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在玉兰花房内泄了,洗了澡去海边找郭雅芬。
她说她很矛盾,想和我在一起,又怕和我在一起,她知道我已经有老婆了,所以一直不能相信自己要给我当小老婆。
爱上一个结婚的男人本身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海边不光有郭雅芬,还有郭雅芳,那个市日报记者。
两人很会挑地方,远处安全亭上灯发出淡淡、土黄色光线,照射着她们。
今晚两人都穿了一袭长裙,上身则都是长袖魔卡薄羊毛遮衣,一双壁人亭亭玉立在一块大礁石上,为这夜景增色不少。
我带了一些零食和饮料,三人便打过招呼后围坐在礁石上,有一句没一句地瞎聊。
我问郭雅芳许广智怎么今晚肯放过她,她笑道:“许广智今晚被他老婆叫去了,他老丈人今天过生日。”
我点点头,又问她我那天说她的花房和性事说的对不对。她乜斜了我一眼道:“你想试试?先问问我妹妹吧!”
郭雅芬在边上接口道:“我心中好乱,别问我,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郭雅芳便道:“那好,你不是和我妹妹是约定一个小时吗?我们就在这儿做做试试,你要是真得能坚持一小时不出来,不仅我妹妹归你了,我也可以随便给你日,还再给你写章专题,把你的知名度提高一下。”
我笑道:“专题就免了,我不想在这方面出名。”
她脸一红,嗔道:“你想到哪去了?我说的是写章你的宣传专题,正经八百的!你以为我是写成人小说啊?”姐妹两便倒在一起大笑。
她又道:“别磨蹭了,快来吧,别让天明了。”我点头称好,一边前戏,一边脱两人的衣服。郭雅芬像看成人电影一样欣赏着激情中的我们。
郭雅芳的花房外很干净,原来是只天生的白虎。
摆好她的身体仔细打量,但只见房门稍稍外开,内壁粉红水润,一座粉红肉山立于粼粼水中,下方仙人洞早已水流成泽。
不必利用技巧挑逗的就浪成这样,我看她怕是坚持不了一个小时便会脱阴。
赏玩了一阵,便直捣黄龙。
她花房真得好狭小,花道不仅紧,而且非常窄,要不是花道内多生了一层光滑的肉膜,我巨大的阳具肯定插不进去,感觉好像是在给处女开苞。
她大声叫痛,我只好暂且停止进攻,原地扎营,和她开玩笑道:“难道许广智每次和你做爱都用麦柬草?”
她痛苦地皱着眉,道:“他的细长,出入都很舒服,那有你这般驴马一样的巨货!你差点儿要了我的命。”
我笑道:“今天便宜你了,让你品尝到人间极品的滋味。”
她动了动,道:“我怕坚持不了一个小时,你别把我弄坏了,好吗?”那妩媚的笑脸,让我暗叹好一个娇美人。
当下点点头,便挥军南下。
她的花道四壁现在闪闪而动,仿佛有两翼振动一般,又像有千万只小手在挠着我的阳具,真是别有一种滋味在心头。
由于礁石很硬、很凉,又不光滑,所以我们一直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倒像是在给郭雅芬上性交观摩课,真看得她娇喘嘘嘘,双腿用力地夹着,两手中紧紧抓了几块碎石。
郭雅芳高潮的很快,没到半个小时便泄了四次,两眼朦胧,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仿佛被抽掉了骨骼。
我知道不能再搞她了,便看了看郭雅芬,她也正瞅我,目光一接触,马上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我替郭雅芳穿了衣服后,便把郭雅芬搂了过来,亲嘴、摸乳、搂腰,继而双手向下游动,扯掉她的外裙,隔着内裤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臀与小腹。
她则在我怀中不停地颤抖,小手紧握着涂了她姐姐淫水的旷世巨物。
嘿嘿,处女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即使还没干就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销魂体验。
她的阴毛已经被淫水泡软,温驯地贴在小腹上,一座销魂窟赫然显露出来。
当我突破屏障后,感觉前面豁然开朗起来,整个阳具刹不住车了,一下子窜进她体内,她痛得狠狠地咬住我的肩头,我只好停下来等她舒服些再说。
她的花房之门紧紧箍着阳具根部,柔软的四壁如轻纱一般拂试着阳具身体,前面不远处一定是花心了,释放出道道热气。
一会儿,她松开我的肩头,轻轻地咬着我的我的耳垂,口齿不清地道:“好了,你动吧。”于是乎,一场阴阳大战正式拉开帷幕。
与郭雅芬做爱,一开始感觉她花房特别紧,裹得我特别爽。
可是一旦顺利进入后,就像一条小舢板进入波涛汹涌的大海中一样,感觉茫茫无际,无处着力。
她花心也生得很深,我只好采取了特殊的体位才得偿所愿,采她的花心真昨好累。
等再进入的再稍微深一些,花房内已经洪水泛滥成灾,又因花门紧箍阳具,丝毫不空而无法溢出体外,因此体内水位不停地涨。
特别是她要丢精的时候,双腿紧绷着我的腰,丰臀狂摇乱摆,体内淫水激荡,不断冲击着阳具,真是飘飘如仙。
怪不得有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当我从她体内拔出时,居然发出“啵”地一声清脆的响声,就好像是从一个玻璃瓶中拽出一个软木塞一样。
一股淫液从花门中喷射而出,飞溅也半米多才散落在礁石上,并发出一种淡淡的清香味道。
紧张的她赶紧张手捂住,可是无济于事,淫液仍顺着指缝流出。
早已醒来的郭雅芳一见,扑倒在她下体上张嘴不停地吸食,如饮甘露一般。
末了,她回头向我道:“这是好东西,你不品尝一下?”我倒没尝过,心想不妨一试。
那淫液初食有股腥味,可是等下肚后口中却留下淡淡的兰花味,很不错,便又吃了几口,并喂了半躺着的郭雅芬几口。
替她清理干净后,大家整理好衣服,两女依偎在我怀里,默默地看着远处船只上的灯火,不发一言。
我揉着郭雅芳的乳房,低头在她耳边道:“我和许广智哪个更让你快活?”
她悠悠一叹,道:“坏蛋,不告诉你!唉~,其实你刚进入我身体的时候,真得好像是第一次的感觉,那一刻我心道,为你卖了命也是心甘情愿的!”
我一呆,道:“我真得那么好吗?”
郭雅芬道:“我真得相信你的话了,你这么能干,哪个女人还舍得离开你呢?我只是想知道你知底有多少个情人?现在还经常在一起的那种。”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计算过,大体数数,至少也应该有十几个吧,便道:“加上你们两个大约有十七、八个吧。”两人一阵惊呼,表示不相信,不相信我能有这么好的身体同时满足这么多女人的需要。
可能是刚才喝了郭雅芬淫水的原因,我的阳物在不经意间又膨胀起来,硬梆梆地顶在郭雅芳臀上。
她一笑,站起来拨出我耸立的下体,脱下内裤,掀着裙子坐了下来,一场新的盘肠大战开始了。
这次是两女一起干,姐姐在下面照顾阳具,我则把妹妹搂在怀里亲吻,手指插在也的花房中摧抽动。
一会儿两人交换位置,郭雅芳却把她的花房送到了我面前,我便舔食着她的淫液,不过远不如郭雅芬的味道纯正。
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五点,还可以睡上两小时。
上午我替邹校长去陪考察团参观市容及市内观光景点,中午陪吃,略休息后到码头坐船出海观光。
当然,中午和王小妹副市长的活动少不了,她还把自己的女秘书聂慧雯也送给了我,可惜不是个处女。
问她才知道,原来她有男朋友,这次不过是借市长的光出来偷吃而已。
原来,昨天王小妹回去后,把湿透了的内裤让秘书聂慧雯洗,有过性经验的她当然知道内裤上的东西是什么,并暗示王小妹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出桃色新闻来,特别是在有人员动迁的时候。
聂慧雯大学毕业后便被安排在王小妹身边工作,由于写了一手好文章,一年后便被提升为她的贴身秘书。
二人年龄虽然差了十五岁,但感情好的却和姐妹一样。
所以王小妹便把她和我的关系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她,并高度评价了我的性爱技术。
聂慧雯的男友是个书呆子,只是把做爱看成是放松心情、发泄兽欲的一种手段,哪儿还管什么享受、技巧,每次都是三、五分钟自己泄出来拉倒,也不管正在兴头上的她欲火焚心,所以聂慧雯慢慢就认为做爱就是男人发泄兽欲而已,哪会相信王小妹说的?
所以今天便让她自己亲身体会,结果自是不言而明。
一个下午,受到性爱滋润的聂慧雯一直偷偷地哼着小曲儿,我听了好长时间才听清原来是这么几句:“爱了就爱了,若失去感觉。算了就算了,结果别去管他。爱了就爱了,别再自我惩罚。做了就做了,爱一但发了芽就算雨水都不下,也阻止不了它开花。”
在船上时,新疆市委书记对她这首小曲感兴趣,让船长找来这首歌,用扩音喇叭播放里,摇滚的感觉注满了每个人的身体,一齐在甲板上跳起舞来。
整个参观团就三名女士,舞姿都是一等一的美妙绝伦,男士也就只有新疆市委书记和我还可以,最后甲板上也只有我们两男三女在跳了,引来一阵阵喝彩。
晚饭接受新疆客人的要求,就安排在新疆人肉馆。
这个新疆人肉馆在道缘市也是很有名的地方,价格便宜,羊、牛肉都是从新疆空运来的冷冻肉,每晚8点半后还有新疆舞表演,是中档收入家庭者理想的消费场所。
我喝不习惯加了青盐的浓伏茶,让服务生替我倒了一杯矿泉水。
朱梅见了,不知道和服务生咕噜了一顿什么,一会儿居然给我送来一份乳白色的饮料,有点儿像木瓜汁,不过多了点酒精的味道。
我也不好意思问是什么,喝了一口感觉还不错,爽口得很。
饭后的新疆舞让大家大开眼界,以前都没直接看过真人表演的,真人表演的气势比电影、电视中不知道强大了多少倍!
我也被朱梅带到场里去跳了起来,后来还给我披了件新疆的大外衣,伴起了新疆人。
到10点钟,按规定新疆客人得回宾馆休息了。
晚上没有太多应酬的时候,王小妹也得回去,毕竟她是个有家庭、有儿子的人,是市长的同时,也是个女人,更是个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