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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荒诞戏剧(加更)

暮冬 纪见明 5648 2024-09-05 01:11

  谎言重复一千次,就会变成真理。

  谩骂与攻击重复无数次,再坚强的人也会崩溃。

  终于,那个女孩撑不住了,连被视之为生命唯一意义的他,也无法救赎。

  于是,她选择自我完结。

  温尧猛地睁开了双眼,满头大汗,心脏狂跳,呼吸急促。

  深夜,又是一场绝望的噩梦。尽管一切都是他臆想出来的,但他还是忘不了她那空洞黯然的眼神,压抑得可怕。

  自从那天被那个人拿着照片威胁后,他虽然成功地拖延了时间,但每晚还是会重复那同一个噩梦。

  他挣扎着起来,打开了床头的夜灯。

  致命的把柄被别人捏在手里,如同达摩克里斯之剑般让他寝食难安。

  不过幸好,因为照片清晰度的关系,她的身份并没有暴露。

  敌在身边,他只能尽力避免和她的接触。他甚至庆幸,两个月后她就要远渡重洋,离开自己。

  让她远离危险,他才能放心和那个人周旋,找出破绽,以牙还牙。

  虽然目前仍然很被动,但情况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各种念头层出不穷,明明疲惫却又焦躁得不行。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段荒芜萧索的时光,被她炽烈决然的爱意震惊到不知所措,沉闷窒息中又毫无抵抗之心。

  那段日子的夜晚里,闭了眼,入了梦,混乱又抽象线条抖动着,扭曲着,群魔乱舞,荒诞可怖。

  偶尔,她的身影悄然掠过,留下一个清甜有毒的吻。

  他仿佛看到了那把悬顶之剑,直指命门,锋利的剑刃泛出苍寒的冷光。

  脑海里又上演起那场令人作呕对话的下半部分:

  “院里今年评教授的名额只有一位……”

  “让我放弃参与是吗?”

  “温老师,跟您讲话就是省力气,不过我好心提醒您一句,师生恋可要千万小心些,尤其是您还有个年龄一般大的女儿……”

  “停,我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我本来可以直接公开这张照片的内容,甚至你连是谁做的都不知道。”

  “你暴露身份不就是为了更多的利益吗?把我当提款机,那张照片就是你的卡?”

  “温老师,交易不是这么做的,我当然会守信。”

  “一个敲诈勒索的人跟我讲诚信?我凭什么相信你会把照片给我?又凭什么相信那张照片就是原片?又何从知道你是否留有其他备份?孙老师,信息不对称的生意没法做。”

  “您嘴下还真是不留情,可我也不知道那女人是谁不是吗?”

  “一码归一码。总之,我可以不满足你的任何要求,你什么也得不到,还有可能被拉下水,但,我想跟你谈条件。”

  “什么条件?”

  “各退一步,图片先删干净,只能留一张,名额我不抢。至于其他的,时间还长得很,我们可以慢慢谈。”

  ***

  惨绝人寰的期末考试周终于告一段落,来自太平洋的东南季风带来又湿又热的天气,温见月贪恋空调的凉爽,干脆宅在家里研究起来她将要去求学之地的风土人情。

  芝加哥,一个陌生而遥远的地方,于她而言是另一个世界,现在却变得触手可及起来,不真实感渐渐消失。

  不过另一座城市另一所学校而已,况且还有人陪呢。就当去旅行吧,一年后再回来就是了。

  温尧一直忙到七月中旬才勉强放了假,就和温见月一起窝在家里准备各种要带去那边的东西。

  其实行李也不多,主要是国内的特产,基本上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但缺了就会很难过。

  温见月在看了一篇帖子过后意识到,似乎饮食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尽管外国各种餐厅数不胜数,各国美食琳琅满目,但毕竟她还是个中国胃,要吃到地道且合她口味的中国菜简直是难上加难。

  思来想去,她觉得还是自己做饭可能稍微靠谱点。可下一刻,她就回忆起了被各种厨具和食材支配的痛苦。

  初中时,语文老师感叹自家的孩子已经在帮她做饭了,于是大手一挥让他们回家给父母做一顿饭并写成周记。

  于是在她无数次切菜差点切到手指、颤颤巍巍挥舞着锅铲把菜弄得到处都是以及自己父亲呆滞的目光中,她深刻地怀疑起自己小臂末端的那两个东西到底是不是手。

  于是到目前为止她也只能煮一些简单的东西。

  可她爸爸厨艺却很好,做了十几年的饭把她的口味摸得一清二楚,简直让她欲罢不能。

  现在想想,他在抓住她的心以前,早已抓住了她的胃。

  温尧也认为她学做饭是十分必要的,前提是得手脑协调。不过看着兴致勃勃的女儿,他倒也没好意思打击她。

  “要不,你先切个土豆?”温尧递了个小土豆过去,身为老师的他居然有些不知道该从何教起,总之先从基本功练起没错。

  温见月咽了咽口水,轻呼一口气,操起菜刀就砍了下去。

  “你在这剁排骨呢?”温尧看着被劈成两半的土豆,无语,“手扶着,土豆很软的,轻点。”

  温见月照做。

  看到她那想切又怕伤到手的畏畏缩缩的动作,温尧干脆从后面揽住她,左手按住她的左手,右手包裹住她的右手,像小时候教她写字那样。

  他的手沉稳有力,教她用正确的姿势,找准好角度,把握好力度,慢慢地切着。

  最终,虽然因为她的手抖造成土豆片厚度不均匀,但形状还是很好看的。

  温见月兴奋地又尝试了几个,他觉得也都勉强看得过去眼,于是又教她把土豆切成丝。

  接着,他切了几个小辣椒,让她把佐料和白醋准备好,两人一起做了一道再简单不过的酸辣土豆丝,成相挺好,闻着就很开胃。

  放油的时候,温见月还是下意识躲到了一边。

  可惜,热油的能量超乎她想象,围裙还是被染上了油渍,胳膊也似乎被溅到了一点,但幸好只有一瞬间的轻微刺痛。

  油,不愧是她的一生之敌,吃的时候小心计算着卡路里,做饭的时候还得防着被烫伤。

  温见月懊恼地脱下了围裙,再仔细瞅瞅自己的衣服上面有没有被污染到。

  她扭来扭去的,温尧却皱了眉,直直地看着她的胸前,好半天才问出一句:“你没有穿内衣?”

  温见月心头一跳,虚虚地说:“因为是在家里嘛,我又不出去……”

  温尧扫视了一眼,她今天穿着轻薄的T恤,白色的面料覆盖在胸前凸起的乳尖上,形状妩媚诱人。

  牛仔短裤包裹着她娇小的臀部,暴露出纤细匀称的双腿。

  穿着围裙他还没注意到,但脱下之后,现在的她在他眼里跟全裸没什么区别。

  温见月感觉他的眼睛里已经冒出了绿光,一副饿狼扑食的架势。她心里叫苦不迭,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连她爸爸也不例外。

  “我们……不尝尝?我亲手做的诶……”她悄悄往后退,却不幸地撞上了放案板的桌台。

  无路可退。

  淡淡的酸辣味飘香四溢,令人垂涎,但他不为所动。

  什么菜都不如她好吃。

  狭小逼仄的卫生间里,男人把女孩按在门板上,手指摩挲着女孩的红唇,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女孩的腿间早已泥泞不堪,大腿内侧那一片的裤子也湿透。

  温尧皱着眉,毫不留情地扒了她的裤子,一看,内裤果然已经完全被水打湿。

  真够骚的,他嗤笑一声。

  温见月涨红了脸,她也不想这样的敏感的,可没办法,事实就是她被他摸着伤痛的大腿居然就起了反应,然后被他发现,带到了这里。

  温尧不说话,只是用手撩拨着她,指尖挑开内裤拨到一边,揉捏着花珠,滑过那缝隙,但就是不进去。

  温见月被他的手指弄得想要呻吟出声,但想起这还算是公共场所就马上捂住了嘴,但喘息声还是泄露一丝出来。

  终于,他的手指插入了穴中,按压着甬道的肉壁,坚硬指甲刺激着敏感的媚肉,不一会儿,他的整只手都被淫水打湿。

  温尧的眼神更幽暗了几分,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狠狠地捅她,灵活的指头不断地变换着方向和力度,重重地戳着她的每一个敏感点。

  温见月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竭力克制着想要大声叫出来的欲望,浑身颤抖着,就这么被他用一根手指玩到了高潮。

  泄出来过后果然轻松不少,她红着脸喘息着,想要重新穿上裤子,却发现温尧迟迟不动。

  面对温见月疑惑的目光,温尧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

  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拉开裤子的拉链,释放出被她的情动撩拨得坚硬肿胀的欲望,脱掉她的内裤,龟头对准穴口,蓄势待发。

  他现在难受的很,被她忽悠上了三次高空项目后头晕脑胀,憋着一股气,看到她发情后更是直接硬了,欲火熊熊燃烧,非得肏她一回才能缓解。

  “别在这里!”她小声喊。

  温见月被吓到了,没想到这男人居然想在这里直接办了她。

  虽然这里是偌大游乐园一个角落的卫生间,但附近也是有游乐设施的,保不齐下一秒就会有人进来。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禁锢住不能动弹。

  温尧直接无视了她的话,稍稍抬起她的腿,挺身入了进去。

  “呜呜……”她只能捂着嘴表达抗议。

  温尧喜欢她这如同幼兽鸣泣般的叫声,扶住她的腿开始抽插起来,动作倒是又轻又缓,可还是把她顶得花枝乱颤,门板也随着他们的节奏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两人凌乱的呼吸声交缠,温见月心悬着,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声音,生怕有什么人进来。

  温尧不满她的心不在焉,猛地加快了节奏。

  温见月被刺激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哀求地看着他,希望他能慢点。

  温尧却把她捂紧嘴的手拿开,压低了声音对她说:“叫一声我听听。”

  “啊……”她不自觉叫出了声,颤抖着嗓音,像小奶猫一样,随后又哆哆嗦嗦地咬紧了牙关。

  颇有一种抗争到底的姿态。

  温尧怜悯地看着她,手指抚摸着她的唇,然后伸了进去,掰开她的紧闭的牙关,搅弄着她的舌头。

  这只手刚刚还把她玩到了高潮,带着她的体液,现在又插进了她的嘴里,温见月羞耻到几乎想晕过去。

  揉捏着她的舌尖,看着她眼眶泛红,眼神迷离,嘴角流出来些口水,小脸春情荡漾,一副被他玩坏了的样子,温尧真想拿手机拍下来,记录下这美景。

  他看得眼睛发热,加大了力度抽插着,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她浑身颤抖得厉害,快感不断积累,终于在他一个深顶后泄了身子。

  高潮后的小穴用力收缩,紧紧地绞住肉棒,他被这紧致爽得头皮发麻,深深地射进了她的体内。

  两人拥抱着,性器还紧紧相连,一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温见月浑身酸软,哑着嗓子道:“你快出来……我们走吧……”

  温尧没动。

  外面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与谈话声。

  “我去下洗手间啊。”

  “哎,等等,我也去。”

  “你们快点啊,还有好多东西没玩呢。”

  温见月被惊得浑身一抖,心提到了嗓子眼,手紧紧地抓住了他。

  因为紧张,花穴猛地一缩,温尧被她弄得一声闷哼。

  真紧,以前都没有这么紧过,他甚至感到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爽感。

  射精后疲软的肉棒又再次坚硬起来。

  温见月察觉到它的变化,瞪大眼惊恐地看着他。

  “想玩点刺激的吗?”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

  摇头拒绝也没用,他拔出肉棒,把她翻转过来压在门板上,从后面又插了进去。

  门外两个人已经聊起了天。

  “过山车你怎么不坐啊,怂了?”

  “去你的,谁怂了,到时候进了鬼屋指不定谁先被吓得哭出来。”

  “我又不怕鬼……”

  温见月胆战心惊地听着他们的对话,被他从后面顶得想叫出声,只好紧紧地咬着自己的手,不让呻吟声泄露出来。

  她趴在门上,无力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的侵犯。

  外面的人大概不会想到,在不远处地隔间里,仅仅一门之隔,里面就有一对胆大包天的父女在媾和。

  这个认知让她既紧张又刺激,竟然还带有一丝隐隐的兴奋。

  温尧把玩着着她的小屁股,不急不慢地插她。

  太过紧致的花穴让他出入的有些艰难,并且为了不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他没有插地很深,节奏也并不快。

  他享受着她全方位的包裹,性器间的摩擦,仿佛无数张小嘴伺候着着他。

  温见月被他磨得腿发软,两条细腿打着颤,几乎就要跪了下去。

  温尧扶住她的腰,向上顶胯,深深地把她顶上去些。

  猝不及防,她的膝盖撞到了门板,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有人在轻轻敲门。

  外面的两个人停下了说话的声音,里面的两个人也停下了性交的动作。

  “谁啊?”一个人试探着问道。

  温见月扭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活像只受惊的小白兔,无助又可怜。

  温尧假模假样地咳嗽了一声,低沉着声音说:“兄弟,忘带纸了,能救下急吗?”

  其实仔细听,他的声音在轻微地发抖。

  刚才那个人问是谁的时候,身下女孩的小穴剧烈地收缩了一下,差点把他夹射,下身销魂般的爽感让他额头青筋暴起,身体也在颤抖。

  不过门外两人都没察觉出来,他们都以为他正尴尬,对视一眼,幸灾乐祸了起来。

  “有纸,我从上面扔给你啊。”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脚步声。

  温见月简直要被他折磨疯了,极度的惊吓和紧张让她的花穴猛烈地收缩,温尧实在忍不了了,掐住她的腰开始肏干,再忍下去恐怕他的命根子要断在里面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温见月的心狂跳不止,可身后的男人还在操着她,分明深陷情欲但却是一脸淡定。

  “给你,接着啊。”那人的声音近在咫尺,她的心脏都快跳停了。

  上方被丢下来一包纸巾,温尧随手接住,简短而急促地说了声多谢。

  接着便是更加猛地干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撞击的力度也逐渐加大。

  她的阴户被撞得发红,淫水喷流不止,混合着他刚才射过的精液一起被拍击成乳白色的白沫,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流下来。

  水声渐渐,女孩在难耐地低声呻吟,男人发出动情的低喘,夹杂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门板摇动的咯吱声,卫生间里上演了一场淫靡色情的交响曲。

  外面又传来那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声音,温见月以为他们又回来了,吓得浑身一哆嗦。

  温尧趁机狠狠一顶,粗长的肉棒直抵花心,撞得她魂飞魄散。同时手指狠狠地揉捏着她的阴蒂,让她达到更极致的高潮。

  “啊!”她实在没忍住,尖叫了一声。

  灭顶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剧烈颤抖的花穴喷出大量的淫水,随之而来的是一道透明的水柱。

  她的下体被各种液体打湿得一片狼藉,有种失禁的美感。

  温尧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眼红,大力肏干了几十下后猛地深入,在她的小穴深处释放,将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部射给她。

  大脑一片空白,他失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缓缓拔出性器,抱着仍在高潮余韵中还筋疲力尽的她,用那个陌生人送他的纸巾给他清理着下体。

  还好纸巾足够,要不然这么多水还真的擦不完。

  他忽然想起刚才那道漂亮的水柱,后知后觉般的反应过来。

  潮喷?

  没想到他女儿这么厉害。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可她还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心里忽然有一个邪恶的念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才从卫生间里出来,幸好周围没人,不然看到了是要吓一跳的。

  男人把上衣外套脱了,袖子绑着女孩的腰,衣摆像裙子一样挡住她的腿。

  只是女孩走路的姿势略微有些不自然。

  温见月羞愤难当,这混蛋居然无耻地把射进她体内的精液留了下来,让她夹紧了别流出来。

  只恨她内裤和裤子全都打湿了,下面完全是真空的,微凉的风时不时灌进来,刺激得她无数次想泄出来。

  “去买几件衣服吧。”他看了看她这样子,担心她会着凉。

  “嗯。”她闷闷地应了声。

  他牵着她的手,慢慢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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