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后,温见月仍能想起那个无比混乱的一天。
杨同学看到横插在他和女神中间的“未来岳父”,既尴尬又激动,讷讷不知所言,下意识向前迈一步却不幸来了个平地摔。
温尧眼疾手快侧身避过,顺道拉了温见月一把,让她离得更远些。
接着就是杨同学挣扎着站了起来,身上却有几处轻微的擦伤,温老师见状十分忧心,坚持陪杨同学去往校医院看伤,两人共叙师生情,温老师的细心与温柔感动了无数医护人员与围观群众。
此乃假象。
温见月亲眼看着她爸爸一脸温和地强行拽走了杨同学,尽管杨同学连连表示自己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在医院得知他并无大碍后,她爸爸又主动坐下来陪杨同学畅谈人生,话里有意无意向他施加压力,贩卖焦虑。
杨同学听罢顿时觉得世界太大,他还太小。
不愧是老师啊,明里提点暗里打击的谈话信手拈来,怎么这么熟练呢。温见月心里暗暗感叹,表面还是全程当隐形人,只想这一切能赶紧结束。
而当真的结束时她却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温尧临走时对她说了一句:“今晚回家。”
十分平静的语气,但她却感受到了某种危险的意味。
吃过晚饭后她在孟禾略带同情和担忧的目光中上了她爸爸的车。
她有些坐立不安,侧过头去看,他的目光毫无波澜,可偏偏车内到处都是压抑沉闷的气氛。
“他跟你很熟吗?”他冷不丁地开口问。
“没有,我都不认得他。”
说完她就想掐自己的喉咙,这语气怎么就那么虚呢?搞得他们好像真的有过什么,她在迅速撇清关系似的。
果然,他听完后脸色又差了几分。
“同班同学会认不得?”
“怎么不会?”
班里那么多人,大家都只是在同一间教室上课而已,平时又玩不到一起去,脸对不上名字这种事很常见啊。
听着他质问的语气,温见月开始委屈起来。莫名其妙被表白的是她,怎么被拿来撒气的还是她?
她干脆张口就来:“怎么?我也有自己的圈子好吗?有几个你不认识的男性朋友不是很正常么?”
“男性朋友”这几个字故意加重了音。
车猛地停了下来。
温见月瞪大了眼,紧紧抓住安全带。
他这是要把自己扔下去吗?
温见月看看周围,本就车流量不多的路晚上更是没人,这一片全是绿化带,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连路灯也很稀疏。
温尧缓缓将车驶进一条小路,两边是高大的灌木丛。
“过来。”他停下车,拉了手刹,取下眼镜,看着她。
可她的反骨硬的很,头一偏直接不看他了。
没办法,她不过来,他就过去。
温见月猝不及防被他吻住,裙子也被他掀开,温暖粗糙的大手在她的大腿上缓缓摩挲,时不时拿捏着软软的嫩肉。
“非得这么气我?”他加重了力道。
“谁叫你朝我生气。”她被吻得气喘吁吁,脸颊泛红。
手指摸到了她内裤的边缘,他皱皱眉,“怎么穿这么薄?小心倒春寒又被冻着。”也算是避开了那个话题。
她无语,这话说的怎么跟她妈似的?也对,从小到大他可不是又当爹又当妈一样?
“我知道啦。”她嘟囔着。
温尧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绕到她的后背解开她的内衣扣子,把她上身的衣服往上一推,咬住了她带着红晕的乳头。
“嗯……”温见月轻吟出声,“你别在这儿呀。”她想回家做。
温尧不理她,吮吸着她小巧玲珑的乳儿,牙齿围着乳尖打转,舌头挑逗着那颗蓓蕾。
温见月挺难为情的,感觉自己正在被她的孩子吃着奶,她瞄了瞄车窗外,幸好没有人,可她还是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
他放过这一边,又去吃另一边的乳儿。
她的胸前被他的口水打湿,两颗挺立的乳头还泛着水光,透露出被蹂躏过的殷红。
狭小而封闭的车厢里逐渐泛起暧昧的味道,空气也逐渐升温。
温尧顺着她内裤的缝隙,手指探进了她潮湿温热的阴户,果然,已经流了不少水。
他解开皮带,拉开了裤子的拉链,释放出腿间早已坚硬的阴茎。
温见月看着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避孕套,心里逐渐微妙起来。
她怎么没发现这男人这么会玩?
这是早早就在车上备好了来一发,还是随身带着感觉来了就来一发?
他戴好套子,拨开她内裤的一侧,抬起她的小屁股,让她坐了上去。
温见月没想到他会如此心急,虽然花穴已经流出了不少爱液,但里面仍是有些干涩,加上不知道四周有没有人经过,她压抑着叫出了声。
“啊……”
龟头破开层层媚肉挤了进去,深深地进入到紧致的甬道里,每一寸前进都无比困难,但缓慢而又坚定,直抵花心。
她知道这个姿势会很深,但没想到会这么深。巨大的茎身和细嫩的穴肉紧紧贴合,没有更多的爱液润滑,又疼又爽,直让她眼角泛起了泪花。
温尧也在喘着气,他被卡在这儿有些难受,伸手揉捏着她敏感的阴蒂,又去亲吻她颤颤巍巍的奶尖。
“皎皎,放松些。”他粗着嗓子说。
花穴分泌出更多爱液,两人都稍微好受了些,温尧扣住她的腰,向上一个顶胯,龟头撞击着花心。
“啊……你轻点……”她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双腿夹紧了他的腰。
他反而更加用力,自下而上狠狠地撞着她,车厢也跟着轻轻地摇晃。
她被顶的想直起背,头向后仰差点碰到了车厢顶。他用手护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腰往下按,让她趴在自己的肩上。
“呃啊……太深了……爸爸……”她又挤出几滴眼泪,嘤嘤啜泣,这次是爽的。
看着她一副嘤嘤啜泣、不堪折枝的可怜样,温尧心里生出浓浓的怜惜。
可她又是娇柔妩媚的,裸露出的皮肤因为强烈的快感泛着粉,那富有弹性的双乳还在他眼前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晃动着。
他看着直眼红,一股凌虐欲又支配着他,让他更加疯狂的侵占她。
他想看看她被他操哭的样子,想看到她的眼里只有他、只为他动情的样子,想看她热烈而又痴迷的爱着他的样子。
他现在能理解她之前为什么说想把他藏起来了,他也想把她藏起来,免得那些臭小子来骚扰她。
他虽有十足的信心能秒杀掉那群乳臭未干、浮躁轻率的臭小子,但他知道自己有些东西永远也比不上她的这些同龄人。
他的女儿正直人生的春夏之交,而他已经迈入了初秋。
父女关系和与之相伴的年龄差,这几乎注定了他永远也不可能当众宣告他对她的主权,他们只能在无人之境偷偷欢爱。
他不能在大街上牵起她的手,不能让她公开发表他们恩爱的日常,不能对他们身边的人说一个字。
他不是担心她还年轻会爱上别人,因为他早就见过她深爱自己的模样。
他只是有些遗憾,遗憾命运的造化弄人,让他们称为父女,再让他们违背伦理地相爱。
更有些不安,让他感到无能为力的不安。
只要仍有一天他们在外人眼中还是父女关系,他们还不能宣告对彼此的主权,或多或少,他都会感到不安。
这是个无解之结,他没有办法,只好吻她,进入她的身体,感受她和自己同样因爱而颤抖的灵魂。
温见月不解地望向又加快了速度的他,却看到了他似痛苦又像迷茫的眼神,她心里蓦地一顿,伸手想安抚一下他。
可下一秒就被他直捣花心,快感如洪水决堤般袭来,大脑混乱如麻,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她哭着被送上了高潮。
她脱力般的瘫软在他身上,两人上下颠倒,她终于靠到了实处。温尧把靠背往下放,让她躺在座椅上。
她流出来的水打湿了车座套,车内闷热而又暧昧,车窗的雾气遮挡住了外面的光景,她稍微放松下来。
温尧又缓缓地进入,阴茎碾平肉壁的褶皱,刺激出更多淫水,明明刚刚肏了那么久,却还是紧的要命。
车身又有节奏地动了起来,隐约可以听到压抑的呻吟声。
“啊啊……哦……”
温见月看着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他的眼里是深深的占有和欲望,他动情的喘息低沉又性感,挺动着腰腹时肌肉的线条优美又富有力量,她紧紧地抓住在这欲就你那恼唯一的支点,痴痴地望着他,简直爱死了他这副模样。
她喜欢被他狠狠地占有,以此来证明他是喜欢着她的,而不是无奈下的妥协。
“爸爸……你好厉害……哈啊……”
他听了自然是更加用力,花户因为长时间连续拍打泛起了红,淫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四散飞溅。
他捉住她晃得厉害的小脚,以免碰到什么开关,又向前重重地挺送。
她颤抖着,又高潮了,一大股爱液直直喷了出来,她剧烈的喘息着,可他还没停。
温尧看着她淫靡的下体,真美,他想。
已经高潮过两次的她再无力承受他的欲望,灵魂好像都已经漂浮起来,只余下身体激烈的快感。
他不满她的失神,狠狠地戳着她的花心。
她清醒过来,感觉肚子都快被他捅穿了,红红的眼眶又凝聚了几滴眼泪。
“爸爸操的你爽吗?”他的声音里含着隐隐笑意。
“呃……爽……”她无力地回答,感觉嗓子都快哑了。
“说完整。”他还不满意。
温见月的脸更红了,被他磨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道:“嗯……爸爸操的皎皎好爽……啊……”
温尧这才满意了,压住她一条腿,大开大合地抽插着,额头上的汗水滴在她晃动的双乳上,水声噗呲作响,肉体相交发出啪啪声。
冲刺了百余下,他一个俯身重重地压了下来,抵着花心深处射出又浓又多的白浊。她被他最后一下直送上快乐的云霄,和他一起颤抖着高潮了。
他们抱着彼此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过了不久,温尧才打开车窗,清爽的风吹散了车内浓重的暧昧气息,也让温见月清醒了起来。
于是她脾气又上来了,原因无他,她的裙子和内裤沾了太多她的水,已经不能用了,更何况她也不好意思继续穿。
“赔我裙子,上个月才买的。”她懊恼地说。
温尧瞥了一眼她泥泞不堪的下体,穿好裤子,不太在意地道:“这段时间还是穿厚点。”
温见月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
果然,男人脑子里除了sex还有些什么?
事前、事中和事后完全是三个人!
直到回到家她也没理他,让他一个人去收拾他们激战后的残余。
第二天虽然面色无异地照常上课,却还是被孟禾发现了些许不爽。
“哟,你爸不会连你谈恋爱都要管吧,这可是大学啊。”
“嗯……”温见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有些心疼她的裙子。
看着好友惆怅的表情,孟禾叹了口气:“果然,年纪大了,就这么封建啊,还真是个老古董。”
老古董?
老古董会带着她玩车震?
“呸,下贱。”温见月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