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我好不容易请了假回老家几天,小华当然不能跟着去了,她由方姐陪着在家保胎,这次陪我回去的是田婧。
她拿了那2000元代金券卷买了五套高档内衣,和我住在一起的每人一套,剩下几百元就给我买了个钻石领带夹,受到了众女的赞赏。
只是我感觉不大好,这么贵重的东西带在一个校长助理身上,真的不大合适。
爹已经又盖了幢大屋,一溜八间,分成两个大门,中间隔墙上留了个月亮门,方便我和老婆们到他们屋里去玩。
老人住了一间,又拿了一间做厨房,两间当客房,其他四间由玉莲她们做主,不要小隔墙,四间通开成了一大厅,房内沿北墙一字摆了十几个衣橱,其他部分的地面上像日本人一样,把地板铺得有20CM高,权当是床,一进门就上床,再多十几个人也可以睡得开。
现在有这么宽阔的活动场地,和老婆做爱时的姿势必然增加了不少。
有一次老婆们联合对付我,害得我插进她们身体后,再搂着她们的腰托着她们跑三圈,结果淫水撒了一地,第二天整整擦了一天才清理干净。
玉莲她们在我性爱的滋润与精力护理下,一个个如出水芙蓉,十二万分的养眼,真是密林多出俊鸟,深山多育灵秀!
田婧和她们年纪相仿,一点儿也不陌生,当天就跟着她们到编织厂玩去了。
镇上很重视这个草编厂,本来是想把厂搬到镇上去,可是爹妈不愿离开故土,玉莲她们便不敢扔下他们跑到镇上去,再说在这儿取材也方便。
镇上便找了个欠镇上钱的工程队,修了一条简易的公路,虽不敢跑车,但是走起来宽畅多了,许多陡坡也被炸平了。
山上的头发草每年产量就那么点儿,慢慢地不够用得了,镇里于是便组织了其他山区的居民规模培养,统一收集起来再卖到草编厂里来,这样一来一往,镇上也挣了不少。
让我晕得是,镇里居然给我和小雪他们五个各发了一本结婚证书,要是有人拿出来,肯定我会被判重婚罪,这个镇长长了个猪脑子!
不过小雪她们都很高兴,这说明她们做为我的老婆是国家承认的,当然受法律的保护,我要赶她们走的难度显然加大了。
我不知道我做为一个男人来说是不是成功,但是总觉得花的是老婆的钱,喝得是老婆的酒,总有点儿腰板不直的感觉。
我让玉莲她们把厂里的事情交给太爷李石虎负责,四人到道缘市帮助方姐和小雪把外贸出口市场打开,争取把草编打到国际市场去,也为我工作加一个筹码。
这个镇长是个40左右的女人,为人极其下贱,她居然全程陪着我在老家的活动,动辄上纲上线,所到之处真是鸡犬不宁,道德品味极低,不知道她这个官是怎么当上的!
最后在替我们送行的酒席上,我终于忍耐不住了,把她灌得上下冒水,居然还向我卖弄风情,差点惹得我把隔夜饭吐出来,真没想到家乡的父母官是这个水平。
镇长献媚的样子让田婧大为反胃,让我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开始还不敢,毕竟我的爹妈和工厂都在她手下。
不过最后还是出手了,当众把她剥了个光,旁若无人地奸淫起来。
她也真浪得可以,守着这么多人还能有腔有调的呻吟调情,气得我把下体全塞进了她体内,噎得她当场晕过去。
女秘书一看不好,脱了衣服来救场,当然我也不会客气,日得她到处乱爬,可是怎么也避不开我巨大的阳具袭击。
这场饭吃的淫荡无比,镇长和她秘书都躺在地上翻白眼,我则和老婆们吃得好好的,坐上镇里预备的专车回了道缘市。
虽然还没到春节,可是节日的味道已经遍布全市每个角落。
要开拓海外这个市场,当然离不开外贸局这个衙门。
局长很无耻,提出的条件居然是让郑雨晗陪他一夜,让我当场泼了一脸酒。
可是市场还是得开拓,我只好找田叔帮忙了。
看来田叔和林姨一直在注视着我,我和郑雨晗的关系他们居然也知道。
不过只是象征性地提了一下醒,然后当我的面给主管外贸出口的副市长打电话,我心道,他也真牛得可以,居然可以和副市长这般说话。
巧不巧得,这天正和这位副市长坐到了一个桌上来。
副市长王小妹是一个40多岁的开朗女性,可以和男人一样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在市里被称“无知少女”,什么意思?
无——无党派人士;知——知识份子;少——年龄小,符合中央干部年轻化的潮流;女——女性,女子能顶半边天,可是她却是市府里唯一的女干部,当然秘书除外。
她酒量不小,敢和我平喝,也知道我的名字和成绩,说起我的事来如数家珍,我真怀疑她说的是我还是她自己,竟然能这么滚瓜烂熟!
酒后男士们去桑拿,女士们去美容,她却非要陪我聊聊天,完全一副一见如故的样子,搞得我还不好意思。
她从自己参加工作开始,一直谈到她当了这个副市长,可是却是个花瓶市长,真正的决策权在市长高绪峨手中。
我问她还想追求什么,她却回答我道,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理解她、支援她、帮助她的男人,好为她支撑起一片属于她自己的天空。
最后越聊越近乎,近乎到肌肤相贴,身体相联。
她的花道还窄,水分也不足,可能是长期禁欲的结果。
当我完全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居然晕厥过去,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当人家妻子的!
事后她说,她这是第一次感觉自己是个女人!
郑雨晗单独宴请了我,感谢我没把她送给局长。
饭局设在海上皇宫,一个贵族才敢来的娱乐场。
为了感谢我,等我们叫的菜一齐,她便把服务员赶出了房间,自己亲自为我把盏,好多时候根本不用杯子,她直接用香口含了酒来喂我,当然她身上是不着一丝一缕的,完全把自己当成了我的私有物品那样。
她人长得绝代,舞也跳得棒,我们曾经有一个多小时阴阳连在一起,拥着跳舞,特别是我们的定情舞——黏巴达,成了这晚的主题。
这晚我们做了六次爱,我几度射给她,她也高兴的全盘接收,躺在地板上不肯起来,说是怕我的精华流出来浪费,一直到凌晨2点才恋恋不舍的走出海上皇宫。
田婧是个好妻子。
我出了海上皇宫准备搭车回家时,发现她居然坐在台阶上,一双美目不声不响地瞅着我。
我心中一阵痛,真是相逢恨不未娶时!
这晚我没有回家,径直到她家陪她。
她提了一个让我发狂的建议:她要替我生个孩子!
我无话可对,只好反反复复地和她做爱,一直到她说不要了为止。
我真得不知道我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魅力,难道真得是月老的元神在我身体内做怪?
第二天一早,林姨扯了我到一边去问我到底想怎么处理那件事,让我好一顿眩晕——原来她一直在听我们的房,刹时羞得我无地自容,她才感觉到这个话题是超越我们的谈话范围。
我觉得该是我体现男儿威严的时候了,把八个老婆叫到一处,按她们的大小排了序,并再次告戒她们,没有我的同意绝对不充许怀孕,否则别怪我无情,把她扫地出门。
众女在小华的带领下一致通过,殊不知小华又掖藏了私心。
我最近的工作重心就是尽快把草编厂的外贸业务办下来,这当然离不开王小妹副市长。
那个外贸局局长可以说是给脸不要脸,非得让我把郑雨晗让给他不可,那怕是一个小时也行,让我好一通伤脑筋。
没办法,我只好再次动用方姐的势力,让他们去警告一下这个局长,告诉他不要太过份。
想不到这家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干脆回局宣布“雪儿”碧玉草编的产品一律不准出口,把我们的出路一下堵得死死的。
我不可能牺牲郑雨晗,更不可能放弃海外这个巨大的市场,只好独自想办法。
这天田叔组织了一些朋友进行年前聚会,让我去当副陪。
他们有来自组织部的,有来自市委的,有来自市府的,还有两个来自财政局,可谓是风云聚会的一次酒局,清一色的男性,席间自然把话题转到了腰带下边,闹得服务小姐很不好意思。
大家喝得晕头转向,一个个跑进了桑拿房不肯出来。
田叔只好给每人点了一个小姐,当然我也不例外。
陪我的小姐大约有十八九岁,可是却化了很浓妆,呛人的粉味让我受不了,让她去洗干净素面来陪我。
她可能是夜生活的原因,眼圈有点儿黑,脸色苍白憔悴,完全失去了少女的青春活力。
我告诉她不用性服务,只要她好好陪我聊一聊就好了,费用照给。
她开始不相信,用尽了全身解数挑逗我,也没有引起我的性欲。
她于是规规矩矩地陪我聊天,从天南谈到海北,从远古谈到当今,让我吃惊她的博识。
在我不断抛出的语言陷井下,她终于道出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却是市理工大学的大二学生,真名叫楚云!
这晚我没有和她做爱,倒不是我思想境界高,而是当着田叔的面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是我小情人田婧的老爸,我也不敢太过放肆。
临走时,楚云交给我一盘录象带,说可能我会有什么用处。
做为回报,我把手机号码留给了她,没想我的这个举动救了她一条命。
直接到了田叔家,和林姨一起观看这盘录象带的内容,却是一本地道的黄带,不过女主角是楚云,男主角则不停地变换,大概是楚云把她接的客人不知用什么手段都录了像,最后剪辑在一起。
田叔他们认识人广,萤幕上每换一个男主角,他们都能叫出他的名字和官职,其中居然有市委书记的秘书,还有那个讨厌的外贸局长。
林姨当机立断,把外贸局长的那一段重新复制下来,转录了五盘,要我分别送给纪委、市委、市府、市人大、市政协五大部门,不怕他不授首,等换了局长,我的海外生意也可以做成了。
共产党在两种情况下体现出惊人的工作效率,一种是有中央大员视查的时候,另外一种情况则是人民来信与上访,每个一把手都把这两种情况当成命要一样处理。
那局长在年三十的时候被双规,副局长候长胜暂时代理全局工作。
年夜饭没捞着陪老婆们吃,我被王小妹副市长叫了去,陪一干领导吃年饭。
在场的有:市委书记巩振华、市委副书记戚云山、王智奎、柯真河、韩绍雨,市长高绪峨、市政协主席陈焕森,市人大副主任隋大年,还有就是秘书长们和各大局局长,候长胜赫然在座。
其实这是一个新年前的团拜会,市里各方各面的主要领导都在场,不过是由市府牵头,常务副市长王小妹主持而已。
开始的程式让我焦燥不安,真不知道他们在这么多没有营养的话里怎么能活这么长时间,明知是废话,却还得装出受教的样子,把巴掌拍个不停。
王小妹看出我的情绪,一再地暗示我,让我看开点儿,入乡随俗些。
我当然知道这种场合下失态不得,只好举起酒杯频频向领导敬酒,最后我到底喝了多少自己也没数了。
巩书记惊讶于我的酒量,一直把我带在身边救场,临了脱下手腕上的欧米茄送给了我,让我成为当晚最耀眼的名星。
王小妹副市长则一直盯着候长胜,直到他承诺为“雪儿”碧玉草编一路开绿灯方才罢休。
当晚的纪念品就是“雪儿”草编的特制品,每件礼品上我让小雪她们编了“健康长寿”、“福寿延年”、“称心如意”、“心想事成”等祝福的词,惹得领导们开怀畅笑,爱不释手。
到了五更,我们一大群人走访完了提前安排好的几家特困户与坚持生产的单位后,顿作鸟兽散,一个个开着小车跑回家与亲人团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