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路市,某酒店客房。
“卿卿,你怎么还在睡啊,太阳都晒屁股了。”
酒店的大床上,王娇彤扑在申墨卿的身上,开始折腾一宿没睡好的可怜男朋友。
她身上套着一件很不合身的男式上衣,长长的衣摆能拖到大腿的位置,两条白嫩的小腿儿裸露在外,完全是当成了睡裙。
松垮垮的衣服不存在遮掩的效果,王娇彤也只是胡乱的扣了口子,宽大的领口下春光无限,显露出的大片的肌肤如牛奶般雪白细腻,上衣里面应该也没穿胸罩,只要她的动作一大,两团可爱的小兔子便欢快的跳动着。
“唔……让我再睡一会儿。”
申墨卿将头埋进了枕头下面,其实此时才上午六点多而已,而且这客房的窗户向西,哪来的什么太阳晒屁股了。
“卿卿,你这个年纪怎么能睡得着觉啊,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呢。”
王娇彤晃了晃申墨卿,后者睡得跟死猪一样,只有沉闷的呼噜声从枕头底下传出。
“这样睡觉会呼吸不畅,很伤身体的。”
王娇彤把压在申墨卿头上的枕头拿走了,趴在床上的申墨卿两只手下意识的挥了几下,却没有摸到枕头,而是抓到了一团软软的东西,他还下意识的捏了捏,挺有弹性的。
“啊……”
王娇彤轻呼一声,连忙捂住胸部,脸上露出羞恼的神情,拿起枕头就对着申墨卿锤下去。
“蠢男人!蠢男人!蠢男人!”
“唉……彤彤,让我再睡一会儿,呼……就一会儿……”
因为昨天下午的事情,王娇彤和申墨卿闹了一晚上的别扭,申墨卿一直在说软话哄着王娇彤,两人耗到深夜,结果都熬不住了,便又抱在一起睡着了。
申墨卿的生物钟很固定,从大学开始一般都是早上八点起床,可王娇彤就不一样了,精力充沛,元气十足,她的睡眠时间是没个定数的。
又打闹了一会儿,申墨卿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着,王娇彤也折腾累了,坐在申墨卿旁边休息,嘟着嘴,整个人气鼓鼓的。
申墨卿这个时候已经换成了仰面朝天的睡姿,他的被子早就被王娇彤扒走了,昨天因为很晚才睡,连衣服都没脱,上衣歪歪扭扭的,扣子都扯开好几个,露出不算强壮但也不臃肿的身躯。
他是个近视眼,戴眼镜的时候斯斯文文,有一种睿智与聪慧感,摘下眼镜的睡容就有点呆呆傻傻的。
申墨卿是个帅哥,王娇彤就坐在他的身边,低着头看着这张帅脸,心里不由得生出【我男人真好看】这样的念头,脸上也重新浮现出可爱的笑容。
申墨卿的腰腹上只有很轻微的腹肌,线条不够硬朗,但王娇彤很喜欢,她对于健美男那种硬邦邦的肌肉是没啥感觉得,看着就觉得硌得慌。
而申墨卿的腰上还有一丢丢小肥肉,摸起来软软嫩嫩的,手感很不错。
再向下……
嗯,一柱擎天。
“卿卿,你真是太差劲了,居然大早上的就开始硬了。”
看到申墨卿内裤下明显的棍状轮廓后,王娇彤脸顿时红了,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尤其是昨天下午在房东家门口,申墨卿当时站在她的身后,他那根那什么就顶在自己的两腿间。
即便隔着衣物也可以感受到它的硕大,那时的申墨卿浑身都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就好像是陈年好酒一般让她有一种迷醉感。
于是,这对一直没有更进一步亲密接触的小情侣就在房东的门口,就在随时会被发现的情况下,一边听着里面的春宫大戏,一边热烈的拥吻、爱抚着彼此。
一想起昨天的事情,王娇彤的呼吸也开始急促,心怦怦直跳,好似小鹿乱撞。
轻咬红唇,王娇彤弯下腰,一边敲着申墨卿的头,一边说道:“不许色色!不许色色!不许色色!”
也不知道她这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
“啊……”
可能是几次撩拨,终于激起了申墨卿的脾气,他一把揽住王娇彤的腰肢,在后者的惊呼声中一个翻身,用自己的肉身【封印】住了小魔女王娇彤。
“卿卿,你放开我!”
王娇彤挣扎了几下,可她那小身板怎么能和申墨卿较劲,虽说申墨卿本来就没怎么着,只是单纯用身体压住了她,让她不再折腾而已。
又锤了几下,申墨卿还是纹丝不动,睡得很香,他的头侧对着王娇彤的脸颊,嘴里呼出的热气一蓬蓬的扑在她肉嘟嘟的侧脸、她敏感的耳朵还有她的脖子上,痒痒的,又很舒服。
“真是被你气死了,蠢男人。”
挣扎不了的王娇彤索性放弃了挣扎,她扭了几下身子,艰难的调整了一下身姿,她觉得胸前的两只玉兔已经被申墨卿的胸膛给压成饼了,那里本来规模就不大,王娇彤一直耿耿于怀,在这么压下去,那还了得。
“彤彤……”
申墨卿的嘴唇嗫喏着,像是蚊子叫一般的说着什么,可是王娇彤听得不甚清楚,唯一清楚地就是他一直在喊自己的名字。
“蠢男人,又在说梦话,我就在你身底下啊,快被你压死了。”王娇彤愤愤的道。
“不要……不要离开我……彤彤……”
申墨卿的脸上露出痛苦和恐惧的表情,紧闭的双眼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梦,他的两只手紧搂住了王娇彤的身躯,很用力,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的救命稻草,让王娇彤都有些喘不过来气。
王娇彤立刻就安静了下来,她叹了口气,侧过头,用一种无奈和宠溺的眼神看着申墨卿,就好像是看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都说了多少遍了,哼,蠢男人一点记性都没有,我啊,是永远、永远、永远不会放手的。”
她在申墨卿的耳边愤愤的说道,然后也伸出手,搂住了申墨卿。可能是折腾的累了,王娇彤很快就入睡,两人相拥而眠。
约莫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时间到了上午八点,申墨卿的生物钟准时生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唔……”
申墨卿感觉浑身是又酸又疼,就好像是睡觉的时候被人给毒打了一顿,虽然生物钟强迫他醒了,但却困意十足,还是想继续睡一会儿。
“彤彤……”
他下意识地轻轻喊了一声,却没有任何回应,这让他突然惊觉起来。
“彤彤!”
“干嘛啊……别吵……让我……让我再睡……”
软软的声音从申墨卿的身侧传来,他低头看去,王娇彤正躲在他的怀里,穿着他的上衣,以一种看着就别扭的奇艺睡姿,手脚张开,如同八爪鱼一般把他抱住,或者说包住。
申墨卿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吵醒了王娇彤,起床的动作变得很漫长,花了一分多钟才。
虚抱了一下,但触手可及的只有空气,倒也没太在意,翻过身子又换了一个睡姿。
只是没有申墨卿暖和的身体当抱枕,四月的清晨还是有些许微冷,她不自觉的拉了一下皱巴巴的上衣,身体蜷了起来。
这个时候,作为男朋友的申墨卿,他会做什么呢?
“咔。”
用手机拍下了一张照片,申墨卿看了一会儿,觉得不是很满意,于是又换了几个位置,咔咔咔的拍了好几张,最后从中挑了他觉得最好看、最可爱的一张,冒着以后被王娇彤发现然后爆捶一顿 蠢男人警告的危险,设置成手机的桌面。
然后呢,他就开始琢磨今天的行程,其实也没什么事情,现在还是清明节的几天假,主要还是得继续寻找住处,毕竟一直住酒店也不是个事儿,所以还得联系一下之前的那个房东,约个时间看看房子。
“唔……啊……”
打了一个哈欠,申墨卿想睡个回笼觉,他之前醒来只是因为生物钟,其实身体上还是很疲惫,折腾一夜,睡醒了结果更疲倦,也是没谁了。
申墨卿重新躺回了床上,他侧过头看向了王娇彤,后者恬静的熟睡着,无意识地吧唧着嘴,脸上露出纯真的笑容,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美梦。
于他而言,王娇彤就像是一个变化无常的小魔女,聪慧的申墨卿纵然能解开很多难题,唯独对于王娇彤,他好像永远找不到正确答案,好像永远都只会让她生气的事情。
这常常让他有深陷焦虑与自责,也就越发的在意王娇彤,可越是在意,越是患得患失,越是不能让她满意,几乎形成了恶性循环。
特别是刚才的那个噩梦,令他出了一身的冷汗,直到现在他那颗心儿好像都还没落下来,悬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
申墨卿做了一个噩梦,他回到了和王娇彤一起爬山的那天,只不过这次失足摔下的人变成了王娇彤,好在申墨卿趴在山崖边上及时伸出手拉住了她。
可是,与王娇彤救他的那次不同,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将王娇彤拉上来,甚至连坚持到救援人员到来都做不到,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娇彤的手一点一点的从他逐渐酸软无力的手中滑落,最后跌进山崖。
那是一个清晨,太阳才刚刚升起,它的光洒在身上是那么温暖,就好像恋人的拥抱,可是申墨卿生命中的太阳却永远的落下了。
【彤彤,我是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绝对不会。】
申墨卿的眼神在这一刻无比的坚定,甚至有些可怕,因为这个男人早已将王娇彤视为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存在,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连自己性命都不在乎的人。
申墨卿侧过身子,静静地端详着王娇彤的睡容,眼睛里充满爱意。
王娇彤身上那宽松的男士衬衫已经皱巴巴的,与其说穿,更像是麻布袋子一般套在她的身上。
领口几乎退到了肩膀下面,白嫩的娇躯裸露在空气中,雪白的小兔子从衣服缝隙漏出大半,软嫩Q弹的乳肉随着呼吸颤动着,顶端的软嫩乳头像是点缀在蛋糕上的小樱桃,让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品尝一番。
申墨卿的心里好似有一团火烧了起来,他的手虚握着,不自觉的会想起了昨天下午的事情,那时候他和王娇彤在房东家的门口,他的手第一次接触到了王娇彤的嫩乳。
虽然王娇彤一直觉得自己的胸部不如其他女人丰满,但对于并没有和其他女人有亲密接触的申墨卿而言,那种奇妙的软嫩手感让他流连忘返,而当时王娇彤在他爱抚下春情萌动的反应更是堪比烈性春药。
他从没见过那样的王娇彤,平日里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在他的亲吻、触摸之下欲拒还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异常的诚实给予了应有的反应。
那时如果不是申墨卿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只怕是动情的呻吟早就让一门之隔的房东发现了吧。
“砰砰砰砰……”
他的心开始剧烈的跳动着,在床上又朝着王娇彤靠近了一些,他轻轻推了一下王娇彤,轻唤着她的名字,可是后者只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像是驱赶烦人的蚊虫,然后一条藕臂搭在了眼前,继续熟睡。
“呼……”
申墨卿轻呼口气,他只觉有些口干舌燥,但却没有多少渴意。
他压抑激动的心情,伸出略显颤抖的手,轻轻地覆盖在了王娇彤胸前的一只玉乳上。
王娇彤依旧没有反应,这让申墨卿的胆子更大了,他知道王娇彤睡觉一直很深沉,轻易醒不来,这就给了申墨卿更多的施为空间。
大手在玉乳上揉捏了几下,申墨卿紧张的注视着王娇彤的反应,只要她有醒来的迹象,他就闭上眼睛装睡。
对于在自己胸部作祟的手,王娇彤全无反应,于是申墨卿的小动作就逐渐开始升级。
雪白细腻的乳肉在他的手掌里变幻各种形状,一只手刚好能把握住,他的动作依旧很小心,与其说把玩和爱抚,更像是在擦拭昂贵且精美的瓷器。
粉嫩的蓓蕾在他的手掌下渐渐变硬,像是小豆子不断在的他手心划过,让他感觉痒痒的。
“唔……嗯……嗯……”
王娇彤檀口微张,微弱的哼哼声从里面漏出来,满是胶原蛋白的小脸上透出薄薄的晕红色,她弯了弯身子,胸部更加向前挺起,无意识的扭动着身子,似乎是在寻求更多爱抚。
申墨卿伸出了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抓住了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单薄的衬衫下很快顶起了一个凸点,他用两根手指夹住突起的小乳头,连带着衣服一起捻动着。
阵阵酥酥麻麻的电流刺激感朝着王娇彤的全身扩散,她下意识的夹紧两条白嫩的小腿,慢慢的的磨蹭着,双股之间渗出的爱液在白色的小内裤染上一层湿意。
“嗯……卿卿……嗯……啊……嗯……”
从王娇彤嘴里蹦出来的声音吓了申墨卿一跳,但她似乎只是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喊出了申墨卿的名字,她的小脸红润润的像是熟透的苹果,粉唇不断地开合,从中漏出阵阵像是撒娇一般的呻吟声。
“我就在这里。”
申墨卿拉起了王娇彤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唇边默默地亲吻着,在那条白嫩如嫩藕的小臂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青紫色疤痕,那是当时王娇彤为了救申墨卿而划伤的,她分明拉不动申墨卿,手臂也被划伤,血流如注,却还是死活都不愿意放手。
湿滑的舌头在伤疤上来回扫动,申墨卿的另一只手还在王娇彤的胸部揉捏,一边是纯纯的爱意,一边是火热的情欲。
申墨卿感觉到大手覆盖下的那团温软渐渐升温,从王娇彤那边传来的甘甜香气,让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沉重,他有些快控制不住理智了。
【我不能这样伤害彤彤】、【反正彤彤迟早是我的人】,这两个念头在申墨卿的脑袋里不停地碰撞,让他心乱如麻。
不过,他很快就不需要为这件事烦恼了。
“咦……卿卿?”
王娇彤不知何时睁开了睡眼,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亲吻着自己胳膊的申墨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在做什么呀?”她迷迷糊糊的问道:“我怎么感觉身体好奇怪……好热……又好舒服……”
半醒不醒的王娇彤,那懵懂、茫然的神情显得很萌很可爱,纯真无邪与脸上的春情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烧尽了申墨卿最后的理智与自控力。
“彤彤,不要离开我。”申墨卿祈求道。
“卿卿……你又来了……”
王娇彤重新合上了眼睛,只觉得自己还在刚才的梦里面,申墨卿就像小奶狗一样吐着舌头舔着她的手,他的眼睛湿漉漉的,好像刚哭过,看起来既委屈又可怜。
小奶狗顺着手臂舔了上去,来到了她的脸颊,湿滑的舌头在脸上滑来滑去,粘了她一脸的口水,她想要呵斥,但那条恼人的舌头却挤进了她的嘴里,把她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唔……呜呜呜……”
王娇彤发出不满的反抗声,申墨卿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按着后脑勺朝着自己的嘴唇压着。
他的舌头此时正在王娇彤的小嘴里攻城略地,予取予求,追逐少女的香舌,吸吮着她嘴里的香津玉液。
“啊……呜呜……唔姆……呜……”
王娇彤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小巧的琼鼻发出闷闷的鼻音,用力的吸着气以补充身体所需的空气,她的一只手本能的搂住了申墨卿的脖子,开始主动地索吻,嘴里的香舌不再逃避,而是主动的迎合上去,这给予了申墨卿更大的勇气。
渐渐的,他已经不再满足于热吻,由于王娇彤的主动,他现在两只手都空闲了下来,再次回到了两团灵动的小兔子上,手指轻轻捏住乳尖儿,轻轻的捻动、拉扯,饱满的双乳被缓缓地拉成了圆锥形,一松手之后又很Q弹的迅速恢复原状。
王娇彤的眉间轻蹙,但很快申墨卿的大手又及时地送上抚慰,在些许疼痛的刺激下,酥酥麻麻的快感反而更加明显,那种仿佛飘在云端的失重感,让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睡梦里还是现实中。
她睁开了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与申墨卿四目相对,后者的眼眶红红的,眼睛湿漉漉的,真的和梦境中那个可怜巴巴的申墨卿一模一样。
“呜呜呜……”
长时间热吻,王娇彤的肺活量有些跟不上了,好在申墨卿察觉到后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
“彤彤,交给我,可以吗?”他满怀爱恋和期盼的说道。
王娇彤那迷迷糊糊的小脑袋几乎瞬间清醒过来,意识到申墨卿的意思之后,一向果敢大胆的她反倒是扭捏起来,迟迟不表态。
她不表态,申墨卿也不会干等着,再一次凑上前要亲吻她,而这一次,王娇彤避开了申墨卿的亲吻,两只手也按住了正在她胸前胡作非为的大手。
“卿卿,我们不能这样,我们虽然已经是男女朋友,但是……哎呀……反正我觉得现在不适合……”
她的语气听起来非常不坚定,小脸红红的,视线也移往他处,不敢和申墨卿对视。
所谓女人心,海底针,王娇彤究竟是什么意思,你便是找爱神来解析,只怕是也没个准信儿。
换个男人,十个有十个,那就装作听不懂,上了就上了。
“为什么?难道彤彤你要离开我?”
申墨卿的眼神冷了下来,他整个人也好似被泼了一盆冷水,虽然还是四月天,却仿佛置身冰窟,只觉得森冷透骨的寒意让他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那是对于失去挚爱的恐惧。
“你又在说什么傻话呢!”
王娇彤的火气上来了,这已经是她今天不知道多少次听到这句话了,现实里、梦境里、现实里、梦境里,循环往复的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
她已经受够了这种渐渐变味成【责问】的话。
“申墨卿,我不想再听见这样的话!”她大声教训道:“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了?一个只能依附于你的玩偶吗?”
“……”
申墨卿沉默着,他不是一个自信的人,至少在王娇彤面前,他永远是那个更弱势的一方,因为女朋友的任何小举动而患得患失。
他害怕失去,因为他真的曾经拥有过,习惯了每一天太阳都会照常升起,围绕着自己,他无法想象自己的生命里没有太阳的日子会是怎样的黑暗与煎熬。
“呜呜呜……”
王娇彤突然哭出声来,眼泪珠子不停的从眼眶中涌出,清秀的小脸很快哭成了小花猫,这并非作态,而是心里真的委屈,真的心酸。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连续问了三次,看着沉默不语的申墨卿,她大声哭喊道:“为什么你一定要一次次的问我那个问题?申墨卿,你说啊!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就这么不值得信任?难道我在你的心里是个只会玩弄感情的渣女人?”
王娇彤的身子因为哭泣而显得一抽一抽的,肩膀不停地耸动着,她突然抬起左手给了申墨卿一耳光。
“你给我抬起头来,申墨卿!”
她举起了左手,手臂上那几道紫红色十分显眼,那是王娇彤不愿意示人的疤痕,平日里都是用饰品遮掩着。
“那一次爬山,我已经几乎将命都丢了!我为了你,我可以连命都不要啊!申墨卿,你回答我!我究竟……我究竟还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合你的心意?”
声嘶力竭的质问听在申墨卿的耳朵里是如此的凄厉、惨烈,他这才迟迟的反应过来,他的那些问题对于王娇彤而言是有多么的伤人。
正如王娇彤所言,她已经将命都快交给他了,还需要做到什么程度?
反观申墨卿,他自己究竟又为王娇彤付出过什么?能付出到什么程度?
“彤彤,我……”
申墨卿张了张嘴,却感觉喉咙发堵,他本就是比较沉默寡言的性子,在这种时候竟是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呜呜呜呜……”
王娇彤还在哭,这是她第一次在申墨卿面前如此不加掩饰的释放情绪,不同于往日里有PUA嫌疑的那些无理也要闹三分的行为,她在这一刻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心伤,平日里的万般委屈涌上心头,只觉得自己之前真的是瞎了眼,居然看上了申墨卿这种人。
这个蠢男人真的是一身缺点,胆小、怯懦、没主见、没眼力、不够浪漫、不会下厨、下棋不知道让着她……
在心中罗列了申墨卿的无数缺点,王娇彤自己都好奇当初为什么会选择申墨卿。
大概是因为当初看着这人觉得好欺负?以后搭伙过日子不会吃亏?
“噗……”
王娇彤忍不住笑出了声,她立刻看向了申墨卿,眼神里充满杀气,一副【你要是敢笑,我就弄死你】的凶恶表情。
“……”
申墨卿没笑,倒不是他经过严格训练,无论多好笑都不会笑,而是他压根就没注意到。
人与人的性格不能一概而论,有的人天性凉薄,因为一点小事儿就能记恨别人一辈子,所谓睚眦必报不过如此,而另一些人生性豁达开朗,乐得自在逍遥。
而王娇彤,大概是属金鱼的那种。
情绪发泄完毕,哭也哭了,申墨卿虽然没说话,但看那样子也肯定意识到错误,以她对这个蠢男人的了解,以后应该是不会再犯类似错误。
就差一件事了。
台阶!
毕竟,她王娇彤也是个要面子的人啊。
申墨卿还是一言不发,他的脸上还有一道红色的巴掌印子,已经开始肿起来了,看的王娇彤是既心疼,又有些快意。
【我真是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
王娇彤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她知道以申墨卿的平时表现,现在说不出来什么,你便是再给他一天一夜,他只怕是也就在那边窝着了。
可问题是两个人总不能真的在床上窝一天吧,尤其是在这种尴尬得情况下,王娇彤的脚趾都快能扣出来海景房了。
“咕咕……”
伪造了电视剧里肚子饿时会发出的咕咕声,王娇彤摸了摸脸,好像又回到了平时的模样,她拉了拉申墨卿的手,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
“我饿了,卿卿。”
“我也饿了……”蠢男人回答道。
浮路市,火车站。
“宁子仁,你还知道回来啊。”
相较于电话联系时的温柔可亲,平易近人,此时来到宁子仁面前的聂莫琪散发着让他有些心惊胆颤的冷厉的气场,这种熟悉的既视感让他觉得面对的不是自己的姐姐,而是学校里面的教导处主任。
【唉,比几年前的气场更强了,老哥你的婚后日子只怕是很难熬咯。】
宁子仁幸灾乐祸的想到,却没意识到他哥宁子服只可能是结婚以后的日子难熬,而他眼下就面对着这样的聂莫琪。
“啊……这个……就是……呃,怎么说呢……”
平日里口若悬河,能言善辩的宁子仁,到底是遇到了自己的天敌,结结巴巴半天愣是没憋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看了一眼旁边目瞪口呆的陶梦嫣,聂莫琪的语气和表情缓和了一些,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然后在他的耳边低声道:“行了,给你留点面子,等回家了,子服会找你算账的。”
说完,她便放开了宁子仁,转而走向了陶梦嫣,表情也切换回了平日里的甜美和温柔,气质也瞬间换成了好似邻家大姐姐的那种感觉。
“你好,我叫聂莫琪,是子仁的姐姐。”
“啊?这……呃,你好,我叫陶梦嫣。”
陶梦嫣有些手忙脚乱的握住了聂莫琪伸出的手,不由得感慨道:“姐姐,你真漂亮啊。”
不同于居家的装束,聂莫琪此时挽起了长发,在脑后结成发髻,插着一支玉簪子,身着白色雪纺的七分袖衬衫,搭配红色及膝的薄纱裙子,显得素雅而端庄。
浑圆修长的两条玉腿套着薄薄的肉色丝袜,像是与肌肤融为了一体,显得细腻而光滑,因为开车的缘故没有选择高跟鞋,而是蹬着一双银白色的平底凉鞋,却仍无法掩饰她高挑的身段。
陶梦嫣自己就是个大美女,但是在聂莫琪面前还是稍逊一筹,特别是那种雍容成熟的气质是她所不具备的。
“谢谢夸奖。”聂莫琪轻轻一笑,同时回赞道:“梦嫣你也很漂亮。”再看向了宁子仁,意有所指的说道:“子仁这小子倒是好运气。”
“我要是能早生一分钟,那才叫好运气。”
宁子仁耸了耸肩,忍不住说了句怪话,陶梦嫣并不懂他这话的意思,但是聂莫琪显然听懂了,脸上露出一丝尴尬与嗔怒混杂的情绪。
“要是让子服听见,他肯定又要说你了。”她说道。
“不就是比我早出生一分钟……”
“子仁,你要是再说这些,我就真的不高兴了。”
聂莫琪看起来很是愠怒,高耸的胸口急剧的起伏着,脸都气红了。她这么大的反应让陶梦嫣很是好奇,对于宁子仁之前说的话就更加在意了。
宁子仁哼了哼,倒也没继续再说下去。
这事儿其实也不算什么新鲜的事情,之前在宁子仁和屑女人QQ交流的时候已经有所提及,有关于宁子仁对聂莫琪存在某些禁忌、不伦的情感的事情——
他爱上了自己哥哥的未婚妻,以后的大嫂。
说起来,早年聂家和宁家都是浮路市一个叫奘铃村的地方的人,算是世交,于是便有了指腹为婚的事情,这一点在聂莫琪和宁子服兄弟出生之前就已定下。
只不过宁子服对这种事情十分不情愿,以至于在知道这件事之后,连聂家的门都没去过一次。
而聂莫琪长大后也就离开了奘铃村,她的观念同样比那帮老人要开明一些,更喜欢自由恋爱,对这种事情不感冒。
待到宁子服的父母过世,聂家人上门,见宁子服也是一表人才,心里十分满意之余就重提此事,这事儿才正式摆在桌面上。
然而,即便如此,宁子服也是一百个不情愿。
这时,宁子仁便出了大力,在经历了一番波折之后,成功的把宁子服带到了聂莫琪的面前,于是二人就一见钟情,坠入爱河,只恨没有早点认识彼此。
不知不觉,便是五年过去,两人也确定在今年举行婚礼,正式结为夫妻。
而宁子仁回来的原因之一就在于此。
宁家和聂家,到了这一代也就剩他们三个了。
所以他虽然在心里并不是很想回来,否则也不会在外面浪了两年都没回来一趟,但这两人一个是他的双胞胎亲大哥,另一个则是一直很照顾他,把他当弟弟疼爱的亲姐姐般的角色。
所谓骨肉亲情,打断骨,带着皮,连着筋。
但是折磨和困扰宁子仁的问题就是,他其实也喜欢聂莫琪,和他哥宁子服一样也是一见钟情,只不过碍于父母那辈人定下的婚约和兄弟间深厚的感情,他当时选择了退让,隐藏这段感情,并且不加余力的对二人进行撮合。
这件事,宁子仁自己现在想来都觉得自己是个纯傻逼。
自那以后,宁家兄弟算是又多了一个家人,虽然聂莫琪的年龄比宁子仁要小,但宁子仁那时的性格有些孩子气,算是从小被家里宠着惯了的,倒也不抗拒聂莫琪以姐姐的身份对待自己。
而聂莫琪呢,对于宁子仁也是真的当成了亲弟弟,对他一度也很溺爱,甚至于让宁子服都开始吃醋。
宁子仁想要和聂莫琪在一起,最大的阻碍就是他的亲大哥宁子服。
要说宁子仁没对他哥产生过什么不好的念头,那也不可能,特别是几年的相处,聂莫琪在他的心里深深地扎下根,他每次看到这个求而不得的女人,心里都跟猫爪子挠儿一样,辗转反侧,内心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与纠结。
宁子仁自始至终,在任何场合,包括他哥多次提醒的前提下,都从来没用过“嫂子”这个称呼,而是以“姐姐”、“莫琪”来取代。
直到三年前的那个夜晚……
“嗯……嗯……唔……啊……呜呜……啊……”
聂莫琪跪伏在床上,被动的迎接着来自身后的猛烈冲击,一波波快感如潮水般将她不断地冲向巅峰,她的头埋进了枕头中,虽然用手捂住了嘴,却还是无法阻止销魂蚀骨的呻吟声漏出去,绝美的脸上充满了诱人的潮红色,媚眼如丝,香汗如雨。
胸前两团丰硕的乳球随着撞击而不停晃动,阵阵乳波令人目眩神迷,顶端嫣红的两点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曲线。
纤细的腰肢没有一丝赘肉,被身后的一双大手紧紧地抓住作为发力点,在一次次的撞击下早已酸软无力,弯曲成了弓形。
圆润柔嫩的臀部高高地向上翘起,一根青筋暴起,显得有些狰狞的硕大肉棒在两瓣臀肉之间时隐时现,忘我的抽插着,每一次仿佛贯穿肉体的插入都会引发聂莫琪更高亢的呻吟声。
在身体的交合处,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肉棒每一次退到小穴口都会带出不少的爱液,在蜜穴口积累了一圈白色的沫状物。
“哈……哈……哈……”
宁子服喘着粗气,他正站在床边,抱着聂莫琪的腰肢自上而下,好似打桩机一般不断地将肉棒一次次捣向蜜穴更深处。
长久的抽插让他的腰都开始发酸,在将聂莫琪送上几次高潮之后,他感觉肉棒开始有一种尿意,龟头顶端有一阵阵酸麻感。
感觉快要到了极限,宁子服深吸了一口气,加快了抽插的频次,啪啪啪的撞击声几乎连在一起,坚挺的肉棒不断地冲击着最深处花心,每一次触达都让聂莫琪的身躯好似触电般颤抖不已。
“啊……啊……嗯……哦……嗯……啊……”
聂莫琪的叫床声已经彻底压不住了,手臂已经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上半身瘫软如泥的趴在床上,丰满的乳球挤压成了圆饼状,大片白腻的乳肉溢了出来。
清纯的俏脸上显露出一种沦陷于肉欲的痴态,形成了一种绝妙的反差,她一双美目向上翻白,泪水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樱桃小嘴大大的张开,粉嫩的舌头被吐了出来,挂在唇边,口水拉长成淫靡的丝状不断地滴落在枕头上,就好像她下面早已泛滥,潮水奔涌的小穴一般。
“莫琪!”
低吼一声,宁子服用的向前一挺,肉棒深深地没入了蜜穴深处,紧紧地抵住了花心,温热的精液自马眼一股股的激射而出,打在了花心上,也让聂莫琪的娇躯不停地耸动着。
紧凑的蜜穴腔道紧紧地裹住肉棒,一圈圈肉壁好似榨取一般的蠕动着,甚至让宁子服都感觉到了疼痛。
几秒的射精时间结束后,宁子服松开了手,抽出了开始变软的肉棒。
失去了支撑和依托的聂莫琪赤身裸体的趴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已然因为又一次抵达高潮巅峰而昏死过去,双腿略微分开,其间的蜜穴口一时竟无法合拢,乳色的精液混杂着爱液等分泌物不断地流出,一股怪异的腥味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
宁子服也是体力消耗极大,向前趴卧在了床上。
他将聂莫琪的胴体翻了个身,面朝向自己,一只手绕到她的身后,自头上的青丝向下轻轻抚到光洁白皙的背部,另一只手抓住了一团乳肉,在手中揉捏把玩,享受着惊人的弹性与绵软,时不时挑动顶端的乳尖,让已经硬邦邦的乳头更加坚硬。
他的嘴巴则是不停地在聂莫琪的脸颊上亲吻着,轻咬住她吐露在外的舌头吸吮着,又或者含住她珠圆玉润的小巧耳垂,在她敏感的耳边吹着痒痒的热气,尽情的享受着高潮后的温存。
这场持续了近两个小时的性爱,对双方的体力都是极大的耗损,宁子服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实施他计划中的鸳鸯戏水,再战三百回合便深深地睡着了。
房间里渐渐陷入了深夜的宁静,而在宁、聂二人房间的对角处,这套房子另一个拐角的房间,正有人辗转反侧,无心睡眠。
“嘶……哈……哈……”
侧卧在床上,宁子仁的一只手拿着一块飞机杯,在被窝的下面不断的套弄着自己的肉棒。
他的面前放着一个手机,上面是一对男女正在做爱的画面,正是宁子服与聂莫琪二人。
因为镜头的隐蔽性考虑,画质方面不得不做出牺牲,宁子仁并不能从4.7寸的手机屏上能看到岛国AV一般的近景演出,但不妨碍他可以用想象力进行弥补与修正。
聂莫琪那娇媚的呻吟声通过手机传达出来的时候已经失真,但对于宁子仁还是拥有伟哥一般的刺激效果。
他咬着牙,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将自己替换成画面中正在操着聂莫琪小穴的宁子服,他将飞机杯想象成聂莫琪紧致的蜜穴,他的一只手虚握着好似在把玩聂莫琪丰满的乳房……
他幻想着此时正在和聂莫琪共赴巫山云雨的人是自己。
这对他几乎没有任何难度,因为他是宁子服的双胞胎弟弟,二人在身材、容貌上几乎一模一样,他就好像在看自己主演的AV电影。
终于,他胯下的肉棒迎来了一阵总爆发,狭小的飞机杯里灌满了精液,几乎要满溢出来。
宁子仁在心中不断的大喊着聂莫琪的名字,在漆黑的屋子里,宁子仁自己都不知道此时他的眼中闪烁着野兽一般的凶戾。
射精之后的空虚感不请自来,宁子仁躺在床上,一股恶意开始在他的心中升腾、充盈,逐渐占据了他那颗单纯、清白的心。
【如果这个故事里没有他就好了……】
宁子仁不由得抱住了头,显露出满脸的痛苦,他咬牙切齿,他头疼欲裂,他是如此的嫉恨宁子服,嫉恨着自己的哥哥,恨不得他立刻去死,这样自己便可以得到朝思暮想的聂莫琪。
但他也一样恨自己,恨自己当初无能,此时却又无端怪罪和嫉恨宁子服。
宁子服有做错什么吗?
宁子服有对不起他的地方吗?
都没有。
父母逝去之后,长兄如父,宁子服尽力地维持这个家,维持兄弟俩的生计,殚精竭虑,绝无半点对不起他宁子仁的地方。
这就更让宁子仁痛苦了。
两行晶莹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流出,宁子仁此时虽已二十三岁,但一直被保护的很好的他在心态上还远未成熟,只是一个大男孩儿,他始终坚守的朴素道德观与现实发生了激烈的对撞,是遵从道德约束还是服从于本能的欲望,宁子仁无从取舍。
众生皆苦,最苦求不得。
无声的流泪渐渐升级为低声的啜泣,他一边哽咽着,一边在心里想明天一定要去一下父母的坟墓,和他们做一下倾诉,或者说发泄,否则他这样下去真的会被逼疯的。
“啪嗒……”
一些响动在静谧的屋子里显得异常明显,宁子仁几乎是立刻止住了啜泣,竖起耳朵静静地倾听。
那是有人拖鞋行走在地板上的声音,宁子仁甚至还能听出那就是聂莫琪,而且正朝着自己的房间走来。
“咔……”
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没有上锁算是宁子仁今晚的失误。
他的反应很快,早已闭上眼睛做出一副熟睡的模样,他对自己装睡的演技有绝对的自信,或许是在这方面有特别的天赋,他可以控制自己睡着时的面部表情,不漏丝毫破绽,同时让身体看起来就好像是植物人一样。
来人没有开灯,这让宁子仁更加放心,屋内虽然不能说漆黑一片,但只靠客厅的光亮,他装睡混过去的把握就更大了。
脚步声渐近,带着一股香风,来人果然是聂莫琪。
宁子仁的心跳动的频次高了起来,他无法判断出聂莫琪来此的目的,虽说二人的关系像是姐弟,但因为宁子服的存在,平日里多少还会保留一些距离感。
像这种深更半夜,悄咪咪的跑到宁子仁房间的事情,在此之前是绝无仅有的。
聂莫琪似乎是在床边停住了,然后宁子仁感觉到被子被人扯动,他猛地一惊,十分害怕被聂莫琪发现被子底下还没处理的射满精液的飞机杯。
不过好在聂莫琪并没有掀被子的意思,只是替宁子仁压了下被子,然后把他歪在枕头上的头给扶正。
“这样睡会落枕的。”
宁子仁听见聂莫琪说道,这让他心里再次受到触动,鼻子有些发酸,自父母离世后已经没有人会再这样给他压被角,调整头部的睡姿了。
他连忙控制情绪,不能在这个时候破功,心里既期望聂莫琪能早点离去,以免绷不住了被发现,又希望她能在这里多停留一会儿。
或许真的冥冥中有神听见宁子仁的真实心声,聂莫琪并没有立刻离去。
宁子人的鼻尖嗅到了一股馨香,一缕缕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体一瞬间紧绷了起来,因为聂莫琪正在近距离的看着他。
这个距离有多近?
十公分?
五公分?
宁子仁甚至有一种感觉,他只要略微抬起头,便能亲吻上那双他垂涎已久的柔嫩红唇。
可是他不敢,他也不能。
本是美妙的体验,但对于宁子仁却是度日如年的煎熬酷刑。
突然,他眼角传来一些触感,像是聂莫琪的手在那边擦拭过。
“唉,又做了可怕的噩梦吗?”
他听见聂莫琪在轻叹,这事儿应该是宁子服告诉她的,小时候的宁子仁有段时间经常做噩梦,整个人被折磨的浑浑噩噩,大病一场。
那时候他就是这样,每次做完噩梦都会被吓哭,流泪的次数可能比同龄的女孩子都要多。
“不要怕,子仁,我和子服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她轻声道。
宁子仁心中怅然,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便是他们三人现在亲密无间,但各人总有成家立业的时候,终究还是要分开。
就好像三个绳线缠绕在一起的风筝,等到线被理顺的时候,这三个风筝只能奔向各自的天地。
宁子仁的额头传来温润的触感,一触即逝,他甚至怀疑那是不是错觉。
“晚安,子仁。”她说道。
【晚安,莫琪。】宁子仁在心里回复道。
香气逐渐远去,随着房门的关合,屋内再次恢复到深沉的漆黑。
宁子仁猛地睁开双眼,目光灼灼,他用手抚摸着额头那片似乎被亲吻过的区域,脸上露出了呆傻的笑容,好似一个吻便治愈了他。
长夜漫漫,这一夜的故事远未结束。
从宁子仁的房间快步离开,看似从容,实则像是在逃跑,聂莫琪关上门,然后靠在墙壁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通红而滚烫的脸颊,内心的思绪翻腾不已。
【我居然亲了子仁?】
聂莫琪轻咬贝齿,神情复杂,她也不知道刚才是出于怎样的心理,反正有那么一瞬间,情难自已,在熟睡的宁子仁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
这并不合适,或者说很有问题。
聂莫琪尽可能地宽慰自己,让自己不要太在意这件事,姐弟之间偶尔有些亲密接触也不足为奇,她真正的爱人只有宁子服。
可是,宁子仁那和宁子服一模一样的面容还是在她的眼前徘徊,虽然是亲兄弟,身材和容貌几乎一模一样,但二人的气质差异很大,兄长看似沉静实则内心火热,弟弟看似开朗实则内心敏感。
摇了摇头,聂莫琪不去再想这件事,信步来到卫生间,打开浴霸后,她脱下衣服,赤身裸体的来到了里面的洗浴室,然后从里面把门锁上了。
这套房子很大,洗浴室空间也很充裕,所以在这里安装了一个长椭圆形的大浴缸,足够两人使用,宁子服和聂莫琪偶尔也会在里面鸳鸯戏水。
除此之外还有一套淋浴,主要是用来日常冲洗身体。
虽然是冬季,但在浴霸的作用下,洗浴室内并不觉得有多寒冷。
聂莫琪打开了浴缸的进水阀门之后,来到了一面嵌在墙上的落地镜前,变换姿势,欣赏着镜中自己的曲线优美的身姿。
一米七左右的高挑身材,肌肤如雪,如瓷器般细腻,精致绝美的脸庞上清澈明媚的双瞳,一头青丝被她散放了下来,如瀑般的发丝洒在颈肩和胸前,精致绝美的脸庞上显露着温婉自信的浅笑,清澈明媚的双瞳水汪汪的,下方点缀着一颗恰到好处的泪痣。
她用手托起两团雪白丰满的玉乳,沉甸甸的半球形的乳房显得十分坚挺,并没有很明显的下垂,顶端的钱币大小的乳晕上点缀着两颗红色的小乳尖,聂莫琪的指甲在上面轻轻刮过,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与酥麻。
“啊……”
她的檀口中发出了愉悦的低吟,另一只手继续向下,顺着腰间的曼妙曲线滑过臀部,来到了下方的隐秘之处。
两条匀称纤细的美腿略微分开,显露出里面的稀疏丛林,其间带着一层白色的干涸物,再向深处触及,分开两瓣紧闭着的肉壁,粉嫩的腔道里积存的黏糊糊白浊液体失去了阻隔向外流淌,或是顺着玉腿的曲线向下滑落,留下淫靡的白色痕迹,或是拉扯成长长的丝状,最后滴落地面,在地上砸出一朵朵白色的小碎花儿。
“居然射了这么多进来……”
聂莫琪双颊通红,她用两根手指向深处扣弄着小穴,另一只手将蜜穴口撑开,大团大团的半凝固状精液因为腔道的挤压在重力的作用下掉落出来,至于更深处的暂时就没办法了,只能待会儿睡觉的时候换成俯卧的姿势,同时吃点避孕药。
【下次不能再这样了,要让子服带上避孕套,或者射在外面。】
聂莫琪在心中想到,但是无套内射,特别是肉棒抵在花心时一股股热流激射在上面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回味无穷。
总之呢,就这么简单的清理了一下蜜穴里的精液,聂莫琪打开了淋浴开始进行简单的冲洗。
热气氤氲,开始弥漫在整个洗浴间,温热的水流喷洒在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好似恋人的爱抚。
聂莫琪一只手拿着喷头,另一只手将头发全都向后理到身子后面,然后微微仰着头,将喷头对准了头顶,被热水打湿的长发好似黑色的绸缎一般紧贴在雪白的后背上。
胸前两团丰盈的乳房因为后仰的缘故骄傲的向上挺起,Q弹的乳肉随着水流的冲击不断晃动,其上布满了细碎的小水珠,顶端两朵红梅在热水的刺激下早已勃起变硬,让人恨不得立刻含在嘴里舔舐、撕咬。
长发已经被完全打湿,聂莫琪移动喷头来到了胸前对准了两团玉乳,绵密的热流带着水压的冲击力将乳球撞的东倒西歪,她用一只手揉捏着自己的两团乳肉,在上面轻轻地抚弄,指间的缝隙夹住充血的乳尖儿,微微捻动。
“嗯……啊……啊……”
洗浴室内也响起了阵阵娇喘,娇躯渐渐升温,白里透红,好似刚剥壳儿的熟鸡蛋,聂莫琪继续爱抚着自己的胸部,同时微微弯曲身子,两团乳肉向下垂摆着,喷头则继续向下扫过腰间,来到了两腿间的隐秘区域。
两条修长浑圆的玉腿好似圆规般笔直的分开,幽暗深邃的股间显露出来,待到热水喷射上去,她的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两条玉腿更是发软,下意识的想要合并起来。
喷头拉近到更近处,一缕缕细碎的水流打在稀疏的丛林间,就好像是有很多小舌头在上面舔来舔去。
聂莫琪用颤抖的手掰开了两瓣阴唇,显露出里面粉嫩的蜜穴入口,然后用手指撑开一个硬币大小的口子,将喷头对准了那里。
“啊……啊……嗯……啊……哈……”
源源不断的热流的刺激下,更深处的腔道开始分泌出一股股爱液,将更深处那之前无法清理到的精液又带出来一部分。
双腿之间的阵阵快感,不断地冲刷着聂莫琪的大脑,她感觉自己距离高潮已经不远,但总还是差了些什么,特别是身下两腿之间的那种让她有些抓狂的空虚与瘙痒感。
此时并没有宁子服的肉棒来解决这个问题,聂莫琪的理智也还算清晰,她克制住了自己的情欲,有些依依不舍的把喷头重新插回架子上,转而挤出一大团洗发液开始准备清洗头发。
“啪嗒!”
一声闷响从洗浴间外传了进来,聂莫琪的动作一滞,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前的两颗丰满的乳球,同时对外喊道:“是子服吗?”
洗浴室和外面隔着一层磨砂材质的玻璃墙,阻隔了视线的直接穿透,但人影的轮廓还是可以看到,是个男人的身影。
“嗯。”
宁子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这让她松了口气,后者的身影来到了玻璃墙外,从身形的轮廓来看,也确实是宁子服。
“你睡醒了?那进来帮我一下。”她说道。
“……好的。”
宁子服的回答不是很干脆,但聂莫琪也没在意,她从里面打开了锁,把门从里面打开。
热腾腾的水雾汽朝着外面争先恐后的逸出,宁子服整个人都笼罩在白茫茫的水汽中,他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洗浴间的门口,略显踌躇的样子。
“怎么?还不快进来,你不冷吗?”
聂莫琪催促道,在确认来人是宁子服之后,她放心的转过身,将搅和成沫状的洗发液涂抹在头发上,在此之后的几分钟,她都没办法睁开眼睛。
“啊,刚睡醒,脑袋有点迷糊。”
宁子服答道,只见他扭了扭头,又活动了一下四肢关节,发出细碎的咔咔声,然后面带犹豫的走了进去。
聂莫琪正对着他站在喷头的下方,一头长发又被她拨到了身前,垂散贴合在脖颈、香肩和胸前。
她向前略微低下头,黑发如瀑像是一道帘子遮挡在前面,上面布满了洗发液搓开之后的白色泡沫。
胸前的两粒乳球毫不掩饰的袒露在宁子服的面前,上面沾满了水滴、泡沫还有黑色的长发,乳肉雪白细腻,两颗红梅颤颤巍巍的屹立在双峰的顶端。
“子服,你先帮我洗一下头顶,然后再把头发盘上来,慢慢的清洗剩余部分,明白了吗?”聂莫琪叮嘱道。
“明白,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宁子服回道。
女人的头发长,清洗的时候需要更多的洗发液,而且想要护理一头漂亮的长发,后面还有很多步骤。
宁子服又挤出一些洗发液,打湿之后在手中揉搓,待到起泡了之后,他将一双手轻轻地按在了聂莫琪的头顶。
宁子服动作轻柔的揉搓着聂莫琪头顶的区域,将洗发液均匀的混进去,他的手指弯成爪状,指甲修理得很干净,并没有多余的尖锐突起,尖端的肉部在聂莫琪的头顶来回搅弄、刮蹭着头皮,力道恰到好处,让聂莫琪感到十分的安逸和舒服。
几分钟后,宁子服完成了清洗,他拿下喷头,重新调节了水温和喷射的力度,然后开始冲洗聂莫琪头发上的洗发液残留。
聂莫琪依旧微微低着头,她能感受到一只大手在她的头顶抚弄、揉搓,顺着发丝的方向向下,滑过脖颈、香肩,来到了胸前掬起了发丝的根部,认真的冲洗。
宁子服的手臂与她的肌肤上有着轻微的接触,那双手臂略显冰凉,在碰到她的丰乳时让她微微哆嗦了一下,宁子服其实并没有多余、越界的举动,但她的胸部就好像被爱抚过一般开始发胀,顶端的粉嫩乳尖开始充血变硬。
“子服,你的手好凉啊。”她忍不住说道,她主动伸出两只手握住了那对冰凉的手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同时微微抬起头,一双美目睁开了一道缝,关切的看向了面前的男人:“现在是冬天了,要注意保暖,我给你织出来的手套,你明天上班一定要带上。”
“好的。”宁子服点头应道。
他轻轻挣开了聂莫琪的小手,开始继续冲洗头发,洗浴室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只有哗啦啦的水声。
可能是过于安静让聂莫琪有些不习惯,她主动开口道:“子服,你知道子仁有没有在谈的女朋友吗?”
宁子服的动作停了下来,而后道:“就我所知,应该是没有的,从小时候开始,他虽然是很有女人缘的那类人,但好像还真没见他正经的谈过恋爱。”
略一停顿,他继续道:“莫琪,难道你那边听说了什么?子仁他跟你很亲近,但是跟我就有点……隔阂,很多事情他都不告诉我。”
“其实也没什么。”
聂莫琪微微摇头,头发已经冲洗完毕,她拿起了一瓶护发素递给了宁子服,后者挤了一大团混着水揉匀了之后开始在她的头上涂抹,她便又闭上了眼睛。
“我只是突然想起来,子仁其实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关注一下他的终生大事了。”
“啊,确实,这小子天天在我们这边蹭吃蹭喝蹭住,是时候把他踢出去了。更何况有他在,我们两个人……嗯,很多时候都会放不开手脚。”宁子服笑着道。
“讨厌。”聂莫琪羞红着脸,用手捶打了一下宁子服的胸膛:“子服,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事情呢”
“我说的也是正经事。”
宁子服那涂满护发素的手突然抓住了聂莫琪胸前的乳房,用力的揉捏着,比之前轻柔的态度要粗暴了许多,不过护发素起到了很好的润滑效果,那两团本就一手难握、光滑细腻的乳肉更是滑不溜手,在他的手掌抓握下一次又一次的逃开。
这突然的袭击让聂莫琪猝不及防,冰凉的触感更是让他再以次忍不住哆嗦了,她压住那双在她胸前肆意妄为的大手,双颊绯红,略显嗔怒的说道:“子仁可是你的弟弟,你怎么可以把他当成障碍呢!”
“对不起,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宁子服道歉道:“但你的话确实提醒我了,子仁已经二十三岁,我们三个虽然永远都是最亲密的家人,但他总归要寻找自己的挚爱,成立自己的家庭,难道我们就这样把他一直留在身边豢养着?”
“……”
聂莫琪陷入了沉默,宁子服也将手从她的胸前拿开,重新倒了一些护发素之后,继续之前的工作。
“子仁的条件不差,我觉得他只是单纯没有朝着这方面考虑过,爸、妈,包括我一直都把他照顾的太好了,从小到大他几乎不需要为任何事情发愁,总会有人替他做的好好的。”宁子服说道:“我会联系一些朋友和长辈,让他们帮忙留意有没有合适的对象。”
“唉……”
聂莫琪叹了口气,轻轻点头,算是默认了宁子服的话。
洗浴间内再次安静下来,待到几分钟后护发素吸收得差不多了,宁子服用喷头又清洗了一遍,然后用梳子理了一遍,直到一头青丝如瀑垂下,闪烁着绸缎般的光泽,他才长舒口气,总算干完了。
拿起一条毛巾,他开始擦拭身上的水渍,打算就此离开。
“子服,你再帮我按摩一下脖子和肩膀。”聂莫琪说道。
“啊?可是我现在好困啊。”
看着宁子服那一脸困顿和不情愿的样子,聂莫琪只觉得好笑,便伸出手拉着他来到了浴缸边上。
“还不是都怪你,之前那么猛烈……都快把我弄散架了。”
“唉……”
宁子服叹了口气,聂莫琪已经先进入了浴缸,浸泡在在略显滚烫的水中惬意的伸了一个懒腰。
她那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香肩上,胸前两颗浑圆的乳球半浸在水中,随着呼吸缓缓的起伏,顶端粉嫩的乳头骄傲的挺起,钱币大小的乳晕看得宁子服口干舌燥,胯下的小兄弟也不受控制的勃起,在内裤的挤压和摩擦之下很是胀痛。
“你这样,我真的会把持不住啊。”
他扶着额头,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子服,那你到底来不来?”聂莫琪仰靠在浴缸边,歪过头,带着玩味十足的笑容看着宁子服。
“明天还要上班呢……”
嘴上说着不要,宁子服的身体倒是很诚实的跨入了浴缸中,来到了聂莫琪的身后。
“让我看看你的手法有没有进步。”
聂莫琪轻笑几声,向着身后靠了过去,宁子服那宽广坚实的胸膛让她很有安全感,后者的两条手臂落在了她的肩头,开始轻手轻脚的揉捏着香肩。
热水泡澡加按摩,聂莫琪惬意的眯起了眼睛,她彻底的放松了自己,任由自己的雪白而丰满的胴体在水中上下浮沉,飘荡无依,宁子服按摩的动作带起的水浪,随着哗啦啦的水花声一波波的冲刷在她的身上。
她的臻首向后仰着,红润的脸蛋和宁子服的脸颊贴在一起,轻轻地厮磨着,后者呼出的带有强烈男性荷尔蒙的浊气喷吐在她的脸颊和敏感的耳朵上,酥麻酸痒,不一而足。
宁子服的按摩很正经,他的手半点也没触及不需要按摩的地方,沿着肩部的斜方肌一点点的揉捏着,之前身体积累的疲惫在他精巧的手法下很快被驱散。
“呼……呼……”
与之对应的,宁子服的喘息声越来越沉重和急促,聂莫琪的背部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那颗心每一次的强烈跳动。
“唔。”
宁子服用力的咽下了一口口水,他的手已经滑到了聂莫琪香肩的尽头,再向下便是手臂和毫无滞碍,门户大开的胸部。
“啊……”
聂莫琪的嘴里发出了悠长的娇喘声,像是在鼓励宁子服更进一步,可他的手却又重新逆着来时的路,一点一点的又重新在聂莫琪的肩部按摩着。
【真的有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把持住?】
若不是聂莫琪能感受到他胯下内裤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子,她可能真的要对自己的魅力产生怀疑了。
宁子服轻柔的按摩动作还在继续,但聂莫琪已经扛不住困意,沉沉的睡去了,她这一夜真的太累了。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宁子服好似才意识到聂莫琪睡着的事情,在轻声呼唤了几次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后,他英俊的脸上露出痛苦的挣扎表情。
“呵呵……”
宁子仁苦笑着,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夜居然会这么漫长,事情会这么多。
一个小时前还在被窝里对着聂莫琪撸管的他,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一个小时之后聂莫琪就这么毫不设防、赤身裸体的躺在他的怀中,甚至于还曾暗示过他更进一步。
胯下的肉棒依旧坚挺,胀痛不已,却已经不是第一次勃起,而是已经在内裤中完成了一次射精。
浴缸里的水温逐渐降了下去,留给宁子仁的时间并不多了,做一个禽兽,还是禽兽都不如,对他都是痛苦的选择。
他的手动了,沿着光滑的香肩滑向了聂莫琪的胸前,由下向上托起两团沉甸甸的乳球,尽情而忘我的揉捏着。
他将两团乳肉向中间推动,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两粒乳尖也凑到了一起,在宁子服的掌控下相互摩擦着。
这种香艳的刺激是无与伦比的,就好像正负电极擦出了火花,点燃了宁子仁和聂莫琪的情欲。
“啊……啊……嗯……啊……哈……”
阵阵娇喘声传入了宁子仁的耳中,他腾出一只手扶住了聂莫琪的臻首转向了自己这边,然后从侧面亲吻聂莫琪的红唇,伸出舌尖舔舐着对方白嫩整齐贝齿,然后轻轻挤开,深入到她的樱桃嘴里面。
他的另一只手褪下了自己的内裤,释放出快要憋爆炸的大肉棒,然后分开聂莫琪的两条玉腿插了进去,却也没向上深入到股间,而是就在两条滑嫩大腿之间摩擦着。
做完这些后,他的这只手依旧很忙碌,或是深入两腿之间的蜜穴抠弄着肉壁,寻找着可能会存在的G点,或是一只手把玩着两只玉乳,捏着乳尖将乳球拉扯成圆锥形。
直到他的手指在抠挖的时候,一波波阴精爱液自深处喷涌而出,聂莫琪的身躯在他的怀中抽搐着,檀口中的香津也变得咸咸的,两条玉腿在水中蹬的笔直,紧紧的夹住了宁子仁的肉棒。
差不多也是在这个时候,宁子仁的肉棒顶端感觉到了一阵酸麻,一种快要爆发的快感顺着脊柱直冲大脑,紧接着一股股的白色浓精喷射而出,射在了聂莫琪的雪白的大腿上,射在了水中。
“呼……”
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宁子仁瘫软在浴缸里,软玉温香在怀,他的肉棒竟有再次勃起的趋势,可是他的状态不佳,困意如潮水般的袭来,让他难以为继,更何况夜长梦多,他得快点收拾一下。
在之后的时间里,他为聂莫琪擦干了身子,吹干了头发,又跑回房间拿来了手机,把昏睡的聂莫琪摆出了各种淫荡的姿势,拍摄了很多近景的照片和视频,有含弄着肉棒的口交图,有用双乳挤压肉棒的乳交图,有分开自己的双腿,手指没入小穴好似在自慰的,也有双手摆出V型,吐出舌头,脸上还带着白浊液体的玩坏表情……
就这样又折腾了二十分钟,在宁子仁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将聂莫琪“就地正法”的时候,他总算以惊人的意志力坚持了下来。
在为聂莫琪裹上了一层浴巾后,他这才将她送回宁子服的房间。
宁子服还在呼呼大睡,有一点对宁子仁比较有利,那就是宁子服已经自觉的脱光光,正在裸睡。
他将聂莫琪放到了床上,拉住她的一只手放到了宁子服的手上,后者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握住了。
宁子仁俯下身子,在聂莫琪光洁的额头同样的轻轻一吻,嘴里轻声道:
“晚安,莫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