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后,我没有调整班委与团委,但是对各科代表做了全面调整。
原先每科差不多都是由本科学习成绩最好的学习学生担任,而我却找出本科属弱科的学生来谈话、鼓励,让他们自己竞争上岗,每个科代表的精神面貌就和以往不一样,成立了各学科补弱纠偏小组,每天放学后都活动一个小时,每周请任课教师至少参加一次。
建立各科错题改错本,每天科代表抽检改错情况,并把检查情况上墙公示。
经过这么几个简单的小措施,全班学习风气大浓,课堂学习气氛更加浓厚,学习效率也大大提高,因为每个同学,不管成绩好与差都不想把自己的名字放到墙上去让人指指点点。
同学们虽然用功了,但是成绩上升幅度并不不大,在第一次每月一次的拉练考试中,班级成绩只上升到第12名,比最后一个班级总分平均高了5分,却被第一名的班级落下了10分。
没有办法,我把部分着实需要斗科辅导的学生分别列了个名单,按名单重新对他们进行家访。
一方面做家长工作给学生讲个学教,利用晚上时间补弱科;一方面做学生思想工作,指导学习方法。
这一溜名单都走访完了,一个月又过去了。
在这个月的拉练考试中,我班综合成绩下降了两个名次,到了第14名。
没办法,我只得先招聚任课教师开协调会,统一教学目标,着重把精力和目标放在有希望的几十个人身上,并统一加大了作业量。
接着又单个找学生谈话,成绩好的则是进行鼓励、学法指导,并给提出更高一点儿的学习目标。
学习成绩中游的则是通过谈话加强他们的时间观念,摒除一切杂念努力拼搏,并不断地给他们找学习目标,每周实现一个小目标,争取每月有个大的进步。
对于学习成绩偏低的学生则是鼓励他们学好基础,能挖掘个人爱好的尽量挖掘,将来报考体育、美术、编导、影视评论等特别专业也不错,总比消沈好得多,而且加强了对他们思想与行动控制,约束他们在校的活动,让每个人尽可能地把精力用在学习上来。
同时收集了大量的高校资料利用班会与周末会时间给大家宣读,在教室内张贴,让每个学生根据自己的能力与各校的招生录取线情况,给自己定一所高校做为努力拼搏的目标。
一系列的活动果然收到了预想中的效果,在接下来的每月拉练中,班级成绩不断进步,到年终期末考试时,已经名列全年级第五名,彻底反身打了个大胜仗。
家长会上,家长们捧着孩子进步了一大截子的成绩通知单,一个个高兴得和孩子似得。
说实话,这次考试我们班的成绩太好了,进入学校前100名(重点线)的有12人,前200名(二批本科线)的24人,前350名(本科希望线)的35人,已经大大超越了学校原先设想的每班25人的目标!
在这次考试中,田婧进入了前100名,取得了第57名的好成绩,宋晓臣与梅雨林也取得了重大进步,考专业学校绝对不成问题。
基于成绩太过突出,校长送给我一个教学能手、一个优秀教师的名誉称号为新年礼物。
田婧的寒气差不多要排除了,只是每月例假时稍有不适,人也丰腴起来,是个小美女。
我每月为她治疗四次,随着精力的不断充沛,治疗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这小妮子食肉知味,每次都不肯轻易放过我。
她父母已经不再抹不开面子了,总是做了一些美食或补汤等我们事后一起吃,也在一起聊聊天天、吃吃饭饭什么的,完全把我当成了女婿来看待了。
田婧对我也是百依百顺,在学校里只是埋头苦头,正眼儿也不看我一下,免得让其他人看出什么门道来。
田婧的爸爸叫田圣彬,是市组织部职称评审办公室主任。
她妈叫林霞,是市委工会主席。
两人在道缘市可以说是头面人物,平时要见他们一面都难得很,没想到我成了他们家的东床。
也正是他们引导,我后来才慢慢走入了政坛。
放假后,白天到学生家家访,晚上则去陪田婧到半夜,再回家搂着小华和方姐睡觉,当然也得交交公粮。
方姐的“淑女秀”时装店取得了巨大成功,半年就创利润15万元。
小华的家人则催着她带我回家去认认亲,搞得我左右为难。
最后还是方姐开口敲定,腊月23小年那天中午让我去拜访小华的父母,晚上必须回来一起吃饺子。
看着她脸上戚然的样子,我倒有些不忍,安慰她道:“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有时间也去拜访一下方伯伯和方伯母。”
她哭笑了一下道:“我也希望能这样,但是我怕我爸爸会吓着你,所以还是干脆不见的好,免得你不高兴。”我和小华相互看了一下对方,都想,难道方姐不再逼我和她结婚了?
她可是说了几百遍了啊,有时候逼得小华恨不得给我下跪求我赶快娶了她,也好过些安宁日子,今天怎么为有这样的安排?
她明显也感觉到了我们的异样,搂着我们的肩道:“我也想通了,还是成全你们俩,我来给他当情人,只是便宜了他!”说着脸上露出怪怪的笑容。
我们高兴地大跳起来,一起反过来搂着她又亲又吻,慌得她又叫又喊,挣脱跑进卧室里去了。
我不禁想起来了老人说过的话,看来这月老的元神对女孩时间长可以改变她们的心性。
方姐这半年来一早伺候我们上班后才去开门营业,晚上则比别人早两个小时收档回家来做饭,与黑道的联系基本隔断,听宝哥说她的人马被她老爸全部接收了过去,现在什么事都不需要她出面了。
现在她突然做出放弃的决定,我想应该不是什么良心发现,而是受到元神的潜移默化,能清醒认识自己,心性改变很多而已。
说起这月老元神,那老人还真没骗我。
这半年来,我周旋在四个女人身边,田婧虽是一周一次,但每次都得交几回货替她驱赶寒气。
范老师虽然不定时,但一个月来也得做上个五、六次,这个淫妇经常用舌头把药物卷进我口中,让我不知不觉中中招,每次也得泄上三、四回才能褪去药性。
小华和方姐与我同住一室,只要她们身体允许,我们就举行三人大战,每次都泄给每人一次,天天如此,月月如此。
我的身体不仅没有出现纵欲过度的现象,反而觉得精力更加充沛,体力更加盈满,精神特别饱满,有时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她们进行了采阴补阳,可是看到她们一个个娇媚的样子又不大像。
小华家很隆重地接待了我,并邀请了许多亲朋好友,在饭店里订了十几桌酒席,就如同给我们办婚宴一般。
这股热情倒是让人温暖的很,但这样大张旗鼓地操办,也把我逼到了角上,不得不娶小华为妻了,我心中暗自庆幸方姐的放弃,要不我可坐老蜡了。
晚上吃完饺子,方姐把小华撵到另一房间去,独自一人霸占了我一晚。
这晚上我们一直没睡,反复地做着爱,累了就休息一下,她让我不停地抚摸着她,免得睡着了。
休息够了就再做,也不知到底是梅开几度,惹得小华来砸了好几次门,说我们声音太大吵得她睡不着觉,方姐则叫得更响了。
我知道她心里不大好受,从妻子落到情人,这个地位可是天壤之别的,久在道上混得她当然再清楚不过了。
第二天,我回老家准备过年,方姐坚持要跟着我去,我和小华也没有办法,只好由着她。
说实话,小华对她很畏惧,真的好怕她一发怒做出出格的事,所以一直很尊重她的意见,只要她能说出口,小华基本都同意。
虽然方姐能打能闹,但是200多里的山路把她彻底击败了,还没走到一半就躺在山道上耍赖不肯走了,非得让我背着她不可。
我命可是真苦,一个大活人100多斤,我们带来的东西也不少,也得合乎着有五六十斤,这么沈的重量放在身上还不把我压趴下啊!
不过当我背着包,横抱着方姐走了二里多路时,并没有什么太累的感觉,难道我成仙了?
我想大概又是那月老元神与交媾口诀的效果了,原来我的体力居然到了这么厉害的地步!
抱着方姐虽然走得慢,但也惬意得很,累了就找个干净的山石躺一会儿,方姐这时候则活跃了,找来山水替我洗这洗那,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
我们整整从早走到晚,才到了家。
爹妈没想到我会带个女子回来,一时不大接受。
倒是小雪她们五个没看出什么来,马上倒水、做饭,好像什么事都与她们无关。
等方姐喊完了爹妈后,手里不住地摆弄着老人给她的开口费,惊奇不已。
当我对她说小雪她们都是我的老婆时,她的嘴脱了臼一样,合拢不上了!
多亏爹娘把我的大炕又加宽了,否则这晚上睡觉还真是件难事。
六个女人一个不落,悉心与她们温存,让她们尽情享受,只是她们都得嘴中咬块手巾,否则发出声音就被爹妈听到了。
等我给六人遍使雨露后,天光已经大亮,我只好洗了把脸去拜访几家长辈与小雪她们的家人。
晚上则用了淫技,让每个老婆都在15分钟内狂泄,好有时间休息一下。
后半夜,小雪与黄氏姐妹爬上我和身来,自己娱乐了够,我则躺在那儿假寐。
五人淫技不过关,经常让阳具脱出身体,急得直哼哼,黄玉莲把方姐也吵起来了,让她好一顿笑话。
可能是姐妹同心,她居然不再睡觉,在一旁当起了指导老师,教授五女在上与我交淫,还传了好几种淫技,真是让人大跌眼眶。
山里的太阳很温柔,也没有城市里那些过堂风,即使有些寒风,也被大山挡住在外面,这儿就像城里的春天。
我带着六个女孩一天到晚在村里头里乱钻,找到个好地方便休息一下,当然男女之事不可避免,好多地方都留下了我们爱的痕迹。
不过我们也不是白玩瞎闹了,方姐发现了一种柔软细长的野草特别有韧性,并利用它编织了好多小动物与盆盆罐罐。
这种野草在山上到处都是,当地叫头发草,晾干后却呈光亮的淡绿色,但很楦(读xuan,不结实的意思),烧火不起火苗,当地牛羊都不吃,因为不充饥,但有一股淡淡的清新之气,孩子们倒是常用它来编织玩具。
小雪她们天生是编织的好手,又从小有机会锻炼,编织出来的小篮子、小盘子煞是美观,让方姐爱不释手。
一会儿工夫,她们几个就编了一大堆小巧玲珑的东西。
方姐属狗的,小雪、玉兰和玉莲三个合作编织一条大狗,玉菊、玉梅两人则不停地采草。
我闲得无聊,把目不转睛的方姐捉过来,当场给她们表演各种要命姿势,惹得小雪他们编错了好几个地方,不得不拆了重来。
方姐受不住的时候,就让玉菊来接替,尝试着花样性爱。
到太阳偏西,六个人都让我淫遍了,那狗儿也没编好,我们只好采了很多草带回家去继续编。
从这天起,她们算是有活干了,除了帮娘煮干粮准备年菜,就是采草来编织了,几天工夫,那十二生肖活灵活现地摆了一屋子,墙上也挂了小鸟、蝴蝶等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