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他第一次公开在社交平台发厮悦的个人照片。
厮悦回头,周骐峪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见她转过头来,他举起手中的手机,笑着对她晃了晃。
很帅。
她当初不就是被他这副皮囊吸引的吗。
厮悦站在原地,对着他,像照片里那样张开双臂。
周骐峪意会,往前几步,将她抱了个满怀。
“回去吧,嗯?”
“好。”
两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一声招呼也不打的回了住处。
一句话也不说,也不问。
很默契的两人。
只是厮悦从周骐峪频繁摩挲方向盘的动作看出来,他有点儿急了。
车门开,她被从副驾驶抱下,周骐峪双手托着她的臀,直往二楼。
在房门边便忍不住了,将她抵上门板,如同未经人事的小男生一般,内衣扣子解了两次解不下,直接伸手拽,半个浑圆弹跳而出。
厮悦被勒得慌,趴在他肩头闷笑,“周骐峪你别再废我一件内衣了。”
说完后自个儿将手绕到后边解了,内衣便软软的落到地板上。
他低头咬上顶端,拉扯,她被痒的叫出声来。
周骐峪最爱她这样子,娇得像只奶猫,又乖又软。
将胸乳那一点卷入口中吮吸,反复把玩,而后舔舐她的整个浑圆,直至上边沾满湿润。
把她抱到床尾的沙发那儿,压上。
手下拉开她牛仔裤裤头的拉链,手摸上三角布料,她湿了。
前戏没有做太足,就着入口的湿润缓缓挺进。
她湿得快,周骐峪进入得异常顺利。
慢慢抽动着,一手抓她两手手腕压到沙发扶手,紧盯她,不错过她每一个动情时的样子。
身下水声作响,他抬手抹一把,递她眼前让她看,而后又抹到她胸乳上,让她感受自己体内的湿润。
周骐峪这人憋着坏劲就只会往她身上使。
又一次深顶后,他停下不动了。
而她快到了,攀着他的肩,睁眼,不解地看他。
周骐峪捏起她颈间的十字架项链晃了晃,“为什么喜欢这条链子?”
就要在她神智不清的时候问,就非要一个答案。
“你为什么问?”
她要难受死了,这人还非在紧要关头吊着她。
“我送过你很多链子,你不喜欢。”
“我戴的这也是你送的。我服了,周骐峪,你能不能动两下?”
厮悦不耐烦了,膝盖在他腰侧反复蹭。
周骐峪捏着她后颈,还真抽动两下,但这对于她来说还不够。
“你先回答我。”
“你先给我。”
“你先回答。”
“你先给!”
…………
一来一回的对话,搞得厮悦兴致都快没了的时候,他忽而直起身,退开,将她两条腿架到自己肩头。
厮悦觉得周骐峪现在有点儿反常,像是怕被她嫌弃,次次力道足,她的脑袋时不时磕到沙发扶手,半边身子被撞得往沙发外滑,又被他捞回来继续。
再被压到床上时,厮悦腰酸得受不住,“我不来了,我不要了,你出去。”
幸好,周骐峪没想要,只将她抱起到浴室。
开了花洒,搂着她站好,两人身上皆被打湿,他低头,捧起厮悦的脸和她接吻。
含混着温热的水流和他滚烫的气息。他道:“悦悦,我只是没安全感。”
厮悦不懂,就一条链子的问题,为什么会扯到安全感。
“周骐峪我觉得你比我能作,我两到底谁才是男朋友。”
她被花洒喷头的水冲得睁不开眼,半眯着瞧他。
周骐峪闷声笑,轻咬她下巴,“你的事儿,我每次都只能从别人嘴里知道,这不公平。”
“可是你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了解我。”
厮悦总算知道他搁这儿闹什么情绪了,捏起十字架,“我当时买这个真的只是单纯看它好看,也算寄托,可能还带了点儿信仰情怀。”
雾气弥漫的空间里,两人赤裸相对,坦诚相待。
厮悦都准备好要长篇大论了,结果这人突然开始专心洗澡了,挤了洗发露在手心帮她搓头发。
认真细致给她洗好澡穿好衣服,又给她吹头发。
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反倒是厮悦频繁看他,扭一次头就被他捏一下后颈。
直到躺回床上盖好被子,周骐峪下巴抵在她头顶,厮悦看不到他的表情。
“所以你戴了好几年的原因是什么?”他问。
“我念旧啊,不爱换新东西的。”
“你那些个化妆品,指使我买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他开始换一种方式套她的话。
“周骐峪我必须得给你科普一下了,一个合格的男朋友要知道女孩子的化妆品是有使用期限的,你怎么那么直男。”
“我当然知道,乖乖。你想想你哪样化妆品护肤品不是我买的?而且大部分还是我亲自去专柜挑的,你可从来没给我列过消费清单,相当于是我在盲选。”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这茬儿?我还以为你找了哪个女孩儿给你出主意挑的。”
“你不知道的事儿多了,而且,没有别的女孩儿,只有你。”
她快被带进圈套里了。
果然,厮悦从他怀里抬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坦诚点直接交代了。”
上钩了。
周骐峪挑挑眉,“坦诚相待,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坦诚。”
厮悦想了想,确实也是这么个事儿。
“之前看到这项链,第一是因为它挺好看,第二是因为,厮以年是基督教徒。”
她顿了顿,“当时我家附近有个基督教堂,我哥那会儿总会去那做礼拜,他身上也有一个,不过是木制的。”
“我现在想想,或许是因为,他当时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会这样吧。”
就是因为没办法了,只能寄希望于传说中的神,如果可以的话,请帮帮他吧。
周骐峪心里多少是有底的,能猜到她是因为厮以年,但还是想听她亲口说。
再提起厮以年,其实厮悦心里边已经没有当初那般感受了。
大概是因为周骐峪,他为她做的事,让她渐渐放下心结了。
“周骐峪,其实你才是我的信仰。”
厮悦终于说了周骐峪一直以来最想听的那句话。
他心满意足了,抬她下巴,垂头,双唇相触。
唇齿相依间,他说:“你早就是我的信仰了。”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今天。
为了你能躺在我身边,而我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