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剑宗篇(上)
轩辕古山-剑阁
七月的盛夏之日,耀眼的太阳炙烤着大地。
轩辕山,这座仙气缥缈的古山为当今大秦最古老且神秘的山脉,虽无五岳雄浑壮丽之风姿但却蕴含着无数仙灵之气,千百年来这里都是寻仙悟道者乐于奔赴的宝地,因为闻名天下的剑阁就矗立在轩辕古山的山巅。
“当啷!”
一柄宝剑随着清脆的声响掉落在地,站在我面前的男人略带诧异的看着我,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略带自嘲的摇了摇头,低头捡起了佩剑看着剑刃上那清晰可见的缺口脸上倒是扬起一抹欣慰之色。
“想不到子阳你的剑法竟然进步如此神速,再过几年可能要超越为师咯。”
我将手中泛着寒光的宝剑翻了个剑花轻车熟路的收回腰间的剑鞘内,马上双手抱拳,微微躬身行礼,谦恭之意不予言表,丝毫不敢有半点获胜者应该骄傲得意的姿态。
“这还是多亏师傅的悉心教导。”
男人捋了捋下颚上稀疏可见的胡茬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他穿着一身得体的浅灰色修身长袍,长着一张颇为坚毅的国字脸,鬓角已有些许白发,但更添一丝仙风道骨,只不过从眉心处到左脸颊下方有一道几乎横贯半张脸庞的触目惊心的疤痕,男人是我的师傅,姓姬,单名一个耀字,道号梧桐子,是道家六贤之一,不但在研究道法经文上独领风骚更练的一手出类拔萃的好剑,他还将道家修身养性之术和剑法融合于一炉,独创出新的剑术【逍遥术】。
“呵呵,子阳,你过谦了,为师从小就觉得你天赋远超常人,否则我也不会将这【逍遥术】传授给你,现在你以突破第七层,离最后一层仅有一步之遥,但这最后一步却远比之前你修炼的七层要难以跨越,只有悟道之人才能真正的掌握核心,你还需多多刻苦练习啊。”
师傅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欣慰的笑着,我是个孤儿,幼童时如果不是师傅和师娘在兵荒马乱中救了我一命,恐怕我早就见了阎王,我在这剑阁中生活了十五载,这十五年师傅和师娘更是视我如己出,悉心传授我剑术和道法,而我则发誓永远要守护剑阁!
师傅满意的走了,这次实训让我成功突破了第七层,逍遥术融合了道家关键的理念“道法自然”,再配合上剑阁独有的【疾风剑法】更是上本就凌厉的剑术增添了一丝以柔克刚,这一刚一柔,相辅相成,宛如道法核心之一的阴阳互补,但稍有差错,则会影响心神,所以在修炼的时候我格外小心,尽可能不被外界所干扰。
这剑阁修建在轩辕古山的山顶,完全不受外界打扰,传闻在三百年前,一颗陨石撞击在轩辕山处,霎时间,天昏地暗,妖气四溢,附近的村民一夜之间均被山涧内散发出的黑雾吞噬,数不尽的妖魔鬼怪重现人间,吞噬众生,秦武帝听闻大怒,派出当时天下两位大贤去讨伐妖族,其中一人姓姬名耀,为道家老子门下最得力的门生,精通万千道术,另一人则是天下剑术最高超的剑宗- 沐诗珺,夫妻二人与妖族大战了九九八十一天,最终耗费数不尽的人力物力才将妖族首领封印在这轩辕古山下,秦武帝为了能够永久镇压妖族,不让其再掀起风浪,于是让剑宗和道首在山顶处建立剑阁,并且把那颗陨石分解,将其中质地最好的一小块晶石取出,经过炼制大师独孤氏之手冶炼出冠绝天下的两把名剑- 秋骊和夏焱,时间飞逝,三百个春夏秋冬,日月更替,剑阁已经在这轩辕古山之巅矗立了如此之久。
我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天空中却已经布满阴霾,抬起头,我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刚才还烈阳高照,此刻竟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还是快些回去吧,莫要湿了衣袍,我加快脚步,一路埋头小跑却一不小心撞到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抬起头一看,眼前是一个面带不悦的花季少女。
“师弟,这院子里又没有别人,你这般着急作甚?”
她……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眼前的女子我可再熟悉不过了,她身着一身浅青色的长衫,一头漆黑的秀发系成一道马尾扎在脑后,显得干练又清秀,少女脸上不着半点粉黛,瑶鼻高挺,娥眉凤目,纤薄的唇瓣娇艳欲滴,女孩自带一种与生俱来的冷艳,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她腰间斜挎着一柄宝剑,剑柄上雕刻着精致的蓝玉,玉上刻着一个“雪”字,少女那身紧身长衫将她窈窕多姿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尤其胸前一对峰峦更是将那本就紧绷的青衫高高的顶起,从我的视角看过去,正好双眼对应住那一对椒乳,想必我更是撞在了这对蜜瓜上。
“师……师姐?你……”
少女名叫姬如雪,是师父的爱女,也算得上是我的青梅竹马,她比我年长三岁,从小就练的一手好剑,不过我性格一直比较内向,成年后和她的交际也愈发减少,但我对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师姐内心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情愫,但自从她下山游历至今,我已经两年之久没有见过她了。
“你今天那招是不是我父亲教给你的。”
姬如雪冷面寒霜,声音略发冷淡,她杏目微眯着,双臂环胸,将那丰满的胸脯挤压的更加突出,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审视着我。
“是我……自己领悟的……”
我虽然很想问她这两年都发生了什么,但却只是低着头不敢直视她的双眼,师父说这套【逍遥术】他并没有传授给别人,姬如雪学习的剑法是剑宗主流剑术【莫洛孤风】,更是【疾风剑法】里杀气最强的剑术之一,此剑术和【逍遥术】所追求的阴阳调和,道法自然有着极大的相悖性,故而师傅从未将【逍遥术】传授给她,姬如雪应该是早上偷看到了我和师父的切磋,我这个师姐心气高的很,从小到大什么事都要压我一头才甘心,两年前剑阁内比武,我和她打了个平手,已经让她火冒三丈了,这次见我剑术又大幅度进步,这好胜心又燃了起来。
“胡扯,你休要瞒我,我分明看到父亲他亲自教授给你新剑术,快说,到底是什么功法!”
姬如雪上前一步,马尾轻摇,俏丽的脸蛋上泛起一抹激动的绯红,抬起手竟然握在了腰间的剑柄上,好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大小姐娇蛮模样。
“我……师姐你真的误会我了。”
我哪里敢招惹这剑阁的傲娇千金,但一看到她那近在咫尺的俏丽脸蛋,我不由的向后缩了缩,因为我已经感受到了她嘴里温热的呼气和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不知为何,每次我近距离和她说话,心脏都乱跳个不停,而且从来不敢直视她,明明小时候我们还能毫无顾忌的在一起玩闹,甚至还在一个池子里泡过澡,但现在……
“哼!那现在就来比试一番,让我领教一下师弟你的剑术现在到底如何!”
姬如雪也懒得听我的解释,“唰”的一声拔出佩剑,锋利的剑刃在我眼前闪过一道至寒的精光,三尺青峰,一抹嫣红,少女在我面前亭亭玉立,灵秀天成,她娥眉微蹙,樱唇紧闭,丝毫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那双杏目投来的满是侵略性的目光,我这个师姐啊……还是这般争强好胜,这么多年了,在剑阁数百弟子中,她一直都位列翘楚,手中这把【血鸾飞燕】也是师娘在她成人礼那天亲手赐予她的礼物,此剑虽为女剑,但我每次见到其出鞘都带着凛冽的杀伐之感,再加上剑主天生的一副冷美人模样,好似寒风中的一朵腊梅,孤芳而冷艳,说是人剑合一也不过如此。
“师姐,你怎的不听我解释!”
我见她拔剑心里也恼了起来,这小妮子怎么脾气越来越乖张了,我越是让着她,她反而还蹬鼻子上脸,剑阁重地,师父师娘多次强调不可私下比试,刀剑不长眼,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如何和我那师父师娘交代。
“莫要多言,看剑!”
姬如雪娇哼一声,手中利刃早已奔我而来,那血鸾飞燕剑本就是当世名剑,这一出手,就尽显霸道之气,丝毫没有半点女剑的柔情,相反剑气凛然,杀气四溢,利刃带着破风声直抵我的咽喉。
“姬如雪你!”
任我楚子阳脾气再好,也受不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何况这小妮子竟然毫不留情,比剑而已,哪有第一招就是杀招的道理,我左脚一挪,微微一侧身,闪过这一剑,后者见我躲闪,丝毫不感到诧异,她纤纤玉手翻起一个漂亮的剑花,人未动,剑先行,剑刃陡然呈九十度的直角再次向我刺来。
“还不拔剑!”
姬如雪娇呵一声,反手将手中的宝刃急转而下,我下意识的一缩,连退数步,剑刃噌的刮破我的衣衫,惊的我冷汗都冒了出来,还不等我反应,她已经莲步寸移,血鸾飞燕剑带着女主人身上那淡淡的栀子花香刺向我毫无防备的胸口。
“动真格的是吧!”
我也是怒从心中来,至少我觉得我再不拔剑,这小丫头恐怕就要让我见血了。
你老爹私下传授了我几招剑术而已,和你有个球的关系,用得着你这样心急吗!
“当啷!”
我身体后仰,左手抽出佩剑,横在胸前,剑身正好挡在她的剑锋之上,“锵”的一声脆响,溅射出一道铁器相碰的火花,谁知姬如雪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弧度,右臂一松竟然将手中的宝剑脱离手掌,然后一脸玩味的看着我。
“不好!”
我本能的一惊,怎么忘了她还会这招,紧急间我就要挥剑反击,哪知那姬如雪空旷的右手突然发出一股剧烈的气流,违背地心引力的让宝剑竟然没有落地,呼呼作响的气压抵在血鸾飞燕剑的剑柄处,刹那间我只感到在那宝剑顶端好似钻头一般传来一股无法抵挡的压强。
【莫洛孤风】!
以风运剑!
这道劲风一时间逼得我连连后退,我甚至来不及无法收回还未真正脱撬的佩剑,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一股脑的挤压到身后的柱子上。
“师姐!切磋而已,怎么还动真格的!”
那姬如雪见我服软却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继续步步紧逼,手上的力道却更加强劲,我甚至可以听到空气中那嗡嗡作响的蜂鸣,想不到这小丫头竟然把能把御剑之术融合参透到了疾风剑法里,将御剑术的杀伤性大大增加,两年前她也是用这招和我对决,但因为内力不够而中途剑刃落地,我不忍让她难堪,所以故作失败,和她打了个平手,两年后她竟然可以单手御剑,加持以【莫洛孤风】的凌厉剑气,使得这本就暴戾无比的血鸾飞燕剑更加凶狠异常。
“哼,那你认输吗!”
姬如雪又加重了几分手上的力道,那如同金刚钻头一般的宝剑响彻着滋啦啦的蜂鸣几乎将我的佩剑刺断,我不是不想反击,而是真若伤了她,有愧于师父师娘十余年来的养育之恩,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好胜心强的倔丫头罢了。
“我认输……我认输……师姐剑术高超,师弟我自愧不如……”
我对她勉强的露出自嘲的笑容,装作一副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怂样,姬如雪看我认输才满意的一缩手将那滞空的宝剑“嗖”的一声收回手中,然后颇为得意的对我翘起柳眉,小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
“看来你是知道本小姐的厉害了!两年前要不是你师姐我心软,恐怕你早就败在我的脚下了!”
姬如雪晃了晃那脑后可爱的单马尾,俯下身一副趾高气扬还故作心存可怜的神色,我看着她娇媚的脸蛋,脸不由的红了,两年了,我还是会犯这个一直视她就会脸红心跳的毛病。
她长得确实很美,即使现在一脸臭屁的大小姐娇蛮模样,也足以让我心头小鹿乱撞,师姐有着一双欣长的美腿和令人羡煞的腰身,一双白色布鞋踏前一步踩在我的面前更显得她身材高挑有致,她本就剑术高强,又是剑阁的名门小姐,这几年我听其他几个师兄弟说,师傅没少给她介绍婚事,但都被师姐一一婉拒,拒绝的理由很简单,她看中的男人至少要在剑术上超越自己,而且要在擂台上要战胜她,两年前的比试我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几个顽劣的师兄抬上去的,我还清晰的记着师姐当时看到我惊讶的目光和随即而来那一招比一招狠辣的剑法还有她失意后的那抹不服输的背影,那次对决后,师姐就决定下山游历,一晃我们已经两年未见,想不到她还是这般的泼辣,剑术也更上一层楼。
“想不到两年未见,师姐的剑术已非同日而语了……”
我故作恭迎,心里也确实暗自佩服眼前的少女,她的确进步飞快,我如果不拿出百分百的实力,恐怕不敢说完全战胜她,当然,我也不清楚她是否也用了所有实力。
姬如雪将宝剑收回剑鞘,看我狼狈的样子倒是颇为受用,刚要再毒舌几句,就感到额头一湿,抬头一看,那本就阴霾的天空已经阴雨连连,豆大的雨滴啪啪啪的落在地面上。
“避避雨。”
姬如雪一把拉着我钻进一旁的祠堂里,因为师父信仰道教,所以这有儒家象征的祠堂倒是修建的只能容纳三四个人,也仅是剑阁内几个修儒的弟子在远方充当祭祖的地方。
“这雨还真不小。”
我看着姬如雪俏生生的站在祠堂的门前,她嘟着小嘴,伸出手接着那从天空下垂落的雨滴,她那纤薄的青衫被雨水浸透了大片,露出胸前一抹白色的抹胸和下身那若隐若现的白嫩大腿,我顺着她纤细的手臂向下看去,师姐那洁白的皓腕上戴着墨绿色的手链,我看到那手链,心中莫名的一颤,那是我小时候和她交换的信物,年幼时口无遮拦,说要长大后娶她当新娘,还把我身上唯一的物件给了她,不禁心中感叹万分,时光如梭,一晃已经这么久了吗……
她是剑阁内唯一的女弟子,更是剑阁里的掌上明珠,从小到大都像花儿一样被众人捧在手心,但说来也奇怪,这位大小姐小时候只喜欢和我这个性格孤僻内向的家伙在一起玩,为此我可没少受周围师兄弟的白眼。
“师……师姐,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我问出了一个极其直男的问题,其实我说完就后悔了,可还是傻乎乎的站在她背后问道。
果然,姬如雪听到后立刻就转过身,本就有着三分高冷的脸蛋上现在比天空中那乌云还要添一丝阴霾,她刚要张口但犹豫了片刻又转回身子,螓首高抬,看向那灰蒙蒙的天际,喃喃道。
“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满脑子都乱糟糟的,这还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和一个女孩这么久待在一起,一时间也没有听到她说些什么。
“师姐……你这两年都去了哪里啊。”
我也想摆脱这尴尬的气氛,怯生生的凑上前,侧目看着姬如雪那洋溢着些许绯霞的脸蛋。
姬如雪确实淡淡的一笑,如青葱般的玉指指向远方道。
“我去了很多地方,洛京,华山,江淮,北原,也经历了很多事。”
我看着她那又舒展开的柳眉和渐渐扬起的笑容,心里也不知道为什么跟着舒缓开来,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师姐就这样和我双双站在一起,和我讲述了这两年来她的所见所闻。
她确实经历了很多事,也见到了很多人,我活了十七年,从没有去过山外,我对世外一切的印象都仅存在几个师兄弟茶余饭后的侃大山中,但我从师姐的叙述中,才知道山外的世界是多么的丰富多彩,引人入胜。
“对了,你之前叫我什么?姬如雪?”
本来我还沉浸在师姐所描述的北原雪景中流连忘返,却突然感到耳朵一疼,睁开眼才看到师姐那因为生气而不断颤抖的脸颊和她那娇蛮无比的眼神。
“哎呦……我……我也是情急才说出口的……谁让你……剑剑都像要了我命一样。”
我连忙解释,暗道这小丫头手劲还真不小,耳朵处被她拽的火辣一片。
“哼,分寸我还是有的,还不是你故意骗我,明明父亲就传授给了你新的功法!”
姬如雪松开我发红的耳朵,双臂环胸,还跺了跺脚,好一副小媳妇受气的可爱表现,但她此时这娇滴滴的模样倒是更让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我本想伸出手安抚一下她,但却迟迟不敢抬起手臂,思来想去还是叹了口气吐出几个字。
“师姐,雨停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这位师姐还是没有给我好脸色看,我本来以为经过那一日的雨后“洽谈”我们的关系已经好了不少,可惜也仅仅到此为止了,师姐回来以后,剑阁内的师兄弟们更是个个凑上前献媚,说不定哪天被大小姐看上了眼,成了金龟婿,那可是风光无限的事,但随之而来的闲言碎语也络绎不绝。
“你们说,姬如雪那小妮子是不是两年不见,胸脯都大了一圈。”
“嘿嘿,说不定她上次下山就是为了私会野男人,一定是被男人揉大的!”
“你懂什球,那是随她娘,沐大奶胸前那两个大奶子,啧啧。”
这种污言秽语平日里我没少听到,毕竟整个剑阁只有师姐和师娘两个女人,这些血气方刚的雄性生物发自本能的欲望也能理解,但今天听到耳朵里却感到格外刺耳。
“你们几个莫要胡说,师姐她去游历四方,见识到了许多新奇事,才不是去见什么男人!”
我看着面前这几个穿着和我相同白袍青带人模狗样的家伙气不打一处来,本欲转身离去还是忍不住回头对着他们怒目而视,想要辩解一番。
“呦,这不是楚师弟嘛~ 你怎么知道姬如雪去山下不是私会野男人的,你难道跟着她去了吗!”
为首趾高气扬的青年姓吴名池,和他名字的谐音一样,此人也生的一副五短身材,长相丑恶,左眼下还长着一颗黑痣,生性傲慢无礼,别人平日里都刻苦练剑,他却终日游手好闲,据说房间里还藏有不少春宫图,阁内不少不用功的顽劣子弟都喜欢和他混在一起,至于为什么这等劣人没有被师娘师父驱除出去,原因很简单,他是当朝宰相吴天之子,这吴天更是皇帝身边的宠臣,三年前皇帝亲笔写信送他到剑阁深造,师娘深知剑阁与朝廷之间微妙的关系,所以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厮不但丝毫不珍惜这常人做梦都想涉足仙地的机会,反而一进剑阁就盯上了姚婷动人的师姐和韵味十足风姿卓越的熟妇剑宗,也就是我的师娘沐诗珺. 我见他那张飞扬跋扈的臭脸,不禁怒从心起,我握住剑柄大踏步的向他走来,那家伙见我怒气冲冲的样子倒是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反而更加挺起胸膛,因为马上我四周就被他的狗腿子围了起来。
“楚子阳,别以为老子不知道师父给你开小差的事,整个剑阁都清楚你小子的待遇非同一般,我呀,我怀疑你小子有问题。”
吴池冷笑着双手环胸,嘴里阴阳怪气个不停,我看着周围几个狗仗人势的师兄弟,内心一阵悲哀,师父每天对他们的谆谆教诲,这群家伙到底听到哪里去了,居然和这等杂劣之辈狗混在一起,真是败我剑阁之威名!
“那你说说,我有何问题!”
我眉头一皱,身边瞬间爆发出一层清晰可见的气浪,这股强劲的内力冲压在周围人的身上,使得众人不禁后退几分,那吴池不怒反笑,打了个响指,眯起眼贼兮兮道。
“哼,什么问题?我怀疑你是那姬耀和沐大奶的私生子!你……”
“哎呦!”
他话音未落,我已是拔剑而刺,这一剑“噌”的划破他的头顶,将他脑上的朝天髻戳开,吴池一头散发唰的散乱开来,吴池吓得本能的就一缩脖,我单手持剑向下一滑,泛着凛冽杀气的剑锋划过他那张令人作呕的丑脸,顺着他脸部的皮肤一路向下,最后一剑顶在他脆弱的脖颈上,锋利至极的剑刃死死抵压在他那因为恐惧而上下浮动的喉结处。
“你……你敢……楚子阳,我可是……当朝宰相之子!”
电光石火间,吴池已被我一剑控制住,但这小子到底还是官宦子弟,第一时间没有过度紧张,反而哆哆嗦嗦的又挺了挺那本就不短的脖子,苍蝇眼里闪过一丝侥幸,马上就搬出了他那宰相老爹来。
“我可不认识什么当朝宰相!”
我双目圆睁,手中宝剑丝毫没有后退的趋势,反而猛的一下压,我当然不会刺穿这家伙的咽喉,理智告诉我,他身份不同常人,我不能给师娘师父添麻烦,但现在必须要好好教育一下这登徒子!
“别……别……师弟……有话好说……手下留情……”
泛着寒光的剑刃瞬间划破他脆弱的颈部肌肤,一丝殷红的鲜血马上就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将那白袍浸湿,俗话说得好,不见棺材不掉泪,这吴池感觉到脖子发热,苍蝇眼向下一瞄,心脏都要从嘴里跳了出来,自己活这么大,手指头破个皮都要休养个三天五日,现在脖子都被豁开个口子,瞬间就吓得宛如一只惊了魂的草鸡,浑身上下哆嗦乱颤,身子一软,差点就跪了下来。
“再让我从你的狗嘴里听到刚才的泼皮话,非把你的狗舌头割下来!”
我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冷哼一声,手中剑刃翻飞,剑身平摊,抵在那吴池的肥下巴处向上一挑,将他的脑袋都放在剑刃处一点之上,那吴池牙齿打颤,四肢无力,又无法点头认错,只好一个劲的眨着黄豆眼,我鼻息中感到一股腥臊之气,低头一看,原来是这位宰相公子已经吓到失禁,黄褐色的小便顺着裤管流淌到地上,形成一滩水渍。
“师……师弟……剑阁重地……还是算了吧……饶吴师兄一命……”
身边几个吴池的跟屁虫也怕事情闹大赶紧凑上前劝说,我见那吴池狼狈不堪的德行,气也消了大半,噌的收回佩剑,吴池见我收剑,身子一歪,瘫倒在地,我不屑的盯了那杂种一眼,像看死狗一样的眼神对着他面前吐了口唾沫甩袍而去,只剩下那几个狗腿子架起一身污垢的吴池找地方疗伤去了。
收拾了吴池一顿并没有让我的心情好上多少,只能把抑郁之气都转移到了苦练剑术上,但迟迟找不到突破第八层的感觉,师父讲过【逍遥术】乃是阴阳调和之术,这阴阳一说我哪里晓得其中奥妙,我自晒的摇了摇头,看着手中那柄陪伴了自己八年之久的佩剑,在这剑阁内恐怕已经难以找寻到自己的对手了,师父很看重我,这些年将自己的毕生所学毫无保留的传授给我,十余年来更是把我当做亲生儿子一样看待,而且他之前也曾有意无意的撮合我和姬如雪之间的关系,奈何我这榆木脑子全都用在了练剑上,没有体会到他老人家的一番好意。
“楚子阳,娘亲要你今晚去家里吃饭,娘亲她闭关结束了。”
打断我思绪的是姬如雪清脆悦耳的声音,我收回剑,看向那不知何时坐在树梢上翘着一双大长腿,手里还拿着一根糖葫芦的姬如雪正闪着一双美目滴溜溜的盯着我,她今天一改之前经常穿的修身青衫,而是换上了一件淡黄色的襦裙,里衬若隐若现的红色肚兜,外罩轻纱,胸前那对少女椒乳鼓鼓挺挺,那下裙摆则被她修剪成了短款式,露出那欣长婀娜的少女玉腿,大腿宛如凝脂美玉,在阳光的照射下显露出青春少女独有的健康美,小腿笔直紧绷,洁白的脚腕上还系着一根红绳。
“好的,晚上我定当前去赴宴。”
那姬如雪看我答应的倒是爽快,大眼睛一转,哼了一声,语气发酸。
“你这呆子,倒是听话,那如果不是娘亲相邀,是你师姐我呢~ ”
我一时有点摸不到头脑,也不知道这小丫头又是什么鬼心思,思虑再三傻乎乎的笑道。
“师姐邀请我,那我自然也会前去……”
“哼,反应倒是蛮快的。”
那丫头莞尔一笑,一双外露的美腿在短裙下显得格外欣长丰满,雪白无暇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可以看见青色的血管,师姐脚下只踩了一双露趾凉拖,露出十个可爱的脚趾,整个人看起来清爽的紧,我一时看的呆了,我还从没有见过师姐露出过这两条凝脂美腿,十七年来我只见过两个女人,师娘和师姐,更不要说女人裸露在外的肌肤了。
“呆子,你一直看我作甚!”
师姐见我傻乎乎的盯着她看,故意抬起那双白花花的玉腿在我眼前荡起一道美妙的弧度,结果这一晃,把脚底踩着的其中一只凉拖一下子甩了出来,直冲我面门。
“哎呀!”
师姐也没想到凉鞋脱脚而出,可下一秒就看到我一把抓住了那带着她足温的小凉拖,而我却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鬼迷心窍的放到脸前嗅了一下。
“你……楚子阳……你这登徒子!”
我听到师姐噌的一声从树上跳了下来,赤着小脚快步到我面前,一把抢过我手中的凉鞋,然后满脸羞红的看着我,樱唇张了又合,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来,我刚要解释,就看她咬着红润的嘴唇,眼睛一红,也顾不得穿上鞋子,羞着脸跑出了院子……
剑阁历经三百余年的发展,为大秦输送了数之不尽的人才,剑阁并非只钻研剑术而是附以当代两大显学门派,儒家和道家的经文道法学习,每隔十五年就有一批门徒被应招下山入世,这些人无不是文能开经授业,武能纵马驰骋的双全之才,而距离我入世已经仅剩下一年时间了。
看着眼前这幢房屋,我并不陌生,小时候所有的记忆,我几乎都是在这里度过的,成年后为了避嫌,我主动提出搬离这里,师娘和师父虽然极力挽留,但我不想在剑阁内的师兄弟口中留下走后门的把柄。
虽然现在来看,那些师兄弟已经把我当成走后门的家伙了……
敲了敲门,打开屋门的是一个丫鬟,丫鬟笑盈盈的把我迎接到内堂,还没进屋,我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那味道格外的熟悉,刺激着我的味蕾和鼻息,是师娘做的山药排骨汤的味道……
内堂里摆放着偌大的餐桌,正对着我的就是那下午被我羞的满脸通红的师姐,姬如雪,而师父则笑盈盈的坐在一侧正端着小酒盅畅饮。
“哼,你还知道来!”
我刚迈过门槛,这大小姐就一脸娇蛮的盯着我来了个下马威,我木讷的笑了笑,我可不想和这毒舌的师姐斗嘴,我今天主要是来看望师娘的,师娘已经闭关一年有余了,要不是姬如雪邀请我来,我还不知道师娘已经出关。
“雪儿,莫要欺负你师弟,好好吃饭!”
一声嗔怪从厨房的一侧传来,我转过头一看,未见其人,已闻体香扑鼻,映入眼中的是一个堪称倾国倾城的美妇,女人是那般的美丽动人,她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那蚕丝所制的长裙上没有任何雕饰,洁白如雪,淡雅端庄,美妇身姿卓越,举手投足间如风拂面婀娜多姿,长长的睫毛微微眨动,一双明媚的凤目满是柔情的看着我,一头三千青丝向脑后高高挽起,扎成一个宝髻,斜插碧玉龙凤钗,瑶鼻高挺,丹唇外朗,皓齿内鲜,娇媚的脸蛋面若芙蓉,白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精致的锁骨,那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一道深邃的沟壑更看得人口舌生津,一对峰峦将胸口的衣料高高的撑起,形成一个完美的半球状,一双玉手白嫩如春荑,正端着一碗香气扑鼻的排骨汤,脖颈粉白似蝤蛴,若隐若现的白裙在烛光散射下更好似弥漫着仙气,淡然自若,清逸脱俗,但在常人眼里又能依稀瞧见隐藏在白裙下那丰满多汁的玉体,丰盈如雪柱的一双熟女肉腿在我眼里是那般的诱人,白花花的腿肉在纤薄如蝉翼的白纱裙下尽显色欲的光芒,浑圆如雪柱的仙子美腿既不失欣长之美又舔一丝熟女独有的丰盈骚媚,纤细笔直的小腿下踩着一双镶嵌着水晶的白色高跟鞋,银丝鞋带一层一层缠绕在她白皙动人的脚腕处,脚下的鞋跟至少有半尺有余,更使得本就丰满多汁的仙子熟妇更加高挑,而鞋面前端则露出那如春芽一般可爱的玉趾,师娘的脚格外好看,温润白皙中又带着些许丰盈之美,比起师姐略显清瘦的少女玉足,师娘这双熟女的高跟美脚更让我心动。
我承认,我也馋师娘的身体,但也仅仅是在想象中,甚至我连夜晚自亵时脑补师娘都不敢,我认为那是对师娘这种仙子的亵渎,至少,我觉得我这个俗人并不配对仙女抱有幻想。
“娘~ 分明是师弟他欺负与我!”
姬如雪嘟起小嘴向师娘撒着娇,她只有在师娘面前才会露出这种小女孩一样的可爱模样,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师娘撩起白裙坐下身,丰满多肉的圆月美臀将那椅子映衬的都小上了几号,我可以清晰的看见那隐藏在薄纱白裙下若隐若现的丰硕臀丘,磨盘般大小的熟妇肉臀如滑腻的蛋糕般随着女主人的下压而四溢开来,我闻着师娘身上独有的媚香,一时间有些失神,师娘那双浅褐色的眸子对着我眨了眨,又向我的碗里舀了几勺汤,对着姬如雪的额头轻轻弹了一下,对我笑脸相迎道。
“子阳,别和她一般见识,好久没尝过师娘的手艺了吧,快尝尝,我往里加了枸杞,当归,大补得很。”
我鼻息中尽是排骨汤的香味和师娘身上那熟女独有的香醇体香,这两种味道都让我神迷,我早就把师娘当做亲身娘亲看待,她也视我为己出。
“是啊,你师母这次出关已经彻底突破分神境,她出关的第一件事就是让雪儿去邀请你,咱们一家人许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
师父喝的脸色微红,鬓角早已花白,他带着酒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拿起酒壶在我的杯子里倒了一杯。
“你呀,莫要让子阳饮酒,他还小哩!”
师娘倒是没有制止我喝酒,只是露出一丝宠溺的笑容看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直视师娘,我承认,我有一定的恋母情结,但也仅存在内心深处那最隐秘的地方,我没有母亲,我就把师娘看作母亲,曾经我一度幻想,如果师娘真的成为我母亲那该多好……
“我……我敬师父一杯!”
我看着面前这两位比我亲生父母更要亲上一层的夫妇,心中暖呼呼的,从小我就失去了爹娘,心中的家的概念想必就是这种感觉吧。
我拿起装满了琼浆的酒杯站起身双手端起看向师父,师父道号梧桐子,又号逍遥散仙,自然离不开酒,见我破天荒的敬酒,也是欣慰的频频点头,他托着杯,慵懒的斜靠在椅子上,单臂抵腮,宛如酒仙。
“孩儿多谢师父多年以来的授剑之恩,子阳先饮一杯!”
我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师父见我如此豪爽也是哈哈大笑也随之一杯下肚,畅言道:“子阳真是长大了,以前可是滴酒不沾啊。”
“爹!他明明不会饮酒的!”
师姐见我呛得咳嗽个不停眉头一紧,赶紧拿起桌上的手帕,刚要递过来,但刚伸出手又不知为何缩了回去,只是俏面一红,螓首微垂,揣着小手去不知道想些个什么。
“第二杯,我敬师姐,多谢师姐一直把我当做亲弟弟看,我……师弟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估计是酒精上头,我也忘了自己当晚都说了些什么,只是依稀记得姬如雪抿着樱唇,一双晶莹剔透的眸子不知所措的四下乱看,一双柔荑交叉在一起,半晌后突然羞涩的哎呀一声,拿起手帕扔给我,随即一路小跑的离开了酒席。
“这丫头……还知道脸红~ ”
师娘无奈的笑了笑,但马上又撞到了我火辣辣的目光,师娘看着我醉醺醺的端起酒杯倒是没有像她那未经人事的女儿一样脸红心跳,反手抬起手接过了我的酒杯,示意东摇西晃的我坐下,我还未张口,她纤细的葱葱玉指已经挡在了我的唇前,美人嫣然一笑,朱唇微启。
“孩儿,你这是作甚,你的心意,师娘自然心里明白,无论明年你是否入世下山为官,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
我听罢,鼻尖一酸,我并不是那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至少,我不会将内心的情感流露在表面,但不知为何,眼泪止不住的滴滴嗒嗒从眼角滑落,掉在师娘白皙的小手上,师娘见状,温柔的将我抱在怀中,我感到面前被一团丰满的柔软挤压住,鼻息间尽是她身上那独有的体香,是那般的香醇那般的勾人心魄,也是如此的温暖……
我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已是艳阳高照,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酒气,胸口处还微微发痒,睁开眼,身边正坐着一袭白裙的师娘,师娘见我醒来,淡雅的脸蛋上闪过一丝惊慌,但那抹神色悄然而逝,她马上替我盖上被子,遮住我赤裸的胸膛,又将一旁餐盘里的热粥端上来。
“傻孩子,明明不善饮酒还偏要多饮,快喝些粥,养养胃。”
我坐直身子靠在床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想要接过师娘手中的碗,但却被师娘婉拒,她拿起银勺,丰润的嘴唇对着那热粥吹了口气,接着又递到我的口边。
我羞的老脸发红,又想起小时候她也是这般喂我吃饭,因为我险些死于战乱中,所以从小就体弱多病,幼年时,师母没少把各种珍禽灵药放进我的食谱,看着眼前师娘那娇艳欲滴的脸蛋,嗅着那若有若无的熟女媚香,我咽了口唾沫,张开嘴咽下一口热粥,暖流下肚也让我胃里舒服了不少。
“师娘……孩儿有事请教。”
吃完粥,我换好师娘事先准备的一套衣袍,看着师娘终于还是忍不住想问。
师娘收好碗筷,挽起裙边坐在我身边,她脑后的宝髻已经解开,散落下一头漆黑如瀑的长发,身上那皎白的长裙穿在她前凸后翘的玉体上宛如仙子下凡,不,她本身就已得道成仙,更是闻名天下的剑宗。
“孩儿不知这逍遥术第八层到底如何突破。”
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询问师娘,师父让我自行领悟,但我并不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直性子,与其在死胡同里找出口,不如随机应变,开拓一条新路。
师娘听罢倒是有些惊讶,俏面上浮起一抹绯霞,白皙的脖颈处都萦绕出淡淡的粉红之色,她看向我,美眸闪烁不定,丹唇微张,但又好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副举棋不定,欲言又止的模样。
“师娘?”
我见她没有反应,还以为是她没有听清,刚要重复,就见师娘扭捏着身子目光有些躲闪,她站起身左右踱了几步,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坐在离我更近一些的地方,高高耸起的熟女巨乳就在我眼前晃动,她语气中带着嗔怪道。
“他也真是的,为何不和你说清楚,这逍遥术第八层讲究阴阳调和,你自己一人就算修炼到天荒地老,也终究是无法突破。”
我听完顿时没了头绪,这是怎么回事,无法突破?那还让我学个什么,师父这不是框我吗?
师娘看我发呆,估计也是料到我这榆木脑袋还没开窍,她伸出手,身体周围散发出淡蓝色的光芒,片刻后,一个呈阴阳太极的球形气流出现在我的面前。
“子阳,逍遥术融合了道家和阴阳家共同的理念,也就是阴阳之术,剑,本身也有两面性,一攻一守,对应了一阴一阳,一味地进攻,也象征着放弃了防守,单方面的防守,同时也等于舍弃了进攻,逍遥术则是完美解决了双刃剑的弊端,使其相互通融,一旦突破第八层,则等于将攻守两端领悟通透,真正达到攻守进退,万物随然的境界。不过这第八层……”
师娘说完脸上那抹红霞更甚,胸前那高耸的玉女峰也随着呼吸的急促而上下起伏。
“师娘……第八层如何?”
我倒是没有注意到师娘不寻常的神情,我只想知道怎样突破这第八层。
“子阳……想突破第八层需要阴阳互补,也就是……双修……”
师娘虽是上百年道行的仙子,但还是涨红了那美妇俏颜,一双美目也离开了我的视线,胸前那裸露在外的一道深邃乳沟散发处阵阵勾人心魄的乳香,白裙内的丰满双腿更夹紧了一些,那裹在银色高跟里的十根秀气玉趾也微微蜷缩,不知道师娘在紧张些什么。
“双修……双修是何意?师娘可否教我!”
我傻乎乎的看着羞答答的师娘,心想这难道还有其他捷径?不如让师娘传授与我。
“傻孩子……你还是童子之身,焉能晓得双修之事,你师父不告诉你突破第八层的办法,也是有难言之隐,切莫再问了。”
师娘呼吸有些急促,她说完便站起身,揉了揉我的头,端庄高雅的仙子俏面上萦绕着宠溺和无奈还浅存着一抹妖冶的绯红,我则是也不敢多问,从小到大,我都为师父师娘的话唯命是从,她不肯相告,肯定也是有所道理。
之后的日子虽然平淡但也不失乐趣,吴池被我修理了一顿后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当然他私下里还是和那些喜欢舔他腚眼的狗腿子厮混在一起,每次我离远一些看到他,都能感觉到他恶狠狠的目光,他不招惹我,我自然也不会去理睬他这种下三滥的家伙,姬如雪则和我关系更近了一层,这也羡煞了剑阁内不少人,毕竟在他们眼里,姬如雪这种不可方物的冷美人是远不可攀的,居然会和我这闷头闷气的直男相处的不错。
寒冬的轩辕山万物都仿佛被白色覆盖,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从茂密的松柏林的缝隙间投洒而下,形成一道道璀璨的光柱,照在地面上宛若如霞的光斑,我站在一颗百年松树下,耳边尽是凛冽的寒风刮过树梢的呼啸,远方的山下则是一片银装素裹,一眼望不到尽头,想来,那天际的远方就是大秦的百年古都,洛京吧,也是我迟早要奔赴之地。
我轻叹一声,双目有些恍惚,这是我在剑阁度过的最后一个冬天了,明年初春,我就要结束我在这里的过往,去往山外的世界。
“师弟,快看我抓到了什么!”
随着吱吱呀呀踩踏雪地的声音钻进耳朵,姬如雪穿着一身貂皮大氅戴着一顶绒帽一脸兴奋的小跑到我身前,她那小脸冻得通红,一双娥眉上还沾着些许还未融化的雪花,身后背着一张牛皮大弓,小手里拿着一只硕大的野兔正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师姐,师娘说过不许杀生!”
我皱了皱眉,故作一副生气的样子看着她,少女嘟了嘟嘴,娇媚可人的俏丽模样煞是惹人怜爱,她突然用力拍了拍我的后背,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那你一会可别吃嗷,德财做的烤兔肉可好吃了呢!”
她口中的德财是负责剑阁内师兄弟伙食的伙夫,烧菜功夫确实一等一,想不到也被这小妮子拖下水搞起了野味!
“嘿嘿,我开玩笑的,走走,最近肚子里都没有油水~ 我也是馋得紧哩~ ”
每年入冬,这轩辕山上都会被白雪覆盖,平日里山下送菜的菜农也无法攀登而上,整个冬天,剑阁内的伙食水平都直线下降,我也是好久没有闻过肉腥味了。
“先到先得!本小姐这次要吃两个兔腿!”
姬如雪嬉笑着撒腿就跑,丝毫不顾及她那名门千金应有的淑女形象,我也追在她身后,冬天树林里厚厚的积雪踩在脚下格外紧实,发出悦耳的嘎吱声,但同时雪下也藏着枯枝败叶,这不,前面的奔跑的少女脚下一滑,哎呦一声,手里的野兔都飞上了天,整个人就要栽倒下去。
“雪儿!”
我一惊,吓得白毛汗都渗透了棉衣,快步纵身上前,一把抱住了这个马虎大意的剑阁大小姐,但脚下确是个斜坡,我双脚根本无法直立,身体本能的就成了侧卧状,我和姬如雪只能紧紧相互拥抱,然后稀里糊涂好似一个皮球一样滚了下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晕晕沉沉的睁开眼,耳畔是少女急促的呼吸声,面前是她小嘴里温热的哈气,鼻息中则是她身上那熟悉的栀子花香。
“师姐……”
我看着怀中被我牢牢抱住的少女,她的绒帽早就不知道丢在了哪里,一头青丝散在脑后,几缕发丝顺着耳畔滑落在唇边,她那双明媚的眸子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似有躲闪又故作镇定,娇媚的脸蛋上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兴奋,宛如一个熟透的大苹果,白皙欣长的脖颈处也被绯红萦绕,檀口中温热的哈气在空气中清晰可见,我咽了口唾沫,像只木鸡似的傻乎乎的看着面前少女的娇颜,心脏却剧烈无比的跳个不停,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老毛病这时候又犯了,总是不经意的想避开她那双眸子。
“子……子阳……”
我看着面前少女竟然微微闭上了眼睛,小嘴闭合,香醇动人的樱唇渐渐贴近我的面庞,同时那温热的小手也握住了我的手,我们十指相扣,我感到手里一凉,不知道她递给了我什么东西,看着她那快要渗出血的绯红脸蛋,我口水狂咽,即使在这凛冽的寒冬也感到浑身燥热不堪,一股股莫名的热流袭上心头,师姐身上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格外浓烈,就好像至臻的催情剂一样勾起我内心隐藏了十余载的欲火,我也缓缓凑近,炙热的嘴唇就要扣住那少女樱唇,可就在这时……
“兔子呢!你们两个到底抓到没有!”
没错,打断少男少女互诉情愫的永远是电灯泡,我赶紧松开师姐,姬如雪也一脸惊愕,脸蛋羞红的赶紧低下头,匆忙整理好衣襟,我俩不约而同的抬头一望,正看到高坡上那拿着大马勺呜呜渣渣的厨子……
早春
我背起行囊念念不舍的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下山的路口,回头望去,是穿着白纱裙的师娘和一袭青衫的师姐。
“子阳,下了山,切记遇事不要意气用事,凡事要多加考虑,你这次被应招入京,担任御前近卫,这是皇帝身边的近职,一定要恪守本分,同时在京为官,更要懂得人际处事,最重要的是注意自己的安全。”
师娘眼睛里含着泪花,十八年了,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剑阁,真正意义上的离开她的视线,早已把我当做自己亲生儿子的师娘就和天下所有儿行千里忧愁不舍的母亲一样将各种零七碎八的日常用品塞进我的包裹里,泪眼朦胧的伸出双手安抚在我同样被泪打湿的脸上。
“你师父身患重病,不能相送,他让我把这柄剑赠予你,当做礼物,见到此剑,亦如见到他。”
我接过师娘手中的剑,这柄剑剑鞘漆黑无比,上刻一条苍首蛟龙,蛟龙栩栩如生,张牙舞爪,宛如真龙在世,我唰的拔出宝剑,只觉面部被一股热浪灼烧般炙热,使得我不能直视,这柄三尺有余的长剑竟然通体呈赤红色,剑身既非玄铁也非铜器,不知是何物冶炼而成,整把剑透着淡淡的寒光,剑柄被雕刻呈龙头状,我用手指轻弹剑身,只听得到嗡嗡蜂鸣,又好如嘶嘶破风声,耳边竟然似有龙鸣,宛若一条真正的蛟龙穿梭在手,而且我手中也依稀感觉到无比火热的触感,一时间整个人都如同步入火焰山中,燥热无比,但又精神斐然。
“这是……”
我抬起头看向师娘一脸的疑惑,此剑我从未见过,十余年来,我竟然不知这剑阁有如此宝器。
“此剑名为【夏焱】,是你师父当年镇妖除魔所用之剑,此剑为当年天降轩辕山的陨石制作而成,与为师的【秋骊】同称天下无双,他将此剑送与你,自然是有他的想法,子阳你定要珍惜。”
我收回剑,跪在地上,对着师娘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即有万般不舍,但也终有分别之日,我一甩白袍,转身毅然离去。
“楚子阳!你一定要记得回来!我等你!”
我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双目通红,身后传来少女带着哭腔的呼喊,我没有勇气向她道别,亦如同这十余年不敢说出口的情愫,我努力让自己不转回身,生怕让她看到我满面泪水的样子,师姐的声音渐行渐远,我的心绪也逐渐收回,没错,我最终还是踏上了入世为官,尊王攘夷这条俗人必走的人生路,即使我多番请求师娘退回朝内的宣召,但师娘和师父还是下定决心送我下山,在剑阁,也许我一辈子都是他们的乖徒儿,但去了洛京,我才有更好的前途和发展,这是一个父亲和母亲对儿女最大的期盼,那就是出人头地。
我带着保家卫国的信念踏上了旅途,看着身后已经逐渐模糊的剑阁,那是我生活了十六载的家,我握紧手中的宝剑,发誓要守护好这里,但如果让我在三年后重新选择,我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回到剑阁,而不是去当什么狗屁御前近卫,只是因为我的关系,才导致了后来剑阁的覆灭,和师娘师姐的悲惨命运……
三年后
当我接到讨伐妖族的圣旨时,是我已经升职为大将军时候的事了,我颤抖着双手看着皇帝亲笔下达的圣旨,大脑一阵眩晕,轩辕山?妖族肆虐?
师娘!师姐!师父!
想到我的亲人们正在浴血奋战,哪里还坐得住,我点起兵马,率领着十万大军火速增援轩辕山,这三年来我一心为国,更是从一个御前护卫升职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将军,随着年龄的增长和阅历的增加,我当然也懂得什么师娘当年口中的双修之意,也确定了我对师姐的感情,我握着手中的玉佩,想着那个在我身后喊着一定要回来的花季少女,三年了,是时候该回去表达我内心的情意了。
带着万千心思到达轩辕山之时,已经是半个月后,期间我让部队在后进军,自己轻骑快马日夜兼程来到前线,路途遥远让我丧失了最佳的机会,面前已是一片狼藉,无数妖魔正在争相吞噬着附近的百姓,那些妖魔有着人类的身姿,但却张牙舞爪,面目五官扭成一团,见到男人就是掏出心肺用来饱腹,遇见女人则任意奸淫后虐杀,附近的村落均被洗劫一空,天空中一片猩红之色,入目处尽是死寂,鼻息间那腥臭腐败之气挥之不散。
“当啷!”
清脆且熟悉的剑刃碰撞声音在我头顶处炸开,我坐在马上看向那赤红的天空,只见一男一女正踏在半空当中对峙着一个形如枯槁的妖魔,说它是妖魔自然是他虽然长得一副老头一样的佝偻身姿,但却鼻子奇长,秃头绿面,双目狭小,眼白突兀,眼球只剩下一个“·”,那妖魔手里拿着一根镶嵌着符文的权杖,身边散发着绿色的气流波动,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
而对面的一男一女则让我眼前一亮,男人虽然面容憔悴,但我依旧认出了是师父,只不过他好像受了什么重伤,一手持剑,另一手捂住胸口,一头白发尽显老态,而女人则依旧一袭白纱裙,漆黑的秀发漂在脑后,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绸带,脚下踩着一双镶嵌着水晶的银白色露趾高跟,胸口处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一对丰挺豪乳颤悠悠在耸立在胸前,在前衬的领口处暴露出一道无比深邃的乳沟,盈盈一握的柳腰下陡然撑起一道凸起的弧度,那是熟女丰挺的翘臀,肥沃的臀丘圆鼓鼓的把白裙的后摆勾勒出诱人的弧度,而下方是那双我熟悉的欣长美腿,那白裙的开叉处更是可以看到熟妇仙子那雪白的大腿肌肤和完美的腿型,甚至只要她再挪动一步,都可以看清其中最神秘的一抹阴影。
女人是我的师娘,沐诗珺,也是当今剑宗,更是我视为亲生母亲的女人,她手中握着名满天下的宝剑【秋骊】,玉体四周爆发出强烈的气场让我胯下的骏马都不住的嘶鸣。
“妖畜,我夫妻二人三百年前不忍将你元神打散,想不到你竟敢再度祸乱世间!”
半空中脚踏云端的师娘杏目圆睁,娥眉紧蹙,脸上的怒火之色已经不言而喻,她身边那淡蓝色的气压陡然升高,将身边的云朵都冲散成风,而一旁的师父则气喘连连,尽可能的撑起身子,我看他手臂都无法举起,更不要说挥剑,暗道师父到底怎么了,三年前的重病时至今日难道都没有医好?
那妖魔听罢哈哈大笑,口中吐出的尽是黑色的污浊腥臭之气,他佝偻着身子,步履蹒跚,像极了一个快要垂死的老人。
“啧啧,沐剑宗何出此言,当年若非姬道士舍弃一身阳气,你焉能封印住老夫,还敢夸口逞能!”
师娘咬紧银牙侧目看着自己气若柔丝的夫君,三百年前姬耀确实用尽阳气,使用道家禁书【万阳归元】才将这妖畜封印,自此以后,姬耀虽已修的长生之术,但阳气俱损,功法也大幅度后退,更是永久无法突破【逍遥术】的第八层,只因他已经再也无法和自己双修……
“剑宗这等倾国之容,狐媚之体,三百年来无法和男人双修,想必已是空旷日久吧,嘿嘿,老夫倒是可以满足沐宗主的生理需求,你们人族交配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可我们妖族却掌握了金枪不倒之秘术,老夫当年和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仙子相交,哪个不是趴在老夫的屌下欲仙欲死,我看沐宗主不要枉费韶华,不如和我这老人家双休一翻如何啊~ ”
那妖魔见师娘不搭话,一双贼溜溜的黄豆眼在师娘丰满多汁的玉体上贪婪的扫视,双目中尽是这三百年修为的熟妇仙子那一身白花花的美肉,他先是看向师娘胸口处两颗浑圆爆乳,顺着领口处婀娜的风光一路向下,舔舐般的视角带着妖族勃发的性欲看向那欣长雪白的大长腿和肉弹般肥硕的两瓣仙子肉臀,最后又在师娘那踏着一双高跟的玉足上停住,脑子里全是怎么一边舔着这高贵的剑宗仙子一双骚蹄子,一边猛肏肥润仙穴的淫靡场景。
“好一个骚妇仙子,姬道士那小肉虫哪里能满足得了沐宗主这身仙子美肉啊!”
“妖畜,看剑!”
还未等师娘反应,一旁的师父早已忍受不了这妖魔的羞辱,三百年来他一直压抑着自己,虽为道家六贤之一,可阳气已散,自己胯下的那活儿除了排尿已经彻底失去了男人的作用,妻子虽从未提起此事,但夜半听到身边妻子那自亵时的娇喘,作为一个丈夫心中的苦闷更是难以宣泄,自创的逍遥术因为无法双修的缘故也久久停留在第七层。
“哈哈,姬道士怎的这般心急啊,老夫不过是实话实话而已,你这等肚量怎能称得上是道家大贤啊。”
那妖魔放声大笑,看着师父奋进全身力气刺来的一剑,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反而一挥手,使得面前空间瞬间扭曲,师父大惊,一剑刺来,竟然刺了个空,而剑刃却不知消失在了何方。
“夫君小心!”
师娘见状花容失色,她第一时间拔剑而出,但为时已晚,师父身后“噗滋”一声溅起一道血花,自己刺出的剑刃竟然反过来刺在了自己的后心处。
我看着空中发生的瞠目结舌,这妖魔果然妖术高强,竟然能轻易的扭曲时空?
“哼,匹夫之勇!不但胯下那活儿不中用,连这剑术也好似孩童一般!”
听到妖魔不断的嘲弄之言,师父更是气血上涌,但胸口处却传来阵阵剧痛,怒火攻心之下,一口鲜血从喉头喷出,溅射在师娘洁白无暇的长裙上,显得格外凄惨。
“咳……诗珺……我……”
“不要再说了,我现在就医你!”
师娘眼含泪花,赶紧撑起师父,颤抖着双手推起他被刺的如血葫芦的背部想要医疗,但一只玉手马上就被师父抓住,师父面如土色摇了摇头道。
“莫要浪费时间了,这些年来我本就已生不如死……这妖魔能重返人间,是因为有人撕下了山顶处的神符……咳……那神符里蕴藏着我的元神,现在我元神尽散,仙路已到尽头,诗珺,你一定要查出是谁撕下神符……祸乱剑阁……我……死而无憾……”
师父言罢,双目涣散,最终一头栽倒在师娘的怀里,死时都双目圆睁,脸上尽是不甘。
“妖畜……你还我夫君命来!”
师娘颤抖着双臂放下师父,娇呵一声,手中那柄【秋骊】带着破风声只取那妖魔,凛冽的飓风瞬间将秋骊剑的剑身包裹,产生出剧烈的蜂鸣声,我睁大双眼看着一袭白裙的师娘如同闪电一般冲向那妖魔,一时间连视线都跟不上她灵活的身法,只能看到空中几个不规则的残影。
“当啷!”
那妖魔用符文棍结结实实的挡住了师娘这雷霆一击,大嘴一歪,对着师娘就吐出一大股黑气,师娘用衣袖挡住,反手又是一剑,那秋骊剑本就锋利无比,现在还加以【疾风剑术】的凛风加持,力道颇为狠辣,速度也是极快,但想不到那妖魔又一闪身,竟然灵活的躲开,形如枯槁的老手顺势捏了一把师娘因为贯力而前倾的臀丘,妖魔只感到入手处一片柔软,暗道这熟妇仙子真是有着一个下流的大屁股。
“你……你这淫魔!”
师娘凤目圆睁,赶紧扭开身子,手中宝剑荡起一个漂亮的剑花,反刺向妖魔的脖颈,谁知那妖魔嬉笑一声,这次竟然没有躲闪,而是任由那剑刃刺穿自己的咽喉,刹那间,绿色的液体从他布满皱纹的脖颈处喷溅而出,师娘快步闪开,眼神中闪烁着疑惑,不可能,这家伙绝不可能这般轻易的被击杀。
我看着空中发生的一切,突然感到不对劲,连忙对着天空大喊。
“师娘,不对,有诈!”
师娘听到身下熟悉的声音,刚欲低头询看,却猛地发现周围出现了数个和那妖魔一模一样的分身,个个露出一脸淫笑的望着自己,还下流的抬起那肮脏的爪子放在长长的鼻子前嗅着。
“沐宗主这大屁股手感还真是一等一啊,味道也这般好闻~ ”
师娘见状更是心急,胸口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她右手持剑,嗖的一声将手中的秋骊剑掷出,剑体围绕着自己飞速回旋,最后形成一道以她自身为核心的飓风,那妖魔一惊,拿起手中的魔棍默念咒语,几个分身四周瞬间爆发出剧烈的绿色妖气,一时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我身下的马匹因为受到剧烈惊吓而直接瘫软在地,我只好下马飞奔到不远处的土坡上,再看向天空时,师娘已经从那飓风顶端踏云而出,她身上萦绕着一道浅蓝色的光柱,一头青丝也随着整个人仙气的迸发而四散开来,我耳边只听到一声清脆嘹亮的凤鸣,目光所至,只见师娘双目突然圆睁,眉心处竟然浮现出一个三点相聚的橘红色花钿。
【凤凰诀】!
“沐宗主好生狠辣,居然祭出这等自损阳寿之术!当年就是因为你使用此术未成,才使得那姬耀被迫释放阳气来封印老夫,你那死鬼相公分明就是因你而死!”
妖魔眯起双眼,嘴上虽还在逞能,但脸上已露一丝惧色,即便如此他还是还是挺起身子,本来四散的妖气也渐渐收回,将他层层保护住,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很怕师娘所使用的功法。
“你没有资格提夫君的名号!”
师娘怒喝一声,嗓音空灵中透着至高无上的威严,手中的秋骊剑唰的燃起一层橘色火焰,宛如神兵天降。
气凌霜色剑光动,剑气如虹透天穹!
师娘玉体四周的飓风也瞬间染上金色,她整个人好似一团烈火一样持剑断空而下冲向那妖魔,我感到浑身上下都仿佛被炙热的气流烤噬,腰间那柄【夏焱】也嗡嗡作响,好似要脱离剑鞘而出,我急忙死死按住剑柄,双目中满是师娘已经化神的身姿。
“贱妇!真以为老夫怕了你不成!”
那妖魔见师娘如此不顾手段的想要置他于死地,也拿出了真本事,他双目暴突,将手中那魔棍一挥,周围的分身一起向师娘吐出一股浓稠的黑雾,而自己则悄无声息的融入了那团黑漆漆的妖雾之中……
【火凤燎原】!
正在我一脸焦急的看着天空中的激烈战况时,只听得空中一声响彻云霄的凤鸣,一只金凤竟然从黑雾中破空而出,只冲云霄,我定目一望,喜出望外,只见一身白裙的师娘从天而下,身后那只七彩凤凰宛若她的分身带起一团金色的光芒吹散那肮脏压抑的雾气,雾气一散,那可恶的妖魔再也无处遁形,只能目瞪口呆的看着剑宗师娘一剑刺向手无寸铁的自己!
“恶即斩!”
师娘面露憎色,双手一同握住手中泛着七彩光芒的秋骊剑鱼贯而下,正从那妖魔的秃头天灵盖刺入,妖魔哀号一声,一双苍蝇眼都被挤压迸裂射出,蹴鞠般大小的脑袋被锋利的秋骊剑劈砍成两瓣,粘稠的绿色液体溅射在空中,瞬间灰飞烟灭。
“师娘!”
看到师娘好似七彩凤凰般从空中缓缓而下,我满怀激动飞奔向她,师娘见到是我,也是喜上眉梢,那张明媚动人的脸庞上立刻洋溢出久别重逢的喜悦,三年未见,师娘还是这般的美艳动人,因为之前的剧烈战斗,使得她那身白裙有些散乱,胸前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都暴露在外,那一对浑圆的巨乳也颤悠悠的在我面前荡起一阵乳波,我刚要拥抱住她,就看到师娘身后黑烟又起,我刚要大叫不好,只觉得胸口发闷,嘴里张合半天也无法吐出一个字,强扭过头颅去看,却看到之前被师娘一剑毙命的秃头妖魔居然就贴在我的身后,而且他那一双干枯如老树的枯槁妖爪就死死的抓在我的脖颈处,我连咳嗽都无法做到,大脑发晕,呼吸也愈发困难,下体竟然还控制不住的滴出尿液来。
“屠老狗!放开他!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
被称为屠老狗的妖魔淫笑一声,居然吐出那腥臭无比且长着厚厚一层绿色舌苔的大舌头在我的脸上猛的一扫,我心中作呕,一股酸水瞬间从胃里涌出,但却吐不出来,双目此时都已微微翻白,大脑充血使得我马上要昏厥过去。
那妖魔用力的掰住我的脑袋让我被迫扭过头看向他,紧接着他突然吐出一股黑烟,我鼻息中马上就钻进一股腥臭无比的气体,那气体只冲心肺,一连串灼热的气流钻进丹田,使得我小腹阵阵剧痛。
“桀桀,沐诗珺,怪不得你能三百载来能守着那废物夫君,原来是有这等小白脸相伴啊~ ”
师娘见那妖魔羞辱我,杏目圆睁,咬紧银牙,手中秋骊剑再次举起,身后刚刚消失的凛冽飓风也随之响彻半空。
“哼!敬酒不吃!”
那妖魔见师娘还一副顽抗之姿,又加重手中的力度,我只觉得自己的眼球都要爆开了,只能勉强的从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但我依旧勉强举起手,示意师娘不要在乎我,斩杀这万恶的妖魔才是首要,可当师娘看到我已经因为无法呼吸而变成青色的脸庞时,双目中满是不忍,手中的剑竟然有要放下的趋势,身后的飓风也缓缓消逝。
“别……”
我喉咙里刚挤出一个字,就看到师娘身后的黑雾唰的高高升起,师娘刚要转过头却已为时已晚,黑雾瞬间将师娘吞噬在其中,我最后只看到她那张不舍的娇颜和同样向我伸出的手臂,而我身后的妖魔也立刻化为一团黑烟消散。
好一个声东击西之计!
我剧烈的咳嗽着跪在地上,仿佛要把肺都要咳出来,我趔趔趄趄的扶住一旁的枯树开始暗念功法,刚才我吸入了那妖魔的一口黑气,现在只想把那臭气排出,可是我几度运功丹田处竟然毫无反应,坏了,那家伙夺走了我的真气!??
我慌乱间又望向面前的那团黑雾,只见黑雾已散,但师娘和那妖魔已不见了踪迹,我焦急的四下环望,可除了充斥在天空中的厚重妖气和猩红的天穹已经不见任何事物,就在我举足无措之时,半空中却突然传来那妖魔淫荡且张狂的笑声。
“哈哈哈,小白脸莫要惊慌,老夫先借你师娘身子一用!!”
我如雷灌顶的呆坐在原地却丝毫没有半点办法,又突然想起另一个女人,师姐?对啊,师姐去了哪里?她不会有事吧!
我急匆匆的也顾不得胀痛的脑袋,一步并两步的爬上轩辕山,一路上尽是师兄弟的尸体横七十八的倒在山路上,我面如死灰,一具具翻开那缺胳膊少腿的死尸,心里暗念,雪儿,你千万不要出事。
到达山顶时已是傍晚,面前是一片死寂的剑阁,我推开一扇扇房门,都没有师姐的踪迹,直到打开师姐的屋子,屋子里空无一人,屋内和三年前一样整齐的摆放着师姐平日所用之物,可屋子的主人却已不见踪影。
我坐在已经失去了生气的剑阁门前欲哭无泪,一日之间,自己生活了十余载的家竟然被妖魔尽毁……也许我就不应该下山,不应该入世为官,如果我能留下来,留下来守护剑阁,那可能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一切惨剧……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我安葬了师父,又汇合了大部队开始地毯式的寻找,但依旧一无所获,轩辕山附近的妖魔已经悉数被歼,天空中那层层妖气也随之散去,但我朝思暮想的两个女人却好似人间蒸发般消失了踪迹,直到我收到了属下说从剑阁我昔日的房间里搜出来的一个楠木盒子。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咽了口唾液,打开那盒子,鼻子马上就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伴随着还有淡淡的腥臭之气。
盒子里的物件让我大吃一惊,盒子里整齐的摆放着两套女人的衣物和鞋子,一件是青色的长衫和一双凉拖,另一件则是一袭白裙外带一双银色露趾高跟鞋,这两样衣物我再熟悉不过了。
师姐,师娘!
我颤抖着双臂拿起那青衫和长裙,就好像看到了被扒光身子赤裸在我面前的师姐,师娘一样,而那凉拖和高跟鞋里则粘连着黏糊糊的白浊,腥臭不可闻,傻子都清楚那是什么东西,而在那衣物下方还塞着一张纸,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
“想见你的大奶师娘还有浪货师姐,就来后山魍魉洞”
狗杂种!
我将那信纸撕的粉碎,脸上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想到心爱的师娘和师姐被妖魔玷污,我几乎要把拳头攥出血来,我拿起佩剑义无反顾的去往后山。
这魍魉洞我有所耳闻,听师父生前讲是当年陨石砸到轩辕山所形成的洞窟,因为洞内妖气浓重,所以已经被他所封印,想不到现在居然会被打开,我心中一想到师姐和师娘现在的处境就心如刀绞,放心吧,徒儿一定将你们救出来!
我曾经发过誓,要守卫剑阁!
我顺着崎岖的山路攀岩而上,离近洞穴的时候只感到面前云雾乍起,浓重四溢的妖气扑面而来,几度让我险些踩空坠落山涧,我挥了挥衣袖,勉强看清前方数十步处确实有一处隐秘洞穴,心里暗自兴奋,终于让我找到了,妖畜受死吧,但刚悄无声息的走进几步,就听到洞内传来让我如雷灌顶的女人如歌如泣的娇吟和男人张狂的咒骂声。
“唔……放开……放开娘亲……唔唔唔……”
“贱蹄子!等我肏够了你这母狗娘亲再给你这小骚货开苞!”
是师姐!是师姐的声音,那个男声则正是之前和师娘对峙的秃头妖魔!
我刚要拔剑而入,就听到另外几个男人下流的声音!
“哈哈,师尊这肉棒如此之长,怕不是要把这小骚货插个对穿!”
“呼呼……你这妖畜……呼……不过如此罢了……哦哦……慢……”
“你还看你那骚娘亲作甚,还不快给我接着嘬鸡巴,哈哈哈,这么多年了,终于看到你这张平日里毒舌的小嘴给我吃屌吞精的画面了!”
我再也克制不住,手中一发力将那天下至尊的夏焱剑“噌”一声拔出,瞬间漆黑的山洞外火光四射,赤红色的剑刃划破这傍晚的夜空,我翻身而出,刚欲冲进山洞却被一大股的黑色气压弹出数米远,重重的撞在一旁的巨石上,一大口鲜血从口中喷出,这是?
结界?
“哎呦,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楚师弟啊,好久不见,听说你现在贵为大将军了?”
这男人的声音怎么这般耳熟,我晕头转向的爬起身,定睛一看,眼前的画面更是让我气血上涌,刚从喉头压下的腥甜之气再次涌上气管,险些又是一口老血。
我面前可以看到山洞内发生的一切,目光所见,正是师姐和师娘的身影,不过她们二人正被几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围在一起,其中师姐身上早就被剥了个精光,只剩下脚裸上那一根红绳和皓腕处系着的手链,那本来清爽干练的马尾被一个穿着白袍的矮小男子攥在手中,师姐跪在地上,我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因为一根粗大的阴茎此时正插在她的檀口里,那鹅蛋般大小的龟头把他秀气的香腮都撑成一个半球状,随着男人一前一后的抽插好似在刷牙一样将师姐的小嘴肏的一缩一股,而师姐则一双柔荑正无助的砸在男人长满了黑毛的粗壮大腿上,可惜那一双粉拳却和挠痒痒一般只能增添男人愈发涌起的征服感,师姐胸前那对玉乳格外好看,乳峰算不上波涛汹涌,但也撑得上是丰挺圆润,尤其是胸脯上隐约可见的一层圆形乳晕,乳晕上方矗立着两颗淡粉色的小樱桃,在洞内火把的照射下泛起一抹橘黄色的莹莹微光,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师姐的裸体,虽然是在如此窘迫的前提下,但还是让我内心深处泛起一层涟漪,这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女人,可现在她却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舔舐着男人肮脏的肉棒,我心中那卷神圣的画像好像瞬间被撕碎了,师姐一双欣长的美腿半跪在地,露出身后那浑圆的少女翘臀,臀肉紧绷,臀型宛如一轮满月,随着她身体的前后摆动而不时的露出其中神秘的阴影,臀丘之间那浅粉色的菊蕾也一张一合,像小姑娘的眼睛一般闪烁不定,而那三年前坐在树梢上穿着凉鞋不断摇晃的玉足此时正被那丰满的臀丘压在下方,师姐每次被男人拽住马尾向前耸动,都会露出粉红的脚面和那白里透红的脚后跟,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息,而我却只能目睹着这世间最残忍的罪恶。
“是你!”
这个享受着我青梅竹马口舌之奉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三年前被我当众羞辱到失禁的当今丞相之子,吴池!
吴池相貌并没有太多改变,非要说的话,就是他又胖了一圈,本就四肢短小的他现在更是胖的和球一样,但胯下那根巨根却和他肥胖的身躯大相径庭,按理说,肥胖之人的肉棒应该是又短又小,被皮下脂肪所掩盖,但这吴池的二弟却是又粗又长,看他那从师姐小嘴里一伸一缩的架势来看,至少要有十八九公分,一想到这么一根大家伙正在贯穿师姐的嫩嘴,我心中就宛如刀割,我明明连一吻师姐樱唇都没有做到过,可却被这狗杂种捷足先登。
“当然是我,三年前你害的老子当众出丑,我可一辈子都忘不了!”
师姐好像听到了我的声音,扭动脸颊想要向外看去,但马上就被那吴池一把按住螓首,接着就是一阵强而有力的口暴!
“噗滋……噗滋……啪啪……咕叽……啪啪……”
那吴池力道极大,一时间师姐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只感到口中一根无比雄壮的大家伙将自己的香舌挤开,火热的龟头每次撞击都抵在她敏感脆弱的喉管处,阵阵作呕感席卷全身,可她现在连呕吐的做不到,耳边尽是那大鸡巴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传来的口水翻卷的滋滋声,当然还有那时隔三年才听到的熟悉男声……
“混蛋!给我放开她!”
我怒吼着站起身,挥舞手中宝剑冲向洞口,但立刻就又被之前将我击飞的黑烟弹出,面前这个结界明显不是我可以穿越的,我又把目光看向一旁,这一看又是让我心胆俱碎。