不了。”葆姐很会揣摩男人的心意,知道我现在是在惩罚她,不想让她好过,所以装作被我弄得很累很难受的样子。
“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算完事了。”说着,我在葆姐的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
“啊……老公,你还要怎么着?”葆姐媚笑着问我。
我回手从茶几上的购物袋中拿出一罐杏仁露,淫笑着晃给葆姐看:“我要你帮我给它加加热。”
“怎么加热?”葆姐是经验老练的风月高手,已经猜道了我的想法,却又明知故问。
艳姐也猜到了,咯咯的笑了:“老公,你可真坏!”
“你已经猜到了是不是?”我问葆姐。
葆姐知道抵赖也没用,只好承认:“这么大,我可装不进去。”
“你连我的大鸡巴都能整根的吞,还装不下它吗?”说着,我拿过一个颗粒螺纹套,整个套住杏仁露的罐体,然后将保险套的开口处打了一个结。
“这哪儿一样呀,这是铁家伙,冰凉凉的,多硌人啊。”葆姐想推脱不干。
“嘴上说要认错谢罪,怎么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你要是这么没诚意,那我往后可不找你玩儿了。”
我虽然开玩笑的说,可葆姐听的出我话里的意思,哪肯就这么把我这个熟客给得罪了,忙一拍我,撒娇的抱怨:“瞧你说的什么狠话,你要是不来找我,想都把我想死了……好,我说认错,绝不反悔,我帮你加热行了吧。”
“这就对了。”我说着,笑嘻嘻的送上杏仁露。
葆姐接到手里,假装为难的看了看:“这么大,叫人怎么弄呀。”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手里已经自己分开屄口,用铁罐顶住,慢慢送入体内,惊叫着,一点一点的直至罐体完全不见了踪迹,只剩少许保险套若隐若现的还残余在屄口外。
“哟!还真全进去了。”艳姐看着整个过程,兴奋的大叫。
“老公,这下你满意了吧。”葆姐呼了口大气,轻皱眉头的笑问我。
我冲动的上去将罐体往葆姐的屄里又顶了顶,满意的点头:“嗯,允许你当我老婆了。”
“那我们谁是大老婆,谁是小老婆呀?”葆姐开玩笑的问。
“当然艳姐是大老婆。”我一边回答,一边继续在艳姐的屄里抽送。
“为什么?咱们都相好儿两年了,还不如艳艳和你的一下午吗?”葆姐不乐意的问。
“你要是肯叫我爆你的菊花,我马上升你当大老婆。”
“别!要这样,我还是当我的小老婆吧。”葆姐还是严守她不肛交的底线。
我停了下,拉起艳姐,对葆姐吩咐:“那好,现在我要带着大老婆进房爆菊花,你负责拍摄……记住,杏仁露千万不能掉出来,不然不算数。”说着,我和艳姐进卧室,葆姐只好夹着双腿,小心翼翼的挪动步子,拿起摄像机跟在我们后面。
进了卧室,我粗暴的将艳姐推到床边,命令:“你也像小老婆刚才那样撅起屁股,我要站着肏你。”
“嗯。”艳姐风骚的答应一声,扶着床边,向后高高翘起屁股,将骚屄和屁眼都暴露给我看。
我急切的先肏入艳姐的浪屄里,开始凶狠的撞击。艳姐一声欢叫:“啊……老公,使劲儿肏,我的浪屄和浪屁眼都是你的。”
葆姐极其配合的对着我们拍摄,完全一副专业摄影师的模样,由远到近,变换位置和角度,甚至还跪下身去,从下面拍我的大鸡巴肏屄的特写。
一边拍,一边还不忘托一托杏仁露的罐子。
我看着葆姐因变换姿势而被屄里的铁罐弄得很难受的表情,不由得更加兴奋和激动起来,在艳姐的浪屄里使劲肏了一通,拔出大鸡巴,一下子又塞进艳姐的屁眼。
“啊……妈呀……老公,你怎么带着这种颗粒套肏我的屁眼呀,我会受不了的。”艳姐的语气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反而透露着期待的韵味。
葆姐精准的捕捉了艳姐被我肏入屁眼而表现出来的撩人骚态,有感而发道:“嚯,我还真没见过这么玩儿屁眼的,看着都叫人心里害怕。”
“害怕……你问问大老婆爽不爽?”我对葆姐说。
因为没用润滑油,以及保险套上颗粒螺纹也增加了阻力的关系,这时候我的大鸡巴只插入了一半,还在艳姐承受的范围之内,所以艳姐不等葆姐问,自己就叫出来:“爽,真爽,啊……原来颗粒套这么爽,我还一直没试过。”
我又往前顶了顶,如下午一样,只弄进了三分之二,想整根进去还真难,干脆先用这三分之二的大鸡巴抽送起来,让保险套上的颗粒和螺纹尽可能的摩擦艳姐的直肠。
“老公,啊……大鸡巴老公,你真会弄……嗯呀……肏得我爽死了。”艳姐动情的回头望着我,骚媚的浪叫。
我兴奋的扑到艳姐的脊背上,一手捉住艳姐腰上那盈盈只堪一握的赘肉,另一手抓住艳姐精巧的奶子,像只发春的野兽一样,下体越来越暴力的冲撞,艳姐淫浪的声音一下子就随着我的动作变得嘶声力竭、语不成声了,“哎哎呀呀”的语无伦次的闹个不停。
没十分钟,我已经能感觉到艳姐坚持不住的双腿颤抖了。
“啪!”我起身一扇艳姐的屁股,再次命令:“上床去撅着。”说完,也不抽出大鸡巴,推顶着艳姐,两人一起上床。
艳姐摆好姿势,我又抽送十几个来回,觉着这样不能完全进入的动作已经不够爽了,于是把大鸡巴一拔,迅速扯掉保险套,拿过润滑油往艳姐的屁眼里挤了一些,再次将大鸡巴肏入,一下又一下,第三下就整根都肏进去了。
“噢……好老公,你真能肏.啊……大鸡巴肏得我爽死了。”艳姐的脸面抵到床上,双手后伸,使劲扒着屁股,以便让自己的屁眼扩张的更大,迎接我的大鸡巴一次一次的完全插入。
葆姐也跟着上床,跪到我身边,用摄像机拍着我的大鸡巴在屁眼里来回进出的特写画面,一脸惊愕表情的说:“好家伙儿,我看过爆菊的,可没看过这么爆的……妈啊……这还不弄死人呀。”
“你要不也试试?”我心里还是想爆葆姐的雏菊。
“别,这么看着,我更不敢了,打死我我也不干。”葆姐很坚决的说。
我看着葆姐惊惧的表情,哈哈大笑,转移注意力,全力猛肏艳姐。
一鼓作气又干了十多分钟,我变换姿势,将艳姐的身子一翻,扛起艳姐的双腿,艳姐很配合的引导我的大龟头对准她的屁眼,可我恶作剧的没进去,只用大龟头在屁眼口一下一下的挑逗。
“坏老公,啊……你要急死我呀,快进来吧,使劲儿爆我的菊花……啊……快呀!”艳姐淫贱而焦急的哀求。
我看到了我想看到的景色,这才狠狠的发力,将整根大鸡巴整个捅入艳姐的屁眼,继续粗暴抽送,向着最高快感冲刺。
葆姐在宽大的床上一点一点转着圈的移动,详细的记录我和艳姐的战况。
“多拍大老婆的脸,我喜欢她那淫荡模样。”我吩咐葆姐。
“好。”葆姐抿嘴笑着,变换镜头的方向,最后又挪到了我的另一边,将摄像机的屏幕给我看。
看着屏幕里艳姐的骚态,我一阵激动和冲动,抱着艳姐的双腿,加快抽送的速度和力度。
因为没有了保险套庇护大龟头,而且艳姐的屁眼深处又非常紧,我所能感受到的刺激更加加倍,没有十分钟,我就快感连连,所有的力量都不由自主的聚集到大鸡巴上,眼看就要射精了。
“我要射了!”我激动的大吼。
“射死我吧,啊……大鸡巴老公,使劲儿爆烂我的菊花吧。”艳姐淫荡的回应,伸手胡乱的搓揉自己的阴蒂。
我冲动的将速度提升到最高,拼命干了几十下,顶住艳姐的屁眼,痛快淋漓的射出精液。
艳姐感觉到了我热烫的精液冲进了她屁眼最深处,激动得一阵颤抖,“啊啊啊”的高声浪叫着,也几乎同时的潮吹出来。
“真爽!”完事后,我趴在艳姐身上喘息着说。
“我也是,老公。”艳姐抱紧我,比我喘息得更加厉害。
葆姐关上摄像机,也跟着躺到我身边,把手在我背上轻柔的抚摸。
“肏屁眼我也见过不是一次了,可还真没见过像你们这么玩儿疯了的。”葆姐笑着说。
“你不玩儿,你不知道,爆肛比肏屄还爽呢。”艳姐有感而发。
葆姐摇摇头:“我可没这瘾,捅进一根手指都难受死我了,更别说用大鸡巴爆了。”
这时我有点口渴了,淫笑着伸手向葆姐要:“我的杏仁露加热好了没有?”
“还说呢,塞着这么一个硬梆梆的铁家伙,可真硌死我了,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葆姐假装抱怨,其实是想让我知道我对她的惩罚奏效了。
我挪身压到葆姐身上,手指抠进葆姐的骚屄里,在葆姐一声又一声的嘻笑和惊叫声中,终于挖出了那罐杏仁露。
我撕开保险套,拉开拉环,“咕咚咚”喝了两口,还真不像买来时那么冰凉,而是温热的了。
我高兴的哈哈大笑,葆姐和艳姐也都跟着我浪笑了起来。
等了不久,我又做了第四次,实在累死了,倒头就睡过去了。
转天早上,我被鸡巴上传来的一阵瘙痒感给弄醒了,抬起头一看,艳姐正贪婪的卧在我身下,一边抚摸我的鸡巴,一边唆啰我的龟头。
“你这荡妇,还没吃够呀?”我微笑着问。
“老公你的大鸡巴这么好吃,我哪儿吃的够啊!”艳姐情真意切的回话。
大概是听见了我们说话声,葆姐也醒了,看见艳姐的模样,一笑,假装吃醋的说:“昨儿下午两次,晚上两次,老公四次都偏心射给你了,你还馋嘴呀。”
虽然睡了一大觉,可我毕竟四枪连射,精力没有完全回复,但是看着眼前这两个淫荡风骚的女人,还是忍不住想最后拼搏一次。
葆姐看我不反对艳姐的“骚扰”,知道我还想再来,也凑趣的挪身下去,和艳姐一起帮我舔鸡巴。
我枕着双手,轻松自在的看着两个荡妇尽心服侍,心里无比满足和快乐。
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肾虚火旺”,大概我现在的状态就是如此了吧,我的鸡巴被葆姐和艳姐分别的吞舔龟头,唆啰鸡巴蛋,没多大工夫就硬梆梆的勃起了。
“老公,再干我一回吧。”艳姐饥渴难耐的淫荡恳求我。
我也忍耐不住的起身,命令艳姐:“来,给我像母狗一样撅着。”
艳姐听话的一转身,将屁股冲向我,我不由分说,扑上去搂住艳姐的腰,又抓住奶子,艳姐很配合的伸手过来扶着我的大龟头顶住她的屄口,我狠狠的一用力,一下子将大鸡巴完全肏了进去。
“噢……老公,你真好。”艳姐一声欢快的浪叫。
我趴到艳姐的背上,一声不吭的使劲肏了一阵,停下,又命令葆姐:“来,你也别闲着,给我上毒龙钻。”
“老公,你可真会玩儿。”说着,葆姐一笑,爬到我的身子后面,扒开我的屁股,吻住我的屁眼,开始用舌尖往里面勾舔。
“真爽!”我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气。
经过葆姐精心细腻的舔弄,我接着猛肏艳姐,肏一阵,舔一阵,如此来回反复交换,大概我的肾气真的太虚了,没多久,我的射精感就上来了。
“你们两个荡妇躺一块儿,我颜射你们。”我拔出大鸡巴,欢快的大叫。
葆姐和艳姐非常听话的挪身并排躺到一起,紧紧的将脸凑到一块儿。
我劈腿跨到两人面前,对准目标开始打手枪,急速的撸套了不到二十几下,精液爆射而出,先射到艳姐的鼻梁上,我马上又转换目标,接着往葆姐的脸颊上再射。
也许是休养了一夜的缘故,这一次我射出来的比晚上第四次时还多,弄得葆姐和艳姐脸上都是精液。
射完之后,我身子一软,无力的摔坐在床上,喘息着说:“难怪都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守着你们两个荡妇,他妈的!想活命都难……不行了,累死了!”
葆姐和艳姐咯咯笑着坐起身来,要拿纸巾擦脸上的精液。
“等等。”我还是忍不住拿起摄像机,对着两人淫荡的面庞连续拍了十几张特写照片才罢休。
葆姐和艳姐微笑着配合我拍完了,这才擦掉脸上的精液。
“老公,你辛苦了,再歇会儿吧,我们去给你弄早点。”葆姐还是那么体贴殷勤。
我点点头,实在累坏了,一下子躺到床上。葆姐和艳姐下床,先去洗澡,然后进厨房做早餐。
歇了一阵儿,我的气息平和了,于是起身,也洗了一个澡,跟着来到厨房门口,一看,心里顿觉安全又安心。
葆姐和艳姐没有只穿着围裙刺激我,而是换上了她们晚上脱去的内衣,虽然内衣依然性感妩媚,不过至少比光着屁股只有一条围裙的诱惑等级低多了。
为了分散注意力,我随意的去音响上按了一下播放键,优美旖旎的歌声随之缓缓流淌出来:
喧嚣的舞池
匝踏的人声
我容易醉在酒里
繁华中我是陷落的城池
人们拒绝我哭泣
今夜无人的角落
寂寞让我如此美丽
黑夜星辰也灿烂得
有一些些的玄虚
……这时候,葆姐和艳姐已经端着早餐出来,在餐桌上摆放。
“这是老歌吧,听着这么耳熟。”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到别的地方。
“对,这是陈明十五年前的老歌《寂寞让我如此美丽》。”艳姐回答。
“这首歌是她最喜欢的,也听不够……来,老公,快吃吧。”葆姐亲热的招呼我。
三人坐下吃早餐,烤土司面包、煎蛋、牛肉火腿,葆姐和艳姐各拿了一杯牛奶,而给我专门准备了咖啡。
“陈明是你的偶像吗?”我一边吃,一边问艳姐。
“不是,我只喜欢她这首《寂寞让我如此美丽》。”艳姐说着,话语里透出一丝凄凉。
这时候,歌曲里正在反复唱着:
今夜的寂寞让我如此美丽
并不需要人打扰我的悲喜
今夜的寂寞让我如此美丽
并不需要探望我委屈
……我听着,参透了里面的滋味儿,看来做为一个在模特圈儿里赌命赌输了的女人,艳姐在她风骚淫荡的背后,也有她不愿意让人打扰、探望的悲喜和委屈。
“那时候我们都以为自己能功成名就,大红大紫,谁会崇拜别的女人呀!”
葆姐笑着说。
“嗯,我们那时候都迷张雨生,迷的要命……美葆睡觉都要抱着印着张雨生的画报睡。”艳姐咯咯的笑着开玩笑的说。
“你不也一样,看见戴眼镜的纯纯小男生就想勾引人家上床。”葆姐反驳。
我嗬嗬一笑:“我也挺喜欢听张雨生的歌,现在车里还有他的CD盘呢。”
说实话,张雨生是我上初中高中那个时代的最伟大的“音乐魔术师”,至少我这样认为,他也是我唯一崇拜和向往的男歌手。
同时代里我没看到过,甚至到现在我也没再看到能像他那样激情四溅,自由自在驾御音乐的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尤其是当我第一次听到他那首《我的未来不是梦》时情不自禁流泪的感动,至今依然无法忘怀。
也正是张雨生的死迅让我明白到了生命的美好与短暂,所以才毅然决然的挥手告别大学生活,决定和我心爱的黛琳厮守一生,那一天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1997年11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