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砸进厮悦的心里。
直到她当晚留宿于周骐峪家,坐在他的床尾,还感到不真实。
“周骐峪,那我俩谈恋爱是不是挺对不起你家列祖列宗的?”
她抠着自己的手心,问他。
彼时周骐峪正在衣柜翻找东西,闻言,回头。
“我家列祖列宗没有封建思想,不会阻挠年轻人自由恋爱。”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跟你说的就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叹声气,说不通了。
周骐峪走到她面前,蹲下,两人一高一低的对视着。
“他们以后会理解的,娶你才是我最想做的事。”
“如果我一直不喜欢你怎么办?”
“你还能打哪儿去找像我这么好的人,又上哪儿找我这么爱你的人。”
他这话说得臭屁,却也是实话。
大概再没有人会像周骐峪这般来对待她了,这样的感觉也只有周骐峪能给她。
厮悦愣怔几秒,对他笑,举起刚刚不知何时被他绑紧的双手。
“你这话说得没毛病,但能不能给我解开?”
“不行。”
“你还会耍计谋了周骐峪。”
“这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而且,悦悦,我忍几天了你算算?”
他的手正伸到她背后摸索裙子的拉链,为了见他父母,厮悦特地去买了身及膝裙。
不等她回答,周骐峪便自顾自说了,“六天。”
确实,自从她前几天生理期来之后,他就一直等着生理期彻底结束,才带她来见自己父母。
厮悦忍无可忍了,低声警告他:“这是在你家!”
背后拉链被他拉下,微凉的手解开她的bra扣,在她光滑的背上抚摸。
周骐峪应她,“我房间隔音很好,乖乖,一会儿你想叫多大声都可以。现在也不需要刻意压低音量。”
把她的退路彻底堵死了。
厮悦没好气的问他,“你拿什么东西给我系的?”
“清莱的校服领带。”
她气得喊他一声,“周骐峪!”
“我在。”
脑后的发带被他扯下,转而系到她的眼前。
薄纱的质地,并没完全遮挡住她的视线,朦朦胧胧,只模糊看得到面前人影。
“你要做什么?”
“你。”
“…………”
厮悦不知道周骐峪这是什么癖好,绑住她的手,遮起她的眼。
当看不清之后,身上的感官就变得格外敏感。
接着她的双腿被打开,绑起的双手被他引领着带到身下。
厮悦的心跳渐渐加快,未知的情况竟令她感到有一丝期待。
唯一的遮羞布料也被褪下,厮悦的手指被他牵起放置在细缝前,“悦悦,自己来。”
已然猜到周骐峪想要做什么了,“我…………我不会。”
她从未在私底下做过这样的事。
周骐峪笑了笑,抵着她的食指缓缓推进缝内,浅浅没入,抽动着,而她半靠在床头嘤咛。
那处幽静地在他的引领下,渐渐开始往外溢着晶莹透亮的液体。
“周骐峪…………别…………”
她的脚趾难耐的蜷缩起,“好难受。”
“哪儿难受,乖乖,说出来。”
他在引诱她。
“这里,难受。”
“想要吗?”
厮悦靠在床头,周骐峪在她脑后系了个蝴蝶结。
很松散,此刻也被她蹭开,半边发带从一只眼垂下,她看清此刻自己的样子,放荡不已。
在欲望的边际摇摇欲坠着,时刻准备要坠入深渊。
而他还在诱惑着她,对着她一颗一颗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大半胸膛。
手再往下,解开裤链,包裹在裤裆里的物什高昂起头,撑起一个小帐篷。
“悦悦,想要吗。”他又问了一遍。
“想。”
“要什么?”
“你。”
“想要我做什么?”他的手划过她的颈,到达胸前,带起一阵颤栗。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非要她说出最羞耻的话才善罢甘休。
“想…………想要你,进来。”
厮悦的脸涨红,她紧闭双眼说出她平日里绝不会说的话。
周骐峪释放出那忍耐已久的坚挺,在听到她说出自己想听的话时,擒着她的手腕压到头顶,稳固好。
手再捏她脚腕,往下扯,使她整个人躺倒在大床后,一挺而入。
周骐峪简直坏透了,拿校服领带来做这事儿,她以后再也没办法直视他的高中校服了。
而且,一点也不公平,凭什么她全身都光着,而他只是解开了衣服扣子。
周骐峪似乎也发觉这么绑着她的手腕让她不舒服了,解开,上边一圈红印子,而挡眼的丝带早不知落到哪儿了。
这个姿势到过一次后,他的性器还未完全疲软。
把她搂抱在身前,来到书桌,扫开桌上的相框,将人放置到桌面。
厮悦得以寻到一个着力点,手往后撑着台面,被他顶得双乳乱颤。
长发在身后晃荡,时不时扫到她的脊背,带起一阵酥麻感。
只不过这还是在他家里,厮悦紧咬下唇,迫使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
而周骐峪致力于打破她当下所坚持的行为,动作不再迅猛,而是变得缓慢、磨人。
捣药一般,全部抽出,再用力没入,次次都让厮悦感觉自己要被他贯穿。
“叫出来,乖乖。”
“不要。”
她很倔,怎么哄她都直摇头。
他的每次插入都伴随着她体内流出的水,咕叽作响,两手紧搂她的细腰,贴得更近。
两人每一回的负距离接触都让他倍感身心愉悦。
坚持了没一会儿她便开始有细小的声音发出,周骐峪诱哄着她,“大点声,悦悦。”
第一声呻吟出来时,厮悦猛的咬上周骐峪的肩头,是羞的。
他沉沉的笑声就在她耳边,换姿势,把她的腿抬上肩头,侧头便能咬到她那莹白的腿肉。
这么想便也这么做了,周骐峪偏头咬,在上边实打实的留了个牙印。
“啊…………嗯…………轻…………轻点…………”
到最后,她还是忍不住了,露出最原始的欲望本身。
周骐峪低头吻上她的唇,说了句,“真好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