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凤洁每天都和哑巴一样不声不响地和我做着爱,不过这一点儿也没扫我兴,反而感觉更刺激,从她身上总会体味到其他老婆身上没有的滋味。
完事后我们就讨论初一数学的教学,这时她的话就滔滔不绝了,我常常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不过她成熟的特别快,几个星期过去,从她授课艺术、知识处理角度、问题分析、引导学生动手操作、诱导学生积极思考等方面已经超越了许多已工作了很多年的老教师,大家欣赏她能力的同时,又不禁感叹我的能力,女教师们送给我一个外号“传奇先生”,说是不管什么事到了我手里,一定会传奇般的容易解决,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我知道了很高兴,要领导好这么大一个单位,我就是要他(她)们产生对我的个人崇拜,这样有利于团结与管理。
9月初,全市高考总结会议在教育大厦招开,为期三天,吃住全在教育大厦里,就是相当于高考完了把各学校领导叫到那儿喝喝酒、品品菜、打打牌、搓搓麻、唠唠嗑、洗洗脚、桑桑拿、踩踩背、泡泡妞,有谁会相信一帮子高级中学的校长们能集体干出这种事?
还有更过分的,听说有一年晚上大家搞妞搞得高兴,居然有七八人把小姐带到了大厅里交换淫乱。
代理市委书记席广仁和代理市长王小妹出席了第一天的会议和酒会。
我代表实验中学出席了大会,并且被安排在两位领导身边就坐,身分、地位自然是不同了,记者们除了把主要领导采访完了后,又直接对我进行了访问,第二天所有的媒体不约而同的使用了“市实验中学校长李然”这个词语,我只好让梁子卿给媒体一家一家打电话纠正。
晚上我陪席广仁打了一会儿牌后,知道他们后面节目得有彩儿,便告辞出来了,看看四下无人,偷偷溜进了王小妹的房间。
她的房间很大,总统套房,两个妙人儿正在床上聊天儿,居然不关门,也不怕进来坏人。
让我兴奋的是,聂慧雯居然把阴毛剃了,活动时毛渣子挠得我真痒痒,别有一番风味。
事后,王小妹问我想让市委奖励我还是让市府奖励我。
我答市府不是已经奖励过了吗。
二人一楞,问什么时候,她们怎么不知道。
我呵呵一探,摸着两人的花房道:“这不是吗?”惹得二人小粉拳直飞。
闹完了,我问这有什么区别。
王小妹道:“你还不明白吗?现在我们两大班子一把手都是代理的,谁不想把这个代理去掉啊?所以都看好教育这块肉了,特别是你们学校,这两年连续暴涨,人气自然不同,所以是我们争取的目标。”
我道:“既然这样,我当然是方便你了。”
她一乐,道:“好,我先谢谢你了。原本觉得我们的性爱之间不会有政治成分,可是现在却一大半东西属于政治了,唉~”
我拍拍她,道:“不要急,过几年我去帮你,那时你就不会累了。另外,性爱就是性爱,不要强加给它其他内容。”她甜甜一笑,真难以想像四十多岁的女人了居然还能这么迷人。
后来她告诉我,市委准备扶正我,让我到另一个学校去创造另一个神话,当然这个学校不是一般中学了,得有点新意才成。
我听了乐了,教育这东西也被人强奸了,净生了些畸形怪胎,学校管理的再好,最终还不得看毕业生中出了多少名人吗?
现在不管什么学校毕业一个学生也不会一夜成名啊。
啊,一夜成名?
难不成让我去管理第37中,那个艺术特长学校,那个女子学校,那个被社会上称为妓女学校的37中?
王小妹说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市府这儿没有权力把我扶正,但是可以以高考优胜奖为名奖励我所在学校500万,到哪个学校拨给哪个学校。
这个倒好说,不就是钱吗,我不缺,倒是市委那儿得赶快找个人去闸死,否则真被调到37中去就惨了!
第二天,市委、市府领导走了,教育局领导和各大校长一个个哈欠连天,可能是昨晚都搂着小姐没睡好,大白天来补上。
现在会议室内除了讲话的,就我和那些女性都还有点儿精神,还不时的记录着,划着材料上的重点数位。
下午说是开会时间从一点半改到了三点,结果到了四点人也没来一半,一直到散会时还有没露面的。
吃饭时,众女性被告诉请九点前入屋休息,否则出了事责任自负。
什么事啊,这么严重?
由于我平时很少和其他学校的领导交往,有的连名字也叫不上来,会议期间就没人理我,更没人来告诉我要发生什么事。
到了9点才知道原来组委会请了一个名字“天蓬演唱团”来演出。
我靠,天蓬不就是猪吗?
猪会表演出什么节目来?
不过闲着也是闲着,不如看看。
这个“天蓬演唱团”里的演员居然全是女的,十七、八岁到三十几岁不等,虽然没长得没和猪近亲,但也不远,我看了那么多人就没有一个可以称得上是美女的,更不用说是佳人了。
节目还行,开头几个节目都是时兴的歌舞,声音和舞蹈都很不错,看来也是个专业的走埠团,有点真家伙。
可是到了10点以后,上台演员穿得越来越少了,几个年龄较小的干脆有几次都没穿衣服,刚刚发育的胸脯像处大核桃嵌在白晰的肉上,各位校长们野猪似的哼哼不断,野狼般的嚎叫直冲天花板。
报幕员拉风地介绍了最后一个节目——《扑克游戏》,并请在场观众积极参入。
他让坐在前排的一个校长随便报了一张扑克牌的花色,那人报的是红桃A,主持人大声重复了一遍,马上有个穿紧身红衣的女孩上台来舞动一阵,果然是利用各种体形姿势体现出了红桃A,大家第一次正儿八经地鼓掌。
接着,一个家伙叫出了一张黑桃5,却见一个两手黑手套、双脚黑皮鞋的光头女孩身体正面挡着一张大大的黑桃五图案的扑克上了台。
她在台上随音乐扭动了一阵,突然把手中扑克牌扔下了台,露出了漆黑的阴毛,清脆地叫了一声:“黑桃5.”我心中一阵恶心,真是糟蹋女性!
我虽然可以同时和多个女子做爱,但决不糟蹋她们的人格。
台下却有人叫道:“不是黑桃五!”
主持人上台问:“为什么不是黑桃五?”
台下答道:“多了一个洞。”
主持人和众人都笑了,又道:“是多了一个洞,就请发现问题的朋友上台来替我们采取一些措施,堵上这个洞怎么样?”那人真得跳到了台上,脱了衣服和那女孩干了起来,这下子乱了,后台的女孩们纷纷跑出来,随便找个男人,躺在地上就哼哼唧唧地叫,不一会儿就剩我和几个没有伴的女孩还站着了。
我一阵反胃,赶快离开这儿。
第三天,我没有心情开会,心想这样的会议以后也决不再参加了,浪费时间。
组委会却告诉我今天有我的发言和上台领奖,我让他们去找别人讲,奖品提前给我就行了,对方却不给,说必须到台上去领。
我说我不要了,头也不回的走了,连手机也扔在柜台没来得取出来——大会委托柜台统一保管入会者的手机。
回了家,小华她们几个怀孕的都在,其他人却都不在,说是上班去了。
我直接打电话问王小妹市府的奖励什么时候才能到我手里,她却告诉在今天上午的颁奖大会上,那张支票会做为奖励发给我!
我骂了一句,她问我怎么了。
我把事说了,她笑了一阵才道,现在这种事谁也管不了了,已经成了风了,支票她让人去要回来直接送给我好了,不用我操心了。
正好,我也懒得再见那些人。
下面就是去找田叔了,让他给我想想办法阻止市委的任命。
方姐开着车送我去组织部独立大楼,然后开着车去买东西了。
田叔屋也很大,比我的还大了一半,而且有套间,我想是休息室了。
田叔见我去了,忙让坐,向里间喊:“兰兰,你看谁来了?”
我头一阵晕,他居然把兰兰养在办公室里,真是有种!
楚兰兰见是我,亲热得不得了,问这问那,我正好顺便通知了她十一那天大酒店开业。
田叔脸上不高兴,但还是问我大酒店叫什么名字,并向我表示了祝贺,贺礼后补。
我介绍道,大酒店叫“荣升楼”,租用了原市商业大楼地下室和地上五层,地下室改造成停车场,可同时容纳160辆轿车,地上一楼是大厅,可以同时接待500人用餐,椅、桌清一色地原梨木艺术雕刻。
二楼、三楼是大型豪华卡拉OK酒房酒间,隔成20间,每间可以满足10人宴会或唱歌,并每间都带着休息间,作用不言而明。
四楼则是豪华娱乐室,共10间,每间又分成餐厅、桑拿室、休息室和娱乐室,义大利技术修饰。
第五层则是8间豪华总统套房。
他为老不尊,居然伸手向我要贵宾卡,逗得兰兰大笑。
我让兰兰回里间看电视,提醒他:“你不要玩火啊,在办公室里养个小秘,亏你想的出来!”
他老脸一红,道:“我不是没地方安排她嘛,又不想离开她。现在我们每天做三次,真爽!”
我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他不大高兴,我也不好说了,便把来的目的对他讲了。
他叹道:“我前几天找你,就是为说这件事,现在已经列印成文件上报市委了,恐怕连常委会已经通过了。你说你小子这几天怎么就不开机?”
我说我在教育大厦开会,他马上笑道:“你在那儿又玩了几个女人?”
我叹道:“差点没把人恶心死,还玩女人!我已经三天没动过女人,让你一说倒觉得非找个玩玩不可,现在借你的兰兰用用好不好?”
他脸上极不自然,我笑道:“和你开玩笑的,看把你心痛的!你对兰兰好我也高兴,但要注意分寸啊,不要坏了事。”
他踢了我的脚,道:“臭小子!还是说正经的吧,我认为你到37中去倒也不是坏事,至少让你当上了处级干部,我现在还只是个副处呢。”
我一听笑了,他问我笑什么,我说:“我想起一个副处的笑话,要不要给你讲讲?”
他连忙道好,并把兰兰叫出来一起听。
我道:“一天,一个机关干部去嫖娼,问那个妓:你是处女吗?妓说:说我不是处女嘛,我又没结婚,说我是处女嘛,你又知道我是干什么的。”
那干部又问:那到底是还是不是啊?
鸡说:好歹算个副处吧!
三人哈哈大笑,兰兰更是滚倒在田叔怀里。
田叔笑罢,道:“臭小子,哪儿学来的!还是说正题吧。现在37中的名声是不好,不过那只是极个别的教师行为不端,还有几个学生交友不慎受了坏人愚弄而已。你去哪儿后,不要管具体事,只要把人事和经济抓住就行了,然后瞅准人,搞几个活动捧出一批来,找个包装公司一包装,这不就是成绩吗?如果再在国家级大奖赛中获得名次,那就更好了。现在都看成绩,资历都看淡了,只要你有成绩,相信会三年一小动,五年一大动,用不了几年,市委书记也是囊中之物!”
我点点头,问:“林姨是什么态度。”他看了一眼兰兰,后者则假装没想到我说什么。
他说:“我们意见统一。”
我说:“好,那我回去准备一下,另外我把兰兰带走,今晚你打她电话找她,告诉她你去什么地方。”
他问:“你要干什么?”
我笑了,道:“我不会乱来的,现在她是田婧的小妈了,我岂敢打坏主意?她在这儿真的不安全,你不珍惜自己,我还不舍得你这军师呢!”
兰兰嘀咕了一句:“狗头军师!”,便跑进去收拾东西了,我们站在外面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