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骐峪,事不过三,你知道这个道理吧?”
“你说事不过三,所以第三次我来了。”
这是他的回答。
…………
厮悦大脑的思绪被情欲掌控,周骐峪在她上方,吻她的眉眼。
两人赤裸相对。
周骐峪额间青筋凸起,他下身硬得发疼。
眼里是厮悦,脑子里则是金若明之前私下对着他们开黄腔时说过的话。
“我敢打赌,厮悦那身材,绝逼有料。那腿,那胸,谁睡到谁赚。”
是很有料。
胸前是他一手握不住的软肉,粉红顶端被他含咬在嘴里。
厮悦双手搭着他的脖颈,动情的呻吟从嘴里冒出。
“周骐峪,你是小狗吗?”
在她胸前留下几排牙印的周骐峪抬头看她,堵她唇。
等他撕开避孕套包装给自己套上时,厮悦反应过来了,他早准备好了。
或许是在她说“事不过三”那句话之后,或许更早。
周骐峪的性器抵在厮悦湿淋淋的入口。
掐着她腰挺入,只进了个开头便被夹得动弹不了。
“厮悦,放松,别夹。”
“我没夹,是你太大了。”她痛得脸发白,手肘撑着床要往上缩。
偏偏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嗯,我大。”
他用手指在她下体处揉捏她的敏感地带,模仿交合的动作插入又抽出。
直到她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他才重新挺入。
这次顺利多了,一挺到底穿透了那层薄膜。他狠狠挺动几下,便全部拔出,带出几缕血丝,是她的。
“周骐峪你能不能关灯?”她捂着脸问,实在是觉得羞耻。
周骐峪这人连做爱都是那副冷淡的表情,偏偏胀大的欲望又在宣告着他的动情。
“还害羞?我看平时你脸皮挺厚。”周骐峪口是心非,嘴上嫌弃她,却还是伸手关了灯。
房间陷入黑暗的那一瞬间厮悦被周骐峪搂抱着按在怀里,他的性器在她体内,两人贴得很紧,毫无缝隙。
“悦悦,忍一忍。”周骐峪难得一见的温柔让厮悦恍惚了几秒。
下一刻他的动作变得激烈。上身贴着她,下身快速抽动着。
周骐峪似乎真的很喜欢这个姿势,光是这样搂着她就来了两次。
抱着她去洗澡的时候又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来了一次。
厮悦坐在洗手台边,双腿环着周骐峪的腰,指甲狠掐他的肩,承受他大力的动作。
而周骐峪双手搂着厮悦的腰,站在她面前,几乎是每隔两分钟就要和她接一次吻。
那天晚上两人每亲一次时厮悦都在想,周骐峪会不会对她多少也是有点喜欢在的。
不然他怎么会吻她吻得如此缠绵。
…………
腰酸,腿也酸。这是厮悦醒来时的第一感觉。
周骐峪没在她房间里,好样的死狗男人做完就走。
她坐起身来看了时间,中午一点半了。
下床的时候发现床边有张字条,上面压着一盒药,消肿的。
字条上写:睡醒了难受的话就涂药。
没了?就没了?半点做过爱之后的温情都没有?
厮悦知道自己不该对周骐峪这样的人抱有什么期待,所以她只小小的失落了一下便好了。
掀开被子那一刻床单上的红还是让她难过了一瞬。
厮悦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她很可耻的不想承认昨晚周骐峪抱着她的时候她不仅迎合上去,她还为自己当时的选择感到不后悔。
厮悦拨了一楼的前台电话,小鲤鱼甜甜的声音在电话那边响起。
“喂,姐姐?”
“小鲤鱼。那个,你能帮我换床单吗,我生理期来了。”
“可以呀姐姐,那需要帮你买卫生用品吗?”
“不用,我有带。”
除了这理由,厮悦也想不出别的能完美换掉床单的办法。
小鲤鱼效率很快,抱着床单上二楼时厮悦靠在门边等她。
帮着一块换的时候,小鲤鱼指着厮悦的后颈,“姐姐你脖子后边怎么了?”
“什么?”她抬手捂,什么也没摸到。
然后小鲤鱼用自己的手机拍下来递给厮悦看,后颈一小块皮肤发青,大概是昨晚周骐峪咬着她脖子亲时留下来的。
厮悦脸颊微烫,“没事,可能磕到了。”
“那要不要给你拿药?”
“不用。”
203的房门是开着的,能听到外边传来的声音。
有人在楼道内,正往上走。
“骐峪,谢谢你特意来医院接我。”徐青青柔柔的声音从走廊外传过来。
“顺路。”他应了声,单手拿着手机,手指在上边摁,另一只手则提了袋糕饼,古城里客流量十分多的那一家。
厮悦边靠在门框偷听边示意小鲤鱼别出声,食指抵在唇珠,“嘘。”
她放在床边的手机忽然振动两声,有信息,也不知道周骐峪什么时候把她手机铃声给关了。
“小鲤鱼你先下楼,我这还有事。”她拿起手机解锁。
“嗯那我先下去。”
那两人的脚步声还在逐渐往上。
厮悦的手机则在几秒前收到周骐峪的短信。
醒了就上来。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