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玄幻 妄图夺走我爱人的少宗主最后却得替我养孩子

第1章 苦修四年后出关寻旧爱的少宗主不知道她已经有了新欢,而且青梅竹马和他切磋时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液!

  终年飘雪的玄寒峰上,坐落着胤朝最大的修炼门派落梅宗。

  该派以独传的“血海凝冰决”冠绝世间,数千年来不论是凡间王朝更迭还是修炼界势力洗牌重组,落梅宗都能靠着自身强绝的实力置身事外,独占鳌头。

  这个隐于高耸群山间的神秘宗门,给外界的唯一印象,就是其门人的冷酷无情和他们运功时杀人于无形的血色寒风…

  而就在这个常年寒冷,风可刺骨的山间门派里的一处闺房中却上演着无比香艳温软的场面。

  “别再提上午的事情了,阿湾,快吻我…”

  说话的少女此时衣裳半解,眼色迷离,苍白的脸却却浮现出一阵潮红。

  这女孩一眼就能看出身份不凡,她身上半解的大衣乃是价值千金的狐腋裘,然而这珍贵无比的宝衣在少女那如瓷娃娃般精致美好的面容前却也不知逊色了多少。

  而且她无双的绝不只是容貌,这位名叫若缄的少女乃是飘梅峰上数一数二的女弟子,仅仅年方十六就不知有多少老辈人物败在她手上。

  从被长老们称为飘梅峰中兴之后第一女子就看得出她有多受宗门重视。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二十年后的飘梅峰上,若缄至少坐稳前三把交椅。

  正是因为绝世的容颜和顶尖的实力,若缄也是飘梅峰上一众男弟子的梦中情人。

  那些在冰天雪地的练功场内跃动的少年身影,有多少心里装着这样一个如冰雕般精致的美人呢?

  而他们不会知道,此刻的冰美人却面色迷离的侧躺在一个少年怀里。

  不同于女孩身上价值连城的名贵衣物,少年身上的衣物虽说整洁却满是补丁。

  “缄儿,我真的不懂为什么你要输给公孙馨那个…,你不是没听那个长舌妇得胜下场后嘴里面在嚼些什么,连我都想揍她!”我气愤的说道,明明若缄她实力在公孙馨之上,却在上午的宗门小较上输给了她。

  之后那个婊子和她女伴嘴里那些不堪入耳的侮辱全落在了我耳里。

  可惜我只是飘梅峰上去去一个不起眼的杂役。

  除了身高力壮力气过人外毫无特点,相貌平平,身无长技只能做做体力活,更重要的是我根本感觉不到灵气,无法修炼。

  这样的我根本没资格和那些宗门天骄争辩,无能狂怒的我只能当作没听到跑掉了。

  “阿湾,别这么说,人家才不在乎这些,我只要封哥哥…”说着若缄完全解开了我的衣服,一把抓住了我的下体套弄起来。

  “封哥哥,我怎么觉得你那活儿又变大了一分呢~好像已经和缄儿的小臂一般粗长了!”媚眼如丝的若缄一边套弄着我跨间之物,一边肩头一低衣裳滑落,雪白的香肩和盈盈一捧的半边雪乳露了出来,看得我心跳一阵加速,身下之物不由得又硬了一分。

  这自然不是我和若缄的第一次亲热,事实上一年多前我就在山间一个挡风洞内的炽热篝火前盗走了缄儿的红丸。

  如今我们早已轻车熟路,在将她衣服褪至腰间后,我一把将她抱在腿上,双手揉搓着她胸前粉嫩的乳头,我知道她那里十分敏感。

  “唔…阿湾…不要用那里顶我屁股…”若缄轻哼着,胸前的刺激已经让她头脑发热,更别提那根将会让她上天的家伙还在她股间摩擦。

  “嗯,缄儿,不喜欢吗?”一边问着,我腾出一只手离开胸前,满满的从乳房开始,抚摸过她的小腹肚脐和腿间稀疏的绒毛,碰到了少女那最隐秘的地带。

  一边爱抚着怀中佳人柔滑湿润的花蕊,一边我的嘴也没闲下来,对着她小巧晶莹的耳垂就抿了下去,接着从耳垂吻到锁骨,能感觉到她越发粗重的呼吸和身体温度在慢慢上升。

  随着手边动作不断加快,依偎在我身上的若缄身体已经开始渐渐发抖,小穴也开始不断分泌液体,打湿了床上素白的绸缎。

  看着她快要高潮了,我也及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若缄虽然修为高深,但是从小就虚弱的体质没有因为实力的上升而变好,反而她现在的状况比起我十二岁时第一次见到她相比更差了。

  所以每次她高潮后一定会出现脱阴的状况,变得不堪征伐。

  所以每次前戏我都会在她高潮前停下,再用正戏将她送上巅峰。

  “嗯,要开始了吗?”柔若无骨的若缄被高潮的前奏弄的有些迷糊,知道被我抱着平放在床上张开双腿才知道要开始做了。

  “对不起…这次没能帮你舔…”

  “上午你已经很累了,今天就全靠我来让你舒服吧。”看着身下楚楚可怜的家伙,我心也软了几分。

  “准备好,我要来了。”说完挺身插入了若缄的体内

  “嗯~…唔~…果然封哥哥变得更大了!”

  “真的吗?有多大,告诉哥哥。”

  “啊…啊…哈~…就像…每次和阿湾做都感觉下面比上次要胀!”

  被爱人夸奖总是能让男人更加兴奋。我不由得加快了腰间的速度,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了起来,让我怀疑外面有人凑近了都能听到。

  毕竟我们两人地位差距太过悬殊,这段恋情被发现的话或许若缄的地位不会受到什么影响,但我的性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所以在外人面前,我从来不会接近若缄,只有在这天气恶劣,不可能有人行走的夜里,我才会冒着风雪溜进少女的闺房,和她共度良宵。

  “我说若缄啊,你练的不是用冰的术法吗?怎么你下身却这般温软?”一边挺动着腰身,我一边俯下身子和若缄亲吻和耳语。

  “阿湾你不知道…嗯~…我的血海凝冰决讲究一个外冷内热,不像你…哈…哈~…整一个外热内冷…跟人家做的时候那么积极,平日里人家看你一眼就要别过头去…”

  “那是为了缄儿你…”

  “我不管…坏阿湾…嗯…嗯…哦…啊…我要来了…阿湾…我要来了…快射给我~!”

  听到若缄的声音变得高昂你起来,我也加大了身下的动作,放松精关,随着若缄高潮阴道缩紧,我也一股脑全射在了若缄里面。

  “啊,好多,都溢出来了~”若缄看着从自己下身流出的股股白浆,还沾了一点放进嘴里。

  帮已经脱力的若缄清理干净身上的粘液和汗水后后,发现刚刚剧烈的运动让若缄脸色更不好了,我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

  “是不是最近做的太多了?”关掉灯盖上被子,光着身子的二人贴在一起。

  “怎么会,我还感觉不够呢!”若缄将脸朝向我,轻轻啄了下我的唇。

  “我看是你遭不住了吧~”

  “我是怕你身体吃不消…”

  “哼…实在不行的话…我把功力散去一分来调养身体便是。”

  “如果非得那样我不如少和你行房。就算不为你的身体,而是为了我自己,我们的未来也得依靠你的功力和身体,只有你地位高了我们的感情才有面对现实的可能对吗?”

  “不要……”

  不知为何若缄不做声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我只是有点累了。”她说完后就将头埋在我怀里不再出声,但均匀的呼吸迟迟没有出现证明她并没有睡着。

  虽然自己的欲望并没有被满足,但是想到明天天不亮就得起床溜下山,我深呼吸几口后就强迫自己睡着了。

  忽然在睡梦中我感到有些异样,睁开眼睛,发觉若缄正赤身裸体趴在我身上,我们两人正连接在一起。

  “若缄!你这是…”

  她没有说话,只是抄起我的手臂,放在她可爱的乳房上。

  手指抚摸着柔软光滑的球体,下体感受着温暖紧缩着的甬道,我也从刚刚惊醒的不适中超脱出来,将身心放在享受性爱上。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我的一声低吼,精液喷薄而出。

  或许是若缄的突袭令我兴奋,这次射出的精液特别多,下身抽动了将近十下还有不少的精液射出。

  射完阳精后过了一会,稍微冷静一点的我刚想和若缄搭几句话,就被她一指点在脑袋上,失去了意识,自始至终都没搞清楚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再次醒来时桌边的时记提示我时候不早,虽然今天起床感觉有些反常的疲惫,但我也得赶紧在太阳出山前回到自己的居所。

  不然耽误了工作事小,“奸情”被发现了事大。

  虽然挺想问问若缄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少见睡得如此香甜的若缄,我没有吵醒她,只是往她的脸上啵了一口就翻墙下山回去了。

  “封湾,你晚上又上哪鬼混去了,知道吗,咱们宗的第一天骄寒镇凌今天中午就要出关了!”刚一进门,几个刚起床准备干活的同伴就叽叽喳喳告诉我他们听到的消息。

  “关我啥事,难道那家伙出关会随我们些喜钱?”我对这件事倒是不以为意,飘梅峰上万修炼者中,我心中只有若缄一个。

  “哎呀,封湾你这就不懂了。历来天骄出关,就一定是要试剑群雄的。到时候他们在台上打生打死,我们站在远处大饱眼福岂不快哉?”

  我们凡人虽说看不懂修士交手间错综复杂的灵气流转和千变万化的招式转折,但台上五光十色的杀招和那些轻灵矫健的身姿可比凡间戏园里千篇一律得桥段要精彩的多。

  加之我心想可能若缄她估计也会上场,便打算去看上一看。

  正好今天我值班的地方就在演法台,说不定能以打杂的名头站得更近一些。

  匆匆赶往演法台时那里已经有不少人了,人们都在为寒镇凌此次出关后的首秀试剑作准备工作。

  此时台旁的领班看到了我,脸色不善地招呼道:“封湾,你还远远的傻站着干嘛,还不过来做事!小心我罚你一周的俸!”

  求之不得的我立刻跑过去,看上去非常积极得融入了劳作的人群中。

  其实要做的事情不复杂,就是拿着专门为凡人准备的工具,一寸寸地检查战台的紧制是否有松动。

  毕竟成名天骄相斗,几乎就是不死不休,往往不会留手,所以要靠台上的禁制阻挡决生死的最后一击。

  若是各项禁制出了差错,伤了围观旁人还好说,要是害另一个天骄出了什么事,那我们这些下人多少脑袋都不够掉的。

  终于做完了最后一遍检查,保证了一切都没差错。

  这时正好今天大戏的主人公,寒镇凌出场了。

  不同于以往来飘梅宗比试的别宗天骄一个个光彩照人,英气逼人,这家伙虽然身高虽说不矮,但体型却瘦的可怕,脸色白的不像活人,深陷的眼窝中白多于黑的眼球散出一阵阴沉的冷光。

  从前听说这家伙四年前被送至山中一极寒的洞窟中闭死关,不突破血海凝冰决第五层不准出洞。

  旁人都言未有十年之功这神法不可练成,却不想仅仅四年他就破关而出,惊艳了所有人。

  本以为这厮出关伊始,必是锋芒必露,要说些藐视天下英雄的大话,或是装模作样的谦虚一番,再向台下诸雄求战。

  却不曾想他走上台后,第一句话确是问向身旁的宗主的:“想问缄妹妹如今怎么样了?如今这法诀修至了第几层?”

  我自然不是迟钝之人,立刻就听出他口中的“缄妹妹”就是若缄,这使我心中不由得一番恶寒。

  这家伙四年前闭关,说明他很早之前就和若缄认识,而我第一次见到若缄是在三年前。

  想到这货比我对若缄的渊源还要深,我就感到十分不安。这边心中还在想着,那边若缄已经出现了。

  “托你的福,我这四年过得不错。”若缄一步步走至台前,她曼妙的身姿自然比前面那传闻是上仙下凡投胎的天才更吸引眼球。

  但是常与若缄亲近的我稍稍感觉有些不同寻常,她的腿好似比以往要夹得更紧了些?

  “缄妹妹,四年不见,甚是想念。”这厮盯着若缄的脸,“比我入关前…你变得更美了。”

  这话听的我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这货果然心思不正!可是看着身旁的人都在赞叹二人青梅竹马的美好组合,我也不敢表现的太过异常。

  面对如此直接的示好,若缄也没驳他的面子,而是顺着他的话:“是吗?或许是四年来功力有长进的缘故?”说着她双腿又夹紧了些,“你四年来连破四五两关,但我这些日子里也没闲着。”

  说罢她举起右手,瞬间如白玉般光滑细腻的纤纤素手上又覆盖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冰。

  这时场下观法的众人直接炸开了锅:

  “覆冰于掌,是从假借身外之冰到调动身内之冰的关键一步,这是血海凝冰诀修至第五层的征兆!”

  “不止于此!看那冰不但晶莹剔透,其上还有点点血丝,这证明若缄她第五层也将要大圆满!”

  “怎么可能!一年多前若缄她才刚练成第四层,怎么…第五层从古至今多少宗门天骄折戟于此,终身也只能调动外冰,没想到短短一年就快至第六层,这女娃的天赋可谓恐怖!”

  “亏我还批评过她这一年来总是心不在焉,不曾想她暗里用劲,达到了这个地步!”

  看着若缄手上的坚冰,寒镇凌脸色毫无变化,“不愧是你,若缄。果真如我所说,惊才艳艳的你不会落下我很多。那么,我今天试剑的对手——你一人足矣!”说罢,同为第五层的他手上也附上一层寒冰,但上面更问浓密的血丝证明他第五层完全大圆满了。

  这家伙实力居然比若缄高上一筹,我心中不禁有些紧张。

  自从我们俩发生关系后,为了我们那跨越身份的感情能被承认,若缄一直在拼命苦修,这些年来进展神速自然也不奇怪。

  而身为凡人的我无法在别的方面帮到她,就只好在夜深人静的晚上用精壮身体满足疲劳的若缄。

  在我还在回忆和若缄几年来的点点滴滴时,台上已经打的不可开交。

  虽说若缄境界稍低,但是她强在身手矫捷,胜过在洞内独闭三年的寒镇凌。

  所以一时间二人也难分胜负,但这可苦了站在台下的我们。

  即使有禁制阻档,逼人的寒意还是透过法阵传了出来,我们这些没灵气护体的凡人自然首当其冲。

  加之因为要随时准备修补被厉害术法击损的阵纹,所以我们得站的靠近,受到的影响自然更大。

  还好宗内用的全是冰术,久经风霜的我也多多少少能够适应。

  但其他几个和我一起的就不太能扛了,一个两个面色发青瑟瑟发抖,但又得把注意力放在禁制上。

  之前我和若缄枕边细语的时候就聊过,以后要是她飞黄腾达做宗主了,一定要把这个活交给修士去做。

  不就是多付一点灵石,何必要我们凡人受这般苦?

  突然台上横生变故,或许是意识到久战对境界稍低的自己不利,若缄首次动用了杀招。

  洁白的衣袖飘舞,原本从中飞出的飘逸轻灵的雪花变得无比浓厚稠密,聚集在一块向寒镇凌扑去。

  原本还游刃有余挥手轻扬的他一时间被猛烈的攻势弄得阵脚大乱,无数白雪凝结在了他身上,眨眼间就落了下风。

  看到形势偏向自己,若缄立刻乘胜追击,将用作杀手锏的一招发出:那些覆盖在寒镇凌身上的纯白的雪花突然间燃起了血色的火焰,直接将他整个吞噬,场面甚为惊人。

  “这是什么术法!难道是若缄自创的?!”

  “既然还无法化血为冰,那便退而求其次将血融于冰中,待雪花靠近敌人后再引燃血焰!好一个狠辣的奇女子,有我飘梅峰先贤之风!就看少宗主如何化解了!”

  少宗主?

  我还没想清楚这个词的意义,场上局势又有变化。

  被血焰包裹着的寒镇凌蜷缩跪地,同时越来越多的雪花飘落聚集在他身上。

  但是虽然看上去极为险恶,虽说未曾触发的禁制证明他距离战败还有段距离,但看上去他似乎已经没有别的手段了。

  但是下一秒,强烈的寒意从他身上迸发而出,即使有阵法阻拦,极为煞人的寒意也令我一时间失去触觉。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看向场地,原本在寒镇凌身上燃烧着的血焰和漫天飞舞的厚重白雪已经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他身旁飘浮着的无数淡红色冰凌。

  “多谢了,缄妹妹,我在第六层大关前徘徊数月难以寸进,最后在你的攻势下才得以突破。你说这是不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呢,缄?”

  才十六岁就修到第六层,不知道飘梅峰历史上有几个人能和寒镇凌媲美。这家伙的未来不止是在飘梅峰,即使放眼天下也无可估量!

  “缄妹妹,我想我们的比试还需要继续下去吗?”

  若缄抬起手,手中凝结而成的白色冰剑表明了她的战意。

  “如此也好,让你提前感受下下个境界的力量,对你的修行也有帮助。”说罢,红色冰凌一起飞出,而若缄也举剑相迎,要一击决出胜负。

  结果很明了,一个境界的差异不是技巧能逾越的。

  禁制保住了若缄的命,但是受此一击不可能好受,看到若缄倒在地上,寒镇凌赶紧去搀扶,而若缄借力站起后就抽出了手。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

  “没事就好。对了缄妹妹,我们两个四年未见,要不要找个地方坐下来说会话,谈谈修炼的心得…”

  “今天还是不必了,改天吧。”说完若缄就一瘸一拐的走掉了。

  看到若缄这副样子我很是心疼,虽说很想去找她谈谈刚刚的事情,但是眼前还有更重要的工作:清理演法台。

  还好雪花大部分都被血焰燃尽了,其余一点也被冻结成了好清理的冰块,所以这件事干起来还是挺轻松的。

  看着场上那把碎掉的白色冰剑,我心里一阵伤感,隔着防寒的手套,我壮着胆子把它拿起来偷偷放进我的包里。

  这东西本来就是临时兵器没什么灵力,加上已经完全毁掉,就算被他人看到也只会被嘲笑凡夫俗子把废物当宝贝。

  只是不过这把剑不知为何有些黏滑,我尝试了好几次才真正拿起。

  就在这时我看到寒镇凌在和宗主谈话,便偷偷靠近听听他们在聊些什么。

  “父亲大人,明明我们俩小的时候这么要好,怎么如今却对我爱答不理的,明明她说过会等我…”

  “傻孩儿,那孩子苦修四年,今日一朝被你击败,心里当然接受不了。待过几日你上门拜访,说几句好听的赔罪话,她自然会对你又亲又爱。”

  这两个家伙的话听得我一阵头晕目眩,之前“少宗主”果然没听错。

  这个家伙权势滔天,又对若缄有意,二个人好像小时候感情还不错…我不敢再想下去,只得继续听他们两个人说些什么。

  “父亲我还有一事相问,若缄她所施术法中的冰雪总有一股淡淡腥味,不知从何而来…”

  “我也有此疑问,按说血融于冰不应该留存血腥味才是,我猜可能是那孩子已经掌握了化血为冰的技巧而不自知。镇凌,看来你此战赢的侥幸!若不是境界稍高,你将毫无胜算。记住,你是我寒家血脉最纯之人,在血海凝冰诀上不能输于任何人。”

  “孩儿明白。”

  这些修炼上的事情听的我云里雾里,而他们俩聊完后就走远了,我也赶紧把手头的事情做完,向若缄的居所赶去……——

  ps:“血融于冰”不是指溶解的物理过程。而是这个世界特有的,将血液中的所谓“生命能量”与水融合的反应,以此增强所造冰雪的力量。

  而所谓“化血为冰”就是在修为足够的情况下,将“血”转化为类似于“冰”的物质,再以血海凝冰诀操控“冰”的技巧操纵“血”,使得威力最大化。

  故而“血融于冰”不会有腥味,“化血为冰”有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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