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攀升的快感使得严蕊同疯了一般扭摆着头颅,小脚蹬在爸爸肩膀上奋力要将他踢开,却抵不过他蛮横的力量,她急得哭喊:“爸、爸爸,小乖要……要尿尿了……啊──”
她揪住爸爸的短发,绷直身子抑制不住放声尖叫,随着小腹激烈的抽搐,几股水柱哗哗地自细如针尖的稚穴倾泄而出。
严御东毫不迟豫地吮住喷水的穴口,大口大口将女儿骚甜的汁液尽收入腹,细致地舔舐干净,最后在她仍抽搐收缩的穴口重重啄了一口,起身趴附在她身上,含着她的小嘴问:“爸爸侍候得满不满意?”
严蕊同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好半晌才从高潮的余韵中返回现实,看着爸爸忍不住自责地呜咽:“呜……爸爸对不起,小乖忍不住,又尿尿了……”
她知道这次跟爸爸说的发情是不一样的,可是被爸爸吃下面真的好痒好难受,心脏跳得快要受不了,忍不住就尿出来了。
严御东低沉地笑了笑,撬开她的小嘴渡了口唾液过去,看她乖乖地吞下后,故意问她:“有尿尿的味道吗?”
严蕊同咂咂嘴,在爸爸口中尝到了一股特殊的气息,却无从辨识,她为难地皱起小眉头,“小乖不知道,小乖没吃过……”
严御东闻言乐得大笑,“那叫潮吹,是小乖的身体太舒服了才会喷的水。”
他抱她跨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滑进她敞开的腿心,勾起中指在她尿道口轻压:“这里是小乖尿尿的地方……”接着拨开闭合的软瓣来到的幼嫩的穴口轻轻戳刺,“这个是小乖的小屄屄,小乖潮吹和发情时就会从这里喷出水来……”
刚刚经历高潮的小姑娘身体还敏感得不得了,被爸爸摸得又不由自地扭着屁股,轻轻哼叫起来。
严御东抽出被她的淫水浇得湿透的手掌,张开五指看着指间缠绕牵连的透明丝线,戏谑道:“你看看!才摸了几下又流了那么多水,小乖是不是小淫娃?”
“嗯嗯~~爸爸,痒痒……”顿失抚慰的严蕊同不依地抱怨,下意识款摆腰肢朝着热源靠过去,光裸的私处贴在父亲腿根的巨大隆起上磨蹭。
严御东被蹭得裤子底下要着火,掐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就往自己肿胀的欲望上摁,高高鼓起的那一块几乎瞬间就被她蹭得湿透了,甚至在两层布料之下的性器都感受到那黏腻的湿润,他暗骂了一声“操”,强迫她半跪坐起来,自己解开裤头和拉炼,将内裤往下一拉,被禁锢已久的昂扬巨物立刻从裤头弹了出来。
他耸动腰腹往上轻顶,将硕大坚硬的龟头挤进两片薄软的花唇中来回剐蹭,磨得小家伙不断吐出热情的汁液。
“啊!爸爸……嗯啊……”
严蕊同攀在爸爸广阔肩膀上,无师自通地轻晃着小屁股配合爸爸的顶弄,欢快地娇啼不止。
欠干的小东西!
严御东被她叫得尾椎发麻,满脑子的声音都在叫嚣着要肏死她,他抱着孩子翻了个身,抓着她纤细的足踝将她整个人对折压在床上,让她的阴部在他面前完全敞露,趴伏在她身上一边吻她,一边加重力道将青筋盘绕的粗壮茎身抵在娇嫩的肉缝间疯狂耸动,好几次差点要插进女儿嫩屄里,才入了半个头,又被紧窄的屄口硬生生挤了出去。
严蕊同被磨得颤栗不止,猛烈的快感令她来不及尖叫出声,忽然眼前一道白光,她就抖抖索索地泄了身。
温热的花液被顶得四处飞溅,严御东见状“啧”一声,“这么快又泄了?。”
他都还没开干呢!
他低头看了看股间涨得快要爆炸的性器,再看看接连两次高潮后已经累得晕睡过去的小女儿,哭笑不得的骂道:“没用的小东西,真要搞死老子是不是?”
他揍了下她Q弹的小屁股,将她的腿放下来,无济于事地警告道:“这次先饶了你!下次不肏得你下不了床我就不是你老子。”
拉过被子替她盖好,他一边套弄着硬挺一边走进浴室。
63看不到爸爸,小乖会死翘翘的!(微H)
前一晚折腾了半宿,严御东仍旧一早就被生理时钟唤醒。
一醒来就发现小女儿一丝不挂地窝在自己怀中,因晨勃而充血的阴茎正好卡在她腿缝里,想到这个没心肝的小东西昨晚爽完就顾自睡了,害他自己在浴室里手淫了三、四十钟才终于撸出来,不禁一肚子火,拉起她的小细腿,挺腰就将勃发的性器往她腿心撞。
睡梦中的严蕊同几乎是瞬间就被磨得湿透,她娇娇低吟一声,悠悠转醒,反射性地提臀去迎接父亲亲密的举动。
严御东惊诧于女儿动情的速度,低咒了句“妖精”,唯恐继续下去忍不住一大早奸了女儿,不得不躬身往后撤。
严蕊同已经被弄得又湿又痒,不满地嘟囔:“爸爸,还要……”
严御东喝斥:“要什么要!谁教你变得这么淫荡了?”
严蕊同想了想,噘着嘴说:“小乖发情了!”
严御东额角直跳,平时一件事教半天教不会,这会儿倒是学会现学现卖了。
严蕊同不由分说地钻回爸爸怀里,一靠过去就被一根粗长的硬物戳到了小肚子,她先是有些疑惑,但很快就发现那是爸爸用来戳她尿尿的地方……啊!
不对!
是戳她小屄屄的大棍子!
她不知道爸爸是怎么偷偷把棍子藏在下面的,好奇地把小手伸进被子里轻轻握住,棍子太粗了,她没办法一手掌握,便使了点力试图拔出来看一看,哪知道棍子突然弹跳了两下,她吓了一大跳,来不及松手就被抓住了手腕。
严御东坐起来火大地骂道:“想谋杀亲爹是不是?”
严蕊同无辜地说:“大棍子,要看!”
严御东被她不知臊的态度整无言了。
他不由得怀疑她在程凯面前是否也是如此?
就算程凯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女儿轻易投入其它男人怀抱那一幕就好比心头的一根刺,直叫他寝食难安,他在想会不会那天他再晚回一步,看到的就不仅止于此了?
脑海闪过这个念头,严御东顿时无法淡定了,“喜欢程凯吗?”
严蕊同不明白爸爸为什么突然提到程凯,不过还是老实地点点头。
严御东心一沉,“那要是程凯做爸爸对你做的事,你也喜欢吗?”
严蕊同疑惑地眨了眨眼,说:“爸爸不在,小乖没有发情。”
严御东眉一挑,“哦?所以只有爸爸在的时候,小乖才会发情?”
严蕊同用力点点头,“下面没有痒痒,不用摸摸!”
严御东顿时心旷神怡,却还是板起脸追根究底:“那你为什么随便去抱别的男人?爸爸有说你可以跟别的男人一起睡觉吗?”
严蕊同呐呐地说:“小乖想爸爸……”
这个糟糕的籍口令严御东瞬间又来了气,抓起她手心恶狠狠搧了一掌:“想爸爸就要跟别的男人一起睡觉?!那要是再久一点没见到爸爸,你是不是也要对别人发情了?”
严蕊同痛得缩回手,看到爸爸的冷脸不禁想到这几个月受的委屈,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她红着眼指控:“因为……因为,爸爸要跟苇吟姨姨结婚,不喜欢小乖了!”
严御东拧眉:“胡扯!谁说的!”
“小乖说的!小乖不喜欢姨姨,爸爸生气,不来接小乖!不要小乖了!”严蕊同攒着小拳头,越说越激动。
严御东一阵哑然,明明是她三番两次不跟他回家,这倒靶打得……
不过他也总算明白她对郑苇吟的排斥究竟从何而来,原来是把中秋那日老太太随口说的戏言当了真。
他扶额看着她委屈不平的模样,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严蕊同犹豫了一霎,便手脚并用地爬向父亲。
严御东把她抱到腿上,高挺的鼻子顶着她小巧的鼻尖问:“你怕爸爸跟苇吟阿姨结婚,所以才不喜欢她?”
严蕊同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闷哼了一声,“唔。”
“爸爸不会跟苇吟阿姨结婚,但她是爸爸的朋友,以后见到人不可以再不礼貌,知道吗?爸爸答应你,永远不会跟别人结婚……”
严蕊同惊喜地抬起头,“真的?”
“但是,”严御东严肃地警告:“如果再有一次,你让别的男人碰你,亲你,看你的身体,或者你主动去亲,去抱别的男人,那你就永远看不到爸爸了,明白吗?”
因为他会先杀了对方,再把自己给杀了。
“不行!”严蕊同害怕极了,紧紧抱住爸爸着急地说:“小乖听话!看不到爸爸,小乖……小乖会死翘翘的!”
世上还有什么情话能比女儿这两句话还动听?
严御东情生意动,捏着她的后颈俯身吞噬她的呼吸和言语。
他很清楚地知道怀中的是他的亲生女儿,是他亲手抚养她长大,他深深爱着她,如同这世上任何一个父亲,可这一切都阻挡不了他的身心对她产生强烈的情欲和占有欲,如果占有她是将她永远留在身边的唯一途径,他不会有任何犹豫。
可惜今天不是时候。
他让女儿翻了个身,双腿并拢趴跪在床上,自己跪在她身后,箍着她精巧的骨盘,轻轻晃动精壮的腰臀,弯刀般翘起的阳根抵着蚌缝插入莹白紧致的大腿中,贲起的龟棱在一次次进出中反复勾辗着前端的小肉蔻。
“呃……爸爸……”严蕊同抓着床单,小腰无力地塌陷下来,小屁股却在父亲的箝制下高高翘在半空中接受侵犯,稚嫩的小蜜穴咕啾咕啾不断冒出蜜水,一泡一泡浇在腿间高速磨擦的男根上,充分发挥了润滑的作用。
男人浓密的耻毛早已湿透,淫水从一缕一缕毛发中滴落,流向圆润硕大的阴囊,摇摇晃晃地坠落在浅色床单上,渐渐洇散出一大片深色印记。
严御东弓身覆在她背上,一边耸动下体,一边撩开长发轻咬她薄透的耳壳,哑笑道:“爸爸的水娃娃,真是又嫩又多汁。”
严蕊同浑身一颤,惊叫出声,冷不妨缩着小屁股喷了水。
严御东哼笑一声,抽出性器快速套弄了百十下,痛快地射在女儿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